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謀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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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呵,『擎天柱』,你騙得我好苦啊你!」路燕指著房門,聲嘶力竭地下了逐客令。

  太傷心了,實在是太傷心了,她可以接受谷勇對她的種種凌辱,卻絕對不能容忍對她的算計。

  「燕姐,勇哥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苗雯玲有點手足無措,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剛剛張嘴,便感到說不下去。

  「小玲,別說了!」谷勇低聲喝止了她,轉身對路燕深深鞠了個躬:「對不起燕姐,你保重。」然後拉著苗雯玲便朝外走去。

  他不想再多做解釋,一是因為這事確實錯誤在他,二是因為他也知道,以此時路燕的狀態,也根本解釋不通。

  他只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讓他通過其他途徑,彌補過來。

  「勇哥,那,那我們能去哪兒?」下了樓,面對樓道外面刺眼的陽光,感覺著怎麼都不像才剛剛三月。

  望著這原本熟悉的小區,可苗雯玲怎麼覺得,自己都像是個陌生人,而且還偷了別人的東西,有點鬼鬼祟祟。

  「不知道,不過我們最好先離開這裡,因為你有太多熟人。」谷勇捂著自己的左臉,上面越來越清晰地隆起一個掌印,那是剛才拜路燕所賜。

  他不想讓路人看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幸好,或許是由於這晌午大太陽的關係,小區里並沒見什麼行人。

  「唉,目前也只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了。」苗雯玲緊跟在他後面,急匆匆地走著。

  由於怕遇見熟人的關係,她將頭壓得很低,以至於拐彎經過自家門前,都沒敢扭頭觀望。

  「哎,你倆怎麼現在還敢在外面亂晃,還不給我快進來!」正在此時,旁邊窗口突然傳來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將他倆嚇了一跳,然後才覺得聲音很熟悉。

  「啊!老公!」苗雯玲扭頭一看,只見窗內那個滿臉焦急,正沖她和谷勇揮手的,正是她的丈夫馬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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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關上房門,路燕再也忍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她背靠房門,慢慢滑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膝,眼淚有如斷了線的簾珠。

  無論是此前得知丈夫被協查,還是被兒子攤牌威脅,她都沒這麼痛苦過,無助過。

  因為,她總覺得,哪怕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還有一個知情達意,值得依賴的谷弟。

  可現在,不僅僅是谷勇,就連她最親密的摯友李雨,竟也早就背叛了她。

  雖然她早就懷疑丈夫在外面另有女人,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李雨,而且還夥同甄星,一起搞那種淫穢不堪的放蕩遊戲。

  天,這下是真塌了。

  「傻啊,真傻啊,路燕啊路燕,你怎麼會這麼傻啊。」她情不自禁地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怪不得每次網聊總是很容易被牽住鼻子,怪不得總覺得谷勇那東西是那麼熟悉,怪不得丈夫動不動便經常跑去找甄星,說什麼一起看球……

  你一個足球迷,他一個籃球迷,一起看的哪門子球啊!

  哭了一會兒,路燕掙扎著起身,她去衛生間找了拖把抹布。

  寂寞的時候,她喜歡泡溫水澡,用舒服來慰藉自己;痛苦的時候,她就狂幹家務,用疲勞來麻醉自己。

  這是她多年養成的兩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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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你是怎麼回來的?」看著馬傑反鎖好房門,苗雯玲急不可待地跟著來到客廳,仰臉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倆!我說你們兩個,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襲警。知不知道,你們所長昨晚半夜就派人趕到了我那裡,想守株待兔抓你們。最後見沒什麼收穫,又非要我回來協助調查。這不,整個上午都耗在了你們所里,這才剛回來沒多大會,正要打開窗戶透透氣,便看見了你倆。唉,你倆啊你倆,讓我怎麼說你倆好呢?」馬傑的言辭充滿著責備式的關切,這使得他與其說是像一個丈夫,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兄長。

  「我們,我們……」路燕自知理虧,囁囁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著亂糟糟的家問道:「咦,他們昨晚搜完,怎麼沒將咱家查封起來?」

  「封什麼封!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隊長被你倆揍成那樣,真要查封了咱家,還不等於是公告了天下。他們才不想丟這人。」馬傑指了指她的鼻子,有點哭笑不得:「說,昨晚你倆跑哪兒去了?我又發簡訊又打手機的,總是聯繫不上或無法接通,你倆是不是直接關機了?」

  「嗯,怕電子跟蹤,把卡直接丟了!」苗雯玲點頭回應著,看著老公關切的眼神,再想起剛剛被路燕趕出來的事實,不由鼻子一酸,心裡充滿了委屈。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谷勇,嘟了嘟嘴,把襲警後怎麼躲到路燕家,又怎麼被趕出來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然,她和路燕聯合搞得那場雙鳳盤龍,隱瞞了沒講。

  「噢,原來是這樣啊。嘿嘿,不錯,不錯,所謂燈下黑,別說是中國公安這些酒囊飯袋,就是浮?摩斯來了,也斷然想不到你倆會躲到她家。」馬傑聽了,頓時恍然大悟,一邊拍大腿叫好,一邊笑著轉向谷勇:「嘿嘿我說兄弟,哥哥我早就告誡過你了,千萬不要惹那個母老虎,你偏不聽,這下終於惹出事來了吧。」

  「喂,說什麼呢你!」見他笑話谷勇,苗雯玲不幹了,趕緊嬌聲喝止。

  畢竟,在她的心裡,更傾向於把谷勇當作愛人:「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笑。還不快幫我們想想辦法,現在應該怎麼辦?」

  「唉,你呀你!」對於她的偏向谷勇,馬傑故意假裝無奈,然後正色道:「現在還能怎麼辦?先在這裡躲著,等晚上夜深人靜了,再帶你倆去我那裡,然後隨便找輛車,幫你倆逃出去。至於這裡嘛,你那些笨蛋同事已經搜查過了,我也剛從派出所配合調查回來,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倆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苗雯玲聽了,心裡十分贊同,但還是扭臉看向谷勇,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卻見谷勇眉頭緊蹙,正若有所思地直盯著自己。

  「不好!勇哥一定又要鑽牛角尖了!」她心頭一緊,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

  「傑哥,晚上你還是先把小玲送走吧。」果然,她的擔心變成了現實,谷勇話的意思好像他自己並不打算逃離。

  「那你呢?」馬傑也急了,趕緊反問。

  「我?我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做。」谷勇站起身來,走到窗台邊望向外面,堅定的神情不容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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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辦,怎麼辦,老公的事怎麼辦,兒子的事怎麼辦,我的事怎麼辦,和李雨一家的關係又怎麼辦……」路燕一邊忙碌著,一邊嘟囔著。

  對她來說,幹家務活不僅可以轉移痛苦,還有助於她重新理清頭緒。

  和李雨不同,她一貫是個偏理性的人,而且越是遇到大事,她越是能迅速調整自己。

  客廳,廚房,浴室,臥室;地板,牆壁,花盆,茶几,甚至鍋碗瓢盆和各種家用電器……,家裡的各個角落,各種物品,凡是能擦拭能清理的,她都擦拭都清理了,最後直到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她還感到意猶未盡,卻根本沒注意到屋外的時光早已黃昏。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路燕不停地滿屋尋找,並不停地自問。

  其實,平時她是很少幹家務活的,因為有她老公在。

  思維慎密的段逸比她更愛清潔,更愛整齊,三天兩頭就要將家裡打掃一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犄角旮旯的全都打掃一次。

  就連家門口鋪的那張小地毯,他都不會漏掉。

  「不就是蹭鞋底用的嗎?何必每次都弄那麼乾淨?」路燕記得,自己為此還不止一次表示過不屑。

  「嘿嘿。」可每次,段逸都是若無其事的笑笑。

  家務活都被他到這個地步了,怎麼還用得著路燕。

  她只有在情緒極度不佳,急需發泄的時,才會硬搶著去做。

  「對了,還有那張小地毯。」想到這裡,路燕勐然記了起來。

  她起身跑到家門口,捏著一角,將那張已經好久沒清洗,又舊又髒,毫不起眼的小地毯提進了衛生間裡。

  「哎呀,真髒啊!」用水沖了一下後,她開始拿鞋刷刷洗:「咦?這毯子的一角怎麼有塊四四方方,薄薄硬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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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護照!」看著眼前的東西,路燕眼前一黑,差點沒昏厥過去。

  沒錯,是護照,三本他們一家三口的護照,由於好幾層防水油紙包裹的保護,顯得嶄新如洗。

  「完了,完了,老公貪污的事看來是真的了。」路很明顯,傻子也知道,這些護照就是段逸為自己和全家人準備的退路。

  可現在,這些早已準備好的後路還沒來得及用,他人卻已被協查了起來。

  「這,這些東西都是什麼時候辦的?我……我怎麼就不知道?」路燕無助地自言自語著,她突然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家庭,包括丈夫和兒子,竟然全都那樣的陌生,那樣的一無所知。

  她不知道兒子和老師搞師生戀,不知道丈夫同甄星李雨之間的淫亂,不知道他貪污,也不知道早就留好了退路,更不知道退路竟被藏在這張毫不起眼的小地毯里。

  「呵呵,老公啊老公,你可真夠精明的,連我都被你瞞得好苦,可是,就算你這樣精明,還是一樣被協查了。留下這些護照,又有什麼用?難道我和逍兒還能就此就不管你,拿著這些護照單獨跑了?」絕望至於絕頂,路燕只能苦笑。

  她拿著三張護照,胡亂地摩挲著,翻看著,突然間又是一聲驚嘆:「咦,這又是什麼?」

  在一張護照的後封皮里,她找到了一張紙片,準確地講,是一張名片,上面還寫著一句話和一組數字:「老婆,對不起,我如出事,不要管我,速帶逍兒去澳大利亞,找章啟華,電話XXXXXXXXXX。」

  「老公啊老公……」一字一頓地讀完,路燕感到芳心突突亂跳,又是欣慰,又是感動,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畢竟是同窗多年的同學,外加同床多年的夫妻,倆人哪怕早已在肉體上互相背叛,但心底的真情依舊誠摯無比。

  「老公,你個傻瓜。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難道還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你自己都那樣了,卻還惦記我和逍兒……」

  路燕閉上眼。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

  剎那間,她發現自己竟已原諒了丈夫,或者說,壓根就不曾真正地怨恨過丈夫:不曾怨恨他的冷落,不曾怨恨他的隱瞞,不曾怨恨他的貪污,更不曾怨恨他的背叛。

  「老公,其實,我也對不起你。你放心,我會把逍兒送去澳大利亞,不過我自己會留下了,是死是活,和你堅持到底。」她的大腦快速運轉,只一瞬,便拿定了主意。

  她,向來是個理智而果敢的女人,尤其是在大難臨頭的時候。

  「周紅虹不是要和逍兒好嗎,不是正要帶著她兒子和曉悠去澳大利亞嗎,正好,讓她把逍兒也一併帶去。」她起身跑到臥室,拿起自己的手機,顧不上前不久才和對方翻臉,翻找起了周紅虹的號碼。

  「嘟,嘟嘟……」很快,按下外撥鍵後,手機聽筒里傳來清脆的等待音:「咦,這個周紅虹,急死人了,怎麼就不接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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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嘟,……」

  「逍兒,等……等一下,手機,我……我的手機,都響了好幾次了,你媽可……可能有急事。」周紅虹趴在床上,無力地扭動著腰肢,她秀美的胳膊雖然盡力地伸長,可還是夠不到被段逍丟到床頭的手機,因為她整個身子正被他拽著,一點不能自己。

  她和段逍全都赤裸著,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性戲。

  「她還能有什麼急事,還不是怕我跟你跑了,要催我回家。嘿嘿,幸虧我的手機早就關機了,不然的話還不被煩死。」段逍跪坐在美女老師的雙腿之間,滿臉的壞笑,好像在得意自己的未卜先知。

  「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你……」一旦肌膚相親,周紅虹徹底不再將自己的學生當成是學生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情人,話語間自然也多了情人間打情罵俏的成分。

  「嘿嘿,你這個騷婆娘,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怎麼收拾你。快,把腿再分開點,露出你下面的這張小嘴來。」段逍故作生氣,伸手各抓了她一片豐臀,用力地向外一掰,發出了最新指示。

  他喜歡自己這個美女老師這樣對自己撒嬌,她越是撒嬌,越是更有女人味。

  「哎呀,你……你不會溫柔點?」周紅虹嬌呼著表示抗議。

  她的臀瓣被分的很開,不僅露出了菊門的嫩肉,還讓茅草叢生,圓圓鼓鼓的陰阜顯現出來。

  雖然還是有點難為情,可她最後還是順了學生情人的主意。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此時已經身不由己,更是因為,她早已許下諾言,分別前要徹底地將自己奉獻出去。

  「嘻嘻,溫柔點是吧,我會。」段逍調笑著,俯身將自己的身子趴了下去。

  整個臉面都埋在美女老師那道深深的臀縫裡,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張口含住那凸毛茸茸的陰阜,吸了一大口淫水。

  「嘖嘖,好多的騷水。」然後,他還故意仰起臉來,看著美女老師嬉皮笑臉地調戲。

  「啊!逍兒啊……」周紅虹粉臉通紅地嬌呼著,被學生情人羞得五體投地。

  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扭動著豐臀,將蜜穴又向段逍臉上湊去。

  她喜歡段逍給她口交,口交不僅讓她感到興奮和刺激,更能讓她深深體會到一種被愛的感覺。

  「哦……,逍兒,舔我……」她甚至主動發出了邀請。

  「嘿嘿。」段逍笑了笑,沒再說話,低頭又開始施展起了自己的口技。

  這門技術,他已經掌握得很熟練了。

  他發現,原來男人征服女人,並不一定非要靠他胯下的那柄鋼槍,軟軟的一條舌頭,同樣也可以達到讓心愛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地順服的目的。

  從昨天傍晚到現在,雖然才只不過剛過了一個整夜和一個白天,尚不足過二十四小時,但對他來說,真是收穫頗豐的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前,他還只是個小毛頭;二十四小時後,他已經是個男人,一個不論是用胯下的鋼槍,還是用口中的寸舌,都能讓心愛的女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男人。

  「噢……,癢啊,好癢啊,逍兒,你弄得老師好癢啊……」粗壯的舌頭不斷地在大小陰唇間游弋,在穴口處游弋,在敏感而嬌嫩的陰蒂上游弋,很快,周紅虹便有點受不住了。

  因為,那舌頭游弋得越快,她便越感到刺激;她越感到刺激,蜜穴深處也覺得空虛。

  「給……給我,逍兒,給我。」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邀請更加直接,更加徹底。

  「給你?給你什麼?」聽到美女老師嬌媚的邀請,段逍抬起頭來,壞笑著,又是抿嘴,又是咂舌,明知故問地將她調戲。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我要逍兒的大雞巴!」事已至此,周紅虹乾脆放棄了自己殘存的最後一絲羞恥,扭動著,吟喃著,一個她一直恥於出口的髒詞脫口而出。

  這個詞,之前她丈夫一直求她說,她沒說;昨晚段逍也想讓她說,她也沒說。

  雖然她知道,她要說了丈夫和段逍都會更興奮,但她就是說不出口。

  她一直懷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丈夫最終推給了自己的親妹妹。

  可是現在,她說了,而且說出來後感到很輕鬆,打心底里的輕鬆。

  「什麼?老師,你說什麼?你說要我的什麼?」果然,段逍聽了竟激動的渾身發抖,發出一連串的逼問「我的好老師,你再說一次,你,你要我的什麼?」

  「我要你的大雞巴,我要它肏我的小屄!」既然有了初一,那就一定會有十五。

  已經徹底放開的周紅虹再無任何顧忌,大聲呼喊起來。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在段逍面前,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放縱:「難道就僅僅只是因為面臨分別?還是自己根本就和其他女人一樣天性淫蕩?」

  她很想找個同為女人的蜜友問問,可又能去找誰?

  她女性朋友本來就不多,她對之唯一有好感,同時認為有可能談得上來,認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的,也只有段逍的母親,路燕!

  可是,別說之前沒把握住機會,就是以後,恐怕因為段逍的關係,兩人也只能做敵人了。

  「唉!不想了!愛誰誰去!人生苦短,還是盡情享受吧!」

  她心裡苦笑著,繼續對學生喊出污穢不堪的淫聲浪語:「逍兒,我的好逍兒,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我的小屄!」

  「噢!」聽到美女老師直接而粗俗的召喚,段逍再也忍受不住。

  他起身扶住那兩片豐厚的臀瓣,下身只一挺,肉棒便照著蜜穴盡根插了進去,然後從後面緊緊摟著她,雙雙趴倒在床墊上面。

  「逍兒啊……」狹長的蜜穴被滿滿的占據,尤其是那光滑的大龜頭直頂著花心,周紅虹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她忍不住更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學生占有了,她只記得,從昨晚到現在,中間除了睡眠,洗浴,和進餐,她的學生情人都一直在向她求歡,求歡,求歡……

  在這期間,她的口唇,蜜穴,肛菊,無不被弄過多次。

  她從來沒感到這樣酣暢過,從來沒這樣放縱過。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原本是為了離別而準備的一次補償,最後竟演變成一場令她銷魂蝕骨的狂歡。

  「啊!太過癮了!太舒服了!」她在心裡默默地呼喊著,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沒白做一回女人。

  「年輕就是好。」周紅虹閉上眼,讓自己全身心地享受其中。

  她很慶幸自己這個年齡了,竟還能找到這麼年輕的一個情人,在經歷了最初的緊張和生疏之後,越來越漸入佳境,每次事後,都能很快地重振雄風。

  「老師,舒服麼?」看著美女老師陶醉的模樣,段逍心裡也是無比地自豪。

  他終於體會並印證了,原來性愛真的就像H小說里寫的那樣美妙,那樣讓人沉醉其中。

  看到親愛的老師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極盡嬌媚之能事。

  這種征服的快感,真是一種作為男人的至高榮譽。

  美女老師的後背是那樣的光潔而華潤,尤其是那兩瓣臀片,溫熱而多肉,不僅協助著蜜穴將他的肉棒含得更緊,而且墊在他的小腹上,給他一種前所有未的彈性和踏實。

  他還可以繞過兩手愛撫那對乳房,同時,他能把頭放到她的肩頭,用牙齒和舌輕咬和舔舐她的脖頸和耳垂。

  這種貼肉的後入式性愛,真的令他陶醉。

  這種方式,不僅可以讓他切實體味蜜穴的狹緊,更能讓他盡情享受美女老師那小鳥依人的柔媚。

  這讓他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他恨不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變成一根陽具,深深地插在那洞淫穴里,緊緊地夾在那道深深的臀溝間。

  「逍兒啊……」周紅虹可以分明地感覺到,學生情人是越來越有技巧了。

  他的抽送不再像前幾次那樣一味地追求快、深、狠,而是時而快速,時而舒緩,時而入深,時而出淺,有時還故意左一撞右一搖的,追求更多的花樣翻新。

  就連他那隻留在穴口外面的睪丸袋,撞擊陰阜時也變得更具節奏感。

  「你……你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她呢喃著,情不自禁地扭過頭去,張開櫻唇,尋找他那條濕漉漉的舌頭。

  下面的那張小嘴已經被填滿了,她還想上面的小嘴也不閒著。

  「老師……」段逍低呼一聲,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張嘴將那兩片主動湊過來的櫻唇吻住。

  此時此刻,任何的情話和甜言蜜語都是多餘,美女老師和學生情人全都將自己沉浸在這美妙無邊的性愛里,盡情地應承愛人,全心地奉獻自己,用彼此的口水和津液的交換,來表示各自的愛意。

  於是,燈光昏黃的整個臥室,全都被「嗚嗚」和「噗噗」的聲音占據,前者是兩人熱吻的嗚咽,後者是彼此性器的奏鳴。

  什麼師道尊嚴,什麼年紀差距,什麼世俗道德,什麼人心倫理,一切的一切,現在在兩人面前都不復存在,兩人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有情,只有欲,只有愛。

  「逍兒——!」

  「老師——!」

  兩人你纏著我,我抱著你,很快,倆人全都渾身顫抖著,噴瀉了各自情到濃時的愛液。

  「老師,我好捨不得你啊。」激情過後,卻是深深地傷懷。

  段逍將頭深深埋進美女老師的懷裡,愈發地難以割捨。

  「逍兒,我又何曾捨得?」周紅虹回覆的,卻也只能是喃喃的嘆息。

  冰冷的現實面前,愛情顯得是何等的淼小。

  「叮鈴鈴……」正當倆人依依不捨,抱頭傷心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接著是周自傲大聲的喊叫:「媽,你在家嗎?我是傲兒,曉悠和我在一起,李雨、林海音和路燕阿姨她們有急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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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現在就走?還帶上逍兒?路姐,哦不,路老師,我……我有點不明白,你……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且還這麼的急?」胡亂穿上衣服的周紅虹頭髮散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拿著路燕遞給她的機票和護照,還以為是聽錯了,路燕竟然讓她帶上段逍、周自傲和曉悠,馬上坐飛機去澳大利亞。

  這當然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但更是一個驚奇,以至於讓她在稱呼路燕時,忘記了該叫路姐還是老師,顯得有點語無倫次。

  「唉,一切還不都是為了這個不孝的逆子。」站在周紅虹面前,路燕也感到有些尷尬。

  畢竟她不僅大罵過而且還無情地拒絕了人家。

  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放下面子,並稍作解釋,就很難說服周紅虹將段逍也帶去澳大利亞的。

  她咬了咬牙,看了看同樣正忙著整理著衣服的兒子,簡短地將發現護照的事說了一遍,然後以一種幾乎求饒的口氣說道:「周老師,就我丈夫那情況,你也知道後果,要是讓上面知道護照的事,那我們全家都完了。剛才給你和逍兒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時間緊迫,所以我就擅作主張,到醫院和李雨一商量,也就訂了機票,讓逍兒跟你們先出去。」

  「媽,我不走!我……我要跟你一起等爸爸回來!」聽了母親的解釋,段逍本來還在一邊冷眼旁觀,不解母親為什麼突然改變態度,現在終於明白了真相,不由大是感動,衝上來一把抓住路燕的胳膊,話語帶著顫音。

  「逍兒!」路燕也一把摟住他,兩人相擁而泣。

  母子之間,畢竟血濃於水,之前的所有隔閡和怨恨,即刻煙消雲散。

  「好逍兒,別搗亂,聽你媽媽的話,快跟傲兒一起收拾東西去,咱們馬上去機場。」同為母親,周紅虹當然明了路燕的苦心,等她母子倆哭了一會,然後安慰著學生情人,朝自己的兒子遞了個眼色。

  「走吧段逍,你不走是個累贅,你走了燕姨反倒更方便做事。」周自傲很懂事地上來拉開摯友。

  在路燕堅定的淚光下,段逍雖然萬般不舍,最後還是咬牙跟著周自傲轉身走向臥室。

  「我也去。」甄曉悠昂頭看了李雨一眼,也跟著追了過去。

  馬上要出國了,要離開這個令她感到羞辱的地方了,畢竟還是小女孩家,有點迫不及待。

  看著三個小孩走進臥室,周紅虹心裡也十分安慰:自己兒子周自傲實在太懂事了,剛才明明自己就有鑰匙,可還是按門鈴叫門,目的便是為了給她和段逍留夠整理衣物的時間。

  「不用急路姐,現在才9點,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多小時。」她攏了攏頭髮,先是衝著路燕安慰地笑了笑,然後舉著手裡的機票轉向了林海音、甄曉悠和李雨:「雨姐,曉悠好的怎麼樣了?能做飛機嗎?」

  「沒事的,醫生說只是皮外傷,發現的早,根本沒失多少血,可以坐飛機的。而且,曉悠也早想離開這地方了。」想到馬上就要和女兒分別,李雨不免心疼,張了張嘴,竟沒說出話來,最後還是林海音出言替她做了解釋。

  「那感情好啊。」周紅虹聽了,又轉向路燕道:「路姐,你還有什麼囑託我的麼?」

  「哎呀,差一點忘了。到了澳大利亞,你就帶逍兒去找一個叫章啟華的人,我這裡有他的電話……」給提醒後,恍然大悟的路燕趕忙手忙腳亂地翻找下午發現的名片,卻絲毫沒注意周紅虹已經變了臉色。

  「什麼?!路姐,你說找誰?章啟華?哪……哪個章啟華?」只見她鳳目圓睜,櫻唇微張,滿臉震驚的模樣,有如見鬼。

  「對啊,是章啟華,立早章的章,啟明星的啟,中華的華。怎……怎麼啦?」聽到她的驚呼,路燕這才發現有異,手捏著剛剛掏出來的名片,不解地問道。

  「他,他就是傲兒的父親,我,我的老公。」結果名片,看著上面熟悉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周紅虹吃吃的回答,讓路燕,林海音,以及甄曉悠和李雨母女,也都給驚得目瞪口呆,張口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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