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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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歷1000年,「白銀新娘」結婚第二日。

  艾博公爵宅邸。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站在玻璃窗前,瑟莉亞·庫列爾悲傷地雙手撫胸。

  她低垂雙眼。

  ——我是人偶。

  ——我,是人偶。

  ——不,不是人偶。是籠中鳥。

  她不斷這樣告訴自己,雙手卻痛苦地越抓越緊。

  窗戶倒映出她的容貌。

  銀色的雙馬尾如瀑流下,柔順的長髮捆綁著蔚藍緞帶,輕飄飄的裙袂之下,一雙黑色褲襪包裹著輪廓挺拔的小腿,再向下是緊緊綁住腳踝的小皮靴。

  臉龐像玩偶般精緻,少女的香肩瑟縮在柔美的荷邊披肩之內,水藍色的長裙恰到好處地裹緊腰肢。

  胸前的一對鴿乳,隨呼吸輕輕起伏。

  若是玻璃倒影中的銀髮少女能夠展露笑顏,定能俘獲無數男性。

  但是今天,那對藍寶石色的明媚雙眸,卻憂鬱地垂了下去。

  在貝爾托姆學院之內,瑟莉亞·庫列爾總是引人注目,她不光樣貌可愛、性格溫柔,而且父親還是庫列爾家系的貴族,有著高貴的血統。

  至於瑟莉亞自己,則是學識豐富的魔道士,年僅十二歲就成為教師,在學院裡供職。

  被稱為「屈指可數的魔法天才」的她,不僅在教師中享有名譽,更是學生們憧憬的對象。

  但迄今為止,瑟莉亞並沒有結婚的意願。

  身為庫列爾家族的唯一一個女兒,瑟莉亞有資格決定自己什麼時候結婚、與什麼人結婚。

  然而,這份孤身一人的自矜,也僅僅持續到今晚而已。

  「吱呀呀——」

  沉重的木門被推開。

  從後面出現的,是瑟莉亞即將終身服侍的丈夫——查理·艾博公爵。

  公爵一邊梳弄著滿頭的金髮,一邊不滿地咒罵著。

  「該死,讓刺客逃了!可惡,可惡,可惡!竟敢打擾我精心準備的婚禮,一定要讓那個混蛋付出代價,要讓他知道,踩在我的背上會是什麼下場!」

  查理公爵瘋狂地踢著門。

  而在另一邊,瑟莉亞垂下眼眸,掩蓋住臉上擔憂的表情。

  「利歐……希望你沒有受傷……」

  她在心裡祈禱。

  昨天,是瑟莉亞與查理·艾博公爵的結婚日。

  銀髮的瑟莉亞·庫列爾。

  金髮的查理·艾博。

  兩人郎才女貌,都擁有貴族血統。

  婚姻看起來門當戶對。

  然而,瑟莉亞與查理之間的聯姻,只不過是「政治婚姻」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愛情。

  或許正是看出這一點,昨天,瑟莉亞真正的心上人——利歐——偽裝成刺客,闖入了結婚現場,他踩在查理的背上,想要強行帶走身穿婚紗、強裝笑容、但是時而又會露出恍惚神色的瑟莉亞。

  如果能成功就好了。

  如果能被帶走、就好了。

  瑟莉亞偷偷抹掉眼淚。她看著窗戶,把表情調整為貴族間常見的偽飾笑容。

  昨天的她,雖然差點被利歐解放,但在脫離城牆時,利歐被追擊魔法打傷,只能放下瑟莉亞,孤身逃走。

  在那之後,瑟莉亞便被帶回儀式現場,完成了中斷的婚禮。

  結婚當晚,因為要警戒刺客的襲擊,所以查理沒有要求她履行妻子的義務,但瑟莉亞知道,自己淪為查理的掌中玩物、只是遲早之事。

  畢竟。

  昨天的逃婚完全失敗了。

  而且,最後為了讓利歐逃跑,在城牆上,瑟莉亞呼喚著「利歐」的名字,哭著敦促他拋下自己,一個人快點逃亡。

  在利歐消失以後,瑟莉亞則是體力不支地跪在地上,眼睛含滿淚水。

  這一幕當然被趕來的騎士察覺。

  在被帶回婚禮現場時,騎士們把這件事告訴了查理。

  她永遠都忘不掉,當時查理看向自己的懷疑眼神。

  ——刺客,真的是來行刺的嗎?

  瑟莉亞,真的不認識那個刺客嗎?

  諸如此類的懷疑,灌滿了公爵的心靈。

  但是瑟莉亞沒有立場為自己辯護。

  逃婚完全失敗的她,只能祈禱查理不要深究這件事。

  「瑟莉亞!」

  就在這時,查理停止踢門,轉身向她走來。

  「我已經派人查出來了,那個刺客的名字,叫利歐。」

  「利歐!……」

  瑟莉亞的臉色變得煞白,忍不住攥緊雙手。

  「他似乎是用了改換容貌的魔法。但是,普羅奇夏帝國的外交官告訴我,那個人肯定是利歐。現在整個王國都在通緝他。雖說原本就是通緝犯,但是真沒想到呀,都過去九年了,這個畜生竟然還活著。」

  查理像咒罵臭蟲一樣,咒罵著瑟莉亞的心上人。

  「而且,還有另一件事。」

  他狠狠盯著瑟莉亞的臉。

  「瑟莉亞,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那個刺客是利歐?」

  「什麼?公爵大人,請不要開玩笑!」

  「開玩笑?那個刺客把你抱起來逃走的時候,你不是露出了開心的表情嗎?」

  「什……!」

  瑟莉亞臉色蒼白,而在另一邊,查理步步緊逼,把她逼到窗戶邊緣。

  「而且,我派人布下了追跡魔法,似乎在結婚前的那個晚上,利歐和你見過一面?這是怎麼回事,瑟莉亞?難道你和王國通緝九年的犯人,竟然保持著私下裡的來往?你好大的膽子!」

  「不是的!絕對沒有這回事!」

  「這樣就解釋了很多事,瑟莉亞,你在學院裡一直沒有結婚,難道是因為你喜歡那個利歐?利歐一直沒有被王國抓住,也是因為你教會了他很多魔法?這樣看來,其實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結婚,是不是?」

  查理說著,憤怒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們倆串通一氣,要在我的結婚典禮上大鬧一場!要不是最後被阻止,你們現在肯定就遠走高飛了!你這吃裡扒外的婊子母狗,虧我還為了婚禮準備了那麼多!」

  查理髮出怒吼,接著像是要扇瑟莉亞巴掌一樣,憤怒地揚起右手。

  「不是……不是這樣……」

  瑟莉亞不斷搖頭,眼含淚花,而另一邊,查理把瑟莉亞逼到窗戶邊緣,卻沒有立刻扇她巴掌,而是深呼吸兩口氣,然後咬牙切齒地伸出手,就像對待一個給錢就能上的站街妓女一樣,肆無忌憚地摸上了瑟莉亞的黑絲大腿。

  瑟莉亞那對被黑色褲襪包裹的柔美雙腿,被查理從膝蓋一直摸到絕對領域,隔著一層彈性十足的褲襪,時而擠壓,時而剮蹭,在敏感的蜜穴外來回摩擦。

  新婚少女那純潔的、沒有被任何人玩弄過的絕對領域,被查理近乎野獸般的手法揉弄,時不時就有黑絲褲襪從指頭縫裡溢出,輕薄透光,隱約能看到細膩的腿肉。

  查理的指尖,更是壓迫著挺翹鼓起的褲襪,毫不在意會給少女帶來痛感。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沒有對瑟莉亞應有的尊重,現在的查理眼中,只有粗暴的占有欲和報復欲。

  「查理大人……不要……」

  瑟莉亞軟弱地支撐著身體,退無可退的她,根本不敢動手打開查理的鹹豬手,更不敢和氣頭上的查理針鋒相對,她只能把重心依靠在窗戶上,忍受著公爵大人的粗暴淫撫。

  由於過於羞恥,瑟莉亞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紅暈,身體自顧自地產生了反應。

  看著瑟莉亞的這幅樣子,查理流露出近乎野獸的殘酷神情:

  「瑟莉亞,如果我向國王稟報,說你在整整九年的時間裡,一直在包庇、而且和通緝的犯人互相來往,那麼,庫列爾家族會怎麼樣?」

  他喘了兩口氣,繼續說:

  「蔑視王國的法律,私下裡包庇罪犯,家主會被降下什麼樣的懲罰?而且即便否認也沒用,只要用魔法來追蹤,簡簡單單就能發現利歐確實來過你的房間,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瑟莉亞,這樣一來,你的整個家族都要斷罪!」

  「不要!查理大人,求求您了!請不要把父親大人他們牽扯進來!利歐只是過來見我,父親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我也沒有和他做任何事,我們當時只是在告別……」

  瑟莉亞近乎哀求地看向查理,眼眸泛起委屈的淚花。

  她說的句句屬實,然而,瑟莉亞也知道,她確實和利歐有過書信來往,在利歐被通緝的九年裡,她始終相信利歐的清白,認為那只是貴族們冠在利歐頭上的冤罪。

  但是另一邊,查理卻猙獰地笑了。

  「當我傻嗎?在婚禮前夜見面,卻什麼都不做?」

  他把手指狠狠按向瑟莉亞的蜜穴。

  「不過,就算你喜歡的是那個利歐,也一點都沒有關係。我會把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女人,瑟莉亞,包庇通緝犯的罪名,你就在床上慢慢贖清吧。」

  完全不給瑟莉亞反應的時間,查理直接把她抱起來,一隻手攬住少女的纖腰,另一隻手勾住少女的黑絲大腿,氣勢洶洶走向婚房。

  「砰!」

  關上門以後,查理鬆了松衣領,把瑟莉亞粗暴地扔在大床上。

  進入私人空間的他,再也無需掩飾壓抑的欲望,直接脫掉衣服,露出棒槌般的肉棒。

  查理的肉棒又粗又長,前端的龜頭更是體積碩大,如同一柄騎士重錘。

  看到這根粗大肉棒的一瞬間,瑟莉亞的臉色都白了——身為掌上明珠的她,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猙獰的男性性器?

  然而,查理立刻爬到床上,一邊用肉棒湊近她的臉頰,一邊惱火地說:

  「別那麼驚訝啊,瑟莉亞,身為我的妻子,丈夫的性器怎麼可以陌生?好好看清楚了,這可是你以後要日夜服侍的東西。」

  「我……查理大人……」

  瑟莉亞不斷搖著頭,臉色恐懼地後退。看到她的反應,查理便露出不悅的表情:

  「竟然拒絕身為妻子的義務?呵,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結婚前還和其他男人見面的婊子,當然不會老老實實接受我這個丈夫!」

  「不……不是這樣……」

  瑟莉亞臉色蒼白,而在另一邊,查理卻沒有立刻襲擊瑟莉亞,而是在大床的壁櫥前,拿出一套衣物——竟然是昨天結婚時,瑟莉亞所穿的銀白婚紗。

  「立刻換上這套衣服,瑟莉亞,在我面前換。我要讓你穿著這套純潔的婚紗禮服,徹徹底底變成一條忠於我的母狗!哼,你不是喜歡利歐嗎?不是不想嫁給我嗎?那好,我就把你調教成只屬於我的東西!」

  「查理大人,請不要捉弄我!」

  「哦?不換?」

  查理把婚紗丟在床上。

  「哎呀,傷腦筋!要是王室的調查員來搜查情報,要不要把瑟莉亞包庇罪犯的秘密交代出去呢?」

  「查理大人!」

  「還是說,在庫列爾家族來請求幫助的時候,我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有看到呢?」

  查理威脅著。

  「請不要這樣!」

  瑟莉亞的聲音都顫抖了。

  「請您恰當的對待我!我是您的妻子,並不是您的所有物,請不要這樣侮辱我!」

  「哦?」

  另一邊,查理自嘲地笑了笑。

  「妻子?還真有臉說。」

  他猛地站到床上。

  「我們只是政治婚姻罷了,像你這種包庇逃犯,在結婚前夜和其他男人見面的母狗,哪怕關到監獄裡都不足惜,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我以此為藉口停止接濟庫列爾家,你的家人會變成什麼樣?王室又會怎麼看待你這條淫亂母狗?等到庫列爾家族破產崩潰,哪怕我把你賣到妓院裡,也沒人會反對吧?」

  查理自顧自地說。

  「學院裡有很多學生憧憬著你啊,瑟莉亞。要是他們知道,曾經終日憧憬的天才教師,竟然被賣進了妓院,只要花一點金幣就能強迫她做任何事,瑟莉亞,你覺得他們會做什麼呢?到時候,你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呢?恐怕被一天到晚輪姦也很正常吧?」

  「不……不要這樣……」

  瑟莉亞絕望地跪在床上。

  「能理解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母狗瑟莉亞,在我梳理完頭髮之前,要看到你身穿銀白婚紗的樣子。」

  查理把婚紗扔在瑟莉亞的臉上。

  轉過身去,公爵握緊了雙手。

  ——查理·艾博,艾博家族的長子。

  雖然是一個淺薄、貪婪的人,但查理並不是蠢貨。

  正相反。

  他知道瑟莉亞身份高貴,眼下嫁給自己,只不過是情勢所迫。

  庫列爾畢竟是大貴族。若是給與一定的時間,說不定會起死回生。

  這樁婚姻也會難以為繼。

  畢竟本就是政治聯姻,沒有任何真情實感。

  更何況還有那個利歐。

  查理昨天就看出來了,那個刺客和瑟莉亞有關係。

  要不然,被刺客用小刀頂住脖子的時候,瑟莉亞怎麼會露出欣喜的表情呢?

  而且被刺客抱走時,她甚至還有心情對父親招手。

  儘管她把真正的表情隱瞞得很深,但查理可不是傻瓜。

  綜上所述,查理得到了一個結論。

  ——瑟莉亞,並不愛自己。

  貴族間的政治婚姻,如同夏日裡的浮冰,縱然有冰山般渾厚,其中也沒有絲毫真切之物。

  若是想徹底占有白銀新娘、把瑟莉亞變成屬於自己的女人,就需要特殊的辦法。

  於是,查理想出了現在這個計劃。

  他要利用瑟莉亞的把柄,狠狠折磨瑟莉亞,磨碎她身為高貴女性的自尊心,從身體到心靈,完全變成忠於自己的卑賤性奴。

  這樣一來,即便庫列爾家族起死回生,瑟莉亞也不敢脫離自己。

  恰好現在庫列爾家族顧頭不顧尾,已經沒有餘力照顧嫁到艾博家族的瑟莉亞。

  至於那個利歐……

  想到那個黑髮賤民,查理就感到憎恨和嫉妒一波波襲來,幾乎撕碎他的心胸。

  瑟莉亞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偏偏喜歡那個低賤的平民!

  這也就算了,她甚至還在結婚前夜,偷偷去和那個賤民見面!

  而且在指出事實以後,她甚至還想偷偷隱瞞下來,撇清這一切。

  查理不知道瑟莉亞究竟是喜歡利歐哪一點,但毫無疑問的是,身為瑟莉亞法律意義的丈夫,現在的查理,完全有資格「調教」他那見異思遷的新娘,讓她知道,自己才是真正要侍奉的丈夫!

  瑟莉亞是他的女人!瑟莉亞是他的女人!

  壓抑著心頭的憤怒,想像著瑟莉亞被自己徹底征服、跪在床上祈求饒恕的一幕,查理的肉棒硬得發脹。他已經等不及要懲罰這條母狗了。

  查理的背後,傳出了少女壓抑的抽泣聲,以及布料的摩挲聲響。

  他回過頭去,乾脆直接欣賞起了瑟莉亞換衣服的香艷一幕:只見肌膚雪白的瑟莉亞,收攏著銀髮,先是脫掉了藍色連衣裙,然後脫掉披肩,把衣服輕輕放在床上,最後,則是脫掉緊繃的黑色褲襪,換上了純潔的白色褲襪。

  察覺到查理的目光,少女貝齒緊咬,想要轉身換衣,但查理立刻大聲命令道:「不許轉身!就在我面前換!」瑟莉亞只能閉上眼睛,換上了優雅的婚紗禮裝。

  「哈,終於到正戲了。」

  查理喘著粗氣。

  「過來跪下,吸吮你丈夫的肉棒。」

  查理的肉棒高聳著,像一尊鐵塔。

  「不……不要……」

  瑟莉亞不斷搖頭,藍寶石色的眼睛濕潤起來。

  身為貴族和魔道士,她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極為正統的教育,和四處拈花惹草的查理不同,如花朵般純潔的她,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次性愛的晚上接受「下跪吸吮男人肉棒」的骯髒玩法。

  但另一邊,查理可就忍不住了,一想起眼前的少女,所愛的人竟然不是自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直接按住瑟莉亞的腦袋,強行把肉棒貼上去。

  「給老子好好舔!」

  「嗚……不要……」

  「乖乖給我舔!」

  查理打了兩巴掌,「啪」、「啪」兩聲下去,少女漂亮的臉蛋就被扇出了五指印,瑟莉亞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臉,好像不敢相信身為魔道士的自己會被打。

  但這還不算完,或許是看出來瑟莉亞根本不願口交,查理改變了姿勢,他起身站在床上,伸手掐住少女的雪白脖頸。

  查理那五根粗大的手指,分別陷入少女的脖頸,讓瑟莉亞難以呼吸。

  在少女張開嘴的一瞬間,查理那根腥臭的肉棒就找准機會,頂進了新娘的喉嚨。

  「唔……唔唔唔唔!」

  「操他媽的,好爽!母狗的喉嚨裡面竟然這麼緊!」

  查理前後聳動著腰,忍不住舒爽出聲。

  他一邊掐緊瑟莉亞的雪頸,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絲毫也不放鬆。

  另一邊,瑟莉亞流出眼淚,簡直快要窒息——僅僅是第一天和男人做愛的她,就被掐住脖子,粗暴地進行深喉口交,劇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但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跪在床上,少女因喉嚨里的異物感而翻起眼睛,眼淚也從臉上流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查理的抽插更猛更快。

  「他媽的,乾死你!乾死你!什麼銀白新娘,不過是一條口穴母狗!乾死你!乾死你!」

  每一次抽插,口水和前列腺液都互相混合,從瑟莉亞的嘴角流下。

  她無力地伸出雙臂,按住查理的雙手,想要打開脖頸,但是她的力量完全無法和高大威猛的查理媲美。

  查理仍然掐著瑟莉亞的脖子,而由於難以呼吸,少女的俏臉已經變得潮紅,整個身體更是在查理的強力抽插下變得興奮起來,肌膚透著一抹紅光。

  查理見狀,拍了拍新娘那纏著頭紗的腦袋:

  「呵,母狗,看來你相當滿意主人的肉棒啊!」

  「唔姆……饒了我吸溜……不呼姆……」

  為了不被窒息,瑟莉亞只能順應肉棒的節奏,滿懷屈辱地伸出舌頭,笨拙地舔舐查理的肉棒尖端。

  肉棒與口水摩擦,發出淫穢的聲響。

  查理頭暈目眩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披著婚紗,如天使般聖潔的貴族少女,此時留著淚水,跪在床上,如同性奴般滿臉通紅,吮吸著他的肉棒。

  粗黑的肉棒與少女的白皙肌膚,形成了極為劇烈的對比。

  查理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前所未有的力量鎖住少女的腦袋,把肉棒頂到盡頭:

  「他媽的……要射了,全都射給你這條貪吃的母狗!」

  「唔姆唔……不要唔……」

  瑟莉亞痛苦地攪動著舌頭,很快,她感到一股粘稠的液體噴射到嘴巴里,而與此同時,那根幾乎讓她窒息的肉棒也退了出去。

  精液實在是腥臭不堪,瑟莉亞剛剛想把它吐出去,查理就命令道:

  「不准吐,全都給我吞下去,這可是你主人的精液,母狗瑟莉亞,我命令你好好記住這股味道!要是膽敢反抗,就把你賣到妓院裡!」

  「不,不要做那種事情……」

  瑟莉亞有苦難言,只能屈辱地咽下精液。

  在查理的命令下,她伸出舌頭,向查理證明一點殘餘都沒留下。

  這樣就結束了吧——瑟莉亞在心裡想著,但是下一刻,查理那根稍微萎縮下去的肉棒,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呵呵,你這條母狗穿上婚紗的樣子太棒了,別說僅僅做一次愛,哪怕做一整晚,都遠遠不夠啊。」

  查理撲了上來,把瑟莉亞壓在身下。

  他粗暴地撕開白色褲襪,把手指伸向蜜穴。

  瑟莉亞根本不適應查理那種和強姦無異的粗暴玩法,因此,蜜穴早就淫水不斷,查理看了看,立刻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看這個,還說你不是一條母狗!這不是僅僅用嘴巴做愛,你的愛穴就已經開始流水了嗎?依我看,你就是一條毫無忠貞之心的狗!」

  他用肉棒興奮地剮蹭蜜唇:「哪怕是妓院裡的站街女,都沒你這麼色情,沒想到庫列爾家族的獨女、王國里的天才魔道士,竟是一個喜歡用嘴巴做愛的變態!」

  「不,不是這樣的……」

  瑟莉亞捂著臉,睜著藍寶石色的眼睛,哭著反駁,但是,性知識遠不如查理豐富的她,即便隱約知道查理是在胡說,也沒有辦法將他駁倒。

  更何況,查理的那根肉棒又變得又粗又大,釋放出恐怖的熱量。

  查理把肉棒頂在淫水直流的蜜穴上:

  「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有什麼想說的嗎?」

  「啊啊啊啊……求求你,查理大人,不要……」

  瑟莉亞恐懼到渾身顫抖,儘管在聯姻的時候,她早已料到會失身,但是卻沒想到整個過程會如此屈辱。

  下一刻,查理甚至連預告都沒有,直接就縱身挺腰,碩大的肉棒猛地插入進來,絞碎了完整的處女膜。

  「啊啊……」

  瑟莉亞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隨後便被潮湧般的痛苦淹沒。查理完全不在乎瑟莉亞的感受,只是興奮地攪動肉棒,他哈哈大笑:

  「喔喔,瑟莉亞竟然還是處女!原來你真的沒有和那個叫利歐的鬼混!不過——」

  每次抽插,都啪啪地帶出一股初血。

  「他媽的,這小穴簡直是天賜之寶,決定了,瑟莉亞,我一定要把你調教成只屬於我的母狗!你是喜歡那個利歐也好,還是根本什麼都沒發生也罷,今後的每一天,你都只能充當老子的性奴!」

  他壓在瑟莉亞白皙的軀體上,不斷撞擊少女的陰阜,瑟莉亞那瓷器般白皙的盆骨四周,很快就被撞得一片通紅。

  查理掐住瑟莉亞的腰肢,就像使用一個漂亮的性愛娃娃那樣,狂抽猛插。

  「不要,不要!痛死了,真的要痛死了!查理大人,請您溫柔一些,請您溫柔一些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

  「啪!啪!啪!」

  查理根本就不在乎瑟莉亞的求饒,倒不如說,瑟莉亞楚楚可憐的呻吟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想要更加殘酷地對待眼前的新娘。

  他把少女翻了一個身,一邊用堅硬的腹肌反覆撞擊瑟莉亞的雪白臀瓣,一邊拉住她的雙臂,一次又一次把對方的身體拉扯到自己身上。

  兩人的身體隔著婚紗而摩擦。

  月光下,瑟莉亞的銀髮披肩而下,如涓騰的溪流般流過肌膚;她柔弱的後背滿是汗水,肌膚因為粗暴的性愛而泛起潮紅,但最令查理痴狂的,是眼前的這身潔白的婚紗——如此聖潔,如此純粹,象徵著真正純潔的愛情,但身披婚紗的瑟莉亞,卻已經吞下查理的骯髒精液,正在他的瘋狂進攻下哭泣求饒!

  瑟莉亞可是庫列爾家族的獨女,還是王國里的天才魔道士!

  一想到這裡,查理就覺得快感瘋狂湧上,他狠狠把肉棒插到盡頭,頂在少女纖細的子宮口:

  「他媽的,瑟莉亞,你這身體簡直是天生的母狗……喔喔喔,吸住肉棒了!子宮竟然能吸住龜頭,瑟莉亞,我敢說即便是王都里最昂貴的站街女,都比不上你一半騷!喔喔喔喔——」

  瘋狂地抽插著,查理對瑟莉亞盡情辱罵。

  身份高貴的銀髮少女,如今真的就像一條下賤母狗一樣,被查理壓在身下,啪啪啪地攪動著花徑。

  查理的動作完全稱不上溫柔,他只是把對方當成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妓女,肆意榨取快感。

  不,甚至連妓女都不如,他只是把瑟莉亞當做絲毫不必尊重的性愛娃娃,在她身上宣洩積攢下來的性慾。

  「嗚……」

  瑟莉亞滿眼含淚,在查理的瘋狂攻勢下,完全無法抵抗的她,只能把腦袋埋進柔軟的枕頭,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沒用的嬌喘聲。

  即便陷入這種強姦般的局面之中,她也不打算對查理投降,而是要堅持到最後,絕不讓查理順心如願。

  然而,即便這種小伎倆也被查理看破,他直接挽起少女的腰肢,雙手環抱,強迫她脫離枕頭,像抱小孩一樣把瑟莉亞攬在懷中。

  身穿婚紗的銀髮少女,被迫坐在粗大的肉棒上,在體位的作用下,花徑里的每一條褶皺都被肉棒強行撐開。

  然後,查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體型嬌小的瑟莉亞,完全無法掙脫他的拘束,只能跟隨著一起上下起伏,被肉棒不斷頂上快感的波峰。

  瑟莉亞與查理的交合處,現在已經變得又濕又黏,每次抽插都會發出厚重的啪啪聲。

  「哈哈,真是一條淫亂的母狗,仔細聽聽,你這不是快被老子頂到高潮了嗎?」

  查理按著少女的小腹,把肉棒頂到子宮頸的位置。

  又大又硬的傘狀龜頭,如同一柄騎士長槍一般,撐開了瑟莉亞的子宮口,頂住了柔弱的宮頸。

  常年和女性打交道,查理知道,宮頸是女孩子最柔弱、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是終身守戒的聖女,面對來自子宮的刺激時,也只能也只能分開雙腿,像妓女那樣迎接強大而壯烈的宮頸高潮,而瑟莉亞今晚才是第一次做愛,當然更加無法抵擋撞擊子宮帶來的刺激。

  感受到瑟莉亞的身體正在顫抖,就像惡作劇一樣,查理把肉棒插到子宮裡,但是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玩弄著柔弱的子宮內壁,不斷給予微小但無法忽視的刺激。

  快要被強姦到高潮的瑟莉亞,身體被大肉棒捅到最深處,雖然身體呼喚著高潮,但卻始終無法抵達高潮的最後一步。

  「啊……不要……求求您……饒了我……」

  被查理抱在懷裡,完全無法掙脫的瑟莉亞,此時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感。

  雖然不曾理解什麼是子宮高潮,但身為健康發育的少女,瑟莉亞以前也有過自慰的經歷,因此她知道,一股強大的快感正被壓抑在宮頸部位,正等待著恐怖的釋放。

  她轉過臉,用無比哀求的眼神看向查理。

  「求您了……放過我,不要,不要這樣欺負人……」

  「哦?明明母狗都爽到快要高潮了,卻還是要假裝一點感覺都沒有?」

  查理稍微抽插了一下,立刻就讓銀髮少女的小腹開始抽搐,眼看著就快要高潮。

  但此時,查理又停止抽插,轉而把瑟莉亞整個人轉過來,使兩人面對面。

  身體旋轉的一剎那,瑟莉亞的花徑猛地夾緊了大肉棒,儼然是被頂上了一次連綿不絕的小高潮,淫水一股股順著肉棒流了下來。

  查理低頭看著,然後捏起瑟莉亞的下頜,說:

  「看見沒有?這才是真正的你,瑟莉亞。不是什麼貴族,也不是什麼所謂的天才,只是一個貪圖快感的淫亂母狗,這才是你真正的身份。除了老子這種經驗豐富的男人,還有誰能滿足你這種母狗?」

  「不,不是……」

  瑟莉亞的眼睛蓄滿眼淚,軟弱地反駁著,現在,她再也不敢掙脫查理的手臂,因為她的身體確實已經抵達了臨界點,只要稍微動彈一下,快感就會瘋狂地向上湧來,徹底吞沒瑟莉亞的自尊心。

  而在另一邊,查理看到的卻是賞心悅目的風景:身穿婚紗,肌膚雪白的瑟莉亞,一邊流著淚,一邊渾身顫抖,在被頂到最後的高潮之前,還頑強地不肯屈服。

  那身雪白的輕薄婚紗,再搭配上長筒的白絲褲襪,此時竟然如情趣內衣一般,不光讓少女顯得清純聖潔,甚至也讓瑟莉亞看上去無比淫亂,亟需男性的蹂躪。

  查理無法忍耐,直接抱住她的腰肢,按在床上開始最後的衝鋒:

  「給我夾緊!我要把精液全都射給母狗!操他媽的,給母狗最喜歡的精液!」

  「不要!不要射進去,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瑟莉亞疼得渾身抽搐,絕望地抵抗著,但是緊接著,劇烈的快感從子宮深處爆炸,把瑟莉亞推上快感的雲霄,她痙攣了兩下,一縷銀絲從嘴角流了下來,眼睛不堪重負地高高向上翻起,而另一邊,查理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噴射出來,熱乎乎地擠滿了少女的子宮,黏黏糊糊地殘留在花徑深處。

  在瘋狂噴射淫水的同時,瑟莉亞也感到這股熱流直接衝進子宮。

  即便是瑟莉亞這樣不喑世事的女孩,此時也知道,自己這是被內射了。

  如果不夠幸運,等待她的將會是懷孕。

  「不……」

  她絕望地癱倒在床上。

  四肢暫時得到自由的瑟莉亞,渾身失去重心,在床上絕望地癱軟成一團。

  但是查理卻不會這麼簡單地放過她,甚至還沒有緩過勁來,查理就爬到瑟莉亞身邊,把肉棒頂在銀髮少女的唇上:

  「別休息,快點起來舔乾淨!主人的精液,一滴都不能讓母狗浪費。」

  「嗚……饒了我,求求您……」

  「別在主人面前耍小性子,」查理用肉棒掌摑著她的臉頰,「否則,等會休息過來,立刻用你的極品小穴再內射一次。」

  「知、知道了,不要再做了,拜託你……」

  瑟莉亞驚惶地爬起來,跪在床上面對查理的肉棒。她的藍色眼睛蓄滿淚水,嘴唇不斷發抖。

  「怎麼,不吸嗎?又想被內射了?」

  「不,不要,我舔就是了……」

  瑟莉亞啜泣著,低頭舔舐著肉棒的龜頭縫。

  身披綴滿珠寶的潔白婚紗,她看上去簡直就像童話故事裡一塵不染的絕美公主,然而現在,她卻一邊吃著肉棒,用舌頭舔乾淨龜頭上的骯髒精液,與此同時,還要伸出舌尖,吸吮著龜頭深處殘留的精子,把它們品嘗滋味以後,全部吃進喉嚨。

  在她雙腿中間的蜜穴里,還止不住地往外流淌著濃精和淫水,淫亂的粘稠液體與少女的婚紗褲襪相互對比,是聖潔與淫穢的極致刺激。

  這副模樣,真是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姆……嗚嗚……」

  銀髮少女發出絕望的嗚咽聲。

  查理心滿意足地看著這一幕,心情簡直爽到了極點。

  要知道,瑟莉亞可是學院裡的天才講師,更是無數學生朝思暮想的對象,他們中的誰會想到,那個被譽為「屈指可數的天才」的瑟莉亞·庫列爾,此時竟然會跪在肉棒面前,像性奴一樣聽他使喚,乖乖舔吸他的精液?

  他一時起了興致,於是仔細觀賞起眼前的一幕:只見銀髮少女的雙腿緊緊合攏,像是要補償剛剛被強行掰開雙腿、粗暴破瓜的遺憾一樣,中間一點腿縫都沒留,兩雙白皙玉腿宛如筷子般併攏。

  而在另一邊,瑟莉亞的嘴邊還沾著口水和精液,那些沒來得及吞下的精液,此時在少女的臉頰上凝固,化作征服的紀念碑。

  但是,最能勾起興致的果然是婚紗。

  身穿婚紗的瑟莉亞,簡直比全裸更有魅惑力,輕薄透明的荷葉邊婚紗,搭配以雪白蕾絲緞飾,將瑟莉亞襯托的如同下凡的天使。

  再加上緊繃在腿上的白色褲襪,僅僅是看她跪在那裡舔肉棒,查理的淫慾就再一次翻騰。

  「不要……」

  低頭吸吮肉棒的銀髮少女,當然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查理的欲望,她驚恐地抬起頭來,嘴巴和肉棒牽起一條銀絲。

  連嘴角都不顧上擦,她對查理懇求著。

  「已經射在裡面了,求求您,讓我休息一下,我,我真的已經不能繼續了……」

  「哦?明明是一條欲求不滿的母狗,卻還想著假裝成聖潔的修女?」

  查理獰笑著抱起瑟莉亞的雪臀,接著用力撫摸那雙柔軟大腿。

  這樣還不算完,他伸出手,把那雙大腿用力掰開,把肉棒放在蜜穴上不斷磨蹭,最終,查理拉起她的手腕,躺在床上,強迫瑟莉亞以女上騎乘位的姿勢主動侍奉。

  可憐的瑟莉亞,第一次性愛就被強迫深喉口交、子宮高潮,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要被再次蹂躪了。

  「射一次哪裡夠啊?身為我的母狗,就要有被內射到懷孕的覺悟。」

  「不要!求求您了,我已經按您的要求做了!不要再做愛了、不要再做了!」

  少女發出悲鳴,然而,查理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想法,只是自顧自地上下掀動腰部。

  頃刻間,查理的大肉棒直接頂進了瑟莉亞的蜜穴,貫穿到子宮口。

  雙手的手腕雙雙被擒,瑟莉亞即便想要逃跑,也無法逃脫,更何況經過兩輪強姦後,她早就沒有掙脫的力氣,只能像玩偶一樣,被動地接受著查理的姦淫。

  「嗚嗚……嗯……哦哦哦……不行……不要撞那裡……」

  面對查理那凶蠻的抽插,銀髮少女大聲悲鳴。

  這是一幕多麼瘋狂的畫面:身披蕾絲婚紗,雙腿套著白絲褲襪的瑟莉亞,被強行拉起雙手,騎在姦淫她的查理公爵腰上,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女一樣,上下推送著腰肢。

  另一邊,查理別提有多爽了,被那雙緊繃的大腿緊緊壓住,簡直讓他魂飛天外,而在穩定心神之後,他連續聳腰抽送,像是要把瑟莉亞頂上天一樣,啪啪啪地把肉棒推到最深處。

  「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

  被姦淫得渾身無力,瑟莉亞的腰一軟,軟綿綿地趴在了查理的胸膛上,查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把肉棒插到子宮頸,用碩大的傘狀龜頭狠狠進出少女的禁地。

  可憐的瑟莉亞,平日裡自慰都自慰不到的敏感區域,如今不光被折磨到了高潮,而且還被大肉棒反覆鞭打,即將被頂上第二個盛大絕望的宮頸高潮。

  儘管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來自本能。

  感受到瑟莉亞子宮的顫抖,查理說:「我也快射精了,一起高潮吧!」

  「不要!不要你的精液!求求你了誰來救救我,我不要高潮不要高潮不要高潮不要高潮不要高潮——」

  「媽的,叫喚也沒用!全部給你射到子宮裡!」

  「不,誰來救救我……」

  瑟莉亞絕望地呢喃著,她的雙臂被查理狠狠攥住,整個身體以插入最深的姿勢,夾住了查理的肉棒,而那雙裹緊了白色褲襪的蕾絲美腿,也緊緊壓著查理的身體。

  伴隨一陣火熱的感覺,一股濃濃的液體被射入到銀髮少女的體內,灌滿了整個子宮。

  而與此同時,被二次中出的瑟莉亞,再也無法抵禦體內潮水般的快感,竟然直接騎在查理的腰上,痙攣抽搐,被強行頂到了第二次高潮——

  「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淫水瘋狂地噴射出來,染濕了小半張床鋪,瑟莉亞就像壞掉一樣,氣喘吁吁地趴在查理的胸膛上,身體隨呼吸而輕輕起伏。

  查理掂起她的俏臉,只見銀髮少女連眼淚都流幹了,只是緊緊閉著眼睛,儼然是被強行干到了昏厥。

  「哈哈……這母狗,直接被老子操暈了。」

  查理舒服地枕在枕頭上,品味著瑟莉亞仍在抽搐的小穴。

  在月光下,看著身材嬌小、長相甜美的瑟莉亞,他忍不住想:曾經身為魔法天才的她,竟然會被自己攥住手腕,連續射精受種,而且還被干到高潮昏迷。

  放在以前,這真的是想都想像不到的事情。

  曾經在學院裡,有無數男學生仰慕瑟莉亞,他們把瑟莉亞當做擼管素材,甚至在私底下幻想著和瑟莉亞盡情性愛,但最終,只有他成功辦到了這一點。

  是的,查理想,他是人生的贏家——只有他,才有資格隨便侵犯瑟莉亞!只有他,有資格把瑟莉亞變成性奴母狗!

  他把銀髮少女翻了個身,只見在婚紗之下,潔白雙腿之間,瑟莉亞的陰阜不斷流淌著精液。

  那就是他征服了瑟莉亞的證明,那就是他比任何男性都要優秀的證明!

  至於那個利歐——

  呵,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拼了命也要救出的女人,如今已經躺在婚床上,小穴流著精液,嘴巴也吃了精液,子宮裡也被灌滿了精液,從內到外,都被染上了另一個人的味道。

  查理想要大笑,這並非射精後的賢者狀態,而是完全不同的東西,看著被自己凌辱到昏厥的少女,他終於感覺自己活的就像一個人,就像男人。

  為什麼不笑?

  還有什麼比這更像一場證明?

  如果不是他有資格侵犯銀白新娘,又有誰有資格這麼做?

  他感覺自尊心正在恢復,他的精力從未如此充沛。

  但是,就在這時,在昏迷的瑟莉亞口中,查理又一次聽到了那噩夢般的名字:

  「利歐……救救我……」

  「利歐,利歐,還是那個利歐!」

  查理的臉色瞬間扭曲。他咬牙切齒,再次壓在銀髮少女身上。

  「瑟莉亞,你這條淫亂的、吃裡扒外的、不忠誠的母狗,身為你的丈夫,我一定要矯正你錯誤的想法!」

  在夜色里,查理再一次抱緊銀髮少女的腰肢,開始了新一輪活塞運動。

  ——(數天後)——

  查理·艾博宅邸的傭人們,近期有了新的談資。

  那就是查理的新婚妻子,「銀白新娘」瑟莉亞·庫列爾。

  平心而論,這根本不應該成為話題,因為查理十分好色,早在迎娶瑟莉亞之前,就已經娶下了整整六位妻子,再加上瑟莉亞,查理一共有七個老婆。

  宅邸的傭人們,早就對此見怪不怪,甚至有人暗地裡開賭,猜測查理何時迎娶第八位夫人。

  但是。

  瑟莉亞·庫列爾是不同的。

  明明在七位妻子中最漂亮,最年輕,也最溫柔,但是卻地位最低。

  不只有一個傭人言之鑿鑿地聲稱,曾經看見瑟莉亞·庫列爾對其他妻子點頭哈腰,像卑微的奴隸一樣被其訓斥,也不止一個女僕曾經目擊,瑟莉亞被其他夫人用計謀惡整,被突然掉落的水盆淋成落湯雞。

  而最奇怪的,是查理本人的態度。

  夫人們彼此不合,身為家主,應該在其中調節,但是查理卻完全沒有這麼做。

  甚至瑟莉亞光天化日之下被夫人們欺負時,查理還會緊跟著出言羞辱她,品味瑟莉亞難過的表情。

  還有一個更奇怪的地方。

  瑟莉亞結婚後,每次上廁所,都會找查理商量。在兩人身邊路過的男僕們,甚至聽到過這樣的對話:

  「求求你,查理大人,請允許我上廁所……從早晨到現在,您一直都……」

  「哦?這是求人時應有的態度嗎?」

  「可是,查理大人!」

  「如果不說,那就一直忍到晚上。」

  「嗚……」

  每當這時,瑟莉亞都會眼睛含淚,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下氣地說:

  「求您了,主人大人……請您……請您……請您允許您的銀髮母狗瑟莉亞,上廁所……」

  「乖,這才是我的好母狗。」

  查理會伸出手,像愛撫一條柔弱的母犬一樣,撫摸銀髮少女的頭。

  有些傭人猜測瑟莉亞·庫列爾可能瘋了,也有人猜測,這位大名鼎鼎的魔法天才、庫列爾家族的千金,或許有著十分變態的淫亂嗜好,至少是個隱藏本性的受虐狂。

  但更多的僕人認定:一定是查理公爵做了手腳,強迫瑟莉亞成為了他的性奴。

  男僕們對此大聲哀嘆,瑟莉亞小姐明明貌美如花、如鑽石般美麗,現在卻要服從查理的身體管理,就連上廁所這樣的小事情,都要徵得「主人」的同意。

  僕人們的猜測,其實並沒有錯。

  查理確實在「調教」瑟莉亞。

  自從強暴瑟莉亞的那晚開始,調教就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既然知道這個女人真正喜歡的是利歐,那麼無論用何種手段,查理都要把瑟莉亞改造成忠誠的性奴。

  他每天晚上都強迫瑟莉亞交媾,用各種羞恥體位調教這位純潔千金,而在白天,則對瑟莉亞大搞身體管理,諸如排尿、上廁所這樣的雜事,都要徵求主人的同意。

  如果不被允許,那麼瑟莉亞就要從早晨憋尿到傍晚,直到給查理進行一輪深喉口交,這才能順順利利上廁所。

  為了及時排尿,有時候,瑟莉亞甚至會主動找到查理,要求用嘴巴處理性慾。

  但是,即便面臨如此全天候的調教,瑟莉亞也沒有屈服。

  和查理的預期不同,瑟莉亞真的非常倔強,身為魔道士的她,本就擁有遠超常人的意志力,更別說她還是貴族出身。

  所以這幾天的時間,即便每天晚上都被無套內射,即便白天也會遭到身體管理,她也仍然沒有給查理好臉色,甚至隨著調教的加重,瑟莉亞對查理的態度變得更加疏遠。

  事實上,也只有在忍不住想上廁所時,她才會委曲求全,找到查理說幾句好話。

  只不過。

  人類的身體不像機械,無法進行完美的控制。

  所以無論再怎麼憋,有時候也無法忍住尿意。

  總有那麼幾次,瑟莉亞在央求的過程中就會忍不住夾緊雙腿,裙子之下漏出幾粒羞恥的尿滴。

  而在這時,查理就會把瑟莉亞叫到地下室,用淫具狠狠「教訓」這頭隨地漏尿的母狗。

  「嗚嗚嗚……查理大人,求您放過我吧,太過分了,這樣也太過分了!請您像對待貴族一樣對待我!」

  「饒了我,求您饒了我,已經夠了吧,這次時間也太長了!」

  眼睛被蒙住,雙手被反剪到背後,銀髮少女品味著身體失去控制的恐懼感。

  「誰來救救我……拜託了,有人在嗎?求求你們了,救救我,我真的已經不行了……」

  「利歐……為什麼還不把我救出去……我就在這裡,就在這裡啊……利歐,我已經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利歐……快點來救我吧……」

  「嗚……嗚嗚嗚……」

  小聲的啜泣聲,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迴蕩。

  瑟莉亞的身體下面,是一架三角木馬,她的兩條大腿被鎖鏈拴住,呈Z字型吊掛在木馬兩側,木馬的頂端則是高聳的脊狀突起,只要銀髮少女把身體沉下去,就會立刻開始摩擦蜜穴,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拷問。

  三角木馬本身是貴族間常用的情趣物品,但查理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他對瑟莉亞使用的,竟是專供奴隸調教用的拷問木馬。

  這種拷問木馬的頂端高度突起,女方必須使勁抬起腰部,才能避免全身的重量壓在蜜唇兩側。

  如果做不到,就會被難以斷絕的快感引導到殘酷的地獄高潮。

  大多數奴隸都會抬起腰肢,用這種方式避免被頂到高潮,然而,究竟能堅持多長時間,就不一定了。

  雙手被縛、雙腿被綁的瑟莉亞,根本無法掙脫束縛,只能像洋娃娃一樣跪在木馬上。

  瑟莉亞身穿水藍色長裙,戴著優雅的淑女帽,腿上穿著學院裡的漆黑褲襪,腳踝綁著清涼的小皮鞋,銀髮綁著緞帶和蝴蝶結。

  若不是陰阜周圍早已水澤一片,現在的瑟莉亞,看上去就是一位優雅的貴族千金。

  「拜託了……誰來救救我……」

  眼睛被蒙住的銀髮少女,既無法掌控時間,也不知道查理是不是就在身邊。

  但是她大體能推斷出來,自從被拴在這三角木馬上,已經過去了五到六個小時。

  這段時間裡,她一直與黑暗相伴,完全看不到周遭的視野。

  弔詭的是,這反而加劇了身體的敏感度,平時根本感受不到的微妙摩擦,此時在身體的最深處不斷迴響,匯聚成難以填補的誇張欲壑。

  哪怕只是稍微掀動腰肢,夾緊雙腿,也會給小腹帶來觸電般的刺激感。

  更糟糕的是,被拴在木馬上已有小半天時間,瑟莉亞早已耗盡四肢的力氣。

  難以挺直腰肢的她,只能把全身重量壓上三角木馬,一邊感受著陰蒂和蜜唇被狠狠欺負的快感,一邊聽天由命地忍受著性拷問的摧殘。

  「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又要去了……不要……我受夠了……我不要高潮……救救我哦哦哦……誰來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去了……」

  三角木馬的兩側,已經染上了銀髮少女的淫水,再加上高潮時一起噴射的尿液,整個木馬的背部都水澤光鮮,昭示著銀髮少女已經被頂到多次漏尿高潮。

  身為受人敬仰的天才魔道士,瑟莉亞一直以淑女自居,然而在這殘酷的木馬上,她的自尊心只會一點點粉碎,被漫長的潮吹慢慢淹沒。

  實際上,銀髮少女早已忘掉了自己高潮的次數,木馬帶來的刺激就像螞蟻啃咬,雖然強度微弱,但是憑藉時間積累起來,最終爆發的快感卻遠超自慰。

  至少對現在的瑟莉亞而言,她感覺自己高潮到腦袋都要壞掉了。

  但最可怕的是,她現在根本無法讓木馬停下來。

  三角木馬的工作原理,僅僅是用聳起的稜角反覆摩擦陰蒂,只要瑟莉亞還跪在木馬上,就會持續不斷帶來快感。

  再加上瑟莉亞已經失去力氣,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上雙腿和髖部,所以現在,她所經歷的快感已經達到極限。

  「哦哦哦……又有感覺了……又去了又去了又去了……拜託了,讓我休息五分鐘,只要五分鐘就好……我真的受夠了……」

  嘴邊流著口水,臉上戴著軟墊形的漆黑眼罩,雙臂反剪,腳踝也被鎖鏈捆了好幾圈,這就是瑟莉亞現在的糟糕儀容。

  雖然打扮的宛如淑女,但是她的下半身浸泡在淫水之中,眼罩之下,更是依稀可見濕潤的大塊淚痕。

  這副模樣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儘管用嘴巴不斷討饒,但瑟莉亞並不知道查理是否就在身邊。

  即便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對著空氣喊話,但瑟莉亞卻根本不敢停止,因為她的身體,真的快要被玩到崩潰了。

  「哦哦哦哦哦……要死了……這樣會死掉的……查理大人,饒了我,像這樣真的太過分了,嗚嗚……哦哦哦哦……」

  僅僅十分鐘不到,瑟莉亞就感覺蜜穴一陣抽搐,再次噴吐著淫水。

  她絕望地搖著頭,近乎本能般夾緊雙腿,但是腿邊感受到的只有無情的、堅硬的三角木馬,而且,馬背上還沾滿了濕潤的淫水。

  有著精靈般的儀容和天使般的絕妙臉蛋,這樣的瑟莉亞明明是眾人追捧的對象,但現在的她,卻被玩弄到不斷高潮,像卑賤的奴隸一樣被拴在三角木馬的背上,連一刻鐘的休息時間都沒有。

  除了那些最變態、最下流的貴族千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女貴族,會像自己一樣悽慘地噴水呢?

  想到這個問題,瑟莉亞感到劇烈的羞恥心幾乎將自己打垮,昔日裡身為天才魔道士的驕傲,如今卻成了最強而有力的羞辱。

  在屈辱感的劇烈大爆發中,她用最後一絲力氣猛烈挺腰,幾乎立刻就迎來了第二輪小高潮……

  「懲罰遊戲」一直持續到傍晚。

  直到月亮升起,查理才回到地下室,把肉棒澆上水,然後一巴掌扇醒早已高潮到昏迷的瑟莉亞,要求銀髮少女口交侍奉。

  潮吹加上止不盡的漏尿,早就讓瑟莉亞嘴巴乾渴,身體極度缺水,但是面對滿臉淫笑的查理,她現在卻緊緊閉上嘴巴,虛弱地說:

  「請饒了我,求求您……這樣……是不正常的……」

  「哦?不正常?」

  查理看著被綁在木馬上的少女,笑了。

  「還真的以為自己仍然是貴族嗎,你這條銀髮淫犬!說過了吧?老子要把你調教成性奴。在老子這裡,你根本不是貴族,只是一頭地位卑賤的淫亂母狗。」

  用肉棒扇打著少女的臉頰,查理繼續說著。

  「竟然還有膽子拒絕主人的恩賜,看來還是調教的不夠。怎麼辦?要不要繼續把你拴在木馬上,讓你嘗嘗24小時連續高潮的滋味?這樣做的話,肯定能把你變成一條只知道排泄的下賤雌犬。」

  「不要……拜託你……這次已經太長了……我,我真的受夠了……饒了我吧,饒了我……」

  聽到又要被繼續快感拷問,瑟莉亞嚇得花容失色,當即毫無尊嚴地乞求起來。

  雖然她非常討厭查理,但連續數個小時的三角木馬拷問,真的已經擊穿了瑟莉亞的最後一道防線,無論如何,她都不想繼續被木馬調教了。

  另一邊,查理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若是真的把瑟莉亞捆在木馬上連續調教24小時,他還真怕瑟莉亞被直接玩死,到時候他就沒得玩了。

  所以,查理把肉棒湊到少女臉頰上,再次要求屈辱感十足的口交侍奉。

  「嗚咕……」

  這一次,瑟莉亞乖乖順從了。

  她捲起香舌,試探性地舔吸側面,發出「啾啾」的親吻聲,然後用嘴巴含住大龜頭,以香舌吮吸表面,最終,還不忘仔細舔舐冠狀溝,吸吮著最裡面的前列腺液。

  這樣與其說是為了侍奉查理,倒不如說是為了舔乾淨肉棒上的水分。

  缺水的瑟莉亞就像可憐兮兮的小動物,貪婪地搜刮著一切淡水。

  只不過,在查理看來,現在的瑟莉亞,只是穿著優雅的鈷藍色裙裝,蜜穴里浸著淫水,但同時被綁在殘酷的三角木馬上,而且還熱情地親吻著大肉棒。

  這一幕讓查理那邊爽到快要爆炸。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乖乖舔著肉棒的性奴母狗,僅僅在幾天之前,還是人人憧憬的天才魔道士?

  「喔喔,你這條貪吃的婊子母狗!……竟然連龜頭裡面的都吸了出來,我可沒有要求你這麼做。我就說了吧,就連妓女都沒你這麼貪吃,你的本性,就是一條喜歡服侍男人的變態母狗!」

  查理按著銀髮少女的腦袋,忘情地羞辱著。

  「嗚……吸溜……」

  瑟莉亞感到一陣屈辱。

  查理說的不錯,即便妓女也不會這樣精細地舔杆,而現在她卻正在這麼做。

  身為庫列爾家族的千金、王國的天才魔道士,被奉為掌上明珠的她,如今竟然雙臂被綁,身體跪在三角木馬上,吸吮著不喜歡的男人的大肉棒……這幅姿態,即便稱為是變態也不為過。

  而且這個時候,瑟莉亞還騎乘在三角木馬背上,由於舔肉棒需要挪動脖頸,所以身體也會不斷摩擦。

  在羞恥心、木馬和舔吸龜頭的三重刺激下,銀髮少女的蜜穴一陣痙攣,終於在這一刻,抵達了真正堪稱變態的受虐潮吹。

  但是由於缺乏水分,最終擠出來的只是幾滴可憐的尿液。

  「哈哈,只用口交就潮吹了?我就說,你果然是個喜歡口交的變態女人。能娶到這麼下流的受虐狂,真是艾博家族的不幸!」

  查理拔出肉棒,狠狠賞了銀髮少女一巴掌。

  他蹲下去,仔細觀察瑟莉亞抽搐的蜜穴,甚至還用肉棒沾了一點淫水,重新塞到瑟莉亞的嘴裡,強迫她仔細舔舐。

  害怕一直被關押在地下室的瑟莉亞,只能舔吸著大肉棒,同時品味著自己的下流淫水。

  其實如果她能夠正常思考,應該能夠想到查理不敢把她一直拴在三角木馬上,然而,經過連續幾日的高強度調教,瑟莉亞儘管表情上不認輸,但心理上卻本能地開始畏懼查理,對他的威脅也很難從理性上加以判斷,而這,正是查理想要達到的效果。

  說到底,查理需要的並不是「天才的魔道士」,而只是「溫順的新娘」,哪怕把瑟莉亞調教成失去驕傲,再也無法使用魔法,查理也不會感到絲毫心疼。

  而瑟莉亞儘管是意志力堅定的魔道士,但是面對查理那不擇手段的高強度凌辱,也很難一直保持初心。

  兩人間的真正差距,在於經驗——查理早已娶過六位妻子,知道如何讓女人興奮到發狂;而瑟莉亞一直專心於鑽研魔法,性愛知識實在無法與查理競爭。

  因此,這場調教的核心拉鋸在於:幾乎沒有性愛經驗的瑟莉亞,究竟能在查理的全天候調教下堅持多久。

  查理擁有各式各樣的理論武器,而瑟莉亞擁有的,只有身為魔道士的韌性。

  在銀髮少女的嘴裡射精,強迫她咽下所有精液。在這之後,查理笑著挽起瑟莉亞的銀髮,問道:

  「母狗,知道你真正的主人是誰了嗎?」

  「是……是您,查理大人……」

  瑟莉亞眼眶潮濕,低聲囁嚅道。她避開了查理的目光,看向地下室的一角。

  「你是我的什麼人?」

  「是……是您的母狗……是您的精液性奴……」瑟莉亞低下頭,顫抖地說著心口不一的話。她的嘴邊還沾著來不及咽下的精液。

  「很好。」

  查理要求銀髮少女伸出舌頭,舔乾淨肉棒上殘留的精液,瑟莉亞也這樣照做。

  看到少女已經如此溫順,查理的施虐心大大增長,他直接拽住瑟莉亞的銀髮,乘勝追擊般地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母狗,你現在對我說實話,我和那個利歐之間,究竟哪一個你更喜歡?是每天讓你爽到潮吹的我,還是那個毛都沒長齊的賤民?」

  「利、利歐……嗚……」

  不問還好,這個問題一問出口,瑟莉亞的眼圈立刻紅了,眼角也低垂下去。

  面對這個問題,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開口,只是臉色煞白,眼眶迅速濕潤起來。

  查理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說到底,雖然早就知道調教不可能幾天內完成,但是真正看到這一幕,還是會讓他心情不爽。

  明明已經用了那麼嚴酷的調教,但是對於瑟莉亞而言,她心裡的最後一道弦,仍然為了另一個人繃緊。

  這就是魔道士的意志力嗎?

  這就是那個賤民在瑟莉亞心中的份量嗎?

  想到這裡,查理感到胸口堆積了一塊大石。

  「回答錯誤,今晚繼續在這裡待著吧。」

  他用力關上門,發出砰的一聲。

  在他身後,銀髮少女發出絕望的求饒和哭叫,以及用力掙扎,身體撞擊三角木馬的聲響。

  但是一切都沒有用。

  至少在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之前、在這夜晚的十個小時裡,少女還要繼續承受三角木馬的殘酷調教。

  今晚,註定是個難眠之夜。

  半個月後。

  艾博公爵宅邸。

  ——到底怎樣,才能把瑟莉亞徹底調教成百依百順的母狗?

  ——到底怎樣,才能讓瑟莉亞成為只屬於他的性奴?

  ——到底怎樣,才能讓瑟莉亞從身體到心靈,完完全全忠誠於他,成為言聽計從的寵物?

  這些問題,時常在查理·艾博公爵的耳畔縈繞。

  查理是一個好高騖遠的男人,看見好看的女人就要搞到手,看見有價值的寶物就會派人搶奪。

  睚眥必報又小肚雞腸,總是把自己視為世界的中心。

  直到現在,他都真心誠意相信自己會成為國王,帶領艾博家族走向榮耀。

  熟悉他的人,私底下都會聲稱查理·艾博雖然有著健壯的身體,但是心智就像小男孩一樣。

  而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把瑟莉亞調教成性奴。

  這並不是簡單的願望。

  每天都遭到羞辱的瑟莉亞,儘管會在粗暴的折磨下開口求饒,但只要第二天把她重新放出去,調整心態之後的她,就會恢復那副表面上客氣,實際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感。

  瑟莉亞如此聰明,年僅十二歲就成為學院講師,這樣的她,不可能察覺不到,查理·艾博色厲內荏,雖然每天都用強硬辦法凌辱她,但背後的最終原因,只是貪戀庫列爾家族的權勢,以及害怕庫列爾家族的報復而已。

  理解到這一點,瑟莉亞似乎再也不害怕查理了。

  這差點氣死查理。

  現在,情況甚至更遭。

  如果說,剛剛嫁入查理家的時候,瑟莉亞還會假裝開心,逢迎一下公爵大人扭曲的虛榮心,那麼現在,經過將近半個月的強姦內射、口交、身體管理和大量的三角木馬調教後,瑟莉亞反而再也不親近公爵大人,每次見到他,表情就像見到了活生生的大青蛙——這讓查理很是苦惱。

  明明他都這樣折磨瑟莉亞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是不屈服呢?

  難道一個女人的意志,真的可以強大到讓他無處下手?

  他未來可是要統治整個王國的男人,現在,竟然連一個小小的瑟莉亞都統治不了!

  這怎麼行呢?

  坐在豪華的會客廳里,查理對著遠方來的客人長吁短嘆。

  「所以說啊,那個瑟莉亞,真的是油鹽不進……」

  「哦,原來短短半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坐在查理對面的男性,頭戴黑色兜帽,穿黑衣,有著一頭藍色短髮。

  此人就是普羅奇夏帝國的外交官、列斯。

  雖然有著陰冷的外貌,但他是查理的人生摯友。

  「就是說啊,列斯,那個瑟莉亞勾結通緝犯,擾亂婚禮現場,到最後竟然還敢給我甩臉色,很過分對吧?真的很過分對吧?這種女人,不使勁懲罰怎麼行?」

  「呵呵……確實要懲罰呢。」

  列斯喝著茶,短促地笑著。

  「所以說,列斯,你有辦法嗎?讓那個庫列爾家族的瑟莉亞對我俯首帖耳,有沒有這樣的辦法?」

  「辦法?當然有。」

  列斯沉吟著。

  「查理,請聽我說,瑟莉亞·庫列爾之所以不願意屈服,既不是因為她仍然把自己當成貴族,也不是因為她還保留著魔道士的驕傲。查理,你的出發點就錯了。其實她之所以能夠保持自我,只是因為相信利歐終有一日能把她解救出來。這才是瑟莉亞心中最重要的底線。失去這個,她就會失去所有希望。」

  「啊?我沒聽懂。」

  「簡而言之,就算你天天羞辱瑟莉亞·庫列爾,她也不會對你低頭,因為她仍然相信那個刺客會回來救她。不把這件事了結,瑟莉亞就永遠不會發自真心屈服於你。」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一直都不肯低頭!可是我該怎麼做?那個刺客一直都沒有抓到!要是能逮住他,我真的希望能在瑟莉亞面前把他慢慢吊死,然後再掐住瑟莉亞的脖子,看著她絕望的表情,在她的極品小穴里內射!可是現在一點刺客的消息都沒有!」

  「這個嘛……」

  列斯聳聳肩膀。

  「只要讓瑟莉亞意識到,自己根本配不上那個利歐就行了。」

  「什麼意思?」

  「就是說,要徹底摧毀那個女人的價值感,例如讓她再也無法使用魔法,或者用硫磺讓她毀容。削掉四肢、變成無法自力更生的廢物也可以,總之要讓她意識到,即便利歐救出自己,也不可能愛上那樣的她。如此一來,她的所有希望都會湮滅,她的一切驕傲都會坍塌。」

  「這……絕對不行。」

  查理面露難色。

  他當然想要調教瑟莉亞,畢竟,現在不讓瑟莉亞徹底屈服,接下來等庫列爾家族緩過勁來,遭殃的就是他。

  可是要把瑟莉亞削成人棍,這完全是本末倒置——查理是好色的男人,但不是瘋子。

  「呵呵,稍微溫和一點的辦法也是有的。」

  列斯喝了一口茶。

  「瑟莉亞是貴族之女,也是魔道士,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正統教育,我聽說即便在貝爾托姆學院,她也不曾勾搭任何男性,而是一個人住在研究室里,每天都和稿紙相伴。這一次嫁給艾博家族,也是為了保護親人而獻身。」

  他繼續說。

  「像這種心思單純又傾身於理想的女人,收拾起來最簡單了。查理,只要找上幾個精壯男人,把瑟莉亞抱進地牢輪姦一頓,讓她的身體徹底染滿精液的髒臭,那麼我向你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對利歐抱有期望。」

  「輪姦?可是那樣不就……」

  「你覺得髒?」

  列斯翹起嘴角。他紅色的眼睛略微發光。

  「就連你都覺得髒,那麼身為當事人的瑟莉亞,當然會自尊心崩潰,認定自己是一個骯髒的女人,哪怕真的日後被救出來,也不可能和利歐發展戀情。等到她理解這樣的自己配不上利歐,那麼自然也就不會想要再次和利歐碰面,這樣,她就會徹底對你投降。查理,這還不夠嗎?」

  「但是,這似乎有點不太好……」

  查理一時語塞,猶豫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讓別的男人來碰瑟莉亞,他感覺這樣不好。

  說到底,瑟莉亞畢竟是他的法定妻子,比起讓別人來染指,他更想利用自己的調教手段,迫使瑟莉亞成為母狗。

  「想法很好,但出發點完全不對。你仔細想想,查理,如果瑟莉亞·庫列爾沒有屈服於你,而是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智,那麼等庫列爾家族度過這次危機,你覺得你能置身事外嗎?用對待妓女的手法調教、羞辱一位女貴族,即便你能打一手好牌,王室難道能一直視而不見?說到底,只要瑟莉亞把全部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艾博家族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可能被斷罪。查理,到時候你也逃不了。你越是想用自己的手調教她,失敗後的風險就越是滾雪球。」

  「這個……可是……」

  「而且即便瑟莉亞什麼都不說,這件事也會成為重要的要挾。只要她心裡還殘留著一點反抗的想法,艾博家族就埋下了隱患,到時候就不是艾博家族掌握主動,而是抓住把柄的庫列爾家族取得先機。如果連妻子的忠誠心都無法保證,就更無法保證對方家族的忠誠。查理,到時候你娶下的就不是一位妻子,而是一位主人。」

  列斯侷促地笑著。

  查理知道,列斯並不是在恐嚇自己,貴族之間的權力轉換,有時就是如此戲劇性——艾博家族與庫列爾家族地位的對調,就是最好的證明。

  放在十年前,查理絕對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會迎娶瑟莉亞,還有機會把對方調教成一條母狗。

  但如果時光繼續流淌,艾博家族是否會繼續保持優勢呢?

  直到現在,查理才發現,他對這個問題居然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越是思考這個問題,就越是發現,為了讓艾博家族繁榮昌盛,就必須犧牲一些別的東西。

  否則,瑟莉亞·庫列爾這個不可控炸彈,真的有可能炸毀艾博家族的根基。

  沒錯。

  必須把瑟莉亞·庫列爾調教成百依百順的母狗。

  必須這麼做。

  無論用什麼代價,都要這麼做。

  這已經不再是查理的占有欲的問題,甚至也不再僅僅是瑟莉亞的抵抗心的問題。

  在家族的層面上,查理有必須去做的事情,只有這樣,他才能剷除一切障礙,問鼎國王的權杖與寶冠。

  「……呃,我明白了。列斯,真不愧是你。竟然能想出這樣狠毒的提案。」

  最終,查理深呼吸一口氣,仰面躺在沙發上。

  「哪裡哪裡,查理你每天都強迫瑟莉亞上三角木馬,我覺得這樣才比較變態呢。你真的不怕她死在木馬上嗎?」

  「嗬嗬,嗬嗬……」

  交杯換盞,繼續飲酒。在調教女人的話題上,兩個男人心知肚明地笑了起來。

  送走列斯後,查理等著自己酒醒,同時皺著眉頭思考。

  到底要不要使用列斯的計劃呢?

  事到如今,他在心裡還是沒有主意。

  查理自尊心強,且好色,讓其他男人碰瑟莉亞,其實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是替代方案更加糟糕,思來想去,他決定親眼看看瑟莉亞,然後再做決定。

  他走出門去。

  艾博公爵的宅邸相當大。

  不過,要找到瑟莉亞卻很容易。

  根據往常的經驗,她要麼是在地下室上三角木馬,陰阜積攢一堆淫水,要麼是站在公爵府的門前,侷促地等待查理的排尿許可。

  查理一般會放鴿子到傍晚,這樣,瑟莉亞就不得不到地下室里「贖罪」。

  可惜昨天的瑟莉亞憋尿能力很強,沒有機會送到地下室調教。

  這樣一來,就應該去宅邸周圍尋找。

  查理走到一半,就止住了腳步。

  少女就在花圃里。

  銀髮少女坐在鞦韆上,呆呆地注視著天空。

  「利歐,現在的你,究竟在幹什麼呢……」

  她對著空氣喃喃自語。

  「我是人偶,是人偶……不對,是籠中鳥……沒有自由的籠中鳥……」

  「利歐,什麼時候才能來救我呢……」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

  她緊緊捂住腹部,臉色抑鬱。

  但是緊接著,又仿佛是想起好事情一般,眯起蔚藍的眼眸,露出寂寞的微笑。

  「只要你能活下去就好,利歐,哪怕不來救我,我也,我也……」

  少女低下頭。陽光下,她的銀髮如鑽石化作的溪流。

  「唉,還是念念不忘那個賤民!」

  查理氣得鬍子都要歪了,差點當場跌倒在地。

  接連半個月的殘酷調教,看起來不光沒有起到什麼好效果,甚至還讓瑟莉亞更加傾心於那個利歐。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下去,如此一來,瑟莉亞真的會成為艾博家族的不穩定因素。

  查理在心裡打定主意,要對瑟莉亞實施前所未有的調教。

  如今的他終於意識到,如果不斬斷瑟莉亞和利歐之間的繩索,那就絕不可能讓少女真正死心。

  為了讓瑟莉亞成為徹頭徹尾的性奴,也為了他登上國王寶座的夢想,就必須「狠下心去」,為家族的利益而放棄一些東西。

  只不過,輪姦計劃並沒有那麼容易實施。

  哪怕查理想立刻找人輪姦瑟莉亞,現在的宅邸,也畢竟還有其他六位妻子存在。

  女僕們也是一個阻力。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比較好。

  如果整個王國都知道他查理·艾博找人輪姦了瑟莉亞,那麼第二天,他的貴族爵位就保不住了。

  之前的一切調教,都可以藉口說是想要「懲罰」試圖逃婚的瑟莉亞,但輪姦一個女貴族,則是另外一回事。

  「必須仔細考慮啊。」

  回到書房的查理,立刻開始準備這件事。

  女僕們全都遣散到艾博家的其餘幾個宅邸,妻子們也安排回娘家。

  諾大的艾博宅邸,除了忠心耿耿的男僕們,將不會剩下任何一個人。

  最終,保留下來的男僕足足有將近五十名,在查理·艾博精心準備的輪姦盛宴里,他們將成為最大的助力。

  瑟莉亞並沒有發現,宅邸中逐漸只剩她一個女性。

  白天要進行嚴苛的身體管理,晚上往往是在三角木馬上熬夜,接連不斷的全天候調教,幾乎奪去了瑟莉亞對宅邸的觀察能力。

  再加上臨近「輪姦日」的那兩天,查理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把瑟莉亞關進了地牢,又在地牢里安排了一架全新的三角木馬。

  沉浸在恥辱感和快感拷問里的瑟莉亞,就更加注意不到外界的變化了。

  最終,到了計劃里的周六。

  這一天,查理把所有人召集到大廳。

  瑟莉亞也被從地牢里釋放,換上優雅的荷葉邊長裙,被僕人們帶領著。

  「呼……」

  走在漫長的走廊上,銀髮少女忍不住深呼吸。

  剛剛走上這段路,她就敏感地察覺到宅邸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有問題。

  聰明的瑟莉亞,立刻猜測是查理又想搞什麼鬼主意。

  但是寄人籬下,家族命運被握在對方掌心的她,並沒有反抗的辦法。

  想著想著,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憂鬱。

  「您還好嗎?」

  前面帶路的削瘦男僕,熱心腸地問道。

  「我……沒什麼。」

  瑟莉亞搖搖頭,並不打算把心中的憂慮與艾博家族的傭人分享。但是,削瘦男僕卻嘆了一口氣,憤憤不平地說:

  「查理公爵真的太過分了,您可是貝爾托姆王國的明珠,百年難遇的天才魔道士,像您這樣珍貴的人才,公爵大人卻不懂得珍惜。」

  「請不要說那種話,我畢竟是公爵的妻子……」

  瑟莉亞低下頭,說著公文式的套話,而另一邊,男僕卻越說越大聲,一邊提高音調,一邊抒發著心中的憤慨:

  「唉,查理大人真的腦袋有問題,您或許不知道吧,在我們傭人之間,都稱呼那傢伙為『金髮野獸』。所謂的優秀貴族,必須向上對王室表達忠誠,向下對領民施以保護,然而查理大人卻只懂得享受,只是像孩子一般強取豪奪。像他這樣的人渣貴族,簡直還不如農夫家的看門狗。」

  「再怎麼說,這也……」

  「沒關係,不用擔心。」

  男僕大聲笑著。

  「這段時間,宅邸里的傭人越來越少,就算說些風涼話也不會有人聽到。倒不如說,這是所有傭人的共同心聲。畢竟查理大人平日裡發的薪水很少,又對我們很刻薄。」

  「原來是這樣……真辛苦啊。」

  「還好,反正他就是這麼吝嗇的貴族。」

  兩人一邊寒暄著,一邊走向大廳。

  聽著這些耳邊的抱怨,瑟莉亞感到一陣久違的溫暖感。

  自從和查理結婚,她就一直承受著殘酷的淫辱調教,在婚床上,在地下室,查理只會咒罵她「母狗」、「婊子」,只會一邊扇著她的耳光,同時把她貶低得連妓女都不如。

  但是在和傭人談話的這幾分鐘裡,瑟莉亞感覺自己像人一樣被關懷、被尊重。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振作起來。

  「是呀……糟糕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查理。」

  她默默握緊雙手。

  她是瑟莉亞·庫列爾,是天才魔道士、庫列爾家族的千金。

  她才不是母狗,更不是什麼妓女,這一切只是查理強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只是卑劣的羞辱手段而已。

  這樣想著,她踏入金碧輝煌的宅邸大廳。

  許多男僕已經提前趕到,站在角落裡竊竊私語。

  負責帶領瑟莉亞的削瘦男僕,也站在門旁,百無聊賴地看著天花板。

  瑟莉亞找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心神不安地坐在椅子上。

  「啪,啪,啪。」

  突然,響起了拍手聲。

  所有人抬頭,只見查理公爵站在欄杆之後,從二樓向下俯瞰。他咳嗽了兩聲:

  「今天,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這件事涉及到大家的地位,以及一條新的規定。」

  「新規定?」

  「什麼東西……是好事嗎?」

  「難道要放假了?」

  台下響起竊竊私語聲,查理再次拍了兩下手掌,強調道:

  「首先是地位問題,從今天起,刨去『貴族』和『僕人』之外,艾博公爵宅邸,還會增添一個新的階級,那就是『奴隸』。」

  他的手指遙遙指向銀髮少女。

  「而宅邸里唯一的指定奴隸,從這一刻起,就是瑟莉亞·庫列爾。」

  「什麼?」

  「啊,開什麼玩笑……」

  「公爵大人難道瘋了嗎?」

  在男僕中間,傳出倒吸涼氣的聲音,而查理繼續說著:

  「我無意向大家說笑,所以仔細聽我說。儘管瑟莉亞·庫列爾是我的新婚妻子,但是她對本人並不忠誠,不光愛慕著其他的男性,犯下了不忠罪、淫亂罪、逃婚罪,甚至還犯下了包庇殺人犯、擾亂婚禮現場、勾結外國貴族這樣的重大罪行,而她包庇的對象,正是在九年前試圖謀害王族、後來逃往國外的通緝犯。綜上所述,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要被她的天真外表矇騙,她其實是一個外表與本質截然相反的邪惡女人。」

  「怎麼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不可能吧?」

  無視陷入混亂的男僕們,查理頓了頓,繼續說道:

  「本來,罪孽深重的她應該交由王室裁決,關押在監獄之中,但是我實在不願割捨這位新婚妻子,也不願放棄庫列爾家族的義務。所以,我決定以自己的方式進行懲罰,讓妻子改邪歸正。我知道私刑冒犯了王室的權威,但是,如果這樣就能把迷途的妻子矯正回來,讓她重新變得溫柔、謙順、忠誠,那麼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艾博家族都願意承擔。」

  「至於具體的懲戒措施——那就是,讓她成為宅邸的公共性奴。」

  人群中的騷動,逐漸變得平靜下來,整座大廳里,只剩查理·艾博的宣告聲。

  「瑟莉亞·庫列爾不能拒絕他人的命令,任何人都可以對她做想要做的事情。身為性奴,瑟莉亞的飲食、衣物、財產,都必須依靠乞求獲得,任何人對她使用的暴力,都合法且正當。除非威脅到性奴本人的生命、因而威脅到主人的財產權,任何人都能用喜歡的方式對待性奴,不需擔心任何後果。瑟莉亞·庫列爾的貴族身份也被剝奪,在宅邸內,她的地位與寵物、奴隸相當。」

  「直到性奴瑟莉亞·庫列爾徹底悔改,這條規定不會發生變化。」

  「砰!」

  傳入耳邊的,是椅子倒地的碰撞聲。瑟莉亞握緊雙手,難以置信地望著查理。

  「查理·艾博!你——」

  「難道不對嗎?」查理搶先打斷道,「在結婚的前一晚,和刺客偷偷幽會的人不是你嗎?在學院的九年中,和刺客有書信來往的不也是你嗎?結婚了卻仍然愛慕別的男人,犯下淫亂罪的不也是你嗎?勾結國外貴族和包庇殺人犯,不都是你的罪行嗎?如果你不承認,我可以請魔道士來鑑定。」

  「查理!你撒謊!」

  瑟莉亞單手撫胸,差點失去力氣,把謊言和真相混合起來,然後煽動人心——查理所從事的,正是這樣的事情。

  她勉強支撐雙腿,剛剛想要為自己辯護,卻發現周圍的男僕們,看向自己的臉色開始急劇變化,從一開始的驚訝、震驚、不解,到看到自己身上時,那些臉色逐漸變成了貪婪、占有欲和色慾。

  不知不覺間,僕人們向銀髮少女靠近,把她團團包圍。

  一個長臉男僕走過來,按住她的手臂,另一個強壯的男僕,趁機摟住了瑟莉亞的纖細腰肢。

  「真的嗎?瑟莉亞大人竟然是有罪的女人?」

  「表面看起來那麼美,心裡卻住著一個壞人嗎?」

  「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柔弱,實際上卻十分大膽,包庇通緝犯,這樣絕對不行吧?」

  「喔喔,沒想到天才魔道士還有那麼陰暗的一面。你犯下的罪過,必須由我來矯正才行。」

  「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

  男僕們開始風言風語,甚至有幾隻不老實的大手,開始暗地裡撕扯她的荷葉邊長裙。

  「你們……放手!全部都是胡說,根本就沒有那種事!查理!查理!」

  瑟莉亞大聲叫喊著,因為委屈而雙眸含淚,但查理只是唾了一口。

  「你們這群人,給我輪流上她,只要別玩死,隨便怎麼玩都行。這可是艾博家族的賞賜,呵,輪姦天才魔道士的機會,可是不常有……」

  他假惺惺地扶著腦袋。

  「要不是她犯了重罪,你們這輩子都沒機會玩弄這麼好的女人……呵呵,儘管去洩慾吧。反正她也是個淫亂到不可救藥的受虐狂。」

  「查理!」

  「喔喔喔喔喔!」

  瑟莉亞的聲音,被周圍男性的叫聲淹沒。

  「夠了!全部給我讓開!」

  實在無法忍受,瑟莉亞猛地一轉身,強行掰開長臉男僕的手臂,向前一撞,徑直衝向大門。

  瑟莉亞的體型十分嬌小,即便被男僕們包圍,也找到人群中的縫隙,突破包圍。

  短短十幾步的距離,幾個呼吸就能抵達。

  瑟莉亞想,只要能夠衝出這個大廳,就可以在宅邸里逃避,如果那個削瘦的僕人沒有騙人,那麼現在宅邸的傭人數量很少,如果好好躲藏起來,說不定就能逃過這次的劫難。

  然而,削瘦男僕卻站在大門旁邊,呆若木雞地直立著。他擋住了出逃的唯一路線。

  「請讓我出去!我要離開這裡!」

  瑟莉亞按住他的肩膀,哀求地看向削瘦男僕,但是,逐漸反應過來的男僕,卻如夢初醒地眨眨眼睛,反過來抓住她的手臂。

  男僕難以置信地舔著嘴巴,激動地說:

  「瑟莉亞大人,竟然,竟然有機會和您這樣的人隨意交媾……天啊,簡直像做夢一樣……其實,我一直都在拿您當配菜,想像著能和您這樣的高貴女性上床……大家也都是,尊敬著您,憧憬著您,睡覺之前,一邊想像著您的樣子,一邊安慰自己……」

  「你幹什麼——」

  「您不能逃走,喔喔……竟然有機會和夢想中的瑟莉亞大人交媾……查理大人,真的慷慨十足!感謝您!感謝您!」

  削瘦男僕的眼中,再也沒有之前的尊重,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的慾火。

  理解能夠與瑟莉亞·庫列爾隨意交媾的一瞬間,他的理智就被摧枯拉朽地爆破開來。

  看見銀髮少女被攔住,其餘的男僕也奮力歡呼:

  「慷慨的查理大人萬歲!」

  「萬歲!」

  「沒想到瑟莉亞大人竟然罪孽深重!不懲罰不行啊!」

  「居然能和銀白新娘做愛!讓我來!我先來!」

  男人們瘋狂地涌了上來,撕拉一聲,直接把瑟莉亞的裙子徹底撕碎。

  她使勁按住剩下的布料,但卻無法阻止興奮的男人們繼續伸出大手,粗暴地撫摸她的鴿乳。

  與此同時,瑟莉亞的大腿,脖子,鎖骨,香肩,小腹也被來回撫摸,只是短短几秒鐘,全身都被男僕們粗魯的手指籠罩,甚至還有幾根手指,不安分地插入了瑟莉亞的蜜穴,在充滿褶皺的花徑里逡巡著。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僕,則是一邊捏著瑟莉亞的挺翹乳珠,一邊貪婪地號召起來:

  「在這裡做有點太可憐了,兄弟們,把瑟莉亞小姐挪到床上去吧?」

  「好!去寢室!」

  「快走!快走!」

  「等等!不要聽他的話!」瑟莉亞絕望地想要掙脫,但全身都被男人亂摸,被男人夾在中間的她,幾乎是被強行拽到走廊上,接著朝男僕們的寢室走去。

  艾博宅邸的傭人們,都是住在同一間大寢室里,這是為了節省空間。

  摳門的查理·艾博,根本不願為傭人配置單人套房,而現在,這個安排可就苦了瑟莉亞,她不得不被反剪雙臂,強行押送到大寢室,在所有男僕的眾目睽睽之下,接受他們的輪姦。

  「天哪……」

  剛剛走進寢室大門,焦急不安、試圖掙扎的瑟莉亞,就被濃郁的男人味驚呆了——僕人們的長褲、襯衣、領帶和西服,隨意放在床上,其中還有許多晾曬的男性內褲。

  身為天才魔道士的瑟莉亞,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景象,當場就四肢僵硬,思考不能。

  隨後,銀髮少女被強行抱起來,丟在大床上。

  性急的高大男僕,急不可耐地掰開了她的大腿。

  「喔喔,下面真的已經流水了!就像查理大人說的那樣,瑟莉亞很淫亂!」

  「沒想到,明明是貴族千金,瑟莉亞大人卻不像外表看上去這樣高潔……」

  「果然是受虐狂嗎?」

  「那樣接下來不就爽死了,嘿嘿。」

  「咱們一起讓她爽死!」

  男人們貪婪地觀察著濕潤的陰阜,對瑟莉亞評頭論足,而銀髮少女不斷搖頭,拼命說著:「不是的,根本沒有那回事,查理說的是謊言,我,我可以找魔道士作證……」雖然表面上假裝強硬,但她的心裡已經害怕到極點。

  被濃郁的男性氣味層層包圍,一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遭遇怎樣的對待,她的雙肩就恐懼地打著顫。

  身為貴族千金的瑟莉亞,根本無法想像自己會有遭到輪姦的一天。

  「是嗎?」

  一個圓臉男僕摸著銀髮少女的大腿,手掌在絕對領域周圍來回撫摸。

  「不過怎樣都好吧?瑟莉亞大人,已經是宅邸里地位最卑賤的性奴了。比起真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吧?」

  「你在說什麼……拜託了,不要聽信查理的話,求求你們,他……呀啊啊啊啊啊!」

  瑟莉亞發出哀叫,把身下的床單抓出一道道褶皺,原來是高大男僕按捺不住,把大肉棒徑直捅進了銀髮少女的蜜穴,體型嬌小的瑟莉亞,怎麼可能是大肉棒的對手,當即就感到一陣痛感鑽過子宮,像是要把身體貫穿一般。

  她絕望地搖頭尖叫:「不要插……求你們饒了我……」但周遭的男人們怎麼可能罷手。

  高大男僕很快就雙手環抱瑟莉亞,在床上翻了個身,讓銀髮少女的嘴穴暴露出來。

  「嘿嘿,我負責這邊。」

  圓臉男僕站在前方,雙手按住銀髮少女的腦袋,肉棒頂在嘴唇外邊。

  他「啪」的一聲扇了瑟莉亞一巴掌,趁機把大肉棒插入少女的香甜口腔,大力攪動著汁水。

  可憐的瑟莉亞,雖然嘴穴、蜜穴分別被查理玩弄了無數次,但雙穴同時被侵入,還是第一次體驗。

  高大男僕的肉棒不斷摩擦花徑,仿佛要把她陰道里的褶皺全部磨平一樣,而圓臉男僕則是絲毫不給適應的時間,直接把肉棒插到瑟莉亞的喉嚨深處。

  「嗚……咕姆……嘶溜,嘶溜……繞惹我……」

  瑟莉亞翻起了眼睛,圓臉男僕的大肉棒,與查理的口感截然不同,如果說查理的肉棒就像戰錘,恐怖的傘狀龜頭又硬又大,會直接卡住喉嚨,那麼圓臉男僕的肉棒,就是向上略微彎起的魚鉤,略微呈現為U字形,每次衝撞都會刺激喉嚨上方,引起接連不斷的嘔吐感。

  這是查理無論如何都頂不到的區域。

  瑟莉亞認識到一個極為重要的事實:不同的男人,肉棒的粗細和彎曲程度都會有所不同。

  她捲起舌頭,想要把大肉棒推出去,但是這麼做,只是讓圓臉男僕表情更爽:

  「啊啊,舌技太棒了,竟然還會舔龜頭……瑟莉亞大人,看來真的是淫亂的女人。」

  「嗚嚕咕嚕……」

  銀髮少女不斷拍打圓臉男的大腿,想讓他拔出去,可是圓臉男一點都不領情,反而大肉棒還變得更硬更粗,差點讓瑟莉亞窒息。

  事實上,現在的瑟莉亞雙眸垂淚,被插得渾身顫抖,她那對雪臀纖腰更是被高大男僕雙手環抱,牢牢按在床上,隨活塞運動而上下起伏,每次抽插都發出勢大力沉的「啪啪」聲。

  如此淫穢的一幕,差點讓圓臉男當場繳械,他也是拼命忍耐,才沒有立刻就在貴族千金的咽喉里射精。

  但是,一想到那個人人敬仰、人人羨慕的瑟莉亞·庫列爾,現在竟然坐在他們床上,赤身裸體地被輪姦,圓臉男就覺得下體的肉棒,又變得粗大了稍許。

  「嗚嗚嗚、嗚嗚……」

  嘴穴與蜜穴同時插入,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瑟莉亞,不到兩分鐘就敗下陣來,花徑痙攣,蜜穴噴出一股股淫水。

  高大男僕看了,對周圍的男人們調笑說:

  「竟然讓天才魔道士泄身了……瑟莉亞的裡面,真的夾得非常緊呢。」

  「簡直色情到爆炸,話說,她竟然這麼快就能潮吹?」

  「瑟莉亞乾脆不要做魔道士了,就做宅邸里的職業性奴吧。」

  「她現在不就是嘛。」

  等不及姦淫瑟莉亞的男僕們,只能用手擼動肉棒,同時在言語上羞辱著平日裡高不可攀的銀髮少女。

  只是因為他們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過淫穢:早早泄身的瑟莉亞,每被高大男僕抽插一次,蜜穴就會發出興奮的啪啪聲,還會往外噴射小股淫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瑟莉亞不光是被干到了高潮,而且是被乾的非常有感覺,普通的女人可辦不到這件事。

  在他們眼裡看來,眼前的銀髮少女與其說是一位貴族千金,倒不如說是被千人騎、萬人跨的站街妓女,哪怕被粗暴地強姦,身體也能給予愉悅的反饋。

  「嗚……咕姆……嘶溜,嘶溜……」

  嘴穴也被大肉棒霸占的瑟莉亞,用舌頭頂著、推搡著嘴巴里的大肉棒,有苦也說不出來。

  長達半個月的三角木馬調教,已經把瑟莉亞的蜜穴改造的更加敏感,再加上查理每晚都會強暴姦淫,所以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比較粗暴的性愛。

  因此,並不是瑟莉亞本身淫亂,而是查理的調教產生了後果。

  只不過,在不知情的男僕們看來,正在被他們欺負的瑟莉亞,不光沒有任何不適應的表現,反而幾分鐘就被干到高潮,淫穴裡面黏糊糊、濕漉漉。

  這更加落實了他們頭腦里「瑟莉亞是淫亂受虐狂」的想法,對於查理那些名不副實的指控,也就更加深信。

  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瑟莉亞被更加粗暴地對待。

  「呵呵……既然瑟莉亞大人是受虐狂,我們就滿足她吧。」

  「說得對,必須滿足這條淫亂的母狗呀。」

  「讓她這麼爽,是不是太便宜這個性奴了?」

  男僕們低聲呻吟著,瘋狂擼動著手中的肉棒。而在另一邊,圓臉男僕也抵達了最後階段,他拔出大肉棒,對準瑟莉亞的臉蛋:

  「射了,全都射在性奴的臉上!」

  「我也要射了,一起給性奴全射出去!」

  「不要……別射出來!求求你們……」

  反對無效。

  瑟莉亞的雪白俏臉,一瞬間成了男僕們的精液桶。

  髒臭的精液塗在睫毛上、嘴唇上,就連銀髮也被噴上了精液,銀髮少女那天使般的臉蛋,立刻變得狼狽不堪。

  其後,輪姦仍然繼續著。

  有些男僕會要求瑟莉亞含住肉棒,然後在喉嚨深處射精,還有的男人實在忍受不住,直接在臉上噴射精液。

  而為了不被精液弄髒身體,抽插蜜穴、臀穴的男僕們也輪換了姿勢,他們把瑟莉亞夾在中間,像夾心餅乾一樣狂抽猛干,而瑟莉亞只能抱著面前的男僕,把下頜枕在他的肩膀上,一邊被干到瘋狂潮吹,一邊還要含住伸過來的肉棒,吞下那些粘稠腥臭的精子。

  但是,最悽慘的還是她的小穴——隨著幾個男人先後在蜜穴里內射,瑟莉亞的陰阜早就已經沾滿濃精,隨著潮吹時的痙攣,時不時就有粘稠的精液流出蜜唇,與淫水混在一起。

  「喔喔喔!我要在天才魔道士的小穴里射精!」

  「我也要!婊子,給老子夾緊小穴!」

  男人們毫不留情地命令著瑟莉亞,拍打她的雪臀,同時還用胳膊勒緊她的脖頸,用窒息強迫她夾緊大肉棒。

  平心而論,瑟莉亞已經非常用力地夾緊大肉棒了,但奈何抽插蜜穴的男僕,前後已有五名,她其實已經快要失去力氣,更別說被強行推上高潮以後,她的整個身體都十分疲憊,這時的她,只能猶如性愛玩偶般,勾住雙臂,環繞一位男僕的脖子,被他像沙袋般頂在半空抽插……只有在被勒緊脖子的時候,她才會條件反射般夾緊花徑,從身體裡榨出所剩無幾的力氣,給予強姦自己的男人們歡愉……

  或許是欲望的閥門被逐漸打開,男僕們對瑟莉亞的稱呼越來越不客氣。

  一開始他們還會說「瑟莉亞大人」、「魔道士大人」這樣的敬語,但做到現在,他們只會辱罵瑟莉亞「婊子」、「妓女」和「母狗」,即便稱呼她「天才魔道士」,往往也只是為了更進一步羞辱她。

  畢竟,能夠在天才魔道士的子宮裡隨意射精,這簡直是完全無法設想的事情。

  但現在,大名鼎鼎的瑟莉亞·庫列爾,就在他們的床上,分開雙腿,像娼妓一樣嬌喘、求饒,然後被頂上新的高潮。

  這一幕說出去都沒有人敢相信。

  最終,瑟莉亞一直被玩弄到昏厥,這才被僕人們放過。

  先後有超過二十人在她的體內射精,以至於最後昏迷的時刻,男僕的每次抽插,都會從蜜穴裡帶出一股股精沫,而瑟莉亞本人,則像是螃蟹一般,嘴裡含著精液,嘴邊流淌著精液,臉上也沾滿了乾涸的精液,一邊虛弱地求饒,一邊被啪啪啪地大力侵犯陰道、臀穴。

  真的是噩夢般的一天。

  然而,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起來,瑟莉亞直接被從床上奸醒,原來昨天沒有射精的男僕們,無法按捺對她的仰慕,早早就潛入了銀髮少女的房間,要求她進行凌晨侍奉。

  見到瑟莉亞醒來,僕人們就拉扯她的胳膊,強行把瑟莉亞帶進洗浴間,進行粗暴灌腸。

  為了獨占少女,他們故意延長了灌腸時間,導致有整整四個小時,瑟莉亞都在浴室里和男人們一起度過,她先是被溫水反覆刺激腸道,接著就被興奮起來的大肉棒輪流侵犯後庭,中間還和男人們泡了鴛鴦浴,被按在水裡窒息姦淫臀穴。

  等到最終被放出來,銀髮少女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只能流著淚,扶著牆走路。

  但是毫無關係,因為精力沒有釋放的男僕還有很多。

  查理的規定是,瑟莉亞·庫列爾是宅邸里的性奴,任何男僕,都可以在任何地點,用任何方式,和銀髮少女盡情歡愛。

  所以,一邊扶著牆走路、一邊想要回到臥室的瑟莉亞,被一名偶然路過的男僕發現後,就被他強行按在不遠處的陽台上,在冉冉升起的太陽面前完成了一輪性交。

  而到了這個時候,其他男僕們也紛紛醒來。他們還惦記著瑟莉亞昨天的美妙,想著要進一步姦淫這個銀髮美少女。

  完全沒有回到臥室的機會,銀髮少女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施虐心大大增長的男僕們抓住,帶到不同的地方強行交媾。

  陽台、沙發、走廊、廚房,甚至是花圃的鞦韆上,都留下了少女高潮時忍不住噴出的淫水。

  甚至還有兩位男僕,為了最大程度上獨占瑟莉亞,竟然買下一大堆性虐玩具,偷偷把她帶到男廁所姦淫。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們給瑟莉亞戴上了口塞,還給她蒙了眼睛。

  可惜瑟莉亞的嘴穴太爽,讓男僕忍不住做到一半就發出聲音。

  否則,瑟莉亞可能會男廁里,被殘酷的玩法凌辱三到四個小時……

  在走廊上,男僕們有的在幹活,有的在走路,只有瑟莉亞·庫列爾,被人抱起兩條白皙大腿,被大肉棒狂抽猛干。

  仔細看去,她的大腿根部,已經用油性筆寫了至少二十個「正」字,她的左腿寫著「下賤性奴」,右腿寫著「免費內射」,陰阜部位還被畫上了精子游進子宮的圖案。

  至於瑟莉亞的表情,更是像快要崩潰了一樣,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吐著粉嫩的香舌,眼睛裡毫無半點高光。

  正在強姦她的男僕,大吼著「射了!全給你射進去!」,把另一股精液注入她黏黏糊糊的花徑。

  隨後,他拿起插在瑟莉亞尿道里的小型油性筆,在「正」字後面再加一畫。

  「呵呵,換我來。」

  等待的男僕,早就在一邊排起了長隊。

  雖然到了現在,大多數男僕都已經在瑟莉亞身上射過至少一次,但總有幾個倒霉鬼,被排擠到最外緣,只能眼巴巴地等待。

  這些地位低下的男僕,本就在平日的工作里積累了大量的陰暗情緒,現在遇上了地位更低的瑟莉亞·庫列爾,當然更想要用殘暴的手段姦淫她,在她美妙的雪白胴體上發泄所有冤屈。

  四五個看上去地位低下的男僕,分別挽起瑟莉亞的手臂,把她帶到了臥室里。

  這裡是瑟莉亞的專屬臥室,一直是她生活的地方,但是,男僕們把她帶過來,當然不是為了讓銀髮少女休息,而只是因為這裡更加有凌辱感,所以把瑟莉亞帶回這裡輪姦。

  男僕們把瑟莉亞擺成女上位騎乘姿勢,一邊扣住她的纖腰,同時擺動腰部,發起兇猛的衝刺。

  瑟莉亞本來就被折磨得全身無力,現在被頂來撞去,只覺得自己要快要死掉,但男人們絕不會憐憫她。

  在每個人都內射過一次後,他們又把銀髮少女擺成傳教士體位,再一次發起攻勢。

  而在強姦瑟莉亞的同時,他們還掐住少女的雪頸,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樣,用劇烈的窒息換來夾緊小穴的爽感。

  無法呼吸的瑟莉亞·庫列爾,吐出香舌,臉色發白,在難以終止的窒息姦淫中,被強行頂到受虐狂潮吹。

  直到被他們姦淫到昏迷過去,瑟莉亞才獲得稍微一點休息時間。

  男僕們雖然好色,但卻不是傻子,雖然他們樂於在銀髮少女身上榨取快感,但卻也害怕把她玩弄到直接死掉,所以無論是輪姦還是強暴,都以「昏迷」為底線,不對昏厥的銀髮少女出手。

  而那緊緊插在狹窄尿道里的油性筆,此時也被取了出來,幾位男僕揮舞筆桿,在少女大腿部位的絕對領域上,又記錄上了幾個「正」字。

  短短几天時間,瑟莉亞的絕對領域上,就寫下了將近四十個正字。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時間過了大約一周,男僕們不再像發情的公猴子一樣,一看見瑟莉亞就撲上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們開始像對待玩具一樣,用「遊戲規則」褻玩著銀髮少女,這時候的男僕們,已經擺脫了低級的情慾階段,開始真真正正把瑟莉亞當做了可以任意玩弄的性奴。

  首先是臭名昭著的「身體管理」,在成為性奴之前,瑟莉亞只需對查理一個人求饒,就能得到排尿許可,但現在,整座宅邸的男僕都成了瑟莉亞的主人,所以,銀髮少女想要排尿,就需要挨個找他們。

  一開始,瑟莉亞還不願意屈從,還是會像以往那樣前往女廁,但自從幾個男僕守在門口,把她狠狠姦淫一頓後,瑟莉亞就對男僕們認輸,承認他們有管理自己身體的特權。

  然而,宅邸里的男僕足足有五十名,想要挨個得到他們的許可,簡直是絕不可能的事。

  結果,自從第二周的周四開始,瑟莉亞就再也沒有去過女廁所。

  始終無法得到足夠許可的她,只能絕望地蹲在臥室里,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地漏尿,尿濕那雪白色的蕾絲內褲……

  而緊隨其後的調教,是「穿衣管理」。

  僅僅管理身體,已經無法滿足男僕們日益高漲的施虐欲望,管理瑟莉亞的方方面面,才是他們真正的渴望,而在這其中,穿衣管理是重中之重。

  本來就可愛迷人的瑟莉亞,如今被他們強烈要求穿上白色褲襪,白色手套,白色長裙,戴上雪白頸飾和絲質腿環,打扮得宛如一位清純公主。

  而在內衣的層面上,男僕們為瑟莉亞準備的,卻是清一色的情趣款式——白色蕾絲內褲,白色蕾絲胸罩。

  一襲雪白的瑟莉亞,看上去真的像是下凡的天使,但她的貼身衣物,卻是挑逗情趣的蕾絲開縫款式。

  這種反差不光讓男僕們大呼過癮,也刺激著瑟莉亞本就敏感的羞恥心。

  自從改換情趣內衣,男僕們強暴瑟莉亞的時候,就更加賣力、更加認真了。

  而最後一項,則是恐怖的「快感管理」。

  男人們畢竟無法24小時姦淫瑟莉亞,身為男僕,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於是在工作日裡,瑟莉亞偶爾能夠獲得珍貴的清閒。

  然而,嗜虐成性的男僕們,就連這一點自由都不願意給予。

  他們買來木棒做成的粗大假陽具,威脅瑟莉亞每時每刻都戴上它。

  於是,身穿白色長裙、白色褲襪,穿戴著白色長筒手套和雪白頸飾、絲質腿環的瑟莉亞,在羞恥的蕾絲內褲裡面,還頂上了一根絕對不能拔出來的大號假陽具。

  整整一天的時間,無論是散步、讀書還是做家務,這根假陽具都不能拿出來,甚至晚上睡覺,也要把假陽具塞進去入睡。

  只有在男僕們性慾高昂,想要找瑟莉亞性交洩慾的時候,她才能得到許可,用帶著長筒手套的纖細手指,脫下白色褲襪,然後脫掉雪白的蕾絲內褲,顫顫巍巍地拿出那根沾滿了淫水、精液,有時候還粘上羞恥尿液的假陽具……而在性交過後,這根假陽具還要重新塞回去。

  對於瑟莉亞本人而言,這些日子的每一天,她都仿佛是生活在地獄的最深處。

  其實,在三大管理中,穿衣管理是最無足輕重的,而在剩下的兩大管理中,帶來羞恥感最多的,是身體管理;帶來絕望感最多的,是快感管理。

  在半個多月的殘酷調教里,銀髮少女幾乎忘掉了在廁所里排尿是什麼感覺,因為每一天,無法得到許可的她,都不得不M字分開兩條大白腿,一邊穿著公主般的精緻長裙,一邊用套白色長筒手套的雙手,掰開自己的蜜唇,在男僕們眼前,展示忍不住漏尿出來的羞恥一刻。

  尿液穿過網狀的蕾絲內褲,向下滲透到雪白褲襪,然後再向下匯聚,一滴滴濺落在乾涸的地板上……男僕們會發出起鬨的叫聲,而瑟莉亞會痛苦地閉上眼睛,忍著不哭出來。

  每一次撒尿都必須穿著連衣裙,每一次撒尿都必須在男人們面前進行。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變成了可以隨地撒尿的下賤母狗,甚至現在,她已經忘掉了正常的排尿是什麼感覺,仿佛在撒尿的時候,被一層厚厚的內褲、褲襪擋著才是常態。

  但是,更恐怖的是快感管理。

  粗大的假肉棒,平時走路就會在花徑里頂來頂去,讓瑟莉亞一直處在淺淡的小高潮狀態,如果能直接抵達盛大的高潮,倒也沒那麼難以忍耐,但是木棒做成的假肉棒,笨拙而且粗糙,根本無法把瑟莉亞送上亟待的大高潮。

  被假陽具折磨得快要瘋掉的瑟莉亞,只能在午休時找到空閒的男僕,跪下去,磕頭請求他們肆意強暴自己……這對瑟莉亞自尊心的打擊,是最嚴重的。

  到了後來,瑟莉亞甚至連時間感都無法完全掌握,只覺得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其實,整座宅邸對於瑟莉亞的性奴調教,也只過了一個月而已,只不過銀髮少女每天都被高強度調教,這才無法掌握時間。

  「很好,就保持這個趨勢。」

  書房裡,查理·艾博整理著近期的情報。

  這一個月來,男僕們極為殘酷地淫虐著銀髮少女,他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只不過,看到瑟莉亞被凌虐得魂不守舍、眼睛失去高光的樣子,查理並沒有感到十分滿意。

  事到如今,他的終極目標是把瑟莉亞變成只知道交配,不懂得思考的母狗,只有這樣,她才會保守宅邸里的秘密,而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就必須在高強度的強調中讓少女走向人格崩潰,現在的調教強度,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不過,他也不著急。只要時間足夠,瑟莉亞·庫列爾遲早被強暴到精神崩潰,她向查理搖尾乞憐,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滿意地翹起二郎腿。

  但是,查理身後的窗外,隱約有一個影子一閃而過。

  時間又過了兩天,最近,男僕們對瑟莉亞的調教進一步升級:銀髮少女的雪頸被扣上了猩紅色的寵物項圈,項圈的前面,一條狗繩垂到地上,任何一位男僕,都可以牽起狗繩,像遛狗一樣,強迫庫列爾家族的千金週遊宅邸。

  玩累了,男僕們就會把銀髮少女拴在樹上、鞦韆上,把她交給其他男僕處置。

  還有一些男僕提議,可以找兩條真正的狗來,然後把它們拴在一起,強迫瑟莉亞這條「母狗」穿著雪白連衣裙,和一群性慾旺盛的公狗交配。

  可惜的是,男僕們自己也要享用瑟莉亞,所以這條極為變態的提議,便被否決掉了。

  在傍晚,像往常一樣,瑟莉亞的臥室里,上演著活春宮:穿著白色長裙、白色褲襪,腳蹬白色高跟鞋,戴著白手套、雪色頸飾和腿環的瑟莉亞,雙膝跪在少女感滿滿的粉色大床上,被撕開褲襪,接受男僕們的輪流授種。

  銀髮少女的子宮,並不是很容易懷孕,男僕們努力了一個月,都沒能讓瑟莉亞肚子大起來。

  現在的他們,對於內射十分執著,把這當成了羞辱瑟莉亞的新項目。

  「嗚……別射了……很疼……」

  臉上寫滿疲倦的瑟莉亞,事到如今已經不會大喊大叫、哭求著男僕們「不要射精」,她只是被男人們拉住手腕,弓起腰肢,一次又一次體驗臀部和堅硬腹肌相撞的疼痛感。

  這一次的輪姦是五人份,但是男僕們興致高昂,玩完了一輪,又要再內射一輪,哪怕銀髮少女的臀部已經被撞到略顯青紫,也不肯放她自由。

  「呼呼,這可是獎勵啊。母狗瑟莉亞,不是最喜歡疼痛感了嗎?」

  一位男僕笑著,同時還打了一下瑟莉亞的雪白臀瓣。

  「明明是個受虐狂,還要裝聖潔。」

  「可不是嘛。看來還得繼續調教下去,哈哈!」

  「可不能辜負查理大人的一片好心!」

  其他男僕也笑著幫腔,瑟莉亞只能絕望地閉上雙眸,承受著臀瓣幾乎快要被撞爛的痛感。

  在長達一個月的輪姦里,她的身體被鍛鍊的十分結實,但奈何每天都會迎來殘酷強暴,受傷的身體一直無法恢復如初。

  查理也不允許她使用魔法,甚至為了封鎖瑟莉亞的魔法才能,每天都會餵她吃抗魔藥。

  瑟莉亞不願意去想,但一個殘酷的事實是:長時間被灌食抗魔藥的她,很可能再也無法使用魔法了。

  「他媽的,射了!給老子夾緊!」

  男人勒住她的脖頸,呼嘯著發出命令。

  瑟莉亞無言地抱住他的雙臂,下身的蜜穴下意識夾緊。

  很快,又一股精液射入了黏黏糊糊的花徑,男人滿足地拍了拍瑟莉亞的陰阜,就從她的嬌軀上爬了下來。

  終於,今天的侍奉,差不多結束了。

  一直等到男僕們全都離開臥室,瑟莉亞才把腦袋埋進枕頭,無聲地抽泣起來。

  連續多日的淫虐強暴,早已讓她的眼睛擠不出淚水,但是在珍貴的閒暇時間裡,瑟莉亞仍然會通過哭泣釋放情緒,哪怕一滴眼淚也沒有,哭泣也仍然是哭泣。

  至少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埋進枕頭痛哭。

  「明天……也會這樣,後天……也是。」

  她把手臂枕在額頭上,喃喃自語,白色蕾絲手套仍然戴在身上。

  由於男僕們的「穿衣管理」,瑟莉亞即便在睡覺時,也必須打扮得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一樣,穿上優雅的白裙,戴上腿環、頸環。

  隨後,就像想起什麼一樣,瑟莉亞慌張地爬起來,用手抓起桌子上的假陽具。

  她掰開下身的蕾絲內褲,用力把碩大的假陽具塞了進去,直到子宮頸感到略微疼痛,這才鬆開蕾絲內褲,把假肉棒緊緊扣在蜜穴里。

  如此一來,完成了一整套快感管理,她才緩了一口氣,放心地爬回床上。

  其實這根假肉棒,瑟莉亞完全可以無視,但是假如在第二天,男人們闖入她的臥室,把她活活奸醒以後,發現她竟然沒有穿戴假肉棒,那麼瑟莉亞就會遭到殘酷的馬拉松姦淫懲罰。

  所以現在的她,根本不敢忤逆男僕們的變態管教。

  由於小穴里塞了一整根假肉棒,所以睡覺時,瑟莉亞不敢隨便翻動身體,只能強迫自己保持一個姿勢入睡。

  放在以往,這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在殘酷的淫虐中,銀髮少女鍛鍊出了性奴應該具有的體力和耐性,但是今晚,她卻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有東西堵著出不來。

  「不行,有點……」

  她從床上起來,找到臥室里稍微乾淨的一處角落,呈M字分開大腿,那雙緊緊被褲襪裹住的白絲大腿,如同芭蕾舞演員一樣分開。

  片刻後,就從蕾絲內褲里漏出幾枚尿滴。

  在被全天候調教的這一個月里,瑟莉亞完全沒有上廁所的自由,想要排尿的時候,就只能在自己的臥室里、或者外面的走廊上排尿。

  雖然第二天就會打掃乾淨,但瑟莉亞在潛意識裡也覺得,隨處撒尿的自己,雖然穿著優雅高貴的公主裙,但確實宛如一條下賤的母狗。

  她覺得像正常女孩一樣上廁所,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她嘆了口氣,不敢換掉染濕的褲襪,轉身爬回床上。

  在上床的過程中,子宮頸還被假陽具碰到,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瑟莉亞捂著肚子,好不容易才重新躺下。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疲憊地仰起頭,望著冰冷的天花板。

  在頭頂的天花板上,依稀可以看見兩大團污痕——那是兩個星期前,男人們在臥室里玩弄瑟莉亞時,瑟莉亞潮吹後噴出來的淫水。

  當時男僕們使用了強效媚藥,一直挑逗她子宮潮吹,但是一直又不肯徹底插入進去,玩著這樣的寸止遊戲。

  中途被注射三次媚藥、無法徹底迎來高潮,同時被快感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瑟莉亞,就算拼命懇求,也得不到男人們的大肉棒。

  而在瑟莉亞磕頭求饒,一邊舔著男僕們的腳趾,一邊得到允許、用自己手指玩弄發硬的小陰蒂時,她終於抵達了渴望已久的潮吹。

  只不過,瘋狂噴射的淫水印在了天花板上,成了瑟莉亞難以忘懷的恥辱。

  「這種日子,到底還要持續多久……我真的會瘋掉的……啊啊……」

  她絕望地喃喃自語。

  銀髮少女頭腦中的那根弦,已經繃到了最緊。

  夜以繼日的調教,將這位魔道士的意志消磨得與普通女孩無異,而一旦想到這樣的調教還會繼續下去,她就覺得還不如死掉。

  想到絕望的未來,瑟莉亞就抱緊了雙臂。

  「究竟怎麼辦……誰來救救我……」

  她臉色哀慟。但即便在心中發出吶喊,瑟莉亞也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救自己。

  「至少,做個好夢吧……」

  她悲傷地閉上眼睛。被瘋狂姦淫了一天的身體,在疲憊中沉睡下去。

  第二天,在熟悉的粗暴姦淫中醒來,瑟莉亞處理了七八個男僕的性慾,一一吞下他們的精液,隨後就被牽著狗繩,強行帶到查理的書房。

  查理翹著二郎腿,微笑著說:

  「怎麼樣,母狗?現在想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了嗎?」

  「……」

  瑟莉亞的嘴唇顫抖著,臉色煞白,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來不及洗淨的精液。半晌後,少女猛地跪倒在地,以土下座姿勢面對查理。

  「求求您……饒了我吧,這樣真的不行,我,我已經受夠了……」

  「哦?還有精神求饒?」

  查理卻失望地搖搖頭。

  「還以為你變成了只會高潮的母狗呢。哎呀,神智這麼清醒可不行,絕對不行啊。」

  「不,不要……求求您,查理大人……」

  瑟莉亞的眼眸流出淚水。

  「就算……就算您要當我的主人,我也願意,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想利歐了,我,我願意當您忠誠的母狗,所以,求求您……」

  「哦?『就算』?怎麼我感覺,你的語氣這麼不情願呢?」

  查理玩味地盯著眼前的少女,隨後抬起一隻腳,踩在她的腦袋上。

  「要不把你徹底調教成沒有人格的母狗吧?反正這一個月里,你每天都被虐到瘋狂潮吹,對你這種受虐狂而言,這根本不是懲罰,而是獎勵才對吧?其實在心底里,你很希望徹底變成母狗,對吧?」

  「不是的,求求您,求您饒了我,不管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您饒了性奴,卑賤的性奴已經快被玩弄到瘋掉了……哦哦哦……」

  瑟莉亞的身體突然抽搐了幾下,原來,僅僅是被查理踩著腦袋,她的蜜穴就自顧自地分泌淫水,達到了恥辱的變態高潮。

  長達一個月的性奴調教,確實把瑟莉亞的身體變成了不受控制的受虐體質,而在另一邊,看著銀髮少女受虐高潮的一幕,查理卻忍不住思考起來。

  查理的目標,本來是讓瑟莉亞忠於自己,用肉棒使她屈服。

  然而,在調教的過程中,他也在不斷權衡利弊。

  一個月前,普羅奇夏帝國的外交官——列斯說的不錯,只要瑟莉亞心中殘留著一點反抗之心,就有可能威脅到艾博家族的未來。

  只要她把宅邸里的經歷說給別人聽,艾博家族的信譽就會掃地,查理·艾博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說到底,人心是一種難以洞察的東西。

  哪怕現在的瑟莉亞·庫列爾願意成為百依百順的母狗,在未來的日子裡,難保她不會產生別的心思。

  更何況她一直牽牽掛掛的那個賤民,現在也仍然沒有被抓住。

  一旦情勢發生改變,瑟莉亞完全有可能反咬一口,背叛自己。

  當然,這其中也有查理本人的問題。

  如果查理是一個更大度、更精明,或者更審時度勢的優秀貴族,他就不會如此瘋狂地折磨瑟莉亞,讓事情發酵成這一步。

  但可惜的是,查理自大又小肚雞腸,經他的手,事情終究會變得不可收拾,這幾乎是某種必然。

  但查理當然不會反思自己,現在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讓瑟莉亞承擔後果。

  綜合種種條件考慮,與其把瑟莉亞調教成沒有尊嚴的母狗,還不如加把勁,把她直接變成人格崩潰、沒有任何主觀意志的性愛娃娃,只有這樣,她才能保守住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經歷。

  想到這裡,查理加大腳上的力氣,更加羞辱地踩著銀髮少女的腦袋:

  「區區性奴,竟然敢和主人頂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不,不要殺了我,求您了!」

  「呵呵……」

  查理淫笑著。

  「想要活下去?想的怪美,直接告訴你吧,接下來,我要把你玩弄成沒有感情的人偶,等你的家人們再次和你見面,你會變成一條只知道高潮噴水、只會舔男人腳趾的下賤母狗,想要做性奴?呵,門都沒有!你的地位比性奴還要低,在這座宅邸里,你只有變成性愛娃娃的命運……到時候,我要讓你在你的父親面前,表演什麼叫貨真價實的子宮潮吹……」

  他洋洋得意地狂吠著,同時欣賞著瑟莉亞越來越蒼白的臉蛋。但就在這時,書房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男僕驚慌地衝進來,說道:

  「查理大人,出事了!剛才,剛才有人闖進了宅邸……」

  「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人闖進來?!」

  「這不能怪我們……」

  男僕露出羞愧的表情。

  「查理大人,宅邸里的守衛數量本就不足,區區五十個僕人,僅僅足夠打掃宅邸,但保衛宅邸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再加上這一個月以來,兄弟們每天都在性奴身上消耗太多精力,所以守備工作就……」

  「閉嘴!別找藉口!趕緊把闖入者找出來!所有人都拿好武器!肯定是山賊,這群狗日的,連貴族的莊園都敢搶!」

  查理罵罵咧咧地站起來。

  「我要讓他們知道,招惹艾博家族會是什麼下場!」

  隨後,仍然處於恍惚狀態的瑟莉亞,便被幾個男僕反剪雙臂,牽起狗繩押送回臥室。

  知道自己未來命運的銀髮少女,甚至連哭泣的餘力都沒有,只是渾渾噩噩地坐在床上,感覺周遭的一切都再無意義。

  打扮的宛如公主的她,在這個宅邸中,也只不過是地位最低的存在,就連未來的命運都無法掌握。

  在將來的某一天,甚至連自己的家人、甚至連慈祥的父親,都會被查理邀請到宅邸,目睹被調教成母狗的自己。

  想到這裡,瑟莉亞忍不住捂住臉,難以抑制地抽泣起來。

  但最令瑟莉亞痛苦的是,想像著自己身穿白紗裙、穿著褲襪和高跟鞋,在父親面前表演淫穢的子宮高潮,她的身體竟然會焦躁不安,蜜穴也自顧自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水。

  直到現在,瑟莉亞終於認識到,她已經被調教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受虐狂。

  就算在頭腦里否認這一點,身體的快感也不會撒謊。

  「我,已經完蛋了啊……」

  她絕望地抱起膝蓋,蹲在床上的角落裡。

  過去的往事,不斷襲上記憶。

  昔日的貴族千金、天才般的魔道士,如今竟然被調教成了下流淫賤的受虐狂,即便被殘暴對待也會感到快感。

  思考著這一點,瑟莉亞的自我價值感轟然崩碎。

  貴族、魔道士——那些曾經讓她感到驕傲的高貴身份,都更加讓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卑賤下流,劇烈的反差感猛烈爆發。

  而在這一刻,她的花徑也用力夾緊,僅僅因為頭腦中那自暴自棄般的自我厭棄感,達到了最純粹、最終極的受虐狂高潮。

  「嗚嗚……」

  她哭著。

  沉浸在情緒里的瑟莉亞,並沒有聽到走廊里的格鬥聲。

  男僕們被擊倒的聲音、窗戶被擊碎的聲音,也同樣都沒有聽到。

  太過沉浸在難以抑制的傷心之中,她對外界失去了洞察心。

  因此,當一隻手撫摸她的銀髮時,瑟莉亞仍然自顧自地哭泣。直到那個人主動發出聲音:

  「老師……抱歉,我來晚了。」

  「嗚嗚……」瑟莉亞還在流淚,但下一刻,她的身體僵硬起來。

  抬起頭。

  熟悉的臉映入眼帘。

  「利歐……」

  瑟莉亞擦著眼淚。

  「我,為什麼,我還在做這樣的美夢……嗚嗚嗚……」

  眼前出現的人,毫無疑問是瑟莉亞的心上人,利歐。

  他的肩膀帶著傷勢,風塵僕僕,氣喘吁吁,但仍然用混合著憐惜、憤怒、震驚、愛慕的表情,看著淚流滿面的瑟莉亞。

  自從在逃婚時離散,兩人已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面。

  若是平時,一個多月的時間無足掛齒,但瑟莉亞的時間感,早已被男僕們折磨得度日如年,所以現在,利歐對她而言,就像是整整十多年沒有見面一樣。

  她根本不相信真正的利歐能來到宅邸拯救她,乾脆當成幻覺,撐開雙臂,緊緊抱住眼前的心上人:

  「嗚嗚,利歐……為什麼現在才來,我,我已經不行了啊……」

  把心裡積攢的哀慟,一股腦傾瀉而出。

  在漫長的調教中,每一天,瑟莉亞都期望著利歐能夠突然出現,將身陷囹圄的她拯救,即便知道眼前之人只是幻覺,她也把想要說的話全部說出口。

  責備、悔恨、愛念、祈慕,還有被當成性奴玩弄時的痛苦,瑟莉亞全部傾訴出來。

  利歐聽著,默默抱緊瑟莉亞的肩頭。

  「對不起,老師,如果我能來的更早一些,這些就不會發生了。」

  「為什麼要說這些,事到如今,什麼用都沒有了……」銀髮少女紅著眼圈,腦袋貼上他的胸膛。

  「我已經配不上你了,利歐,我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女人了……我已經,不行了……」

  「不。」

  利歐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他摟緊了自暴自棄的少女。

  「沒有那回事,老師。不管怎麼變化,老師也仍然是老師,而且,這一切都是查理的錯,老師不應該責怪自己。在我的心目中,瑟莉亞老師永遠是鑽石,閃耀的、堅強的鑽石,即便受傷,也會表現得更加堅強的鑽石。」

  「不管受到多大的傷害,我都願意保護您、呵護您。再也不用一個人承擔痛苦了,讓我成為您的盾牌吧,瑟莉亞老師。」

  利歐輕輕地吻了銀髮少女的額頭。

  溫暖的觸感,從中心擴散。

  「不……不是幻覺?」

  瑟莉亞全身僵硬,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

  「這個……」

  利歐則是解釋起來。

  原來,自從兩人分散,利歐便想要重新奪回瑟莉亞,然而,被魔法擊中的他,不得不花費了一周時間養傷,而在這段時間裡,利歐又遭遇了名為「異世界轉移」的新事件。

  各種各樣的事情相繼而來,導致直到一個多月後,利歐的傷勢才完全恢復。

  而這時的利歐,立刻前往艾博公爵宅邸。

  在拜託同伴搜集情報、提供支援後,他經過一天的準備便強行闖入,救出瑟莉亞。

  幸運的是,艾博宅邸的防備十分鬆懈,不費太大力氣,守衛的男僕們就被紛紛擊敗。

  「你現在已經自由了,老師,來我身邊吧?」

  利歐伸出了手。

  瑟莉亞望著那隻手,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最初觸碰的那一下,她像觸電一樣抬高手掌,但緊接著,利歐強行抓住了少女的手指。

  「我不會嫌棄您的,瑟莉亞老師,我只想讓你得到幸福。」

  「利歐……」

  瑟莉亞的眼淚從臉頰流下。她哽咽著握緊手指,說:

  「帶我走吧……」

  利歐抱起瑟莉亞,飛向空中。

  身後的艾博宅邸,起火、燃燒,證據與記憶一同焚燒殆盡,連同野心與驕傲一起,只剩殘渣爐灰。

  但是在天空,他們兩人緊緊相擁,在他們身前,嶄新的未來將會開啟。

  (後面的故事)

  那一天,被稱為「銀白新娘」出逃的日子。

  編年史作家迪斯·塔西佗記載,神聖歷1000年,庫列爾家族與艾博家族聯姻,查理·艾博迎娶瑟莉亞·庫列爾,市民認為這樁聯姻門當戶對。

  然而,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銀白新娘」瑟莉亞便出逃,同日,艾博宅邸遭大火焚燒,查理·艾博與留駐的男僕們,無人倖免於難。

  曾經盛極一時的艾博家族,自此一蹶不振。

  野火何以突然燃燒?

  艾博家族何以遭到滅頂之災?

  一直以來,史學界對這一事件的細節聚訟不已,先後提出野火論、強盜論、王室陰謀論、庫列爾報復論、天滅論,但沒有任何理論能夠服眾。

  白銀新娘在一個月里的遭遇,連同她出逃的理由,成為無人知曉的謎題,化作一樁懸案。

  據《乞丐鍊金術:流浪騎士阿朵諾的旅行見聞,包括異世界人的種種思想錄對談》記載,瑟莉亞在離開宅邸後,在第二個月前往東方,與利歐低調成婚。

  兩人決定暫時隱瞞行蹤,在時機成熟之時,再找到庫列爾家族,對瑟莉亞的家長如實相告。

  此時,為搜集「勇者召喚」的情報,利歐與同伴前往阿曼多。

  據稱,這段時間裡,瑟莉亞·庫列爾的氣色變得相當健康,不光能夠重新使用魔法,體重還增加了一點。

  只不過,對於圍繞在利歐身旁的漂亮少女們,她有時會展露出少女心十足的危機感……當問及在宅邸里的遭遇時,她只是看著利歐說:

  在深淵裡,有人拉了我一把。

  她露出微笑。

  現在的我,無疑實現了當時的願望。

  她對其她的一切三緘其口,保持著身為貴族應有的含蓄感。

  流浪騎士阿朵諾為她獻上祝福,便踏上了另一趟旅程。

  歷史流淌,旅途萬千,世界上存在著眾多難解之謎,但根據這些記載,似乎確實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確定,瑟莉亞·庫列爾,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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