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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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瀟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凌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靨離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會,不會的……」

  湘娃腦子儘是淒凌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為他添了兒子,以其一名剛烈女子,必然寧死不屈。

  但夢裡鬼面手段腥絕,陰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嬈美婦,就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陰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艷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我……不是。」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雲地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哦,叫什麼名字?」

  「湘……湘娃。」

  「是麼?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

  「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命門。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出婦人劍法修為不俗。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你做什麼?」

  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陰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陰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險萬分。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啊……這妖婦到底想幹麼?)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

  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凌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這……這是……」

  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瀟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呵呵……如何?『瀟湘欲止』之後……該接什麼招?」

  「你……到底把鳳丹怎麼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蹌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

  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氣硬又咽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奴家?聽你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麼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曖昧,但帶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麼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仿佛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臉上立刻浮現火辣辣地掌印,長著麼大從未給人摑過臉,竟渾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賤骨頭!敢這麼跟我說話!」

  「哼!外表美貌嬌弱……底性卻冥頑不靈,是得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

  面具下的鬼女舔著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張口立刻要把湘娃給吃了一樣。

  「別做夢!」

  「哦?」

  「不……不管你們把我變得怎樣,寧死……死也不會叫你們稱心如意!」

  「是麼?鳳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就說你是賤骨頭,不點不靈!以為到了這死活還由得你作主麼?」鬼女直接了當地一句話,登時就讓湘娃無話好說。

  的確,莫說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煙花女子一樣命運,就算武藝仍在,也不能不棄劍向挾持愛妻的奸險小人們低頭。

  「你們到底將她囚在哪裡?為何……要逼她說出瀟湘劍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問,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費?只是……恐怕你不會再想見到現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語帶曖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劇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麼意思?」

  「你還盼她像半年前那樣忠貞不二、完美無瑕地妻子麼?嘻嘻……進來這的女人,別說是半年,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永遠沉迷地愛上宗主,再也無心離開此地。」

  「不!你騙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會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這妖女矇騙!我必須親眼確認鳳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靜下心來,不斷告訴自己不可誤信諂言。

  變成女人後,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卻是江南第一劍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鳳丹,會因此貞節不保。

  只要一想到愛妻可能長期受那淫魔姦淫凌辱,她的雙腳便再無氣力,軟跪不起。

  「讓我見見鳳丹……」

  湘娃鼓起最後一絲希望,怎麼說她也曾貴為一莊之主,歷經各種場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一心又顧慮著愛妻,是以從被俘之後,便處處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是有了覺悟?」

  「你們想我什麼樣都行,讓我見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現在可正忙著服侍宗主,無暇跟『女』丈夫敘舊……」

  「妳!」

  「況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還是不見得好,嘻嘻……」

  「你……你……」悲憤焦急地湘娃,在血脈不暢、內外夾攻之下,眼睛竟不聽使喚地潸然淚下。

  「真諷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條錚錚漢子,寧死不屈,怎料幾句話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還是霍向天?」

  「奴家……嗚嗚……奴家……」

  熱淚盈眶地滋味對湘娃來說,本應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宮刑、受怪醫姦淫之時,亦不曾有過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怎麼變了?

  為什麼會變?

  「嘻嘻,也別怪姊姊不給你條路走,宗主總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這樣,我把你訓練成像『她』一樣,讓你替她一回如何?」

  當鬼女將話鋒一牽到這時,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計,可惜已苦無其他辦法好想。

  「怎麼?要是宗主開心,你們倆說不得還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說不定……」

  「…………」

  「你好自思量,要還想當霍向天,宗主自會擇日親手將你凌遲致死,若肯乖乖聽姊姊的,說不得……我還能將你調教的比那淫婦更討宗主歡心呢,嘻嘻。」

  鬼女語帶含意地媚笑著,正準備關門離開時,突然湘娃伸出手,抓著門落叫道。

  「別走……好,我答應你……」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拋下最後僅存的尊嚴,湘娃再無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愛妻,將成為她後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爾後,你就是我天樂神教『絕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門人,給你起個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凌……湘?」湘娃突然警覺哪有不對,但腦海中不知為何變得鬧烘烘地,直想反抗卻無力阻擋。

  「嘻嘻,走吧……凌湘,你會慢慢適應的,來這的女人開始時都這樣,慢慢地……就不再記得原來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聲調一直十分柔情輕挑,直說到這,湘娃才感到腦中含渾、暈眩無力,殊不知天樂神教有種邪功,能靠聲音在不露任何破綻下感染人大腦,誘出她們的想法,讓人無法隱藏自己,更無從逃避。

  獄門外。

  「嘿嘿,回稟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藥也已轉交。」

  肥胖的老者從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見魅九娘領著湘娃離開後,才轉身躍出凌府地牢之外。

  「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著玉蕭輕嘆一聲。

  「嘿嘿,魅九娘雖是凌天的親信,但野心極大、也識實務,容易收買,尤其在知曉有國師給主人撐腰時,便一口答應了這事。」

  「國師呢?」

  「雙修之事已經有點急了,連派兵衛來了三道金令……」

  「讓他急吧,完美之作總須叫人急了……才有被稱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斷了胖老者的憂慮,手裡搓摸著一壇掌心般大小的黑壇,深深地吸了口裊裊燃起地輕煙。

  「霍郎啊……霍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絕沒有人……比我更想看見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淒涼地怪叫聲在夜空中迴蕩著,不再耽擱,事成之後即雙雙奔離此地。

  絕音堂仙宇樓。

  「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間,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喚,但名字時而生疏時猶耳熟,也不由多想便應了一句。

  「嘻嘻,該是練習的時候了,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覆思索很多次,確認自己並沒有說錯,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來。

  「你可認得姊姊叫什麼?」

  「魅……魅九娘。」

  「很好,你的記性很糟,必須牢牢記住,明白麼?」

  「明白。」

  不知怎麼,凌湘原先對這妖女百般厭惡,但此女說話不知為何總是親密相稱,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漸漸被她話語感染,甚至不討厭姊妹相稱,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試試,讓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剛想起身,卻覺渾身上下劇痛牽連,仿佛受刀剮鞭刑般叫了出來。

  「啊啊!這……這是……」凌湘俯身一看,這才發覺,原來在白衣底下,身軀竟然纏繞著多條鏈環,鏈心的扣環還緊緊地鑲在乳頭、穴口、陰道等最敏感之處,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牽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十數條鏈鎖竟有些眼熟,仿佛……像似夢見鳳丹被鑲環凌辱時,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這是宗主研製專門調教貞節烈女地鎖心環,又稱六道淫龍,會從最痛的凌字訣開始鎖起,直到登天訣為止,女人都無法抵擋身體變成性器,瞬間不斷高潮時得登天極樂……」

  「不……唔啊……掙……不開……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話,瞬間又讓凌湘陷入了深深無法自拔地恐懼里。

  「可惜只傳我前兩道的凌字訣與虐心訣,之後,得宗主親自鎖上……嘻嘻,你聞聞,那偽裝成貞節烈女地美淫婦,可是在這寶貝環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來……這……這就是鳳丹所受過的那條淫物……我……我必須……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凌湘實在太小看六道淫龍威力,金環枷鎖只消身體有任何掙扎,鏈內仿佛就會彈出一道勁氣,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為何一個輕微舉動,通體敏感器官就會受到由不同方向而來地攻擊,叫人又痛又淫,渾身無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轉到下面……彈……裡面發麻了……啊啊啊啊!)

  凌湘無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來的感覺,這種無法捉摸的邪惡氣勁,仿佛比蟲子亂攛更有規律,一旦激起,沒讓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會停止下來的「嘻嘻,察覺到了麼?鏈心是由天絲做成的,能吸附內勁,相接彈跳不止,這種氣勁之痛你會越來越熟悉,直到不用鏈心為止,只消輕輕一彈,就能叫你魂飛九宵、忘卻煩惱……」

  接著試完扣環緊度之後,魅九娘又拿出一項法寶,著實看的凌湘摸不著其意地哀叫道。

  「你……你還想做什麼?解……解開……好……啊啊啊……」看著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顆大鐵珠,凌湘早已敘亂不堪的意識,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預感。

  「怎麼跟姊姊這般說話?得給你點顏色瞧瞧。」帶著鬼面的魅九娘,輕輕地把面具拉上,嘴裡含著鐵珠,一一餵了三顆進凌湘濕潤地陰道里去。

  「還……還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內鐵珠會被人給輕輕撥動,瞬時間,鐵珠好像有了意識般,竟然在穴內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這叫九龍貫珠,每顆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鐵所鑄,磁性絕佳,是我的獨門法寶……」魅九娘邊說著,也把鐵珠塞了四顆到自己私處裡面去。

  「啊……貫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氣勁注入,之後,就變成這樣……嘻嘻。」

  魅九娘將下體貼在凌湘的密處上,如兩女磨鏡般粘貼著陰蒂,以強取位姿勢連頂了三下,未料,毫無預警下貫珠居然聯成一氣,形如串莖雙龍,直搗凌湘嫩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更可怕的,磁性貫珠可長可短,還會滾動,同方位時相吸,異方位又相斥,隨著九娘意志一下長、一下短,仿佛真快頂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兩回,沒想到凌湘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暈了過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軀,貫珠當可到達子宮裡,從此一頂就濕,徹底離不開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對沒能將凌湘收為愛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見穴里不停流著精水淫液,又在貫珠內的注入些氣勁,好讓趨緩地彈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擠。

  「嘻嘻……以後這將會是你每日必修之業,在完全變成貫珠的奴隸以前,是不會允許讓任何男人碰你身體……」魅九娘將舌頭伸進凌湘含糊地嘴巴里,眼媚如絲地愛撫對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凌湘,沒有意識雙手正不停撫摸著酥胸,下體嗡嗡嗡地轉動聲,象徵著自己也將墮入那無可想像地罪樂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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