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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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董佩汶再看一遍晴晴的檔案,看完後,她嘆了一口氣,脫下眼鏡,用手揉著額頭。

  這時一杯咖啡放到她桌上,她抬頭一看,是她年長的上司歐陽兆棠。

  「歐陽sir ,怎麼麻煩你給我倒咖啡?我擔當不起哦。」

  「小事而已。我見你也這麼有心,星期天也回來看檔案,反正我自己要喝咖啡,順手給你一杯而已。」

  「那謝謝了,」佩汶喝了一口咖啡,問她的上司:「歐陽sir 你也經常星期日回來辦公室的嗎?」

  「嗯,自從我太太十年前故世後,我星期日在家也是閒著。女兒又一早嫁了。反正無聊,回來這裡反而沒有那麼枯燥。是了,在看什麼case?」

  「是一宗輪姦案的年輕女受害者的case。我跟她談過,根據分析,她的潛意識會找一樣特定的條件來麻醉自己,甚至乎催眠自己,不然她的情緒不會回復得那麼快。她出院回家時,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可不尋常哦。」

  「就是這樣,歐陽sir ,我重複去看這檔案,看看會否找到什麼頭緒,知道她用什麼來鎮靜神經的。」

  歐陽兆棠說:「你看你想得頭也痛了。休息一下。是了,要吃東西嗎?我買給你。」

  佩汶搖搖頭,從書桌抽屜取出兩枝包好的魚肉腸,「我吃這些腸仔便可以了。」

  「但我很空閒哦,不如我替你捏一下肩膀好嗎?」

  佩汶向來視這任上司兼前輩為父兄,沒有想到其他,便說:「那辛苦你了歐陽sir。」

  歐陽兆棠行到佩汶身後,要替她捏肩時,佩汶突然說:「等一等。」快手把外套脫下。

  歐陽兆棠待她脫下外套後,開始替她按摩肩膀;佩汶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綿質外衣,薄薄的;恰巧她沒有特別整理衣領,胸口位置向下墮,形成U 型,歐陽兆棠站在她身後的位置,無意中發現正正可以望到佩汶包在胸圍內的乳房。

  雖然只是見到頂部那一截,但其實佩汶已經是走光了;歐陽兆棠卻是被心魔俘虜了,沒有作聲,心想:就算她發現,我也可以當作沒有看到,沒有問題的。

  其實歐陽兆棠並非好色之徒,而且他已經五十多歲,妻子離世後沒有再娶,他也沒有太大的性需要。

  兩年前他曾經應朋友之邀到夜總會去,帶了一名小姐出街,但最後卻不能成事。

  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對性有一種特別的喜好,令他不太想真刀真槍幹這一方面的事。

  佩汶才廿歲出頭,他可沒有想像過把她定位為性幻想的對象;但好色乃男人天性,現在佩汶無意走光,他也自我定義為無心偷窺。

  佩汶不知道他的想法,用手褪去魚肉腸的膠外衣,拿在手中,不是一大口的咬下,而是含著一端,慢慢的吮來吃。

  本來這只是一個吃東西的小習慣,但現在看在兆棠眼中,卻令他大受刺激!

  原因很簡單,兆棠不喜歡正常的性交,他只喜歡口交。

  他太太當然知道他的喜好,但她離開之後,就沒有人明白了,這也是他上次跟夜總會小姐不能成事的原因。

  兆棠不是那種必須口交才能勃起的『無堅不吹』,而是徹頭徹尾只想口交不想性交。

  恰巧現在佩汶的動作,就與口交近似,剎那之間,久未充血的海錦體被注入能量,昂然站起來!

  領口春光,加上疑似口交動作,兆棠心中禁不住幻想佩汶幫他口交的情形。

  佩汶吃到一半,想轉過身問兆棠要不要休息一下時,一轉身,右肩後面撞到一樣硬硬的東西,同時隱約聽到兆棠的一聲低叫,令她實時恍悟,知道碰到了什麼。

  她面色發紅,轉了回來,低頭繼續吃肉腸。

  佩汶心跳加速,不是因為她沒有和異性接觸的經驗,而是恰巧歐陽兆棠是她傾慕的對象。

  她知道自己一向有戀父情結,也清楚自己喜歡年紀大自己一截的男性,在這個工作的地方,歐陽sir 為人和善,對她又疼愛有加,一向以來,佩汶對他的感情是比對長輩的尊重及敬愛更多的。

  當然她沒有想過要跟他一起,或是有什麼事發生;但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既然感覺到歐陽sir 勃起,原因只會是因為她,她禁不住有一點點興奮。

  可是正當佩汶胡思亂想下一步會如何時,兆棠卻守禮地鬆開了替她按摩肩膀的手,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出去……走走。」

  佩汶有一剎那想叫住他,但始終開不了口。

  好,又看看另一處,那對年輕的情侶。

  禮文跟嘉儀逛了一會街,嘉儀提議去看電影,本來禮文不想花錢,但嘉儀說她願意付款,便入場看電影,選了一套禮文喜歡的動作片。

  開始看後不久,嘉儀覺得沉悶,把身體靠在禮文身上,開始想一些鬼主意。

  她想之前因為當援交,對男人的身體有點抗拒,很久沒有跟禮文親熱了,辛苦了他;左望右望,戲院內並不多人,於是她把頭靠到禮文小腹的位置,開始用手隔著褲子撫摸小禮文。

  禮文本來投入地看著電影,忽然發覺下身傳來陣陣快感,低頭一看,女友已經不知何時解開了他的褲頭鈕,把手伸了入他褲襠內,輕輕撫弄著他的男根。

  禮文摸摸女友的頭以示嘉許,調整一下坐姿,坐得舒服一點,讓女友好好服侍自己。

  嘉儀見他樂意,便溫柔地把男根取出來,用雙手去揉搓它。

  搓了一會,男根漸漸變大,她把自己的櫻桃小咀套上去,替他口交。

  雖然嘉儀不是很精於這一樣,但知道禮文喜歡自己服務他,所以努力去做,一上一落的用口套弄男根。

  可憐嘉儀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禮文,眼睛故意望著銀幕,作出留心看戲的樣子,不望嘉儀,因為在他腦海中,正幻想是小玉替他口交!

  嘉儀只知道,禮文似乎很享受似的,更不時把她的頭按下,在她來說,雖然那男根足足頂到喉嚨令她十分辛苦,但為了令禮文開心,她不介意。

  如是者她努力避免嗆到,同時盡能力做出吮吸的動作,五分鐘後,她感覺到男根一彈一彈的,一股精液射了出來!

  嘉儀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把頭抽起,讓禮文繼續射,但很可能他一褲子都是,要打斷他看電影的時間去清理;或是頭部保持原來位置,讓禮文繼續射,她會一口都是他的精。

  因為愛禮文,嘉儀選擇了後者。

  如是者等到禮文發射完畢,嘉儀小心的含著那一大泡的精,慢慢起來,自行到洗手間去,準備把它們吐掉。

  怎知當她行到洗手間前面時,被人從側面一推,把她推入了男廁!

  嘉儀被推一推,一時不小心,把大半泡精都吞了下肚。

  她心中湧起噁心的感覺,靠在洗手盆上,想吐它們出來,但只吐了少許,還要有不少黏稠的牽絲在她面上流動。

  這時她回過頭,看是誰推她入男廁,卻發現是她的第一個援交客人,小玉的後父,惠豹!

  「你……你想怎樣?」

  「沒有什麼。我知道你是跟小玉同一間中學的。你是不是想學校知道你跑私鍾?」

  「你……你,你沒有證明!」

  「那一樣我沒有。不過,在公眾場所替男友口交,不知道這一樣學校又有沒有興趣?」

  說著拿出了手機,上面拍下了嘉儀剛才替禮文口交的樣子。

  看到嘉儀全身抖震,惠豹又說:「本來想入來看電影,想不到有更精彩的東西看。」

  嘉儀心神大亂,說:「你不要跟學校說……我求求你。」她最不想學校知道的原因,是因為她怕會影響到禮文。

  惠豹奸笑說:「那很簡單。你跟我撲野,我便不對學校說。」

  「你要我……跟你?」

  「怕什麼?上次不是也已試過了嗎?」

  「但是……」也不理她的反對,惠豹把她推入其中一格廁格,開始扯她的衣物。「不要扯,我自己會脫。」

  「這樣最好。」嘉儀無奈把衣服脫掉,也無奈看著惠豹收起自己的胸圍和底褲。

  她一脫光,惠豹便著她轉過身子,雙手撐牆,從後插入桃源洞。「啊……」嘉儀無奈任由他抽插。

  半小時後,嘉儀回到禮文身邊坐下。

  禮文有點奇怪她為什麼去了那麼久,但看見嘉儀好像洗完面,梳過頭的樣子,心想可能只是女洗手間多人吧。

  嘉儀也沒有說話,拿起汽水,大口的喝了數口,依偎在禮文的懷中看電影。

  邪惡後父又一次飽嘗獸慾,兒子又如何呢?

  雖然是星期天,惠龍一樣要開工。

  他沒有被趕離車房,不過其他手足對他的目光都是十分鄙視。

  粱超好像招惹了麻煩事,被警察拉了,還未知道可不可以保釋。

  惠龍自己一個吃飯,想到家裡面的吸精機又被奪走時,他一肚子不爽。

  吃完飯,他回車房去,途經便利店,入去看看有什麼新雜誌時,留意到一個學生妹,鬼鬼祟祟的在貨架上踱步,趁店員不為意時,快手把一盒保險套收入衫袋來,磨蹭了多一會,悄悄溜了出去。

  惠龍有想過制止她,但為什麼呢?

  也不理她,見沒有什麼新雜誌,便回車房去,學生妹的樣子卻記在心頭。

  卻說那學生妹,跑了兩個街口後,走到某間雞記內,向一群同樣校服的男女同學行過去。她取出袋內的安全套,向其他人耀武揚威。

  「子玲果然厲害!」

  「誰是下一個TrueorDare?」

  「今次到思欣了!」

  「好,思欣,你拿著子玲不用錢拿回來的安全套,取出一個。是了。你的Dare,就是要在裡面裝滿精液!」

  「嘩……!」一班男女學生起鬨,其中一名男生更說:「思欣,我們這裡很多貨,你想要嗎?」

  「呸!我才不要你那些- 你這麼瘦弱,我怕擠兩大滴你便變人幹了!」

  在一眾男女同學的笑聲及起鬨聲下,那名叫思欣的學生妹袋著那安全套行了出去。

  卻說麗嫦在賓館的工作,星期日也照樣開工;她更發現星期日比平日更忙,由早至晚都有男女來打炮。

  如是者中午過後,她如常把手推車停在走廊,入房間清潔;清潔出來後,卻發現一名穿著學服的女學生在翻她的手推車!

  「你在幹什麼!?」麗嫦喝問並行近,那學生妹見狀實時竄向後門,在麗嫦未追到前已經跑了下樓。

  「現在的學生妹……什麼也拿來玩……這車子可是很多污衊東西的呀。」麗嫦喃喃自語,同時又再次擔心獨留家中的晴晴,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卻說那名叫思欣的女學生,本想到時鐘別墅處找精液,但未找到已給清潔亞姐發現,惟有退走。

  她急步離開時,在街角和一名青年相撞,幾乎趺倒。

  她正想破口大罵時,卻聽到對方說:「你不是思欣嗎?真巧合呢。」

  思欣定睛一看,是王宏飛。宏飛是她轉校前的同學,也曾經是她男朋友。

  「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本來臨時起意,想去看電影的。怎知道那套片竟然滿座,白行一回了。」

  「你又一個人去看三級片嗎?」

  「別這樣損我。你呢?穿著校服在做什麼?」

  「我跟朋友在吃東西及玩呀?」

  「玩?玩什麼?」宏飛不解的問。

  思欣靈機一觸,跟他說:「是了,有事情益你。來,跟我上商場。」

  「什麼跟什麼?」

  宏飛不情願的被她拉著行。

  無獨有偶,宏飛正是子軒及卓明的同學,亦即是昨天見到小玉半裸形相的另一人。

  他跟思欣入到商場,轉入太平門後,被思欣拉入殘廁。

  「幹什麼?」

  「都說益你了。我跟同學正在玩TrueorDare,我需要一些精液。你有嗎?還是打太多飛機幹掉了?」

  宏飛恍然大悟,說:「原來你是找我幫手。」

  「是呀,你在這裡打一些出來給我吧。」

  宏飛想起之前跟她拍拖時,她不肯跟他做愛,最多只肯用手幫他解決,偶爾才肯用用口。

  他想既然子軒可以把純情的小玉帶回家調教,自己自問是運動健將,要使一個女孩馴服應該不太難,便故作刁難,說:「不行。你想要我的精,就自己用嘴巴吸出來。」

  思欣想想,以前拍拖時也幫他吹過,現在他想重溫舊夢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便點頭說:「好吧。」

  宏飛說:「慢著。要我快些出,最好給些東西我看,你脫下上衣吧。」

  「真麻煩。」思欣雖然不滿,但照做如儀,脫下裇衫之後,又把胸圍脫下了,35C的胸部彈了出來。

  宏飛一方面十分興奮,小弟弟實時有反應,另一方面不忘靜靜地瞵手機把全個過程拍下來。

  思欣一時不察,跪在地上,張開口替宏飛口交。

  她的經驗比起當年跟他拍拖時豐富得多了,技巧也進步了,口腔快速的前後移動,舌頭好像蛇一樣不時捲動。

  宏飛享受著,腦中又同時幻想替他口交的是小玉,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一點,他的感覺好像點著了炸藥的,快要爆炸。

  思欣感受到他的肉棒的抖動,想把頭退回去時已經來不及,『啪』大蓬的白液射進思欣喉嚨;怕自己吃多了進肚子,為增加份量,思欣用盡力吮宏飛的肉棒,把他的精都吸出來。

  宏飛受不了,感覺一陣麻。當思欣最後把口鬆開時,他幾乎腳一軟趺在地上。

  思欣實時把精液吐到預備好的保險套中,然後開水喉漱口。

  「幸好份量夠。」

  「精你就拿到手了,怎樣?有空再出來聚聚如何?」

  「好的。我先走。過幾天再call你。」

  穿回上衣,思欣把宏飛撇下,走了。

  宏飛把手機取出,回帶欣賞一次,露出滿意的笑容,放好自己的東西,整理好衣物,離開殘廁。

  思欣回到雞記,向同學展示。

  「厲害哦!」

  「思欣好野!」

  「下一個是誰?」

  「下一個是Peter。來,思欣姐,Dare什麼,你說。」

  思欣拿了一杯不知道是誰的涷奶茶,當著眾人面前把保險套中的精液全部倒了入去,然後說:「Peter的Dare,就是要喝光這杯東西!」

  一名男性的悽厲慘叫聲響起,震盪整間雞記……

  回說小玉。

  她乘的士回到子軒家,發現他在客房,全身赤條條的。小玉問他:「今天也要我吹嗎?好,來吧。」

  子軒大字型的攤了在床上,由得小玉服侍他。

  小玉爬上床,跪在他兩腿之間,俯下身去,努力吹奏。

  不知是否今次刻意合作,子軒很快便射了。

  小玉見他沒有要求,含著精液走到洗手間,吐了在洗手盤中,再開水喉把它沖走。

  她行出洗手間,子軒已經坐了起來,笑著對她說:「怎樣呀,你仍然很不高興嗎?」

  小玉其實昨晚已沒有太大的怒火了,便說:「人家……不喜歡被別人看嘛……」

  「那被我看可以嗎?」

  「可以。我都跟你……跟你什麼了……」

  「小老婆真好……」

  小玉推開子軒:「誰是你小老婆?」

  「就是你嘛,不是嗎……?」

  「你不是把我當性奴嗎?」

  「你沒有聽過,娶妻要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外,還要上得大床哦……」

  「是了是了,死Zemon ,只會胡說八道,什麼都不夠你說。」

  「好的。小老婆親親……」

  「親你條命……喂,做什麼?餵……」說著已被子軒擁吻著,再在床上翻來覆去,繼而翻雲覆雨。

  小玉並不知道,子軒那些甜言蜜語,只是為了增加她的情慾,完全沒有半點真心。

  良久,二人平靜下來。

  小玉嗅到子軒在食煙,她本來很討厭煙味的,但這一下,她又覺得不是那麼難聞。

  子軒拍了拍她的臀部,說:「來,起身換衫,帶你出去吃飯。」

  小玉想了想,坐了起身。

  子軒伸手摸著她的胸部,用很溫柔的聲音說:「老婆,穿我跟你買的那件粉紅色背心吧。記著不要帶bra。下身穿那條牛仔裙,記著只許穿T 字褲。」

  這時小玉已經感覺不到這是子軒對她的控制了,她點點頭,按子軒要求的去穿。

  那件背心,上面露出乳溝,下面露出肚臍,牛仔裙短無可短,穿在34-23-34的小玉身上,簡直是引人犯罪的服裝。

  小玉心想,多半是在屋苑會所食飯,沒有多少人,不打緊吧。

  怎知道子軒自己裝好身跟她出去,卻連車也沒有?,乘的士到太子一個大牌檔吃東西!

  這大牌檔的食物也不錯,可是不太整潔,膠桌布上也有十多個菸頭印;小玉坐下後,發現鄰桌也有兩個女人在吃東西,穿得比她還暴露。

  其他桌上也有男有女,男的多數有紋身,而且惡形惡相,可見這兒不是善男信女來的地方。

  小玉低聲跟子軒說:「這裡好像不太好。不如我們轉個地方吃飯。」

  「東西好吃便行了,不是嗎?」

  小玉還想說,子軒已點了幾樣東西,然後跟她說:「我到後面街洗手間一趟,你等我。」說著便行開了。

  小玉忐忑不安的坐了一會,忽然兩名彪形大漢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其中一名有刀疤的一口臭味跟她說:「妹妹仔,搭個桌子可以嗎?」

  也不等她回答,拿起子軒叫的啤酒,舉頭便整枝喝。

  小玉急忙伸手想奪回啤酒,但刀疤大漢別過身,她捉也捉不到;這時她微微從座位站起,俯身向前……

  忽然她察覺不妙,另一名大漢盯著她胸口,她走光了!

  她嚇得實時坐下,以手掩胸。

  兩名大漢互相撃掌,哈哈大笑。

  小玉很害怕,想走,但又不知道應該走到那兒。

  就在這時,子軒回來了。小玉急忙捂著胸站起,說:「Zemon ,他們……」

  子軒止住了她:「不用慌,我來介紹。」

  他指指有刀疤的那一位:「這位是沙皮哥。」又指指另一位:「這位是大檳榔。」

  「你識他們的……?」

  「有什麼好驚奇?出來行,就要認識一些有力人士。」

  「但他們……」

  「你怕他們?正常。他們的主要能力不是打打殺殺,是要人怕。當然,殺人對他們來說,只是小事。」

  小玉感覺不安,聽子軒繼續說:「今晚跟他們吃個飯,所以來他們的地方。難道來這裡我給你穿晚禮服來嗎?別發傻。」

  小玉驚魂未定,子軒拋出另一句:「我知道那三萬元給了誰。你一天是我女友,一天怎樣都可以。如果將來你逆我意,我是斯文人,不會怎樣;但沙皮哥和大檳哥義薄雲天,會找那個女的,叫她把三萬元全部吐出來;她不吐,他們兩位自然會做事。」

  小玉心頭一寒,原來自己一直是與虎謀皮!

  還以為可以憑一己身體控制他的心,還信他真的把自己當作女友,她今次還把嘉儀姐也拖了下水!

  心亂如麻的她,看著食物來到,子軒和他們兩人飲飲食食,完全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喂!」子軒的一下大喝,把她驚醒。「我叫你幫我們斟酒呀!」

  小玉惶恐的照做,但倒舄了不少在桌上和地上。

  「媽的!你真是笨,斟酒也做不好。那好吧,給我做你這兩天做得最好的事吧!」

  「什麼事?」強烈的恐懼感襲上小玉心頭。

  子軒確定她的恐懼,說:「幫我吹呀!」

  小玉驚呼:「在這裡?這是街上來的啊?」

  「你忘了合約嗎?上面寫著『隨時隨地』哦,anytime ,anywhere呀,你不明白嗎?」

  小玉只是搖頭。

  子軒也不心急,他又喝了一口啤酒,從容的說:「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你不幫我吹,我最多是離開而已。但之後你被附近幾桌的人強暴,可是不關我事。來這一帶的,有的是妓女,有的是wet 妹,如果他們知道不是我的女人,會做什麼事也說不定。怎樣?要我走嗎?要享受一百二十小時的輪姦嗎?」

  小玉環視大牌檔,由他們的坐姿及眼神看出來,其他幾桌的客人包括老闆,都是沙皮及大檳榔的人。

  再望望四周,這裡是一條橫街,天黑之後倒是沒有什麼行人,雖然說是公眾地方,但也不會有很多人見到,叫救命可能也不會有人理。

  小玉有一丁點兒的衝動逃跑離開,但想想,如果從此一走了之,自己昨天今天兩次跟子軒做愛,不是白蝕了嗎?

  想清楚之後,小玉對子軒說:「好,沒有問題,你要站起來嗎?」

  子軒露出豺狼似的笑容,指了指桌子下面。

  小玉心想:也好,更加不會給人看見。

  於是她乖乖的鑽到桌子底下,爬到子軒身前的位置,就在桌子下面跪著,拉下他的褲煉,把已經勃起的巨獸輕力的抽出來,然後將自己的口湊上去,慢慢一吸一吮。

  她專心的吸吮,雖然知道沙皮二人有揭起膠桌布窺看,但不去想他們;而子軒也沒有讓其他人碰她,只是一心一意的享受她的服務。

  小玉努力的幫子軒含,更嘗試用舌頭去刺激他;有些啤酒沿著桌布流下來,滴在她肩頭上,但她感覺已經受到很大的屈辱,這一點酒不算什麼。

  由子軒的角度看,自己在桌上吃喝談笑,桌子下有個女孩子幫自己含,確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招招手,鄰桌一名妓女行過來,恭敬的對他說:「Zemon 哥你好。」

  子軒也不跟她說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隻手伸入她衫內,玩弄她的乳房。

  雙重刺激下,子軒知道自己快要射了;已經幫子軒口交數次的小玉,也感覺到。

  她知道子軒的喜好,忍耐著,當他在她口中射出來時,她毫不猶豫的,把他的子子孫孫吞下肚去。

  吞完之後,再把巨獸舐乾淨,小玉主動把他放回子軒褲子內,小心替他拉好拉鏈。

  子軒滿意的對她說:「做得很好啊。以後我有需要,你就這樣做吧。現在可以上來坐下,吃點什麼東西。」

  其實勉強咽下他的精液,小玉已經沒有胃口吃東西了;但她順從地照做,默不作聲的陪他吃飯。

  子軒跟沙皮二人吃喝良久,期間他一直把手放在那妓女的胸口,但也沒有再難為小玉。

  吃完飯,子軒跟他們道別,和小玉乘的士回他的家。

  途中子軒問她:「合約上來說,你今晚可以回家睡覺。怎樣?要回家嗎?」

  小玉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不想逆他意。

  於是二人一同回子軒的家去了。

  仍然是星期天的傍晚。

  日間看完電影之後,嘉儀說不太舒服要回家休息,禮文也沒有阻止她。

  她走了之後,禮文百無聊賴,自己行了一會,忽然心血來潮,取出Shirley 的卡片,打電話給她。

  「喂,Shirley 's speaking。是那一位?」

  「我是昨晚西鐵上的男人……」

  「男人?哥哥仔,男孩子是吧?找我什麼事?」

  「沒有什麼,我有點悶,想請你落bar 喝一杯而已。」

  「飲酒?沒有問題。不過我想帶多一個美女來,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在尖咀Topper等你好嗎?」

  「好的,一個鐘頭後見。」

  禮文等了不用多久,姍妮便出現了。

  在她身旁,有另一位美女,看來較年輕一點,估計是二十歲左右。

  姍妮今天穿著一件紅色tubetop,露臍,下身是一條棕色的低腰長褲。

  她的朋友頭髮短短的,身型較為瘦削;上身穿的是一件男裝上衣,下身是一條低腰牛仔褲,有點野性的味道。

  二人行到禮文前面,姍妮實時跟他來個咀對咀的親吻,吻過後才介紹:「這個靚仔就是昨晚頂我那個。靚仔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禮文好了。」

  「Ok,禮文。這個是Ronnie,是我妹妹。」

  「Hi,Ronnie你好。」

  那Ronnie卻繞著他行了一圈,看他由頭看到腳,才跟他點了點頭:「你好。你也頗結實呀……看不出會早泄哦。」

  聽到她忽然來這一句,禮文幾乎噴水:「你……你說什麼?」

  「Shirley說你昨天很快便射了,她不夠滿足呢。」

  禮文有點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她的說話如此直接大膽。但潛意識中,他又頗欣賞女孩子這種樣子。

  「你不用懷疑,有機會我會給你看看我的實力。」禮文自信的說。

  他想不到Ronnie實時貼近他,一手捉著他褲文件位置,說:「擇日不如撞日,來吧。」

  禮文硬著頭皮,說:「來便來?誰怕誰了?」

  Ronnie改為拉著他的手向外行,Shirley 也跟在後面,笑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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