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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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復一日的枯燥婚姻生活里,和老公不光是失去了過往的激情,逐漸也開始有了些口角,老公的辦法居然是冷暴力,讓我更加憤怒。

  他或許也察覺到我們之間關係越來越差,主動要求出差外派到了上海,一去就是半年。

  我也樂得於此,根本沒做挽留,走之前的一夜,老公倒是瘋狂地在我身上發泄,我心裡雖有些驚訝,但反而感到了驚喜,反思起自己做的不對的地方來。

  之前在朋友的公司幫忙兼職做翻譯的時候,有一個女生小夏和我關係不錯,說是關係好,其實也還遠沒到交心的地步,只是會時常一起吃飯,關於我和幾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也沒打算告訴她。

  自從做了兼職家教後,翻譯公司那邊去的就少多了,但為了交換翻譯公司的小道消息,和小夏見面吃飯的次數反而更頻繁了。

  最近小夏的裝扮變得前衛大膽起來,手臂上多了新紋的紋身,頭髮也染成了金髮。

  我問小夏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談戀愛了。

  她大方的點點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畢竟才二十出頭的社會新人,藏不住事。

  不像我已經是個上幼兒園孩子的媽媽了,我之前和大學生的露水情緣,以及各種和老男人之間的破事,都隱藏的沒人知道。

  剛想到這裡,小夏就問我是不是感情上和老公吵架了,我只能笑笑,然後故作鎮定地告訴她這是婚姻的正常現象,老公最近工作忙,家裡稍有疏忽,我育兒壓力也比較大,但這就是婚姻。

  小夏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夜店蹦迪,消遣壓力,我本想拒絕,但一想到最近家裡的不和,也想著乾脆發泄一下。

  周末的一天晚上,把女兒寄宿到公婆家裡後,我便和小夏還有她男朋友在夜店門口匯合了。

  小夏的男朋友年紀比她大了幾歲,和我算是同齡人,但打扮上挺潮的,我看上去明顯更成熟的多。

  我讀大學的時候,也有過一段混跡於夜店的時間,只不過玩的也不算凶,多年後,看著比我年輕一代的少男少女們肆意地跳躍舞動,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甚至舉止親密地觸碰著彼此的身體,多少有些感覺陌生了。

  我點了一杯雞尾酒,坐在吧檯看著小夏和她男朋友在舞池裡隨著快節奏的電子音樂搖晃擺動,大腦放空一切。

  沒過多久,就有兩個男人過來搭訕了。

  這天我穿的相對保守一些,但緊身的褲子可能還是過於凸顯身材,我暗示地回絕了幾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年輕男人後,看見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的高個子男人靠在吧檯,和我一樣注視著舞池裡,似乎也是一個人。

  他的側臉如同古希臘雕刻一般深邃,下巴留了一排整齊的鬍子,英俊異常。

  我剛要回過頭去,卻正好與轉頭過來的他四目相對。

  像是有一股電流,在我們的眼神中交匯,把兩個陌生人緊緊交織在一起。

  他慢慢向我走過來,每一步都伴隨著我的心跳,我清楚地明白,我可能和這個男人要發生些什麼。

  我們開始交談起來,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林畔,很好聽且有詩意的名字。

  林畔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眼睛也很好看,是個不折不扣中年未滿的帥哥。

  我們的交流很順暢,林畔很會聊天,談吐也很得體,我心中告訴自己,不能夠和其他女人一樣馬上就愛上這種男人,但當臨別時,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時,我又會感到失落。

  後來的幾天,我甚至不再和小夏以及她的男朋友再約好一起去夜店了,反而是我獨身一人跑到夜店去,在吧檯等著林畔再次出現。

  的確,林畔這樣的男人,高大,英俊,健談,還十分紳士,沒有女人能拒絕這樣的男人。

  連續幾天,都沒能再遇見林畔,又拒絕了數次其他男人的搭訕後,我心裡明白,我又一次難以自拔了。

  終於,林畔出現了,他請我喝了一杯瑪格麗特,然後我們兩人在舞池裡一起跳舞,放肆地接觸著彼此的身體。

  如果說之前除了和老李之外,和老陳,甚至是何軍們之間的偷情關係只是簡單的肉體關係,那這一次和林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已經不再只是想停留在這樣膚淺的層面了。

  以至於周末時,白天在給小沈以及另一個女生補課的時候,我也會分神,我心中卻還不停地安慰自己,只要沒有慾火焚身就好,分神就分神吧。

  毫無意外地,我和林畔很快就搞到了一起。

  滿是人群擁擠接壤的舞池裡,我們激烈的濕吻,舌頭纏繞,嘴裡液體互換。

  林畔隔著衣服的一陣撫摸,讓我莫名地興奮起來。

  女人是水做的,動情的女人就是一鍋沸騰的水,我感到大事不妙,於是拉著林畔往夜店外離去。

  我感覺自己身上的水在沸騰,在蒸發,剩下的自我變得混濁,變得泥濘。

  我們本來是要找一家附近的酒店去開房的,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大腦一片混沌。

  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見,走在深夜大街上的我們情不自禁地再次熱吻了起來,又走了幾分鐘,四下無人,林畔把我拉進了一個小樹林裡。

  我當然知道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興奮不已。

  林畔把手伸進我的上衣裡面,捉住我的乳房撫弄起來。

  林畔有力的大手把我的乳頭撥弄得堅挺激凸。而他的下體,也開始變得雄起和堅硬。

  林畔喘著粗氣,一隻手拉著我的手,指引著我的手前往那堅硬的所在。

  我拉開林畔的褲子拉鏈,又從內褲上方伸進去,終於觸到了那一根火熱的物體。

  林畔在我耳邊囈語,說是要讓我幫幫他。

  現在的林畔就象一桿裝滿子彈的槍,而我則是不停地來回擦拭槍管。

  槍管在我溫柔小手的擦拭下,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粗。

  我一口把林畔的雞巴吞下,細緻而又溫柔地吞吐起來。

  夜色中,燈光所顧及不到的樹林深處,林畔一把將我拉起,讓我轉過身去,然後粗暴地把我的絲質內褲一把拉下到膝蓋的位置。

  他站在我的身後,已經把他胯間的雞巴插入了我雙股下端的蜜穴之中,兩隻大手分別抓住我兩片雪白的屁股,用力揉捏。

  我上身稍稍伏下,兩隻手掌緊緊的支撐在一棵樹幹上,撅起一雪白的屁股,奶罩也不知什麼時候被林畔解開,胸部掛著兩隻白皙飽滿的乳房,時不時地會被他的手從身後繞到前面來玩弄。

  林畔開始動起屁股抽插了起來,……

  林畔抑制不住地低吼了一聲。

  終於,這桿槍的槍管發射了。

  我趕緊讓林畔退出我的身體,並轉過身去試圖用嘴巴接住他發射的精液。

  空氣中充滿了那種熟悉的腥臊味,所有的白濁液體一發發地發射到我秀美的臉蛋上,我知道,這樣污染漂亮女人的臉蛋,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有著極大的視覺衝擊力。

  我沒有急著去掏紙巾擦拭,而是主動用口舌將林畔剛剛發射完畢後已經疲軟下來的東西再次包裹進口中,吸食舔舐。

  激情退去後許久,我們整理完衣服,才從小樹林裡出來。

  理所當地,此後我和林畔成為了情人,或者說是炮友。

  林畔簡直是個完美無缺的情人,高大英俊,器大活好,哄女人開心起來也是頗有一套。

  和林畔在一起時,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因為他不像其他人,和很多之前主動追求我的人不一樣,他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完美情人,在他的面前我不再表面上維持著看似矜持高冷的人設。

  有時候我又重新又了戀愛時的那種感覺,為此在家裡,我對丈夫和女兒也變得刻意更有耐心,可能是收到了愛情的滋潤。

  不經意間,不管是老陳還是老李,是大學生還是公公,我現在的腦子裡變得只有了林畔這一個男人。

  我是主動要求林畔在背後插入我的時候用他那有著修長手指的大手拍打我的屁股的,但這還遠遠不夠。

  林畔在和我做愛的時候,會用最粗鄙的髒話一邊辱罵我,一邊進行活塞運動,甚至是人格的侮辱,比如把我形容成下賤的母狗。

  而我卻絲毫不生氣,反而無比受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畢竟像公公平日這麼溫柔的人,也會從後面扯著我的頭髮抽插 ,也會掐著我的脖子不懷好意的衝撞。

  我知道這只是性愛中的調劑品,反而能讓我們達到更難以觸及的高峰。

  情到濃時,身不由己,逐漸地,從髒話到鞭打,像是林畔有意安排似的,我被調教的越發馴服。

  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SM了,但這確是我開始由衷地體會到SM的美妙和快感,在服從男人的慣性中身陷欲望海洋,在連綿不斷的高潮里迷失了自己。

  進入了秋天,調皮的秋風、潤物的秋雨、短暫而又綿長。

  秋葉從枝頭開始有了凋零的跡象,婆婆打電話來告訴老公,說公公第一次生了大病。

  我帶著女兒和老公一起去醫院探望公公,他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太多血色,瘦了很多,身體看上去很虛弱。

  病房裡四下無人的時候,我曾經緊緊地握緊了公公的上,他不停的咳嗽,眼睛裡黯淡無光。

  醫生說公公的情況不太妙,必須要做手術,女兒在一旁哭著喊著說不要爺爺死,被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不過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苦還是甜。

  我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畢竟才二十多歲的青春年華,之前沒有想那麼深過,思前想後,卻只能搖搖頭,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吧。

  還好公公的手術很成功,只是身體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養,婆婆一直陪伴在公公身邊服侍著公公,讓我頗為感嘆,原來一直看似兇悍的婆婆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少年夫妻老來伴,生老病死的時候才發現,或許這才是真正值得守護的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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