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逼迫
臥室死一般的沉靜，氣氛格外的尷尬。
饒是我心裡做好了準備，在媽媽鳳眸的瞪視下只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媽媽杏目一瞪，語氣凌厲，嬌聲怒喝道：「把褲子穿好，丟不丟人？」
我手忙腳亂地抓著褲腰，發覺側躺的姿勢有些不方便，於是便轉身換了個仰躺的姿勢，屁股微微一抬，往腰上提著褲子穿好，只是這樣一來，尚未完全疲軟的陰莖像一根又粗又肥的肉蟲軟噠噠地躺在大腿內側，隨著我彎腰抬臀的姿勢暴露在空氣中，闖入了媽媽的視線。
媽媽臉色一陣青紅，急忙扭過頭，故作嚴肅，「還有床上的！」
我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聲不吭地把鋪在床上沾滿精液的紙巾捲起來，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垃圾桶扔了進去。
「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媽媽冷不丁抬腳踢了一下我的小腿，鳳眸瞪了我一眼，媽媽腳上穿著拖鞋，這一腳其實沒怎麼用力，更多是帶著責怪的意味，我自知心虛，也不敢頂嘴忤逆，只是低著頭默然不語。
媽媽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向客廳，嚴肅道：「出來，咱們談談。」
我一聽這話，心中泛起波瀾，果然只有採取主動，媽媽才會有反應，不然我還以為她都忘了自己兒子有性癮症這麼一回事。
媽媽在沙發坐了下來，雙腿夾緊併攏，微微斜側，雙手合十放在大腿上，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怎麼回事？怎麼還睡著了？」
我站在媽媽面前，深深地低著頭，抬手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太，太累了。」
「太累了？」
媽媽聞言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在家休息也累？」
「不是，是，是自慰，太累了，我就睡著了。」
我一早就想好了說辭，故作猶豫地遲疑著說道。
媽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自，自慰太累了？」
沉默了片刻，媽媽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語氣維持鎮定道：「今天自慰了多少次？」
「八，八次吧！」為了誇大事情的嚴重性，我臉不紅心不跳地道，表面上卻還要在媽媽面前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眼神偷偷看了一眼媽媽，又飛速地移開，看向別處。
「八次？？？」
媽媽目瞪口呆，冷艷的俏臉上寫滿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打量。
旋即，媽媽忍不住抬手扶額嘆了口氣，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徐一帆，你這樣會損傷身體的知道嗎？你這樣會影響身體發育的知道嗎？」
「你真是氣死我了！」
見媽媽真的很生氣，胸前高聳將灰色女士西裝繃緊的渾圓巨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顫動起來，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也微微握緊成拳頭，我心裡咯噔一跳，心想我的目的不是挨揍。
但性癮症都把我影響到這種程度了，媽媽竟然隻字不提怎麼幫我解決，反而還一個勁地責怪我，這讓我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委屈。
「媽，您說過會幫我解決的，」我嘆了口氣，苦著臉道：「可是這幾天您半點行動也沒有，我能怎麼辦？忍又忍不住，憋著又渾身難受，只能自己解決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要是開學還沒有改善，我只能到爸爸那邊生活了！」
「你，你敢！」媽媽臉色陡然一變，語氣激動道：「你只能待在這個家裡，哪也不許去！」
「可是，我這樣會嚴重影響到您的生活呀！」
媽媽沒有說話，深吸一口氣，眉頭輕蹙，沉默了幾秒，悠悠地嘆了口氣，「媽媽怎麼可能沒有幫你？這幾天，媽媽一直在讓你菁姨聯繫她在國外的同學，利用同學導師的人脈關係尋找先進的醫療團隊。」
我聞言一怔，不是說這個病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嗎？難道國外的醫生能治？
在此之前，我可是做了很多的功課，據我所知性癮症屬於精神和心理層面上的疾病，和抑鬱症相似，藥物只能暫時壓制，起不到根治的效果，只能靠自己心理疏導走出來。
而壓制性癮症的藥物屬於雄性激素抑制藥物，在我這個年齡只能慎用，否則會影響身體發育，我相信媽媽私下肯定查過資料，必然不會讓我使用這種藥物。
如果為了治病影響到身體發育這種終身大事，無論是我還是媽媽，都不會答應。
原來媽媽並不像我想的那樣沒有當回事，而是一直在默默地為我做著什麼。
「但是，離開學還有二十天左右，來得及嗎？」
我不甘心地看著媽媽，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國外的醫生，而且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我也不可能真的讓他們治啊，因為我根本就沒性癮症，純粹是為了忽悠媽媽的。
所以，不能讓時間繼續拖延下去，長久下去對我不利。
不得不把和媽媽之前的約定提出來，如果在開學的時候我的性癮症沒有解決，那我就只能跟著爸爸生活了，以此來增加媽媽心裡的緊迫感。
我敢這麼做，是因為我對媽媽太了解了，從小到大，她對我這個兒子的掌控欲太強了，她根本不能接受我離開她，更不能接受我喊另一個女人叫媽媽。
「你就非盯著這二十天？」媽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再給媽媽一點時間不行嗎？」
「媽，主要是我這越來越嚴重了啊，今天自慰了八次，明天說不定就是十次！後天說不定就是十五次！這樣下去，我非得報廢了不可！」
我嘆了口氣，滿臉生無可戀地道，像是癌症晚期患者似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傷心絕望。
媽媽皺了皺眉頭，不滿地道：「難道去了你爸家就沒事了？就能控制住了？」
「怎麼可能？」我哭笑不得地解釋道：「我這一天天地也太頻繁了，有時候還當著您的面就忍不住了，今天還被您撞見了，這影響多不好啊，畢竟咱們是母子！」
「但去了爸爸家就不一樣了，爸爸和我一樣都是男人，撞見了不尷尬，至于晴姨，我是無所謂，反正我和她又不是母子，被撞見了肯定尷尬，但我不在乎她心中怎麼想我。」
「我只想在媽媽心中留一個好印象。」
「我的狼狽可以讓別人看到，但唯獨不能讓媽媽看到，有句話說得好，人生若只如初見，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呃，可能我表達的不準確，但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
我自顧自地扯了一大堆，卻渾然沒注意到媽媽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聽完我說的話，媽媽眼神複雜起來，幽幽地看著我。
「一帆，媽媽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在媽媽眼裡，你就是一個患者，只是這個病有些奇怪，但既然都遇上了，那就想辦法積極治療，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又不是絕症……」
「治療治療，媽媽您就知道治療。」沒有得到預期的答案，我心態有些繃不住了，著急之下有些失態，帶著埋怨的語氣對媽媽道：「要是治療有用的話，早就治好了。」
「抑鬱症，不也是只開一些藥，起到輔助治療的效果，主要還是靠自己和家人的關心才能慢慢走出來嘛！」
「當然，我並不說媽媽您不關心我，但咱們能不能試試別的辦法？」
「說不定，就有用了呢！」
我帶著試探意味的語氣說道，心裡不由得緊張萬分。
饒是我心裡做好了準備，在媽媽鳳眸的瞪視下只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媽媽杏目一瞪，語氣凌厲，嬌聲怒喝道：「把褲子穿好，丟不丟人？」
我手忙腳亂地抓著褲腰，發覺側躺的姿勢有些不方便，於是便轉身換了個仰躺的姿勢，屁股微微一抬，往腰上提著褲子穿好，只是這樣一來，尚未完全疲軟的陰莖像一根又粗又肥的肉蟲軟噠噠地躺在大腿內側，隨著我彎腰抬臀的姿勢暴露在空氣中，闖入了媽媽的視線。
媽媽臉色一陣青紅，急忙扭過頭，故作嚴肅，「還有床上的！」
我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聲不吭地把鋪在床上沾滿精液的紙巾捲起來，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垃圾桶扔了進去。
「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媽媽冷不丁抬腳踢了一下我的小腿，鳳眸瞪了我一眼，媽媽腳上穿著拖鞋，這一腳其實沒怎麼用力，更多是帶著責怪的意味，我自知心虛，也不敢頂嘴忤逆，只是低著頭默然不語。
媽媽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向客廳，嚴肅道：「出來，咱們談談。」
我一聽這話，心中泛起波瀾，果然只有採取主動，媽媽才會有反應，不然我還以為她都忘了自己兒子有性癮症這麼一回事。
媽媽在沙發坐了下來，雙腿夾緊併攏，微微斜側，雙手合十放在大腿上，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怎麼回事？怎麼還睡著了？」
我站在媽媽面前，深深地低著頭，抬手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太，太累了。」
「太累了？」
媽媽聞言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在家休息也累？」
「不是，是，是自慰，太累了，我就睡著了。」
我一早就想好了說辭，故作猶豫地遲疑著說道。
媽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自，自慰太累了？」
沉默了片刻，媽媽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語氣維持鎮定道：「今天自慰了多少次？」
「八，八次吧！」為了誇大事情的嚴重性，我臉不紅心不跳地道，表面上卻還要在媽媽面前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眼神偷偷看了一眼媽媽，又飛速地移開，看向別處。
「八次？？？」
媽媽目瞪口呆，冷艷的俏臉上寫滿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打量。
旋即，媽媽忍不住抬手扶額嘆了口氣，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徐一帆，你這樣會損傷身體的知道嗎？你這樣會影響身體發育的知道嗎？」
「你真是氣死我了！」
見媽媽真的很生氣，胸前高聳將灰色女士西裝繃緊的渾圓巨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顫動起來，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也微微握緊成拳頭，我心裡咯噔一跳，心想我的目的不是挨揍。
但性癮症都把我影響到這種程度了，媽媽竟然隻字不提怎麼幫我解決，反而還一個勁地責怪我，這讓我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委屈。
「媽，您說過會幫我解決的，」我嘆了口氣，苦著臉道：「可是這幾天您半點行動也沒有，我能怎麼辦？忍又忍不住，憋著又渾身難受，只能自己解決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要是開學還沒有改善，我只能到爸爸那邊生活了！」
「你，你敢！」媽媽臉色陡然一變，語氣激動道：「你只能待在這個家裡，哪也不許去！」
「可是，我這樣會嚴重影響到您的生活呀！」
媽媽沒有說話，深吸一口氣，眉頭輕蹙，沉默了幾秒，悠悠地嘆了口氣，「媽媽怎麼可能沒有幫你？這幾天，媽媽一直在讓你菁姨聯繫她在國外的同學，利用同學導師的人脈關係尋找先進的醫療團隊。」
我聞言一怔，不是說這個病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嗎？難道國外的醫生能治？
在此之前，我可是做了很多的功課，據我所知性癮症屬於精神和心理層面上的疾病，和抑鬱症相似，藥物只能暫時壓制，起不到根治的效果，只能靠自己心理疏導走出來。
而壓制性癮症的藥物屬於雄性激素抑制藥物，在我這個年齡只能慎用，否則會影響身體發育，我相信媽媽私下肯定查過資料，必然不會讓我使用這種藥物。
如果為了治病影響到身體發育這種終身大事，無論是我還是媽媽，都不會答應。
原來媽媽並不像我想的那樣沒有當回事，而是一直在默默地為我做著什麼。
「但是，離開學還有二十天左右，來得及嗎？」
我不甘心地看著媽媽，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國外的醫生，而且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我也不可能真的讓他們治啊，因為我根本就沒性癮症，純粹是為了忽悠媽媽的。
所以，不能讓時間繼續拖延下去，長久下去對我不利。
不得不把和媽媽之前的約定提出來，如果在開學的時候我的性癮症沒有解決，那我就只能跟著爸爸生活了，以此來增加媽媽心裡的緊迫感。
我敢這麼做，是因為我對媽媽太了解了，從小到大，她對我這個兒子的掌控欲太強了，她根本不能接受我離開她，更不能接受我喊另一個女人叫媽媽。
「你就非盯著這二十天？」媽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再給媽媽一點時間不行嗎？」
「媽，主要是我這越來越嚴重了啊，今天自慰了八次，明天說不定就是十次！後天說不定就是十五次！這樣下去，我非得報廢了不可！」
我嘆了口氣，滿臉生無可戀地道，像是癌症晚期患者似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傷心絕望。
媽媽皺了皺眉頭，不滿地道：「難道去了你爸家就沒事了？就能控制住了？」
「怎麼可能？」我哭笑不得地解釋道：「我這一天天地也太頻繁了，有時候還當著您的面就忍不住了，今天還被您撞見了，這影響多不好啊，畢竟咱們是母子！」
「但去了爸爸家就不一樣了，爸爸和我一樣都是男人，撞見了不尷尬，至于晴姨，我是無所謂，反正我和她又不是母子，被撞見了肯定尷尬，但我不在乎她心中怎麼想我。」
「我只想在媽媽心中留一個好印象。」
「我的狼狽可以讓別人看到，但唯獨不能讓媽媽看到，有句話說得好，人生若只如初見，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呃，可能我表達的不準確，但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
我自顧自地扯了一大堆，卻渾然沒注意到媽媽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聽完我說的話，媽媽眼神複雜起來，幽幽地看著我。
「一帆，媽媽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在媽媽眼裡，你就是一個患者，只是這個病有些奇怪，但既然都遇上了，那就想辦法積極治療，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又不是絕症……」
「治療治療，媽媽您就知道治療。」沒有得到預期的答案，我心態有些繃不住了，著急之下有些失態，帶著埋怨的語氣對媽媽道：「要是治療有用的話，早就治好了。」
「抑鬱症，不也是只開一些藥，起到輔助治療的效果，主要還是靠自己和家人的關心才能慢慢走出來嘛！」
「當然，我並不說媽媽您不關心我，但咱們能不能試試別的辦法？」
「說不定，就有用了呢！」
我帶著試探意味的語氣說道，心裡不由得緊張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