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喬治婭和比莉
離開酒館的比莉沒有先回到住處，反而是先到大街上的甜甜圈手推車。
她在攤子前掙扎了好一段時間，才下定決心買了六件不同口味的甜甜圈。
她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看來在我的視角切換過來之前進行了一次瘋狂血拼。
從玻璃櫥窗折射的倒影看來，她看上去依然心事重重，接過甜甜圈時也沒有向店主道謝，便往城堡的反方向走。
路過噴水池邊時，我遺憾地發現麗塔和她的丈夫已經離開了，換成另一個女孩子被縛在懲罰長椅上。
她的手腳被皮帶勒住，裙子也被掀起用皮帶固定在腰上，展示著被教訓過的紅屁股。
施罰者似乎離開了。
公開懲罰後被要求晾臀在這裡是很普遍的事情，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但是並沒有引起像麗塔那樣的圍觀。
我隨著比莉離開大街，走到南邊的住宅區。這一區都是一些小巧別致的磚屋，從花園和房子設計上能看出屋主們的個人風格。
路上的人並不多，畢竟除了衛兵是輪班制能早下班外，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但走過某些房屋時，我還是能零星地聽到一些哭泣聲和打屁股聲。
還有一個小女孩直接被按在花園的鞦韆上，因為玩樂太久而被只比她長一兩歲的兄長拿樹枝抽屁股。
樹枝是隨手在旁邊撿來的，以小男孩的年紀也不懂得要去掉上頭的葉子、尖刺和沾著泥巴。
樹葉在女孩身後沙沙作響，赤紅的屁股上被劃出零星的刮痕和血絲。
她的嚎哭聲響徹了街道，屋內的母親卻完全不理睬他們之間的糾紛，忙碌地要趕著在丈夫回家前準備好晚飯，以免自己稍後時間也要被按在餐桌上在子女面前挨打。
每次聽到哭泣聲，我也能感受到比莉的屁股繃緊。
她似乎很緊張。
進入她的視角後，我能察覺到她並沒有外表的膽大妄為。
她來到一間兩層白色磚屋前，推開了花園的圍欄。
屋子給人清新潔淨的感覺，一看就覺得是一個文靜女孩的房屋，和比莉倒是不太搭。
她在大門前深呼吸了幾下，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拍拍臉龐，裝出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才推門進去。
比莉在玄關脫下鞋子走進客廳。
客廳的雜物很多，乍看之下有點凌亂。
她們小隊裡的妮可正穿著睡裙，攬著抱枕半趴在沙發上啜泣。
她把胸前的鈕扣都解開了，露出布滿紅印子的雙乳。
她的身材和胸部都比較嬌小，天然地缺少肉墊著，一鞭子下來效果比其他人更顯著。
即使已經歇了一會兒，她又不算被打得最重的一個，但她依然覺得胸前辣辣地痛，完全無法忍受雙乳被衣服磨擦。
「嘛，別哭了。」比莉把東西都放到茶几上，半蹲在妮可身旁給她遞了一條手帕。
妮可接過來擤鼻涕，哀怨地問道：「你去哪裡了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買了堆東西。」比莉簡短地回答，盤膝坐到地上。
妮可這才注意到她堆在茶几上的大小袋，嘴角都扭曲起來：「你快點收起來，待會喬治婭又要念你亂買東西了。她今天心情可差了，你可別又惹她生氣。」
比莉沒有理會她的警告，只問她：「喬治婭回來了嗎？她怎麼沒給你治治？」
「尤娜傷得太重，給尤娜治療已經耗盡她的魔力了。她一直都沒怎麼作聲，也不吃東西，回來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裡了，你要是有空便去哄哄她吧。」
妮可在為喬治婭擔心。
我聽得好笑，在妮可口中，比莉既容易惹喬治婭生氣，又是一個擅長哄喬治婭的人選。
同時，我和比莉都應該有從妮可的話理解到喬治婭並沒有把比莉告密的事告訴妮可，這個善良的小女孩到現在還不知情。
與上面的傷痕無關地，比莉的胸口隱隱作痛。
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妮可：「嗯，我現在就去。茶几上有甜甜圈，你要是想吃便自己拿吧，你可別怕痛犯懶，記得搽藥。」
妮可紅著眼睛點點頭。
比莉拿了三個甜甜圈便往喬治婭的房間走去。
這幢屋子一共有三個房間，喬治婭住在一樓，比莉和妮可在二樓有各自的房間。
比莉在喬治婭的房門敲了兩下，沒等到喬治婭回應便推門進去了。
喬治婭沒有點蠟燭，雖然室外是白天，但是紗窗簾被關上了，陽光就只能微弱地射進來。
她穿著輕薄寬鬆的浴袍，豐腴的胸部完全漏出來。
後期水晶幾乎都是針對她來鞭打，隔一段時間後肌膚上浮現出些微紫砂，比起妮可看起來嚴重多了。
喬治婭側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搽在乳頭上。
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時，她反射性以手擋著胸部，看到比莉後才放下手來，板著臉別過頭去。
哭得通紅的雙眼配上氣鼓鼓的神情，居然有幾分可愛。
我能感受到比莉瑟縮了一下，但是她外表裝作沒事兒般走到喬治婭身旁，把甜甜圈掏出來蹲在她面前遞過去：「妮可說你都沒吃東西。」
喬治婭故意不去看她。
我從比莉的角度往上看，冰絲的輕薄材質無法掩蓋她曼妙的身姿，更添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
她深呼吸平伏自己的情緒，胸膛隨之而起伏。
剛剛在酒館我就有注意到，她的胸部比不上麗塔甚至是同隊的凱文娜大，但是胸型均勻堅挺，堪稱完美——我和比莉同時咽了一下口水。
我馬上感受到不對勁，以比莉視角看的喬治婭，居然多了一分色慾。
比莉牽上喬治婭放在膝上的手，輕輕晃動：「你生我的氣也好，別餓著自己。」
喬治婭的手又軟又滑，掐起來很舒服。
她看上去也不是不用做粗活的千金大小姐，也許這裡的治療藥功效特別好，和這世界的水質也有關係，不會讓女孩子的手變得粗糙。
「我不餓。」喬治婭終於開口，語氣還是硬繃繃的。
「你不吃點東西哪有力氣打我罵我。」比莉央道，喬治婭臉色一沉，又不理她了。
比莉心下焦急，知道喬治婭這次真的氣狠了。
她對挨罵不陌生，但是喬治婭不瞅不睬的模樣倒是讓她心裡發麻。
她也不是好脾氣的，當下便焦急起來，把甜甜圈往旁邊的梳妝檯一放，雙膝跪到地上。
「你說說話吧，你這還不如直接罵我一頓呢。」
喬治婭抽起了手，倒像是被她激得更生氣了，說道：「我罵你又會聽嗎？你都聽不進耳去，我罵來幹什麼？」
「我聽的我聽的我聽的。」比莉馬上應道，雙手擰著自己的耳朵。
她掐得很認真，耳朵除了她手指掐著的部份以外都紅了起來。
她的痛感完整地傳到我身上。
想想之後的發展，我決定地把視角切到喬治婭那邊。
以喬治婭的眼睛看就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比莉，比莉故意頂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地仰起小臉，可是她那一身造型和臉龐，還是給人一種討打的感覺。
喬治婭狠狠地拍一下床墊，嚇了我一大跳。進入她的視角後，我便能感受到怒意充斥著她的全身。
「你會聽？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再幹這種事了？你哪一次聽進去了？」
比莉乖乖地低下頭聽罵。
喬治婭的怒氣一開始宣洩就如決堤般停不下來，抓著比莉的肩膀拎起來挪起腿便把人壓在大腿上，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她的胸部又開始刺痛起來，但是她沒有理會，隔著裙子便扇下去。
啪——！
「啊！」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的比莉忍不住發出輕呼。比莉的上半身和腿都伏到床上，腹部被喬治婭的腿墊高了，屁股自然地被墊到高點。
巴掌打在布料上發出悶悶的聲響，全都集中在臀峰上。
比莉默不作聲地忍耐著，心知喬治婭今天氣得狠，這一頓打她是逃不了的，還不如快點了事。
「你每次都是這樣。」
啪！喬治婭邊打邊數落。「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干危險的事？」
啪——！
「你知道要是被發現的話你會是什麼下場的！」
啪——！
「要是哪次我不想給你瞞下來了呢？」
啪——！
「你真就想哪天被流放去什麼地方死掉吧？」
啪——！
「就貪那幾個錢命也不要了吧？」
啪——！
喬治婭的巴掌帶著濃厚的怒意。
我本來以為她生氣是因為比莉害她們隊挨打了，但是聽了一會發現她更像是在擔心比莉被發現會被官方判刑。
看來比莉也不是初犯，我想起格雷的話，其實她也是仗著喬治婭不會把她供出去才有膽子胡作非為，某程度上她這種踩界的行為也是喬治婭慣出來的，不免有點諷刺。
「剛剛你跑到哪裡去了？找普羅米斯拿錢嗎？」
啪——！
「所有人都在尤娜家守著時你都敢偷溜，你就當大家都是笨蛋不會發現嗎？」
啪——！
聽到尤娜的名字，比莉卻多少有點不高興了，忍著痛也要反駁：
「又是尤娜。她根本是自討苦吃，還拉著我們全隊一起去。就算真的讓她抓到證據又怎麼樣？普羅米斯頂多被罰點錢，手下的女孩們被賣成苦役他也不痛不癢的，花點錢又能從新來過。你看連封地王的兒子都和他交好，我們這樣跑過去除了開罪權貴還有什麼好處？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說的。」
比莉話中對尤娜的怨氣甚大，我倒是能理解她。從她的角度看來，面對有權有勢的男子，她們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的，還不如趁機多賺點錢。
啪！但是喬治婭並沒有接受她的解釋，用力反而更重，一掌打下去裙子包裹的屁股都陷下去了。
「那就隨別人說去！反正你就不許冒險！」
啪——！
喬治婭罵得不講道理的。
比莉的屁股吃痛，嘴上卻是一點兒都不肯讓尤娜：「這不是還有你幫著我嗎？就算尤娜發現了，她也會看在你面子上放過我嘛。你以前救過她的，她又那麼喜歡你，我不會有事的。」
說到喜歡兩個字時，我都能嗅出她語中的醋意。喬治婭卻只當她是在頂嘴，打得更狠了，痛得比莉不得不低聲求饒。
啪！啪！啪！「就長著一張嘴厲害，怎麼不動動腦子？萬一是其他人告上去呢？」
「是是是對不起——」比莉一喋聲地應了，但是誰都聽出她不是真心誠意的。
喬治婭頓了頓，停下手沒再說話，推推比莉的肩膀讓她下去。
眼看喬治婭的臉又冷下去了，比莉也知道不妙，抱著她的手蹭蹭，央求道：「是我不好說錯話了，你再多打幾下，別生氣嘛。」
「打了你又不會改，我費這氣力幹什麼？每次就會在我生氣時說點好話，該做還是去做，我真不想管了。」
這句說得比莉心慌起來了。
本來她就有察覺到喬治婭今天比平常發現她闖禍時更生氣，現在的話說得更重。
我能感受到她把喬治婭的手抱得更緊了。
「別別別，我真的會改了。你打狠點，打到我不敢再做你不高興的事就好了。」
喬治婭還是不理她，比莉便一個勁兒往喬治婭的懷裡蹭過去，雙腿虛空踢動，急得快要哭出來。
我能感受到她真的慌了，俯視下去，感覺像在看一條害怕被拋下的小狗。
「我頂多以後都不和尤娜鬥氣了好不好？她下什麼命令我都照做。我也不黏過去普羅米斯那邊要好處了。我真會乖乖的不做什麼危險的事了好嗎……」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其實她分明知道喬治婭不喜歡什麼，就是喜歡在雷區瘋狂舞動。
這種慌亂時做的保證多半在危機過去就不管用，她說得再多也沒意義。
喬治婭也知道，但是她畢竟還是對比莉心軟。
「趴好。」喬治婭壓下聲音命令。聽出她語調中的認真，比莉不敢再亂動，全身緊繃著只剩雙肩微微抽動，不安地等待喬治婭下一步動作。
喬治婭終於把比莉的格子裙拉起到後背，露出淡黃色的碎花內褲。
她隔著內褲往比莉的臀峰連續抽打。
薄薄一層內褲的防禦比起格子裙低多了，巴掌扇下去的聲音也更為清脆響亮，手掌更能感受到柔軟彈性的觸感。
這次比莉很快便開始啜泣了，與其說是被打哭的，倒不如說是剛剛被嚇壞了，現在放鬆下來的哭泣。
喬治婭扇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一語不發地拉起她，要把她的內褲也脫掉。
她才把比莉的上半身攬起，比莉便反射性抓住了她的手臂，無助地央求道：「別再說不管我這種話好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的……」
比莉語中還帶著哭音，看來還多少有在擔心剛剛喬治婭說的話。
在懲罰時妨礙施罰者的動作是不被容許的，但是她說得可憐，喬治婭也沒捨得，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你知道就別天天瞎吃尤娜的醋。」
比莉不滿地鼓起嘴，但是礙於又怕自己說錯話惹喬治婭更生氣，只好悶悶地點頭。喬治婭抽走了被她抱著的左手，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位置。
因為長期在戶外工作，比莉外露的肌膚都被曬成小麥色，這時褪下內褲才發現她原本也是雪白的膚色，大腿和臀腿交接處的兩截色最為明顯。
剛剛的拍打都在集中在臀峰中央，現在顯得微紅，但是屁股其他地方的肌膚依然亮白。
喬治婭的手掌撫了上去，隨著她的動作，我能透過掌心感受到比莉的屁股微熱。
我們都很清楚，真要作為她告密行為的教訓，這還遠遠算不上一個開始。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為什麼支持尤娜。你有沒有想過，普羅米修的非法活動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的確如你所說他不會有多大麻煩，但是我們小隊呢？尤娜是太有正義感不現實，但是我們有做點什麼，就算沒成功，封地王哪天查下來時頂多只能說我們能力不足。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是以有職務身份和罪犯串謀，判罪下來後果就不可知了，反正只會比今天難上千百倍。」
喬治婭以溫婉的聲線把她的想法娓娓道來。
我恍然大悟，這才真的理解到城裡女衛兵工作們的難處，也終於能理解到為何她心甘情願地跟隨尤娜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是在底層多年觀察出來的經驗和她自身的聰慧給她的體悟。
也許是因為她是一個擁有些許魔力的平民，就我在在魔法學院的經歷，她們雖說是能力比其他人大，但是正因懷有魔力，命運總比一般人更坎坷。
長成至今還是自由身，她自有一套生存的法門。
但是在她這個位置上，能有和她同樣見識的人不多。比莉便沒有很明白，小聲地抱怨道：「可是我不喜歡這樣……」
「我也不喜歡。但我只要求你們都平平安安。」喬治婭輕拍她的屁股，揚起手來，準備下一輪的懲罰。
這一輪巴掌比先前的都要重，喬治婭每一次揮手也是高舉過頭才落下，每一下都能讓比莉的屁股明顯凹陷下去。
巴掌沒有再只關照臀峰，一左一右地把之前漏掉的地方全都打遍，很快便把整個屁股都染上粉紅色。
比莉能感受到身後炙熱起來，微微扭動屁股想要緩解痛楚，卻迎來更重的巴掌。她的兩隻手在前方緊握著，低聲呻吟。
直到屁股上每一寸都變得滾燙，喬治婭才停下手，吩咐比莉到床上準備好。
比莉慢悠悠地爬下喬治婭的膝蓋，裙子和長裇衫自然地垂下。
在剛剛的掙紮下，她身上的衣服都皺起來了。
她心知之後也是要光屁股挨打的，沒有浪費時間去把內褲提上來。
她爬上床中間，把衣擺和裙子都捲起來折在裙帶里，用雙膝和雙肘支撐著身軀，腰向下塌，頭和手臂貼著床褥，把屁股高高撅起。
喬治婭離開了房間走到客廳。
吃甜甜圈吃到一半的妮可差點嗆著了。
她早就聽到了房間裡的巴掌聲，知道比莉肯定是在裡面挨打了，心裡只道比莉沒聽她的警告撞在心情不佳的喬治婭手上了。
妮可匆匆地把沙發上的食物碎掃到看不見的地方，不敢和喬治婭有眼神接觸，低頭假裝專注啃吃的。
喬治婭走到玄關拿起花瓶旁的雞毛撢子走回去，妮可驚恐地瞄了一眼她手上的兇器，心裡暗暗為比莉默哀了一下，目送喬治婭走回房間。
喬治婭回到房間時，只見比莉還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不敢動。
比莉的肩膀在聽到鎖門聲時縮了一下。
她不敢抬起頭看過來，只能感受到一根長條型的硬物貼在她的屁股上，心知不管那是什麼，都將為她本來已經灼熱的屁股帶來更多火辣辣的抽擊。
她更緊張起來了，一般嚴重點的錯她最重都是吃木尺或是發刷，每次都能夠讓她乖巧十天半月了，但以今天喬治婭生氣的模樣看來，她這頓得挨得更重。
「剛剛一直叫我打到消氣對吧？挺能說的。那就給我閉上嘴巴受著，別讓我聽到你求饒了。」
比莉無助地點頭，她的頭緊貼著手掌，狼狽地跪趴著等待懲罰的來臨。她能聽到喬治婭揚起了雞毛撢子，咻的一聲劃破空氣擊下來。
啪的一聲，比莉的屁股正中多了一條發白的橫痕，然後急速地腫起來成發硬的紅凜子。
比莉的身軀被打得微微向前傾，她用力地以雙爪緊抓著床單。
只是第一下，她已經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裂成兩半了。
「好痛——」
比莉忍不住回到看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兇器，在看到雞毛撢子是忍不住瞪大眼睛。
「我剛剛說了，不想一會再挨頓鞭子就給我閉上嘴巴趴回去。」喬治婭喝道，雞毛撢子重重地在床褥上拍了一記。
比莉慌張地照做，屁股不自禁繃緊了。
喬治婭等了幾秒，待她的屁股放鬆後才再次揮動雞毛撢子。
本來的紅凜子上再添了一道斜斜的條痕，比莉忍不住啊的叫了出聲。
接著是第三、四、五下，每一記都等到比莉充份體會完上一下的威力才再落下，不消一會兒比莉的屁股上便全都是縱橫交錯的紅條痕。
但是喬治婭沒有停手的意思，她有心真要給比莉一個教訓，更多的是她的怒氣還沒消退。
想到她闖下的禍被人發現會是什麼效果，喬治婭就感到一陣害怕，手腕揮下的勁度又重了幾分。
可這就苦了比莉，她早已把喬治婭的警告拋到腦後，上身往下捲縮著，雙腳不安分地微微踢動，求饒的話一連串地說出口：
「啊嗚、對不起、對不起……」
「給我撅好，你先前不是挺了不起的嗎？」
喬治婭狠狠地在的臀腿交接處敲了一記，比莉不免叫苦連天。
「不不不我錯了——喬治婭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看你哪天犯在別人手上時還敢不敢說這麼多話。」喬治婭恨鐵不成鋼地罵道，雞毛撢子又一次咬在比莉紅腫的屁股上。
比莉扭動腰部和屁股試圖逃離責罰，但是雞毛撢子總是能精準地落下來。
喬治婭乾脆一條腿跪到床上，把人抓了過來把她的雙手反剪按在床褥上，雞毛撢子快速地往她的小屁股上招呼。
她現在只要比莉痛個徹底了。
這種打法用力沒有之前那麼大，但是急得讓比莉完全無法緩過來便要承受下一記拍打，她痛得腦子完全空白，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比莉放肆地哭喊踢腿，覺得整個屁股要炸掉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挨多少下。
比莉全身都冒出汗珠，床單在她的掙紮下濕了一大片，平舖的布料皺了起來，本來壓在床褥下的部分都被拉出來，眼看就是一片凌亂。
密集的責打讓比莉的屁股急速地紅腫起來。
連續打了將近十分鐘後，喬治婭的怒意才慢慢褪下去，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比莉，手上的動作終於慢下來了。
比莉的歪辮子都在剛剛哭鬧時散了下來，現在還在哭哭啼啼的，都不知有沒有發現雞毛撢子有一陣子沒揮下來了。
喬治婭伸手摸摸她發燙的屁股，已經比起一開始時腫了一圈，而且按上去全都是硬塊，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
喬治婭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要是在外頭挨的打，這個倔強的丫頭一定會咬著牙關強忍下來，這種程度遠遠不到她會願意叫出聲求饒，也不知道該說她是因為小聰明知道喬治婭不會怎麼樣才胡來，還是說她對自己夠親近足以放下心防大叫大鬧。
喬治婭放任她哭了一會兒，直到音量漸漸收細後，才往她傷痕累累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喝道：「哭夠就起來吧。」
比莉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躡手躡腳地跪起來，她的裙子和衣擺後方依然好好地固定在裙帶里，展示著身後的紅屁股。
她雙手不安地放在腹前反覆勾手指。
她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喬治婭還拿在手上的的雞毛撢子，咽了一下口水，惴惴不安地偷瞄著喬治婭現在的表情。
她也有自知之明，剛剛喬治婭定下規矩她一個都沒有守好，多半還得被加罰。
「雙手放頭上，最後十下，維持著這個姿勢。要是還像剛剛亂動的話就不算數，從頭再打。」
「是。」比莉應了，雙手放到亂糟糟的頭髮上。
她抽一下鼻子，無法想像再挨十下會是什麼樣子，但更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動，以免屁股要受更多折磨。
喬治婭看她的姿勢擺好了，便往她的臀峰招呼下去。
她用的力度並不大，和剛開始時的手法相若，但是打在剛剛休息了數分鐘、剛開始要冷下來的屁股上，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比莉的腳指猛抓著床單，勉勉強強地沒有倒下來，心裡默默數著一。
「為什麼要被打屁股？」喬治婭問道，打在比莉的左邊屁股上。這是懲罰的最後，是時候加深一下她的記憶。
「因為我害隊裡的大家也挨打了。」比莉回答道，心裡又數了一聲二。
喬治婭不滿意她的回答，往她的右邊屁股又抽了一記，這下來得更重：「還有呢？」
「啊——」比莉被打得往前傾，勉強才能保持跪著。她大口地喘著氣，哽咽著回答：「我不應該去做危險的事惹你擔心了。」
「對，你以後、都不許、再不商量、擅自行動。」喬治婭在她的屁股中央從上至下連打五下。
比莉的腿繃直了，她不懂這玩意到底為什麼能這麼痛，拼命在心裡跟自己說只剩三下，萬不可以再這個時候倒下。
「知道。」
「光是知道並不夠好。」喬治婭卻不滿意，又一下往她的臀腿交接處敏感的地方擊去。
「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不商量擅自行動了！」比莉半尖叫著保證。她的大腿再用力地紥馬，對最後一下能帶來的解脫既期待又害怕。
喬治婭把最後一記落在她的臀峰上。
比莉一下子跪坐下來，雙手瘋狂地揉屁股試圖以手心的冰冷緩解屁股上的溫度。
喬治婭裝作沉下臉來，說道：「我可還沒讓你動。」
比莉整個人一下子定住了，她才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驚顫地害怕喬治婭要重頭再打。
「如果不是這件事不想讓人知道，我就把你拎到花園丟人去。」喬治婭嚇她。
我把視角臨時往妮可身上切了幾秒，發現她剛剛已經被裡面的打屁股聲嚇得一溜煙跑回房間，正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當我又回到喬治婭的身體時，比莉已經跪回剛剛的姿勢了。
「手伸出來。」喬治婭命令道。
比莉照做，怕是以為手心要挨打了。喬治婭把雞毛撢子放在她的手掌里，抬高了她的手肘至高於頭頂。
「舉著跪半小時反省。」
比莉舒了一口氣。
一般罰跪都是她挨罰最後一環了。
現在冷靜下來，她便能看穿喬治婭還扳著的臉下氣早已消掉了。
因此她應下時的聲音也傻樂起來了。
「是！」
咕——
她的肚子同時響起，成功讓喬治婭再也裝不下去，噗哧一聲被惹笑了。
「還說我要餓壞了，你分明比我還餓。」喬治婭笑罵道，拿起梳妝檯的甜甜圈，扳下一塊遞到比莉嘴邊。
比莉張大嘴把甜甜圈咬住了，還乘機舔了舔喬治婭的指頭，嘴裡和眼神都是甜絲絲的。
我能感受到手指痒痒的，心裡卻道喬治婭有點見識，卻一點都不會教育人。
雖說打個巴掌給個紅棗，但她這紅棗給得太快了，比莉一下子便把剛剛的怕丟到九霄雲外，哪裡還有阻嚇作用。
「你啊——」喬治婭嬌嗔道，又給她餵了一口。如果比莉有尾巴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翹上天了。
她們之後恐怕只會更膩膩歪歪的。我來到這裡也有點久了，不知競技場準備如何，便又回到自己的身體去。
她在攤子前掙扎了好一段時間，才下定決心買了六件不同口味的甜甜圈。
她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看來在我的視角切換過來之前進行了一次瘋狂血拼。
從玻璃櫥窗折射的倒影看來，她看上去依然心事重重，接過甜甜圈時也沒有向店主道謝，便往城堡的反方向走。
路過噴水池邊時，我遺憾地發現麗塔和她的丈夫已經離開了，換成另一個女孩子被縛在懲罰長椅上。
她的手腳被皮帶勒住，裙子也被掀起用皮帶固定在腰上，展示著被教訓過的紅屁股。
施罰者似乎離開了。
公開懲罰後被要求晾臀在這裡是很普遍的事情，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但是並沒有引起像麗塔那樣的圍觀。
我隨著比莉離開大街，走到南邊的住宅區。這一區都是一些小巧別致的磚屋，從花園和房子設計上能看出屋主們的個人風格。
路上的人並不多，畢竟除了衛兵是輪班制能早下班外，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但走過某些房屋時，我還是能零星地聽到一些哭泣聲和打屁股聲。
還有一個小女孩直接被按在花園的鞦韆上，因為玩樂太久而被只比她長一兩歲的兄長拿樹枝抽屁股。
樹枝是隨手在旁邊撿來的，以小男孩的年紀也不懂得要去掉上頭的葉子、尖刺和沾著泥巴。
樹葉在女孩身後沙沙作響，赤紅的屁股上被劃出零星的刮痕和血絲。
她的嚎哭聲響徹了街道，屋內的母親卻完全不理睬他們之間的糾紛，忙碌地要趕著在丈夫回家前準備好晚飯，以免自己稍後時間也要被按在餐桌上在子女面前挨打。
每次聽到哭泣聲，我也能感受到比莉的屁股繃緊。
她似乎很緊張。
進入她的視角後，我能察覺到她並沒有外表的膽大妄為。
她來到一間兩層白色磚屋前，推開了花園的圍欄。
屋子給人清新潔淨的感覺，一看就覺得是一個文靜女孩的房屋，和比莉倒是不太搭。
她在大門前深呼吸了幾下，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拍拍臉龐，裝出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才推門進去。
比莉在玄關脫下鞋子走進客廳。
客廳的雜物很多，乍看之下有點凌亂。
她們小隊裡的妮可正穿著睡裙，攬著抱枕半趴在沙發上啜泣。
她把胸前的鈕扣都解開了，露出布滿紅印子的雙乳。
她的身材和胸部都比較嬌小，天然地缺少肉墊著，一鞭子下來效果比其他人更顯著。
即使已經歇了一會兒，她又不算被打得最重的一個，但她依然覺得胸前辣辣地痛，完全無法忍受雙乳被衣服磨擦。
「嘛，別哭了。」比莉把東西都放到茶几上，半蹲在妮可身旁給她遞了一條手帕。
妮可接過來擤鼻涕，哀怨地問道：「你去哪裡了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買了堆東西。」比莉簡短地回答，盤膝坐到地上。
妮可這才注意到她堆在茶几上的大小袋，嘴角都扭曲起來：「你快點收起來，待會喬治婭又要念你亂買東西了。她今天心情可差了，你可別又惹她生氣。」
比莉沒有理會她的警告，只問她：「喬治婭回來了嗎？她怎麼沒給你治治？」
「尤娜傷得太重，給尤娜治療已經耗盡她的魔力了。她一直都沒怎麼作聲，也不吃東西，回來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裡了，你要是有空便去哄哄她吧。」
妮可在為喬治婭擔心。
我聽得好笑，在妮可口中，比莉既容易惹喬治婭生氣，又是一個擅長哄喬治婭的人選。
同時，我和比莉都應該有從妮可的話理解到喬治婭並沒有把比莉告密的事告訴妮可，這個善良的小女孩到現在還不知情。
與上面的傷痕無關地，比莉的胸口隱隱作痛。
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妮可：「嗯，我現在就去。茶几上有甜甜圈，你要是想吃便自己拿吧，你可別怕痛犯懶，記得搽藥。」
妮可紅著眼睛點點頭。
比莉拿了三個甜甜圈便往喬治婭的房間走去。
這幢屋子一共有三個房間，喬治婭住在一樓，比莉和妮可在二樓有各自的房間。
比莉在喬治婭的房門敲了兩下，沒等到喬治婭回應便推門進去了。
喬治婭沒有點蠟燭，雖然室外是白天，但是紗窗簾被關上了，陽光就只能微弱地射進來。
她穿著輕薄寬鬆的浴袍，豐腴的胸部完全漏出來。
後期水晶幾乎都是針對她來鞭打，隔一段時間後肌膚上浮現出些微紫砂，比起妮可看起來嚴重多了。
喬治婭側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搽在乳頭上。
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時，她反射性以手擋著胸部，看到比莉後才放下手來，板著臉別過頭去。
哭得通紅的雙眼配上氣鼓鼓的神情，居然有幾分可愛。
我能感受到比莉瑟縮了一下，但是她外表裝作沒事兒般走到喬治婭身旁，把甜甜圈掏出來蹲在她面前遞過去：「妮可說你都沒吃東西。」
喬治婭故意不去看她。
我從比莉的角度往上看，冰絲的輕薄材質無法掩蓋她曼妙的身姿，更添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
她深呼吸平伏自己的情緒，胸膛隨之而起伏。
剛剛在酒館我就有注意到，她的胸部比不上麗塔甚至是同隊的凱文娜大，但是胸型均勻堅挺，堪稱完美——我和比莉同時咽了一下口水。
我馬上感受到不對勁，以比莉視角看的喬治婭，居然多了一分色慾。
比莉牽上喬治婭放在膝上的手，輕輕晃動：「你生我的氣也好，別餓著自己。」
喬治婭的手又軟又滑，掐起來很舒服。
她看上去也不是不用做粗活的千金大小姐，也許這裡的治療藥功效特別好，和這世界的水質也有關係，不會讓女孩子的手變得粗糙。
「我不餓。」喬治婭終於開口，語氣還是硬繃繃的。
「你不吃點東西哪有力氣打我罵我。」比莉央道，喬治婭臉色一沉，又不理她了。
比莉心下焦急，知道喬治婭這次真的氣狠了。
她對挨罵不陌生，但是喬治婭不瞅不睬的模樣倒是讓她心裡發麻。
她也不是好脾氣的，當下便焦急起來，把甜甜圈往旁邊的梳妝檯一放，雙膝跪到地上。
「你說說話吧，你這還不如直接罵我一頓呢。」
喬治婭抽起了手，倒像是被她激得更生氣了，說道：「我罵你又會聽嗎？你都聽不進耳去，我罵來幹什麼？」
「我聽的我聽的我聽的。」比莉馬上應道，雙手擰著自己的耳朵。
她掐得很認真，耳朵除了她手指掐著的部份以外都紅了起來。
她的痛感完整地傳到我身上。
想想之後的發展，我決定地把視角切到喬治婭那邊。
以喬治婭的眼睛看就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比莉，比莉故意頂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地仰起小臉，可是她那一身造型和臉龐，還是給人一種討打的感覺。
喬治婭狠狠地拍一下床墊，嚇了我一大跳。進入她的視角後，我便能感受到怒意充斥著她的全身。
「你會聽？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再幹這種事了？你哪一次聽進去了？」
比莉乖乖地低下頭聽罵。
喬治婭的怒氣一開始宣洩就如決堤般停不下來，抓著比莉的肩膀拎起來挪起腿便把人壓在大腿上，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她的胸部又開始刺痛起來，但是她沒有理會，隔著裙子便扇下去。
啪——！
「啊！」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的比莉忍不住發出輕呼。比莉的上半身和腿都伏到床上，腹部被喬治婭的腿墊高了，屁股自然地被墊到高點。
巴掌打在布料上發出悶悶的聲響，全都集中在臀峰上。
比莉默不作聲地忍耐著，心知喬治婭今天氣得狠，這一頓打她是逃不了的，還不如快點了事。
「你每次都是這樣。」
啪！喬治婭邊打邊數落。「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干危險的事？」
啪——！
「你知道要是被發現的話你會是什麼下場的！」
啪——！
「要是哪次我不想給你瞞下來了呢？」
啪——！
「你真就想哪天被流放去什麼地方死掉吧？」
啪——！
「就貪那幾個錢命也不要了吧？」
啪——！
喬治婭的巴掌帶著濃厚的怒意。
我本來以為她生氣是因為比莉害她們隊挨打了，但是聽了一會發現她更像是在擔心比莉被發現會被官方判刑。
看來比莉也不是初犯，我想起格雷的話，其實她也是仗著喬治婭不會把她供出去才有膽子胡作非為，某程度上她這種踩界的行為也是喬治婭慣出來的，不免有點諷刺。
「剛剛你跑到哪裡去了？找普羅米斯拿錢嗎？」
啪——！
「所有人都在尤娜家守著時你都敢偷溜，你就當大家都是笨蛋不會發現嗎？」
啪——！
聽到尤娜的名字，比莉卻多少有點不高興了，忍著痛也要反駁：
「又是尤娜。她根本是自討苦吃，還拉著我們全隊一起去。就算真的讓她抓到證據又怎麼樣？普羅米斯頂多被罰點錢，手下的女孩們被賣成苦役他也不痛不癢的，花點錢又能從新來過。你看連封地王的兒子都和他交好，我們這樣跑過去除了開罪權貴還有什麼好處？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說的。」
比莉話中對尤娜的怨氣甚大，我倒是能理解她。從她的角度看來，面對有權有勢的男子，她們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的，還不如趁機多賺點錢。
啪！但是喬治婭並沒有接受她的解釋，用力反而更重，一掌打下去裙子包裹的屁股都陷下去了。
「那就隨別人說去！反正你就不許冒險！」
啪——！
喬治婭罵得不講道理的。
比莉的屁股吃痛，嘴上卻是一點兒都不肯讓尤娜：「這不是還有你幫著我嗎？就算尤娜發現了，她也會看在你面子上放過我嘛。你以前救過她的，她又那麼喜歡你，我不會有事的。」
說到喜歡兩個字時，我都能嗅出她語中的醋意。喬治婭卻只當她是在頂嘴，打得更狠了，痛得比莉不得不低聲求饒。
啪！啪！啪！「就長著一張嘴厲害，怎麼不動動腦子？萬一是其他人告上去呢？」
「是是是對不起——」比莉一喋聲地應了，但是誰都聽出她不是真心誠意的。
喬治婭頓了頓，停下手沒再說話，推推比莉的肩膀讓她下去。
眼看喬治婭的臉又冷下去了，比莉也知道不妙，抱著她的手蹭蹭，央求道：「是我不好說錯話了，你再多打幾下，別生氣嘛。」
「打了你又不會改，我費這氣力幹什麼？每次就會在我生氣時說點好話，該做還是去做，我真不想管了。」
這句說得比莉心慌起來了。
本來她就有察覺到喬治婭今天比平常發現她闖禍時更生氣，現在的話說得更重。
我能感受到她把喬治婭的手抱得更緊了。
「別別別，我真的會改了。你打狠點，打到我不敢再做你不高興的事就好了。」
喬治婭還是不理她，比莉便一個勁兒往喬治婭的懷裡蹭過去，雙腿虛空踢動，急得快要哭出來。
我能感受到她真的慌了，俯視下去，感覺像在看一條害怕被拋下的小狗。
「我頂多以後都不和尤娜鬥氣了好不好？她下什麼命令我都照做。我也不黏過去普羅米斯那邊要好處了。我真會乖乖的不做什麼危險的事了好嗎……」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其實她分明知道喬治婭不喜歡什麼，就是喜歡在雷區瘋狂舞動。
這種慌亂時做的保證多半在危機過去就不管用，她說得再多也沒意義。
喬治婭也知道，但是她畢竟還是對比莉心軟。
「趴好。」喬治婭壓下聲音命令。聽出她語調中的認真，比莉不敢再亂動，全身緊繃著只剩雙肩微微抽動，不安地等待喬治婭下一步動作。
喬治婭終於把比莉的格子裙拉起到後背，露出淡黃色的碎花內褲。
她隔著內褲往比莉的臀峰連續抽打。
薄薄一層內褲的防禦比起格子裙低多了，巴掌扇下去的聲音也更為清脆響亮，手掌更能感受到柔軟彈性的觸感。
這次比莉很快便開始啜泣了，與其說是被打哭的，倒不如說是剛剛被嚇壞了，現在放鬆下來的哭泣。
喬治婭扇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一語不發地拉起她，要把她的內褲也脫掉。
她才把比莉的上半身攬起，比莉便反射性抓住了她的手臂，無助地央求道：「別再說不管我這種話好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的……」
比莉語中還帶著哭音，看來還多少有在擔心剛剛喬治婭說的話。
在懲罰時妨礙施罰者的動作是不被容許的，但是她說得可憐，喬治婭也沒捨得，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你知道就別天天瞎吃尤娜的醋。」
比莉不滿地鼓起嘴，但是礙於又怕自己說錯話惹喬治婭更生氣，只好悶悶地點頭。喬治婭抽走了被她抱著的左手，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位置。
因為長期在戶外工作，比莉外露的肌膚都被曬成小麥色，這時褪下內褲才發現她原本也是雪白的膚色，大腿和臀腿交接處的兩截色最為明顯。
剛剛的拍打都在集中在臀峰中央，現在顯得微紅，但是屁股其他地方的肌膚依然亮白。
喬治婭的手掌撫了上去，隨著她的動作，我能透過掌心感受到比莉的屁股微熱。
我們都很清楚，真要作為她告密行為的教訓，這還遠遠算不上一個開始。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為什麼支持尤娜。你有沒有想過，普羅米修的非法活動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的確如你所說他不會有多大麻煩，但是我們小隊呢？尤娜是太有正義感不現實，但是我們有做點什麼，就算沒成功，封地王哪天查下來時頂多只能說我們能力不足。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是以有職務身份和罪犯串謀，判罪下來後果就不可知了，反正只會比今天難上千百倍。」
喬治婭以溫婉的聲線把她的想法娓娓道來。
我恍然大悟，這才真的理解到城裡女衛兵工作們的難處，也終於能理解到為何她心甘情願地跟隨尤娜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是在底層多年觀察出來的經驗和她自身的聰慧給她的體悟。
也許是因為她是一個擁有些許魔力的平民，就我在在魔法學院的經歷，她們雖說是能力比其他人大，但是正因懷有魔力，命運總比一般人更坎坷。
長成至今還是自由身，她自有一套生存的法門。
但是在她這個位置上，能有和她同樣見識的人不多。比莉便沒有很明白，小聲地抱怨道：「可是我不喜歡這樣……」
「我也不喜歡。但我只要求你們都平平安安。」喬治婭輕拍她的屁股，揚起手來，準備下一輪的懲罰。
這一輪巴掌比先前的都要重，喬治婭每一次揮手也是高舉過頭才落下，每一下都能讓比莉的屁股明顯凹陷下去。
巴掌沒有再只關照臀峰，一左一右地把之前漏掉的地方全都打遍，很快便把整個屁股都染上粉紅色。
比莉能感受到身後炙熱起來，微微扭動屁股想要緩解痛楚，卻迎來更重的巴掌。她的兩隻手在前方緊握著，低聲呻吟。
直到屁股上每一寸都變得滾燙，喬治婭才停下手，吩咐比莉到床上準備好。
比莉慢悠悠地爬下喬治婭的膝蓋，裙子和長裇衫自然地垂下。
在剛剛的掙紮下，她身上的衣服都皺起來了。
她心知之後也是要光屁股挨打的，沒有浪費時間去把內褲提上來。
她爬上床中間，把衣擺和裙子都捲起來折在裙帶里，用雙膝和雙肘支撐著身軀，腰向下塌，頭和手臂貼著床褥，把屁股高高撅起。
喬治婭離開了房間走到客廳。
吃甜甜圈吃到一半的妮可差點嗆著了。
她早就聽到了房間裡的巴掌聲，知道比莉肯定是在裡面挨打了，心裡只道比莉沒聽她的警告撞在心情不佳的喬治婭手上了。
妮可匆匆地把沙發上的食物碎掃到看不見的地方，不敢和喬治婭有眼神接觸，低頭假裝專注啃吃的。
喬治婭走到玄關拿起花瓶旁的雞毛撢子走回去，妮可驚恐地瞄了一眼她手上的兇器，心裡暗暗為比莉默哀了一下，目送喬治婭走回房間。
喬治婭回到房間時，只見比莉還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不敢動。
比莉的肩膀在聽到鎖門聲時縮了一下。
她不敢抬起頭看過來，只能感受到一根長條型的硬物貼在她的屁股上，心知不管那是什麼，都將為她本來已經灼熱的屁股帶來更多火辣辣的抽擊。
她更緊張起來了，一般嚴重點的錯她最重都是吃木尺或是發刷，每次都能夠讓她乖巧十天半月了，但以今天喬治婭生氣的模樣看來，她這頓得挨得更重。
「剛剛一直叫我打到消氣對吧？挺能說的。那就給我閉上嘴巴受著，別讓我聽到你求饒了。」
比莉無助地點頭，她的頭緊貼著手掌，狼狽地跪趴著等待懲罰的來臨。她能聽到喬治婭揚起了雞毛撢子，咻的一聲劃破空氣擊下來。
啪的一聲，比莉的屁股正中多了一條發白的橫痕，然後急速地腫起來成發硬的紅凜子。
比莉的身軀被打得微微向前傾，她用力地以雙爪緊抓著床單。
只是第一下，她已經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裂成兩半了。
「好痛——」
比莉忍不住回到看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兇器，在看到雞毛撢子是忍不住瞪大眼睛。
「我剛剛說了，不想一會再挨頓鞭子就給我閉上嘴巴趴回去。」喬治婭喝道，雞毛撢子重重地在床褥上拍了一記。
比莉慌張地照做，屁股不自禁繃緊了。
喬治婭等了幾秒，待她的屁股放鬆後才再次揮動雞毛撢子。
本來的紅凜子上再添了一道斜斜的條痕，比莉忍不住啊的叫了出聲。
接著是第三、四、五下，每一記都等到比莉充份體會完上一下的威力才再落下，不消一會兒比莉的屁股上便全都是縱橫交錯的紅條痕。
但是喬治婭沒有停手的意思，她有心真要給比莉一個教訓，更多的是她的怒氣還沒消退。
想到她闖下的禍被人發現會是什麼效果，喬治婭就感到一陣害怕，手腕揮下的勁度又重了幾分。
可這就苦了比莉，她早已把喬治婭的警告拋到腦後，上身往下捲縮著，雙腳不安分地微微踢動，求饒的話一連串地說出口：
「啊嗚、對不起、對不起……」
「給我撅好，你先前不是挺了不起的嗎？」
喬治婭狠狠地在的臀腿交接處敲了一記，比莉不免叫苦連天。
「不不不我錯了——喬治婭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看你哪天犯在別人手上時還敢不敢說這麼多話。」喬治婭恨鐵不成鋼地罵道，雞毛撢子又一次咬在比莉紅腫的屁股上。
比莉扭動腰部和屁股試圖逃離責罰，但是雞毛撢子總是能精準地落下來。
喬治婭乾脆一條腿跪到床上，把人抓了過來把她的雙手反剪按在床褥上，雞毛撢子快速地往她的小屁股上招呼。
她現在只要比莉痛個徹底了。
這種打法用力沒有之前那麼大，但是急得讓比莉完全無法緩過來便要承受下一記拍打，她痛得腦子完全空白，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比莉放肆地哭喊踢腿，覺得整個屁股要炸掉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挨多少下。
比莉全身都冒出汗珠，床單在她的掙紮下濕了一大片，平舖的布料皺了起來，本來壓在床褥下的部分都被拉出來，眼看就是一片凌亂。
密集的責打讓比莉的屁股急速地紅腫起來。
連續打了將近十分鐘後，喬治婭的怒意才慢慢褪下去，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比莉，手上的動作終於慢下來了。
比莉的歪辮子都在剛剛哭鬧時散了下來，現在還在哭哭啼啼的，都不知有沒有發現雞毛撢子有一陣子沒揮下來了。
喬治婭伸手摸摸她發燙的屁股，已經比起一開始時腫了一圈，而且按上去全都是硬塊，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
喬治婭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要是在外頭挨的打，這個倔強的丫頭一定會咬著牙關強忍下來，這種程度遠遠不到她會願意叫出聲求饒，也不知道該說她是因為小聰明知道喬治婭不會怎麼樣才胡來，還是說她對自己夠親近足以放下心防大叫大鬧。
喬治婭放任她哭了一會兒，直到音量漸漸收細後，才往她傷痕累累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喝道：「哭夠就起來吧。」
比莉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躡手躡腳地跪起來，她的裙子和衣擺後方依然好好地固定在裙帶里，展示著身後的紅屁股。
她雙手不安地放在腹前反覆勾手指。
她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喬治婭還拿在手上的的雞毛撢子，咽了一下口水，惴惴不安地偷瞄著喬治婭現在的表情。
她也有自知之明，剛剛喬治婭定下規矩她一個都沒有守好，多半還得被加罰。
「雙手放頭上，最後十下，維持著這個姿勢。要是還像剛剛亂動的話就不算數，從頭再打。」
「是。」比莉應了，雙手放到亂糟糟的頭髮上。
她抽一下鼻子，無法想像再挨十下會是什麼樣子，但更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動，以免屁股要受更多折磨。
喬治婭看她的姿勢擺好了，便往她的臀峰招呼下去。
她用的力度並不大，和剛開始時的手法相若，但是打在剛剛休息了數分鐘、剛開始要冷下來的屁股上，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比莉的腳指猛抓著床單，勉勉強強地沒有倒下來，心裡默默數著一。
「為什麼要被打屁股？」喬治婭問道，打在比莉的左邊屁股上。這是懲罰的最後，是時候加深一下她的記憶。
「因為我害隊裡的大家也挨打了。」比莉回答道，心裡又數了一聲二。
喬治婭不滿意她的回答，往她的右邊屁股又抽了一記，這下來得更重：「還有呢？」
「啊——」比莉被打得往前傾，勉強才能保持跪著。她大口地喘著氣，哽咽著回答：「我不應該去做危險的事惹你擔心了。」
「對，你以後、都不許、再不商量、擅自行動。」喬治婭在她的屁股中央從上至下連打五下。
比莉的腿繃直了，她不懂這玩意到底為什麼能這麼痛，拼命在心裡跟自己說只剩三下，萬不可以再這個時候倒下。
「知道。」
「光是知道並不夠好。」喬治婭卻不滿意，又一下往她的臀腿交接處敏感的地方擊去。
「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不商量擅自行動了！」比莉半尖叫著保證。她的大腿再用力地紥馬，對最後一下能帶來的解脫既期待又害怕。
喬治婭把最後一記落在她的臀峰上。
比莉一下子跪坐下來，雙手瘋狂地揉屁股試圖以手心的冰冷緩解屁股上的溫度。
喬治婭裝作沉下臉來，說道：「我可還沒讓你動。」
比莉整個人一下子定住了，她才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驚顫地害怕喬治婭要重頭再打。
「如果不是這件事不想讓人知道，我就把你拎到花園丟人去。」喬治婭嚇她。
我把視角臨時往妮可身上切了幾秒，發現她剛剛已經被裡面的打屁股聲嚇得一溜煙跑回房間，正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當我又回到喬治婭的身體時，比莉已經跪回剛剛的姿勢了。
「手伸出來。」喬治婭命令道。
比莉照做，怕是以為手心要挨打了。喬治婭把雞毛撢子放在她的手掌里，抬高了她的手肘至高於頭頂。
「舉著跪半小時反省。」
比莉舒了一口氣。
一般罰跪都是她挨罰最後一環了。
現在冷靜下來，她便能看穿喬治婭還扳著的臉下氣早已消掉了。
因此她應下時的聲音也傻樂起來了。
「是！」
咕——
她的肚子同時響起，成功讓喬治婭再也裝不下去，噗哧一聲被惹笑了。
「還說我要餓壞了，你分明比我還餓。」喬治婭笑罵道，拿起梳妝檯的甜甜圈，扳下一塊遞到比莉嘴邊。
比莉張大嘴把甜甜圈咬住了，還乘機舔了舔喬治婭的指頭，嘴裡和眼神都是甜絲絲的。
我能感受到手指痒痒的，心裡卻道喬治婭有點見識，卻一點都不會教育人。
雖說打個巴掌給個紅棗，但她這紅棗給得太快了，比莉一下子便把剛剛的怕丟到九霄雲外，哪裡還有阻嚇作用。
「你啊——」喬治婭嬌嗔道，又給她餵了一口。如果比莉有尾巴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翹上天了。
她們之後恐怕只會更膩膩歪歪的。我來到這裡也有點久了，不知競技場準備如何，便又回到自己的身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