第9章 鳳鳥孫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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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與龍按人類的劃分分屬禽、獸,他們是禽、獸中最頂端的,也是唯一的最強者,都是能自行穿越位面的神獸。

  當發情時就會穿越位面出來尋找配偶,有時欲望難耐的時候,也會找些異類洩慾,雖然生育機率不大,做得多了,自然也留下一下有著自身部分能力的亞種。

  他們自然不會太過關注這些亞種,因為他們畢竟不是純種的龍鳳。

  龍鳳都來過這個修真的世界尋求同類,他們的強大與威儀毫無例外的給這裡的所有生靈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象,被他們抓去洩慾的無不戰戰兢兢,就是被肏死都不敢有絲毫反抗。

  有一隻最強壯的雌性大鵬鳥就被鳳凰抓去洩慾,它是為數不多的能活下來的一隻,更神奇的是,她懷孕了。

  儘管那顆蛋在體內存了好久,她也絲毫沒有異議,蛋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讓行動不便的她有了安全保障,直到產下這顆蛋來。

  孵化了一年有餘,裡面的鳳鳥才出生。

  其實說是孵化,倒不如說是看護,她將蛋丟在一個火山的一個岩漿支流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這才是這顆蛋需要的。

  鳳鳥出生後全身火紅,嬌俏可愛,僅有自己的一隻爪子大。

  像極了那隻強暴自己的鳳凰,也有一些自己的特徵。

  大鵬鳥也是修煉小有成就的禽類,所以她的壽命很長,足足照顧了小鳳鳥百年,直到她有自己三分之一大小,但已有翼展二十多米了。

  我,便是這隻鳳鳥了。

  我帶著一些鳳凰父親的記憶,從出生起就很懂得很多事情,例如如何保護自己。

  我從小就跟著大鵬鳥母親,在自己出生的百餘年中在她的保護下躲避了無數次會令自己夭折的危險。

  我算了算,這些危險有五成來自人類。

  人類是非常懂得修煉的種族,智慧極高,最麻煩的是他們非常會煉製法器來彌補自己的先天不足。

  大鵬鳥母親僅有元嬰期修士的實力,仗著速度快,防禦強,面對那些元嬰修士尚有餘力,遇到法器犀利的土豪,打不過跑也是沒問題的。

  但我們遭遇過多次寂滅期修士的追殺,每次都要拼盡全力才得以脫身,累得我都快吐血了。

  幸好大乘期的修士看不上我們,否則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想起那些被抓去扒皮抽筋的靈獸精怪,我就渾身發抖。

  不久之前,大鵬鳥母親多年累積的傷勢終於爆發,吐血而死。

  我哭泣了三天,呆呆的一直待在那許久才回過神來,將大鵬鳥母親的屍身燒成灰燼後離去。

  有了百年自己的生存經驗,我開始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恰好這時我已經達到元嬰的修為,能夠化成人形了。

  鳳凰是非常愛美的,我自然也一樣,參照了一個凡間二十五歲,正是青澀向成熟轉變的俏美少婦的模樣,變為了她的模樣。

  她未出閣前是個美名遠播的美女,嫁人之後變得更加美麗,我對這個模樣很喜歡,又用了她的名字——孫玉婷。

  凡人間的繁華讓我流連忘返,卻對人類又愛又恨。

  因為我的容貌,追求者甚眾,斯文求歡者有之,欲強行占有者亦有之,更有下迷藥下作者。

  老實的,我懶得理會,敢亂來的,自然都沒什麼好下場,身為有鳳凰血脈的鳳鳥同樣百毒不侵,現在更有接近元嬰期的實力,對付幾個凡人自然手到擒來,打得連她母親都不認識,也算是給我母親報仇吧。

  只不過在凡人間,我的美艷實在傳播的很快,如皓月當空,讓人無法忽視,很快當地所謂的官員、密探、高手就圍了上來,對於一個壽命已有百年的鳳鳥來說,如此密集的騷擾雖無危險,卻實在不甚其煩。

  有不少人還與一些修真門派的外門弟子有聯繫,漸漸的一些修真者也盯上了我。

  在凡人間混了幾年,因缺乏靈氣,我的實力也沒什麼增長,反而是麻煩越來越多,擾得我不甚其煩。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遲早會碰到強者的,最後迫於無奈,我還是去一些靈氣足的山林之中,偶爾回凡間玩耍一番。

  但靈氣足的地方多數都有修真之人,我的精怪身份很容易就暴露了,修真者都想抓住我扒皮抽筋做成法器,於是我乒桌球乓又和他們打了起來,打完又換地方。

  這種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的日子讓我十分厭煩,好像全天下都是我的敵人一般,到哪才有可安歇之處呢?

  後來我聽一些未化形的禽獸精怪說丹鼎宗與各種親手精怪相安無事,大家都喜歡去他們那裡占一小塊地盤修煉,成形後還可與人類雙修。

  端的是個好去處,於是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去了丹鼎宗。

  果然,我來了之後,丹鼎宗無論男修女修都對我禮遇有加,這裡人又多,也算十分繁華,最重要的是大家關係都十分融洽,天天在一起交配,呃,雙修。

  過了段時間,就不停的有男修士找上門來,想邀請我一起雙修,不過讓我十分無語的是,他們大談自己有什麼什麼棍,什麼什麼槍,可以讓我修煉進步神速的同時爽得忘記自己的母親是誰。

  他們也和凡人一樣覬覦我,只不過他們不會殺我,只是想和我歡好雙修罷了,我也沒對他們怎麼樣,再說我還住在人家的地盤,也不敢傷了他們,拒絕後他們雖然失望,也走得很乾脆。

  住在這裡,煩是煩了點,但確實沒有危險,我覺得這裡還是很不錯的。

  等我什麼時候住舒服了,找個化形的禽類,或者人類雙修也行,不過現在還是先玩一段時間比較重要。

  玩了一段時間,我覺得就自己一個人實在有些無聊,恰好有一些年幼無知的女弟子也來找我交朋友,她們都是些沒什麼心機,無拘無束的女孩,跟她們在一起,我就覺得平靜了許多,於是也和她們玩開了,每次聽到她們坐在我背後開心的尖叫,讚美我的美麗時,我就特別高興。

  我特別喜歡兩個年幼的女修士,一個叫唐濤,小名叫糖糖,她特別的安靜,清清冷冷的,很少說話。

  有時她也是向我傾訴,告訴我她有些奇怪的愛好與想法,不敢說出來,所以大家都對她冷冰冰的,沒什麼朋友,只有一個哥哥對她好,照顧她,維護她,理解並接受她的奇怪愛好。

  她的經歷讓我感同深受,我也一直是一個人,唯一真心對我好的,就是我已故多年的大鵬鳥母親。

  我們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常常一起看著山下人來人往發呆,一次就是大半天。

  還有一個叫林慕遠,小名遠遠,遠遠是個特別開朗外向的女孩,跟糖糖完全相反,常常為一點沒什麼好笑的小事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笑點這麼低,不過看到她開心的模樣,我也覺得很開心。

  她不但好動,還特別喜歡惹事,經常鬧的雞飛狗跳的,然後跑會母親那裡讓她負責擺平。

  有時候拿著一張琴跑到我這裡彈給我聽,告訴我她這個琴有個很厲害的招數,只要是比她弱的都可以一掃而光,我心說以她的實力,比她弱的只有老弱的凡人了,碰到那些武林高手她都夠嗆,不過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還有幾個女孩子和我玩的也不錯。

  至於年齡大點的,她們都是那些男修的鼎爐,來和我交朋友都是想讓我和她們的主子雙修的,我就將她們禮送出去。

  有時載著她們在天上飛,或者安靜,或者熱鬧,我都覺得,就這麼下去該多好啊。

  這一天,遠遠拿著琴跑到我這裡,也沒了和我玩鬧的心思,就抱著琴嘣嘣亂彈一通,然後抱著琴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遠處的一處宅院。

  「遠遠,今天你怎麼了?」看著遠遠的模樣,我頓時有些慌神了。

  遠遠出神的看著那座宅院:「玉婷姐姐,我有主子了。」

  「那很好啊。恭喜你。」話是這麼說,我心裡頓時很失落。

  我知道丹鼎宗的女孩子通常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成為男修的鼎爐之一,還有一種是被吃掉。

  十二歲的女孩就可以成為鼎爐,如果六年內沒有成為別人的鼎爐,通常都只能被吃掉了,因為那些男修都喜歡早早預訂自己喜歡的鼎爐,過了十八歲還沒被選中的就很少人選了。

  剩下的雖然也很優秀,但平時都是做雜活的,年齡一大,都只能被吃掉了。

  遠遠剛剛十二歲就被選為鼎爐,這證明了她的優秀,或許以後她就沒什麼時間來找我玩了,她的心思大部分都會放到那個主子身上……很正常,每個女弟子成為鼎爐都是這樣的。

  本該是件喜事,可一想到她從此就要天天獻上自己的肉體供某個男修享用,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予取予求,我便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有種自己的朋友被人搶走的不滿。

  自從大鵬鳥母親這個唯一已經過世的親屬,其他人我一個也不相信。

  在凡人中我中了多數算計,什麼反間、下藥、製造意外、綁架、勒索……若不是實力超乎凡人想像,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個青樓里賣身了。

  那些個凡人別的本事不高,整治人的水準倒讓人看得渾身發冷,落在他們手中的女人的下場個個都無比悽慘。

  林慕遠是有些被寵壞但毫無心機的女孩,她看自己的目光絲毫沒有索取,也沒有高下,跟她在一起,一心追求平靜生活的自己覺得很輕鬆,這種輕鬆對幾十年都活在爾虞我詐的凡人中的我來說尤為珍貴。

  對遠遠的離去,我雖然不滿,卻也很無奈,這畢竟是丹鼎宗的家務事,遠遠的模樣即便有些失落,卻也只是對未知的將來的惶恐,無絲毫不願,自己根本扭轉不了她的思想。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她離開,生活……幸好,還有其他的女孩陪自己。

  「糖糖和我一起做了他的鼎爐,還有有時跟我們一起來的雪兒姐姐也是。」遠遠喃喃的說,「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服侍我們的主子了。」

  遠遠說了幾個名字,竟然都是跟我們一起玩的很好的女孩,我頓時覺得一股怒火湧上來,太過分了,一下把我的最要好的幾個朋友都收走了,我我我……

  「哥哥……他人很好,嗚——遠遠好愛他。就是,就是……那麼多姐妹一起,羞死了。」遠遠捧著發熱的臉頰,閉著眼睛使勁搖頭。

  我頓時石化了,剛剛我才升起去教訓他一頓的念頭,立刻就被撲滅了。

  「要是哥哥欺負遠遠……」

  我立刻想說:我幫你教訓他!

  「羞死人了,不過遠遠喜歡,最好天天的使勁欺負遠遠。」遠遠羞的把臉埋在臂彎中。

  嘎?

  我張大了嘴,話卻被堵了回來。

  「要是玉婷姐姐也跟遠遠一起就好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嗯,一起服侍哥哥。」

  我險些被口水嗆到了。

  「唉,不可能的啦,哥哥才練氣期,玉婷姐姐連寂滅期的師伯都拒絕了呢。」

  我有些不悅,姐姐我有這麼膚淺麼。要想找人雙修,直接找他們宗主不就好了。

  「你的主子……叫什麼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知道遠遠、糖糖還有那幾個可愛的妹妹的主子是誰。

  「哥哥叫陽魁,是宗主的兒子,大家都說他是天才哦。」遠遠站了起來拍拍裙子,「遠遠要去找哥哥了,玉婷姐姐再見!」

  遠遠走後,留下失落的我一個。化為原形,我飛出丹鼎宗去逛了一整個晚上,但腦子裡卻一遍遍的響起遠遠的話。

  直到天光大亮,我飛了回來,繞了半個圈子,從遠遠先前的那個宅院上方飛過,我鳴叫了一聲,希望遠遠能聽見我的叫聲,我知道她在裡面,可能還在陪睡覺的主子吧。

  接下來幾天我都有些無精打采,待在自己的洞府中。直到這一天外面傳來了腳步,我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發覺有不少人。

  「哥哥,如果玉婷姐姐不答應,你千萬別生氣哦。」

  「對啊,不行就算了。連師伯都沒說服她呢。」

  「知道啦,我問下就是了。反正我們是要找她出去玩,又不是找她雙修,這沒什麼可生氣的吧。」

  我心裡一跳,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裙,確認沒什麼不好的地方就等著他們進來。

  我心裡有些緊張,如果我惹他生氣了,幾位可愛的妹妹會不會以後都不來找我了呢?

  進來的是個剛成人的少年郎,以我多年在凡間生活的眼光,他雖然有些稚氣未脫,在人類男子中算得上英武非凡,尤其那身強壯的肌肉,只有那些軍隊裡最強壯的將領才有。

  整個人看上去英俊魁梧,是個能輕易讓女人春心萌動的少年。

  再一看他的實力,我頓時有些吃驚,他分明已經築基圓滿,快到結丹的修為了。

  我知道丹鼎宗的男修必須十八歲才能破身的,看他的年齡與境界,分明就是在短時間內突破上來的。

  他渾身陽氣洶湧澎湃,是個精力旺盛的男子,對他的鼎爐們來說,是一生幸福快樂的重要保障之一。

  看見我看著他進來,氣氛一下變得尷尬起來,我們就這麼看著對方。

  他擔心惹我生氣吧,可是我也不想惹他不滿,不過我畢竟是鳳凰的後代亞種,身份高貴,實力又強他百倍,豈能對他低聲下氣。

  「呃,那個……」少年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

  「你是誰?」算了,還我是先說話吧,要是他覺得我不好相處跑掉就麻煩了。

  「我叫陽魁。」

  「陽魁?你是陽宗主的……」我突然想起來,丹鼎宗的宗主也是姓陽的,遠遠先前也提到過,只是自己當時心情不好,竟然給忘了。

  「正是家父。」

  「噢,請坐。」我一指一邊的石凳,突然覺得自己的洞府太過簡陋了,連茶具什麼都是隨便收了一副最常用的。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給他倒了杯茶,「丹鼎宗給玉婷庇護之所,陽宗主更對玉婷照顧有加,不想今日陽魁弟弟大駕光臨,此處簡陋,照顧不周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您客氣了。不少已經化形的精怪都加入了我們丹鼎宗,平日一同雙修,玩耍,需要時同進同退,攜手作戰。我們丹鼎宗與靈獸精怪相處千年相安無事,已經習慣了。」

  我突然覺得這個有點木訥的少年挺不錯的,為人謙和有禮,不驕不躁。

  遠遠喜歡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比起那些一來就邀請自己雙修,掏出下體碩大的肉棍說會讓我爽翻天的男修們,他真是非常討人喜歡,尤其是容貌又端正,勝過外間千萬男子。

  我第一次發現,和一個男子聊天也是挺愉快的,他談著自己小時候的糗事,調皮搗蛋被娘親抓回去教育一番,之所以聽娘親的話是因為他愛上自己的娘親。

  談到自己的鼎爐時臉上神色儘是關心愛護,有時也會欺負她們,但前提是她們喜歡被他欺負。

  「我剛剛成年,就已經達到築基巔峰,需要出去歷練一番,尋找結丹的機緣。」

  「噢,我知道的,你們丹鼎宗的男修經常去找一些資質出色的女子,吃掉以後都能更進一步,真是神奇的修煉方式。」見他似乎有些尷尬,我連忙補充,「比起那些大肆掠奪天才地寶,依靠殺戮提升自己的修真門派來說,丹鼎宗可算是修真界中最平和的門派了。最近我似乎也碰到一些瓶頸,也想出去歷練一下。」

  「玉婷姑娘可有理想去處?」

  「客氣了,叫我玉婷便好。萬千生靈想要更進一步,機緣必不可少。至於去處,還沒有定,玉婷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但一直沒碰到什麼機緣,反到是和不少人交手,積累了一些戰鬥求生的經驗。」我回想起過往的遭遇,所有值得回憶之處幾乎都是與敵人戰鬥度過的。

  「不妨結伴同行?我的幾個鼎爐據說都與玉婷……玉婷你是熟識,一起上路也有個照應。」他總算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也好。說不定陽魁弟弟是我命中的貴人也說不定。外間人時常尋釁,有了你們,我也少得許多煩惱。」我故作思考一會,矜持的答應下來。

  「太好了。」他一下抓住我的手,我的心頓時怦怦跳得飛快。

  發現自己太激動了,他立刻將手放開,「啊,啊,那個……後天早上,我們一同出發,可好。」

  「也好。」我微微點頭。

  「只是我們丹鼎宗處於深山之中,出行不便,若依賴徒步行走,怕是要耽擱許多時日……」

  「這個容易,我的真身翼展二十米,只要不是太多人,都坐我背上來好了。我定保你們安全無憂。」

  「那就這麼說定了,陽魁先告辭,後天上午來找你。」說著他便離去了。

  看著他強忍激動的模樣,我突然覺得很開心,想起剛才他抓住我的手,那火熱的感覺直要燙到心底,濃郁的男人陽剛氣息熏得我呼吸急促,嬌軀發軟。

  我突然很希望他將我撲倒在地,像對待他的鼎爐們那樣粗暴的撕開我的衣裙,強吻上來,大手用力的揉搓著我的雙乳,毫無顧忌的在我身上肆虐……

  哎呀,我怎麼能這樣想!

  我捧著臉望著遠處得意的接受一群美麗妹妹崇拜的少年,他活力四射的驕傲樣子非常的感染人。

  難道我的發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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