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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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風一路從後花園狂奔回家,眼含熱淚,心中酸楚,喉嚨只是哽咽,卻沒有哭出聲來,到家之後在院子中忍受不住,竟嘔吐出來,他深知今日所見之事絕不能與外人透露一個字,娘親名節若是敗壞,以後如何還有臉面做人

  正當他大口嘔吐之時,一隻綿軟手掌輕撫他後背,柔聲問道

  「風兒,你這是怎麼了?」

  凌風回頭一看,正是娘親,此時楊婉已然穿好衣衫,一手捧著孕肚,一手撫著兒子後背,滿面溫柔慈祥,紅唇玉口宛如鮮亮可愛,旁人如何能夠猜到,這樣一張小嘴,竟剛剛含過彭雷肉棒

  「不打緊娘親,昨夜受了風寒,腹中作嘔,一會兒變好」

  「娘親去給你做些薑湯吃了,知你思念父親,也要顧及自己身體」

  楊婉心中萬分愛惜兒子,可此時心心念念想著如何救丈夫回來,也無暇顧及凌風病情,心中思索著彭雷一句話便能延緩丈夫刑期,想必此事一定與他有關,甚至便是由他主使

  從此之後楊婉又受了彭雷幾次侮辱,所幸沒被兒子凌風看見,她心中思量如此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總要想個法子救凌雲山出來

  她也曾想過要單槍匹馬沖入官府大牢救丈夫出來,可無奈自己武功低微,輕功平平,又懷有身孕,若貿然前去,非但救不了夫君,自己還身受其制,腹中胎兒可如何是好,托人去尋凌雲山至交神鵰俠也尋不得蹤跡,鐵劍門上上下下皆與丈夫有過節,更是尋不著人幫忙,儼然到了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之際

  這幾日郭靖黃蓉夫婦又托人捎來幾封書信,附帶大量金銀錢財饋贈幾位長老護法,信中所說十萬火急,求他們派弟子去襄陽城助戰抗敵,可幾位長老收下金銀,卻只是須臾推諉,尋了諸多藉口一拖再拖,遲遲不肯出兵

  再說襄陽城這邊,早已被蒙古大軍圍的水泄不通,城中軍民傷亡慘重,糧盡兵缺,若再僵持下去,襄陽城破只在須臾之間,郭靖大俠雖武功蓋世,降龍十八掌與九陰真經早已臻至化境,又精研武穆遺書,可大廈之將傾非一人所能挽回,大宋官兵羸弱不堪戰,即便排兵布陣再是精妙,又如何能抵禦來勢洶洶的蒙古鐵騎

  今日晌午,忽必烈組織萬餘騎兵開路,攻城戰車,雲梯在後跟隨,又對襄陽城發起衝鋒,大軍來勢洶洶,所向披靡,大宋官軍雖是英勇奮戰卻也不敵,紛紛退入城中暫避其鋒,郭靖黃蓉夫婦身披甲冑,站在城頭,見眼前好如潮水般的蒙古軍馬,心中萬般焦急,見宋軍死傷,郭靖咬牙堅忍,正欲準備率武林眾豪傑下城抗敵

  「靖哥哥,千萬要小心」

  「這蒙古騎兵好生厲害,我宋兵如何能夠抵擋,若不想法克制,襄陽怕一月內便會失守」

  黃蓉身懷六甲,雙手扶著城頭,如男子般頓足捶胸,仰望遠方,劍蒙古騎兵來勢洶洶,瞳眸中儘是堅毅警覺,她身披精鐵鎧甲,刀劍痕跡隱約可見,唯有一部分微隆腹部顯露在外,那孕肚飽滿圓潤,宛如明月懸掛於天空,散發柔和光芒,這圓潤可愛的孕肚與身上戰甲甚為違和,讓這圓圓孕肚看著越發顯眼

  「蓉兒,你在此指揮守城,我率人下城一探究竟,尋找破解之法」

  「靖哥哥你莫要衝動,先觀望片刻再說」

  時光荏苒,黃蓉已過青春之年,歲月並未磨滅她臉上的俏麗精緻,肌膚依舊白嫩如脂,如當年那般聰慧可愛模樣,眉宇間多了幾分人妻人母的成熟風情,明亮眼眸仿佛深藏無盡智慧,皺眉間,如星辰點綴於夜空,鐵甲披著孕肚,越發多了幾分英姿颯爽的熟婦韻味

  「時不我待,若如此廝殺下去我大宋官軍不知死傷幾何」

  「我同你一起下去,靖哥哥」

  「萬萬不可,你身懷六甲,如何能下成廝殺」

  「靖哥哥,你若回不來,我便跳下城頭,與你一同生死」

  「傻蓉兒,莫要說些晦氣話」

  見丈夫要下沉廝殺,黃蓉眼含熱淚,中年孕婦之姿如同春華秋實,淡雅的面容雖已不再青春靚麗,卻有更深沉內涵,俏麗美顏透出母性溫柔,孕肚圓潤高挺,彰顯生命脈動,俏黃蓉果然名不虛傳,若不知她郭夫人的身份,光看面容,好似還如當年張家界初遇郭靖那般俏麗可愛

  黃蓉站在城頭,眼看著郭靖與一眾高手跳下城頭,與蒙古騎兵廝殺在一處,碩大肚子並未成為束縛,反而增添了她威嚴氣勢,周身都被冰冷鐵甲包裹,只有腹中露出那圓球般的孕肚,身懷六甲還要披甲立在城頭,不愧為受萬人敬仰的一代女俠豪傑

  一時之間,蒙古騎兵如洪流般湧來,郭靖、黃藥師和周伯通等武林豪傑平日只用拳掌,此時也揮舞兵刃,投身於敵陣之中,劍光閃爍,刀影飛舞,當時便殺翻了幾十騎兵,鮮血噴涌而出,殺機瀰漫

  郭靖身手矯健,使出降龍掌,猶如猛虎下山,見一排騎兵向自己衝來,又抽出手持雄黃弓,箭術精妙無比,拉滿弓弦,眼神銳利如鷹,一箭接一箭射向敵軍,箭矢穿透鐵甲,迅猛無比,每箭皆命中敵人要害

  黃藥師身姿挺拔,手握長劍,那落英神劍掌本與劍法相形益彰,劍勢猶如狂風暴雨,無人可擋,劍光如電,攻守兼備,長劍舞動,劍芒猶如流星划過,劍光交錯處敵人接連落馬倒地

  身後那群武林豪傑也跟著廝殺,可江湖武功與疆場廝殺不盡相同,眾人雖武藝高強,卻派不上多大用場,若是騎兵以陣列包抄,眾人也難抵敵,只能且戰且退,其中幾位豪傑皆以身負重傷,黃藥師見狀,向愛婿呵道

  「靖兒,敵人太多,寡不敵眾,我等回城再說」

  老頑童周伯通身法飄逸,雙手持木劍,使出左右互搏,身形靈動如燕,變幻莫測,身法遊走於敵陣之中,劍術獨特巧妙,不拘一格,出奇制勝,忽而騰空而起,忽而借勢反擊,終於殺出一條血路

  「郭靖,這蒙古韃子太多,殺之不盡,我等先回城去吧」

  肉搏混戰中武林豪傑用精湛武技與敵人周旋,當場斬殺了百十名騎兵,然蒙古騎兵眾多,英豪雖英勇無畏,但仍寡不敵眾,面對潮水般的鐵騎,只得選擇退回城內

  「靖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蓉兒,我已思量出破解騎兵之法,只怕你又要去一趟鐵劍門了」

  郭靖深黯兵法精要,剛剛在城下與蒙古騎兵廝殺,他已想出破解法門,若要抵擋騎兵衝鋒,非得用長刃兵器砍劈馬腿不可,可宋朝官兵多用長槍短刀,城中豪傑雖有精通劍法者,如全真派眾道士也都只用尋常寶劍,思來想去,中原武林門派最為精通長劍重劍劈砍之術的便是鐵劍門

  鐵劍門這鐵劍二字指的便是弟子所用的重劍,這重劍由百鍊鑌鐵打造,沉重鋒利,比尋常寶劍寬大一倍有餘,鐵劍劍法由當年上官劍南所傳,上官劍南乃岳王爺麾下戰將,這鐵劍劍法更是與疆場廝殺劍術頗為相近,若要破解蒙古無所向披靡的鐵騎兵,非要鐵劍門出手不可

  「這鐵劍門枉稱名門正派,幾個長老護法皆是苟且偷生之輩,求了這麼多次都沒用,我看再去也是白費口舌,靖哥哥,我看算了吧」

  若單論武功招式與內功心法,鐵劍門與天下大門大派相比實屬中流,可眼下要破解這蒙古騎兵卻非用他這雙手揮砍的鐵劍劍法不可,郭靖也看出黃蓉臉上難色,摸了摸愛妻粉白臉頰,接著又說道

  「好蓉兒……我知你難處,可要去請鐵劍門出手,非要身份尊貴之人不可,襄陽城不可一日無帥,我脫不開身,只能讓你這郭夫人前去了,你聰慧機敏,能說會道,不像我這笨嘴笨舌,此次若再求不得,便罷了吧」

  「嘿,靖哥哥,我等做夫妻二十來年,不想你也學會了油嘴滑舌,誰教你的?」

  黃蓉俏臉如白雪,笑靨如花,然而聽聞郭靖再次要她鐵劍門求助,她那本已嬌美欲滴的面容不禁泛起一抹緋紅,好似有甚麼難處,輕撫懷中大肚,肚皮如玉球般圓潤飽滿,露在鐵甲之外,羞澀地咬著嘴唇,雙手輕撫幾下大肚子

  「那好罷……我便再去一次」

  「好蓉兒,你真是我的好娘子,我當真愛你愛得緊」

  「噓,你小聲點,莫要讓襄兒芙兒聽到,讓人笑話」

  黃蓉容顏露出憂愁神情,雙眸子如湖水般清澈,卻帶著幾分憂慮,她心中忐忑,了解郭靖守衛襄陽的決心,更知自己這次非去不可,紅暈映襯著愁容,憂愁仿佛是白花沾染了幾分陰霾,愈發顯得婉轉動人

  「靖哥哥,我想過了,這次去鐵劍門我便住著不走了,他甚麼時候答應了我再回去,便是幾位長老不答應,就等他掌門上官飛鶴回來」

  她輕輕地摩挲懷孕大肚,感受其中生命跳動,仿佛與其中胎兒對話,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為未來的命運擔憂

  黃蓉羞澀表情在紅暈映襯下愈發明顯,那羞澀神情中夾雜著憂愁慍怒,眼眸中卻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蓉兒你怎麼了?」

  「噢……沒事……我正想著到時要怎麼應對那幾個滑頭長老」

  鐵劍門山門所處在戰陣後方,雖是大宋國界,卻多有伏兵細作,危機重重,黃蓉騎著小紅馬,後有幾百人衛隊跟隨,浩浩蕩蕩,便再次前往鐵劍門,心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搬出救兵

  再說這邊娘親楊婉,心懷委身之辱,又盼不來凌雲山歸家,不耐等待,欲只身前往官府大牢,救其丈夫出囹圄,身懷六甲,聽著孕肚竟不管不顧,毅然決然就要動身

  此時夜晚兩個,兩個兒子都已睡著,楊婉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她挺著大肚穿著十分不便,只露兩臂,手臂白嫩纖細,如玉雕成,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她黑衣之下,那懷孕大肚赫然凸顯於外,估計胎兒,竟將雪白的肚皮露在了緊身衣外面,緊繃圓潤的大孕肚仿佛一輪明月,皎潔雪白,獨立於黑衣之外

  楊婉輕啟輕功,腳步如飛,趁夜色匿行,身姿婀娜,行走間雙手捧著孕肚,流露一種別樣的韻味,黑色夜行衣緊貼於她曼妙身軀,勾勒出曲線優美,儘管只露兩臂,那雪白肌膚黑色衣衫的映襯下更加耀眼奪目,又有種迥異的美感,更為驚艷是她肚皮,懷孕大肚完全暴露在黑衣之外,顯得尤為突兀,卻又與苗條身軀相形益彰,肚皮仿佛憑空凸起的一道圓弧,雪白肌膚和孕婦曲線交相輝映

  楊婉輕功雖不高,卻也遠勝常人,輕功施展,身形翩然,如仙女穿梭於夜幕中,月光如影隨形,一路向前,趨向官府大牢,絲毫不知一個人影正緊隨其後,這人影瘦小輕功卻是矯健,正是她兒子,凌風

  原來剛剛娘親楊婉穿夜行衣之時,凌風便已醒來,睜眼一看,只見楊婉穿著一身緊身黑衣,那雪白圓潤的孕肚居然全露在外面,猜到娘親是要自身去大牢解救父親,心中萬般擔心,自然不舍讓娘親獨自前去,可不知怎麼的,在月光照應之下,凌風看著那雪白圓潤,膚如凝脂的懷孕大肚,下身一處竟蠢蠢欲動,不知怎的發硬,卻又擔心娘親安危,便頂著褲襠,偷偷跟在她身後,若娘親真不測,自己隨時都可出手相救

  母子二人一前一後便去到了官府大牢,楊婉捧著孕肚,淺身藏在屋頂,從上往下觀望,竟一眼便看到了丈夫凌雲山被鐵鏈鎖著,困於木樁之上,身邊有重兵把守,想必是怕他武功高絕,隨時都能破鎖逃走

  看到許久未見的丈夫,楊婉忍不住流出淚來,卻沒哭出聲,見丈夫只是被鐵鏈鎖住,身上倒沒甚麼外傷,便也心寬了不少,此時她定睛一看,只見周圍看守的兵士並非大宋官兵,個個身著棉衣皮帽,手拿彎刀大弓,一看便是蒙古士兵,心中已然明了,果不出她所料,這群貪官污吏私通蒙古,賣國求榮,只是心中奇怪,若只是些蒙古士兵,如何能攔得住凌雲山,夫君武功高強,與神鵰俠百招難分勝負,便是蒙古人身高力壯,百八十個也不是凌雲山對手,其中必有古怪

  楊婉留意觀察守衛士兵狀態,想等幾人守衛鬆懈,自己便去斬斷繩索,救丈夫出來,便如此跪趴在屋頂上,又怕壓著腹中胎兒,只是弓著身子,捧著孕肚,那渾圓緊翹的美臀在夜行衣包裹之下宛如一顆黑色蜜桃,飽滿緊緻,中間凹出一條深邃臀溝,渾然不知兒子凌風也趴在身後靜靜觀看,將這翹臀看得一清二楚,這孕肚和翹臀好似兩個肉球相形益彰,凌風看在眼裡,下身那話兒越發變得更加堅硬了,又因眼下情景緊張,心好似都要跳出來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楊婉眼見守衛士兵漸漸睏倦鬆懈,只剩兩人守衛在凌雲山兩側,以為時機成熟,便雙手從下托著孕肚,雙腿一躍,是那個輕功,從屋頂跳了下來,屋頂不高,她雙足點地,孕肚被雙手托得穩穩噹噹,只是胸前這對孕乳蕩漾了幾下,晃出了陣陣乳浪,凌風本想跟著下去,可心想這一落地當即會被娘親發現,自己未經允許跟隨前來,必會被娘親和父親一通責怪,不如就在房頂觀望,如娘親平安無事救父親出來,也無需自己出手

  「凌哥哥,是我,你怎麼不說話?」

  見丈夫被綁在木樁上,楊婉小聲與他說話,只見他閉著雙眼,口唇不動,只是呼吸,像是周身穴道都已被點住,這穴道點的如此結實,必是高手所為,也不知是,自己必不是他敵手,誰只盼他這時不要出來

  楊婉正想抽劍砍斷凌雲山手上鎖鏈,此時背後卻傳來一陣陰冷笑聲,剛剛睡著的兩名蒙古士兵也忽的醒來,站到了一邊,楊婉心下明了,自己是中了全套!

  「呵呵,我著實想不到你身懷六甲,想不到還捧著孕肚隻身來這兒救你丈夫,真是愛他愛的緊呀」

  這聲音娘親與凌風都十分熟悉,正是鐵劍門蒼雲長老彭雷,楊婉扭頭一看,彭雷手持鐵劍,笑得詭異淫邪,身旁還有幾人,穿著古怪,一瞧便不是中土人士,彭雷說完,那兩人也說道

  「在下尹克西,見過夫人,早就聽說鐵劍門有位傳功長老的夫人叫楊婉,美貌無雙,傾國傾城,如今還懷有身孕,更是韻味迷然,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另一人也說道

  「這便是凌雲山的夫人?呵呵,想不到還是個孕婦,這奶子和肚子這般大,玩起來一定十分暢快,我瀟湘子遇到這等美艷孕婦,當真是大大的榮幸啊」

  原來這兩人便是蒙古軍中的兩大高手,武功僅次金輪法王的尹克西與瀟湘子

  楊婉本想拔劍出鞘,砍斷繩索,此時只能收回緩緩轉身,雙手捧著孕肚,看著眼前彭雷,原本溫柔如水的明目目露凶光,恨的咬牙切齒,她原以為彭雷與丈夫有過解,設計陷害,想不到他竟真做了漢奸,投靠蒙古,賣國求榮,與蒙古狗賊沆瀣一氣,半路坑害劫殺去襄陽城助戰的江湖豪傑

  「彭雷……你這奸賊……不想你真賣國求榮,做了漢奸,你有何顏面見上官掌門」

  被楊婉這麼一罵,彭雷毫不氣惱,反倒仰天哈哈大笑道

  「大宋朝氣數已盡,轉瞬即亡,如今蒙古富有四海,眾望所歸,疆土之大,曠古絕今,我投靠忽必烈大汗自有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小小一個鐵劍門長老有甚稀罕,更何況還玩了你這般花容月貌的美夫人,想想你還是凌雲山的愛妻,當真是回味無窮啊」

  「嘿嘿,別說是個小小的凌雲山,如今之勢,便是十個八個郭靖黃蓉也無力回天,夫人這般美貌,不如乖乖歸順蒙古,便是做個隨軍的軍妓,也可保你享用榮華富貴」

  「哈哈,說的是,還有吃用不完的肉棒呢,保叫夫人夜夜洞房,高潮迭起,哈哈哈」

  三人極盡言語侮辱之能事,將楊婉說的滿面通紅,義憤填膺,高聲對三人咒罵道

  「彭雷,你投敵賣國,陷害忠良,定要不得好死」

  「嘿嘿,能享用你這懷孕夫人的孕體,就是死也值了」

  正說話之時,尹克西與瀟湘子已然閃到楊婉孕體兩側,這二人身法形如鬼魅,光這輕功便遠在楊婉之上,楊婉身材窈窕纖瘦,雙手捧著孕肚,在二人中間猶如一隻待宰羔羊,二人身高膀大,站在兩側,便如一對門神一般

  尹克西與瀟湘子自非守護之神,而是兩名紅色惡賊,無恥之徒,不知何時,二人手指一划,竟當即劃破楊婉胸前緊身衣,那對膚如凝脂,飽滿足球,泌乳緊緻的圓潤孕乳便瞬間彈了出來,暴露在了三人眼前

  「嘿嘿,好漂亮的奶子呀」

  「不愧是懷孕夫人,這孕乳跟尋常奶子果然不一樣」

  「啊……嗯哼……嗯……嗯」

  楊婉還沒反應過來,便見自己雙乳暴露,一對雪白的奶子如白兔般跳了出來,因受了驚嚇,粉紅肉粒已然勃起,粉嫩乳暈點綴在牛乳般白皙的乳肉上,絕艷鮮明,二人伸手,正欲玷污楊婉身軀,尹克西瀟湘子伸手猥褻,觸摸著她雙乳,身後彭雷則用劍鋒威脅凌雲山頸項

  「夫人,你這孕體我玩過又不止一次,近日就當著你丈夫凌雲山的面,陪我們三人玩玩吧,你若敢不從,我現在就斬下凌雲山手臂」

  楊婉心中燃燒怒火,憤懣,無奈與羞恥交織,光彭雷一人她便不是敵手,更何況這兩人又是蒙古絕頂高手,自己懷有身孕,沒了絲毫反抗餘地

  此時尹克西與瀟湘子好似兩尊惡神,粗糙黝黑的胡人大手一左一右,一人一隻,抓住雪白圓潤的孕乳,像捏麵團那般揉捏推動起來,當著凌雲山的面將雙乳捏成各種形狀,白皙乳肉都從手指縫裡擠了出來,粗糙手皮摩擦嫩乳,好似石磨在磨豆漿,弄得楊婉疼痛

  「放手……放手……你們兩個畜生……痛……好痛……嗯嗯……嗯……嗯……彭雷……你如此所為……可在人倫之數……小心天打雷劈」

  楊婉怒火滔天,憤恨與無奈浩然匯聚,她被凌辱之軀激起萬丈怒焰,然而她身懷六甲,無法施展武藝,只能將怒火壓下,默默忍受,聽他這般咒罵,彭雷好似越發激情興奮

  「哈哈哈,夫人,莫說是你,我們古兵強馬壯,襄陽城破指日可待,到時候莫說是你,便是郭靖的夫人黃蓉我也要這般玩弄,不知她那對奶子和孕肚比你如何,說不定更加白嫩滑膩,想想我便滿口流津,哈哈」

  楊婉身軀懷抱新生命,雙乳若白玉,嬌嫩飽滿,然而此刻這些婀娜的曲線卻如此玷污,雙乳任人揉搓,成為了她所受辱明證,令人心生悲憤

  此時凌風依舊躲在屋頂之上,眼看著娘親受辱,本想一躍而下解救娘親,可心知自己不是三人敵手,如此下來必當殞命,到時一家三口皆丟了性命,如何能為雙親報仇,看著哺育自己長大的孕乳被人如玩物般揉捏,心中痛楚可想而知,咬牙切齒,牙崩欲裂,可下身那話兒不知為何,看著娘親雙乳被揉搓變形,居然硬著的像根木棍

  「嗯嗯……嗯……嗯」

  雪娘親壺暴露在緊身衣之外,一顆肚臍宛如明珠鑲嵌其中,其美令人動容,肚皮白嫩如雪,圓潤飽滿,好似渾然天成的古玩珍品,此時精液被兩人如圓球般撫摸把玩,輕輕拍打

  「嗯哼……嗯……嗯」

  「好漂亮的孕肚,哈哈,圓潤如珠,白皙似雪,當真與黃蓉女俠不相上下,你們二人孕肚相似,不知哪個更漂亮」

  「哈哈,若要比個高低,非得將二人都脫光了不可」

  楊婉緊身衣被撕開一道口子,孕乳暴露,下面雪娘親壺原本就露在外面,三個圓球在夜行黑衣襯托下看著格外鮮明,兩隻白嫩如藕的玉臂又被死死擒拿,不能動彈,兩人一邊玩弄孕肚孕乳,一邊意淫猥褻起了一代女俠黃蓉,一唱一和,不亦快哉,下身肉棒早已硬得如同鐵棍

  「黃蓉可是丐幫幫主,會九陰真經,打狗棒法,身後又有個俠之大者的丈夫,你可是她對手?」

  「呵呵,城破之日,玉石俱焚,管他甚么女俠大俠,一併擒拿,到時候郭夫人也是咱們一件玩物」

  楊婉身懷六甲,孕肚如新月高懸,潔白髮亮,在這殘酷境遇下,她雙手敞開,無法守護自己腹中寶貝,只能默默承受凌辱和屈辱,憤怒與無奈交織於她內心,形成一道深深傷痕,永難平復

  「夫人,我勸你束手就擒,若敢掙扎叫喊,我這便斬落凌雲山一隻手臂,讓他做個殘廢,看你還要不要他當你夫君」

  之前看著娘親被彭雷侮辱已然讓凌風痛不欲生,如今眼前畫面更是讓他心如刀絞,生不如死,娘親楊婉纖瘦苗條的身軀直挺挺站兩人中間,渾身上下被夜行黑衣包裹,只露出兩條白嫩手臂和一對孕乳,以及下方那圓潤白皙的孕肚,任由三人玩弄,凌雲山雖被點住穴道,此時眼皮微張,也看到了眼前酷刑,想掙扎卻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

  「此處人多眼雜,若被人看到多是不自在,不如到房中慢慢玩耍吧」

  「嘿嘿,好,我正有此意」

  凌風眼看著幾人架著娘親手臂,瀟湘子尹克西還在猥褻撫摸滑嫩孕肚,就如此架著娘親,將她了拖進了一旁廂房,剩下幾位蒙古士兵在外看守父親凌雲山,彭雷跟隨其後,大聲說道

  「夫人,你若是敢不從,稍時便聽到你丈夫人頭落地的聲音」

  娘親楊婉被三人拉扯進屋,凌風心中猶豫,此時到底是先救父親還是去救娘親,只見父親凌雲山身上被幾道鐵鎖鎖住,以自己的功力決然無法將鐵鎖斬開,況且這大牢中蒙古兵這般多,要真打起來恐怕難以招架,非但救不了父親,還有性命之憂,作為兒子,他自然更關切娘親,便先爬到了房頂,向前挪了幾步,從房頂天窗看看娘親此時的遭遇

  楊婉被拉進房中已有半炷香功夫,凌風趴在房頂之上,通過天井向內窺探,定睛一看,眼前畫面著實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當即心痛欲裂,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見娘親楊婉此時被彭雷,瀟湘子,尹克西三人制住,那瀟湘子依然脫下褲子,露出醜陋噁心的肉棒,肉棒青筋勃起,龜頭紅腫,醜惡至極,企圖將肉棒伸進楊婉口中,逼至娘親為其吞蕭含屌

  「夫人,你若不張嘴,你夫君身上可要多個碗口大小的疤了」

  瀟湘子惡狠狠地將肉棒插於她口中,強迫其吞蕭,彭雷與尹克西從背後,一個已然在抽插頂撞花,一個揉捏推動翹臀,力道生猛,啪啪作響,頻頻加速

  抽插花穴之人正是彭雷,尹克西雙手捏著左右翹臀,好像捧著一個碩大白桃,正盡情把玩揉捏

  「嗯哼……嗯……嗯」

  「好生肥美光滑的雪臀,我玩過這般多女子,還未見過有孕婦屁股如此緊翹漂亮的」

  「唔唔……噓噓……噓噓」

  彭雷尹克西用力拍打頂撞翹臀,楊婉胸部雙乳與懷孕大肚煙雲般起伏搖曳不定,猶如浩蕩波濤,雙乳和孕肚同時搖晃,一片潔白肉浪,楊婉孕體身姿柔美婉轉,胸部雙乳嬌嫩豐滿,隨著劇烈動作,姿態更加引得凌風目不轉睛,心中悲痛,下身肉棒卻越發堅硬,懷孕大肚此時低垂顫抖,仿佛一顆沉甸甸的明珠,懸掛於娘親腹部,晃動幅度甚囂塵上,此時尹克西玩兒夠了肉臀,也將肉棒伸到楊婉嘴邊,娘親原本捧著孕肚的白嫩玉手此時無奈,只能一左一右,握住兩根肉棒,溫柔擼動

  「哎呀,舒爽夫人的纖纖玉手當真舒爽的緊呀,好爽快」

  「就是憑這雙玉手,我也能射夫人一臉」

  趁著楊婉紅唇微張喘息,瀟湘子身子一挺,便將肉棒伸到了楊婉口中,雪白如玉的手指輕柔觸摸肉棒,點觸青筋,宛如春鶯舞曲,輕聲喚醒心弦,紅唇緊箍棒身,繼續推動起來

  「噓……噓……唔……唔……嗯哼……嗯……嗯」

  楊婉心無旋律,表情痛苦,但吞吐之態卻極盡妖嬈,紅唇滑過包皮青筋,吐出龜頭,為了保全丈夫凌雲山,眉間流露堅毅之色,手指輕撩肉棒尿液,猶如挑撥琴弦,身上還穿著緊身,只露出孕乳孕肚,身姿屈辱抗爭中顫抖,腰身緊繃,修長美腿岔開,氣概卻仍保持著一份高貴與優雅

  「哦……嗯哼……嗯」

  「噓……噓……唔唔」

  「哎呀,爽快爽快,好生爽快,真是舒爽至極,夫人這小嘴溫暖濕潤,真是天下極品,我還未試過如此舒服的吞蕭」

  楊婉身軀被逼至極限,忍辱負重,為守護自身與孕育的生命,鬆動美頸,吞吐肉棒,盡力保持姿態婉約而端莊,胸懷堅定意志,雙乳搖晃,乳浪翻滾,兩顆乳頭被凌風看得清清楚楚,被二人捏在手中盡情拉扯

  「娘親……這群狗賊……我定要殺了你們而後快」

  儘管遭受無盡凌辱,楊婉神情仍未屈服,身軀化作了她抗爭武器,反倒向後翹臀迎合彭雷撞擊,彰顯內心憤怒與無奈,聲音清脆響亮

  「啪啪啪啪」

  「哎喲,夫人還主動挺臀,好舒服,好舒服,好爽快呀,哈哈」

  「嗯嗯……嗯……嗯」

  凌風仔細觀橋娘親楊婉面目,人妻美麗如畫,表情建議果敢,臉頰白裡透紅,成了她抵抗盾牌,清澈美目已滲出淚花,將憤怒火焰與無奈淚水映照得更加絢爛,此時彭雷肉棒早已插入花縫深處,棒身被蜜肉包裹,抽插強而有力,每一下都直搗花心

  「哦哦……嗯哼……嗯……嗯……痛」

  「哈哈,夫人這奶子搖晃的好生激勵,都拍在一處了」

  「噓……噓……唔……唔」

  看到娘親嬌美面容,凌風又是心痛如絞,只見瀟湘子肉棒竟被楊婉齊根吞入口中,水潤紅唇早已觸碰陰毛與陰囊,喉嚨咯咯作響,嘴角滲出唾液,順著下巴掛下一尺多長

  「唔唔……噓噓……噓噓……要吐了」

  「啊哈,夫人含的這般深,我怕承受不住,快射出來了,好爽快,好暢快,夫人放心,只要你伺候的舒坦,凌雲山性命定然無恙,至於甚麼時候放他回去便要聽大汗的了」

  「啪啪啪啪」

  隨著身後彭雷頂撞,雪白桃臀前後激盪,拍擊聲一浪高過一浪,楊婉身體搖晃越發激烈,胸部雙乳相互拍打撞擊,如春花盛開的花瓣,在紛紛揚揚中交織成獨特妙曲,清脆悅耳,每次撞擊都似乎催生了一陣柔軟漣漪,乳肉間的撞擊彈開,好似對撞的兩隻肉球,肉浪綿綿,散發著誘人的柔美光華

  「啪啪啪」

  「嘔嘔……噓……噓噓……咯咯」

  「哦……嗯哼……嗯」

  乳房色白如瓷器般晶瑩剔透,仿佛兩朵盛開芙蓉,輕輕相觸時,粉紅乳頭竟飛出乳汁,宛如濺起的水滴,閃爍著誘人光澤,兩隻奶子彼此相碰,乳肉細密如牛乳,一對粉紅乳暈仿佛雙雙紅顏齊放,劃成粉紅掠影,各自散發著芬芳奶水香氣

  「嘔嘔……噓……噓……咯咯」

  「嗯哼……嗯……嗯」

  楊婉的乳肉互相拍擊,如天雙月倒影在湖面上優美蕩漾起舞,緊繃纖纖細腰,承載著雙乳搖擺,細腰紋絲不動,只是雙乳和孕肚前後抖動,交織出一幅動感畫卷,每次撞擊都如孕乳間的交談,乳汁相互噴濺,早已流滿白嫩乳肉,好似融為一體

  「這奶子抖的好激烈,你們聽著沒這啪啪聲,這便是凌雲山的妻子,好生爽快啊」

  「嗯嗯……嗯……嗯」

  兩隻肉球在撞擊彈開的瞬間,楊婉低頭瞧見,表情羞澀無奈,那白裡透紅的絕世美顏仿佛被命運拋棄的花朵,無法自主地舞動,只能任由前後男人推動,假裝剛強的眼眸中流露淡淡憂愁,苦澀猶如像清泉中漣漪,靜靜蕩漾在她的心靈深處,漸漸的一雙美腿也開始發抖,微微彎曲下來,彭雷一邊抽插花穴,操的花唇翻飛,花縫敞開,蜜肉微翻,那緊身夜行服還卡在臀根,彭雷雙手猛地向下一扯,將褲子全然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至此,這渾圓緊翹的白嫩桃臀和雪白美腿完全暴露,嬌臀和孕肚連成一片,只剩下被撕裂的上衣,渾身上下可謂通體雪白,更讓三人血脈賁張

  「哦……嗯哼……嗯」

  「呵呵,凌雲山的愛妻凌夫人,褲子被拔掉了,好白的美腿,好翹的肉臀,真是世間罕見,待會兒我也來操干一番」

  楊婉明白每一次拍打與撞擊都是恥辱印記,卻也是她為了保全丈夫和腹中胎兒,勇敢面對的挑戰,儘管內心充滿無奈憤怒,卻只能努力壓抑著情緒,口中含著男人肉棒,以保護她深愛之人,乳肉拍擊互彈成為她表達堅定意志的方式,絲毫沒有意志,而是越發用,任由兩隻肉球撞擊彈開,用身體展示出柔韌頑強,好似對三人的無聲反抗,如綻放花朵美麗不可摧毀,可如此一來,便讓三人越發舒爽了

  「哈哈,這夫人開始主動挺腰了,撞的好生激烈呀」

  「嗯哼……嗯……嗯」

  在三人言語凌辱之下,楊婉蜜道緊縮,蜜肉包裹肉棒,身後彭雷當即把持不住,抽出肉棒,準備爆漿,瀟湘子與尹克西也抵敵不住楊婉溫潤口腔肉壁,渾身發抖,卻沒有直接射在口中

  「受不住,受不住,夫人,我要射了」

  「我也射了,我也射了,啊,出來了」

  三人一同抽出肉棒,握在手中,來到楊婉跟前,醜陋碩大的龜頭正對著娘親楊婉白嫩精緻的面孔,想做甚麼不言而喻,看到眼前畫面兒子凌風心早已提到嗓子眼兒,欲哭無淚,下身肉棒卻硬的像要裂開,怎生也消退不下

  「啊,來了,夫人接住」

  「來了來了,全給夫人,全射給夫人」

  「好爽,夫人受精,受精」

  只見三人尿眼同時鬆開,三條白花花的灼熱精柱奔涌而出,噗噗噗射向楊婉顏面,楊婉跪地懷抱著孕肚,雙手捧住肚子兩側,彭雷,瀟湘子和尹克西手握肉棒,精液如奔流江河向楊婉肆意爆漿,濃精噴射在楊婉的額頭、鼻尖和臉頰上,好似滲透入雪肌,肌膚太過光滑,掛將不住,大量精液順勢流淌

  「嗯嗯……嗯……嗯……啊」

  「爽快爽快,哈哈,我等用精液給凌雲山夫人洗個澡」

  精液沾濕了楊婉的全身,黏黏膩膩的觸感和腥味瞬間瀰漫開來,白灼濃精沿著她面容似蜿蜒的溪流滑落,在她雙乳間形成一道道晶瑩的精柱,濃精流到胸口,隨著心跳躍抖動,顫慄而濕潤,好似有生命的蠕蟲,於楊婉潔白胸口的曲線如雨水滑落,將雙乳徹底沾濕,乳溝閃爍深邃光彩

  「哈哈,怎樣夫人?我這濃精味道如何」

  「你們快些,不要多言侮辱,我讓你們快活,且留我夫君性命」

  精液黏稠沾附楊婉潔白雪肌上,滑過她粉白頸項,蔓延至胸口,流塘濃精悄然觸碰楊婉雙乳內測,伴隨楊婉粉白臉頰的淚水滑落,仿佛訴說著柔軟與堅韌的對話,楊婉圓潤孕肚被白灼精液覆蓋,無數條濃精聚集在腹部,形成一片濕潤領域,隨著腹中胎兒脈搏跳動,精液也跳動顫慄,似乎流動生命神奇韻律

  「還沒射完,夫人,快把嘴張開,嘗嘗滋味」

  「對對,夫人若吞不下去,明日起,凌雲山也不必喝水了」

  「嘿嘿,夫人若不吞精,便渴死你丈夫」

  楊婉沉靜跪坐地,精液綿綿不絕,仿佛詩人筆下的雨中美人,白灼濃精潤澤楊婉肌膚,仿佛與雪肌融為一體,仿佛整個孕體都融化了,那粘稠感覺像蜜糖般瀰漫,楊婉深陷其中,又被迫張開一口,三人同時將龜頭插入口中,將剩餘精液攝入,如此多的濃精自然裝不下,娘親來不及吞咽,紛紛順著嘴角下巴滋啦滋啦流了下來

  看著娘親楊婉張嘴給男人吞精,凌風頓足捶胸,恨不得殺了這幾人,卻又沒本事替娘親報仇

  「唔唔……噓噓……噓噓」

  「噓……噓……唔……唔」

  楊婉閉著美目,睫毛顫動,用紅唇替三人清潔肉棒,受辱卻未屈服,忍受著水滴滑落,表情中透露出羞愧無奈

  「夫人把眼睛睜開呀,你如此閉著眼睛,莫不是嫌棄不成」

  「若不睜眼看看,怎能色香味俱全」

  「你若不睜眼看,我這便去把凌雲山眼珠挖出來」

  在三人強逼之下,楊婉睫毛顫動,終於睜開眼睛,露出一對寶石般的眸子,看著眼前三顆噁心醜陋的龜頭還在奔涌白濁之物,那噁心痛苦的表情溢於言表,卻仍舊用堅定目光注視,為了守護她心愛的夫君和即將誕生的孩子,娘親忍受著濕潤粘稠的束縛,任由精液射在嘴裡,盡力吞咽,粉頸顫抖,好似隨時都會嘔吐出來,凌風躲在床上小聲哭泣,看著娘親楊婉掛滿精液的容顏,彰顯無盡母愛勇氣

  「別光射了,哈哈,將這孕肚也射上一些,好好滋潤滋潤」

  「好主意,我這還有呢」

  楊婉跪地,大肚子下垂,雙手緊緊托住懷孕寶貝,任由孕肚沐浴其中,彭雷、瀟湘子、尹克西手持肉棒,好似握著三根兵刃,精液順著圓潤孕肚四散流淌,從孕肚流到大腿,又匯流到臀根,與楊婉胯下的淫液相融,上方精液從楊婉額頭滑落,沿著面龐細細潤濕臉頰,綿密精液滴落脖頸之間,然後精柱順著身軀流淌,黏稠精水與胯下淫液交織在一起,紛紛滴落在地,形成一個個白灼粘稠的水窪

  「暢快暢快,哈哈,從來沒這般爽暢過」

  粘稠水窪如珍珠般散落在地上,閃爍著微弱光芒,整個孕肚都被精液包裹,盡顯肌膚濕潤觸感,精水與淫液交錯匯聚,沉寂地面變得一片潮濕,娘親楊婉下身赤裸,蹲在無數水窪之上,白嫩無毛的花穴微微張開,兩片肥厚花唇也掛滿濃精,微微翻出粉紅蜜肉,被兒子凌風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娘親肚子上的精水,凝結了滋潤黏膩特性,在胯下淫液交織下更顯特別,水珠沿著大肚子的輪廓滑落,水流紋路交錯有致,精液與淫液相融的奇特景象,讓凌風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只見娘親楊婉靜靜跪地,早已哭的梨花帶雨,面對肆意流淌的水窪,流著眼淚,表情沉靜無奈

  楊婉身陷困厄,聖潔白皙的孕肚被精液包裹,三人仍舊不肯放過她,彭雷站在前方,聽著噁心肉棒,逼迫娘親持續吹吞蕭

  「嘔嘔……噓……噓噓……咯咯」

  「深一點,夫人,再深一點,若是不夠舒爽,凌雲山今日便要缺條胳膊」

  「嘔嘔……噓……噓……咯咯」

  彭雷前方催逼吞蕭,瀟湘子尹克西二人後續爭先,在身後排隊,激烈抽插操干楊婉圓白翹臀,幹得虎虎生風,臀浪翻滾,為了保全丈夫,娘親楊婉只能雙手握著彭雷大腿兩側,高撅美臀,任由二人輪流頂撞

  凌風雙眼瞪紅,心懷無盡怒火,著實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從房頂上躍下,手持鐵劍,發出狂吼,如瘋狂之人,與三人殊死搏鬥

  「你們三個狗賊,三個畜生……我與你們拼了,彭雷我今日便要你狗命」

  瀟湘子,尹克西二人不認得凌風,彭雷自然一眼認出,見來的人是楊婉親生兒子,先是驚訝,接著便微微一笑,滿臉鬼胎

  「呵呵,原來是你這賊小子,你到跟來了,剛剛你都看到了,我可沒逼你娘親,是你娘親甘願做我等的肉壺器具,連你娘親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這小雜種想作甚?」

  「這便是夫人的兒子,哈哈,傻小子,你娘親的孕體當真回味無窮啊」

  「畜生,狗賊,我殺了你們!!」

  聽三人仍舊對自己母子二人出言侮辱,凌風手握鐵劍,像瘋了般砍殺過去,哪管甚麼武功招式,只是亂砍一通,以他這微末道行自不是三人對手,三兩下便被制服,強行摁倒在了地上

  「小雜種,就憑你這兩下子也敢跟我動手」

  眾人將凌風逼至蹲地,接著彭雷從懷中掏出一根東西,強行握在凌風手裡,接著拽著凌風頭髮,將他腦袋硬生生掰到了一側

  「凌雲山的小雜種,你睜眼看看這是甚麼東西啊?」

  凌風正眼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映入他眼帘的,正是娘親楊婉那雪白圓翹的裸臀,此時臀肉緊翹,掛滿精液,美腿叉開,粉白柔嫩花縫微敞,蜜肉外露,絕美花穴被兒子看得一清二楚,而握在凌風手中的,竟是一根雕刻惟妙惟肖,又粗又長的木製假陽具

  「小雜種,你那廢物爹爹性命便握在我手中,呵呵,看到了嗎?如此漂亮的臀蛋子,如此白嫩的花穴,你這雜種便是從這生出來的,還不快用這根棒子犒勞犒勞它,以報生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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