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通關
看著變化說明的紅舞鞋，又想到同樣被認定為淫具的外婆，張元清猜測淫者職業大概是可以使用精液浸染的方式將物品或者人製作成淫具。
不過現在並不是驗證這一猜想的時候，他要趁著紅舞鞋半小時的使用時限，速戰速決，一口氣通關副本。
張元清在貢品桌前盤坐，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他的目光徐徐掃過主殿，最後停留在三道山娘娘泥塑身上，在剛進入主殿時，泥塑身上的一個細節就讓他很在意。
三道山娘娘的一隻手，五指合攏做持握狀，但手心空空如也，說明原本是拿著東西的。
抱著試一試無妨的心理，張元清順走一根立在牆邊的木棍，上前大致比劃了一下它和泥塑右手露出的空洞，發現正好大差不差，就把足有半臂長的木棍插入泥塑的手心，然後躍下基座，後退幾步。
幾乎在他後退的剎那，基座表面「咔嚓」龜裂，裂痕彈起一陣綿密的灰塵，緊接著整個基座坍塌，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地窟。
猜對了……張元清心裡稍松。
他耐心等待著，悄然繃緊神經，凝聚精力，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洞窟底下，很可能存在著讓山神廟衰敗的源頭。
好一會兒，見坍塌的洞口沒有出現異常，張元清徑直走到貢品桌前，思考片刻，伸手握住了燭台。
陡然間，一條信息於眼前浮現：
【名稱：永不熄滅的蠟燭】
【類型：燃料】
【功能：鎮邪、淨化】
【介紹：三道山娘娘留下的道具，據說是長明獸的油脂提煉而成，具有鎮邪、淨化的功效。】
【備註：有時候，淨化恐懼未必是好事。另外，它無法被挪動。】
果然，道具只有親手觸摸，才能得到信息。
張元清重新挑出一根趁手的木棍，脫下衣物小心地在燈芯下方形成的油脂里裹了幾圈才纏繞在長木棍的一端，製作出一根極其簡易的火把。
畢竟只有燭光從頭頂滲透下來，能照亮的地方有限，在黑暗無聲的甬道抹黑前行是極其不明智的。
「選擇第二形態！」
張元清無聲的默念。
紅舞鞋潰散成暗紅微光，掠出兩道弧線，裹住他的雙腳。
頃刻間，腳下的跑鞋變成了一雙大號的紅色舞鞋。
這，這不就是變相女裝嗎……張元清不太適應的看了看雙腳，感覺怪怪的。
他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這個細節，點燃火把捏在手裡，接著走到漆黑深邃的洞窟前，輕輕一躍。
啪嗒……他的腳底很快觸及地面，紅舞鞋替他消除了下墜的力道。
他運起目力，看向前方，身前是一條寬敞的甬道，延伸向黑暗深處。
甬道兩壁有人為開鑿的痕跡，並非天然形成。
張元清步伐不快不慢的行走在甬道里，寂靜的空間迴蕩著他的腳步聲。
走了十幾秒，甬道的兩壁出現植物的根須，它們密密麻麻的爬滿牆壁。
「救命，救命啊……」
突然，前方的黑暗裡，傳來了瘮人的呼救聲，如泣如訴。
循著聲音走了一會兒，前方豁然開朗，一座巨大的石窟映入眼帘，石窟的正中央是一顆粗壯的樹幹，鑽破石窟頂部，生長到外界。
這根粗壯的樹幹底部，根莖交錯糾結，纏繞著一具石棺。
最可怕的是，粗壯的樹幹里，探出一條條蒼白的手臂，浮現一張張蒼白的人臉，它們無意識的發出「救命」的呼喊。
密密麻麻的手臂胡亂抓攝，仿佛在尋找救命稻草。
我的密集恐懼症犯了……張元清第一時間開啟了淫惑守心，他只感到輕微的頭皮發麻，沒有太過恐懼。
這時，一個嘶啞滄桑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活著的生靈來到這裡。」
伴隨著這句話，呼救聲停止了，海草般擺動的手臂紛紛縮回樹幹，那一張張人臉驚恐的隱入樹中。
「誰？」
張元清嚇了一跳，警惕的左顧右盼。
「我？我只是一棵樹……」
樹幹浮出一張醜陋的人臉，與那些怨靈的臉不同，它的臉皮就是樹皮，仿佛象徵著樹本身。
樹，成精了？張元清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遇到一個可以溝通的存在，雖然對方是一棵樹。
他沒敢靠近，試探道：
「是你殺了廟裡的弟子？」
「不是我，是她。」
樹精的目光往下一落，仿佛在凝視底下那口石棺，雖然它看不到。
「她是誰？」
「她是三道山娘娘。」
張元清就像被人當頭來了一棍，腦子發懵。
石棺里躺著三道山娘娘，那位本該在明初就羽化的強大夜遊神？
詭異的源頭是三道山娘娘，是她殺死了廟裡的弟子們？
張元清脫口而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末法時代來臨，修行者再難突破瓶頸，為了長生，三道山娘娘墮入魔道，她自封於石棺中，以榕樹拘禁陰魂，以陰養陰，以保自身肉體和元神不滅。她是強大的夜遊神，而夜遊神天生就能吞噬靈魂，壯大自身。」
樹幹上的人臉嘆息道：「榕樹容納了太多靈魂，接收它們的意志，慢慢誕生靈智，也就是我。這些年來，陸陸續續有人誤入此地，死於此地，最後都成了她的養分。我承載了怨靈的仇恨和不甘，一直等待有人能來到這裡，替我終結她。」
原來如此，這算不算觸發了NPC的任務？張元清目光微閃，「我該怎麼做。」
「去尋來伏魔杵，也就是泥塑手上原本握著的法器，再打開石棺，用它刺穿她的心臟，就能結束這一切。呵，伏魔杵里封印著她半數的陽魄，刺入心臟，可將她肉身中剩下的陽魄封入器中，沒有了陽魄護體，她肉身會立刻死去。」榕樹精說完，緩緩道：
「你也就能離開這裡。」
張元清沒有動彈，沉默不語。
實則心裡一凜，暗暗抽著涼氣。
艹，大意了，他在主殿裡根本沒發現過和榕樹精所述相符的法器，顯然中間少了什麼環節，相當於他沒有拿到過關需要的道具，通過卡BUG的方式直接跳到了最後關卡。
榕樹精緩緩說道：「年輕人，你還在猶豫什麼？」
張元清突然道：
「我在想一個問題……」
榕樹精溫和回應：「什麼問題。」
張元清站在遠處，凝視樹幹上的臉，一字一句道：
「你不會就是廟祝吧。」
洞窟里驟然安靜，幾秒後，榕樹精語氣低沉地說道：
「廟祝是第一個被三道山娘娘蠱惑的人，成為了她的傀儡，後來也成為了那個女人的養分。你若不信，過來打開石棺，便知曉我不在騙你。」
「那你幫我打開。」
「我無法打開它，我只是一棵樹。」
「是打不開，還是不敢打開？」張元清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挑起嘴角：
「棺材裡躺的是廟祝吧，而你，是他的守護者，或者是他的魂魄？」
說完這番試探的話，他進入戒備狀態，等待樹精的反應。
作為一個擅長攻略遊戲的技術宅，在給足這麼多信息後，如果還不能勘破山神廟的隱秘，那就太差勁了。
首先，三道山娘娘羽化於明初，她死後，當地官府才給她建了這座廟。
而廟中弟子無故失蹤是在永樂年間，中間起碼差了五六十年，也就是一兩代人。
其次，主殿的信息提示，三道山娘娘是正派人物，而榕樹精所謂的墮入魔道，是它一面之詞，張元清更願意相信前者。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隨筆里寫的內容是：不要相信師父！
其實真正的敵人是誰，靈境早就在這些細節里給出暗示了。
只是張元清沒想明白，廟祝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弟子。
現在知道了。
如果把想要長生，墮入魔道的人換成廟祝，一切疑點便迎刃而解。
洞窟里陷入沉默，榕樹精嘆息道：「你的戒心太強了，從頭到尾，我對你都沒有惡意，更不會傷害你。」
「是不會傷害，還是無法傷害？」張元清緩緩後退幾步，道：
「嗯，讓我猜猜，你雖然靠著這顆榕樹苟延殘喘，但也如同植物一樣無法從棲身之地移動，不然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伏魔杵呢？早點除掉邪魔不好麼？」
這一次，榕樹精的臉陡然一變。
「你裝模作樣，好言好語的跟我交談，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等它們過來偷襲咯？」
張元清高舉著火把，爬滿甬壁的樹根，如同密密麻麻蠕動的蛇群正藉助著陰影悄然靠近。
榕樹精沒想到這個外來的凡人，不僅沒有被自己施展的幻術所迷惑，還拆穿了自己的謊言，它索性不裝了，厲聲道：
「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去死吧。」
石窟的地面應聲裂開，碎塊隆起，一根根粗壯的樹根破土而出，宛如扭曲的觸手，朝著張元清捲去。
「老陰貨，不知道建國後不准成精麼？讓我一把火將你燒成灰。」
張元清不退反進，一個滑鏟躲過樹根的纏繞，拉近了自身和榕樹的距離，接著彈身而起，蹦起數米高，又一次躲過橫掃。
越來越多的樹根突破地表，在石窟中狂跳舞動。
張元清在觸手間騰挪跳躍，姿態優雅，無論樹根如何努力，就是無法逮住他。
如果沒有收服紅舞鞋，新手面對這一關，死亡率極高。
噔噔噔……紅舞鞋在牆壁上疾跑，避開樹根的纏繞、拍打，雙膝一彈，推動著張元清利箭般穿過樹根的圍追堵截，撞向樹幹。
看見激射而來的人類，樹幹臉上露出明顯的驚恐。
轟！！
樹根底部的石塊裂開，更多的樹根如同井噴，想形成一面木牆。
張元清奮力將火把從尚未完全合攏的木牆縫隙處扔了進去，狠狠砸在老榕樹上，金色的火焰迅速竄起，在樹幹表面蔓延，所過之處立刻化作焦炭。
顯然利用主殿蠟油所製作的火把，其焰仍然有著鎮邪、淨化的功效。
榕樹精人臉扭曲，發出悽厲的慘叫，那些藏進樹幹的靈魂，也紛紛在化作青煙，蕩然無存，消弭於金光中。
金光散去，洞窟恢復黑暗，但一下子變的乾淨清朗。
張元清最先做的不是查看榕樹精有沒有死透，而是趕緊解除紅舞鞋的穿戴狀態，收入物品欄。
從進入洞窟到現在，差不多快五分鐘了。
【叮！淫具非靈境物品，無法放入物品欄！】
【風月鑒已解鎖。】
下一刻，一條明黃色的格子浮現於眼前。
紅舞鞋靜靜的躺在第一個格子裡，半小時的倒計時已經消失。
他正式成為了紅舞鞋的主人。
張元清心念一動，第二個格子裡慢慢浮現出眼蒙黑布，雙手被束的外婆。
下一刻，原本留在大殿的外婆竟然直接出現在了洞窟內，而且呼吸平穩，表情安詳，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
果然可以，看來淫具有專門的存放方式，還可以直接無視距離用意念進行存取。
再次收好外婆，張元清這才把注意力轉向大榕樹，它枯萎了，樹皮龜裂，失去水分，樹根散落在洞窟各處。
張元清腦海里響起冰冷的聲音：
【叮，恭喜您完成S級試煉任務，角色卡開啟，正在結算獎勵。】
【獎勵經驗值：100%】
【您已成為夜遊神。】
【獎勵經驗值：20%】
【角色卡獎勵激活，獎勵道具：紅舞鞋。】
【五分鐘後脫離靈境……】
終於結束了……張元清只覺得身心俱疲，整個人仿佛虛脫。
隨著提示音響起，張元清額頭黑月印記凸顯，一股詭異神秘的力量從發燙的印記中釋放，以近乎蠻橫無理的姿態，沖入體內。
他的皮膚通紅，猶如煮熟的蝦，詭異神秘的力量沖刷著身體，融入一個個細胞中，融入一塊塊骨頭中，手臂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他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眼中凸顯出兩輪虛幻的黑月，繼而隱匿。
痛苦很快消失，繼而是泡溫泉般的舒適感襲來。
好舒服……張元清只覺得渾身慵懶，舒服地想伸懶腰，他本能的低頭看去，吃了一驚，看見自己的身體立於原地。
我靈魂出竅了？
他心裡泛起恐慌，下意識的想回歸肉身，念頭一動，靈魂便立刻下沉，融入身軀。
重新執掌肉身後，張元清發覺這具身體多了些東西，一種叫做天賦的東西。
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種天賦，如同與生俱來。
同時，只覺得身體充滿了無窮的精力和力量，甚至有種一拳打爆一顆星球的錯覺。
張元清打開人物屬性面板：
【姓名：張元清】
【靈境id：元始天尊】
【種族：人類】
【職業：淫者/夜遊神】
【等級：1/1】
【技能：(淫惑守心、業佑秘跡、悖逆正德)/(夜遊、噬靈、太陰之靈)】
【經驗值：20％/20%】
【淫業值：60】
【道德值：100（初始數值）】
【夜遊（主動）：凝聚太陰之力籠罩自身，進入夜遊狀態，技能釋放期間，短暫隱身，並收攏自身的氣味、呼吸，掩蓋身體發出的聲音和熱量，時限六秒，可消耗淫業值繼續維持。】
【噬靈（主動）：吞噬靈魂增強自身靈性。】
【太陰之靈（被動）：夜遊神體魄強健，擁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強大的自愈力，在夜幕中，夜遊神的各項能力將得到巨大增幅。】
他正式成為夜遊神了，而且還多了20%的經驗值，再加上道具獎勵，這場試煉靈境的收穫堪稱豐厚。
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經使用過淫惑守心，淫業值卻不減反增，而且道德值也發生了變化。
等一下……
張元清想到了什麼，面色一黑，難不成把自己騎乘外婆和褻瀆紅舞鞋算作出自本心的淫行，所以淫業值和道德值都增加了。
這純粹是對本人高尚品格的污衊！
張元清憤憤不平地選擇繼續適應身體狀態兩分鐘後，他雙臂的傷口已經痊癒。
然後，張元清將目光投向石棺。
任務結束，意味著探索度達到100%，所以石棺是空的？
「看來榕樹精就是廟祝了，這樣一來，所有『人物』都出場了，他是怎麼變成樹精的，石棺里的是他的肉身？」
這麼想著，張元清信步來到石棺前，打算舔包，沒準棺材裡有寶貝陪葬呢。
距離退出靈境還有兩分多鐘，時間夠了。
保險起見，他再次召喚紅舞鞋，選擇穿戴模式。
石棺被乾枯的樹根纏繞包裹，張元清把這些失去水分的樹根逐一扯斷，這才看清石棺全貌。
長度約兩米，棺身雕刻著精緻的花紋，棺蓋積著一層淺淺的灰。
「扎扎……」
他緩緩推開棺蓋，定睛往棺內看去，身為夜遊神，他能輕鬆看透黑暗。
石棺里躺著一具女屍，穿著早已朽爛的古代羅裙，雙臂交叉於平坦小腹，腰細如柳，身段婀娜，不見腐爛。
女屍容貌端麗，兩頰線條勾勒出完美的臉型，瓊鼻挺拔精巧，唇瓣性感而唇色蒼白，雙眸緊閉，睫毛濃密交錯。
絕色美人。
這……張元清驚的連連後退，腦海里就一個念頭：
真特麼是三道山娘娘？！
與主殿的雕塑相比，這具女屍少了慈善，多了冷艷，少了圓潤，多了妙齡女子的清瘦。
但眉目絕對有七八分相似。
「難道榕樹精說的是真話？廟裡弟子失蹤的源頭是三道山娘娘？」
一時間，他惶恐莫名，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而錯誤的判斷必然伴隨著巨大的危機。
「不，不對，我的任務確實已經完成，這說明我的推測是對的。那麼，石棺里的娘娘，屬於隱藏任務？」
張元清突然後悔手賤開棺了。
既然石棺里躺著三道山娘娘，那麼山神廟必然還隱藏著更深的劇情。
這極有可能觸發一系列不好的連鎖反應，比如觸發隱藏任務。
「娘娘的腳又是怎樣的呢？」
他剛想把石棺蓋回去，一道奇怪的念頭在張元清的腦海里默默的升騰了起來，雙手已經先一步手指伸向棺內，不輕不重描繪著三道山娘娘宛如骨雕般素美修長的玲瓏腿線，直到下移握住盡頭處的一對雲頭錦履。
張元清移動到棺尾，小心翼翼地褪去三道山娘娘的鞋襪，只見一雙白潔勻稱的玉足，腳趾整齊的並著，長度錯落有致，骨節清晰光潔，趾頭圓潤軟糯，嬌嫩白皙，好似白玉珍珠般的粒粒分明。
他一手輕握住柔軟白皙的足踝，張開嘴，輕輕呵著氣，口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三道山娘娘香軟嫩滑的玉足上，讓稍顯冰涼的小腳慢慢回暖，隨後伸出舌頭在吹彈可破的足面肌膚上不斷地舔舐。
白幼處冰膚玉骨，紅嫩處艷如桃花，細膩的趾紋讓他的身體也變得興奮，心中也躁動不已，想要貼上去玩弄一番。
張元清終於明白紅舞鞋被製作成淫具後使用的代價是什麼了。
穿戴者會被渴望著分享自身被製成淫具時淫樂的紅舞鞋所影響，瘋狂痴迷著玉足，並用白濁去玷污這一份美好。
張元清揉捏著雪白可愛的玲瓏玉足，用手指一一嵌入趾縫，分開圓潤足趾，插入蜜香趾縫間挑逗著圓潤雪趾，這才心滿意足地張嘴含住一根白皙晶瑩的玉趾輕輕嗦吮了起來，一會兒又移到另一根，細細品味，慢慢品嘗，直到把五根玉趾都舔舐了數遍，才輕握住玉足兩側，將五根玉趾一同送入自己的口中，舌頭靈活地卷繞，嘴唇溫柔地吮吸。
一時間，滿口充盈著溫軟和足香，只叫張元清心神迷醉。
張元清含吮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吐出口中玉趾，握住三道山娘娘足踝的手輕抬，將足底展現在自己眼前。
三道山娘娘足底上肉墊豐盈，腳弓線條流暢，弧形姣美，足跟小巧，色澤粉紅，沒有丁點的死皮和厚繭，十分細膩嫩滑。
張元清手指先抵著新剝嫩荔似的雪嫩足心細細研磨，又搭在足背輕輕下壓，微閉雙眼，頭跟著迎上，直到玉足蓋住了自己面龐。
深吸了一口足底傳來的芬芳，張元清再次伸出舌頭，從足跟到玉趾趾肚，再反方向，舌尖繞著圈一遍遍地舔舐、抵按足底的每一寸嫩膚。
張元清低喘著捉緊了粉光緻緻的玉足，在顫抖中緩緩夾住自己凶獰醜陋的腫脹肉棒。
輕輕一壓，柔若無骨的綿軟嫩足就乖乖包覆著肉棒，溫潤細膩的美人玉足交織著唾液滋潤過的通透爽滑，他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張元清先是用龜頭頂開足肉的夾裹，開拓出一道幽長的甬道，隨後棒身直沒而入，直至根部。
肉棒就這樣一次次擠開雪膩的足肉，貼著纖巧雪足在剛好形成一道狹窄粉隙的併攏足心處來回抽送，綿柔絲滑的足心嫩肉被擠壓得變形，嫩膩的足趾也被迫剝開包皮，給肉根帶來了銷魂蝕骨的別樣刺激。
沿著肉棒蔓上心扉的奇異燥熱讓張元清無所適從，只得越發用力，珠白凝脂似的粉皙足心肌膚隨著粗暴磨蹭染上柔媚桃紅。
「哦哦哦！」
張元清低吼幾聲，肉根抵住三道上娘娘微凹的紅嫩足心，馬眼跳動著溢出一注一注腥臭滾熱的精漿，順著冰蓮似的粉足緩緩滑落，糊住蜜香趾縫的同時讓纖美的蓮足都浸泡在一片白濁中沉浸在餘韻中的張元清餘光忽然從女屍的嘴唇間，看到一抹黝黑的光澤。
有東西？
略作猶豫，他將玉足放回棺內，轉而跑去棺首處，捏住三道上娘娘尖尖的下頜，撬開了豐潤性感的唇瓣，看清楚了那抹黝黑的光澤。
是一顆漆黑純淨的珠子。
【名稱：靈體結晶】
【類型：消耗品】
【功能：無】
【介紹：經過日神之力淨化後的靈魂結晶，蘊含龐大的靈力，是夜遊神最渴望的補品。】
【備註：三道山娘娘已經淨化了結晶里的雜念，請放心食用。】
張元清伸出兩指，夾出那枚珠子。
珠子迅速化開，成一道黏稠的能量，竄入眉心。
【叮，您獲得22%的經驗值。】
張元清渾身力量暴漲，再次產生一拳打爆星球的錯覺。
他感覺自己明顯強大了一截，不需要查看屬性面板，也能清晰的察覺到技能方面的提升。
夜遊的延遲時間提升了三秒，從六秒變成了九秒。
意外的變強了，娘娘你就好好安息吧……張元清默默把石棺蓋了回去，就當自己從來沒有開啟過並做出褻瀆的舉動。
接下來，等待讀秒的過程里，張元清有些坐立難安，分外焦灼，生怕出現不好的異常，比如觸摸隱藏任務，打斷回歸。
好在什麼都沒有發生，張元清看著熒藍色面板上的計時器開始倒計時：
5、4、3……
突然，一道悠長的吐息聲在黑暗寂靜的洞窟里響起。
張元清：「……」
棺蓋從內部被推開，一隻蒼白秀氣的手探了出來，抓住棺沿，旋即，石棺里的美人坐了起來。
女屍幽深如潭的眸子掃過石窟，與表情僵硬的張元清對視。
她凝視著張元清，星眸欲醉，眉梢一挑。
一道金光穿透了陰沉的黑暗，直直地朝著張元清襲來。
張元清差點嚇的當場去世。
所幸在金光剛剛觸到他身體的一瞬，景物如同水面的倒影被風扯碎，讀秒結束。
天地間一片模糊。
俄頃，畫面逐漸趨於平穩，明亮雪白的熾光燈從頭頂照射下來，潔白的牆壁，書桌、電腦、電視機、雙人床……
窗簾在風中晃動，窗外是清脆的鳥鳴。
他回到人間了。
……
「艹尼瑪，嚇死老子了……」
張元清一屁股坐在床邊，一陣陣心悸。
他懷疑回歸再遲上一秒，回來的也許就是一具殘軀了。
等他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瞄到腳上的紅舞鞋，差點又心悸到去世。
「解除解除……」
紅舞鞋化作紅光消散。
呼，差點就要剁腳了！張元清徹底放鬆，正想起身，卻察覺掌心有些異樣。
攤開一看，是一柄黃澄澄的銅製錐子。
這東西有半臂長，錐柄刻著咒文和雕花，做工精細。
明明是銅質的物件，握在手裡卻不覺冰涼，反而溫潤如玉。
旋即，視野里浮現一條信息。
【名稱：伏魔杵】
【類型：武器】
【功能：淨化、鎮靈、破魔】
【介紹：蘊含日之神力的武器，是一切陰物的克星。以精血獻祭此杵，將得到日神之力。】
【備註：強大嗎？用命換的。】
是榕樹精說過的伏魔杵！
不過現在並不是驗證這一猜想的時候，他要趁著紅舞鞋半小時的使用時限，速戰速決，一口氣通關副本。
張元清在貢品桌前盤坐，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他的目光徐徐掃過主殿，最後停留在三道山娘娘泥塑身上，在剛進入主殿時，泥塑身上的一個細節就讓他很在意。
三道山娘娘的一隻手，五指合攏做持握狀，但手心空空如也，說明原本是拿著東西的。
抱著試一試無妨的心理，張元清順走一根立在牆邊的木棍，上前大致比劃了一下它和泥塑右手露出的空洞，發現正好大差不差，就把足有半臂長的木棍插入泥塑的手心，然後躍下基座，後退幾步。
幾乎在他後退的剎那，基座表面「咔嚓」龜裂，裂痕彈起一陣綿密的灰塵，緊接著整個基座坍塌，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地窟。
猜對了……張元清心裡稍松。
他耐心等待著，悄然繃緊神經，凝聚精力，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洞窟底下，很可能存在著讓山神廟衰敗的源頭。
好一會兒，見坍塌的洞口沒有出現異常，張元清徑直走到貢品桌前，思考片刻，伸手握住了燭台。
陡然間，一條信息於眼前浮現：
【名稱：永不熄滅的蠟燭】
【類型：燃料】
【功能：鎮邪、淨化】
【介紹：三道山娘娘留下的道具，據說是長明獸的油脂提煉而成，具有鎮邪、淨化的功效。】
【備註：有時候，淨化恐懼未必是好事。另外，它無法被挪動。】
果然，道具只有親手觸摸，才能得到信息。
張元清重新挑出一根趁手的木棍，脫下衣物小心地在燈芯下方形成的油脂里裹了幾圈才纏繞在長木棍的一端，製作出一根極其簡易的火把。
畢竟只有燭光從頭頂滲透下來，能照亮的地方有限，在黑暗無聲的甬道抹黑前行是極其不明智的。
「選擇第二形態！」
張元清無聲的默念。
紅舞鞋潰散成暗紅微光，掠出兩道弧線，裹住他的雙腳。
頃刻間，腳下的跑鞋變成了一雙大號的紅色舞鞋。
這，這不就是變相女裝嗎……張元清不太適應的看了看雙腳，感覺怪怪的。
他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這個細節，點燃火把捏在手裡，接著走到漆黑深邃的洞窟前，輕輕一躍。
啪嗒……他的腳底很快觸及地面，紅舞鞋替他消除了下墜的力道。
他運起目力，看向前方，身前是一條寬敞的甬道，延伸向黑暗深處。
甬道兩壁有人為開鑿的痕跡，並非天然形成。
張元清步伐不快不慢的行走在甬道里，寂靜的空間迴蕩著他的腳步聲。
走了十幾秒，甬道的兩壁出現植物的根須，它們密密麻麻的爬滿牆壁。
「救命，救命啊……」
突然，前方的黑暗裡，傳來了瘮人的呼救聲，如泣如訴。
循著聲音走了一會兒，前方豁然開朗，一座巨大的石窟映入眼帘，石窟的正中央是一顆粗壯的樹幹，鑽破石窟頂部，生長到外界。
這根粗壯的樹幹底部，根莖交錯糾結，纏繞著一具石棺。
最可怕的是，粗壯的樹幹里，探出一條條蒼白的手臂，浮現一張張蒼白的人臉，它們無意識的發出「救命」的呼喊。
密密麻麻的手臂胡亂抓攝，仿佛在尋找救命稻草。
我的密集恐懼症犯了……張元清第一時間開啟了淫惑守心，他只感到輕微的頭皮發麻，沒有太過恐懼。
這時，一個嘶啞滄桑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活著的生靈來到這裡。」
伴隨著這句話，呼救聲停止了，海草般擺動的手臂紛紛縮回樹幹，那一張張人臉驚恐的隱入樹中。
「誰？」
張元清嚇了一跳，警惕的左顧右盼。
「我？我只是一棵樹……」
樹幹浮出一張醜陋的人臉，與那些怨靈的臉不同，它的臉皮就是樹皮，仿佛象徵著樹本身。
樹，成精了？張元清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遇到一個可以溝通的存在，雖然對方是一棵樹。
他沒敢靠近，試探道：
「是你殺了廟裡的弟子？」
「不是我，是她。」
樹精的目光往下一落，仿佛在凝視底下那口石棺，雖然它看不到。
「她是誰？」
「她是三道山娘娘。」
張元清就像被人當頭來了一棍，腦子發懵。
石棺里躺著三道山娘娘，那位本該在明初就羽化的強大夜遊神？
詭異的源頭是三道山娘娘，是她殺死了廟裡的弟子們？
張元清脫口而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末法時代來臨，修行者再難突破瓶頸，為了長生，三道山娘娘墮入魔道，她自封於石棺中，以榕樹拘禁陰魂，以陰養陰，以保自身肉體和元神不滅。她是強大的夜遊神，而夜遊神天生就能吞噬靈魂，壯大自身。」
樹幹上的人臉嘆息道：「榕樹容納了太多靈魂，接收它們的意志，慢慢誕生靈智，也就是我。這些年來，陸陸續續有人誤入此地，死於此地，最後都成了她的養分。我承載了怨靈的仇恨和不甘，一直等待有人能來到這裡，替我終結她。」
原來如此，這算不算觸發了NPC的任務？張元清目光微閃，「我該怎麼做。」
「去尋來伏魔杵，也就是泥塑手上原本握著的法器，再打開石棺，用它刺穿她的心臟，就能結束這一切。呵，伏魔杵里封印著她半數的陽魄，刺入心臟，可將她肉身中剩下的陽魄封入器中，沒有了陽魄護體，她肉身會立刻死去。」榕樹精說完，緩緩道：
「你也就能離開這裡。」
張元清沒有動彈，沉默不語。
實則心裡一凜，暗暗抽著涼氣。
艹，大意了，他在主殿裡根本沒發現過和榕樹精所述相符的法器，顯然中間少了什麼環節，相當於他沒有拿到過關需要的道具，通過卡BUG的方式直接跳到了最後關卡。
榕樹精緩緩說道：「年輕人，你還在猶豫什麼？」
張元清突然道：
「我在想一個問題……」
榕樹精溫和回應：「什麼問題。」
張元清站在遠處，凝視樹幹上的臉，一字一句道：
「你不會就是廟祝吧。」
洞窟里驟然安靜，幾秒後，榕樹精語氣低沉地說道：
「廟祝是第一個被三道山娘娘蠱惑的人，成為了她的傀儡，後來也成為了那個女人的養分。你若不信，過來打開石棺，便知曉我不在騙你。」
「那你幫我打開。」
「我無法打開它，我只是一棵樹。」
「是打不開，還是不敢打開？」張元清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挑起嘴角：
「棺材裡躺的是廟祝吧，而你，是他的守護者，或者是他的魂魄？」
說完這番試探的話，他進入戒備狀態，等待樹精的反應。
作為一個擅長攻略遊戲的技術宅，在給足這麼多信息後，如果還不能勘破山神廟的隱秘，那就太差勁了。
首先，三道山娘娘羽化於明初，她死後，當地官府才給她建了這座廟。
而廟中弟子無故失蹤是在永樂年間，中間起碼差了五六十年，也就是一兩代人。
其次，主殿的信息提示，三道山娘娘是正派人物，而榕樹精所謂的墮入魔道，是它一面之詞，張元清更願意相信前者。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隨筆里寫的內容是：不要相信師父！
其實真正的敵人是誰，靈境早就在這些細節里給出暗示了。
只是張元清沒想明白，廟祝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弟子。
現在知道了。
如果把想要長生，墮入魔道的人換成廟祝，一切疑點便迎刃而解。
洞窟里陷入沉默，榕樹精嘆息道：「你的戒心太強了，從頭到尾，我對你都沒有惡意，更不會傷害你。」
「是不會傷害，還是無法傷害？」張元清緩緩後退幾步，道：
「嗯，讓我猜猜，你雖然靠著這顆榕樹苟延殘喘，但也如同植物一樣無法從棲身之地移動，不然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伏魔杵呢？早點除掉邪魔不好麼？」
這一次，榕樹精的臉陡然一變。
「你裝模作樣，好言好語的跟我交談，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等它們過來偷襲咯？」
張元清高舉著火把，爬滿甬壁的樹根，如同密密麻麻蠕動的蛇群正藉助著陰影悄然靠近。
榕樹精沒想到這個外來的凡人，不僅沒有被自己施展的幻術所迷惑，還拆穿了自己的謊言，它索性不裝了，厲聲道：
「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去死吧。」
石窟的地面應聲裂開，碎塊隆起，一根根粗壯的樹根破土而出，宛如扭曲的觸手，朝著張元清捲去。
「老陰貨，不知道建國後不准成精麼？讓我一把火將你燒成灰。」
張元清不退反進，一個滑鏟躲過樹根的纏繞，拉近了自身和榕樹的距離，接著彈身而起，蹦起數米高，又一次躲過橫掃。
越來越多的樹根突破地表，在石窟中狂跳舞動。
張元清在觸手間騰挪跳躍，姿態優雅，無論樹根如何努力，就是無法逮住他。
如果沒有收服紅舞鞋，新手面對這一關，死亡率極高。
噔噔噔……紅舞鞋在牆壁上疾跑，避開樹根的纏繞、拍打，雙膝一彈，推動著張元清利箭般穿過樹根的圍追堵截，撞向樹幹。
看見激射而來的人類，樹幹臉上露出明顯的驚恐。
轟！！
樹根底部的石塊裂開，更多的樹根如同井噴，想形成一面木牆。
張元清奮力將火把從尚未完全合攏的木牆縫隙處扔了進去，狠狠砸在老榕樹上，金色的火焰迅速竄起，在樹幹表面蔓延，所過之處立刻化作焦炭。
顯然利用主殿蠟油所製作的火把，其焰仍然有著鎮邪、淨化的功效。
榕樹精人臉扭曲，發出悽厲的慘叫，那些藏進樹幹的靈魂，也紛紛在化作青煙，蕩然無存，消弭於金光中。
金光散去，洞窟恢復黑暗，但一下子變的乾淨清朗。
張元清最先做的不是查看榕樹精有沒有死透，而是趕緊解除紅舞鞋的穿戴狀態，收入物品欄。
從進入洞窟到現在，差不多快五分鐘了。
【叮！淫具非靈境物品，無法放入物品欄！】
【風月鑒已解鎖。】
下一刻，一條明黃色的格子浮現於眼前。
紅舞鞋靜靜的躺在第一個格子裡，半小時的倒計時已經消失。
他正式成為了紅舞鞋的主人。
張元清心念一動，第二個格子裡慢慢浮現出眼蒙黑布，雙手被束的外婆。
下一刻，原本留在大殿的外婆竟然直接出現在了洞窟內，而且呼吸平穩，表情安詳，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
果然可以，看來淫具有專門的存放方式，還可以直接無視距離用意念進行存取。
再次收好外婆，張元清這才把注意力轉向大榕樹，它枯萎了，樹皮龜裂，失去水分，樹根散落在洞窟各處。
張元清腦海里響起冰冷的聲音：
【叮，恭喜您完成S級試煉任務，角色卡開啟，正在結算獎勵。】
【獎勵經驗值：100%】
【您已成為夜遊神。】
【獎勵經驗值：20%】
【角色卡獎勵激活，獎勵道具：紅舞鞋。】
【五分鐘後脫離靈境……】
終於結束了……張元清只覺得身心俱疲，整個人仿佛虛脫。
隨著提示音響起，張元清額頭黑月印記凸顯，一股詭異神秘的力量從發燙的印記中釋放，以近乎蠻橫無理的姿態，沖入體內。
他的皮膚通紅，猶如煮熟的蝦，詭異神秘的力量沖刷著身體，融入一個個細胞中，融入一塊塊骨頭中，手臂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他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眼中凸顯出兩輪虛幻的黑月，繼而隱匿。
痛苦很快消失，繼而是泡溫泉般的舒適感襲來。
好舒服……張元清只覺得渾身慵懶，舒服地想伸懶腰，他本能的低頭看去，吃了一驚，看見自己的身體立於原地。
我靈魂出竅了？
他心裡泛起恐慌，下意識的想回歸肉身，念頭一動，靈魂便立刻下沉，融入身軀。
重新執掌肉身後，張元清發覺這具身體多了些東西，一種叫做天賦的東西。
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種天賦，如同與生俱來。
同時，只覺得身體充滿了無窮的精力和力量，甚至有種一拳打爆一顆星球的錯覺。
張元清打開人物屬性面板：
【姓名：張元清】
【靈境id：元始天尊】
【種族：人類】
【職業：淫者/夜遊神】
【等級：1/1】
【技能：(淫惑守心、業佑秘跡、悖逆正德)/(夜遊、噬靈、太陰之靈)】
【經驗值：20％/20%】
【淫業值：60】
【道德值：100（初始數值）】
【夜遊（主動）：凝聚太陰之力籠罩自身，進入夜遊狀態，技能釋放期間，短暫隱身，並收攏自身的氣味、呼吸，掩蓋身體發出的聲音和熱量，時限六秒，可消耗淫業值繼續維持。】
【噬靈（主動）：吞噬靈魂增強自身靈性。】
【太陰之靈（被動）：夜遊神體魄強健，擁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強大的自愈力，在夜幕中，夜遊神的各項能力將得到巨大增幅。】
他正式成為夜遊神了，而且還多了20%的經驗值，再加上道具獎勵，這場試煉靈境的收穫堪稱豐厚。
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經使用過淫惑守心，淫業值卻不減反增，而且道德值也發生了變化。
等一下……
張元清想到了什麼，面色一黑，難不成把自己騎乘外婆和褻瀆紅舞鞋算作出自本心的淫行，所以淫業值和道德值都增加了。
這純粹是對本人高尚品格的污衊！
張元清憤憤不平地選擇繼續適應身體狀態兩分鐘後，他雙臂的傷口已經痊癒。
然後，張元清將目光投向石棺。
任務結束，意味著探索度達到100%，所以石棺是空的？
「看來榕樹精就是廟祝了，這樣一來，所有『人物』都出場了，他是怎麼變成樹精的，石棺里的是他的肉身？」
這麼想著，張元清信步來到石棺前，打算舔包，沒準棺材裡有寶貝陪葬呢。
距離退出靈境還有兩分多鐘，時間夠了。
保險起見，他再次召喚紅舞鞋，選擇穿戴模式。
石棺被乾枯的樹根纏繞包裹，張元清把這些失去水分的樹根逐一扯斷，這才看清石棺全貌。
長度約兩米，棺身雕刻著精緻的花紋，棺蓋積著一層淺淺的灰。
「扎扎……」
他緩緩推開棺蓋，定睛往棺內看去，身為夜遊神，他能輕鬆看透黑暗。
石棺里躺著一具女屍，穿著早已朽爛的古代羅裙，雙臂交叉於平坦小腹，腰細如柳，身段婀娜，不見腐爛。
女屍容貌端麗，兩頰線條勾勒出完美的臉型，瓊鼻挺拔精巧，唇瓣性感而唇色蒼白，雙眸緊閉，睫毛濃密交錯。
絕色美人。
這……張元清驚的連連後退，腦海里就一個念頭：
真特麼是三道山娘娘？！
與主殿的雕塑相比，這具女屍少了慈善，多了冷艷，少了圓潤，多了妙齡女子的清瘦。
但眉目絕對有七八分相似。
「難道榕樹精說的是真話？廟裡弟子失蹤的源頭是三道山娘娘？」
一時間，他惶恐莫名，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而錯誤的判斷必然伴隨著巨大的危機。
「不，不對，我的任務確實已經完成，這說明我的推測是對的。那麼，石棺里的娘娘，屬於隱藏任務？」
張元清突然後悔手賤開棺了。
既然石棺里躺著三道山娘娘，那麼山神廟必然還隱藏著更深的劇情。
這極有可能觸發一系列不好的連鎖反應，比如觸發隱藏任務。
「娘娘的腳又是怎樣的呢？」
他剛想把石棺蓋回去，一道奇怪的念頭在張元清的腦海里默默的升騰了起來，雙手已經先一步手指伸向棺內，不輕不重描繪著三道山娘娘宛如骨雕般素美修長的玲瓏腿線，直到下移握住盡頭處的一對雲頭錦履。
張元清移動到棺尾，小心翼翼地褪去三道山娘娘的鞋襪，只見一雙白潔勻稱的玉足，腳趾整齊的並著，長度錯落有致，骨節清晰光潔，趾頭圓潤軟糯，嬌嫩白皙，好似白玉珍珠般的粒粒分明。
他一手輕握住柔軟白皙的足踝，張開嘴，輕輕呵著氣，口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三道山娘娘香軟嫩滑的玉足上，讓稍顯冰涼的小腳慢慢回暖，隨後伸出舌頭在吹彈可破的足面肌膚上不斷地舔舐。
白幼處冰膚玉骨，紅嫩處艷如桃花，細膩的趾紋讓他的身體也變得興奮，心中也躁動不已，想要貼上去玩弄一番。
張元清終於明白紅舞鞋被製作成淫具後使用的代價是什麼了。
穿戴者會被渴望著分享自身被製成淫具時淫樂的紅舞鞋所影響，瘋狂痴迷著玉足，並用白濁去玷污這一份美好。
張元清揉捏著雪白可愛的玲瓏玉足，用手指一一嵌入趾縫，分開圓潤足趾，插入蜜香趾縫間挑逗著圓潤雪趾，這才心滿意足地張嘴含住一根白皙晶瑩的玉趾輕輕嗦吮了起來，一會兒又移到另一根，細細品味，慢慢品嘗，直到把五根玉趾都舔舐了數遍，才輕握住玉足兩側，將五根玉趾一同送入自己的口中，舌頭靈活地卷繞，嘴唇溫柔地吮吸。
一時間，滿口充盈著溫軟和足香，只叫張元清心神迷醉。
張元清含吮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吐出口中玉趾，握住三道山娘娘足踝的手輕抬，將足底展現在自己眼前。
三道山娘娘足底上肉墊豐盈，腳弓線條流暢，弧形姣美，足跟小巧，色澤粉紅，沒有丁點的死皮和厚繭，十分細膩嫩滑。
張元清手指先抵著新剝嫩荔似的雪嫩足心細細研磨，又搭在足背輕輕下壓，微閉雙眼，頭跟著迎上，直到玉足蓋住了自己面龐。
深吸了一口足底傳來的芬芳，張元清再次伸出舌頭，從足跟到玉趾趾肚，再反方向，舌尖繞著圈一遍遍地舔舐、抵按足底的每一寸嫩膚。
張元清低喘著捉緊了粉光緻緻的玉足，在顫抖中緩緩夾住自己凶獰醜陋的腫脹肉棒。
輕輕一壓，柔若無骨的綿軟嫩足就乖乖包覆著肉棒，溫潤細膩的美人玉足交織著唾液滋潤過的通透爽滑，他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張元清先是用龜頭頂開足肉的夾裹，開拓出一道幽長的甬道，隨後棒身直沒而入，直至根部。
肉棒就這樣一次次擠開雪膩的足肉，貼著纖巧雪足在剛好形成一道狹窄粉隙的併攏足心處來回抽送，綿柔絲滑的足心嫩肉被擠壓得變形，嫩膩的足趾也被迫剝開包皮，給肉根帶來了銷魂蝕骨的別樣刺激。
沿著肉棒蔓上心扉的奇異燥熱讓張元清無所適從，只得越發用力，珠白凝脂似的粉皙足心肌膚隨著粗暴磨蹭染上柔媚桃紅。
「哦哦哦！」
張元清低吼幾聲，肉根抵住三道上娘娘微凹的紅嫩足心，馬眼跳動著溢出一注一注腥臭滾熱的精漿，順著冰蓮似的粉足緩緩滑落，糊住蜜香趾縫的同時讓纖美的蓮足都浸泡在一片白濁中沉浸在餘韻中的張元清餘光忽然從女屍的嘴唇間，看到一抹黝黑的光澤。
有東西？
略作猶豫，他將玉足放回棺內，轉而跑去棺首處，捏住三道上娘娘尖尖的下頜，撬開了豐潤性感的唇瓣，看清楚了那抹黝黑的光澤。
是一顆漆黑純淨的珠子。
【名稱：靈體結晶】
【類型：消耗品】
【功能：無】
【介紹：經過日神之力淨化後的靈魂結晶，蘊含龐大的靈力，是夜遊神最渴望的補品。】
【備註：三道山娘娘已經淨化了結晶里的雜念，請放心食用。】
張元清伸出兩指，夾出那枚珠子。
珠子迅速化開，成一道黏稠的能量，竄入眉心。
【叮，您獲得22%的經驗值。】
張元清渾身力量暴漲，再次產生一拳打爆星球的錯覺。
他感覺自己明顯強大了一截，不需要查看屬性面板，也能清晰的察覺到技能方面的提升。
夜遊的延遲時間提升了三秒，從六秒變成了九秒。
意外的變強了，娘娘你就好好安息吧……張元清默默把石棺蓋了回去，就當自己從來沒有開啟過並做出褻瀆的舉動。
接下來，等待讀秒的過程里，張元清有些坐立難安，分外焦灼，生怕出現不好的異常，比如觸摸隱藏任務，打斷回歸。
好在什麼都沒有發生，張元清看著熒藍色面板上的計時器開始倒計時：
5、4、3……
突然，一道悠長的吐息聲在黑暗寂靜的洞窟里響起。
張元清：「……」
棺蓋從內部被推開，一隻蒼白秀氣的手探了出來，抓住棺沿，旋即，石棺里的美人坐了起來。
女屍幽深如潭的眸子掃過石窟，與表情僵硬的張元清對視。
她凝視著張元清，星眸欲醉，眉梢一挑。
一道金光穿透了陰沉的黑暗，直直地朝著張元清襲來。
張元清差點嚇的當場去世。
所幸在金光剛剛觸到他身體的一瞬，景物如同水面的倒影被風扯碎，讀秒結束。
天地間一片模糊。
俄頃，畫面逐漸趨於平穩，明亮雪白的熾光燈從頭頂照射下來，潔白的牆壁，書桌、電腦、電視機、雙人床……
窗簾在風中晃動，窗外是清脆的鳥鳴。
他回到人間了。
……
「艹尼瑪，嚇死老子了……」
張元清一屁股坐在床邊，一陣陣心悸。
他懷疑回歸再遲上一秒，回來的也許就是一具殘軀了。
等他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瞄到腳上的紅舞鞋，差點又心悸到去世。
「解除解除……」
紅舞鞋化作紅光消散。
呼，差點就要剁腳了！張元清徹底放鬆，正想起身，卻察覺掌心有些異樣。
攤開一看，是一柄黃澄澄的銅製錐子。
這東西有半臂長，錐柄刻著咒文和雕花，做工精細。
明明是銅質的物件，握在手裡卻不覺冰涼，反而溫潤如玉。
旋即，視野里浮現一條信息。
【名稱：伏魔杵】
【類型：武器】
【功能：淨化、鎮靈、破魔】
【介紹：蘊含日之神力的武器，是一切陰物的克星。以精血獻祭此杵，將得到日神之力。】
【備註：強大嗎？用命換的。】
是榕樹精說過的伏魔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