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站立會
「走吧，開站立會了，記得戴上工牌。」
上午10點25分，林雨悅經過我身後的過道，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四周，大家都陸續站了起來，紛紛起身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前東家的時候，我就已經習慣了站立會，但在這家公司還是第一次。
站立會議來源於矽谷公司流行的「敏捷方法論」，每天固定時間，所有人站著，輪流說一下昨天做了什麼，哪些沒做到，總結一下原因，然後再說一下今天的計劃。
最後會由主持人（也就是主管）總結。
這種會議之所以效率高，就是因為運用的是小型團隊，而且面對面溝通，有什麼共性的問題大家都能了解到。
然而，新公司卻是整個部門一起開，就算每個人說個1分鐘，也要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大傢伙兒圍著一個長橢圓形會議桌展開。
因為我剛來一周，就被排在了最後一個發言。
不用想，沒一會兒我就困了。
「李巧怡，你上周就做了這麼點兒事？」就當我快睡著的時候，主管忽然大聲呵斥道，一下子就驅散了我所有的睡意。
我斜著眼迅速搜索人群中的臉，很快就認出了這個李巧怡。
儘管所有人都低著頭，可她卻幾乎將下巴貼住了自己的胸口，嘴巴快速地張開閉合，卻聽不清說了什麼。
主管便嘲諷了一句，問她是不是早上沒吃飯。
小姑娘一下子連嘴也張不開了，頭死死地低著。
這個李巧怡雖然來得比我早，但我猜應該是剛畢業沒多久。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在前司時自己被罵哭的經歷，那天晚上我好像整夜都在失眠，覺得轉正不太有希望了。
後來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
「真是的，人家隨便罵你幾句，你就放棄了？要是採編都像你這樣子玻璃心，你自己說，有可能挖到什麼好選題嗎？」
站在我身旁的林雨悅雙手抱胸，點頭表示附和。
「還有，如果這個選題的確找不到合適的切入口，別老是自己瞎捉摸，多和你的組長交流溝通啊，有什麼好什麼害怕的，是吧？」
主管剛訓完，底下馬上傳來另一個聲音說「是是是，我們好好總結反思」，我沒看出來是誰說的，但應該是一個男性。
部門有5個採編組，其中只有我們組的組長是女性。
會議繼續。
我看到對面的女生偷偷打了一個哈欠，畢竟她的發言已經結束了，可我的還要繼續。
真是煩人啊，沒想到一個星期沒上班，我就已經不習慣站立會了。
「在嗎？」
我從喉嚨眼裡擠出一絲聲音，幾乎只有我自己能聽得到，生怕被旁邊的組長聽到。
本以為並不會有什麼回應，可很快我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碰我的背。
由於沒做準備，我差點兒沒站穩摔倒。
「你是不是想要結束這場會議？」耳邊清晰地傳來這句話，我嚇了一跳，以為大家都聽見了。可斜眼望去，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的聲音。
「不用擔心，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我是貼著你的耳蝸說的，幾乎不會有聲音的損耗，就像在鐵軌內側敲擊一樣。而且，你也不用勉強發出聲音，只要在心裏面喊出什麼，我就能聽到什麼。」
「真的？」
「真的啊。」我真的聽到了他的回覆。
「那你幫我把他干……哦不，讓他立刻停止這煩人的會議吧。」
我心裡剛想完這個念頭，忽然主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示意暫停一下，然後出去接電話去了。
大傢伙兒立馬活動起身體來，雨悅姐也伸了個懶腰。
我則始終盯著門外，看見主管伸手比劃著名什麼，然後猛地收起了手機，返回了辦公室。
大家又恢復了剛剛的姿勢。
「我這邊有點兒事先走了，你們自己看要不要繼續，或者有事也可以先回去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到大家紛紛收起了筆記本或pad，紛紛朝門外走去。
「喂，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用筆記本擋在嘴邊，小聲嘟囔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假裝他老婆的聲音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家裡孩子病了，剛送到醫院，讓他趕緊請假過來。」
「你可真是狠啊，所以他小孩真的會生病嗎？」
「會，不過放心，沒有那麼嚴重，只不過是普通的鬧情緒罷了。」
「鬧情緒？」
「小孩嘛，也會有不想說話的時候。而且他的孩子我看了，平時挺乖的，估計沒少挨過打，所以就讓他學乖了，免得挨到還怨我……」
「哼，不怨你還能怨誰？」除了那個「哼」之外，我依舊在喉嚨眼裡說話。
這種方式其實挺折磨人的，就像剛脫了褲子摩擦了一陣，然後就要你趕緊穿起來。
他不回應我了。哼，還挺小孩子氣的。
於是我也不再理會，以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回到工位上後，雖然和開會前沒有什麼不同，心情卻好了不少。
趁著電腦打開在線工作文檔卡殼的空當，我將一袋水果茶包丟入水杯，正準備起身去茶水房接點兒熱水喝，忽然背部好像有種像是有蟲子亂爬的感覺，嚇得我叫出了聲。
坐在旁邊的小齊老師被我嚇到了。
她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手滑差點兒把杯子弄掉地上了。
可與此同時，那種奇妙的觸感正從背部轉移至我的臀部，一開始是一個圓形的接觸面，但忽然在不同方向延伸出五條線，接著這幾條線不斷地往復揉搓。
我朝身後看去，什麼人也沒有。
我知道是誰在惡作劇了，於是快步朝沒人的茶水房走去。
「餵……你……你在幹什麼？」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他的聲音就像憋氣一樣，那並不是愉悅，反而有些痛苦和無奈，「每次使用了能力後，我就必須補充一些靈能，要不然就會像烈火灼心般痛苦。我已經儘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對你造成傷害了。麻煩你再稍微忍耐堅持下，過了閾值達標就好了。」
「閾值？你們做鬼的還有KPI？」我本想開個玩笑，可他持續的撫摸還是令我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為了避免被其他同事看到，我剛接好水就快步走到廁所，將水杯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後挑了一個還算乾淨的隔間。
我看了眼馬桶，然後脫去了鞋子，將身體朝後靠在塑料擋板，把腿抬了起來，然後直接踩在了坐墊上。
如此一來，不僅站著不會覺得累，胯部也得到了儘可能的舒展。
更重要的是，這個姿勢我一直覺得很酷。
「怎麼樣？」我哼了一聲。
他沒吭聲。
裙子的邊沿慢悠悠地懸浮起來，然後被掀開一個角，將我右大腿的部分完全露了出來。
一道很淺的凹陷從膝蓋處開始朝凹陷處進發，可每次都是剛到達終點就迅速撤退，仿佛對占領凹陷處充滿畏懼和不安。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這只是一場遊戲的開始。
證據就是我襯衫上的紐扣此時忽然自動彈開，露出了被內衣包裹的胸部。
儘管隔著胸罩，可面料上的五指痕跡還是清晰可見，時而深時而淺，配合著在我大腿上遊走的凹陷活動。
忽然胸罩被扒拉開了，我低下腦袋，看到自己左乳上出現了人手形狀的凹陷，時大時小，時有時無，被蹂躪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單純從視覺上講，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隨著另一個戰場的開闢，我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劇烈了，甚至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
身體下面的那個凹陷終於沒有猶豫，而是在我的內褲襠部的中縫處停了下來，很快內褲上就出現了一塊深色的斑點，隨著凹陷不斷地變幻著深淺，那塊斑點也漸漸蔓延開來，拓展成了一道細長的條紋，緊接著是一大塊橢圓狀的如同被水沾濕的痕跡。
儘管我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控制不住的喘息聲還是越來越劇烈。
「討厭，這還是我第一次站著做這種事。」
「那麼，有感覺了嗎？」他終於說話了。
可惡，就這麼被他玩弄了！
我本能地將左手伸向腰部正前方，竟整的觸碰到一個長長的還有些軟乎乎的圓柱物。
我立即朝那個方向握去，儘管第一次被他躲了過去，但再朝前伸手去，這下抓住了那個玩意兒。
「你呢？」我冷笑了一聲，左手輕微捏了一下。
一種強烈的能量從指尖迅速逃逸，竟然帶給我類似高潮的感覺。
奇了怪了！
這次明明是我在挑逗他，為什麼感覺被玩弄的那個好像還是自己？
那個圓柱物體越來越大，看來是要噴射出來了。
我沒有停手，而是加快了揉捏的頻率，而他揉搓我的內褲襠部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
就在我感覺身體裡關著野獸的籠子門鎖即將被打開時，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呻吟聲，如同咒術般將我倆的動作同時暫停住了。
這呻吟聲持續了差不多5分鐘，雖然不大，但隔著門板還是可以聽到的。
在這靜止的五分鐘裡，我仿佛也被施了咒般一動不動，甚至呼吸都變得異常小心。直到隔壁傳來沖廁所並開門的聲音，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你看到了嗎？」我一邊掏出口袋裡的餐巾紙給襠下擦拭，一邊問道。我知道，他肯定去外面看了。我給他一個眼神。「是哪個？」
「你的上司。」
「我的上司？」我愣了一下。雖然目前我還不太了解這個公司的完整組織結構，但他既然強調了是我的上司，而且還是女的話，那就只有……
上午10點25分，林雨悅經過我身後的過道，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四周，大家都陸續站了起來，紛紛起身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前東家的時候，我就已經習慣了站立會，但在這家公司還是第一次。
站立會議來源於矽谷公司流行的「敏捷方法論」，每天固定時間，所有人站著，輪流說一下昨天做了什麼，哪些沒做到，總結一下原因，然後再說一下今天的計劃。
最後會由主持人（也就是主管）總結。
這種會議之所以效率高，就是因為運用的是小型團隊，而且面對面溝通，有什麼共性的問題大家都能了解到。
然而，新公司卻是整個部門一起開，就算每個人說個1分鐘，也要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大傢伙兒圍著一個長橢圓形會議桌展開。
因為我剛來一周，就被排在了最後一個發言。
不用想，沒一會兒我就困了。
「李巧怡，你上周就做了這麼點兒事？」就當我快睡著的時候，主管忽然大聲呵斥道，一下子就驅散了我所有的睡意。
我斜著眼迅速搜索人群中的臉，很快就認出了這個李巧怡。
儘管所有人都低著頭，可她卻幾乎將下巴貼住了自己的胸口，嘴巴快速地張開閉合，卻聽不清說了什麼。
主管便嘲諷了一句，問她是不是早上沒吃飯。
小姑娘一下子連嘴也張不開了，頭死死地低著。
這個李巧怡雖然來得比我早，但我猜應該是剛畢業沒多久。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在前司時自己被罵哭的經歷，那天晚上我好像整夜都在失眠，覺得轉正不太有希望了。
後來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
「真是的，人家隨便罵你幾句，你就放棄了？要是採編都像你這樣子玻璃心，你自己說，有可能挖到什麼好選題嗎？」
站在我身旁的林雨悅雙手抱胸，點頭表示附和。
「還有，如果這個選題的確找不到合適的切入口，別老是自己瞎捉摸，多和你的組長交流溝通啊，有什麼好什麼害怕的，是吧？」
主管剛訓完，底下馬上傳來另一個聲音說「是是是，我們好好總結反思」，我沒看出來是誰說的，但應該是一個男性。
部門有5個採編組，其中只有我們組的組長是女性。
會議繼續。
我看到對面的女生偷偷打了一個哈欠，畢竟她的發言已經結束了，可我的還要繼續。
真是煩人啊，沒想到一個星期沒上班，我就已經不習慣站立會了。
「在嗎？」
我從喉嚨眼裡擠出一絲聲音，幾乎只有我自己能聽得到，生怕被旁邊的組長聽到。
本以為並不會有什麼回應，可很快我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碰我的背。
由於沒做準備，我差點兒沒站穩摔倒。
「你是不是想要結束這場會議？」耳邊清晰地傳來這句話，我嚇了一跳，以為大家都聽見了。可斜眼望去，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的聲音。
「不用擔心，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我是貼著你的耳蝸說的，幾乎不會有聲音的損耗，就像在鐵軌內側敲擊一樣。而且，你也不用勉強發出聲音，只要在心裏面喊出什麼，我就能聽到什麼。」
「真的？」
「真的啊。」我真的聽到了他的回覆。
「那你幫我把他干……哦不，讓他立刻停止這煩人的會議吧。」
我心裡剛想完這個念頭，忽然主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示意暫停一下，然後出去接電話去了。
大傢伙兒立馬活動起身體來，雨悅姐也伸了個懶腰。
我則始終盯著門外，看見主管伸手比劃著名什麼，然後猛地收起了手機，返回了辦公室。
大家又恢復了剛剛的姿勢。
「我這邊有點兒事先走了，你們自己看要不要繼續，或者有事也可以先回去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到大家紛紛收起了筆記本或pad，紛紛朝門外走去。
「喂，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用筆記本擋在嘴邊，小聲嘟囔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假裝他老婆的聲音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家裡孩子病了，剛送到醫院，讓他趕緊請假過來。」
「你可真是狠啊，所以他小孩真的會生病嗎？」
「會，不過放心，沒有那麼嚴重，只不過是普通的鬧情緒罷了。」
「鬧情緒？」
「小孩嘛，也會有不想說話的時候。而且他的孩子我看了，平時挺乖的，估計沒少挨過打，所以就讓他學乖了，免得挨到還怨我……」
「哼，不怨你還能怨誰？」除了那個「哼」之外，我依舊在喉嚨眼裡說話。
這種方式其實挺折磨人的，就像剛脫了褲子摩擦了一陣，然後就要你趕緊穿起來。
他不回應我了。哼，還挺小孩子氣的。
於是我也不再理會，以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回到工位上後，雖然和開會前沒有什麼不同，心情卻好了不少。
趁著電腦打開在線工作文檔卡殼的空當，我將一袋水果茶包丟入水杯，正準備起身去茶水房接點兒熱水喝，忽然背部好像有種像是有蟲子亂爬的感覺，嚇得我叫出了聲。
坐在旁邊的小齊老師被我嚇到了。
她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手滑差點兒把杯子弄掉地上了。
可與此同時，那種奇妙的觸感正從背部轉移至我的臀部，一開始是一個圓形的接觸面，但忽然在不同方向延伸出五條線，接著這幾條線不斷地往復揉搓。
我朝身後看去，什麼人也沒有。
我知道是誰在惡作劇了，於是快步朝沒人的茶水房走去。
「餵……你……你在幹什麼？」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他的聲音就像憋氣一樣，那並不是愉悅，反而有些痛苦和無奈，「每次使用了能力後，我就必須補充一些靈能，要不然就會像烈火灼心般痛苦。我已經儘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對你造成傷害了。麻煩你再稍微忍耐堅持下，過了閾值達標就好了。」
「閾值？你們做鬼的還有KPI？」我本想開個玩笑，可他持續的撫摸還是令我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為了避免被其他同事看到，我剛接好水就快步走到廁所，將水杯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後挑了一個還算乾淨的隔間。
我看了眼馬桶，然後脫去了鞋子，將身體朝後靠在塑料擋板，把腿抬了起來，然後直接踩在了坐墊上。
如此一來，不僅站著不會覺得累，胯部也得到了儘可能的舒展。
更重要的是，這個姿勢我一直覺得很酷。
「怎麼樣？」我哼了一聲。
他沒吭聲。
裙子的邊沿慢悠悠地懸浮起來，然後被掀開一個角，將我右大腿的部分完全露了出來。
一道很淺的凹陷從膝蓋處開始朝凹陷處進發，可每次都是剛到達終點就迅速撤退，仿佛對占領凹陷處充滿畏懼和不安。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這只是一場遊戲的開始。
證據就是我襯衫上的紐扣此時忽然自動彈開，露出了被內衣包裹的胸部。
儘管隔著胸罩，可面料上的五指痕跡還是清晰可見，時而深時而淺，配合著在我大腿上遊走的凹陷活動。
忽然胸罩被扒拉開了，我低下腦袋，看到自己左乳上出現了人手形狀的凹陷，時大時小，時有時無，被蹂躪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單純從視覺上講，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隨著另一個戰場的開闢，我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劇烈了，甚至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
身體下面的那個凹陷終於沒有猶豫，而是在我的內褲襠部的中縫處停了下來，很快內褲上就出現了一塊深色的斑點，隨著凹陷不斷地變幻著深淺，那塊斑點也漸漸蔓延開來，拓展成了一道細長的條紋，緊接著是一大塊橢圓狀的如同被水沾濕的痕跡。
儘管我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控制不住的喘息聲還是越來越劇烈。
「討厭，這還是我第一次站著做這種事。」
「那麼，有感覺了嗎？」他終於說話了。
可惡，就這麼被他玩弄了！
我本能地將左手伸向腰部正前方，竟整的觸碰到一個長長的還有些軟乎乎的圓柱物。
我立即朝那個方向握去，儘管第一次被他躲了過去，但再朝前伸手去，這下抓住了那個玩意兒。
「你呢？」我冷笑了一聲，左手輕微捏了一下。
一種強烈的能量從指尖迅速逃逸，竟然帶給我類似高潮的感覺。
奇了怪了！
這次明明是我在挑逗他，為什麼感覺被玩弄的那個好像還是自己？
那個圓柱物體越來越大，看來是要噴射出來了。
我沒有停手，而是加快了揉捏的頻率，而他揉搓我的內褲襠部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
就在我感覺身體裡關著野獸的籠子門鎖即將被打開時，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呻吟聲，如同咒術般將我倆的動作同時暫停住了。
這呻吟聲持續了差不多5分鐘，雖然不大，但隔著門板還是可以聽到的。
在這靜止的五分鐘裡，我仿佛也被施了咒般一動不動，甚至呼吸都變得異常小心。直到隔壁傳來沖廁所並開門的聲音，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你看到了嗎？」我一邊掏出口袋裡的餐巾紙給襠下擦拭，一邊問道。我知道，他肯定去外面看了。我給他一個眼神。「是哪個？」
「你的上司。」
「我的上司？」我愣了一下。雖然目前我還不太了解這個公司的完整組織結構，但他既然強調了是我的上司，而且還是女的話，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