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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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久違地換上了自己的芭蕾舞服,這是W自從被查明懷孕後的第一次重新換上自己熟悉的舞服,自己熟悉的絲襪。

  高檔的舞蹈白絲緊緊包裹修長的腿肉,那微微有些變胖柔軟的大腿,那因為懷孕而繼續生長變得更加肉感的美臀。

  包裹著乳房和腰肢的緊身舞衣也面臨著這種困境——無論是更加挺拔豐滿的雙乳因為漲乳期還要墊一層吸乳墊,還是她如今最顯眼的,進入安定期的圓圓的孕肚,本就雪白嬌嫩的肌膚使得那懷揣著新生命的光滑孕肚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讓人想要憐惜疼愛。

  而如今重新換上那屬於自己的舞服和絲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

  有些緊緻束縛的舞服已經證明那曾經無比合身的舞服已經不再屬於她,曾經的少女時光已經一去不返,她如今是一位準媽媽,一個成熟的女人,芳齡20的薩卡茲母親,青澀已經完全從她的身上褪去。

  但是W是否真的做好成為一位母親的準備了?

  W不知道,她無法做出判斷,無法做出抉擇,她只能像自己的母親一般教育撫育自己未來的女兒,教給她舞蹈,教給她聰慧,教她明辨是否的眼眸。

  她嘗試著抬起腿,她嘗試著墊起足尖,看起來情況還好。

  已經有數月時光未能鍛鍊的芭蕾,她的身體依舊柔軟,她抬起了一個完美優雅的一字馬,然後輕輕旋轉。

  重新運動起來的身軀將熟悉的感覺重新帶回她的腦海。

  儘管她變了,但是很明顯,她還是她自己。

  她還是W。

  於是她輕輕閉上眼眸,腦海中重新奏響了節奏,跳躍起了音符。

  在逐漸走向舞曲高潮之時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她的如凝脂一般的俏手,開始跟隨她的舞步。

  而她沒有驚慌,這隻手她太熟悉了,也太信賴了。

  她將自己的腰肢送入男人的懷抱,她將自己的香唇印在他的脖頸,她允許男人撫摸自己的秀髮,撫摸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豐腴美臀,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隔著絲質撫摸過她白嫩滑潤的肌膚美肉,輕柔地揉捏,輕輕地拍打,挑起她的情慾。

  優雅的舞蹈染上了魅惑與性感,被白絲包裹的肉臀緊貼著男人的有些鼓囊變硬的襠部,而男人輕輕握住她白皙修長的鵝頸,輕咬那敏感泛紅的耳垂,在女人的脖頸留下屬於他的吻痕,他的印記。

  而一步步男人的手掌滑向那已經如同水蜜桃一般豐滿多汁的美乳,在微微用力的 揉捏中自己分泌出乳香;而那孕育著新生命的孕肚——這個男人似乎相當中意這個圓滾滾的肚子,而促使他疼愛它的原因似乎並不是父愛而是某種有些奇怪的癖好。

  她平日所穿的寬鬆衣服還好,而這身他本就喜愛的芭蕾舞服,一位懷了孕的芭蕾舞者似乎點燃了他的慾火,點燃了他有些變態的性怪癖。

  但是這無所謂,既然他喜歡這樣,W也不會掃他的興,即使他確實是一個好色的變態,那也就讓她陪著這個男人一起成為別人眼中的怪人吧。

  她就是這樣愛著這個男人,愛著自己肚中女兒的父親,愛著這位……博士。

  「博士。」

  她微微轉過頭,將腳尖墊起,她的柔嫩嘴唇貼在了男人的嘴唇之上,然後吐出香舌,和那男人的舌頭糾纏,如痴如醉。

  當一吻結束,從二人嘴唇處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絲。

  浮現在她睜開的雙眸之上的是她也無法理解的愛意與依賴——享受,痴迷,崇拜。

  她就是這樣愛著自己的男人,讓自己受孕,讓成為母親,成為女人的男人。

  「想要嗎,博士?」

  從她的口中吐出呢喃。

  「哦,我教你的,是這樣說的嗎?」

  於是那男人壞笑著,手掌摩擦著少婦的柔軟美臀。

  而W忍不住白了這個男人一眼。男人的張狂總是讓她忍不住想捏這個男人一把,可是又捨不得太過用力,便只是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於是她輕輕跪在這個男人的身前。

  修長白皙的手指拉開男人西服褲的拉鏈,將興奮的肉棒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而出,而彈出的肉棒則拍打在這位芭蕾美人的嬌媚的臉上。

  「真是一個……壞東西。」

  櫻唇微啟,她便吐出自己的香舌開啟舔舐。

  輕舔男人敏感的系帶,小巧的舌尖繞著紫紅龜頭的馬眼按摩,她時而將紫紅的龜頭整個吞入自己的口腔,擺動著自己的頭用口腔中的軟肉撫慰那根讓自己懷孕的壞蛋,時而只用她的小舌細緻地舔過男人肉棒的各處,舌尖沿著他膨脹的青筋細細的舔舐,就連冠狀溝下的系帶也不放過,蘑菇般的龜頭也是重點,W的巧舌頭靈巧的在男人的龜頭上打轉。

  W將她的口紅留在了男人的肉棒之上,她那讓人遐想的俏手而為了服侍男人而一口不停地揉捏著男人的精囊。

  好在男人的肉棒經常清洗也經常有女人負責清潔,W也服務地輕鬆自在,只是是不是會因為留在這根肉棒上其他女人味道而感到吃醋。

  明明他都已經讓她懷孕了,卻還在外面沾花惹草。

  但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讓她自己都有些無奈地笑笑。

  她沒法將這個男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她沒有立場,也沒有地位。不過哪又如何?

  至少此時,他的眼睛正一刻不移地看著自己,享受著自己。

  自己腹中孕育著的孩子是彼此愛的證明,愛的結晶。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愛著自己,他深愛著自己,愛著自己的身體,愛著自己的美貌,愛著自己他所喜歡的芭蕾。

  她沒有問什麼精神內在,畢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何讓人愛上的內在。

  就像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愛上這個男人。

  這些沒有意義,沒有一絲意義。

  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愛著自己,而自己也愛著他,只用這樣就可以,只用這樣她就願意為他獻出自己的一切,就像自己願意為自己的母親獻出自己的一切那樣。

  龜頭抽插著口腔的深處,從龜頭分泌出的透明黏稠的先走液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入肚中,香舌一刻不停地與肉棒攪動在一起,男人臉上露出遊刃有餘的享受,而手掌撫摸著那耀眼的銀髮,看著男人的模樣W的則是心生壞意,舌尖在馬眼遊走,然後輕輕撬開那最敏感的內部然後猛然用力。

  如此強勢的攻勢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男人也不禁脊樑發顫,肉棒不住地顫抖,而蛇一般靈巧的舌頭絕不會放過這個絕好機會,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開始用力擼動起來,快速的衝刺將男人送上幸福的高潮,便直直挺起腰肢,濃郁滾燙的精液便頓時噴射而出,帶著強勁的衝擊,而早就熟練的純白舞者直直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吞入自己的喉嚨,讓男人的精液在喉舌的深處噴發,而這的目的當然是讓男人的精液全部灌入自己的體內,她一滴也不想浪費,也不想分給其他的女人。

  「看不出來,W小姐還有如此的嫉妒心啊~」

  看著舞者將男人的肉棒從口腔中拔出,吐出被清掃口腔清理地乾乾淨淨的肉棒,男人笑著撫摸著正在擦拭著自己嘴角,一副遊刃有餘模樣的W。

  W小姐輕哼了一聲。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過來吧。」

  於是便將挺著白玉般孕肚的少婦抱入懷中。

  於是芭蕾少婦便慵懶地倒在男人的懷中,感受著男人的大手隔著膩滑的絲綢撫摸著鼓脹的孕肚,撫摸著細膩的肌膚以及腹下柔弱的新生命。

  男人抬起她被芭蕾舞鞋和白絲包裹的小腳,嘴唇親吻著他所鍾愛的雙足,細膩的絲綢鞋面讓男人愛不釋手,而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的那凝脂一般的肌膚以及那嬌小雙足蘊含的緊緻與力量,就不得不讓男人心生愛意。

  「要我用腳再幫你一次嗎?」

  舞者輕笑著,忍俊不禁。

  「那還是說好的,不能亂噴。要射的話就請用我的舞鞋吧。」

  於是將芭蕾舞鞋的系帶解開,舞者被白絲包裹的靈巧小腳踩在男人的肉棒之上,在從少女口中流出的唾液的潤滑下,那精緻的小腳便在男人的巨根之上滑動,肉感的前腳掌輕輕揉踩那兩枚產精的睪丸之上,絲襪絲滑的絲質質感使得白絲美足的摩擦便讓男人吐出享受呻吟。

  「看來我們正氣凌然的博士先生,似乎特別中意我的美足啊。」

  小惡魔的情緒便從心底誕生。

  靈巧的小腳將挺立的肉棒如同熱狗一般夾在中央,一隻腳輕微用力將肉棒摁在另一隻美足的足底,而開始了慢條斯理的上下滑動,男人的肉棒便在兩隻絲襪雙足的夾擊以及足底足趾的按摩之下開始不住地散發屬於男性的腥臭氣味,興奮地一張一合的馬眼不住地流出那透明黏稠的先走潤滑液,那象徵著性愛前奏的汁液沾濕了舞者的芭蕾白絲讓著織物黏在舞者那骨感精巧的玉足之上,便將那薄薄的白絲浸透,那沾濕的透白絲襪更加透出少婦那白皙細膩的肉感皮膚,從那織物間透出的足肉便將那絲足更加性感誘人,看得男人如痴如醉。

  從舞者的嘴角勾出更加小惡魔的微笑,那圓潤如珍珠般的足趾便在足尖分開將龜頭陷入足趾的陷阱,而被潤滑液徹底浸透的絲襪則帶著滑溜溜的觸感以及絲襪那獨特的絲質快感,雙足肉感的腳掌便將肉杆緊緊包夾其中,而開始用力擼動。

  那絕贊快感順著肉棒將刺激傳入脊髓與大腦,刺激的男人不禁挺直了自己的腰肢,有舞者最為珍貴的雙足組成的榨精機器便開始了無情地發動。

  足底,足心,足趾,每一處都在熟悉地剮蹭男人的敏感之處,白潔如天使的雙足此時化身為無情的色慾惡魔,而那不斷扭動著的芭蕾白絲足穴便更是魅魔那無情的榨精魔窟。

  「真是不像話啊,博士。還以為博士和其他下流的男人很不一樣,結果真是沒想到會是如此糟糕啊。」

  於是那火辣誘人的調皮小惡魔頓時化身為了高冷傲慢的高冷惡魔,而那雙足的攻勢變得更加無可抵擋,英明一世的博士在著銀髮惡魔的足下變得如此丟人,這讓只是天下擅虐的薩卡茲惡魔露出屬於自己的獠牙。

  而在男人的肉棒即將噴射的瞬間,那前一刻還在緊貼肉棒的白絲美足卻立刻離開了即將過載的肉棒。

  「博士先生~可不能噴的到處都是哦~能讓博士先生射的地方只有一個呢……」

  於是小惡魔便將那屬於自己的芭蕾舞鞋套在那即將噴發的肉棒之上,運動過後的舞鞋仍然保持著足夠的溫度,光滑絲綢的內襯面料在玉手的收緊之下與肉棒緊緊貼在了一起,連通那粗糙的鞋底,收緊的雙手便開始強勢無比的擼動,將那濃郁的精液在鞋子榨取而出,如同滾燙純白的奶油在肉棒的抽插之中酣暢地灌滿那金色的舞鞋。

  男人便穿著粗氣。

  「沒想到身為博士的您,也有這樣不像話的樣子啊。」

  受孕的小惡魔露出嗤笑與獠牙,而與她對上眼神的,則是男人那被冒犯後的冰冷以及憤怒。

  從雲端摔倒地面,纖細的脖頸被鐵鉗一般的大手鎖住,那男人便雙眼吐著怒火,將疼痛與窒息帶給了舞者。

  男人對她的表現很不滿——他厭惡對他的挑釁,對他的居高臨下,而舞者無異將他所觸怒,於是他便給與了她懲罰。

  懲罰,包括恐懼。

  「……對不起。」舞者輕輕偏過頭,她想男人道了歉,但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眼中蓄著的淚水,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眼中的不屈。

  而男人也再未保持這個姿勢,他坐起身來,同時將舞者的身軀扶起,他的手掌輕撫著舞者的俏臉。

  儘管舞者仍舊不願直視他,但是男人還是拂過她眼角那委屈心酸的淚水。

  「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一件珍惜的玩物?一件允許褻玩的藝術品?她為他懷上子嗣,卻無法讓他忍耐絲毫的怒火?在他的眼中,她是否僅僅是一件玩具?

  「對不起。」

  而從男人的口中,她也聽到了他的歉意。

  這可真是稀奇事情,我們的惡靈指揮官居然會向一個舞女道歉,看來這個傢伙確實還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混蛋啊。

  「你是我心愛的女人。」男人便對兩人的關係下了定義,「只是我無法控制自己。」

  「無法控制自己的暴戾?看來我們的博士大人也不是那傳說中的完人啊?」W的聲音止不住帶上暗諷。

  「但我確實是愛著你的。」

  男人的眼眸直直看著舞女,而舞女也只是輕笑著搖搖頭。

  「罷了。既然你就是這麼一個人,那麼作為我腹中孩子的父親,我還能將你趕出這裡然後發誓不再相見?」舞女臉上勾出溫柔的笑意,「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再做那種事了。可也是相對的,如果我不惹怒你就要對我動粗,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哦。」

  於是男人點了點頭,便再次將舞女攬入懷中。

  舞者的雙唇再次被男人所奪去,而則她沒有再做抵推和反抗,如同一隻溫順的雛鳥,任由男人輕撫她的銀髮,向她表示自己的愛情與歉意。

  男人的大手輕輕包住了那柔軟白皙的雙乳,開始著溫柔的揉捏。

  舞者喜歡這種一邊接吻一邊被玩弄的感覺,她白皙的手掌輕輕復上男人的大手,而男人輕輕剝去了包裹著那柔軟酥胸的貼身舞衣。

  那水潤潔白的雙乳在受孕後便變成了一對軟糯多汁的桃子,仿佛輕輕咬上一口就能濺出那甜膩多汁的愛液,而事實上這雙水蜜桃也是真的可以擠出汁液,當然這種粗暴的方法沒有意義也沒有必要,只要將那粉紅水嫩的乳頭含入口中,如同嬰兒一般吮吸,如同為奶牛擠乳輕輕擼動那白潔的乳根,那滿溢的乳汁便會帶著濃郁的奶香噴涌而出,流入男人的口中。

  當然,由此待遇的只有一人,而由此權利除未來即將出生的女兒,便只有一個人。

  敏感嫩紅的乳頭被含入那濕潤溫暖的口腔,那如同新生兒一般嬌嫩敏感之處便被男人的舌頭所撩撥,玩弄。

  而那乳白的乳根則是被手掌輕輕揉捏,擠壓,將那乳腺從休閒中激活。

  包裹在白絲中的雙腿便微微擠壓摩擦,舞者那白皙的俏臉之上便湧上粉紅,屬於女性的羞恥感便如此湧上心頭。

  看著這個想自己索取的母乳的大孩子便是又羞澀又好笑,她便實在忍不住輕輕撫摸男人的黑髮,源自母親的溫柔占據的心中的想法,她便伸出了雙臂抱住了自己這位又幼稚又成熟的愛人,她允許男人的頭埋在自己的雙乳之中,她的妙手便輕輕撫摸那已經復活的恢復堅挺的肉棍開啟輕輕擼動。

  正是這根壞傢伙將自己變成如今的模樣,而她也知道很快這根讓自己懷孕的陽具便會回歸自己的小穴。

  想到這裡W就不禁有些好笑,既是自己的丈夫又是自己應該疼愛的兒子,她的手掌微微加重力度,那光滑纖細的手指划過男人的龜頭,輕撫著男人的馬眼。

  從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再次沾濕了她的纖纖玉指,也讓W的俏手擼動地更加順暢,她忍不住將那沾著透明黏稠液體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味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他的觸感,她不禁再次夾緊了大腿,開始了不自覺的摩擦。

  而男人一刻不停的催乳也終於得到了收穫,先是那一滴兩滴流出的薩卡茲乳汁,而後那帶著奶香的母乳便一刻不停地從乳頭流出,然後隨著男人的吮吸全部進到男人的肚中。

  舞者看著自己為女兒準備的母乳被自己的大兒子貪婪地吮吸入肚,成為這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她的心中不知如何複雜,但也不知如何幸福。

  「好了,不准喝了。這些可都是給你女兒的母乳,你喝完了我女兒喝什麼?」

  W便輕輕在男人的後腦拍了一下,帶著絲絲嗔怒,但也帶著數不盡的愛意。

  男人乖乖地鬆開了口。

  「那媽媽~準備接下來給我吃什麼呢?」

  男人便帶著壞心眼喊著舞者媽媽,還帶著奶香的嘴唇在她的俏臉上留下一口香吻。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就該上正餐了?」

  於是她白了男人一眼。

  白皙的手指輕輕用力撕開了恥部的芭蕾白絲,露出在舞服包裹下光滑的恥部和飽滿白嫩的小穴,而在男人的命令下站起身來,纖細的手掌微微扶住牆體,而被白絲包裹的修長肉感的雙腿便成一字馬站立起來,男人便將一隻手輕輕握住那纖細的腳踝,而健壯的身體便緊緊貼上少婦那柔軟的臀部,男人誇張的陽根便輕輕拍打著那緊閉的白虎小穴,而那龜頭便輕輕戳著那在白金色舞服包裹中的孕肚。

  「真是變態的男人啊……」W便這樣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那你說這樣我們的女兒是不是就算吃著父親的精液長大的咯?」

  W便白了男人一眼。

  「好啦好啦,那就不說笑了。」

  於是男人便露出笑容。

  那粗壯有著誇張形狀龜頭的肉棒,便熟練地擠開那緊閉的芭蕾舞女肉穴,那熟悉的孕肚小穴給男人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熟悉與柔軟,細嫩濕透的軟肉如同小蛇一般立馬吮吸包裹而上,那溫暖水潤之感瞬間淹沒了男人的肉棒。

  在口交足交以及授乳後早就暖機完成的小淫穴,儘管有著芭蕾舞女的緊緻,但那柔軟與水嫩讓男人的肉棒一插進去就能順著淫水的滋潤直接插到芭蕾舞女的花心,一擊針對子宮口的有力撞擊立馬便使得那淫蕩的薩卡茲舞女雙腿發顫,馬眼與子宮口的接吻使得那許久未經過滋潤敏感的孕肚小穴痙攣,只是那薩卡茲優秀的身體素質能夠容納男人對於這個孕肚小穴的肆無忌憚,肆無忌憚地抽插,用力頂到深處,男人的軀體與白絲嫩臀相撞發出淫蕩的聲響,而滾燙的黏稠內壁則為男人的肉棒給予了全方位的感受,那典雅清冷的俏臉則綻放出了常人無可想像的崩壞。

  男人的大手將那在性交中止不住流淌著母乳的巨乳抓進手中,那飽滿多汁美乳蘊含著最棒的色情與母性,每一個男人都想吮吸,每一個男人都想將那藝術品一般漲乳的乳房捏在手中把玩。

  那優雅潔白的身影足以誘惑世間一切的正人君子宣洩骨子中的野性。

  那一聲歡快承歡的呻吟傾訴著這隻薩卡茲舞者的情慾,那在修長的白絲雙腿之間的花腔用盡火熱與水潤緊緊地吸附著我,吮吸舔舐著我的肉棒,柔軟與肉感填充著她身為準媽媽的母性,而那自由收縮的緊實便是可怕的榨精魔窟,那一次次撞擊最深處的花心,那誇張龜頭的冠狀溝刺激著每一處肉壁的敏感點。

  在這古典優雅的練舞房響起著最為淫靡的水聲與呻吟,在這寂靜的舞服,在燦爛的金色陽光之下也顯得悅耳。

  「博士,博士……」

  在男人耳邊響起的,是W帶著哭腔的呻吟。

  「抱我,抱我博士,抱我……」

  於是我將她抱在懷裡。

  意外的,時而像只小惡魔,時而像個高冷舞女的W,在做愛時喜歡哭泣。

  結實的身體可以承載無比激烈的交歡,但是同樣更為敏感的身體則是愈發讓她難以承受。

  薩卡茲在做愛時只有兩種狀態,一種是貪婪無比,而另一種則是任人索取。

  W明顯是第二種,那無比敏感之人,所以她喜歡哭泣,所以她時常心生懼意,激烈地做愛會奪取她一切精神,她對身體的一切控制,來自靈活深處的敏感讓她恐懼和不安,而能安撫她的方法只有一個。

  擁抱她,抱緊她,如同珍惜品一般撫摸她,琺除她的不安,琺除她的不幸。

  於是男人便伸出手來,伸出手抱緊她,伸出手撫摸那圓滾滾寶玉一般的孕肚,隔著那纖薄絲滑的舞服愛撫那細膩的肌膚,那腹中的新生命。

  天性是做愛好手的薩卡茲舞女便不停地扭動著腰肢,收緊蠕動的肉壁,格外敏感的肉體在反差的刺激中不斷顫抖著,在小高潮中痙攣著。

  柔軟的身體與陰道的緊緻水滑讓射精的欲望蒙蔽雙眼,而收緊的雙腿,舞女將她那伸直的雙腿彎曲,由高檔白絲與緊緻肉感的小腿在此時緊緊捆住男人的脖頸,如同死死綁定的鎖鏈,將男人的肉棒緊緊所在身體的最深處,她身體本能的行動將自己的占有欲盡情宣洩,而那灼熱而濕透的陰道收縮到了極致,那源自下半身的電流促使男人的身軀顫抖不已,少女的雙臂便也放棄了一切支撐,兩人彼此的擁抱也將兩人的欲望徹底解放而出。

  男人的精液便宣洩而出,洶湧的白精灌滿了少女粉嫩的美肉,與兩人的愛液混合,將男人的陽具徹底融化,然後,融為一體,融為那耀眼的白金色光輝,那純白舞服上優雅的金絲勾勒。

  金色的眼眸將男人的身影烙印在自己腦海之中。

  然後,在兩人喘息後,便將身體清理乾淨。

  W從不是一個捨得流露出自己笑容的人,哪怕是在她的母親面前,她也不會輕易露出笑容。

  儘管這個男人擁有了她的一切,但是笑容對於兩人來說都將會是稀缺品。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妝容,重新穿戴好那優雅的白金色舞服,儘管腹中孕育著生命,但是舞者仍然有著她獨一無二的優雅與清冷。

  而這也是男人欣賞她的地方,喜愛她的地方。

  於是在短暫的溫存之後,舞者便想男人下達了逐客令,不過這也是男人有著工作的時間,男人也沒做過多停留。

  下一次見面,想必時間不會太短。但是她早已習慣了等待,習慣了孤獨。

  她對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露出了微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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