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監獄之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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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各位觀眾,A院臨時接到通知,需要我們的隊員們緊急支援……..」蘭蔻之抱歉地說。

  她面色凝重,語氣中透著不安。

  台下觀眾們先是一片錯愕,隨後騷動起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什麼情況?為什麼要中斷見面會?」「我們可是期待很久了!沒道理啊!」「就這麼走了?太不專業了吧!」憤怒的質疑聲不絕於耳。

  蘭蔻之深吸一口氣,果斷地拿起麥克風,用放大的聲音蓋過觀眾們的喧譁:「各位,我理解大家的不滿,這確實太突然了。但請相信,A院不會無故這麼做。事關重大,容不得絲毫耽擱。為表歉意,我鄭重承諾,每位到場的觀眾,將來都可以享受一次熟母上門采精服務,由A院全權安排,免費。」

  「哇!這待遇…」「免費上門采精?真的假的?」「要是采精女王來就太爽了!」「行吧,這補償夠誠意,暫且原諒你們…」台下的議論瞬間變了味,憤怒化作躁動的期待。

  蘭蔻之鬆了口氣,再次鞠躬致歉:「感謝各位的理解。具體補償方案稍後會公布,請大家留意A院官網通知。再次對突然中斷表示萬分抱歉。我們不得不離開了,後會有期!」

  說完,蘭蔻之頭也不回地衝下舞台,匆匆趕往後台。

  其他幾位熟母正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

  她們穿著那身性感暴露的特製護士服,被汗水浸濕的白色布料緊貼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短裙堪堪遮住臀部,走動間春光乍泄。

  來不及換裝,她們就這樣跟我一起衝出體育館,狼狽地擠上大巴車。

  「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好像護士啊,但衣服也太少了吧?」「剛才那幾個是不是就是熟母采精隊?我去,身材絕了!」熟母們急匆匆路過時,留下一串驚嘆和猜測。

  路人們目瞪口呆,交頭接耳,對這支性感護士小隊議論紛紛。

  大巴車飛馳在大街上,我們所有人都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不多時,我們抵達A院,徑直奔向會議室。

  推開門,只見父親林國榮、老木等幾位A院高層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

  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正襟危坐。

  熟母們暴露的裝扮和領導們正經八百的打扮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有些滑稽。

  父親咳嗽一聲,示意大家坐下,開門見山地說:「不好意思把你們招回來開緊急會議。情況特殊,容不得耽擱。」

  他環視一周,繼續道:「是這樣,今天凌晨,我接到了A市監獄典獄長卡琳的求助電話。該監獄一直是我們A院的重要合作夥伴,每年都會派一批服刑人員,作為我們藥物研發時的臨床實驗對象。作為回報,A院會提供大筆資金和醫療資源支持。這本是一項雙贏的合作…」

  父親深吸一口氣,眉頭緊鎖:「然而,這次的人體藥物實驗出了問題。我們為20名男性服刑人員注射了新研發的XR-209藥物,原本是為了測試其提高性功能和精子活力的效果。結果…全體受試者在注射後12小時後,陸續出現了陰莖持續勃起和疼痛的症狀。」

  會議室內倒吸一口涼氣,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根據描述,這些犯人的陰莖腫脹程度驚人,有的甚至達到原長度的1.5倍,呈紫紅色,觸之滾燙。還伴有射精困難,尿道疼痛,睪丸紅腫等併發症狀。目前最長的勃起時間已超過72小時,疼痛難忍,繼續下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父親揉了揉太陽穴,語氣透著焦慮。

  「典獄長卡琳和監獄醫生嘗試了各種方法,包括冰敷、止痛藥等,但收效甚微。隨著時間推移,情況愈發嚴峻。按照監獄的特殊規定,如果試藥的副作用影響到犯人的正常生活甚至生命,持續超過100小時,監獄方有權追究藥物提供方的責任,終止合同。」

  「也就是說…」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如果不儘快解決問題…我們和監獄的合作…?」

  「沒錯。」父親嚴肅地點點頭,「年度合同金額2000萬,穩定的試藥者,這些都會化為泡影。更重要的是,一旦鬧到法律層面,對A院的聲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害。」

  眾人面面相覷,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

  「所以,」父親環視一周,目光在熟母采精隊員身上逐一掠過,「我們必須在24小時內解決這個棘手問題。而目前,最有效、最可行的辦法…」

  「是性交。」一個低沉的女聲打破了沉默。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聲音的源頭——我的熟母,李雪蘭隊長。

  她雙手交叉放在膝上,神情冷靜而堅定。

  「沒錯。」父親頷首表示贊同,「根據典獄長提供的反饋,目前能稍微緩解犯人症狀的,只有手淫、口交一類性刺激行為。監獄方面,卡琳和幾名女獄警都嘗試過,但收效甚微。」

  馮美美舉手問道:「監獄方有嘗試過真正的性交嗎?畢竟那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父親搖搖頭,解釋道:「監獄有明文規定,嚴禁獄警和服刑人員發生性關係。卡琳她們的行為,其實已經在違規的邊緣試探了。再往前一步,就要承擔法律後果。」

  「原來如此…」馮美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所以,我們熟母采精隊才是最佳人選。」父親語氣鄭重,「一方面,我們與監獄有長期合作關係,有一定的特殊通道。另一方面,采精本就是你們的專長所在。與其讓獄警們冒險,不如發揮所長,名正言順地展開救助。」

  媽媽接過話茬:「沒錯。而且在幫助犯人紓解的同時,我們還能採集精液樣本,為XR-209的藥效評估和病理分析提供數據支撐。一舉兩得。」

  「老媽英明!」我由衷讚嘆。

  就在這時,會議室內響起了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

  是父親的微信視頻通話請求提示音。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忙說:「是卡琳打來的,接進來。」

  視頻很快接通,一張略顯疲憊但英氣逼人的面孔出現在大屏幕上。卡琳典獄長一頭利落的短髮,目光如炬,身上的制服筆挺,散發著威嚴氣場。

  蘭蔻之悄悄湊到我耳邊,低聲介紹:「小林,那就是卡琳典獄長,可是一位不簡單的女性!曾經是某位首長身邊的金牌秘書,後來轉行警界,短短五年就坐到了典獄長的位置。鐵面無私,雷厲風行。A市監獄能成為模範監獄,全靠她的鐵腕治理。」

  我暗暗驚嘆,對這位典獄長的背景刮目相看。

  視頻中,視角突然向下移動,露出她身前赤裸的男性軀體。

  只見一根紫黑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表面盤踞著猙獰的經脈,馬眼滲出晶瑩的前液。

  卡琳托起她傲人的雙峰,將那根怒張的巨物夾在乳溝間摩擦。

  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龜頭在乳肉間若隱若現。

  「唔…典獄長…再快點…好脹…」身下的男人發出痛苦而

  歡愉的呻吟。

  卡琳加快了速度,雪白的雙乳擠壓變形,深深的乳溝仿佛要把肉棒整個吞沒。

  十幾次抽送後,她猛地低頭,張口含住了紫紅的龜頭,用力吮吸。

  靈活的舌頭在冠狀溝處來回舔舐,馬眼被刺激得張合,分泌出更多腺液。

  「啊…就是那裡…吸得我好爽…!」犯人夾雜著粗喘的呻吟聲

  清晰可聞。

  卡琳無暇顧及自己此刻的畫面,一邊賣力地吞吐肉棒,一邊抬眼看向鏡頭,含糊不清地說:「不好意思…事出緊急…邊做邊說了…」

  卡琳一邊嫻熟地吞吐著犯人的陰莖,一邊努力說明情況。

  只見她紅潤的嘴唇緊緊箍住粗大的莖身,頭部快速上下擼動,發出嘖嘖的水聲。

  不時「啵」地一聲吐出肉棒,用手擼動,同時伸出艷紅的舌頭,由下至上地舔過柱身,在龜頭處打轉。

  犯人被侍奉得目眩神迷,全身一陣陣痙攣,難以抑制地挺動腰身。

  「這批受藥物影響的犯人,目前陰莖持續勃起時間最長的已達78小時。按0-10分制的疼痛程度評估,平均值達到8分,個別甚至感到撕裂般的劇痛。」卡琳一邊匯報,一邊吐出肉棒換氣,手上動作不停。

  「勃起的同時還伴隨尿道灼痛,有些犯人甚至已經尿血。睡眠嚴重不足,情緒暴躁。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會釀成暴動。」卡琳皺緊眉頭,語氣越發焦慮。

  她繼續道:「我們嘗試了各種緩解方法。冰敷,完全無效。止痛藥,杯水車薪。就連手淫和口交,也只能讓他們射出一點稀薄的精液,疼痛感稍有減輕,但很快又恢復如初。目前看來,唯一能讓他們射精、緩解疼痛的,就是真正的性交。」

  會議室內的醫生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典獄長,根據您的描述,這些症狀非常符合持續勃起綜合徵,俗稱'陰莖異常勃起'。確實需要儘快通過性交使他們射精來緩解疼痛和腫脹。」一位科研人員用專業的口吻說道。

  「可是,監獄有明文規定,禁止獄警與犯人性交。」卡琳嘆了口氣,「我和幾個女獄警能做的,也只有手淫、口交、乳交這些。可收效甚微。」

  馮美美忍不住問道:「典獄長,請恕我冒昧,您有嘗試過足交嗎?就是用腳…」

  「試過。」卡琳打斷她,語氣有些不耐,「完全無效。」

  馮美美訕訕地閉上嘴,不再多言。

  卡琳接著說:「所以,我代表A市監獄,正式向A院發出緊急求助。希望你們能派出最優秀的專業人士,來幫助我們的犯人渡過難關。」

  父親正色道:「請您放心,我們熟母采精隊是業內頂尖團隊,技術和經驗都無可挑剔。這次任務,我們義不容辭。」

  卡琳鬆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屏幕前的幾位熟母,點點頭表示感謝。

  「我們會全力配合。」媽媽堅定地說。

  就這樣,在一片膠著的氛圍中,雙方敲定了行動方案。掛斷視頻通話後,我們立即投入緊張的準備工作中。

  媽媽首先進行任務分工。

  她鄭重地環視四周,緩緩開口:「此次行動,風險與意義並存。根據卡琳提供的名單,我將負責為5名重刑犯采精。其他人,每人負責3至4名輕刑犯。」

  其他幾位熟母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雖然輕刑犯的危險性不及重刑犯,但畢竟是久未發泄的男人,一旦起了歹念,後果不堪設想。

  「我會隨時待命,作為保安和記錄員全程跟進。」我挺起胸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媽媽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但還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我們討論起隨身攜帶的醫療器械和采精設備。要在監獄中順利採集並保存精液樣本,沒有專業工具可不行。

  「采精試管和一次性采精杯是必須的。」錢冬一邊清點,一邊在本子上記錄,「還有可攜式精液分析儀,可以第一時間檢測樣本的活力。」蘭蔻之補充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列出了一份詳盡的裝備清單。

  「等一下。」我突然開口,打斷了大家的討論。所有人都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疑惑。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掃過在座的熟母們,語氣嚴肅而關切:「大家有考慮過安全問題嗎?畢竟,我們要面對的可是窮凶極惡的罪犯啊。」

  「按照計劃,除了媽媽負責的幾個重刑犯,你們采精時身邊還會有獄警在場把守。可媽媽那邊…」我望向李雪蘭,眼中滿是擔憂,「五個重刑犯,犯罪背景複雜,有搶劫的,有人命案的,極度危險。萬一他們趁機報復,後果不堪設想。」

  媽媽抿了抿嘴唇,對我的擔心報以一個寬慰的微笑:「放心,媽媽心裡有數。再者說,我們和監獄有約在先,他們不會讓犯人傷害我的。」

  「話雖如此,」我搖搖頭,語氣篤定,「與重刑犯獨處一室,即便有獄警把手,風險也太高了。不如這樣,我們給重刑犯做點'特殊處理',以防萬一。」

  「什麼特殊處理?」馮美美好奇地問。

  我環顧四周,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掠過,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給他們上束縛。就用審訊椅。」

  「審訊椅?」媽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是個好主意。可審訊椅上犯人是坐姿,採集體位恐怕…」

  「所以我們要稍微改造一下。」我接過話茬,「在椅背上加個活動鉸鏈,前後可以調節傾斜角度。把扶手改成腿部束縛裝置。再在兩側加上可伸縮的固定杆,用來分開和固定犯人雙腿。這樣一來…」

  「上半身被束縛在椅背上動彈不得,下身大張著任我們采精。」媽媽會意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如此一來,確實安全多了。」

  「就是采精椅嘛!」孫月興奮地補充道,隨即在其他人略帶責備的目光中訕訕閉上了嘴。

  「這個創意很好。」媽媽轉向父親,微笑著說,「你覺得這個臨時改造方案…」

  「很好,就按小林說的辦。」父親撫須點頭,毫不猶豫地拍板,「這種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也無可厚非。我會讓監獄方儘快進行改造。」

  我鬆了一口氣,對上媽媽投來的感激目光,回以一個放心的微笑。

  接下來,蘭蔻之帶領我們進行了簡單的心理建設。

  她教我們吐納冥想,調節情緒,用專業的態度對待這次特殊的任務。

  在她輕柔的引導下,大家漸漸平復了緊張的心情。

  臨出發前,我鄭重其事地鼓勵大家,強調這次行動的重大意義:「各位,這一仗,事關我們和A市監獄的合作,事關無數獄警和犯人的身心健康,更事關A院的聲譽。希望大家不負眾望,圓滿完成任務!」

  在一片振奮的掌聲中,我們告別了會議室,浩浩蕩蕩地出發,奔赴那座關押著無數急需紓解的躁動靈魂的A市監獄。

  車輛行駛在通往監獄的路上,兩旁的街景漸漸褪去繁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涼肅殺之氣。

  很快,A市監獄那高聳入雲的圍牆和蜿蜒盤旋的鐵絲網出現在視野中。我們在一個哨卡前停下,卡琳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卡琳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來,每一步都透著英姿颯爽和雌性特有的風情。

  她身材高挑,身著一襲貼身的典獄長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

  飽滿的胸脯在襯衫包裹下呼之欲出,纖細的腰肢更顯傲人上圍。

  隨著步伐移動,圓潤挺翹的臀部時而緊繃,時而放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卡琳身上流連。

  她五官精緻,眼角微微上挑,透著一股子洞若觀火的犀利和睿智。

  微啟的朱唇透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清冷中透著一絲嫵媚。

  一頭利落的短髮服帖地貼在頭皮上,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歡迎各位遠道而來。」卡琳對我們露出端莊而不失嫵媚的微笑,一雙美目在熟母們身上逡巡一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真是一支美艷與智慧並存的隊伍啊。」

  隨後,她將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微妙而耐人尋味:「這位就是林董事長的公子,小林先生吧?久仰大名。」

  我連忙躬身行禮,恭敬地說:「幸會,卡琳典獄長。這次任務,還請多多關照。」

  卡琳輕笑一聲,朱唇微啟,吐出的聲音如黃鶯出谷:「要'關照'的,可不止你們。那些急需疏解的犯人們,才最需要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呢。」

  她意味深長的話語讓在場熟母們都是會心一笑。我也跟著乾笑兩聲,心中不禁對這個雷厲風行的女典獄長又多了幾分敬畏。

  卡琳轉身引領我們走進監獄大門。

  一路上,她為我們講解著這座監獄的基本情況,特別強調了各種安保措施。

  雖然此行我們身負特殊使命,但監獄的規矩依然不能廢。

  經過三道安檢,上繳通訊設備後,我們總算被允許進入監獄腹地。

  「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卡琳在一間單獨的房間外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我們,目光在媽媽和我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這裡是審訊室,審訊椅已經臨時改造成…」

  「采精椅。」我接過話茬。

  卡琳頷首微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沒錯。按照約定,李隊長,你負責的第一個重刑犯已經被固定在采精椅上,隨時恭候大駕。采精采精結束後我們的獄警會押送下一個犯人進來。至於其他人,獄警會帶你們分別去往牢房。」

  媽媽點點頭,朝我投來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即大步流星地走進審訊室,消失在門後。我的心怦怦直跳,隱隱有些擔憂。

  其他幾位熟母在獄警的帶領下,也陸續前往各自的目的地。現在,偌大的監獄似乎只剩下我和卡琳兩個人。

  「別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們隊員出事的。」似是看出我的憂慮,卡琳輕聲寬慰道。

  我心頭一暖,對她報以感激的一笑。隨後,我深吸一口氣,跟上媽媽的腳步,走進那個未知的房間。

  我緊隨媽媽的腳步,走進那間已經被臨時改造成「采精室」的審訊室。一進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濃郁而充滿侵略性。

  房間中央,赫然佇立著那張特製的「采精椅」。

  只見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被牢牢束縛在椅子上,四肢大張呈「大」字型,粗壯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皮質束帶緊緊綁縛。

  更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胯間高高翹起的紫黑色陽具,足有嬰兒手臂般粗長,表面盤亘著猙獰的經脈,碩大的龜頭脹成深紫色,馬眼微張,不斷滲出前列腺液。

  男人看到媽媽走進來,原本兇狠的目光閃過一絲慌亂,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我仔細端詳著他的面容:方臉大耳,眉骨突出,下巴長著一圈青黑的胡茬,典型的北方漢子長相。

  此刻他眉頭緊皺,滿臉通紅,顯然是被下身傳來的脹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媽媽溫柔地朝他一笑,大方得體地開口打破沉默:「你好,阿鐵是吧?我是李雪蘭,A院派來幫助你解決症狀的。」

  被點到名字的男人驚愕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回過神來,粗聲粗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名字?來這幹嘛?」

  「作為A院護理部主任,熟母采精隊隊長,了解犯人的基本信息是我的分內之事。」媽媽微微一笑,語氣平和而不失威嚴,「至於來幹什麼,我想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吧?」

  阿鐵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高聳的下體,憤懣地撇撇嘴:「我就是被你們關在這破地方,還要當小白鼠,這不人道!」

  媽媽嘆了口氣,眼神流露出一絲同情:「你入獄是因為犯下搶劫罪,並導致人死亡吧?作為重刑犯,你應該感恩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況且,目前你身體的異常反應,是監獄方未盡告知義務的過失,委屈了你,我代表A院向你道歉。」

  阿鐵愣住了,似乎沒料到媽媽會這麼說。他局促不安地動了動身子,鐵鏈嘩啦作響。

  媽媽微微一笑,目光柔和而堅定地看向阿鐵。那一眼仿佛蘊含著千言萬語,讓困惑憤懣的阿鐵也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

  「阿鐵,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對現在的處境感到不安。相信我,我們不是來羞辱你,而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助你走出困境。」媽媽柔聲說道,語氣慈愛而不失威嚴。

  「幫我?還能幫我個屁。」阿鐵不屑一顧地撇撇嘴,眼神卻略顯閃躲。下身粗壯猙獰的陽具高高翹起,看上去狼狽不堪。

  「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對熟母采精隊一無所知。」媽媽溫和地說道,修長的手指輕撫過阿鐵緊繃的大腿肌肉,感受到他微微一顫。

  「簡單來說,我們是一支專業的醫療隊伍。我們這次來到監獄的任務,就是幫助像你這樣特殊情況的犯人,通過性交採集精液樣本,一方面能緩解你們的生理不適,另一方面也能為醫學研究提供寶貴的素材。」

  阿鐵愣住了,似乎從未想過還有這種操作。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漲成紫黑色的碩大龜頭戳在媽媽潔白的手背上,馬眼滲出的清液沾濕了一小片肌膚。

  「臥槽,這特麼….這還能叫醫療隊伍?分明是….」阿鐵脫口而

  出,卻又像是害怕說錯話,生生咽下了後半句粗鄙之語。

  媽媽淡然一笑,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握住那根粗長的陰莖,熟稔地套弄起來。另一隻手伸向桌上的醫療器械,嫻熟地準備著采精的步驟。

  我默默站在一旁,舉著攝像機記錄下這一幕。

  46歲的母親,身著特製白色護士服,端莊優雅的面容上波瀾不驚,修長的手指正撫弄著罪犯猙獰的性器。

  這畫面實在太有衝擊力,我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唔…你他媽….嗯哼….」阿鐵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雙

  手緊緊攥著椅子扶手,指節用力到發白。

  媽媽拿起一塊潔白的濕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起阿鐵的陽具來。

  從紫黑色的龜頭,到粗礪的柱身,連底部濃密的陰毛都沒有放過。

  特別是包皮翻開後,冠狀溝裡面散發出濃重的腥臭味,夾雜著黃色的污垢。

  媽媽皺了皺眉,卻並未表現出一絲嫌棄,而是更加仔細地清理起來。

  當濕巾無法清除乾淨時,她深吸一口氣,俯下身,伸出艷紅的舌頭,一點一點舔舐掉裡面的污垢。

  媽媽粉嫩的香舌仔細地舔弄著阿鐵骯髒的包皮,靈巧地將裡面的污垢一點點清理乾淨。

  我看到她秀美的眉頭微蹙,顯然是被那股惡臭熏到了,但依然堅持著沒有退縮。

  阿鐵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猛地一顫,似乎被這溫熱柔軟的觸感刺激到了。

  「我靠…你這是…嗯啊…」他語無倫次地呻吟著,胯下粗黑的巨物愈

  發漲大了幾分。

  媽媽沒有說話,專注地繼續手上的工作。當舌尖掃過系帶處時,阿鐵渾身一個激靈,喉結不自然地滾動,臉色漲得通紅。

  令我驚訝的是,當媽媽將那些污穢悉數舔淨後,並沒有吐出來,而是優雅地閉上雙唇,喉頭輕輕一滾,竟是全數吞咽了下去。

  「你…你居然敢吃…」阿鐵瞠目結舌,完全無法理解媽媽的行為。

  媽媽淡淡一笑,用濕巾拭去嘴角的污漬,語氣平靜地解釋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作為醫護人員,這點潔癖還是要克服的。」

  阿鐵半張著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在媽媽專業而不容置疑的目光下,終究還是緘默了。

  眼看肉棒已經被清理得乾淨透亮,散發著濕漉漉的水光,媽媽滿意地點點頭。

  她從容不迫地站起身,纖纖玉手伸向裙擺,輕輕一掀,潔白的三角內褲閃現出來。

  霎時間,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肉香撲鼻而來。

  只見媽媽挺翹的臀部被內褲緊緊包裹,勾勒出誘人的溝壑。

  私密處隆起的三角區泛著水漬,隱隱透出幾縷黑色的恥毛。

  阿鐵呼吸一窒,雙眼瞬間被點燃,死死地盯著眼前這片春光旖旎,喉結不住滾動。

  媽媽並未在意他灼熱的目光,而是不緊不慢地脫下內褲,露出那片黑色的森林。

  稀疏的陰毛間,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分開,粉嫩的肉縫若隱若現,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要開始了。」媽媽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宣布道。她邁開修長的雙腿,跨坐在阿鐵身上,肥美的臀瓣緊貼著他結實的小腹。

  阿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挺動胯部,漲成紫黑色的龜頭在媽媽濕潤的陰唇上來回摩擦,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無法順利進入。

  媽媽輕嘆一聲,伸手握住那根粗長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噗嗤」一聲,碩大的龜頭撐開了濕軟的陰唇,一點一點沒入肉穴中。饒是媽媽身經百戰,這一下子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秀眉緊蹙。

  「好大…好燙…」

  阿鐵脹大的肉棒將肉穴完全撐開,媚肉被一寸寸碾壓過去,陰道內的褶皺被盡數撐平。

  阿鐵爽得連連粗喘,眼神迷離地望著身上氣質優雅的熟女。

  他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肉棒能被這樣一位美婦吞吃入腹,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幾乎發狂。

  「別…別停下…操我…」阿鐵忍不住哀求道。但他雙手雙腳被死死縛住,根本無法挺動腰肢,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媽媽。

  媽媽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被巨物撐滿的不適,緩緩抬起豐腴的玉臀,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迴蕩在狹小的審訊室內,媽媽雪白的臀肉與阿鐵黝黑的胯部激烈地撞擊著,晶瑩的蜜汁飛濺。

  我舉著攝像機,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被罪犯姦淫的過程,只覺得口乾舌燥,下身也起了反應。

  強忍著心頭泛起的罪惡感,我一邊調整機位,一邊暗暗佩服母親的專業素養。

  媽媽挺動腰肢的頻率逐漸加快,緊緻的蜜穴不住收縮,仿佛要將肉棒整根吞沒。交合處「噗嗤噗嗤」的水聲愈發響亮,混雜著二人壓抑的喘息。

  「好棒…好厲害…我要射了…」阿鐵繃緊了全身肌肉,臉色脹

  得通紅。

  媽媽會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伸手探向交合處,熟練地捻住了阿鐵脹大的睪丸,輕輕揉搓起來。

  「射吧,都給我…」

  在媽媽高超的技巧刺激下,阿鐵再也控制不住,胯下粗黑的巨物猛地抖動幾下,馬眼大張,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那可怖的精液量實在太多,仿佛壓抑了幾十個小時的欲望在這一刻徹底宣洩。乳白的濁液不斷噴涌,很快盈滿了媽媽的蜜穴。

  媽媽柔軟的蜜穴被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灌滿,那量多得讓她都有些難以置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罪犯的欲望正通過馬眼一波波噴涌而出,仿佛怎麼也射不完。

  「天啊…這也太多了…」媽媽喃喃自語,秀眉微蹙。

  作為經驗豐富的熟母,她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射精量。

  顯然,這是XR-209藥物帶來的非同尋常的效果。

  隨著阿鐵射精逐漸停止,他胯下猙獰的巨物也慢慢疲軟下去。

  媽媽小心翼翼地抬起玉臀,讓那根半軟的肉棒「啵」的一聲從蜜穴中滑出。

  大量濃稠的白濁隨之湧出,順著她的大腿根流淌下來。

  「快,采精杯!」媽媽沖我喊道。我手忙腳亂地衝上前,將一個透明的容器遞到媽媽胯下。

  只見媽媽做出一個標準的M字開腳姿勢,雙手掰開兩瓣陰唇,任由裡面儲存的精液盡數流出。

  乳白的濁液宛如泄洪般噴涌而出,很快盈滿了采精杯。

  媽媽微微喘息,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優雅端莊的面容上寫滿疲憊,但更多的是欣慰和滿足。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兩位身材高挑的女獄警大步走了進來。

  她們身著筆挺的制服,腰間的皮帶上別著各種警械,英姿颯爽。

  我連忙將采精杯蓋好,儘量讓自己的目光不要太過放肆地在她們曼妙的身姿上流連。

  兩位女獄警利落地解開阿鐵身上的束縛,將他連人帶椅拖了出去。看著阿鐵滿臉饜足的痴笑,我心中五味雜陳。

  很快,下一個罪犯被帶了進來。

  與阿鐵粗獷的面相不同,此人五官陰鬱刻薄,眼神陰鷙而狡詐。

  他同樣被死死縛在特製采精椅上,胯下碩大的陽物直挺挺地戳向空中,馬眼上沾滿了污濁的體液。

  媽媽看到這個陰鬱的罪犯,臉色微微一沉。

  她認出這是監獄裡臭名昭著的強姦犯老鷹。

  作為一名正直善良的女性,她最痛恨這種禽獸不如的傢伙。

  但媽媽深知自己肩負的使命,因此強壓下心頭的厭惡,徑直拿起濕巾走到老鷹身前。

  她一言不發地擦拭起那根粗長的黑紫色陽具,動作熟練而果決。

  「喲,這不是咱們A院的李主任嗎?怎麼,今天專門來服務我的?」老鷹赫然認出了老媽的身份,嘴角扯出一絲猥瑣的笑容,陰陰地打量著面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

  媽媽懶得搭理他的調戲,專注於手上的工作。當濕潤的布料掠過系帶處時,老鷹渾身一顫,胯下猙獰的兇器竟又漲大了一圈。

  媽媽暗暗咋舌,心想這藥效還真是可怕。她手法嫻熟地擼動了幾下,見柱身泛起水光,這才俯下身,用嘴唇包裹住碩大的龜頭。

  「呼…」老鷹倒吸一口涼氣,雙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著媽媽埋首在自己胯間吞吐的模樣,眼神愈發灼熱晦暗。

  咕嘰咕嘰的吮吸聲在狹小的審訊室內迴蕩,媽媽賣力地吞吐著那根粗黑的巨物,靈活的舌頭不時掃過冠狀溝,逼得老鷹連連粗喘。

  「媽的,你可真會吸。比那些小姑娘獄警們厲害多了…」老鷹喘著粗氣,淫笑著調戲道。

  媽媽沒理會他的下流話,繼續忙活了一會,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直起身子。她優雅地掀起裙擺,露出雪白豐腴的大腿和濡濕的私處。

  只見媽媽胯下幽谷已是泥濘一片,混合著上一個罪犯留下的殘餘白濁。

  她二話不說跨坐到老鷹身上,扶住那根昂揚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噗嗤」一聲,粗大的龜頭擠開肥美的陰唇,頂開層層媚肉,長驅直入。

  媽媽原本想一坐到底,卻沒想到這根東西竟然如此誇張,才進了三分之二,碩大的龜頭就重重地撞在了宮口上。

  「嗯啊!」媽媽驚呼一聲,連忙抬起臀,將那兇器吐出一截。龜頭重重地碾過宮頸,引得她渾身一陣戰慄。

  從沒被開拓過的子宮口緊窄異常,媽媽可不想貿然讓罪犯的肉棒捅進那裡。她穩了穩神,開始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只吞入一半肉棒。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逐漸響亮,粗長的肉棒反覆貫穿緊緻的蜜穴,媚肉被來回摩擦得越發濕潤滑膩。

  然而,就這樣賣力地抽插了上百下,老鷹竟然一點要射的跡象也沒有。漲成紫紅色的龜頭卻愈發脹大,撐得穴肉幾欲裂開。

  媽媽香汗淋漓,一張俏臉漲得羞紅,秀眉緊蹙。

  她意識到,照這樣下去,不知還要折騰到何時。

  內心掙扎再三,只好狠狠心,咬著牙抬高臀部,對準那猙獰的龜頭,緩緩坐了下去。

  「噗嗤!」傘狀的龜頭重重地頂開了緊窄的宮口,硬生生捅進了嬌嫩的子宮。

  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難言的酸脹快感瞬間席捲全身,媽媽再也忍不住,仰頭髮出一聲婉轉悠揚的呻吟。

  「啊啊啊…好深…頂到花心了…啊嗯…」

  豐腴雪白的玉臀不住搖擺,將粗黑的巨物整根吞沒,又吐出大半。圓潤的臀瓣與老鷹黝黑的胯部激烈碰撞,啪啪作響。

  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地操進脆弱的子宮口,宛如烙鐵般在嬌嫩的內壁上來回碾壓。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媽媽眼前陣陣發黑,理智幾近崩潰。

  老鷹被這銷魂蝕骨的快感刺激得頭皮發麻,眼睛都紅了。

  他死死地盯著身上起伏的熟美人妻,看著自己的兇器在那幽深的蜜穴進進出出,只覺得下腹一緊,精關再也把持不住。

  「我操…老子要射了…接好了啊…」

  隨著老鷹一聲低吼,紫黑的巨物猛地顫抖幾下,碩大的龜頭死死地抵在花心深處,馬眼大張,一股股滾燙粘稠的精液噴薄而出。

  與此同時,媽媽也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攀上巔峰。

  嬌美的身子痙攣般抽搐著,蜜穴不住痙攣收縮,死死咬住體內跳動的陽具。

  大量蜜汁噴涌而出,與濃精混合,從緊密交合的穴口溢出。

  「啊啊啊…去了去了…要被玩壞了…呃啊…」

  片刻後,媽媽無力地癱軟下去,氣喘吁吁。

  老鷹垂下頭,露出饜足的神情。

  他胯下的兇器終於疲軟下去,從媽媽合不攏的穴口滑出,牽出一縷粘膩的銀絲。

  「不行了…快扶我起來…」媽媽顫聲說道,朝我投來求助的目光。

  我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母親從老鷹身上抱了下來。一股混合著罪犯精液和媽媽淫水的濁流隨之從蜜穴湧出,我趕緊用采精碗接住。

  「謝謝你,兒子。」媽媽勉強一笑,俏臉蒼白,嬌喘未定。

  她扶住我的肩,柔聲吩咐道:「去告訴其他阿姨,如果遇到陽具足夠長的犯人,可以試試子宮性交。這藥效雖然可怕,尋常手段無法讓他們快速射精,但是子宮性交是它的弱點。」

  我重重地點點頭,囑咐媽媽要注意安全,這才轉身走出審訊室。

  我示意獄警將老鷹帶走,自己則在獄警的帶領下去尋找其他熟母們,將母親的提醒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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