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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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陳舊厚重的大門被炸出豁口,飛沙與驕陽,即刻湧入這座廢棄實驗所。

  一道道高大身影緊隨其後,持槍守在入口,似乎將剛才的動靜當成了餌料,期望能釣出什麼獵物。

  風沙磨礪的褐色皮膚、制式各異的外骨骼裝甲,還有成隊出現在輻射區的事實,都說明了他們的所屬:城市回收協會。

  五分鐘後,隊長終於下令:「A組B組開始行動,C組待命。」

  兩組人魚貫而入,其餘人則原地紮營展開後勤,輕車熟路。

  整整半年時間,他們都在搜查舊時代的機密場所,而眼前這座,已經是情報里的最後一個點位了。

  確認完各項工作進程,隊長喃喃自語道:「『納米血』…突然大張旗鼓搜集這東西,總部是對人造人技術感興趣麼。」

  舊時代的人造人,只要確保「納米血」供應,就能維持強大的戰鬥力。

  起初,她們僅用於保護國家政要,而隨著戰況加劇,人造人表現出了遠超於此的殺傷能力。

  不過,也許是胚胎催熟的後遺症,這些三年出廠的人造人幾乎不會進一步發育,而且壽命極短。

  現在幾十年過去了,與之相關的留存物也僅剩下「納米血」而已。

  「隊長!」忽然,通訊員走了過來,臉色難看,「裡面的兄弟們把倉庫翻了個遍,一罐血都沒有。」

  「而且…實驗所的技術資料也全被人為摧毀了…」

  「什麼!」

  ———————————————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賓客們正如水珠一般,爭相匯往權勢最為深厚的舞池。

  我挑了個沙發坐下,耐著性子等了許久。香精、菸草…好難聞…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行動地點偏偏是在這種地方。

  而不知何時,一道細小的人影晃到我身前,抬頭看去,是位接待員小妹,除了個子矮以外平平無奇。

  「您好,是城市回收協會的 馬克西姆雅加夫留沙 先生嗎?」聲音也沒什麼記憶點。

  嗯,這是預先安排好的身份——三戰後,能跨越廢土的勢力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冷不丁在偏遠地區冒充一次,倒也不難。

  按計劃,宴會的主導者「那位大人」會與我見面,交流違禁品生意。屆時面對面,就由不得對方起疑心了…

  「歡迎來訪,請隨我來會客室,那位大人很快會見您。」

  接待員甜甜地微笑,引導我走向會場側邊的小道。

  與主廳的距離一拉開,喧囂頓時減弱了不少,我不由感到輕鬆,加快腳步拐進走廊。

  然後?

  不對勁!

  迅影閃過,兇狠的絆摔從盲區襲來,瞬間瓦解下盤平衡;手掌死死扼住我的咽喉,不給漏出一點聲音;再來乘勢一記膝擊,猛擊脊椎中段,截斷了軀幹的反射動作。

  甚至,我才恰恰好吐完一口氣,現在胸口一窒,連慣用的力量都使不太上。這難道也在算計之中嗎?

  處刑、解體、封盒,一條龍服務,行雲流水。

  「真不讓人省心啊…」

  「小崽子。」

  不緊不慢的細語,伴隨著些許潮濕氣息,從後方吹入耳畔。

  嗓音童稚未褪、卻刻意壓低,不知是否是這個緣故,講話時偶爾會發錯重音。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職業殺手,我的母親,燭。

  眼底不再冒雪花,我自覺又能活動了,只不過,還維持著「受刑」的彆扭姿勢。燭的膝蓋仍頂在背後,雙臂則鬆開,將我脫力的身體扶到懷裡。

  對方身形嬌小,卻搞出了抱小孩的既視感。

  被逮到了啊…出道戰被截胡,我泄了氣看向她。

  劉海、鬢髮精心打理,柔順的黛色長髮挽向後方,卻並未繃緊,而是盪下些許弧度,稍稍掩住耳尖。

  束髮在後頸盤成「小袋子」,婉約與幹練相得益彰。

  一顆小痣,綴在她端正的後頸上,唯有清晨少女盤頭髮的時候,外人才得以窺見。

  纖細體態不言自明,燭的五官也稚氣未脫。

  一抹粉紅點上鼻尖,臉頰少許嬰兒肥,嘴巴則像小奶貓一樣自然地撅著,煞是可愛。

  肌膚白嫩而細膩,那種鮮奶布丁似的質感,該說是凍齡魔法好呢?

  還是對堅持喝牛奶的好孩子的回報呢?

  但無論如何,她鮮少露出符合幼態外貌的表情,眉毛細而淡,稚羽般的睫毛總平靜地端著,至於那雙好看的淡茶色眼眸…有往死魚眼發展的潛力。

  好久不見…

  冰涼小手忽然狠狠地揪住了我的耳朵。

  「啞巴了?」燭語氣冷淡又嚴厲,「什麼時候回來的?誰讓你回來了?」

  「嘶…我、我就是想您了,回老家看看還不行嗎?輕點…」

  回老家,這個說法略顯幽默。燭當時可是花光了積蓄才把我弄出去的,雖然我也不懂她為啥要這麼幹。

  「想我?」她手勁一松。

  「是是是!」

  「然後瞞著我,在這兒玩假扮遊戲?嗯?」她又加大力道。

  「沒、我這、鬧著玩玩怎麼了!」打死不承認。

  「哦~?」她挑眉,不置可否。

  「哈哈,真有趣,該回家了。」

  我心虛,隨口糊弄就準備閃人。

  「慢著。」燭的小手扯住我,紋絲不動。

  她望向走廊外的舞池,道:「既然閒著沒事,不給我表演一下嗎?舞蹈。」

  「???」

  「搞啥呢,我還要…呃…我意思是,您不生氣啦?」

  「我很生氣,但一碼歸一碼。」她仍拽著我。

  「忘了說了…臨走前你交代的特長課,他們說要額外加錢…後來就沒上成…」

  「你說什麼?!」

  燭罕見地抬高聲調,隔了好幾秒才順了氣。

  「………我不管。怎麼,陪養大你的人跳一曲,難為你了?」

  儘管表情還是冷冷的,但她的脾氣全體現在耍橫上了。

  —————————

  ……

  迷醉的燈光下,燭貼在身前,因為身高緣故,哪怕她有意踮腳,也只能到我下巴。

  我才留意到對方的打扮。

  純黑吊帶禮裙,讓人偶模樣的燭看起來又精緻又魅惑。

  哪怕不用抬起手臂,那斂在腋窩內的嫩肉互相磨蹭、溢出些許,也足以令人垂涎。

  鎖骨之下,大片粉嫩暴露在外,份量不大的胸部被禮裙托舉得又鼓又翹,讓我頗為新奇。

  這也是殺手偽裝的一環嗎…好豁得出去…

  也許是自己都不習慣太露,她圍了一條絲巾小披肩,但那小身板撐不起來,披肩總要滑落,最後乾脆挽在手臂那兒,反而襯得她的香肩嬌羞可人。

  她確實在害羞吧,只是臉上沒發作。

  蓬鬆的紗裙下,燭的半截大腿隱隱綽綽,光線朦朧,卻足以讓視線與幻想蔓延至兩腿深處。

  精巧玲瓏的膝蓋探出裙擺,承接著清秀素淨的小腿,盈盈而立,任憑欣賞。

  再下面,蓮足蹬入一雙瑪麗珍鞋,漆皮細帶,扣著腳背與腳腕,青筋半透,更顯出肌膚的白皙通透。

  當然,視線最終還是回到燭的臉上,那張冷若冰霜,卻因過於可愛,而不得不成為雪糰子的小臉。

  燭媽媽…

  久別重逢,即見到這樣盛裝款待的她,少年內心躁動。

  「多大的人了,還不習慣這種場合嗎?」

  「來,小崽子,握住我的手。」

  燭抬頭,舉起右掌———蕾絲手套,一份冗餘、卻割捨不下的修飾。

  我擦過她的手腕、手心,接著才五指合攏,握住燭那隻包裝精美的小手。

  觸感冰涼滑膩,指甲圓潤飽滿,除了捧在掌心的那片軟肉比較好欺負,燭的手偏向骨感,畢竟對獵物而言,它絕對是冷酷的殺器。

  可,一想到這樣危險的小爪子,正乖乖伏在自己手裡,我就心痒痒,恨不得又揉又捏。

  燭可不知道這些,她身子貼近了一步,左臂屈起,環住我的膀子。

  「跟上節奏。」

  「放輕鬆,別刻意顧著腳下,我會自己躲的。」

  「……」

  「嗯,記住這種感覺。」

  她領頭挪步,清冷的指示像悄悄話一樣,止於耳畔。

  「媽媽很擅長跳舞嗎?」我不禁問。

  「以前見慣了,馬馬虎虎。」她隨口回答,視線卻始終投在手臂前,為舞步的執行做著引導。

  她專注其中,眸子閃著柔和的光。無論時隔多久,燭媽媽這副嫻靜認真的模樣,總會讓我感到安心。

  場上樂曲的節奏加快,漸入佳境。

  燭的身體本就距離很近,這邊舞步生澀,又製造了更多意外的碰擦。原本,兩人手臂只是環在一起,但不知不覺,我的指尖觸到了一絲柔嫩。

  後背。

  對的,吊帶禮裙不少都是露背設計,只不過燭用披肩掩蓋了而已。

  對、對嗎?亂摸會被罵的吧?

  啊對的對的!你看周圍的人,不都是直接摸後背的嘛,嗯,應該沒事。

  借著舞步動作,手掌若無其事地撩開披肩,進犯燭的光潔後背。

  「?」舞步一滯,交付於我的小爪子忽然扣緊,燭的茶色眸子往上瞥了一記,又眨眨眼,悄悄收回視線。

  居然默許了…

  本來還留後路呢,這下徹底放飛了。

  我移動手掌,自上而下摩挲著燭媽媽的脊背。燭的皮膚實在太好了,入手像豆腐一樣,又滑嫩又涼快,叫人流連忘返。

  在將裸露出的部分揩了個遍後,我征服欲更加升起,指尖肆意劃弄,終於觸到了禮服覆蓋的邊界。探入其中,一絲潮濕發熱的觸感…

  「你要幹什麼?」冷酷的聲音立刻將我驚醒。燭蹙眉,冷淡的視線投來,明擺著不悅。

  「啊…」

  恰好這時,幾個吵鬧的老傢伙走到了我們邊上。

  「哈哈哈王總~」

  「誒,接下來幾個月也要多麻煩李總了。」

  「來,你也陪王總說說話。」

  我懶得管他們,心裡醞釀著道歉的說辭,剛想開口,卻被燭生生堵了回去。

  因為,她說的身體毫無徵兆地貼了過來,連最後一點社交距離也沒剩下。

  我超!!!!!

  快感像過電一樣直竄腦門,原來,剛才我得意忘形,連下身的狀況都沒注意到。

  燭的小腹整個壓在胯上,半硬的肉棒瞬間暴起,抵住腹間軟肉。

  按體積來算,都快能頂到她肚子裡了。

  然而,燭仍強行維持舞步,幾輪顛簸,陰莖肆虐,最終擠在她肚臍的小溝壑間,像鏟子一樣來回撅弄。

  哪怕隔著兩層布料,龜頭依然能清楚感受到對方腹肉的應激痙攣,在忍耐嗎?

  抑或…是在回應我?

  「媽,你這…」

  燭把臉蛋埋在我胸前,壓低聲音訓斥道:「還不快軟下來,給人瞧見像什麼樣。」

  「怎麼做得到啊!?」

  這倒也把她問住了,她語塞,懊惱地嘖了一聲。

  也許是男人的體溫對她來說太熱了,兩者肉體緊貼處,已然有種濕熱的感覺,兩團輕盈的乳肉在身前摩擦,一些珍稀的香氣從衣裙的縫隙噴薄而出。

  燭是專業殺手,體味不可能出點汗就暴露,所以,她是觸發了什麼不常用的身體機能麼?

  燭臉上浮起紅暈,俯視看去,她微微鼓起的臉頰像紅蘋果一樣,嬌艷欲滴。

  不止如此,紅暈向下蔓延,玫瑰色染上了玉頸、鎖骨、香肩,一直淌入乳間…

  那對嬌乳,正被男人的身體擠壓得變形,又更溢出了些許。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燭。

  把這女人弄上床吧!把小母豹弄上床!

  惡念萌生,肉棒再次膨脹,痛擊小腹。女體下意識退縮,卻又立刻貼回來壓住我的下身,太敬業了。

  「唔❤️…」

  向來從容不迫的燭媽媽,竟漏出了些奇怪的聲音。

  「…媽?」

  燭扒著我的肩膀,強作鎮定深呼吸,然後抬頭,臉紅彤彤的,眼皮下也有些發腫。她瞪著逆子,將自己身上的披肩脫下,硬塞了過來。

  「自己擋著,我帶你去廁所。」

  「真是…長進不了一點…臭崽子…」

  —————————

  廁所隔間,燭翹著二郎腿托著下巴,坐在馬桶蓋上,又恢復了往常的態度。

  「在學校有自己弄過嗎?」她似乎在問什麼稀鬆平常的事情。

  「弄不出來…」

  殺手會把所有因素處理得當。本著相同的思路,從小到大,燭嚴格管理著我的一切,包括性慾。

  有時候真的是,為了不讓我開小差,就會一手擼雞巴,一手批改作業。

  當局者迷,直到去外地上了學、成了常識人,我才回過味來:收養了自己的人究竟多麼不尋常,以及…多麼可愛。

  我也是受害者啊,被特立獨行的養母改造了性癖,沒她都射不出來!人生都被毀啦!

  身下,燭緊了緊手套,將小手探入褲襠。

  肉棒彈出,正衝著她鼻尖,今天它特別興奮。

  燭微怔,抬頭暗道:「…長這麼大個子已經很討厭了,怎麼這邊也跟著變大…麻煩死了…」

  她罵完,把碎發理到耳後,口中暗暗囁嚅,片刻後,她雙手捧起肉棒,腦袋湊到跟前。

  檀口輕啟,鮮紅小舌伸出,讓醞釀好的透亮涎水涓涓流下,澆在龜頭上。

  舌尖與肉棒僅有一寸之距,口水清清涼涼,呼出的氣息卻又溫暖又曖昧。

  我不禁想像,若是她願意用手以外的,更濕、更熱的部位幫我做,那該有多好…

  「別走神。」燭立刻訓斥道。

  「對不起…」

  終於,潤滑足夠了,燭優雅地用手背擦擦嘴角,然後,一隻手握住龜頭,另一邊用指肚扶著肉竿,前後擼動。

  雖然不甚熱烈,但她輕車熟路的愛撫、佐上一份嫌棄顏,仍讓人興奮不已。

  蕾絲貼上敏感部位,比預想中要粗糙,不過肌膚的滑膩觸感,仍一點一滴地浸潤男性性器。

  簡直要爽翻了。

  「接下來會有點痛,咬緊牙關。」

  握住龜頭的蕾絲小手開始擰動,輾壓後溝,甚至無慈悲地擠弄馬眼。

  「!!!」

  好吧,確實得咬緊牙關才能忍住不喊出來,無論是從痛苦,還是快感。

  燭這女人,本就效率至上,現在又巴不得逆子當場熄火,自然沒什麼好態度。

  但…像這樣…像給牲口取種一樣的粗暴手法,未免太過分了吧!

  咕嘰咕嘰———

  淫靡的汁液聲在隔間迴蕩。

  「哼…潤滑汁出來很多呢,這樣都可以舒服啊…小崽子。」

  好不知羞恥的發言!

  我急忙低頭看去,卻見她依然神情淡漠,專心手上的動作,唯有眼瞼下方,還殘留著剛才肚子遭到侵犯而帶來的紅暈。

  視線再往下,又是另一副美景了。

  此時,燭只穿著吊帶裙,俯視角度,美背與香肩一覽無餘。一對小乳鴿被衣服攏起,也擠出了難得的溝壑。

  不僅如此,因為她的雙手都抬在前面擼動,雙峰也隨之互相擠壓,掀起曖昧的波浪。

  時間一久,燭察覺到了視線,催促道:「看什麼看,趕緊的。」

  這樣硬催只會更緊張啊…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燭的臉上也有點發燙,她中場休息,換了一邊翹腿,又繼續手藝活。

  咕嘰咕嘰———

  這次,她竟不再機械式地擼動,而是會小幅度地前後搖動身子,牽引著雙手,更輕更柔和地取悅著肉棒。

  結果之一…禮裙的吊帶,正一點一點、從她的香肩滑脫,內里春光若隱若現。

  緊挨著身體的手臂將嬌乳捧起,一次次擠壓、搖晃…光是看看,下面那活兒就差點沒繃住。

  您這麼搞咱是真頂不住啊!

  燭媽媽這作風,絕不可能刻意勾引人,所以,這些、這些都是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表現!儘管她本人沒意識到,但但但肯定就是思春了吧!

  情不自禁,我伸手觸碰了她的臉蛋。

  燭那雙死魚眼瞳孔一縮,身子隱隱顫抖,整個人像是卡了殼一樣。

  不打招呼,就擅自觸摸這隻小母豹,實屬冒失之舉,萬一她下意識往命門的地方錘呢?

  啊,咱命根子確實在她手裡。

  所以,燭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反射神經麼?

  「………」她茶色的眸子迎上來,默視片刻,問道:「這樣我會控制不了力度,就非要摸我嗎?」

  「這樣會興奮很多…」

  「確實呢,你的心跳變快了。失算,預先讓你進入狀態的話,應該會更效率一些。」說完,燭放下雙手,閉眼端坐。

  就像一隻洋娃娃,任由把玩。

  要是早發現這臭臉幼女在性事上這麼好忽悠…

  不管了!

  我輕撫她柔軟的小臉,順勢向下,一路划過鬢角、玉頸、鎖骨。

  白玉質地的肌骨宛若藝術品,可惜,我每觸及一處,就會在肌膚上畫出一抹紅粉的霧。

  手指裝作漫無目的地繞了幾圈,最終,還是撥到了那根懸在肩頭的吊帶。

  嘩———

  吊帶從肩頭落下,白若初雪的肌膚露出,再無遮掩。

  兩團玉脂不算豐盛,盈盈一握,卻渾然形成了最有女人味的水滴形,輕搖慢晃,自有風情。

  粉嫩蓓蕾點綴其上,春色慾滴。

  稚羽般的睫毛自然輕顫,燭依然閉著眼,緋紅卻染遍了臉頰。現在,哪怕她的表情再平淡,也毫無說服力了。

  好可愛…

  還不夠,還可以繼續欺負她…誰叫她又凶、又對我沒戒心呢?

  起初,我還有所顧忌,只是用指尖蹭蹭,可一旦體會到那份柔軟,興奮勁就一發不可收拾。

  大手襲來,算不得肥美的小白兔被整隻捕獲,又借著柔軟度,妄圖從指縫間逃脫。手中一握一放、如此重複,掌中玉兔不斷彈跳,躍上躍下。

  玉脂從虎口溢出,將兩顆小櫻桃捧在頂端。指尖輕觸乳暈,做著初見的試探,卻已引得乳頭收緊、充血。

  指肚,押上那顆鮮嫩的小果,一點點陷入、乃至摳挖。

  「……❤️!」

  敏感部位被觸碰,燭身體一縮。隨著我的不斷侵犯,她眉宇糾結,下巴死死抵住自己的鎖骨,喉嚨深處若有若無傳出雌性的喘息。

  前跨一步,我下身湊近燭的胸,扶著肉棒根部輕揮。有些分量的龜頭拍打在軟肉上,激起一陣陣炫目的漣漪,以及淫靡的肉聲。

  啪、啪啪啪!

  先走汁、唾液早沾滿了棒身,拍打、飛濺,在燭乾淨的胸前留下了黏糊糊的濕跡,將女性的美好之處玷污得一塌糊塗。

  大逆不道啊…

  沒了外物的直接壓迫,那幼嫩的小奶頭重新翹起,且因為接連的刺激,它格外腫脹。

  也許是充血到了極限,它一跳一跳的,頗有種要漲奶的感覺。

  那就再欺負一下,說不定真的會出奶呢?

  我用肉棒緊壓燭的一邊乳房,上下摩擦,又捧住那並不豐滿的乳肉,使其儘可能包裹性器。

  可憐的小乳團,就這樣被整個軋扁了。

  先走汁讓皮膚變得黏膩,於是,來回摩擦時,肉棒總會貼著少女的敏感部位蹭來蹭去,引得嬌顫連連。

  當時並非刻意,但我為了增加接觸面,幾乎要騎到燭身上去了。燭那副蘿莉嬌軀,只如落在海上的一葉扁舟,凌亂顛簸。

  雅致的髮型被撞散了些許,幾縷碎發垂下,卻更添了一分女人味。

  「……❤️」

  燭暗暗咬唇,喘息聲忽明忽暗。她雙手向後撐著,儘量穩住自己不被推倒,而對應的,胸部就要大大方方地承受來自男人的蹂躪。

  她的小屁股坐在馬桶蓋上,像麵團一樣揉搓。禮裙布料隨著搖晃,也一點點陷入夾緊的雙腿間。

  哐———

  燭往後壓在馬桶水箱上,果然沒忍住啊…我還是強行推倒了她。

  我跨騎在她胸前,逼近她陰沉又酡紅的小臉蛋,擼動肉棒。

  「媽媽,張嘴。」

  「……臭崽子。」

  她先是迷惑,隨後罵了一句,滿不情願地張開嘴。粉嫩粉嫩的內腔、小舌頭,連深處的咽喉也依稀可見。

  哪怕猜到兒子會做很過分的事情,但,這頭小母豹還是包容了我的衝動。

  最愛你了!

  臨界關頭終於得到允許,肉棒沖入口腔。而哪怕只有最後一秒的濕熱觸感,也足以助長肉棒泵出更多精液。

  「❤️!!!」

  燭的雙眼睜大,身子猛地抽搐,嘴裡更是應激式地哽動,讓滿溢的白漿來回翻騰。

  「噗——咳咳咳———」

  口腔內灌到極限,她用力掙扎推開我,低下頭,將精液淅淅瀝瀝嗆出大半。

  「呼……呼❤️……」燭癱坐在馬桶蓋上,怎麼看都一副慘兮兮的模樣。

  久別重逢,我太興奮,都忘了現在的我跟燭完全不是一個體型的,剛才那樣肯定做過頭了。

  「媽,你還好嗎?」

  「…我還要清理一下,你先出去等我。」

  「我幫你擦吧。」

  「別、別添亂!」燭盡力表達了自己緊張的情緒。

  她投來哀怨的眼神,道:「有點站不起來…好奇怪…下次不會讓你摸了。」

  我看見她的小腿在打顫。

  對於這隻警惕的小母豹而言,莫名其妙就身體發軟發熱絕對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她不會喜歡的。

  ————————————

  回到會場等待,我察覺了一絲異樣。

  歌舞還在繼續,大多數人還有說有笑,只是,客人的眼神中多少出現了一絲疑惑和不耐煩。

  對哦,東道主「那位大人」呢?怎麼還沒到場?

  被燭媽媽截胡+香艷一番,我差點把他忘了,難道說這傢伙已經跑路了?或者…是燭的手筆?

  「那傢伙在自己的秘室里,永遠不會來了。在他被找到以前,一切都會正常運轉。」

  「以後,別做無用功了。」

  不知何時,燭端著酒杯出現在我後方。

  果然,今天的事全都不是偶然,她又下手了。

  「媽,這就是咱們的最後一次了,可以嗎?」

  「……原來如此,不是想沾上鮮血,而是想以此逼我退出啊,呵呵,小崽子。」

  燭似乎鬆了口氣,踮腳,摸了摸我的頭。

  可以嗎?

  我剛生出希望,她卻已然收手、轉身,只淡淡留下一句。

  「但,除了這種事,我還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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