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雲舒被隔空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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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流水 ,不知不覺中 ,轉眼間三四天,已從指間悄然溜走。

  胖瘦兩人的相處生活簡單平淡,雲舒也就是每天下課回家,路上都得收拾一下李富貴,自從那天過後,他感覺在李富貴面前人設有些小崩塌。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天到學校,他興致勃勃地去找老師練習一下課程,不曾想,秋楓婉明顯在刻意躲著他,如人間蒸發一樣,在學校里根本看不到她人影。

  這也導致他鬱悶異常,胯間的肉棒每天早上都腫脹無比卻得不到安慰,也只能將身體的慾火,轉換為拳頭髮泄到住在一起的胖子身上。

  這三四天中 ,李富貴每天晚上都在另外一個臥室里,打遊戲、開視頻,看小說,美其名曰說著『在學校已經學了一天,回家放鬆放鬆怎麼了。』

  更甚者,李富貴索性直接不裝了,他每次在臥室里碼完字,出來喝杯水 ,或者上廁所,聽到胖子臥室里的聲音:「松花香子,說你是不是我的性狗 ……騷貨把屁股翹高一點,把騷逼掰開,看看流水了沒?……把跳蛋塞好,在你父母面前有走一圈……把淫水用杯子裝下來留著,給你韓國男友當飲料喝……」等等淫蕩不堪的虎狼之詞。

  尼瑪!還是人前看著人畜無害對愛情充滿期待的李富貴?

  這人後胖子簡直就是個活生生的大黃毛。

  對此,他只能對松花香子韓國男友說一句:「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頂點綠。」

  咳!開個玩笑,他可沒有這奇葩癖好。

  除此以外,他對松花香子感觀不好不壞,但總歸受到點歷史影響,或多或少有一點異樣情緒參雜在裡面,每次在教室里碰到,就點頭示意一下,秉著『你不要來打擾我,我也不來打擾你。』以至於胖子調教凌辱她,他內心沒有太多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以後還得提醒一下胖子,松花香子誘惑也好,還是胖子主動出擊也罷,畢竟林姨身份擺在那,不要被有心人給利用,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唉~」

  每當放學回家,他忍不住會想起秋楓婉那勾人魂魄的魅影身姿,殊不知一回到家,一進入臥室坐在電腦前,空氣中還殘留一點帝秋月身體清香,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什麼精氣神都消失殆盡。

  到現在,這雙腿像患上老寒腿一樣,莫名其妙地發抖、發脹、發酸 ,起初以為是擼管後產生的癔症,過幾天就好了,誰想到非但沒有好轉,還嚴重了些!

  搞得他在學校都不敢看眾人那「我懂你,稍微節制一點。」的表情 。

  這叫什麼事嘛!

  此時此刻,在他反覆推敲下,一定是帝秋月在書中把他以自己原型並無差別而設計的雲老漢,做了什麼事情 ?

  從而不知什麼原因反饋到他身上。

  換作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這種違背科學原理的神奇事。

  自從,帝秋月從書里跑出來了,一切的一切都變了,哪怕現在說豬都會飛,他都不帶猶豫的點頭相信,還有比這更夢幻、更玄幻的事嗎?

  距帝秋月上次回書中 ,已過一個星期左右,想來要不了多久她會再次來現實世界,威脅他,質問他。

  呵~

  帝秋月來吧,等著你的是萬千種套路,有的是辦法把你忽悠瘸嘍,讓你見識見識情緒價值的威力。

  環目看向紗窗,清風徐來,輕柔如女子的指尖,輕輕掠過窗欞。

  它不疾不徐,恰似一位溫婉的佳人,輕撫著那細軟的簾幕。

  簾幕隨風起舞,宛如女子烏黑髮絲般飄逸,隨風搖曳,輕盈而優雅。

  那裡似乎站著一位身材苗條的女子身影,看不起面容,黑髮如墨,髮絲如瀑,正背著他看向窗外初露金黃色圓角。

  是秋楓婉嗎?還是……

  女子慢慢轉個身,那張臉兒眉如遠山,雙眸如星辰,吹彈可破的臉頰桃腮白瓷,盈潤嬌艷的唇瓣鮮艷欲滴,美艷得不可方物,這是一張絕色無雙的絕美臉龐,清麗如雪,卻有著無法言說的動人風韻。

  然後整張臉慢慢拼接起來就是……

  帝秋月!!!!

  咚咚──

  「雲哥起床了沒?」

  門響聲至,雲舒瞳孔放大,寒毛豎立,目光再次投向紗窗,哪裡還有人影,不過是他產生的幻覺。

  「剛起,怎麼了胖子?」雲舒回個神,無他恐帝症無疑。

  「雲哥牙膏沒了,就問雲哥有沒有備用的。」看向牆上的時鐘;【6:35 星期一】,又是一個新的一天,他回應道:「有的,你先去衛生間洗漱,待會兒送來。」

  「好的雲哥……今天是新生大會雲哥是不是上台演講。」

  雲舒在床頭櫃尋找牙膏:「呃,好像是有這麼個回事……怎麼你想上去,我可以給你這次機會?」

  「雲哥,我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胖子我社恐,就是隨便問問……只是今天學校的學姐學妹們估計晚上又有素材了。……唉~可憐的男同學們,我仿佛都能聽到心碎一地的聲音……嘿嘿嘿~」

  踏踏──

  雲舒聽見胖子離去的聲音,這是齊校長點名讓他上台演講,推脫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

  正想著,卻看見中華牙膏旁有一個金屬吊墜,拿起吊墜,翻開金屬蓋,只見一位披散著頭髮端莊優雅如仙子下凡般的女人,臉貼著臉的和一位胖乎乎有著一對虎牙的孩童 ,兩人喜笑顏開對著手機拍了一張合照,只是那個時候手機像素不高 ,照片略微不清晰,但也擋不住女人國色天香、花容月貌的臉頰,而那位孩童就是他本人,抱著孩童的女人是他偉大的母親 【凌安然】

  雲舒看著吊墜里的合照,大拇指細細地摩挲著照片,細若蚊聲般自言自語:「媽 ,你在那邊還好嗎?也不對,媽媽肯定很幸福……姐姐越來越像你了,就是脾氣不好喜歡欺負孩兒,你也不管管。」

  「其次就是外公身體健康著呢,每天就是和院裡老頭子、老太太下棋、跳舞。媽媽你知道嗎?院裡老太太們,爭著要和外公老來作伴,嚇得喲外公都不敢去院裡連說『怕了,怕了。簡直比他帶軍打仗還要可怕。』其實啊,私底下孩兒偷偷看見外公在外婆遺像面前,一坐就是一天,外婆才是他老人家心中的白月光,只是外公嘴硬不說而已,畢竟老人家要在外人面前維持某軍區退休大佬人設,怎麼可能私底下是俱內的糟老頭子一個?明顯對他人設不符。媽媽你說外公搞不搞笑……哈哈……」

  「你和外婆在那邊要好好的,孩兒身體也健康,睡覺也不蹬被子,吃什麼都香,學習也可以,最後爸爸……父親身體也非常好……爺爺也是身體硬朗著呢,不用擔心我們。」

  「媽 ~你說孩兒無時無刻都在思念一個人,是不是喜歡上……」

  「嘶──」雲舒說到這裡,雙腿突然一陣劇痛直撲大腦,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客廳里傳來李富貴的嗓音:「雲哥,快點啊,在磨蹭一點,老婆孩子都快熱炕頭了。」

  「馬上好。」雲舒放好吊墜回應道,他這次到是沒有回懟胖子,拾起牙膏,關上抽屜,平復心中情緒,推開門卻看見李富貴雙手環胸 ,背靠著牆壁,右腳一點一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雲哥,你今天怎麼沒罵我,我有點不習慣。」

  雲舒慢慢靠近李富貴,二話不說抬手就用牙膏盒「啪」的一聲,敲響胖子圓滾滾的頭:「你是不是犯賤 ,哪有人想被人罵的,你這種要求我第一次見。」說完,他還想再來一擊,李富貴一下子低頭,說著:「你打不著。」說話的同時往旁邊閃躲幾步,速度極快,像練了凌波微步一般,導致拍了個空氣,「咦,胖子你這是被林姨給鍛鍊出肌肉反應了不成。」雲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富貴調侃道,「還帶預判。」

  李富貴裝模作樣甩了甩沒有劉海的平頭,打了個響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無他……」話還未說完,他眼眸里就看見,雲舒那一副看不慣你裝逼的樣子,從遠及近,身影在瞳孔里慢慢放大,直至眼前,那白色的牙膏盒猶如一把利劍一般,正往他頭劈來。

  啪──

  雲舒把控力量抬手一擊,但在空曠客廳內卻異常響亮。

  李富貴彎腰抱著頭:「雲哥,疼~」

  啪──

  「還犯不犯賤 ?」

  「嘶,雲哥,輕點……」

  啪──

  「問你話,還犯不犯賤 ?裝不裝逼 ?」

  「就這!」

  啪啪啪──

  雲舒覺得李富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把握力道連拍三下,看著抱著頭的胖子:「怎麼不說話了?」

  「比起我媽打的力道還差那麼一點點。」

  「你真是……」他咬著牙,揚起牙膏盒再次拍下,卻在胖子頭上三厘米處停住,此時彎腰抱著頭的李富貴,見沒動靜,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著雲舒,像極了犯錯的孩子被家長教育的模樣,兩人目光交接,都感覺有點滑稽,兩個大男人卻這麼幼稚。

  噗呲──

  不只是誰先笑了一聲,從而引起連鎖反應,整個客廳內就聽見兩人哈哈哈哈大笑聲在屋內瀰漫……

  …………

  隨著晨光的溫柔灑落,校園裡洋溢著新學期的活力與希望。

  寬闊的操場上,彩旗飄揚,紅毯鋪就,從教學樓一直延伸到講台 ,仿佛一條迎接未來的紅毯。

  學生們穿著整潔的校服,臉上洋溢著朝氣蓬勃的笑容,三五成群地聚集在會場,興奮地交談著即將開始的大會。

  講台背後,巨大的橫幅上書寫著「新學年,新起點,共創輝煌」的字樣,字跡剛勁有力,彰顯著學校的教育理念和對未來的美好期許。

  音響設備經過精心調試,確保每一個角落都能清晰地聽到台上發言的聲音。攝像機和攝影機已經就位,記錄下這難忘的時刻。

  隨著校領導和嘉賓陸續登上講台 ,會場逐漸安靜下來。

  主席台上的領導們身著正裝,面帶微笑,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學生的關懷和對新學年的期待。

  在一片肅穆而莊重的氣氛中 ,一位留著地中海髮型的齊校長,戴著一副眼鏡,身材如懷了七八個月的女子一般,正慢條斯理地走上主席講台 ,一臉嚴肅,對著坐在台下全體師生微微鞠躬。

  啪啪啪──

  隨著雷鳴般的掌聲結束,齊校長拍了拍話筒,開始了他的致辭:

  「各位同事,親愛的同學們:大家早上好!今天,我們在這裡隆重集會,舉行2024級新生開學 ……」

  他的聲音洪亮而充滿激情 ,迴蕩在每個人的耳邊,激勵著學生們在新的學年裡努力學習,全面發展。

  在台下,雲舒、李富貴二人坐在所處班級最後排,校長的演講聲在他們耳邊迴蕩 ,但顯然兩人注意力並不在校長的講話上。

  李富貴則是手中攥著一個粉紅色遙控器,目光往坐在最前方的松花香子身上,嘴角似乎上揚到耳根,咧都咧不下來,手中卻是不停地按著按鈕,看著松花香子身體微微顫抖,就好像是她在忍受什麼痛苦一般,想叫又不敢叫,以至於他按到最高檔的時候,松花香子快壓抑不住,渾身劇烈顫抖轉個頭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用眼神隔空對他哀求示意:【李少,求求你,狗兒受不了了。】李富貴環顧四周後,對松花香子用口型回了一句:【騷貨,給我忍著!】,同時手中繼續加大檔位,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嚶~」松花香子感受到一直在她陰蒂上震動的跳蛋 ,震感猛地增強一級,就像被電擊一樣,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腰部微微地扭動著,便知道李富貴調到了最快的檔位。

  松花香子想要甩掉深入骨髓的快感,可那個東西,始終緊緊貼在她騷逼上,不斷震動、蠕動,似乎要鑽進陰道裡面,那種空虛感、瘙癢感在加上外部環境的刺激感,私處不由地泛濫成災、狼藉一片,內褲都完全濕透,怎麼能甩掉。

  「嗯~」

  松花香子難受得蜷縮在座椅上,極小聲的呻吟了下,她雙腿相互不停的磨蹭,企圖來轉移騷逼裡面的瘙癢感,可是越是磨蹭,陰道裡面越是瘙癢難耐,猶如萬隻螞蟻在陰道肉壁上在爬、在撕咬,急需用肉棒止癢填充。

  松花香子感覺騷逼被刺激得不斷流出淫水 ,導致她只能用座椅稜角像擀麵團一樣,來回碾壓著已經完全充血凸起的陰蒂,以此來舒緩騷逼的極致瘙癢,那透明粘稠的液體,很快把座椅稜角浸濕 ,原本光滑的座椅,越發的順溜起來。

  「嚶嚶嚶~嗯~」松花香子難耐地用手捂住嘴巴低頭呻吟 ,將自己的身體裹住一團,似乎是把座椅稜角幻想成李富貴的肉棒 ,在下面狠狠肏進她的身體,濕潤的座椅稜角在她腿間來回磨動,她那顆敏感紅腫的陰蒂被磨得不成樣子,快感就是在這般變態的折磨中 ,越積越多,直至在她體內爆發出來,松花香子只覺得身體像通電一般,顫抖著攀上了高峰,就在快要潮吹之際,她順手將旁邊的礦泉水打開,往身下百褶裙淋去。

  滴答滴答──!!!

  淫水混合著純淨水發出響亮的滴濺聲,在地上畫了幅水墨畫,頓時引起了周圍師生們的注意,發現只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生,不小心打翻了水瓶,也沒過多關注,而一旁的女同學歪頭看著松花香子雙手捂住腹部發抖,低聲說道:「香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松花香子沒有回應,只是搖了一下頭,女同學見沒有什麼異樣,也沒在繼續問下去,安心聽著主席台上的演講。

  松花香子現在已經不敢抬起頭,只能做出喝水 ,不小心打翻在地的樣子,極致的潮吹已經讓她沒有過多力氣回復別人話語,現在貼著陰蒂的跳蛋沒有繼續震動,想來是李少趁她快要高潮的時候,關掉了跳蛋 ,以此來惡意調教她不上不下,誰知她的身體在李富貴過度調教下,變得異常敏感……

  ……

  片刻前。

  雲舒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麼,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完全不在意身旁的胖子在幹些什麼,他目光四周來回巡視,最終在興趣課老師區域瞧見秋楓婉,此時的她扎著高馬尾,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低頭不知道看什麼資料,就顯得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距離有些遠,只能看見秋楓婉穿著黑色教師職業裝,下身穿著緊身直筒西褲,搭配一雙黑色側邊鏤空高跟鞋,那雪白的肌膚在日光下,透過黑色絲襪顯得十分刺眼且誘惑,整個穿搭就三個字──褲里絲。

  「滴滴滴──」

  雲舒終於忍不住,側個頭低聲問李富貴:「胖子,你又在搞什麼么蛾子,手裡拿的是什麼?」

  李富貴頭也不抬,專注地繼續按著遙控器,回答道:「雲哥你居然不知道這個東西……」他抬起頭一臉不信的樣子看著雲舒,「我有必要知道嗎?」雲舒平淡道。

  李富貴嘿嘿一笑,也不在意雲舒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哦,這個其實是汽車遙控器,我在測試把它調快咯,車子會不會爆缸粉水 。」

  雲舒一臉無奈,他當然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又好氣又好笑地說:「現在是新生大會,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校長在上面講話呢,被發現了怎麼辦?要玩就去教學樓後山去。」

  李富貴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發現就被發現唄,人多才顯得刺激,你看松花香子不是挺享受這異樣的刺激,估計爽得都升天了。」說著,下巴往前方指了指 。

  雲舒順著李富貴目光看去,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松花香子像是剛從熱水裡泡完澡出來一樣,那如鴨脖的細頸通紅,身軀時不時顫抖,以他沒有實操經驗的劉備文作者也知道這是高潮的特徵。

  雲舒看完後,對李富貴叮囑道:「不要太過火,林姨可是在家裡等著你的。」想了想,對此道:「胖子,你今天回去好好給林姨認個錯,在寫個保證書,然後在說點好聽的話,林姨也不會過多責罰你。」

  「唉~」李富貴頓時沒了精氣神,呈現出葛優躺姿勢,望著蔚藍的天空飄過一朵白雲,慵懶地說:「真不想回去,還是和雲哥住在一起舒服,雲哥要是我的……」

  「……最後,衷心的祝願全體同學學業有成,身體健康,快樂幸福,未來可期!」

  啪啪啪──

  隨著校長的致辭結束,李富貴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現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給打斷悶在肚子裡。

  李富貴立馬坐直:「雲哥待會你要上場了吧?」

  「差不多。」雲舒點頭道,餘光打量了一下興趣課老師區域,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就像那晨曦的微光,不經意間照亮了我的世界,讓我每一個平凡的日子都充滿了色彩和期待……」 「嘶──」一道劇烈疼痛傳來,如附骨之蛆,深入骨髓,他劍眉緊蹙,今天是第二次這樣莫名其妙地發生疼痛,也不知道帝秋月在書中幹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雲舒老化版:也就是跪搓衣板而已……呃外加清洗馬桶】

  李富貴望著雲舒稜角分明的側臉,如劍一般細而直的雙眉揪在一起,便知道雲哥在想些事情 ,他看了片刻,嘆了口氣,繼而雙手枕在腦後,目光略帶疑惑投向雲舒將才所看的區域,心底喃喃道:「其實今天在客廳里他還是聽到一點,雲哥在臥室里說的一些話語,直到他開門出來的那一刻,就算雲哥把表情管理隱藏得再好,他李富貴作為雲哥不多的兄弟 ,也能發現雲哥抑鬱情緒,不然為何他要嘴賤 ,不就是把自己當成沙包一樣,逗雲哥開心嘛,不讓他這麼抑鬱寡歡下去……唉~」

  「接下來有請代表新生上台演講的雲舒同學 。」

  嘩──

  隨著主席台主持人話音落下,整個操場上鼓掌聲不絕於耳,全體師生齊刷刷的目光投向雲舒所在的位置,李富貴感受到這些目光如萬箭般飛來,緊張得險些嘣出一道屁 ,立馬正襟危坐,也鼓起掌來,面容略帶嚴肅看向前方,厚唇微啟:「雲哥,該你上場了。」

  踏踏踏──

  雲舒點個頭,強忍雙腿傳來的酸麻感,站起身來,目光打量了一下秋楓婉的位置,四目相對,隨之錯開,接著邁著從容的步伐,從學生群中脫穎而出,走向主席台 。

  ……

  秋楓婉不免有些心跳加速,黑色絲襪包裹下十顆小巧玲瓏般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頭死死勾緊,看著大屏里顯示的畫面:雲舒185公分的身高在眾目睽睽之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梳著三七分髮型,露出寬闊而平整的額頭,身材挺拔,肩寬窄腰,配上那張被女同學們私底下稱為「禍國殃民」的英俊臉龐,此刻在西服式校服的襯托下更顯得風度翩翩,黑色領帶打得恰到好處 ,既顯得專業又不失時尚感,九分西褲恰到好處地露出穿著男士黑色長襪的腳踝,搭配一雙擦得鋥亮的切爾西靴式皮鞋,整體造型既顯得幹練又不失雅致,但又不符合他這年齡階段所展現出來的氣質。

  踏踏踏──

  秋楓婉聽著雲舒邁著鏗鏘有力地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年輕將軍出征般充滿決心和力量。

  他的步伐既不急促也不遲緩,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

  隨著他一步步接近主席台 ,全體師生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仿佛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當他站定在主席台上,目光掃過全場,而後又挪回看向她,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秋楓婉連忙低頭不去看那帶有暗示性的眼神,卻聽見周圍男女學生的切切私語:

  「媽呀好帥啊~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尿 ……」

  「切,這也叫帥,這些女生什麼眼神……」

  「你快看,雲舒往我們這在看,他笑起來好好看呀,要是能和他睡一晚上,我死都願意……」

  「你做夢吧,雲舒又不好色 ,你看上學這兩年,他鬧個緋聞嗎?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還睡一晚…」

  「就是,不像有些死肥宅,一條到晚就知道看黃色小說打飛機,天天意淫這個又意淫那個,沒正事可干 ……多學學人家雲舒,人又帥,成績又好,人又低調……」

  「……」??

  秋楓婉愣了一下,一雙媚眼眨了又眨,雲舒不好色 ?

  他簡直臉皮比誰都厚,膽子比誰都大,她第一天上班就被雲舒給猥褻……這個她得保留一下意見,正想著,卻聽到主席台上傳來「砰砰」拍話筒的聲音,她抬起頭就見雲舒那低音帶著磁性的嗓音開始致辭:

  「尊敬的學校領導、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早上好!我是高二一班雲舒,非常榮幸能在新生入學會上代表新生發言……」

  ……

  在離主席台不遠處 。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略顯乾瘦的女生,滿臉痤瘡,雙手肌膚上粘滿五顏六色的顏料,指甲縫裡布滿黑色污垢,一對大小眼,厚厚的嘴唇正彎起一個自以為迷人的弧度,一口發黃的大暴牙還殘留著些許菜葉,仿佛隔著幾米都能聞到其中的異味,正坐在不遠處悄悄的觀察主席台上的雲舒。

  當她看到雲舒走上台的時候,那挺拔的身影,修長的大長腿 ,宛如謫仙下凡的英俊臉龐,悅耳動聽的嗓音,這醜女的眼神越加黯淡無神。

  三年前,在一次家族聚會上,她第一次見雲舒就被他帥氣的臉龐和高大挺拔的身姿深深吸引,仿佛勾了魂魄一般,深陷其中 ,無法自拔。

  導致她一直在一旁不敢上去搭訕,加上聯繫方式,只能躲在暗處觀察,猛咽口水 ,以至於聚會結束,都沒能回個神來,過後連畫畫都沒心思,甚至去求父母一定要找到雲舒在哪上學 ?

  家住哪裡?

  她想得到雲舒!

  可如今,自打她轉到這學校來,雲舒極少露面,一整天都呆在教室里,除此之外,只能在他打籃球的時候,在遠處默默的看著,幻想著那籃球就是她自己,被他撫摸、玩弄……

  「雲舒……我的雲舒……」

  回想往日歲月,與現在能和雲舒做同班同學相比,這滿臉如月球背面的醜女越發感到愁容,幾次想離開這所學校,卻又捨不得那位坐在高二一班教室里,高冷俊朗的絕世身影。

  「雲舒……男神,我的雲舒……」

  醜女把目光再次看向主席台上,雙眼充滿陶醉、痴迷和狂熱。

  從來到這所學校開始,她以得到雲舒作為人生信條,每日早晨上學和下午放學 ,必然在校門口暗處呆著,默默守護著他,她多麼希望雲舒身邊的胖子是她自己,可以形影不離地跟著雲舒,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久而久之,她越發痴迷,像吸毒上癮一般,雲舒的身影深深扎進她血管流向全身,打入只有他的烙印……

  「……最後,祝願我們的學校繁榮昌盛,祝願我們的老師身體健康、工作順利,祝願我們的同學學業有成、前程似錦 !謝謝大家!」

  嘩──

  全場激起熱烈的掌聲,雲舒微微鞠躬,在掌聲中緩慢從主席台走回班級所在的位置。

  這時,醜女用書包蓋住腹部,環顧四周後,見沒有人關注這裡,目光投向正行走間的雲舒露出一副癲狂的神色 ,雙眼布滿血絲 ,似乎在幻想雲舒正朝她走來,那充滿淫慾的眼神,全身打量雲舒上下,「咕嚕咕嚕」猛吞了兩口唾液,恨不得立刻跑上去抱住雲舒一頓猛吸 、猛舔 ,繼而伸出略顯褶皺滿是顏料的右手,緩慢往下體摸去,手臂清晰可見地大幅度擺動,隱隱聽見「噗呲噗呲」的水聲,同時,那牙縫滿是菜葉的厚嘴唇低語呢喃:「雲舒歐巴!」 腦子裡幻想著正插弄她小穴的手指比作雲舒粗大肉棒 :「雲舒~我要肏死你……你是我的!乾死你……乾死你……我在後山等你雲舒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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