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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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的那個黑瘦青年是泰國人,平常的時候表現很牛逼,卻連穆晨一招都接不住。

  黃牌幫幫主嚴重懷疑是這傢伙放水,或者跟穆晨勾結好了來坑他。

  這次他派了一個心腹上去,這傢伙比平常的時候比黑瘦青年弱,但手底下也有兩把刷子,這些年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

  「阿坤,剛才那個泰國猴子跟這個傢伙勾結好了坑我,你上去給我打打他。」

  阿坤點了點頭說:「謹遵幫主之命。」

  說完這傢伙也跳上高台,他也不跟穆晨說話,揮拳就向穆晨打來。

  穆晨這次沒有直接將對方打下去,而是饒有興趣的陪對方過了兩招,起初他一直是在閃躲,就算進攻,也速度很慢,讓對方有喘息之機。

  黃牌幫幫主看了,一拍大腿道:「果然,那個泰國猴子跟這小子勾結好了,平常的時候,比阿坤厲害多了,阿坤堅持這麼久,他卻被一拳打下去,一定是奸細,你們幾個,把那傢伙抓回來,我要斃了他。」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出一聲驚叫,一個人影向遠處跑去,正是那個泰國猴子。

  他剛才一直沒有走,在遠處觀望。

  幾個黑衣手下去抓他,但是被他三拳兩腳全撂倒在地,他一邊打倒那些手下一邊說,「幫主,我跟這個小子不認識,我是誠心效忠你的。」

  黃牌幫幫主道:「媽的,你瞬間打倒我這幾個手下,卻在他面前連一招都過不了,還敢跟我說不是奸細,虧我那麼信任你。」

  黑瘦青年心裡有苦說不出,他怎麼知道阿坤為什麼能在穆晨下過那麼多招,自己在他手下過不了一招呢。

  他想了想,忽然想到了,說道:「幫主,一定是他故意的,用實力將我擊敗,然後對阿坤留手來陷害我,讓你以為我是奸細。」

  黃牌幫幫主說,「你以為我會傻到相信你嗎?」

  黑瘦小子說我說的是真的呀,他對穆晨喊道,「姓穆的小子,你有這樣的實力也是一代宗師,你且說說,你是不是對阿坤留手了。」

  穆晨左躲右閃說:「沒有啊,這個阿坤很強力,我在他手上,好幾次都險象環生。」

  黃牌幫幫主:「看到了沒有?人家都說了,你這個奸細,來人,給我抓住他。」

  又是幾個黑衣人衝上去,黑瘦小子幾下把他們打倒在地,說:「你們華夏套路太深了,我要回農村,哦,不對,我要回泰國去做變性手術做女人,再也不當男人了,太難了。」

  說完,揚長而去。

  等黑瘦青年走了,穆晨一腳把阿坤踹下台去。

  阿坤說你怎麼突然又這麼厲害了。

  穆晨說剛才是我想錯了,我以為你很牛逼,其實你很垃圾。

  阿坤說:「你這個騙子。」他轉頭對黃牌幫幫主說:「幫主,這小子太奸詐了,阿黑應該是被冤枉的。」

  黃牌幫幫主一拍額頭道:「我中了他的計,你們幾個快把阿黑找回來。」

  一堆黑衣小弟去追啊黑,過了一會,他們匯報找不到,阿嘿可能已經走遠了。

  黃牌幫幫主不由怒視穆晨。

  穆晨笑呵呵的對黃牌幫主說:「幫主,你還要派誰上來跟我比」

  黃牌幫幫主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他門下最厲害的就是黑瘦小子,連他都打不過穆晨,還有誰能打過?

  這時穿紅色練功服的女子走上台來,紅牌幫幫主道,「先讓我派別人上去吧。」

  紅衣女子說:「不必了。這傢伙有些實力,派別人也是輸,我直接跟他打。」

  紅牌幫幫主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穆晨看著紅衣女子說:「你倒有些眼力,知道我厲害。」

  紅衣女子說:「那也沒用,我勸你早點認輸,省的在這裡丟了名頭。」

  穆晨說剛想誇誇你,你就開始裝逼。

  紅衣女子怒喝:「找死。」

  她飛身而起,踢出右腿從天而降,要踢穆晨的頭。

  這個妹子長得挺好看,穆晨不想把她那麼快打下去,他伸出左手往頭頂一放,擋住了紅衣妹子的一腳。

  由於慣性,紅衣妹子的兩隻腿打開很大,都快相當於劈叉了。

  穆晨一陣心神恍惚,心想這個女子來個一字馬,他從側面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那該多好。

  紅衣女子對於穆晨能擋住他這一腳絲毫不奇怪,她腳下一蹬就要變招,發現變不了,原來不知何時穆晨已經抓住了她的右腳。

  穆晨剛抓住紅衣女子的腳踝就感覺很柔軟,這哪像什麼練家子,分明是學舞蹈的人嘛。

  他看著女子的小白鞋兒說,「紅衣服配小白鞋,這個穿的還可以。」

  紅衣一女子罵了一聲無恥,她也不拔右腳,以右腳為支點,飛起左腿踹向穆晨太陽穴,若非穆晨如此輕薄她,她也不至於下這樣重的手,或者說下這樣重中的腳。

  穆晨伸出右手又擋住了她的左腿,順勢把她的左腿也抓住了。

  紅衣女子沒有支撐,身體向後倒去,她只能用雙手撐住地。

  穆晨道:「你投不投降?」

  紅衣女子說,「放開我,有本事跟我堂堂正正的打,耍這些下三濫的招式算什麼?」

  穆晨說這怎麼能算下三濫的招式,既然你說下三濫,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下三濫。

  說著穆晨兩隻手向兩側打開,他是抓著紅衣女子的兩個腳踝的,紅衣女子兩條腿也跟著他的手一塊兒打開。

  做過這種事兒或有過這種經歷的都知道,女子兩條腿打開正對的男人是非常不雅的。

  紅衣女子尖叫一聲,只能夾住膝蓋,這樣就變成她的兩條小腿打開,然後膝蓋夾著。

  可穆晨並沒有停下動作,他展臂把紅衣女子的兩條腿打開得越來越大,紅衣女子用力夾,但沒有穆晨力氣大,她的膝蓋也慢慢放開,露出最深處。

  穆成嘆息一聲說,「你今天為什麼穿的不是裙子?」

  紅衣女子說道:「無恥之徒,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穆晨說,「我又沒幹什麼,怎麼就無恥了,既然你說我無恥,那麼我就幹些什麼吧。」

  他的兩隻手已經伸展到最大,再大就快抓不住紅衣女子的腿,他把身子往前走了走,儘量把頭靠近紅衣女子的大腿根。

  「你要幹什麼?」紅衣女子拼命掙扎。

  穆晨雖然有過類似的姿勢,但還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女子做出這種事兒,尤其是他正在跟這個女子打擂台,旁邊周圍是三個黑幫。

  想到這裡他有些激動,手都有些顫抖。

  他準備靠近女子的襠部,深深的聞一下。

  這個動作看的黑幫眾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操作?

  不是打擂台嗎,怎麼還抓著人家兩條腿去聞人家的襠部。

  淫男和地中海男雙眼冒綠光,淫男說,「大哥太無恥了,竟然敢做這種事。我好想說一句讓我來!「

  地中海男說:「二哥,咱們一會跟大哥商量商量。他抓住這個女人,讓她保持這種姿勢,然後咱們兩個也上前聞一聞。」

  淫男點了點頭說好主意,咱們一會兒就跟大哥說。

  地中海男也是興奮無比,激動的抓頭髮,把本來就稀疏的頭髮抓掉了幾根。

  穆晨做出皺眉的樣子,裝作很難聞。說到:「怎麼這個味道。」

  其實他並沒有什麼聞到什麼臭味,相反還聞到女子身上的一股香氣,很迷人,

  但女人都是很注重魅力的,穆晨這樣說,她一下子就羞得臉紅。

  她猛的用力掙扎,穆晨由於心思全在眼前的事物上,雙手忽略了,這一掙扎之下被她掙開了。

  紅衣女子一個翻身站在地上,她快速向後退了幾步。

  穆晨說剛剛沒注意,讓你給跑了,咱們再來。

  紅衣女子說:「你這個淫賊,敢占我便宜,我非殺了你。」

  她又衝上來,這一次不敢用腳了,生怕被穆晨又抓住,所以她用的拳頭朝穆晨鼻樑打來,想把穆晨的鼻樑骨打斷。

  穆晨手緩慢的伸出,看似緩慢,實則很快,一把抓住了女子手腕。

  女子另一隻手也向穆晨打來,穆晨又抓住她的另一隻手腕。

  穆晨笑著說,「這一幕怎麼似曾相識啊,跟剛才有點像。」

  紅衣女子冷笑:「你兩隻手都沒了,我看你還怎麼抓。」

  兩人現在的距離很近,女子擡起右腿一招撩陰腿,朝穆晨襠下踢去。

  穆晨嚇了一跳,這一次他是真的心驚,畢竟是他吃飯的傢伙,當然,就算真的出了問題,他也有辦法依靠系統治好。

  心驚只是一種該死的條件反射,是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有這種感受。

  千鈞一髮之際,穆晨雙腿一夾夾住了女子的腿,「你竟然有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紅衣女子說:「你敢跟我堂堂正正打嗎?」

  她剩下的那條腿由於支撐身體的重量,沒辦法踢他。

  穆晨不搭理紅衣女子,繼續之前的招式,雙手慢慢打開,被他抓住手腕的紅衣女子胳膊也跟著打開,這樣兩人越靠越近。

  紅衣女子想後退,發現根本後退不了。

  腳被夾著,雙手被抓著,她只能脖子向後仰,頭部距離穆晨遠一點。

  穆晨頭越來越近,都快夠到紅衣女子的胸部。

  然後他又重重地聞了一下,接著皺起眉頭輕輕地說:「怎麼有點臭臭的味道?」

  他依舊是故意這樣說的,真實是聞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

  擂台下的淫男和地中海男雙手抓著頭髮,「不行了,大哥實在是太會玩兒了,我快受不了了。」

  地中海男說,「早知道大哥會這種招數,之前就多請教請教他了。真是後悔呀。「

  淫男說沒關係,等這事完了咱們就請教。

  紅衣女子說:「混蛋,快放開我。」

  她現在也顧不得支撐身體了,用自己被夾住的右腳為支撐,左腿擡起一個鞭腿踢向穆晨。

  反正穆晨是橡皮體質,她要踢就讓她踢吧。

  女子一連踢了七八腳,每踢一次就喊一句放開我。

  穆晨說你踢夠了沒有,女子說你不放開我我就一直踢。

  穆晨說你要一直踢,我就把我的頭進一步靠近了。

  女子說你敢,穆晨說你看我敢不敢。

  他頭繼續向前挪了一點,一邊挪一邊說,「前兩天我剛學了一個技巧,就是用嘴解衣服,這個技巧可是很厲害的,通過嘴唇牙齒舌頭,三方的聯動配合,達到解女人衣服的效果,今天正好我就在你身上試一試,看看管不管用。」

  紅衣女子快被氣暈過去,嚇得立馬就不踢穆晨,她說:「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她說這話時都帶上了哭腔,看來真的快哭了。

  穆晨從來都不是那種強行霸占女人的人,他要女人服服帖帖的跪倒在他的牛仔褲前,被他征服,所以不會做太過分的事兒。

  穆晨說:「你現在服了嗎?」

  紅衣女子哪敢說不,拼命點頭說:「我服了,你快放開我吧。」

  穆晨放開她,同時身體後退幾步。

  紅衣女子跑下擂台也不敢在這裡停留,向著沒人的地方跑去。

  穆晨在擂台上,說還有誰不服要上來與我一戰。

  台下沒人應聲,紅牌幫幫主和黃牌幫幫主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沒想到穆晨這個小孩兒一樣的人竟然這麼厲害。

  黃牌幫那個黑瘦青年,還有紅牌幫的紅衣女子,這兩人是他們幫里最後的底牌,實在找不出更厲害的人,姜豹見狀哈哈大笑說,「大師不愧是大師,出馬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老張老劉,你們兩個服了嗎?「

  兩個幫主說:「我們才不服,這傢伙根本就沒有真才實學。」

  穆晨說那你上來跟我打。

  黃王牌幫幫主冷笑一聲:「你功夫再高又有什麼用,我就算打不過你,也能殺了你。」

  他又掏出了那把手槍,對著穆晨,穆晨縱身一躍來到黃牌幫幫主面前,左手奪下他手中的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黃牌幫幫主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穆晨拿著手槍指著黃牌幫幫主,黃牌幫眾手下瞬間摸出砍刀,鋼管等東西。

  黃牌幫幫主說道:「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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