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夢中人的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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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天色剛蒙蒙亮荒寶便起來收拾東西,等下就要去和月真她們匯合一起下山,夭夭這小妖精昨晚非要同他一起睡,這麼個美人兒緊挨著睡在身邊,不時被勾出的慾火鬧得他幾乎一夜沒睡。

  打著哈欠催促夭夭躲回桃枝里,叮囑她不要在兩位師姐面前現身,荒寶隨意將幾件衣物打包塞進儲物囊,匆匆往山頂趕去。

  上山的路上荒寶感覺很不自在,總是覺得有人在看他,可停下來環視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怪異的感覺一直跟著他到了峰頂才消失。

  玉女峰頂玉泉宮正對的高崖上,坐落著玄月宗的山門,說是山門卻只有兩根直插雲霄的光潔石柱,據傳是由掌門月燁親自劈山取材,使大神通挪移到此,月燁曾說過山門設在這高不可攀的地方,便是要摒棄凡夫俗子,祈願往來玄月宗的儘是得道仙人。

  可惜本門弟子大多都沒有那份覺悟,荒寶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林江。

  當他到達山門時,大師姐已經等在這裡了,她身著白色裙衣,背身靜靜立在崖邊,目光眺向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想起兩人昨晚那一齣戲,荒寶依舊心有餘悸,遠遠便停下腳步,不敢引起白芍注意。

  還好沒等多久,在一陣破空聲中,月真御劍而來,不等她停穩飛劍,荒寶便迎了上去。

  「好瀟灑的御劍飛行,月真你好厲害!」

  然而月真卻像沒看到他一樣,自顧自跳下飛劍,便要朝白芍走去。

  荒寶以為她還在生昨晚的氣,忙拉住她的縴手道:「你別生氣了嘛,昨晚真是鬼迷心竅,才做出那樣冒犯之事,我發誓以後沒有你的同意,絕不會再那樣輕浮了。」

  月真依然沒有轉頭看他,冷著臉道:「這麼喜歡賭咒發誓,去找白芍大師姐啊,她喜歡聽。」

  這算哪跟哪啊,月真怎麼會突然提起大師姐,荒寶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怔怔道:「這……這怎麼扯上大師姐了……」

  月真冷冷地望著他,道:「敢做不敢說麼,昨天那麼晚了,還親密抱在一起,又是約定又是獻身的,真不害臊!」

  荒寶聽得一身冷汗,連忙用眼神朝關注到這邊的白芍求助,盼她能開口,洗刷自己的冤屈。

  然而等來的卻是她戲謔的眼神,荒寶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昨晚她就知道月真在附近偷窺了,才會故意往他身上蹭,那些曖昧不清的話語分明就是說給月真聽的。

  發現又被白芍擺了一道的荒寶,連比帶劃地跟月真解釋了半天,才將將令她相信自己不是真的和白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約定。

  月真丟下一句不准再獨自去找大師姐,便頭也不回地登上飛輦。

  眼見白芍往這邊走來,嘴角掛著奸計得逞的微笑,荒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低聲道:「你為何要說那些話騙月真?」

  聽了這話白芍忽然停下腳步,美眸流轉望向他,道:「誰說是騙她了,我可是認真的呢。」

  說完便也登上飛輦,只留下荒寶愣愣地站在原地,忽然品出白芍話中之意的他只覺心頭一盪,把一肚子質問的話也忘了個乾淨。

  「再不進來,我們可要丟下你直接下山去了。」

  「哦……好。」

  聽到白芍呼喚,荒寶這才回過神,忙不迭地登上飛輦。

  在四隻飛麟獸的嘶鳴聲中,飛輦緩緩升到半空,旋即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外面疾風呼嘯,車廂內卻靜得可怕,白芍獨自盤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月真則是坐在窗邊一言不發,時不時瞟一眼窗外的風景,理也不理坐在她身邊的荒寶。

  離出發已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荒寶漸漸有些坐立不安,再過不久就會經歷上一世那痛苦的感應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萬一真挺不過,他就必須提前向月真示警。

  可偏偏這時候月真還在生著氣,只怕說了什麼,她也都聽不進的,想到此處荒寶不禁嘆了口氣。

  「好端端的,嘆什麼氣啊?」

  沒想到卻是月真見到他焦慮不安的模樣,心生好奇先開口打破沉默,荒寶登時喜出望外,暗道機會來了。

  「唉,我怕再遇到那惡魔風殘。」

  再次聽到風殘這個名字,月真越發好奇起來:「又是風殘,他到底是誰啊?」

  「我聽師兄弟們說離峨眉山不遠的三官廟鎮有個荒廟,廟裡住著個道士模樣的邪修就叫風殘,據說他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你遇見了可千萬躲著點。」

  荒寶一通添油加醋,本來是盼著能唬住月真,誰知聽了他的話,月真反而眼神一亮。

  「咱們正好要路過那裡,到時候順便去除了這個邪修。」

  荒寶急道:「不行不行,那風殘專門擄掠年輕女子供他淫樂,你去太危險了。」

  月真傲然道:「怕什麼,就算我打不過,不還有大師姐嘛。」

  「不要去……唔啊……好疼!」

  不等說完,荒寶突然感到天旋地轉,心臟疼得仿佛要跳出胸膛。

  來了!

  「荒寶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眼見荒寶一臉痛苦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臉色煞白額頭上黃豆大小的汗珠一顆顆往下落,月真頓時慌了起來,大聲招呼白芍。

  「大師姐,大師姐你快來看看啊,荒寶他是怎麼了!」

  荒寶感覺自己像沉入了水底,月真和白芍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知道自己快扛不住了,用盡最後氣力大吼一聲。

  「別……別讓飛輦落下去,別去找風殘!」

  不知道兩人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伴隨著心臟重重的一下猛跳,黑夜遮住他的視線,荒寶的意識也隨之遁入無邊黑暗。

  ……

  昏暗的房間,奇怪的天花板。

  不知過去多久,荒寶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又是這個怪異的夢。

  不一會兒有節律的滴滴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費勁地移動眼珠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又是那個怪異的機器,不知怎麼的,他的腦海里忽然跳出一個名字。

  心電監護儀……

  然而只是動了下眼球,荒寶就感覺所有的力氣都已耗盡,重新閉上雙眼,困意很快湧上來。

  不……還不能睡……

  荒寶拼命將眼皮睜開一條縫,貪婪地觀察著這個夢中的世界,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他緩緩移動視線,尋找著上次見到的那個叫江白芍的女人,很快眼角的餘光便捕捉到那女人的身影,她和一個身穿白大褂胖得跟個水缸一樣的男人面對面坐著,似乎在說事。

  荒寶記得這個胖子,曾在上一次夢中見過,好像是負責給他做治療的醫生,叫什麼吳鑫仁,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讓人生厭。

  「醫務處最近一直都在催,讓你快把欠費補上,江女士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說出來,大傢伙兒都會幫你的。」

  聽到吳醫生提起這事,江白芍秀美的俏臉籠上一層愁云:「我們家全部存款這三個月都花在了寶兒身上,我最近一直在想辦法借錢,麻煩吳醫生替我跟醫務處解釋一下,一定會儘快補上欠款的。」

  「你家的情況我知道,孤兒寡母的,是挺不容易,你放心吧,醫務處還是願意給我吳鑫仁幾分薄面的。」

  江白芍連忙道謝:「感謝吳醫生照顧……」

  吳鑫仁打斷道:「先別忙著謝我,你也該想個長遠打算了吧,總借錢可不是辦法啊。」

  江白芍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聽說你的大女兒剛上大學,還有兩個女兒正在讀高中,總要替她們想想吧?」

  江白芍眼圈一紅,怔怔地望著病床上的荒寶,流下淚來:「只要寶兒還有一絲希望,我這當媽的,怎麼忍心放棄他。」

  吳鑫仁適時遞過去幾張紙巾:「醫者父母心,林寶傷成這副模樣,到今天總算挺過了鬼門關,我怎麼會勸你放棄他。」

  江白芍接過紙巾擦了擦淚,幽幽嘆道:「我想在醫院裡找個護理的零工,能還多少是多少吧。」

  「那才能掙多少,護理可是個累人的活,忙起來你還怎麼照看林寶?」

  「可是……可是……」

  想起自己這苦命的兒子,一向堅強的江白芍又掉下淚來。

  「我倒有個法子,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

  聽了吳醫生的話,江白芍灰暗的眼神中重新迸出希望:「你說,只要能保住寶兒的命,我都願意。」

  吳鑫仁嘴角微微上揚,魚兒上鉤了。

  「聽說你丈夫因為殺人罪被判了無期,不知是不是真的?」

  江白芍疑惑地望著吳醫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不過還是坦言道:「是真的。」

  「你們離婚了嗎?」

  「他犯事之前我們就離了,被他殺了的那個人,當天剛向我求婚。」

  想起那段往事,江白芍不禁嘆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把這埋在心底的秘事講出來,也許是盼著有人來一起分擔這份苦痛吧。

  「如果我願意幫你還清欠款,並且負擔林寶以後的治療費用,你願意嫁給我嗎?」

  江白芍捂著嘴一臉震驚地望向吳鑫仁,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吳醫生請自重,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可是認真的。」

  感覺到吳鑫仁充滿淫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江白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對方的下流用意,冷著臉叱道:「別想了,我不會嫁給你的!」

  美人兒的斷然拒絕讓吳鑫仁感到很沒面子,惱羞成怒道:「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裝什麼純潔啊,不就是嫌我丑麼,告訴你吧,多的是女人排隊讓我上,你可別不知好歹!」

  江白芍冷冷道:「你今天說的話我只當沒聽見,以後也不想再聽到,請回吧。」

  「你會後悔的。」

  吳鑫仁悻悻站起身,他明白再說下去也等不來自己期望的結果,丟下一句狠話便轉身離開了。

  旁觀了一場鬧劇,荒寶感覺精氣神損耗了許多,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心裡暗暗罵著卑鄙齷齪的吳鑫仁,不久便睡著了。

  再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還在這夢中的病房裡,只是房間裡昏暗了許多,窗外漆黑一片,似乎是到了晚上。

  好奇心驅使著他去尋找那個女人的身影,很快便找到了,她趴在病床邊,呼吸聲均勻而又悠長,看起來是睡著了。

  是媽媽……

  荒寶被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到了,女人那熟悉的面容分明是白芍大師姐,怎麼可能是他的母親。

  可是盯著江白芍略顯疲累的美麗臉龐看了一會兒,荒寶心裡驀得一酸,無盡思念湧上心頭,他想伸手摸摸她,卻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就在這時,突然咔嗒一聲輕響,病房門緩緩打開,一個肥胖的身影悄悄擠進來。

  只見他反手輕輕關上門,貓著腰一步一步挪到病床邊,那肥碩的身軀做著芭蕾舞一樣的動作,看上去滑稽至極。

  沒發出一點聲響,吳鑫仁來到病床邊,朝著已經睡著的江白芍輕聲叫道:「江女士……」

  等了一會兒江白芍沒有反應,荒寶忽然心生警兆,他看到了吳鑫仁猥瑣的笑容,還有那滿是淫慾的眼神,同樣身為男人,他很清楚對方此時想做什麼。

  快醒醒啊!

  荒寶心急如焚,可他卻連發出一點聲響都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吳鑫仁油膩的肥手伸向江白芍。

  吳鑫仁先是試探著將手搭在江白芍香肩上,發現她依舊是呼吸均勻沉睡不醒,才確定她是真的喝了自己留給她的飲料,頓時喜上眉梢。

  「江美人兒,平日裡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今晚可就由不得你啦。」

  江白芍本來就洗過澡準備睡了的,已經換上了寬鬆的睡衣,這時坐在椅子上,上身伏在床邊,胸前兩隻大香瓜沒了胸罩依託,在引力作用下懸在半空中,將本來松垮的睡衣襟領也繃得筆直,若不是有扣子兜著,那沉甸甸的乳肉怕是早已滑脫出來。

  而往下看去,江白芍那曼妙玲瓏的身姿曲線更是令吳鑫仁狂咽口水,渾圓性感的翹臀看上去緊緻而富有彈性,衣擺下露出一雙白皙勻稱的修長美腿,兩隻雪嫩美腳如玉石般嵌進高跟涼鞋裡。

  江白芍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少女一般吹彈可破,雖然在沉睡,可這絕美胴體散出的春意卻令人陶醉,任誰也看不出她是有四個孩子的母親。

  吳鑫仁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又褪下內褲,將早已梆硬的陰莖掏出來,若是江白芍醒著,定會被她眼前這碩根嚇一跳,任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上去缺乏鍛鍊形容猥瑣的男人,下身竟是天賦異稟,粗壯的陰莖竟比正常男人長了近一倍。

  吳鑫仁挺著碩根靠近江白芍的美臉,神色十分得意,當初就是靠著這御女利器,加上一點小手段,他才將醫院裡最美的護士小玉收在胯下,調教得如母狗一般,幾乎每次床上激戰都幹得她脫力暈倒。

  對於身前這個新獵物,吳鑫仁很想就這麼剝光她的衣服,按在床上狠狠玩弄那對大奶子,再爽爽地弄進她的身體裡。

  然而能坐到主任醫師的位子,他自然不是個莽夫,深知小火慢燉才出美味,不能只圖一時之歡不顧以後。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先在白芍身上找點樂子,吳鑫仁挺動滿是肥肉的腰,扶著粗長腥臭的陰莖靠近江白芍嘴邊,在嘴唇上稍微蹭了蹭,隨後緩緩將龜頭頂進性感的紅唇里。

  兩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嘴唇堪堪將龜頭整個含住,溫熱的觸感加上江白芍不經意的吮吸,令吳鑫仁猛地打了個冷顫,險些就這麼一泄如注。

  沒想到即便是沉睡中都這麼厲害,果然是天生尤物,吳鑫仁忙將陰莖頂端從江白芍嘴唇里抽出來,他害怕一個忍不住,就會射進美人兒嘴裡去,那可就糟糕了。

  吳鑫仁嘿嘿淫笑道:「江美人兒很久沒碰過男人了吧,饑渴成這樣子,老公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他伸出滿是汗油的肥豬手,順著江白芍天鵝般的雪頸向下摸去,拂過線條柔媚的鎖骨,手掌探入睡衣領子直插進深邃撩人的乳溝。

  江白芍的乳房渾圓飽滿,摸上去彈性十足,吳鑫仁摸過許多女人的奶子,有剛上高中的青春少女,也有身材極佳的風騷人妻,可手感如此溫潤滑膩的大奶子,卻是頭一次遇到。

  吳鑫仁五指全部張開,也只是將一半乳肉抓進手裡,睡衣里的手貪婪地揉弄起來,睡夢中的江白芍秀眉輕皺,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歡暢,紅唇微啟發出陣陣無意識的輕吟。

  每次手指掠過江白芍嬌嫩的乳頭,呻吟聲就會變得十分撩人,吳鑫仁索性用手指揪住乳頭,輕輕揉搓起來。

  「啊……嗯啊……」

  果然揉了沒一會兒,江白芍俏臉上已經滿是紅霞,嬌媚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就連身體不能動彈的荒寶,聽了都感到下體硬得發疼。

  「叫的這麼大聲,是不是想要老公我的大肉棒了,別著急嘛,這就給你安排上。」

  吳鑫仁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抬起江白芍的上身,他自己岔開腿坐在病床邊上,讓江白芍雙手抱住他的腰,上身整個趴伏在他的胯上。

  江白芍本就在趴著睡覺,此時依舊保持著自然的姿勢,只是趴得高了些,枕頭換成了吳鑫仁肥膩的啤酒肚。

  美人兒兩團碩乳重重壓在吳鑫仁的老二上,那深邃的乳溝即便隔著睡衣,依然把那粗壯的碩根吞了進去,兩側乳肉擠壓之下,溫暖而又柔軟的觸感,爽得他幾乎叫出聲來。

  吳鑫仁本來打算掰開美人兒的小嘴,將肉棒捅進去爽一爽的,現在忽然改了主意,顯然還是那對大奶子更誘人一些。

  他急不可耐地解開江白芍胸前的睡衣紐扣,兩大團雪花花的乳肉立時跳了出來,微微顫動著暴露在空氣中,看上去竟比被睡衣束縛時還大了一圈,相比之下兩顆乳頭就顯得有些粉嫩可愛,乳暈也只是淡淡的一小片。

  吳鑫仁在雪嫩乳肉上來回撫摸著,滑膩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著實令人著迷,想不到三年沒有男人的滋潤,江白芍的身材還保持得如此完美,僅憑這對稀世美乳,去到國外成人展拿個金獎都輕輕鬆鬆。

  也難怪江白芍面對他的蠱惑都毫不動心,有這條件,只要她願意,要找個比他帥的多,還有錢的富二代,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可惜現在正在把玩這冷傲美人兒大奶子的人,卻是他這個討人嫌的吳鑫仁,一想到這他就感覺亢奮得不行。

  一手一隻托住江白芍沉甸甸的碩乳,吳鑫仁挺著雞巴頂在雙乳下緣的乳縫,龜頭如同插穴一樣頂進乳溝里,一點一點往深處掘進。

  越是深入他就越是心驚,已經插進去了一大半,龜頭還是沒有從頂端鑽出來,自己的大雞巴就像插進了一個無底洞,這樣的奇景他真是頭一次遇到。

  當露在外面的最後一截莖根徹底沒入乳肉里後,龜頭終於從江白芍胸口乳溝里探出了頭。

  吳鑫仁鬆了口氣,開始慢慢抽送起來,一邊插弄一邊暗自慶幸,虧得是自己有這天賦異稟的巨根,才能征服江白芍這深不見底的乳溝,若是換作一般人,怕是早就淹沒在乳浪里了。

  江白芍前夫的成就怕是追不上了,可這貫穿乳肉的第一次,卻是讓他得了,吳鑫仁越想越是得意,不禁加快了挺弄的節奏。

  似乎是嗅到了不時迫近的龜頭散出的男性氣息,江白芍臉上愈發紅潤了許多,紅唇微張輕聲哼唧著,呻吟聲中仿佛透著些許渴望。

  「賤騷貨,想吃雞巴了是不是?」

  吳鑫仁咧著嘴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將擼過雞巴的髒手指,按進江白芍的嘴裡攪動起來。

  「啊……嗯……唔嗯……」

  睡夢中的江白芍無意識地舔弄起嘴裡的手指,不時發出吧唧吧唧的吸吮聲音。

  沒過多久,吳鑫仁忽然抽回手指,小心翼翼地將指尖上帶出來的美人兒口水,滴在她胸口的乳溝縫裡。

  然而並不是為了潤滑,江白芍的乳肉如羊脂一般滑膩,這樣做反而是為了增加摩擦。

  果不其然,美人兒的口水隨著雞巴的抽動,慢慢滲進乳縫,裡面頓時響起插穴一樣的啪嘰啪嘰聲音。

  驟然增加的快感令吳鑫仁爽得倒吸一口冷氣,他抱緊江白芍的上身猛頂了幾下,腰間一麻哆嗦一下,便突突地射了起來。

  「爽死我吧……要了老命了……」

  吳鑫仁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歇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將江白芍赤裸的上身挪開。

  不久前還是美玉一般潔淨的胴體,被他弄得淫穢不堪,黃白相間的黏稠精液盡數射進乳溝里,不一會兒便沿著長長的乳縫到處亂溢,濃精流過乳頭順著乳肉下緣滴落,病房裡瞬間便瀰漫著腥臭味道。

  這一幕看得荒寶直皺眉頭,暗道這夢境怎麼如此真實,竟然還能聞到味道。

  「進來收拾吧。」

  就在荒寶以為吳鑫仁又在自言自語時,病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粉色衣服頭戴粉色方帽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女人上次曾在夢中見過,名字好像叫小玉。

  看到病房裡的淫靡場景,她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默默拿來臉盆倒上溫水,端到江白芍身前,用毛巾浸了水,熟練地開始擦拭她身上的精液。

  不知為何,荒寶作為一個旁觀者,看到這個與白芍相同長相的美人,被吳鑫仁下藥玩弄欺負,總感覺心底憋著一股火氣無處發泄。

  他們好像都把自己錯認成了江白芍的兒子林寶,這可憐的女人,為了兒子日夜操勞,到頭來卻還是被惡人淫辱,但願她兒子能早點好起來吧。

  荒寶胡思亂想了一通,忽然感覺有人在盯著他,轉眼過去,眼神卻突然和吳鑫仁對上。

  不好!

  他慌忙閉上眼睛,卻已經是太遲了,床頭邊上響起吳鑫仁陰惻惻的聲音。

  「小玉你來看一下,這小子是不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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