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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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虛無中甦醒,不知怎麼的,腦袋還是不斷傳來刺痛。

  仿佛又我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幕:一輛大貨車在馬路上行駛著,一個穿著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手中的氣球突然飛了出去。

  她不假思索的追了出去,跑到了馬路中央。

  我下意識的沖了過去,只來得將小女孩丟出去,我便被大貨車撞飛了出去。

  身體傳來一陣劇痛,周圍的人似乎在喊著什麼,我只覺得眼皮子在打架「嗚,好睏呀~」我徹底睡了過去。

  現在,是在醫院嗎?

  我環顧了四周,一個穿著紅色和服的小女孩抱緊雙腿蹲坐在一旁。附近很是陰暗,但周圍的一切看上去古色生香,這裡似乎很不簡單啊!

  我走到小女孩的身邊,試探的摸了摸她的鼻息,感受到那溫熱的吐氣後,我放下心來。

  大腦一陣刺痛,我揉了揉腦袋,將小女孩當作抱枕,蹭了蹭她那頭烏黑秀髮,把她摟在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不幸的以第一視角體驗了一個壞傢伙的一生。

  尾崎望月:出生自歷史悠久的陰陽師世家—尾崎家族。

  他的母親不過是個侍女,因為族長酒後亂性而成為了尾崎家的新貴。

  父親並不重視這個酒後的產物,母親也一心向上爬,於是尾崎望月的身份便尷尬了起來。

  他作為族長的兒子身份不可謂不高,但是卻只是一個庶子,無人重視。

  這也就導致了尾崎望月的性格徹底變得扭曲。

  日後的悲劇因此註定。

  「放出鎮妖塔的妖魔,它們會給予你力量。」玉藻前蠱惑道。

  滿眼野心的少年尾崎望月不負所托,只半個月不到,憑藉著自己的血緣,他成功的將鎮妖塔的妖魔通通放出。

  尾崎家幾十代人封印的妖魔全部脫困,整個天空從晴空萬里到黑雲壓城不過一瞬。

  妖魔們興奮的叫著,吼著,將尾崎家的族人按倒在地,挖出他們的心臟。

  一時間尾崎家火光四起,往日的平靜化為烏有。

  「恭喜你,你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麼你想要什麼呢?」玉藻前玩味的笑著,那尖銳的指甲輕輕的摩挲著尾崎望月那陰鷙的面孔。

  尾崎望月的眼中冒出了野望的慾火:「力量,我想要摧毀一切的欲望。」

  玉藻前舒展了她那纖細到一手可握的柳腰:「人類啊~可真是愚蠢而又固執的生物呢!」

  她的話還未曾說完,腹部便感受到了一陣劇痛。力量在不斷地流逝,伸出玉手,想要握住什麼,又似乎在質問著面前的少年。

  尾崎望月並未多言,再次將那透出詭異黑芒的短刀捅入了玉藻前的腹部。

  玉藻前發出一聲驚叫,原地留下一條尾巴,化作滾滾黑煙,想要逃走,但很快便撞到了空氣壁上。

  一條尾巴,又一條尾巴,第三條尾巴從空中掉落。

  看來這個世上要沒有九尾了呢,尾崎望月的嘴角咧起一絲冷笑。

  他一臉慌張的向尾崎神社跑去,此時他的父親正在指揮著族人進行拼死抵抗。

  看到了尾崎望月他舒了一口氣,親眼看見兩個兒子在自己的面前被大妖怪活活撕碎,如今的他哪怕是看到這個不曾重視過的庶子也不禁內心一暖。

  「望月,快躲到後面去,多小心。」父親對兒子露出了從未展現過得關切的笑容。

  尾崎望月一臉的驚慌失措,似乎是因為看到自己的父親。他的臉色轉而變得放鬆,鄭重的鞠了一躬:「是的,父親!」然後向神社內部跑去。

  父親轉過身來,繼續組織族人抵抗著妖魔的入侵,神社外撐起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罩。

  突然他的內心升起了一絲警兆,向一邊閃去,他的後心依舊被捅入了一把尖銳的冒著黑氣的匕首。

  用法力護住心脈,努力的轉頭看向了自己背後。

  他一臉驚愕的看著那不起眼的兒子:「為,為什麼?你的兩個哥哥已死,未來尾崎家未必不會是你執掌。」

  尾崎望月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笑容:「沒想到我那兩個廢物哥哥這麼沒用?不過是小小的妖魔就讓他們死掉了。」他頓了頓,露出了近似癲狂的笑容:「力量,自然是力量了!還有比力量更加值得追求的東西了嗎?不怕告訴你,妖魔們也是我放出來的!」

  他的父親指著尾崎望月,說不出話來。保護罩已經被突破,妖怪們沖了進來,肆無忌憚的抓起尾崎族人狠狠的咬了下去。

  尾崎望月在屍山血海中漫步,他伸出玉白的手指,輕笑著看著這好似地獄般的場景,猶如佛陀拈指一笑。

  他走進了神社,將擺在祭壇的一把利劍拔起,手指輕觸劍鋒,大滴血液落在劍上。

  劍身恍若有靈,將血液吞噬乾淨。

  輕彈劍身,這把劍發出了輕快愉悅的輕嘯聲。

  「這便是天叢雲之劍嗎?」

  神社外傳來了轟隆聲,天地仿佛翻覆了一般。

  尾崎望月鎮靜的坐在祠堂內的椅子上,陣陣黑煙湧入了他的身內,他的衣服炸裂,露出那健壯的身軀。

  黑氣如同紋身一般附在他的身上。

  外面傳來了妖魔們驚恐的叫聲:「法力,我的法力,不!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法力不見了?」

  他的父親同樣逐漸變得衰老,體內的法力不斷地流逝著。

  不僅如此,方圓百里的花草樹木變得枯黃,大地出現了一道道裂縫,甚至連天空都似乎出現了詭異的空間縫隙。

  「這,這是什麼妖法?」他的父親驚恐的問道。

  尾崎望月一臉的嗤笑:「我的父親,經歷了飛鳥,奈良時代,現在平安時代的陰陽師連自己法術的來源都忘掉了嗎?也是呢,真正的陰陽術被束之於高閣,你們怎麼會去鑽研這些無用的古物呢?」

  「這叫九黎之陣。」

  他的父親依舊一臉迷茫:「這,這是妖術,你被妖術迷了心智!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尾崎家族徹底毀在了你的手中!」

  「是啊,我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力量,充盈著我的身體。」尾崎望月一臉陶醉的享受著力量進入灌輸入體的快感。

  他肆無忌憚的笑著:「父親大人,何必悲傷呢?你看,大家都和我融為一體了,他們都成為了我的一部分。我即是尾崎家族,父親!看到如此強大的尾崎家族,你不開心嗎?哈哈哈!」隨手抓過一道驚恐的靈魂,那是他曾經的母親,將其捏碎,張口吸收掉那縷魂魄。

  「父親你看,如今母親也和我永遠的在一起了!哈哈哈」尾崎望月的過往從沒有笑容,現在的他,似乎要把一輩子笑的機會全部用掉。

  「我詛咒,我詛咒你!以尾崎望月之父的名義,以尾崎家族的名義,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悔恨交加!」

  「凡你所愛,必將失去!」

  「凡你所喜,必將隕去!」

  「凡你所親,必遭橫禍!」

  他的父親以血脈的名義下了血親咒,整座祠堂都在轟鳴,那些已經逝去的望月家族成員的靈魂嘶喊著,詭異的張開口,做著同樣的口型。

  外面的妖魔們,死死盯著尾崎望月,他們同樣發出了詛咒,附和著。

  天裂開了一條縫,仿佛下著血雨;大地裂開了一條縫,血河咆哮著流淌著。

  尾崎望月只覺得身體一沉,似乎有什麼東西附在了他的身上。他冷笑著:「凡人真是可憐,強者運自強。你們以為我會認命?」

  「無論命運降下何等磨難,我都會一步步的跨過它;即便是天照大神降世阻止我,我也會追求力量,將其砍翻在地!」

  「那麼,來吧,你們的詛咒,你們的哀嚎,再多來點吧!通通成為我的墊腳石吧!」尾崎望月狂笑著,風吹起他的長髮,露出那張稚嫩卻桀驁不馴的臉龐。

  他全身已經被古怪的黑氣所包圍,但是眼中卻能看得見光。

  雖說我覺得他不過是個瘋子,但是不可否認這麼一個瘋子,竟然令我覺得有一絲魅力。

  以上便是我經歷過得唯一一個完整的記憶了,其他的記憶都只剩下碎片。

  尾崎望月被追殺,其中有陰陽師,有妖魔,甚至連普通人所組成的軍隊都有。

  雖說尾崎望月吸收了全族的血脈力量,妖魔的力量以及天地的力量。

  但是這混雜不堪,乃至相互衝突的力量不斷地在他體內亂撞,他僅能依靠陰陽術中的太極魚來維持平衡,將那些法力通過太極磨盤不斷碾碎,化為自己的力量。

  最終他被迫跑進了一座古墳時代的陵墓中,為了避免被追捕,他使用了來自東方的道術:龜息術。

  但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似乎他失敗了,而我則取代了他。

  我不禁有些惆悵,我竟然重生成為了如此強大的大人物。望月族長的那句詛咒縈繞在我的耳邊。

  「凡你所愛,必將失去!」

  「凡你所喜,必將隕去!」

  「凡你所親,必遭橫禍!」

  難道我要當天煞孤星了嗎?

  感覺到鼻子一陣瘙癢,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觸碰到我的臉頰,帶著濕潤的水汽。

  暖暖的熱氣燙著我的胸膛。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一隻粉色和服小蘿莉縮在我的懷裡,如同小獸一般東張西望,那純潔剔透的眼睛透露著好奇,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衣襟,似乎在害怕著我的離去。

  我被萌的鼻血都快要飈了出來。

  當了一輩子單身狗的我,何曾經歷過這種場景?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戳弄著懷中小女孩的粉嫩小臉蛋。

  哇,觸感好棒!

  來自蘿莉控的歡呼。

  「歐,歐尼醬?」粉色和服小蘿莉猶豫了一下,叫出了聲。那聲音甜甜的,配上她那可愛的外表,直令我開心的如同吃下了一整罐蜂蜜。

  我那粗糙的大臉蹭著小蘿莉的嬌嫩臉蛋,小蘿莉癢的咯咯直笑。

  她那柔滑的小手輕拍著我的胸膛,如同按摩一般的力度,這不就是在撒嬌嘛?

  我蹭的更加起勁了。

  蘿莉撇起了小嘴,糯糯的繼續叫著:「歐尼醬!」

  啊!我的心都要化了。

  伸出大手摸著蘿莉那紅棕色的秀髮,如同摸著一隻小奶貓一樣。

  她鑽進我的懷裡,小腦袋主動著蹭著我的手掌,閉上了眼睛,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小心翼翼的伸出另一隻大手,慢慢的,慢慢的環住了小蘿莉的腰肢,輕輕的摟在懷裡。

  「嗚~蘿莉那嬌柔的小身子軟綿綿的趴在我的身上。」她毫不設防的讓我隨意觸摸,就好像我真的是她的哥哥一般。

  我雖然知道有問題,尾崎望月絕無一個如此可愛的妹妹。

  即使有,以他的性格,恐怕也會選擇殺死她,成為自己進一步的墊腳石。

  但是我絲毫不捨得鬆開懷中的可愛粉發小蘿莉。

  試問誰能抵抗一隻可愛小蘿莉的擁抱呢?

  何況她是一個如此完美的妹妹。

  作為一個死宅,我享受著她的親近。

  啊,這次穿越實在是太棒了!

  果然做好事就會有好報,雖說尾崎望月的身份很是糟糕,但是有這麼個小蘿莉在,我瞬間變得元氣滿滿了。

  抱緊小蘿莉,大臉不斷地在她的身上蹭著,粗手在她那香噴噴的稚嫩身軀上亂摸。

  倒不是說我想要做什麼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事情。

  這就像一個人買了一件新手辦,總會愛不釋手的先把老婆舔個遍!

  此刻的我便是這種想法,啊!

  國家拖欠我二十多年的妹妹總算是到帳了!

  看樣子還特意給我挑選了一隻最可愛的。

  我如同吸貓一般,吸著這只可愛的小蘿莉。

  我將她斜抱在懷裡,她那柔軟的小屁屁坐在我的大腿上,兩隻穿著涼鞋的雪白小腳丫晃呀晃得。

  小臉緊貼著我的胸口,舒服的躺著,依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大手則在玩弄著她那嫩白小手,不斷地捏弄著那柔弱無骨的小手。

  她則一臉好奇的拿著小手和我的大手靠在一起,比著大小。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念念不忘的從吸蘿莉狀態調整了過來,捏著她肉嘟嘟的臉頰,好奇的問道。

  她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嗚,應該,應該叫神樂吧?」她有些不確定的回答著我。

  我有些頭疼,名字都不確定,這?這是失憶了?

  神樂見我不說話,便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撫平我皺起的眉間。

  兩顆明亮的紅色大眼睛看著我,淚水盈盈:「歐尼醬,是神樂錯了,可是,可是神樂真的記不住了……」嘴巴一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是又死死咬住嘴唇,一副不想給我添麻煩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我趕忙親了親她那人比花嬌的小臉,安撫道:「這麼可愛的神樂,哥哥怎麼會責怪呢?」神樂一臉感激的看著我,又撲到了我的懷裡,撒著嬌似的蹭了蹭我的胸膛。

  啊!這隻蘿莉實在是太好哄了吧?

  神樂吧唧一口,重重的親在了我的臉頰。

  那如同果凍般Q彈的嘴唇,簡直令我舒服到叫出聲來。

  一臉期待的看著神樂,神樂反而有些羞澀,小臉漲紅,不過她還是回應了我。

  小嘴慢慢的靠近,眼睛緊閉,就要印在我的臉頰上。

  不知道怎麼想的,我突然想要得到更多,我的大嘴對著神樂。

  如同小綿羊乖乖送到大灰狼的口中,神樂的小嘴離我的大嘴越來越近。

  我都能感受到神樂那急促的鼻息。

  神樂的櫻桃小嘴親上我的大嘴,那柔軟的觸感令我沉醉其中,我閉上眼睛,大嘴緊緊的吸住神樂的櫻唇,張開嘴,一股香甜的氣息從神樂的口中傳來。

  我的粗舌輕輕滑過神樂的貝齒。

  神樂疑惑地張開了眼睛,顯然也很是好奇自己親到的似乎不是我的臉頰。

  神樂發出了一聲驚呼,小臉羞得緋紅,顯然也不曾預料到我的偷襲。

  我的舌頭就此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觸碰到了神樂的小香舌。

  神樂的小腦袋後仰,香舌向內躲去;但很快便停止了躲避。

  小香舌顫顫巍巍的伸了出來,如同害羞的孩子一般,輕觸著我的粗舌。

  神樂顯然不想違背我的意願,哪怕自己羞澀無比,也不想令哥哥失望。

  這個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看著膽怯的主動維護著我們之間感情的神樂,我不禁露出了憐惜的疼愛眼神。

  神樂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

  主動用小香舌輕點我的粗舌,技術極為粗糙的取悅著我。

  我不禁大為感動,想要停下自己這猥瑣的舉動,可是很快我便迷失在神樂香甜的小口之中。

  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我的舌頭全部伸了進去,將神樂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神樂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將神樂的小嫩舌拖出,暴露在空氣中。

  我的大舌不斷地與神樂的小舌觸碰。

  神樂的臉蛋紅撲撲的,一臉羞意的看著我們這淫靡的舌吻。

  神樂只覺得過了一個世紀,歐尼醬總算鬆開了自己的舌頭。

  神樂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發麻,動彈不得,嘴角的香津慢慢滴落,將那紅色的和服浸濕,留下一灘亮銀的水漬。

  我看著雙眼失神的神樂,越看越是喜歡。

  試問乖巧可愛,溫順聽話的蘿莉妹妹,誰不喜歡呢?

  伸出手指,擦拭著神樂的嘴角。

  然後將手指含入口中,吸吮了一下,小蘿莉又臉紅了。

  她緊緊縮在我的懷裡,雙手抓住我的衣襟,那滾燙的小臉緊貼在我的胸脯上。

  我摸著神樂紅棕色的秀髮,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神樂叫我哥哥呢?」

  神樂一臉迷惑的看著我:「哥哥就是哥哥啊!」

  我思索了一下,換了個問題:「可是,神樂為什麼覺得我是你的哥哥呢?」

  神樂不假思索的回答著:「因為哥哥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啊!神樂一眼就認出了哥哥呢!」說完還挺了挺那平坦的小胸脯,一臉的驕傲。

  我順著毛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神樂又變成軟貓,不住的蹭著我的手掌。

  陰陽師,神樂,八岐大蛇,九黎,以及那個應該出現在此的安倍晴明。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複雜了。

  我一開始還以為神樂是那種小說中自動認主自己看到的第一個人,沒想到是因為氣息啊!

  那麼是否說明安倍晴明也擁有著和我一樣的氣息?

  由八岐大蛇的魂魄重生的神樂,怎麼會對我熟悉?

  晃了晃腦袋,現在可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的大手伸向了神樂:「我,尾崎望月,想要照顧神樂,神樂願意和我一起出去嗎?」神樂的眼中仿佛冒出了小星星,她點了點小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可愛:「最喜歡歐尼醬了!」她將小手放在了我的大手中,緊緊地握著,跟在我的身旁走了出去。

  古墳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傳出。

  「人本就是複雜的存在,誰能保證自己做出的人偶就一定萬無一失呢?」

  「下一步該怎麼辦?」

  「難道我們要永遠的被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嗎?」

  「他們無法跳脫於命運長河,種子早已種下,我們只要等待它的發芽即可。」

  「死老頭總是神神叨叨的,就不會直說嗎?」

  古墳再次陷入了沉寂。

  ……………………

  離開古墳以後,我和神樂就過上了幸福快樂的二人生活。

  哈哈哈,自然不是夫妻,而是兄妹。

  神樂很是粘人,似乎是因為孤單太久的原因,無論走到哪裡都跟著我,哪怕是晚上,她也會以替粗心的哥哥蓋被子為由鑽進我的被窩裡。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也不算是壞人。

  我竟然對一個投懷送抱的可愛小蘿莉無動於衷,大概是因為我也享受著那種兄妹之間的溫馨場景吧。

  一方面是我不敢打破這脆弱的關係,免得神樂和我都尷尬,另一方面則是我對於尾崎族長的詛咒有些擔憂,這畢竟是一個有著鬼神的世界,如果和神樂發生了那種關係,我是否真的會如同詛咒中的一般失去她呢?

  我沒有勇氣去嘗試。

  如同往日一樣,我將神樂抱在懷裡,大臉蹭了蹭神樂的小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神樂如同可愛的洋娃娃一般,躺在我的懷裡,不動彈,只是細細的喘著氣,似乎害怕吵醒我。

  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以示安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感覺鼻子痒痒的,但我實在是太困了,只是晃了晃腦袋,便睡了過去。

  但過了沒多久,那痒痒的感覺再次襲來,伸手摸了摸我的鼻子,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次我的鼻子不再痒痒,反而傳來了被小獸輕咬的觸感。

  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睛,原來是神樂趴在我的身上啊。

  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迷糊的說:「嗚嗚,哥哥好睏,神樂乖,讓哥哥再多睡一會吧。」神樂乖巧的點了點頭,我閉上了眼睛,滿足的睡了過去。

  可是不過才三五秒中,我的下體便被神樂的小手抓住,她不分輕重的使勁一捏,向外拔起,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嘶,好!好痛~」想要揉揉我的肉棒,卻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緊貼著神樂的嬌軀,場面更加尷尬了。

  神樂似乎發現了我的尷尬,懂事的伸出小手揉捏著我那早已膨脹的肉棒。

  我的肉棒更大了,它緊緊的頂著神樂柔軟的大腿嫩肉,加上神樂柔弱無骨的小手,我頓時想要將神樂就地正法。

  趕緊搖了搖腦袋,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眼睛亂暼,我不禁開口道:「嗚,神樂,哥哥不痛了,可以鬆手了。」

  神樂一雙好看的赤色瞳孔似乎能夠放出光來:「哥哥,這是什麼呀?硬硬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兵器呢,好咯人啊!」

  我不敢看向神樂,現在的小孩子,求知慾都這麼高的嗎?

  想要找個藉口搪塞掉這個問題,可是又擔心神樂被其他男孩子騙去當RBQ,我眼睛看向別處:「這,這是男人生小孩的工具。」

  神樂大吃一驚,小手握緊我的肉棒,仔細的端詳著。

  我不禁倒吸一口氣,肉棒在神樂的小手中膨脹,下意識的前後摩擦著,又趕緊清醒過來,阻止自己的猥瑣行為。

  神樂用硬硬的指甲點了點我的肉棒:「孩子,孩子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嗎?」

  看來我還要兼職生理老師,我耐心的解釋著:「不是的,孩子啊!孩子是男人的棒棒插進女人的下面那個洞洞產生的。」神樂大吃一驚,將自己純白色的小內內扒了下來,露出那光滑雪白的下體:「誒,誒,誒,這裡嗎?可是,可是這裡這么小,怎麼進得去呀?」

  我不敢看去,但剛才那無意間瞥見的美景已然刻入我的腦海。

  那微微鼓起的陰阜如同雪白的小山丘一樣,下面就是那女性最為迷人的幽谷,神樂的幽谷片草不生,只在中間有一條微粉的小縫,如同有人在那冒著熱氣的饅頭上輕切了一刀。

  神樂好奇的掰開了自己的蜜穴,那縫隙內的粉色軟肉顯露無疑,看得我肉棒硬起的難受。她用小手輕划過那條小縫,露出了可愛的呻吟聲。

  「嗚~嗚,好奇怪的感覺呀。」神樂好奇的用手指多劃了幾下,忍不住夾緊了肉肉的小腿。

  她一臉情慾的看向了我。

  「嗚~嗚,哥哥,神樂,神樂變得好奇怪呀。」

  心中忍不住發出哀嚎:「神樂你要繼續下去的話,哥哥也要變得奇怪了!」

  似乎是女孩的天性,神樂覺得在哥哥面前露出奇怪的表情好羞澀啊!她的手指往下,分開了那條緊閉的粉嫩小縫,將那蜜穴美景展現給我。

  「哥哥,你說的是哪個小洞呀?」神樂指了指上面的尿道,又指了指下面的陰道。

  兩處小洞如同會呼吸般的張開,然後閉上。

  那幅淫靡的景色令我心跳不止。

  我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輕碰著神樂的蜜穴,艱難的開口道:「這裡。」那嫩穴的軟肉摸上去手感極佳,我的心中慾火中燒,手指不自覺的捻了捻那粉色的嫩肉。

  神樂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嗚~哥哥的大手,摸上去的感覺好奇怪呀!就好像,就好像被電了一下。」神樂那原本分開蜜穴的手指無力的鬆開,那如同雪白饅頭一樣的小穴緊緊的咬住了我的手。

  那小穴如同會呼吸的小嘴一般,將我的手指含住,隨著她那顫抖著的身子,不斷深入其中。

  那緊窄的小穴,令我慾火焚身,直想扒下褲子,將神樂按倒在床,然後將自己那早已膨脹的肉棒,塞進神樂這緊窄的純潔小穴之中,看著她不斷的發出可愛的淫叫,搖擺著屁股,不斷地向我索愛。

  反正她又不會拒絕,反正她又不會拒絕,反正她又不會拒絕。

  一道聲音不斷地在我腦海中念叨著。

  我看著神樂,我相信神樂肯定發現了我的不正常,我只想把她揉進我的懷裡,將她按在床上,然後……

  神樂只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似乎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她湊了過來軟軟糯糯的小嘴親了親我的臉頰:「歐尼醬,怎麼了?」

  我跳下床去,跑去浴室狠狠的擼動著我的肉棒,將精液榨取乾淨,然後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長舒了一口氣。

  暗自說服自己:「不,你不可以的,你不可以這麼做的。她只是個孩子呀!只是孩子啊!不要給她帶來困擾,不要給她帶來困擾,不要忘記那個詛咒。」可是一想到,或許在將來的哪一天,我會為神樂披上好看的鳳霞披冠,牽著她的手送她登上轎子,親手將她交給另一個男人。

  從此以後神樂便離我而去,我的眼睛變得赤紅,狠狠的揮拳砸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怒吼道:「不!」手掌留下了淋漓的鮮血,我低下頭不說話。

  我並沒有發現此時的我已經逐漸被心魔迷失了心智,如果是原主的話,憑藉他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概,自然是無懼於所謂心魔。

  但我不一樣,我不過是有些些許偽善,些許底線的普通人。

  當我陷於糾結中,我理所當然的被心魔侵入了。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神樂走了進來。

  她發出了驚呼:「哥哥!」然後抱住了我那鮮血淋漓的手一臉心疼的表情。

  我則有些不知所措,屋內還瀰漫著我射精後的奇怪味道,我可不想被神樂發現。

  我拍了拍神樂的小腦袋:「哥哥沒什麼事,我們出去吧?」

  神樂的眼眶蓄滿淚水,她看著我,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嗚~嗚,哥哥好過分,為什麼,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啊!神樂,神樂好難過。」我一時語塞,只能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一臉歉意;「是哥哥錯了,哥哥道歉,好嘛?」

  神樂拉著我的手,小跑著去了臥室,拿出一卷白布和一壇酒,溫柔的替我處理著傷口,如同小大人一樣。

  我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她溫柔的替我吹著傷口,然後用布沾著酒精給我消毒。

  我不禁痛的發出輕呼,神樂心疼的嘟起粉嫩的小嘴給我吹著傷口。

  我看著賢惠的如同人妻蘿莉般的神樂,不住的傻笑著。

  神樂不禁斜睨了我一眼,沒好氣的斥道:「哥哥也真是的,這麼隨意的傷害自己,神樂可是會心疼的!」我只得摸了摸腦袋,傻笑著,不知道怎麼回應。

  神樂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對了哥哥,浴室里為什麼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呀?」

  我的心咯噔一下,趕忙敷衍道:「哈?不會吧,我怎麼沒聞道?一定是神樂聞錯了!」

  神樂若有所思的回應著:「那應該是我聞錯了吧!」

  我不禁頭皮發麻,神樂的樣子哪裡是覺得自己聞錯了呀!

  不過還好,神樂一直宅在院子裡,並不怎麼出去,我倒是不必擔心有誰會告訴她一些奇怪的東西。

  但是她遲早會長大的呀!

  到時候回想到今天,肯定會覺得自己的哥哥是變態吧!

  竟然會對自己的妹妹有反應,還跑到浴室裡面打手沖。

  突然整個人生都變得灰暗了……

  低垂著頭,一臉人生失去希望的樣子趴在床上。

  神樂笑嘻嘻的躺在我的身旁,拿著那晶瑩粉嫩的手指戳著我的臉頰,伸出小舌頭輕舔著我的耳垂:「哥哥肯定是做了不想讓我知道的壞事情~擔心被我發現了!」

  一把將調皮的小蘿莉抱在懷裡,大臉在她那香香的小身子上不斷蹭弄著。

  瓮聲瓮氣的說:「才沒有呢!竟敢編排哥哥,看哥哥怎麼懲罰你!」我的大手在她的腰間軟肉和胳肢窩不斷遊動著,小蘿莉被我撓的發出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打了個哈欠,又蹭了蹭蘿莉的小臉,我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懷中。

  只剩下一縷幽香在懷,神樂已經不知去向。

  我的心情頗有些惆悵,隨意的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路過浴室,只聽見嘩嘩的水聲,我駐足不前,裡面的水聲也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只聽到神樂的聲音傳來:「嗚,外面的是哥哥嗎?哥哥可以幫神樂拿一下換洗衣服嗎?神樂似乎忘記了誒~」神樂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小懊惱,我不禁輕笑一聲:「好啊!」去我的屋內,抽開衣物間,拿出了一件純白的絲質浴衣向浴室走去。

  那絲滑的浴衣捻在手中,傳來了陣陣舒服的異樣感。

  而且我總是覺得它似乎有著妹妹身上的那股幽香,不知怎的,一種禁忌感不斷的撞擊著我的心臟,舔了舔嘴唇,我不禁有些口乾舌燥。

  敲了敲浴室的門:「神樂,你的衣服哦~」

  只聽踏踏的腳步聲,門很快便打開了。

  我不禁面紅耳赤起來,反而是神樂落落大方的在我面前展示著她的嬌軀。

  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身耀眼的雪白嬌軀,其上兩座盈盈一握的乳鴿上的櫻紅如同臘月盛開的寒梅一般鮮艷;下身那無毛的白虎小穴毫不遮掩的暴露在我的視線內。

  神樂全身濕漉漉的,水滴滑過稚嫩純淨的身軀,不知怎的一首詩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溫泉水滑洗凝脂。」

  神樂一臉好奇歪著小腦袋看向了我:「歐尼醬?」

  我的臉漲得通紅:「不,不可以的,神樂。」

  神樂的臉上露出壞笑,可惜此刻的我哪敢看她?我滿腦子都是那具稚嫩而又誘人的嬌軀。

  如同小惡魔般,神樂一臉純真的問著令人慾火中燒的問題:「歐尼醬,什麼不可以呢?」

  我有些吞吞吐吐:「不,不可以在別人面前露出身體的!」

  神樂一臉的疑惑:「可是,哥哥又不是別人呀?給哥哥看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轟的一聲,我的腦袋仿佛要炸開了。神樂的回答簡直如同蜜糖一般的沁人心脾,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試問哪個男人不愛呢?

  但是此時的我,還算個有些些許底線的普通人。

  即便我覺得面前的神樂似乎已經變成了頭生雙角,身後歡快的搖著尾巴的小惡魔,但是我還是以大毅力拒絕了:「嗚,哪怕是哥哥也不可以哦!」

  神樂一臉沮喪的看著我,眼眶微紅,蓄滿了淚水:「所以,所以在哥哥眼裡,神樂是其他人嗎?」她的聲音哽咽,雙手握拳放在胸前,一副被狠心丈夫拋棄的蘿莉人妻的樣子。

  我手忙腳亂了起來:「不,不是的,神樂怎麼會是其他人呢?神樂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啊!」

  神樂收住了眼淚,變臉似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那麼哥哥幫神樂穿上浴衣吧!」

  我又止不住的亂想了起來,穿浴衣的話,豈不是又要在神樂那嬌小可愛的身軀上一陣亂摸嗎?

  想到這,我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了。

  搖了搖頭,想要剎車,趕緊停下這不健康的想法。

  神樂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如同即將被拋棄的小獸一般,那雙赤色的眼睛緊盯著我:「所以,所以哥哥果然不喜歡神樂嗎?」

  急忙擺手:「不不不,才,才沒有啊!完全不是這回事啊!」

  神樂繼續用著對於我而言,百試百靈的歪頭殺:「那是怎麼一回事呢?哥哥居然不願意幫神樂穿浴衣,果然是不喜歡神樂了!嗚嗚嗚~」

  神樂開始假哭起來。

  將不幫神樂穿浴衣和不喜歡神樂等同起來,我哪還找得出藉口拒絕神樂呢?

  將神樂抱在懷中,讓她乖乖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剛從浴桶中出來,身上還帶著些水珠,順手拿過毛巾開始擦拭乾淨。

  我的手不經意的觸碰到那水洗過如凝脂一般的嬌嫩肌膚,我的心臟砰砰跳著,突然感覺浴室中可真是夠熱的。

  神樂如同洋娃娃般的乖巧的坐在我的懷中不動彈,任由我擺布。

  將神樂從頭到腳擦拭乾淨。

  我拿過了那件純白的浴衣,剛才用毛巾擦拭我的手不過是不經意的觸碰到神樂的肌膚,而給神樂穿上和服浴衣則是直接接觸。

  拿起神樂那白的耀眼的手臂,如同馴服的小獸,神樂只是看著我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摩挲,即便是不小心碰撞到胸前的小葡萄,神樂也只不過是微微臉紅罷了。

  總算替神樂套好浴衣,我長舒了一口氣。

  神樂突然對我嫣然一笑:「歐尼醬,和神樂來一局將棋對決吧!」她昂著小腦袋露出壞笑:「神樂一定會好好教訓歐尼醬的哦!」

  我一愣,隨後意識到神樂是在緩解尷尬的氣氛,於是也配合著她,仰起頭一副中二的樣子,哈哈大笑:「神樂醬,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神樂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神樂醬,神樂醬才不是小孩子呢!」

  我揉了揉神樂醬的小腦袋,她如同炸毛小獸一般發出呼嚕呼嚕聲,看到我望向她,還磨了磨牙做出一幅超凶的表情。

  接下來便是將棋對決了,將棋我不過是一知半解。

  但是原主尾崎望月卻很擅長,畢竟在我眼中他可是老陰比,大魔王級別的存在。

  這種級別的人物下棋那肯定很厲害。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僅僅依靠我的直覺,就把對面的神樂小蘿莉殺得片甲不留。

  神樂撇了撇嘴,一臉無辜的看向我。

  「我,我去準備茶飲!」神樂溜了出去,不到片刻便端了一杯紅茶給我。

  「啊,這是來自中國的大紅袍啊?」

  「不是的,聽說這是來自海外洋夷英吉利的紅茶。」

  「啊,那味道還不錯呢!」我又喝了一大口,咂了一下嘴,這紅茶還挺甜的。

  不過怎麼有些暈乎乎的呢?

  神樂看向了我,試探的問道:「哥哥,哥哥,你怎麼了?」

  揉了揉腦袋:「似乎有些困啊!神樂,要不我們平局算了,好想睡覺啊!」

  神樂歪了歪腦袋:「嗚,當然可以平局啦!不過,歐尼醬,我們可不可以那麼快睡覺呢!」

  神樂那赤色的眼睛透露出從未有過的魅惑,她撅著小翹臀,爬到了我的腦袋邊,用著她那絲滑的秀髮戳弄著我的鼻子:「歐尼醬,之前你是用什麼硬硬的棒子戳著神樂的呢?」

  我不敢回頭,視線往外撇去:「嗚,這,就是……」

  神樂將我的頭掰正,紅唇印在我的大嘴上,她肆意的掠奪著。

  我吃了一驚,然後慢慢的沉醉其中,一股香甜的氣味從神樂的口中傳來,她那柔軟的滑舌撬開我的牙齒,如同游蛇一般鑽了進去。

  「嗚嗚,不,不要啊!」我的心裡這麼怒喊著,但是我的大嘴卻自覺地主動張開,容納著神樂的小香舌。

  用我原來的世界的話來說:「神樂簡直就是長在我性癖上的女孩,這讓我如何拒絕是好?」

  神樂的小香舌逐漸塞滿了我的大口,她的嫩舌不斷地滑動著,將我的口水通通吞了下去。

  香舌在我的口腔肉壁滑動。

  還主動與我的大舌糾纏在一起。

  不斷地挑逗著我那早已柔軟無力的舌頭。

  神樂抬起了頭,一絲銀線掛在我們兩人的嘴角,她用手指挑起那根銀線,置於陽光下,不斷地反射出光芒。

  神樂伸出小舌頭,舔舐著手指上的唾液,滿足的眯著眼睛:「嗚~嗚!這就是歐尼醬的味道嗎?真是好久沒嘗過了呢!」

  她的眼睛露出情慾的光,手指輕輕剝開我的和服,露出我那結實的胸膛。

  神樂的手指滑過我的乳頭,不斷地在乳暈打轉。

  她的小翹臀也不斷的扭動著,蹭著我那早已硬的可怕的肉棒。

  她一臉邪笑的看著我,就好像大灰狼看著柔弱可欺的小綿羊一樣。

  我弱弱的說了一句:「不,不要啊~神樂,這,這樣是不可以的。」我的臉頰都紅透了,為什麼我會說出這麼少女的話!

  就好像良家少女被土匪抓住了一樣。

  「歐尼醬可真是口嫌體正直呢」神樂的表情很是亢奮,她的手不斷的摸過我的身子,捏揉著我的肌肉:「歐尼醬,你昨天戳我的是你的肉棒吧?果然呢,竟然對自己的妹妹發情了呢?今天浴室的奇怪味道,其實是哥哥的精液吧?哥哥竟然幻想著妹妹的身體射出了一大堆粘稠的精液。」

  我的臉臊得猩紅,就好像小時候沒做作業卻被老師抓住,在教室外罰站一般。

  「嗚~嗚,神樂醬,不,不要說了。」

  神樂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如同女王對待她的臣子一般:「所以歐尼醬是想怎麼狡辯呢?神樂,很是好奇呢!」

  「我,我……」說不出話來,不敢看向神樂:「嗚嗚,我確實是個失敗的屑哥哥!」自暴自棄的發言,如同丟掉了靈魂一般,我雙目失神的看向了天花板。

  神樂趴在我的身上,伸出嫩舌舔弄著我的臉頰:「不是哦,歐尼醬才不是人渣呢。」神樂再次掰正我的頭,令我直視著她的眼睛。

  神樂的眼睛裡全部都是我,滿滿的,容不下其他雜質:「我通過通靈了解到了人類的常識,原來哥哥就是傳說中的蘿莉控呀!竟然喜歡我這種小孩子呢!」

  「難怪每次我一撲到歐尼醬的懷中,歐尼醬就立馬抱著我捨不得放下,難怪歐尼醬對我起了反應呢。」神樂醬邊說邊用手撥弄著我那早已大到嚇人的肉棒。

  「難道說要把這個大肉棒塞進神樂醬的下面嗎?這個東西明明這麼大,怎麼可能會容納的下啊!」神樂的小臉滿是好奇。

  「不過呢,我從那些知識里得知,如果我不把它塞進我的下面的話,那麼歐尼醬就要和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女人結婚,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要神樂了是嗎?」

  我忍不住插嘴打斷道:「怎麼會不要神樂醬啊!」

  神樂歪了歪頭,她那柔嫩無骨的小手狠狠的握緊了我的肉棒:「所以說,哥哥果然打算和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女人結婚,然後丟下神樂醬嗎?」

  我歪著頭,不敢看神樂醬:「也,也不是啦!但是,但是我們是兄妹啊!兄妹怎麼可以結婚啊!」

  神樂笑著看著我,她的笑容有些崩壞:「沒有哥哥的世界,還是毀滅掉的好。」

  「敢搶走神樂醬哥哥的壞女人,果然還是要提前殺掉的好。」

  「可是,可是哥哥竟然想和外面的野女人在一起,該怎麼處理好呢?」神樂歪了歪腦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果然呢,只要把哥哥的雙腿打斷,一直呆在家裡,就不會沾花惹草,永遠和神樂在一起了呢!」

  我不禁瑟瑟發抖:「不,不,才沒有啊!我在外面才沒有野女人啊!神樂醬,你快點醒過來啊!」

  神樂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刀,在我的雞兒上盤旋,那冰冷的刀鋒滑過我的雞兒,那原本膨脹的雞兒嚇得縮成一團:「果然,要是把它切掉的話,哥哥是不是就會永遠陪在神樂的身邊。」

  「嗚嗚嗚,不,不要啊!不要切掉我的雞兒。」我不禁痛哭流涕,連連求饒起來。

  神樂如同訓狗達人一般,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腦袋:「不錯,不錯,這樣的哥哥才乖嘛!要是敢想著外面的壞女人的話,哼哼~」神樂握著刀在我的雞兒上虛划過。

  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不禁心中吶喊:「我那麼一隻可愛的神樂醬呢!趕緊還回來啊!面前的病嬌是什麼鬼啊!」

  神樂醬如同游蛇一般,往下滑去。

  她的小臉挨著我的肉棒,嬌嫩的臉龐不斷地蹭著。

  我那不長記性的肉棒很快便被神樂蹭硬了,那足有二十厘米長的肉棒緊挨著神樂醬的臉頰。

  神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果然歐尼醬也很想要啊!」

  我不敢回應,生怕雞兒不保。

  神樂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櫻唇裹住我的龜頭,她努力的吸吮著。

  小腦袋慢慢的向前移動,努力的將我的龜頭整個吞下去,那粉嫩的嘴唇勾住我的冠狀溝。

  小舌頭靈巧的戳弄著我的尿道和那敏感的龜頭海綿體。

  我只覺得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洞口,巨大的吸力仿佛要將我的精子從卵囊中吸出。

  龜頭的海綿體不斷地遭遇著突然襲擊,神樂每一次巧舌的輕點,都令我舒服的叫出了聲。

  她的嘴唇不斷蠕動著,緊緊勾住我的冠狀溝。

  無論是前世的我,還是現在的尾崎望月都是妥妥的處男,哪裡遭遇過這種襲擊?

  不過是十來秒鐘,我的第一發精液便射了出來。

  神樂也有些措手不及,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噴涌而出,灌入神樂的小嘴中。

  她的喉間聳動,陣陣灼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口腔中然後被她咽了下去。

  張口那滿是白濁的小嘴,然後慢慢吞咽下去,聳動的喉間,不斷滴落著乳白精液的嘴角,我的肉棒再次硬起。

  神樂露出了媚笑,而這出現在一個身材嬌小的蘿莉臉上,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她躺在我的身上,伸出白嫩的小腳揉捏著我的肉棒。

  嘴裡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那白嫩的小腳柔弱無骨,輕輕的滑過我的肉棒。

  另一隻腳則狠狠的將我那昂首對天怒吼的肉棒踩了下去,緊貼著我的腹部。

  小腳上下的摩擦著,我舒服的簡直叫出了聲。

  鼻尖是蘿莉清新的發香味道,肉棒則是那柔軟的蘿莉足底,我只覺得自己此刻置身於天堂。

  神樂發出了嫌棄的聲音:「果然啊!哥哥這個大變態,原來是個可憐弱受呢!肉棒哪怕是被妹妹踩在腳底下,都那麼的興奮呢!」她邊說邊用小腳不斷地踩著我的肉棒,另一隻小腳則腳趾張開,夾住了我的龜頭,上下搓弄起來。

  「嗚~嗚~嗚」我被神樂玩弄的大腦都變得空白,滿腦子都是神樂那赤裸的身體:「嗚嗚,好,好舒服啊!好想把身上的那個小色女按在地上狠狠的肏弄一頓,聽她發出可憐的喵喵叫啊!」

  但是現實中的場景卻截然相反,神樂的小腳不斷地踩踏著我的肉棒:「變態,色狼!蘿莉控!喜歡小女孩身子的屑哥哥!」神樂的另一隻小腳狠狠的夾住了我的冠狀溝,那晶瑩的趾甲不斷的蹭著我那敏感的海綿體。

  終於我實在忍不住,又是一發精液射了出來,神樂的白嫩小腳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滴落,她抬起了小腳,彎成一條直線的小腳置於我的面前,那腳趾頭上還有著白色的精液,如同瀑布一般的掛成一條銀絲慢慢的滴落。

  神樂一臉媚態的看著我:「哥哥是不是又興奮了呢?」神樂邊說邊用那嬌嫩的小手握住我那已經射完精逐漸萎縮的肉棒。

  她上下擼動著,另一隻手則握住我的精囊,用力一捏,我不禁發出嘶的抽氣聲。

  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神樂看向了我:「哎,真是麻煩呀!哥哥就好像淫蟲轉世,只會迷戀小女孩的身體呢。」一時間我變得面紅耳赤,完全無力反駁神樂的話語。

  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正好呢!神樂也是一個迷戀兄長的大變態。所以歐尼醬可要永遠陪著我哦!不然的話……」神樂撲了上去,小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輕輕一咬那敏感而又脆弱的海綿體,我不禁叫出了聲。

  神樂一臉迷戀的看著我:「要是哥哥敢不要神樂的話,神樂只好把哥哥一口一口的吃掉呢!」好,好可怕,這就是病嬌的樣子嗎?

  我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快速的點著頭。

  神樂看向了我,再次變得溫柔了起來:「哥哥其實不用這麼害怕的,只要哥哥不拋棄神樂的話,神樂一直都是哥哥的乖妹妹的。」說完便再次溫柔的舔舐著我的肉棒,再次變成了一隻美味的蘿莉人妻。

  我一臉感動的看著神樂,實則淚流滿面;這不就是打一棒子,給顆甜棗嗎?

  神樂是從哪裡學到的《正確馴服哥哥的三十計》?

  快把我那溫柔善良,天真可愛的神樂還回來。

  神樂歪著頭看著我:「小嘴,裸足都已經玩過了,接下來該玩什麼呢?是小穴嗎?還是神樂的雛菊?」她掰開了自己蜜處的小縫,露出那黃豆大小不斷呼吸的洞口。

  「所以,哥哥是想插入神樂的這裡嗎?唔~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哦!」

  我慌忙阻止道:「不,不,不可以!」神樂看向了我。

  「難道,是哥哥的聖母病又發作了?」神樂一臉好笑的看著我。我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是的,神樂的第一次,才,才不可以這麼隨便啊!」

  「既然神樂喜歡我,那就應該穿上漂亮的和服嫁衣,然後用四五架花轎抬進家裡,然後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立下莊重的誓言,怎麼可以像現在這麼草率的就把處子之身給我啊!」我義正言辭的拒絕著,從一開始的心虛到最後的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神樂露出了苦惱的笑容:「哥哥說的,也沒錯啊!那該怎麼辦呢?」

  我小心翼翼的提著建議:「要不,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也好累呀!」

  神樂不理我,她自顧自的思索著,摸著自己那對剛剛凸起的小山丘,一陣泄氣:「嗚,可惜這裡實在是太小了,不然,不然肯定要讓哥哥好好享受一下~」

  「對了!」神樂站起了聲,赤裸著身子,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然後又像一陣風般的跑了回來,炫耀似的拿出了一罐豆油,在我的面前晃了晃:「嗚,沒辦法,豬油的話,實在是太髒了!想了想豆油的話可能不錯哦。」

  前世的我雖然是個處男,但是絕不至於連豆油拿來做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神樂:「不,不是吧?神樂難道你是想?」

  神樂露出了略帶悲傷的笑容:「誰叫哥哥不願意呢?為了哥哥,神樂什麼都願意做哦!」

  我的臉蛋變得通紅:「不,不必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的啊!何況我的那個那麼大,你怎麼可能承受的住啊!」

  神樂親了親我的嘴角:「誰叫我喜歡歐尼醬呢?只要歐尼醬喜歡,做什麼都可以的哦!」

  神樂將豆油倒在了手指上,然後向自己的後庭慢慢探入。

  我看著神樂的纖細手指如同鑽頭一般扭動著,那雛菊一陣緊縮,粉色的褶皺顯現出來。

  大概是因為靈力的緣故,神樂的雛菊看上去很是粉嫩,一點色素的沉澱都沒有、那雛菊一張一縮看上去不令人噁心,反而有一絲可愛。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神樂的手指慢慢的插入,很快便全根沒入其中。

  神樂仰起了頭,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她看向了我,用手指輕點著我的腦袋,噗嗤笑出了聲:「哥哥果然是個色批呢!明明看的目不轉睛,嘴上卻說著不要。」我一臉的尷尬,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神樂轉而溫柔了起來:「如果是哥哥的話,那就沒關係哦!神樂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呢!」說著她又手指抵住自己的下巴思索了起來:「不能讓哥哥只是看著呀!」有了!

  她露出了小狐狸一樣的笑容。

  在我的手指上滴落豆油,然後將其豎起。

  自己掰開那滿是白肉的翹臀,對準自己的雛菊,慢慢坐了下來:「哥哥可不能縮手哦!不然可是會抓傷神樂的雛菊嫩肉的~」

  我變得慾火中燒,簡直就想要將神樂就地正法,又擔心自己手指的指甲真的會傷到神樂的嬌嫩雛菊。

  「要不,要不算了吧?真的很容易受傷呀!」我勸慰著神樂,神樂背對著我,語氣堅定的說:「不!神樂,神樂可是做好了獻給哥哥的準備呢!」

  我看著神樂那如同蜜桃般的翹臀在我的面前坐下,那如同菊花般盛開的雛菊被我的手指慢慢撐開。

  那粉色的褶皺,被撐得磨平。

  神樂的背部曲線很是迷人,何況是緊貼著我,那S型的身材真的是令我口焦舌燥,大咽口水。

  神樂的雛菊完整的容納下我的手指,她雙眼失神,發出了奇怪的呢喃聲:「嗚嗚嗚,好,好脹啊!有一種想要便便的感覺~」她晃動著白嫩的小屁屁,想要消去那奇怪的異物感。

  而我只覺得手指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口,神樂的括約肌緊緊的咬住了我的手指。

  手指在神樂的雛菊內輕戳,滑過,不斷地觸碰著神樂的直腸內壁。神樂則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嗚~嗚~嗚,屁眼,屁眼完全被歐尼醬的手指塞滿了呢!」

  「神樂變得好奇怪呢!成為了歐尼醬手指上的痴女呢!」

  「嗚嗚~神樂,神樂還要更多啊!」

  將我的手指當做肉棒,神樂不斷地站起然後坐下,我的手指不斷上下抽插著神樂的雛菊。

  故意的起了壞心思,用手指輕刮著神樂雛菊的肉壁絨毛,而這刺激的神樂噫噫淫叫不止。

  手指繼續向內深入,隔著一層薄薄的隔膜觸摸著對面的蜜穴,神樂只覺得自己的肉壁內分明是個作怪的妖魔,它不斷地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

  那奇怪的刺激感令她的雙腿不住的顫抖,想要坐下,卻又擔心不小心傷到哥哥的手指,她只能顫抖的蹲坐在地上。

  那隻大手還在她的體內作怪,神樂覺得自己仿佛來了便意。

  伴隨著小穴處的刺激,一道清澈的蜜水從神樂的小穴中噴涌而出,神樂失神的癱倒在地,雛菊一張一合,不斷地吸吮著哥哥的手指。

  似乎,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下來了?

  神樂艱難的站了起來:「不,不可以,不可在哥哥的面前這麼丟臉。」神樂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重若千斤,努力向前走去,雙腿如同篩子一般抖得不停。

  我自然聞到了手指上的異味,神樂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這些東西卻不知道事前需要清潔,起碼要灌腸四五次才能肛交,並且事前還要清理腸道,不這麼做自然就會露出醜態了。

  但是我知道這是個真實的世界,不是那個美少女的粑粑都是草莓味的幻想世界,所以倒並不是很介意這種事情。

  但是神樂的話……恐怕未必可以接受在我面前露出這種姿態啊~

  神樂只覺得前方的廁所猶如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自己仿佛永遠也無法到達那裡。

  終於到達了廁所門口,神樂舒了一口氣,然後那緊繃的括約肌同樣鬆弛下來,神樂的肚子發出一陣咕嚕的響聲,然後神樂便發現大事不妙,肚子在轟鳴,廁所就在前方。

  神樂悲劇的泄了出來,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神樂一臉的絕望,迅速用法術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跡,衝進廁所,沖洗著自己的翹臀上的污穢,拿過淋浴噴頭狠狠的塞進了自己的雛菊內。

  神樂的目光呆滯,緊盯著前方,她滿臉的絕望,嘴裡不斷地嘀咕著:「嗚嗚嗚,完了,完了,哥哥肯定聞到了!哥哥,哥哥肯定要嫌棄神樂了。」雙手捂住小臉,神樂發出了絕望的悲鳴,連那溫熱的水不斷注入她的腸道都不曾注意。

  神樂呆呆的看著地板,屁股里插著一根水管,不斷地向裡面注射著溫水。

  那溫水如同哥哥的手指一般溫柔的拂過。

  神樂不禁叫出了聲。

  拍了拍注滿了水,已經鼓鼓的小肚子,神樂拔出了水管,然後大量污水從她的臀部排放出來,那種暢快的感覺令神樂叫出聲來。

  連續幾次的用溫水沖刷著自己的雛菊,確保那難聞的味道已經消失,神樂這才步履蹣跚的走進我們的臥室。

  如同小獸一般,戰戰兢兢的看向了我。我則沒好氣的一臉壞笑著與她對視。神樂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歐尼醬不要嫌棄我啊!」

  我細細打量著她:「徹底洗完了?」

  神樂不住的點著小腦袋瓜。

  我沒好氣的責怪道:「小笨蛋,什麼都不懂,還玩的那麼刺激,現在好了吧?」神樂醬直躲在我的懷裡撒嬌,小臉緊貼著我的胸口,如同小奶貓一樣不住的蹭著,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輕拍著我的胸膛。

  我露出無奈的表情:「好了,好了,我又不嫌棄你。乖啦,只不過是嘲笑你個小傻瓜幾句而已啦!」

  神樂鼓起臉頰,拍著我的胸膛:「嘲笑也不可以!」

  她的身子在我的懷中不斷地扭動著,可愛的小臉又變的媚眼如絲起來:「嗚~歐尼醬還想要嗎?這次神樂的小屁屁可是洗的很乾淨哦~」神樂坐在我的身上嬌嫩的小屁股不斷的蹭著我的肚子,冰冰涼涼的。

  我轉頭看向窗外,不知道怎麼回答。

  神樂則瞭然的露出笑容,她將頭埋進我的下體中,不過用那溫暖濕潤的小嘴一陣撩撥,便將我的肉棒含大。

  微微站起身來,雙手扶住我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雛菊,慢慢的坐了下來。

  我只覺得我的肉棒慢慢擠開了一層軟肉,進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隨著肉棒的進入,兩側肉壁的擠壓感不斷加強。

  神樂終於無法忍受那異物感,雙腿顫抖著,跌落在我的身上,我那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巨物,整個插入了神樂的菊穴中。

  神樂不禁仰起了修長的鵝頸,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噫噫噫~好,好奇怪的感覺哈~」

  我的下體不斷地聳動著,在神樂的菊穴中進進出出,她的直腸很是緊窄,且直腸深處是彎曲的,我的肉棒簡直要把她的直腸肏直一般。

  她的直腸隨著我肉棒的進出開始分泌出腸液,潤滑著我的抽插。

  她雙目失神,開始不住的浪叫著,來抒發自己的快感。

  「嗚嗚,歐尼醬的大肉棒~在神樂的屁屁里啊!」

  「屁屁,屁屁要裂開了~神樂,神樂最喜歡歐尼醬的大肉棒啦!」

  「嗚嗚~神樂,神樂要被歐尼醬的大肉棒狠狠教訓呢!」

  我則惡狠狠的用大肉棒教訓著神樂的菊穴:「臭丫頭,不聽話!吃我一棒!」

  「小騷貨,我要插死你!」

  「捅爛你的菊花,看你還敢不敢再勾引哥哥了!」

  神樂突然精神了,小嘴貼著我的脖子,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了一下:「嗚~下次還敢!」

  肉棒繼續在神樂的菊穴抽插著,感覺自己的肉棒簡直是要將神樂的雛菊貫穿,她的小肚子都凸起了一小塊,隨著我肉棒的進進出出而凸起再縮回。

  肉棒把那嬌嫩的軟肉搗得稀碎,終於我按捺不住射精欲望,下體抬起簡直想要將我的整個肉棒通通塞入神樂的體內。

  大股大股的精液湧入神樂的體內,她尖叫著,被我灌了滿肚子的精液。

  小肚子看上去鼓鼓囊囊,如同懷孕的幼妻一般。

  我的肉棒也逐漸縮小,但還是緊緊塞在神樂的雛菊內,將我的精液封存在神樂的小肚子裡。

  神樂躺在我的懷裡,臉蛋潮紅,一臉滿足的蹭著我的胸膛;我同樣也到達了雲端之上,只是靜靜體會著蘿莉雛菊的緊窄。

  就這樣,我們抱在一起,甜蜜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一切照舊,我絲毫不越雷池半步,連神樂給我準備的茶飲都不敢喝了。

  生怕這個小妮子再給我來什麼刺激的。

  而神樂則是一臉幽怨的看著我,她的索愛總是被我以她年齡尚小為理由拒絕。

  但生活不會永遠平靜,一個狗頭人身自稱犬神的傢伙找到了我。

  雖說我覺得它像是DND遊戲中的低級怪狗頭人,但是他堅持認為自己是犬神。

  事實上這犬神的水平不錯,我和他下過幾盤棋,但是很快就出現了意外,它的眼睛猩紅,一刀捅向了我,我吃了一驚,神樂擋在了我的面前:「絕對,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歐尼醬!」

  那把刀實在是太大,它將我的神樂直接貫穿。

  我的大腦直接炸裂,只想著我的神樂會失去嗎?

  我的神樂會失去嗎?

  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睛已經變得猩紅。

  那句尾崎族長的詛咒縈繞在我的耳邊。

  「凡你所愛,必將失去!」

  「凡你所喜,必將隕去!」

  「凡你所親,必遭橫禍!」

  我的身子在顫抖,黑霧籠罩著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失去!」

  「哪怕是高天原眾神,也沒有資格讓我臣服!」

  神樂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顯然是第一次見到一向亞克西的我突然邪魅狷狂了起來。

  只覺得現在的自己抬手投足之間就能摧毀世界。

  我不過一抬手,剛才那個囂張的狗頭人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捏住了脖子。

  他努力地掙扎著,雙腿亂踢,我的手狠狠的掐住,它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炸裂。

  我看向了神樂,同樣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露出了玩味的笑:「我也好想,好想看到神樂的腦袋嘭的一下炸裂呢!」想想那幅場景可真是美妙我的手慢慢的縮緊,神樂緊握著我的大手:「歐,歐尼醬?」神樂一雙赤色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我晃了晃神,一道充滿魅惑的聲音對我說:「殺了她,殺了她,你會獲得更多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強大,殺了她,快啊,殺了她!」

  「然後呢?變得更加強大,然後呢?就算和神並肩,那又如何?」

  那道聲音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拒絕他的誘惑「當你有了力量,那麼就可以支配你想支配的,做你想做的,無論是誰都只能臣服於你,像她這樣的,一千個,一萬個,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就是好看嗎?不就是愛你嗎?當你有了力量,她們自然就如同聞到花香的蝴蝶。為什麼為了一隻蝴蝶放棄一群蝴蝶呢?」

  「在我看來,女孩子如同珍寶一般,我會珍惜,愛護她們。你所追求的是力量,而我追求的則是幸福。你的力量並不能給你帶來快樂,無論你變得多強,你依舊不快樂;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幸福可以給我帶來快樂。」

  他發出了桀桀怪笑:「不,你錯了!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力量才可以帶來快樂,而且是獨屬於男人的快樂。那是一種摧毀的快樂!那是一種掠奪的快樂!人間的君王曾經說:人生最大之樂,即在勝敵、逐敵、奪其所有,見其最親之人以淚洗面,乘其馬,納其妻女也。我的快樂即在於摧毀你的快樂!」

  「那麼你的快樂是空虛的!摧毀了他人的快樂,然後呢?繼續摧毀下一個?你總會有厭煩的時刻。並且摧毀他人的快樂,本質上也說明你認可他人的快樂。那麼摧毀的原因是什麼呢?因為嫉妒?因為你不曾擁有過這種快樂。」

  他哈哈大笑:「夏蟲不可語冰,我的快樂來自於最為純粹的破壞欲,將美好的事物踐踏於腳下,本就是快樂的。用你的想法去揣摩我的意圖無異於緣木求魚。好了,給我提供新的愉悅吧!」

  他的聲音消失了,我的體內的太極魚同樣消失不見。

  我的皮膚變得通紅,猶如岩漿在我的體內流動。

  我喃喃自語著:「尾崎望月,你果然還沒有死啊!」體內的力量在爆發,雜亂無序的力量摧毀著我的身子,不敢觸碰神樂,只是隔空用法力治癒著神樂的傷口。

  「等我啊~神樂,我一定,一定會回來的!」

  神樂淚流滿面的向我伸出顫顫巍巍的小手:「嗚嗚嗚,歐尼醬,歐尼醬不要走啊~」

  我連忙安撫道:「神樂,神樂,哥哥的狀況真的很糟糕,等我回來哦,哥哥回來就娶神樂,好不好?」

  神樂一聽到成親,小臉立刻羞得通紅:「不許,不許騙神樂呦!歐尼醬可是答應過神樂的~」我連連點頭。

  體內的力量爆發,我在失去神智前的最後一刻,離開了我這溫馨小屋。

  竹林中,一個長相清雅的男子在吹著笛子,笛聲悠揚很是動聽。但男子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使得那原本悠揚的笛聲都有些雜亂。

  「奇怪,我於五百年前成道化形,也算是一個大妖,今天怎麼會有些擔驚受怕?難道還有人能夠威脅到我不成?」

  一股黑色的妖雲來到了竹林上方,男子不禁心中一驚:「好,好純粹的妖力,更可怕的是那種殺氣。」男子也算是個大妖,他可也算是見過世面,哪怕是酒吞童子都不曾有如此可怕的殺氣啊!

  什麼時候新冒出來了這麼一個殺神?

  黑雲落了下來,從中冒出一個黑衣黑髮臉上紋著黑色條紋的男人,他指了指萬年竹。

  萬年竹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戰慄,一股巨大的威壓落在他的身上,便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我則吸收掉萬年竹的靈魂,撥弄著那條竹笛。

  一道與萬年竹所吹一般無二的笛聲傳來,一切恍若從前,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時間流逝,三年亦或者五年?

  失去意識的我本能的停留在這片竹林,吹奏著笛子。

  雖然我失去了意識,只靠本能支撐著我的行動,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停留在這裡,憑藉笛聲化解著心中的戾氣。

  竹子生性高潔,被稱為君子,連傳說中的觀音大士的居處都有一片紫竹林。

  這天,失去意識的我照舊吹著笛子。

  一節竹子裂開,從中顯現出了一個嬌俏少女。

  麻花一般的髮髻,金色的瞳孔,圓圓的臉蛋,一身紅色和服上衣,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她走到了我的身旁,靜靜的看著我吹奏的笛子。

  陽光透過竹葉照耀在我們兩個的身上,一個邪惡,一個聖潔,如同陰陽魚一般,我們兩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我睜開了血瞳望向了她,眼裡透露著貪婪;她則歪著腦袋用那清澈的宛如水晶般的眼神看著我:「吹得,真好呀!」她的聲音溫柔,空靈。

  與神樂那銀鈴般的小女孩聲音截然不同。

  我將她撲倒在地,撕開她的和服,露出她那美妙的身軀。

  雪白的乳肉白的耀眼。

  她的臉上飛起紅霞,歪著腦袋,空靈的問道:「嗚,這便是人類打招呼的方式嗎?」我的大嘴不斷的舔舐著她那美妙的乳肉,將那凸起的紅色瑪瑙含住,吸吮著。

  她似乎並不在意:「你的笛聲悠揚,如同隱世;但是你的氣質卻又邪惡,如同妖王。真奇怪呀!」

  此刻的我意識早已模糊,哪還管她說些什麼?

  那紅色的和服敞開,如同我們的床鋪一般。

  一用力便將我的衣物震碎,我的裸體緊貼著她的嫩肉。

  火熱的身軀燙的她渾身不住的發顫。

  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與神樂那緊緻骨感的觸感不同,輝夜姬屬於那種豐腴的美人,她的美肉如同棉花一般,將我容納進去。

  我舔舐著那觸感極佳的白肉,灼燙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三無的空靈美人輝夜姬也變得不安起來了。

  「嗚~嗚~好,好奇怪的感覺呀!能不能鬆開我啊?」輝夜姬局促不安的問道。

  我心中冷笑:「送上門的小白羊,哪裡有放回的說法?」我的大嘴印在了她的粉唇上。

  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這顯然是她的初吻,剛從竹子中誕生的她哪裡經歷過男女情慾之事呢?

  但是她的身體卻起了反應,小臉上逐漸露出了情慾的粉色。

  那粉色的肉唇被我含在嘴裡,它散發著竹子的清香。

  我不斷地對它發起猛攻,很快輝夜姬便在我的攻擊下喘不過氣來。

  她的雙眼迷離,看著我,顯然是落入了手足無措的狀況。

  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是反抗,還是順從呢?

  此刻的她自然是被我牽著鼻子走,她哪裡懂這種男女之事呢?

  我含住她的軟唇良久才分開,她的嘴唇已經變成晶瑩的粉色,嘴角還掛著一絲銀線,連接著我和她。

  伸手將輝夜姬的腰帶撥開,那雪白的下體顯露無疑。

  比起神樂那猶如稚童般的圓鼓鼓的陰部,輝夜姬的陰部看上去則更像是大人。

  那粉色的大陰唇如同蝴蝶一般的展開,小陰唇緊護著那蜜穴口。

  我的眼睛緊盯著那迷人的下體。

  輝夜姬雖然不諳世事,但是也被我看的羞澀的緊閉著雙腿。

  大餐之前,總要吃些點心。

  我的手在輝夜姬那傲人的胸部上盤旋,別看輝夜姬人小小的,那對雪乳可並不小,我的大手握上去,竟然一把捏不住,大量的軟肉從我的手指縫中露出。

  那顆紅色的乳頭緊貼著我的手掌,一種別樣的感覺逸上我的心頭。

  輝夜姬真是人間極品,一方面她的性格空靈清雅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一般;另一方面她這身美肉長得卻極為動人心弦。

  與苗條纖細的美人不同,輝夜姬是豐腴的美人兒。

  她的美肉摸上去手感極佳,直令人想要溺死在她的身上。

  無論是翹臀還是那豐胸都與她的體型極為不符。

  這種反差美令我本就混沌的大腦更加產生了蹂躪之意。

  掏出肉棒抵在輝夜姬的紅唇上,她那肉嘟嘟的小嘴紅彤彤的,真是令我感受到了什麼叫烈焰紅唇。

  她如同懵懂的孩童一般吸吮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味道實在是太難受,發出呸呸的聲音,還伸出了那粉嫩的小舌頭。

  我的肉棒趁此機會直接強行插入其中,輝夜姬難受的眼睛飈出了淚水。

  此刻的我早已被心魔所控制,哪裡會憐惜身下的美人兒?

  我坐在輝夜姬的身上,肉棒對準輝夜姬肉肉的嘴唇,強行捅入其中。

  她的小臉圓圓,鼓鼓的。

  我的肉棒深入其中,直接插入了喉嚨中,她難受的反芻起來,但是喉嚨口被我的肉棒頂住,反而張大了嗓子眼。

  我那足有二十厘米長的肉棒全根沒入了輝夜姬的口中,還好輝夜姬並非人類,否則這一下深喉恐怕就要將她玩死。

  魔化的我很是粗暴,絲毫不憐惜身下的輝夜姬,如同打樁機一般的肉棒狠狠的撞擊著輝夜姬的喉嚨。

  輝夜姬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我的肉棒卻越插越用力。

  下體的陰毛不斷的打在她嬌嫩的臉蛋上。

  我越插越是興奮,看著臉蛋被我的下體撞得通紅的輝夜姬,我直接把她扶起來,靠在牆上。

  肉棒抵在她的小嘴裡,從喉嚨處拔出,她大口的呼吸著,顯然很是難受。

  嘴角不斷地滴落著口水,還伸出小手揉著自己的嗓子。

  我看著她那亂七八糟的小臉,嘴角上還掛著我的一絲陰毛,不禁露出了殘酷的冷笑。

  將她抵在牆上,肉棒對準她的小嘴。

  這次她終於知道厲害,拼命的抵抗了起來,雙手亂舞,但直接被我一隻手抓住高高舉起抵在牆上。

  她的腦袋亂扭著,我則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她的小臉憋得通紅,很快便不得不張開小嘴,想要喘氣,我怎麼會讓她如意呢?

  肉棒直接捅入她的小口中,龜頭直接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喉間軟肉。

  那軟軟的觸感,令我倒吸了一口氣,若是平常的我或許會憐香惜玉,但是心魔入體的我只想盡情的發泄。

  肉棒一次次的撞擊著,那陣陣酥麻傳向了我的敏感龜頭。

  肉棒不斷地搗著輝夜的小口,伴隨著她那潔白的牙齒不斷划過我的肉棒,那陣陣微痛同樣在刺激著我的大腦。

  紅唇划過我的肉棒,那香甜的津液潤濕著我的巨獸。

  輝夜姬只覺得小口酸麻,自己的嘴巴仿佛失去了知覺。

  腦袋同樣的昏昏沉沉,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那口腔中的軟肉仿佛被搗碎了一般。

  她的表情很是痛苦,一臉難受的看著我,她卻不知道越是軟弱,越是令我心生暴戾。

  看著清新淡雅的仙子露出這種嬌嬌欲滴的姿態,我那男人的自尊得到了無限的滿足。

  她那嫩舌無意識的滑過我的肉棒,如同貓咪一般的舔舐,當然這不過是我自認為的,其實她不過是用舌頭推拒著我的肉棒。

  不過在我看來,這不過是欲拒還迎罷了。

  她的舌頭無意的戳中我的馬眼,一陣電流竄到我的大腦,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緊握著她的髮髻,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射了進去。

  輝夜姬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叫,我那灼燙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在她的喉嚨深處轟炸。

  雖說我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將其塞得滿滿的,但是還是有不少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小嘴流出,那嘴角慢慢滴落著粘稠的精液,看上去可真是淫靡。

  她的臉頰鼓起,如同倉鼠一般囤積著精液。

  但很快她的小嘴便裝不下那麼多的精液,她的喉間聳動,只得慢慢將精液吞咽下去。

  我摸著她那柔順的黑色長髮,很是玩味的看著她那清冷的小臉上露出這幅淫靡的表情。

  掏出肉棒,擼動著這根碩大的巨物,將最後幾股精液射在了輝夜姬的臉上,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一灘灘精液從臉上流下,那張如同仙子般清純的臉蛋已經被我徹底玷污。

  我故意羞辱似的用肉棒敲打著她的小臉,順便將她的臉頰當作抹布一樣的擦拭我那滿是精液的肉棒。

  輝夜姬張開了小口,一大灘精液隨之流出,雙目無神的看著我。大概是在意外,那個吹奏著好聽笛子聲的男人,怎麼會如此粗暴呢?

  我的欲望並沒有得到滿足,我還在垂涎著流露仙氣的輝夜姬。

  如此邪惡黑暗的我,怎麼能不將如此純淨聖潔的輝夜姬徹底玷污?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應該徹底塗抹上我的精液!

  將她平坦的放在地上,輝夜姬還在粗重的喘著氣。

  她那高聳的酥胸一顫一顫的,顯然還無法適應如此激烈的運動。

  我的大手如同揉捏著麵團一樣的把玩著她的酥胸,毫不留情的狠掐那細膩到不像話的乳肉。

  那豐腴的乳肉令我愛不釋手,之前玩弄神樂總讓我有一種肏幼女的罪惡感。

  但是輝夜姬則完全不會有這種感覺,雖說她也並不高,但是和服下竟然有如此美艷的身軀。

  這可真是傳說中的童顏巨乳。

  將我的腦袋埋在那對高聳的白嫩乳肉中,聞著那股奶香,如同小狗一般,先是舔弄,然後慢慢噬咬。

  最終我的嘴巴停留在她那顆迷人的紅色寶石之上。

  大嘴叼住寶石,慢慢的向上提起,很快那美乳就如同水滴一般的被我提起。

  輝夜姬痛的叫出了聲,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拍打著;「嗚嗚嗚,好,好痛。你是個壞人!你不是好人,你就會欺負我!」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神智,哪裡會管她的抵抗。

  大嘴含住她的粉嫩乳頭,用力的吸吮著,舌尖不斷舔舐著她的乳頭正中。

  很快她便陷入到情慾之中,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嗚嗚,不,不要啊!輝夜,輝夜變得好奇怪~不要,不要舔那裡啊!」

  她的嬌軀不斷扭動,試圖擺脫我的大手,但是我怎會讓她就此逃脫?

  另一隻手環住她那細的不像話的柳腰。

  將她按在我的身下,另一隻手狠狠掐住她的粉色葡萄。

  她痛的嗚嗚的流下了眼淚。

  真是一幅美麗的景象啊!

  我用力吸吮著她的乳頭,雖說並沒有什麼乳汁,但是用那柔軟的乳肉填滿我的大口,本身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大口不住地啃咬著那嬌嫩的乳頭,將頭埋進輝夜姬的柔軟胸懷,我的臉不住的蹭著她那柔軟美肉。

  我只覺得我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般,輝夜姬還在那裡嚶嚶的啜泣,剛化形的她顯然還未料到人世間的險惡。

  我將肉棒放在了她的乳縫中間,不住的上下摩擦。

  雙手緊握著那對巨乳讓其緊貼著我的肉棒。

  我舒服的差點叫出了聲。

  那水一般嫩滑的乳肉緊緊壓迫著我的肉棒,或者說是我的肉棒陷入了那乳浪之中。

  這極佳的觸感令我差點直接射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放空著自己的大腦。

  雙手握住輝夜姬的側乳向中間擠去。

  龜頭不住的蹭著她那凝脂般的嬌軀。

  我簡直恨不得將輝夜姬融入我的體內,那滑嫩的的嬌軀令我愛的要命。

  肉棒緊貼著她的小腹,不斷地向前撞擊著,龜頭狠狠的撞在她那柔軟的下巴上,沒辦法輝夜姬只能委委屈屈的張開那櫻唇小嘴,以容納我那不住橫衝直撞的肉棒。

  睪丸在她的嬌軀上滑過,那柔軟的觸感令我的陰囊不住的磨蹭著。

  雙手揪住輝夜姬的乳頭,那乳頭早已充血硬起,我的手指不斷地捻動著,如同對待彈珠一般。

  冰冷的指甲蹭著她那敏感的乳頭,輝夜姬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輝夜姬的紅唇吞吐著我的肉棒,龜頭不斷的蹭著她那柔軟的舌頭與美艷的紅唇。

  這種凌辱的快感令我的肉棒硬到了極致。

  我的大手還在揉捏著輝夜姬如同麵團的豪乳,心中甚是可惜她居然並不產奶。

  我突然靈光一閃,似乎並不是不可以啊?

  將法力注入輝夜姬的體內,改造著她的乳房,不過片刻,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輝夜姬則不斷地呻吟著,扭動著那豐腴的身子,雙手不住的捏著自己那豐滿的乳肉,她只覺得自己的乳房如同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咬似的。

  我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伸出大手,用力一掐輝夜姬的豪乳。

  一束乳白色的汁液從她的乳頭中飛竄出來。

  輝夜姬滿臉羞紅,她的小嘴因不可思議而張開:「這,這,這是什麼呀?」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雙手用力的揉捏著輝夜姬的豪乳,一股股奶香味的汁液射了出來,濺的滿地都是。

  輝夜姬羞的滿臉通紅,發出悲鳴:「嗚嗚嗚,輝夜,輝夜成了肉玩具了~~~」

  我玩的起勁,不住的揪起那豪乳。

  將其當作火槍一般的發射著乳汁子彈。

  很快房間內瀰漫著乳汁的奶香味。

  我的大口含住了輝夜姬的被白色奶汁沾染的乳頭,大口的吮吸著,如同嬰兒初次遇到母乳一般。

  舌頭滑過輝夜的乳頭,因分泌母乳的緣故,輝夜的乳頭變得更加敏感。

  她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發出情慾的浪叫聲,一股股奶汁從她的乳頭射出,不僅濺的我滿臉雪白,連牆上都是輝夜姬飛射的乳汁。

  輝夜姬失神的望著天花板,顯然敏感的乳頭令她此刻虛弱無比。

  我的肉棒繼續在她的雙乳之間摩擦,時不時地用肉棒去摩擦著她的乳頭,不一會兒連我的龜頭上都是輝夜姬的乳汁,用輝夜姬的乳汁清洗著我的肉棒,然後再狠狠的插進輝夜姬的小嘴裡。

  專門請輝夜姬品嘗自己的乳汁兒。

  我故意問著失神的輝夜姬:「輝夜大奶牛的乳汁好吃嗎?」

  輝夜失神的看著天花板,我用力一掐輝夜姬的豪乳,一股乳汁兒飛濺而上,落得輝夜姬滿身都是。

  輝夜姬痛的發出慘叫,她的眼眶蓄滿了水,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我:「好,好吃~」差點沒哭出來。

  我則很滿意她的回答,故意作弄她:「既然好吃,那輝夜姬就自己吃,難道還需要我餵嗎?」

  輝夜姬無奈彎下了脖子,去夠自己的乳頭,但她哪裡夠得到呢?

  她的胸足有D罩杯,不過是因為長在嬌小玲瓏的她的身上,而顯得十分碩大罷了。

  努力的伸著脖子,撅著小嘴還是沒辦法碰到。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將她的豪乳向上推起,揪住她的乳頭,送到輝夜姬的口中。

  輝夜姬的眼眶蓄滿了淚水,委屈巴巴的看向了我,然後含住了自己的乳頭開始吸吮。

  這一幕簡直令我的肉棒爆炸。

  看著輝夜姬吸吮著自己的乳頭,乳汁兒慢慢從她的嘴角滴落,我的肉棒實在無法忍受,將另一隻乳頭同樣強硬的塞進輝夜姬的口中。

  雙手擠壓著輝夜姬的豪乳,肉棒快速的在輝夜姬的乳穴中抽插。

  很快我的肉棒跳動著,龜頭輕點著輝夜姬的嬌嫩乳肉,一股股精液射在了輝夜姬那滑膩的乳房上。

  滾燙的精液令輝夜姬叫出了聲她的小口鬆開,兩顆乳球如同皮球一般的彈了回來。

  那乳球不住的晃動,乳浪陣陣,真是吸人眼球。

  我喘息著,在輝夜姬的雪乳上清理著我的精液,同時也在恢復著體力。

  輝夜姬一副看變態的樣子看著我:「好了吧!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我露出了冷笑,不過是將肉棒往輝夜姬的雪乳上一蹭,那癱軟的肉棒再次硬起。

  輝夜姬不由的大驚失色:「你,你,你那裡怎麼還那麼精神啊?」我懶得回她,將她抱在了我的懷裡,肉棒對準著她的小穴。

  經過這麼刺激的玩弄,她的小穴早已經泥濘不堪,肉棒不過是在她的小穴上輕輕一撥,那迷人的小洞便顯露無疑。

  將肉棒抵在了她的小穴洞口,感受著輝夜姬那一張一合的小穴。

  對她發出最後的通牒:「輝夜姬的處女就由在下奪走了!」咬住了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輝夜姬發出一聲驚叫。

  我的肉棒硬生生的挺入輝夜姬那水潤的小穴中。

  雖說裡面淫水連連,但是從未被人進入的小穴格外的緊緻,我的肉棒一進去,就被輝夜姬的小穴內軟肉緊緊咬住。

  輝夜姬痛的叫了出來,她的手狠狠的在我的北上劃著名,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而我則用肉棒狠狠的教訓她。

  肉棒轉動著,如同鑽頭一般慢慢的進入輝夜姬的小穴。

  輝夜姬的口中不斷地發出呻吟,顯然也是痛極了,嘴裡發出嗚咽聲。

  我的肉棒被輝夜姬小穴內的褶皺所阻擋,那褶皺如同小手一般,隨著輝夜姬的喘息而不斷收縮張開,按摩著我的龜頭。

  經過前兩發射精,我早已是無懼於輝夜姬那纏人的小穴。

  肉棒艱難的擠開穴內嫩肉,找尋著通往深處的通道。

  那純潔的小穴頭一次被男人的性物插入,還是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巨物。

  輝夜姬痛的哭出了聲,眼淚兒不斷地滴落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銀牙死死的咬住我的肩膀,痛的我的肉棒狠狠的往內一挺。

  輝夜姬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失去了知覺,一根可怕的鐵棍就這麼突然直生生的插進了自己的小穴中。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輝夜姬開始有了其他異樣的感覺,自己的小穴不斷地分泌出蜜汁兒,將那根可怕的巨物浸濕。

  自己的下體逐漸感受到滾燙的肉棍,小穴逐漸融化,她全身酥軟的癱倒在我的身上,嘴裡開始發出美妙的叫聲,也滿滿開始享受著人類最為原始的快樂。

  「嗚~嗚~再,再慢點啊!好大,輝夜,輝夜好難受~」輝夜姬眯著眼睛,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我的肉棒不過是在輝夜的小穴慢慢摩擦,擠開她的嫩肉罷了。

  隨著肉棒的推進,很快我便觸碰到了輝夜的處女膜,龜頭先是觸碰到彈性十足的一層膜,將我的肉棒去路斷掉。

  我看了一眼輝夜,她還趴在我的身上,緊摟著我的腰,一臉迷糊的享受著我的抽插。

  心中暗道:「更刺激的享受,要來了!」

  肉棒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捅了進去,輝夜姬發出一聲痛呼,然後再次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鮮血慢慢流了下來,我痛的差點叫出了聲。

  明明是從竹子裡冒出來的,怎麼牙齒這麼鋒利,莫非輝夜是竹鼠成精?

  我痛的肉棒狠狠的捅了進去,而隨著我得捅入,輝夜姬咬的更加用力了。

  現場形成了一個死循環,我用力的捅,輝夜姬用力的咬住。

  盡力忍住疼痛,肉棒大力的抽插,鞭撻著輝夜姬的小穴。

  最終還是輝夜姬落入了下風,她被我的肉棒教訓的哭了出來:「嗚嗚嗚,好痛啊!壞人,你是個壞人!為什麼要拿棍子捅輝夜姬?」我則繼續自顧自的抽插著,輝夜姬的下體逐漸流出鮮紅的血液以及透明的淫水,將我們的床徹底浸濕。

  輝夜姬那層纖細的處女膜被我得肉棒撞得七零八碎,她的小穴內壁狠狠的吸附著我的肉棒。

  每次擠開她那穴內嫩肉都要費盡我的力氣。

  我的肉棒如同搗藥的玉杵,九淺一深的抽插著。

  很快輝夜姬的臉上就浮起了粉色的潮紅,小嘴先是緊咬,但逐漸鬆開,陣陣嬌喘縈繞在我的耳邊。

  肉棒繼續向內抽插,很快就觸碰到了輝夜姬的子宮頸,現在的我只想要更多的歡愉,肉棒強硬的撞擊著輝夜姬的子宮口。

  那強烈的刺激令輝夜姬的雙眼泛白,小臉蒼白的癱倒在我的身上。

  我不管不顧,肉棒繼續強硬的抽插著,一次次轟炸在輝夜姬的子宮口,輝夜姬的翹臀瘋狂的扭動著,想要擺脫我大手的束縛,但是這談何容易呢?

  這不過是為我的抽插增加些許情趣罷了。

  輝夜姬癱倒在我的身上,小嘴顫抖著發出哀求:「嗚嗚嗚,不,不要啊~小穴,小穴要被撞爛了~痛,痛,好痛啊~」此刻的我雙眼已經變得赤紅,只想在輝夜姬的身上發泄著我的慾火,雙手掰開輝夜姬的大腿,令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成一字馬。

  那美鮑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隨著輝夜姬的呼吸而不斷地張開再閉合,小穴口是一團白色的泡沫,那是我的肉棒和她的小穴不斷摩擦而留下的,將輝夜姬的小穴撐到最大,肉棒狠狠的撞了進去,這下我的肉棒總算觸碰到了輝夜姬的子宮口了。

  那是只有黃豆大小的一個小洞,與我的肉棒大小極為不符,但是身為式神的輝夜姬,又不會有被玩壞的問題。

  肉棒在輝夜姬的小穴中抽插,龜頭撞在輝夜姬的子宮口,就這麼撞擊了足足上百下,輝夜姬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一股清澈的淫水澆灌而下,滾燙的淫水澆在我的肉棒上,她的腰舒服的彎成弓形,而我此刻找到機會,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輝夜姬的子宮中。

  輝夜姬只覺得自己仿佛從天堂墮落到地獄,小穴傳來了劇痛,襲向了她的大腦,輝夜痛的發出慘叫,眼淚不住的流下來。

  「壞人,壞人,大壞人,嗚嗚嗚,輝夜好痛呀!」輝夜姬那原本的清冷早已消失不見,現在只剩下痛哭流涕的一面。

  而此刻的我同樣享受著這種破壞欲。

  肉棒硬生生的插入輝夜姬的子宮中,那從未被人玷污,孕育著生命的神聖子宮就這麼被我占有。

  我得臉上浮現了殘忍的笑容。

  肉棒在輝夜姬的子宮中抽插著,輝夜姬的腹部隆起了一個大包,那自然是被我的龜頭所頂起的。

  我的手好奇的握住了那個頂起的包,隔著輝夜姬的肚皮撫摸著我的肉棒。

  輝夜姬很快便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腰如同落入開水中的大蝦一般彎曲著,子宮內的軟肉如同抽筋般的不斷抽搐著。

  我的肉棒只覺得被輝夜姬的子宮內軟肉緊緊的夾住,那軟肉不住的夾緊,然後鬆開,如同小手一般給我的肉棒做著舒服的按摩。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的肉棒跳動著,一股精液狠狠的射進了輝夜姬的子宮內。

  億萬的精液衝進輝夜姬的子宮中,爭奪著唯一的一顆卵子。

  輝夜姬被我的精液燙的渾身不住的顫抖著,我能感受到輝夜姬的肚子裡,一個小生命即將開始孕育。

  露出滿足的笑容,我睡了過去,輝夜姬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同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和輝夜姬並沒有注意到,隨著我們的做愛,我身上的黑氣和輝夜姬身上的白氣在不斷地交織著。

  尤其是隨著我的精液注入輝夜姬的子宮,大量的黑色隨之闖進了輝夜姬的體內。

  好像太極圖一般,我為陽,輝夜姬為陰;我為黑,輝夜姬為白。

  我們達成生命大和諧時,那黑氣與白氣同樣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太極魚。

  我們的法力在飛速的提升著,我們的靈魂同樣也在交換著彼此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太陽透過窗戶灑進了屋內,我睜開了眼睛,一臉複雜的看著躺在我懷中的輝夜姬。

  我緊緊的摟住了她,親了親她的臉頰。

  輝夜姬呢喃了一聲,同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臉複雜的看向了我。

  我滿是歉意的看向了輝夜姬:「對,對不起~」

  輝夜姬親吻著我的嘴唇,小舌頭靈巧的鑽入我的大嘴裡。

  我們一早醒來,就覺得很是熟悉對方的一切,我知道輝夜姬在竹子內的孤獨,輝夜姬同樣也明白我之前是走火入魔了。

  我揉了揉輝夜姬黑亮的長髮,滿臉的疼愛。

  我和輝夜姬十指交叉,盯著她那純潔的金色瞳孔:「輝夜姬,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我,我愛你~」

  輝夜姬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也喜歡你呀~」

  我更加慚愧起來了:「昨天,昨天,明明對輝夜姬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輝夜姬歪了歪腦袋,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要是昨天的話,那我還會很生氣,初期見面就那麼強迫人家一個女孩子,做下這麼糟糕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露出羞愧的表情。

  輝夜姬輕笑著一聲:「但是我們兩個現在心意相通啊~我自然知道之前的事情並不是出於你的本心,你只是走火入魔了,你的本心告訴我,你很自責。可我本身也不討厭你呢~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原諒你呢?」

  我感動的差點哭了出來,撲進了輝夜姬的懷中,磨蹭著輝夜姬的那一對豪乳啊!

  這可真是有容奶大呢~輝夜姬的臉上散發著母親的光輝,她溫柔的拍著我的背部,如同媽媽安慰著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輝夜,讓我服侍你吧!給你擦個身子什麼的,不然渾身黏糊糊的~」

  輝夜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我則很是驕傲,自己將那個清冷空靈的少女親手變成了如今溫柔的大和撫子式的人妻。

  輝夜柔柔的回應著我:「好啊~那就,麻煩夫君了。」說完,輝夜姬摟住了我的腰,將頭埋進了我的懷裡。顯然是第一次稱呼男子為夫君。

  我一手抱住了輝夜姬的腿彎,另一手則環住了輝夜姬的美背。

  輝夜姬的頭貼在我的胸口,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那一臉的溫柔令我不禁沉溺其中。

  輕啄了一下輝夜姬的小嘴,我隨便的用法力探索了一下周圍,然後飛到一處溫泉處。

  將輝夜姬放到溫泉里,溫柔的替輝夜姬除去身上髒兮兮的衣物。

  我也同樣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和輝夜姬一同洗滌著身子。

  輝夜姬那豐腴的身子在溫泉中若隱若現,看得我是垂涎三尺。

  突然輝夜姬發出了一聲驚叫,我趕忙遊了過去,將輝夜姬摟在了懷裡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輝夜姬的臉蛋紅撲撲的,猶猶豫豫的說著:「似乎,似乎有什麼東西撞了我屁股一下。」用法力照了一下池子,發現一隻游來游去的金魚,我自然看出了她的來歷。

  故意裝作不小心抓到了她,提著尾巴展現給輝夜姬看。

  我一陣擠眉弄眼:「輝夜,我們今晚吃金魚吧?你看,這隻金魚多鮮美,一定很好吃吧?」

  輝夜姬努力的憋著笑,一臉嚴肅的回應著我:「可是會不會太殘忍了點?」

  我點了點頭,煞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只吃半隻金魚吧?」

  輝夜姬一臉的贊成:「那我們是紅燒,還是清蒸呢?」

  突然那條金魚不斷的抖動著身子,但是以我的法力本就沒有幾個大妖能夠抵擋,何況是只金魚呢?

  不一會兒,一隻藍色短髮的小蘿莉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的手抓住她的後頸衣物,她不住的張牙舞爪,想要擺脫我的大手,她叫喊著:「哇~哇~你們這些大人,好可怕啊!我不過是碰了一下她,你就要吃我?嗚嗚嗚,不,不要吃我啊!我一點都不好吃的。」

  我摸了摸下巴:「好不好吃,總得要吃一口才知道吧?」

  藍色短髮的小蘿莉一愣,顫顫巍巍的伸出了自己那細嫩的小短手,遞到了我的嘴邊,眼眶蓄滿了淚水:「嗚嗚嗚,你,你輕點咬啊!不然,不然會很痛的~嗚嗚嗚」

  我被她的舉動逗笑了,不再提著她的後頸,靠在溫泉邊,同樣將她放在水裡:「好了,好了,只是嚇唬你一頓啦!小搗蛋,小心下次真的被人抓去吃掉。」我還故意張大嘴巴,假裝要一口把她吃掉,她立刻嚇得變成了金魚,在水裡游著。

  輝夜姬嘴角帶笑,躺在我的懷裡。

  那兩顆碩大的乳球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上。

  那滑膩的觸感直令我心猿意馬起來,內心不斷地驚呼:「老婆,帶球撞人,這可是犯規的啊!」

  輝夜姬在我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夫君可真有童趣啊~」

  我的大手環住了輝夜姬的柳腰,狼爪不住的蹭著輝夜姬那白嫩的皮膚。張口含住了輝夜姬那晶瑩的耳垂,很快那耳垂就變成了粉色。

  「因為她確實挺可愛的啊!而且天真無邪,不過還是要提醒她,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所以得要嚇嚇她,不能和人太親近。」

  輝夜姬怔怔的望著我,很快又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我的夫君真是與眾不同呢,竟然會對妖這麼好。」

  我想了想:「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是人是妖是鬼是魔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只是這樣而已。」

  輝夜姬舔了舔我的嘴角:「我的夫君,果然是個當世奇男子呢!」

  我的大手摸向輝夜的小手,將其往下挪著,放在了我的肉棒上,一臉的壞笑:「奇不奇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不是大丈夫,夫人一定知道~」

  輝夜姬斜睨了我一眼,那桃花一般的眼睛飛來了一個白眼。

  伸出白玉一般的小手在我的腰間軟肉就是一掐一擰。

  我痛的發出嘶的聲音。

  「壞傢伙,淨想著這種壞壞的事情。」

  我一陣求饒,將輝夜姬重新摟在懷裡,雙手握住她的小手:「這不是饞夫人那豐腴的嬌軀嗎?」

  輝夜姬的臉蛋鼓起,小手又向我的腰間摸來:「好啊!竟敢說我胖?」

  我連連求饒:「哪能呢,夫人這叫英雄冢,專門埋我的地方。」我的大手按住輝夜姬的那對傲然挺立的酥胸「為夫可真是愛煞了這對寶物。」我的大手不住的揉捏著,輝夜姬發出了美妙的呻吟。

  不一會兒,雪白的乳汁兒逐漸從那對雪白的酥胸中流淌出來,我的大手還在揉捏著,如同擠奶一般。

  將大口湊近輝夜姬的酥胸,如同嬰兒一般不斷吮吸著那對軟面兒。

  很快一股甜味的乳汁流進了我的口中。

  輝夜姬緊緊的抱著我的頭,眼神迷離,如同給孩子哺乳一般將那乳頭努力的塞進我的口中,我吸得嘖嘖有聲,很快輝夜姬的小臉兒又紅了。

  故意打了個飽嗝,裝作吃飽的樣子。

  輝夜姬輕拍我的胸口:「要死啊你,羞不羞?」

  我故意討好似的蹭著輝夜姬的雪乳,時不時地伸出舌頭舔弄著。

  輝夜也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望著天空。

  溫泉里,一條鬼鬼祟祟的金魚同樣吐著泡泡。

  這樣一個寧靜的環境下,我總算可以想著清醒過後的第一個問題了。

  我該怎麼辦呢?

  明明答應了神樂,回去就娶她;結果在外面陰差陽錯就認識了輝夜姬,還,還那麼玩弄她。

  現在的我兩面為難,回去的話,對不起輝夜姬;不回去的話對不起神樂。

  至於說讓兩個人和諧相處,那就更是扯淡了,兩人都是天之驕女,怎肯退讓。

  甚至二女共侍一夫?

  輝夜姬的臉上散發著母性的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夫君,我懷了我們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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