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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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濕,昏暗的地下室在深夜裡比剛剛還要陰冷,曾玥芙站在一旁哆嗦著抱著雙臂,看著張紅霞再次給兒子的神龕上了一次香,嘴裡在念叨著,「俺的娃呀,你可以真是在保佑你老娘,差點就讓著臭婊子給逃了,既然婊子現在拿不出來錢賠償咱,咱就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著張紅霞飛奔過來,一下把曾玥芙按到了鐵架床上,將她的手反到背後,然後用麻繩捆綁起來。

  「不要……張姐…我真的會想辦法給你錢的……不要這樣…我不是有心的……」

  張紅霞可沒有耐心再聽她的解釋,在地下室里,她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嗓門大開的叫著,「臭婊子死賤貨!老娘今天就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老娘以前就是這樣捆母豬的!」

  張紅霞說著把曾玥芙的兩隻手臂緊緊的捆綁了好幾圈,然後打了個結,再一腳踩住她的腰,拉扯著麻繩,讓她這個人往背後彎起來。

  這一下讓曾玥芙感覺到筋骨要被拉斷了的感覺,疼得她張大了嘴巴,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吟。

  張紅霞不過那麼多,麻繩拉扯到曾玥芙的腳裸處又狠狠的纏繞了幾圈,綁了個死結,看著曾玥芙被捆綁成一個弓形的狼狽模樣,她滿意的來到她前面,捏著她的臉頰說,「你看你婊子,就應該像頭母豬一樣!敢騙咱老實人…沒門兒!」

  曾玥芙痛苦的流著眼淚哀求著說,「張…張姐……再這樣……我…我要會死掉的……求求你把我……解開……」

  張紅霞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你賤人就是矯情!俺村里那些母豬一路捆著拉到城裡都沒事,就你這樣的叫什麼叫!老娘訓豬的本事還沒開始給你享受呢!」

  曾玥芙一聽,嚇得臉都綠了,看來對方鐵了心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只能無力的尖叫著,哭嚎。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張紅霞又拿出一根長麻繩,將它從之前綁在曾玥芙背後的那根中間穿過去,然後打了個結,然後把麻繩甩到了天花板上面的鋼樑上,在下面開始拉扯,只見曾玥芙整個人開始慢慢的立刻的鐵架床,被懸掛在空中。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我的腰會斷的!求求你!好難受啊」

  曾玥芙看著自己無法動彈的身體漸漸離地,那種無力絕望感讓她恐懼無比,她失聲的哀嚎著,隨著身體漸漸被掉起來,她拿對白皙柔軟的美乳,就這樣垂直著,成為她身體離地面最接近的部位,原本就是D罩杯的美乳,這樣看起來比原本更大,更誘人。

  「賤貨!你婊子這對肥奶是不是特別愛勾引男人!老娘觀察你好久了,每個男人看你的眼神都不自覺的飄到這上面!」

  張紅霞說著,對曾玥芙的美乳狠狠的用手指戳了幾下,又說,「嘿嘿,還真軟,不過長那麼大的奶有嘛用!不就勾引男人嗎!」

  曾玥芙羞愧無比,自己精心打扮保養,可從來沒想過是去勾引男人的,女人不就是應該漂漂亮亮的嗎,但在張紅霞這種農婦的世界裡,壓根就不會明白,她只能無力的否認著,「……沒有!我沒有!」

  「你不勾引男人,你整天著半個肥奶幹嘛!剛剛還承認就你婊子勾引過俺娃!現在就不認了?!」

  張紅霞說著狠狠的給了曾玥芙的胸部兩巴掌。

  「說!是不是用這對肥奶勾引男人!」

  曾玥芙細嫩敏感的胸部可是第一次被這麼無情的掌刮,哪怕還穿著衣服和胸罩,這樣的掌刮還是火辣辣的疼。

  「啊!啊!不要打了!是!我承認!是勾引男人!」

  「哼!賤婊子就是不老實!非得給點顏色看看才學乖!」

  張紅霞說著一把狠狠的捏住曾玥芙的一邊胸部,又說,「讓老娘看看這對勾引男人的肥奶長嘛模樣!」

  說著,一下把曾玥芙那件低胸絲質的酒紅色襯衣的紐扣狠狠的扯開,然後一把從裡面把她貼在乳頭處的乳貼也一併扯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曾玥芙害怕極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瘋婆子絕對不是朱榮,對自己可是沒有任何愛情與性衝動的,有的只是滿腔的妒火和恨意,所以對自己不可能會手軟,但如今的她只能任由她宰割,除了發出哀嚎,沒有別的反抗手段了。

  「哎呦,這肥奶可真白真大,手感比麵團還軟,難怪那些男人都看著走神了!」

  緊接著她的美乳上傳來了一陣劇痛,原來又是張紅霞左手捏著她的左乳頭,右手狠狠地朝著她的右乳尖扇了一巴掌,然後又拽著右乳頭給左乳房一巴掌,這樣碩大的奶房就這樣被抽打的在半空中來迴蕩漾,與她那扭動著的黑絲美臀一起「翩翩起舞」,而那極度敏感的乳尖傳來的劇烈疼痛和極致快感瞬間穿透了曾玥芙的大腦,張紅霞接下來開始雙手不停的揉虐這曾玥芙的美乳,將那兩團柔軟的美肉瘋狂的捏成各種形狀,狠狠的玩弄著。

  曾玥芙也因為被吊著,胸部更是充血變得更加敏感,被張紅霞這樣帶著橡膠手套的手狂捏著居然還產生了一絲快感,「…嗯~不要~不要~捏了~嗯」

  張紅霞一聽,再看著曾玥芙已經媚眼半眯,臉上出現了紅潮,一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奶頭,使勁擰了起來。

  「臭婊子!騷貨!被老娘捏兩下就發騷了!真你媽賤!」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曾玥芙大聲的哭嚎出來。

  張紅霞並沒有放過她,更狠的開始扯弄著她的奶頭,「叫你婊子發騷!這騷奶頭!騷!老娘讓你騷!長那麼大的肥奶,那麼大的奶頭!發騷!老娘擰死你」

  張紅霞不停的辱罵著,不停地揉虐著曾玥芙的奶頭,沒一會兒,張紅霞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奶頭處噴射出來,噴到了她的臉上,這讓她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了手,聞了一聞自己橡膠手套上的白色液體,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這騷逼賤貨還他媽的噴奶了!你居然騷到被俺捏著噴奶水,哈哈哈哈」

  曾玥芙的乳頭得到了一絲歇息,她被羞辱得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那瘋狂的張紅霞。

  「婊子!我就說為啥你這奶那麼大!原來是會騷到流奶的,嘿嘿,是不是和你搞破鞋的那些男人都被你勾引著喝過你的臭奶!說!」

  張紅霞說著,再次狠狠掐住曾玥芙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是啊!都喝過我的奶!!!」

  曾玥芙的奶頭壓根還沒從之前的疼痛中緩過來,此刻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她失聲的承認著。

  「所以說像你這樣的賤貨騷逼是不是該受到懲罰!說!是不是!」

  張紅霞掐著曾玥芙的奶頭繼續逼問著。

  「啊啊啊啊啊!是!是該被懲罰!!」

  曾玥芙已經疼到語無倫次了,但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被蜜汁泛濫的占據,蜜穴內的瘙癢在這個時候無情的發作了。

  「我呸!你這騷貨被老娘弄也他媽的發騷!這哪叫懲罰!俺看你這叫享受!」

  張紅霞一口帶著濃痰的口水吐了曾玥芙的美乳上,然後叫罵著,一下扯著曾玥芙那已經被搞得通紅充血的奶頭,用那粗糙的橡膠手套不停的,狠狠的在手指上擰弄,「哦哦哦哦哦哦!不敢了……我不敢了……救命啊……」

  曾玥芙已經覺得那被虐待的奶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不爭氣的蜜穴卻因為這樣的狂虐,無情地發出那讓人無法忍耐的瘙癢,曾玥芙已經難受到想立刻就有一根什麼東西插進自己的蜜穴內,以解那瘙癢之苦,可是她現在只能緊閉著大腿,靠著陰力去稍微摩擦著陰道壁,但這樣的做法卻讓她的蜜汁不停的分泌,大腿根部此刻已經濕透了。

  「不敢?!老娘看你是越來越騷了!奶汁還他媽的越來越多,比村里剛下完崽的母豬還多,俺給你試試老娘當年給母豬擠奶的手法吧!」

  說著,張紅霞一把抓住曾玥芙的美乳,開始不斷的用力把白皙細嫩的乳肉往乳頭處擠,沒幾下,原本乳汁溢出來的細小噴射,已經變得成了小水柱,直噴到水泥地上。

  「哦嗯~哦嗯~哦嗯~」

  曾玥芙張著嘴巴,發出了呻吟,張紅霞每一下的擠奶動作都令她翻起了白眼,原本乳頭上火辣的刺痛,漸漸也蛻變成了快感。

  「嘿嘿,母豬奶水越來越多了嗎,等會兒,你這騷母豬,老娘給你拿個盆把你這些臭奶裝起來,別把老娘這弄髒了!」

  說著張紅霞轉身去拿了個陳舊的紅色塑料盆,放在了曾玥芙的美乳下面,然後再次純熟地給她擠奶起來。

  「哦~哦哦~哦我~我的~奶頭~還有哦~噴奶哦~」

  曾玥芙此刻已經被弄到分不清,自己是痛苦還是舒服了,隨著每一次的擠弄,乳房內熱熱的乳汁從敏感的乳頭處噴射,那種快感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在這個情況下,最大的快樂,她已經不顧一切的發出浪叫,享受起來。

  經過了一段時間,只見曾玥芙奶頭處的噴射可是越來越大,如在灌了水的氣球上扎了個口一樣,每次擠壓就比之前噴的要厲害,沒多久地上的塑料盆已經裝到快滿了。

  張紅霞這時似乎已經玩膩了,停下手來,看著滿臉紅暈,嘴巴微張,留著唾液的曾玥芙,嘲笑的說,「哈哈哈哈,你這個騷婊子!很有當母豬的潛質嘛,要是你到俺村里,豬圈裡那些專門產奶的母豬都得事業了,哈哈哈哈,真他媽的賤!說!你是不是賤?」

  張紅霞說著站起身,來到曾玥芙的面前,抽了一巴掌她那寫著浴火焚身的臉。

  「啊!不要~」

  這一下馬上讓滿腦子被淫慾占據的她,再次回到這可怕的現實里。

  張紅霞捏著曾玥芙的臉頰,再一次狠狠的問她,「老娘問你是不是賤貨?!」

  「是…是賤貨……」

  曾玥芙不加思索的回答著。

  「哎呀!這是嘛玩意?!」

  張紅霞突然發現了地上,除了曾玥芙正在滴答滴答的乳汁外,還有一處正被水滴下來,她走近一看,馬上大聲的嘲笑起來,「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是個賤騷逼!你的騷逼上的水都多到滴下來了,還他媽連尿都噴了,搞到俺這一股騷逼味!」

  曾玥芙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在這個瘋婆子的擠奶下潮吹了,只是因為剛剛乳頭上不斷連續的快感,把這個掩蓋了過去,讓她以為只是普通的蜜汁溢出,這下可讓曾玥芙羞愧得流下了眼淚,自己居然在這個凌辱自己的人面前高潮了。

  「嘿嘿,來讓俺瞧瞧你騷逼長啥樣!還他媽的和你娃亂倫過的!」

  說著張紅霞來到曾玥芙的屁股處,一下把她那包臀的鉛筆群擼到了腰間,這下整個黑絲美臀就全部暴露在了張紅霞面前。

  「一股騷逼尿騷味!你看你這個母豬腚!腰那麼細還那麼肥的腚,是不是就是為了扭著勾引男人才長這樣的腚!說!」

  張紅霞說著一把狠狠的掐著曾玥芙的黑絲美臀,掐完又抽了一巴掌。

  「啊啊!是!我的……我的腚是……勾引男人的…」

  曾玥芙已經不敢在有任何的反駁,只能乖乖的吃下這丟人的屈辱。

  「你看你這賤逼穿的這啥?!這玩意兒也叫內褲?!連半個腚都包不上!還尼瑪是鏤空的!就你這樣的騷逼賤貨才穿這樣!」

  張紅霞一把撕開了曾玥芙美臀上的黑絲,狠狠的拉扯著她黑絲內的蕾絲鏤空丁字褲說,丁字褲被狠狠的拉扯著,前面那原本就細小的絲質布料被陷進了曾玥芙的兩片濕潤的陰唇中,勒住了她已經瘙癢無比的陰蒂,隨著張紅霞不斷地上下拉扯,丁字褲的摩擦在此刻竟然緩解著她蜜穴的瘙癢,快感可是一浪又一浪的從她身體內產生出來,再加上被瘋狂的言語羞辱,讓曾玥芙感覺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張紅霞嘴巴里的賤貨騷婦。

  「啊啊啊啊!我…我就是個賤貨……我下面好癢啊…被磨得好舒服……」

  張紅霞一聽曾玥芙在胡言亂語的浪叫,轉頭對著神龕說,「俺滴娃!俺滴柱兒呀!你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老娘面前露出真面目了!好好看看!就是個騷逼賤貨!比咱豬圈裡的老母豬還不如!」

  張紅霞越說越興奮,開始更是瘋狂對曾玥芙進行凌虐,一邊把曾玥芙的蕾絲丁字褲提拉到極限,一邊對著她的美臀狂扇巴掌。

  每打一下只見曾玥芙的蜜穴處就噴出來一絲蜜汁,每打一下曾玥芙的淫聲浪語就更加的銷魂。

  「哦哦哦哦…要……要插……要插進來……哦哦哦裡面好癢……快要受不了了……」

  張紅霞一聽,知道曾玥芙現在已經被浴火給完全占據了,一把狠狠的擰了一下她屁股上的嫩肉,嗤笑著說,「賤貨!雞巴老娘可沒有,這搋子俺看和你騷逼挺配的!」

  說著張紅霞從她那堆保潔工具里拿出了一把老舊的馬桶搋子,在曾玥芙的面前讓她看著,嘲笑地問她,「騷貨!老娘這把搋子還不錯吧?想不想把它插你騷逼里?!」

  曾玥芙微張著流著津液的紅唇,微微的張開那懷春的媚眼,只見那搋子的柄部是木頭的,因為使用了很久,所以尾端已經變得十分粗糙,木頭的深陷的紋路里沾滿了污泥黑垢,哪怕拿這個來做清潔都不會想去碰,但此刻的曾玥芙卻像看到了她渴望的肉棒一樣。

  「……想…」

  曾玥芙扭動著被綁住的身體說。

  「想啊?像你這樣的騷逼看到雞巴不是應該先給它叼叼嗎?!還不快點給你茅坑搋子老公叼著!」

  張紅霞說著,把那骯髒惡臭的木柄放到,曾玥芙那微張的性感紅唇前跳動著她的上唇,她溢出的口水馬上就沾濕了木柄的頭,亮晶晶的拉絲在木柄粗糙的表層上。

  曾玥芙此刻已經被那瘙癢折磨得,迫不及待想要把這根木柄狠狠的往自己蜜穴內抽插,沒有猶豫,馬上張開濕潤性感的美艷紅唇,含住那噁心惡臭的馬桶搋子柄,閉上眼睛在上面貪婪的舔起來,一股無法形容的噁心味道馬上竄進了她的嘴巴里,但為了得到這根現在唯一可以發泄的東西,曾玥芙就如吃著美味的冰棍一樣,發出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

  「你這騷婊子真他媽的賤!這搋子老娘都不知道通過多少家茅坑了,平時碰這玩意俺還嫌它噁心,得帶手套呢,你賤逼居然還真含嘴巴里,還他媽的吃的那麼爽」

  張紅霞興奮的說著,開始把木柄在曾玥芙的嘴巴里抽插起來。

  曾玥芙被這樣玩弄著,反而更急劇了她下體的瘙癢,陰蒂已經無法控制的充血脹大,即使她使盡了陰力去摩擦大腿根部已經完全無法緩解了,她吐出木柄,性感的紅唇與木柄間拉了一根長長的粘絲。

  「快!我要受不了了!快給我!給我插進來!」

  曾玥芙失聲的向張紅霞呼喊著。

  「你婊子這語氣是在命令俺嗎?!求俺呀!求俺,俺說不定就給你這玩意兒!」

  張紅霞亢奮的把那還散發著惡臭的骯髒搋子,在曾玥芙眼前上下的戳動著,勾引著她的欲望說。

  「張…張姐……求求你…把它……插我的蜜穴里……」

  曾玥芙原本就已經滿是紅暈的臉說著更是通紅。

  可是張紅霞聽完壓根就沒有要插她的意思,繼續調侃著說,「蜜穴?!嘛玩意叫蜜穴?俺鄉下人只知道騷逼!母豬騷逼!」

  曾玥芙一下急了起來,扭動著美臀忘我的大聲說,「求求你!張姐!把搋子插進我的騷逼賤逼里!」

  張紅霞一聽,一下興奮起來,這種對多年仇人的正在哀求自己去凌辱她,簡直沒有比這還要令人興奮的事情了,於是說,「你婊子的逼可以真賤,這臭賤逼就應該被茅坑搋子操!你婊子的搋子老公來了!」

  張紅霞說著,拿著那粗糙骯髒的搋子柄狠狠的懟向曾玥芙的蜜穴處,隔著她那性感丁字褲前的薄絲布料,不停地往她那敏感的陰唇和陰蒂上使勁的磨。

  「哦哦哦哦~好硬啊~我的小痘痘要被磨爛啦~」

  曾玥芙的蜜穴被如此粗糙骯髒的木柄狂擰著,發出了痛苦又帶著快感的哀嚎,兩片紅腫的陰唇已經貪婪的包裹著木柄,透過薄絲的布料用淫穢的蜜汁將它沾滿,還使勁的扭動著被綁住的誘人身軀。

  「賤貨!你的茅坑搋子老公磨得你臭逼蒂子爽不?愛不愛?!想不想插你臭逼里?!」

  張紅霞邊說著,邊把粗糙的木柄頭頂著曾玥芙敏感的陰蒂,在上面使勁的摩擦,曾玥芙已經紅腫充血的陰蒂因此變得更大更紅。

  自己那包裹著紅腫的陰蒂的薄絲布料,早已被摩擦得破了個大口,整個蜜穴已經從那裸露了出來,被那極其粗糙的質感反覆不停的摩擦著,使得本來就已經敏感至極的神經更加受到極致的刺激,那電擊似的瘙癢感是一波接著一波從尾椎直通大腦皮層,然後散成大片大片的酥麻感在身體內部橫衝直撞,這難以忍受卻又極端刺激的折磨簡直要讓曾玥芙發瘋了,再加上強烈的屈辱感,使她得到的快感可是前所未有的,但是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的浪叫。

  「哦哦哦哦哦~搋子老公~快插我這騷貨的逼啊~賤騷逼想要搋子老公把它桶爛~快點插進來啊~~」

  張紅霞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之後一下扯掉曾玥芙那脆弱的丁字褲,拿著那骯髒的搋子柄,對準了她那已經濕的無法再濕的蜜穴,狠狠的一下捅了進去。

  「哦哦哦哦哦哦!老公插進來了~~哦哦哦哦!」

  曾玥芙全身抽搐了一下,蜜穴內被粗糙的木柄一下插得噴出一大口淫液來,陰道內馬上就被木柄給占滿,細嫩敏感的陰道壁貪婪地將木柄粗糙的表層給包裹著。

  「賤婊子?你搋子老公大不大?能餵飽你這臭騷逼不?」

  張紅霞使勁的那搋子往曾玥芙的蜜穴內擰,說著羞辱她的話,又叭的一下給了她那黑絲美臀一個大巴掌。

  「哦哦哦哦~搋子老公好大好硬~想要~」

  曾玥芙邊浪聲的說,邊開始扭動著身體需要更多的與木柄的接觸。

  「嘿嘿,婊子越來越發騷了,老娘就給你滿足滿足吧!」

  張紅霞說著,一把扯住曾玥芙被擼到腰間的黑色包臀裙,然後開始瘋狂的把那木柄在她的蜜穴內抽插起來。

  「哦哦~哦哦~好爽~好刺激~哦哦哦~」

  因為蜜穴分泌出來的淫液實在太多了,木柄就像一個活塞一下,在蜜穴內來回的搗動,發出極其淫亂的抽插聲,曾玥芙極度瘙癢的蜜穴被無情的抽插,她簡直就爽得要升天了,那木柄上的骯髒細菌當然也毫不留情的寄居進她溫暖濕潤的蜜穴內,與原本那些黴菌在結合,所以不管怎麼抽插怎麼撓,蜜穴內滋生的細菌可是越來越多,讓她感覺越來越癢,簡直全身上下除了這可怕的瘙癢外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可是越是抽插就越有快感,快感與瘙癢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此刻曾玥芙的表情已經是滿臉的紅暈,翻著白眼,舌頭伸了出來,唾液流滿了下巴,只會發出淫聲浪叫。

  「你看你這賤騷逼!和你搋子老公操逼操得俺地板都跟洗了地一樣!著逼水濺的!」

  張紅霞邊抽插著,邊說,看著曾玥芙溢出來的蜜汁後,又狠狠的給了她的黑絲美臀幾個大巴掌。

  「哦哦哦~一邊被搋子老公操,一邊被打屁股~好刺激啊啊啊~」

  曾玥芙也不知為什麼,身體會變成如今那麼的下賤,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下體確實極度的渴望被無情的玩弄,被凌辱,然後卻沒有任何的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瘙癢,就比如現在這樣,被一個馬桶搋子瘋狂的抽插著,這樣難看又噁心的東西,原本自己是極度排斥的,根本碰都不會碰一下,哪怕是拿來做清潔,而如今卻被抽插著私處,還逐漸沉淪在了這個醜陋東西,所帶來的劇烈刺激感中,自己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那表面粗糙,生滿黴菌的木柄,兩片陰唇更是不知羞恥的反覆收縮擴張著,像是一張小嘴兒那樣吸吮著按摩著討好著它的抽插,而那木柄也是無情的一次又一次用力衝撞開擴張開自己那嬌媚濕潤的密穴口,一直探入到最敏感的花心口。

  「搋子老公~ 插壞我這個騷貨的逼啊~ 賤騷逼想要搋子老公把它桶爛~ 繼續插啊啊啊~~~」

  完全放棄尊嚴和自尊的曾玥芙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頭單于為了求歡可以捨棄一切的高潮母豬,極度下賤無恥的話語根本不需要學習甚至是精煉,直接自然而然的從她那香津四溢的紅唇里一字一句的說出,而且那滾燙的身體被抽插得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無數的淫水順著那瘋狂抽插的木柄四處飛濺,在地板上已經打出了一小片的水漬。

  「呵呵……你可真是個了不得的賤貨啊!跟你這馬桶搋子老公操逼讓你爽翻了吧?愛不愛?想不想讓你的騷臭逼痘子也爽上?!要不要?!嗯?!」

  張紅霞繼續一邊嘲笑著一邊大力拿那個木柄抽插著曾玥芙,那兩瓣誘人的黑絲美臀肉實在是太極品了,不但柔軟,而且還很有彈性,跟個彈簧墊似的,每次手指剛剛抬起立即就彈了起來,讓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拍打,那極佳的觸感讓張紅霞也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再加上這樣瘋狂的凌辱自己的「殺子仇人」實在讓她興奮不已,然後用那戴著橡膠手套的手,轉向了曾玥芙的陰蒂,不斷的戳著。

  「要!哦哦哦~騷逼痘子也想被搋子老公玩啊啊啊啊啊~」

  在張紅霞的玩弄下曾玥芙的陰蒂越漲越大,到最後竟然膨脹到了足有小拇指二分之一大小的恐怖比例,原本藏在包皮裡面的肉粒也因為過度勃起而露了出來,然後張紅霞拿著那個木柄柄對準了曾玥芙的陰蒂狠狠的撞了下去。

  「嗷!!!」

  像是觸電一般的曾玥芙不由得發出了巨大的吼叫聲,整個身軀瘋狂的顫抖起來,如同瀕死的肥肉蟲一般在地上拼命的扭動翻滾,臉上的表情也已經徹底崩壞扭曲,原本明媚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就如沉浸在性慾中的發情母豬那樣翻著白眼,嘴角還流著津液,腦袋像個鐘擺那樣一個勁兒的晃動著,蜜穴處更是一下噴射出大量的淫液,帶動著披頭散髮的整個人身上那病態十足的亢奮顫抖,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讓她崩潰的極致快感提醒著她她還活著。

  就這樣,在這宛如地獄的極致快樂之中,曾玥芙迎來了自己渴望已久的高潮,現在這樣的凌辱,這樣的羞辱,讓她體會到了那種能讓靈魂飛升的快感,這感覺就如同年少時偷嘗禁果般讓人迷醉………然而就在曾玥芙的身體都已經徹底無力癱軟下來的時候,耳邊卻再次響起了惡魔般的笑聲和說話聲。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副蠢樣可真有意思啊!怎麼?是這個馬桶搋子老公插的你很舒服嗎?看你這賤逼流出來的水,都能給這天殺的馬桶搋子洗個澡了,媽的!老娘活這麼大歲數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張紅霞說著從曾玥芙身邊站了起來,開始鬆開了吊著她的麻繩,一下,癱軟了的曾玥芙倒在了那破舊的鐵架床上,正「哈哈」的喘著大氣。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張紅霞對曾玥芙的凌辱也接近了兩個多小時,哪怕是張紅霞這樣的農婦也累得滿頭大汗,她慢慢地解開了曾玥芙緊綁在身後的手腳。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意猶未盡的曾玥芙顧不得手腕和腳踝上被勒出來的疼痛,還有腰部的拉傷,在那鐵架床上,用手指開始瘋狂的扣弄自己的蜜穴來,「哦哦哦~騷逼~賤婊子的騷逼還有繼續高潮啊~要啊~」

  此刻的曾玥芙或許內心認為,高潮已經是自己身體唯一的寄託了,所以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只想不懂的繼續高潮下去。

  張紅霞看到這一幕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真你媽是個賤婊子!被茅坑搋子搞過一次之後回不了頭了對吧!好!老娘今天就好人做到底!來!」

  張紅霞一把扯住曾玥芙的手臂,把她從鐵架床上拽了下來。

  「啊!不要~我要繼續高潮啊~搋子老公快給我~再操我啊~」

  曾玥芙不斷的掙扎著想要繼續扣弄自己的蜜穴,但張紅霞並沒有讓她這樣干,一路拖著她把她拽到兒子張鐵柱的神龕前,對她說,「婊子!老娘今天大發慈悲,給你在俺家辦個婚禮吧!嘿嘿!等辦完婚禮,你婊子和你的搋子老公就名正言順了,嘿嘿到時候你隨便和你搋子老公搞!搞到你騷逼爛掉我都不管你!怎麼樣?要不要嫁給這個茅坑搋子呀?!嗯?」

  張紅霞說著一把抓起曾玥芙的頭髮,拿著那馬桶搋子在她面前晃著。

  曾玥芙看著像看到自己真的愛人一樣,想要離開搶過來,發了瘋一樣對張紅霞說,「要!張……姐!我要嫁給茅坑搋子!快讓我嫁給茅坑搋子!」

  「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是個賤逼!婊子,你看你現在這幅模樣像當新媳婦的嗎?!」

  張紅霞從小桌子上拿起了一面小鏡子對著曾玥芙說,「給老娘好好的打扮一下!聽到了嗎?不然茅坑搋子都不願意取你這臭婊子!」

  曾玥芙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臉上原本精緻的妝容已經花得不成樣子了,頭髮也因為被張紅霞胡亂的拉扯已經亂七八糟,身上那件紅色低胸的掛脖上衣也被扯爛,原本白皙的兩團美胸上面都是被掌刮的紅印,兩顆奶頭更是可憐,張紅霞把她當成母畜一樣連續擠奶,原本就因為被注射了獸用催乳劑而脹大紅腫,現在可以說比之前再脹大了一倍,顏色更是從原本的微紅變成了發紫,下體也是慘不忍睹,薄薄的黑絲已經破了無數個洞,黑色的包臀裙上面全都是污跡和淫液留下的印子,唯一完好無損的只有剛剛在家裡換的那雙黑色高跟涼拖。

  曾玥芙立刻對著鏡子用手梳理了自己凌亂的頭髮,把那個已經松落到了發梢上的夾子取了下來,在一次把頭髮盤到了腦後,夾了起來,然後連滾帶爬的在地上找到了自己那香奈兒包包,急急忙忙的從裡面掏出所有的化妝品,胡亂的擦掉了自己花掉了的眼線和口紅,然後再往自己臉上不停的補著粉底,用的量都不知道比平時多了多少,直到看不見臉上被掌刮過的痕跡,之後再補上了眼線和大紅色的唇膏,而且眼影居然塗了平時覺得太低級,塗都不會塗的紫色,就這樣整張臉勉強的看起來好了,但是因為過濃的化妝看著就像一個妓女一般。

  張紅霞跑過來看了一眼,笑著說,「騷婊子化了妝看起來更他媽的騷了!衣服你也搞搞!別讓你茅坑搋子老公等太久,不然不娶你了!」

  「衣服……衣服……我的衣服…」

  曾玥芙這下被張紅霞給難住了,自己現在哪有什麼衣服可以換,但她東張西望的想了一會兒,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室的角落處,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玫紅色紙袋,她立馬慌忙的爬了過去,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各種性感的情趣內衣與絲襪立刻鋪滿了在地上。

  「哎呦!騷婊子咋買了那麼多騷衣服,嘿嘿,老娘給你挑一件穿著結婚吧!」

  張紅霞看著這些形形色色,讓她一個絕經了的中年婦女看了都會臉紅心跳的性感情趣內衣,拿起來一件又一件的看著,臉上露出各種嫌棄的表情,故意羞辱著曾玥芙說,「你說你這騷婊子!是不是騷到逼水上腦了,這種衣服你也買,老娘看著都覺得不堪入目,還買了那麼多!勾引誰呀!這種衣服咱那髮廊里的老雞我看都不敢穿!」

  說著,張紅霞把情趣內衣一件一件的往曾玥芙臉上丟過去。

  「……是…是我…兒子…想……」

  曾玥芙看著這些剛剛和王律沐一起去買回來的情趣內衣,原本被性慾控制著的大腦,一下清醒了起來,剛剛在商場裡,和兒子的那種甜蜜徹底地將她心裏面對兒子的愛誘發出來,對如今的她來說,這是何等的心酸,與兒子在愛情升華後的性愛是多麼的甜蜜美好,又何嘗不是令自己高潮不斷,她突然覺得這樣的高潮才是自己渴望的,王律沐的臉,和他那瘦小的身軀,還有那根才發育到成年人大小的肉棒,他貪婪地喊著媽媽的聲音,他溫柔的與自己親吻,他對著充滿了愛的眼神,想到這一切,曾玥芙的眼睛內不知不覺已經熱淚盈眶,但這一切似乎回不去了,為了兒子能離開這裡,能讓他不背上任何的罪而健康成長,曾玥芙已經下了在這裡死去的決心。

  「哎呀媽呀,這老娘是看錯了嗎?這堆破衣服得兩萬多塊錢!你騷婊子真尼瑪是有病!」

  張紅霞沒有察覺曾玥芙已經恢復了理智,繼續鼓弄著那堆情趣內衣,從裡面翻出來一件透明的紅色蕾絲旗袍款,對著曾玥芙說,「結婚得喜慶點!就穿這個紅的!」

  說著,張紅霞把蕾絲旗袍遞向了曾玥芙。

  可是曾玥芙沒有反應,只是低頭哽咽著,過了一會兒,在嘴巴里吐出了一個字,「……不……」

  張紅霞聽了之後不以為意,還以為曾玥芙要自己挑呢,接著說,「這都挑半天了,你婊子對穿衣服可真不是一般的執著,給老娘麻利點!你茅坑搋子老公還等著你拜堂呢!」

  曾玥芙還是沒反應,任然低頭哽咽著喃喃自語。

  張紅霞不耐煩了,怒聲罵到,「你這個臭母豬!不聽話了是吧!告訴你!不聽話老娘就把你娃給送槍斃去!死刑!你娃槍斃之前還得在監獄裡面呆著,監獄裡面那些犯人最喜歡搞小朋友了,嘿嘿,你娃細皮嫩肉的,估計沒等到槍斃就被搞死了,哈哈哈哈!母豬?怎麼樣?還不快點換上你的騷衣服和茅坑搋子拜堂去?!」

  「我說我不要!我是人!我不是母豬!我不要和你那個搋子結婚!!!」

  曾玥芙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張紅霞大聲怒吼著。

  「…你…你說什麼!」

  張紅霞這時可是嚇了一跳,她完全沒想到被自己凌辱了幾個小時,剛剛都淪為母豬的曾玥芙會突然發瘋起來,她立刻想要對她再次扇過去巴掌,可是曾玥芙用手一下擋了下來,發了瘋一樣撲向了張紅霞,把她按倒在了地上,坐著她的肚子,雙手使勁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掐死你!弄我兒子我掐死你!你這混蛋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母愛爆發的曾玥芙此刻可發出了平時好幾倍的力量,如今她腦子閃過的每一幕,都是和兒子這幾天經理過的點點滴滴,好不容易母子兩的愛已經纏綿在一起,哪裡容得下別人來破壞,再加上憧憬著美國的二人世界生活,更讓她奮發起來,一邊掐著張紅霞的脖子一邊瘋狂的說,「為什麼你們這些混蛋一個一個的都要來破壞我們!我們原本好好的生活,原本明天就離開這裡,開始幸福的新生活了!你為什麼要來破壞我們!我不要再被你們使喚!不要再受你們要挾!我要和王律沐一起去美國!我殺了你!殺死你!」

  張紅霞被掐得滿臉的通紅,緊緊的握住曾玥芙那纖細的手臂,想要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拉開,可是曾玥芙此刻的手勁就如同著了魔一樣大,怎麼也拉不開,張紅霞憋得滿臉紅得發紫,吐出了豬肝色的舌頭,雙手不停的開始掙扎,已經放棄了要拉開如鑲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白皙纖細的手,在旁邊的地上胡亂的摸索著。

  突然,曾玥芙覺得腦門上一陣疼痛,接著是一陣暈眩,一陣溫熱的液體慢慢的划過她的臉龐,她已經暈頭轉向,站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最後看到的一幕,變得那可惡的張紅霞緊握著那根骯髒的馬桶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的說,「呵…臭婊子…呵…給臉不要臉……和你娃愛得死去活來是吧…老娘就…非得要…要……要你嫁給……茅坑……搋子…讓它搞爛你的臭逼……再拍下來……讓你愛的娃好好看看你是啥賤逼貨色……看你娃還愛不愛你!」

  看慢慢接近自己的張紅霞,曾玥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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