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腹黑,出院第一天就要把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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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鋥———

  扭曲的怪物陡然僵直,一息過後,龐大的身體碎為數段,連同後方的工廠牆壁一起。

  黑髮女子守到那屍體消散,方才瀟灑轉身,甩了甩手心滲出的鮮血。

  「前輩,已殲滅目標。」她淡淡道。

  西服襯衫搭配修身半裙,成熟的打扮,襯托出高挑身材和精銳氣質,至此,她將尚未褪盡的青澀隱藏得很好。

  她的側腰掛著一柄空刀鞘,十指間有許多疤痕,規模不俗的胸口是制式工牌,差異對策二處——項新雨。

  林減笑而不語,到她身前蹲下,雙手扶住她的皮鞋。

  「這邊蹭髒了。」

  「前、前輩!?」項新雨淡漠的臉色霎時泛紅,小腿下意識一收,但糾結片刻,還是站定任由擺弄了,只壓低聲音抱怨道,「還是工作時間呢。」

  林減一副老油條腔:「臨過年的,別搞這麼困難嘛。」

  「多少也為我的業績考慮下!好了!請快點上車!」

  差異化災害頻出的世界,無人能遠離悲劇與仇恨。

  當年,林減的復仇行動可謂轟轟烈烈、百無禁忌,以至於過早燃盡了自己的心氣,才二十幾歲,就在對策科當「榮譽幹部」,樂得清閒。

  至於這位後輩小姐,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呢…總之,林減不希望有人重蹈他的覆轍,絕不希望。

  十字路口紅燈,他偏過頭瞧向副駕駛位。

  少女纖白的手上,黯色疤痕觸目驚心,顯見的粗糙質感,讓痛苦與生命力都充滿實感,震撼靈魂。

  車窗拉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微風鼓入,項新雨倚靠車窗托著下巴,愜意地望向夕陽。

  殘陽若水,灑在她白溜溜的大腿上,餘暉在表面流轉躍動,匯成一條娟秀的小溪。

  無言兩秒,林減的視線徜徉其間,直到「溪流」迸濺,似乎碰上了溪間岩石。

  旋流所處,正是膝蓋,含蓄而優雅的弧度,兩側筋腱連通著上下的柔軟,動靜皆宜。

  比較其它部位的輕巧玲瓏,膝蓋顯得厚重,然而,一切活潑靈動,都由它牽引,就像…大地之於鮮花。

  「前輩?綠燈了。」

  「哦抱歉…那個,新雨,今晚有空嗎?」

  「…最近,工作壓力確實有點大,稍微有點…」項新雨漫言一句,她仍望向窗外,頻繁眨著眼睛,夕陽將她的耳根染得通紅。

  ……

  翌日,林減醒來時,新雨早已離開了,滿地狼藉也被收拾一空。

  兩人間微妙的關係維持了許久,但說到底,新雨是個喜歡端著的女人,絕不肯把自己不堪的痕跡留下來。

  早餐邊留了紙條,她這幾天要出差去參加年度匯報。

  本來,這活得歸林減負責,不過新雨是懂自家前輩的,別看他整天不幹活裝高手,但就純純一社恐。

  當然,這也不算啥事,按對策科老一輩的說法,幹這行的,多少沾點。

  看回林減這邊,他尋思著今兒就摸摸魚,突然,手機彈出一條信息:

  「姐夫,有空嘛✧ヾ(≧▽≦*)o」

  —————————

  住院部心臟內科,2319室,項新月。

  四年前那場災害,令一個家庭支離破碎。

  姐姐項新雨直面了災難的中心,姑且被林減救下;妹妹項新月,因住院而倖免於難,可蹊蹺的是,她的病情也莫名加重。

  好在林減與兩姐妹互相支持,最困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進入病房,關門,偶爾的翻書聲清晰可聞。

  窗簾留出一絲縫隙,讓冬日照到病床上。

  床上,病服少女讀著書,眉眼低垂,蒲扇似的睫毛微顫,她閒出一隻小手擺在被單上,漫不經心地輕撫那道暖光。

  少女五官粉雕玉琢,通透的淺灰眼瞳宛若琉璃,幾乎沒有聚焦,月白色短髮,鬢角有緞帶裝飾。

  薄唇與下吊眼角常帶著笑意,讓精緻面容溫情若水。

  令人在意的是,她的眼角、臉頰等幾處都綴了淺灰的小痣,在蒼白肌膚上格外顯眼,但這般,恰恰為她水晶人偶般的容顏彌補了「鮮活」的意味。

  察覺到來者,項新月眼中透出欣喜,她合上書本,抿唇,靜待林減一步步走到床前。

  「姐夫,一直在等你哦。」

  對比瘦弱嬌小的身材,項新月嗓音要成熟一些,如同初春山泉,親和而清冷。

  林減看到她冷得失去血色的小手,道:「屋裡搞得比走廊都冷,作死啊。」

  「我就喜歡冬天。」新月撇撇嘴,看向窗外,「外邊,也該下雪了吧。」

  「南方哪來的雪…」這話題沒頭沒尾,林減有點困惑。

  「嗷——」

  忽然,項新月輕嚎一聲撲過來,冰涼小手溜進他袖管里。

  「呱!」冬天的惡意。

  兩隻小臂挨在一起,更顯少女的蒼白纖弱。

  皮膚通透細膩,其下傳來細若遊絲的脈搏。

  隨著體溫交流,新月恢復了些許血色,就像是林減把紅墨水勻過去了似的。

  林減甚至不敢過分掙扎,生怕弄疼了對方。

  覺察她偷看,他刻意擺出忿忿的樣子:「凍死了小鬼!」

  始作俑者愜意地打了個寒戰、深深吸進一口氣,軟綿綿道:「呼呼❤️,姐夫好溫暖…」

  「哎,前段時間的體檢報告出了嗎?」

  「醫生說可以出院,所以才急著叫你來嘛。」

  「扯吧,我都沒收到通知,而且你姐出差,家裡沒人。」

  「姆!那就住姐夫家!新雨姐不也經常住那兒?」

  「你…沒大沒小的。罷了,我自己去找醫生談。」

  林減剛走出幾步,就撞見了拿來出院證明的主治醫生。

  啊?真能出院啊?

  —————————

  小鳥出籠,新月借購買日用品的由頭,東拉西扯逛了許多地方,直到下午才作罷。

  儘管很麻煩,但,好歹有鬧騰的精神了麼,替她抹去額頭上的汗珠,林減竊竊欣慰。

  一到家,項新月眼巴巴地抬高雙臂,林減會意,幫她拎起衣袖。新月費盡力氣,終於掙脫了裹在身上的冬衣,對她來說,這也算不小的負擔。

  「姐夫家好亮堂,反正比醫院好多了。」她甩甩頭髮,在客廳內輕飄飄地轉上一圈,說,「想先洗個澡來著。」

  「等汗出停了再進去,還有,別洗太久聽到沒。」

  林減嘮叨幾句,卻見新月已走向浴室,駐足於洗衣機前。

  啊,她姐的衣服還在洗衣機里。

  「新月,你放著罷!」

  她坐上洗衣機,晃蕩著小腳丫,半笑未笑:「嗯?您指的是?」

  「沒有沒有…」

  「那我進去咯。」新月竄進浴室,合上了滑門。

  沒一會兒,滑門又推開一半,新月探出半個腦袋,不似聚焦的雙眼望來。

  林減不解,卻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儘管新月將身體躲在滑門後,但浴室鏡子正對著這邊,從門縫看過去,她後方的景象暴露無遺。

  新月備受病痛,幾乎養不出一點多餘的脂肪。

  纖瘦腰肢,一手就能環住;光潔背部,勾勒出優美溫潤的線條;小巧的腰窩,引導著視線繼續向下,兩瓣雪臀如煮雞蛋一樣白亮柔和,臀間幽谷若隱若現…

  第一次有心觀察,新月的皮膚果真白得讓人在意…在浴燈和水汽間,就像半透明的白瓷一樣。

  而這位少女,確實如白瓷一般脆弱。

  想到這裡,林減撇開視線,連呼吸都收緊了。

  對於走光,新月似乎渾然不知,只是這樣無言望著他,許久許久。

  然後…

  噼啪——

  她冷不丁戳出手指,兩人接觸的地方閃出靜電,林減被電得一激靈,新月則早有預料般歡笑。

  「啊哈…哈哈姐夫好呆,咳咳…我就想電你一下啦。」她邊笑,邊嗆,匆匆關上了浴室門。

  靠!臭小鬼!

  —————————

  新月剛出院在家,林減不可能亂跑,乾脆久違地親自下廚做了晚飯。他的刀功,給怪物剔骨都餘裕餘裕,用來做菜簡直大材小用嘛。

  機械地剁菜,他白天隱藏起的憂慮也浮上心頭。

  新月病情特殊,醫生們從未找到根治的手段,似乎她並非得病,而單純是「生命的流失」。

  這怪病,跟差異化災害有關嗎?

  如果是,那根源究竟在哪裡?

  這次沒來由的好轉,會不會是…迴光返照?

  厄運,就永遠都躲不掉嗎?

  手起刀落,切菜切到手指了!!!

  怒了!好在沒人目擊,他面無表情地把指頭放進嘴巴里,甚至啃了幾下,權當掩飾尷尬。

  「姐夫?」不巧,新月走了過來,「要幫忙嗎?」

  「別急,出去等飯。」

  新月視線飄向菜幫子上的一抹血紅。

  「手,給我看看——」她挑眉,使勁把嗓音扯高,搞得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似的。

  「喏,咋了呢。」林減若無其事。

  「嗯嗯嗯,生命線是這條,上面這條是…」她用指甲在林減的手心比劃著名。

  沒人叫你看手相啊!!!

  「傷口邊,這是牙印嗎?哼哼,口水確實能消毒來著。」新月說著說著,也不打招呼,閉上眼伸出舌頭,將他的手指含住。

  咕啾咕啾!

  新月的舌頭隨她主人,很小很薄,但是古靈精怪的。

  鮮紅小舌靈巧地遊走在傷口邊沿,將唾液抹於其上,反覆幾圈,然後,舌尖悄然抵住傷口。

  略微粗糙的質地,帶來了心理上的痛感,但實際上只是痒痒的,另外就是,比舔舐皮膚時清晰百倍的溫暖與濕潤。

  很奇妙。

  「呃、餵…」

  目睹少女毫無自覺地捧著自己的手吮吸,林減不禁臉上發燙。

  新月睜開一隻眼,又睜開一隻。她鬆開他的手,抿唇,將牽連出的唾液擦淨。

  「嘶哈…是像這樣嗎?」她問。

  林減不著痕跡地瞧了瞧被舔過的地方,濕亮的手指上,兩個人的牙印重疊在一起,她也壞心眼地咬了一下。

  「喂,以後不許對別人這麼做。」

  「嗯吶,好奇而已啦,畢竟以前一直沒機會嘗試,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新月微笑,「姐夫,會支持我的吧?」

  —————————

  夜了。

  借著床頭燈的光照,林減記下血壓數據,將各種藥配好。項新月蜷在被窩裡,懷中抱著熱水袋,靜靜看著。

  一口水,一粒藥,往復循環。之後,新月有些鬱悶地張嘴翹舌,示意自己沒藏藥,畢竟護士交代了,她這樣幹過不止一次。

  「新月乖,那,晚安,我就在客廳。」林減長出一口氣,打算收工。

  「等等,姐夫。」小手伸出被窩拽住他,「睡不著來著。」

  「這床不習慣嗎?」

  「我說,進來——」

  新月掀開被子,語氣不容置疑。熱氣吹出,林減從床上聞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氣味。

  一半,自然是新月的,藥草摻雜著小野花的氣味。

  另一半,大概是屬於新雨的薰衣草香。

  呃,林減注意到,新月穿的睡衣並不合身。

  領口敞開,燈光下,兩顆小痣煞是惹眼,分別點在清麗標緻的鎖骨,以及起伏初顯的左胸口上。

  再往下,衣擺直接蓋過大腿根,也不曉得她是不是只穿了條內褲。

  她姐的衣服。

  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姐夫快點,冷風都鑽進來了!」

  林減躺上去,給她蓋回被子,教訓道:「老大不小了的人了,不知道男女有別啊。」

  「有什麼關係,我們可是家人啊,」新月正經不過三句,「三四十年的交情了都。」

  「慢著,您老一共幾歲啊,就三四十年的交情?」

  「那…十年總有吧,你在我爸手下訓練的時候,整天擺著張臭臉!」新月嘴上不停,一雙小腳悄然伸到林減的小腿間取暖。

  「記事這麼早啊,還偏偏就記得我的,呃,臭臉。」

  「很奇妙哦,就像還能看見一樣。」她眨眨蒼色的眼睛,視線則從未離開過林減。

  「…不嫌擠嗎?」

  新月微涼的身子又挪近了些,纖細的雙臂按住他,雖然力道很輕,但這就是她全部的意見了。

  「不想浪費在一起的時間,因為,看不出…還剩下幾次。」她喃喃道。

  不要這樣。

  「喂,別亂想了,睡覺。」

  林減抬臂後仰,去摸床頭燈開關。

  半途,他感到一股不輕不重的力氣扯住自己的衣領,趁虛而入。柔軟的觸感覆蓋了下巴,緊接著,浸潤了雙唇。

  什麼?是新月?

  趁林減宕機,新月騎到他身上,三四秒的功夫,濕潤小舌胡亂翻攪,直到對方別過臉躲閃。

  「為、為什麼?」

  「因為…我想❤️。」

  新月按著心口努力調整呼吸,琉璃雙眸卻死死盯著他。

  屬於姐姐的睡衣松松垮垮,半邊從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鮮白的肌膚。

  呼氣間,雌性的氣息彌散而出,如同隱藏已久的獵手終於露出了爪牙。

  幾十斤的嬌小軀體騎在身上,竟讓人生出無法反抗的想法,就像…結局早已鑄定。

  「我們不能對不起新雨…到此為止,還來得及。」

  「我體質很弱,所以,忍耐不了身體的感覺…也沒辦法吧❤️。」

  新月伏在他胸口,貪婪地吸氣,蔥指有意無意接觸他的乳頭。

  「呼,好寬好暖的胸膛,心跳…也加速了?怎樣跳動都不會受傷的心臟,好厲害。」

  斷斷續續,新月上下磨蹭著。一副身體堅硬,一副身體柔軟,她如同煎鍋里的黃油,貪戀著不能承受的溫度,越貼越緊,直到整個都化開。

  「嗯❤️…胸脯…還有肚子…好癢好酸❤️…啊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糟糕。

  難以想像,那個乖巧、伶俐、堅強的少女,有一天居然做得如此放浪…

  林減不敢看她,但觸覺刺激卻實時傳遞著。

  兩人的衣物都被蹭開了,新月並不豐滿的身子,此刻軟得好像要化掉,細小汗珠摻入,潤滑了兩人的身體,擦出極端曖昧的聲響。

  兩團輕盈乳肉搖曳其間,她自己一點都不懂憐惜,那精緻小巧的乳丘慘遭蹂躪。

  乳尖兩點的觸感越發鮮明,有時,兩者的乳頭相碰,饒是硬撐,男人也不得不強抽一口氣,與少女一起。

  身上跟過電一樣,兩人的氣息,也越來越同步了。

  滴滴——

  手機屏幕亮起,新雨發了消息詢問妹妹的情況。

  林減清醒了些許,想藉機喊停新月,可,簡直是在消息提醒之前,新月還趴著享樂的時候,她一隻手就悄悄占住了手機。

  「『新月和我相處得很好』,就這麼回復可以嗎?嗯…這個角度,要是我不小心按到拍照,會很糟糕吧?」新月喘著氣坐在他腰上,晃了晃手機,欣然一笑。

  不過,她很快又把手機放下了。

  「稍稍發狠就能解決的事情,姐夫卻很為難,溫柔得…有點沒出息了呢。假如這個弱點被有心人掌握,會死的,我看見過。」

  「不用你教我!先愛惜自己的身體!」

  「姐夫的雞雞脹得這麼大❤️,打算怎麼教育我呢?啊哈哈!」

  「我沒有,這只是…」他羞惱,準備推開新月。

  新月撩起碎發,平靜地低下頭,貼著他的耳朵輕語:「輕舉妄動的話,我會死掉也說不定❤️。」

  隨後,她極盡綿長地親吻他。

  —————————

  一如新月預見,身下人的動作僵住了。體力不夠她繼續占據主動,況且,她也不滿足於剛才的程度。

  她揉了揉小腹,支起身子,將吸飽了汁水的內褲揭開。

  林減肚子上濕漉漉的,他猜到新月下身已洪水泛濫,但當少女半跪著挪到身前,近距離展示私處時,他還是頗為震撼。

  嬌嫩可人,以及,窮凶極惡。

  花瓣緊閉只留一線,肌膚白裡透紅,陰唇邊有一顆小痣,如美玉之瑕,註定要引出一段佳話。

  遺憾的是,從花穴內湧出、雌氣蒸騰的愛液,已將主人的本性暴露無遺。

  更兼,稀疏芳草覆蓋了小半個三角區。新月其它部位十分光潔,偏偏私處這麼成熟…

  「姐夫,看,已經熟透了哦❤️。」

  她秀氣的手指輕顫著扒住穴口,往兩邊剝開。

  花苞初綻,一串晶瑩液體垂下,腔內的鮮嫩粉紅出現在眼前,重重疊疊,相互擠壓。

  中間,幽邃的小徑前,還有一層透明薄膜,隨腔肉牽扯而動。

  咕咻——

  暴露出的穴肉翕動,擠出了淫靡細聲。

  明明!明明還是個處女!

  林減看呆了,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覺血氣上涌。他不是初哥,但當姐姐的新雨,可從來不會做到這一步。

  「姐夫,憋得眼睛都紅了,想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嗎?」新月氣喘吁吁地捧起他的手,「留下點痕跡,也沒有人會知道。」

  在這樣脆弱的白瓷上,留下痕跡…

  五指陷入盈盈可握的胸脯,逐漸加重力道。

  「唔!哈哈…沒關係…只是嚇到了…」

  「啊…有點…坐不穩了…啊❤️…」

  「兩邊都想要❤️…」

  不知不覺,新月半躺下來,引導林減愛撫。

  雖然新月的胸部比她姐姐小不少,但,輕軟的手感真是絕妙。

  明明總是害怕弄傷她…但,正因為林減對於「脆弱」的恐懼,真的越界以後,他才會在這種反差中無所適從。

  克制、愧疚、衝動、欲望…他的內心在咆哮。

  雪白小丘上平添了不少紅印,也不知其中哪些會留下淤青。

  貧乳往往敏感,秀氣的櫻色乳頭,在反覆襲擊後膨大了不少,有時,不用真的蹭到,新月也會條件反射式地一激。

  「下面,也想要幫幫忙❤️…」

  私處,林減不敢亂動,只是憑藉經驗,將手指伸進一小截,鼓起勇氣稍作攪弄。

  饒是如此,穴肉仍緊緊纏著手指不放,愛液順延著滴滿了整個手掌。

  手指划過軟毛,草草摸索,按住了小豆豆,同時,將臉湊到胸間,舔咬早已勃起的雪櫻。

  「庫❤️…咕唔唔…」

  少女受到刺激,抱緊林減的腦袋一陣抽搐。亂動的時候,他指尖被擠進深處,感受到了一層牴觸,那層象徵著「脆弱」的薄膜。

  令人戰慄。

  而且興奮。

  抽回手指,蜜穴中湧出漿液,濺得屁股和大腿上都是,胯間泛起妖艷的粉紅色。

  新月已經沒有喊叫的力氣了,只是眼眶濕潤著看向他。

  「這樣就…可以了吧。」林減撇過臉,支支吾吾地說。

  「真的可以了嗎?」新月反問,看到對方詫異的表情,又繼續道,「姐夫是不是太辛苦了?」

  「不過我也沒力氣了,要不,玩點小遊戲放鬆一下?」

  她指指林減挺起的陰莖,慢聲細語地商量著。

  哪裡是商量!

  此時此刻,這精緻而脆弱的人偶滿身雌臭,她噴吐出的每一句聲息,都是惡魔低語;而她琉璃色澤的、不帶聚焦的眼瞳,早已鎖定了結局。

  —————————

  幫林減脫下褲子,陰莖彈出,新月好奇地嗅了嗅,從前端一直聞到陰毛叢。

  「姐姐也在雞雞上誒。」

  「………啥玩意?」

  「安心安心,我來把姐姐的氣味蓋掉。」新月淡笑,張大了嘴含住龜頭。

  吸溜吸溜❤️

  可惡!

  林減下意識縮腰,新月卻依然雙手扶著肉竿,深吻著龜頭,口腔容納不下更多,就扭動小腦袋,以照顧各種角落。

  她邊舔邊向上瞧來,任由唾液一路淌到自己的胸口,輕盈雙乳一片紅印。

  她眼神中的意思是:被舌頭舔尿道的感覺如何?

  以及:新雨姐姐肯這樣做嗎?

  房間裡只剩新月相當辛苦的吸氣聲,以新月的肺活量,很難想像她能支撐下來,除非,她真的很有天賦,真的很了解對方的節奏。

  就當林減小腹發抖,快要有射精感的時候,新月咳嗆著吐出,然後紅著臉,乖乖跪坐在胯前。

  陰莖上沾著她的口水,鼻息吹拂其上,讓陰莖更加敏感,當著她的面越發膨脹。

  脆弱的肉體,其內在,卻是完美的炮友…

  不不不!只是被口交了而已,為什麼要想這些!

  這邊還在胡思亂想,新月則扶著柜子爬下床,從不知何處找來一個鐵盒子。林減發誓,那玩意真不是他的。

  鐵盒裡掏出來的,是一個飛機杯。

  這個才是…小遊戲?

  聽說過橡膠手錯覺嗎?

  這是一個很著名的心理學實驗,只要條件合適,儘管錘子敲的是假手,人腦卻會如實感受到痛覺。

  「也就是說,姐夫不用真的出軌,也可以和我做愛哦。」新月一邊擺弄飛機杯,一邊解釋道,「就把這個當成我。」

  「???」

  這種方式,貌似可以讓新月在感受快樂的同時,避免身體負擔。但,一個好端端的實驗用在這種地方,實在是太怪了。

  「說起來,姐夫的雞雞一直都很精神呢,哼哼,真好懂。」新月搖搖晃晃爬回床,哼著輕快的調子,給林減蒙上眼帶。

  「為、為什麼是我?」

  「遊戲嘛,雙方都要盡興,不是嗎?」

  「那你呢,就硬催眠自己?」

  「不。」新月搖頭,通透蒼灰的眼瞳閃爍,「我一直看得見哦,某時某刻,某種可能性…」

  「認真的嗎…」

  「哼哼,你猜咯。」

  粘稠發涼的飛機杯,不知輕重懟住肉棒,至少林減是這麼認為的。

  「請,收下新月的處女吧❤️。」新月深情演繹道。

  開口只有一個小孔,但因為粘乎乎的潤滑液,飛機杯還是慢慢按了下去。飛機杯沒被用開,通道很窄,膠質內壁緊緊箍住肉棒前端。

  「小洞洞要壞、壞掉了❤️…插不進…去…」

  她好入戲。

  但,感受著陰莖前端的滯澀感,聽著新月的淫語,林減腦子亂糟糟的。

  他忘不了新月扒開自己私處的一幕。

  新月的小穴,儘管發育好得始料未及,毛茸茸,但尺寸卻尚未跟上。男人插進那裡絕對是犯罪,更何況,新月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

  但萬一真可以的話…

  此時,新月來到林減身側,小乳鴿抵住他的肩膀,臉貼著臉,嬌聲耳語。

  「姐夫,新月的裡面…被插得好難受…一直在發抖…」

  「但,好癢❤️…好喜歡…好想要去❤️…」

  「這樣動的話,嗯…❤️嗯…會舒服嗎?」

  忽然,她輕咬他的耳垂,不顧對方躲閃,又薄又軟的小舌,溫柔地舔過耳廓、耳孔。

  下身那邊,她也加快了節奏,十指環在飛機杯外部,時常帶來額外的擠壓,噗嚕噗嚕,飛機杯好像在自己活動,特製的顆粒和空腔充分刺激著肉竿。

  「新月…我快出來了…」林減嗓音沙啞。

  咕啾咕啾!

  下身,飛機杯內的壓力越來越大。

  「啊啊啊…插得好深…插得新月好暈…」

  「姐夫…從很久以前就…一直都…一直都喜歡你❤️!」她朝耳孔噴吐凌亂的氣息,仿佛在真的在忍耐快感。

  「姐夫,喜歡我嗎❤️?」新月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咕啾咕啾!

  「對,喜歡!我喜歡你!」林減急切地挺腰。

  「嘿嘿。」新月停下了一切動作。

  一瞬間,林減急得咬牙切齒,這個傢伙!

  「姐夫,別誤會了,我才不耍那種小把戲呢。」新月的聲音斷斷續續。

  斷斷續續?

  「嘿嘿,因為我耍了個大的。」

  鬆散的眼罩被揭開,宛如解放了林減的一切認知。

  —————————

  新月上身赤裸,趴在床角,滿是熱汗。

  下身,她穿著剛買的白絲褲襪,然而,那褲襪上布滿了濕跡,褲襪雙腿之間的位置被撕開,讓新月的私處暴露在外。

  那裡,正不斷湧出白濁的精液。

  某一瞬間,林減眼睛不再聚焦,視野被重重疊疊的銀白覆蓋,他無處不在,他看見了「可能性」。

  從生,到死;從過去,到未來;從陰謀論,到蜂群思維;從劍與魔法,到愛與和平;從恐龍帝國,到硫基生命;從木星的風暴,到恆星的坍縮……

  新月與他,此刻就在見證其中一種可能性。

  而因為林減自己的特殊體質,這裡,將化為絕對真實的世界。

  「姐夫,我和你,已經逃不掉了哦…」

  擠出最後的笑容,逞能說完這句話,新月只覺眼皮沉重,她的身體一點力氣都不剩了。

  明天還能再見嗎?會再也醒不過來嗎?

  她本以為,自己會惶恐尤甚,但最終,她在林減懷裡安心入夢。

  —————————

  絕對真實的世界,半小時前。

  新月坐上林減的小腹。

  「這種時候認慫,也只會被當做變態強姦犯哦,就當為了不讓姐姐傷心,請,好好對待我。」

  對成年男人來說,她就是個又輕又軟、一不當心就會弄壞的人偶。

  呃,人偶可不會費盡心機勾引自己親姐的男人。

  接近臨界的肉棒膨脹得發紫,一跳一跳的,稍微往上,就是新月的白絲玉臀。

  新月的姿勢很不淑女,雙腿岔開成M字,腳丫子踩著林減的膝蓋。

  即使是嶄新的白絲褲襪,也沒法隱藏少女的淫亂。

  她的胯間沾濕了一大片,對於一個純潔處女來說,這齣水量,實在是不堪入目。

  白絲陷入,花穴和臀瓣的姿態顯露無疑,透出淫靡的櫻粉色。

  一隻手掐住乳肉。

  「呀❤️!好痛!」懷中少女疼得皺眉。

  林減下意識要道歉,卻一眼瞧見她私處的濕跡明顯加重了。

  欠、欠教育!

  一手輕捻新月逐漸勃起的乳頭,引起連串呻吟。

  林減另一隻手顫抖著滑向下方,大手撫過柔軟的小腹,指肚繞著肚臍狠狠地戳來戳去,權當出氣泄憤。

  嬌弱的小肚子被蓄意挑逗,立刻泛起一團紅暈,在白瓷般的肌膚上相當明顯。

  「嗯…別、別摸肚子❤️,這樣摸好奇怪啊…怪、怪死了…」新月偏下頭,支支吾吾地罵。

  「哦,對不起。」光速滑跪。

  原來新月的肚子是弱點啊,他暗暗記下。

  手繼續向下,終於摸到了私處。濕涼的褲襪,緊貼著灼燙的蜜穴,陰戶絨毛與白絲摩擦出沙沙細聲。

  憋不住了,林減一把撕開褲襪,挺腰,陰莖豎在她兩腿之間。私處暴露在空氣中,現在,男根與新月纖小的身材形成了最真切的對比。

  真的不會弄壞麼…

  新月稍稍坐起些,小手扶住龜頭,讓肉竿緊貼那熱烘烘的陰戶,本來自信滿滿的她,在十足的對比下,也不由眨了眨眼。

  她回頭望著林減,一隻小手塞進他手掌,十指相扣,她手心出汗了。

  新月另一隻手仍按在肉棒上,一點點一點點地配合臀部,引導龜頭頂開蜜縫的一邊。

  她分開的雙腿在發抖,心跳也難以掩飾地加速。

  「大概,是這個位置…來著❤️…」

  如有預見的深呼吸。

  「嗚❤️…姐夫不許跑,否則…咿啊啊啊❤️❤️!」

  肉棒挺進一段,陰唇立即擴張到了極限,嫩肉被強行擠開,堆成小鼓包,那顆小痣所在的地方,唇瓣邊沿被肉棒摩擦牽扯,時時陷入穴內,又時時彈出。

  入口處,肉壁勉強嘬著肉棒,連尿道小孔都被壓到角落,咕啾咕啾,不體面的聲響從深處漏出。

  花瓣抽搐著吃下整顆龜頭,兩人忽然感覺到一層阻隔,下一刻,阻隔破除,一縷血絲淌出。

  他們之間,再無一點空隙。

  新月的每個部位,比起她姐姐都缺了份肉感,但她的輕盈幼瘦也有獨到之美。

  而且…那份禁忌的脆弱感,每每觸碰,都令人膽戰心驚、欲罷不能。

  此時,眼眶發紅的她正努力調整著呼吸。

  她的頭皮上飄來藥草味與野花香;她的心跳透過後背傳來,很急促,但並算紊亂,雖說如此,林減還是連帶著心裡發慌。

  自己真的肏了剛剛出院、才夠格上高中、理應被他保護的少女。

  「姐夫,屋子裡都是色色的氣味哦,你與我的,交織在一起,嘿嘿,好旺盛的生命力…」

  「差不多已經適應了,可以…」

  兩手托起新月的白絲嬌臀,抬上抬下,讓花穴順著肉棒做活塞運動。

  「啊…」她弓起腰,後腦勺頂在他肩膀上。

  皺眉,耳根通紅,眼淚也快憋不住了,但新月似乎…並沒有痛苦。

  抽插幅度逐漸加大,新月的天賦很好,小穴充分濕潤。

  從外面看,每次插入都會擠出小鼓包,但內部經過一輪開拓,已經做好了接納異物的準備。

  不愧是新月,性器也頗具個性,內壁肌肉以奇妙、難以捉摸的節奏運動著,總能繞開直攻,讓肉棒得以通過,卻毫不留情地縛住側面,像有小吸盤一樣吮吸。

  抵禦外敵是別指望了,它們只管各爽各的。

  「啊❤️…臭變態姐夫❤️…好厲害❤️!」

  「腦子,要燒壞了❤️…」

  「咳!呼❤️…呼…」

  被不停抽插,新月的雙腿隨著活塞運動亂跳,體內也得翻江倒海,活像要散架的人偶。

  她卻不討饒,而是撐起胸口,使勁喘著氣,以支持身心接下這前所未有的衝擊。

  水聲不斷,結合處濺出的愛液將兩人下身都打濕了。

  在不斷的衝撞下,蜜穴深處也活絡起來,因為腔肉的收縮,潮水一遍遍漱過肉棒,借著這種吸力,龜頭已經隱約探到了花心的位置。

  但看新月都喘成那樣子了,林減還得停下動作,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稍作停歇。

  紅腫的小穴惹人憐惜,抽噎之間卻已將大半肉棒吞下,林減至今都難以相信,新月嬌弱的身子竟有如此潛力。

  飛機杯什麼的,差太遠了!

  終於穩住氣息,新月滿臉羞紅,回頭問:「姐夫,裡面舒服嗎?」

  「嗯…」

  「這樣啊,那跟新雨姐姐比呢❤️?」

  還是問了經典問題啊,小鬼!

  一言不發,林減將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拿來熱水毛巾,替她擦了擦滿頭的汗。收拾完,林減忽然將她摁倒。

  「嗯?又怎麼了嘛…哇!」新月先是慌亂,但很快又故作輕蔑道,「終於要弄壞我了麼❤️?變態姐夫?你跑不掉的。」

  正面體位,林減扛起她的腿,肉棒插入。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新月的小穴就收緊得七七八八,唯剩濁液與紅腫訴說著一場慘劇。

  但這次,肉棒也沒留什麼情面,直接將整片私處擠得一團糟。

  林減意識到了,動作如果小心緩慢,他們間的交合一定會漫長無比,而牽動心神的,將不會是激烈的快感,而是…背德的調情。

  他不想承認「背德的調情」,也可以說,他想要更多「快感」,直面脆弱的快感。

  「…啊哈哈哈❤️!臭變態!新月好喜歡❤️!啊哈哈❤️!」遭到粗暴的襲擊,新月反而來了精神,甚至眼睛也開始聚焦。

  她癲狂地搖動胸部,環住林減的脖子,扭動腰肢配合肉棒抽插。

  「你別、別笑了,好好呼吸!」林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又興奮,又怕。

  「啊哈哈哈!嗯?你要拿我怎麼樣呢❤️?」

  新月用手指捋著他後腦的頭髮,笑著挑釁。

  她眨眼,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淚痣引人注目。

  林減一直覺得,新月像個可愛精緻的白瓷人偶,可現在他曉得了,這麼好看的臉蛋是用來賣騷的。

  都是你害的!

  肉棒撞開一環環褶皺,長驅直入,穿刺少女的小腹。花心開綻,內壁痙攣著箍住肉棒,大量的愛液被擠出花徑,濺到床上。

  他沒有在對方臉上找到痛苦,少女已經被肉體的歡愉,以及莫名的快樂沖昏了頭腦、林減鉗住她的腳腕,犁著處女地。

  新月纖瘦的玉足輕顫,在他眼前晃悠。

  林減凝視片刻,忽然吻上她粉嫩嫩的腳心,引得對方嬌笑。

  「啊哈哈哈!姐夫跟小狗一樣!呼…啊…臭變態!」

  足趾放肆地踩在面門,卻讓林減由衷愉悅,又嗅又吮,更加速了下身的動作。

  新月被壓進床墊里,整個身子與床一起誇張地搖動。

  小穴深處開始收緊,開始顫抖,子宮口也沉了下來,常常與龜頭相碰。

  兩人都快要到極限了。

  雙手交疊擺在胸前,新月頭上揚,面無表情地虛望著天花板,喘息、奉承越發急促,仿佛在等待命運的恩賜。

  這是最好的一種可能性,即命運的恩賜。

  一起升上高潮吧。

  「啊❤️❤️!陪我一起❤️!」 新月身體猛地弓起。

  噗嚕嚕嚕嚕❤️

  新月狹窄的小徑立刻被精液占滿,噴灑而出。

  她一陣抽搐後脫力地躺下,眼珠上翻,滿臉漾紅,嘴裡稀里糊塗念叨著胡話,鼻涕眼淚淌得亂七八糟。

  實在是…太美了。

  —————————

  自從和新月有過關係,林減偶爾還能「看見」一些東西,想必,這就是她這些年一直承受的負擔。

  沒錯,負擔。在對策科任職,見識過太多差異化災害的林減,是這樣評價的。

  兩天後。傍晚,下雪了。

  他徑直來到步行街,輕鬆找著了擅自離家的新月。

  月白色披肩發,只捎一枚發卡也足夠吸睛;羊毛衫、黑絲褲襪、高跟短靴,更襯托出她纖小柔美的身段。

  她正靠在一盞路燈下,雙腿交疊,左手環腹,右手則拿著一冊書看著。

  疾步躲雪的、出入便利店的、打情罵俏的,所有路人與她沒有丁點糾葛;她也一動不動一聲不響,唯有呼出的一縷白汽、落上睫毛的雪花,證明了她真實存在。

  林減走近,舉起傘:「淋雪會生病的。」

  她抬頭,眉眼彎彎地輕笑:「還剩下幾頁了。」

  《肉體的惡魔》,作者,雷蒙·哈狄格。

  即將入夜,林減瞧她也冷得打戰,可最終沒去貿然打擾,只是把她拉入自己的大衣下。

  她不是小孩子了。

  哐——

  沒幾分鐘,林減一不留神,那本被淋得濕爛的書就飛進了垃圾桶。

  讀完就扔,好乾脆。

  搓了搓手,她撩起沾水的白髮,不動聲色地抬頭,忽然把住林減持傘的手。

  「頂著風一點…肩上就不會淋到啦,笨蛋姐夫,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呢?剛出院又想回去了?雪天就穿這點,作死啊。」

  「姆!我就是喜歡冬天!」嘴是挺硬的,新月快凍僵的胳膊又要往他衣服里塞。

  切,喜歡能當飯吃麼?因為喜歡就什麼都不管?明明身體這麼差…

  「啊對了!」新月又有主意了,「這條街上就有旅館誒,去泡個澡吧。」

  「街邊旅館有浴缸…正經麼?」

  「就當暖和一下身子吧,你說的,淋了雪會生病❤️…」

  她微笑,指肚摩拭著他的腕子,蒼色的眸中洋溢著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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