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性慾解禁、潛能全開!一夜十六次的傳說就此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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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要忍不住了呀,我要爆了!」

  吃完晚飯後的煌,突然無端地在房間內這麼大喊到。

  隨後,轉過頭,想起來薩拉還站在一旁的煌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薩拉也理解您的想法的…但是真的很抱歉,阿維蓋爾小姐吩咐薩拉必須要嚴格監視您不能自慰…不過,只要再忍幾個小時,今天晚上就可以做了哦…!」

  「這個道理我也懂啦,可是都已經忍了三天多了…」

  煌在忍耐的三天中意識到的唯一事實就是,自己是個隨時隨地都可能發情的猴子,而且性慾積攢得還相當快。

  之前幾乎每天都自慰的生活中自然是察覺不到這個事實,但是只要開始禁慾就會立馬變得焦躁起來。

  幾個小時後,邦聯主席大樓的會客廳內。

  「話說回來,為什麼連我都要穿成這個樣子啊…明明會和勇者大人做的只有魔王大人。」

  希德嘉此刻穿著一身輕薄的紫色絲綢制高開叉連衣裙,上身只是蓋住了胸部的程度,將肩膀、鎖骨甚至是乳房上方都完全露出來,下半身的裙子開叉則是高到了胯部的位置,清楚地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膚以及下面穿著的內褲的系帶。

  「畢竟難得會碰到這種場合,大家不都穿上色色的衣服不就沒有那種氛圍了,這可是全體成員做出來的一致決定哦。而且,你以後不也想和勇者大人做嗎?」

  回話的布倫希爾德則是穿著一件乍一看沒那麼暴露的哥特風格的黑色連衣裙,只不過是完全露肩、露背的設計,前方的裙擺也非常短,僅僅只是能剛好遮住內褲的程度而已,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細網襪和可愛的高跟靴。

  「我可沒說過有那種想法…」

  「你上回不是還去摸了人家的身體嗎?」

  「那只是為了方便施法而已…」

  房間內的另一角落。

  「好了好了,就不要害羞了,一直遮掩著可不會讓男人喜歡哦?」

  簡正在費勁地拉著臉紅到了長長的精靈耳的尖端的弗蘭西斯卡走向房間中間的位置,而後者現在則拼命用雙手擋著自己的身體。

  考慮到弗蘭西斯卡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她會害羞也是正常的,畢竟,那就只是一套黑色蕾絲的情趣內衣而已。

  上身的胸罩在其他方面都正常,但是乳頭那個位置卻故意做成了半鏤空的設計,將最私密的位置若隱若現地展示出來,下身的內褲也是同樣,仿佛是故意為了方便做愛那樣將小穴附近做成了鏤空的樣子。

  除此之外,她還穿著一雙黑色的吊帶長筒絲襪和之前的那雙黑色綁帶的細跟露趾高跟涼鞋。

  至於簡那邊,她則是乾脆極簡主義地只穿了一件綠色的沙灘比基尼,不過她畢竟不是今天要與勇者大人做愛的人選,倒也沒有十分特意地去打扮,只是隨意地挑選了一件比較色情的服裝罷了。

  另外一旁,夏洛特也扭扭捏捏地縮在沙發的一角。

  她的衣服雖然沒有很暴露,但大膽的露出內側的側乳的低胸上衣還有正中間鏤空露出內褲的裙子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穿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果然還是算了吧,不如你去和勇者大人做吧,夏翠絲醬。」

  「您在說什麼呢,自信一點啦,您總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魅力呢。」

  「那種東西,我才沒有…」

  「所以說自信一點啦!」

  「穿著這種衣服我做不到…」,夏洛特幾乎是帶著哭腔輕聲喊出來。

  突然間,房間內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全都被一聲巨大的開門聲打住了,眾人看過去,只見門那邊正站著…不,那姿勢準確來說就像野獸一樣,幾乎是如同野獸一樣半立著、惡狠狠地望過來的姿勢。

  由於背著光,幾乎看不清那人臉上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兇狠的眼神以及幾乎要爆發的色慾之心。

  煌僅僅只是從房間裡坐著電梯來到會場內,就感受到自己宛如月圓之夜的狼人一般快要變異了,快要從正常的人類變成色慾的怪獸了。

  如今的他,在三天的禁慾以及長時間的高蛋白飲食補充下早已徹底恢復,而色慾之心正因為無法排解而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直衝雲霄,使他徹底喪失了基本的思考以及言語能力,現在只是一個會對著女性發情的怪獸。

  如今這個只是披著名為煌的人類的皮作為外衣的怪獸,大步踏入房間內,四處張望了一圈,便可以看到其的下體充血勃起,把下身寬鬆的褲子襠部徹底撐起來的模樣。

  他朝著一個角落指過去,被選中的恰好是一直扭扭捏捏的夏洛特。

  在意識到自己被第一個選中的那一瞬間,她幾乎要像雪狐一樣一頭裝進冰窟窿裡面把自己藏起來。

  「夏洛特醬~」

  夏翠絲笑著抓著她背後的白色羽毛的翅膀把她推了出去。

  站在煌面前的夏洛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對方,甚至只是羞紅著臉低頭看著地板,穿著一雙坡跟涼鞋的腳的腳趾正拼命地抓著,思考著自己該說些什麼。

  然而並沒有等她準備開口,煌就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腕,拉著她走進了旁邊為了做愛準備的小房間裡面。

  「嗚哇…居然就那麼被抓走了,感覺有點羨慕了呢…」,夏翠絲看著,忍不住縮在沙發的一角里擠著自己的雙腿排解浴火。

  「那個…您好,我我我我叫夏洛特…是那個…法蘭西斯的…不不不那個怎麼樣都無所謂——呃我還是處處處處處女,所以說…請——」

  被拉著進了房間的夏洛特口齒不清地快速說著,只見煌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腿張開。」

  「是!」

  聽到這句話的夏洛特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下意識地就聽從了命令,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然後把裙子褪上來,將內褲撥開露出了自己的小穴,隨後痴呆地看著一點一點逼近自己的巨大的男性的身形。

  「要,要被侵犯了…」

  一邊自言自語著,聲音都興奮得顫抖了起來。

  此刻的煌的肉棒已經勃起到了原本甚至從未達到過的程度,三天的禁慾讓他的海綿體徹底地修整了一番,如今硬得如同一根骨頭一般,而瘋狂充血膨脹後的大小也不用多說肯定更加誇張,僅僅只是龜頭頂在了夏洛特的小穴入口處,她就意識到了:這根本不是輕輕鬆鬆就能進來的東西。

  「咿…等等…」

  意識到危險的夏洛特想要掙扎著為自己的心理準備爭取一點時間,但煌結實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像毛絨玩具一樣摁著固定在了床上。

  「嗚,嗚…啊。啊哈。」

  緊接著,那根肉棒就開始了它此生的第一次插入。

  可能因為是第一次,所以進去的速度相當得慢,基本上是試探性地一點一點向前挪動著,而對於夏洛特來說,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原本緊閉著的下體一點一點被撐開,從輕輕地撐開一直被擴張到自己從來沒想像到的程度。

  就在她以為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那只是肉棒的前端,甚至連她的處女膜都還沒有達到。

  「嗚哇…」

  自知無法抵抗的夏洛特只能順應著煌的意志,看著那肉棒一點一點將自己的陰道擴張到肌肉酸痛起來,隨後便是一陣強烈的痛感。

  「好疼!」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處女膜被撐到破裂出血的原因的話,她可能以為自己的身體要被貫穿了。

  「等等,現在就要動起來嗎?」

  才剛剛收納進了整根肉棒的夏洛特正喘著粗氣,還沒有從喪失處女的劇痛和陰道初次擴張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煌壓在身下,纖弱的身體被從背後抱住,煌的雙手抓著她的翅膀根部,隨後就將那當作把手一般抓著她的身體活塞運動了起來。

  按理來說煌自己也是第一次性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仿佛自己在三天的禁慾內突然大徹大悟,覺醒了什麼一般,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處男應有的青澀感,完全是一頭千錘百鍊中誕生的性交怪人。

  煌的肉棒被夏洛特剛剛還是處女的小穴緊緊包裹著,四周的肉壁恐怕是因為太過緊張而肌肉緊繃著,這樣毫無疑問會讓夏洛特那邊更疼一點,但煌只能感受到因為肉壁緊繃而被完美包裹、宛如進入了天堂一般的肉棒傳來的升天快感,而最為敏感的龜頭此刻在夏洛特小穴的最深處搗來搗去,幾滴先走汁已經從中噴灑了出來。

  用不了多久,夏洛特的陰道內就因為雙方的分泌液體而徹底濕了,讓肉棒更好地潤滑了起來。

  咚。咚。咚。咚。

  很長一段時間內,二人都只能聽見房間內規律的打樁一般的聲音,床跟著煌腰部扭動的頻率發出吱呀的輕聲,除此之外只有夏洛特急促的呼吸聲。

  或許是覺得單純抽插陰道還不夠,煌一隻手伸過去輕鬆地撥開了夏洛特的上衣,將她的胸部暴露了出來。

  雖說大小上可能不能稱之為大,但是也絕對不算是小了,基本上就是最為常見的青春期少女會有的胸部的大小,手感摸上去就像裝滿了牛奶的袋子一樣軟綿綿的,一隻手就能抓住。

  煌將身體的體重完全壓上去,然後用將嘴放上去,對著夏洛特白皙的乳房咬了下去。

  「啊呀!」

  完全沒有料到乳頭會被咬住,雖說煌並沒有使勁,只是輕輕地咬了一下,這樣突如其來的針對最敏感部位的刺激還是讓夏洛特渾身一抖,不由得發出了尖叫,而她的下半身也是突然緊縮,煌清楚地感覺到了夏洛特肉壁收縮的變化。

  超級爽。

  在嘗到了甜頭之後,煌一邊抽插著,一邊時不時地突然對著夏洛特的兩隻乳房咬一口,而每次被咬,夏洛特都會不由得縮起全身的肌肉,肉壁一瞬間對著煌的肉棒擁抱上來。

  令夏洛特自己都感到害羞的是,似乎她的乳頭甚至開始因為被咬而產生了快感,充血膨脹的乳頭翹起來在空氣中暴露著一抖一抖得,焦急地等待著下一次被光顧,而每次被咬上來都會讓她感到一股電流流過自己的脊柱。

  很快,夏洛特的理智就徹底輸掉了。

  她的身體徹底放棄了一丁點的抵抗,雙腿順著快感的指引對著煌的腰部纏了上來,拼命索求著更深、更有力、幅度更大的活塞運動。

  終於,在不知道乳頭被咬了多少次,已經紅腫到要被咬破的程度的時候,她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著,小穴旁的肌肉幾乎痙攣了似得胡亂擰著,滿臉潮紅地吐出了舌頭,而下體則無助地噴出了絲絲透明的液體。

  察覺到了夏洛特的高潮,煌也幾乎達到了快感巔峰,在最後幾次抽插後,對著她的肉穴最深處射出了禁慾以來的第一發。

  「下一個。」

  煌將高潮後失去意識、小穴內的精液還在往外流的夏洛特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出來,然後將她放在了門口的沙發上,便指著布倫希爾德示意她走進來。

  順帶一提,由煌自己來決定性交的順序這件事,是由伊利絲提出來的。

  簡單來說,畢竟誰都希望自己先與勇者大人做愛,因此這種事交給她們討論是討論不出來結果的,所以最後大家都一致同意由煌自己來選擇性交的順序。

  「話說,勇者大人今天看起來感覺不大對勁啊…他之前給人感覺是這樣的嗎?」

  簡看著那欲望之火已經燒成了黑色的身影,目睹著他抓著布倫希爾德矮小的身體將她推進房間的樣子說到。

  「不吧…不管怎麼說感覺今天的勇者大人都格外得嚇人呢…給人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壓迫感…」,弗蘭西斯卡抓著自己的胳膊說到,她光是看著夏洛特失神的樣子就害怕了起來,難以想像不久之後的自己會經歷什麼樣的對待。

  「那個,恐怕就是所謂的禁慾的力量吧。」

  不知何時,一個留著銀色到胸部的半長發、腦袋上長著一對毛茸茸的酷似狼耳朵的少女站在了簡和弗蘭西斯卡身旁這樣說到。

  「誒…這位是…?」,弗蘭西斯卡努力回想著這個曾經似乎見到過的人物。

  「原來是妮可莉小姐啊。」

  「您好。」

  「妮可莉?」

  弗蘭西斯卡仍然在腦袋裡努力地回憶著這個名字對應的人物。

  「啊!莫非是那個…」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趴在簡耳邊說到:「莫非就是那個獸族聯合的權力巔峰,據說為了排除異己,把不服從她的人都送去了荒原上種土豆的那個?」

  簡也湊過來小聲說:「對,就是那個…另外這件事可別到處講,我們吃的土豆也是從獸聯進口的。」

  「啊?」

  「不然你以為土豆為什麼這兩年這麼便宜。」

  「咳咳!」

  妮可莉似乎注意到簡和弗蘭西斯卡的竊竊私語,咳嗽了兩聲。

  「啊哈哈。妮可莉小姐也想必一定是來和勇者大人——」

  簡回過頭來,本想隨便找點話說,結果注意到妮可莉的衣服把話停了下來。

  「等等,為什麼穿的這麼嚴實啊!」

  妮可莉的上半身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長袖女士襯衫,仍然非常正經地打著領帶。

  下半身則是一件裙擺在膝蓋上方差不多5厘米處的灰色百褶短裙,以及一雙並沒有任何特色的白色長筒襪和棕色皮鞋。

  「因為臨時搭配一套衣服太麻煩了,而且訂做還需要挪用工廠的生產線,乾脆就隨便穿了一套就過來了。」

  「給我用點心啊!沒有衣服的話給我去別的地方採購啊。」

  「才不要。我是不會踏入爾等的市場經濟的陷阱的。而且這也不算是不色情不是嗎,畢竟我可是沒穿內衣就來了。」

  妮可莉說著,如同起床拉開窗簾一樣自然地當著二人的面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什麼都沒穿、光溜溜的下體。

  「這…」

  簡和弗蘭西斯卡都無語了。

  「頭髮紮起來。」

  在推著布倫希爾德走進了房間裡之後,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她聽到後並沒有產生疑問,只是將自己長長的黑色頭髮用手束在一起,然後掏出一個橡皮筋紮成了一個高馬尾。

  「不錯,接下來,屁股朝上在床上跪下來。」

  作為普魯西尼亞的魔王大人的布倫希爾德,平時自然是非常少會碰見被人命令的情況的,不管是本國人還是外國人,幾乎都不會有有膽量去命令她做什麼事情的情況。

  反倒因此,在被煌命令後,一種獨特的新鮮感涌過布倫希爾德的心頭,她並沒有生氣,甚至饒有興趣地照做了起來,體驗著少有的服從於他人的感覺。

  或許正因為這個原因,布倫希爾德甚至做得有點過頭,不僅規規矩矩地脫掉靴子在床上跪下,將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抬起來,以至於短裙全都受到重力的影響垂了下來,甚至不自覺地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枕頭裡,宛如土下座的樣子。

  煌一隻手扶著自己挺得筆直的肉棒,另一隻手抓著布倫希爾德纖細的腰肢,便將他的肉棒頂在了布倫希爾德暴露在外的小穴口上。

  儘管布倫希爾德把臉完全埋在枕頭裡,完全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但是也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抵在上面,身體因為過度興奮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這種興奮讓她想起來自己第一次拿起槍射擊時的感覺,僅僅只是因為身體太過於激動,四肢的肌肉都在顫抖、翅膀也完全不受控制地扇了起來的令人振奮又害羞的感覺。

  煌將肉棒在小穴口來回磨蹭了幾下,見到布倫希爾德那邊已經興奮地流出了液體之後,略加準備便強行把粗大的肉棒擠了進去,撐開了對方從未被如此擴張過的陰道口。

  恐怕是因為布倫希爾德的身材更小的原因,這次僅僅只是肉棒口剛剛進入、守護著她陰道口的處女膜便被撐破裂開了,汩汩鮮血立馬從中流出來,更加潤滑了煌的肉棒和她的小穴。

  因為她出血的量比起夏洛特實在有點太多,以至於煌甚至短暫地恢復了理智,擔心地問到:「不疼嗎?」

  布倫希爾德從枕頭裡把頭抬起來,咬著牙硬撐著回答:「這點疼不算什麼…」

  「那我就要繼續了?」

  煌說罷,便一口氣將潤滑過的肉棒捅到了她的小穴最深處,僅僅只是這一下便擊潰了布倫希爾德的防線,讓她失聲叫喊了出來。

  就算是普魯西尼亞的魔王大人,現在在床上也只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子罷了,煌看著身下忍著破處的疼痛還在迎合著自己扭腰的布倫希爾德想到。

  實在是惹人戀愛。

  不對,正是如此,則要更加地去虐待她。

  煌用手抓住先前命令布倫希爾德紮起來的馬尾辮,拉扯著逼她用自己的力氣撐起自己的身體並抬起頭來,另一方面腰部狠狠地對著她小穴的最深處撞過去。

  「啊,啊,啊…」

  一旦叫出了第一聲之後,名為羞恥的最後護盾就慢慢地褪去了,只要幾次簡單的抽插,布倫希爾德立馬就放下了原本的矜持,低聲呻吟起來。

  果然,和身材嬌小的對象做愛真的能給人帶來更大的征服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肉棒在對方的身體裡強行擴張開來的凌駕於上的爽快感、還是那種看著她強忍著被蹂躪的痛苦的樂趣,煌覺得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越來越癢…

  還想更加過分一點。

  煌拉著布倫希爾德漂亮地紮起來的馬尾辮,一把將她的頭扯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然後居高臨下地對著她漂亮的嘴唇吻了下去,那個與他第一次接吻的嘴唇。

  毫無疑問,當然是用那個布倫希爾德自己曾教會他的唾液交換的深吻方式。

  下體仍然在猛烈地撞擊著,煌另一隻手抓住布倫希爾德潔白的大腿根將它抬起,逼迫她此刻做出了像小狗撒尿一般的動作,完全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另一方面仍然死死地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喝下自己的唾液。

  性交本就是十分消耗氧氣的運動,再加上被強迫深吻無法好好呼吸,布倫希爾德的大腦很快就進入了低氧甚至缺氧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開始失去力氣,眼神變得迷離渙散,性器官變得只會被動地接受任何刺激並誠實地把每一絲性快感都反饋到大腦中。

  這樣下去,就要溺死在唾液(快感)中了。

  就在這時,煌鬆開了嘴巴,給予了她喘息的機會。

  難得的氧氣一瞬間從口腔湧入肺部,布倫希爾德大張著嘴巴、舌頭像是熱斃了的狗一樣吐在外面、紅著臉大口呼吸了好幾下後,便突然又被煌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咽下去。」

  在煌的命令下,布倫希爾德才回想起來自己的嘴巴裡面還滿滿得都是剛剛從煌的深吻中隨著重力流下來的屬於對方的唾液。

  雖說她自己已經和煌做過一次這樣的玩法,但是這次被命令著咽下又是另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就在她順從地咽下那一大口唾液的時候,內心裡的某處似乎發出的斷裂的聲音一般,小穴跟著也燥熱起來…這名為屈服的行為,居然如此令人興奮。

  似乎是為了防止她耍小聰明,煌刻意這樣捂住了很久才鬆開手,只見布倫希爾德再次大張開嘴拼命呼吸著,同時向煌展示著自己乾乾淨淨的口腔,暗示著自己將全部唾液咽下的順從的行為。

  見到布倫希爾德如此色情的表情,煌的肉棒突然暴走了起來,單手抓著她的腿便開始了一輪快速的活塞運動,完全無視了腰下嬌小的少女傳來的可憐的叫聲,只顧著將現在的性慾立刻發泄出來。

  「等等,停下,太快了,嗚嗚…」

  布倫希爾德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甚至帶上了哭腔,然而與她的求救截然相反的則是愈發變本加厲的抽插。

  不管如何,她的叫聲終於也停了下來,而因為生理性疼痛而湧出的眼淚則決堤一般地從她紅寶石色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煌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將她的意識推向未知的深淵,而快感則如泉涌一般填充滿了整個腦海。

  最後,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抽插之後,她徹底地失去了意識,如同一個玩偶一樣被煌拉著頭髮抓著大腿把玩著,下體的愛液則是趁著倔強的主人昏厥拼命地往外噴出。

  而煌則看著她失神高潮後色情的臉龐,終於滿意地在小穴深處射了出來。

  「弗蘭西斯卡。」

  煌從房間內走出來,對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叫到,同時雙手抓著布倫希爾德的肩膀將她如同一個小貓一樣推了出來。

  就在他鬆手的那一瞬間,雙腿還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布倫希爾德就倒在了地上,而下體中的愛液和被內射的精液仍然在往出冒。

  「嗚哇…」

  弗蘭西斯卡小心翼翼地繞開走進房間,同時看著布倫希爾德那悲慘的樣子心驚膽戰起來。

  「能讓那個魔王變成這個樣子,這究竟是多麼可怕的男人。」

  簡捂著嘴為自己的好友擔憂著說到。

  「恐怕是因為禁慾時間太久了,以至於激發了全部的潛能吧。畢竟人在餓了很久的時候,突然想到的食物一定是自己真心想要吃的;禁慾了很久之後會怎樣做愛,那一定就是他內心中最渴望的做愛的方式了。」

  妮可莉平靜地說到:「那傢伙,絕對潛意識裡超喜歡這種充滿施虐與支配的性愛。」

  弗蘭西斯卡走進房間後,仍然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用手藏著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在煌面前站著。

  「把手拿開才能看清楚吧?」

  煌走過來,抓住弗蘭西斯卡纖細的手腕將它挪開。

  鏤空的情趣內衣下未經遮擋的乳頭和小穴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煌總覺得現在這副樣子甚至比之前全裸時還要色一點。

  尤其是「明明穿了內衣,卻要將最關鍵的部位暴露出來給對方看」這樣的坦誠的態度以及「將私處暴露出來因而不脫下內衣就可以做愛」這樣赤裸裸的目的性。

  煌讓她坐在床邊,然後蹲下來仔細觀察著弗蘭西斯卡的黑絲美腿,完全拋棄了平常會有的羞恥心,將自己變態的欲望不假思索地表達出來。

  「居然在看腿…還摸了上來…」

  輕薄半透光的黑色長筒襪光滑的質感以及其下少女水嫩的肌膚給煌帶來了從未體驗過的舒適的手感,仿佛正在撫摸最高級的絲綢織成的頂級布料一般。

  小腿的內側,因為坐在床上肌肉基本上鬆弛了下來,摸起來則軟軟的,而且因為穿著高跟鞋,現在的腿型異常得性感。

  不過,因為接下來要上床,鞋子肯定還是得脫掉的。

  煌卻並沒有命令弗蘭西斯卡,而是順著下來乾脆自己解開了弗蘭西斯卡腳上高跟涼鞋的綁帶。

  居然在給人脫鞋…

  弗蘭西斯卡捂著臉羞恥地看著煌盯著自己的腳為她脫下高跟鞋的模樣,原本以為會立刻被粗暴地對待的來著,但是為什麼現在的他卻如此溫柔?

  在脫下了鞋子之後,煌還故意去摸了摸弗蘭西斯卡的腳底,被撓癢了的弗蘭西斯卡立刻把腳縮起來同時失聲笑了出來,另一方面羞紅了臉想躲起來,尤其是考慮到穿了一段時間的高跟鞋之後,自己的腳上肯定多少有些汗液這一點。

  見弗蘭西斯卡不情願,煌也沒有繼續強迫她,而是乾脆地解開褲子,露出了自己再次勃起了的肉棒,將弗蘭西斯卡推倒在床上後便扶著她的腰部將肉棒頂在了小穴的入口處。

  下一刻,弗蘭西斯卡立刻就感受到了來自小穴的被擴張的酸痛感。

  「嗚嗚…」

  悲鳴被完全忽視掉了,煌就這樣繼續抓著她的腰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去,就算對方的小穴再排斥也要強行擠進去。

  「等等,有點疼,等一下啦。」

  弗蘭西斯卡立刻意識到,所謂溫柔其實只是自己臆想出來安慰自己的修飾詞,煌此刻根本沒有打算面對她就心慈手軟。

  很快,隨著肉棒徹底撐開陰道,陰道口的處女膜也因為擴張而破裂、流出了滴滴鮮血。

  「明明穿著那樣暴露的衣服自己過來了,不就是想要被這樣對待嗎?」

  煌將肉棒抵到小穴的最深處,惡趣味地如同搗蒜一般扭著腰部蹂躪著弗蘭西斯卡的小穴問到。

  「才不是…那是簡讓我穿上的。」

  弗蘭西斯卡眼中擠出幾滴淚水說到。

  「哦?那就乾脆在這裡停下吧?」,煌停止了腰部的運動說到。

  「誒?不…還是…還是繼續吧。」

  羞紅了臉的弗蘭西斯卡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嬌滴滴地回答到。

  「那就不客氣了。」

  煌說著,一把插入到弗蘭西斯卡不久前還是處女的小穴中,同時用手抓住她的雙乳玩弄起來。

  雖說之前就摸過她的胸部,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地抓著整個乳房揉捏過,仿佛如同麵包房裡的工人揉搓麵團那樣隨意。

  而且,現在這樣隔著情趣內衣抓著的感覺其實還相當新奇,布料的質感自然是十分順滑細膩的,而乳頭處的一條線則暴露著其下少女私處脆弱的皮膚,煌在揉了一會之後越發放肆,甚至大膽地抓著整個乳房狠狠地捏了一下,一瞬間讓弗蘭西斯卡驚叫了出來。

  隨著弗蘭西斯卡的驚叫傳來的,還有她下體不自覺收緊的肉壁。

  果然受到驚嚇或者疼痛之後,女孩子的反應基本上都差不多,一旦在把握到了這一點之後,煌甚至更大膽地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在適當的時期時而猛地揉一下、時而用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惡作劇一般地掐一下,在滿足自己的嗜虐心的同時讓下體也得到最舒爽的超緊快感。

  差不多玩膩了乳房之後,煌又重新將焦點轉移到弗蘭西斯卡被輕薄的黑色長筒襪覆蓋的雙腿上,用手托住她的屁股、然後轉移到大腿根上、抓著潔白光滑的大腿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樣的話,就能一邊抽插,一邊抓著她光滑的絲襪美腿了。

  與此同時,弗蘭西斯卡的高檔絲襪上傳來的絲絲甜香更是飄了過來,讓煌更加沉醉於這雙纖細玉腿。

  一時間,房間內充盈著兩具肉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啪的聲音,以及少女令人憐惜的嬌嗔。

  差不多覺得快要射了呢…煌看著胯下被自己干到只能咬著牙忍受著的同時被動地張著腿接受一切的弗蘭西斯卡,還有她隨著每次抽插都晃來晃去的乳房。

  不過…似乎弗蘭西斯卡卻仍然幾乎沒感受到什麼快感的樣子。

  不同於其他幾個女孩子,她的身體屬于敏感帶幾乎全在陰蒂上的那種類型,而一般的插入式性交自然不會太多刺激到那個部位,再加上初次做愛的疼痛,更是無法達到高潮。

  「弗蘭西斯卡的話,平常自慰的時候是用哪裡呢?」

  「誒?突然,突然問什麼…」

  她停頓了幾秒鐘,羞恥地用纖細的手指抵在自己小穴上方的陰蒂處輕輕地畫著圈在旁邊揉著說到:「就…就想這樣子…」

  「是喜歡玩弄陰蒂的類型呢…」,煌在明白了之後,一邊抽插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弗蘭西斯卡的手指上,抓著她的手一起在陰蒂旁邊揉來揉去做著刺激的行為。

  「為,為什麼突然要做這種事啊…?」

  「因為只有我爽,不讓弗蘭西斯卡開心就不太好呢。」

  煌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弗蘭西斯卡的手指特意加快了轉圈的速度,撫摸的位置也刻意地更加接近她的敏感帶,甚至輕輕地觸碰了幾下陰蒂頭。

  很快,他便很明顯地察覺到弗蘭西斯卡的小穴也因此稍微濕潤了一些,她搭在煌肩上的雙腿很明顯也沒有那麼緊繃了,看起來快感終於戰勝了痛覺。

  原本煌早就覺得自己可以射精了,但是卻並沒有選擇立刻射出來,而是一邊慢速抽插著維持住自己快要射精的感覺,另外一邊手指模仿著剛才弗蘭西斯卡的動作猛攻她的陰蒂,甚至用手指來回輕輕挑逗著最敏感的頭部。

  很明顯地,煌察覺到弗蘭西斯卡的眼睛突然緊緊閉住,牙關咬住,面部的表情緊張起來,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而面對這樣的反應,煌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甚至用指頭輕輕捏住了弗蘭西斯卡的陰蒂並且來回扭動了幾下。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就在這個瞬間,弗蘭西斯卡的下體突然噴出一大攤液體。

  她愛液的量比起剛剛做過的兩個女孩子都要大得多,而且幾乎是宛如男性射精一般就在抽插的間隙從中噴了出來。

  如果弗蘭西斯卡此刻還保留有正常的神智,一定會羞愧地捂著臉的同時道歉自己噴到了煌身上的行為,但她現在的雙眼上翻還大張著嘴,很明顯已經沒有那樣的能力了。

  於是,煌便也完成了最後一次深度抽插,頂在最裡面射了出來。

  當煌將弗蘭西斯卡以公主抱的姿勢帶出來的時候,她的小穴里還在時不時地噴出絲絲透明的愛液。

  精液和愛液淫靡的氣氛隨著房間門的打開立馬就撲進了所有人的鼻子裡。

  「嗚哇…」

  簡聞著這氣味感嘆著,接過了失去意識的弗蘭西斯卡。

  不知怎麼的,煌甚至害怕起了自己現在這具性慾充盈的身體。

  平常就算偶爾會有連著自慰多次的情況,射精三次也幾乎是極限了,但是就在這個晚上,他覺得自己現在還只是吃完了開胃小菜的程度,睪丸並沒有傳來那種射精到空的隱隱約約的痛感,而是仿佛在怒吼著「還不夠」一般。

  而在其他女孩子的眼裡看來,那簡直就是一頭原始的野獸,為了將性慾揮灑完畢而咆哮著,身後燃氣黑色的焰火,而自己則是,心甘情願地將肉體作為犧牲獻上的活祭品一般。

  自己選擇的道路,無法退卻。

  一個、又一個、又一個。

  異國的女王、頭上長有龍角的少女、身著舞女紗裙的女孩子、體溫冰涼的血族大小姐…煌幾乎沒有記住她們在性交前自我介紹時所說的東西,因為自己的記憶正在變得越來越模糊,仿佛每一次射精都在把大腦中的一部分射出來一樣。

  在已化為野獸的自己看來,面前的女性,不,是雌性,只不過是一個個行走的交配對象罷了。

  「最後…一個。」

  在將第十五名少女送出來後,煌的眼睛裡遍布血絲,仿佛狼王在臨死前最後的咆哮一般用沙啞的嗓子喊到。

  而這個房間裡,只剩下一人至今沒有被煌選中,在房間裡孤獨地度過了數個小時的時間。

  妮可莉冷靜地走過房間門口如今那已堆滿了失去意識的少女的沙發。

  仿佛被人丟棄的仿真性愛玩偶堆成的小山一般…她這樣想著。

  自知自己的結局恐怕也如此,她卻並沒有產生怯意,而是…心中小小的期待。

  「衣服脫掉。」

  因為絕大多數少女原本就穿著相當暴露、或是不用脫掉也可以做愛的衣服,煌這一晚上幾乎沒有這樣命令過,但眼前這個少女的衣服很明顯不屬於那一類。

  妮可莉聽到後,面無表情地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後讓它從自己的肩上滑落,絲毫不介意就這樣把自己什麼內衣也沒穿的胸部展示出來。

  下體也一樣,解開裙子的卡扣後,裙子掉落下來便立刻將她什麼遮擋都沒有的小穴暴露了出來,她也沒有絲毫遮擋的打算,臉甚至沒怎麼變紅。

  「鞋襪也要脫掉嗎?」

  「那就都脫掉吧。」

  她聽從著命令,踢掉自己腳上的皮鞋,然後就抬起腿褪去包裹著雙腿和足部的長筒襪。

  雖說看女孩子脫掉長襪總是很色情的,但是妮可莉穿著的白色長筒襪還是有相當的厚度,不像是一般的白色襪子多少會展示出大腿或是膝蓋上若隱若現的肌膚的粉色,因此,她脫掉長襪的動作反而沒讓煌覺得有那麼的色情。

  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在上床前,她突然蹲下來,從已經脫掉的裙子內側的口袋中掏出了兩樣東西,先是其中的一樣遞給了煌,是一把閃閃發光的銀色鑰匙。

  在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妮可莉便已經躺在了床上,並且手中搖晃著另一樣東西朝煌展示著說到:「這條手銬的鑰匙,剛才已經交給您了,接下來我會把自己拷在床頭的欄杆上…」

  在她說完的時候,隨著咯噔一聲,她就已經將自己的手腕鎖死在了那緊緊的鋼鐵製成的手銬之中。

  「請不要手下留情…我知道的,您最渴望的,就是這樣的性愛了吧,就這樣奪走我的處女,然後隨心所欲地對我施加暴力吧…這副身體,除了結實之外也就沒有任何特色了呢。」

  她說著,臉上的神情第一次出現了變化,說著這樣下流誘惑的話語居然還露出了痴笑。

  眼見煌吐著熱氣從床那頭爬過來,她甚至刻意地將雙腿縮起來,同時又刻意地略微把大腿根張開,露出自己的小穴,仿佛一個受縛於牢獄之中、想通過色誘來讓守衛放自己出去的公主。

  只不過這個公主是自己把自己鎖在牢獄之中的罷了。

  煌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纖細的小腿,然後便輕鬆地將其拉開,少女的處女小穴這樣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

  粉色的陰唇暗示著自己的主人清純的過去、已經輕微翹起的陰蒂難掩少女已經暗自興奮了的事實。

  那麼,既然都已經期待到這種份上了,除了快點插入進去之外任何的拖延都是一種對少女的不尊重。

  這樣想著,煌便直接將勃起的肉棒捅了進去。

  根本沒有一點的遲疑,瞬間的猛插一下子就讓妮可莉的處女膜被撕開、大量的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量似乎比布倫希爾德的還要稍微多一點,而且立刻就與她穴內已經分泌出來的愛液一同完全地潤滑了煌的肉棒。

  「好痛…這就是女性的第一次…」,她低聲說到。

  煌已經見到了許多少女失去處女時的反應了,但還沒見到過眼前這個對於自己的痛苦沉醉其中、一邊隱忍著一邊享受著、臉上還笑著的。

  自己的陰道一瞬間就從未經人事的模樣被巨大的肉棒擴張開來,想必也是痛到不行的,但妮可莉卻沒有為此呻吟起來,反倒享受著被擴張的樂趣。

  「好粗壯的肉棒,射了十五次了居然還是這種大小和硬度…好強大…」

  甚至自顧自地動起了腰部,仿佛肉棒捅得還不夠深一般。

  「居然自己動起來了啊…不過這點動作,還完全不夠啊。」

  煌扶著妮可莉的細腰,全身的肌肉一發力,便對著眼前的少女肉穴狠狠地用肉棒砸了進去、出來、再進去,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震得少女的身體宛如一具飛機杯一般被晃來晃去,而拘束著她雙手的金屬手銬則在搖晃中不斷地碰撞著床頭髮出叮鈴鈴的響聲。

  明明應該是很痛的事情,妮可莉卻更加興奮了,自己主動將雙腿纏上來的同時以痴迷的神情說到:「我聽說,要是在做愛的時候去打女孩子的小腹的話,會更舒服的哦。」

  「想要被打嗎?」

  身下的少女拼命地點頭答覆。

  咚!!

  煌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妮可莉肚臍下方的位置,正是少女的身體中最寶貴脆弱的器官、子宮的所在處。

  被打到肚子的她,終於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痛苦的神情,發出了低聲的嗚咽。

  與此同時,小穴也緊緊地纏在了一起,比起之前那些因為痛苦而纏住的小穴肉壁來說,妮可莉的小穴幾乎可以說是在不受控制地痙攣,目的則是要把捅進來的肉棒瞬間擠壓到射精一般纏了上來。

  而妮可莉那邊,僅僅是一拳就讓她感覺自己的臟器全都攪在了一起,劇痛仿佛針扎過一般自皮膚的表層不斷向下深入,並且毫不衰減,就像是被人用木樁釘穿了子宮一般。

  超爽。

  「再來,再來一次…打到我的小腹發青為止吧。」

  妮可莉的眼中滿是迷離的愛心,低賤地懇求到。

  煌沒有說話,只以拳頭以及肉棒的猛擊作為回應。

  「嗚嗚,好舒服,好偉大的肉棒,好厲害的拳頭!」

  而每一次的重擊後,都是一次比起之前更加猛烈的肉壁猛縮,讓煌很快就產生了射精的欲望。

  但是還不想停下,還想繼續感受這種性和施虐的雙重快感。

  於是,煌便掄起拳頭繼續向下砸去,肉棒將少女的肉穴當作飛機杯一般隨意亂捅著,想要多深就插多深、想要多快就插多快。

  回過神來,原本那潔白漂亮的少女小腹如今宛如一塊被丟棄的抹布一樣、各種各樣的青色紅色無規律地散布在肚臍附近,如果以那肚臍為中心畫幾個同心圓就是完美的少女小腹做成的被人使用過的拳擊靶子了。

  「嘿,嘿嘿…好厲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女早就潮吹了數次,而沉迷於新奇的腹擊交的煌完全沒有發現,現如今只看到交合處滿都是的愛液如同江河泛濫一般把床單染濕的結果。

  煌撫摸著這傷痕累累的小腹,同時像是想要把少女的陰道捅穿一般最後一次在裡面抽插完畢後射了出來。

  用手去撫摸的話,甚至能隔著少女的肚子摸到自己深深嵌入她身體裡的肉棒。

  插在裡面的肉棒似乎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在完全把最後一點精液噴灑出來後,煌終於心滿意足地拔了出來,隨後便對著少女倒了下去,壓在了她軟綿綿的身體上。

  「啊呀…這可麻煩了…鑰匙…用腳能抓過來嗎…」

  妮可莉在高潮的餘韻中,就這麼意識模糊地自言自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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