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愛恨情仇
井清恬剛張開雙眸,一張早已刻入她靈魂的臉頰立刻湊上前。
「井清恬,咱們該算算舊帳了。」
「是你!」
因為剛剛甦醒,井清恬眼底還殘存著迷濛之色,她先是愣了一下,眼底一縷異彩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團戾氣呼嘯而至,徹底占據她的雙眸。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
井清恬的殺氣雖然強烈,但張陽只是隨意動了動腰部,立刻將她所有的力量化為輕煙。
一股有如撕裂的劇疼從私處傳來,井清恬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她正在被張陽強暴,男人的玩意兒已經插入了一截。
「賤人,你有能耐就來殺我呀!」
怒火與慾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交織,看著井清恬扭曲的五官,他的心情別提有多麼爽快。
邪惡一笑後,張陽呼吸一頓,肉棒瞬間堅挺如鐵,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井清恬。
就在張陽即將狂性大發的一刻,一道焦急的聲音飛速傳來。
「主人,不要傷害她,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清姬再次來到山頂,傷勢還未痊癒的她滿臉蒼白、步履蹣跚地跌跌撞撞走來。
張陽見狀,急忙迎上前扶住清姬,隨即看向緊跟而至的宇文煙,略帶不滿地說道:「小煙,你怎麼讓小音上來了?你不知道她的內傷至少要調息一天嗎?」
宇文煙委屈地低著頭,顫聲回應道:「小音姐姐醒過來後,就堅持要上來,我根本攔不住她。」
清姬根本沒有聽到張陽與宇文煙的對話,粗重地喘息幾下後,她用力抓住張陽的手腕,再次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小音,你……恢復記憶啦?」
張陽的心情瞬間呈直線下降,心則高高懸起來,積壓在心靈深處已久的擔憂成為現實,他怎能不忐忑不安?
「主人,我是你的女奴、是你的小音,永遠都是。」
清姬的玉臉急速搖晃起來,快速表明心志後,虛弱的她更加激動地說道:「主人,你答應我,不要傷害她。咳咳……」
清姬的話音未落,傷勢已經猛烈發作,一片血霧隨著咳嗽聲飛灑而出。
「小音,你別急,我答應你,不傷害她,一定不傷害她。」
張陽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哪裡還有心情捕獵妖靈!
「謝謝主人,我……」
清姬聽見張陽連聲答應,心弦一松,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她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再次昏迷過去。
「靈夢、妹妹,你們守住井清恬,我要立刻給小音療傷。」
「四郎,我可以幫小音治傷,你……唉!」
靈夢暗自運轉法訣,迅速回復元氣,她的解決辦法很妥當,不過她話到中途自行閉上檀口,然後她看著張陽的背影,眼中只有一分埋怨,反而有九分歡喜。
在墜入情網後,一元玉女已經徹底淪陷,自然希望意中人有血有肉、有情有張陽急聲下令的同時,救命金針已經在他手中憑空突現,金針在飛舞片刻後,他盤膝坐在清姬的背後,竟然不惜用上源生之火。
這時,三靈女也來到山頂上,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的光華與靈夢一般無二。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在三靈女的心裡,她們已經把自己看成是張陽的女人,所以她們不約而同地走上前,為張陽布下保護結界。
山頂再次變得沉寂,眾女關注著清姬的傷勢,淪為獵物的井清恬也沒有呵斥出聲。
從清姬回到山頂的那一刻開始,井清恬就陷入異常的沉默中,她看著為她苦苦哀求的母親,複雜的目光開始在眼中盤旋。
井清恬眼帘的顫抖越來越頻繁,神情越來越複雜,時而暴戾狂躁,時而掙紮起伏,偶爾還會閃過一絲隱約的淚光。
如果……母親沒有成為邪器的女奴,那該……有多好呀!為什麼?父親當初為什麼要選中張陽?如果沒有張陽,就不會有邪器,難道父親……錯啦?不,父親不會錯!都是張陽這個淫賊,都是他毀了父親的一切!井清恬的心聲迴蕩好久、好久。
母女連心那是天性,做女兒的很容易就原諒了母親,但對張陽,井清恬的仇恨只會越來越深、越來越難以理喻。
時光悠然過去,轉眼已是張陽來到紫雷山的第二天。
清姬的傷勢順利痊癒,張陽再次不聽靈夢的話語,帶著清姬走出雷峰塔,站在紫雷山最高的山巔上。
「主人,謝謝你為我療傷。」
雖然清姬的美眸之中雖然多了幾許薄霧,話音也變得成熟柔媚,但她依偎在張陽身邊的動作卻與以往一模一樣。
「為了你,別說是耗損元氣,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張陽少有的說著醉人的情話,隨即呼吸一緊,試探著問道:「我該叫你小音,還是清姬,或者清音?」
「傻瓜主人,人家永遠是你的小音,咯咯……主人,你緊張的樣子原來這麼可愛!」
被美女稱讚可愛,張陽可沒有自豪感,但清姬的稱讚則令他樂得眉飛色舞,緊接著是手舞足蹈,用力把「失而復得」的完美女奴抱入懷中。
「太好啦,小音,我真怕你恢復記憶後離開我,呵呵。」
「主人,其實我恢復記憶已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曾經猶豫過,不過一想到要離開你,人家就很難受。」
清姬柔順地依偎在張陽的懷中,輕柔的話語很平靜,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靈經過多麼煩亂的掙扎。
張陽長臂一緊,沒有再述說情話,清姬也閉上檀口,與張陽一起眺望著天際升起的朝陽。
朝陽緩緩升起,溫暖的光輝傾灑而下,把一對相擁的人兒變成人間最美的畫卷。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溫馨寧靜的氣息被三靈女的腳步聲打斷。
天靈女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強自平靜地說道:「張……張公子,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山頂設為禁地。在十日之內,沒有人會前來打擾,還有什麼事嗎?」
說完正事後,天靈女突然發現她沒有話說了,而玄靈女站在張陽的面前,則是玉臉發紅、呼吸不順。
地靈女見狀,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即接過話頭道:「張公子,情勢緊急,大師姐被妖靈附體,隨時都會有危險,你準備何時捕靈?」
「你還是叫我四郎吧!」
張陽的回應很突兀,而且話音未落,他已經伸出大手將地靈女抱入懷中,不需要第二個動作,地靈女已經渾身發軟、玉臉通紅,適才的平靜徹底化為灰燼。
小小的戲弄地靈女後,張陽又分別把天靈女與玄靈女抱入懷中,逼著她們乖乖地叫了幾聲「四郎」他這才揚聲歡笑,大步走向雷峰塔。
三靈女摸著發燙的臉頰,呆立在原地,清姬則急忙追向張陽。
在雷峰塔內,結界空間的山頂之上。
昨日的畫面開始重演,張陽還未走上山頂,已經聽到井清恬的呻吟聲。
張陽消極怠工,靈夢唯有加倍努力,足足一個時辰的幻夢心訣施法,再加上幻煙的輔助,終於把井清恬的慾火點燃了!
看著井清恬那忽開忽合的桃源禁地,張陽雙目一熱,立刻撲上去。
「主人,小心,不要傷著清恬。」
清姬依然為了井清恬在哀求張陽,不過意味已經大大不同,她知道這其實是拯救井清恬的唯一辦法,因此心靈平靜之後,她自然不會繼續阻止,只是要求張陽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再……再溫柔一些。
「主人,小一點,再小一點,好嗎?」
清姬的嬌軀從後面貼上張陽的背部,玉手握住那火熱的巨物,哀求的聲調無比柔媚。
張陽終於體會到清姬的魅力,雖然沒有「小音」那麼嬌憨純真,但成熟少婦的風情那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更何況清姬那永遠如處子少女般的身子。
這時,清姬掌中的巨物沒有變小,反而脹大好幾圈,讓張陽差一點就要回身撲倒清姬。
清姬感覺到掌心巨物的變化,呼吸幽香四溢,她咬著張陽的耳垂,低聲道:「好主人,只要你溫柔地幫清恬開苞,人家一定好好勸說她,讓她乖乖成為你的女人,我們母女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好、好、好!」
如此簡單的要求,這般銷魂的條件,張陽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別說要他溫柔,就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估計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哥哥,快開始吧,再拖下去,井清恬就要醒過來了。」
靈夢的禁制自然不會那麼容易突破,幻煙會催促,完全是因為她覺得心房酸溜溜的,很不舒服,更忍不住用力抖了一下巨乳,但沒有把嫉妒的慾火抖出去,只是抖起一片乳浪。
張陽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幻煙,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後,他呼吸一定,鴛鴦戲水訣迅速充斥全身,肉棒就好似變戲法般迅速縮小。
「主人,別急,慢慢插進去。」
這時,清姬握著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向她女兒的私處,並且當張陽的龜冠碰到處子陰唇的剎那,清姬的手掌移到她女兒的私處,動作很輕柔地分開陰唇。
在這剎那,結界空間被春色籠罩,而看著這一幕,別說是張陽,就連靈夢也全身發燙,下意識夾緊雙腿。
「滋……」
張陽那縮小到極限的肉棒緩緩插入,在細微的摩擦聲中,井清恬的私處一點一點地脹大,衝擊的波紋在井清恬的小腹上緩緩蕩漾。
「呃!」
被柔膩包夾的快感在龜冠上蔓延開,張陽下意識腰部一震,狂野的力量迅速向下體涌去,不料就在他即將加快動作的剎那,清姬的玉手搶先半秒抓住他的精囊。
「好老公,停一停,等清恬適應一下,你再動。」
「小音寶貝,她睡著了,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再說,長痛不如短痛,我這也是為她好。」
張陽的春丸猛烈撞擊著清姬的掌心,為了釋放欲望的烈焰,他是舌燦蓮花、巧舌如簧,甜言蜜語滔滔不絕。
清姬看了看井清恬那泥濘的蜜處,眼神終於開始閃爍。
張陽心火一盪,瞬間熱血澎湃,可他的激情再次遇上礁石。
「啊」的一聲,井清恬意外地張開雙眸,她竟醒過來了。而今日她的眼中沒有迷茫,只有沸騰的火焰。
「狗賊,我要殺了你!」
「女兒,別生氣,四郎這是在救你。」
「誰是你女兒?你這淫賤無恥的女人,滾開!」
井清恬凝神一看,見清姬竟然幫著張陽侮辱她,怒火再次狂躁地爆發而出。
「井清恬,你敢罵小音,我弄死你!」
「主人,不要,我替清恬給你道歉,不要生氣。」
「賤人,誰要你道歉?快滾,本姑娘的母親早就死了。」
一時間,山頂春色遭受颶風洗禮,張陽與清姬母女倆鬧成一團,一場淫靡大戲活生生變成鬧劇。
「咯咯……」
在雲霧之中,幻煙的巨乳蕩漾得無比歡快,井清恬會突然清醒,自然是她的功勞。
而在歡笑之餘,幻煙禁不住喃喃自語:「哼,誰叫你們霸占哥哥,氣死你們!壞哥哥,總是不與人家交配,討厭。」
片刻之後,張陽敗給愛女心切的清姬,心有靈犀的他先對著雲霧瞪了一眼,隨即壓抑住慾火,無可奈何地再次聽候清姬的安排。
張陽屈服了,可井清恬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她咬牙切齒的咒罵,而且還瘋狂地拳打腳踢,她的靈力雖然被禁錮了,但拳腳的力量依然遠超常人。
清姬不介意被井清恬打中,但當張陽故意挨了兩腳後,她終於有了一絲怒火,斥責道:「清恬,你怎能這般不知好歹,難道你想變成妖靈的傀儡嗎?」
「呸!賤人,妖靈比你好多了。」
「唉!」
煩悶的思緒在清姬的眼中打轉,猶豫兩秒後,她突然點中井清恬的穴道,隨即哀聲嘆息道:「女兒,不管你現在怎麼恨我,我都要這麼做。」
井清恬美眸大張,怒火噴射而出,不過她所有的罵聲都只能在心窩打轉。
開始了,淫靡的風浪再次席捲而來。
不用清姬提醒,張陽已經主動把陽根縮小到極限,然後胸膛一挺,依然大過常人之物的陽根對著清姬搖頭晃腦。
清姬秀髮飄拂,萬種風情盡在她一記秋波之中,她先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再次握住肉棒,緩緩來到井清恬的玉門處。
看著肉棒一寸寸的接近,井清恬的美眸一分分的緊縮,恐懼瞬間充斥她的心靈。
天啊,狗賊的玩意兒真要插進去了!母親……賤人、賤人、賤人!啊!井清恬又開始仇恨她母親,悲憤的怒吼在心海迴蕩之際,她卻忘記閉上美眸,眼睜睜地看著張陽的肉棒抵在玉門上,又眼睜睜地看著肉棒緩緩地插進去。
而當龜冠插入一半時,張陽又旋轉著退回去,在這私密部位親密相貼的一刻,他腦中的記憶強行閃現而出。
花前月下,黃昏柳梢,清溪河畔,還有那動人的天籟簫音。
雖然是欺騙,但井清恬的確帶給張陽人生中一段美妙的回憶,令張陽不由得心想:難道她對我就沒有一絲情意嗎?
千百思緒起伏纏繞,心靈的意念悄然控制肢體,當張陽想到溫馨之處時,肉棒的動作變得無比溫柔,在井清恬的花瓣上不停劃著名「逗號」與「句號」;而想到憤怒時,肉棒陡然重重地打在陰蒂上,然後用力向下一滑,衝擊的波浪則有如一個「驚嘆號」這時,張陽的心海充斥著疑惑,龜冠隨即在井清恬的陰唇上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文字果然是人間最淫靡的東西。
井清恬陡然嬌軀一緊,一汪春水奔流而出,悉數噴灑在張陽的陽根上。
井清恬的身子無法動彈,唯有銀牙相撞、身子猛烈抽搐,在她心海滿天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抹無地自容:我竟然在張陽面前做出這等行為、竟然在狗賊的淫弄下,發出極其丟人的呻吟聲,嗚……
獵物的哀羞與悲憤,永遠是張陽最喜歡的表情,他呼吸一熱,肉棒悄然放大一圈。
而處子少女的陰唇何等敏感?一股強烈的腫脹感立刻在井清恬的私處瀰漫開,隨即一股熱流直向子宮花房衝去,令她緊繃的身子猛然再次顫抖,蕩漾出連綿的波紋。
天啦,讓我立刻死去吧!狗賊、惡棍、淫徒、王八蛋!井清恬的心海充斥著咒罵,而她的花心則被酥麻與躁癢占據,癢得她小腹接連抖動,微微隆起的陰戶更是波浪洶湧。
突然井清恬的身子有了微弱的活動能力,她纖細的腰肢猛然往上一抬,緊接著又用力落下。
只聽「啪」的一聲,井清恬的美臀重重地撞在雲團上,悶響聲在她的臀溝里久久迴蕩。
「主人,不要再折磨清恬了,快進去吧。」
見張陽享受著獵物掙扎的樂趣,清姬強忍片刻後,突然爆發出怨氣,玉手抵在張陽的腰間上,然後向前一推。
「呀——」
瞬間,張陽的肉棒直插而入,那層處子之膜輕易就被張陽插穿。
絕望的慘叫聲轟然衝出井清恬的檀口,她的處女之身就此失去了,就這樣被她母親間接地奪走了。
張陽順勢再次腰身一聳,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弄得井清恬的小腹瞬間鼓脹起來。
「呃……」
井清恬再次痛叫出聲,張陽則發出舒爽的顫音,感覺肉棒插入一團嬌嫩中,隨後他仿佛強行開闢出一條通道,直搗黃龍地殺到子宮口,這才停下來。
「唔!」
兩秒後,井清恬用盡全力咬住銀牙,因為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再次發出,那令她感到羞恥的慘叫聲。
「主人,輕一點,你弄傷她啦!」
清姬俯下嬌軀,無比緊張地看著張陽與井清恬性器交接的部位。
「寶貝,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疼愛咱們女兒的,嘿嘿……」
張陽感覺有一團熱氣在胸膛中爆炸,邪性轟然上升,他這一句「女兒」讓一對母女花瞬間玉臉通紅,清姬是羞窘無比,井清恬則是怒恨沖天。
感覺到井清恬的嬌軀再次顫抖,張陽故意微微一動,處子落紅就此染紅玉門,也染紅他的肉棒。
看著那緩緩流動的血絲,張陽的目光熾熱得有如烈焰,清姬則發出一縷悠長的嘆息,心想:女兒的處女之身被張陽奪去了,她與女兒屬於同一個男人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