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與美少女在酒店共浴play後做愛,第二天突然要被緊急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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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噔。

  電梯到達一層,打開了門的同時發出了機械的提示音。

  而煌的腦子此刻已經羞恥到燒壞了,木訥地被拉著走進電梯。

  被穿著水手服的青春美少女就這麼強硬地拉著手腕,然後被帶去酒店開了房,原來是如此(幸福的!)羞恥的事情啊。

  看著走在自己前方,每一個步伐都伴隨著在膝蓋上方一點點的百褶短裙的飄動,而髮絲也隨之前後晃動著的嬌小身影,一種背德感油然而生,仿佛自己是那種會和初中高中的女孩子搞援助交際的墮落的中年大人一樣。

  幸好電梯裡沒有人,要不然在這麼近距離的地方還要被看見自己被穿著制服的女生拉著手也太羞恥了!

  等等,沒有人真的是好事嗎…?

  在電梯門剛剛關上的那一刻,之前一直拉著煌的手腕的如月突然一把抱住煌的一整個胳膊,然後笑盈盈地把他的胳膊往自己的胸前拉近。

  「夫君大人,我聽說,帶女孩子去酒店做那種事情,正確的禮儀應該是,從走進電梯門的那一刻,就開始哦。」

  煌聽著如月魅惑的聲音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胳膊任憑如月拉過去,然後感受著如月軟軟的手掌抓著自己的手的感覺,隨後…她理所應當把煌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或許是因為水手服制服比較寬大,煌明顯沒有看出來她的胸部能有這麼大。

  在摸到這個胸的那一刻,煌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說起來,那個一口氣做了十六次的晚上,似乎是有一個穿著只有10厘米長的超迷你短裙、水手服樣式的上衣短到連胸部的乳頭都蓋不住、什麼內衣都沒穿的女孩子來著…

  因為那個胸部再怎麼說肯定是比平均要大的,而之前如月穿著寬鬆的水手服上衣的時候卻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樣的設計恐怕也是故意的吧,畢竟讓青春期的少女穿能夠凸顯各自正在發育中的身材的制服也太不像話了。

  看著煌的興致逐漸被勾起,如月也主動用自己的雙手把乳房托起來擠在一起,而煌這個角度從上往下恰好能看見那一道擠出來的乳溝。

  雖說比不過之前見過的某人那樣自然的不用擠就有的乳溝,但是特意去討好的這個動作有著別樣的色情之處…

  「嘿嘿~」

  如月笑著,又拉起煌的手,引導著他將手逐漸挪到下面去。

  碰到了少女柔軟的大腿!

  因為女性的體脂率平均來說要比男性高,所以煌驚訝於這雙大腿居然像棉花一樣柔軟,甚至主動地撫摸著捏了起來。

  噔噔。

  就在這時,電梯到了指定的樓層,兩個人立馬恢復了常態,如月拉著煌的手立刻找到了房間。

  看著自己前方的如月輕快的步伐和躍動的衣裙,再加上之前那麼色情的誘惑,煌一進門就忍不住了。

  原本被如月抓著的手腕突然掙脫然後反過來握住了她的手,就這麼把她摁在了玄關處的牆邊。

  那一刻,如月很明顯地臉紅了,而且是不同於之前主動挑逗煌時的那種「因為遇到了色情的事情所以在臉紅」,而是「因為又震驚又興奮而無法抑制的臉紅」。

  就這麼被摁著,如月的肩膀放鬆下來,將原本挎在肩上的書包甩到了地上,而煌也將手裡的購物紙袋放到地上。

  如月像鳥窩中的小鳥一樣縮在牆邊,紅著臉面對著煌,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打算開口,但是眼睛如同閃光一樣在期待著。

  為了回應那份期待,煌理所應當地靠了上去,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嘴唇親吻了下去。

  如月一開始被吻時還稍微有點緊張,表情也好還是四肢的動作都有點僵硬。

  在兩人就這麼保持著接吻了數秒之後,她才放鬆下來,同時腳尖輕輕踮起來,將手環抱著摟在煌的脖子上。

  再過一會,恐怕是因為呼吸的原因,兩人才終於分開。

  非常普通的吻,雖說之前有做過餵食接吻、還做過深吻,但是這麼普通的僅僅只是把嘴唇貼在一起而不去過多地做進一步的事情,反而是第一次。

  「今天,居然這麼溫柔?」

  在煌挪開了搭在如月肩上的手之後,她才這麼問到。

  「誒?沒有沒有,我沒有討厭溫柔的…只是感覺和上次比起來完全不像同一個人。」

  糟糕,感覺給人家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了!

  煌撓著頭尷尬地笑著,如果給對方解釋其實那是因為被逼著禁慾了很久才會有的底層人格和性癖的話,恐怕也不會被相信的吧?

  不對,說不好的話甚至可能會被哪裡的女變態知道,然後特地把他囚禁起來禁慾再反覆榨精也說不定…

  「不過,夫君大人今天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呢,那樣就好了…」

  如月說著,又拉起煌的手。

  與之前那樣強硬地拉著的態度不同,現在感覺更像是真正的夫妻攜手在街上漫步一樣的那種散漫、隨心所欲與無拘無束的感覺。

  「誒,為什麼拉著我來了衛生間?」

  在換了鞋之後,如月立馬就帶著煌走了進來。

  「為什麼?因為要做之前一般來說都要洗澡吧?然後反過來一想,既然都要做了,那不如就在洗澡的時候就開始吧?」

  剛說完,如月就鬆開手,然後立馬開始脫衣服,還沒等煌反應過來,她的裙子就已經被解開落到地上了。

  看著水手服的短裙順著少女白皙光滑的穿著小腿襪的細腿滑落在白色的地磚上,沒有比這更犯罪的一幕了。

  如果法院能讀人的記憶的話,煌恐怕單單只是因為看見這一幕就能被定罪了吧。

  在少女的制服裙下藏著的,是一條並不特別的黑色內褲,沒有刻意的蕾絲邊裝飾或者可愛的絲帶之類的,樣式則是普通的女式的三角形內褲的樣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煌的視線之後,如月笑著說到:「啊呀,夫君在期待什麼呢?人家也不可能每天都穿著情趣內衣嘛。」

  「啊…不…其實這種也不錯。」

  「啊?普通的內衣也很好看…嗎?好不懂…」

  她說著,又脫下了水手服的上衣,露出來同一顏色和款式的胸罩,很明顯的是這副胸罩相比她的胸部已經稍顯得小了,導致她的胸從側面都露出來了一點。

  「夫君大人在等什麼呢,快點脫吧,人家都快脫 光 了」。

  如月把手放在煌的褲子腰帶上要幫他解下來,一邊說還一邊刻意強調了脫光了這個詞。

  「等等等等我自己來啦。」,煌一邊說著一邊慌張地打開皮帶的卡扣。

  等到他磨磨蹭蹭地脫完,如月已經脫掉全身衣服站在淋浴頭下面了。

  沒想到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居然這麼羞恥…為了做愛而脫掉下半身衣服是一回事,但是因為洗澡要脫掉全身,其實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話說回來,這淋浴頭的水量好小…

  雖說如月的身形算是比較嬌小的,但兩個人站在一個為一人設計的淋浴頭下還是有些擁擠的。

  「夫君能幫人家洗頭髮嗎?」

  「誒?可以…」

  煌接過如月遞過來的洗髮露,憑著感覺擠了一點之後卻發現完全不夠用,畢竟如月的頭髮很長,基本上快要到腰部了。

  「多擠一些啦,人家頭髮很長所以一次就用很多。」

  「哦哦…」

  把擠出來的洗髮露稍微揉搓出泡沫之後就可以打在已經濕潤的頭髮上了,煌小心翼翼地把洗髮露均勻地抹在如月頭頂的髮絲上,一點一點揉搓著讓泡沫越來越多,同時從髮根開始把洗髮露抹到髮絲的末梢。

  仔細觀察的話,如月的紅色內挑染真的很漂亮,將兩種很相差很大的顏色通過內外交替的樣子在發色上表現出來有一種既時髦又感覺有點小叛逆的美感。

  只有在幫她洗頭髮的時候才會發現,這肯定是由非常專業的手法將頭髮分層之後,細心地給內層染上的,而且看起來維持得相當勤快的樣子,內層染成紅色的髮根只有幾毫米的黑色本色。

  煌曾經天真地以為染過色的頭髮只要一洗就會掉色,那毫無疑問是身為對時尚還有女孩子的話題一點都不懂的年輕的自己才會有的白痴想法。

  「不用搓太長時間就可以沖洗啦,洗髮露不可以在頭上待太長時間哦。」

  「哦哦…」

  總感覺自己仿佛是在被教著怎麼洗澡一樣,煌有點笨手笨腳地卸下淋浴頭,溫柔地沖洗著如月被白色泡沫深深埋住的髮絲。

  水一衝,泡沫自然就很快消散掉了,頭髮因為打濕了的緣故全都合在一起,順著水流的重力筆直地在如月的背後和胸前垂下來,而被水沖刷的髮絲末端有一種莫名的好看…

  仔細想的話,動漫裡面不經常會有這樣的情節嗎,淋浴的美少女被身旁的人遞過來一把傘,然後她扭過頭看過來,與此同時發梢的水滴正滴下,臉上也沾滿了雨水,仿佛在哭一樣的楚楚可憐的一幕。

  沖乾淨後面的頭髮之後,煌抓著如月的肩膀示意她轉過來,為她沖洗前面。

  將側面的頭髮和劉海都差不多衝洗乾淨之後,煌對著閉著眼睛的如月頭上的紅色尖角產生了一個略微有點變態的想法…

  這個世界的女孩子似乎有著許多不同種族的樣子(比如都長著黑色惡魔小翅膀的布倫希爾德、薩拉等人,都長著類似鳥類羽毛翅膀的伊利絲、夏洛特她們,有著酷似傳說里的精靈的長耳朵的弗蘭西斯卡和簡),而既然她們都有著煌這樣的普通人類所不具有的特徵…

  就很想摸摸看!

  雖說和薩拉獨處過那麼長時間了,但是感覺出於禮貌以及距離感,也從來沒有摸過她的小翅膀,而上次和美少女們做愛的時候卻完全忘記了這件事,只顧著抽插了,而現在正是仔細撫摸的好機會!

  閉著眼睛的如月似乎還沒有察覺到煌的舉動,還以為他在舉著淋浴頭為自己洗頭髮,事實上煌的一隻手伸了過來。

  輕輕地碰了一下她頭上的紅色尖角。

  似乎沒什麼反應的樣子。

  事實上,如月只是以為煌是不小心碰到了,所以並沒有很在意。結果下一秒,她也沒想到煌乾脆大膽地直接抓了上來。

  「!!!」

  唔…摸起來沒什麼特別之處呢,感覺有點涼涼的?

  就像是普通的動物角之類的質感吧,但是感覺比那個要光滑一點…甚至有點像骨頭或者牙齒之類的東西?

  就在煌仔細品味著少女的人外特徵的時候,如月很明顯地抵抗了起來,伸出手抓住煌的胳膊,嬌嫩的聲音顫抖著小聲問道:「夫君,夫君在幹什麼啊…!」

  「誒?!對不起…」

  煌聽到之後立刻把手鬆開了…果然這麼做還是有點不禮貌吧…之後要不要給她道歉比較好呢…

  「沒…可以摸就是了…但是要先告訴人家,突然摸上來有點,有點太…」

  如月紅著臉憋了好久才說出來:「有點太讓人激動了…」

  什麼,原來被摸會感覺激動嗎?!

  莫非那裡是性感帶之類的地方…?

  煌立刻停止了不恰當的胡思亂想,不過又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之後要不要試著也抓一抓別的種族的女孩子的人外特徵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來讓人家給夫君洗澡吧?」

  如月笑嘻嘻地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來浴室里坐的小凳子,示意煌在淋浴頭下面坐下。

  煌在淋浴的沖洗下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起來溫暖的熱水打在身上的觸感,而如月則開始為煌清洗頭髮和身體。

  來到這裡已經很久了,雖然按理來說已經該習慣了,但是果然女用的洗髮露和沐浴露聞起來普遍都更香一點…煌只是稍微聞著打在自己頭髮上的洗髮露就陶醉於其中了。

  過了一會之後,等到熱水重新淋到自己頭上,他才反應過來頭髮已經洗完了。

  接下來是上半身的身體。

  如月將冰涼的沐浴露灑在自己手上,稍微揉搓了兩下直到它們沒那麼冰了之後才抹到煌的後背和肚子上,仔細地擦拭起來。

  被少女軟軟的手摸過身體,真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在裡面…

  煌乾脆閉上了眼睛只憑藉自己的觸覺享受了起來,過了一會,等到身體上的沐浴露被沖乾淨之後,如月又開始為自己清洗下半身。

  「話,話說那裡其實就不用了…」

  煌剛想這麼說,感覺到如月已經把沐浴露抹到了自己的肉棒附近的地方…就連睪丸和陰毛上都打滿了泡泡…怎麼說呢感覺讓女孩子來為自己洗這種地方也太變態了,早知道應該阻止她的…

  意外的是,如月什麼也沒做就這麼為他洗完了身體。

  「謝謝。」

  煌剛準備要站起來,卻被如月摁住了肩膀,隨後,自己的下體很明顯被握住了。

  「夫君還沒清洗這裡吧?」

  「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剛才洗的是外面。」

  「啊?」

  煌低下頭,就看見如月面對著自己跪了下去,然後把手搭在他的肉棒上來回擼動了起來。

  仿佛是還嫌煌勃起得不夠迅速一樣,如月立馬又一邊擼動著一邊對著煌的肉棒前端吻了下去,仿佛是在與戀人親吻那樣自然。

  看著美少女姣好的面孔對著自己的生殖器官以那樣沉醉的表情吻下去,是個人都應該勃起到不行了吧。

  「勃起了呢。」,如月溫柔地撫摸著煌的肉棒說到,然後伸出舌頭環繞著肉棒的最前端舔了起來,與其說是舔,不如說是把舌頭當作鏟子一樣在肉棒的表面刮著。

  然後一點一點向下…

  每當如月多把煌的肉棒吞進去一點,她的嘴唇就緊緊地吸著那根肉棒,仿佛一個完美的密封圈一樣,嘴巴裡面的舌頭在刮著的同時還不忘配合著緊緊吮吸住的嘴唇輕輕擠壓一下肉棒,然後再繼續,不管是馬眼還是龜頭還是龜頭之後的冠狀溝都仔仔細細地這麼舔了一遍。

  雖說煌還是有自信自己平常有在好好清理,所以應該沒什麼過分髒污的東西的,但是再怎麼說那個地方也比一般的身體部位從直覺上要髒不少…

  感覺被美少女這麼舔著,又覺得難堪又覺得有一種難耐的快感。

  「還挺乾淨的嘛。」

  在如月這麼舔完了一遍之後,她仔細地用水清洗著煌的肉棒這麼說到,搞到煌更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好意思哦,既然是夫君的肉棒,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家都不會介意的。」

  如月這麼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繼續擼動著煌的肉棒說到。

  「話,話說都洗完了,就不用繼續了吧?」

  「可是夫君還沒有射精啊。」

  「啊?」

  果然,從一開始她就是奔著那個來的。

  如月好像很開心地快速擼動著煌的肉棒說到:「快點出來吧,一直硬著很難受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握著肉棒的力度越來越緊,速度也越來越快,煌的肉棒舒服得甚至輕輕地像是在跳動一樣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就算是在淋浴中,她也很明顯地注意到了從馬眼出流出的很明顯不來源於淋浴噴頭的略微有點粘稠的滑滑的透明液體。

  似乎光是擼動還不夠,如月又俯下身子,用嘴巴含住了煌興奮的肉棒,一口氣幾乎就把整根含了進去,煌很明顯地感覺到了肉棒的最前端碰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很明顯是少女的咽喉。

  在一口含到底之後,如月不自然地顫抖了兩下,強行忍住了咳出來的欲望,仍然專心地含著肉棒前後自己做起了活塞運動,簡直就像是自己會動的飛機杯一樣,同時還發出了下流的吮吸聲,與此同時,她的手溫柔地輕撫著肉棒和睪丸的連接處,似乎在暗示對方快點射精。

  「要出來了。」

  剛說完,煌的肉棒就顫抖著在如月的喉嚨口上射出了濃厚的精液。

  其實煌原本打算射完後立刻拔出來,但沒想到如月抓著他的腰不讓他的肉棒離開自己的嘴巴,又含著射完精的肉棒含了足足有半分鐘久,期間還時不時地來回前後輕輕動一下,刺激著肉棒把尿道深處的精液也噴灑出來,然後才終於鬆口。

  在肉棒出來的時候,煌向下看去,只見到肉棒的末端掛著一道粘稠的精液還沒斷開,另一端掛在如月的喉嚨裡面,大張開嘴展示著深喉口交的成果的如月滿臉通紅得以極為痴迷的眼光向上看去,棕黑色的瞳孔裡面仿佛正映出無數愛心。

  隨後,她做了幾個吞咽的動作,然後捂著嘴小聲說:「好像掛在喉嚨深處了,咽不下去。」

  僅僅只是因為這一句話,煌就差點又要勃起了。

  「不過…夫君的精液含有不少魔力,這個傳言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呢。放心,人家還是把握得住分寸的,不會隨便沉溺其中喪失理智的。」

  擦乾身體從浴室里出來後,如月剛大口喝完水,又重新規規矩矩地正坐跪在了雙人大床上等待著煌也上來。

  「說起來,為什麼一直要用那種姿勢呢?」

  「當然是因為這是身為妻子的人家服侍夫君的姿勢了。」

  「呃…好吧。」

  如月一本正經地這麼回答到,也讓煌不怎麼好反駁,他怎麼敢相信面前這個美少女現在真真正正地把自己當作丈夫來對待。

  煌回想起來,似乎如月被自己奪走的處女的那天,一開始也是以這樣的姿勢恭敬地行了禮,把頭卑微地磕在地上,隨後說著獻上自己的處女之類的話,然後就被這樣抓住後入破了處來著。

  現在反思起來,雖說美少女這樣卑微的姿態是很色情,但是另一方面感覺順應了那樣的玩法的自己也很糟糕就是了。

  「夫君今天想要怎麼做?」

  「誒…想試試女上位來著。」

  這個答案似乎讓如月有點感到意料之外,她扶著煌讓對方平躺在床上後,跪著岔開大腿將自己的小穴懸在了煌又重新勃起了的肉棒上方。

  似乎是害怕自己做不好,如月一邊扶著煌的肉棒,另一邊甚至用手指自己扒開了自己的陰道口,顫顫巍巍地才將兩者對其,然後咬著牙慢慢地坐了下來。

  以煌那邊的感受來說,就像是肉棒捅進了溫暖的肉壁中一樣,雖說已經不是處女,但是也只是做過一次的如月的陰道肯定還是相當緊的。

  事實上,如月幾乎要面臨著跟初次性愛差不多的陰道擴張挑戰,而自己的體重絕望地全部壓在了小穴上。

  這樣的姿勢明明看起來是女孩子在主導,但是對被插到最深處,被自身的重力束縛在上面的女孩子來說甚至比被動的體位還要有難度。

  在感覺到肉棒差不多全部插進去之後,如月才輕輕地開始挪動自己的腰部,讓煌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內攪動了起來。

  如果就這麼被插入著不拔出去的話,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擴張開了,她胡思亂想著,同時試著以不同的感覺發力去扭腰,感受著肉棒給自己的小穴帶來的不一樣的體驗。

  過了一會,如月似乎找到了讓自己最爽的地方,扭腰的節奏明顯變快了,汗珠從身體上滴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就這麼來回任憑如月自己發力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又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剛剛的動作太累了,這次她稍微向前一點,雙手撐在煌的腰兩側,屁股一上一下地在軟綿綿的床墊上動了起來。

  察覺到了如月的動作之後,煌這次也自己動起了腰部,輕輕地順應著如月的方向扭著,讓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上下前後擠壓著。

  慢慢地,如月的叫聲越來越大,原本她還只是矜持地、只在被捅到最舒服的地方時才會小聲地呻吟出來,現在直接變成了迎合著煌的動作隨心所欲地嬌聲哼出來,又過了一會,她乾脆就這麼在煌的胸膛上趴了下來,把自己的胸部壓在對方的胸膛上,同時抓著煌的肩膀止不住地發出淫蕩的嬌喘。

  「夫君,人家要去了。」

  如月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向煌的臉說到。

  在她的手指死死地抓在煌的肩上、下體顫抖著噴出了愛液的時候,煌也在她的陰道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發。

  在這之後,似乎是太累了,如月乾脆就保持著被插入的姿勢這麼抱著煌的肩膀在他懷裡睡著了。

  看著懷中少女甜美的睡顏,煌也不忍心叫醒她,便自己張開被子帶著她一起躺了進去,聞著少女的發香睡著了。

  在抱著如月睡醒後,煌感覺有一種人生至今為止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真正的睡到滿足的成就感。

  原來有能夠在睡夢中相擁的人,是這麼幸福的事。

  煌看著還在熟睡的如月,用手指輕輕地撩開她垂下的劉海,觀察著她的睡臉。

  自然的眼睫毛就長得讓人羨慕,皮膚軟得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不可思議,也許經常做各種保養吧,櫻色的嘴唇也是軟綿綿的,能被這樣的嘴唇含著口交是入臨天堂的至福。

  似乎是察覺到了煌的動作,如月很快也甦醒了過來。

  她並沒有對被煌懷抱著這件事感到驚訝,只是揉搓著惺忪的睡眼坐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還發出了十分可愛的聲音。

  「夫君昨晚睡的還好嗎?」

  煌點了點頭。

  「那就好。人家還有點擔心夫君被壓著會睡不著呢。」

  雖然如月不算布倫希爾德那種純蘿莉體型,但身材多少還是很瘦的,再加上身高不高,所以其實也不算很重,而且在睡夢中她早就自己從煌身上起來了,只是兩人的胳膊還互相交纏著罷了。

  「夫君想要清晨口交嗎?」

  沒打算給煌留任何考慮的餘地,剛說完如月就自己又鑽進了被窩,然後含著煌因為晨勃正變得超級硬的肉棒貪婪地吸了起來。

  「喜歡這裡嗎?」

  一邊口交一邊說話的如月說出來的話語讓煌基本上聽不懂,只能感受到她四處切換成舌尖來回舔弄的對象,一會對著冠狀溝掃來掃去,一會對著馬眼舔來舔去。

  「啊,勇者大人!還活著吧?」

  正當煌享受著如月充滿愛意的清晨侍奉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誒,薩拉,阿維蓋爾?」

  門口的二人一瞬間還沒有意識到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事情,只看到煌的被窩不正常地鼓起來一團。

  「嗯?」

  正在口交的如月含著肉棒發出了模糊不清的疑問聲。

  「啊啊啊啊啊…如月大人原來還在嗎?!我們先走了!」

  薩拉在意識到了現狀之後,紅著臉扯著阿維蓋爾的袖子兩個人一起退了出去。

  結果,因為這一出,煌的肉棒已經徹底軟下來了。

  「之後有緣再會哦,夫君大人。」

  在漫長的道別之後,如月終於願意放開了煌的胳膊,看著他坐上了車,目視著汽車發動一點一點遠去,還不斷地在後面揮著手,搞得煌怪不好意思的。

  看著懷裡還沒打開的一部新手機和筆記本電腦,煌默默陷入了沉思。

  如月,真的是好女孩啊。

  「勇者大人,請原諒薩拉今天早晨如此失禮…因為伊利絲大人突然說要您儘快返回邦聯,因此才不得已…」,煌一上車薩拉就開始道歉。

  「沒,沒關係啦。說起來,為什麼連阿維蓋爾都來了?」

  「那是因為薩拉擔心您又會像上次那樣體力透支,所以就乾脆把我也叫來了。」

  「那麼著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薩拉朝後排座的二人看了一眼之後,才說到:「這件事目前還沒公開…阿維蓋爾小姐倒是已經知道了,但是勇者大人的話,我覺得得先向您解釋一件您還不知道的事。」

  「什麼?」

  「您知道為什麼從今天開始所有國家都放假嗎?」

  「有什麼重要的節日嗎?」

  「嗯…和您剛剛來到這裡時的那次不一樣,那次是因為節日。但是這次倒不如說是恰好相反的原因。」

  恰好相反?如果說節日是所有人都會慶祝的事情的話,那現在這個就是所有人都不能歡快度過的事情?

  「讓我來解釋吧。」

  阿維蓋爾接過來繼續講:「從幾年前開始,每年的差不多這個時候,舊大陸上的魔物都會蠢蠢欲動起來,仿佛有人在背後操控著它們一樣成群結隊地來入侵這裡。」

  「等等,舊大陸…?」

  「您是知道的吧,您腳下的這片土地被我們稱之為新大陸這件事。與之相對的,曾經那個大洋彼岸的土地就被我們稱之為舊大陸,如今是魔物橫行、遍地廢墟的無主之地。」

  原來還有這樣的設定嗎?!

  「這個,嚴格意義上其實不是假期。原本預定的是在魔物入侵前的一周開始,所有國家進入動員狀態,除去必要的生產運輸之外所有正常活動都會暫停,常備軍都會被調去海岸和重要地帶,普通人在接受訓練之後也要參與防衛。只是今年的情況稍微有點不一樣…昨天夜裡,有人在北方的海岸發現了海洋魔物活動的跡象,比往年早了整整一周。」

  說到這裡,車內的空氣都變得冷了起來。薩拉憂鬱地看著前方的道路沉默地駕駛著,阿維蓋爾說罷看向窗外也一言不發。

  「總,總之,薩拉覺得伊利絲大人是想優先保證您的安全。畢竟邦聯算是比較不容易被魔物攻擊的地方,所以要您儘快回去。」

  「我明白了。」

  在接下來的沉寂中,煌也只能盯著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如果回到自己最開始那種「想要去後宮向氪金遊戲裡面當男主角」的想法的話,現在這個設定的到來差不多就是在為類似指揮著少女們戰鬥的遊戲內容鋪路吧。

  但是他根本沒法做到去用那種開玩笑的心態看待這件事了。

  遊戲裡的少女受到重傷不會死去,最多只會導致一場戰鬥的失敗,但自己身旁的少女們是確確實實可能因此而永遠離開自己的。

  遊戲裡的男主角有著無數的本領,而自己簡單來說什麼也不會。

  所以不可能有「指揮官帶著妹子後宮團打怪」這樣的遊戲內容,要是讓他來指揮的話,說不定一個小時一切就都亂套了,如果再因此出現什麼閃失的話,自己根本不可能敢承擔起那樣的責任。

  自從來到這裡後,雖說有各種各樣的事件和小小的冒險,但總的來說煌一直覺得自己仿佛是生活在無憂無慮的天堂之中,不用擔心食物、不用去工作、無論是近處的現在還是遙遠的未來都沒有一件值得憂慮的事情、還有無數的美少女圍在自己身邊。

  只有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了那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全部。

  不同於前一段時間,今天的海灣上空的天氣顯得格外的陰沉,在這樣的陰天下,就連煌自己也都只能縮在座椅中,心情抑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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