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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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午間溫熱的陽光灑在軟綿的床榻上,一位美婦人臥在其中慵懶的酣睡著,她俏麗的眉梢彎著甜蜜的笑意,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絲歡愉的輕嚀。

  婦人成熟婀娜的嬌軀側躺在床上,厚重的被褥也難以掩蓋其飽滿風韻的輪廓,挺翹鼓脹的美乳豐臀硬是將被單拱出了陡峭起伏的曲線。

  或許是被曬熱了,美婦抹著媚紅甲油的白嫩腳趾調皮地踢開被子鑽了出來,精美的玉足帶著纖細的腳踝與小腿露出了一角春色。

  半寐半醒之間美婦人眼眸浮動,水潤的紅唇微張舒一口香氣,僅是隨意的呻吟在美婦婉轉嫵媚的嗓音中也變得勾人催情,讓人想鑽進她的溫柔鄉中擁抱著那具身軀再共赴夢鄉。

  「啊~睡得好舒服~我這是…睡了多久?我…這又是在哪?」

  輾轉一陣後,終於睡飽的美婦人撐起身體坐了起來。

  她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愜意的睡眠與未消退的某種餘韻讓她的身體蕩漾著愉悅。

  被推開的被單從她的香肩滑落,正好掛在了婦人波濤洶湧的酥胸上。

  胸前的觸感讓她有些奇怪,思索之餘自然的用小指勾去了額前的散發,將落在胸前的長髮統統的撩撥到了頸後,被單遮掩下確實是一對溝壑深邃的雪峰美乳,見此婦人秀眉微皺有些錯愕,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她翹著小指輕扶額頭,開始思索有關自己的記憶…

  「這…好大…好白的奶子…我為什麼會有…我…我是誰?」

  疑惑中她用指尖觸碰了一下這對直撲眼帘的雪白乳肉,敏感得讓她忍不住發出嚶嚀。

  手指被乳肉彈開的真切觸感令人無法否定,這是一對如假包換的巨乳。

  美婦人錯愕的捧起了自己的臉蛋,光滑的肌膚觸感與柔和的面容輪廓又讓她略感陌生。

  乳房?

  長發?

  還有臉…我?

  我是女人?

  是啊…我為什麼不是呢…擁有這樣的碩大奶子,我當然是女人啊~哎呀,好大,那麼大一對晃在胸前,好下流好淫蕩啊…但是…這麼好看這麼舒服,也沒什麼不好吧…男人都會很喜歡的吧,嗯哼哼哼~

  美婦痴痴地玩弄著自己豐滿的巨乳,臉上的疑惑迅速消退,從一開始的朦朧呆滯變成了驚訝與惶恐,最後又從內斂羞澀轉為了得意放肆的妖艷笑容。

  「我…我是…對了,妾身…妾身是妲芙爾,是魔王厄隆的新婚妻子。擁有淫靡身軀和魅惑面容不是理所應當嘛,對~妾身本就是如此美麗而淫蕩的尤物。」

  妲芙爾得意地咯咯笑著,回想起被那位大人賜予的名字與身份,回味起昨晚在眾人眼前的魚水之歡。

  那時的痛苦刺激讓她歡愉又羞澀,紅潮在這個新婚小嬌妻的臉上浮現,悸動在她巨乳胸間迴蕩。

  撫著心口,她慵懶優雅地下床,惦足向著全身鏡走去。

  絲絨被單從她光滑嬌嫩的肌膚上滑落,被單緩緩落地,一具令人血脈僨張的絕美酮體完整的映入鏡中。

  「啊~好艷的肉體~也只有這樣的身體才配侍奉陛下,哎呀,真是下流的奶子和屁股啊~輕輕一動就晃個不停,臉也好狐媚啊,一副勾引男人的賤樣!好淫蕩,可是妾身好喜歡啊,嗯哼哼哼~」妲芙爾的眼中妖光閃爍,朱唇之中不斷地吐出惡毒的話語,一時間仿佛人格分裂一般,對著自己的影像貶低又誇讚。

  如同一個心狠手辣的老鴇為她心目中的那個男人挑選新的侍妾。

  鏡中的美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樣子,晶瑩水潤的雙唇抹著濃稠的酒紅色、嫵媚狹長的俏眼四周是濃密的眼線,上面還蓋著一大片紫到黑的漸變眼影,看上去就像朵帶著劇毒的黑玫瑰,對周圍散發危險警告的同時,對又散發出強烈致命的誘惑。

  沉醉與自己美色的妲芙爾一次又一次流連忘返地撫摸自己臉蛋和酮體,感受著包裹著她全身的白蠟凝脂,光滑白潔之餘又是如此緊緻、富有彈性,就算是這樣尺寸的豐臀肥乳也看不出一絲的贅冗。

  纖瘦的身軀上驟然升著兩座乳峰,與腰谷之間又陡然收緊,誇張的臀腰比令人驚嘆,這細枝如為何能結出這樣的碩果。

  碩果頂端還有兩顆顆晶瑩剔透的粉肉,微微上翹惹人吮吸。

  美到極致的寸寸肌膚和玲瓏曲線讓她的身軀有著一種不可褻瀆的聖潔感,而在額前、頸下、小腹與臀後的位置,幾處詭異邪惡的黑色紋身赫然奪目,這種聖潔被褻瀆的墮落感,讓女人的軀體散發出了更強的淫艷誘惑。

  「啊,好棒,這就是妾身的身體,這麼漂亮,又那麼下流,哎呀,想想奶子就在發脹,屁股裡面也感覺要流出來了,好喜歡,這麼下流的身體,妾身好喜歡啊……」

  妲芙爾貪婪的意淫著鏡中的自己,狹長的眼眉彎成了忘情的弧度,紅唇輕斜抿起,笑容變得愈發的邪魅,肢體動作也愈加放蕩。

  她雙手抱在腦後將秀髮撩起,將自己的腋下與美乳不受任何干擾的展示,興奮之下扭動腰肢,臀部與乳房左右搖擺,看著鏡中的自己腰肢像水蛇一樣扭動,鼓脹的乳臀肉浪隨之搖曳,這樣扭臀晃奶淫賤的姿態讓她越來越興奮,控制不住地痴笑起來。

  「奶子…奶子好漲啊,感覺…感覺裡面都是奶水,奶頭變得更大更翹了,感覺被擠一下就會有奶水噴出來呢。好下流…好棒…啊~屁股想被狠狠地懲罰…啊,屁股想感受痛苦~~~全身,在發騷~~~想要陛下的~我親愛的老公啊~~~~」

  「老公」這個詞一說出口,幾處紋身隱隱發出紫光,強烈的幸福感和背德感就從心底滿溢而出,隨之而來的還有昨晚記憶中的點點滴滴。

  那惡魔般粗暴痛苦的侵犯在回憶中卻變得如此扭曲而甜蜜。

  妲芙爾越來越興奮,身體止不住地打顫,回憶中與厄隆的酣戰更是勾起了她的慾火,讓她的大腦和身體不管不顧的想要索求慰籍。

  繼續扭動身體的同時,她把手掌放在柔軟的胸前揉搓擠壓,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尖大力地拉扯扭動。

  另一隻手則是掐入了豐滿的臀肉,拉扯協助藏在其中的肉洞開合。

  然而這樣的舉動非但不能緩解她的饑渴,空虛感反而是更強的濃烈。

  妲芙爾顫抖著全身的美肉,原來併攏著的雙腿忍不住的張開,從優雅的淑女站姿變成了母狗般的蹲姿。

  「哦~身體~身體控制不住的~妾身~好下流~妾身是淫賤的母狗~想要~好想要啊~肉棒~大肉棒~好像要…這是!」

  就在妲芙爾極度渴望之時,一根頂端冒著紫色汁液的白皙肉棒從她豐腴的雙腿間盪了下來。

  「肉棒?肉棒!?怎麼會…妾身怎麼會有…這是男人的肉棒…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妾身會有…我…我是…我是男人?…達夫…妾身是達夫!我是…英劍達弗!啊啊啊…!」

  妲芙爾頭疼欲裂,一個劍形發光印記蓋過了淫紋的紫光在她小腹上浮現,妲芙爾感覺的饑渴感消退了許多,大腦好像也回復了些許的清醒,隨後,身為達夫的記憶、屈辱和痛苦一股腦的重新湧入……

  「啊啊啊!」轉瞬間虛假的甜蜜和幸福蕩然無存,後庭被粗魯侵犯的恐懼和痛苦充斥全身。

  劇烈的精神衝擊讓妲芙爾柔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幾乎要暈倒。內臟傳來反射性的陣陣絞痛,強迫讓她保持清醒。

  「呼——呼——」妲芙爾大口喘息著,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了哭泣的衝動,勉強平復了恐懼的情緒。

  妲芙爾看著鏡中自然跪坐的自己,又陷入了迷茫,除了還長著肉棒,她的肉體和精神已經從根骨上被改造成了女性,嬌柔軟弱的分腿跪姿,無意識的遮擋掩蓋乳房的羞澀,都是她無法否認的證據。

  妲芙爾不想繼續看自己一副扭捏的女人樣,可一轉身又看見自己肥滿的屁股,兩塊圓潤的臀肉團貼在地上,保持著向後撅起的角度,向人展示著刻在尾椎處的邪淫紋身,更讓人崩潰的是那像呼吸般張弛收縮的肉洞口,還殘留著厄隆留下的白濁混液。

  「聖劍保留下了我的記憶和精神…而他故意讓我留著男人的象徵…啊,不管是哪邊…都不肯放過我呢…可是…我現在又能做什麼…我已經…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這樣的身體…只能作為一個淫蕩的女人生存下去了吧。」

  想到這裡,心中那柔軟的一面再次被觸動。

  剛才止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黑色的淚痕告訴妲芙爾一個更殘忍的真相,她甚至無法再以一個人類的身份死去…再沒有什麼英勇的人類戰士,只有一個被玷污過,除了哭泣什麼都做不到的魔族妖婦。

  「咚咚,夫人,是您起床了嗎,如果是的話,是否需要召集女傭們服侍呢?」

  敲門聲適時響起了,或許是門外的傭人聽到了門內的動靜。

  妲芙爾深深地抽了一口氣,像是要把剛才的悲傷和軟弱全都吞下去似的。

  絕對不能在下人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不然就會淪為她們欺凌玩弄的對象,只有維持諂上驕下蛇蠍毒婦的假面才是最好的保護。

  勢利、冷漠、惡毒、殘酷、恃寵而驕。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再度變成那個令人厭惡的女人。

  妲芙爾把最後一絲悲傷淹沒在了堅冰之下。

  「…是的,我…妾身醒了,五分鐘後讓女傭們進來吧。」

  女傭們準時到達了房間,此時屋內早已沒了剛才癱坐在地上痛哭的狼狽景象,只有一位優雅艷麗的美婦人交叉著雙腿,袒露著絕美的酮體,依靠在靠背椅上,冷若冰霜的面容令人發怵…

  ………

  女僕手中的梳子划過髮絲,免不了糾纏住了幾根。微不足道的刺痛傳來,妲芙爾就藉機發難。

  「嘶!…你可真是大膽,居然敢傷了妾身的秀髮。」

  她猛地站了起來,一時間也分不清這種不悅究竟是演技還是自己逐漸被扭曲的本性。

  她湊近那抖若篩糠的女僕,全身釋放出身為女主人那無形的氣場。

  這時妲芙爾才看清那個女僕的面貌,並不是往常的魔族而是身為人類的少女。這讓她略有猶豫,可是表演還得繼續。

  妲芙爾昂著頭慢慢俯下身子,將一對巨乳挺在了因為犯錯而主動下跪的女傭面前,尖銳的手指抵住了女僕的臉頰,幾乎要將她的臉劃破,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可是陛下最喜歡的……你說,我該怎麼責罰你?」

  看著女僕祈命的模樣,妲芙爾竟然有些得意。

  身為那個人的寵妃,掌握著這些凡人生殺予奪的權力,權力的快感讓人飄飄欲仙。

  她都有些猶豫,要不要勾一勾手指撕破這個女僕的臉,好好享受一番她們驚慌畏懼的眼神。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妲芙爾急忙打斷了自己殘酷的想法,扭頭說道:

  「哼,這一次,妾身就輕饒了你,罰你把頭髮剃光,如何?」

  「感謝…夫人的寬恕,讚美夫人的仁慈…」

  妲芙爾扭過頭去,聽著身後千恩萬謝的話語。被人敬畏被人恐懼的快感久散不去。

  在旁人的眼中,她無感情的言語配上和藹的笑容,從紅唇中飄出的輕柔女聲包裹著陰狠,她的神色讓在場的女傭們紛紛頭冒冷汗,兩股顫慄。

  她們心中哀嘆,今後伺候起這位魔後起來,恐怕要更加的如履薄冰了…

  「哎呀,沒了那幾件首飾,身上空蕩蕩的不太習慣呢,這的衣服也太普通了,就沒別的了嗎。」

  發完火的妲芙爾看撫摸著自己的鎖骨隨口抱怨道。

  片刻後整個普恩鎮中的首飾衣物早就被搜刮到了妲芙爾的眼前,只是這個偏遠的小鎮實在貧寡,挑來挑去,僅有幾件鑲嵌藍寶石的銀飾勉強能入她的法眼,只是又對顏色不太滿意,那燦亮的白銀材質和湛亮的藍寶石光芒不知為何讓妲芙爾覺得十分俗氣,這個念頭一起,一縷黑色的菸絲從貴婦人的掌心上瀰漫而出,她手中把玩著的銀飾被黒煙染成了黑色,其中的寶石也變成了深邃的暗紅色。

  「呀,這下就好看多了,既然如此的話,衣服是不是也可以…」

  對於自己的新能力,妲芙爾沒表現出什麼詫異或驚喜,只是托著香腮繼擺弄著手指,現在她滿腦子只有打扮自己的念頭。

  在她的驅使下將五顏六色的禮裙全部染成黑色,撕碎又被重組,直到被妲芙爾重塑到滿意為止…

  ————————————

  「許久沒在鎮子裡轉悠,怎麼還是一樣的破敗,看來聖赫王對妾身的家鄉完全不管不顧呢……哼,畢竟是個連妾身都容不下的昏庸君主。」

  普恩鎮的午後,在女僕和侍從的簇擁下妲芙爾漫步在鎮上散心,想要忘記剛才的「不愉快」。

  此時她穿著一件嶄新的拖地薄紗長裙,上身的款式造型有些像她婚禮的那件,一樣大面積的裸露著她香肩玉臂,和在胸前鼓盪的豪邁雙乳,下身則是更為放肆,「裙擺」直接從側乳掠過,貼著乳邊圓弧泄落垂地,女傭們捧著垂下的裙擺,跟在她的後面。

  除了這件黑色半透明長袍外,妲芙爾的身上從肚臍到足尖,也只剩下玫瑰花紋的黑色蕾絲內褲與之配套的絲襪。

  這一身打扮可也是她的得意之作,尤其是腳上這雙高跟鞋,漆光的黑色尖頭鞋身和紅色的鞋底的經典搭配作為基礎,鞋口周圍有一圈銀質的鉚釘,一隻腳的鞋跟有魅魔尾巴纏繞,後跟還配著一雙小小的惡魔翅膀,另一隻腳採用了不同的設計,腳踝上繞著幾圈扣帶,還被做成了蛇的形狀。

  妲芙爾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踏著高跟鞋,帶動著淫熟飽滿的美臀左搖右晃,渾圓的豪乳隨後也會在半空中一同搖曳。

  其實她並沒有刻意練習這種姿態,只是對這具淫媚入骨的身體而言,哪怕是不經意的小動作都散發出騷媚誘人的氣息,都像在故意賣弄風騷勾引男人。

  一行人惹眼的走著,相比起巡視領地更像是在招蜂引蝶。

  「走兩步內褲就陷進屁股里呢,真麻煩,早知道就不穿了。哎呀,走來走去也沒什麼頭緒,接下來,妾身又該做什麼呢…」

  難得閒暇慵懶的時刻,她的胸中卻有一股煩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感在心中擴張,在平日那些屈辱和殘忍刺激中暫時得以忘懷的空虛,此刻格外明顯。

  這讓她忍不住去思索:那個男人想要她做什麼?

  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再去刺殺他一次嗎?

  恐怕也是一樣的下場…被厄隆制止後又被他…逃走?

  身體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就算逃走…也只會便宜別的男人吧…

  可什麼都不做,只是留下來等候的話,心裡又有一種被冷落的煩悶。

  妲芙爾隨意地折下了一朵玫瑰捏在指尖把玩,一雙藕臂互相搭著撐在挺拔的胸前,嬌艷的花瓣被她貼在自己更嬌艷的唇瓣上。

  向眾人展現自己曼妙肉體享受他人垂涎畏懼的視線,令她心底的欲望隱隱有些滿足,又有些羞恥。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那裡聖劍的印記已經消退只剩下妖媚的淫紋,可大腦中的記憶卻依然沒有消失。

  「誒,討厭,讓妾身無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身為魔後的生活呢……」

  不…不對…我是人類!

  愔愔的頭痛感又來了,妲芙爾咬緊牙關搖了搖頭,驅散那自然而然的想法,不斷地在腦中重複自己的人類身份。

  應該……應該做一些幫助人類打敗魔族的事!這可是天經地義的…我就應該…魔族是我的天敵…奇怪……我怎麼恨不起魔族了?

  迷茫猶疑的霧氣籠罩了她的雙眸。

  明明被他們變成這麼下流的樣子,身體那麼纖細柔弱只能依靠男人才能存活,長出了這麼大,這麼鼓脹,只是走路都會不停搖晃的奶子和屁股。

  為什麼對把我變成這樣的魔族…還有玷污了我的厄隆,提不起恨意了呢?

  啊…難道我的心也,都變成了魔族了嗎…不要啊,再這樣下去,達弗的記憶也徹底消失後…我到底,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哎,居然到了這裡。」

  躊躇中的妲芙爾不知不覺走到了鎮上的標誌性「景點」,那是她,不,應該說是達弗的塑像,人類的英雄高舉利劍,向天空起誓的場景。

  之前的達弗總是匆匆走過,不好意思停下來觀賞自己的雕像。

  可現在看來卻覺得這雕塑實在說不上精緻,用料也只是拼接的石塊,雕刻工藝上更沒怎麼用心,臉部那故作堅毅的神態也顯得有些滑稽。

  全然比不上魔族宮殿中形形色色的雕塑。

  妲芙爾輕蔑地冷笑,國王的恩賜原來是那麼的粗製濫造廉價可笑,以之為榮的自己就是像個傻子,被這塊石頭哄騙著去犧牲。

  而他和他的家鄉什麼都沒有得到,沒有免除哪怕一年的賦稅,也沒有翻新小鎮裡的任何建築。

  這座可笑滑稽的雕像孤零零的被立在破舊的小鎮廣場中…

  回想起來自己愚蠢又屈辱的過往,妲芙爾更覺惱怒。

  以前的我真是愚蠢,居然傻到相信那那種貨色…

  隨著她的腳步不自覺地走近,一股瓜果腐爛的酸臭味卻飄了過來。雕像的底部堆積著厚厚一層雞蛋殼和爛菜葉。

  「哼……哼哼哼……」

  冰冷的心燃起了不悅陰暗邪火,妲芙爾發出了冰冷的嗤笑聲。

  哼…無論是國王還是民眾,都已經將我拋棄了嗎,這些卑賤的蛆蟲…他們以為是因為誰才能活下來的啊!

  回憶著過往的種種犧牲和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自己為了他們付出了那麼多,他們對自己卻是如此的忘恩負義。

  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弱小的螻蟻!我怎麼會被厄隆抓住,怎麼會受到那樣的羞辱?!

  她這樣想著,潛意識裡已經將自己苦難的源頭轉嫁到了人類的頭上,無法對魔族激起的恨意此時卻驟然盛起。

  邪惡的黒煙在她緊握的手中瀰漫,將那朵鮮艷的紅玫瑰染成了黑色。

  怒不可遏的妲芙爾快步走向正在搬運物資抵稅的鎮民,厲聲命令道:

  「你們幾個,快把妾身的雕像清理乾淨,用舔的!」

  沒等鎮民回話,妲芙爾一對上他們的眼神,就瞬間感應到了他們腦中鄙夷的話語。

  「該死的叛徒,噁心的人妖,誰會做那種事啊,你,你快點走開,耽誤了我們幹活,又要被魔族鞭笞了!」

  「你們這些傢伙,不敢違背魔族,卻敢侮辱妾身!妾身要把你們都殺!……」

  不再敬仰,也不恐懼,鎮民輕視的態度讓妲芙爾惱怒,這些低賤的人類竟敢如此?

  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們才行,剛想發作她的注意到了鎮民們閃爍的眼神,嘴上說的很兇橫,可都刻意迴避著目光不敢看向她。

  誒?為什麼不敢看著妾身,難道是…原來如此啊~妾身明白了。哎呀,仔細一看臉蛋都憋紅了呢,嗯哼哼~

  感應到了他們心中的邪念。妲芙爾不怒反喜,剛才的恨意扭曲成了另一種欣喜得意的情緒,妖艷的臉蛋上又露出嫵媚的笑容。

  「哎呀~怎麼不敢看著妾身說啊,該不會是怕自己被妾身迷住了吧?」

  妲芙爾狡黠的笑著走入了人群的中央,她輕盈的轉了一圈,然後俯下身子抬起一條大腿,捻動手中的玫瑰從腳跟開始滑動。

  「不要害羞啊,想看哪裡就看哪裡呀,妾身可是大方的都露著呢,怎麼樣,喜歡妾身的這裡,這裡,還是這· 里· 呢?」

  玫瑰牽引著眾人的目光,從妲芙爾的小腿自下而上一直游離到她的頸邊。

  最後妲芙爾還將玫瑰放到了唇邊,吐出了裹滿口水的長舌頭緩緩的挑動了一片花邊,邪魅一笑後靜候著眾人的反應。

  昨晚妲芙爾的香艷淫驅早就深深刻在他們的記憶里,已經過這一番提醒,那活春宮的催情畫面與喘息聲又在他們腦中迴蕩,他們臉上的表情變成痴迷,更有甚者還流出了口水,下體的肉棒激昂地撐著頂著褲子磨擦,瘋狂的念頭衝擊著在他們的大腦,好想去和眼前的美艷婦人的相擁,去感受她豐腴肉體的觸感,吮吸她紅唇里的香濃蜜汁。

  「啊 啊!好美…好想抱住她…好像舔遍她的全身啊啊啊啊啊」

  又來了,那些下流炙熱的視線,那些粗魯的邪念。

  縈繞著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傳入妲芙爾的大腦。

  一時間只覺得如魚得水,這些污穢的欲望進入她的身體帶來無比刺激的感受,讓她興奮至極只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誒呀,這就被妾身迷倒了啊,這也是沒辦法的,誰讓妾身是如此的美麗呢,接下來……就讓妾身好好修改一翻,那個愚蠢的樣子妾身再也不想看到了呢。」

  一股猛烈的黑煙從妲芙爾的掌心噴出,直直噴向天空構成了一朵烏雲。黑雲升空之後又螺旋狀下沉,像是觸手一般吞噬了整座雕像。

  黑雲中的黑暗魔力不斷腐蝕石像,雕塑像陶泥一樣的融化變形,廉價的石材重塑為黑玉一般光滑剔透的材質。

  那人類戰士的身形在黒煙中扭曲,很快變成了一個嫵媚面容,前凸後翹體態婀娜的熟婦形象。

  更精美的雕刻將妲芙爾美艷的臉蛋完美重現,那舉著劍僵硬姿勢也被改變,變成了美腿錯落矗立,腰肢挪動豐臀後翹,挺胸舉臂,撩動秀髮的勾人瞬間。

  妲芙爾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佳作,被他魅惑的眾人望著新生的雕塑,神色由痴呆變得魔怔,竟主動跪下爬到了雕塑的裙邊,從雕像的雙腿和高跟鞋開始親吻舔舐,就好像那不是冰冷的銅像,而是美婦人真實的帶著溫度的滑嫩肌膚。

  他們懷著感激的心情留著淚,在雕像和妲芙爾本尊雙重的狂魅笑容下,將所有的臭雞蛋和爛菜葉都舔了個乾淨。

  「噗嗤~,人類就是如此,真是可笑。」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男聲響起,打斷了她的興致。

  「確實可笑,居然用魔力來玩這種小把戲,達弗,把你當做對手真是我最大的誤判,你這丟人的東西,誰允許你出來亂晃了,快滾回你的窩裡。」

  就在妲芙爾得意於自己的力量時,厄剛的出現折了她的面子,被和那些痴呆的人類相提並論,讓妲芙爾大為不快。

  「厄剛!妾身現在可是你的王嫂,你好歹也…」

  「哈哈哈!還真是不知廉恥,居然真的把自己當成魔族了,還自稱我的王嫂,愚蠢也該有個限度,只不過是兄長一時的玩具罷了,可悲而渺小的人類,你就只配被我們魔族玩弄。」

  前兩天的妲芙爾或許會向他低頭,可現在她只覺得情緒高漲,全身充滿了力量,充滿了支配操縱他人的欲望。

  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他知道誰才是這裡的女主人。

  「哼,還把我當做低賤的人類嗎,既然如此,就來試一下,誰會被玩弄吧!」

  妲芙爾的眼眸閃爍出了魅惑的粉色,額頭的淫紋也發出了同樣的光芒,精神力的渲染下妲芙爾的身邊淫氣縈繞,她的身軀包裹在曖昧粉色光芒下,變化交替著放蕩的動作,或是搖晃著臀部和乳房,又或是咬唇或是拋著媚眼,撩人的神態,還有不絕於耳的嬌喘聲輪番攻擊著厄剛。

  若是普通的人類或是其他低級的魔族,恐怕早已成了妲芙爾的裙下之臣,可作為魔王的弟弟,本身也實力不凡的厄剛毫無所動,輕蔑的哼了聲後便想揮手散去眼前的幻境。

  「哼,無聊的把戲…嗯?」

  以為驅散了幻境的厄剛發現自己的手居然沒能收回來,原來是一雙纖纖玉臂不知何時纏住了他手腕,「厄剛大人,厄剛大人~」,嬌聲幾乎是零距離的在厄剛的耳邊響起,他這才驚訝的看見有另一個妲芙爾貼著自己,還勾住了自己的脖子正在向自己逼來,厄剛沒有這具美艷的肉體手下留情,舉起另一隻收想直接揮拳打去,一發力卻發現又被另一個妲芙爾摟住了。

  「厄剛大人,厄剛大人~不要生氣呀~」察覺自己陷入幻境的厄剛想集中精神匯集魔力再做抵抗,此時更多的妲芙爾又出現在了他的身旁,一同將他緊緊的摟住,「厄剛大人,厄剛大人,怎麼了,好好看著人家呀~」溫熱柔軟的軀體包圍了厄剛,美婦人溫熱的嬌軀帖著厄剛的身體,彈性十足的乳房和屁股故意在他的身上磨蹭,還有不知道幾雙纖纖玉手揉捏著他的肌肉對著敏感地帶挑逗,酥麻的嬌聲和催情的香氣在四周瀰漫。

  就連厄剛也難以集中精神,對美艷肉體的誘惑逐漸難以招架。

  「厄剛大人,厄剛陛下,陛下~妾身心愛的陛下呀」女人的迷嬌聲越發的迷離,火熱的軀體貼著厄剛不停扭動,讓他的身體也開始興奮了起來。

  妲芙爾們相識嗅到了什麼,一張張紅唇分別吻了下來,貼在了厄剛的手臂,胸膛和後背,女人們邊哼嚀著邊吮吸著厄剛的氣息,酥媚入骨的聲音讓厄剛難以保持清醒,只是一時的泄力,就感覺自己的精氣被吸走,被拉入了更深的幻境之中。

  「你…叫我什麼…陛下…」

  「厄剛陛下,您就是妾身的夫君,真正的魔王陛下啊~~~」

  恍惚後厄剛發覺自己倒在了一張大床上,艷麗的婦人穿著婚紗用柔軟的身軀將他撲倒,婦人忘情的閉著雙眼,用紅唇對著他的腹部親吻,一口一口的慢慢往下移,最終吻到他炙熱難耐的碩大肉棒上,「陛下,陛下~您才是真正的陛下啊~妲芙爾~妲芙爾想要啊~~~」

  美艷新娘張開水潤的紅唇將厄剛的肉棒整根吞下,隨後便是奮力地縮著兩頰瘋狂的吮吸與吞咽。

  「哦!哦!哦!好舒服!哈哈哈!我才是陛下!魔王陛下!哈哈哈!真正的魔王陛下!哈哈哈!好舒服!好舒服!快!繼續!哦!!!」

  幻覺中厄剛又來到了昨夜的婚禮現場,只是這時與新娘鏖戰的男主角變成了他自己,他享受著新娘紅唇的服侍,興奮的喘息著粗氣,眼前的女人是魔王的妻子,那與她交姌的人當然就是魔王本尊,這樣想著,一貫克己的厄剛竟也忘形的得意大笑,開始盡情享受著女人的侍奉,毫無控制的痛快噴湧出了股股濃精。

  而在現實中,厄剛的褲襠上滲出了大片的難堪痕跡。

  ………

  「哈哈~現在誰在被誰玩弄?我親愛的皇弟~」

  「你這該死的人類!!!」

  妲芙爾的挑釁讓厄剛徹底惱怒,一陣強大的威壓籠罩四周,盛怒的他向妲芙爾步步緊逼,一定要讓這個人妖明白作弄自己的代價,就用魔力直接碾碎她,不必顧及所謂的身份,她不過是兄長的玩具。

  厄剛篤定的釋放著怒火,他確信就算殺了這個所謂的王嫂厄隆也不會動氣,直到,他看見了妲芙爾身後浮現出的幻影,正是魔王厄隆的身影…更強大的威壓保護了妲芙爾,還進一步的反向壓制了厄剛。

  「你說誰是低賤的人類?跪下,道歉!」

  妲芙爾的口中傳出與厄隆混合的聲音。

  強大的魔力在厄剛的周圍震動,這正是他想相對妲芙爾所做的,直接用魔力的威壓碾碎她的身體,可現在他很明白將被碾碎的會是自己…權衡之下他高傲的魔大將也只得趴下,像妲芙爾叩頭跪拜認了錯。

  「是…王嫂大人,對不起…」

  「哈哈哈~這才乖嗎,這次妾身就原諒你了。若你以後還敢對我不敬的話,妾身可不敢保證還會輕饒你哦~」

  妲芙爾抬起玉腿,踩著尖頭高跟鞋蹂躪著厄剛的背部,張揚放肆的大笑著,難以戰勝的魔族大將不僅被自己玩弄,還在自己強大的力量下磕頭認錯,成為魔族的事也沒那麼壞嘛?

  擁有了如此美妙身體的同時,力量也變得更強大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嗎?

  啊~厄隆…或許,妾身是該謝謝你呢~把人家變成這樣,總比繼續當那些無能的人類來的好…嘶!

  聖劍又…我在想什麼呢…我…我是人類才對,不應該對變成魔族高興…對厄隆感激…好可怕…精神越來越像魔族靠攏了…感覺達弗的人格在消失…

  聖劍的金色紋路一閃而過,小腹傳來的一陣刺痛打斷了妲芙爾的思緒,剛才愉悅的心情一掃而空,也沒了繼續亂逛的興致,她摸著胸前起伏的乳房,感受著魔族心臟的挑動忐忑不安,這樣下去自己作為人類的一面真的會徹底消失的,一定要在這之前做些什麼,自己似乎擁有了比過去更強大的力量,或許是該再見一次厄隆了…

  ————————————

  小鎮內唯一的獨棟別墅圍著一圈魔族守衛,這裡被厄隆徵用當做他臨時休憩的場所。

  沒人膽大到敢打擾魔王的小息,四周如同時間停止了一般安靜,直到妲芙爾風風火火地走來,用腳下的高跟鞋踏碎了這裡寧靜。

  「夫人,陛下還在休息,還請您…」

  「誒呀~真是麻煩,看這裡…好了,快讓妾身進去。」

  妲芙爾再次施展魅惑之術,越過變得痴呆的守衛徑直推門走入別墅內。

  正如守衛所言。

  厄隆躺在大床沉浸在酣睡之中,看上去竟是有些疲憊。

  眼見此景妲芙爾也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邊,端詳起了熟睡中的厄隆。

  還是頭一次仔細觀察他呢,真是好有威嚴的臉龐啊,就算在睡夢中神情也是那麼肅穆讓人崇敬,好有力量感的體魄,那麼高大的的身軀布滿了健碩緊繃的肌肉,寬厚的胸膛隨著呼吸再起伏,在喘息中噴涌的雄性氣息…啊~這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好強大的力量,像野獸一樣的雄性氣息~…這就是魔王才能擁有,天下間最強大的雄性身軀啊,這樣的身體就毫無防備的在妾身的眼前, 啊~感覺腦袋發燙…心跳的好快,胸前有什麼頂起來了,屁股後面也…妾身在…在對著陛下的身體發情嗎?

  啊~身體越來越熱了…啊!

  嘶~!!!

  不對…我在想什麼…我怎麼會對著魔王的身體開始胡思亂想…誒?

  這裡是!?

  聖劍造成的傷口!?

  淫邪的詛咒徹底融入了妲芙爾的身體裡,只要一接近厄隆她的身體就控制不住的發情,好在聖劍又一次用刺痛叫醒了她。

  清醒一些的妲芙爾注意到了一些狀況,厄隆的手蓋在胸前,在這之下居然有一道不淺的傷口,那正是自己用聖劍匕首刺下的位置。

  妲芙爾用指尖小心地將厄隆的手挑開,發現傷口的周圍還飄散著幾縷金色的光芒阻止著癒合,看來聖劍確實是魔族的克星。

  原來…你也不是無敵的嗎,如果對著這個傷口再來一劍的話…可是這樣太卑鄙了吧…我在想什麼…他可是魔王,我必須消滅的魔王…可是…如果殺了他我也變不回人類的英雄…還是會被人類拋棄,被魔族輕視,但如果一隻留在陛下的身邊,乖乖的做他美艷的嬌妻,就能繼續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哎呀…我…我應該…

  「妲芙爾」

  妲芙爾撫摸傷口猶豫不決時,一隻寬大的手掌突然捏住了她的纖指,是厄隆醒了過來。

  「陛!陛下!…」

  動壞心思的瞬間被抓了個現形,驚嚇間,妲芙爾覺得自己的魂都魔王拿捏住了,整個人都被魔王拿捏在手中,被他發現了,我又在不自量力的想要刺殺他,他一定會立刻把我化成灰燼的…我怎麼那麼愚蠢,總想著違抗無可匹敵的魔王…

  「妲芙爾,怎麼了?你看上去很害怕,來,到孤的身邊,孤會為你抵擋一切傷害的。」

  厄隆輕聲呼喊著妲芙爾的名字,寬厚的手掌溫柔地捏著她的小手沒有過多的用力。

  魔王溫情的話語讓妲芙爾被提起的心瞬間落地,感受到了魔王傳來的綿綿暖意,對想要刺殺魔王的念頭越發的愧疚。

  已經不知道該這麼辦了,妲芙爾無助的癱軟下來,厄隆張開臂彎迎接了倒下的溫香軟玉,還貼心的蓋上了一角被子。

  厄隆摟著愛妻的腰肢靠在自己的身旁,兩人就這樣並排躺臥著,蓋在同一張被子裡。

  恍惚間,又被複雜的情緒沖昏頭腦的妲芙爾也摟住了厄隆的臂膀,一頭烏絲秀髮靠了他的肩頭,像一對真實的夫妻那樣,小鳥依人的貼在自己高大威猛的丈夫身旁。

  「陛下…妾身已經不知道該怎樣才好了…」

  「我親愛的妲芙爾,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你出色的表現已經讓長老會同意了孤的戰略,他們原本想把人類全部殺光,可是孤認為,要能奴役人類對於魔族來說是更好的選擇。」

  「居然要把人類全殺光,那也太殘忍了…」

  雖然這麼說著,妲芙爾的心中卻沒有感到什麼波瀾,她發覺自己好像越來越難以和人類共情了。

  「不用擔心,孤善良的妻子啊,在你昨夜的表現拯救了人類的命運。對了,作為獎勵,普恩鎮的管轄權就先交給你吧,若是你能好好的讓他們順服,孤還會向長老院們申請,由你來統轄人類。」

  我可是刺殺了他的,居然還要對我獎勵,普恩鎮的人,別的人都能活下來了?

  是因為我…不…是厄隆的仁慈…他的心胸竟如此開闊,對我又如此的溫柔…還打算讓統轄人類,對我這個背叛者那麼的信任,我,我居然還想著殺死他…哎呀~他的身體靠的好近,體溫還強烈的雄性氣味傳到這邊來了啊,好…好濃烈…腦子又變的亂鬨鬨的了…為什麼他要對我這麼溫柔這麼特殊啊~難道他真的…奇怪…這樣想著…就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唔~他的手又在亂摸了,呀~~~可是,身體被摸得好舒服…

  「那麼孤親愛的妻子,是不是也該給你的丈夫一點獎勵呢。」

  獎勵?

  我能給他什麼獎勵?

  厄隆到底在說什麼…他是在說那個嗎…討厭啊,那種事情…哎呀…好像妾身也只能做到那些了…妲芙爾被厄隆越摟越緊,近到她的臉頰都貼在了厄隆的胸膛上,看到那道由她形成的傷口,妲芙爾的心中霎時激起一陣強烈的揪痛,愧疚的情緒與迷亂的愛意碰撞,讓她無法拒絕厄隆的要求…

  這一次,就當做回報吧…

  妲芙爾抬起雙眼凝望著厄隆,兩人申請對視了後共同閉上了雙眼。

  妲芙爾嘟起嬌艷的紅唇向厄隆吻去,厄隆不客氣的將她玉體攬入懷中,兩人猛烈地摟抱著相擁吻。

  妲芙爾撅起肥臀分開雙腿坐到了厄隆的跨前,捧著他的臉龐忘情的吮吸,兩條非人的長舌頭在口中交纏,不時地從嘴角瀰漫出些許的呻吟。

  一些口水落在妲芙爾水盪的胸前,一絲冰涼划過渾圓美乳的尖端,起伏交錯的兩座雪峰蓋頂之上,如小指般粗細的嫣紅乳頭盎然挺立。

  妲芙爾的肉體已經徹底進入了發情的狀態,臀間的媚肉溢出了液體,濕潤了洞口,她整個身體都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魔王巨龍的猛烈衝擊。

  「哦~~~~~陛下~~~~~~啊~~~~~~~」

  感受到了濕潤,厄隆迫不及待的掰開了妲芙爾蜜桃豐臀,兩瓣臀肉中的紅艷媚肉也早就饑渴難耐,一張一合的垂淌著淫水,急切的想要去吮吸那根火熱巨龍。

  碩大的龜頭抵在肉洞口磨蹭,妲芙爾的焦急扭動著臀部,「陛下,不再要玩弄妾身了,快…快點呀~」

  「妲芙爾,這可是你主動的,不要忘記了。」

  「是,是淫賤的妲芙爾自己主動,想要…想要陛下的咦!!!!!!大肉棒啊~~~」

  在妲芙爾的懇求下,厄隆終於不在磨蹭,抱起她的細腰抬起自己昂揚的巨龍對準了洞口,無需語言交流,妲芙爾配合扭動臀部調整到適合巨龍探入的角度,兩人共同發力,妲芙爾巧妙的一坐就將厄隆的整根巨龍送進了自己水漾的肉洞之中。

  「嗯~~~~~肉洞又被撐開了!!!好刺激!!!好爽~~~好舒服~~~啊~~啊~~~~陛下太棒了」

  感受著火熱巨龍又在自己最柔軟的地帶馳騁,敏感的肉洞被撐開又收縮,妲芙爾覺得自己好幸福,只是配合著抬動放下臀部就能榨取出無盡的快感,比當男人要省力太多。

  美妙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更加放肆的搖擺起腰肢,更誇張的縮窄臉頰去吮吸魔王的舌頭。

  實在是太舒服了,作為女人,作為魔王的妻子,這樣的快感,還有什麼可以比擬的呢?

  啊~不用在思考了,只要這樣不就好了嗎,完全成為妲芙爾~只要這樣就能…啊!!!嘶~!

  該死的聖劍…一定要在這時候刺醒我嘛…厄隆這時候是不會停下的啊…我也…我也停不下來了啊…只能和魔王做下去了啊…讓我意識清醒的和魔王做愛…真的討厭死了呀~~~~~~

  聖劍的紋路再次與妲芙爾的小腹之上浮現,強烈的刺痛打斷了的享受。

  妲芙爾暫停了臀部的配合,可是緊緊相擁著的二人難捨難分,厄隆繼續著衝擊,妲芙爾也沒法停下自己的吮吸,無論下面洞口吸住的肉棒,還是自己香唇吸住的嘴。

  快感再次猛烈灌入她的大腦,肉體又本能的去配合,無論在剛清醒時她的精神是多麼抵抗,無盡傳來的快感又會很快的衝垮她的意志,讓她重新陷入肉歡之中。

  而為了對抗,聖劍傳來的刺痛也升級為了持續的絞痛。

  無法抵禦的快感和劇痛一同在妲芙爾的身上肆虐,連同著愛恨糾葛在她的腦中攪動。

  持續的交姌中,達弗的人格被一次又一次的喚醒,但很快地又會被妲芙爾所覆蓋,兩種人格被不斷的攪了一起,已經再也無法分清。

  唔!唔!唔!

  好痛,又好舒服~~~啊~~~腦子的想法變來變去,一下覺得好討厭~一下又好喜歡…啊停不下來,記得自己是誰的情況下還是控制不住的和魔王擁吻、做愛…啊啊啊~好爽~~~好舒服,陛下~陛下繼續呀,不行…好痛…快停下啊…啊啊啊…我是達弗…還是妲芙爾啊…分不清了…妾身的腦子…腦子要壞掉了呀~~~~~~~~

  「唔~~~~~~~~~~!!!!!!!!!」

  淚水淒涼的從妲芙爾的眼角滑下,無論她痛的如何撕心裂肺,那具貪溺與肉歡的淫熟肉體也不會停下,厄隆更不會放過她。

  最終她也只能等到那根巨龍再次噴湧出灼熱的岩漿,感受著自己的淫臀陣陣收縮痙攣,將更多白濁渾液吸收進自己的體內,又一次的被魔王完全征服。

  極樂中的妲芙爾無可奈何,只能翻著白眼,吐著長舌頭,抽搐著高潮的淫臀,無力地癱軟在魔王的懷中。

  ————————————

  「嗡~~~~~」

  沉悶的管風琴聲在教堂中響起,再被征做婚宴場所後這間教堂又妲芙爾徵用,在她的設計下改造重建成了一座風格鬼魅的魔族禮堂。

  彩紙玻璃被替代換成了統一的暗紫色,白晝的陽光再透過窗後也只會留下昏暗的紫光。

  兩側的走道被簇集的黑玫瑰占據,只留下了正中間鋪著紅毯的道路可以走動,紅毯的盡頭原本是一座聖潔的女神像,現在也被妲芙爾換成了厄隆高大巍峨的身姿。

  現在,妲芙爾就正依靠在雕像的腳邊,慵懶地撥弄著手中新折下的花朵。

  「夫人,關於您的雕像,那個投擲穢物的犯人帶來了」

  一個少年被帶到了殿堂里,這地與他記憶里的印象截然不同,四周布滿的黑色的玫瑰,粉紫的簾帳,走道上數列的魔族雕塑,還有昏暗的燈光,原來那個敞亮溫馨的小教堂此時撒發著鬼魅令人不安的扭曲感。

  教堂的變化讓少年感到痛心,但還是比不上那站在中央等候著他,那個人給他帶來的打擊。

  少年不明白,曾經他如此仰望的英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輕易的被魔族馴服改變。

  被偶像背叛和愚弄讓他的眼中透著不甘的憤怒,哪怕在這個處境下也兇狠的瞪著那個人。

  妲芙爾把玩著手中的玫瑰,雙手交叉在胸前,美麗嫵媚的臉蛋上對少年擠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對於少年的惡作劇其實倒也並不在意,只是如今她正需要一些抗拒魔族統治的人來下手,也順便多試驗幾次她新調配出的「藥水」。

  用她的洗澡水澆灌出的玫瑰花,只要喝下花朵中的汁液,妲芙爾的魔力就能進一步侵染服用者的意識甚至是改變身體。

  這可不是為了滿足她的惡趣味,或者說並不完全是,長老院和厄隆達成了協議,只要妲芙爾能將普恩鎮全民調教不會反抗的奴隸,那麼今後魔族攻陷的所有人類城市都有她掌管,但如果做不到的話,人類就還是按照魔族的老傳統,當做牲口一樣處理。

  「哎呀,原來小帕特呀,以前明明是一個那麼崇拜我,那麼乖的孩子。」

  我可憐的小帕特,你就為了人類的存續犧牲一下,成為妾身的試驗品之一吧,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先調皮的。

  能保住性命活下去再怎麼樣也比被當做牲口強吧,為了讓大家更快樂的接受,妾身也是煞費苦心的在研究呢。

  「呸!人類的叛徒!骯髒的魔族走狗!我以前被你騙了,現在已經看清你了!你這個…唔!咕…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妲芙爾捏著花枝步步接近少年,趁他對著自己破口大罵之時,用尖銳的指甲撐開了稚嫩的小嘴,將玫瑰花瓣中的汁液直接灌入了少年的喉中。

  「好喝嗎,這可是妾身的洗·澡·水~」

  「唔…噁心死了…唔啊…噁心的味道在嘴巴里…啊在喉嚨…在肚子裡燃燒…」

  「小傢伙,感受到了吧,對了,你剛才說把我看清了?是嘛,那不妨再好好看看吧~」

  妲芙爾雙眼閃著魅惑的紫光,她挺起身姿貼近帕特,一雙豪乳搖晃著懟在了少年的眼前。

  少年被眼前的景色驚嘆,開始燥熱耳鳴,大腦停止了一會兒後才害羞的別過了頭。

  妲芙爾見狀莞爾一笑,邊撩動秀髮邊轉身,又將少年的身軀陷沒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如何抵抗這熟媚的身體的溫熱觸感,所有抵抗的情緒被拋諸腦後,只能乖乖的接受著美婦的擺弄。

  「怎麼樣,姐姐的身體是不是很漂亮,很香啊,你以前不是說要成為和姐姐一樣的人嗎,來吧,變成和姐姐一樣。」

  妲芙爾俯下頭,故意用很輕的聲音在帕特的耳邊低語。

  帕特這邊已經被妲芙爾垂下的垂柳秀髮迷住了雙眼,聞著髮絲間傳出的熟媚香氣,無意識的重複著話語。

  「我…喜歡…姐姐好漂亮…我想…我想變得和姐姐一樣…變得和姐姐一樣…」

  「對,沒錯,變得和姐姐一樣下流的身體,然後將自己奉獻給魔族。」

  「變得和姐姐一樣…然後奉獻給魔族…」

  「嗯,真乖,姐姐這就讓你開始新生哦~」

  妲芙爾在指尖點燃了一縷黑色的火焰,輕輕的點在帕克的胸口,黑色的火焰隨即燒光了少年的衣物,還蔓延滲透進了他的體內。

  帕特立刻嚎叫起來,身體痛苦的弓成了一個C形。

  黑色的火焰掠過他的胸口,將兩顆小乳頭變大,挺立凸起、還比先前更加的粉嫩。

  緊繃著的小屁股在一次次的痙攣中也變大,圓潤,向後翹起。

  少年的嚎叫聲逐漸變得尖細,頭髮已經長到了肩膀,身形和長相都比起剛才看上去柔和了一些,小小的胸膛微微鼓著,有了些起伏。

  赤裸的全身非常光滑,他不好意思的遮蓋著胸口的粉點和小肉棒,姿勢十分的扭捏。

  剛才那些氣勢洶洶的頑固少年此時更像是個容易被人被玩弄的少女。

  「唔…你對我做了什麼呀,身體好奇怪…但是…又有點舒服呢…我要長出那樣下流的奶子和屁股了嗎…和姐姐一樣美麗的…不對,人家是男孩子來著,才不想要變成那個樣子呀。」

  「不要害羞,來,讓姐姐給你畫一個美美的妝,在給你設計一套黑色的小禮裙,很快你就會變成和姐姐一樣漂亮了。」

  「呀!不要~人家不要呀~~~」

  少年抗拒著,但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抵抗,眼見妲芙爾拿出了那套帶有魔力的化妝套件,準備開始對著他的臉蛋作畫。

  一陣啼嗒啼嗒的腳步聲傳來,有誰正踏著高跟鞋快速的向兩人趕來。

  「住手!我已經換好了!按照約定,你不能向孩子們動手!」

  出現的人名為艾爾溫,四十多歲的小鎮男教師,也教導過兒時的達弗,是小鎮裡最正直且受尊敬的人之一。

  以為能用師徒情分規勸妲芙爾的他主動送上了門,卻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妲芙爾的實驗對象。

  兩人約定,只要艾爾溫換上了她準備好的衣服,並在她的身邊呆上十天,那小鎮的孩子們就不會有危險。

  為了全鎮的孩子們,艾爾溫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屈辱的穿上了這一套在他眼裡毫無禮數的怪異服飾。

  現在他的脖子套著一圈細細的黑色項圈,雙耳掛著紅色的耳墜,身軀被塞進了一件很小束腰連體馬甲里。

  束腰緊擠壓著他的兩肋,收縮著他的腰部,上身連體胸衣只有兩個尖角貼在乳頭上,毫無褲腿的V形下檔勒在他下身,露著兩側大半個屁股,兩條大腿套在一雙黑色漆皮的高跟長筒靴里。

  兩側大半個屁股和大腿根部一起裸露著,顯得他的雙腿很修長,屁股緊實挺翹。

  他的頭髮被魔梳拉扯到了腰間,又被弄得很捲曲之後綁成了高馬尾束在腦後。

  奇怪的打扮上讓他的身影看上去像完全不會被人尊重的變態痴女,強烈的反差感,讓艾爾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羞愧。

  艾爾溫也算是小鎮裡的精神支柱之一,為了改變他妲芙爾可是花了些心思。

  這身奇異大膽的女裝最能衝擊他那個古板嚴肅的腦袋了,其選用的材質也不普通,那束腰可正是妲芙爾婚隨身穿著的那件,那雙長筒靴也由她親自踩著走了一天的路,兩件物體上面都沾染著她淫邪的氣息,正悄無聲息的滲入著艾爾溫。

  「哎呀,原來是我敬愛的艾爾溫老師啊,噗嗤…這套衣服還挺合身的嗎。」

  在服飾和邪氣的影響下,艾爾文的身軀已經有了些許的改變,原本就消瘦的身形好像更纖盈了一分,全身肌膚緊緻了一些,僵直的身板也變得有了些柔韌感,整個人看上去更為年輕。

  他的雙腿本就不短且直挺,套在高跟長靴里更顯修長,屁股因高跟鞋抬升後翹,還不習慣重心改變的他勉強的站著,雙腿已經不能像男人那樣自然的叉開站立,而是併攏著膝蓋依靠在一起。

  那樣的身形可以說和這套女裝並不突兀,只是那張嚴肅的男性面容實在違和,讓妲芙爾不禁笑出了聲。

  「確實,妾身可是答應過你的,那就…先從你開始吧~」

  受不了艾爾溫這個狀態,妲芙爾立即轉身,拿著化妝品對他臉進行塗抹。

  還不等他反抗,濃厚的艷麗紅唇,捲曲的厚重睫毛,邪魅的上挑眼線,紫色的閃亮眼影,誘惑的桃粉腮紅都已經覆蓋了他的面容,魔力配合著改變五官,放大提拉著他的雙眼,縮小著他的下巴鼻子,嘴唇厚了好幾寸。

  四十多歲長相沉穩的男性臉龐被扭曲改變,一張明艷的女性面容清晰浮現。

  「這…怎麼回事…這是…我的臉…我怎麼變得這麼…」

  艾爾文驚訝地望著不遠處的鏡子,鏡中陌生的面容和身形令他慌張,他難以置信的用手捂住了臉,這才注意到他的每個指尖都被抹上了酒紅色的美甲油,指甲還很長,完全是一雙不適合當老師的手。

  「不可能,這不是我…看上去…好風塵…好低俗…啊…我怎麼會穿成這樣…」

  「因為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一個張揚的,下流的妓女,這才是你的本性啊。」

  「唔…啊…我喝了什麼…不是…我不是…啊…不要這麼說…啊身體…感覺身體在…」

  趁著艾爾溫的動搖,妲芙爾又將玫瑰花汁滴入了他的喉中。

  妖邪的魔力在他的體內匯集,他的身體開始痙攣抽動,過程之中束腰將他的肋部収的更細了,露在外面的大腿變得豐腴,與屁股兩側的脂肪連接在一起,變成了柔順的臀線。

  頸肩的肉量消退,露出了漂亮的鎖骨,胸衣被頂起,微微的隆聳出了一些溝壑。

  原本直板的整個體型向著沙漏轉變,暗沉的肌膚煥然一新,重新散發出年輕的光澤。

  他低沉的嗓音變得高亢尖銳,更貼合現在的形象。

  「我…不要…感覺…什麼東西…變了」

  「沒錯,你已經改變了,來想像一下,魔族的大肉棒,划過你的唇邊,摩擦你的屁股,你能忍住不去品嘗嗎?」

  妲芙爾繞到了艾爾溫的身後,用手指撩撥著他的屁股,在他的嘴唇上滑動,去引導著他想像淫邪的畫面。

  授予魔力的影響,艾爾文開始想像,一個打扮怪異的妓女周邊圍繞著魔族,魔族挺著胯下的腥臭肉棒摩擦著妓女的身軀,而妓女絲毫不在意那腥臭的味道,主動的伸出舌頭去去舔舐…跟隨著想像,艾爾溫無意識的舔了一下妲芙爾的手指,意識里好像真的舔到了一口肉棒。

  「唔~什麼味道…好臭…不行,我不要在這裡,繼續在這個女人身邊的話我會繼續被她影響…幻想自己是下流的妓女。」

  「哦?你要破壞約定嗎,艾爾文老師?小帕特怎麼樣都無所謂嗎?」

  「別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我會變得越來越不想自己的。」

  妲芙爾沒有阻攔,一個艷麗的倩影踏著長筒高跟靴,晃動著長馬尾跑出了曾經的教堂。

  「就讓你的學生們好好看看他們老師的新造型吧,反正,剛才那一瞬間對腥臭的渴望已經種下了啊,嗯哼哼哼,遲早你會忍不住張開你的嘴唇,去舔舐魔族的腥臭肉棒的,到時候你的學生們又會怎麼看你呢?對了,小帕特還在等著呢,小帕特,你看到了嗎,人類就是這麼容易被改變,又毫無契約精神的低賤種族呢,你也乖乖的被改變吧,不久之後整個鎮子都會在妾身的改造下煥發新生呢~」

  妲芙爾撫摸著少年的腦袋,自言自語到…

  ————————————

  幾日後…

  耗盡了全鎮的勞力,圍著妲芙爾美艷雕像的建築群才勉強在死線內竣工。

  以原本的劍術學堂為基礎,修建成了一所名為普恩鎮淑女培育禮堂的學校。

  校長自然由妲芙爾擔任,她很慷慨的宣布,小鎮全民無論男女亦或老少,都有入學的資格,只要一人入學就免除其全家的勞役。

  可令人遺憾,鎮民似乎並不理解她的好意,沒人前來報名。

  好意遇冷的妲芙爾抹著眼淚哀嘆道:「你們這群賤民居然對妾身的好意置若罔聞?!」

  這之後,妲芙爾親自挑選入學名單,看比較順眼的,又或不順眼的,以及那些不認真勞作的叛亂份子一一入列。

  擬定完畢後她縴手一揮,一封封帶著濃郁花香的黑紫色信函飄落於受邀者的頭上。

  接下來你的選擇就只有自己乖乖的去報到,或者等待熱心的魔族士兵害怕你迷路,貼心地將你護送入校。

  剛開始可能會有些不適應,不過不用擔心,那裡有數不清的禮裙供你挑選,會有親切的學姐幫你畫上美美的妝,給你戴上適配你的靚麗假髮,你很快會發覺自己是多麼合適,合適成為一名淑女,喜歡與魔族相處,喜歡用身體服侍取悅他們,喜歡成為一名優秀地~婊子。

  來吧~盡情沉溺其中,你無需再擔任何勞累,只有無盡的歡愉。

  來吧~別再反抗,你會明白作為一個柔弱的女性去享受魔族的眷顧是件多麼美妙夢幻的事。

  「爾等要是在違抗妾身的好意,那妾身只好讓你們都去死了啊」

  ………

  某日 淑女教育禮堂正門口「停下,乖乖讓我檢查,喲,很聽話嘛,有好好穿上下流的女式內衣和絲襪呢,小雞巴在裡面磨得很爽啊?」

  一名畫著超出年紀成熟且艷麗的濃妝,綁著乖張的馬尾的「學姐」正訓斥著新生。

  原來的帕特,現在的怕特莉絲,以他為首的那群少年陸續接受了校長妲芙爾細心的指導,成為了禮堂最早的一批學員。

  十幾個稚氣少年,此時統一穿著黑色短裙禮服,趾高氣揚的挺著酥胸候在禮堂的門口。

  妲芙爾規定,學員入校時都得掀開裙擺做一個屈膝禮,以展示淑女裙底之下穿著是否合格。

  怕特莉絲一手叉腰,一手揮動著教棒對走進來的新生們一個個的檢查。

  像是覺醒了惡趣味一般,她熱衷於仔細評鑑她們穿著的內褲和絲襪,用言語羞辱的她們,同時用教棒抵著她們內褲的滑動,等束縛在女士內褲中的小肉棒因羞恥感勃起,在這時只要輕輕的拍打一下那根小圓柱,那些前幾天還在批判他的長輩就會控制不住發出可愛的嬌叫。

  「呀~!」

  又有兩人掀開了裙擺,是一雙玫瑰雕花的紫色絲襪和梔子花點綴的白色絲襪,照例怕特莉絲向著二人的下身拍打了一下。

  盤著長發褐色禮裙的熟韻「少婦」和梳著長辮淡黃禮裙的「少女」同時嬌叫一聲,昔日的鐵匠父子滿臉羞紅按著裙擺,如閨蜜般手挽著手互相攙扶著顫抖的身體,夾緊雙腿掩蓋內褲上的濕痕,以十分扭捏的小步子悻悻離去。

  「你這傢伙,別以為我沒看見,停下!」

  「適可而止了…我可是…」

  「咦,這不是前治安官喬斯大人嗎。居然敢在禮裙裡面穿長褲?這哪還有淑女的樣子!我這剛好有一條適合你的,你就乖乖穿上吧。」

  被強迫套上年輕女性才穿的禮裙,化上了偏少女風的妝,還有一頭捲曲的齊劉海長發,這對他這個維護小鎮秩序的治安官來說過於羞恥了,更別說還要他穿上那些內褲和絲襪。

  喬斯原以為能成功混入,卻還是被這小女魔頭攔住。

  「住手!…」

  怕特莉絲招來同伴,幾人一同將喬斯按倒,粗暴的將他的褲子扯去,見他依然不配合,就用小手在他的大腿根劃弄,等他的力氣被瘙癢一絲一絲地颳走,迅速將一條綁著小蝴蝶結的純白女士內褲和一雙有著粉色愛心斑點的過膝白棉襪套了上去,之後還把他掙扎的腳塞進了一雙米色的圓頭小皮鞋裡。

  姑娘們玩的興起,還不忘了給他的手指抹上蜜桃色的閃亮指甲油,給他的臉又補上了一層妝,還將許許多多的小小粉色蝴蝶絲帶辮入他的頭髮中。

  「你們…你們把我…」

  「小學妹就該有小學妹的樣子,現在可愛多了。」

  喬斯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迴蕩在體內,裙下涼颼颼的感覺讓他無法控制貼攏穿著可愛棉襪的雙腿摩擦,擦著蜜桃美甲的雙手交叉的按在胸口,粉嫩的櫻唇微微喘氣。

  他羞澀的低著頭,髮絲間可愛的蝴蝶絲帶也在他的視線里飄蕩,甜美的氣息湧進他的起伏的胸頭,不經意間舉止和站姿都變成了少女模樣。

  「怎麼回事…感覺自己…好柔弱…呀…有種奇怪的感覺湧上來了呀…不要…感覺自己…變得可愛了…不要…不要呀…」

  「沒錯,沒錯,你就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啊,誰都可以欺負你。」

  「不…我才不是…小姑娘…人家…人家明明是…你們…你們欺負人…」

  喬斯試圖積攢怒意,想握緊拳頭卻被蜜桃色的指甲阻礙,變成這個樣子連連握拳都做不到了,強烈的羞恥感將他的自尊擊潰。

  撲通一下以少女的坐姿跪倒在地,羞怯的捂著臉頰,像個柔弱少女般無助地抽泣。

  ………

  稍晚,淑女教育禮堂的另一邊…

  到了上課時間,學生們整齊劃一的按著屁股後的裙擺坐下,各色禮裙飛揚掀起一陣香風在教室里彌散。

  迎著香風和高跟鞋踱地的聲音,身姿變得十分豐滿的艾爾溫扭著臀部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著那雙光澤鋥亮的漆皮高跟長靴,雙腿已經完美貼合了這雙靴子,從腳尖拉出的修長的曲線無論從正面還是側面看都是那麼性感,肉感的大腿根被靴口勒出一點贅肉,在油亮黑絲的包裹里與顫動的屁股一起搖擺。

  漲大的胸圍把馬甲胸衣撐的很開,勉強拖住了不到一半的下乳,就像是托著一盤果凍不停晃悠著。

  走到講台前,她第一時間就將胸前的碩果覆在桌面上,將重心交給桌子後,自然的惦起腳尖又向後翹起了小腿,鮮紅的長指甲捏著書本,腰肢和屁股無意識的搖擺扭動,一副慵懶放蕩的風塵姿態完全沒個教師的樣子。

  「小婊子們,聽好了,就算變成這種風騷的樣子,也不能真的被魔族操服,雖然他們的雞巴真的很大,很好吃…嗯…老師的意思是…」

  熟透紅蘋果般的濃密唇彩抹在她的嘴上,這是妲芙爾突發奇想做出來的淫語唇膏,塗抹之後不僅嗓音會變得酥媚還會讓人控制不住說出骯髒詞彙,就連精神也逐漸受其影像變得下流。

  現在艾爾溫只要說出雞巴兩個字就條件發射的泌出口水,忍耐著舔弄一圈變得肥厚的嘴唇。

  「什麼,你說原本的課程取消,現在改為口交課?…我怎麼會教這種事…吃魔族大雞巴…這種事…唔!!!這個味道…哈啊~~~好厲害…和真的一樣…好濃郁啊~啊~~唔啊~~~舍兜~~色透自己動起來了呀~~~」

  艾爾溫還在試圖表達自己真實想法,邊上的魔族遞來了一根仿製的假陰莖,起初還拒絕的他一聞到那股逼真的味道,強烈的刺激直衝他的腦門,霎時就淪陷翻出了痴盪的白眼,口齒不清說著話,嘴角壓抑不住的媚笑。

  不等大腦回復思考,舌尖已經挑在假陽具的馬眼上瘋狂掃動,手指揉捏著粗大莖身直往自己的口中塞去。

  「唔~~~好吃~~~太好吃了~~~魔族大人們的大肉棒~~~完全抵不過啊~~~唔~~~」

  享受著的艾爾溫全然不記得前幾秒說的話,如獲至寶的捧著假肉棒的吮吸。

  大腦被腥臭味填滿的他,對自己如此下賤的樣子被學生們看到的事也沒工夫思考了。

  「好厲害…連那個艾爾溫老師都…」

  「呀…他的樣子好嚇人…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你別說了…看得我都有點想…」

  在「女老師」的傾力示範下,台下的「女學生們」也看的入了迷,小腹上浮現奇怪的紋路,身體揚起一股燥熱,紅霞滿面張著櫻唇吐著氣,裙下的小東西和股後的菊穴都不安分的興奮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妲芙爾將自己的洗澡水偷偷倒入了小鎮的水井裡,所有居民的已經被她淫邪的魔力感染,只要一點點誘惑就會輕易的墮落。

  現在,想要嘗一口魔族大肉棒的想法已經刻印在了他們的腦中揮之不去了…

  ————————————

  又幾日後…

  淑女禮堂順利運作,等一批批優秀的學員畢業後,荒涼的小鎮也吹起了新生的「春風」,各色迥異的酒館陸續落座被交由淑女們經營。

  被烏雲籠罩的小鎮已經不會再天亮,在無盡的夜晚裡,由魔力為能源的招牌閃爍著曖昧的粉色燈光,燈光映照在酒館裡的「舞娘」和閒逛「女學生」的身上,與她們下身油光絲襪與高跟鞋的光澤瑩瑩生輝。

  美麗的「姑娘們」在互相嬉笑時無意識舒展身體,擺弄出撩人的曲線,等待著強壯魔族士兵們上前搭訕,勾著他們粗壯的手臂走入酒館的深處,小鎮裡再沒了抱怨與哀嚎的雜音,有的只是竊竊的女性媚笑與歡靡之音在此起彼伏。

  沒帶任何隨從,妲芙爾搖晃著手中撐滿紅色汁液的高腳杯,踏著刀鋒般的高跟鞋,擺動著豐艷的身軀在的煥然一新的小鎮裡遊蕩,聽著耳邊的歡聲笑語,嗅著空氣里卷裹著的淫糜氣息,妲芙爾撫摸著美頸,托弄著俏麗的下巴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自我陶醉之時,又看見了幾位反差頗大的故人,她不禁掩嘴一笑,血紅的雙唇發出一陣放肆又明媚的嬉笑。

  「哎呀,那個艾爾溫,下了課之後居然在做陪酒女,開著雙腿蹲在地上,握著兩根雞巴一左一右的吮吸,樣子真下賤啊。誒?那傢伙是喬斯嗎,變得好可愛,被魔族摟在懷裡一邊玩弄小肉棒一邊甜蜜親吻,真是個會享受的小騷婊子啊」

  真是一群下賤的人類!

  什麼男人的自尊心,人類的反抗性,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還不是馬上就墮落了?

  變成和妾身一樣,最喜歡魔族的下賤婊子了呢…妾身早就知道了,因為魔族的大雞巴,啊~根本無法抵抗啊~那濃烈的腥臭味只要嘗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啊哈哈哈~把人類都變成這樣,一想到就覺的好淫賤,好邪惡,能想出這種事的妾身,當然是最淫賤!

  最邪惡的!

  啊哈哈哈哈~哎呀~好興奮~一想到自己那麼淫賤~那麼邪惡,整個身體都好興奮啊~~~

  妲芙爾將手中猩紅的液體一飲而盡,仍由鮮紅從嘴角低落,酣暢之後將手中無用的高腳杯摔碎,擬想著那些咒罵過她的人,用銳利的高跟鞋碾著地上的玻璃渣。

  不知何事開始,她再也無法以人類的立場思考,哪怕是聖劍的絞痛也只能讓她的思緒被痛楚分散,那個叫達弗的人類意志已經無法再從扭曲的靈魂中抽離了。

  「你這個惡魔!去死吧!」

  正在妲芙爾得意的狂笑時,老神父漢斯從暗處鑽出,將一瓶金色的液體劈頭蓋臉的朝她淋了過去。

  「咦呀!這是什麼東西…神聖的力量…把我的魔力都給抽走了…」

  只顧著改造小鎮的妲芙爾沒有注意,雖然被蒙住了雙眼,女神像依舊注視一切,金色淚滴悄無聲息的低落,老神父小心的將其收集,直到著小瓶蓄滿足夠暫時封住某個強大魔族的所有魔力。

  之前漢斯還在猶豫,對這個看著長大卻誤入歧途的孩子還存有一份憐憫,可觀察幾日後,對著這個面目全非的妖女,他依然下定了決心。

  妲芙爾無力的癱倒在地,望著高高舉起削尖的十字架的漢斯,看見他慈祥蒼老的臉上從未出現過的凶光。

  妲芙爾一陣心寒,自己真的要死了嘛…就好像本來自己要對厄隆做的事一樣…背叛過厄隆也背叛過人類的我…以這也種方式去死,也算自己的報應吧…這種結局…也…才不好呢!

  妾身為什麼要去死!

  好不容易變得那麼美麗!

  擁有這麼強大的魔力,能夠陪伴在魔王的身邊!

  妾身憑什麼要按照人類的意願去死!

  「漢斯神父…我一下清醒了…我明白我已經做了太多錯事…請您殺了我吧…我死之後,你能把我埋在教堂後面嗎…那個小時候你經常和我說故事的拿棵樹邊上…」

  妲芙爾壓低喉嚨,用不嫵媚只是孱弱的聲音,故意說了些勾動老人回憶的話。

  「… …」

  「其實我嘗試過刺殺厄隆的…但我太弱小了…對不起…我背叛了人類…變成了這個樣子…」

  「…達弗」

  一絲猶豫從漢斯的眼中划過,他憐愛的撫摸了一下妲芙爾的臉蛋。

  這一時的心軟,正是妲芙爾盤算的時機,她環抱摟住漢斯的手,按進自己溝壑深邃的雙乳中摩擦,用胸前最柔軟的乳肉吞沒著老神父的力氣,同時又呻嚀出最酥媚入骨的聲音瓦解他的殺意。

  「啊~神父~漢斯老神父~只要你不殺我~妾身什麼都願意做的呢~你想要怎麼玩弄妾身,妾身都不會反抗的啊~」

  「你這妖婦!我這就殺了你!」

  察覺自己中了妲芙爾淫計,漢斯更為惱怒,他高舉十字架對準妲芙爾的胸前想要刺去,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那聲銷魂的討饒在他腦中迴蕩,他的目光被妲芙爾胸前晃蕩的雪白乳肉所吸引,一隻手就埋在那溫香軟玉中,眼前的女人已經沒力氣反抗了,再殺了他之前玩弄一下又如何呢?

  這麼想著他臉上肅穆的殺意變成了陰狠的邪笑。

  「嘿嘿嘿!殺了你!我馬上就殺你了!你這個妖婦!下賤的妖婦!嘿嘿嘿!」

  「呀~神父~神父好厲害~人家的奶子~被抓的痛死啦~要被神父大人捏死了呀~~~」

  「嘿嘿嘿,捏死你!你這個妖婦!捏死你!」

  漢斯落肆意蹂躪妲芙爾的嬌軀。

  看上去占據主動的他實則被妲芙爾的言語所引導操控,從他身上瀰漫出的淫邪的氣息正一點點的補充著妲芙爾空虛的魔力。

  骯髒的口水淌落在鬍子上,漢斯完全變成了痴漢般的神情。

  他丟下十字架,整個人撲向眼前撩人且無力反抗任他玩弄的嬌軀,他張開腿將妲芙爾壓在胯下,雙手兇狠的捏住覬覦已久的美乳把玩,粗糙的臉頰貼在妲芙爾的胸前粗暴的嗅著乳香,胯下許久未有如此有精神的肉棒在兩條光滑豐腴的美腿間操弄。

  沒有什麼除魔衛道的正義,現在他的腦中只剩下男性最原始的獸性。

  「哎呀~漢斯~漢斯大人好厲害啊~要被操死啦~~~」

  沒錯,來~在多感受一份妾身嬌艷肉體的溫熱體感,再多吸入一點從這具身軀散發出的濃郁香氣。

  在給你多揉一會兒這雪白的大奶子,來呀,啊哈哈哈。

  這樣你還捨得殺我嗎?

  我可憐的老神父,一輩子都沒機會和我這樣的美女親密接觸把。

  今天就讓你爽個夠吧~就當是你妾身給你的臨別禮物了啊~

  「嘿嘿嘿,下流!無恥的蕩婦!操死你!老夫這就操死你!」

  「哎呀,對不起了,你這下等的人類還沒資格滿足妾身呢」

  配合著漢斯的玩弄的妲芙爾突然神色一變,剛才還滿臉獻媚求饒的她陰冷的沉下臉,用如同看動物般輕蔑的眼神審視著在自己身上發癲的老頭。

  朱唇戲謔的微抿了一下,鮮紅的指尖點在了漢斯的胸前,一剎的火光閃過,老者的身軀隨即被黑色的火焰吞噬,片刻間就化作了灰燼。

  「既然人類要殺我,那麼妾身剿滅人類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妲芙爾爬起身,踢動長腿揮散漢斯的余灰,將地上的十字架無情的踩碎…

  ————————————

  連綿的陰雨在聖赫王城上空盤旋了幾日,壓抑的天氣就如同災難性的戰況。

  王國傳奇的人物,英劍達弗出征失利,聖赫軍損失慘重,而魔軍之中一個叫妲芙爾的恐怖妖女神秘的出現,據說就是她帶領魔軍一路從邊陲小鎮殺向了聖赫王城這最後的堡壘。

  與魔軍交鋒多年,從未聽過還有此等人物。

  幾日之前士兵們還在疑惑這個傳聞中的魔後究竟用了如何的手段,能在短時間內攻克聖赫的座座堅城,然後…他們就看見了在陰雨霧氣形成的水幕中上演的幕幕慘劇…

  「怎麼樣,妾身的身體好看嗎」

  一個妖艷的熟婦裸露著身體,趴在浴池邊對某人說著話。

  她撩動秀髮,手指在頸邊與鎖骨前游離,閉著眼睛讓眼珠在刷著魅惑眼影的眼皮下紊動,昂著頭咬著水潤的嘴唇,扭動著泛著淫光的身體,故意的擺出一副發情的姿態,誘惑著眼前的人。

  在她的對面,是個被綁在X形木板上身材貧瘠的女性,她名為瑛潔麗,聖赫的傳奇之一「女爵」,她原本是領主家的大小姐,美麗而高貴,而在父兄丈夫皆被魔族殺害後毅然接管了殘餘的軍隊,親自浴血奮戰將魔族殺退。

  此戰之後她就只以男裝示人,將一頭秀麗的金髮剃了個乾淨,纖弱的身體和美麗的臉蛋也在之後的戰爭蹉跎中變得粗糙。

  沒有像魔族屈服,而是從一個嬌氣的貴族大小姐銳變成為了驍勇的戰士,僅僅是這份意志的存在都是對聖赫全民莫大的鼓舞。

  她的城堡也成了魔族進軍聖赫不小的阻礙。

  可惜很遺憾的,那些男人只要一被妲芙爾騷媚的身體誘惑,什麼意志都拋諸腦後了。

  在叛徒的裡應外合下,瑛潔麗的城堡被輕易的攻破,無奈的淪為妖后的階下囚。

  「你這個人類的叛徒,噁心的人妖,我可不是那些沒腦子的男人!你別忘想了!唔!!!」

  「哎呀,還真是倔強啊,不過沒關係,妾身可是給你準備了新的禮物。」

  妲芙爾從浴池中起身,扭動著腰肢晃動著誇張的美乳與淫臀以及不該擁有的肉棒走來,鮮紅的指甲長掐住了一長條形狀的肉塊,那是…瑛潔麗身下被改造過的陰蒂。

  妲芙爾的玉手握著那根比手指粗的紅嫩肉條擼動,強烈的刺激讓瑛潔麗的臉抽搐,可就算如此她依然咬著牙表達著不願屈服的決心。

  「這是…什麼東西…」

  「哎呀,你馬上就會知道的。這可是能讓你好好感受妾身魅力的好東西呢。」

  一個托盤被端到了瑛潔麗的眼前,上面擺放的居然是一根醜陋的肉棒,其斷裂的根部還扭曲著像觸手一樣的紙條,抽動扭曲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妲芙爾陰笑著,將那根東西的斷口對準瑛潔麗矗直的陰蒂,根部的觸手們像感應到什麼一樣更瘋狂的扭動,纏繞捲起敏感的肉條捆緊吸住,一根靜脈膨脹的醜陋肉棒赫然組裝到了瑛潔麗的身下。

  「嗚啊!!!這是什麼東西!!!不要啊啊啊!!!!!」

  瑛潔麗慘叫一聲後失神垂下了頭,瞬間的死寂靜默後小腹猛然一搐,下體傳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只是稍作念頭,那根東西就上翹小跳給她反饋,甚至還能感受到它內部空腔在縮動的感覺。

  過於切身的感覺讓她陷入恐慌,那根東西真的變成她的器官了。

  「怎麼樣,是不是有了重生的感覺啊,現在再看看人家,是不是很漂亮呢?」

  「你…啊!」

  妲芙爾用手指挑起瑛潔麗的下巴,原本暗無神采的雙眼在看到面前媚眼容顏時瞬間睜大,瞳孔興奮的收縮晃動。

  怎麼之前沒發覺,她所厭惡的妖婦竟然是如此美得不可方物,妖媚熟韻的臉蛋,惹火紅艷的水潤櫻唇,飽滿熟透的渾圓豐乳,淫蕩的水蛇細腰和修長美腿,還未乾透正反射著邪淫光澤的柔嫩肌膚,這香艷至極還一絲不掛的酮體自己竟然才開始欣賞…

  啊~怎麼會~明明是個噁心的人妖…聖赫的叛徒…怎麼會那麼美~啊~下面那根東西好漲…怎麼回事…好想…

  「怎麼不說話了,已經被妾身迷住了嗎?哼~剛才還在嘴硬呢」

  「你…我怎麼可能會被…會被你迷住…放開我!我一定殺了你!」

  聽到此話妲芙爾無奈一笑,照著對方的話鬆開了繩索。

  瑛潔麗沒先到對方竟真的讓她自由行動,她想嘗試去攻擊妲芙爾,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形成傷害眼前絕世美人的念頭,她的目光甚至都無法從那具肉體上移開,新長出的肉棒高高翹起,興奮的抽動,只想在美人的身上盡情發泄。

  在肉棒的操控之下她向妲芙爾跨近了一步,理智與尊嚴又讓她撤回了腳步。

  眼見此景的妲芙爾又是邪魅的一笑,她故意浮誇的挺著胸膛,更劇烈的扭動著自己的淫軀。

  她向瑛潔麗步步逼近,在兩人的鼻尖都要相碰時張開紅唇吹出了一口香氣。

  「唔~~~好香~~~啊~~~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啊~~~下面要炸了!咦啊!!!!!!」

  濃郁的熟媚香氣熏得瑛潔麗陶醉,大腦一陣空白後癱坐在了地上,下身異物的阻礙讓她只能如同男人一樣張著雙腿,向妲芙爾展露在愉悅縮動的饑渴肉棒。

  「哎呀,真是下賤的肉棒呢,讓人恨不得踩一腳呢。」

  「唔啊~~~雞巴!雞巴被踩了!!!被玉足踩了!好爽!!!好爽啊!!!」

  妲芙爾張著紅艷的腳趾,將瑛潔麗的肉棒踩踏,並點在地上擠壓。這種折磨竟讓肉棒的主人爽的翻了白眼,同時還射出了股股腥臭的濃精。

  「哎呀,真是下流的變態呢,居然被踩一下就射出那麼多精液,很爽吧?如果你現在學一聲豬叫,再叫我主人的話,那妾身就繼續讓你爽哦~」

  「啊…我…我不可以…我要…報仇…可是…雞巴…雞巴好想爽…主人…主人好美…抵抗不了啊…我…我要…」

  瑛潔麗的腦中回憶起了作為女爵的幕幕往事,可肉棒的躁動是如此的強烈,衝垮了她的意志,完全被肉慾操控的高貴女爵發出了豬玀的低賤叫聲…

  「主人!哼哼!」

  「啊哈哈哈,真是下流的變態啊,以後你就是公豬女爵了,哎呀你剛才把人家的腳都弄髒了。就先罰你幫妾身舔乾淨吧。」

  妲芙爾故意抬起沾絲絲白濁的玉足和美腿在瑛潔麗的眼前晃動,拋棄了尊嚴的瑛潔麗立刻將臉湊到女主人的腳下仔細的舔舐。

  挺立的肉棒在地上磨蹭,無盡的興奮讓她不止的發出豬叫般的聲音。

  「吭吭…我是…我是公豬…好爽…主人的腳…雞巴…雞巴還想…還想再被踩啊…」

  「看你那麼聽話的份上,主人我就再獎勵你一點吧,可別一下爽死了咯,妾身的腳可也是很厲害的呢。」

  妲芙爾轉身座下用雙腿抱住了瑛潔麗的下身,一對柔軟的玉足握住了她的雞巴,五抹著根紅艷美甲的腳趾包住她的龜頭來回揉搓,瑛潔麗在她高超的足技下被挑弄的失神虛脫,陣陣濃精不停地射出,靈魂都要被射空一樣,整個意識都被妲芙爾掌控,任她擺布。

  「完全失神了啊,接下來,就該讓你想起被你拋棄的,女人的快樂了」

  「女人…女人的身體…最棒了…美麗的女人…我最喜歡美麗的女人了…像主人一樣的美麗女人啊啊!」

  妲芙爾捏住了瑛潔麗貧瘠的雙乳,開始揉捏同時注入自身的魔力,很快的女騎士刻意鍛鍊出的健美體型開始改變,皮膚的色澤恢復了透亮,身體曲線重回柔軟蜿蜒,乳房和屁股逐漸膨脹到了接近妲芙爾的程度,被她捨棄的一頭金髮也瘋狂的長了回來,美艷的妝容在她的面容上浮現。

  那為了與魔族對抗捨棄了美麗姿色,又回到了瑛潔麗的臉上。

  「唔!!!吭吭~我也變得好美~唔!雞巴好舒服~一想到長在美女的身上!雞巴就好舒服~主人,再讓我…再讓我射精吧~~~」

  鏗鏘的女騎士消失了,優雅的大小姐也並沒有歸來。

  如今只剩下一個挺立著醜陋雞巴,翻著失神白眼,雙手抱在腦後,叉開雙腿,挺立著醜陋的肉棒,等待著被人玩弄到射精的公豬女爵士…

  ————————————

  雨幕散去…幻象消失…

  又一位鑄成聖赫鐵壁的傳奇英雄在王城的士兵們的眼前崩落…

  他們都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位了,王國最強壯的男人赤騎士變成了一身薄紗紅裙的異域舞娘,最智慧的大賢者變成了智力低下的半獸少女,意志最堅強的女爵變成了挺著肉棒的扶她變態。

  那些領主與他們掌管的要塞逐個淪陷,王城周邊再沒阻擋魔軍進攻的屏障。

  士兵們也很清楚,有人通過雨幕讓他們看到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擾亂軍心,他們都安慰著自己或許這不過只魔族捏造出來的虛假幻象,可誰又能真的毫不在意呢,那些大人物在魔族的胯下雌伏歡悅的樣子,不僅讓他們對魔族的反抗之心動搖,體內還隱隱有了一絲奇異的悸動…

  這從天而降的密雨正是自妲芙爾用魔力蒸發的浴水,沾染上墮落氣息的「毒液」悄無聲息的的滲入王城士兵們的體內,等他們的命運恐怕不會比普恩鎮的居民好到哪去吧。

  「奇怪,有個人在城外?是個女人?」

  城牆上的弓手突然驚恐的大喊,在指向的地方緩緩走近一個人影,是個身著秀滿鮮花華麗公主長裙的美婦人,她還手持著一把貼滿純白鵝毛的雕花摺扇,小手優雅的揮動著扇子提著長裙,搖曳著身姿小步挪動裙擺下的高跟鞋來到了城下。

  弓手奇怪著一個弱質女流怎麼會出現在這,而那個女人繼續走近之後,他看著那張美艷的臉蛋冒出了陣陣的冷汗。

  「不對!是她!是那個女人!那個叫妲芙爾的妖婦!快放箭!」

  「那你還在等什麼!快放箭!」

  「射箭!射…箭…我…做不到…我沒辦法向她射箭…她真美…嘿嘿嘿…」

  看著弓手們紛紛將箭頭朝向她,妲芙爾保持著詭異的微笑,泰然自若的向著他們招了招絲秀手套中的小手,再順帶拋向一個哀求的媚眼,只是隨意展露一些姿色與媚態,就讓所有弓手看的痴呆。

  「妾身想要進城,你們能不能幫幫忙呀?」

  妲芙爾以扇掩面竊笑了一下,隨後用手指點在唇尖,劃出一個飛吻用扇子扇向城牆。

  一陣芬芳春香上沁如了那群弓手的心間,片刻後他們瘋了一樣衝下城牆襲擊了守衛打開了城門,無視渾身沾滿了同伴的血漬與還在淌血的傷口,僵直的站在那用一臉的痴笑迎接著那位美婦人的大駕光臨。

  「做的不錯,就獎勵你們看著妾身,擼到死吧~」

  妲芙爾看都沒看那群人一眼,她玩弄著發梢,只是用冰冷的口吻留下了一句話後便向城內走去。

  「達弗!難以置信…真的是你…只要殺了你這個叛徒!士兵們的控制都會解除吧!」

  察覺到狀況,聖赫的王子伊倫·赫德帶著他手下最忠心也是最精銳的親兵趕來,他與妲芙爾,應該說與達弗可算舊識,兩人曾經在王城較量劍術,酣戰一場後打了個平手,雖然這讓聖赫王挫敗達弗銳氣的盤算落空,一向尚武的王子卻對達弗有了惺惺相惜的賞識。

  而如今時過境遷,兩人再次見面卻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嗖的一聲!

  不等妲芙爾回話,伊倫揮劍襲來。

  雖是勉強躲過了,但那勢如閃電的劍尖也削去她的一縷秀髮。

  妲芙爾並未動怒,依然擺著盈盈笑臉,突然收起蓋在唇前的扇子,飛出一個香吻,可惜又被伊倫迅捷的躲過。

  毒計不成,她也只好收疊摺扇,以此為劍抵擋著又襲來的劍光。

  伊倫原本還因未能一擊制敵有些懊惱,心想以達弗的劍術沒法迅速結果這場戰鬥了,可沒想到妲芙爾如今的劍術變得十分拙劣,應該說是奇怪,那件過於華麗的粉色長裙也讓她無法自如的調整身姿,那柄扇子也根本形成不了什麼攻擊。

  那個女人好似在故意大幅度的扭捏身姿,費力踮起高跟鞋抬起屁股躲閃,擺弄著長裙用高跟鞋踏出小碎步移動。

  那些動作與其說是劍術,更像是在舞動扇子跳著獻媚的舞蹈。

  這種不尊重對決的態度,讓伊倫更為憤怒,進而發起了更猛烈的攻擊,幾次險些得手,又有好幾縷秀髮從妲芙爾的臉頰邊飄落。

  「好險,王子殿下可真是不留情面。妾身可還想著以後和你好好相處呢。」

  「連劍術都徹底拋棄的無恥之輩!你連被稱作敵人的資格都沒有!下一劍就結果了你!」

  「哎呀!好可怕啊,有人要殺了妾身,誰來救救人家呀~」

  無視了妲芙爾的裝腔作勢,伊倫放平佩劍準備蓄力衝刺,想直接捅穿妲芙爾的咽喉之時突然感到四周已被寒光包圍。

  他背後的親兵們同時向他發起了進攻,伊倫這才明白原來那女人的動作,在抵擋自己攻勢之餘以舞姿魅惑了他的部下們,這個女人比他預計的更危險…

  「可惡!」

  一時的錯愕與仁慈,讓他沒能立即對親兵們痛下殺手,稍一遲疑之下就落入險境,被那群人不顧性命的被死死抱住無法動彈。

  「對,就這樣,妾身不說放手的話,你們死也不能鬆開哦~」

  狡黠的臉蛋終是目露凶光,妲芙爾展開手指,黑色的火焰噴涌而出吞沒了王子的身軀,他所穿的鎧甲衣物連同抱住他的親衛都被燒成了灰燼…

  「如此心狠手辣…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也顧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恥,灼燒之下也未鬆開長劍的王子還想奮力反抗。

  剛想動手,頭卻突然間感覺被什麼扯了一下,一回頭才發現剛才斬落的那些頭髮竟粘在自己的身上,還有意識一樣的向著自己的頭聳動,它們在於自己的頭髮交纏,連接延長成一卷卷燙好的華麗捲髮。

  「哼,妾身還是勸你先擔心下自己吧。」

  趁機妲芙爾轉到了伊倫身後,用絲滑的手套將他摟住,撫摸著他的胸膛,將他的身體沒入自己的長裙中和柔軟的身體摩擦,見他還想掙脫,又用中指按著伊倫的小腹滑動,一個奇怪的紋路閃著紫光浮現。

  伊倫的身體一陣抽搐,突然覺得身體變得很敏感…很無力…只能任由別人擺布…在妲芙爾一雙絲襪手套的撫摸下,他的皮膚變得光滑細膩,肌肉變得柔軟,胸前的乳頭也莫名的凸起聳動。

  伊倫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向後縮其胸膛,妲芙爾當然不會放過,捏住他翹起的乳頭用手指玩弄挑撥,在妖女的指尖下,王子小小的乳頭連同乳暈一起瘋漲,變大了好幾圈,挺拔矗立起了半截手指般規模的肉豆。

  「唔!」

  伊倫控制不住的呻吟,不曾有的快感在胸間蕩漾,他越發的無力,長劍從手中滑落。

  漸漸的被妲芙爾整個抱入懷中,陷沒在了長裙里,感受著絲滑的布料的摩擦,妲芙爾溫熱柔軟的豐腴肉體,在濃郁甜美的香氣之中失去意識…

  妲芙爾繼續按住伊倫,更加親密的相擁摟抱,將兩人的手臂和腿交織在了一起,在伊倫逐漸平穩的呻吟聲中,妲芙爾所穿的絲製的長筒手套,白色的吊帶絲襪,還有一雙後跟綁著蝴蝶結的高跟鞋都很奇妙的轉移到了蓋倫的身上。

  之後撕拉一聲,妲芙爾身穿的露背長裙從背後撕開,反向包裹住了伊倫的身體。

  他的腰間被束腰勒緊,胸前和小腹卻毫無遮掩,全身都包裹得很嚴實,而胸前挺立的粉嫩乳頭和小腹上的淫紋被展露出來,刻意的倒錯感讓這條甜美的長裙變得放蕩淫糜。

  「你…你做了什麼…」

  清醒過來的伊倫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在淡紫色絲質手套的包裹下,他的手看上去很纖細,很柔弱,小指還自然地微微捲曲。

  他的脖子被一圈絲帶綁住,讓他只能掐住嗓子發出尖細的嗓音。

  頭髮都變成了閃著光澤茂密的捲髮,身體完全被秀滿花朵粉艷的公主禮裙包裹,腳上還套上了淡粉色的絲襪和高跟鞋…自己也要如同雨幕中的那些人一樣…在魔女的玩弄下墮落成女人了嗎…不行!

  …這不可以發生!

  他還要繼續戰鬥!

  「哎呀!怎麼會」

  伊倫想撿起掉落的佩劍,卻發現那雙絲滑的手套實在過於順滑,完全握不住劍柄,任憑他怎麼用力握緊也還是無法阻止利劍從指間滑落。

  「那個東西已經不適合你了,你應該拿著這個。」

  妲芙爾展開扇子掩面一笑,又強硬的塞進了伊倫的手裡。

  伊倫當然想把扇子扔掉,可套著絲質手套的縴手根本不聽命令,無論他的大腦怎麼像,就是翹著小指攥著扇柄不鬆開,嘗試了一陣無果後伊倫想索性將扇子甩出去,用力一揮後他的手居然自己展開扇面,開始做作的像自己扇起風來。

  「你…你究竟要…要做什麼呀…」

  一陣陣香風扇來,曖昧沁人的味道吹的伊倫的大腦微醺,他開始注意到自己裸露著胸部,羞恥之下語氣也變得孱弱和扭捏了。

  「為了順利接管聖赫,還是需要一個王室代表。妾身覺得你就比較合適,我美麗的伊露絲公主。」

  「我才不是什麼公主…我…我要殺了你!」

  伊倫紅著臉頰閉眼沖向妲芙爾,這種只是出於羞愧衝動的攻擊毫無危險,妲芙爾順勢又將摟住,將臉蛋湊到了一塊,伊倫變得柔和的臉蛋驚訝的忽閃著睫毛,兩人的鼻尖親昵磨蹭,竟有了些百合曖昧的氣氛。

  「和男人接吻的話,夫君大人會生氣的吧,不過,你也已經算不上男人了吧,我的公主殿下。」

  「你要幹什麼…唔!…唔…嗯…」

  濕潤的舌頭闖入伊倫的口中攪動,甜蜜的味道伴隨著妲芙爾的意志強行灌入他的腦中…

  你是…公主…你是…伊露絲公主…

  你是那麼柔弱…那麼熱愛和平…

  你是個無法戰鬥…只能順從的公主…

  哪怕在討厭…你也無法反抗…因為你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柔弱公主…

  「我…我是公主…伊露絲公主…我…不…不對…我…啊…」

  甜吻之中,堅毅的王子閉上了眼,等再次睜眼開時,只有一個雙眼水漾,捏著華麗的摺扇,在長裙包裹中手足無措的柔弱公主。

  「沒錯喲,對了,妾身還給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接下來妾身還有別的事要忙。」

  妲芙爾滿意的離開,甩下一對紅寶石耳環鑲嵌到了伊倫的乳尖上,同時喚醒了預備長裙下的東西,幾根魔樹的枝杈在裙擺下翻騰,粗暴的困住了伊露絲的肉棒,鑽入他的馬眼和菊穴內蛄蛹。

  在物理刺激的同時,還將魔樹的汁液灌進他的體內。

  長裙上妲芙爾殘留下的墮落魔力也被點燃,整件衣服發出了粉紫色的光芒,魔力在他的體內亂串,最後匯集在他小腹的淫紋上,傳出無法抵抗的興奮快感時也對他的身體進行了最終改造。

  「喔!!不要走!快停下!我的身體…!不要!我要和魔族對戰到底…我是不會變成什麼公主的…哦哦哦鑽進來了…唔!!!胸口像好漲!下面!下面有東西!有東西灌進下面了!啊啊啊!」

  哀嚎之中,伊露絲的聲音變成了自然的女聲,原本英俊的臉龐被蓋上了高貴淡雅的妝容,嘴唇的變得水潤豐盈,卷翹的睫毛下眼睛也變得更大。

  平坦的胸膛上一對臌脹的乳房拔地而起,帶著乳尖上的寶石晃動了好一陣才停下。

  兩瓣屁股在顫抖中變得肥大,夾在其中的菊穴在魔樹的改造下變成了一個淌著淫水的肉洞。

  尿道被擴張改造,變成了無法進攻,而是渴望著擠壓揉搓的雌性性器。

  美麗柔弱的公主按著長裙下的小肉棒,翻起白眼倒在地上抽搐。

  所有的阻礙已經去除,褪去那身長裙,妲芙爾露出了更適合她的黑色薄紗睡裙,邪魅與陰毒的氣質才她更顯美艷,踏著鮮趾裸足踩在王宮的紅毯上,一挪一步向著王座走去。

  解決了王子後妲芙爾在沒遇到什麼像樣的阻攔,國王赫德四世毫無尊嚴向她乞討著性命,對於那個人她連玩弄的性質都沒有,一個響指就將其燒成了灰燼。

  之後她撿起從赫德頭上掉落的王冠,也沒帶上在頭上只是繞在指間轉動,王座尊榻也未讓她有什麼享受,只有一種再無牽掛的孤寂感…她如同靈魂出竅一樣的呆座著,一心只等待著魔王厄隆的降臨…

  ————————————

  同日…王城中央…

  一道道雷國掠過,更密集的烏雲在王城上空凝聚,厄隆威嚴的身姿從雲中飄落,他目光所及之下的是王城所有殘餘的民眾,他們全部俯首跪地等候著魔王對他們的處置。

  「陛下~怎麼樣,妲芙爾做的不錯吧。」

  高台之上製備了兩張座位,妲芙爾走過自己的座位,直接跳到剛入座的魔王身上,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躺倒在她夫君的臂彎中用臉頰貼附著他的胸膛撒嬌。

  「那個王座又硬又冷,天底下最舒服的地方,果然還是陛下的懷裡啊。」

  「妲芙爾,你先停一下,孤有事要宣布。」

  無視了妲芙爾獻媚與親昵,厄隆突兀的敞開的了衣襟。

  「如你們所見,這個毀滅了聖赫的妖婦,正是你們曾經的英雄達弗,其實她並不是真心背叛人類,相反還一直盤算著如何刺殺過孤,這個傷口就是她留下的。以及…」

  厄隆將妲芙爾之前種種的反抗告知了周圍的眾人。

  「陛下,您現在說這些幹什麼…妾身已經完全是您的人了,那些事您就原諒妾身吧。」

  「不,妲芙爾,這不是責備,這是孤對你的讚賞,你完成了與孤的約定,所以作為獎勵就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孤可以讓你恢復成男性的樣子,讓你作為新的人類之王,訓練出優秀的士兵提供給魔族。又或是繼續作為孤的愛妻,殺死小鎮裡的所有人類以此宣誓徹底忠誠?」

  厄隆捏著妲芙爾的手掌,做出像是要取下那枚戒指的動作,熾熱的雙瞳緊盯著懷中的妻子,嚴肅的詢問著。

  「陛下…這種事…還用得著問嗎?」

  沒有片刻的猶豫,妲芙爾展開玉臂摟住厄隆的頭親吻起來,十分饑渴的吮吸魔王身上的氣息,接連親吻厄隆的臉頰,在魔王的臉上留下片片唇印,媚眸半閉陶醉的如同一個與丈夫小別的新婚嬌妻。

  還以為魔王陛下又想出了什麼戲弄她的辦法,原來又是在考驗忠誠而已啊。

  恢復男人的樣子?

  那種事她才不要,那種僵硬毫無美感的東西怎麼比得上魔王大人賜予的完美的身軀,統治那些弱小又自私的人類又有什麼意義,有什麼能比得上陪伴在世間至尊的身旁,享受他的巨龍在自己身後馳騁呢…

  「陛下~陛下,您要怎麼處置那些人類都無所謂,只要您的巨龍狠狠插入妾身下賤的菊穴里!什麼都可以啊!!!」

  說著妲芙爾摟著厄隆的胸膛妖冶的扭動起下身,用纖細靈巧的手撫弄厄隆胯下的巨物,同時褪去了本就沒多少遮掩的衣物,還擔憂別人看的不夠滿意似得用蕾絲內褲當做髮帶綁起了頭髮,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好像能發出光,她先是用膨脹的雪乳夾住魔王的巨龍揉動,紅艷的雙唇淌落下沾滿口水的長舌頭,俯下柔軟的身軀吮吸著她最喜歡的腥臭味,她忘情親吻收縮臉頰,臉上的笑容邪魅又蕩漾,豪不掩蓋嘖嘖品嘗和口舌轉動的響聲,猛烈持續了十幾分鐘的揚起浮沉後,終將她渴望已久的巨龍徹底喚醒矗立挺直後,向著大眾掰開兩瓣豐滿的雪臀,用小指拉開淫絲牽連吐納媚氣的肉洞,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將厄隆的炙熱龍頭塞了進去。

  「喔!!!就是這個!世間最棒!最強大的火熱大雞巴啊~~~~~~」

  妲芙爾感到自己冰冷的心又開始挑動,只要魔王還願意繼續臨幸自己別的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人類也要,自己的未來也好,那些事跟享受這根大雞巴想必完全不值一提啊,隨便那個狡猾的魔王又想著什麼詭計來戲弄折磨自己,一切,一切都沒關係啊,因為…因為只要能被魔王的大雞巴操!

  就是最幸福的事啊~~~

  啪~啪~啪~啪~

  淫糜至極的聲聲碰撞聲中,美婦放蕩擺弄著花枝玉臂,扭曲著眉梢,一雙媚人的眼眸亂轉,紅潤的雙唇忘情呼喊著污言穢語,面向眾人的菊口濕潤的媚肉緊緊吸住大棒,扭動腰肢顛簸下身,光潔飽滿的艷臀主動的抬起落下,在兩瓣臀肉上律動出陣陣肉浪。

  一對挺立的豪乳也被晃動在半空中亂甩,哪怕只從背面也能看到那兩顆肉球是如何在空中翻湧。

  「哦~美~美死了~~~陛下啊啊啊~~操死我啊~~~肚子好疼…要死了…不過沒關係~陛下~只要您的繼續插著妾身,妾身爽死也願意啊~~~」

  金色的紋路又在痴態美婦的下腹閃現,這是聖劍最後的掙扎,用最大功率警告著妲芙爾,而深陷肉慾迷潭的她連性命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在享受一下被魔王抽插的快感,哪怕真的被聖劍攪的腸穿肚爛也沒有關係,妲芙爾已經徹底接受了,她生活下去的意義就是要榨取魔王的肉棒,用淫賤的菊穴去享受魔王肉棒上的每一寸凸起啊。

  「啊~啊~陛下~~~陛下~~~射進來吧~~~妾身~~~妾身要給您生孩子啊~~~」

  被操到失神的妲芙爾都忘自己不是個真正的女人,哭喊乞求著丈夫的恩賜,厄隆溫情回應了懷中嬌妻的呼喊,抱起她的腰肢,挺立肉棒對著淫洞噴湧出陣陣的濃精。

  炙熱滾燙的白灼猛烈灌入妲芙爾的腹中,除了濃精傳遞而來的溫熱柔情之外,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鑽入了她的腹中。

  兩股強大的力量在她的腹中相斥,讓她疼的幾乎要暈厥過去,她高聲喊吶,緊緊抓住厄隆的臂膀,以為自己就要死去時,突然覺得腹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折斷一樣,那種痛楚也徹底的消散了…取而代之…一陣跳動讓她整身軀為之一顫…

  那竟然是…胎動的心跳…

  「陛下~啊~您~又有對妾身做了什麼花招啊~怎麼…妾身好像…」

  「別擔心,孤的愛妻,劍身化胎…沒想到真的成功了。那個聖劍還挺麻煩的,就算殺死寄主又會降臨到別人的身上,所以孤只好想辦法困住它,然後墮化它的寄主,等它徹底對人類失望,再用孤的精液去澆灌它…無需向你解釋那麼多了.總之妲芙爾,你就好好準備生下與孤的兒子吧,那將是有史以來,魔族最強大的儲君!」

  「原來又讓陛下您得逞了,赫德聽到的預言想必也是您傳播的吧,陛下您可真狡猾,原來妾身的一生都被您玩弄於鼓掌中呢。人家的一切都被你利用了呢,那您可要好好補償人家啊,妾身~妾身還要~~~」

  兩人相擁而吻,非人的長舌頭交織纏繞在一起,流出的唾液將上半身都打濕。

  情慾激昂的兩人之後更為瘋狂,更為放縱的在眾人面前交姌苟合。

  妲芙爾痴媚的歡叫聲響徹在整座王城中迴蕩,以她為中心的魔力波動不斷向四周擴散,所有的人都被黑色蝴蝶與花瓣飛舞的火焰中燃燒,他們抱著頭痛苦嚎叫,軀體與靈魂都在熾熱的魔焰中消逝…

  那個樣子看上去真的好美麗啊,好像真的很舒服啊,那些大人物都墮落了,我們能夠抵抗嗎…與其作為人類去死…妲芙爾浴水的污染使得他們的靈魂有了某種程度的連結,在做為人類而絕望,又從靈魂中感受著墮落的妲芙爾是如此享受,火焰中的人類產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好舒服~成為魔族的女人~好舒服~成為魔族的女人~是最舒服的是啊~~~」

  妲芙爾沉醉於肉歡中的喜悅媚態,那具顫悠著一身美肉的完美酮體在所有人的腦中揮散不去…

  自己也能變成那樣就好了…在這樣的想法下,紫色的裂縫在快被燒成焦炭的人類身軀上崩裂,一聲聲清脆的斷裂聲後,一個個身姿婀娜長著非人類特徵的裸體女郎在人類碎裂的軀體中新生。

  她們的紅唇中呢喃著同樣的話語…

  「魔族~魔族大人的肉棒~想要啊~」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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