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要好好控制發刷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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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聲明頂多只肯寫三分之一後,我們便開始工作。

  別的不說,格雷是一個不錯的玩伴,我們一邊寫他一邊給我分享西境的八卦和斯嘉麗的童年趣事,我聽得津津有味的。

  再者,女神聖禱文的內容也比我想像中有趣。

  原來,所謂的三女神是指規則、審判和寬恕三姐妹,她們是北境最普遍的信仰之一。

  信徒們認為她們負責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

  規則女神正直不阿,負責制定法則;審判女神嚴厲殘酷,負責裁定對錯並給序懲罰;寬恕女神溫柔善良,給予犯錯的人改正的機會。

  根據神話,在創世之初,剛誕生的寬恕女神對造物過於心軟,多次繞過程序擅自饒恕罪人,以致世界大亂。

  察覺到這件事的規則女神和審判女神決心修正這一個錯誤,一起把寬恕女神按在大腿上狠揍,才讓世界恢復秩序。

  其中一些版本還說這頓懲罰維持了上萬年,至今寬恕女神依然沒有從兩個姐姐的大腿上得到解放。

  格雷還給我提到了我們剛剛經過的教堂前有一個雕像描述了這一個場景。

  雕像的兩個女神板著一張臉正對坐著,各自有一手懸空,和大腿的距離剛好能塞下一個人,另一手上分別拿著板子和藤條。

  至於寬恕女神並沒有在雕像中,格雷說這是特意設計的。如果信仰三女神的修女犯下大錯,她們會被判處赤裸伏在雕像上,任由任何途人責打。

  雖然羞恥,但是民眾普遍把這當成成為修女的好處之一:什麼錯誤都能夠在足夠的懲罰下獲得饒恕。

  主教和長老會審判她們的錯誤,即使是貶為女奴也只是終身成為聖堂里最底層的僕役,每天在地牢里接受懲罰,頂多直接處死,總比那些被賣出去無處可去的女子好多了。

  用過晚膳後我回到房間。

  雲妮拿著毛巾走過來準備服侍我沐浴。

  被斯嘉麗學姐凌虐大半天的她雙眼通紅,走路時一瘸一拐的,脖子上還有被狗圈勒過的痕跡。

  女僕們只能用最便宜的藥,也不可能因傷休息,看來她是要帶傷工作好幾天了。

  「先生,水已經準備好了。」雲妮怯生生地道,聲音因為哭泣過度而沙啞,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對她也有點歉意,下午我一時起勁和斯嘉麗學姐比賽,對她也是過份了。

  我揉揉她的頭髮,剛伸手時雲妮顯然有點害怕,但是她也不敢躲,發現自己是在被溫柔對待時,略帶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

  我忍不住微笑,這小女僕也太乖了。斯嘉麗學姐也沒說錯,她真像一隻小狗。

  我畢竟還是心軟的,也不想太欺負她,便道:

  「我自己洗澡就可以了,你在床上休息一下吧。」

  「這、這怎麼可以!」

  雲妮緊張地道。在她的認知中,讓客人自己活動而她休息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點點她的鼻子,笑道:「下不為例。這可是我們的秘密呀。」

  「這……」

  雲妮低著頭,臉微微泛紅。她躊躇了好一會兒。她依然覺得這件事不好, 但是身後刺痛的感覺還是教她捨不得難得能休息一下的誘惑。

  「那、那雲妮就不客氣了。雲妮謝謝先生體恤。」

  我拍拍雲妮的背鼓勵她,逕自走進浴室。

  在本來的世界和學院我也是自己照顧自己的,做起來駕輕就熟。

  待我洗完澡回房間時,便發現雲妮趴在床邊緣的位置睡著了。

  她本來昨晚就睡眠不足,又折騰了一整天,趴在柔軟的床褥上不一會兒便被瞌睡蟲打倒。

  我在床的另一邊躺下,雲妮身材嬌小不占多少位置,雙人床的大小足以讓我們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頭。

  睡著的雲妮有節奏地呼吸,她伏下來時雙手放在前方,不經意地把連身裙往上拉,露出依然滿布青紫鞭痕的半個屁股和腫脹的花穴。

  我躺在她身旁,嗅到一陣淡淡的奶香。

  我合上眼睛,多少還是有點擔心斯嘉麗學姐的情況,便試圖再次把視覺轉到她身上。

  首先嗅到的是沐浴露的香氣。

  斯嘉麗學姐坐在浴室的鏡子前,整個浴室也散發著剛洗浴完畢的熱霧。

  一名女僕站在她身後為她仔細擦拭身體並塗上潤膚霜。

  鏡子裡的斯嘉麗學姐一臉愁容,似乎在未發生的事感到憂心。

  一雙玉手順著身體緩緩滑到她的臀邊。

  坐在椅子上時,她的臀部依然有殘留的刺痛,但從視覺上看來已經完全恢復白晢。

  棘復霜的療愈效果還是很神奇,才不過數小時她便回復到能夠再次接受懲罰的程度。

  ——雖然這也代表了,她今晚的確要再挨一次打。

  女僕最後把斯嘉麗學姐的長髮挽成髺後,便誠惶誠恐地從側門告退了。

  斯嘉麗學姐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全身上下除卻一件純白色的內衣掩蓋胸部外便完全赤裸。

  她最後再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鏡子,便推開浴室的門,回到她的房間。

  下午時鬧得凶,現在學姐的房間已經收拾回原樣,唯有本來放在角落更衣間的三面全身鏡被搬到了房間的正中央。

  贊茜夫人坐在她的床邊,聽到聲音後微微抬頭。

  斯嘉麗學姐在母親的面前站好,我也在這時把視角換到贊茜夫人身上去了。

  贊茜夫人打量著自家不聽話的女兒。這樣的裝束讓斯嘉麗學姐感到不自在,她以左手抓住右手手肘,試圖把自己的身體縮小一點。

  「昨晚才剛挨了藤條,今天還敢偷懶,是我罰太輕了嗎?」

  斯嘉麗學姐拼命搖頭。和昨天相比,贊茜夫人顯得平靜多了,但依然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她擺了擺手,命令道:

  「站到鏡子中間,雙手放到頭上。」

  斯嘉麗學姐乖巧地照辦。

  她站在最中間的鏡子前,雙手放在頭上的動作使她完全沒發掩擋自己的私處,左右兩邊鏡子折射出她身後的景象,整副近乎赤裸的身體在鏡子前一覽無遺。

  斯嘉麗學姐只看了一眼,便羞愧地垂下眼帘。

  贊茜夫人卻不會讓她逃避。

  「好好看著鏡子。」

  被警告了的斯嘉麗學姐只好再次直視鏡子。

  青春期少女的胴體已經能看出線條,純白色的內衣更是給她再增添了一份清純感,剛沐浴過的肌膚光滑水嫩,讓我不由自主地幻想摸上去會是如何感受。

  斯嘉麗學姐則是早被羞得滿臉通紅,又不敢違逆母親的話,只能強迫著自己看下去。

  贊茜夫人拿起發刷,輕輕在手心拍了兩下。聽到拍打聲的斯嘉麗學姐瞬間繃緊了屁股。贊茜夫人走到她身後,把發刷抵在她的屁股上。

  「既然你一整天都在浪費時間,那就現在來練習魔法吧——記住這個力度。」

  啪啪——!

  「啊——」

  斯嘉麗學姐嬌呼一聲,本來在專注聽話的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被打得向前仰,差點沒有站穩。

  發刷在她身後左右各擊了一下,兩瓣屁股上分別出現了一個相同大小和深淺的淡紅色印記。

  待斯嘉麗學姐緩過來後,贊茜夫人換了個動作,把發刷平置在右手上。

  「你自己來。用魔法控制這個發刷,每邊屁股各打二十下。和剛剛同樣力度的才算一下,重了或是輕了都不算在內,我來算數。連續五下失誤後,每一下失誤加罰每邊各一下;連續十下失誤後,每一下失誤加罰每邊各兩下,如此類推。沒有保持姿勢或是發刷掉到地上的話,重頭再來。」

  我聽得不禁咋舌。

  即使是慣用手拿發刷打屁股,也需要專注力和練習才能控制每一下都是相同的力度。

  以魔法控制將會更加難,更何況打的還是自己的屁股,痛楚必然會影響判斷力。

  在懲罰的同時,也是拿自己的屁股當靶子來鍛鍊對魔力的控制。

  斯嘉麗學姐當然也明白這道理,在心裡叫苦連天。

  剛剛兩下來得突然,她根本拿不準它們的力度,何況還要自己打出來。

  她心知自己今天肯定要挨不止四十下,難得地對自己魔力精準度控制有強烈的渴求。

  飄浮術和控制物品不算是什麼高深的魔法,每一個魔法學徒初階都會接觸的。但愈是簡單的東西,要做得精確就更考功夫。

  看斯嘉麗學姐沒有回應,贊茜夫人微微皺眉。

  「沒聽清楚嗎?」

  「聽、聽清楚了。」

  斯嘉麗學姐終究不敢說不,知道母親在催促自己,只好硬著頭皮以魔法控制發刷飄起來,平面的部分懸到自己的屁股正後方。

  贊茜夫人退後幾步坐回床邊,這個位置足以把斯嘉麗學姐的身軀和鏡子裡的鏡像盡收眼底。贊茜夫沒有給她歇息的空間,緊隨著便道:

  「明白就開始吧,從左邊開始,第一下。」

  斯嘉麗學姐深呼吸一口氣,發刷在空中劃了一個弧道,朝她的左臀飛去。

  啪的一聲,清脆但是比起之前贊茜夫人打的時候明顯小聲。

  她的左臀又添了一個紅印子,和先前留下的紅印半重疊在一起。

  那當然是不合格。贊茜夫人沒有任何反應,接著道:

  「輕了,這下不算。繼續左邊第一下。」

  斯嘉麗學姐咬了咬牙。

  她實在拿不準力度,但又不想下手太重,超過了標準只會要自己多受罪。

  她試圖加了一點點力度,再次以意念控制發刷揮向自己的左臀——

  啪!「嘶——」

  這下並不比先前的重多少,但是她只顧控制力度,卻沒有注意擊打的位置,這一下剛好重複打在先前兩下的重疊處。

  她感受到的痛楚便翻倍了,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還是輕了,不算。再來,左邊第一下。」

  斯嘉麗學姐抿著嘴,調整發刷的位置。這時候三面稜鏡的作用就顯出來了,她對照著鏡子裡的模樣,試圖別讓發刷再落在相同的位置。

  咻——發刷卻虛空落了一記。我忍不住笑出聲,還好她們並不會聽到。斯嘉麗學姐似乎忘記了鏡子折射出來是反面,調整後反而讓發刷打空了。

  贊茜夫人面無表情,再次說道:

  「不算,再來。我提醒你一下,再過兩下達不到標準可就要開始加罰了。」

  斯嘉麗學姐一聽可就急起來了,接下來三下都打得雜亂無章,被贊茜夫人毫不留情地宣布了加罰兩下。

  她這才定下心神,這次故意加重了力氣——

  啪——!

  這一聽就知道下了狠手,把臀峰打得陷下去再反彈後,出現一個對比起來頗深的板痕。

  聽了好幾下不同的板聲也讓我迷惑了,對最初贊茜夫人要求的力度的回憶也模糊起來。

  「重了,一共加罰三下,總共每邊二十三下。再來吧,左邊第一下。」

  斯嘉麗學姐看著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她感到氣餒,明明賣力試了這麼多下但進度條依然為零,還給自己添了幾下加罰。

  她愈想愈委屈,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

  贊茜夫人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把發刷抓在手中,柔聲道:「我再打一次,你今次要好好記住感覺了。」

  斯嘉麗學姐點點頭。啪啪兩聲,她的兩片臀瓣又各受了一板。隨後,贊茜夫人再次把發刷交給她,回到本來的坐位,看著她再次嘗試。

  即使有了參考,要拿掐准感覺也不容易。

  尤其是她現在左邊臀部已經被亂七八糟地打了一圈,右邊卻幾乎沒有挨過什麼責打,就連本來第一下的感覺也開始淡去。

  即使贊茜夫人用的是相同力度,她兩邊屁股感受到的痛楚也渾然不同。

  但總比先前盲猜來得好。

  斯嘉麗學姐不敢再多錯,聚精會神地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控制發刷上,又錯了幾次,終於在第十一下的時候,我注意到滿意的笑容在贊茜夫人臉上一閃而過。

  「好了,換另一邊吧。」

  斯嘉麗長吁一口氣。

  雖然被加罰的數目已經到了十三下,但是有進展也總算是好消息。

  接下來的十下,她雖然依然每三四板才能對一次,但到底也沒有再被加罰下去,她的準確度也愈來愈高,似乎已經掌握到技巧了,從起初的勉強避過加罰,到後來只要一兩板便能過關。

  可是過半以後,斯嘉麗學姐又迎來了新的挑戰。

  雖然贊茜夫人口中的算數里,現在的她不過挨了十數板,但是把種種失誤的數目加起來,事實上她每邊屁股都結結實實挨了四、五十板,左邊更是吃了一開始的虧,整體上比起右邊明顯深上一度。

  站在鏡子前看自己挨打本來是羞恥,但此刻的斯嘉麗學姐已經管不了這麼多,拼命活用著左右兩邊的鏡子試圖尋找比較淺色的位置下手。

  但是臀部就這麼丁點大的地方,她早已找不到完好的空隙。

  疊加的傷痕使斯嘉麗學姐感到倍數上升的痛苦,更何況自她上次塗上棘復霜還沒過六小時,雖然威力已經漸漸退卻,但她還是能感受到放大的痛楚。

  這一場自罰要求的可不止是控制力度,還是要在忍受劇痛時還能集中注意力。斯嘉麗學姐愈來愈難集中精神,失誤又漸漸多起來了。

  「又錯了。集中點,再加罰一下。再來,左邊第十九下。」贊茜夫人毫不留情地宣布。

  雖然如此,我仍不得不誇讚一下斯嘉麗學姐。

  她的身後早已是一片嫣紅,以她平日嬌生慣養的性子早就該受不住大哭大叫,但是直到現在她依然保持著一聲不吭,眼淚也始終沒落下來。

  仿佛她所有的神經都在緊繃著,只要稍有一處出現缺口,便會盡數潰堤。

  發刷一下一下落在赤紅的肉團上,也在漸漸擊倒斯嘉麗學姐的防線。

  懸在空中的發刷在顫抖。

  她的雙腿向內彎曲夾緊了臀部,全身哆嗦,豆大的汗珠從額角順著弧線掉到地板上,明明是自己控制的工具,卻依然忍不住閃避導致落空。

  對於力度的控制更是愈發混亂,時輕時重——

  啪!!!!!!!!!!

  「啊!!!!!!!!!!!」

  一聲巨響和斯嘉麗學姐的尖叫聲同時迴蕩在房間裡。

  那是今天最重的一記,斯嘉麗學姐整個人向著鏡子俯衝,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

  哐啷聲響起,鏡子撞向牆壁,發刷也摔到地板上。

  「不、嗚哇、不要哇哇哇哇哇……」

  斯嘉麗學姐終於忍不住大哭出聲,同時感到一陣暖流從她的雙腿之間流到地面。

  她的精神緊繃太久,一放鬆下來,居然連膀胱的肌肉也無法控制住。

  花季少女失禁自然覺得丟人, 斯嘉麗學姐把整個人埋在鏡子上,不肯抬起頭來。

  贊茜夫人沒有說話,把鏡子和她一併扶起來。

  贊茜夫人打了個響指,清潔魔法便自動把地板清理乾淨。

  接著,她拿來毛巾微微俯身,細細地給女兒擦拭陰部和大腿。

  她的動作很溫柔,儘量避過了股上的傷痕。她知道女兒已經很難堪了,也不想讓她因此而多受罪。

  當她站直身子時,斯嘉麗學姐便如一個孩童般哭倒在她懷裡。

  斯嘉麗學姐哭得淒涼,她在學院懶散慣了,回到家裡才短短兩天已經挨了五頓打,心裡多少有點委屈。

  好不容易母親終於溫柔了一下,她的情緒便忍不住決堤了。

  我附在贊茜夫人的視角里,感受著斯嘉麗學姐朝我懷裡又蹭又撒嬌的,心裡早就軟成一片水了,恨不得把她抱到床上好好安慰。

  贊茜夫人卻只是輕拍著她的背,任由她哭到氣順過來。

  斯嘉麗學姐好不容易止住哭聲,便怯生生地朝上看過來,低聲央求:「母親……我能不能不要重來……已經好疼了……」

  聽到她的話我才想起來,贊茜夫人一開始是說過要是發刷掉下來是要把懲罰重新再來的。

  發刷現在就孤伶伶地躺在地面上無人理睬。

  本來斯嘉麗學姐已經撐到快二十下了,現在宣布重來也著實可憐。

  斯嘉麗學姐淚水汪汪地看著母親,希望能搏得一絲憐憫。

  贊茜夫人垂下眼帘。

  她自然也是心痛,但是她也知道女兒的性子,要是讓她撒撒嬌就輕易饒過她的話,只會愈來愈無法無天。

  她把手放到斯嘉麗學姐的香臀上揉捏,雖然剛剛休息了一下,但是臀部依然殘留著高溫。

  以普通躲懶來說,這次懲罰也可以說勉強達到她心裡的標準。

  「嗚母親……求求您嘛……」

  斯嘉麗學姐眼看贊茜夫人有點動搖,更加倍努力地懇求,誰知這倒反而讓贊茜夫人下定決心。

  贊茜夫人收起了眼裡所有柔情,決定還是要給女兒來一頓狠的,才能叫她好好知道教訓。

  「到現在還想著偷懶?就因為一直不練習你的控制力才會那麼差。擺回姿勢重新開始吧,就趁這機會好好練練你的魔力控制!」

  看到贊茜夫人再次板起臉孔,斯嘉麗學姐就知道這是無可挽回的了,只能垂頭喪氣地轉身再一次站到鏡子前,再次讓發刷飄浮起來。

  「算上加罰,左右各三十九下。重新開始計算,左邊開始第一下吧。」

  啪!……啪!……啪!……啪——!

  房間內再次只餘下發刷著肉聲和計數聲。

  每一下發刷也把通紅的圓肉再次拍扁,到發刷離開肌膚後才又再次反彈。

  方才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又一次和發刷緊密接觸,屁股上的痛覺馬上便被喚醒。

  斯嘉麗學姐覺得這比之前要難熬太多了,幸好她也回復了一點體力,勉強可以站穩。

  冷靜下來後,斯嘉麗學姐明顯有意地把節奏放緩。

  她理解到比起儘快結束這場折磨,還不如花多點時間緩過氣來再打第二下。

  這才能對力度和精準度更有把握,好叫自己少熬幾下,也好避免再次出現把發刷掉地上被迫重來的情況。

  贊茜夫人勾起嘴角,滿意地看著她技巧的增進。

  我漸漸體會到,這個罰法雖然磨人,但確實是一個好練習,甚至能磨磨斯嘉麗學姐的急性子,心裡更贊茜夫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最後,斯嘉麗學姐成功以兩邊臀瓣各挨四十二下完成了任務。

  這個晚上,她每邊屁股瓣都挨了約一百五十下拍打,變成了可怖的深紅色。

  她雖然一直用鏡子參看發刷的落點,但是也無法完全拿掐好,一些部分明顯較其他地方嚴重,隱約能看到青紫瘀痕。

  斯嘉麗學姐整個人像是在水中撈出來一樣沾滿汗水,氣喘吁吁的。

  但是在贊茜夫人發話前,她依然不敢鬆懈,維持著雙手放頭殼後挺立的姿勢,發刷也在她身後五吋的地方飄著。

  「轉身拿好發刷走過來。」

  斯嘉麗學長長吁一口氣,終於能逃離鏡子裡狼狽的自己。她心情複雜地看著剛剛對自己施以重責的發刷,捧著它走到贊茜夫人面前。

  贊茜夫人接過發刷,允許她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斯嘉麗學姐到浴室洗了一把臉,以清水沖洗身上的汗漬拭乾,便再次回到房間。

  贊茜夫人把她的枕頭放到床中間,示意她趴上去。

  斯嘉麗學姐忐忑不安地照做。

  她平趴在床上,枕頭便把她的臀部墊到最高點,自動翹起了臀部。

  雪白的床單和白晳的肌膚一對比,只有這兩團肉又紅又紫的。

  她自然知道這個姿勢是什麼意思,恐慌地問道:「母親,還、還要再打嗎?」

  「你不會忘了你還欠我晚上的四十下戒尺吧。」

  斯嘉麗學姐差點又再哭出來了。她沒有比這時更後悔為什麼昨天主動要求說要每天多挨點打,若是昨天一併挨了不是更好過嗎?

  但這也只是她現在的想法而已。

  事實上,讓她回到昨天,剛被藤條打過的她一定會作出同樣選擇。

  只是當刻在受的罪永遠是最難挨的,她也只能咒罵昨天的自己,接受自己還得再挨一頓打的命運。

  贊茜夫人一揮手,兩條純白色的布帶憑空出現,捆住了斯嘉麗學姐的手腕和腳踝。

  同時被變出來的還有戒尺,贊茜夫人站在床邊,把戒尺抵在斯嘉麗學姐的屁股上。

  斯嘉麗學姐全身無法控制地抖動。她熟悉這一把戒尺,更清楚它打在自己已經紅腫的屁股上會是什麼滋味。

  贊茜夫人沉思半晌,把戒尺往下移到臀腿交接的嫩肉上,便有了計較。

  剛剛斯嘉麗學姐是站著自罰,發刷的面積又大,沒有好好照顧到這個位置,即使偶爾被波及,現在也僅僅被染上一層淡淡的微粉色。

  贊茜夫人揚起手,戒尺便又快又准地落下。她幾乎避開了所有本來有傷的地方,只專注責打邊緣依然白嫩的部份和大腿。

  啪啪啪,急促的拍打識斯嘉麗學姐完全反應不過來,只顧著尖叫和哭泣。

  如果她能夠分神的話,剛剛被鍛鍊過的她應該能注意到,每一記落下來的戒尺的力度也是一模一樣的,贊茜夫人似乎有意為她展示精準的控制力。

  斯嘉麗學姐花了一陣子才意識到懲罰已經結束。

  贊茜夫人沒有解開她手腳上的束縛,在床頭櫃拿了一罐高級治療藥來給她上藥,然後,直接把被子蓋到她身上,說道:

  「本來你這樣偷懶,我晚上不該只打你四十戒尺的。但是你今晚的確也挨了不少,你就這樣睡著當加罰吧。清晨的時候,布條會自動解開的。我想,這個姿勢能讓你在今晚睡覺時也好好反省的了。」

  斯嘉麗學姐全身只穿著一件內衣,沒有內褲,手腳都被綁著,屁股還被墊高,這分明就是挨打的姿勢。

  以這個姿勢入睡,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被拉到被抬得高高的還刺痛著的屁股上。

  斯嘉麗學姐感到不自在,但是這怎麼也比加罰戒尺數目要好得多,也知道母親在最後終於還是給自己放水了。

  贊茜夫人又哄了她幾句,揉揉她的頭髮便離開了房間,獨留斯嘉麗學姐一個人在房間裡。想必她直到入睡以前,也不會停止想著今天挨的訓了。

  眼看已經完結,我也打算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就在此時,贊茜夫人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停住步伐,突然說道:

  「你看了很久吧?」

  我心裡打了一個突,心存僥倖地想著也許走廊暗處有其他我沒察覺到的人。但是半晌也沒有任何人出來,也沒有人回應贊茜夫人的問題。

  ……但她是什麼時候察覺到我的存在的?

  「能附在人身上卻又不留任何魔力痕跡,這的確是一個很新鮮的魔法。有興趣到我的書房聊聊嗎,林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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