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從上次幫周阿姨「捉蟲」後，小明一有機會便去找周阿姨「捉蟲」。周阿姨對此也是十分配合，到了後來，甚至連「扎針」的步驟都省了。
二人樂此不疲，一整周的時間裡，小明幾乎每天晚上都泡在胖子家。
白天有兩位成熟知性的老師幫忙「上藥」，晚上又有大美人周阿姨配合一起「捉蟲」，小明這一周過得好不逍遙！
轉眼又到了周末。
小明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禁回味起與眾女的溫存——戴老師的溫柔體貼、梁老師的欲拒還迎、還有周阿姨的言聽計從……
想著想著，小明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好幾次都差點傻笑出聲。
對了，還有媽媽！
小明這一周忙著與幾女嗨皮，倒是有些忽略媽媽了，說起來確實太不應該。
她這會兒在幹嘛呢？
好像今天吃過早飯後就沒再見過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正想著，小明聽到媽媽叫他的聲音：
「小明，你……過來……媽媽房間一下！」
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該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小明趕忙來到媽媽的臥房，進門前還不忘敲了敲門。
門是半掩的，經小明這麼一敲，便自行打開了，小明於是推門進去。
媽媽此時正半臥在床上，身上披著薄被，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太好。
見小明進來，她揪緊了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說：
「小明，媽媽……媽媽好像又被蚊子咬了，你……你再幫媽媽……那個……捅捅行麼……」
說道後面，媽媽的聲音幾不可聞，小明廢了好大勁兒才搞明白她的意思。什麼？又被蚊子咬了？不會吧！我明明沒……
突然，小明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莫非還有其他人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
小明著急了，抬手就去掀媽媽的被子……這一掀不要緊，小明的鼻血差點飆出來——原來，被子下的媽媽沒穿褲子！
這還是小明有生以來第二次看見媽媽沒穿褲子的模樣——上一次大概是小明出生的時候。
雖說上周日也看見了媽媽的屁屁，但那次她只是將褲子稍微向下拉了一點，堪堪露出肛門而已。
這一次不同，媽媽的整個下身不著片縷，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一叢黑色的濃密就這樣徹底的暴露在小明眼前。
媽媽沒想到小明掀被子掀得這麼快，不由得臉一紅，說：
「轉過身去，別瞎看！」
小明聽話的轉過身，但複眼的存在能為他提供360度全方位的視野，身後的情形一覽無餘！
要死了！
要死了！
媽媽的腿怎麼會這麼白！
屁股怎麼會這麼大！
還有她雙腿中間……
居然還是粉色的！
這些天「捉蟲」的經歷，讓他對女人的身體結構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一般來說，成熟女人的那裡，由於色素的長年積累和沉澱，會呈現出褐色，個別人甚至會呈現出黑色，像媽媽這種粉紅色的，一方面是保養的好，另一方面，也和做的少有關。
看來爸爸常年出差，確實和媽媽做的比較少啊。
「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小明轉過來時，媽媽已經調整好了姿勢，一如上一次的跪趴式。肛門下面的部位，都由被子小心翼翼的遮擋起來。
小明心裡惦記著那個不好的假設，於是趕忙上前查看。
奇怪……為什麼沒有？
不要說屁股裡面，就是整個屁股周圍，都沒有被蚊蟲叮咬過的痕跡。
自從小明身體變異之後，對蚊蟲叮咬的痕跡異常敏感，不需要看到，只需靠近，便可以知道有沒有被蚊蟲叮咬過，眼前的媽媽，則絲毫沒有這種跡象。
再者，小明變異之後似乎對一般的蚊蟲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家裡的蚊蟲已經基本絕跡了，媽媽又怎麼會被蚊蟲咬呢？
翻來覆去的又檢查了幾次，小明終於確定——媽媽在騙他。
媽媽為什麼要騙自己呢？
難道是……
原來她……
嘿嘿嘿嘿。
「小明，你愣著幹什麼，媽媽都快癢死了，快點幫媽媽捅捅啊！」
媽媽撅著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有些著急了。
小明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媽媽，我們生物課老師講過，唾液能殺菌消炎，我來幫你吧！」
說著，小明便掰開媽媽的屁眼，張開嘴，一大股唾液滴落下來，正好滴在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身體一抖，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緊接著，小明伸出舌頭，一下子舔在了媽媽的屁眼上。
「小明，你……你怎麼舔那裡啊……髒！」
「媽媽別說話，我幫你這裡消炎呢！」
「唉你……哦哦對……就是那裡！」
小明賣力的舔弄著，弄得媽媽屁眼周圍滿是口水，亮晶晶的閃著水光。
不一會兒，媽媽又驚叫一聲：
「唉！該死的蚊子！又咬到這裡了！」媽媽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我來幫你！」
小明一個飛撲，將媽媽調轉過身來，胸口朝著上面。
「媽媽，你這裡果然被蚊子咬了！你看都這麼腫了！」
小明說著，用兩隻手的手指分別捏住媽媽腫起的乳頭，反覆的揉搓。
「唉別這樣弄，癢！」
小明鬆開了媽媽的乳頭，伸出舌頭，說：
「媽媽，我還是幫你消消炎吧！」
「呀別舔……哦哦哦哦哦哦！」
……
「這該死的蚊子！又咬到下面了！」
「唉，媽媽，這裡不是上回你拿的那個「醫療器具」麼？」
「別管這麼多，媽快癢死了！哦哦哦哦哦哦……！」
「媽媽，這蚊子好厲害！你看這裡都腫起一個小豆豆了！得重點消炎！」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行，看來表面消炎是不管用了，得「深入」消炎才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要動用我的「醫療器具」了！」
「哦哦哦……唉別……用我那根！」
「噗嗤——」隨著媽媽那根醫療器具深深植入，她整個人也接近了頂點。
「哦啊哦啊哦啊哦嗷嗷嗷哦啊——！」
「這樣還不夠徹底，得「雙管齊下」才行！」
又是「噗嗤」一聲，小明自己的「醫療器具」也從後面深深灌入！
噗嗤……咕嘰……噗嗤……咕嘰……
「啊啊啊啊啊！死小明！你要弄死媽媽呀！啊啊啊啊啊啊……」
啾啾啾——
一大股水從媽媽的前面飈射了出來，力道大得不可想像，連「醫療器具」都給沖了出來。
「媽媽！「前線」已經陣亡！「後備部隊」必須頂上！」
「小……小明……你要幹什麼！啊別——！」
小明果斷用自己的「醫療器具」填補了前面的空缺。
「小明……你這個……臭小子……就知道……欺負媽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媽媽……我要來了！該死的蚊子，讓你們欺負媽媽！統統死在我的人間巨炮之下吧！3——2——1——準備——發射！」
噗噗噗——
「嗷嗷嗷嗷嗷——」大股的精液直接射進媽媽的花心，在滾燙的刺激下，閆潔也終於到達了最頂點，「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
激情過後，出奇的平靜。媽媽帶著小明來到浴室，一起在浴缸里泡澡。小明坐在媽媽身後，正賣力的給她擦著背。
「媽媽，舒服麼？」
「嗯……」
「那剛才呢？也舒服麼？」
「剛才……」
閆潔沒有說下去。
半晌，見媽媽沒有反應，小明停下了擦背的動作，怔怔的看著媽媽。
二人仿佛靜止一般，空氣中充滿窒息的味道。
嘀嗒——滴答——水滴滴落的聲音，在浴缸里盪起一層層漣漪。
「媽媽……你哭了？」
閆潔偷偷抹了一下眼角，聲音有些哽咽的問小明：
「小明，你說媽媽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小明連忙說：「怎麼會！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不是！」閆潔突然轉過身，對小明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我勾引自己的兒子上床！什麼蚊子！都是假的！是媽媽騙了你！嗚嗚……」
閆潔嚎啕大哭起來。
小明有些不知所措，笨拙的將媽媽的頭攬在自己懷裡，輕聲安慰道：「媽媽，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騙了我，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愛媽媽！」
閆潔從小明懷裡抬起頭來，怯怯的說：「真的？」
「當然！」
閆潔眼睛裡閃過一抹亮色，隨即又暗淡下去。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這麼愛媽媽……」
小明聽出話裡有話，便問道：「媽媽，出什麼事了？」
閆潔用深呼吸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捧著小明的臉說：
「小明，爸爸可能不會回來了……」
********************
說起爸爸文明，小明對他的印象並不深。
從小開始，他就總是出差——三天兩頭的出差，每次出差短則幾天，多則幾個月。每當這個時候，媽媽就會躲起來偷偷哭泣。
但小明並不討厭爸爸。
每次爸爸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小明帶好多好多的禮物，也會給媽媽準備好大一束花——爸爸不是個浪漫的人，能想到的浪漫舉動，也就僅限於送花而已了。
但媽媽很喜歡，每到這時候就會笑得很開心，像花一樣燦爛。
所以小明一直覺得，自己的爸爸只是做了一份十分重要又十分辛苦的工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但今天媽媽說，爸爸有外遇了，他根本沒出差，只是在和他的情人幽會。
媽媽還說，爸爸跟她在一起好像從來都沒有開心過，不管她做什麼，爸爸就是提不起興致，有時候，他寧願在單位加班，也不願意回家面對她。
所以他選擇了一份這麼忙碌的工作。
但爸爸對此是愧疚的，所以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盡其所能讓媽媽歡笑，也讓小明歡笑。
直到……他遇見了現在的情人。
「答應媽媽，不要恨爸爸好麼？」
小明覺得，大人的世界真複雜，他不懂，也不想懂。
他不恨爸爸，恨只恨，那個搶走了他爸爸的女人，要不是因為她，自己的爸爸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帶給他和媽媽歡笑……還有希望。
小明點了點頭。閆潔將小明緊緊摟在懷裡，兩行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溫情感懷的時刻，閆潔覺得有一個濕濡軟滑的東西在自己的乳尖上來回撥弄……
閆潔破涕為笑，「都這麼大了，還找媽媽吃奶啊……還記得你小時候看見鄰居張阿姨給她孩子餵奶，也回來找我要奶吃，結果發現媽媽沒奶，你就撇下媽媽自己跑出去玩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
此時小明正吧咂吧咂的嘬著媽媽的乳頭，聞言抬頭道：
「媽媽，我現在想吃奶！」
「可是媽媽沒奶啊。」
「不管，我就要吃！」
「吃你個大頭鬼！咯咯咯……別鬧，癢！」
********************
當天晚上，小明和媽媽相擁而眠。
第二天，周日。
小明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無一人，看來媽媽已經起床了。
小明從床上坐起，衣服也不穿，就這麼光著屁股下床找媽媽。
「媽媽，你在哪兒呢？」
「我在廚房呢……嘿！你個小兔崽子，皮癢了是吧？趕緊把褲子穿上！」
小明從背後摟住媽媽使壞，被閆潔一腳踢開。
「媽媽，你屁股里墊了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鼓？」
「媽媽大姨媽來了。」
「啊？媽媽的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
閆潔被氣樂了，敲了一下小明的腦袋：「什么姨姥姥，媽是來月經了。」
小明在戴老師的醫務室里聽過「月經」這個詞，但具體也不是很懂。
聽上次那個叫龍什麼套的初三女生說，來了月經後，下面好像會流好多血，難怪要拿東西墊上……
哎呀！
這樣一來……
豈不是不能那啥了？
初嘗媽媽美妙滋味的小明，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
中午，上藥的時候，小明有些心不在焉。
閆潔使勁兒一彈小明的肉棒，小明痛哼出聲：
「媽，你幹嘛啊……」
閆潔虛著眼看著小明說：「我看你這裡已經沒事了麼！」
小明這才反應過來——忘記裝痛了！
「不知道怎麼……它自己突然就好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
「為什麼啊？」
「你病都好了，當然要當面謝謝戴老師和梁老師了！」
小明一聽傻了眼，這下豈不是連「上藥」的機會都沒了！回想起戴老師的小嘴和梁老師的酥胸，小明心中一片惆悵。
二人樂此不疲，一整周的時間裡，小明幾乎每天晚上都泡在胖子家。
白天有兩位成熟知性的老師幫忙「上藥」，晚上又有大美人周阿姨配合一起「捉蟲」，小明這一周過得好不逍遙！
轉眼又到了周末。
小明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禁回味起與眾女的溫存——戴老師的溫柔體貼、梁老師的欲拒還迎、還有周阿姨的言聽計從……
想著想著，小明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好幾次都差點傻笑出聲。
對了，還有媽媽！
小明這一周忙著與幾女嗨皮，倒是有些忽略媽媽了，說起來確實太不應該。
她這會兒在幹嘛呢？
好像今天吃過早飯後就沒再見過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正想著，小明聽到媽媽叫他的聲音：
「小明，你……過來……媽媽房間一下！」
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該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小明趕忙來到媽媽的臥房，進門前還不忘敲了敲門。
門是半掩的，經小明這麼一敲，便自行打開了，小明於是推門進去。
媽媽此時正半臥在床上，身上披著薄被，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太好。
見小明進來，她揪緊了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說：
「小明，媽媽……媽媽好像又被蚊子咬了，你……你再幫媽媽……那個……捅捅行麼……」
說道後面，媽媽的聲音幾不可聞，小明廢了好大勁兒才搞明白她的意思。什麼？又被蚊子咬了？不會吧！我明明沒……
突然，小明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莫非還有其他人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
小明著急了，抬手就去掀媽媽的被子……這一掀不要緊，小明的鼻血差點飆出來——原來，被子下的媽媽沒穿褲子！
這還是小明有生以來第二次看見媽媽沒穿褲子的模樣——上一次大概是小明出生的時候。
雖說上周日也看見了媽媽的屁屁，但那次她只是將褲子稍微向下拉了一點，堪堪露出肛門而已。
這一次不同，媽媽的整個下身不著片縷，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一叢黑色的濃密就這樣徹底的暴露在小明眼前。
媽媽沒想到小明掀被子掀得這麼快，不由得臉一紅，說：
「轉過身去，別瞎看！」
小明聽話的轉過身，但複眼的存在能為他提供360度全方位的視野，身後的情形一覽無餘！
要死了！
要死了！
媽媽的腿怎麼會這麼白！
屁股怎麼會這麼大！
還有她雙腿中間……
居然還是粉色的！
這些天「捉蟲」的經歷，讓他對女人的身體結構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一般來說，成熟女人的那裡，由於色素的長年積累和沉澱，會呈現出褐色，個別人甚至會呈現出黑色，像媽媽這種粉紅色的，一方面是保養的好，另一方面，也和做的少有關。
看來爸爸常年出差，確實和媽媽做的比較少啊。
「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小明轉過來時，媽媽已經調整好了姿勢，一如上一次的跪趴式。肛門下面的部位，都由被子小心翼翼的遮擋起來。
小明心裡惦記著那個不好的假設，於是趕忙上前查看。
奇怪……為什麼沒有？
不要說屁股裡面，就是整個屁股周圍，都沒有被蚊蟲叮咬過的痕跡。
自從小明身體變異之後，對蚊蟲叮咬的痕跡異常敏感，不需要看到，只需靠近，便可以知道有沒有被蚊蟲叮咬過，眼前的媽媽，則絲毫沒有這種跡象。
再者，小明變異之後似乎對一般的蚊蟲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家裡的蚊蟲已經基本絕跡了，媽媽又怎麼會被蚊蟲咬呢？
翻來覆去的又檢查了幾次，小明終於確定——媽媽在騙他。
媽媽為什麼要騙自己呢？
難道是……
原來她……
嘿嘿嘿嘿。
「小明，你愣著幹什麼，媽媽都快癢死了，快點幫媽媽捅捅啊！」
媽媽撅著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有些著急了。
小明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媽媽，我們生物課老師講過，唾液能殺菌消炎，我來幫你吧！」
說著，小明便掰開媽媽的屁眼，張開嘴，一大股唾液滴落下來，正好滴在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身體一抖，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緊接著，小明伸出舌頭，一下子舔在了媽媽的屁眼上。
「小明，你……你怎麼舔那裡啊……髒！」
「媽媽別說話，我幫你這裡消炎呢！」
「唉你……哦哦對……就是那裡！」
小明賣力的舔弄著，弄得媽媽屁眼周圍滿是口水，亮晶晶的閃著水光。
不一會兒，媽媽又驚叫一聲：
「唉！該死的蚊子！又咬到這裡了！」媽媽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我來幫你！」
小明一個飛撲，將媽媽調轉過身來，胸口朝著上面。
「媽媽，你這裡果然被蚊子咬了！你看都這麼腫了！」
小明說著，用兩隻手的手指分別捏住媽媽腫起的乳頭，反覆的揉搓。
「唉別這樣弄，癢！」
小明鬆開了媽媽的乳頭，伸出舌頭，說：
「媽媽，我還是幫你消消炎吧！」
「呀別舔……哦哦哦哦哦哦！」
……
「這該死的蚊子！又咬到下面了！」
「唉，媽媽，這裡不是上回你拿的那個「醫療器具」麼？」
「別管這麼多，媽快癢死了！哦哦哦哦哦哦……！」
「媽媽，這蚊子好厲害！你看這裡都腫起一個小豆豆了！得重點消炎！」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行，看來表面消炎是不管用了，得「深入」消炎才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要動用我的「醫療器具」了！」
「哦哦哦……唉別……用我那根！」
「噗嗤——」隨著媽媽那根醫療器具深深植入，她整個人也接近了頂點。
「哦啊哦啊哦啊哦嗷嗷嗷哦啊——！」
「這樣還不夠徹底，得「雙管齊下」才行！」
又是「噗嗤」一聲，小明自己的「醫療器具」也從後面深深灌入！
噗嗤……咕嘰……噗嗤……咕嘰……
「啊啊啊啊啊！死小明！你要弄死媽媽呀！啊啊啊啊啊啊……」
啾啾啾——
一大股水從媽媽的前面飈射了出來，力道大得不可想像，連「醫療器具」都給沖了出來。
「媽媽！「前線」已經陣亡！「後備部隊」必須頂上！」
「小……小明……你要幹什麼！啊別——！」
小明果斷用自己的「醫療器具」填補了前面的空缺。
「小明……你這個……臭小子……就知道……欺負媽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媽媽……我要來了！該死的蚊子，讓你們欺負媽媽！統統死在我的人間巨炮之下吧！3——2——1——準備——發射！」
噗噗噗——
「嗷嗷嗷嗷嗷——」大股的精液直接射進媽媽的花心，在滾燙的刺激下，閆潔也終於到達了最頂點，「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
激情過後，出奇的平靜。媽媽帶著小明來到浴室，一起在浴缸里泡澡。小明坐在媽媽身後，正賣力的給她擦著背。
「媽媽，舒服麼？」
「嗯……」
「那剛才呢？也舒服麼？」
「剛才……」
閆潔沒有說下去。
半晌，見媽媽沒有反應，小明停下了擦背的動作，怔怔的看著媽媽。
二人仿佛靜止一般，空氣中充滿窒息的味道。
嘀嗒——滴答——水滴滴落的聲音，在浴缸里盪起一層層漣漪。
「媽媽……你哭了？」
閆潔偷偷抹了一下眼角，聲音有些哽咽的問小明：
「小明，你說媽媽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小明連忙說：「怎麼會！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不是！」閆潔突然轉過身，對小明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我勾引自己的兒子上床！什麼蚊子！都是假的！是媽媽騙了你！嗚嗚……」
閆潔嚎啕大哭起來。
小明有些不知所措，笨拙的將媽媽的頭攬在自己懷裡，輕聲安慰道：「媽媽，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騙了我，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愛媽媽！」
閆潔從小明懷裡抬起頭來，怯怯的說：「真的？」
「當然！」
閆潔眼睛裡閃過一抹亮色，隨即又暗淡下去。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這麼愛媽媽……」
小明聽出話裡有話，便問道：「媽媽，出什麼事了？」
閆潔用深呼吸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捧著小明的臉說：
「小明，爸爸可能不會回來了……」
********************
說起爸爸文明，小明對他的印象並不深。
從小開始，他就總是出差——三天兩頭的出差，每次出差短則幾天，多則幾個月。每當這個時候，媽媽就會躲起來偷偷哭泣。
但小明並不討厭爸爸。
每次爸爸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小明帶好多好多的禮物，也會給媽媽準備好大一束花——爸爸不是個浪漫的人，能想到的浪漫舉動，也就僅限於送花而已了。
但媽媽很喜歡，每到這時候就會笑得很開心，像花一樣燦爛。
所以小明一直覺得，自己的爸爸只是做了一份十分重要又十分辛苦的工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但今天媽媽說，爸爸有外遇了，他根本沒出差，只是在和他的情人幽會。
媽媽還說，爸爸跟她在一起好像從來都沒有開心過，不管她做什麼，爸爸就是提不起興致，有時候，他寧願在單位加班，也不願意回家面對她。
所以他選擇了一份這麼忙碌的工作。
但爸爸對此是愧疚的，所以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盡其所能讓媽媽歡笑，也讓小明歡笑。
直到……他遇見了現在的情人。
「答應媽媽，不要恨爸爸好麼？」
小明覺得，大人的世界真複雜，他不懂，也不想懂。
他不恨爸爸，恨只恨，那個搶走了他爸爸的女人，要不是因為她，自己的爸爸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帶給他和媽媽歡笑……還有希望。
小明點了點頭。閆潔將小明緊緊摟在懷裡，兩行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溫情感懷的時刻，閆潔覺得有一個濕濡軟滑的東西在自己的乳尖上來回撥弄……
閆潔破涕為笑，「都這麼大了，還找媽媽吃奶啊……還記得你小時候看見鄰居張阿姨給她孩子餵奶，也回來找我要奶吃，結果發現媽媽沒奶，你就撇下媽媽自己跑出去玩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
此時小明正吧咂吧咂的嘬著媽媽的乳頭，聞言抬頭道：
「媽媽，我現在想吃奶！」
「可是媽媽沒奶啊。」
「不管，我就要吃！」
「吃你個大頭鬼！咯咯咯……別鬧，癢！」
********************
當天晚上，小明和媽媽相擁而眠。
第二天，周日。
小明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無一人，看來媽媽已經起床了。
小明從床上坐起，衣服也不穿，就這麼光著屁股下床找媽媽。
「媽媽，你在哪兒呢？」
「我在廚房呢……嘿！你個小兔崽子，皮癢了是吧？趕緊把褲子穿上！」
小明從背後摟住媽媽使壞，被閆潔一腳踢開。
「媽媽，你屁股里墊了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鼓？」
「媽媽大姨媽來了。」
「啊？媽媽的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
閆潔被氣樂了，敲了一下小明的腦袋：「什么姨姥姥，媽是來月經了。」
小明在戴老師的醫務室里聽過「月經」這個詞，但具體也不是很懂。
聽上次那個叫龍什麼套的初三女生說，來了月經後，下面好像會流好多血，難怪要拿東西墊上……
哎呀！
這樣一來……
豈不是不能那啥了？
初嘗媽媽美妙滋味的小明，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
中午，上藥的時候，小明有些心不在焉。
閆潔使勁兒一彈小明的肉棒，小明痛哼出聲：
「媽，你幹嘛啊……」
閆潔虛著眼看著小明說：「我看你這裡已經沒事了麼！」
小明這才反應過來——忘記裝痛了！
「不知道怎麼……它自己突然就好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
「為什麼啊？」
「你病都好了，當然要當面謝謝戴老師和梁老師了！」
小明一聽傻了眼，這下豈不是連「上藥」的機會都沒了！回想起戴老師的小嘴和梁老師的酥胸，小明心中一片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