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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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至元五年,南宋咸淳四年,南宋朝廷風雨飄搖,蒙古大軍圍困襄陽,郭靖黃蓉夫婦率軍堅守抗擊數月,以保宋國北方屏障不失,蒙古軍久攻不下,襄陽城軍民死傷慘重,守城將領多有折損,所幸天下武林豪士仰慕郭靖大俠威名,紛紛前來相助,成了抗擊蒙元的一大股力量,可畢竟敵眾我寡,守城軍力仍是捉襟見肘,無奈只能派城中一位大人物出城請援,邀天下各門派武林義士同赴襄陽城抗擊胡虜

  郭靖大俠熟讀武穆遺書,襄陽守城全仗他排兵布陣,調遣軍馬,實為軍心所向,一日不可離開,東邪黃藥師心高氣傲,自難猥自枉屈,周伯通童心未泯,行事乖張,也難堪重任,無奈之下,郭大俠夫人,丐幫幫主黃蓉不顧身懷六甲,抱著剛滿五個月的孕肚,主動請纓,出城招募武林豪士抗敵,郭大俠雖是不舍,可為了民族大義也只能讓夫人冒險出城,黃蓉身為丐幫幫主,當年又習得九陰真經與北丐打狗棒法,如今早已精熟,想必也無大礙

  天下武林門派多如牛毛,可其中秉持正義,武功高強,又甘願為天下蒼生捨生忘死的卻不多,有些名為名門正派,背地裡卻自私自利,明哲保身,空有一個武林正派的名頭,要說來,鐵劍門便是其中之一

  鐵劍門山門在襄陽城南邊不遠,不過幾十里處,襄陽城如今岌岌可危,隨時便會城破,鐵劍門身為名門大派,又是忠義之後,理當馳援,郭大俠曾寄過數封書信予鐵劍門掌門人卻如石沉大海,至今杳無音信,郭靖還道是信件中途被蒙古細作攔截,堅信鐵劍門掌門人上官飛鶴絕非不顧大義之人

  這上官飛鶴是當年抗金名將上官劍南的後人,與當年求千仞鐵掌幫頗有些淵源,皆自稱精忠岳飛之後,只是一個習掌,一個習劍,裘千仞當年幡然醒悟,棄惡從善,拜在一燈大師門下為僧,鐵掌幫也做鳥獸散,其中有不少弟子加入了鐵劍門,因此鐵劍門魚龍混雜,忠奸參半,旁人卻也不知,還道他滿門忠烈

  此時一位中年俠士正從鐵劍門忠義堂中出來,步伐穩健,面色凝重,神色頗為不悅,不斷搖頭長吁短嘆,也不知何事如此悲憤,一路便回到了自家房中坐下,緊皺眉頭,喝了口茶,便大拍桌子呵道

  「皆是一群膽小如鼠之輩,襄陽如此危急,我等卻按兵不動,是何道理」

  這一拍桌子,便打落了一個茶碗,男子說話時正氣凜然,怒髮衝冠,似乎滿腔俠義一身武功無地放矢,見他動怒,旁邊裊裊亭亭,出來一位中年貴婦,輕巧地將新茶碗放在他手邊,柔聲勸說道

  「凌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男人手指遠處的忠義堂,說道

  「還不是那幫尸位素餐之徒,郭靖大俠屢次派人送信,他們卻熟視無睹,當做不知,襄陽若是城破,我等有何臉面自稱上官劍南弟子」

  見他這般氣惱,中年貴婦也只笑著搖頭,春蔥般纖細的玉手輕輕握住他手掌,勸說道

  「凌哥哥,喝口茶」

  男子好似是貴婦的夫君,又拿起茶杯大飲了口茶,旁邊夫人繼續勸說,聲音靈動輕盈卻不失穩重,十分好聽

  「你無需如此惱怒,我知三位長老皆是自私膽怯之徒,想必是要獨善其身,若真要率眾馳援襄陽,不如等上官掌門出關之後與他商議,咱不過是個傳功長老,如何做得了這個主」

  男子抬頭看了眼貴婦,見她白皙容顏和俏麗美笑,氣便消去一半,只長嘆了聲,說道

  「唉,若不與郭大俠同仇敵愾,鐵劍門眾人練這一身武功又有何用?我凌雲山七尺男兒,國難當頭絕不能坐視,他們若不去,我便一個人前去抗敵」

  這男子名叫凌雲山,乃是鐵劍門一位傳功長老,這傳功長老雖帶著「長老」二字,實則不過類似禁軍中的槍棒教頭,鐵劍門掌門之下有三大長老,分別是飛雲長老,流水長老,烈風長老,長老之下又有六大護法,人稱鐵劍六俠,再往下則是如凌雲山這樣的傳功長老,負責教授外門弟子入門武功,鐵劍門中總有十幾位傳功長老,凌雲山夫婦便是其中之二

  「凌哥哥別如此意氣用事,我懷孕已有五月,等我生完了孩子,再與你同去如何?我倒不怕別的,就是怕挺著大肚子去襄陽抗敵,被郭大俠夫婦笑話」

  聽了這話凌雲山不禁一笑,一把摟住妻子小手,目光中滿是柔情

  「嘿,這有何可笑話的?你怎不知,郭大俠的夫人黃蓉女俠如今也懷上了身孕,聽說跟你一樣,剛滿五個月呢,你若去襄陽,跟黃女俠做個伴也好,哈」

  女子下身果然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孕肚,孕肚形狀圓潤飽滿,勻稱柔美,好似玉珠一顆,十分好看,孕婦正是凌雲山的夫人,楊婉

  「開甚麼玩笑,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如何能跟黃蓉女俠相提並論,掌門出關之前,你便安穩待著吧,我這去給你做飯」

  看著妻子俏麗容顏,凌雲山心中怒火也已消散,心想自己一個小小的傳功長老能娶到這般美貌的夫人,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楊婉肌膚雪白細膩,妊娠已有五月,體態依然嬌美婉約,孕婦之態綻放少婦人妻特有韻味,孕後小巧臉頰更為圓潤,容顏宛如桃花初綻,脈絡清晰柔和,纖長黛眉微彎上揚,雖已不是少女,卻若春水蕩漾,明眸皓齒,雙目靈動似星輝閃爍,眼藏智慧光澤,仿佛山泉清澈見底,秀美的鼻樑如天工巧匠雕琢,嬌小挺拔,恰到好處,鼻尖微微上翹,笑顏如畫,她本就育有兩個兒子,如今又懷上身孕,嘴上雖支持丈夫抗擊蒙古與郭靖同仇敵愾,心底卻想過安生日子,此時在為丈夫與兩個孩子做飯,目光透著喜悅安詳,下身挺著絕美孕肚,給人以寧靜舒適之感

  「風兒和明兒呢?」

  「剛剛練了幾下功,這會兒跑後山玩去了,吃飯時自然回來」

  凌風和凌明是凌雲山與楊婉所生二子,兒子凌風十五歲,小兒凌明十三歲,二人性情與凌雲山一樣剛烈正直,自小受凌雲山教育,秉承精忠報國之心,只是年紀尚幼,武功微淺有童心未泯,如今還幫不上甚麼忙

  「婉兒你也真是,如此大好光景,何不多教他們練練武,成天只顧著玩,眼瞎可是國難當頭」

  楊婉櫻桃小嘴嘟起,唇如寶石,宛若春花,嘴角微微上翹,恍若初綻花蕊,成熟風韻中透著一絲機敏俏麗,與如今郭大俠夫人黃蓉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一個讀書人家女子,又不是黃蓉女俠,若不是跟了你,哪會習甚麼武,就我這幾下子能教風兒,明兒多少」

  原來凌雲山夫人出身當地的一書香世家,族人世代官宦,她自小也養尊處優,從未習武,後因奸人陷害家道中落,被凌雲山所救,對他忠厚正直的秉性和一身高強武功頗是愛慕,這才嫁到了鐵劍門,成了凌雲山娘子,生了兩個兒子,因容貌美艷俏麗,又滿腹詩書,聰慧機敏,讓鐵劍門中眾人羨慕不已,常有覬覦之人,上官飛鶴見她出身書香門第,世家之女,又是凌雲山娘子,便給了她一個傳功長老的名頭,由凌雲山帶傳了些入門武功,平日裡大多教授弟子讀書寫字,如今又懷了身孕,挺著孕肚,更加不能使用拳腳,每日只在家中休養

  「嘿,你還別說,鐵劍門中見過黃蓉女俠的人都說你這長相模樣與郭夫人有幾分相似哩」

  一聽這話,楊婉捂嘴笑了出來,纖細指尖輕輕掠過紅唇,露出雪白整齊的美齒,如白玉般璀璨奪目,即便成親已十幾年,還育有二子,如今也令凌雲山陶醉沉迷,妊娠豐腴的面頰宛如初開蓮花,潔白光滑肌膚透出清健光澤

  「人家可是一代武林豪傑女俠,又是郭大俠的夫人,哪像我只會教書寫字,若說這武功呀……再過一年半載,怕都不是明兒的對手」

  凌雲山又喝了口茶,笑著大聲說道

  「這有何難,等你分娩過後,我將一身武功都教予你如何?讓你也做個一代女俠」

  楊婉摸了摸孕肚,輕聲笑道

  「若如此,我可得先叫你一聲師傅了,愛國愛民的凌大俠」

  說到此處,凌雲山忽又愁眉不展,想是又想起襄陽城被圍,大宋國岌岌可危之勢,他生性忠厚耿直,又滿懷一腔報國熱血,精忠報國之心似不在郭靖之下,只是在鐵劍門做一名傳功長老實感不得志,卻又受掌門人上官飛鶴大恩,不忍離開

  他幾年前曾在路上遇到一位獨臂大俠,這人身旁跟著只巨雕,行動頗為古怪,也不知姓名,誤會之下與他鬥了百來回合不分勝負,二人相互佩服,後飲酒暢談了一日,又切磋武功招式,神鵰俠傳了他些獨門內功心法和劍術法門,如今凌雲山武功更為精進,別說鐵劍門那幾位長老護法,便是跟掌門上官飛鶴也在伯仲之間

  「娘子,你懷了身孕,就別做這般多家事了,自有下人打理,快去歇息吧」

  「不打緊,下人做的飯菜風兒明兒吃著不適口」

  凌雲山夫妻雖只是鐵劍門中流,因掌門器重,平日生活也有一名丫鬟照料,楊婉嫌丫鬟做的飯食不精,平日一家人吃食都由她親自掌勺

  就在夫妻二人閒談之時,凌風和凌明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兩個孩子大喘粗氣,向父母大叫道

  「爹爹娘親,忠義堂聚了好些人呢,你們去看看吧,說是來了個貴客」

  「所有長老護法都去了呢,爹爹也去看看吧」

  凌雲山剛從忠義堂回來,此時提到忠義堂三字就滿腔怒氣,對兩位兒子慌慌張張的神色頗為不悅,放下茶杯,沉穩說道

  「甚麼是慌裡慌張的?有甚麼貴客這麼要緊」

  「孩兒也不認識,好像說是甚么姓黃的女俠,叫甚麼郭夫人,特來拜見掌門呢」

  聽兩個兒子大聲叫嚷,楊婉也從廚房出來,他機敏遠勝凌雲山,一聽便知來的是甚麼人,笑著說道

  「凌哥哥,看來是說曹肏曹肏到,這黃女俠又是郭夫人,你還猜不出來的是誰?走,咱們也去看看吧」

  凌雲山反應慢半拍,此時也領會過來,猜到來的人是誰

  「唉,上官掌門這幾年不是閉關就是雲遊,連我等也見不上一面,三位長老沽名釣譽,只知苟且偷生,黃蓉女俠這趟怕要落空」

  楊婉夫婦二人來到忠義堂,凌風凌明跟在身後,此時鐵劍門各位長老護法都已到齊,排班而坐,二人身為傳功長老在此場合竟連一個座位都排不到,只能站在幾位長老身後

  凌雲山持劍而立,楊婉雙手捧著孕肚,身著一身紫青色長裙,內里是白絲內襯,一頭青絲秀髮做人妻少婦盤頭,插了幾枚玉簪金釵點綴,俏臉略施薄妝,又挺著圓滾孕肚,渾身上下透著高貴風韻之美,如鶴立雞群,即便貴客臨門,場面莊重,還是惹得幾位長老護法及其餘弟子偷偷側目觀望,眾人目光有的貪惡如狼,有的滿懷嫉妒,有的早已看得痴醉,口水都要流下,眾人皆對凌雲山這一個小小傳功長老能擁有如此嬌妻覬覦羨慕不已

  此時廳內人頭攢動夫婦二人站到跟前定睛一看,這才看到大廳首座中坐著一位高貴美艷的中年女子,成熟姿容中帶著一絲聰慧俏麗,正如先前的傳聞,果然與楊婉有異曲同工之妙,且跟她一樣懷有身孕,挺著個孕肚,想必正是郭靖大俠的夫人黃蓉

  「不知郭夫人到此有失遠迎,不知夫人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掌門人上官飛鶴不在,由流水,蒼雲,烈火三位長老主持鐵劍門日常事務,三人見了黃蓉已猜到她來作甚,定時請鐵劍門派高手弟子去襄陽城助戰,言語甚是虛與委蛇,眼睛則盯著黃蓉身上圓潤柔美的孕肚

  黃蓉身為郭夫人,衣著自然雅致絕麗,身穿一件黃色鑲金紗裙,如今已為人母人妻,更是雍容華貴,身孕已久,大肚凸盡顯其身孕姿,端坐於大廳之上,成熟莊重之氣質自然流露,懷中胎兒是郭敬郭大俠之後,宛如明珠般高貴,肚子曲線如滿月,好似珠圓玉潤,她雖聽出了三位長老言語虛偽假釋,卻也拱手鄭重說道

  「家夫郭靖曾書信數封與上官掌門,請掌門派率領高手弟子前去襄陽助戰,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上官掌門更是忠良之後,一代豪俠,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回信,想必是被狗賊半路攔截,特來詢問究竟」

  黃蓉知三位長老為人,這話說的一語雙關,罵人不帶髒字,表情嫻靜儼然,容顏如花,雙目明亮有神,流轉智慧光澤

  一旁楊婉也聽出黃蓉話中門道,微微一笑,黛眉微促,額間露睿智之光,衣袂淡黃,輕撫婀娜孕軀,姿態宛若仙女,二人皆是聰慧伶俐的女子,長相氣質的確有幾分相似

  三位長老聽黃蓉如此說,也有些慌神,連忙解釋道

  「黃女俠不知,上官掌門閉關多年,如今在外雲遊,外人所寄秘信我等晚輩不敢偷拆窺探,因此郭大俠那幾封信現在還擱在掌門房中」

  黃蓉她靜坐不動,只捧著孕肚,身姿婉約高貴,楊婉也是輕撫圓腹,二人肌膚白淨如玉,柔若無骨,孕肚挺在纖腰之上宛如天然珠寶,溫婉高貴,雖是孕婦,相比楊婉,黃蓉臉上卻散發出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

  「原來如此,既然上官掌門不在,不知三位長老可能決斷,先帥弟子前去襄陽助戰?」

  「不是我鐵劍門不肯相助郭大俠,實在是我門下人少力微……若去助戰……掌門又不在……我等不敢決斷」

  三長老回復早在夫妻二人意料之中,自然是尋了各種藉口理由婉拒,凌雲山怒髮衝冠,黃蓉也忽略有意外,料想不到名為忠義之後的鐵劍門竟如此自私自利,面對蒙古大軍壓境,居然置身事外而不理

  「這三個狗賊!」

  凌雲山咬牙切齒嘀咕了一句,就在黃蓉與三位長老爭辯之時,旁邊弟子也竊竊私語,凌雲山只聽著黃女俠說話,沒在意旁人說話,楊婉卻聽得真真切切

  一名弟子滿臉猥瑣,小聲說道

  「俏黃蓉果然名不虛傳,生過兩個孩子,又懷了身孕,不想還如此漂亮,你們可曾聽郭夫人的傳聞?」

  「傳聞?甚麼傳聞?堂堂大俠郭靖的夫人,難不成還有甚麼淫聞艷事?快說來聽聽」

  「我也是聽說的,不知真假,傳言郭夫人為了向呂文煥求糧……挺著個大肚子……跪在地上……用小嘴……」

  另一名弟子聽了更為興奮,接著說道

  「真有此事?挺著這麼大的肚子……還為男人用嘴……?」

  旁邊幾位弟子聽到二人對話也湊上去說話,說的淨是些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語,楊婉自不信,以為幾個弟子見黃蓉長得俏麗漂亮,忍不住出言猥褻

  「生過兩個孩子還這般美貌動人,這孕肚圓溜溜的,煞是可愛啊,是甚麼男人能有這麼大的福氣?居然能讓郭夫人挺著孕肚,光著屁股……」

  「聽說玩過的人還不止一個呢,凡是肏過的都說妙不可言,說黃幫主這圓溜溜的翹屁股蛋子又緊又滑……幹起來別提多爽了……嘿嘿……尤其這張俏臉……被射了多少都面不改色……奶子也是又白又嫩……」

  楊婉是凌雲山娘子,也是傳功長老之一,聽著幾人出言褻瀆黃蓉女俠,如何能忍,當即厲聲說道

  「長老待客,你們幾個在此說甚麼閒言碎語,成何體統,還不住口!」

  「師娘,不弟子不敢,閒談而已」

  凌雲山雖是傳功長老,可因位居中流,所教的不過是剛拜師的外門弟子,而真正鐵劍門的內門弟子則統一由三位長老護法帶領傳授,上官飛鶴不在,這些內門弟子儼然成了三長老的擁躉,對其為命侍從,這幾人也是內門弟子,雖叫楊婉一聲「師娘」可被她一通訓斥臉上頗有不服,還笑嘻嘻,只是不說話而已

  「既然鐵劍門既有難處,黃蓉也不敢強求,幾位長老護法若肯跟我去襄陽,有甚麼要求小女子自當盡力滿足」

  黃蓉雖機智聰慧,可鐵劍門三位長老和幾位護法百般推諉,怎生也不肯出山赴襄陽助戰,黃蓉無法強求,只能捧著孕肚拜別,暗自黯然離去,只是臨走時說的幾句話頗有深意,幾位長老護法盯著黃蓉腹中孕肚,眼神中流出絲絲邪魅,只是忌憚郭靖黃蓉夫婦武功蓋世,不敢貿然無理,盯著孕肚,恭恭敬敬送走了郭夫人,幾人常輸了一口氣,好似了卻了一樁大事

  黃蓉走後,楊婉一家人回到房中,凌雲山生性耿直,嫉惡如仇,性如烈火,曾經數次提議要去襄陽同仇敵愾皆被三長老巧言拒絕,想不到如今郭夫人親自來求也不成,惡向膽邊生,再忍受不住,拍案而起,怒髮衝冠

  「豈有此理,當真豈有此理,不行俠義之事,不報家國之仇,談甚麼忠義俠士,這鐵劍門照此下去還有何用?他們既不去,我自己前去」

  凌雲山拿起鐵劍,絕意只身前往襄陽城,助郭靖夫婦一臂之力,楊婉武功低微,只是一書香女子,又身懷六甲,見丈夫如此動怒,只能捧著孕肚好言相勸,勸他從長計議

  「凌哥哥,你莫要如此衝動,我等從長計議便是,莫如等我生完了孩子,你我夫妻一同前去如何?」

  凌雲山緊握手中鐵劍,咬牙切齒,咯咯作響,雙眼瞪的通紅,早已下了死心,背朝著楊婉與兩個兒子,毅然決然

  「婉兒,你在家好生休養,好好照顧兩個孩兒,若等你生下腹中孩子我便已歸家,若等到你生完孩兒只怕這大宋江山都已不復在」

  「爹爹,讓我同你一起去吧」

  見父親奪門而出,凌風凌明一起上前,手提鐵劍要隨父親同行,卻被凌雲山一把攔下

  「好孩子,你二人留在家中好好照顧你母親,你們年紀尚幼,所以我去襄陽白白送了性命,等你們武功練成再隨爹爹我一同上陣殺敵」

  大兒子凌風皮膚黝黑,身材瘦削,站起身來還不如楊婉高,小兒子凌明則又矮又胖,兩人雖是同凌雲山那般豪氣干雲,懷著少年俠士之心,只是這身形實在說不上孔武有力

  「爹爹」

  「你們聽話,在家好好照顧娘親,爹爹去去就回」

  若是平時,楊婉三言兩語便能說動凌雲山,可如今他早已氣急,怎生也勸不住,挺著懷胎五月的大孕肚,雙手牽著兩個兒子,隻眼睜睜看著丈夫離去

  凌雲山離開家門,先是去忠義堂與三位長老六位護法爭辯了一通,這夥人尸位素餐,空有一身武功卻無報國之心,只知苟且偷生,坐看襄陽城破,若不是看在掌門上官飛鶴的面上,凌雲山早已拔劍相鬥,便是廝殺到天昏地暗也不怕

  若論武功劍法,凌雲山遠在眾人之上,可無奈他生性耿直不阿,又是半路入門,並非鐵劍門嫡傳弟子,受眾人排擠,十幾年來只做到傳功長老一職,正有離去之心,打算等楊婉分娩生產過後,將一家人都接到襄陽居住,與郭靖黃蓉夫婦同仇敵愾

  「凌雲山,你要走就走,牽連我等作甚」

  「上官掌門不在,你擅離山門,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你貪圖精忠報國的虛名便去吧,看你怎麼跟掌門交代」

  「爾等空懷這身武藝,男子漢大丈夫不為國家出力,還有甚麼臉面說話」

  眾人吵的十分激烈,差點拔劍動手,有自知不是凌雲山敵手,強忍了下去,只是口中譏諷咒罵

  凌雲山仗劍遠赴襄陽城,自己身為傳功長老,跟上官飛鶴交情匪淺,娘子楊婉有兩個兒子照顧,三人武功水不高卻足以自保,量那些長老護法也不敢怎樣,心中也不很擔心

  夫人楊婉萬萬料想不到,丈夫這一去整整半月杳無音信,心中正擔心,兒子凌風突然衝進房中,放聲向娘親哭訴

  「娘親,不好了,爹爹出事了」

  聽兒子這話,楊婉挺著孕肚驚坐而起,粉白如玉的美顏驚得通紅,瞪大美目,心中已生出不祥預感

  「出甚麼事了?你莫要驚慌,細細說來」

  凌風領著弟弟凌明,擦了把眼淚,哭著說道

  「爹爹被官府羈押了……說是……說是不日就要問斬」

  楊婉抱著孕肚,難以置信,慌忙又問道

  「問斬?有何罪名?」

  「他們不知怎的,給爹爹安了個私通流寇的罪名,說是秋後問斬……如何是好」

  娘親楊婉年紀閱歷與郭夫人相仿,聰慧機敏不在她之下,一聽這事便品出了其中門道,猜到了七八成緣由,丈夫凌雲山武功高絕,一柄鐵劍無敵天下,跟那神鵰俠對拆百招難分勝負,大宋羸弱官兵便是千百人也奈何他不得,如何會被官府羈拿?

  定是有武林中歹人暗自串通貪官污吏,栽贓陷害,眾高手圍攻將他制服

  兩個兒子也是十幾歲的熱血少年,性情本也剛強,此時卻急得哭出淚,娘親楊婉捧著孕肚,美目凝視,暗自思索了片刻

  「娘親這可怎麼辦呀?得趕緊去救爹爹出來」

  楊婉搖了搖頭道

  「你們倆武功未成,根基淺薄,娘親我又懷有身孕,肚子這般大了,如何能打退眾多官兵救你爹爹,如今之計怕只能去求幾位長老了」

  「求那些長老,他們跟爹爹素來不和,如何肯豁出性命去救爹爹」

  楊婉抿著紅唇,皺起眉頭,柔聲道

  「娘親我自有辦法,你們再次稍後,我去找彭雷商談」

  這蒼雲長老彭雷與凌雲山素來不合,間隙最為深重,楊婉作為凌雲山娘子,又是嫁到鐵劍門的外人,平時也很少跟彭雷說話,如今為了救丈夫出來,只能放下臉面不要,去求一求他

  弟弟凌明年幼,心想爹爹要死,早已不知所措,哭成淚人,凌風年紀稍長,已是一正經少年,知彭雷與父親不和,娘親又懷有身孕,擔心娘親安危,便偷偷跟在楊婉身後,隨同前去

  此時鐵劍門眾弟子皆在練功,凌風眼看著娘親楊婉進了彭雷房間,亭亭玉立站在彭雷跟前,雙手捧著孕肚,將事情告知,彭雷故作悲涼,卻也只搖了搖頭

  「凌師弟自視甚高,非要去襄陽城助戰,他又不是官府軍馬,也非朝廷相邀,如此仗劍橫衝直撞,難怪被人認作盜賊流寇」

  楊婉出身書香門第,自小沉浸琴棋書畫,舉手投足甚是溫婉雅致,雖也聰慧,氣勢卻不如女俠黃蓉那般咄咄逼人

  「蒼雲長老,我知你與我夫君向來不和,可畢竟師出同門,他如今性命堪憂,請長老萬萬出手相助」

  彭雷轉過身,背對著這名孕婦,手中擺弄著扇子,又嘆了口氣

  「哎呀……這官府的事,我武林中人如何插手,不是在下不肯幫忙,連凌師弟這麼高的武功都被人緝拿問斬,我等過去豈不是送死?」

  楊婉心領神會,知彭雷不肯幫忙,眼珠一轉,立刻反問道

  「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凌哥哥他武功這般高強,尋常官軍怎能將他制服羈押?定是有武林中人從中作梗,彭長老,你怎麼看?」

  「那就不知了,興許是凌師弟名過於實,七八個官兵便讓他束手就擒,呵呵」

  聽彭雷這麼說,在外偷看的凌風恨的咬牙切齒,眼看娘親楊婉粉白小臉映出潮紅,想必也十分氣惱,只是抿著紅唇,沒有動怒,靈機一動,說道

  「小兒凌風剛剛告知於我,家夫被官府緝拿時,地上遺落了一隻判官筆,由金鋼製成,彭長老,據小女子所知,這判官筆好像是你的獨門兵器吧?」

  聽到此話彭雷臉色一變,顯然是被楊婉戳中了要害,他武功雖遠,不如凌雲山可善是,一對金鋼判官筆,那日串通官府偷襲凌雲山時的確遺落了一根,還真道被人見著實

  「夫人……你……你這是甚麼意思?難不成是說我串通官兵,害了你夫君?」

  楊婉見彭雷臉色變化,心中篤定了七八分,誣陷凌雲山一事必是彭雷所謀,實則她剛剛不過是靈機一動,扯了個謊,見彭雷虎口有傷,想必是打鬥所至,這判官筆頗有些分量,凌雲山內功深厚,將比震飛,連虎口都震裂,彭雷未必能再拿起,說此話,不過試探而已

  「長老別誤會,你身為鐵劍門長老,德高望重,如何會此卑鄙無恥,陰險下流之事,這是眾人皆知長老精通判官筆法,故而問問」

  彭雷被楊婉這麼一試探,不慎露出了底細,更是惱羞成怒,衣袖一甩,瞪著眼說道

  「呵呵……凌雲山是被官府羈押,與我鐵劍門無關,夫人若要我等拼死相救,倒也不是不可,只需付出些代價」

  兒子凌風還在門外偷聽,此時彭雷突然走向門口,輕輕掩上了房門,在屋裡不知跟娘親說了些甚麼,聲音太小,只能聽到些瑣碎

  「眾人都知夫人是凌雲山愛妻……我等都是羨慕的緊……呵呵」

  「夫人這等容貌……真不亞於郭夫人……黃蓉女俠是郭靖的夫人……我等自然不冒犯……不過夫人你嘛……呵呵」

  凌風透過門縫看到娘親楊婉粉白細嫩的小臉變得越發紅暈,原本嫻靜溫婉的臉色顯出慍怒,雙手緊緊捧著孕肚,抿著嘴唇,似乎在琢磨後招

  「江湖上最近有個傳聞,夫人可曾有聽說……呵呵……連郭夫人為了夫君都肯獻身受辱……你不過」

  彭雷說話的聲音又低又細,凌風聽不清楚,隱約好像聽到二人提到了郭靖的夫人黃蓉女俠,也不知這事跟黃蓉何干

  二人在房中又說了些話,只見房門突然砰的一下打開,娘親楊婉一手托著孕肚,一手猛地一甩,甩開彭雷手臂,氣沖沖走了出來,凌風閃到一側,沒被二人看到,心中只是震驚,卻不大為娘親擔心,他素來知娘親飽讀詩書,頗有智謀,定能想到辦法解救父親,只是不解剛剛彭雷跟娘親說了甚麼,讓她如此氣惱

  等回到房間,楊婉安慰小兒子凌明,凌風這才進到房中,急切問道

  「娘親,那彭雷怎麼說,可願幫忙解救父親?」

  楊婉此時目光堅定,卻透著一絲悲戚,好似並非胸有成竹,搖了搖頭

  「幾位長老若是不肯出手,我們怎麼就父親出來,不如我一個人殺將過去,救爹爹出來」

  聽到兒子這話,楊婉作為娘親,心愛兒子,絕不肯讓他捨身冒險,厲聲說道

  「不可魯莽行事,娘親我自有計策」

  「羈押你爹爹的狗官必定已倒戈投降蒙古,那邊非但有宋國官兵,還有蒙古軍人,你貿然前去,如何能夠生還?」

  「那可如何是好?」

  楊婉伸手捋了捋鬢角髮絲,美齒咬著紅唇,逐字逐句緩緩說道

  「明日我再去求彭雷,娘親自有辦法說服他」

  凌風和凌明年紀已不小,沒跟娘親睡同一個房間,父親遇險,二人徹夜未眠,凌明年紀小,直到凌晨才睡著,凌風心中不安,怎麼也睡不著,起床後悄悄來到楊婉房間,只見楊婉此時已在化妝

  楊婉臉上施了淡淡薄妝,粉白倩麗的小臉白嫩細膩,美唇水潤如脂,鮮紅似血,一頭青絲,秀髮盤的一絲不亂,身上披著件紫紅色薄紗長裙,裡面是白紗內襯,十分華美,化完妝後,從頭到腳雍容華貴,如此精心打扮,定時要去見蒼雲長老彭雷

  凌雲山身為傳功長老,居住的廂房不小,凌風兄弟睡東邊房,楊婉夫妻在西邊房居住,有東西兩扇大門,中間相互貫通

  凌風眼看著娘親楊婉從另一側大門走了出去,兩隻玉足踩著純白藕絲翹頭繡花鞋,挺胸抬頭,挺著孕肚,雙手在下方托著,雖身懷六甲,懷胎五月,步伐卻極為輕盈靈巧,絲毫不覺笨重,邁著仙步,儼然走向彭雷房間,寶石般清澈的美目閃爍著堅定光芒,眼神堅定中透著一絲悽美

  看到娘親今日神態,凌風隱約感覺哪裡不對,當即便披上衣服,偷偷跟了出去

  來到彭雷房門口,見房門虛掩著,還在猶豫要不要推門進去偷看,畢竟父親凌雲山是一代大俠,作為豪俠之子,這偷聽偷窺的事兒未免有些下作,可又想到娘親懷有身孕,身體虛弱,恐有不測,便悄悄推開房門,溜了進去

  楊婉和彭雷果然沒在正廳中相談,想必是在臥房,凌風自小跟著父親修煉,輕功不俗,足尖點地,一路來到了彭雷臥房門口,他身為三長老之一,房間比自家大了一倍有餘,離門口頗有些距離

  凌風悄悄躲在房門口,朝里偷窺,因距離較遠,起先看不太清楚,只聽到些許聲音,說話的人正是彭雷

  「夫人,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做了,凌師弟的事兒,我自會想辦法」

  「你這卑鄙無恥之徒,若不是我戳破你的伎倆,你豈能答應」

  凌風聽不懂二人在說甚麼,只覺娘親語氣極為惱怒且不情願

  「凌雲山向來與我等作對,仗著武功高強,不把長老護法放在眼裡,今日我玩玩他的夫人,也不算過分吧」

  聽了彭雷的話,凌風越發不安,揉了揉眼睛,朝里看去,眼前的畫面著實讓他料想不到,向來聰慧皎潔的娘親此時竟會擺出這等姿態

  只見嫻靜高貴的娘親披著紫紅色紗衣,頭髮盤的一絲不苟,紗衣微微下滑,露出白嫩香肩,嬌美婀娜,下身孕肚承載著家人的希冀和期許,此時楊婉竟抱著孕肚,卑身跪拜在蒼雲長老彭雷面前,口中哀求於他,紅唇顫抖,表情卻不失高貴穩重的模樣讓凌風一生記憶猶新

  「看在我夫君與你共事多年,饒他一條性命,之後我一家人自會離開鐵劍門」

  楊婉說完這句話,彭雷竟伸出粗糙大手,在娘親潔白細嫩的臉頰上摸了兩下,他一生練武,手掌極為粗糙,如此摸在楊婉嬌嫩的肌膚上想必極為不適

  「我將這東西放入口中便是,你莫要用手摸我,放開」

  凌風看到娘親啪的一聲重重打開了彭雷手掌,彭雷直挺挺的站在娘親跟前,身上披著件外衣,遮住身軀兩側,娘親楊婉則繼續直挺挺跪在地上,雙手托著孕肚,眼神中飽含無奈

  「嘿嘿,不必如此,你若是跟著凌雲山走了,我日後如何才能玩到如此美艷動人的貴夫人?」

  楊婉仰著細長白嫩的粉頸,姿態端莊優雅,宛若天鵝仰頸般柔美,纖纖玉手輕撫懷中胎動的寶貝,如瓊蕊撥動,予人一種珍貴而溫暖的感受,那孕肚線條如滿月,弧度潤澤,勾勒出嬌美身姿的孕婦曲線,猶如一枚完美無瑕的明珠,散發著孕婦人妻之韻

  看到娘親跪在彭雷眼前,凌風心中極為難受,接著又見彭雷伸手抓起楊婉一隻白嫩玉手,竟將手伸進了衣襟裡面,搭在了他胯下部位,也不知是要幹嘛

  「夫人說的是,既然不讓我碰你,那你摸摸我總可以吧,嘿,你看我這玩意粗大堅硬,比你夫君凌雲山的如何呀」

  楊婉玉手肌膚白皙如雪,晶瑩透明,伸手搭在彭雷胯下,也不知甚麼部位,好似是握住了一根東西

  她神情排斥,卻沒抽手拒絕,而是輕輕撫摸了起來,絕美容顏猶如上清明月洗淨塵垢,此時正好天光,陽光灑下,如微光細雨,輕輕點綴在她粉白面頰上,凌風眼見娘親仰著小臉,緊閉美目,睫毛顫動,紅唇跟著微顫,那不情願的表情反倒更顯嬌艷高貴

  「嗯……嗯嗯」

  楊婉手中握著那根熾熱的棍子,此時再也難掩心中的緊張,發出細微聲音,撇過臉不看,零落的汗珠卻沿著她額際緩緩滑落,似珍珠墜落,映襯出她那婉約的容顏,更添一份溫柔和細膩

  「呵呵,好生羞色的夫人呀,莫非你與凌雲山成親這麼久,還未做過此事?今天就用你這小嘴,好好品嘗我這根棒子吧」

  凌風目睹娘親眼中所蘊含的無盡哀愁,那是一種無聲呼喚,他知娘親出身書香世家,一生只愛父親一人,此時臉上是放下高貴尊嚴所帶來的辛酸,他雖不懂人事,卻也大致猜到了彭雷是要幹甚麼,看到母親受辱,他心如刀割,痛苦交加,體悟到娘親為了爹爹和未出世的孩子願意承受怎樣的委屈

  楊婉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都深刻在凌風心底,他心中滿懷對母親的崇敬與深愛,做夢也想不到娘親為了救父親,會甘願做這種事,痛苦的同時孕育一份堅定決心,發誓要勤練武功,日後為母親爭取尊嚴公正,不讓她再承受這樣的委屈和痛苦

  凌風明白,雖人人都說娘親楊婉與郭靖大俠的夫人黃蓉相似,可他畢竟不是黃蓉,沒有那身卓絕武功,更不懂九陰真經和打狗棒法,如今挺著個大孕肚,身懷六甲,任她智謀如何超群,要救父親凌雲山也只能付出這樣代價

  「夫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根肉龍,讓你試試我的穿心毒龍鑽是否精妙」

  正當凌風心中酸楚之時,只見彭雷猛的將身上長衫一掀,嘩啦一下,一根東西赫然暴露在他眼前,凌風自然認得此物,黝黑粗大,血管青筋勃起,頂著一顆雞蛋大小的火紅龍頭,正是每個男人都有的胯下陽具,只是這根肉棒實在醜陋碩大,好似一條猙獰毒蛇,把凌風嚇了一跳

  「夫人,快點放進嘴裡吧,讓我試試你這小嘴是何滋味」

  事到如今,凌風便是傻子也已然明了,心中酸楚萬分,猶如刀絞,他著實想不到蒼雲長老彭雷竟下流無恥到如此地步,用父親凌雲山做要挾,竟讓娘親楊婉這位身懷六甲的孕婦跪在地上,用那溫潤如水,鮮艷如花的小嘴為他品蕭…!

  接著出現的情景,簡直讓凌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更不敢相信眼前溫潤如玉,雙手捧著孕肚的女人是自己娘親

  「噓……噓……唔……唔」

  纖若青藤的楊婉跪坐於地,曼妙的身姿如仙女下凡,披著紫紅青紗,通體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盡顯婀娜多姿,下身著寶藍色羅裙,輕紗薄紗間,此時推到腰間,露出一雙纖細白嫩的玉腿,跪在地上,大腿緊繃如柱,肌膚潔白如雪,宛若玉石雕琢而成,苗條的腰肢如柳條拂水,纖細柔美,緊翹圓潤的裸臀暴露在外,臀峰高聳,臀肉圓潤雪白,臀溝深邃,猶如一顆白色蜜桃,而那張紅潤曼妙的小嘴,你輕輕將彭雷肉棒吞入嘴中,紅唇緊箍棒身,紅唇吮著青筋,滑過剝皮,猶如吐出一顆紅杏般抿著吐出龜頭,又一口吞入小嘴,如此輕輕吞吐舔弄,仿佛寒梅吐蕊,惹人心弦

  「嘶嘶……嘶」

  彭雷仰著脖子,發出聲聲嘶鳴,好似瘙癢難耐的身軀被熱水澆燙,舒爽沁入心脾

  「舒爽舒爽,好生舒爽,夫人小嘴不愧為天仙玉口,溫潤滑爽的緊呀,哈哈,不知凌雲山是否有過這等享受」

  凌風看在眼裡,心碎如粉,眼看著彭雷挺直身軀,任由楊婉小嘴套弄肉棒,還伸手輕輕掀開娘親衣領,露出那對玉峰美乳

  「好美的奶子呀,端的是人間奇景,我御女無數,還未見過如此白嫩柔美的奶子,哺育過兩個孩子,這雙乳還這般美麗迷人,夫人當真是天仙下凡」

  楊婉胸部宛如山谷盈盈,飽滿圓潤,乳肌還貼著一層薄紗,潔白細膩,膚如凝脂,兩顆粉紅乳頭隱約可見,乳暈微微隆起,猶如峰巒聳立,散發著迷人誘惑,仿佛隔著老遠都能聞見乳香,與下方潔白裸臀相映成趣,翹臀豐腴充實,潔白粉嫩,緊緻如桃,宛若瓜果飄香,曲線流暢,行雲流水,上下雙峰皆貼著一層薄紗,粉中透白,令人陶醉,如此豐盈的身材曲線,絕非凡俗可及,盡顯著一份神秘魅力,連凌風也想不到娘親生過兩個孩子的嬌軀竟美艷如此

  「唔唔……噓噓……唔……唔」

  「夫人,你手別總抱著肚子呀,在我房中孩子又不會有甚麼閃失,快擒著我這根肉棍,再深一些」

  楊婉表情堅毅中難掩痛苦,兩隻細嫩玉手終於放開孕肚,手持肉笛,縴手修長,指尖輕觸棒身,紅唇緊箍,俏麗嘴角流出絲絲香唾,吹奏出的卻不是純淨美妙歌曲,而是吁吁淫靡之聲

  「噓……噓……唔……唔」

  凌風眼看著娘親紅唇小嘴含著他人胯下之物,好似吹走豎笛,心中酸楚難受之極,從小自大都未嘗過如此之痛

  楊婉吹奏之際,身姿微微動容,若有風吹過,口中一吮,掀起裊裊餘音,胸前一對玉乳跟著抖動,發出陣陣白花肉浪,畢竟出身書香高第,即便為男子品蕭,眉宇間還帶著一絲高雅和淡淡憂愁,讓人不禁為她心生憐惜

  「唔唔……唔啊……唔……唔」

  凌風想不到娘親楊婉既有絕佳身材,姿容綽約,又具備高超品蕭造詣,想必是與父親做過,卻一定不是如此表情,俏麗容顏上優雅與痛苦交相輝映,宛若畫中仙子,令凌風心痛同時又心馳神往,眼前娘親仿佛揭開了母子間一道神秘面紗,做夢也不想娘親還有如此面目

  「咯咯……噓噓……唔……唔唔」

  「不行不行,夫人,我要射了,要射出來了」

  在楊婉吹奏肉笛的一剎那,彭雷突然大喊一聲,還是得開始劇烈顫抖,猛然將肉棒拔出小嘴,馬眼抵著紅唇,剎那間時光似停,世界靜默,楊婉這一位身姿曼妙的佳人俯身跪地,纖腰如柳,孕肚圓潤,雪白美腿修長而柔軟,雙腿慢慢伸到一側,側腿而跪,宛如細膩的玉藤盤繞,身披紫羅紗衣,華麗輕盈,粉紅肉粒勃起,雙乳猛的一顫,輕紗遮掩了一部分玲瓏身軀,卻不能掩蓋那迷人的輪廓

  「夫人,張嘴,張嘴,射將出來了,全射給你,啊,出來了」

  只見一坨坨白灼濃精已射在娘親楊婉俏麗白皙的容顏,一條條精液順著額頭掛到鼻子,順著鼻尖,掛到嘴巴,又射滿了小嘴,龜頭向下一落,又被紅唇含入口中,暴射進了嘴裡

  「哎呀,爽快爽快,哈哈,如此舒爽……凌雲山不能親眼看到著實可惜呀」

  「嘔……嘔……唔……唔」

  精液太多盛裝不下,又從嘴角溢出,順著粉白脖頸竟一路流到了香肩美乳,順著乳溝流到了雪白圓挺的肚皮上,這聖潔圓潤的孕肚,緩緩流滿了一條條白色水柱,竟又一路流到玉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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