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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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稱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誰呢?峰山正樹在上學途中,總會思考著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為三年級之中,好像沒有足以讓人驚艷的女孩。

  外人常說自己的學校是美少女學園,他卻覺得自己的學年是例外。

  正樹也很清楚,自己沒受歡迎到可以對女孩子品頭論足的地步,不過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麼說來。

  二年級的話……

  嗯——是有些不錯的……

  正樹心想:我來選的話,圖書室的女孩是第一名。

  她雖不那麼引人注目,但氣質出眾。

  經常在圖書室的二年級女生,皮膚白皙個性乖巧,像是個老實、純情的孩子。

  正樹並不愛看書,但為了偷看她,常會到圖書室去。

  二年級就是她了,那麼一年級……

  「哥!」

  「哇!」突然由後方被抱住,讓正樹著實嚇了一跳。

  「哎呀!嚇到你了啊?」

  「壽命縮短三年了。」正樹邊說著,停下腳步,回過頭。

  「因為沙貴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學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說話的女孩有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透露著埋怨似地向上望著正樹:「用跑的到這裡,都快喘不過氣了!」

  「等你的話會遲到的!」

  「什麼話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練習,都比哥要早出門。還是說……你覺得跟妹妹一起走會不好意思?」

  「……」

  「啊!臉紅了!哥好可愛!」

  「笨蛋!」正樹輕輕敲了一下沙貴的頭。

  「好痛!啊!哥你看,圍牆上有隻小貓!」

  沙貴叫道,興高采烈地跑向小貓,「貓咪過來,放心,不會欺負你啦!過來……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貴嘟起嘴,又跑回正樹身邊,繼續說道:「哥,我跟你說喔,我們班有一個人好喜歡貓咪……」沙貴邊配合著豐富的表情與動作,高興地對正樹說道。

  而正樹,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著沙貴的臉蛋及豐富的肢體語言。

  好可愛……

  好像一根分叉也沒有、非常適合綁蝶結的秀麗長發……

  小小的臉蛋上,有著長長的睫毛和骨碌碌轉動的大眼睛……

  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瓏,淡桃色的雙唇則柔軟而豐嫩。

  雖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來也較為纖弱,但因從小學開始就學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當勻稱。

  不只是一年級,全校最可愛的女孩,絕對是沙貴。

  這一點,從好久以前就發覺了。

  但是,沙貴是正樹的妹妹。

  對妹妹抱持著這種和「戀愛」沒兩樣的感情,是不對的。

  也因為如此,正樹每天都在思考有沒有超越沙貴的美少女,並且儘量注意不和沙貴兩個人獨處。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家的話啦!」沙貴嗔道。她不知道正樹的心情,天真地仰慕著哥哥。

  「呃……抱歉,因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樹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媽早就叫你去看牙醫了啊!還沒去嗎?」

  「嗯,太麻煩了。」

  「天生的懶骨頭。你這樣下去永遠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聽到這句敏感的話,正樹突然抓狂,抓著沙貴的頭壓在自己胸前,罵道:「多管閒事!」

  「呀……哈哈!對不起啦!」

  「不原諒你!」

  「不要啦!討厭……哈哈哈哈……」

  兩人互相嬉鬧捉弄,沙貴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兄妹……可是,事實上……正樹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著逃開的妹妹。

  「啊!」

  「呀!對不起……」沙貴撞到了旁邊的男學生,連忙道歉,正樹也急急忙忙趕上前去。

  「對不……啊!」正樹道歉時看見了對方的臉,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樣,神崎守總是以從容的態度向正樹打招呼。

  頭腦明晰,容姿秀麗(怨恨啊!)

  ,完全像個冷酷的大人。

  不像同年紀的人該有的、似乎令人難以接近的氣質,使得班上同學稱呼他時加上「君」的,絕不只有正樹一人。

  「好可愛啊,你的妹妹嗎?」阿守說著,對沙貴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貴。」

  沙貴像個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點頭。

  朋友?

  什麼時候開始的?

  正樹不自覺地凝視阿守。

  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幾乎沒有和阿守單獨聊過天。

  阿守望著沙貴,又笑了起來,仿佛在說「怎麼了?」

  臉孔雖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卻完全沒有笑意。

  他身上那股陰森森的壓迫感緊逼而來,使得正樹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貴似乎也感覺到阿守所帶來的獨特氣氛,沒命似地跑掉。

  「正樹,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妹妹。」阿守語氣極其平常地叫他「正樹」。

  「啊……我們不太像……」正樹答道。他懷著一種怪異的感覺,和阿守並肩而行。

  「你們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樣。」

  「女朋友?別開玩笑了!」突然被摑到痛處,正樹不禁高聲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雖然沒有血緣,但是那種小鬼……」

  「沒有血緣!?」阿守停下腳步,睜大著眼睛望向正樹。

  「啊……不是……」完了。正樹心想,不小心說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雙眼突然炯炯發亮,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樹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說道:「……沙貴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被我們家領養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這件事了嗎?」

  正樹搖頭,「我不想告訴她。但是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你偽裝和她是兄妹關係,只不過在欺騙自己罷了。」

  其實阿守根本沒資格批評到這種程度,但他假裝沒察覺到正樹的忿恕,蠻不在乎地問道:「對了,你牙痛啊?」

  他問道,輕易地改變了話題。

  「呃……是啊……」

  「其實我母親是牙醫。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話,她會特別溫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親的醫院吧!健保卡的話,隨時拿來都無所謂。」

  「可是,那個……」

  「就這樣吧!我母親的技術很高明的。」

  阿守輕拍正樹的肩膀,纖細指尖的冰冷觸感由衣服上傳來。

  後來,正樹才想起,自己和沙貴說到牙疼的事時,還沒看到阿守出現。

  那麼說,阿守是躲起來暗中注意他們的囉?

  不會吧?阿守為什麼……

  結果,正樹接受了阿守的建議,在放學後來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親靜子,好像是這家大醫院的院長。但是,阿守並不在。

  「我會先打電話通知母親,你到醫院後,就到辦公室打個招呼。我……今天有點事,要為了我和你的未來做些準備。」

  說完後,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麼我和你的未來,亂噁心的。正樹心裡這麼想,阿守獨特的高度壓迫感,仍不知為何使正樹無法違抗。

  「對不起!我是峰山正樹。」正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裡面似乎有人,卻沒來應門。

  「對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學正樹,……咦?」輕敲數下後,房門竟就開了。正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狹小辦公室內似乎沒有人,但……

  「啊……嗯……」房間盡頭的布簾後方,傳來女人的聲音:「啊……醫生……已經……」

  「已經要泄了嗎?」

  「是……」

  「真拿你沒辦法,輕輕玩玩就高潮,菜摘還真是淫亂啊!不過,要是你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讓你這個好色的女孩泄了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別騙我。你看,已經出來這麼多蜜汁了。喜歡被玩屁眼的話,就好好說清楚!」

  這……

  這是什麼對話!?

  正樹簡直不敢相信。

  雖然驚訝,卻無法掉頭就走。

  他覺得自己的雙眼好像被吸過去一樣,不由自主地繼續由縫隙中向內窺視。

  「唔……啊……」

  辦公室另一端的診療室里,診療台上坐著一個穿白衣的護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進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吶!」

  叫做菜摘的護士雙手被反綁於後,捆縛在診療台上。

  被扯得凌亂的白衣縫隙中,潔白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

  她的護士裙被捲起,雙腳卻張得大開被固定在兩旁,中央則被治療用的手電筒燈光照射著。

  「哎呀,怎麼辦呢?差不多是患者該來的時間了。要不要讓菜摘泄了的場面給病人參觀呢?」

  說話者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和冶艷的紅唇。

  她的面容秀麗而熱情,眼中卻散發著冰冷的懾人感覺。

  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樣。

  她一定是靜子不會錯。

  「不要……啊……啊啊!」

  靜子手上拿著遙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電動陽具。菜摘流著淚用力搖頭,刺激似乎反而變得更強烈。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體,全身搖晃顫抖著,她的乳頭堅硬地向上脹挺,連從布簾後偷窺的正樹,都曉得菜摘達到了高潮。

  太厲害了。

  正樹心想。

  他忘我地看著眼前這對SM女同性戀,一邊磨擦著大腿來慰藉從剛才就高聳膨脹的股間,一邊咽著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還高潮,不覺得可恥嗎?」

  「嗚……對不起……」

  「算了,看來你也漸漸被我調教成被虐狂奴隸了吶!下次會讓你在我的俱樂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剛才一樣升天喔!怎麼樣?高興地發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覺,我也好激動……」靜子在菜摘流著淚水的臉龐上輕輕一吻,然後轉動診療台。

  正樹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開的白皙大腿及濕透的私處。

  上面的陰毛朝兩旁分開貼住,粉紅色的肉壁因充血顯得十分豐厚。

  仍然濕漉漉地充滿透明蜜汁的部位,還在一抽一抽地大開著口。

  在下方,會讓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陽具還扭轉著挖掘擴張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曉得自己淫亂的姿態盡收男人眼底,喘著濕濡火熱的氣息。

  正樹終於再也忍不住,衝出辦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間。

  「你好,我是阿守的媽媽靜子。阿守受你照顧了。」

  「不,請多指教。」

  過了一會兒,向正樹打招呼的靜子,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女醫師沒兩樣。

  不,要此普通女醫師來得更艷麗而性感,而且年輕得看不出已是一個高中生的母親。

  但與剛才玩SM性戲的靜子比較的話,簡直平凡得像另一個人。

  「請到這邊的診療台。」招呼正樹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樣,宛如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以溫柔而和善的笑臉引導著正樹。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請把嘴張開。啊……這裡在痛吧?我要磨掉一點。把藥塞進去囉……會痛的話,請你舉起右手。」

  細長的鑽牙器抵在牙齒表面,發著嗚咿的聲音,開始磨轉。

  一陣陣錐心之痛傳來,正樹卻還是忍著,沒有舉手。

  他微張著眼睛,看到注視著正樹口中的靜子,發現她露出雙峰的白色衣領竟開得出奇地低。

  這樣一來,正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

  一瞬間產生的危險幻想,正樹立刻將之揮掉。

  在想什麼啊!

  正樹心中暗忖,我可絕對不是被虐狂。

  要歸類的話至少也是虐待……

  什麼嘛,不對啦!

  我只是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嗎?你的身體似乎繃得很緊。」

  「噗(不)!」

  「那麼今天的治療先到此為止。洞裡已經塞進暫時性的藥,一開始時可能會有點不習慣,有時會有藥的苦味,請忍耐喔!」

  「是……」

  即使治療完畢,剛才見到的SM還是沒能從正樹的腦海中消去。

  這個人,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呢?

  阿守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女同性戀的虐待者嗎?

  正樹心想,該不會是阿守早已知悉這件事,為了讓正樹參觀才特地把他叫來的呢?

  「怎麼了?」

  「啊,沒有,我下次再來。」

  「等一下,峰山,嗯,正樹,可以的話,待一下子好嗎?」

  「呃……」正樹遲疑著:不會吧?我討厭被虐待。

  「什麼表情嘛!請你留下來是為了這個。」

  靜子走向置於診療室角落的桌子,從抽屜中取出像撲克牌一般的卡片,道:「這是塔羅牌,正樹聽過吧?是自古以來吉普賽人用來占卜人類一切命運的道具。」

  她攤開牌面,每一張並排的卡片上,都畫著不可思議的暗示性圖案。

  「我的占卜很準,相當受到好評喔!正樹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占卜呢……?」

  靜子說著,手一動開始洗牌,然後要正樹切牌。纖細、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來果然像極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過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單戀吧?而且,對象是不允許談戀愛的人。」

  那是指沙貴!突然被人說中,正樹的心臟不禁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再來,是過去與現在的連繫。」

  魔術師「嗎?……這表示你的身邊,出現了新的協力者。那個人會給你以前你從來不知道的價值觀、以及新體驗。」

  難道,那個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給自己什麼東西嗎?

  「現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說不定,會碰到年長女性的誘惑哦!」

  靜子若無其事地說著,正樹的背後卻不停地冒出冷汗。說不定,剛才的偷窺早就被發現了!

  「再來是——未來!」

  正樹朝桌面瞄了一眼,還剩七張卡片。

  「以後再一張張為你翻開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須決定你自己的未來。」

  靜子烏黑的眼眸凝視著正樹。

  她嫩紅的朱唇微張成新月的形狀,唇邊若有所示地刷過一抹微笑。

  那是張SM女王的面孔。

  正樹的全身微微地發抖,終於,男根堅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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