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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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該做飯了。"姑姑還是沒回到以前的平靜,她的形容倦懶,這一夜之間發生的的事情,任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親酒醉姦淫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亂,尤其是自己和親弟弟的淫亂行為,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雖說自己從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讓她表示出來,她還沒有這個膽,這畢竟是亂倫。以前曾聽到村子裡有親人之間的行為,那也是傳來傳去的猜測,任何人都沒有親見,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不急,昨晚還有現成的。"剛才的刺激至今還回味悠長,弄得我心裡總是懸而未決,哎,誰叫建軍偏偏這個時候來,如果晚來一會,父親至少應該把我們娘倆一起壓在身下,想起剛才的左擁右抱,總希望那個情景重現。

  "小明,快拿個鏟子來。"父親在衛生間裡喊道。

  "怎麼了?"父親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急迫。

  "快點!"我慌忙從儲藏室里翻出那個常用的菜鏟,跑過去。"啊――"我嚇得驚叫著後退了一步,父親的腳底下竟然踩著一隻小貓般大小的老鼠。

  "快給我。"父親側著身子,伸出手。

  我顫抖著遞過去,看著父親用鏟子壓住了老鼠的頭。

  "吱吱――"老鼠發出一聲慘叫,用力地扒著,企圖掙脫開。父親卻用一隻腳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鏟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聲長叫之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父親用腳踢了一下,看看沒有了動靜,跟著踢進便池裡。

  "噁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裡有了一絲反胃的感覺,我最看不得這些東西。

  "你姑呢?"處理完了這一切,父親問。

  剛才的反胃變成了酸酸的感覺,沒想到父親到底還是惦記著姑姑,這樣的問話顯得有點赤裸裸的。

  "怎麼,想她了?"不陰不陽地回應著,接過父親手裡的鏟子。

  "胡說什麼,"父親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還說呢,剛才猴急成那個樣子。"我搶白著父親,揭露著他的忘恩負義。

  父親攥住我的手,"小明――"眼裡滾動著一絲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蓮花。""哼,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男人都這德性,吃著碗裡看著碟里。

  父親一臉的委屈,"我就是想證實一下她是不是蓮花。"他說這話聲音低低地,滿透著委屈。

  我突然心裡一動,"你是不是特喜歡蓮花?"父親看了看我,樣子很怕我吃醋,"那時你奶奶說蓮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機會――""壞爸,其實――其實你聽姑說奶奶也是蓮花,你就心動了。""你――你胡說什麼?"父親一聽急了,臉紅脖子粗地強辯著。

  心領神會地一笑,"其實你是一箭雙鵰,借著姑姑想看奶奶。"欣喜地看著我,"鬼精靈,什麼也瞞不過你。"男人對母親總是有著一些不潔的想法。

  聽到父親承認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裡想和―――"努力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卻只看到一絲失望。

  誰知父親卻誠實地說,"小時候想過,有時躲在草垛邊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父親說到這裡,解嘲地,用手指比劃著名,"就看到衝出來的一條線。""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著的姿勢,黑乎乎的全被擋住了,就覺得好笑。

  "那也很滿足了,後來你奶奶躲躲閃閃地教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父親傻呵呵地說。

  "你是說奶奶她教你――"我指著父親,驚訝地說。

  "咱們那地方新婚的時候,父母都要隱諱地告訴兒女怎樣行房,你奶奶說你媽是蝴蝶屄,當時我就想印證一下,可那時我對於女人還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媽洞房的時候,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第二天才想起。""是不是光顧著激動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時候,對彼此都充滿了好奇,建軍當時就像一團伙,撲上去,沒幾下就繳械了,至今還成為我們夫妻嬉笑的話題。

  "壞東西,就你知道。"父親有點難為情地,或許那時候他也好不了哪裡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著,"你沒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練功,稀鬆。

  ""小明――"父親拉長了臉,轉而喜笑顏開,"爸是一計不行,再生一計,況且還有你奶奶的經驗。""奧,我可忘了,你已經從奶奶那裡操練過了。"湊近他,"我奶奶是不是言傳身教?""瞎說,她只是言傳,爸爸就已經領悟頗深,小明,爸二進宮的時候,你媽已經潰不成軍。""哼!吹牛唄,保不準是個松包蛋,臨門謝恩呢。""呵呵,死丫頭,是不是個松包蛋,你不知道?"父親忽然反擊道。

  臉上嬌靨頓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兒身上的本事。""嘿嘿。"父親不懷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誰身上,反正本事大著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麼,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你――?"父親一時語結,轉而以攻為守,"是不是怪爸爸沒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說出來,語氣里自然滿帶著嬌嗔。"你根本就沒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呵呵,父親有什麼責任啊?

  "父親壞壞地問。

  偏著頭,掰著指頭細數著,"父親就應該教女兒怎麼上床,怎麼做愛?""你還用人教,還不什麼都知道呀。"父親說的是實情,電影、書刊還有??片到處都是,甚至連那些?片都充斥街頭。

  "那我也要你告訴我。"我撒著嬌。

  "壞小明,爸――爸不是告訴你了嗎?"父親理直氣壯地。

  我一愣,"什麼時候?"內心裡就根本不知道父親說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著父親。

  父親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親自教的你。"他說著,挺了挺下身。

  跟著就醒悟過來,"你是說那晚?"一抹羞紅現於臉上,我的父親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說成這個。"你真壞,那奶奶也是那樣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無師自通,還用你奶奶教?""我不聽,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麼弄我媽?呵呵――"我抿起嘴笑著。

  "鬼丫頭,笑什麼?"父親眼睛裡滿是疼愛。

  小聲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媽?"在他耳朵邊,"老爸,老實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蓮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麼出來的那麼快?"父親結婚的頭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戲稱我是早生。

  "因為老爸知道你躲在裡面,就使勁戳你。"父親恨恨地說,以報復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個時候你就用那個戳你女兒,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來是早存了心。"我胳肢著他。

  父親笑著躲閃,一邊求饒著,"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著我,突然說道,"誰叫你躲在裡面偷看爸,爸就連你一塊――""啊呀――壞爸,還說沒撈著人家的頭水,原來那時候你就開了人家的苞。"我浪笑著追著父親。

  父親站住了,一下子抱著我,"小明,你說你那時真要在裡面,該多好,爸就插進去。"幸福地依偎著,"現在還不是一樣啊。"說著伸手摸著父親的,"爸,說真的,你那時是不是挺激動?"父親想了想,"當然了,你媽是我第一個女人。""摸著門了嗎?"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緊張的神情,噗嗤笑了。建軍那時候有點摸不著北,好歹塞進去,可沒幾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壞東西。"父親罵了一句,看著我捂嘴笑著,壞壞地說,"那建軍當時是不是沒找著?""騷爸爸。"沒想到父親反擊一把"就你找著了。""哈哈――"父親爽朗地笑著,"爸可是熟門熟路。"那最初的一次總是令人遐思無限,父親即使在酒後也能迅速挺進,要不我也不會潰不成軍。

  "你壞。"俏眼裡就有股惱怒的意思,"還不是媽媽教的你。""那你媽媽可沒教我怎麼上饅頭屄?""爸,你真下流。我媽再怎麼也不會教你上她的女兒?

  ""那要不我怎麼第一次和你就那麼上手?""壞東西,你就上女兒有本事,保不准連媽媽的門都敲不開。""敲不開?敲不開怎麼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過關斬將,讓你媽橫屍馬下。""就知道你的大頭黃厲害,要不媽那麼怕你。"我聳聳鼻子,酸酸地說。

  理著我的頭髮,親吻著,"呵呵,吃醋了?我的大頭黃不已經是你的了嗎?

  小明,你是你媽的延續,你媽的盡頭就是你的通道。""爸――"越說越沒人樣,"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了?"父親聽了一時語塞。

  "說呀!"我催著他,嬌顰淺笑。"你這個大東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麼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說到這裡捂著嘴笑,看著父親不說話,白了白眼,"爸,你說奶奶要是還活著,你要不要她?""死小明。

  "父親聽了心裡顯然有一種感覺,要不他的表情也不會那麼複雜。

  看著父親不表態,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們家族的第一珍品――蓮花屄。

  ""呵呵――"誰知父親輕輕一笑,"爸已經品嘗了,蓮花屄也不過如此,還是我閨女的饅頭屄好,又酥又嫩。""哼,那是你沒嘗到頭水。"我不屑地說,"老蚌都讓你神魂顛倒,要是你得了蓮花的頭水,還不欲仙欲死。""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父親這話讓我挺感動的,"爸,我和你成佛吧。"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個層次,況且還有歡喜佛的說法。

  父親顯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們就作對歡喜佛。"傳說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號稱歡喜王,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菩薩度化歡喜王,化現女身前去見王,歡喜王見之,欲心熾盛,向其求媾。觀音遂藉機度化其皈依佛教,遂與其交媾,並度化其成為護法尊神,後稱歡喜佛。

  低頭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那要我們的後代為我們重塑金身,供奉祖廟。

  "父親隨口說道,"要饅頭開口含住大頭黃。"噗嗤――差點沒噴出飯來,父親竟然在和我的關係上已經絲毫不避諱。

  "小明,笑什麼呢?"姑姑看我們嘁嘁喳喳的半晌沒走出來,又聽到我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好奇地問。

  "姑――"我趕緊走過去,扶住姑姑的肩頭,"爸他要和我作對歡喜佛。"姑不明白地看著我,"什麼歡喜佛?"真是對牛彈琴,看來姑從來沒聽過,沒看過。"就是――就是――男女交歡像。""啊呀――"姑剛喊了一聲,就捂住嘴,驚訝地看著我,"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個像?"這是什麼和什麼呀,一種心靈相通在姑姑的心裡卻變的那麼淫穢。

  "你們別那麼張狂,暗地裡也就夠可以了。"姑姑僅能接受的看來就如此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裡,床上的事只我們三個人。"我故意把三個人說的重了點,為的是讓姑接受下來。

  "那――"不知道姑想表達什麼,"那你爸――""我爸說,就喜歡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結結巴巴的。

  "傻姑,親人之愛更勝於夫妻,爸那麼喜歡我們,還不比姑父呀。"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說,他特別喜歡你的蓮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剛才在衛生間裡說,要不是建軍回來,他想跟我們兩人――""你是說和我們同時――"姑姑驚訝的,"他怎麼能有這麼個怪念頭?""姑,爸說,他就想看著一個饅頭,一朵蓮花。""暴露狂。"姑羞羞地罵道。

  "我也這麼想,可爸說,他喜歡我們娘倆躺在一起。""壞,壞,快別說了。

  "姑臉上布滿著紅暈,"他是不是想輪著,愛插哪個插哪個?"姑的神情仿佛就進入那個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著她說。

  "也――也難怪――"姑突然改變了語氣,"從來就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哪有一個茶碗配多個茶壺的?"形象竟如此貼切,誰說鄉村俗語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壺了。"我喜滋滋地,聽起來竟是那麼受用。想像著男人的性器還不就是一把茶壺怎麼的,看來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沒見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壺。"姑嬉笑著忽然開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隻蓮花碗。""要死,碗不碗的,還不是由著他斟。"樂呵呵地抱住了她,"你這個茶碗今天就讓他斟滿吧。"姑姑忽然嬌笑了一笑,"你那個茶碗還藏著呀。"慌忙答應著,"不,不,侄女兒還不是等著那把茶壺。

  ""壞小明,你說你爸真的想要我們兩個脫光了,他隨便插?"我神秘地貼在她的耳邊,遮住嘴說,"他還說,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從後面插,這叫迭羅漢。

  ""啊呀――他怎麼想得出。"姑姑臉紅一陣白一陣,羞臊臊的。

  娘兒兩個一時就春情洋溢著。

  悄悄地關了門,還著意看了看四周,聽了聽動靜。

  迴轉身的時候,竟然看見父親把手插進了姑姑的內褲里。

  "他舅,你說他們――他們不會回來吧?"姑兩手放在兩邊,又羞又喜歡地說。

  "姐,這會不會的,建軍剛去。"父親已經迫不及待了。

  "還是――還是――"姑還是有點擔驚受怕。

  "剛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親向姑姑傾訴著,建軍的到來,意外地中斷了父親的行為,讓父親滯留的欲望得不到發泄。"脹的生疼。"他說著,看向自己的腿間。

  姑有點難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親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著褲子捏摸,父親硬挺著,被褲子包裹著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點脹。"父親的手好像探得很深,從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後面。

  姑僵硬地彎著腰,這讓父親很費力。

  姑這姿勢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領口鬆弛著,淺淺的?字形,勾勒出兩個沉甸甸的奶子,父親的眼光隨即潛進去。

  "他舅,這裡――這裡有點硬。"姑捏著滑滑的兩個卵蛋,感覺到裡面有個硬塊。

  "剛才――剛才要是插進去就好了。"姑聽了不說話,只是細緻地摸著,兩個漸漸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會我插進去。"父親色色地看著姑深深的乳溝,手彎著幾乎探進去。

  "他舅――他舅,輕點。"姑皺著眉,往後扯著身子,大概父親粗魯的扣摸讓她感到了疼痛。

  "你個屄。"姑聽了身子一震,"其實那次我就想要你。""你怎麼胡思亂想?"姑沒想到父親早對她有這個意思。

  "那你怎麼就――"

  "他舅,我又不是誠意的,後來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說不出口。""姐,你個屄比小明的――"他從後滑上前面,比劃著名,"比小明的大。""真的呀,"姑眼睛裡露出一絲興奮,"該不是――""你試試,"姑就感覺出父親的大手有意地捏弄著姑姑的陰唇,又滑上前端。"她姑,媽當年是不是也大?""我哪敢看,只覺得她和我的不一樣。"姑聽的父親提起奶奶,起勁地捏著父親的,"當時就看見媽毛髮特多。""姐,人家說毛多的女人浪。""瞎說,"姑覺得這樣說自己的媽,顯得有點大不敬,"不過,媽蹲起來拉尿的時候,我倒看過,她前面的那東西扎煞著好長,孔又紅又大。"父親聽了,就很嚮往的,"姐,你是說媽的屄孔大?"姑就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嗯。"然後又仰起頭,"人家說,屄孔大了是做多了。""呵呵,姐――"父親就皮笑肉不笑地,"你這裡也大,是不是被洪義撐得?""要死,那小明就沒被你撐過?""小明沒生過幾個孩子,緊。""說的也是,媽也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說,"小時候我就聽見媽的叫聲特別大。""你是說媽跟爸?""死樣,媽不跟爸還跟你呀?"姑說到這裡,忽然覺得說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時我還小呢。"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親的,使勁地擄下去,擄得父親身子都僵硬起來。"你不小還待怎麼地?"問的父親張口結舌,只得掩飾著,"擄斷了。""擄斷了,看你還使壞。"姑恨恨地說,仿佛父親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樣。

  "我哪敢使壞,就怕你到時候――嘿嘿,"父親壞壞地笑著,伸手就解姑姑的腰帶。

  姑也扣扯著父親的,手就直接伸進去,"這麼大?"她攥住了驚喜地,眼睛裡滿布著羞澀。

  父親脫下姑姑的,喜愛地看著姑姑密實的陰毛中那一條長長的裂縫。"不大,能讓你欲仙欲死?""壞!"姑姑說著,往下一挫,父親的竟然擺頭挺肚地,喜得姑姑滿把攥住了。"那是小明吧。""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覺得你――""你那樣弄人家,哪個受得了?"姑撇清著自己。

  "嘻嘻――"父親輕笑了一聲,把姑姑的腿分開來,姑肥厚的陰唇裡面那片雞冠樣的肉舌像菜花一樣,只是呈淡紫色,"姐,你這東西怎麼這麼肥實?"他在嫩紅的洞口間,輕輕地觸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這樣?"一個女人家的確不會見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的還可以看一看,別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小明――"父親的手突然觸上姑姑的陰蒂。

  "噓――"姑兩腿抽搐著,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氣。

  "輕點,輕點。"父親感覺到了痛感。

  "你別――別――"姑一臉幸福的,這種刺激讓任何女人都有一種升天的滋味。

  "是不是很姿?""壞東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種刺激,驚叫了一聲,"小明還說你就玩過她。""真的,姐。"父親分開姑的兩片,鮮紅的肉洞被蓮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圍著,看得父親熱血沸騰。"我這一輩子除了你嫂子,就玩過小明。"我聽到那個"玩"字,心裡竟有一絲不適。

  "他舅――那樣受不了。"她仰起頭和父親對視著,希望父親輕柔地揉搓。

  "姐――你的這個怎麼這麼飽滿?"父親卻更狂地搓動著,他更希望看姑姑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離著,一副上春的樣子,"他舅,小明是不是很――很浪?"姑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麼說出這個,也許是因為在洗澡間我的一句話。

  我的心撲撲地跳,臉又紅又臊。

  "她姑,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媽陰毛濃密,你又是陰蒂大,肯定會浪,小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說到這裡,眼竟然四處逡巡著,我知道她是在尋找我。這時候提起我,讓一直沉浸在調情逗欲中的父親,更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歡――?"父親配合著姑姑手的動作,掘動著屁股。我看到父親那大大的卵蛋顫動著。

  "啊――"姑姑不知怎麼又驚叫了一聲,也許父親的手重了一些,按壓住陰蒂將女性的包皮完全剝離。"你這個混世魔王,把家裡人都掘得不安生。"父親突然挪移著屁股,仿佛在姑姑的牽引下靠了過去。

  "姐,我就是讓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親把碩大的雞巴對準了姑姑那鮮紅的洞穴,在那裡研磨。姑姑一陣痙攣,原本翕動著的陰道受到父親的侵入,突然閉合起來。

  "別――別在這裡。"姑姑掙扎著,內心裡劇烈的爭鬥著,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總覺得危險的存在,仿佛有一個陰影在眼前晃動。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姑姑乞求著。

  "別,我更喜歡在這裡。"沙發上,姑姑蜷著身子,看起來更具有誘惑力,她的兩個奶頭帶有紫黑的乳暈,仿佛兩粒紅棗,尖挺挺的俏麗著。

  父親低下頭含住了,輕輕地吞噬,跟著屁股漸漸地挺進那溫暖的通道。

  姑兩手放在父親的小腹上,阻滯著他前進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脈奮張,第一次看著赤裸裸的兩個肉體纏繞在一起,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來。

  時已近中午,太陽斜斜地照進屋內,那縷散射的光輝竟然照在父親蠕動的屁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陰毛髮出金黃色的光芒。

  姑的陰唇在父親的抽插中有一絲液體流動,仿佛跳躍著生命的律動。

  "啊――啊――"父親氣喘喘的,碩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著,將生命的張力夯砸進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沙發終於不堪重負發出吱嘎的聲音,父親兩腳?著地,將姑姑兩腿扛在肩上,奮力地扦插著,卵蛋就像吊著的布袋在姑姑磨盤似的屁股上上下騰挪。姑那棗紅色的菊花屁眼沾滿了白白的液汁,兩片肥厚的陰唇腫脹著,像一隻碩大的吸盤吸納著父親生命的原漿。

  "姐――姐――"父親吼叫著,兩腿繃緊又猛力擊下,房間裡除了兩人的喘息聲伴隨著沙發的吱嘎聲,就是每次接合的肉體啪啪聲。

  突然我聽到身體滑落的噗嗤聲和姑姑尖利的叫聲,沙發在父親的衝擊下,載著姑姑的身體一下子滑去老遠,滯留的父親的一下子擊空,差一點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驚魂未定,摸著跌痛了的腰部,看著還伏在她身上的父親。

  我匆忙跑過去,"摔著了嗎?摔著了嗎?""沒――沒――"姑姑半坐著,兩手撐著沙發,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親蹲坐著趕忙抱起姑姑,他碩大的雞巴挺聳在腿間。

  "小明,把沙發推過來。"父親知道這樣的境況對兩人都不適合,看見我站在面前趕緊說。

  我拉著沙發的靠背,熱辣辣地看著赤裸的兩個肉體。當父親意識到姑姑已經完全有了支撐體,俯撐著再次靠近姑姑時,我聽到姑姑低聲地說了一句,"疼。

  "到底是親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親停下來,關切的目光讓人動情。

  "磕著了?""腰,一活動就疼。"父親的遽然沉壓讓姑姑感到輕微的扭傷,她皺著眉,忍受著父親的插入。

  "小明――"父親和姑姑同時喊了一聲,從父親的眼神里,我看出父親是要我給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里分明是要我服侍父親。

  "我沒事。"姑顯然理解了父親的意思,她推拒著父親的身體,騰出位置。

  姑姑收縮了雙腿的時候,她的腿間粘濕了一大片。

  "她姑,還是讓小明給你――揉一下。"父親擔心著,直起身子。

  "我自己來,你們――"她為這個時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絲歉意。

  我知道這樣的扭傷哪怕很輕微,也最受不了擠壓和一起一伏,況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擠壓和進擊,就在我們三人彼此傳遞著親情愛護的時候,我感到父親逼人的氣息噴在臉上。

  "壞爸,把姑姑弄成這樣。"我嬉笑著,嗔罵著父親。誰知父親一下子摟住了我,將火辣辣的熱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還沒有表示出驚訝,就被堵了個嚴實,父親一上來就用舌頭進攻著,他把對姑姑的一腔未發泄出來的慾火全部傾瀉到我的身體上。

  姑看著一對熱烈的父女,心驚膽戰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間的親熱。

  "爸――爸――"父親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聳的胸,按住了我顫動著的尖挺,我第一次領略了父親雄性的進攻。驚喜帶著震顫,刺激伴著渴盼,我更想在姑姑面前展示我們父女的愛戀。

  吸咂著我的嘴唇,兩手飛快地解著我的紐扣,連撕帶扯地脫下我的胸衣,當我感到一絲涼意襲上胸部時,父親飛快地轉移陣地,將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裡。

  "爸――"我顫慄地,感覺到父親的頭拱著我的隆起,跟著舌尖覓上來,咬住了吸裹,一絲麻癢,一絲痛楚,像嬰兒般令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激活了。

  姑一時驚呆了,她沒想到我們父女竟然這般激狂,父親根本沒有對女兒的愛惜,倒是一對熱戀的男女久別後的重逢,貪戀中帶著張狂,發泄中伴著渴盼。

  "小明――"我措手不及地被動地承納著父親,完全沒有料到父親竟然會當著姑姑這樣粗魯,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間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間進攻。

  "姑――"當我意識到我下身還武裝整齊的時候,我求助於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忙解開了我的腰帶,我伸手攥住了躍躍欲試的父親的碩大莖身,卻感到姑姑幾下扒掉了我的內褲。

  "他舅――"姑的手分開我夾緊的腿間,將鮮紅的裂縫暴露出來,引導我抓住父親的手對準了,我感到那堅硬的東西抵臨我生命的源泉。

  父親含住了我的奶頭,堅硬的牙齒齧咬著,使我感到了瘋狂,我挺起胸脯像對待我的嬰兒一樣將生命的漿液灌注進去,父親靈巧的舌尖刺激著我,扣問著靈與肉的交融。

  "啊――爸――爸――"我不斷地囈語著,乞求父親更猛烈的進攻。

  姑姑將我的腿撐到最大程度,看著父親那雞蛋大的龜頭慢慢地撐裂著我的陰道,我的饅頭似的陰唇吞裹著,終於將父親包容進去。

  父親感覺到了男女交媾的快感,他象一頭猛獸那樣低吼了一聲,掙脫了我的束縛,直刺到底。

  "爸――"儘管和父親做過了許多回合,但還是感覺到了撕裂的疼痛,父親的龜頭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艱難的生命旅程。我的緊閉的饅頭屄被父親一次一次地鋸開,快感和疼痛交替著,讓人難以割捨。

  姑看著撐裂了,父親勇猛地挺進,夾裹著,又艱難地跋涉著,我的像一隻碩大的吸盤,攀附在父親的莖體上,每當父親帶出粘粘的白色漿液,就被我的陰唇緊緊地嵌進龜棱里,跟著父親啊――啊地叫著,然後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

  這是人世間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間最原始的情與欲的溝通,當那欲望洶湧地噴薄而來時,我仰起頭,享受著親情和性慾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親呀呀叫著,在我子宮裡律動著,我僵硬的身體等待著那生命岩漿的噴射。

  "他舅――他舅――"姑看著父親的表情,知道已到了臨界點,那種驚心動魄仿佛讓她看到天地交戰,但她還是沒有忘記生命的孕育。

  "爸――給我,給我。"我毫無保留地對父親開敞著生命的大門。

  "他舅,小明。"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任由父親在裡面馳騁、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難免。她擔心由於我們父女的狂歡而導致不該有的後果。

  父親聽出姑姑聲音里的焦急,他懂得這個時候作為親人特有的愛護,心有靈犀般地轉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來不及細想,就被父親強有力地按在沙發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漿直噴而出,我僵硬的身體一下子放鬆起來,太及時了,快感伴隨著陣陣眩暈讓我失去了意識。

  我仿佛飛起來一般,全身欲望膨脹著,饑渴的每一個細跑都承接著父親的雨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麥等待著拔節灌漿,又仿佛洶湧的浪潮推涌著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覺得天地靜止,江河斷流,父親強烈地抑制著,猛地推開我的身體,轉身對著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陰戶刺了進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聳,跟著又彈回來。

  "姐。"父親騎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勢伏爬著捏住了她耷拉下的兩個奶子。

  高潮的餘韻還在身體裡汩汩流淌,怒放著的花蕊還期盼著浪蝶的最後採摘,突然就覺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覺,回身哀怨地凝望著,就見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發上頂住了,父親兩手捏握著姑姑的乳房,那從我體內抽出的猙獰猛烈地慣入,姑猶如一朵盛開的碩大蓮花,再次綻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隨著驚呼,早已被我們父女的激情勾起無限情懷的姑姑,無限欣喜地承接著父親兇猛的撞擊。

  猶如江河奔流,父親在我體內的暫時斷流,經不住幾個回合,就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

  "他舅――別――"姑想擺脫而不能夠,連聲音都有點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竟然降臨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親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覺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噴射。

  "你說――你說――"趴在沙發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為驚訝於我的懷孕還是父親的瘋狂。

  狂蜂噬咬著蝶蕊,蓮花吸附著瓊漿。

  當父親靜止在姑姑的身體裡時,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間。

  "他舅,我怕――"姑蜷縮著,聲音低微。

  "你怕什麼,又不是姑娘。"兩度噴射,父親有點倦怠,將姑姑摟進懷裡,尋找著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著他的,兩人慢慢地對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軍也不是沒看出來。""你是說小明有了你的?"姑的唇被她含進嘴裡,又反哺著父親。

  "詩敏就是那晚的。"父親沒有直接說,可已經清楚地表達了那個意思。

  "你說什麼?"姑姑驚訝地,連眼睛都瞪圓了,她沒想到我的頭胎竟然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她懷疑地扭頭看著我。

  "誰知道,反正他做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實話實說。

  "他舅,"姑姑還是不敢相信,一雙眼睛布滿著疑問,"詩敏,真的是你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誰的,我就做了個???,醫生說機率是99。99%。

  "父親欣喜地告訴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說到這裡,忽然默不作聲。她沉思了一會,半晌又說,"你們父女有了,那詩敏怎麼辦?"一雙眼睛透露出刨根問底。

  "什麼怎麼辦?"父親明知故問。

  "你讓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該不會沒有說法?"姑姑辨不開這個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還不應該?這件事只有我們心知肚明,她還是詩敏的媽。""那――那你――?"姑姑糾結於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是詩敏的姥爺,也是詩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那建軍――"姑姑弄不清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其實也不應該弄清楚,這個世界上,男女性關係不單單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悅,相親相愛,性的交流就不應該拘泥於倫理。

  "他――"父親撫摸著她的乳頭,"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義是我的妹夫一樣。"他停下來看著姑姑,忽然用異樣的口氣說,"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性的交流,而親人之間卻往往被束縛了、禁止了,其實愛的最持久的、最無私的還是血緣關係,姐,剛才你不覺得我們比洪義還要好?"姑姑嬌羞地把頭拱進父親的懷裡,"我就是――就是覺得――""亂倫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著酒意,我還是突破了。我不知道當時小明怎麼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樣,害怕、擔心、羞愧,甚至是懊惱,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悄悄地離去了,不敢見小明,儘管心裡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給她幸福,可一想到見了面自己會控制不住,會再次跌入亂倫的深淵,我就不寒而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次之後我們分開很久,都深怕給對方帶來影響,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後,我們還是彼此想念,彼此追憶著,直到我病了,我們才有機會彼此傾訴。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離散,唯有父女、兄妹之情不可改變。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幾下,就解決了,根本沒有那種刺激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覺得有探索不完的東西,就覺得身體裡藏著我永遠不能解開的秘密。我才覺得和自己的親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長。""可就是――"姑姑的心裡仍然有著隔閡,吭吭哧嗤的解不開。

  "洪義和你沒了那事?"揉搓著還沒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親萎縮的那裡耷拉在腿間。

  "壞!他才不象你。"姑姑聽到父親問起他們夫妻的事,羞羞地偎進父親懷裡,像一個嬌羞的情人。

  "那他還行不行?"兩人已經坐擁著彼此親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著他寬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現於臉上,"象個驢似的,就知道折騰。"父親托著姑沉甸甸的奶子,愛憐地捧於掌中。

  "你――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小明――?"姑回想著父親剎那間的動作。

  "嗯。"父親欣喜地,先後占有了兩個女人,滿足了他極大的征服欲。他回味著兩個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細地欣賞著姑姑的身體。

  "累死了。"弟弟在門外高聲喊著,他從小就受不得累。

  父親和姑趕緊爬起來,"小明,快――"慌亂中抓起身邊的衣服跑進臥室。

  我趕緊收拾一下凌亂的沙發,套了身內衣,"來了。"拉開門,看著他們饑渴交迫的樣子,對著弟弟,"就知道大呼小叫。""姐,你是站著說話不害腰疼,滿大街上跑,誰不累得夠嗆。"家明抱怨著,衣服敞開懷,一副懶散的樣子。

  "姑父,姑可能有點受涼。"怕父親和姑來不及穿衣,臨時編了個謊言搪塞。

  建軍聽了,疾步走上來,"沒什麼事吧?要不要看醫生?""不礙事。"就聽姑姑在身後答道,讓我一塊石頭落了地。

  "老骨頭老肉的,哪那麼嬌貴?"姑父瞥一眼看見姑姑,不疼不癢地說。

  "去――去――"姑就是在這個時候也忘不了和姑父鬥嘴。

  建軍看看一家人和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小明,我順便買了幾個菜,熱一熱就行。"他從來都知道疼人,這個時候來了這麼多人,他自然不忍我忙來忙去的。

  姑姑聽了,趕忙接過來,"還是我來吧。"建軍順手遞過去,"小明,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看看合適不?"看著他可憐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絕,"待會吧。"姑父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說,"人家建軍的心意,還是試試吧。""就是。"家明也跟著起鬨。

  看看父親還沒過來,不得不隨他走過去。

  建軍樂呵呵拿著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點不情願地跟在後面。

  走進臥室的時候,父親竟然還在。

  "爸,您過去喝水吧。""哦,你來了。"父親見了建軍,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給小明買了幾件衣服,看看合適不。"建軍笑著和父親打著招呼。

  父親看了看建軍手裡的包裹,有點尷尬地笑著,"買了這麼多?"我怕父親心裡不好受,就說,"建軍,要不吃完了飯再試吧。"回頭看了一眼父親,就覺得他眼裡露出一絲孤獨。

  "就一會,再說飯都是現成的,姑熱一熱就行。"建軍急於要和我單獨在一起,語氣相當急迫。

  "你們試吧。"父親說完,一絲落寞現於臉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來,面對父親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建軍的急於相見,竟然讓我產生了莫名的悵惘。

  看著父親帶上門,我一點心思都沒有。

  "來,小明,我給你買了一套內衣。"建軍抖落出來,往我身上比畫。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親身上,父親那失落的表情,讓我不忍心和建軍單獨在一起。

  "想什麼呢?"建軍看我心不在焉,捏著我的鼻子逗我。

  "讓姑一人拾掇好嗎?"我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怕建軍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就一會。"他看著我,"脫了吧。""大白天的,脫什麼呀。"我忽然生氣地說,"也不怕人家說。""誰會說?"建軍驚訝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發火,"兩口子還怕什麼。"我聽了建軍的話,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又怕他生疑,就默聲不再說話。

  他替我解著紐扣,溫情脈脈,"我看見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適。

  "我知道他對我好,就順從地讓他脫了。

  "小明。"建軍看見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裡就露出驚喜的表情,伸手摸過來。

  "幹什麼。"我不知為什麼,竟然惱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麼了?"建軍一時呆呆地看著我,仿佛陌生了許多。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笑著說,"不怕人看見。"他轉而噗嗤笑了,"誰會看?咱爸還是弟弟?"說著就摸上來。

  "傻樣。"我不得不笑著罵他。

  "就算他們看見了,怕什麼。"他色色地伸進我的乳罩里,摸著那一對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摟著我,"兩口子誰還不――他們不會在意。""沒正經。"我被他摸得痒痒的。

  他一邊摸著,一邊親著,手不老實地去解我的腰帶。

  "建軍,建軍,晚上吧,晚上我給你。"我怕這個時候弄出聲音,讓父親難以接受。就儘量拖延著。

  "我想看看――"建軍猶如弓在弦上。

  "傻樣,又不是沒看過。"我不得不軟化了口氣。

  "好小明,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你不想我?"他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

  "別脫下來,好嗎?"我只得求他,"我怕他麼看見不好。""你就是怕他們,我們以前同房的時候,他們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建軍已經在抱怨我了。

  "那你快點。"我催促著他。

  建軍匆忙扒下我的,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蹲下來,在我的面前仔細地扒著,半個小時前,父親也是這樣和我,只是那時我們心驚膽戰地關上門,可現在建軍竟然只是一牆之隔就明目張胆地和我。

  我緊張地聽著門外,生怕父親這個時候闖進來。

  "小明――"建軍的手已經在裡面摸索著,他的頭漸漸地靠近了,也許是好長時間沒見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貼上來,在我濃密的陰毛里拱著。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激情過了,他甚至連做愛都是程式化的動作。

  我感到一陣熱浪襲來,原本濕濕的陰道霎時濡濕了一片。

  建軍的舌尖在探試著那裡,繼而旋卷著父親剛剛插過的地方。

  就在他用手扒開我的,我的意識一片清朗,按壓著他的後腦穴,緊緊地擠進我的陰戶里。

  建軍長長地喘著氣,表達著對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氣息噴在我的陰毛上,口唇更是包裹了我的全部。

  我仿佛覺得那是父親,給與了我生命的父親。

  就在這時,我聽到弟弟不滿地叫聲,"姐,你磨蹭什麼?還不過來做飯。"我想推開建軍,卻被他緊緊地摟住。

  他喘喘的氣息乞求著我,"小明,就一會,就一會。"他瘋了似的在我那裡親吻,手直接伸進去,感觸我的子宮。

  "真是,幾天不見,兩口子就那麼親熱。"家明開著玩笑,"姐夫,你們有完沒完?"我怕家明的話刺傷了父親,就推著建軍,"好了,好了。"建軍卻趁機把我抱上床,"他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他一澇澇死,哪知道人家旱了三秋。"說著三下兩下扒光了,直接插了進去。

  我被他頂在床頭上,動彈不得,只得承受著他粗魯的夯砸。

  父親、姑父的說話聲清晰地傳過來,建軍卻不管不顧地傾瀉著對我的思念。

  "小明――小明――"他撕咬著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進我的身體。不知為什麼,原本濕潤的陰道一下子乾澀起來,建軍的動作讓我感到有點疼痛,我不得不儘量把腿分開來了,以給他更大的迴旋空間。

  "我過去看看。"弟弟清晰的聲音,跟著就聽到挪動板凳的聲音。

  "小明!"這時姑父說話了,"他們兩人說說話,你過去幹什麼?""人家,人家都有點餓了,他們倒好――"家明不滿地叨叨著。

  我仰起身看著建軍埋頭在我的懷裡,他兩手抱著我的奶房,嘴含住奶頭拼命地咂裹。

  也許他真的饑渴了,男人幾天不見女人,就連皮膚都有股飢餓感。

  "小東西――"姑姑嬉笑著,罵著家明,"餓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離開一段時間,看你還靠得住。"建軍聽了,就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來,"就姑姑還有點人情味,知道你這裡都旱了。"他的手指搓著我的陰蒂,顯然是指那裡有點乾澀。

  "死相。"我罵了他一句,"這樣子怎麼讓人――""我知道――"建軍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嗎?"他抽出來,在我那裡磨蹭著,我看到他紫紅的龜頭撐開我的陰唇,頂入我的洞穴。

  "連姑父都同情我們。"他嘴裡咕噥著,趴下來。

  我不忍心讓他失望,伸手摸著他的卵子,可這個時候我突然特別想聽到父親的聲音,手上不覺用了點力,建軍的卵蛋有點小,皺巴巴的緊縮著。

  他使勁地頂進去,兩個卵子趴在我的陰戶上。

  就在這時,聽到父親罵著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個好歹。你姐夫又不常來,你還等不得那一霎。"那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緊了建軍的卵蛋,捏得建軍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不住地呀呀著。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們――我們――"我狠狠地捏著他的卵子,建軍竟然悶吭著,一個勁地抽插。突然我覺得一股淫水順勢而下,就聽的咕唧咕唧被建軍帶出一連串的聲音。

  "他們都知道我在――在――肏你。"建軍竟然說出一連串的粗話。

  "你個色鬼,他們哪會知道你在作騰人。"我反駁著,竟然挺起屁股迎合著。

  建軍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著。"還能不知道?你沒聽爸說,你姐夫又不常來,趁這會讓他們親熱親熱。"建軍一邊幹著,一邊耍著貧嘴。

  "美死你。"水聲嘖嘖,更引起一片潮湧。

  建軍弓起身,為的是插得更深,他兩腳蹬著地,夯砸般地一個俯衝,仿佛連身體都插透了。

  我渾身顫抖著,欲望滾滾而來。

  "要是我們不――老爸還不得急死?"建軍嘴不饒人,下面更是不饒人。

  我聽到他一口一個老爸,渾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動著,尋找著合適的角度。

  建軍就狠狠地插進去,一邊挑逗著我的神經。

  "建軍――建軍――"我兩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是他們過來怎麼辦?"建軍這時抱著我,下面更緊地貼肉摩擦,我們兩個身子幾乎是騰空了,"你是不是喜歡他們過來?""我――我才不要呢。"潛意識裡就希望有人過來。

  "小明――"他追著我亂蹦亂跳的身體,"我就喜歡――喜歡老爸過來。"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種滋味真的要人命,建軍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

  "建軍。"從內心裡就想聽到他提起老爸。

  "怎麼,是不是喊他過來?"建軍在我高高的裂縫裡掘著,掘得我淫水直流。

  "你――"他的鼻翼翕動,"你的浪水――"他驚喜於我的強烈反應。

  "你壞――"我喘著粗氣捶著他的胸膛,"這個時候,你希望你丈人在――"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讓他說出來。

  "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著我肏你。""啊呀,你這個死變態。"兩人抱在一起,像野獸一樣,彼此追逐在性的高潮里。"你怎麼想讓他看著我們――"建軍已經渾身是汗,他的雞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裡面。

  "小明,老爸把你親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讓我操你,那個時候我就想當著他的面和你上床。""你壞死了,那有父親看著女兒做――做愛的。""我就要他看,看著我把雞巴插入你的屄里,看著我怎麼肏你。""建軍,操我,操我。"我已經有點潰不成軍了。

  他壓上我,已經頂到底部了,我晃動著屁股發出一聲嬌泣浪吟,建軍就抱起我的屁股,貼胸交股地和我糾纏。"你是不是就喜歡老爸看你的屄?""建軍,建軍。"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將整個身體擠上他,意識里就有父親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過老爸的。"他擠壓著,突然瘋了似的撞擊起來,"你說,老爸的比我的大不大?"我擺頭享受著建軍給我帶來的刺激,氣噎似的發出一聲短一聲長的呻吟。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建軍如釋重負地說出來,跟著就是一陣強烈的噴射,我的身體仿佛飛起來一般,連意識都溫蘊在欲望里。

  "啊――啊――"他把我擠在床頭上,作著最後的掙扎。

  高潮的餘韻還在身體裡一波一波地迴蕩著,我無力地依在床頭上,懶散的目光毫無意識地看著屋內的一切。

  建軍吐出最後一點,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親了我一口,"舒服嗎?"我摸著他突起的胸肌,"你今天怎麼了?說那些混帳話。"建軍爬起來,看著我的眼睛,"什麼混帳話。"他看我並不惱,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晃動著,"小明,說實話,你想不想―――"他想說又咽下去。

  "想什麼呀?""想要老爸肏你。"他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來。

  "你――你胡說些什麼。"我生氣地看著他,"起來。"他看我真的生氣了,倒有一些後悔,慌忙哄著我。"好老婆,我就是說說。"捧起我的腮,親昵著。

  我起身拿著衣服,"那個時候,你說一說還可以,他,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我怕他看出我對父親的感情,就裝作原諒他。

  建軍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還是怕我生他的氣,"小明,我不是亂說的。"他說這話,眼睛裡倒流露出一絲真誠。

  "你知道,父親對女兒潛意識裡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著我的眼色,吞吞吐吐地,"那個時候,你又沒反對,我就想要老爸和你親熱一下。"我的身子一震,沒想到丈夫竟有這種想法,難道他願意我這個做老婆的和自己的父親有那種事情?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不能表露出來。

  "建軍――"我裝作陌生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直發毛,"那你――你怎麼不和你母親做?""你――"他聽了並不生氣,也許他潛意識裡就有這種想法,也許他先表達了這種想法,對我的態度無可奈何,"反正我說的是實話。""那好,"我逼近了一步,"你和你母親做了,我就和父親做。"說完竟有一股麻酥直衝大腦,下身立時濕潤了一大片。

  建軍囁嚅著,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還是艱難地咽了回去,隱約地覺得丈夫有什麼難言之隱,內心裡就有一股期盼。

  這時忽然看到窗戶外人影一閃,一雙眼睛在那裡匆匆掠過,直覺馬上告訴我,那是父親。

  想起剛才的事,心裡一陣愧疚,可夫妻之事畢竟是可以擺在桌面上的,這是丈夫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也剝奪不了,儘管老爸有一百個不願意,父親畢竟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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