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食醋僧人自覺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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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悶在房內一直閉門不出,直到晌午,以為沒有吃食招待,那二人自會離去……然而正當他因為一夜未曾好眠,伏在案前打起了瞌睡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師父,師父,吃飯啦!」

  是蘭葉喚他。

  吃飯?吃什麼飯?

  他種的菜都還在後山的地里不曾割下來,灶間幾乎什麼食材也沒有,縱是她想做,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吧!

  憋了好一會兒,蘭葉不曾放棄敲門,他這個師父也就順水推舟地開了門去。

  還是那張樹下石桌,此刻果然已擺了好幾個盤子——

  清炒絲瓜,木耳炒肉,還有蛋炒青椒……

  一個個,色澤鮮亮,油光四溢,香味撲鼻,不用嘗也知道,比之他那些淡而無味的山間野菜,要來得美味許多。

  他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大師……」她又端了盤菜走過來,輕輕地放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對不起,不該讓您這兒見葷腥的……那個,靳歌,他怎麼說也不聽……我又想著,蘭葉也是長身體的時候,可能多嘗些菜式,也沒壞處……若你實在不喜歡,我們馬上拿走好嗎?」

  她說著,大概是見他臉色不豫,一雙縴手即刻握在了裝有葷腥菜餚的盤子上,一副生怕他動怒便砸了的模樣……

  他斂眸不語,靜默地似在出神。

  這時,玄衣青年從灶間裡鑽了出來,手裡還端了兩碗飯。

  「快嘗嘗我的手藝!」他將一碗飯塞到小蘭葉的手裡,順手還抱了蘭葉坐到了比她屁股高一截的石凳上,接著又拉熾兒坐下,然後看了一直矗立的主人家一眼,「這位大師,借你的灶台用用,不會同我們置氣吧?」

  他夾了一筷子菜到蘭葉的碗裡,「嘗嘗這個,這個好吃。」

  小蘭葉筷子都已經拿起來湊到了嘴邊,倏地又停下來,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烏溜溜地望著自家師父——

  這小饞貓,明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好吧,這油水足的炒菜,確實是挺誘人,甚至讓他不忍心對蘭葉說「不」。

  算了算了,說是師徒,其實蘭葉一個小姑娘,又修行什麼佛法,守哪家的戒律呢?便由她去吧……

  他自嘲地搖搖頭,轉而又撇過臉去,對小徒弟頷了下首。

  「啊,謝謝師父!」小傢伙立即如蒙大赦,小嘴巴張到大得誇張的程度,悶頭往嘴裡扒拉起飯菜!

  「大師你倒是坐呀!」那自來熟的青年又替蘭葉夾了另一道菜,「可憐小姑娘,長這麼大沒嘗過肉味吧?」

  「別說了。」他身旁嫻靜的女子輕扯了下他的衣袖,「你道這天下人都同你一般的嘴饞?」

  她這麼說似為了緩和氣氛,卻不知,她語中無心的打趣,在有心人聽來,便如情人間蜜裡調油……而這對青年男女坐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畫面,更是刺激了某人內心,那些陰暗晦澀的情緒加倍地滋長——

  「你們吃吧,我不餓。」他冷冷地丟下一句,拂袖而去。

  重新回到房中,他看了看滿桌的經文,卻是再也沒有抄錄的心思。

  守著什麼破廟,抄什麼無用的經,做什麼可笑的「大師」,分什麼莫名其妙的「施主」……?他究竟是從哪裡給自己定下的這些規矩?

  所以,人家食不食葷腥,對他來說又有何所謂?

  為什麼,他的心裡,還是一陣一陣螞蟻蟄似的難受呢?

  還是睡覺吧,再這麼下去,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可是一閉眼,更奇怪的畫面便涌了出來。

  諸如將那礙眼的青年掃地出門,而後將那美麗端莊的女子硬留在他這山里,逼她只能跟著他種菜、燒飯、洗衣、帶孩子……到了孩子睡下,他便將她壓在灶台邊,或者放在石桌上,然後剝了她的衣裳,狠狠地玩弄她的身體,逼她在他身下軟聲哭泣求饒……

  不行,不行,他大概是要瘋了!

  腦海里還有一小半的理智在奉勸他,做回從前那個嚴於律己,淡薄如水的謙謙君子——

  不,不做什麼君子,做個正常的凡夫俗子就好了……不要總是揣著那許多邪惡的想法,玷污了這寺院的清明。

  然而,凡夫俗子,不也都可以娶妻生子,盡享男歡女愛?

  為何他就不行呢?

  究竟是誰給他立的這些桎梏?

  思來想去,還不是他自己庸人自擾,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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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蟬鳴幽幽。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驚醒了沉浸在混沌夢境中的痴人。

  「大師,這是我做的一點素菜,若不嫌棄,便將就吃一點吧。」女子溫柔的話語響起,似傳遞出細密而綿長的情意——

  然而聽起來,卻又那樣的客套而見外。

  他從未如此時一般,厭憎起「大師」這樣可笑的稱謂!

  開了門,一張令敗落山寺生輝不少的嬌美面容,直直映入眼帘。心念倏地一動,全身都像是被點燃起一股異樣的衝動!

  尤其是方才想像的那些,將這個弱質纖纖的女子,壓在院子各處侵犯的畫面,與眼前情景重合到了一處——

  「嘭」的一聲,他重新關了門,還不著痕跡地落了閂,不光將暑氣,更將外頭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已經踏進了他的房間,更像是踏進了危險的深潭而不自知的美貌女子,還傻兮兮地露出一些欣慰的笑容,將手裡端的一菜一飯擱到了桌上。

  「你嘗嘗好嗎?」

  還用期待的亮晶晶的眸子望著他。

  他只好斂下眸來。生怕自己眼裡興許正氤氳著的可怕光芒,立時將她驚跑了。

  「大師?」

  她還在用那愚蠢的稱呼喚他。

  從一開始有些遲疑,到現在,越來越順口。

  大師,什麼大師,她懂他成日修行些什麼嗎?!

  自我厭棄的情緒再次滋長,他微蹙著眉地在桌邊坐了下來。

  明明前日初見時,他還只道她「面善」,心無雜念地與她「搭訕」,不過短短兩日,卻已經到了滿肚子淫邪心思,甚至隨時忍不住要對女子撲過去的程度了……

  對於他的陰晴不定,那女子似有所覺,見他蹙眉不語,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還未等她走到門邊,他終是忍無可忍,掌風一帶,將那纖薄身子卷到了自己跟前!

  滿桌的經文被掃落在地,改而鋪上了女子柔美的裙衫。

  一具玲瓏起伏的曼妙身子,被壓在了男子寬厚頎長的身下!

  她顯然吃了大驚,一雙美眸盈聚著滿滿的驚慌與不安……

  他的慈悲心腸不知去了哪裡,對著那樣一雙眸子,對著那樣柔弱的人兒,非但沒有及時收手,心底那團烈焰,反而越燒越旺,已成燎原之勢了!

  「大……唔!」在她那可笑的稱呼再一次出口之前,他惡狠狠地俯下身去,將她的櫻唇堵了個嚴實。

  兩人前所未有的親近距離,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子眸中那股驚駭大盛,像是全然不可思議——

  全然無法接受,他這麼一個荒野村夫,還端著個僧人的空架子,居然會突然輕薄於她吧?

  沒關係,他自己也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她的唇,真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甘甜……

  他緊緊堵住了女子可能脫口而出的驚呼,雙唇有些盲目地抵著她的唇瓣含咬舔吸,最後得了門道一般,將舌頭伸了進去,與她的小舌交纏相抵……

  起初她像是出於本能地抵抗,一雙纖細的柔荑推拒著他的胸膛。然而,興許是被他胡亂地侵略給攪暈了意識,過了一會兒,她竟然柔順下來——

  一雙美眸瑩瑩的像是聚滿了水霧,望著他的眼神,既是溫柔,又是悲傷。

  他看不得這樣純淨似水,又似濃情瀲灩的雙眸。

  乾脆伸手掌蒙了她的眼,唇舌從她小嘴裡退了出來,放她順暢呼吸,而後自顧自地沿著那纖細的頸項蜿蜒而下,一路吻到了女子雪白的胸前。

  「啊……」她低低地吟,當他終於如願以償,剝掉了女子薄薄的紗裙,將那一雙巍巍高聳的雪丘,一邊握在手裡,一邊,吞含進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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