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次遊玩開放世界的三月七前往高等級森林被球球人變成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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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星穹列車的車廂。在車廂角落的位置,兩名少女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位還是科技的投影。

  朋克打扮的灰發女孩振振有詞:「開局抽卡三連金,新手池後全保底,福利少運營扣,好在遊戲層面還算不錯。我把遊戲機放你房間,有空去玩玩,不會讓你失望的。」

  但被對話的那位身材高挑的灰發開拓者,此刻卻是一臉無奈:「但是,你的遊戲機把我房間都塞滿了,害我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都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麼方法,才把那台休眠倉似的大機器塞進她房間裡。

  「但你不是經常去那個粉頭髮女孩子的房間睡嗎?我就當你不打算用自己房間咯。」罪魁禍首卻是一臉坦蕩,雙手叉腰:「更何況,那台機艙也帶有輔助睡眠的功能,充當床完全夠用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三月七房間睡覺?」

  「我親眼看到的呀。」

  兩人之後圍繞房間的問題進行了好一番爭論,直到一位活潑的粉發少女蹦蹦跳跳地走進車廂,蹲在角落和毛絨絨的列車長聊天時,她們才停下爭執。

  「總之,你要是不想玩的話,拉別人入坑也行。只要是邀請新人我就能拿獎勵,你就當幫個忙吧,晚點送你幾瓶燃料。」朋克少女隨意地揮了揮手,投影很快也消失在車廂中。

  再怎麼說,星核獵手與星穹列車關係也算不上好,只是其中有星這麼個人物牽線,對於偶爾會出現在船上的人比較包容,沒有做徹底的防備。

  「星,你剛剛在和誰說話?」星皺眉苦惱之時,三月七也走到了她的身邊,好奇地從一側探出腦袋。

  那嬌憨可愛的樣子,讓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柔軟的小臉。

  「哎呀,別動手動腳的。」三月七拍開星不老實的爪子,嚴肅道:「帕姆他說,你好像又把奇奇怪怪的人帶到車廂上來了,讓我來刺探軍情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是那邊纏上來的。」星一向急流勇退,當即雙手舉高作投降狀,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騙人,你什麼都不知道和她聊這麼久?帕姆說你們站在那聊了十來分鐘了!」

  兩人打鬧了一會,星就把銀狼給她留下的爛攤子解釋了一下,順帶詢問她願不願意體驗一下遊戲。

  出乎預料地是,三月七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發光的眼睛滿是對虛擬潛行世界的好奇。

  星對遊戲也感興趣,只是她終端里還有不少委託,一時半會也歇不下來。為了燃料,她只好把摯朋好友推入坑了!

  隱瞞銀狼先前對遊戲的各種提醒,星牽著三月七來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對於那占據了整個房間的機器感到驚訝,但三月七還是在星的指示下,躺進神似休眠倉的遊戲裝置里。

  「我和你說,躺在這裡面的視角,讓我有點想起以前化冰甦醒的時候。」

  「原來你是因為玩遊戲才被凍起來的嗎?」

  「才不是啦!……大概。」

  溫馨的對話聲中,三月七在封閉的機艙內沉睡過去,透過一旁的顯示屏,似乎能夠以多個視角觀察到虛擬世界中的三月七。

  瞅著三月七成功進入到遊戲內部,星才安心地離開,順帶關上了房間的門,以確保不會有人誤闖,打擾到三月七的遊戲時間。

  ……

  ……

  「好像,比想像中的要普通欸……?」

  大約半小時後,三月七站在一片遼闊平原上,她打量著周圍成片的史萊姆屍體,看著它們化作點點藍色星屑消散,喃喃自語。

  星推薦的虛擬遊戲的觸感異常真實,鼻子能聞到清新的空氣與土壤的芬芳,皮膚能感受到微風吹拂以及溫度的變化,仿佛真的來到了一顆真正的星球上。

  但好像也就僅此而已?

  「明明我們也經常到其他星球開拓,玩這種遊戲真的有意思嗎…?」三月七好奇地望向手中的長劍。

  在選擇職業中,她故意選自己不順手的武器,模仿著星用棒球的樣子揮舞,結果開荒起來意外地順利。

  而且,比現實還要笨重許多的身體,現實的能力無法使用,在她這裡都是扣分項。只有遊戲自帶的系統還算有點意思吧。

  她很喜歡擺出動作後,身體會被牽引著做出動作的技能系統,即使是她這種沒有劍術才能的人,也能把劍舞得虎虎生風,讓她獲得了微妙的滿足感。

  否則,她也不至於玩這款與平時去開拓星球沒有兩樣的遊戲,玩上了足足半個小時。

  「雖然任務讓我去城鎮尋求庇護,不過周圍的怪物都好弱…嗯,不去也沒差吧!」

  比起去走遊戲劇情,三月七還是更願意摸索遊戲的玩法。

  所以她在掃蕩完平原的史萊姆群之後,一邊揮舞手中的鈍劍,一邊朝著森林的方向撒腿跑去。

  如果這是在開拓的話,她肯定不會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但她只把這一切當作遊戲,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大不了就開菜單退出嘛!

  三月七放寬了心在茂盛的森林中漫步,用手中的鈍劍劃開擋路的灌木叢,遇到史萊姆就揮舞著劍就衝上去,盡情體驗當劍術大師的樂趣——直到她興沖沖地打倒一片空地里的史萊姆,聽見周圍響起陣陣此起彼伏的狼叫,抬起頭看見十幾隻狼圍著她齜牙咧嘴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有、有話好好說呀,這是你們的食物嗎?我不是故意的…」

  那純粹的敵意與真實的狠戾讓三月七下意識地解釋起來,但和遊戲裡的怪物交涉顯然沒有什麼效果。

  身材碩大的頭狼一聲高呼,狼群們便向她奔襲過來,渾身鬢毛燥起的凶厲模樣,讓三月七不由得想起曾經在開拓時,面對的那些面目可憎的怪物們。

  寡不敵眾,三月七胡亂地揮劍也起不到多少作用,視野內代表生命值的綠色條框不斷地下滑,她也確實地感受到了疲憊與乏力的感受,體力在不斷被削減的同時,身體也變得愈來愈沉重,難以招架四面八方的狼群撲咬。

  但好歹也是經歷多次開拓的人,三月七很快調整架勢,嘗試著衝出狼群的包圍網。

  但這些群狼顯然不簡單,它們控制著圍剿的幅度,機靈地擋住森林出口的位置,逼迫三月七往森林的更深處移動。

  雖然因為是遊戲的緣故,即使受傷也沒有多麼強烈的痛楚,但遲緩的肉體和暈沉的腦袋,卻讓三月七忽略去關注周圍,只是一心想要逃離狼群的追捕。

  在狼群的逼迫下,她很快被趕到森林的邊角,這裡被陡峭的山坡圍繞,還有像是人類造物的古老建築或是圖騰在附近搭建——於是,三月七想都沒想,立刻沖建築內部高喊:「救命啊!有狼啊!」

  沒有經歷任務引導,再加上星也不知道遊戲的實際設定,三月七會認為這是安全區域也無可厚非,直到內部傳來吵雜的人聲咆哮,從裡邊跑出一隻只身材黝黑,衣著破爛頭戴面具,散發著微妙氣味的野人怪物時,三月七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難道說,這些狼狗是它們的寵物不成!?」看著密密麻麻鑽出來的十多隻人形怪物,三月七眉心狂跳,轉身欲跑卻又被數頭惡狼堵住退路,緊握手中的鈍劍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這是在現實,她肯定製造出冰塊把它們都凍成冰雕了!

  前狼後虎,而且還比現實中開拓要累好幾倍,三月七也乾脆放棄,直接把劍收進了遊戲背包,兩手空空等著這些傢伙殺死自己——視野中,這些身材消瘦,帶著一股奇怪異味的野人在看到她放下武器的瞬間,全都興奮得躁動了起來,甚至連武器都顧不上,直接朝她這邊撲來。

  等意識到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這些體態古怪的傢伙完全沒有攻擊三月七的意思,而是在她解除戰意的瞬間把她撲倒在地。

  與乾瘦身材不匹配的力氣讓她完全無法掙扎,一股酸臭中帶著奇怪腥氣的氣味撲面而來的同時,無數雙粗糙的手掌已經接踵而至,在三月七有些驚愕的驚呼聲中,游離於她的嬌軀全身。

  這些怪物的行動完全是超乎了三月七的預料,她在混亂中意圖掙扎,但雙手手腕卻被它們迅速用粗繩纏住,結實的繩索嗑著三月七白嫩柔軟的肌膚,讓她手腕傳來一陣陣疼痛感,但相比於如今遭受的對待,這種疼痛感反而不過是小事。

  三月七驚慌地低下腦袋,無數雙粗糙乾枯的手掌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以鹹濕下流的手法撫摸著她的身體,隨著胸脯的布料化作碎片,她那對埋在粉色可愛內衣里的嬌艷美乳也彈跳顯露而出。

  這對玉乳固然沒有逃過被玩弄的命運,某隻粗糙的手將可愛的內衣粗暴地拉下,在細微的疼痛感中,一對白嫩玉乳連帶著櫻粉色的色氣奶頭便暴露於無數雙下流的目光中。

  見到自己羞人的部位暴露出來,三月七才總算是真的慌張起來。

  這些怪物哪有要打她的樣子,反而像是要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當即就扭動著身體想要呼救,但一條粗糙的白布便猛地塞進她的嘴裡,從臉頰兩側繞到她的後腦打上了結。

  無論再怎麼努力,三月七也只能發出「嗚嗚」的擬聲詞,反而是因為掙扎過於劇烈,一縷晶瑩順著嘴角滑出,淌過她白嫩的臉頰肌膚,並垂落於身下的土壤中。

  雙手被束縛,被禁止發聲呼救,緊接著三月七那雙不斷踢蹬的玉凝美足也被這些乾枯粗糙的手緊緊箍住。

  輕巧的小皮靴褪去,玉足也只剩下裹著精緻白絲的纖足。

  很快,她足肉上的陣陣濕潤與溫熱觸感令她渾身戰慄,三月七越過一雙雙撫摸著她的嬌軀,將她胸口兩團白乳搓弄把玩的乾枯手掌。

  清晰地看見了這些怪人將面具揭開露出下巴,伸出好似蛇信的細長黑舌,在三月七的白絲玉足上粘稠地舔舐起來。

  骯髒的唾液浸潤少女精緻的白絲襪,纖足粘稠的不適讓三月七發出苦悶的低喘聲,尤其是在她足底黏膩地舔弄著的舌頭,那躁動的癢麻感令她難以忍耐,以至於即使四肢都被固定,她也在竭盡全力地掙扎。

  腳底本就是人敏感的部位,再加上事出突然,三月七全身緊繃,心情慌亂緊張,嬌軀也就變得比平日更加敏感躁動。

  對於這些丘丘人來說,雌性本來就是難得一見的獵物,更別說是三月七這種自己主動解除武裝的了。

  每隻丘丘人都把粗糙大手伸到三月七細膩的溫軟的肌膚上揉捏遊走,輕蹭著平日難得一見的溫軟媚肉,甚至慌亂的三月七都沒發現,這些丘丘人用布料堪堪遮住的下半身,全都已經鼓起了猙獰的輪廓,讓本就發散著臭味的空氣瀰漫著更加渾濁、躁動人心的荷爾蒙。

  沒過幾分鐘,三月七渾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撕得粉碎,只剩下兩條沾滿唾液,被揉上痕跡的白色絲襪。

  不僅如此,她渾身上下的白嫩肌膚都被揉出顯眼的紅腫,儘管很快在遊戲的作用下恢復原本的白嫩光潔,但殘留著的被撫摸的觸感卻依舊彌留在三月七的嬌軀身上。

  除了把注意力集中在綿柔玉乳乳房和兩隻白絲纖足的丘丘人外,更多的丘丘人還是一邊發出沉重且興奮的喘息聲,一邊把注意力集中在三月七徹底暴露的櫻粉色的蜜裂以及肉感晶潤的白皙鮑肉上。

  未經人事的櫻粉蜜裂光潔無暇,那完美的外形散發著誘人的少女芬芳。

  三月七也是總算發現,這些傢伙股胯的異物——已經都硬挺到前端把整條布舉起來,露出下半截暴起經絡的猙獰兇悍,沾染著污垢的暗褐色碩大生殖器。

  「唔嗚……!!」

  三月七瞳孔收縮,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就算用牙咬也要把這些傢伙咬死。

  但如今的她雙手被綁,全身在經過一群丘丘人的舔腳洗禮後也是乏力酥麻,嘴裡還被塞上繃條,連閉嘴都做不到,只能用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這些傢伙看。

  但顯然,這些類人魔物並不懼怕她的眼神,它們興致勃勃地嚎叫著,堂而皇之地在這片只有零碎日光灑落的密林中淫奸著三月七。

  它們雖然沒有立即侵犯三月七的意思,但卻堂而皇之地伸手去觸碰著少女純潔的白嫩軟胯,強迫著把她修長的一雙大腿向兩側掰開,展現出三月七股間櫻粉的蜜裂嫩肉。

  強烈的羞恥感令三月七全身緊繃,白淨的小臉染得一片羞紅,但這些怪物仍用它們沾著泥污的手指,將三月七白嫩的鮑肉向兩側掰開,露出內部溫軟櫻潤的蜜肉。

  見著這一幕,這些人形魔物躁動著,溫熱且急促的呼吸熱氣反覆地拍打在三月七的股胯,雄性濃烈的氣味令她大腦一陣陣發眩,超乎預料的羞恥與強烈的視線,讓她已經遺忘了此處是遊戲世界。

  又或者說,此處真的是遊戲世界嗎?

  不管少女從最初的掙扎,到如今已經像是受驚動物似的瑟瑟發抖,這些人形怪物仍舊我行我素,在將少女私密之處暴露之後,它們也理所當然地伸手去觸碰、撫摸。

  相比於被揉捏變形的彈軟玉乳,以及被當成玩具舔舐、被用手把玩的一對修長雪足,這些怪物對待三月七粉嫩私處的手法截然不同,雖然也只是相比被揉捏發痛的乳房稍好一些,但能感受到小心翼翼對待的動作。

  「到底是,打算做什麼呀……」三月七暗暗腹誹,眼前與肉體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讓她無法理解自己如今的現狀。

  但三月七很快就理解了這些傢伙的目的,原先幾隻蹭她豆腐的怪物忽然起身離開,過了一陣子取來沾著灰塵的瓶罐,裡面還蕩漾著奇異的深粉色的液體。

  而其他的丘丘人則是趁機扶高三月七軟韌的肉臀,將她的下半身強行抬高,連帶著那因體位而敞開少許的粉嫩膣穴也朝向空中。

  維持著這樣羞恥的體位,還要承受屁股被無數雙乾枯手掌揉捏的強烈觸感,三月七看見那隻丘丘人湊到她身邊,將容器的塞子拔掉後,把內部的粉色液體往她的陰阜內倒去。

  「嗚、唔嗚……」

  被冰涼的液體異物侵入體內,三月七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嘗試抵抗,但那些拖揉她屁股的大手驟然用力,仿佛要將她的臀肉捏出瘀青的力道讓她發出苦澀的悶哼。

  這些液體冰涼且黏稠,在體內仿佛蠕動著的某種生物,緩緩地沒入三月七膣穴深處,與敏感嬌嫩的膣肉融為一體。

  緊接著,一陣難耐的奇妙躁動從膣穴的深處湧現,同時被那些液體潤浸過的部位,開始感到一陣陣地發麻發熱,奇妙的酥麻感伴隨著強烈的空虛一同迸發。

  「嗚…呼…呼嗯……?」

  受制於下半身的奇妙體驗,三月七的俏臉染上奇妙的潮紅,原本倔強的目光也逐漸軟化,染上一層朦朧的水霧。

  緊繃著的嬌軀也隨之變得溫糯柔軟,即使這些外形醜陋的丘丘人去撫摸與揉弄三月七的嬌軀,感受到的也只是溫軟的媚肉在自己手中輕易變化形狀的觸感,沒有了先前只是碰一下都會扭動身子那麼強烈的牴觸與抗拒。

  咕啾♡

  「呼!?…嗯,唔,嗯唔!……」

  黏稠的水潤聲忽然響起,隨之迸發的快感以及陌生事物進入至體內的擴張感讓三月七不由地繃直嬌軀,小嘴喘出煽情的囈語。

  她那已經泌出晶瑩蜜液的煽情小穴里,如今被一根細長粗糙的黝黑手指插入,隨著手指在緊窄到難以拔出的膣道內蠕動,整片敏感的膣肉也隨之顫動著迸發出嬌軀顫抖的快感。

  怪物的手指差不多是成年人的一倍長,但卻要更加纖細。

  然而即使如此,在三月七的膣穴里也只是堪堪插入一般之後便難以再沒入,只能在小穴的前端輕快地挑逗著、磨蹭著水嫩多汁的肉壁,剮蹭著每一寸渴望著快感而開始對著手指吸吮痙顫的膣肉。

  而作為主人的三月七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小穴在藥物的侵染下,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淫亂下流的雌性肉穴,甚至還將小穴里反覆迸發且彌留全身的蝕骨刺激當成因手指插入小穴的不適來對待,嘴裡急促迷離的喘息也是變得越發凝重。

  噗哧、噗哧……緩慢水潤的聲響隨著手指在蜜穴內的動作而響起,在一眾怪物混亂沉重的喘息聲中,它聽上去是那麼地清晰。

  以至於三月七都能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除了那奇妙的燥熱以及饑渴之外,還有小穴發情時分泌出的愛液,已經能夠潤滑到手指插進去的狀況。

  她將朦朧的視線望向股間,由於下半身被抬起的緣故,三月七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白嫩純潔的陰阜,如今被一根扭曲黝黑的手指插入,每一次緩笨的拔插都會帶出晶瑩的水潤,逐漸隨著手指的動作將蜜液沾抹股胯,而她也因為手指的動作,感受到那雖然細微卻無比香甜蝕骨的快感,正在一點點地凝聚於小穴里。

  但是再怎麼說,親眼看著自己的私處被這些丘丘人如此對待,比起胸口越發燥熱難耐的肉慾,如今還是抗拒心理更勝一籌。

  與其把身子交給這些外形醜陋,散發著濃烈氣息的怪物相比,她寧願自己用手去破掉自己的處女——於是,原本因為液體浸泡蜜穴而發情疲軟的嬌軀,如今再一次開始了掙扎,只是幅度並不算劇烈,倒不如說微弱輕搖的扭腰動作,更顯得像是在誘惑這些性慾旺盛的怪物。

  所以,當三月七扭腰「掙扎」的同時,周圍的其他丘丘人也躁動著,像是在催促似的嚎叫,而那個原本還在享受三月七小穴的丘丘人也只能依依不捨地將手指從煽情的濕窄蜜壺裡拔出,手指還殘留著大量水潤晶瑩的處子愛液,散發著一股淫靡的氣味,與空氣中濃厚的雄性以及肉棒的味道相互摻雜交融。

  三月七自己也能清晰地看見,自己原本白皙粉嫩的陰阜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經散發出了誘人且煽情的桃紅色,在手指拔出蜜穴的時候,她還清晰地感受到了下半身的饑渴與躁動,小穴也連帶著微微收縮,像是在回味先前膣穴被手指插入時的感覺。

  「得找個機會…逃走才行…」

  望著自己小穴變成的下流樣子,三月七腦袋裡迷迷糊糊地想著。

  但在蜜穴里的那根手指被拔出去之後,身體卻連一厘米都動彈不得,強烈的空虛伴隨著無力感浸染她的全身,只能任由這些醜陋的丘丘人將她抱在懷裡,一邊伸手愛撫,享受她修長的玉足、雪乳、以及豐滿圓潤的蜜臀和小穴之外,一邊將她往營地內部帶。

  在離開之前,幾隻丘丘人從領地里找來幾塊沾滿了泥壤的野豬肉丟向狼群,而這些狼卻只是有些不滿地咕嚕了一聲,並沒有去爭搶肉塊,反而是有些躁動地炸著毛髮——只可惜,這些丘丘人根本顧不上關照它們的心情,全都衝進了營地唯一的大房子裡,將三月七層層圍住。

  說是大房子,其實也就是昏暗潮濕的房間,整體勉強能站下十多個人,渾濁的空氣中夾雜著腥臭的味道,三月七努力回想了一會也沒什麼頭緒,沉緩的思緒讓她無法對這些丘丘人的行為作出思考。

  在搬運的過程中,三月七白嫩的乳房被使勁揉捏,如今給肌膚留下顯眼紅印,就連淺粉色的純潔奶頭也在手指的蠻力揉捻下變得紅腫挺拔。

  即使有被減緩,那鮮明的痛楚還是讓三月七渾身顫慄,但夾雜其中迸發的酥麻熱感,那股與下半身似乎完全相同的性刺激,令三月七的小穴開始隱隱抽痛。

  這種時候被侵犯的話,一定會很糟糕的——半晌,三月七的思考最終也只是得出了如此的結論,如今的她根本沒有能力去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即將被玷污,並感受身體在被侵犯的過程中萌發出她本人並不願意去承認的快樂。

  就像是擺弄玩偶,丘丘人們並沒有什麼精緻的道具,將三月七的束縛解除,身體推倒迫使其四肢著地之後,便開始按部就班地對她施行侵犯。

  首當其衝的丘丘人湊到三月七的面前,掀開它腰間的破布之後,散發著濃郁肉棒臭味的碩大生殖器便跳了出來,並且深深地壓迫在三月七溫軟的臉頰上。

  近在咫尺的腥臭令她肚子胃部一陣翻湧,但下半身卻違背意願,抽痛和燥熱變得更加鮮明難耐。

  丘丘人將它醜陋的暗褐色的碩大龜頭貼合著少女的臉頰滑落,任由頂端黏腥的前列腺液為三月七畫上猥褻的妝容後,將其抵弄在少女溫軟的粉唇前,不由分說地開始抵塞眼前緊閉的小嘴。

  被腥臭的肉棒熏得頭腦發漲,唇前的堅硬炙熱更是令三月七不敢有半點舉動,緊緊地將粉唇閉合,拒絕這根褻物進到嘴裡的行為。

  但丘丘人淫奸過多少女人,這種小把戲的牴觸它早已習慣,只是捏住三月七的瓊鼻一陣,窒息感就讓她不得不張開粉唇呼吸,猙獰的肉柱便趁此機會,粗暴地鑽入三月七濕熱的小嘴深處。

  「嗯嗚嗚……!」

  從三月七的櫻唇溢出甜美的嬌聲,碩大的陽根強硬地撐開少女嬌小的嘴唇,在那濃郁的氣味從嘴中迸發之前,腥重的味道就先一步讓三月七瞪大雙眼。

  強烈的抗拒讓她拼命地搖晃頭部,心中的緊迫感壓過牴觸,柔軟的嫩舌也推搡著意圖將這根污穢的異物吐出,無奈她的鼻子還被丘丘人掐著,再怎麼搖晃也不過只是讓臉頰微傾,根本拿嘴裡的褻物無可奈何。

  眼前,強暴三月七小嘴的丘丘人渾身舒爽地抖動一瞬之後,也不顧三月七的抵抗,開始在三月七濕潤的小嘴裡前後抽送起來,碩大的肉棒在三月七窄嫩的小嘴裡反覆沖挺,粗硬的龜頭時而抵弄在柔軟的嘴穴腔肉上,將三月七的臉頰頂出煽情的輪廓。

  甚至在肉棒徹底塞進了三月七的小嘴裡後,柔軟的嫩舌被迫壓在肉棒的底下扭動,這番舉動反而像是在舔舐嘴裡肉棒的下沿,刺激肉棒神經眾多的包皮細帶。

  原本是牴觸的掙扎,但弄巧成拙的舔蹭反而刺激起肉棒主人的興奮,侵犯著三月七嘴唇的丘丘人發出興奮地咆哮,暴起青筋的手攥住她粉色的秀髮用力拉扯,賣力地將肉棒外濕窄的小嘴深處探去,全然不顧三月七才初次經歷這種事情,粗魯地將這張香艷的小嘴當作發泄性慾的肉洞來使用。

  「嗯嗚~…嗯嗚,唔咕…哈……嗯唔嗚嗚……!!」

  越發清晰地窒息感讓三月七的掙扎動作愈演愈烈,但相應的也只是讓她嘴裡貼著碩大棒身的纖舌變得更加百里地扭動罷了。

  對丘丘人來說,每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往眼前的好看雌肉的嘴裡抽送,肉棒的下面就會被舌頭不斷地撥撩挑逗,本就溫熱濕軟的小穴也就變得更加舒服,根本無法停下動搖抽塞的動作,甚至開始隨著拉拽三月七的頭髮讓三月七配合著自己做起野性的嘴穴侵辱。

  也不知是聰明還是求生本能,隨著腦袋被搖晃的動作愈發劇烈,三月七的掙扎也開始消停下來,所剩無幾的思維意識到這樣下去或許真的會窒息,忘記了此處是遊戲世界的三月七開始主動地嘗試侍奉嘴裡這根腥臭粗大的陽根,儘管每一次湧現的苦澀都會令她幾欲乾嘔,但在反覆地抽送摩擦中,嘴裡迸發的炙熱也在逐漸中和這份牴觸——倒不如說,似乎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酥麻感。

  簡直就像她嘴巴因為被這種東西侵犯,開始有了感覺一樣。

  丘丘人將腰朝前挺進,插在三月七小嘴裡的肉棒也順勢向著嘴穴的深處探去,一路輕快地磨蹭著濕熱的黏膜,最後抵弄在了喉嚨的深處,三月七的表情也因痛苦和不適產生些許的扭曲,但卻只能單方面地承受。

  只要讓他射出來就結束了——這是目前支撐三月七動力的唯一想法,她的身體被丘丘人們固定無法動彈,只能任由暴行降落在她的身上,如今更是為了得到那些微的氧氣,舌頭在舔舐肉棒的同時,小嘴也不顧肉棒那腥臭與鹹濕,開始賣力地吸吮起來。

  「嗯噗~…嗯唔……呼,呼唔…嗚嗯……」

  順從下來後主動侍奉肉棒的小嘴讓丘丘人爽到陶醉,尤其是看著三月七小臉痛苦卻不得不賣力服務的姿態,他更是在興奮中加劇了扭腰的速度與動作。

  粗獷的陽根開始正式地在三月七的櫻桃小嘴裡抽送起來,晶瑩的香唾與小嘴將污穢的陽根清晰得乾乾淨淨,比先前能更加清晰地看見粗獷肉莖上的猙獰血管以及凸起的脈絡。

  嘴巴被當作清洗肉棒的道具,三月七也不得不忍耐著心底的牴觸,去竭盡所能運用笨拙地舌技口交去挑逗對方,以求能儘早結束。

  但顯然丘丘人並不打算這麼快放過她,他將三月七的腦袋按住,讓硬挺的肉棒猛地插入到喉穴的深處,貼合著柔軟的壁肉反覆摩擦。

  鮮明的痛楚已經令她的嬌軀微微顫抖,強烈的暈眩讓她隨時都仿佛昏倒,但即使是這樣,放在腦後的那隻粗糙大手也沒有鬆開。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已經按照書里的做了嗎?怎麼它還是沒有射出來…到底還要這樣持續多久……

  嘴唇里碩物的強烈存在,那腥臭的味道以及仿佛要將味蕾搗壞的鹹濕,以及讓三月七越發難以思考的窒息形成的暈眩感——這一切的細節綜合起來,讓她忽略了周圍的環境,也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在這些丘丘人眼中是多麼色情的存在。

  所以,在她沉浸於窒息的昏沉時,從下半身驟然迸發,順著尾椎一路向上攀升並流淌全身的炙熱與酥麻,讓三月七不由得瞪大瞳孔,全身止不住地痙攣發顫的同時,原本含住肉棒而愈發減弱的聲息也再次變得激昂起來。

  酥麻的快感是從下半身侵入體內的炙熱如鐵般的異物所導致,三月七甚至沒來得及去理解,僅僅只是肉棒磨蹭著黏稠的腔肉黏膜順滑地撐擠窄嫩的膣道,撞磨最深處濕熱的子宮頸瞬間,她就被輕而易舉地推上了快感的巔峰。

  原本姣好的身體在此刻繃緊,纖柔的柳腰大幅度地向前拱去,胸脯的豐軟更是順勢翻躍抖動,激起層層嫩白色的乳浪。

  但最為顯著的還是因高潮痙攣的緣故,她嬌軀緊繃的同時,讓她的白嫩臀肉也情不自禁地向著身後撅起,此舉讓她彈嫩圓潤的臀肉更加親昵地磨蹭著身後丘丘人股胯的同時,也讓她與對方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肉棒深深地被吞沒進三月七下半身淫亂煽情的蜜穴內部,被整片柔軟的嬌艷的膣肉包纏環繞。

  對於這隻丘丘人來說,就像是把肉棒插進了某種新奇生物的體內,柔軟的膣穴壁肉從四面八方地包夾著他粗壯的肉根,黏稠的肉芽利用分泌的愛液為肉棒潤滑與清潔,就像三月七的小嘴那般,給插入其中的肉棒做著事無巨細的清洗,對著整個棒身淫媚地蠕動著磨蹭著,層層緊緻窄嫩的肉褶也整個包繞著肉棒,仿佛活物的小嘴吸吮般痙攣著,挑逗著肉棒的敏感點的同時榨取著精液。

  柔軟濕熱的名器蜜穴,讓這隻丘丘人只是插入到最深處就不得不停下動作,除了把眼前下流的大屁股抱緊以外,他只能按捺自己射精的欲望,為了能更多地品嘗到著美味下流的肉穴,一邊忍耐著射精欲的同時,一邊為了緩和快感開始用龜頭對準三月七柔軟細膩的子宮頸肉磨蹭抵弄。

  在藥物的影響下,三月七的小穴早已被改造成下流的雌性肉洞,明明半分鐘前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甚至是窄小到一根手指都難以插入的蜜穴。

  但肉棒在插入的過程中卻堪稱是暢通無阻,綿柔嬌嫩的壁肉只是象徵性地阻礙一陣之後,便被肉棒輕而易舉地撐擠至一旁,一邊因自身的敏感迸發出強烈的快感,一邊遵循著本能侍奉、 討好著插入自己肉體的粗大的陰莖。

  別說是被破處的疼痛,窄小的肉洞被嬰兒手臂粗細的事物擴張,三月七都沒有感受到哪怕絲毫的疼痛與不適,只有那強烈到令人昏眩恍惚的快樂浪潮,啃噬她所剩無幾的理性。

  和嘴穴被侵犯相比,下半身甜美的快感與無與倫比的美妙擴張感更加令她流連忘返,精神衰竭的她遵循生物的本能,開始為了渴望快樂而扭動起自己的纖腰,意圖來對抗嘴裡的不適與窒息。

  窄嫩酥軟的膣道忽然靈巧地隨著腰肢的動作而變化著蠕動的綿柔勁力時,連帶著下半身的丘丘人已經開始冒出虛汗,暴起青筋的肉棒也同樣難以抵禦眼前下流膣穴在扭腰擺臀時的幽邃快感,已經開始在細微的顫抖中,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彌留在少女純潔粉嫩的處子肉穴,將其散發著幼雌芬芳的蜜穴染上污穢的氣味的同時,在其中留下些許伴隨前列腺液一同湧出尿道的稀薄精漿,在三月七的小穴里留下第一個雄性生物的標記。

  「呼,嗯呼,嗯,嗯唔…嗚,呼,唔嗚……!!」

  狂亂的快感讓雙目恍惚泛白的三月七無法抵擋,明明初次性愛卻只是被插入就抵達高潮,被肉棒摩擦著子宮頸就無法忍耐那幽邃的快感,僅僅只是被插入小穴就感受到了無法遏制的幸福與滿足,壓倒性的甜美衝散她嘴唇里的不適。

  在吞咽著口中碩大肉棒,像是個處理便器似的服務著對方的同時,三月七貪婪地索求著下半身甜美的快感,體驗與享受著自己的私處被充實填滿、每一寸的蜜肉都被摩擦與蹭弄的酥麻熱流。

  一邊是連呼吸都不被允許,嫌惡到胃部翻湧的肉棒口交,一邊是仿佛要把精神吹飛出去,只是被插入肉棒就感受到幸福與滿足的陰道性愛,失去基本思考力的三月七顯然更加地把注意力集中於下半身的侍奉、或者說對快感的索求與榨取上。

  理所當然地,這也就對嘴穴的侍奉出現了疏忽,原本插在小嘴裡舒爽的丘丘人忽然感覺快感刺激下降許多,又看到同胞把肉棒插進那爆汁的下流小穴里之後的舒爽動作,自然是感到心底的強烈不平衡。

  它吱吱呀呀地叫喚著,伸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三月七白皙的臉頰上,將她從快感的浪潮中喚醒之後,雙手伸到她的後腦,開始不厭其煩地讓自己的肉棒往三月七的小嘴裡活塞抽送——此時的動作,才真的像是要將三月七的喉穴貫通一般,每一次洶湧的抽塞都會噴濺出晶瑩的唾液,以及少女苦悶中夾雜著甜美的迷離喘息。

  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氧氣,但卻遭受到了更加嚴苛的對待,隨著眼前丘丘人腰上的加速,以及後腦勺傳來的勁力,三月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反覆地離開與壓向眼前生物黝黑結實的股間。

  每一次,三月七的小臉都會被迫埋進丘丘人那茂盛且散發著異味的陰毛叢中,她的腦袋在丘丘人的胯下抽送進出,仿佛連帶著腦漿都要搖勻的勁道,讓三月七越發地苦悶,兩行生理反射的清淚也順著臉頰滑下。

  在苦悶與不適中,也襯托得下半身的快感與舒爽是那麼的強烈與美妙,她本就窄嫩濕熱的嬌艷蜜穴蠕動著痙攣著,對著後方的肉棒肆無忌憚地榨取著渴望的快感。

  未曾有半點停息的舒爽刺激,總算讓這隻把肉棒插入小穴的丘丘人意識到,這樣下去它只會被單方面的榨出精液——連在小穴里抽插都不敢抽插,一定會被其他同胞看不起的!

  為了那奇怪的自尊心,這隻丘丘人大手用力地拍打三月七曲線晶潤的肉臀,然後開始了肉棒在蜜穴內的抽送活塞,每一次的抽送都伴隨著仿佛要把肉棒吃干抹淨的妖艷與柔軟,嬌嫩的膣道在每次肉棒插入的瞬間都會整片連綿地包繞裹纏著痙攣蹭弄,在離去時卻也不會過多阻撓,而是綿柔地將蜜肉恢復成原本的窄嫩與緊緻,期盼著肉棒的下一次插入能帶去更加美妙的體驗。

  對於三月七來說,屁股被拍打的刺痛感還不如快感的百分之一,甚至它融化於這浪潮般的快感,也成為了能給她帶去滿足與陶醉性事體驗的一個細節。

  即使是被粗暴地對待也不會有半點抗拒和牴觸,而且還會比先前更加熱情與下流地扭擺著腰臀,讓蜜穴能更加粘稠地纏繞著包夾著插入蜜穴的肉棒,每一次的拔插對丘丘人來說都是莫大的考驗。

  這個雌穴的肉洞插進去會緊緻地夾住肉棒,肉棒插入時那股壁肉整個興奮地包纏上來的柔軟與軟糯,與肉棒拔出時的綿柔與黏稠包夾時的不舍,簡直就像在說被怎麼樣對待也無所謂,讓它只想要越發狂躁地對著眼前的肉洞不顧一切地宣洩欲望。

  不約而同地,三月七小嘴與蜜穴的肉棒都開始了激烈的顫跳,在濕熱的黏膜肉壺裡因快感的積累而逐漸無法抑制射精的欲望。

  為了能在射精時體會到最舒爽的感覺,兩隻丘丘人開始賣命地抽送著三月七綿軟濕熱的兩處蜜穴,盡情地淫奸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品嘗著她下流淫亂的肉體——而三月七則是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前兆,嬌艷的肉體也逐漸鬆軟下來,嘴裡的肉棒得以往咽喉的更深處插去,下半身插入蜜穴的肉棒也能更加輕快自然地把肉棒撞擊在敏感柔軟的子宮頸肉上。

  「唔,唔,嗯唔…嗯!…呼,呼唔……唔嗚……」

  和最開始厭惡與牴觸的聲音相比,自我意識逐漸消融於粗暴對待中的三月七,對於在身體裡反覆迸發的快樂浪潮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不僅是全方面地接納,甚至已經不牴觸眼前的對象是醜陋黝黑的人形怪物,開始貪婪地索求著性愛的快樂,發出陣陣淫靡甜美的色氣嬌吟。

  眼前下流的雌肉已經沒有半點抗拒,全身心地投入在性交之中,這對兩隻丘丘人來說也是莫大的成就感與興奮,聆聽著三月七那不知道是渴望還是無意識間流露出的下流的嬌喘呻吟,它們也無法再忍耐內心膨脹的欲望,紛紛將肉棒插入三月七身體的最深處後,因為性慾燥熱而堅挺的肉棒便在激烈地顫抖中,從馬眼的頂端噴濺出大量滾燙且黏稠的腥臭白精。

  如果三月七與正常男性有經驗,就會發現它們的精液又濃又腥,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活力,如果沒有做好防護措施,說不定會懷孕也說不定。

  但可惜,現在的她根本無法理解到這一層,先是喉嚨的硬物猛地塞進她喉穴的最深處,在一陣鮮明的顫跳中迸發出了強烈的炙熱感,並且源源不斷地順著喉嚨與食道浸入到胃部,粘稠得藕斷絲連的熱流,讓她能清晰地體會到這些東西一路滑落到胃部時的觸感,熱氣同時順著反哺而讓她打了個滿是精液味道的飽嗝,但此刻意識的昏沉卻讓她對這股味道並不抗拒——雖然是又腥臭又奇妙的味道,但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就在嘴裡的精液射精的瞬間,下體也只是慢了半拍,碩大的龜頭沉重地撞擊在三月七綿柔的子宮頸上,橫蠻地剮蹭著她綿柔的頸肉,細微地撐擠開通往子宮內部的窄小肥嫩的通道之後,在肉棒一陣激烈地痙攣顫動中,與喉穴相差無幾的滾燙且粘稠的炙熱暖流便在小腹的深處迸發湧現,順著那肉棒激射的勁道湧向子宮的深處。

  儘管有半數以上的精液順著沾滿粘稠愛液的濕熱蜜穴逆流而出,打濕三月七白嫩豐軟的蜜臀股胯,但也有極多的精液成功地沒入少女子宮的深處,肆無忌憚地塗抹在她濕熱的子宮壁上。

  作為一名少女的初次性愛對象,是一個不知樣貌,外形醜陋矮小的類人魔物,陰道被注滿了對方粘稠精液的同時,子宮也被大量地注入填充——前後兩隻丘丘人的射精長達半分多鐘,三月七儘管是竭盡全力地吞咽著嘴中肉棒的精液,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有許多順著嘴角逆流,而下半身被肉棒插入的粉嫩窄小的蜜裂,更是有大量的精漿混雜著愛液滴落地面,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最奇特的,還是在持續不斷的射精中,少女原本平滑光整的小腹開始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鼓起,其中有灌入胃部的精液、也有填充進子宮的精液,在白嫩纖細的姣好身材上形成的奇妙的微突,看上去就像是受孕成功的標誌,讓周圍一眾丘丘人本就躁動的氛圍變得更加熱烈。

  於是,明明這兩隻還想再品味一下少女肉體的依存,讓肉棒在三月七的體內彌留一段時間,卻被同胞們粗暴地推到一旁。

  對三月七來說,就是在被射進中出、被口爆的瞬間抵達到這次最為暢快的高潮,在小腹源源不斷地被注入酥麻的熱流的同時,她也初次地體會到了幸福的巔峰,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刺激之中,一雙修長玉足痙攣,纖腰顫抖的同時,蜜裂內濺出了濕漉的潮噴。

  明明是初次性愛,被破處時不僅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甚至在被輪姦中出之後還興奮到潮噴,作為女性三月七而言,她已經回不去曾經的日子,這種快樂的「初次回憶」會烙印在她的心底最深處。

  而她還在回味著這美妙巔峰之事,原本插入在嘴巴與蜜穴的碩大硬物便抽了出去——對於這兩根射精之後卻還維持著洶湧活力的碩物忽然離開,思緒僵硬的三月七第一反應是不舍。

  但當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另一隻尺寸似乎更加肥胖的肉棒時,她才總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或者說,是再一次地意識到。

  「等…等一下…難道是,人家要和這裡的全——噗唔!?」

  明明只是第一次做愛,她就已經連著高潮了兩次,若是和這裡的十幾個怪物做完,三月七完全沒有能恢復理性的自信,但當她因恐懼掙扎的時候,卻發現高潮後的肉體僅僅只是動彈就可能會牽扯到陰道快感的餘韻而全身酥麻無力,再加上高潮的體力缺失,如今的她比最初和狼群對峙時還要無力,更別說和這些人形怪物對抗。

  所以,三月七沒能做出半點反抗,一根與先前相比不逞多讓的污穢的肉根,便粗暴地塞進了她濕熱酸澀的小嘴裡——視角的余光中,原本被她服務過的丘丘人就在另一處站著,它的肉棒光滑晶瑩,整體散發著淫靡的氛圍,完全沒有先前的髒污——這都多虧了她小嘴賣力地舔弄。

  「唔、唔嗯……嗚——!!」

  一根似乎比先前更加粗長的肉棒也順勢進入她的下半身,猙獰的陽具塞沒她剛剛高潮過而變得敏感非凡的膣道蜜壺,藉助著眾多的精液與愛液的潤滑,輕而易舉地塞進了膣穴的最深處,用它碩大硬朗的龜頭再一次叩打少女綿柔敏感的子宮頸,讓三月七在吞咽肉棒的同時,不禁再度發出悠長蝕骨的顫音呻吟。

  隨後,更多的丘丘人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從三月七的身上各處尋找能夠侵犯的位置,纖柔溫軟的小手,在運動中泌出香汗的腋下,豐軟柔糯的玉乳、櫻粉挺立的奶頭,綿柔圓潤的臀肉,修長豐盈的柳腰,是盈盈一握的嬌嫩軟足,甚至是那粉色的秀髮與柔軟的臉頰。

  先前的二人輪姦就像是開胃菜,在混亂與腥臭的肉棒包夾中,三月七隻能感受到全身每一根堅挺碩大的事物與粗糙結實的手掌觸感,她根本沒有選擇也無法抗拒,肉體被丘丘人們當作發泄性慾用的道具來侵犯和凌辱,曾經想都不敢想的淫事全都出現在她的身上,腥臭的肉棒與渾厚的精液氣味,還有這些丘丘人在運動中分泌出的汗臭交織混雜,伴隨著三月七的體香彼此交雜凝繞,為這片空間染上了淫靡的交媾氣味。

  在荒淫的性凌辱中,三月七總算是意識到了——最初她在這些黝黑怪物身上味道的,就是來自於肉棒、來自於精液的氣味。

  只可惜,如今的三月七隻能是一個被凌辱和使用的肉便器,就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無法反抗,全身上下都在被猥褻的肉棒調教侵犯,每當她開始掙扎著牴觸的時候,就會有丘丘人對她施以暴行,基本包括但不限於拉扯乳頭、捻弄陰蒂,扇巴掌拍屁股擰乳房或是踩背之類的惡劣行徑,在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浪潮中,這些丘丘人對三月七的身體塗抹上先前灌進她蜜穴里的粉色藥物。

  隨後,無論是如何殘酷嚴苛地對待,就算是被用雙手攥緊脖子,下半身的小穴與尻穴都同時被碩大的肉棒侵犯,乳頭被釘上象徵寵物的恥辱乳釘,陰蒂被打上了敗者的釘環,三月七也都只能感受到澎湃的快樂,尤其是陰蒂在被貫穿的瞬間,本以為會是劇痛的她在頃刻間被大腦焚燒般的快感侵襲,十分爽快地昏迷了過去。

  但當她被精液灌溉臉頰清醒過來,看見自己的下半身被釘上的東西,以及在活塞和抽送的動作下,乳頭與陰蒂晃動而迸發的刺激快感陷入噴出潮吹的高潮時,三月七才總算明白。

  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被改造了。

  在被奸辱的間隙,三月七隱約回想起這裡是遊戲世界,她嘗試著揮出手勢喚醒面板,得出的卻是如今處於戰鬥狀態,無法登出遊戲的消息。

  倒是這些丘丘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直接將她的手指用布料纏繞,禁止她再做出喚醒菜單的行為。

  因為她的嘗試被丘丘人發現,三月七遭受到了更加過分的對待,除了乳頭與陰蒂被釘上道具,小腹與身體的肌膚也被塗上了煽情神秘的圖騰,讓人一眼看去就能明白,她是戰敗給丘丘人後被玩弄的下賤雌肉。

  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呢…?

  在心底浮現如此的疑問過後,三月七徹底放棄了思考,沉浸在糜爛歡媚的性慾,隨著這些醜陋的人類怪物的肉身挺動而發出嬌艷的喘息,在心底期望著有誰能來拯救自己的同時,投身在無邊無際地性愛的浪潮之中。

  ……

  ……

  日月變遷,日陽與皎月反覆交替,而昏暗的樹林深處,粘稠的交媾聲響持續不絕地繚繞著,夾雜著女性那虛弱卻痴迷的嬌吟聲,悠長地響徹樹林的每個角落。

  終於在約莫三日之後,有人察覺了森林的異常,前去城市內部進行匯報。

  只可惜大部分的軍隊被徵用的如今,守城的部隊人手就已經非常吃緊,最後能派出進行救援的,只有兩名少女。

  從某一日開始,原本智力低下,仿若野人的丘丘人忽然擁有了不可思議的知識,儘管語言不通,但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戰術教養得到提升,經常會潛入村莊捕獲女性抓去巢穴進行生育——神奇的是,女性懷上丘丘人的孩子後,所需的生育時間僅僅只有不到兩個月,生下來的也必定是雄性的丘丘人,沒有任何例外。

  而被生育的丘丘人只需要經過半年的成長,就能變成合適的戰力,就像是蝗蟲一樣掃之不盡。

  為了防止丘丘人的數量進一步繁殖擴散,儘管有違騎士的守則,但救援隊中不屬於常規騎士的少女,還是收到了來自副團長的請求——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請殺死救援目標。

  在任務接取的數小時後,灰發的朋克打扮的少女,以及帶著紅色頭帶、白褐雙色服裝的黑髮少女,兩人一同來到了森林的周邊。

  檢查周圍森林痕跡之後,身材嬌小的那位黑髮女孩很快興奮地呼喚道:「銀狼小姐,這裡的灌木叢有揮舞的痕跡,目標應該是從這裡進去的!」

  「唔?真虧你找得到啊。」銀狼也湊過來觀察。雖然通過任務系統的定位,她已經確認了目標的位置。

  「偵察騎士的名聲可不是好聽而已!走吧走吧,得趕在那些丘丘人作惡之前解決它們!」少女取出長弓,身法靈巧地衝到前方開路。

  銀狼對此挑了下眉,但也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跟著她移動。

  在行進的路上,銀狼悄悄劃開菜單面板,點開自從上次遊戲之後,出現在系統面板里的一個新標籤,緊接著便閃爍出只有她一人才能看見的系統光幕。

  角色名:銀狼

  非處女,初次經驗對象:丘丘人

  經驗人數:87

  絕頂經驗:374

  嘴穴經驗:124

  嘴內中出次數:89

  小穴經驗:224

  小穴中出次數:173

  ……

  懷孕次數:17

  生育次數:9

  銀狼的瞳孔略過繁多的數據,最終定格在兩個有些刺眼的地方,沉思許久後,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系統光幕對準安柏的方向調試一陣,隨著光幕文字的顫動,上邊很快顯現出代表了安柏的文字屬性。

  角色名:安柏

  非處女,初次經驗對象:騎士團後輩

  經驗人數:217

  絕頂經驗:642

  ……

  懷孕次數:32

  生育次數:21

  「唉…」

  「唔?銀狼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繼續走吧。」

  敷衍好奇回頭的安柏,銀狼將隨手將系統光幕關閉,暗中感嘆生育丘丘人不會讓身材變形是件好事的同時,尾隨著安柏的屁股默不作聲地前進。

  沿途路上,安柏還用弓擊斃了幾隻魔獸化的兇殘野狼,看上去精神抖擻,一副要儘快救出受害人的陽光姿態。

  很快,她們就深入到了森林內部的潮濕地段,也清晰地聽見從遠方傳來的虛弱呻吟。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靈巧地攀上周圍的樹木枝幹,取出望遠鏡找尋聲源的方向,很快便找到了被建立在森林深處的粗壯樹幹下的一個丘丘人簡陋營地。

  而且,還恰好看見了此刻營地中的一項荒唐活動。

  一隻身高兩米,體格魁梧的丘丘暴徒站在營地的正中央,它的周圍圍滿了像在舉行某種儀式、手舞足蹈的丘丘人們。

  在丘丘暴徒的懷裡,三月七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丘丘暴徒的身上,真正意義上地像是一個人形的飛機杯一般。

  三月七的雙手被綁上繩索向後繞去,恰好卡在丘丘暴徒的脖頸上,而雙足同樣是向後環繞被用長條木板固定,每當丘丘暴徒開始走動的時候,三月七的身體都會隨之在它的懷中上下晃動,已經不需要雙方如何行動,只需要走起來就能侵犯懷中的雌肉。

  銀狼和安柏曾經見過這種,它們把被綁架的女性架在懷裡充作擋箭牌。

  正面對抗下,騎士們會難以對人質下手,而它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從正面進攻,同時還會侵犯懷中的女性以擾亂和激怒騎士,是非常惡毒的手法。

  如今,三月七就被當成了這種被侵犯的人質,被掛在丘丘暴徒的身上像個飛機杯似的被淫奸著。

  來自數日的輪流侵犯下,她原本明亮的瞳孔變得灰暗一片,無表情的失神俏臉也只有時而丘丘暴徒大步走動時,產生的快感會讓她流露出些許的忍耐、不甘的情緒。

  除此之外,三月七的身體也已經大變樣,原本嬌軟的玉乳變得比先前更加碩大一圈,紅艷的乳暈奶頭時而隨著丘丘暴徒的伸手拿捻而噴濺出幾縷乳白色的奶水,纖細的柳腰小腹印刻著煥發紅光的紋路,原本平滑細膩的小腹像是被裝滿了某物而明顯地鼓脹著,從下半身和丘丘暴徒性器緊密連接的蜜壺在抽送中滑落的白色漿液來看,大概肚子的子宮已經被注滿了粘稠的精液,而且此刻還會隨著丘丘暴徒的想法往她的肚子內部注射。

  噗哧噗哧,丘丘暴徒在營地里大步繞圈,而在她懷裡承受肉棒活塞抽送的三月七則再次開始難耐地發出虛弱煽情的呻吟,粘稠的精漿與愛液順著抽送的力道在蜜穴內飛濺滑落,上下搖擺依舊精緻姣好的豐乳刺激著其他圍觀的丘丘人,總會有幾雙不安分的手伸出去捏住三月七豐滿挺翹的玉乳,讓她的綿軟乳房像是噴泉般溢出奶水後,對三月七發出刺耳的嬉笑聲。

  「唔…嗚……」

  此番經歷不免讓銀狼回想起封測時期的事情,呼吸微微急促,下半身也「咕啾」地發出了水潤的聲音,粘稠與濕熱逐漸浮現在她的股胯。

  她經歷搖晃著腦袋,想要緩和心神而放下望遠鏡時,卻發現站在另一根樹幹上的安柏已經徹底今日狀態,紅著可愛的小臉,肌膚因發情潮紅一片,一手握住望遠鏡看著三月七被丘丘暴徒侵犯和當成肉玩具凌辱的樣子,一邊伸手鑽進與她肌膚貼合的包臀短褲里,發出比銀狼股間聲響還要大上許多的水潤粘稠的自慰音,仿佛恨不得此刻在丘丘暴徒里被侵犯,被丘丘人捏奶子的是她本人一樣。

  銀狼思緒不免有些混亂,可愛的小臉染上了迷離的情慾,她鬼使神差地再次舉起望遠鏡,就發現丘丘暴徒像是在表演似的向後弓腰,下半身的臀腰開始像馬達抽送一樣地前後抬挺,讓它那根比其他丘丘人都要腫脹碩大許多的肉棒能在三月七櫻粉色的蜜穴內迅速抽送,緊接著三月七傳來急促顫抖的嬌吟聲,一縷縷的粘稠的透明汁水順著抽送的節奏噴涌而出,高潮的三月七渾身痙攣,而她本人就像個壞了的灑水器,將她陰吹的水露灑滿丘丘人營地的每個角落。

  這番潮吹表演贏得丘丘人們的稱讚,它們拍手叫好的同時,還為表演的三月七送上獎勵,它們湊上去玩弄著、撫摸著少女細膩酥軟的肌膚,搓弄比先前似乎更加圓潤精緻的肉臀,把玩豐軟飽滿的綿乳,揉捏纖長豐盈的玉足,亦或是在她溫軟的小腹上進行壓迫,讓三月七體驗內部被肉棒和精液撐滿,但外部又傳來壓力的兩面刺激。

  「唔、唔嗚———!!」

  忽然,近在咫尺的輕柔的嬌吟將銀狼從渾濁中喚醒,第一時間察覺的就是胸脯傳來的陣陣酥麻和濕熱的觸感,放下望遠鏡看去,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了上衣的內衫里,捻住粉嫩的綿乳奶頭拉扯捻弄,噴出的汁水已經將內衣滲透了不少。

  好在她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奶水莫名其妙溢出的情況,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並非不能接受。

  銀狼把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安柏,就是她剛剛發出的嬌呼呻吟,大概是自慰的快感太過強烈,她此刻依靠在大樹的樹幹上,那張可愛的臉蛋沖她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顏。

  「稍微休息一下,就去把她救出來吧。」銀狼將手從上衣抽出,小聲提議。

  「嗯…!」

  安柏以酥軟的聲線,輕快地應聲道。

  ……

  ……

  次日,蒙德城的守衛力量再次壯大,城市的中堅實力再添一名猛將。

  粉發的神秘女孩在夜間的城市攻防戰中,孤身一人、僅憑一劍衝進丘丘人的部隊,在亂戰中殺了個七進七出無往不利。

  據參與戰鬥的守門衛兵所說,當時她的樣子就像把什麼東西宣洩出來似的,每砍掉一隻丘丘人的腦袋,她的臉上就會露出純粹的開心笑顏,戰鬥中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勢,活像一名暴走的狂戰士。

  而灰發的榮譽騎士二代目則對此表示毫不知情,儘管白天被粉發少女拿刀追趕了半條街,她也堅決否認承認與粉發少女的關係,多次強調是對方認錯人,堅稱雙方是初次見面。

  至於事件的真相,部分好事者認為只有粉發少女在追趕榮譽騎士二代目時,口中所說的諸如「垃圾遊戲」、「調整時間流速」、「破爛引導」、「新手池保底」之類的胡言亂語,或許是其中的破局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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