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店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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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鎮中心徒步閒逛,對孫阿姨往事中提及的丁大壯茶室心存好奇,本打算摸去瞧一番,但見夕陽斜墜,天色漸暗,便駕駛SUV返回小洋樓。

  孫家姐妹擺了一桌子豐盛的農家菜——鰱魚燴豆腐、木須肉片、醬燒排骨、什錦小炒、香菇菜心、母雞燉湯……放於我面前的還有那盤本人自製的蒜泥拍黃瓜,看來孫阿姨也是枚報復心極重的女子啊!

  「趕緊吃飯吧!」孫雪蘭豪邁地從桌子底下拎起一個大罈子,頗具俠女風範,「呵呵,稀客稀客,請你嘗嘗咱本地手工釀造的老酒,吃口不算辣,還甜得很呢!」

  孫阿姨側身卡住她妹妹的手腕勸道:「別讓他喝酒,晚上還要開車呢!」

  開車!孫阿姨這是一語雙關嗎?

  她又朝我解釋道:「同你講啊,別聽我妹妹瞎說八道,我老家的酒喝起來確實挺甜,但後勁也足,我看你最多兩小碗就會頭暈……」

  「哎呀!老姐,人家難得來做客,少喝點沒事的哈!再說了,鄉下地方又不比大城市,處處有交警巡邏,這裡天一黑連個毛人都沒的。」孫雪蘭搶過我面前的小碗努嘴說道,「咱家走去酒店也就十五分鐘左右,大不了喝醉了我騎電動車送他……」

  聽見「我……送他」幾個字,孫阿姨的雙目瞪得駭人,直向我使眼色傳送電波。

  她擔心我酒駕後撞人嗎?

  顯然沒可能,她恐怕是擔心孫雪蘭爬上我的床奪了她的午夜風情;或者,我喝迷糊了耽誤她今晚的性福。

  男人如果爛醉如泥,那話兒必定癱軟無力,前夫哥陳富生就是歷史上的反面典型。

  「孫姐,我真不能喝酒,沾酒就醉,你饒了我吧,你們老家這邊的茶葉挺好,我以茶代酒!」當著「炮友」孫阿姨的面,就算會喝且能喝,酒量槓槓的,那也得咬緊牙關裝孫子。

  當務之急必須設法反客為主,將她妹妹和兒子灌趴下,方便孫阿姨半夜溜號。

  我順過酒罈,先給孫雪蘭斟滿了一碗。

  孫阿姨玉掌托香腮,靜靜地瞧著那淡褐色的液體,雙頰淺泛嬌紅,好像沒喝已呈現三分醉意。

  其妹嘴角兒含笑,向我低聲道謝。

  雙美當前,我不由地讚嘆她們父母的起名哲學,「梅」字是姐姐的韻味,「蘭」字是妹妹的清麗。

  給陳杰倒酒時,孫阿姨又出手阻止:「小傑就算啦!哦,我也不喝酒……」

  陳杰保持悶罐子本色,愣愣地盯著那隻小碗。

  孫雪蘭假裝生氣道:「鬧了半天,我一個人喝酒啊!老姐,你難得回家,陪妹妹喝點唄!」

  我忙打圓場,幫自己、孫阿姨和陳杰各倒了半碗:「這樣吧,我們三個酒量差的,意思意思,孫姐看得出是海量,你多喝點,哈哈。」

  「老姐,你看看,還是你同事會做人,我跟你同事先喝一個。」她纖細的五指捏住小碗,「孫姐幹了,你隨意哈!」

  沒想到孫雪蘭外表細巧清麗,內心卻藏著一團火。

  她飲盡那碗之後又自顧自倒滿。

  長期居住小鎮的孫雪蘭殺雞喝酒,熱情大方,與她姐姐孫雪梅隱忍的個性截然相反,我倒未免憧憬起她在床上的模樣,確切地說是意淫吧。

  孫阿姨的名言警句適時提醒我「不要惦記她妹」,哎,最好別胡思亂想了。

  「謝謝孫姐」,我抿了一口,本地佳釀沒什麼酒味,倒像蜂蜜水,或者類似甜米酒。

  我暗忖道,恐怕孫阿姨的告誡沒錯,這種酒口感甜,最容易麻痹人,幾杯進了肚子,一旦上頭就要你好看。

  如果其妹真是海量,想要灌醉她挺難啊!

  我又碰碰陳杰那隻瓷碗道:「小傑,叔叔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學!」

  孫阿姨用手臂抵了抵兒子:「叔叔敬你酒呢,快謝謝叔叔!」

  還沒等陳杰做出反應,孫雪蘭反倒舉起碗:「小姨也祝你考上名牌大學。」

  「哦,謝謝小姨!」陳杰跟他小姨還比較親熱,笑著喝掉一口再對我欠身點頭,「謝謝叔叔!」

  通常宴席上,敬酒的男女成對出現,雙方關係多以夫妻和男女朋友為主。

  孫雪蘭跟著我一道敬酒,孫雪梅看她妹妹只用斜眼,仿佛幾根針破風迸射,眼見妹妹又要一飲而盡,語中帶刺:「阿蘭,我同你講啊,你少喝點好嗎。還有,我同事敬小傑你瞎摻和什麼?!」

  孫雪蘭臉上浮過難以察覺的不屑和憤恨,眼角掃了掃她老姐,轉瞬恢復笑容道:「大家快吃,快吃,菜都涼了!」

  姐姐關心妹妹,勸她少喝酒,按理說沒毛病。

  但孫雪梅的怪話和孫雪蘭的表情,讓我有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她倆的關係並非像在外人面前表現得那般和睦。

  親姐妹倆一年難得碰面幾次,正常來說應該更親密吧,明明緊挨著坐,但卻貌合神離。

  我夾了一筷黃瓜放進嘴裡,孫阿姨的熟女味道若有似無。

  孫雪蘭手臂伸長欲端我做的這盤菜:「老姐,你讓我怎麼說你,咱這麼多好菜,你偏把拌黃瓜擺在客人面前?」

  孫阿姨又阻止,但臉紅得像只燒熟的大蝦:「他喜歡吃這個……蒜泥拍黃瓜純天然。這是他自己動手做的,肯定要多吃點!」

  「是嗎?你們城裡男人還會做菜啊?!我嘗嘗呢……」孫雪蘭咂咂滋味,「嗯……是不是鹽放多了,怎麼有點澀澀的?老姐,你覺得呢?」

  孫阿姨身子躲避:「好惡……好餓,我吃點熱菜,涼的吃了肚子痛……你也別吃了……還有,小傑也不許吃!」

  這頓農家飯菜吃得有點兒意思,我負責先承包自製的蒜泥拍黃瓜;孫阿姨和兒子一個勁地吃菜;而孫雪蘭則自斟自飲。

  因為孫阿姨的阻攔,灌醉她兒子的計劃只好作罷,但其妹這種喝法,很快人就變得暈暈乎乎,孫阿姨便將她攙扶去臥室休息,陳杰也吃飽了離席,餐桌旁僅剩我一人。

  孫阿姨回客廳時,我偷偷把房卡和身份證塞給她:「親愛的阿姨,絲襪買好了,一會等陳杰睡著了,記得去酒店找我。」

  「小色鬼,白天差點被他們兩個發現。絲襪你拿一雙過來啊,鄉下地方,晚上溫度低,阿姨光著腿受涼了怎麼辦?」她擰了我的胳膊,又自言自語道,「阿蘭以前酒量挺好的,今天也沒喝多少啊?」

  「媽媽……」陳杰來到客廳,「小姨喝醉了,沒法幹活,我幫你一起收拾。」

  人家兒子出現了,我裝作與她媽媽保持距離:「我回酒店休息了,孫阿姨,明天早上我開車過來接你。」

  「哦,謝謝你!」孫阿姨的陌生感表演得恰到好處,陳杰怎麼也想不到,等他這個兒子睡熟後,他媽媽將與我共度春宵。

  晚上九點多,我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在大床上,長途駕駛外加白天花式調戲孫阿姨,總歸難抵疲憊,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大約午夜時分,些許尿意來襲,肉莖挺立得像一根荒原雜草叢中的旗杆,正欲爬起排水,電子門鎖聲「滴滴」作響。

  終於把孫阿姨盼來了,然而我的眼皮還是很沉重啊!

  據說憋尿或可助淫性,如果早晨醒來因尿意而晨勃,身旁又恰巧躺著一個女伴,可以嘗試挑戰自己的耐久度,說不定會比夜晚做得更盡興。

  所以,我放棄排水,靜待豐乳肥臀的熟女自己送上床來。

  黑暗中,門啟一縫,孫阿姨的身子影影綽綽地閃進房間,酒店沒有熟人,她低頭弓腰彎腿,形同做賊,難道擔心妹妹和兒子悄悄跟蹤她?

  她窸窸窣窣地脫掉衣服,並未開燈,以她的脾氣,也羞於開燈,而後她應該是赤身裸體摸索著來到床邊,鑽進被窩裡,身子的香味正是白天那一款。

  今晚孫阿姨直奔主題,目標明確地撲向我的腿檔處,毫不掩飾對男性器官的渴望,所以,親吻、擁抱統統省略。

  大概白天在院子和廚房裡搞花樣,盡剩提心弔膽了,必須沒過足癮,現在還不抓緊時間,鋪墊來鋪墊去,真就是浪費生命了。

  室內空調使她渾身清涼以外又臨時長了密密的小疙瘩,依喘息聲判斷,孫阿姨非常激動。

  她也非常主動,參照崛物外形,利用我身上的四角短褲,像做泥塑似的,雙手捏出肉莖輪廓,臉頰與一布之隔的肉莖親昵碰觸,好比法式貼面吻,披散的秀髮弄得我肚子絲絲作癢。

  孫阿姨的舉動,讓人感覺褲襠內藏了某隻女人視作心頭好的萌寵愛物。

  她利落地脫掉我的短褲,玉手拂過雜草,捕獲毛叢中搖頭晃腦的獨眼怪,如獲至寶般細細愛撫,就好像初次碰到這柄曾帶給她一次又一次歡樂的肉制棒狀物。

  五指姑娘沿龜頭開始摸索,指腹擦過莖杆表層的條條脈絡,手掌再握住粗糙的囊袋,感受裡面被包裹的兩粒蛋蛋,像老頭盤核桃似地把玩。

  這樣不厭其煩地摸了好幾回,改成雙手齊上陣,左手擼套外圈的皺皮,右手持續盤著囊袋。

  難道孫阿姨的大姨媽又來了?

  我掐指細算,沒到日子啊?

  她把自己罩在被窩裡,一個勁地生擼硬套,是要幫我打飛機嗎?

  肉莖在她進門前就因憋尿而漲得難受,況且這麼久沒發泄,如果囊袋蛋蛋里的庫存全部交待給她的雙手,絕對是一種浪費啊!

  「親愛的……阿姨……呼……你……當心別……別……搓得射出來……呼……」我費力地說道,再藉機稱讚她的熟女魅力,「我……做夢……夢見……你性感的……裸體……嘿嘿……雞巴就……就硬啦……」

  「嗯……嗯……好……」被窩裡傳來混濁的女聲。

  有幾次,我挺身打算換成男上女下位,方便摸乳吸奶,又被孫阿姨強壯的臂膀按倒在榻。

  看來,熟女今晚要做主,男人任她隨便玩,誰手握肉莖誰就是床上的老大。

  我以為她玩夠了,準備翻身上馬,沒想到她又趴低身子,開始幫我口,至少她舌頭帶給肉莖的刺激性小點兒。

  那嫩滑的舌尖重複五指姑娘的工作,先在龜頭上打轉,唾津潤濕了整顆紅腫半球,接著就把莖杆當作雪糕又舔又吸,感覺她的腦袋好像在做三百六十度的繞杆爬,舌尖纏著莖杆舔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真在吃雪糕,生怕這根東西化了,必須連續去舔才能讓漸融的液體免於淌到手上。

  她順杆而下,虔誠地親吻了莖杆根部的囊袋,連毛帶皮吸含左側精蛋,吐掉後,再吸含右邊那顆。

  至此,肉莖徹底洗了一遍口水浴。

  實際上,小兄弟的狀態可以直接鑽穴夯洞,孫阿姨畫蛇添足的舉動,可能是她下身還沒濕呢。

  女人如果想要男人弄她,捅破那層窗戶紙後,會自覺地抓緊陽物,撫摸陽物,甚至擼套陽物,女人的陰戶也會因此而流出淫水。

  孫阿姨對肉莖的熱愛超乎尋常,她生吞龜頭,全力以赴往喉嚨深處塞去,畢竟肉莖一開始就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狀態,她的小嘴兒想吃進整根並非易事,「嗯……哼……」她的鼻頭髮出無法言說的信號,好像被什麼東西卡到了喉嚨。

  「呵……呵……」孫阿姨不得不吐出肉莖,咳嗽兩聲,稍作歇息後,老老實實地吞食了她小嘴兒可以接受的一截。

  她品嘗肉莖的同時,像擠牙膏似的,雙手疊握莖杆,指頭找准輸精輸尿的軟管,由根部慢慢向龜頭的方向推拿,舌尖抵著馬眼舔舐。

  她竟然在吃我的前列腺液!

  記得那次SUV后座幫我口的時候,孫阿姨對肉莖中樞管道輸送的潤滑劑感覺噁心,今晚卻恨不得能出擠多少,就喝下多少。

  熟女恐怕也是憋得太久了,哪還管男人的體液是髒還是淨,粘稠的分泌物興許就是她解開體內「淫毒」的靈丹妙藥,當然,我認為精液的效果更佳。

  「親愛的阿姨……我的背包里……有保險套……」我善意地提醒道,省得她完事後再怪罪於我。

  她現在大權在握,戴不戴套她自己決定就好。

  孫阿姨保持沉默,反正如果需要保險套請自取。

  我盤算著十天左右沒瀉欲了,兩粒精蛋亞歷山大啊!

  她又是手擼又是嘴含,相當於在火山口旁跳舞。

  火山已經活動,噴發只是遲早的事,一旦在桃源洞中連續引爆,岩漿必然濃稠、熱乎、量大管飽,後果可想而知。

  我以為她執著於戴套性交,沒想到她非但沒有下床去拿保險套,反而騎到我身上,身子高搭帳篷,手扶莖杆,大屁股巡道定位,一氣呵成,屄縫兒蓄滿淫水,桃源如她的小嘴那般吞噬肉莖。

  前者喉嚨淺顯,後者肉洞高深,女人的那些淺深未知,皆為男人銷魂的好去處。

  除了門縫裡的一線微光,酒店房間明顯比辦公室黑多了,肉莖茫然失措間被孫阿姨玉指引導著進入洞天福地,陽物限於被動的渾渾噩噩,正如除去身體接觸,對於眼前春色我僅憑想像所萌生的神秘感。

  更何況今晚孫阿姨酷愛裝神弄鬼,胴體上床後始終躲在薄被裡未曾現身,將女人的羞怯表現得淋漓盡致,或許遮遮掩掩也是種美吧。

  孫阿姨的騷穴里似乎藏了一包蜜,肉莖朝高處開拔時,盛放蜜汁淫露的容器被龜頭捅破,那包漿子迫不及待地噴灑,澆灌在我和她長滿雜草的部位。

  「啊……」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空虛寂寞的桃源秘道無需再吃黃瓜那根假雞巴,被我這柄真傢伙填滿塞緊,溫暖濕潤的糯肉猛撲上來擁抱我的器物。

  孫阿姨並不急於掀臀搞些大動作,而是採用某種新技藝,像耍呼啦圈似的,腰肢牽帶大屁股蛋子,將肉莖作為軸心,在我的三角區和腿胯附近打轉繞圈。

  每轉一周,騷穴收攏一次。

  相應的,我也鞭策肉莖勃勃彈跳,以示配合。

  那道精妙的蚌口夾住欠缺敏感度的肉莖根部,穩定了我體內沸騰不息的岩漿,肉洞磨盪陽物,宮口碾揉馬眼,龜棱與腔壁相互攪拌,刮擦生快,又讓山火不至於熄滅。

  她試著抬臀坐套,我想她那肉乎乎的身子和疏於訓練的功夫,使樁入拔出的幅度相對有限,又因為頭頂薄被,身子的動作愈發顯得小心翼翼。

  好在孫阿姨選擇了女上男下的體位,使秘孔的緊窄比背後入體時更勝一籌,即使我和她穿插往來的路徑極短,速度緩慢,聚攏的糯肉仍舊能令旗杆保持直立姿態。

  「啊……嗯……」孫阿姨輕呼一聲,馬上改成低低的悶哼,好像緊捂小嘴似的,「嗯……嗯……嗯……」

  或許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吧,讓她發自肺腑的叫床聲咽了回去,習慣她平時咿咿呀呀的淫浪脫口秀,這種蒙頭不語的風格倒讓我難以適應了。

  說起快捷酒店,無論大都市或是小縣城,為了節約施工費,客房與客房之間的牆壁多用空心磚。

  我每每出差住在快捷酒店,往往很容易聽見某個方位傳來女人激烈的呻吟,傻子都明白那些女人為什麼扯著嗓子吼。

  沒想到孫阿姨還有這方面的經驗,酒店的確不是一處適合大聲叫床的最佳場所。

  「呼……呼……親愛的阿姨……要麼你躺下……我來肏……呼……」男女歡好,本應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她卻表現出委屈難過的樣子,我不禁提議道。

  「嗯……」她頂著薄被的身子隨腦袋亂晃,對我的提議作出反對。

  孫阿姨打算翻身做主人,專注於獨自練習馬背上收槍拔槍,很快對女上男下勢逐漸熟悉,身子也逐漸歡躍輕盈,又有淫水助力,開始壯了膽子搞大動作。

  她頭頂的薄被呼呼生風,與或明或暗的「啪……啪……」肉擊聲,紛紛撲向我的臉龐。

  而作為我倆戰場的酒店床鋪瑟瑟顫抖,即便她捂嘴抿唇,騷話淫語不敢傾吐半句,也無法阻止床鋪發出「吱嘎……吱嘎……」的異響,但願酒店的床別像辦公室的轉椅那樣脆弱。

  「嗯……嗯……嗯……」她套得倦了,便坐著休息幾秒,捂嘴嬌喘,隔著被子類似抽噎,細聽像換了個人似的,分不清是快活還是痛苦。

  有時,她則晃晃大屁股,轉轉腰際隱形的呼啦圈,如甩尾巴似的搖擺肉莖。

  待體力恢復,少則樁個二三十回,多則榨了七八十下。

  她身披薄被的影子,好像西方萬聖節那天白布罩頭的兒童,假扮幽靈要糖吃,形象並不怎麼嚇人,還相當可愛呢。

  這次我倒真是以逸待勞,全程躺倒不干,專心享受孫阿姨桃源箍肉莖。

  熟女的肉體熱情洋溢,讓我不由地意淫起快人快語的孫雪蘭。

  她脫光了是什麼樣子,與她姐姐比,奶子是什麼尺寸?

  恥毛是稀還是密?

  陰戶是粉嫩還是黝黑?

  至少她穿著衣服,胸圍與臀圍沒有其姐火爆,但超過一米六的身材,玉腿搭配絲襪高跟鞋肯定是妹妹的加分項。

  半夢半醒間,紅臉禿頭被她姐姐孫雪梅反反覆覆地請進洞府內堂做客,非要精華吐盡,才能放過我這位小兄弟。

  但她顯然低估了我今晚的堅守,經過前戲的重重考驗,憋尿讓肉莖的快感倍增,卻又封堵了那道精關,習得某些成人文學所描述的「久交不射」的本領。

  胴體高高低低地蹦躂夠了,孫阿姨調整身子,原先應該是屈膝而跪,這波改成了蹲姿,雙臂朝後斜支床榻,但按照薄被的形狀判斷,熟女始終背對我分屄吞棍。

  保潔阿姨臂力過人,支持大屁股蛋子壓砸我的恥骨,猶如雨後腳踩窪坑,淫水四處飛濺,將乾燥的床單和薄被淋得東濕一隅,西濕一片,甚至連我的臀底都仿若尿床般潮津津。

  孫阿姨好像在表演雜技,想叫床了就騰一手捂嘴,哼唧幾聲;能屏住就雙臂發力,大屁股蛋子上下飛舞。

  被窩裡那些熱乎氣全被她換成了沒完沒了的涼風,她竟然還忙得汗流浹背,大珠小珠滴滴滾落,滑向我倆接合的荒草濕地。

  我見她累得實在夠嗆,試圖挺腰助陣,肉莖發動反向抽送,想與她的坐樁相呼應。

  起初,男女混奏的曲子荒腔走板,弓子和琴弦各自為戰,龜頭頻繁脫離蚌口,接二連三抽中大屁股蛋子,我也急出一身白毛汗。

  又耐著性子演了幾首小曲,我與孫阿姨默契漸生,搭弓拉弦,共同譜寫一部靈肉巨作——合歡交響曲。

  男人的粗重,女人的低吟,大床的異響,肉與肉的碰撞,還有被窩中的性器和鳴,「呼……呼……」,「嗯……嗯……」,「吱嘎……吱嘎……」,「噼噼啪啪……」,「嘩啦……嘩啦……」,淫樂聲聲灌耳,快感絲絲入魂。

  仙樂飄飄就怕混雜不和諧之音,電子鎖又傳來「滴滴」兩響,大半夜酒店難不成進賊了?

  或者遭遇掃黃抓嫖?

  我抽身而起,第一反應是保護好被窩裡面的孫阿姨。

  來人按動開關,房內的燈陸續點亮。

  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門口站立的那位竟然是孫雪梅,那被窩裡藏著的女人是誰呢?

  孫阿姨的臉色從沒這麼難看過:「死人頭,你們倆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和誰勾搭上了?

  燈光晃眼,我凝神查看地上胡亂丟棄的女性衣物,粉色的中袖裙子赫然入目,還有那條假白皙的肉色連褲襪,難道床上的女人是孫雪蘭?

  「哈哈……老姐……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女人鑽出腦袋,烏黑的秀髮披散到白被套上,「你以為我是傻逼嗎,剛進院子我就覺得你跟這個男同事關係不一般,我估計你兒子小傑都看出問題了……」

  「你……不是傻逼,你是騷逼!」孫阿姨氣鼓鼓地說道,「我說你平時酒量好得很,今天怎麼沒喝幾杯就醉了,原來是想騙老姐,等我睡著了,偷了房卡來酒店勾引他。」

  「別說得這麼難聽!」孫雪蘭譏笑道,「老姐,我怎麼敢跟你比,進城打工做做保潔都能遇到這種年輕小弟,我就只能窩在鄉下地方給你帶孩子是吧?!」

  「你這個騷蹄子想做什麼?害死了那麼多人還不夠嗎?嗚……」孫阿姨悲憤難耐,眼圈一紅,身子邊哭邊抖。

  我完全懵了,意淫孫雪蘭竟然春夢成真,不過,此刻眼前這種姐妹對峙的場面,我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應該表示難過呢?

  聽孫阿姨的語意,其妹和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實我真把孫雪蘭錯認成了她姐姐,但孫阿姨會相信我的解釋嗎?

  「老姐,我就是嫉妒你哈,嫉妒你的運氣!每次都能找到好男人,看看姐夫,又會賺鈔票,又會疼女人,哦,應該是前夫了。我就得找個老實巴交的本地人,在這裡開間破茶室……」

  茶室?

  這個詞讓我立即聯想起了丁大壯,我插嘴道:「孫姐,那個,你……你老公……難道姓丁?」

  「哎!」孫阿姨拭去兩行淚,幽幽嘆道,「我本來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還是紙包不住火,同你講實話吧,丁大壯其實是我妹夫……」

  我更加困惑了,按照孫阿姨對於往事的敘述,丁大壯只是前夫哥的賭友和跟班,怎麼忽然之間又成了孫雪蘭的老公?

  我強行整理了一下思路,陳富生和妹夫丁大壯賭屄,誰輸了就可以肏對方的老婆,實際上也就是孫家兩個女婿隨機互綠,或者以賭換妻。

  但孫阿姨口中的丁大壯並非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啊?

  「我老姐怎麼跟你說的,她長得那麼漂亮,說什麼男人都會信!她啊,還有一件本事,動不動就哭鼻子,男人見了就會心疼的,哈哈!」孫雪蘭側過臉輕蔑地說道,「我就是要跟她搶男人,她有沒有告訴你,是我睡了她以前的老公啊?」

  孫阿姨摸出紙巾抹著眼淚說道:「我妹妹真是個騷蹄子,我同你講的那些事大多數全是瞎編的,我們家的臉都被這騷蹄子丟盡了。她勾引我老公,後來被我妹夫丁大壯發現,他氣不過就拿刀捅死陳富生,結果也給警察捉起來,還判了死刑。」

  「嗨,老姐,誰叫你男人嫌棄你呢,你生完孩子下面松,我沒生孩子比你緊唄,你同事剛剛也試過了,哈哈……」孫雪蘭的笑聲在房間裡迴響,聽來無比淫邪。

  我抓住賭屄這個關鍵點繼續發問:「陳富生和丁大壯是不是嗜賭如命?」

  「我前面的老公丁大壯啊,哼,他只是開了間破茶室,偶爾玩玩牌,耍耍小錢倒是有的,但那個人的膽子還沒老娘大呢,他敢賭個毛啊!」孫雪蘭回答我。

  保潔阿姨的悲情故事出離了我的想像,她之前哭哭啼啼告訴我的絕大部分內容皆為謊言,眼前的這對小鎮姐妹花實際上是兩個寡婦,而一系列事件的製造者就是妹妹孫雪蘭。

  我回憶起孫阿姨在路上的另一通告誡,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她倆父母多半也是被其妹的惡行氣死的。

  那麼新的問題來了,孫阿姨怎麼還有一張房卡?

  她騙我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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