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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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艱苦的戰鬥終於結束了,疲憊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個姐妹與一眾將領靜靜的看著士兵打掃著戰場,關外一戰她們如願殺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會內鬥的將領,暫時拔除了陳國與邊軍的大患,接下來他們便可名正言順的打散邊軍原有的配置,將邊關的控制權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卻無人能笑得出來。

  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一場大戰,三萬邊軍與一萬慕家軍損失近半,尤其是慕家軍承擔了大半的壓力,傷亡足有三千餘人,慕凌帶來的一千近衛女兵也有三百人的傷亡,頗受重創。

  三萬邊軍叫二萬鐵騎來回衝殺,就剩一萬散兵游勇可憐巴巴的回來,許多人還是靠裝死逃過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悽慘的模樣跟難民似的。

  邊軍倒還罷了,顯宗繼位後,國內犯罪不斷,難民如潮,隨隨便便就能征個幾萬人充軍。

  唯獨慕家軍的損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們每個都經過幾年的訓練,人人悍不畏死,個個身經百戰,以一當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們多年吃慕家飯,對慕家死心塌地,戰力可以訓練,這忠心可是需要挑選和足夠的時間培養才能積累的。

  「是我貪功冒進了,以致慕家戰力有此損失。」慕凌沉痛的看著漫山遍野的屍體,哀鴻聲聲,血流遍地,邊軍將士身首異處者甚眾,連站著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戰袍。

  「慕帥,您……」

  慕凌手一擺,阻止了左右將領的勸說:「我明白你們想說什麼,即便讓我再選一次,我也會再打這一戰,那木扎克與那些敗類不死,邊軍永無寧日。若叫那使者回去一說,屆時那木扎克趁我們內訌攻打黑山關,我們就被動了。」

  慕凌的幾句話立刻折服了一眾將領,幾位征戰多年的老將更是對她欽佩有加。

  所謂千將易得,一帥難求。

  這慕凌雖是女娃,卻實力非凡,更難得的是她目光長遠,出手果斷,更懂取捨,這是多少將領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無縛雞之力,有此眼光,亦可為帥。

  慕凌下令全力運送傷員,送回黑山關救治,命人將鐵木軍人身上值錢的物事與戰刀、馬匹統統收拾乾淨,收兵回關中。

  行著搜屍體的事情也是無奈,陳國經濟連年下滑,加上諸多官員吃拿卡要,兵器輜重與糧草供應越來越少,質量也越來越差,慕家軍與邊軍能從朝廷得到的補給每次都十去五六,質量反倒不如從鐵木軍身上繳獲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實實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後,天色漸暗,但傷員眾多,黑山關內依舊燈火通明,百餘個大夫來回奔走救治都忙不過來,於是慕凌便讓慕欣慕彤帶著近衛女兵同去幫忙。

  這些女兵即便上了戰場也不可能是攻堅主力,平日裡也學習如何救治傷員,包紮傷口,尋常外傷她們都會處理,有了她們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優先救治傷重的人。

  邊關的官妓不多,多數已被玩成殘花敗柳,對這些臭邊軍更無一絲好感,想讓她們來救治傷兵,沒多弄死幾個算客氣的了,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撫慰。

  現在有好幾百個矯健俏麗的美女給他們治療,原先哀鴻遍野的傷兵營立刻安靜了許多,這些傷兵們一個個變得精神百倍,縱使疼得渾身發抖也緊咬牙關,要展示自己的男子氣概給這些女兵們看看。

  看見她們一個溫柔的讚許或欽佩的目光,一個個就跟吃了人參果一樣開心。

  許多氣若遊絲的傷兵更給激發起莫名的欲望,多堅持了許久,無形中減少了許多傷兵的死亡。

  葉雨菡帶著一隊姐妹來到慕家軍的傷兵營中,救治苦戰不休的慕家軍。

  葉雨菡幾乎是慕凌剛剛出生時便被買入慕家,從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對慕家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說是看著慕凌姐妹長大的,至今擔任了校尉之職,年值23歲的她是近衛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歲月不饒人,作為從屬的她是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力的,平日裡更無機會接觸什麼男人,連訓練都跟其他的慕家軍分開來。

  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經常看見街上男女眉來眼去,情投意合的模樣,羨慕不已,還有不少男人也對自己露出痴迷的目光,只是因為自己的慕家人才沒敢上來擾擾,可若說她心中無一絲動容卻是騙人的,只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過是類似財物般的存在,說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妝。

  慕家自然沒有太多心思去管這些親兵近衛的這些事,有那份精力不如讓他們多磨練武藝,上陣殺敵也能多分力量!

  幾個像葉雨菡般早過了婚配年齡的親兵近衛都時常盼著慕家三姐妹早點尋到意中人,自己也能偶爾幫忙她們服侍姑爺,也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今日她回營後有些心神不寧,險些忘了飯後幫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幾口飯後帶著下屬前來相助。

  幾百女兵分到上萬傷兵之中不過是杯水車薪,一邊給士兵包紮,葉雨菡一邊尋找著一個人。

  她只知道這個人叫李峻,是慕家軍的一名校級軍官,比自己高一級。

  她知道這個人就在這裡,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聲呼喊,只能耐心細緻的給傷兵包紮,一邊尋找他。

  今日在最後與那木扎克的近衛騎兵苦戰中,雙方隊伍都散亂了,負責壓陣腳的她也給騎兵衝散到隊伍之外,憑著過人的武藝,她拼死將一個鐵木騎兵挑下馬來,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數槍,這是她殺的第五個鐵木騎兵了,累得她嬌喘吁吁。

  可就在此時兩騎從身後直衝自己而來,已經近在咫尺,葉雨菡連連後退,心知自己給衝出陣外,又武藝不凡,叫鐵木騎兵當做必殺對象了。

  兩條腿倒退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無處閃躲的葉雨菡只得努力多喘幾口氣,這一刻她只想試試能否拼死一個,至少也要傷他們一匹馬。

  就在此時一桿長槍雷霆般劃破長空直取右邊的騎兵,那壯漢哇哇大叫,手中彎刀亂舞,卻還是給長槍捅個對穿,栽下馬來。

  葉雨菡趁機一個翻滾躲過砍向自己頭顱的彎刀,一個回槍橫掃正中馬腿,戰馬劇痛人立而起,將那個騎兵掀下馬背,她趁機衝過去一槍了結了那個鐵木騎兵。

  回頭一看卻是個健壯的慕家校尉,他準確的一個擲槍救下了自己。

  接下來那木扎克遭女兵圍殺,慕凌元帥揮兵反攻,絞殺失去首腦的鐵木兵。

  不知是因緣巧合還是什麼,混戰中葉雨菡又跟那個校尉碰上了,二人乾脆合力殺敵,居然配合異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對手腳和眼睛一般,殺得鐵木步兵一路死傷無數。

  戰鬥中他們還有閒暇聊上幾句,葉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軍中第三營的校尉軍官。

  讓葉雨菡十分感動的是李峻不但武藝非凡,對自己與敵人同樣兇狠,多次以傷換傷劈死精銳的鐵木步兵,自己遭到兇險時更以身相替,一戰下來渾身浴血,儘管都是皮肉傷,可縱橫交錯幾十道傷口看過去也猙獰恐怖,卻愣是沒讓她受一點傷。

  「你不必如此的。」葉雨菡看著李峻悽慘的模樣很是心疼,一邊給他包紮傷口,又十分感動。

  「我是男人,受點皮外傷就當是軍功了。」李峻哈哈大笑,極是豪爽,看得葉雨菡傾慕不已,口中卻是嗔怪的說他也要保護好自己,莫要為了軍功受傷太多,否則終究會傷到筋骨,落下殘疾就不好了,關懷之心溢於言表。

  一旁受傷的同僚將士哈哈調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女人終是感性動物,不會說來日報答之類的話,葉雨菡也並非唯一叫人救下的女兵,諸多女兵都第一時間在自家軍士中匆匆找尋,一時間眾將士紛紛起鬨,一個個頓足捶胸自己怎麼就沒英雄救美,有美人治傷,即便傷得再重也值了,原本哀鴻遍野的傷兵營倒成了歡樂之地了。

  ……………………

  正值夏秋之際,京師的夜晚並不如何寒冷,縱使赤裸身子也只能感到微微的涼意。

  對多數人來說,這樣的夜裡弄個躺椅,泡杯熱茶愜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裡休憩是個不錯的享受。

  但對八位平日裡錦衣玉食、給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來說,今晚簡直就是個人生最屈辱的噩夢。

  先是叫人從家中擄了出來,又在幾十個人面前給剝成了小白羊,即便這裡的都是女人,她們也覺得羞惱萬分,怒視她們的目光簡直能殺人了。

  更令她們難受的還是自己被雙臂反剪身後,玉臀高抬的綁在矮几上了,不但羞處一覽無餘,連膝蓋都不能著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小腹處,時間一久便酸疼難忍。

  而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貴的身份適合給她們的主子做女犬,同時元陰充沛適合採補而已。

  儘管知道最遲明日中午,家人就會滿城翻找她們,但現在的屈辱難過她們卻一刻也忍受不了。

  這些少女們給她們餵了據說是很厲害的春藥,可以讓她們長期處於情慾勃發的狀態,沒等她們為這些女子的所作所為中反應過來,又給人掰開柔膩的玉臀撫摸菊肛,大小姐們不由扭動起來,只覺得菊肛叫人強行剝出,又給一個涼涼的圓管插入其中。

  如此羞恥的凌辱直氣得八位少女終於忍不住齊聲怒罵,卻一個個給套上口嚼,再也罵不出聲來,只能驚恐的感受著那鑽入菊肛的東西一點點的往體內延伸入去,無論怎麼緊夾甩動都無法擺脫,那東西兀自不停的往腸道中鑽去,溫潤潤的濡濕自己的腸子。

  還未適應那奇異古怪的感覺,春藥又開始發揮作用了。

  八位少女都覺得渾身燥熱,私處瘙癢,胸口膨脹,半個時辰後,她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顧矜持的扭動著嬌軀,兩瓣美臀收縮著,火熱的蜜汁濡濕了私處,恨不能趕緊有個東西插進羞處搗弄一番好緩解那難過的瘙癢。

  巧兒她們便不時的用細藤鞭抽打她們的屁股,說這是讓她們第一次發情時讓她們適應鞭打與灌腸的感覺,以後光挨鞭子和灌腸都能享受到極樂

  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聲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八對玉臀漸漸適應了這種強烈的刺激開始不住扭擺起來。

  陽魁跑去採花了,巧兒姐妹也不想休息,興致勃勃的調教八位美人,將她們的玉臀打得又紅又腫,又用真元給她們活血化瘀,沒一會又恢復了白皙柔嫩。

  不知過了多久,八位未經人事的處女適應了鞭打,主動抬起美臀受打,還相繼給打出了高潮,淫水流得滿腿都是,風一吹就覺得兩腿涼涼的,羞愧的無地自容,只是那長春丹的藥力厲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沒多久就渾身瘙癢難耐,連續高潮三次後才告緩解。

  「好啦,今日先到這裡,放她們休息吧。」巧兒怕姐妹們玩過頭,把她們弄壞了還要去治療。

  八位少女這才給提了起來解去繩索與口嚼放她們活動手腳,只是沒有取出她們體內的清庭草,將她們帶進帳篷之中。

  一進那小小的帳篷之中,發現裡面竟然別有洞天,這才知道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屬,難怪這麼輕鬆的便將這麼多個大官的千金同時抓來。

  認知了這個事實,少女們盡皆感到絕望,自己父輩縱使權勢很大,面對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臉,即便讓他們找到自己,怕也會順水推舟將自己送給她們。

  跪了半個多時辰,又高潮了幾次,她們對這些將自己當寵物鞭打的少女懼意十足,再也不敢說出什麼辱罵的話來。

  只是對自己菊肛拖著條尾巴似的東西十分難受,這東西塞入自己的腸道後不住的往內鑽去,現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細一看居然是一條二指來粗的草莖。

  「這是何物?」方玉馨輕聲問道。

  「這個嘛,叫清庭草,是專門給你們凡人清理後庭腸道之用,你們凡人吃五穀雜糧,又不能盡數吸收,化出許多糞便來,萬一高潮得失神了屎尿失禁,豈不是倒人胃口。有了它你們就不需要如廁啦,它會把你們的身體清理得乾乾淨淨的。」燕兒見方玉鑫老實順服,便給她解釋。

  燕兒的話語證實了她們是修真者的猜想,八個少女真箇絕望了,想從修士手中逃跑難度可是極高,以她們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後你們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給我們主子和姐妹們做寵物吧,若伺候得主子高興,說不定還能賜你們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燕兒不但沒有取出清庭草,反倒將清庭草種到帳篷內的一小塊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見土壤便自行紮根其中,「你們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繩索,憑你們也取不出這草來,除非你們想將自己的腸子一起拉出來。」

  雪兒拿來八個碗在地上一字擺開,又放入許多與藥材混合的吃食,只是被攪合一番後,再好的美食看起來也叫人倒胃口,「吃吧,這狗食加入了不少藥材,可以給你們祛除體內污穢,固本培元,滋陰養顏。不許用手,否則就將你們的手綁起來。」

  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將她們當狗對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悶,只是不敢發作,看著那碗稀糊似的說不出名字的東西,空空如也的胃裡翻江倒海,即便給調教一番後飢腸轆轆,也對這碗東西難以下口。

  其實她們哪知道這碗東西的好處,若是知道吃了它可養顏美容,肌膚柔滑,能治療女性諸多難言的暗疾,怕是會花重金求購。

  只是給加入了催乳的藥,還故意給攪合得外表難看,用來打擊她們的羞恥之心罷了。

  「吃不吃隨便你們,明日餓得手腳發軟,叫我們姐妹玩的不盡興,便要多受我們懲罰。」燕兒與雪兒轉身關上房門,將八個赤裸的少女關在裡面。

  八女面面相覷,伸手輕掩羞處,只是玉臀下那條尾巴似的草莖卻怎麼也遮掩不了,窘迫至極。

  平日錦衣玉食的她們哪受過如此羞辱,更無挨過餓,現在一番調教後筋疲力盡,加上清庭草鑽入了小腸之中清空了她們腹中殘食,已然餓了。

  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實在難看,諸女便在羞恥與飢餓之間的痛苦抉擇中啜泣起來。

  若是只有她們二人,難看就難看,羞恥便羞恥,她們也吃了。

  可這麼多人待在一塊,誰都不願最先放下矜持,縱使最終要墮落成女犬,也想有誰帶頭,自己至少不是第一個墮落的。

  或許儘管希望十分渺茫,她們還也隱約想堅持個幾日,爹爹說不定能贖回自己。

  最後還是最年幼的方玉蕾走到一個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猶豫了一下又收了回來,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兒,你做什麼!」驚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麼?」

  「姐姐,我餓了。」方玉蕾可憐巴巴的看著姐姐,撲到她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或許從此時起,她們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親人了,她對姐姐感覺親近依賴了許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著妹妹,看著身邊六個偏過頭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獨獨她們姐妹二人最為年幼,「好了,你們也不用忍了,我們八個給人赤身裸體淫辱,也算同病相憐,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想以死明志的就把菊肛處的草兒拔掉,將內腑都拔出來,相信她們也不會多費心思救她的,想以女犬身份活下去,換青春永駐容顏不老的就吃吧。」

  說著領著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臉湊到碗裡吃了起來,吃了一口,便覺得這東西雖然難看點,卻甚是美味,吞入腹中回甘無窮,飢餓感湧上來,於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兩姐妹赤身裸體的跪趴在地,兩對稚嫩的美臀高抬,菊肛處還伸出一條長長的翠綠草莖連到土地之中,就像兩條美人犬在吃食,頗有一番美感。

  有人帶了頭,其餘六個千金小姐也陸續爬到一個碗前,看著面前的碗,一個個都羞得俏臉通紅,不敢看別人的目光。

  若說先前被捆綁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賤的犬般吃食就是她們主動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齡小,扛不住飢餓與虐待,自己都是要嫁人的年紀了,卻是怎麼也說不過去。

  最後梅芊芊端起碗來,坐在地上,將那稀糊似的吃食撥進口中,其餘諸女也想著法不責眾,要受罰一起便是了,紛紛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爐們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調教女犬就有敢反抗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調教她們,以後無聊時就有的玩了。

  「巧兒姐姐,你說我們要不要養上幾百條女犬,讓她們漫山遍野的跑呢?那副光景一定很壯觀吧。」

  「是啊是啊,肚子餓了便抓幾條宰了給主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嘻嘻。」

  「好主意,可是幾百條女犬可不好找,還要很大的場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個隨身洞府就好了,想養什麼隨時抓了便是。」

  巧兒心中一動,笑道:「你們呀,也不怕哥哥玩的盡興不理會咱們姐妹了。」

  「怎麼會?我倒怕主子在我們身上玩的不夠盡興,哪次不是我們姐妹人手不足滿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們多抓些元陰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採補起來麻煩。」

  「再過兩年主子便要參加新秀大賽,還是多採補些處子要緊,明日我們再去多抓些處子來。」

  陽魁掀起帳篷:「誰要出去多抓處子啊。」

  「主子回來了。」

  「哥哥。」「主子。」眾女將陽魁圍了起來,輪番獻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說起抓來八個優質的女犬的事,領著他在關女犬的房外看。

  「不錯,這麼快就將那些眼高於頂的女人調教成這樣,我的寶貝們真是厲害。」陽魁滿意的點頭,接著話風一轉,「再抓人就先算了,這麼多千金小姐失蹤,明日會有大批官兵上街搜查,怕是會有許多人遭殃。你們也暫時不要出門,在家中躲上些時日,等風頭過了再說吧。」

  原來剛剛採補完的陽魁回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鳳鳥玉婷,玉婷畢竟身份比巧兒要低,她也不好開口阻止愛玩的遠遠她們出去玩,省的叫她們對自己不高興。

  讓巧兒去說又等於叫她做壞人,遂告訴巧兒後便徑直找上陽魁。

  陽魁聽她陳述厲害,覺得有理,遂進來交代眾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門了,免得召來諸多麻煩。

  「啊……幾天都不能出去玩啊。」愛玩的遠遠果然不滿的嘟起小嘴,不過陽魁身為她的主子,想擺平她再是容易不過,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對著翹臀打了兩下以示懲戒,又將鼎爐們一個個按在身下折騰得筋疲力盡,心中縱有一絲怨氣也隨著嬌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見。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丟下一屋子酥軟無力的美人兒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看那些官員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

  來到巧兒天天擺攤的大街邊上酒樓,徑直上了二樓,在靠街的位置點了幾道飯菜慢慢吃著。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傾巢而出,挨家挨戶逐個店面細細搜查,連個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既有興奮的,也有難看,想是找到人會受重賞,找不到只怕也要脫層皮。

  「官爺,官爺別砸,您在找什麼呀,我這裡可沒有什麼亂黨啊。」酒樓的掌柜陪著笑臉跟著一個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錠銀子偷偷塞進他手中,「小小心意,諸位大爺手下留情,別給我的客人都驚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銀子,塞進懷裡,臉色緩和許多,「叫大夥都輕點搜查,不相干的人就別打攪了。」

  「是!大人。」身後四五個官差一抱拳,分散開來,挨個檢查酒樓中的客人和房間各個角樓。

  「官爺,出了什麼事。」掌柜的陪著笑臉,詢問道。像他們這些做生意的最怕消息不靈,否則不小心就會受到巨大損失。

  官差拿出幾捲紙展開:「掌柜的,你可有見過這些女子?」

  「這是方大人的兩位千金,這個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柜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一個個看過去,八個少女能認出一多半來,「前些日子這位周姑娘還來敝店用膳呢。不知官爺……」

  「她們幾位一夜之間都不見了,你可有她們的消息?」

  「呵呵,官爺這就問錯人了,小的天天在這開店,哪知道幾位小姐的消息啊。」

  陽魁自顧自喝茶,吃著小菜,一個官差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沒一會,四五個官差都下樓說沒有發現。

  「掌柜的,一有消息,即刻去報官,包你重重有賞。」說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時分,酒樓里的客人越來越多,陽魁也同意讓小二收攏酒菜與別人拼桌。

  「不知誰如此膽大包天,一夜之間能讓幾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時消失不見。」桌邊的人上了酒菜就開始聊起來。

  「誰知道呢?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平日想見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這些差爺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會不會是某些義軍亂黨做的?」

  「哈,那支義軍亂黨有如此勢力,能無聲無息的潛入他們府中抓走他們的女兒。」

  「敢同時開罪這麼多個有權有勢的大人,你們說他們抓到他們的千金要做什麼呢?該不是做壓寨夫人吧。」一個男子挑了挑眉頭,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聽說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壽辰。」

  「不錯,再過三日便是,現在慕家正在採買壽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說要低調做壽,不許家中子女動用太多銀兩,要留下來充作軍費。」

  「若非慕家,我們怕是早作了鐵木蠻夷的奴隸了,想不到慕老太君義薄雲天,對陳國忠心耿耿,連九十大壽都要節省。」

  「聽說許多商鋪酒肆都折價售賣物品給慕家,有的乾脆半賣半送,反倒自己往裡貼錢呢。」

  「這有什麼,昨日我娘還命我送了一籃雞蛋給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卻是怎麼也不肯收,最後還給我三十枚銅錢,否則就不要,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娘交代呢。」說著那個男子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來,裡面果然有三十枚銅錢。

  「噢,你慘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錢回來,非要打斷你的腿不可。」一旁的朋友見狀,像是看他犯下大錯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財就算不富裕,可什麼錢該收,什麼錢不該收還是分得清的。」男子氣苦,把銅錢包了起來。

  陽魁聽得心中激盪,想不到凡人還會做送錢的虧本買賣,就為了給一個九十高齡的老婦人做壽,他來京師的路上就聽說慕家的諸多事跡,現在京師出了朝中大官的千金無故失蹤的事,這三人都只是幸災樂禍居多,說起那個老人時卻肅然起敬,不敢有絲毫無禮。

  對桌對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請了,小弟遠道而來,不知這京師中的狀況,聽得幾位說起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弟說道說道?兄台的飯菜算在小弟帳上。」

  對面三人見陽魁一副年紀輕輕卻是健壯,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這慕家可是我們陳國的頂樑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況說了一遍,其實這早就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了,用來換一頓飯也是不錯。

  原來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陳國一員虎將,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給當年的明宗皇帝賜予一塊丹書鐵券,聖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陣殺敵,暗傷不斷,不到五十就吐血而死。

  從此她便主持家族正流,對朝廷忠心耿耿,將夫君的三個兒子培養長大,而孫子也深受她的影響,個個出色,為明宗開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為國做出的貢獻,投桃報李,在她七十大壽之時親自上門祝壽,執的是晚輩禮,並特賜一桿龍頭杖給高齡的慕太君,杖上還有明宗皇帝所書:「如朕親臨」字樣,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另外為示信任,還賞賜她三萬兵權,可自行組建兵馬,朝廷還每年給他家劃撥軍餉。

  從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參軍者無不以為慕家軍為榮。

  而慕家軍也不負明宗皇帝的隆恩,對他忠心耿耿,屢立戰功,以一身正氣震懾群賊,漸漸有了慕家是陳國的頂樑柱之說。

  「只要慕家還有一口氣,我們陳國便不會亡。」左邊的男子說道。

  右邊的男子嘆道:「那又有什麼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僅剩三個女子掛帥出征去守邊關。怕是陳國要把慕家拖垮咯。」

  陽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納妾侍,多生幾個後人。」

  「怎麼沒有,慕家也算人丁興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個個都是將才,可是這幾年我們陳國連連打敗戰,慕家軍就三萬上限,哪能支撐得住那麼大的局面!慕家將領多數長年在外領軍,哪有時間生孩子。」

  「十幾個子孫一個接一個戰死,可憐慕老太君白髮人送黑髮人,真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唉。」三人同聲嘆氣。

  聽到這裡,陽魁也不禁為慕家人嘆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讓他肅然起敬。

  縱使她是個凡人,但她心志堅定,以一老婦之軀是為一國脊樑,當真叫人敬佩。

  「入鄉隨俗,有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門湊個熱鬧,見識見識這位老人家,送個靈石與她,保她幾年陽壽,也算是給雙槍門與丹鼎宗積累些功德。」陽魁心下打算。

  「……捷報!捷報!」一匹傳令騎兵抽打著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馬匹掛著顯眼的黃色標誌,騎兵還舉著一面黃旗,街上行人見了紛紛閃避,「黑山關大捷,慕家軍大破鐵木軍,擒殺敵將那木扎克,斬首五萬!捷報,捷報……」

  路邊人丟下手中物事都圍到路邊,看著傳令騎兵打馬朝皇宮飛奔,議論起來。

  「他說那木扎剋死了?」

  「慕家真是了不起,連女娃都這麼厲害。」

  「她殺了五萬鐵木軍啊。」

  「誰說的,明明是五十萬。」

  「殺了多少個將軍來著?」

  「誰知道,反正很多,慕家軍個個都是好樣的。」

  「將門虎女,巾幗英豪。」一個讀書人讚嘆。

  百姓們以訛傳訛,沒一會就衍生出無數版本,就差沒說慕凌滅了鐵木部落,斬了鐵木思辰的腦袋回來了。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將斬了不少鐵木軍,獲得一場大勝,大家都猜到,幾日之後慕太君大壽,慕家姐妹定然回京祝壽。

  陽魁不由奇怪,為何一個女子為將打了勝仗,這些凡人這般驚嘆。

  在修真界裡,女子的實力絲毫不比男人弱,一個女人統領一個門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除了丹鼎宗因修煉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餘門派幾乎都有女人在負責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實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實力說話,是否適合修煉與修煉的進度只與修煉的外部環境、功法與自身天資所關聯,與男女無一絲關係。

  俗話說的好,道理再大大不過拳頭。凡人無法修煉真元,依靠力氣吃飯,力氣大,身體壯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絕對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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