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妥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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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底的華北,雖然已過立秋,卻依然處在酷暑之中,初馨的身體已經痊癒,在豪華的酒店宴會廳見證了初禾的盛世婚禮,初禾的公公婆婆都是生意人,性格比較強勢。

  還好仗著初禾的老公楊赫宸關愛,公公婆婆也算是比較疼惜這個小兒媳婦,楊赫宸是家中次子,親哥親嫂一直幫著父母打理生意,自己從小就在順風順水的溫室里長大,沒有生意上的野心,不過遺傳了長輩聰明的頭腦。

  名校畢業後順利通過選調進到體制內,雖然現在還是政府里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相信經過磨練成長後會步步高升的。

  初禾與公公婆婆以及哥嫂接觸並不多,礙於公婆的威嚴,初禾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的都是畢恭畢敬的態度,好在哥嫂愛護小弟,愛屋及烏。

  嫂子溫柔賢惠的性格和初禾十分談得來,對初禾噓寒問暖,無論是場面上還是私下裡都給了這個初進家門的弟媳莫大的安全感。

  隨著婚禮樂曲緩緩播放,新人慢步入場,由初馨的父親親手將初禾的手交到楊赫宸手裡,在司儀的主持下,婚禮的流程圓滿完成。

  初禾換了一身衣服跟著楊赫宸一桌一桌的敬酒,初馨也跟在姐姐旁邊,陸鋒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心想總不能像其他客人一樣只坐在那裡吃吃喝喝吧。

  也就不時會跑到初馨跟前詢問需不需要幫忙等等。

  敬酒的環節可能比在台上更累,不同的賓客,氣氛也不盡相同,長輩桌,需要畢恭畢敬;親戚朋友桌笑聲不斷;同學同事桌,沒大沒小的調侃。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現在桌前,四目相對,眼睛微眯,指著初馨:「老同學,不認識了?」

  初馨驚愕又驚喜:「范奕東?你怎麼在這?」

  奕東(范奕東):「我怎麼就不能在這?」

  初馨環視了這一桌人,笑容中略帶著些不可思議:「你是我姐夫的同事?」

  奕東:「算是吧,不是一個部門,不過都是吃皇糧的。」

  初馨剛想說什麼,似乎又明白了些道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恭喜恭喜啊!」

  奕東:「你看你,幾年不見也學會說場面話了,是想說你這個體育生,成績那麼差怎麼還能當公務員吧?」

  初馨被人揭穿心思臉微微紅了,嘴上卻依然客套:「不是……你看你,真心恭喜你呢!」

  大家互相哈哈笑著,奕東看陸鋒來到初馨身邊,問初馨:「這是你男朋友啊?」

  初馨:「你怎麼知道?」

  陸鋒沖奕東點了個頭,奕東:「早就看見你們了,我又不傻!」

  同事這桌敬酒結束,初馨被親戚們拉著去下一桌,匆匆告別之後,奕東看著陸鋒眯起了眼睛。

  婚禮結束後,初馨和陸鋒在娘家住了一晚,陸鋒終於和初馨睡一張床,陸鋒調侃:「姐姐終於不和我搶老婆了。」

  初馨嗔怒粉拳輕輕落在陸鋒的胸口上。陸鋒摟著初馨:「白天那個跟你說話的人是誰?」

  初馨:「哪個?白天那麼多跟我說話的。」

  陸鋒:「還有哪個?你就那個,黑黑的高高的,給我介紹的那個。」

  初馨:「哦……你說他啊?哈哈哈哈……」

  初馨沒繼續往下說,反倒是雙腳向上亂踢著「咯咯咯」地笑:「這麼神奇嗎?那麼多人你不問,非要問他,難道真有不同的地方啊?」

  陸鋒不知所措,也在旁邊陪著這個可愛的女孩一起傻笑,等初馨笑累了突然扭過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陸鋒:「真想知道他是誰?」

  陸鋒:「不想說就不說,有什麼大不了的。」

  初馨憋不住再笑,一伸腿騎坐在陸鋒身上,雙手伏在他胸前,頭微微低下盯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一邊吐氣一邊說:「他,是我的……初……戀……」說完害羞的猛甩了幾下頭,光亮的頭髮飄逸在空中。

  然後初馨笑嘻嘻的停下來,將頭髮捋到一側耳後:「吃醋了吧?」

  陸鋒知道初馨有一段未曾深陷的初戀感情,自然不會心存不滿,可是當聽初馨魅惑的告訴自己白天那個人是她初戀的時候,陸鋒的下體慢慢抬頭了。

  初馨騎在身上左右晃動,也感受到陸鋒的變化,壞笑著向身下掏了一把:「壞哥哥,居然硬了!聽到我說前男友你居然……」

  沒等話說完,初馨已經被壓在身下。

  「輕點,輕點……大姨媽快來了。」

  初馨低聲嚇止,陸鋒手裡不停地忙乎:「讓它晚點再來。」

  初馨見陸鋒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況且自己也已經一個多月未經甘露的滋潤了,低聲笑著配合著陸鋒。

  動作稍大,床就「吱吱吖吖」的異響,初馨屢次推阻他的撞擊,陸鋒抽出玉莖,拉著初馨站在窗邊,小手輕扶窗台,雙腿微微分開,腳後跟抬起,白嫩的小纖腰下沉。

  陸鋒拇指扣進深深的腰窩,雙腿稍下蹲,掛著淫液的玉莖在股見遊走嘗試著尋找洞口。

  大腿一次次拍在初馨的小屁股上,初馨上一次被男人用這個姿勢衝擊還是很久前的大周,想到那次後面被大周衝撞,隔著一道門的陸鋒就在幾米遠的浴室洗澡,不免的蜜洞一陣收縮。

  陸鋒被所謂的前男友的刺激加上下體被包裹被緊箍,一時沒有準備,將子孫萬代傾灑在初馨的溝壑之中,陸鋒趴在初馨的後背上,雙手交叉揉玩雙乳。

  簡單擦拭乾淨,初馨躺在陸鋒懷裡說:「你說說現在這個社會,我那個初戀,上學的時候學習特差,沒想到竟然能有這麼好的工作。」

  陸鋒:「你不是說他後來轉學去外地了嗎?沒準人家高三開竅了,沒準最後奇蹟出現考上清華了呢。」

  初馨:「就他?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嗯……記得他數學好像還不錯,其他就慘不忍睹了。哼,還不是有個好爹,肯定是靠他爸的關係才進去的。」

  陸鋒:「他爸是幹什麼的?」

  初馨:「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公A系統的,聽說官不小,我也不懂,不過我剛上高一的時候,經常有校外的小混混騷擾我,自從我跟他好了以後,那些小混混一個不見了,就算後來分了之後也沒人敢惹我,哈哈哈。」說完還自豪的笑出聲。

  第二天兩人匆匆趕回A市,準備迎接新的一周。

  陸鋒依然按部就班的努力工作,閒暇之餘還會在網上尋找合適的交換對象,甚至退一步,可以接受質量素質雙高的單男列為考察對象。

  初馨的甜美相貌和婀娜的身材讓她在領導面前頗受青睞,大部分工作也是比較順心,中午飯後突然收到一個微信好友申請。

  初馨點開之後提示為「對方搜索手機號碼添加」,可初馨自從手術之後並沒有在業務上接觸什麼新人,對好友申請並未理睬,既沒拒絕也沒通過。

  大約一個小時後又接到一個陌生來電,禮貌性的應答:「喂,您好!」

  電話那頭一個清爽且帶有一點磁性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喂!你好,是馨馨嗎?」

  初馨有些疑惑,很少有人對自己這麼稱呼,一般叫初馨或者家裡人叫馨兒,這兩個稱呼比較多,叫馨馨的反而讓她有了一絲警覺:「不好意思,您是?」

  中年男人:「剛剛加了你的微信,沒有通過呢?」初馨聽著聲音好像有點熟悉,但又分辨不出是誰,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問對方:「實在是抱歉,不知您是……」

  那邊中年男人接過話:「我是古原的姐夫,上個月還在印度餐廳見過面的。」

  初馨腦袋「嗡」地一下,差點沒暈倒在地。

  拖著沉重的雙腿,挪到小會議室,關上門,穩了穩神,又故作鎮定悄悄的對著手機說話:「您有什麼事嗎?」

  中年男人自信滿滿地開著玩笑:「不知道你是該叫我姐夫呢還是叫我譚哥呢?」

  初馨見對方一步步緊逼:「對不起,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中年男人:「上次印度餐廳一別,就沒了下文,姐夫還想著什麼時候能有福氣與孩子舅媽一起快樂一下。」

  男人已經亮出明牌,自己也沒必要再裝糊塗:「你就不怕我告訴古原媽媽?」

  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起來胸有成竹:「弟妹不要激動,依我判斷,陸老弟還不知道蒙古包里的故事吧?」

  初馨並沒有對陸鋒隱瞞在草原上假扮古原女友的事情,並且第一時間就報備了,但是他聽得出中年男人的話裡有話,卻又不敢肯定,思來想去斷定古原是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最終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中年男人捕風捉影。

  兵不厭詐:「您要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驚訝初馨能這麼冷靜對待自己的威脅,他雖然做了預案但是著實沒想到能讓自己施展到這一步還沒拿下對方。

  最後拋出一句:「不急……你先通過微信申請,給你發點東西,保證你感興趣。」

  掛掉電話的初馨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放棄僥倖心理終於顫顫巍巍的通過了申請,隨後一張男女性器結合部位的特寫照片發了過來。

  緊跟著一句話:「這裡面的男女主角你應該認識吧?對了,不要怪古原,這是我上飛機之前借古原手機時偷偷發過來的,他並不知道此事。」

  初馨雙腿一軟攤在椅子上,她知道照片裡正是古原在後入自己的時候拍下的,她的腦袋停止了轉動,後悔已然來不及,淚珠像雨點般嘩嘩下墜。

  此時的初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想不出任何一個可以求救的人。人類心理最恐懼的事情是對未來的未知。

  初馨明白譚傑想要侵犯自己,但是她對占有自己的方式感到反感以及對方用這種陰暗的手段令自己無法判斷出他一旦得逞會不會如法制新聞里演的那樣無底線。

  初馨顫抖著雙手打字給對方,打了刪刪了打,思緒混亂得很,最終還是譚傑打破僵局:「今晚6點XX茶室,不見不散!」

  初馨的腦袋是懵的,他不知道譚傑想要幹什麼,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雖然陸鋒多次嘗試給自己找陌生人,可是自己卻偷偷背著陸鋒已經與兩個男人上過床。

  她反思自己的背叛行為,深知這與陸鋒的那種想法是兩種性質,一旦陸鋒知道自己早已背著他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肆無忌憚的呻吟,天知道陸鋒會不會崩潰掉,恍恍惚惚的到了下班時間,還是在同事的提醒下才想起要換便裝回家。

  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一般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茶室,譚傑在角落裡招呼著初馨,給初馨倒的茶一杯一杯的涼了,沒見她喝一口,他並沒有當面展現下午在電話里的那副嘴臉,只是小聲的開導她:「你放鬆點,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仔細想想,你家小陸都帶你來玩這個遊戲了,那就說明他能接受你跟我在一起,你只是沒把跟古原上床的事告訴給小陸,我說的對吧?」

  初馨使勁搖著頭:「求求你別說了!」

  譚傑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這件事我不說,就當沒有發生。你想想那天在印度餐廳,如果我們沒有通過古原認識,我相信以我和向晚的樣貌和素質,你不會拒絕的,對嗎?」

  初馨沉默了一會兒低頭說:「我不知道……」

  譚傑喊初馨讓她抬頭看向自己,初馨的眼睛裡有忐忑、有氣憤、有羞怯,看著譚傑周正的臉龐,儒雅不失鋼韌,他沒有電話里的咄咄逼人,只是給她分析利弊。

  其實就像譚傑說的,問題很簡單,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就當以前從不認識,只要譚傑不說,這個秘密就永遠是秘密。

  初馨在他段落分明有理有據的勸說下多少放下了一部分排斥,只是那個秘密始終是個定時炸彈,爆破按鈕只要在譚傑手裡,她就不能不擔心。

  譚傑站起身叫著初馨出了茶室來到車前,黑色奔馳SUV,車子已經點火發動,可初馨遲遲沒有上車的意思,她害怕,害怕用這種方式來迎接譚傑的進入,小手緊緊攥住手包的背帶,雙腳被粘在地上。

  譚傑搖下車窗:「上來吧。」

  自然隨和的語氣在初馨聽起來卻也是帶著命令的口吻,她背部僵直,手臂顫抖著拉開了車門。車子不急不慢的開到近郊的一座小山頂。

  譚傑紳士般的請下初馨,她的腳剛落地就沒了力氣,還好栽到他的懷裡,她沒有掙扎,身體卻不停地抖著,仿佛咬進了牙關聽天由命的樣子。

  譚傑雙手抱緊她,秀髮的清香飄進鼻孔,他深吸了一口,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安撫,初馨已經下決心把自己當成待宰的羔羊,可譚傑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除了緊抱著自己沒有其他過分的行為。

  漸漸地,譚傑感覺到她的身體安定下來,鬆開懷抱,拉著初馨的一隻手走向護欄邊,指著山下的萬家燈火:「我曾經也夢想著通過努力奮鬥給她一個溫馨的家,那時候我即將畢業,就在這裡向她發誓,山下面終會有一扇窗一盞燈屬於我,她留下了幸福的淚水,也向你剛才那樣撲在我懷裡。」

  初馨有些不知所措的轉臉看著譚傑,聽他繼續說:「可是還沒過半年,還沒等我攢夠錢買下一扇窗,她就離開了我……」

  譚傑言簡意賅的講述了自己和初戀從相識相愛到分手,夜幕已經降臨,但依稀還能看清他臉上的兩行淚水,初馨似乎被共情了,她看向譚傑的眼神里沒了忐忑……

  一陣小風吹過,體感上涼颼颼的,譚傑將初馨環抱在胸前,寬厚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淚痕未消的臉趴在她的肩膀,溫燙的臉輕輕磨蹭她的秀髮,嘴唇輕咬她的耳垂,呼出的暖氣灌進她的耳道。

  一陣酥麻貫穿她全身的血管,感覺到屁股被一根跳動的硬物頂著,她的雙手緊握著手包,任憑背後的男人一點點侵蝕自己。

  一顆發脹的酥胸隔著薄薄的衣服被譚傑握住,緩慢的在手裡變形,她第一次在如此空曠的地方被男人親吻,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狂野就要被喚醒。

  她緊閉著雙腿,雙手依舊攥的死死的,不希望自己這麼淫賤不堪,她想阻斷譚傑的挑逗,可是她的手腳不聽使喚,嘴裡說著「不要」頭卻向後仰起,似乎很享受男人的嘴唇在脖子上一寸一寸的漫過。

  「噔噔蹬蹬……」,一串熟悉的電話鈴聲強行將緊閉的雙眼扒開,沒錯,是陸鋒來電的專屬鈴聲,她慌亂的從手包里掏出手機,猶豫著該不該接。

  不接,怕陸鋒擔心,接,這個時候好像又不太合適。正慌神的時候,來電被譚傑滑鎖打開,接通了!

  「喂,馨兒,到哪了?」

  初馨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放到耳邊:「喂喂,鋒哥,我晚點回去好嗎?」

  譚傑的手加大了力度,一隻大手竟然正在伸向初馨的牛仔褲里,她急忙去按住大手,手包不小心掉落在地。

  陸鋒:「怎麼還問我好不好?你是在加班嗎?」

  初馨:「哦,哦,不是,遇到個同學,在外面吃了,我晚點回去。」

  陸鋒:「哦,那好,別太晚!」

  初馨掛了電話,譚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心理素質這麼好啊!是要給你的同學喝奶嗎?」

  說著手就從早已散亂的襯衫下沿伸了進去,只隔著胸罩揉捏,另一隻手不知道何時解開了她的牛仔褲,手指正伸向那兩腿間最神秘之處。

  初馨幾乎已經癱軟在他的懷裡,象徵性的抵抗已經失去力量,可是譚傑在這時突然停住了:「你的經期?」

  初馨感覺到幾根手指正摁在自己的護墊上試探性的按壓。

  「嗯……今天第一天。」初馨輕聲說:「求你了,不要!」

  譚傑抽出了手,然後在自己的褲襠處撥弄了幾下,重新擺正了位置:「我送你回家!」

  看著初馨狼狽的整理衣服,蹲下身去撿散落的手包時,譚傑重重的咬著後槽牙,真想一腳把她踹到山下,大腿的肌肉已經繃緊,就要掄起右腿的時候,他收住了。

  他想起了初戀,想起來被他捉姦在床,從那個陌生男人的身上彈起來拿衣服往胸前蓋時那副慌亂樣子,多少年了,他依然沒有解開這個疙瘩,幾顆淚珠在眼裡打轉,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下山的路上,譚傑恢復了平靜顯得輕鬆自然:「你的心臟恢復得怎麼樣?」

  初馨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心想:「難道陸鋒一直沒有和他們斷掉聯繫?竟然連這個都說。不是叫他換人嗎?嗯?譚傑怎麼知道自己電話號碼的?」

  正要反問譚傑的時候,譚傑先開口了:「你在我們醫院做的手術,本來你手術那天原定是我來給你麻醉,結果我看到你的名字和家屬姓名,再想到那天你在餐廳那樣躲著我,猜想你可能不願見到我,就換了我同事來做麻醉。我們主任做心臟手術在咱們這是最專業的,別看他年輕,但是技術一流,從國外回來的。我不想因為我的出現害的你再轉院或者至少不給你的手術增添不必要的心理負擔和麻煩。」

  初馨忽然感到了這個譚傑竟還是個細心周到的男人,懂得為別人著想,可他下午還是那樣一副嘴臉,人格切換的有些生硬。

  不知不覺間,車已經停在初馨的小區門口。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初馨有些害怕,自己在譚傑面前一點隱私都沒有了,他究竟還知道些什麼:「你跟蹤調查了嗎?」

  譚傑一臉的輕鬆微笑:「我有那麼齷齪嗎?你在醫院留的信息應該不是假的吧?」

  初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誤會了他,尷尬的下了車,並沒有跟他說再見,強裝鎮定,頭也不回的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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