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竹+張凌X陳淳雅,正太慘遭肌肉大姐姐榨乾,旁觀的女僕被迫發動指技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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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來,白竹發現自己好像是醒的最早的一個。

  床上睡得橫七豎八,張凌跟她一起連被窩也不蓋就睡在床尾,床頭是枕著枕頭的唐花柔,兩個人的呼嚕聲和喘息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體液、愛液和精液的騷味。

  陳淳雅應該是回了她的房間了吧?

  白竹覺得自己肯定睡不著了,拿出手機一看,九點了,也是時候應該起床了。

  白竹輕手輕腳的慢慢起床,悄悄開門又悄悄關門,昨天把衣服全脫了現在也不太想穿,反正也沒必要穿。

  身體黏糊糊的,就想沖個澡舒服舒服。

  白竹推開浴室的門,卻發現浴室里是正在給自己打沐浴露的陳淳雅。

  光溜溜的陳淳雅也看到了白竹,兩人眼神對了一下,白竹剛剛想關門,卻聽到了陳淳雅說:「進來呀,怕什麼?」

  「哦哦,好的。」白竹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陳淳雅打開花灑,用自己的手試了試溫度,然後再給發呆的白竹沖洗身體。

  「水溫合適嗎?」

  「合適。」

  沖完之後,又在手上擠了一點沐浴露,打出泡泡之後慢慢塗在白竹的身上。

  「昨晚辛苦了呀,小帥哥。」

  「姐姐也是。」

  「你跟唐花柔認識多久了呀?」

  「嗯……一兩個星期吧。」

  「跟……跟我昨天靠著的那個姐姐呢?」

  「她叫張凌,我叫白竹。」

  「哦哦,我記住了,不好意思呀。」

  「時間有點長,沒注意。」白竹故意不說,因為要是讓她知道白竹跟張凌也就認識三個星期那肯定要出什麼事……

  說話間,陳淳雅滿是沐浴露泡泡的雙手摸到了肉棒,忍不住戳了戳,捏了捏,「像只小蟲子一樣的,真好玩。」

  「嗯嗯。」白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被動答應了。

  陳淳雅摸了一會,最後還是開始認真的塗起泡泡,塗完之後用水沖了沖,沖完之後,陳淳雅伸了伸懶腰,向著一旁的浴缸走去,然後一臉悠閒的躺在了浴缸里。

  白竹還在外面不知道能不能進去的時候,陳淳雅直接勾了勾手指,於是白竹就直接進去,躺在了陳淳雅的身上。

  「都內射過我了,還那麼靦腆呢,沒必要的。」陳淳雅兩隻手輕輕的抱著白竹,「你說,我倆是什麼關係呀?」

  「男女朋友呀。」被張凌感染過的白竹絲毫不認為有幾個女朋友是什麼問題——大不了最後全娶了就行了。

  「那來親一下?」

  「好。」

  白竹慢慢扭過頭,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深情,唇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終於,他們的嘴唇輕輕接觸,溫柔而猶豫,仿佛在感受彼此的存在。

  隨著激情的升溫,他們的嘴唇開始輕柔地舞動,如同一場纏綿的旋律。

  陳淳雅的唇溫暖而柔軟,輕輕吮吸著白竹的下唇,而白竹的回應則是溫柔的探索,如同藝術家在畫布上勾勒出美妙的圖景。

  最後,兩人緩緩的放開,陳淳雅笑了笑:「昨晚是淫趴,改天我們單獨做一次吧?」

  「可以呀。」

  「那,加個QQ?」

  「來吧。」

  ……

  等到兩人出來,只是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

  「喲,浴室里搞呢?」光溜溜的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的唐花柔問,「射了幾發啊?」

  「沒搞,真的。」頭上包著浴巾的陳淳雅說,「只是隨便撩了撩。」

  「切。」唐花柔一臉不屑。

  「誰在做菜呀?張凌?」

  「不然呢?是你會做菜還是我會做菜?」

  「你倆都不會做菜?」白竹驚訝的問。

  「不很正常?」兩人一同說道,然後盯著白竹。

  「我……我和張凌都會啊。」

  「你們家這醬油生抽老抽都不分的,差評!」廚房裡傳出了張凌的抱怨聲。

  「話說你是不打算穿衣服了嗎?」陳淳雅坐過去靠在了唐花柔旁邊,而白竹則是隨便坐到了沙發的角落。

  「你不也沒穿嗎,先前還穿件背心呢。」

  「懶得穿了。」

  「我也差不多,穿什麼穿?沒必要呀。」

  「也行吧。」

  ……

  張凌簡單做了幾樣菜,很快就解下了裸體圍裙扔到了一邊,其他人也圍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陳淳雅嘗了一塊紅燒肉之後,讚嘆道:「做的比外面飯店都好吃。」

  「你家是不是不經常開火?」

  「開火?」唐花柔問。

  「就是做飯!我們那邊方言叫開火。」

  「哦……我們上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都是在學校吃完飯了再回家,我們父母也是……」唐花柔回答。

  「難怪生抽老抽都不分。」張凌吐槽道,「我是靠嘗醬油來嘗是老抽還是生抽的,你們知道嗎!」

  「那有什麼辦法嘛,是我們父母買的,你找我們父母抱怨去啊。」陳淳雅回答。

  「好了好了別吵了。」白竹製止了幾人的拌嘴,「話說你們高三畢業了要畢業旅行吧?不是嗎?」

  「畢業旅行?」張凌說,「我家都快破產了,哪來的錢畢業旅行?」

  「那唐花柔和陳淳雅呢?」

  「對呀,我們父母這不就跑去慶祝我們這倆熊孩子終於要去大學了,以後就不用管了?」陳淳雅笑著說,「我們也沒錢——除非窮游。」

  「那我掏錢呢?」

  三人聽到這話,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白竹。

  「呃,小弟弟,你知道一趟旅遊要多少嗎?」陳淳雅問。

  「玩一個星期,一天預算一千,也就是七千一個人,我們四個人那玩一個星期就是四七二十八,一共兩萬八……沒事,小錢,出得起。」

  「白竹,我能不能問個有點冒犯的問題?」

  「問啊。」

  「你……你帳上有多少錢你覺得兩萬八千塊是小錢?」

  白竹不說話,只是調出了雲閃付,劃了劃之後給其他幾人看了看自己的帳戶餘額。

  三個姐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你家多有錢我有直觀感受了。」陳淳雅一副震驚的樣子。

  「一……一百四十多萬!」唐花柔被錢迷暈了眼睛。

  「嫁給你感覺真的可以直接躺平了。」張凌臉上的一副無奈的笑容。

  「好啦好啦,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這裡不是臨州嗎?有錢人應該挺多吧,我這帳上一百多萬應該不算什麼吧?」

  「……呃……」陳淳雅收斂起了自己的表情,「弟弟,我給你科普一下啊,一百四十多萬意味著什麼呢?我們家這套房子,我沒記錯的話110平,一平一萬二吧,你這一百四十多萬都能把這房子給買了。」

  「那這意思不就是你家也有這麼多錢?」

  「完了。」陳淳雅把筷子一扔,無奈的向後一仰笑了起來,唐花柔看到自己的姐姐這樣了,也就接過話茬解釋道:「但是我們全家都只有一百四十多萬,你家是你一個人就有一百四十多萬,那你爹有多少錢?你媽有多少錢?你爹別的老婆有多少錢?別的孩子呢?」

  「我家就我,我媽,我二娘和我爹,哪來的別的孩子?」作為初一學生的白竹完全不知道這麼多錢意味著什麼,只是向他們解釋著自己家裡的情況,「不過……也倒是,我爹帳上應該……不對,我家裡應該兩三千萬是有的,先前我看到過。」

  「流動資金就有兩三千萬?」張凌再次被震驚了,「我父母先前給我說你家裡產業不是只有幾千萬嗎?」

  「問這麼多幹什麼!家產有個幾億不是很正常嗎?」

  「不正常。」唐花柔說。

  「你沒有金錢觀念嗎……」張凌苦惱的說。

  「一百萬就是很多人一輩子也存不到的錢啊白竹弟弟……」陳淳雅吐槽道。

  「反正……反正……」唐花柔醞釀了一下,「我這麼給你說,在臨州,只要你有套房子,你有個一百多萬你就算有錢人了,你看我們家裡房子一百多萬,實際上我們房貸到現在還沒還清呢,一個月要還三四千還是多少……」

  「那意思就是我很有錢咯?」白竹問,「那這跟我想和你們一起出去玩有什麼關係?你們願意去嗎?」

  「我?我願意啊反正。」唐花柔說。

  「那我把拳擊給推了吧。」陳淳雅說。

  「你都出去玩了我不可能一個人在家。」張凌說。

  「那你們打算去哪玩呢?」

  「不知道。」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那我搜一搜吧……」

  ……

  「這個叫花美市的地方你們覺得怎麼樣?」

  「花美市?名字很怪啊。」張凌說。

  「我推給你們,你們看看。」

  「我看看,中國零食之鄉?可以!我想去!」唐花柔看到零食立馬兩眼放光。

  「還有中國最大的攀岩基地?不錯,可以。」說完,陳淳雅雙手捏了捏。

  「有溫泉……想泡。」張凌說,「我支持!」

  「那我訂機票了?」

  「嗯,訂吧。」張凌說,「準備哪天出發?」

  唐花柔說:「哪天都行。」

  「我也是。」陳淳雅說,「反正在家無聊死了。」

  「那,後天走吧,明天一天時間收拾東西。」張凌說,「以及,你們明天注意買好短效長期避孕藥,自己喜歡內射就好好吃避孕藥,不然到時候懷孕了上手術台有的你們受的!」

  ……

  【約嗎?】

  傍晚,剛吃完了飯的白竹葛優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收到了陳淳雅的消息。

  【現在?】白竹選擇直入正題。

  【對呀。】

  【來我家?】

  【你不是和張凌一起住嗎?】

  【沒關係的,大不了3P。】

  【我想單獨和你做一次。】

  白竹伸了伸懶腰,好傢夥事情真多。

  「凌姐?」

  「幹嘛?」躺在一旁的張凌問。

  「今晚你能不能出去一趟?」

  「什麼事?」張凌皺了皺眉頭。

  「陳淳雅說想來跟我約一炮,我叫她來家裡,她說想單獨跟我做一次。」

  「不能。」張凌搖了搖頭,「我累了,我很懶的,晚上不想出門的,但是你可以說我已經出去了。」

  「也行。」

  「她不就是不想3P嘛,那我自己躲進房間裡,或者我在旁邊看著你們做也行。」

  「那我就騙她說把你給支走了?」

  「騙啊。」張凌說,「然後你今晚努把力讓她睡下來,明天早上輪到我單獨玩她。」

  「啊?」

  「咋了?當初你不是說好的你的女友就是我的女友嗎?」

  「我沒有反對你,我只是覺得……你的想法有點獨特。」

  「快去約。」

  【我把張凌支走了,快來。】

  ……

  「叮咚。」門鈴聲響起。

  開門,看見是穿著大尺度女僕裝的張凌,陳淳雅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快進來呀!」只見張凌一拽就把陳淳雅拽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門,「是這樣的……」

  白竹和張凌給陳淳雅解釋清楚之後,陳淳雅此時臉已經羞紅到說不出話來了。

  「總之就是你和白竹做就行了,我在一旁看著就好。」

  「你……不會吃醋?」陳淳雅問。

  「不會啊。」張凌臉上是詫異的神情,「如果你沒跟我做過我肯定會吃醋,但是昨晚咱們不是親的很開心嘛。」

  「我倒是有點吃醋了……」

  「很正常。」張凌拍了拍陳淳雅的肩,「主要就是你沒跟唐花柔好好做愛過也沒跟我好好做愛過,等咱倆找個時間做個爽就不會了。」

  「嗯……」陳淳雅點了點頭,張凌指了指自己的嘴:「來,親一個?」

  「可以……」說完,陳淳雅主動吻了上去,張凌剛開始猝不及防,隨後便很快進入狀態。

  兩人互相交換著口中的唾液,彼此的愛意也在慢慢生長。

  久久,兩人才分開雙唇,在空中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陳淳雅羞澀的笑了笑,而張凌則是輕輕的抱住了她,「等會我可以看一看嗎?」

  「可以……完全可以。」

  「那,請咯。」

  陳淳雅轉過身,在白竹面前脫下了衣服,運動少女的肌肉顯露無疑,而白竹也好好配合著她,將她的熱褲脫下,「呀。」陳淳雅有點驚訝,但是還是抬起了腳配合白竹脫下了熱褲。

  而陳淳雅的熱褲裡面則是沒有穿內褲。

  「姐,馬尾要解開嗎?」白竹將熱褲遞給了一旁的張凌,張凌陶醉的吸了起來,「解開了放鬆一下也舒服一點。」

  「誒?好啊。」陳淳雅解開了馬尾,黑色的頭髮如同瀑布般散開,「接下來呢?」

  「姐,你有想要嘗試的體位嗎?」

  「沒有……」

  「那要不你在上面試試?」

  「可以!」

  「好叭,那我聽你指揮了哦。」

  於是白竹直接全裸平躺在了床上,深深的呼吸。而陳淳雅則是撩了撩頭髮,滿臉通紅的開始慢慢的將白竹的肉棒含入嘴中。

  此時白竹才發現,無論是張凌還是唐花柔,還是陳淳雅,三個人在做愛上都有自己的風格。

  張凌的口交,是含上他的龜頭然後用舌頭舔舐他的馬眼;唐花柔喜歡從根部一直舔到頭部,但是會避開馬眼;而陳淳雅的口交則是非常大膽,第一次口交就嘗試將整根肉棒吞入!

  「哈……」白竹被這麼一刺激,忍不住一聲低吟。

  「嗯?」陳淳雅吐出了肉棒,看著喘著粗氣的白竹,「疼嗎?」

  「不疼……我太舒服了……」

  「哦,原來這麼玩你就會發出這種聲音……真有意思……」陳淳雅一個壞笑,將肉棒再次吞入,並且用像是小蛇一樣的舌頭緊貼著肉棒旋轉。

  從龜頭到根部一個地方也不放過,白竹從沒受過這種刺激,不但連連低吟,而且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射精。

  「姐……要射了……」

  「嗯?」陳淳雅突然一退,整張嘴只裹住了肉棒的龜頭,隨著白竹的低吟,精液就這樣射在了她溫暖濕潤的嘴裡。

  過了一會,陳淳雅才將龜頭吐出,龜頭乾乾淨淨的,好像上面除了水以外什麼也沒有,扯了一張紙,正要將精液吐出時,卻聽到「哎哎哎」的聲音,然後是張凌的一杯蛋糕橫在了她的面前,「吐在蛋糕上。」

  陳淳雅困惑的看著張凌,「別浪費啊!」張凌催促道。

  於是陳淳雅將嘴中的精液全部吐在了蛋糕上,灰白色的精液流在潔白的奶油上,就像是一種新奇的甜品。

  「你拿這個……混著蛋糕吃?」

  「嗯?不行嗎?」張凌拿過蛋糕,用勺子挖起一大塊帶著精液的蛋糕放在嘴裡,「多好吃啊。」

  「我也吃一口可以嗎?」

  「可以。」張凌將勺子插在杯子上遞給了陳淳雅,陳淳雅挖起一小塊,困惑的看了看,隨後吃了進去。「這不還是有股怪味嗎……」

  「都說了你沒習慣,習慣了就沒有了。」張凌拿過勺子,「你倆繼續吧。」

  白竹原本已經軟下去的肉棒看到兩人的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又硬了起來。

  陳淳雅如同深蹲一樣,蹲在了他的肉棒上方,隨後嘗試著慢慢用手扶起肉棒,直到小穴已經將龜頭吞入其中。

  緊接著,陳淳雅慢慢降低姿勢,慢慢的以蹲坐的方式將整根肉棒徹底沒入其中。

  好……好強的緊度!白竹此時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被緊緊的握住了一樣,感覺精液可能隨時都要被擠出來了!

  看到白竹此時身體亂動了一下,陳淳雅擔心的問:「那個……白竹弟弟這樣你沒問題吧?」

  「沒,我太舒服了而已……」

  「太舒服了?」陳淳雅開心的笑了起來,「那我繼續了哦?」

  白竹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扯了一下,仔細一看,陳淳雅忽然抬起屁股,小穴將自己的肉棒吐出了半根,隨後又像是被向下拽了一下——她在迅速的降低屁股。

  就這麼一上一下的循環,便把白竹拉扯得滿頭大汗,即便白竹沒有出什麼力,但是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經極度興奮了,他想要主動挺一挺腰,卻馬上就被肌肉的力量壓制在了床上。

  就這樣一來一去,白竹感覺自己像個玩具,甚至像個人形自慰棒一樣被陳淳雅這個肌肉大姐姐玩弄和使用著,而一旁的張凌則是端著玻璃杯,饒有興致的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看著兩人交媾。

  陳淳雅,一個剛剛脫處的女孩,此時正在喘著粗氣的運動著,就像是要把十八年人生當中積累的性慾全部在這一次發泄出來一樣,白竹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玩跳樓機一樣刺激,這種失控的感覺,這種被動的感覺,這種無盡的快感……他感覺自己似乎有什麼性癖在這一刻要被開發出來了一樣。

  就在這樣一拉一拽之下,白竹的快感也在慢慢的上升,慢慢的,白竹感覺自己已經臨近高潮了。

  而陳淳雅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乃至她的頭髮和乳房都在隨著身體的運動上下翻飛,最後,隨著陳淳雅忽然猛的一坐,陰道猛的再次一縮,白竹的精液就被硬生生的擠了出來。

  「呼——」陳淳雅長出一口氣,雙手將自己散亂的頭髮理到背後,便伏下身子,開始親吻著白竹的嘴唇。

  而白竹此時已經幾乎失神,看到陳淳雅來吮吸自己的嘴唇,白竹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眼珠子注視著陳淳雅那意猶未盡的眼神。

  陳淳雅先是吮吸上下嘴唇,又舔了舔白竹的舌頭,白竹始終沒有反應。

  張凌慢慢的走了過來,輕輕捏了捏陳淳雅的屁股,陳淳雅這才轉過頭,「你把白竹玩壞了呀。」

  「啊?」陳淳雅看了看不省人事的白竹,「醒醒!」嘗試呼喚了一下他,但是白竹依然沒有反應,只是在繼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完了……我還沒玩夠呢……」陳淳雅臉上的笑容忽然褪去了。

  「白竹射了兩次了,你就饒了他吧,他只是個12歲的小孩子呀,昨天能射三次是因為吃了春藥。」說完,張凌扭了扭自己的身體,「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沒玩夠,不如咱倆來一發?」

  「也不是不行,問題是跟女生怎麼玩呢?」

  「哎呀,你就跟上次一樣躺我懷裡,讓我玩就行啦。」

  「好吧……」

  陳淳雅抽出了白竹的肉棒,白竹軟趴趴的肉棒在抽出之後立馬倒了下去。夾著精液的她就這樣躺在了張凌的身上,而張凌也拿出了一袋玩具。

  張凌輕輕的親吻著陳淳雅的耳朵,並且向著耳邊吹氣,陳淳雅不知道為什麼,馬上被嚇得一個激靈。

  「別緊張,放鬆,放鬆,要放鬆了才容易高潮,才容易舒服。」張凌的聲音溫柔而誘惑,「躺好,放鬆你的每一根神經,深呼吸,對……」

  張凌慢慢的開始吮吸陳淳雅的耳朵,對她的耳朵輕輕吹氣,慢慢的用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廓,而陳淳雅在這奇妙的享受當中,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

  然後張凌從一旁的玩具袋中拿出了精油,擠在了陳淳雅的胸上,冰涼涼的精油與熱乎乎的肉體一碰,立馬讓陳淳雅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別擔心,放鬆,放鬆。」但是在張凌的輕聲細語之下,很快陳淳雅就又放鬆了自己。

  張凌將精油輕輕的抹滿了陳淳雅的腹部、乳房和頸部,期間一直沒有稍微重一點的動作,哪怕是在抹乳房的時候也只是輕輕的抹過,就好像真的單純只是在按摩。

  直到張凌感到了陳淳雅開始有規律的,沉重的深呼吸,才將兩指併攏,按到了陳淳雅的陰蒂上,發力開始揉起陳淳雅的陰蒂。

  「哎呀!」陳淳雅發出了一聲很可愛的聲音,兩腿突然抬了起來,「腿放平,放鬆就好。」張凌輕柔的聲音依舊在陳淳雅的耳邊響起,於是陳淳雅慢慢的將腿放平。

  「要放鬆哦,不要緊張。」在張凌的安撫下,陳淳雅終於又放鬆了自己,而接下來張凌每次一揉,懷中的佳人玉體便又會有一下小小的抖動,但是已經不再有什麼劇烈的動作。

  確認陳淳雅習慣這個節奏之後,張凌又將兩根手指分開,輕輕夾住陳淳雅的陰蒂,慢慢的磨過陰蒂,「呀……」陳淳雅小小的嬌喘和抖動了一下。

  但是張凌卻沒有因為她的反應放緩自己的節奏,依然在摩擦著陳淳雅的陰蒂。

  接著,張凌將手指放開,用指腹輕輕的開始摩擦起陰蒂,而陳淳雅也逐漸習慣了這種做法,身上只有微微的顫抖。

  接下來就是按壓陰蒂,在確認陳淳雅已經適應了之後,張凌便開始揉、夾、磨、按四法交替進行的挑逗著陳淳雅的陰蒂。

  而陳淳雅也逐漸從原先的忍耐,變成了慢慢的開始隨心的呻吟,聽到陳淳雅的呻吟,張凌便也加快了節奏,用自己熟練的指技將陳淳雅送入了高潮。

  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陳淳雅的小穴中噴出。

  還會潮吹呢,真不錯。張凌心想,看來以後有的玩了。

  陳淳雅喘息了一會,慢慢翻身離開張凌的身體,用最後的力氣吻了一下張凌的臉,隨後便倒頭睡去了。

  ……

  「怎麼了今天?」看著姿勢有點不對的白竹,張凌做了女友應有的關心。

  「我……我腰疼……」白竹說。

  「這幾天玩的太狠了……不過也怪我們,我們要的有點多了。」張凌剝開了橘子,「來,吃橘子。」然後將一半橘子遞給了白竹,另外一半自己吃了。

  「那個……」剛醒來,從白竹臥室里出來的一絲不掛的陳淳雅看著兩人,而兩人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張凌,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誠實的回答我?」

  「什麼問題?」

  「你和多少女生睡過?」

  「我?」張凌指了指自己,「你,你妹妹,還有我前女友,就三個。」

  「和多少男生睡過?」

  張凌指了指白竹,「就這一個。」

  「你昨天那個技術……不像是……」

  「切,誰規定性經驗對象少技術就差了?」張凌起身去冰箱裡拿出了一個玻璃杯裝著的蛋糕,「吃蛋糕嗎?」

  「吃。」陳淳雅接過了蛋糕,「你自己做的?」

  「對啊,我會做蛋糕。」

  「我還說怎麼蛋糕會裝在玻璃杯里……」

  說起這個……張凌走了幾步,走到了陳淳雅面前,輕輕摸了摸她的鎖骨,順著鎖骨摸著她的乳房,玩弄著乳頭,問:「還吃醋嗎?」

  「沒有了。」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吧?」

  「有這個疑惑的時候就是喜歡了。」張凌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陳淳雅的唇,「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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