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糊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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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滿臉尷尬地轉頭,只見媽媽微眯著慵懶的眼眸,兩瓣濕潤小巧的紅唇微張,精緻絕美的冷艷俏臉含羞帶怒,左手扶著臥室門框,放在腰間的右手輕輕擰成拳頭。

  「你在做什麼?」

  媽媽脫去了西裝外套,穿著單薄的白襯衫,白皙精緻俏臉浮現出喝醉一樣的緋紅,清冷鳳眸中透射著不怒自威的凌厲眼神。

  「我,我……」

  我一手拿著媽媽的性感高跟鞋,一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剎那間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被媽媽撞見兒子對著她的高跟鞋自慰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心裡非常納悶,媽媽怎麼突然就醒了,不是說喝醉之後睡得都很沉嗎?

  「你什麼你!」

  我垮著臉欲哭無淚,心裡又羞又愧同時還忐忑不安,媽媽嬌斥一聲,瞪著我一眼,踩著拖鞋身形有些搖搖晃晃地走到沙發坐下,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我過去。

  我趕緊把高跟鞋放到鞋柜上,動作麻利地提起褲子,扭扭捏捏地走到沙發,尋著合適的距離坐下,和媽媽挨得不是很遠,但也不是很近,一臉小心翼翼地望著媽媽。

  「你剛才拿著我的高跟鞋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腳上有很多細菌?」

  不知道是喝醉了的緣故,還是生氣的緣故,媽媽白玉般的臉頰浮現出迷人的緋紅,挺直上半身雙手抱胸,帶著質問的語氣,燈光照射下藏在單薄白襯衫里的黑色胸罩若隱若現。

  媽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剛剛她都親眼看到我在做什麼了,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著媽媽的面把自己剛才做的事情說出來的,只能硬著頭皮避重就輕地道:「媽媽的腳上怎麼會有細菌呢?」

  細菌?

  不存在,媽媽的美足稱得上食品級了,我才不會嫌棄。

  低著頭順著目光往媽媽的腳上看去,包裹在透薄黑絲中的豐腴美腿優雅地併攏在一起,在燈光下微微透著些許白皙,完美無瑕的玉足踩著平底涼拖,十根圓潤飽滿的玉趾整齊排列,趾甲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色,足背的肌膚雪白晶瑩,在纖薄透明的黑絲下散發著白潤的光澤。

  「你說什麼?」媽媽微蹙眉頭,語氣不善。

  「我說,媽媽的玉足怎麼會有細菌呢?」

  「玉什麼玉?瞎說什麼!」媽媽怔了怔,臉色有些不悅,哼了一聲,「你越來越變態了,剛開始拿媽媽的絲襪自慰,後來又在媽媽的床上自慰,現在竟然連媽媽的高跟鞋也不放過。」

  「徐一帆,不要以為有性癮症,就為所欲為。」

  「沒辦法,我對媽媽愛得太深了,才會產生這種畸形的心理。」我想了想,替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向媽媽辯解道,畢竟變態這個詞多少有點刺耳。

  媽媽面無表情,微張著紅唇輕斥,「媽媽難道不夠愛你?媽媽為什麼就沒有產生畸形的心理?」

  「媽媽愛我。」我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但媽媽不夠愛我。」

  「你說什麼?」

  媽媽怔住了,面色有些茫然。

  「我說,媽媽不夠愛我,至少不夠像我愛媽媽那樣愛我。」

  我嘆了口氣,心灰意冷道。

  「你,你怎麼知道媽媽不夠愛你?」媽媽皺了皺眉頭,嘟著嘴生氣道,看上去有些不服氣的樣子,哼了一聲,「你還要媽媽怎麼愛你?」

  「我願意為媽媽付出一切,如果媽媽生病了,我可以親力親為,甚至獻出自己的性命,但媽媽卻未必能做到像我這樣?所以媽媽沒有像我愛媽媽那樣愛我。」

  見媽媽鳳眸中往日的清冷凌厲漸漸被疑惑取代,我心中一動,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我也能做到。」

  媽媽雙手抱胸,眉頭輕蹙,隨即微張紅唇,語氣堅定。

  「呵呵,媽媽你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卻沒有這麼做。」

  我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地道。

  「我,我應該怎麼做?」媽媽聞言一臉思索,腦瓜子嗡嗡的,下意識地甩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但後腦勺反而更加隱隱作疼,本有些遲鈍的思維瞬間更加不清醒了。

  事實真的像一帆說的那樣,自己作為母親不夠愛他?

  但是在她心裡,兒子比自己的性命和事業都還重要,這難道不夠愛他?

  但看著兒子理直氣壯,一臉篤定的表情,心裡又有些動搖。

  「媽媽知道兒子有性癮症,卻沒有採取積極的方式幫忙,盡整些沒用的。」

  我看了媽媽一眼,故作嘆息地道:「如果媽媽有什麼病,我比媽媽都還要著急。」

  「我怎麼就不積極了?」媽媽露出略帶迷茫的眼神,喃喃道:「這段時間,媽媽對你還不夠包容嗎?上次你躺在媽媽床上自慰,觸及到媽媽的底線,媽媽才下了狠手。」

  「國內沒有好醫生,媽媽努力幫你聯繫國外的醫生。」

  「難道,媽媽做的還不夠?」

  「媽媽做的這些我當然知道,但並不能解決當前的問題,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循循善誘地道:「您現在也看到了,我的行為一天比一天過分,這是因為壓抑的性衝動和性幻想沒得到真正的滿足,所以每次只能尋求比上次更大的刺激,才能暫時壓制。」

  「媽媽,您明明自己就可以幫我,卻無動於衷,任由事態惡化下去。」

  媽媽細長的睫毛閃動,呆愣愣地看著我,下意識地問道:「我,我怎麼幫你?」

  我輕咳了兩聲,清清嗓子,故作一本正經地道:「從小到大,在我心裡,媽媽就是我的白月光,是女神的代名詞,小時候我還在幻想,長大後要是能娶個像媽媽這樣的老婆就好了,長大了我才發現,媽媽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神,沒有誰比得上媽媽的一根頭髮。」

  「我很自豪,能成為媽媽這麼完美的女人的兒子,但我也非常遺憾,不能成為媽媽這麼完美的女人的丈夫,這種遺憾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嚴重。」

  「我的性癮症根源就在對媽媽的愛太深,導致對媽媽產生了畸形的情感,產生了逾越母子關係的想法,解鈴還須繫鈴人,能治我性癮症的人只有媽媽。」

  「媽媽,您是我的藥。」

  媽媽聽得兩眼發直,抱在胸前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放了下來,兩手交疊,放在米白色直筒套裙包裹下的大腿上,睫毛閃動,眼睛時不時地眨一下。

  「然後嘞?」

  媽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說完,高聳的胸部突然往前一挺,喉嚨發出嗝的一聲,打了個小小的酒嗝,媽媽頓時慌亂地抬手擋住了自己羞紅的臉頰,這一幕小動作看上去顯得媽媽有點可愛,又有點憨憨的。

  然後,然後還需要我說嘛,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

  但看著媽媽三分清醒七分醉,渾身上下透著慵懶的樣子,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鼓起勇氣道:「媽媽能不能幫我自慰,讓我得到真正的滿足,以後就不會那麼壓抑了。」

  「性癮症,就是因為欲望一直被壓抑得不到真正的滿足,所以才越來越嚴重。」

  「什麼?你,你讓我……」媽媽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可是,可是我們是母子,我怎麼能……」

  「為什麼不能?醫生在關鍵時刻為了救患者,不會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人家只是單純地想救一條生命,這是他們身為醫生的責任;母親為什麼不能為了幫助自己的兒子,拋開男女之別,道德束縛,單純的作為一位母親,盡到自己的責任呢?」

  媽媽啊了一聲微張紅唇,把每句話,每個字都在腦子裡轉了一圈。

  這些話聽起來有點道理,但總覺得不對勁。

  可哪裡不對勁,偏偏又說不上來。

  越琢磨,後腦勺就隱隱發痛。

  媽媽索性便不想了。

  「媽媽到底能不能盡母親的責任,幫我自慰一下呀?」

  見媽媽沉默著不說話,我小聲地問道。

  「我,我頭暈。」

  媽媽眼神閃動,含糊道。

  「為什麼不正面回答?媽媽難道在顧忌什麼嗎?」我問道,心想趁熱打鐵,然後伸手指向了胯下撐起的帳篷,「我現在就需要媽媽的幫助。」

  「啊,我,我……」

  媽媽臉色一慌,雙手緊緊地交疊著擰在了一塊,顯得十分糾結。

  「媽媽難道擔心自己不能保持一個母親的單純,對兒子也產生男女之欲嗎?」

  我忍不住問道,總感覺媽媽似乎在害怕什麼,顧忌什麼。

  「怎麼可能?」媽媽立馬打起了精神狀態,大聲道:「我是一位母親,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兒子有不該有的想法。」

  「那您現在倒是幫幫我啊,不然您就是不夠愛我!」

  「我,我想睡覺了。」媽媽突然眨了眨水潤的眸子,張開紅唇打了個呵欠,雙手舉過了頭頂以臀部為支點,左右扭動了兩下腰肢,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質。

  我雙眼發直,看著媽媽挺著胸部扭腰的姿勢,本就高聳挺翹的雙峰隨著媽媽輕輕扭動著腰肢上半身也跟著動了起來,單薄白襯衫下的渾圓巨乳顫顫巍巍,呼之欲出。

  見媽媽真的準備起身,我急忙挪了挪屁股朝著媽媽坐了過去,露出哀求的眼神,「媽,您就幫我一下嘛,您要是不幫我,我真的會懷疑您不夠愛我。」

  媽媽臉頰紅潤,微眯著睡意惺忪的鳳眸,秋水盈盈,清冷卻不失一絲嫵媚,吐氣如蘭道:「怎麼幫你?」

  望著媽媽近在咫尺的絕美面容,我心中一陣悸動,「媽媽您放不開,要不讓我自己來?您坐著不動就可以。」

  見媽媽愣愣地望著我不說話,我心一橫,抬手顫顫巍巍地摸向媽媽胸前飽滿的渾圓巨乳,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撫摸著支起了帳篷的陰莖。

  時間仿佛瞬間凝固了一般,媽媽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愕,趁著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我急忙開口解釋道:「媽媽,我小時候也這樣摸過您,還用嘴吸過您的乳房,是您用這對乳房哺育了我,現在,我感覺回到了小時候。」

  媽媽臉頰通紅,聞言眸子裡升起的怒火慢慢平息,微微抬起的手也慢慢放下,咬著嘴唇滿臉複雜地看著我,最後又把頭扭到一邊,不讓我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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