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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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聽你的話了。放學後也別再來找我。」隔日,正樹斷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縮起半邊臉頰。

  「你是認真的?」

  「當然。就算被退學也好,一切都隨便你。」

  「即使會連累到沙貴,也已經有覺悟了?」

  「嗯。」正樹答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籠罩住他的內心。

  沙貴昨晚沒回家,好像是打了電話,說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過夜,但正樹當然認為那是為了避開自己。

  沙貴以後不會再對自己展露笑顏了吧?

  她一定極度僧恨對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見人,詛咒自己為何身為那種人的妹妹……

  因為自己的緣故,使沙貴明朗純潔的心中,已經刻下太深的傷痕。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連為了保護沙貴而忍耐阿守脅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盡。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當乾脆。

  片刻,他又以從容的態度續道:「如果,你真能離開我,完全回到道德與倫理的世界的話。」

  那麼說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本來就屬於正常的世界。

  放學後,正樹滿心不悅地離開學校。

  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電車。

  在從未到過的車站下車,步行尋找著門牌,而住址則是在學校從學生名冊上抄來的o走了一會見,正樹便來到這附近最豪華的大廈之前。

  巍峨的新築高牆,是由質感高級的紅磚建造而成。

  麻理,是住在這種地方啊……

  正樹帶著緊張的心情,按下對講機的按扭。

  「……哪位?」沒多久,對講機便傳來麻理些許粗暴的聲音。

  正樹壓住膽怯的心情,朝對講機說道:「呃……我是峰山。」

  「正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麻理的聲調立刻變了。

  「在學生名冊上查到的。本來想先打電話來……」

  「你等一下,門馬上開。」

  眼前的門自動開啟了,正樹進入後,搭乘電梯到十二樓。

  「嚇我一跳,沒想到你會來。」在門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圍有點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時候,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昨晚,正樹整個腦袋都是沙貴的事,實在無暇顧及麻理。

  到了今天,當他得知麻理沒來上學時,雖認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樣翹課,卻又擔心地不能不來看看。

  「沒關係。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邊說著,為正樹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說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但是對女孩子而言,獨自一人住在這麼寬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們家啊……我老爸和老媽,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媽她……應該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歲時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了。我被丟到老爸這邊,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錢給親戚,拜託他們養我,所以我那時就一直在親戚家之間被扔來扔去。中學畢業後,就搬進這套房來。」

  「是這樣啊……」正樹喃喃說道。他現在能夠了解,上次她在屋頂上說「那種家庭,哪裡輕鬆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媽亂來,我也就不求上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皺起眉,神情整個陰沉起來,「正樹,你知道志波良三這個人嗎?」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個連不關心國家大事的正樹都知道的政治家。那個人看起來挺誠實的,常常上電視,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藝人之下。

  「那是我老頭。」

  「什麼!是真的嗎?」

  麻理站起身,由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樹。她要正樹打開信封,正樹打開後,發現裡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談話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從哪兒探聽到的,還偷拍到這種照片,威脅我要向媒體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買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歲的私生女「,還問我哪一個標題會讓周刊雜誌大暢銷呢?」

  當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正樹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時是在搜集脅迫麻理的資料。

  「其實我也很傻。雖然想過像那種老頭就讓他因為醜聞而失勢算了,但是說歸說,我還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說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

  麻理說著,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來充滿反抗心,內心卻仍為父親著想的那份可愛,令正樹十分感動。

  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則令他感到更加的厭惡,以及深切的憤怒。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這些。」

  麻理隔著桌子,凝望著正樹。

  正樹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不……因為昨天的事讓我發覺了,說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現給你看的。那種事,也許是我的希望……」

  正樹沒讓她說完,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烏黑的長髮,在床單上披散滑動。正樹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將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壓在床上,輕輕用手貼復住她的私處。

  「啊!」

  因剛才對乳房及乳頭的愛撫,使麻理的下體早已充份濕濡了。正樹的手指逐漸陷入花心,濕稠的黏膜,引導著正樹的手指撫向變得堅挺的陰蒂。

  「這裡嗎?」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體,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正樹略略增強對那裡的刺激,一邊用膝蓋分開麻理的雙腿。

  「啊……正樹……」一臉陶醉的麻理閉上眼睛。

  那粉紅色的肉壁之間,滲出了透明發亮的蜜汁,代表著正樹的注視和愛撫,已明顯地挑起了她的情慾。

  正樹見狀,更加撫弄她的陰蒂,並輕輕碰觸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股間。

  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覆臉頰上的長髮,不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愛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係。

  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和正樹是無關的。

  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口交技巧時,正樹的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了。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性交,這還是第一次。

  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有恢復心智的時候。

  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乳房、亞子老師被電動陽具撐開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儘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們……

  「正樹?」麻理抬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像在問著:「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了……」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復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了。」

  「嗯。 」

  麻理自己打開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濕潤秘部,被正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

  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杆配合他,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

  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樹插入的對象,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性交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愛,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

  腦海中,浮現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跟前。

  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

  在電話的另一端、不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

  興奮的自己。

  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濕的麻理。

  阿守的命令。

  侵犯她吧!

  正樹。

  上了麻理的自己。

  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

  「啊!啊啊啊!」

  麻理比正樹先達到高潮。

  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

  正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出燙熱的汁液。

  「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

  當正樹在麻理體內射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高潮了。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射精的。這和使用麻理的身體來自慰,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阿守的同類了呢?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了吧?

  正樹猜測接下來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份,卻也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國留學、前往新的世界,對正樹而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正樹,再見了。」

  「嗯,再見。」

  正樹和麻理道別後,離開了麻理的家。

  恢復成孤獨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據心頭。

  我和阿守同樣是虐待狂嗎?

  同樣都是捆綁、污辱女人才能興奮的異常人嗎?

  正樹想告訴自己「不是」,但是,剛才與麻理的性愛,自己連一點魅力也感受不到卻是千真萬確的。

  沒辦法懷著這種心情回家。

  正樹決定到「貓尾巴」去消磨時間。

  「歡迎光臨!啊!」前來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樹後,不知為何笑得有些羞怯。

  「你好,上次謝謝你。」

  「不客氣。那個……峰山,你過來一下。」

  美加湊近正樹,對他耳語道:「我暗戀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店裡。你偷偷看一下那邊,坐在窗邊最後一個座位的人。」

  仿佛有紅心飛揚著,美加紅著臉咯咯笑著。

  正樹瞄向後方的座位,這時,對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樹的視線而抬起臉。

  「啊……!」

  怎麼會!?美加喜歡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帥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樹,唇邊輕輕地露出微笑。

  「真巧吶!正樹。」

  「咦?峰山,你認識阿守?」美加瞪大了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兩人。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樹,一個人吧?來坐這裡。」

  阿守說著,向正樹招招手。

  正樹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對座。

  「真沒想到。那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我請客!」美加開心地跑向櫃檯。剩下兩人獨處後,阿守開口道:「和那個不良少女做愛快樂嗎?」

  「為……」本來想說「你為什麼會知道?」

  ,但正樹及時住口。

  因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話而已,而且即使正樹繼續追問,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實說吧!規矩的、常見的性行為真夠無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麼愛啦、同情啦、為自己的欲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謂純粹的欲望世界。你應該已經曉得,道德與理性對我們來說,簡直是糞土不如。」

  阿守說出的話,比以往都還要更深刻地浸蝕入正樹的心中。

  正樹一直拼命守護的內心,已經出現了裂痕。

  他確切地感覺到,由其中似乎滲出了某種漆黑的東西。

  「讓你們久等了。這是美加特製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開心地在兩人面前擺放盛著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過一會兒就下班了吧?」阿守對美加露出微笑,一雙眼睛卻和冰一樣冷。

  「嗯。」

  「那麼,下班後,我們三個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出去?」

  「當然可以。」

  「太高興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麼待會兒見……歡迎光臨!」

  美加沒發覺阿守的眼底帶有異樣的光芒嗎?或者是發覺了卻依然高興呢?望著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樹真不懂戀愛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麼。

  「那女孩,從我第一次來就喜歡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勁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嗎?」

  「我?說什麼傻話!是因為她太煩了,才稍微陪她聊過幾次。有一、二次拗不過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這混蛋!」

  「你現在也沒資格罵我過份了。我們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著吧?你的慾火還沒完全燃燒吧?和不良少女的無趣性交無法安撫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來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樹的心。漆黑的東西逐漸擴散開來,掩蓋了正樹的理性。他心裡想著,美加會變成如何,都是她喜歡阿守的錯,她罪有應得。

  正樹、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園中。

  長椅都已經被成年的情侶們占據,樹叢之後,更不時傳出微弱的男女淫叫聲。

  美加是明顯地緊張,阿守則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樹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視著他即將做出的事——也許說是期待會更加貼切吧!

  「美加,到這裡來。」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帶著她離開小徑,走向樹叢內。

  「你在發抖……我很可怕嗎?」

  「可怕。不過,今天的阿守,看起來比平常要來得真實。」

  「因為我心情輕鬆……」

  「哦……」

  阿守的喉嚨深處咯咯地笑著。慘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臉上,正樹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電影一樣。

  不久,阿守在樹叢正中央,一棵大樹之前停下了腳步。

  「運氣真好,今天一個人也沒有。」

  阿守說著,回頭望向傻眼的美加,「這裡在知道內情的人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場所。因為這裡經常聚集了許多偷窺狂,一些嗜好性愛的情侶都會在此做愛,故意讓人欣賞。」

  「曖……」美加環顧四周,正樹也隱約感覺到附近有人。

  「你喜歡我吧?」

  「喜歡……」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嗯……」

  「那麼……」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雙唇,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體顫抖得連正樹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是,這麼做也太突如其來了。

  即使這麼想,正樹還是一如往常,沒辦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靜地看著阿守扯開美加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樹叢的包圍中,月光也極為明亮,足夠正樹仔細觀察美加的乳房。

  身材嬌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樣細小。

  她的胸部像才剛發育似地,三角形的乳頭像被揪起般堅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聲哀嚎,阿守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乳房。也許那根本稱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緊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幾乎要哭出來了。周圍也開始逐漸騷動,偷窺狂們被美加無奈的呻吟聲吸引過來了。

  「服務一下觀眾吧!」

  「啊啊!」

  阿守掀開美加的裙子,嬌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然後,與胸罩成套的白色內褲被粗魯地褪至腳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雖然跟我們有兩個地方不相同,可是這簡直像是小學生嘛!」

  阿守看著美加的下體說道,由正面觀看的正樹也這麼覺得。

  美加的陰部幾乎還沒長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點黑黑的東西。

  她兩側的肉也毫無厚度,中央的粉紅色凸起則露在外面。

  的確,不論是乳房或者下體,全都只能稱為小學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圍傳出竊笑聲。

  (今晚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好久沒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這些聲音陸續傳入正樹耳中。阿守仿佛要故意展現給周圍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變成好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

  「不……不要……」

  阿守溫柔的低語在美加耳畔響起:「為什麼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讓下流的偷窺狂看,我會很快樂的!當然,接下來還要讓正樹來玩玩你。現在開始就把你的尊嚴、常識、理性,全部都丟掉吧!」

  「啊啊……」從美加緊閉的眼中,淚水不停沿著臉頰滑落。

  「還是喜歡我嗎,美加?」

  即使身體顫抖著,美加仍然肯定地點點頭。

  「我……我喜歡阿守。我想,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劃著名深重傷痕的可憐人。如果我這麼做能讓你覺得愉快一些的話……」

  由這外表看來仍像個小女孩的少女臉上,正樹窺見了她母性的本能。

  但是,想盡情踐踏、凌辱這值得欽佩的少女的慾念,也同時在正樹的心底湧現。

  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

  這並非嫉妒,而是因為一旦受人同情,就會連帶地讓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醜惡。

  「好,正樹,撐開美加的小穴。」

  正樹聽從阿守的話,把自己的臉湊近。

  「正樹……正樹果然也和阿守一樣……啊!」美加還想說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頭貼上,竟一時語塞。

  正樹不發一語,獨自舔舐著美加的秘部。

  似乎連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體傳出了些許獨特的氣味。

  但是,這種氣味只會更加激發正樹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樹捲起舌尖,撫弄著美加稚嫩的肉壁。陰蒂因過嫩而無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樹直接從皮上輕咬。

  「呀……」一瞬間美加的全身整個僵硬了。但是,從陰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誠實地顯示著,她應該也有快感了。

  「什麼嘛,看來你也蠻好色的嘛!都已經這麼濕了。」卑猥的言詞,竟自然地由正樹口中吐出,仿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樹體內一樣。

  「正樹,用手指確認。」

  阿守下了命令,正樹便硬將食指檸進狹窄地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入的洞內。

  美加隨即發出嗚——的長聲哀嚎,她的內部一緊,好像想夾斷手指一般。

  但是,由內部深處仍是湧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熱地染濕了正樹的手指。

  「可以進去了。」

  「好,那我壓住上半身,你從後面進去。對了,順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喪失童貞,乾脆就更徹底一點。」

  阿守說著,從隨身的背包里,取出細條狀的電動陽具,「同時使用這個,一定會縮得更緊。」

  正樹接過電動陽具,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陣顫抖。

  「要做什麼……?」

  美加可能連這種行為的存在都不曉得吧?她知道正樹要將什麼東西放進臀部之後,驚嚇地開始掙紮起來,「不要!那種東西我不要!」

  「這樣太過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說要讓我感到愉快嗎?」

  「可是……那個……啊!」

  趁美加將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樹將電動陽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內。

  「不要!好難過……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變緊了唷!習慣的話,你也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你看,愈來愈進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嗚嗚……」美加已無法言語了,只是含著淚拼命搖頭。

  將電動陽具插進最深處後,正樹與阿守一起扶著美加,讓她趴下。

  這是為了將美加插入電動棒的屁眼,讓周圍的偷窺狂們欣賞。

  (好厲害……)

  (屁股在發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憐……)

  (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體驗肛門的滋味,以後絕對會變成暴露狂!)

  「正樹,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守,正樹看在眼裡,很清楚美加想要說什麼。

  要喪失處女的話,寧可奉獻給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來。想和阿守做的話,就看著他的臉好了。當然,真正進入美加體內的是我的東西。」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樹撐開美加的臀肉,由電動陽具的下方,插進自己的男根。

  處女的內部,抵抗力是很大的。

  正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強行破壞,隨即,一種似乎撐破了皮或肉的感覺傳了過來。

  「呀……」

  「呵呵,美加已經不是處女了。在公園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觀賞著,又在自己喜歡的人眼前被侵犯了。」

  正樹傾下身,在美加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正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

  掙脫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殘酷。

  到底自己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樣的部份呢?

  但這卻是相當快樂的行為。

  正樹抓著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嬌小身軀,在自己上方來回搖動。

  終於,在周圍偷窺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門。

  正樹等人的行為,被收錄在相片中了。

  美加因此放聲驚叫,但正樹、多半還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話,就儘量拍吧!

  正樹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體內,正樹的男根也愈來愈脹大。

  而纏繞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

  但即使如此,正樹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狹窄的內部不停往復。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著正樹的膨大肉棒,一面被電動陽具貫穿屁眼之中,大概終於超過極限了。

  「啊……嗚嗚……」

  美加好像力氣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無力地向前崩倒。正樹伸出雙腕吃力支撐住她,獨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樹覺得眼前好像什麼東西迸散開來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體內。

  一瞬間,正樹的心整個變成一片空白。

  然後,阿守的話語一字字沉重地落下:「就是嘛,正樹,我們沒有錯。你也不想忘記現在的快感吧?我們啊,只要依照本能來行動就好了。任憑你的欲望擺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憑欲望擺布:將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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