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上月,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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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真在鳥叫聲中醒來,被刺眼陽光一晃,連忙伸手遮住眼,天色已經大亮,漏過樹枝的陽光暖暖的,就像大師姐的愛撫。

  想起大師姐,昏倒前的記憶頓時如潮水般湧進腦海,她猛地坐起身四下環顧,周圍是密密的桃樹林,風殘倒在她身邊,還沒醒來,桃花妖和荒寶卻都不見蹤影。

  這裡不是昨晚的空地,之前被脫掉的羅裙,又穿回了身上,有人救了她和風殘,可荒寶呢,他得救了嗎。

  月真站起身,焦急地向遠處眺望,密密的樹幹擋住了她的視線,荒寶不在附近。

  「風殘,快醒醒啊你!」

  看到躺在地上安睡的風殘,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事,月真氣不打一處來,一腳便踢了上去。

  「哎呦!」

  風殘一聲痛叫醒了過來,迷茫地左右看看,注意到冷著臉的月真,才慌忙爬了起來。

  「師姐,咱們這是在哪?」

  月真沒好氣地道:「還在桃花塢唄,沒看到都是桃樹嗎?」

  風殘憨憨笑道:「對哦。」

  這一笑頓時勾起月真對昨晚的記憶,他頂著自己下體出了精後,便是這樣子笑的。

  那件沾滿陽精的褻褲還穿在身上,過了一夜還沒幹透,風一吹過便覺濕涼,可當著風殘的面,又不好意思將那髒了的褻褲脫掉。

  下體敏感嫩肌與褻褲上濕冷的殘精一觸,別提有多難受,月真忽又想起熾熱的陽精剛射上去時,隔著布料透來的暖意,登時兩腿一軟。

  眼看月真站立不穩,風殘忙上前扶住,卻被她打在手上。

  「別碰我!」

  月真本能地拒絕了風殘,可看到他捂著手背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樣,心又軟了下來。

  「昨晚說好只是做做樣子,你……你太過分了。」

  等了一會兒風殘沒說話,仍是皺著眉頭捂緊手背,月真正覺得奇怪,忽看到他右手背上滲出的鮮血,芳心大驚,她沒用多大力道,怎麼會傷成這樣。

  「手怎麼了,快讓我看看。」

  風殘疼得臉色發白,卻將手背在身後,強笑道:「沒事的,師姐。」

  「疼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快伸出來!」

  眼看拗不過師姐,風殘便伸出手,他手背上是幾道深深的傷痕,傷口本已結了薄薄的一層痂皮,似是被月真打得破了口,汩汩的血水噴涌而出。

  「怎麼傷成這樣?」

  話一出口,月真便覺問得真蠢,風殘這才剛醒來,他怎麼知道是怎麼受的傷。

  「想是師姐惱了我,半夜撓成這樣的,師弟受著便是。」

  月真拿出一塊絹布正要替風殘扎住傷口,聽了這話不禁又想起那淫靡之事,頓時又羞又氣,索性不再理他。

  說來奇怪,那傷口方才還鮮血直冒,可不等包紮,說話的功夫便又結了痂,月真想起初遇風殘時的奇景,不禁暗暗心驚。

  這麼詭異的恢復速度,月真只在荒寶身上見到過,大師姐也是看到他身懷異能,才臨時起意收他入門的吧。

  難道他也是……

  「師姐,咱們到林子外面等吧,荒師兄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月真知道風殘說的不錯,兩人即便分頭尋找,這麼大的林子,想找到也難比登天。

  那個神秘人既然救了她和風殘,想來也不會將荒寶丟下不管,與其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找,不如去外面等著。

  打定了主意,兩人依照太陽的方位辨明了方向,便往出林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風殘不時問起月真和荒寶的往事,月真心系荒寶的安危,加上下身褻褲濕黏難挨,實在沒心情聊天,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

  走出沒多遠,忽見一件青色裳衣落在地上,月真認出那是青衣門女弟子的服飾,忙上前撿起查看。

  衣服面料多處異常褶皺,襟領處還破了一個口子,一看便是被人蠻力撕扯所致,只看這衣服的遭遇,它的主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師姐你看,那還有個牌子。」

  月真順著風殘所指方向看去,果然在枯葉堆里看到一個玉牌,拿起來一看,上面刻著兩個字,青雨。

  月真大驚失色,青雨仙子可是青衣門掌門夢清仙子最寵愛的弟子,年紀不大,比自己還小兩歲,卻盛傳是下一代掌門最炙手可熱的候選。

  她和其他大多數人第一次窺得青雨仙子真容,便是在三年前蓮花峰頂的大會上,雖然那次大會以失敗告終,兩派互相還生出許多間隙,可青雨仙子的絕世容顏引得眾人紛紛矚目,風頭竟隱隱蓋過她師父夢清仙子,時至今日仍然為玄月宗弟子們津津樂道。

  這樣的人物出了事,平靜許久的修真界恐怕再難有寧日了。

  荒寶失蹤,青雨遇難,兩件事絞纏在一起,塵封的記憶浮現在月真腦中,令她越發不安起來。

  荒寶昏睡三年醒來後性子變化很大,不像從前那樣整天變著法和她親近了,月真雖有些失落,可這樣不急色的荒寶,她卻更喜歡了。

  這便是為何在父親提起她和荒寶的親事時,她會那樣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

  然而她太清楚失憶前的荒寶是什麼樣子了。

  就在蓮花峰大會一個月前,有個外門女弟子跳崖死了,為情所困道心不堅,進而尋死的事以前也有發生,所以當時沒多少人在意。

  然而後來月真便聽到傳言,說是荒寶騙了那女孩身子,人家有了身孕來找他,卻被他冷言嘲諷了一通,那女孩才會一時沒想通,跳了崖。

  月真找荒寶求證時,他也不遮掩,大方承認那女孩是因他而死,甚至辯解說是那女孩生性淫蕩,覬覦他內門弟子的地位,主動獻身勾引。

  那女孩月真曾見過,生的十分美麗,待人卻是靦腆內向,絕不會是荒寶所說的生性淫蕩之人,必是他起了淫念害人。

  為這事月真和他吵了一架,之後好久都沒理他。

  月真看著手裡的裳衣怔怔發呆,在桃花塢的這一夜遇到的離奇事,比她這輩子遇到的還多,先是被那形似大師姐的女人偷襲,又遇到個淫邪的桃花妖,最後還不得已又讓風殘輕薄了一回,這一系列怪事的背後,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自己就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它隨意擺弄,早已累得疲憊不堪。

  此時見了青雨的衣物和玉牌,即便心裡很清楚以青雨即將踏入金丹大道的修為,自己尚且遠遠不如,荒寶更沒可能近了她的身,不知為何月真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這冤家。

  「往前面看看吧。」

  越往前走,月真心中不詳的預感便越發強烈,她不敢去想如果真是荒寶,該怎麼辦,只能默默祈禱是那桃花妖攜憤報復,誤傷到青雨仙子。

  然而這樣的幻想很快便破滅了,走不多遠兩人便發現,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具赤裸胴體靜靜地交疊在一起,雙雙昏睡過去,任誰都能看出發生過什麼事。

  「師姐,好像是荒師兄。」

  月真也看出來了,荒寶的身形她比誰都熟悉,而此刻的她也比任何時候都冷靜,那個趴在青雨身上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個第一次認識的陌生人。

  「咱們走吧。」

  月真轉過身冷冷道,她驟然覺得心裡好累,只想離這鬼地方越遠越好。

  風殘拉住月真的手:「過去看看吧,也許不是荒師兄呢。」

  厚實的手掌握住月真冰涼的小手,給她快要冰封的心注入一絲暖意,令她不由自主地被那大手牽著,往那邊走去。

  來到倒在地上這兩人邊上,情形比月真想像的還要糟,兩個人身上都是不著片縷,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男人壓在女人身上,臉朝下埋在她的頸窩裡,看不到面容。

  月真又靠近了一點,這才看清女人的臉,初看只覺淨秀脫俗,等到忍不住再看幾眼時,便覺那俏臉生得是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想不到才三年不見,青雨仙子又美了幾分。

  可嘆這麼個美人兒,白玉一般的胴體上,卻有多處青紫之色的傷痕,尤其是胸乳之上,竟是被掐出一道道紅紫相間的指痕,視之惹人生憐。

  最可恨的是下體處,簡直是一片狼藉,原本粉嫩的鮑肉此時腫得通紅,張著口的穴洞裡,泛著腥臭味道的白濁液兀自往外流淌,裡面甚至還夾雜著道道血絲,一看便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月真看得心底直冒寒意,咬著牙顫聲道:「風殘,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眼見月真氣得渾身發抖,風殘關心道:「就算真是荒師兄,師姐也要先保重身體啊。」

  「廢什麼話,你去不去?」

  月真聲音又冷了些。

  風殘張張嘴欲言又止,隨即走過去蹲下看了眼,便又起身回到月真身邊。

  「是荒師兄。」

  雖然早猜到會是這個結果,此時板上了釘,月真還是又悔又氣,為何非要來確認是不是荒寶呢,她剛才發現青雨衣服的時候,真就該一走了之。

  月真抬眼看向風殘,他臉上傷痕已經變淡了許多,俊朗的面容,健碩的身體,等回到玄月宗,肯定會惹得不少師妹喜歡吧。

  已經被他占了那麼多便宜,也許把第一次交給這個人,便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月真手裡攥緊玄仙給她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的消災之法,曾令她日夜糾結不得安寧,到了今天這個局面,也許便是上天註定吧。

  荒寶已做了負心之事,月真就算此時委身他人,也是錯不在她,更何況還有消解白虎克夫這一層道理在,可她卻猶猶豫豫的始終下不定決心。

  正猶豫時,忽一眼瞥見風殘眼中的狂熱,月真嚇了一跳,剛鼓起來的一點勇氣霎時間消散無影,她一臉害怕地後退幾步,轉身剛要走,風殘便像野獸一樣撲了過來,將她從身後抱住,按倒在地。

  「真兒……」

  風殘急促地喘著氣,壓住月真嬌軀上下撫摸,似是察覺到身下的女人掙扎的力道很弱,他立時興奮地硬了起來,等待許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發覺風殘在解她的衣帶,月真心裡慌慌的,本能地按住他的手,可一想到青雨仙子被荒寶折騰的那個慘樣兒,頓覺萬念俱灰,默默嘆了口氣,索性閉上眼睛,任由風殘擺弄。

  風殘三兩下便解掉月真的衣帶,輕輕剝開她的上衣,那對被束縛已久的碩乳登時跳了出來,兩團渾圓白嫩的乳肉就像第一次見到外面世界的精靈,歡快地蕩漾著,仿佛在對解放了她們的風殘唱著讚歌。

  第一次見到這對玉乳的絕美真容,風殘一時間竟看得呆了,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將臉湊到近處細細欣賞,這麼近的距離已經能感受到乳肉上散出的熱度,也能嗅到醉人的濃郁乳香。

  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果真是一對極品乳器!

  風殘暗贊一聲,這樣的美乳,看起來那個傻子怕是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要讓給自己了。

  若是月真此時睜眼看看風殘,便能看到他不知是喜是悲的猙獰面容里,眼神中除了噴涌的慾火,更多的竟是復仇的快意。

  風殘重重地抓在碩大的乳球上,手上力道漸漸增大,直到滑嫩的乳肉從指間溢出,月真痛哼出聲才作罷,沒想到以他手掌之大,都不能完全掌握。

  望著印在白嫩乳肉上的紅色手印,風殘慾火更盛,解下褲子露出那粗長可怖的肉莖,噗呲一下便插進月真那深深的乳溝之中。

  風殘騎在月真胸前一下下地挺弄,那對沉甸甸的碩乳,僅靠自身的重量便將他的肉莖緊緊擠在中間,抽插時莖身與滑膩的乳肉貼在一起摩擦,爽感絲毫不亞於處女的穴洞。

  弄了沒一會兒,風殘便爽得呲牙咧嘴:「真兒你這小騷貨……奶子生得這麼大……就等著勾引男人是不是?」

  見月真閉著眼睛不說話,風殘曉得她這是在默默抗議,雙手一左一右抓牢那對碩乳,就像騎馬一樣愈加用力插弄起來。

  伴隨著蕩漾的乳肉與恥骨撞擊的啪啪聲,那粗長的肉莖從乳溝上方一次次捅出來,甚至有一次直接捅到月真的下巴,龜頭上的腥臭味熏得她秀眉緊皺,直直往後仰頭躲避。

  「不許躲!」

  風殘一邊繼續挺弄,一邊抓住月真的頭髮,拉著她的頭往前勾,如此一來從乳溝突出去的龜頭,正好頂在了她的紅唇上。

  即便閉著眼睛,僅僅嗅到那濃重的腥臭氣息,月真也能感覺到嘴唇碰倒的是什麼,忙將頭歪到一邊,胃裡一陣翻騰,難受得直想嘔吐。

  「昨晚做戲之時,真兒不是挺喜歡我這寶貝麼,敢情是下面小嘴不會說謊,上面這嘴卻忒不誠實。」

  風殘本想讓月真張開嘴,將肉莖弄進去爽上一回,此時見她仍是扭頭不答話,便知道她還未真正下了決心,這時候用強只會適得其反。

  心念一轉,風殘明白現在不是貪圖淫樂的時候,須得趁月真還沒反悔,將生米煮成熟飯才行,定下心思,他將肉莖從月真乳間撤了出來,轉而移向她的下體之處。

  方才剝開月真上衣時,他也同時悄悄褪下了她的褻褲,這時候見到這光潔的私處,才知她果真是個白虎。

  薄薄的兩片鮑肉,中間一道粉色細縫,小嘴兒不時微微張合,便擠出許多細細的露珠,匯聚在一處滴落在地。

  如此淫靡之景看得風殘心潮澎湃,當即便挺著粗長的肉莖,將龜頭靠近穴口。

  在風殘將肉莖從她乳間抽出來後,月真本是鬆了口氣,可沒多久便看到他在盯著自己下身看,縱然視線被高聳的雙峰遮擋,月真也能猜到他要做什麼,頓時緊張起來,芳心亂成一團。

  「嗯……」

  正患得患失之時,月真忽然聽到了荒寶的聲音,她扭頭一看,不遠處的那人眼角動了一下,似乎很快便要醒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月真本已酥軟的身體裡,真力驟然爆發,瞬間將風殘震飛到數丈之外。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撿起自己的衣裳遮住羞處,神色複雜地看了看依舊趴在青雨仙子身上昏睡的荒寶,惱怒中又夾雜著一絲愧意。

  她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該怎麼面對荒寶,而荒寶這副模樣又會怎麼面對她,對這兩人而言,不去戳破這層窗戶紙,才是唯一的出路,想通這層關節,月真頭也不回地往桃林外奔去。

  風殘從地上爬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跡,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從眼神里不時閃過的寒光,能看出他內心的不快。

  剛才這一下讓他受了內傷,最可惡的是到了最後關頭,月真因荒寶快要甦醒,竟然拒絕了他,精心的布局毀在這傻子手上,風殘實在是不甘心。

  右手背上的傷口被月真真力撼動,又崩裂開來,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品味著這錐心的疼痛,風殘臉上逐漸變得猙獰。

  他把荒寶從青雨仙子身上拉下來,捏住他的下顎,往他嘴裡塞進一顆藥丸。

  既然月真已經認定荒寶負了心,就要讓兩人再無和好的可能,他現下要做的,便是將這局做實,讓荒寶辨無可辨。

  確認過荒寶已經將藥丸吞下,風殘回到青雨仙子身邊,望著這全身赤裸的美妙胴體,眼神中閃過留戀之色。

  他蹲下身撫摸著青雨胸乳上的青紫傷痕,默念道:「你怎麼這麼倔呢,早從了我,又哪裡會受這苦,可惜這麼好的爐鼎,等下就要便宜那傻子了。」

  「額啊……」

  旁邊傳來荒寶痛苦的呻吟聲,風殘知道他隨時都會醒來,站起身正要離開,卻被一個黑衣人擋住去路。

  這人從頭到腳俱被罩在黑色錦衣下,臉上也是黑巾蒙著,只露出兩隻眼睛,可胸前即便已經用心束縛遮掩,卻仍是高高鼓起的巨乳,暴露了她的身份。

  「原來是你,為何要引我去找月真,又為何對月真落入桃花妖手中而袖手旁觀,這些我都不會問,現在我要去找她了,想必這也是你樂見的吧?」

  即便知道以眼前這人的修為,他的任何戒備都毫無意義,風殘還是牢牢盯緊她的一舉一動。

  黑衣女子伸出手,聲音低啞:「解藥拿來。」

  到這時還要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風殘繃緊的神經忽然放鬆下來,她不是來殺自己的。

  「他吃下的是陰陽和合丹,哪有什麼解藥,真要說有,那不就是麼?」

  風殘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雨仙子,望向黑衣女子的眼神里滿是揶揄,心道若是真的關心那傻子的死活,你也可以親自去做一回解藥。

  聽了風殘的話,黑衣女子自現身以來,一直平靜如水的眼中,忽然現出驚慌之色,她快步去到荒寶身邊,抓起他的手腕搭上脈。

  「我沒有說謊吧?」

  見到黑衣女子驚慌失色的樣子,風殘越發確定她便是前些天離開的大師姐白芍,雖猜不透她為何要喬裝尾隨,不過也是拜她所賜,自己才有了與月真親近的機會。

  黑衣女子看也沒看他,只是冷冷呵斥道:「快滾!」

  風殘也沒生氣,那可是他的大恩人,挨句罵又算得了什麼,他朝黑衣女子微微一拜,轉身便向著月真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熱……好難受……」

  風殘走後沒多久,荒寶便痛苦地呻吟起來,兩頰臉色潮紅,雙手用力抓撓身上的肌膚,沒幾下便抓出道道血痕,隨後又著了魔一樣光著身子抱住黑衣女子的腿來回磨蹭,仿佛這樣便能減輕他的痛苦。

  黑衣女子沒有躲閃,將荒寶的可憐模樣看在眼裡,她的目光柔和了許多,輕輕撫了下荒寶的頭,幽幽嘆道:「冤孽啊冤孽,罷了,倒是我欠你的。」

  說著黑衣女子蹲下身子解開衣帶,任由荒寶在她身上摸索,看她那任君攫取的誘人模樣,竟是真要親自替荒寶解毒。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心神迷亂的荒寶拽住黑衣女子的上衣正撕扯時,她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若是荒寶此時神智清醒,看到那人模樣定會大吃一驚,來人便是他曾在鎮上遇到的玄仙。

  聽到身後之人的話,黑衣女子身子頓時一僵,推開荒寶站起身,冷冷地看著他:「玄凌教主,我要做什麼,不用都告知你吧?」

  玄凌臉色一變,驀得伸手一揮,無形的掌風轉瞬便至,啪的一下打在黑衣女子臉上,將她打得一個趔趄。

  「你這個叛教的賤人,玄凌這個名字是你能叫的麼!」

  黑衣女子捂著臉,眼神淒冷道:「好一個叛教,當初始亂終棄,命我去服侍月燁之時,怎麼不說是叛教?」

  玄凌面上隱隱現出愧色,眼神閃躲道:「那只是權宜之計……」

  「後來謀劃出了差錯,輪迴之子與劫體融合失敗之時,我發了飛書請求回教,你為何要拒絕?」

  面對黑衣女子咄咄逼人的態勢,玄凌悻悻道:「你和那老狐狸女兒都有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回歸。」

  黑衣女子聲音更冷了:「為了你的大業,我把女兒交給那個風殘,任他肆意羞辱,如今大事已定,你站在干岸上看著便是,就別來管我要做什麼了。」

  「你想跟誰好自然隨你,我不過是來提醒你一下,荒寶現下必須和青雨交合,你要是喜歡這小子,以後有的是機會。」

  黑衣女子冷哼道:「我怎麼會喜歡他,不說這個了,那個風殘真的有你說的那麼重要?」

  「他身上有輪迴因果,卻不是輪迴之子,我也看不透他,不過我有預感,他必將助我們成就大業。」

  黑衣女子不屑道:「一個急色的淫賊罷了,真正讓我擔心的是荒寶,從他沉睡三年醒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你說用大法驗過,我真是不敢相認了。」

  玄凌嗤笑道:「我看他這個樣子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別忘了你以前是一根手指都不肯讓他碰的。」

  黑衣女子眼神閃躲了一下:「他已經和真兒定了親,我只是看他可憐想幫幫他,沒有別的意思。」

  「方才若不是我出聲阻止,此時只怕已經獻身幫他解毒了,你好自為之吧。」

  撂下這句話,玄凌一聲清嘯,身形已經飄然遠去。

  黑衣女子呆呆地望著玄凌遠去的身影,輕輕取下臉上的黑色面罩,那清冷絕美的面容,不是別人正是白芍。

  似是玄凌最後說的話起了效,她竟忍住沒再回頭看荒寶,祭出冰魄劍輕盈地跳了上去,朝著峨眉仙山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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