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爸媽分離
我一手捂在火辣辣的臉上，呆呆的看著滿臉怒氣的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解釋，是說自己年少糊塗，只是對異性好奇，所以才私藏媽媽的內褲，並用其手淫，還是說出……
「為什麼，你到是說呀，你難道啞巴了。」
「……」
媽媽嚴厲的對我說：「你以為你不吱聲媽媽就會原諒你嗎？」
「我……我……」
面前的媽媽搖晃著頭部，伸手指著我，哽咽的道：「你太讓媽媽失望了，你爸爸他……哎，本來媽媽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希望你好好學習，沒想到你……這么小就不學好，你……」
「嗚……嗚……」媽媽一下蹲到地上痛哭著，渾身顫抖。
由於媽媽一哭，我心裡著急，也跟著媽媽哭了起來。
我來到媽媽身邊蹲下，雙手輕輕的的扶在她肩膀上，哭著對她說：「媽媽，你別哭了，我錯了，嗚…」
我和媽媽一起「嗚嗚」哭著，一會兒，媽媽有點緩和過來，一把摟住我，哽咽的道：「天明，對不起，剛才媽媽是一時心急才打的你，並且這幾天因為你爸爸……」
「媽媽，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有天你和爸爸在晚上吵架，我都聽到了，是爸爸不對，不該在外面有女人……」
這時，媽媽又緊了緊手臂，使我的身體緊貼在她的懷裡，接著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並用秀髮磨蹭我的臉蛋。
我也把手伸到媽媽的後背，緊緊摟著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媽媽的乳房頂在我的胸前，柔柔的，暖暖的，好舒服。
就這樣我和媽媽彼此緊摟著，沉默了一會兒，媽媽好象感覺到什麼似的，雙手鬆開，把我推離開她的身體，一手把在我的胳膊上，一手輕輕的撫摩我微熱的臉蛋，溫柔的對我說：「天明，臉還痛嗎，它現在還紅著呢。」
我伸手按住媽媽正在撫摩我臉的手背上，說：「不痛了，媽媽。」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發紅，抽出夾在我臉上的手掌，彆扭的道：「天明，起來到床上，媽媽和你談談心。」
我和媽媽來到她的床邊坐下，媽媽盯著我，好象想對我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左右為難的樣子。
我於是對媽媽說：「媽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天明，媽媽知道你長大了，希望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把心思都放到學習上，不要老想著……」
我有點難為情，低下頭回應著媽媽，說：「媽媽，我知道了，可我……」
「天明，我知道你現在大了，對異性充滿著幻想，所以有時就忍不住……但是你知道嗎，這對你學習是很有影響的，媽媽不希望因為這而使你的學習成績下降，再說你拿媽媽的內褲那什麼，更不應該，你這對媽媽很不尊重……」
我猛然的揚起頭，對媽媽說：「媽媽，我……我……」
「天明，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已經知錯了，以後不要在這樣做就好了。」
此時，媽媽哪裡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多麼想告訴媽媽，我對她是多麼愛慕，多少個晚上夢見她而醒，她的容顏在我的心裡烙下多麼深的印記……
「天明，楞什麼？」
「沒什麼，媽媽。」
「天明，對不起，媽媽由於很生氣，午飯都沒來得及做，你先到你的房間溫會兒書，媽媽做好飯叫你。」
「好的，媽媽。」
我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拿著書，可心裡卻沒在書上，只想著媽媽。
媽媽自從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之後，一直都沒快樂過，成天鬱悶著，我該從爸爸的手裡把媽媽搶過來，好好照顧她，不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正當我在想媽媽的時候，這時從廚房裡傳來媽媽的叫聲：「天明，飯做好了，來吃飯吧。」
我大聲呼應了一聲：「好的，媽媽。」
我快步來到廚房，只見媽媽已經坐在椅子上，臉上洋溢的笑容，以往鬱悶的表情一掃而盡，好象所有的負擔都放了下來。
媽媽見到我來了，指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菜，說：「天明，媽媽簡單做了幾道小菜，但是都是你最愛吃的，快坐下來吃，等吃完飯，媽媽給你個驚喜。」
「媽媽，什麼驚喜呀。」
媽媽神秘的笑了笑，說：「等吃完了再告訴你。」
「媽媽，你可不要騙我呀。」
我一下坐在椅子上，拿起飯碗，飛快的拿著筷子往嘴裡扒拉著米飯，不時夾兩口菜。
媽媽見我這樣吃飯，忙對我說：「天明，慢慢吃，小心噎到。」
我並沒有理會媽媽，照樣飛快的吃著，一會兒，我就把飯吃完了。
我把空碗放在桌上，抬頭看向媽媽，只見媽媽楞楞的。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說：「媽媽，這會可以說了吧。」
「吃那麼快幹什麼，媽媽又不是不告訴你，這樣吃飯對身體不好。」
「媽媽，我只是想早點知道，快告訴我吧。」
「你這小鬼，告訴你吧，媽媽好久沒帶你去遊樂場玩了，打算一會兒吃完飯帶你去玩玩。」
我畢竟還是小孩子，一聽說要去遊樂場，一下跳了起來，來到媽媽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說：「媽媽，你太好了。」
媽媽開玩笑的說：「天明，別摟了，媽媽的老身板，都要讓你摟散了。」
「媽媽，你一點也不老，比那些二十七、八的漂亮多了。」
媽媽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手掩著珠唇，微微笑著說：「天明，你別忽悠媽媽了，你快去準備一下，媽媽也要吃完飯了。」
「好的。」我於是鬆開媽媽，來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一些要帶的東西。
不大一會兒，媽媽也吃完飯，我和她一起坐車，來到我們這最大的遊樂場。
……
媽媽陪我在遊樂場瘋狂的玩了一下午，此時我和媽媽一起坐在長條椅上休息，媽媽從她提包里拿出幾張紙巾，說：「天明，來，我給你擦擦頭上的汗。」
我依偎到媽媽的身邊，仰起頭看著她。
媽媽拿起紙巾溫柔且仔細的擦著我額頭上的汗水，我不禁伸出雙臂環抱著媽媽的身體，感覺非常溫暖，接著對媽媽說：「媽媽，你真好。」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說：「這麼多人在這，你還撒嬌，讓人看見多不好。」
我依依不捨的鬆開媽媽，坐在她的旁邊。
媽媽伸手摟住我的肩膀，說：「天明，你知道媽媽好就行，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媽媽以後全靠你了。」
我抬頭看著媽媽的眼睛，堅毅的說：「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長大之後，掙好多錢孝順你。」
媽媽有些激動，緊緊的摟著我。
我可以感覺到媽媽的豐乳一起一浮。
好一會兒，媽媽才鬆開，對我說：「天明，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學，咱們現在回去吧。」
「好的，媽媽。」
……
當我們坐車回來，下車時天有些黑了。
我和媽媽說笑著向家走去，當來到家門口時，我急忙拿出鑰匙，對媽媽說：「媽媽，我來開門，你都累一下午了。」
「天明，你真乖。」
當我打開房門要往裡進時，一下楞在門口，呆呆站著。
「天明進屋呀，站在門口乾什麼。」
我吱嗚著，不知該說什麼，因為爸爸和一個女人站在我對面。
我閃身讓媽媽進屋，媽媽也在門口楞了一下，但還是平靜的走了進去，我跟在媽媽身後也進去了。
爸爸見我和媽媽都進屋了，指了一下他身邊的女人，對我們說：「這是…」
「不用介紹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媽媽一下打斷爸爸的說話。
爸爸把頭轉向我看來，對我說：「天明，你先到你房間溫習功課去，我有點事跟你媽媽商量。」
我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並沒有理會爸爸，而是望向媽媽，搖了搖頭。
媽媽看了我一眼，接著對爸爸說：「有什麼事在孩子面前說清楚比較好。」
「那……那……」
「是這麼回事，我要跟你……離婚。」
我預感的事終於發生了，而媽媽並沒有顯得激動，而是平淡的說：「什麼時候辦手續。」
爸爸對媽媽的回話楞了一下，沒想到媽媽會這麼痛快，稍頓一下，接著說：「孩子和家裡的一切都歸你，如果你同意就在這協議書上簽字吧。」
爸爸把事先準備好的協議書遞到媽媽面前，媽媽接過來，對爸爸說：「你什麼都準備好了，到想的很周到。」
「……」爸爸不知道該說什麼。
媽媽扭身來到茶几旁的沙發坐下，拿起筆在協議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又起身拿著協議書來到爸爸面前，遞給他，說：「你看看，滿意不。」
「我……我……對不起。」
媽媽把臉甩一邊沒有理會爸爸。
爸爸嘆了一口氣，又對我說：「天明，你要好好照顧你媽媽，爸爸有空會來看你的。」
我也跟媽媽一樣，沒有理會爸爸。
爸爸顯得很無奈，對身邊的女人說：「咱們走吧。」
直到爸爸離開而發出關門聲時，媽媽崩潰了，一下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把頭埋在腿間，發出哽咽的聲音。
我撲到媽媽面前，搖著媽媽的身體，說：「媽媽，你別難過了，你還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媽媽把我攬到懷裡，嗚咽著對我說：「天明，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媽媽將來都靠你了。」
「媽媽，我會的。」
「媽媽，你先回房間躺會，我給你煮些麵條。」
「嗯。」
我扶起媽媽來到她的臥室，幫她躺在床上，給她脫去鞋子，接著又把被子給她蓋上。
我俯身來到媽媽面前，說：「媽媽你先躺會，麵條我馬上會弄好的。」
我轉身來到廚房，不大一會兒麵條就弄好了。
我又把媽媽叫起，這頓晚餐吃的無味無聲。
「為什麼，你到是說呀，你難道啞巴了。」
「……」
媽媽嚴厲的對我說：「你以為你不吱聲媽媽就會原諒你嗎？」
「我……我……」
面前的媽媽搖晃著頭部，伸手指著我，哽咽的道：「你太讓媽媽失望了，你爸爸他……哎，本來媽媽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希望你好好學習，沒想到你……這么小就不學好，你……」
「嗚……嗚……」媽媽一下蹲到地上痛哭著，渾身顫抖。
由於媽媽一哭，我心裡著急，也跟著媽媽哭了起來。
我來到媽媽身邊蹲下，雙手輕輕的的扶在她肩膀上，哭著對她說：「媽媽，你別哭了，我錯了，嗚…」
我和媽媽一起「嗚嗚」哭著，一會兒，媽媽有點緩和過來，一把摟住我，哽咽的道：「天明，對不起，剛才媽媽是一時心急才打的你，並且這幾天因為你爸爸……」
「媽媽，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有天你和爸爸在晚上吵架，我都聽到了，是爸爸不對，不該在外面有女人……」
這時，媽媽又緊了緊手臂，使我的身體緊貼在她的懷裡，接著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並用秀髮磨蹭我的臉蛋。
我也把手伸到媽媽的後背，緊緊摟著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媽媽的乳房頂在我的胸前，柔柔的，暖暖的，好舒服。
就這樣我和媽媽彼此緊摟著，沉默了一會兒，媽媽好象感覺到什麼似的，雙手鬆開，把我推離開她的身體，一手把在我的胳膊上，一手輕輕的撫摩我微熱的臉蛋，溫柔的對我說：「天明，臉還痛嗎，它現在還紅著呢。」
我伸手按住媽媽正在撫摩我臉的手背上，說：「不痛了，媽媽。」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發紅，抽出夾在我臉上的手掌，彆扭的道：「天明，起來到床上，媽媽和你談談心。」
我和媽媽來到她的床邊坐下，媽媽盯著我，好象想對我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左右為難的樣子。
我於是對媽媽說：「媽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天明，媽媽知道你長大了，希望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把心思都放到學習上，不要老想著……」
我有點難為情，低下頭回應著媽媽，說：「媽媽，我知道了，可我……」
「天明，我知道你現在大了，對異性充滿著幻想，所以有時就忍不住……但是你知道嗎，這對你學習是很有影響的，媽媽不希望因為這而使你的學習成績下降，再說你拿媽媽的內褲那什麼，更不應該，你這對媽媽很不尊重……」
我猛然的揚起頭，對媽媽說：「媽媽，我……我……」
「天明，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已經知錯了，以後不要在這樣做就好了。」
此時，媽媽哪裡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多麼想告訴媽媽，我對她是多麼愛慕，多少個晚上夢見她而醒，她的容顏在我的心裡烙下多麼深的印記……
「天明，楞什麼？」
「沒什麼，媽媽。」
「天明，對不起，媽媽由於很生氣，午飯都沒來得及做，你先到你的房間溫會兒書，媽媽做好飯叫你。」
「好的，媽媽。」
我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拿著書，可心裡卻沒在書上，只想著媽媽。
媽媽自從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之後，一直都沒快樂過，成天鬱悶著，我該從爸爸的手裡把媽媽搶過來，好好照顧她，不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正當我在想媽媽的時候，這時從廚房裡傳來媽媽的叫聲：「天明，飯做好了，來吃飯吧。」
我大聲呼應了一聲：「好的，媽媽。」
我快步來到廚房，只見媽媽已經坐在椅子上，臉上洋溢的笑容，以往鬱悶的表情一掃而盡，好象所有的負擔都放了下來。
媽媽見到我來了，指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菜，說：「天明，媽媽簡單做了幾道小菜，但是都是你最愛吃的，快坐下來吃，等吃完飯，媽媽給你個驚喜。」
「媽媽，什麼驚喜呀。」
媽媽神秘的笑了笑，說：「等吃完了再告訴你。」
「媽媽，你可不要騙我呀。」
我一下坐在椅子上，拿起飯碗，飛快的拿著筷子往嘴裡扒拉著米飯，不時夾兩口菜。
媽媽見我這樣吃飯，忙對我說：「天明，慢慢吃，小心噎到。」
我並沒有理會媽媽，照樣飛快的吃著，一會兒，我就把飯吃完了。
我把空碗放在桌上，抬頭看向媽媽，只見媽媽楞楞的。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說：「媽媽，這會可以說了吧。」
「吃那麼快幹什麼，媽媽又不是不告訴你，這樣吃飯對身體不好。」
「媽媽，我只是想早點知道，快告訴我吧。」
「你這小鬼，告訴你吧，媽媽好久沒帶你去遊樂場玩了，打算一會兒吃完飯帶你去玩玩。」
我畢竟還是小孩子，一聽說要去遊樂場，一下跳了起來，來到媽媽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說：「媽媽，你太好了。」
媽媽開玩笑的說：「天明，別摟了，媽媽的老身板，都要讓你摟散了。」
「媽媽，你一點也不老，比那些二十七、八的漂亮多了。」
媽媽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手掩著珠唇，微微笑著說：「天明，你別忽悠媽媽了，你快去準備一下，媽媽也要吃完飯了。」
「好的。」我於是鬆開媽媽，來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一些要帶的東西。
不大一會兒，媽媽也吃完飯，我和她一起坐車，來到我們這最大的遊樂場。
……
媽媽陪我在遊樂場瘋狂的玩了一下午，此時我和媽媽一起坐在長條椅上休息，媽媽從她提包里拿出幾張紙巾，說：「天明，來，我給你擦擦頭上的汗。」
我依偎到媽媽的身邊，仰起頭看著她。
媽媽拿起紙巾溫柔且仔細的擦著我額頭上的汗水，我不禁伸出雙臂環抱著媽媽的身體，感覺非常溫暖，接著對媽媽說：「媽媽，你真好。」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說：「這麼多人在這，你還撒嬌，讓人看見多不好。」
我依依不捨的鬆開媽媽，坐在她的旁邊。
媽媽伸手摟住我的肩膀，說：「天明，你知道媽媽好就行，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媽媽以後全靠你了。」
我抬頭看著媽媽的眼睛，堅毅的說：「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長大之後，掙好多錢孝順你。」
媽媽有些激動，緊緊的摟著我。
我可以感覺到媽媽的豐乳一起一浮。
好一會兒，媽媽才鬆開，對我說：「天明，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學，咱們現在回去吧。」
「好的，媽媽。」
……
當我們坐車回來，下車時天有些黑了。
我和媽媽說笑著向家走去，當來到家門口時，我急忙拿出鑰匙，對媽媽說：「媽媽，我來開門，你都累一下午了。」
「天明，你真乖。」
當我打開房門要往裡進時，一下楞在門口，呆呆站著。
「天明進屋呀，站在門口乾什麼。」
我吱嗚著，不知該說什麼，因為爸爸和一個女人站在我對面。
我閃身讓媽媽進屋，媽媽也在門口楞了一下，但還是平靜的走了進去，我跟在媽媽身後也進去了。
爸爸見我和媽媽都進屋了，指了一下他身邊的女人，對我們說：「這是…」
「不用介紹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媽媽一下打斷爸爸的說話。
爸爸把頭轉向我看來，對我說：「天明，你先到你房間溫習功課去，我有點事跟你媽媽商量。」
我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並沒有理會爸爸，而是望向媽媽，搖了搖頭。
媽媽看了我一眼，接著對爸爸說：「有什麼事在孩子面前說清楚比較好。」
「那……那……」
「是這麼回事，我要跟你……離婚。」
我預感的事終於發生了，而媽媽並沒有顯得激動，而是平淡的說：「什麼時候辦手續。」
爸爸對媽媽的回話楞了一下，沒想到媽媽會這麼痛快，稍頓一下，接著說：「孩子和家裡的一切都歸你，如果你同意就在這協議書上簽字吧。」
爸爸把事先準備好的協議書遞到媽媽面前，媽媽接過來，對爸爸說：「你什麼都準備好了，到想的很周到。」
「……」爸爸不知道該說什麼。
媽媽扭身來到茶几旁的沙發坐下，拿起筆在協議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又起身拿著協議書來到爸爸面前，遞給他，說：「你看看，滿意不。」
「我……我……對不起。」
媽媽把臉甩一邊沒有理會爸爸。
爸爸嘆了一口氣，又對我說：「天明，你要好好照顧你媽媽，爸爸有空會來看你的。」
我也跟媽媽一樣，沒有理會爸爸。
爸爸顯得很無奈，對身邊的女人說：「咱們走吧。」
直到爸爸離開而發出關門聲時，媽媽崩潰了，一下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把頭埋在腿間，發出哽咽的聲音。
我撲到媽媽面前，搖著媽媽的身體，說：「媽媽，你別難過了，你還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媽媽把我攬到懷裡，嗚咽著對我說：「天明，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媽媽將來都靠你了。」
「媽媽，我會的。」
「媽媽，你先回房間躺會，我給你煮些麵條。」
「嗯。」
我扶起媽媽來到她的臥室，幫她躺在床上，給她脫去鞋子，接著又把被子給她蓋上。
我俯身來到媽媽面前，說：「媽媽你先躺會，麵條我馬上會弄好的。」
我轉身來到廚房，不大一會兒麵條就弄好了。
我又把媽媽叫起，這頓晚餐吃的無味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