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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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媽媽「確實」比我有更多,或者至少是更好的「克制力」。

  當她晚間洗澡的時候,我偷偷地站在了她的浴室門外,從花灑淋浴頭的流水中傳出了她獨特的哼唱,媽媽在自我安慰。

  我不確定她是否依靠了某些措施,比如會藉助某一款仿真的大陽具。

  但我能確定的是那天晚上,當我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的那張單人床上時,我又忍不住開始手淫了。

  然後接下來的六天裡,我的「饑渴」狀況還不算太糟糕,因為我實在沒有那麼多毅力與耐心等待著周五的到來。

  我手淫的次數比過去明顯增加了許多。

  想像著媽媽拿著她的某一個成人玩具,一邊抽動它,一邊想著是我的雞巴——這種想像非常容易讓人精蟲上腦。

  這也是一種太容易令我噴射的聯想。

  我知道這有點虛榮心作祟的心理,可我寧願相信媽媽是因為想著我的陽具才獲得了自慰中的性滿足。

  就像現在我在打飛機的時候,我的性幻想的對象,再也不可能會是其他的女人了——甚至連加斯基爾夫人也不再去留戀了——我認為加斯基爾夫人在實驗室認識了我之後,她肯定曾經想到過我褲襠里的雞巴是個什麼樣子,是否一大條?

  這並不誇張。

  可我現在不會這樣自負了,因為我知道菲爾已經親手剝掉了加斯基爾夫人的內褲,所以我不認為她在寂寞難耐的時候會想到我。

  媽媽就是這樣告訴我的,她說莫琳非常喜歡菲爾,這種喜歡之中自然包含了加斯基爾夫人與菲爾之間非常多的性事……無所謂了,我現在只想得到一個女人——我的媽媽。

  兩年之後,我才得以知道,就在那些日子裡,媽媽手淫的次數甚至比我更多。

  在我無意中攻破她的身體「防線」之前,她一直很滿足——高興於每周一次與假陽具先生的秘密約會給予她的慰藉。

  然而在那晚與我之後的三個星期中,媽媽每天都會手淫四到五次。

  甚至有一次,她說她在自己的車內進行自慰,利用約見客戶的間隙。

  媽媽曾經為此給我做出過解釋:她因為對一個男人的徹底絕望而把自己的感情餓死了。

  當然,這並不是她出於自願而選擇要去禁食的,而是她覺得從此以後她看到的每一種食物(即每一個男人)都可能有讓她食物中毒的潛在危險,雖然這不一定是絕對,但選擇不去嘗試總勝過中毒帶來的深重傷害;可是在經歷了與我一起的放縱之後,她忽然意識到她一直嚴重缺失著什麼,她是如此渴望重新得到一個男人的愛與性,現在她渴望得到更多。

  繼續擴展一下食物的比喻吧,她狠狠地放棄了她過去的飲食習慣,不再忌口。

  而是選擇大吃特吃最容易使她發胖(上癮)、同時最不健康的食物(她的兒子)——我!

  媽媽當然也清楚地知道「我」這樣一款料理入口會有多麼純稚美味,相應的就會有多少對她身體「健康」的不利!

  所以媽媽在一周內同我在一起時,總會竭力保持著鎮定自若、清心寡欲——高冷得就像一根清涼的黃瓜。

  當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科學依據的證明,反正有一種古老相傳,說是多吃黃瓜會降低性慾。

  除了周五晚上!

  事實證明,加斯基爾夫人對菲爾和他那根實際上超大的陽具甚為滿意。

  她和我的媽媽一向是無話不談的死黨閨蜜,她直言真正吸引住她的其實並不是菲爾的雞巴尺寸——儘管那在性愛環節上也大有幫助——而是菲爾願意聽從她的一切指揮如何最好地使用他的「大棒槌」。

  莫琳·加斯基爾夫人絕對是美洲獅(熟女)群中戰力頗為強悍的。

  莫琳的這些隨意抒發的無心之語卻讓我的媽媽心裡產生了類似狂野綺麗的念頭,那個時刻媽媽就下定決心要把我也塑造成類似菲爾或更為優秀的性伴侶。

  這些也是後來媽媽一點一點透露給我知曉的。

  話往回說。媽媽床下一副窈窕淑女的風範,可一旦上了周五晚上的臥室睡床那可就是另一番風情妖冶了……

  因此,每個星期五晚上,通常是我們搭伴結夥先到凱爾西酒吧小酌一番,然後道聲再見,各回各家私下尋歡作樂。

  媽媽會在家裡讓我嘗試一些新體驗。

  而在第一次爆發大規模喧鬧之後,凱爾西酒吧事件的那股狂熱風潮並沒有延續下來。

  部分原因是常客們已經知道了我的媽媽和莫琳是誰。

  這兩個既漂亮又陌生的女人來到酒吧,當初的震撼已經消失了。

  另一個主要原因是,莫琳和菲爾是一對兒,珍妮弗和麥麥是另一對兒,兩大美人兒已是名花有主大家眼裡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我們第三次、第四次一起到達凱爾西酒吧後(菲爾總是在星期五晚上的藝術實驗室課程結束後等著加斯基爾夫人),就其他人而言,這就像魔術師的帽子戲法早已被看穿了底牌路數,不再具有神秘感和吸引力了。

  當然了,仍然會一些人過來跳舞,酒吧桌上的客人們又陸陸續續回歸到了舞池之中。

  你可以教一隻老狗新把戲,在這方面酒吧老闆米奇精明得很,他已經計劃——並開始宣傳——排舞之夜。

  當天他之所以同意清理出舞池空場就有這一步打算的原因。

  每次,當周五的夜色已經瀰漫到這麼濃郁深沉的時刻,我應該按照我所經歷的實際順序來釐清事情的發展進程,即我與媽媽之間的床笫之歡。

  然而時間都已經過去的那麼久了,而且這之後的那許多日日夜夜中又發生了非常多的突發事件。

  所以雖然我記得發生了些什麼,但是讓我對發生了些什麼——順序表達上是否正確無誤,我是不能十分肯定的。

  不過這並不能影響我會把所有與媽媽之間發生過的事情全部都講出來的事實真相。

  記得,那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媽媽從凱爾西酒吧剛一回到家中,才經過廚房時媽媽就禁不住抱住我熱吻起來,媽媽纖細的腰肢摩擦我的胯部嘴裡發出噪吟,不知為何那聲音讓我不禁想到了廣場上覓食的鴿群對遊人發出「咕咕,咕咕」的叫聲。

  然而,此時的媽媽何嘗不也是正在「覓食」?

  周五晚上即將到來的放縱時光讓媽媽徹底脫棄了矜持,宛若一個令人陌生女人,變得無比狂野,而這樣的時刻媽媽准許我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對她身體的施暴者……唯獨不是她的兒子。

  可能由於我對這種誘惑的抵禦力太過薄弱,我熱切的勃起立刻就引起了媽媽的警覺,她一下子鬆開了我,也抽回她擁抱著我的手。

  過了好一會兒,才漫不經心地對我說:「今晚我的私處有點小麻煩,一些新的小毛毛鑽出來。你肯幫我打理……剃除它們嗎?」

  說實在的,除了我自己的臉,我還沒有刮過其他任何類似的東西,更別提是女性的陰毛了。

  然而媽媽已經開始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分明是不由分說。

  我只能試著成為一個專心致志的學生,雖然我不會。

  但為媽媽分擔、效勞在我看來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臥室里光著身子的媽媽意見很大地注視著明顯因為緊張而拘謹不安的我,她用不大高興的口吻對我說,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們倆個都必須在這一過程中保持裸體的狀態。

  我當然沒有為此而反駁。

  出於穩妥,我在媽媽的外陰部塗抹了很多泡沫,這遠比我認為的「必要」多上許多,但我沒有向媽媽解釋說明這一點。

  媽媽在床上支撐著身體,她靠在一疊枕頭上,膝蓋彎曲,修長勻稱的雙腿大張著。

  她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鋪好了一條大毛巾。

  多少有些尷尬之處是我的雞巴這個時候像石頭一樣地堅硬聳立著。

  關於這方面,實際上我私下裡已經展開了自我練習,目的就是試圖讓我在自慰過程中勃起的狀態能夠持續更長的時間,當然也希望延緩射精的時間;我沒少去想像那樣的場景,因為自己持久的忍耐力與足夠長時間的挺硬,讓媽媽得到她為此而滿意的性高潮。

  當然實際上我不太知道如何才能讓一個女人獲得性高潮,但我認為我的媽媽應該可以得到它們。

  因為我對媽媽的聲音有一些模糊的記憶,之前那個的時候,媽媽曾經呻吟著說自己要來了。

  不容我過多的胡思亂想,媽媽已經把她自用的剃刀遞給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拖過浮滿在媽媽整個外陰部的肥皂泡。

  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女性剃鬚刀與我自己使用的男式刮鬍刀製造方式不同,抑或是因為我高度清醒的專注意識,但我確實體會到刀刃划過泡沫,毛茬紛紛脫落的感覺。

  這種體驗奇妙無比。

  每次當我用媽媽的女性剃鬚刀在她最嬌嫩皮膚區域上劃出一道,那就像是在雜草叢生的荒蕪中清犁出一塊勻淨平展的良田,帶來近似某種原野收割的喜悅。

  最終,對比沒有被打理剃刮過的部分,潔淨皮膚的區域越來越多,媽媽最為私密處那塊瑩玉般的肌膚散發著聖潔的饒美。

  我的大拇指不知何時撳在了媽媽外陰狹縫的裂口頂端輕輕撫弄揉摩,這是按照媽媽之前的指示要我把手抵住她的陰阜藉以穩定、展平肌膚的褶痕,而我卻反其道而行之。

  直到大功即將告成,接近尾聲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不守規矩的手指撩惹的正是媽媽神秘的雌蕊蚌珠,她的陰蒂所在。

  那還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曾經與一個叫喬琳娜的漂亮女孩約會過。

  喬琳娜性格看上去直率外向,以至於相識不久她就坦言自己早已不是黃花處女,想讓我操她。

  喬琳娜太不符合我以往自認為的對女孩子性格的認知了。

  這一點讓我有些害怕,嗯——不如說是我在擔心顧慮著我自己。

  因為我並不是不想和喬琳娜做愛。

  更多的煩惱在於,我腦海中不斷浮現的是,如果她在性愛方面見多識廣,那麼她可能會輕易察覺到我在這種事情上的表現完全是一個菜鳥,或者可能我有一些隱疾,又或許我的性取向之類的其他糟糕透頂的聯想。

  總之,我不會說出這是因為我的媽媽對我教導有方才造成的結果,當然即便我紅頭脹臉地告訴喬琳娜這一事實,她鐵定也不會相信。

  哦,還有一個客觀事實也不容忽視。

  我和喬琳娜幾乎不熟,喬琳娜對我也不了解;她會和一個幾乎還不了解底細的陌生男孩提出去操她的這種要求。

  我認為這委實有點瘋狂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次約會的過程中喬琳娜表現得不依不饒,她拽著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褲襠里,我像我認為應該做的那樣揉了揉她的陰部。

  雖然我完全不知道我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

  我知道女孩子有陰蒂,但我不知道那玩意兒對女人來說是怎麼回事。

  不過,喬琳娜表現出玩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最後,我們都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但我之前所做的那些擔心顧慮已經造成了我的心理陰影,這讓付出了沉重代價。

  我無法真正硬起來,這讓我感到非常難堪。

  我為此付出的種種努力全部以失敗告終,我雞巴的硬度始終沒有達到將她身體穿透的程度。

  那是一場不堪回首的災難。

  喬琳娜對我的反感程度可想而知。

  可她本人當時並未就此事向我透露過苛責,這讓我很是心存感念。

  然而三周後令人大跌眼鏡的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喬琳娜高調宣布她懷孕了,湯姆·白金漢就是這個腹中胎兒的父親。

  我不知道怎麼看待這件事,你覺得它搞笑嗎?

  喬琳娜是在星期五晚上和我約會的,而等候入場的湯姆被安排約見在了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那天的晚上。

  顯然,湯姆的雞巴有足夠的硬度當晚就把喬琳娜的身體給穿透了,所以他認可並相信那就是他的孩子。

  同樣搞笑的,如果你覺得搞笑的話,喬琳娜早產了,提前兩個月就把那個孩子生下來了。

  湯姆的父母為此一直在支付她的醫療費用和所有圍繞這對母子的生活起居的照顧等等相關事宜。

  雖說幼體是提前兩個月的早產兒,但卻是一個發育完全成型的嬰兒,喬琳娜的處境立刻就陷入一團糟亂……

  我之所以要回想起我的這段過往生活中的小插曲,是因為我想說,儘管我躲過了那一劫,無論這對我本人來說算是幸運還是不幸,我都沒有從中學到多少有關女性陰蒂方面的知識。

  我曾經對加斯基爾夫人想入非非,從心底里把她當成我理想的教授我性愛方面經驗的導師,然而即有來自我的媽媽的大力攔阻,又有校友菲爾對她的捷足先登,終於化成泡影。

  然而,所有讓我始料未及的是,最後的最後竟然是我的媽媽擔當了關於「性」這一方面的我的老師,而且是偉大、無與倫比的導師。

  現在開始輪到我能夠去領略、體味身為女人性別體徵的性器官的時候了,也就是展示在我眼前的——媽媽的陰部。

  經過我剛才的大拇指的撩撥,媽媽幽潔的陰部隱顯鼓脹隆起,濕熱的外陰部那道狹縫間溢泌著滑膩膩的愛液,內陰唇正從舒弛的陰戶之中小心翼翼地探伺出來向外翻卷著;媽媽平坦的小腹隨著她極力克制著的低低喘息而抽縮升伏……在我看來這一切的性慾情態對我都產生出了無盡無休的吸引魔力。

  尤其是媽媽那對稱的小陰唇,像紅紫色的花萼又像是一對正欲飛舞的蝶翼。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媽媽曾經為了這個小小的體徵而煩惱了很久。

  在沒有生育我之前,她的陰唇一直是秘固璧合而又柔韌十足;可在我出生之後,她的陰唇就發生了變化,常常會「頑皮」不聽話地捲曲垂露出來。

  媽媽曾經認為這是女人淫蕩體質的一種外觀展現,並深以為恥。

  直到認識了深閣閨蜜加斯基爾夫人,在莫琳的嘲笑與解惑下,媽媽才意識到有些人反而認為這是女人特有的性感標誌之一。

  然而,我同樣不知道這種性感的標誌對於媽媽這個女人來說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因為她一貫拒絕男人的態度,又怎麼可能會讓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的性器內陰並加以承認它有多麼地性感呢?

  這應該算是媽媽的不幸;可是如果說媽媽又是幸運的,那就是我覺得媽媽的內陰唇是性感迷人的。

  我的兩個手指現在就已經忍不住輕輕地把那對蝶翼般的小陰唇捏合揉摩在了一起。

  我想媽媽現在一定也已經明悉我對她的性感私處是如何喜愛與痴迷了。

  當然,我不會僅僅只滿足於視覺上與初探觸碰的階段,我想要更加近身知悉媽媽的一切——我想爬到媽媽赤裸的身體上,我想把我的雞巴放在媽媽的身體上,我想去操媽媽的屄,然後我要射精、心滿意足——真的!

  我覺得我可以輕鬆並且愉快地這樣去做,而不必擔心會被媽媽所拒絕。

  就像絕大多數男人所想做的(好比生活在我周圍的女人也一再告知我的)那樣,男人們會去滿足他們自身原始的最初的渴望,而且,他們往往會覺得在占有這個女人肉體的同時,作為異性的她們與他們彼此的態度是心心相印的,隨時隨地都可以在與他們的交歡中得到她的歡樂快感,就像他們自己一樣。

  可此時此刻的我又實在是對媽媽那飽滿的陰戶愛不釋手,我尤其喜歡聽到在我的那雙手的彈撥之下讓美貌的媽媽持續不斷地發出鳴囀鸞鈴、嘆嘻呻吟,這也讓我同時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悅,這是真真正正在掌控著一個女人以及她的整個身體的極致享受。

  而在這一過程中媽媽的身體反應所流露出的那若有若無的一絲絲迎拒倒恰巧像是給出了無言的示意,我則默默弭合著媽媽的深意,變化著自己的手法,如何去輕輕探撫、何時該稍微調整力道;手指沿著外陰的縫隙裂痕上挑下勾誘慰媽媽的性器,繞動小圈,反覆揉搓她堅挺的陰蒂花蕾。

  到了這個時候,再笨拙無知的男人也該清楚,女人難以掩飾的酥癢不正在試圖告訴你如何取悅這枚花蕾,而它就是控制女性情緒的關鍵所在!

  我的頭腦當中一閃而過,自己手沖時候偶爾點擊播放的成人視頻片段不就有男人為女子舔陰的畫面(雖然大多時候因為快進印象很模糊)?

  也許應該讓媽媽對我的看法大為改觀,逾越的時刻已經到來。

  我貼身向前,直接用口唇親吻我一直在撫弄的媽媽的那顆花蕾蚌珠。

  隨即媽媽的口中就怒發出一聲高亢的,聲調明顯與以往不同的「哦!」。

  「…是的、是的……吮吸它……別停……哦…哦……」媽媽雌啞的聲音,帶著吟泣斷斷續續地說著。

  我貪婪地吮舐著媽媽的陰部,媽媽私處誘人的體味愈加濃郁,透過我的鼻孔俘擒了我的大腦。

  然後接下來有整整大約十分鐘之久,我像發了瘋、著了魔似的不停——不停——不停地舔吮著媽媽的陰蒂。

  而就在我與媽媽此起彼伏的呻吟、急速喘息交織在一起的這十分鐘裡,我終於知道是什麼能讓一個女人沸騰,令一個女人漸入癲狂。

  我無疑破解了打開媽媽身體的密碼,我找到了她身體上的那枚「紐扣」。

  與此同時,滿嘴沾滿媽媽體液的我也正陷入狂烈。

  我一邊持續不懈地給媽媽口淫,一邊重新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半跪著要給自己手淫,因為這樣的淫靡光景讓我的忍耐也幾乎到達極限了。

  可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媽媽一下就拽開我的手,把我拉近她,引導我的陰莖的前端尖刺對準她那飽滿、隆起的穴口——媽媽的臥室雖然此刻光線有些昏暗,可媽媽濕漉漉泛著光澤的陰唇縫隙間裂開的那條狹長的口子,還是隱晦地顯現出隱秘焦渴,鮮粉壁壘的內瓤——我快要爆裂的尖刺正向裂口正中輕輕刺去,我就那樣看著我年輕的雞巴挑撥開媽媽那層次分明,色澤互為不同的大小蜜唇,徑直擠進入媽媽的身體……然後我就不可遏止地噴涌而出。

  就像我曾經擔心的那個樣子。

  我幾乎還沒有把我的整根陽具全部插入媽媽的陰道之內。

  該死!

  我真該死!

  這個時候我該對誰抱怨早泄這個問題呢?!

  ……媽媽低聲地安慰著我說沒有關係。

  她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裡,一邊和我接吻一邊用她的身體摩擦著我的身體親熱,一點也沒有介意我的嘴上還沾著她下體流出的體液。

  我卻直挺挺地,麻木茫然。

  我的雞巴卻還在不由自主地像個剛剛長出後腿的蝌蚪,一抖一抖地,繼續努力地流出我的精液,似乎所有儲存在精囊里的存貨不被抖落乾淨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樣一個難得的夜晚竟然讓我搞砸了,我好不容易的清醒狀態還不如前幾次醉醺醺的狀態。

  為了每周只有這樣一個的晚上,我有努力過。

  可在需要它大展神威的時候它竟然這樣快地就草草收場了。

  也許就是同樣的這個夜晚,菲爾與的床上之夜肯定不會是這樣子的,菲爾的大雞巴一定讓加斯基爾夫人慾仙欲死,聽媽媽的說法莫琳是非常讚賞菲爾的性能力的,如果換成是我,一早就會被加斯基爾夫人踢出局外……這樣的胡思亂想,讓我更加不高興。

  當然,真正讓我深感難過與懊悔的原因是我愛我的媽媽,我喜歡和媽媽做愛,我喜歡和她肉體之間的纏綿親密。

  我特別沮喪這樣的甜蜜時光竟然如此短暫。

  就是這樣與媽媽貼著身體溫存親昵了好一會,我才得以在媽媽綿綿溫潤的身體上緩解了我大部分的糟糕心情。

  感覺到我情緒上發生的變化,媽媽這才把我從她身旁推離,俯下身子去吮吸我的陰莖,吻我的睪丸。

  也許是因為我的情緒低落,或者是媽媽自己也不情願。

  總之我能感覺到媽媽的舌尖是如何點觸我的龜頭,她的念頭是那麼地強烈而又倔強地想著再次喚醒我的性能力,她一定覺得在她的執著之下她的寶貝的兒子的陽具能夠再次變得又硬又長。

  而且,今晚的星期五與以往每周的周五是截然不同的,因為今晚我和媽媽兩個人的意識都很清醒,我們坐在酒吧間的時候誰都沒有真正喝上一杯酒。

  如果在這之前我和媽媽彼此出於不同的矛盾心理或是需要一些掩飾、藉口的話,我們也許真的喝多了足夠醉人的美酒。

  但今晚不是,我和媽媽兩個人都保持著清醒,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享受清晰的性愛歡愉,要把這些激情的畫面過程牢牢地印在腦海中。

  我們之間不必再編造任何謊言與藉口,因為我們相愛所以我們做愛。

  我看著平常一副端莊嚴謹面孔的媽媽,一反常態地披散著蜜色頭髮在那裡為我賣力地口交,想要徹底征服媽媽的慾火再次升騰起來,這種意念顯然也反映在了我的陽具變化上。

  媽媽撩開發絲拋給我一個耽迷魅惑的眼風,一條大腿的腳尖點到我的肩頭讓我倒下平躺在她的臥室寢床上,然後,媽媽屈回這條腿像個西部牛仔女郎那樣跨開大腿直接騎在了我的腰胯上。

  這種女上位的性交姿勢對我來說自然又是一種全新的性愛體驗,我索性任由媽媽接下來的全權引導與操控,順從她的快樂所愛……很快,我就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頭冠再一次觸抵媽媽緊緻且充滿彈性的陰門入口,穴口溢出的潤滑愛液有一絲爽冽的涼意透過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媽媽弓腰微微下探依靠我陰莖的堅硬撐開陰唇坐了下來,她雌性蜜穴的底部滑潤柔嫩的貼合,舒適得讓我如入仙境。

  這個時刻坐在我身上的媽媽是那麼地漂亮,她的身體美麗至極像個半透明的玉人,一對圓錐形的豐滿乳房那麼高高地隆起挺拔,高漲的性慾讓變硬脹大的乳頭髮出紅褐色的光致……媽媽整個身體依託著她的臀部沉甸甸地壓在我的身上,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收緊裹覆我的陰莖,即便媽媽還沒有開始任何動作,我就已經感受到了媽媽陰道內部對它的握力摩擦。

  也許那是源自她的肌體之中自發的私密而緩慢的欲求本能。

  我就這樣用我的整個身體甚至我的靈魂去體會媽媽的肉體,體會一個真正女人的肉體。

  媽媽的身體不宜察覺地搖曳起來,幾乎像是漫不經心地緩緩扭動著腰肢,然後趴在我身上,下巴頦擱在我的肩頭,在我的耳旁小聲說話:「…我已經把你包圍了,你那兒也逃不了……誰讓你把我的紐扣打開的,你已經把我惹火了……」

  我在媽媽的話語找到了那個曾經活潑、漂亮的女啦啦隊長的身影。於是我說,媽媽,我仿佛看到了你還是個女孩時候的樣子,俏皮、迷人。

  媽媽說:「……我十幾歲時的樣子怪兮兮的,兩條細長細長的腿感覺那樣瘦,就像是發育不良的孩子,一點看頭都沒有……」

  我說我不相信,媽媽笑著說我仿佛就像那個時候那些望著她出神的男生們,她卻不知道是什麼吸引住他們的目光總是朝向自己。

  我說我沒有選擇什么女人會成為我的母親的權利,可我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媽媽下腹的抽搐,那是來自她的下體——深邃而又內在的極為溫存地一次抽搐。

  那是一些媽媽從未意識到的肌肉運作起來的作用嗎?

  依循著我不能理解的那種內在的、深奧的、溫存著展開的律動。

  我禁不住問了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在你身上品嘗到了難以言喻的美味……剛剛我來過了……」

  這些是我從前都無法想像的。

  媽媽告訴我她在做什麼,給我講述了她在慢慢摩擦我的陰莖獲得高潮快感時的感受。

  我想看看媽媽的臉在高潮時的表情,會不會很生動很吸引人?

  這樣的體位,或者也許是因為我之前已經早泄過了,讓我的陰莖持久地挺然在那裡,甚至每多承受一次媽媽陰部的按壓就多增一分傲然的崛起。

  而媽媽就像她正在測試的一個新的成人玩具,對我越發洶湧澎湃起來……

  最終,媽媽讓我了解了如何讓一個女人可以通過這種體位在我身上獲得多重高潮。媽媽說她至少來了三次。

  「我喜歡裡面被它塞滿的感覺,我喜歡我的裡面夾緊它……我是多麼喜歡這種感覺啊……麥麥,你還能夠再給你的那個長期忍受孤獨的媽媽提供一點甜品嗎?」

  媽媽說著就從完全的掌控者女上位換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抬高她的雙腿,直到腳後跟貼在她的耳邊——「…麥麥…過來……操我……」

  這是非常怪異的姿勢,因為一個女人的肢體不可能這樣柔軟,手腳也不可能這般靈活。

  然而媽媽身體的柔韌程度真是讓我難以置信。

  也許是因為長期堅持訓練普拉提的緣故嗎?

  我凝視著這副纖細修長的軀體,膚色純白的異常,除了光潔陰部那一小片的紅潤潤……我慢慢湊過去,我的胸膛靠在媽媽的大腿後側。

  我可以看到我的陰莖能夠更為深入地插進媽媽的陰戶之中,並且逐漸感受到我的陽具頂端在她的宮腔盡頭正在搗毀著一個堅固的、被捍衛著的壁壘……

  「……我無法阻止你在我體內射精。」媽媽忽然嘆息著說道。

  而我是如此專注於操著媽媽的這種感覺,我的雙手正貪婪而不停地在媽媽的身體上遊走撫摸。

  「在你這樣的攻勢下,我無計可施……」媽媽繼續嘆息著說。

  我開始調整我的體重帶來的壓迫,撤出一些距離讓與媽媽的身體,可媽媽的手卻握住了我的手肘。

  她的意圖非常明確清晰地表明。

  她所尋求的恰恰正是現在這種無能為力進而無助的感覺。

  「現在……這樣的姿勢,你想什麼怎麼射就能夠在我體內那麼樣地射向我……我一點想要阻止的辦法都沒有。」媽媽突然有些哀怨道。

  「我有,這樣的打算……」我回答著,卻沒有停止我的動作,我的回答是想確認一下我這樣做對媽媽是否合適。

  「你不應該那麼做,」媽媽仍然嘆息著道。「現在是這個月份里的錯誤時間。」

  我疑惑了——記住,我的經驗太少了,我從來沒有從生育控制的角度考慮過這個問題。

  我當時不明白,每個月的這個時候和錯誤有什麼關聯。

  我知道媽媽每個月會來月經,我還知道媽媽得了經前綜合症。

  不過,這個病症至少在我看來也並不怎麼可怕。

  每次這種時刻到來的時候,媽媽總是顯得落落寡歡悶悶不樂,甚至多少有些喜怒無常,蠻不講理。

  通常這樣的狀況下我知道不該去打擾她,讓她一個人安靜地待著是最好的方式。

  但我從未認真想過女人會來月經意味著什麼,或者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

  我們曾經在健康課上有過一節關於這方面內容的章節,但那時我不是學業最好的學生,我也沒有過多考慮這意味著什麼,它具有何種意義。

  就像數學一樣,我怎麼知道在什麼場合下我會需要用到三角學的理論知識呢?

  我並不是一個超人,沒辦法把僅有的精力關注在所有的問題上。

  所以我很容易就把這堂課選擇性地遺忘不再去留意了。

  但我也的確感覺到,目前正有一些狀況在發生。

  這是媽媽教授給我的另一件新事物嗎?

  我知道一點成人情色世界中所謂的角色扮演這類遊戲。

  法國小女僕的裝束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應運而生的嗎?

  所以我想,也許媽媽同樣也是在扮演某一類型的角色吧,類似「不要,不要啊……」作為一種挑逗的手段也未嘗可知吧。

  「不!我要射給你,媽媽。」我說著,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堅定。

  「你不要這樣……」媽媽無奈地回應道。

  「我偏要。」我不容置疑地再次重申。

  「唉……我根本就無法阻止你。」媽媽嘆息著說。

  我當時的確沒有弄明白其中的緣由,我也不知道我的媽媽根本就沒有什麼角色扮演的情色愛好習慣。

  我那時真的是愚蠢至極。

  而且,我還要感恩媽媽給予我的無私的慷慨。

  因為她為我擺出的那個體位姿勢,正是當年那個混蛋四分衛讓她重複同樣做了很多次的體位。

  那個歹毒的混蛋告訴媽媽在那個時刻她是多麼的被動與無助,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如何讓他狂熱——而他正是故意利用這個性交姿勢在無知的女孩子的體內授精,不僅僅單純地玩弄她,還要把她的肚子搞大。

  後來媽媽才發現,那個混蛋四分衛總是對那些上了他的當的女孩子這樣,無情地戲弄授孕再一腳把無知的少女踢開。

  有傳言說,在那個混蛋四分衛的父母把他送往耶魯大學之前,他讓另外兩個女孩也同時懷孕了。

  不過他的律師父親知道如何幫助他逃避責任。

  多麼無恥的行徑。

  那個時候的混蛋四分衛把她的頭腦搞得一團糟,耍得媽媽團團轉。

  要知道媽媽當時才只有十五歲,那個花叢老手輕易地、完完全全地支配了她。

  媽媽的某些行為開始想要以某種形式或方式那樣做——在心理學當中,專家們研究過一些孩子是如何故意闖禍以引起父母對他們的注意的。

  這是他們所知道的獲得關注的唯一方式,父母自身也受到了傷害,無法理解他們沒有給予孩子所真正需要的。

  也許在我的媽媽身上也發生過類似的情形,或者也有不盡相同之處。

  媽媽多年來一直在努力使自己的心智健康,以正面形象示人。

  與此同時,她一直難以擺脫對男人的信任危機,但現在她和一個她深愛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想讓他在性方面也觸碰到她。

  她把自己置於一個有著不愉快和不舒服的回憶的境地,但她仍然想要知道當她和一個她真正愛著的男人一起以這樣的姿勢做愛,情況是否會有所不同,她希望收穫不一樣的感受、結果。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媽媽的主張起到了積極的作用,它奏效了。

  在我繼續對媽媽的身體發起衝鋒時,她沒有感到害怕想要逃避。

  而我也確實以我喜歡的完全主導的方式在媽媽的體內射精了,並且可能出於我對它無比熱衷的激情。

  它確實取代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只是我和媽媽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用過這種性愛姿勢。

  我籠統地絮絮叨叨地說了這麼一大通回憶,我所想要表達出來的,我所想要述說出來的是:沒有刊印成冊的「亂倫行為」守則供我們閱讀。

  媽媽有著豐富的性方面的經驗,雖然有些經驗回憶起來並不愉快。

  而且就媽媽而言,我很少知道曾經過去的歲月之中她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我只是隨波逐流順其自然。

  可我們分享的彼此之間的激情,我們對彼此之間感情上的升華,幫助我們超越了最困難的部分。

  考慮到這一切完全是一種禁忌的性行為,我們都無法開口去求助於別人,也更加不可能從別的母子亂倫行為的經歷當中汲取任何智慧和啟發方面的經驗。

  所有發生過的這一切真是令人驚嘆。

  順帶一提多說幾句吧。

  我之所以再也沒有以那種性愛姿勢和媽媽做愛,原因之一是當我在媽媽體內噴出精液時,意識到她是如此無奈被動,這種感覺相當不對勁。

  我可不想也不願意讓媽媽和我一起做愛的時候變得被動無助,她絕對不是我單純洩慾消遣的性玩偶。

  ********************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與上一周略有不同,因為我得到的情慾之吻比過去多得多。

  我和媽媽沒有做除了接吻之外的任何其他不合規矩的事情,但那些親吻總是帶著媽媽性慾涌動的淫靡之音。

  我幾乎總是不得不跟著它們的呻吟的節拍打飛機來自我安慰。

  一個星期的嶄新周五晚上就快來臨了。當我到達實驗室,菲爾正徘徊在實驗室的大門外。

  「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我禁不住疑惑地問他。

  「這是……我想進去,」菲爾說。「她卻讓我出來。」

  「哦?這不廢話嗎,」我對菲爾說。「你又不是參加藝術課的學生。」

  「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進去看看她。」

  「你們倆個鬧矛盾了嗎?吵架?」我問菲爾。

  「所以我弄不明白,我覺得一切都很好啊……」菲爾說。「只是莫琳突然告訴我她今晚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

  我聳了聳肩。

  「也許你可以讓珍妮弗跟她談談原因。」菲爾建議道。

  「好吧。」我說,又聳了聳肩,表示完全理解。

  菲爾離開前,告訴我他會把手機調成振動模式,這樣如果我給他打去電話,他就能在第一時間接聽。

  我猜他可能會去凱爾西酒吧,一邊等待我的消息,一邊小酌上幾杯聊以解悶。

  藝術課上的人體繪畫的課程繼續著。

  不同的是,我看著媽媽裸露的身體的時候,比較從前,能以更為平靜的心態來對待了。

  當然我對媽媽的身體已經足夠熟悉,看見她的裸體對我來說已經不再是一件新鮮事了,而去也只有我才知道我不僅僅會看到她的裸體,我更可以與這副軀體歡愉性愛。

  於是我畫了更多源自我對媽媽身體的了解所產生的靈感創作出來的繪畫作品。

  炭筆的特性好用合宜,用它來製造陰影的效果讓我覺得非常理想。

  上課期間學生是不被允許和模特交談的。

  但下課之後我像往常一樣在實驗室大門前等著媽媽的到來。

  當她輕盈地走出來時,莫琳和她在一起有說有笑,就像往常一樣。

  「我應該請你(我指著我母親)和她談談(我指著莫琳)。關於為什麼菲爾今晚不能見到加斯基爾夫人。他的情緒非常低落。」

  她們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我不知道其中暗含著什麼意思。

  「這與你不相干。」加斯基爾夫人平淡地回復道。

  我舉起雙手以示投降。

  「好吧,我只是受人之託,轉告一聲他交待下來的事。」

  「我自己會去處理。」莫琳說道,但她的語氣聽上去並沒有生菲爾氣的意思。她瞅了瞅我的媽媽。「不要做任何我不喜歡的事情出來。」

  又是那種奇怪的眼神,然後莫琳一個人向停車場揚長走去。

  「菲爾和她,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我忍不住問道。

  「我沒必要把什麼都告訴你。」媽媽說。

  「呃,那麼我究竟能不能知道呢?」我仍然想知道原因。

  「你說莫琳會不會察覺是我走漏了消息呢?」媽媽發問。

  「一百萬年都不會。」我擔保地說。

  「好吧,恰當的時候,也許我會主動告訴你的。」媽媽說完,對我微微一笑。

  ********************

  我坐在媽媽的浴室有著漩渦式噴頭的大浴缸里,浴缸大到足夠容納我們母子兩個人。

  媽媽的後背靠在我身上。

  噴氣機的噪音很吵,所以媽媽沒有選擇打開它們。

  我們只是浸泡在浴缸里。

  我的手撫摸著媽媽那兩隻充滿彈性的乳房。

  這一次,媽媽的乳頭沒有那麼挺立。

  也許是因為熱水漫過了我們肩頭的緣故。

  「—莫琳一直……非常喜歡危險刺激的性交行為……」媽媽向我說起加斯基爾夫人和菲爾之間正在發生的事。

  「什麼才算得上是危險的性行為呢?」我這樣問著,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男女兩個人高空跳傘時還做著愛的幻想(我告訴過各位,很多時候我是相當無知的,請諒解我的不著邊際)。

  「她做愛時從不使用節育措施。」

  「這正是保險套的用途。」我附和地說道,多少有點自豪地炫耀我所擁有的、有限的性方面的知識。

  「所以,她同樣也不會讓菲爾戴著保險套與她做愛。」

  「哇哦!」我說。

  「所以當事情有點太過危險的時候,她不會繼續和他在一起。」

  「太過危險是指她可能有懷孕的意外發生?」我猜測道。

  「這樣說沒錯。」媽媽表示肯定。

  「嗯,我覺得菲爾對此應該提不出來什麼意見。」我覺得按照我對現今菲爾的心態掌握說出了我的觀點。

  「關於避孕這類事情,莫琳一點也不會告訴菲爾知道的。」

  「為什麼?」

  「事實上,莫琳甚至會對菲爾在這件事情上撒謊。她很可能告訴菲爾她一直在服用著避孕藥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對媽媽說。

  「明知道這很危險,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下容易受孕,反而會讓莫琳與菲爾狂野地去做愛。可是一旦菲爾知道了其中真相,他可能會為此背負心理上的包袱。也許就無法釋放出他最佳的狀態了吧。」

  「原來如此,咄咄怪事。我認為也是這樣,菲爾願意和莫琳做愛的目的當然不是想要製造什麼嬰兒出來。」

  「莫琳喜歡菲爾。以我對她這些年的了解,莫琳顯然超級喜歡他。然而即便如此,莫琳還是更喜歡危險的充滿刺激性的性行為。這裡面的有著諸多的原因,總之很複雜。」

  「女人本來就是複雜的。」我撫摸著媽媽的小腹,雖然她已經生育過了孩子,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光滑,

  「我呢?」媽媽忽然對我這樣發問。

  「……我只接受第五修正案(比喻拒絕回答)。」我說著,手指撳進媽媽狹長垂直的槽形肚臍。

  媽媽在浴缸里忍不住回過頭來吻我,配合著我晃搖起她的身體。

  然後又恢復到之前背靠著我姿勢。

  然後我們談到了其他一些瑣事。最後,媽媽一再叮囑我不可告訴菲爾,莫琳那邊發生了什麼,我同意對此一直保持緘默。

  然後我隨著媽媽走進她的臥室,因為這個時刻是屬於我和媽媽之間共同擁有的周五浪漫之夜。

  上床之後,媽媽先在她的臀部下面墊了一個大枕頭,又在後背處墊上了更多。

  以我的感覺來看,這樣的姿勢對女人來說應該不會怎麼舒服。

  但媽媽否定了我的觀點。

  然後媽媽指示我雙膝跪在床上向前挪動靠近她,在她能夠用手觸摸到我勃起的陰莖後,媽媽把我的尖端大大的龜頭拉近她早已濕透的陰部。

  「麥麥,這一次你要很慢很慢地進入我的身體。」媽媽這樣告訴著我。

  「難道像在夏日樹蔭底下,樹葉間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的蝸牛爬行那樣?」

  「如果你能夠比蝸牛的行動速度更加遲緩,我將非常樂意接受。」媽媽輕輕嬉笑。

  「嗯,這屬實有點困難。」

  「麥麥……你喜歡和媽媽做愛嗎?」媽媽仍是輕聲嬉笑。

  「呃?當然啊。」

  「那就要像菲爾聽從莫琳的安排一樣,乖乖聽話!」媽媽突然冷冷地帶著命令的口吻。

  「呃呃?」

  這讓我頗為痛苦。

  然而我用行動代替了忠誠回答。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的陰戶正一點點吞噬著我的陰莖。

  我也能感覺到媽媽今夜的陰戶,仍然膩滑如常,只是陰道內壁並不像之前一下子就變得火熱直接達到沸點。

  我又能如何呢,只有服從媽媽的命令,緩緩地,更為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等待著媽媽說 「很好,這樣再推進一點 」的時候我才敢稍稍使力。

  整個過程非常非常緩慢,還好我的整個陰莖總算完全推進了媽媽的體內,我的睪丸輕輕地貼在媽媽繃緊渾圓的臀部圓丘上。

  我實在很奇怪媽媽到底想要做什麼,因為我已經看到她的陰蒂花蕾,已經在她的外陰縫隙頂部綻放開來,就在我的陰莖正上方。

  媽媽的一隻手伸出來按摩著它。

  「現在仍然不要動,」媽媽說。「我要給你一點奇妙的體驗。」

  媽媽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專注的神情,我很快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纏住了我的陰莖。

  我盯著媽媽的陰戶,可在外觀上我看不出明顯的異常變化。

  然後我的陰莖被鬆開了,接著再次被抓牢。

  媽媽向我解釋了凱格爾之愛肌,並繼續在我身上運用她的愛肌,直到它開始在感覺上像是幻化成為了一隻手,撫摸著我陰莖。

  「現在,慢慢抽離你的陰莖,」媽媽對我輕輕說。「要像推進來的時候一樣,非常、非常,耐心、緩慢。」

  我按照媽媽的方式那麼去做了,結果就像媽媽的陰部之內有什麼東西要阻止我的徹底的離開,它們想把我的陰莖牢牢困在媽媽的體內。

  「啊!這真是無法形容的感覺。」我驚嘆地嚷道。

  「這種方法就是你那個混蛋父親當年教會我的。這樣我們就可以在客場旅行時,坐在球隊大巴後面座位的他的大腿上,他可以在沒什麼人留意我們的情況下,以這種方式同我做愛,然後把精液全部射進我的體內。」媽媽略帶自嘲的語氣說道。

  「我明白了為什麼會採取這樣的姿勢與真正的目的。」我有些喘息地對媽媽說道。

  「…是的…沒錯……如果你……也想在媽媽的體內射精……」

  「我覺得我可以等待著媽媽高潮到來。然後我們一起——」我說。

  「麥麥,你真想在媽媽的體內射精嗎?」媽媽仍然重複著這個提問。

  「是的,我很想。」我承認媽媽對我親口說的話語裡面帶來的刺激效果是驚人的。

  「如果你執意想這樣,你可以這樣做。」媽媽看著我說道。

  「我之所以這樣問又同意你的想法不是為了挑逗你,讓你變得更激動。我這樣做,是希望你可以在它發生的時候多多少少思考一下這件事的本身。」

  「可是,如果媽媽你再繼續這樣讓你的凱格爾肌肉挑逗我的陰莖,很快就會成真發生的——射在你的體內」我說話的同時已經忍不住開始喘息。

  媽媽確實一直在撩撥著我的陰莖,也完全沒有停止下來的意識。

  我的脊背開始隱隱作痛,我只好讓我的雙手扶在媽媽的雙膝上,此時此刻這是趨於完美的手托。

  「在你想要內射我之前一定要告訴我。」媽媽仍然不緊不慢地輕輕說著。

  「我真的已經快要接近了。」我喘著粗氣。

  「過來,麥麥。」

  媽媽讓我靠在她的身上,這讓我的陰莖更加深入她的陰道。媽媽把我的臉拉到她的臉頰上方,她的眼神異常平靜地凝視著我

  「麥麥,每次在你和一個女人要做這件事的時候,你一定要記住,當你在她體內射精時,你可能會讓她懷孕。」

  「我不會再和其他的女人做愛了。」我氣喘吁吁地說。

  「你必須這樣做,只是遲早的問題。」媽媽對我說道。

  「我喜歡我們之間所做過的一起,但它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你也知道這一點。你也需要和其他女子約會。」

  「早晚我會讓媽媽了解,明白我的心。」我在隱忍。媽媽的下面並沒有放鬆我,她的性器一直在絞殺我的陽具。

  「你只需要明白,這樣做可能會讓你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媽媽說。

  「但不可能是你的孩子的父親。」我的喘息變得急促。

  「為什麼不會是我的孩子的父親?」媽媽回應道。

  「因為媽媽不是莫琳,你會吃避孕藥的。」雖然我極力保持著忍耐,可我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刺耳。

  「是什麼讓你產生這種想法的?」媽媽仍然沒有終止談話的意思。

  「媽媽,你沒有嗎?」

  「那從不是我的選項。我為何需要它?我不會和男人做愛的。」

  「那麼,我們現在做的是什麼?」

  「所有男人在我的眼中都無法與你比擬……還有,你愛我,你不會離棄我。」

  「可這改變不了我是一個男人的事實,我們就是在做愛……」我真得忍耐達到了極限。

  「我想說,如果你想射在媽媽體內,麥麥,你可以讓我懷孕,就像你的混蛋父親那樣。你要永遠深記這一點。」

  「我忍不住了!媽媽!」我幾乎在低吟咆哮著。

  媽媽把我扭曲的臉貼在她的面頰上。親吻著我,低聲呢喃著說:「那你就射進媽媽的體內。」

  我終於明白了媽媽的良苦用心,我的混帳父親未經媽媽的同意就讓她懷孕了,就像他第一次未經她的同意就強迫和她發生了性關係一樣。

  但她確實承認願意與我發生關係。

  而現在……媽媽也同意許可了我可以讓她受孕!

  以社會大眾的道德標準的視角來衡量,這是極為不正常的。

  但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媽媽做出了她在這之前從未做出過的決定。

  這件事情持續發展下來的結果是讓她決定如果她迫不得已接受一個孩子的降臨,至少她要自己確認要與誰來要這個孩子。

  一直以來,她對男人產生的恐懼症,她對選擇一個更容易接受的伴侶的厭惡,使她無法做出我們的文化、道德會接受允許的事情。

  媽媽現在所關心在乎的是最終擁有——並行使——她自己認為正確的選擇權。

  「啊……媽媽……我的媽媽……」我不停地劇烈喘息著,因為我釋放了大量的精液。這些危險的種子正在沖向媽媽的子宮。

  「是的,是的……我是你的……我的寶貝,麥麥……」媽媽嗚咽著。「把它們全部給予我。」

  一切平靜下來,我們母子相擁在了一起,我在平息了劇烈的喘息後,才得以表達了我的驚訝之情。

  「我現在……由衷地理解莫琳,」媽媽說。

  「你的混蛋父親曾經甜言蜜語地告訴我他想讓我懷孕。我並不真的相信他的話。我以為那只是一時的玩笑,就像你與對方競爭敵對的球隊說過的垃圾話那樣。可我當時真的太愚蠢了。我對性的了解知之甚少,我以為你必須想要懷孕的時候才可能發生懷孕這種事情。但我喜歡他想和我生一個孩子的想法。我以為他會娶我,我們會永遠幸福下去。」

  「你認為莫琳有這種嚮往嗎?」

  「不會。她想和她的丈夫有個孩子,但從未實現。然後她把他趕走了,但擁有一個家庭的願望從未在她的心底離開。不過,像我一樣,她也不信任男人,或者至少還沒有遇到一個她信任到足以做出那種長期承諾的男人。但危險的性愛讓她時刻夢想和憧憬著。」

  「媽媽……你呢?」

  「對我來說,我和莫琳不一樣。我是愛你的。如果我有了你的骨肉,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你的孩子。」

  「媽媽,你不應該有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媽媽啊!」

  「我知道。不過,我不會吃避孕藥。」

  「媽媽!」

  「你完全可以選擇不和我做愛啊。」媽媽說。

  「現在這對我來是不公平的,」我抱怨道。「請不要在我身上使用核彈選項。」

  「我不會對你使用核彈威脅。既然你不想讓我懷孕,又想和我做愛。那麼你需要和我談談,找出什麼時候做愛是最具危險性的。」

  「什麼時候做愛最具有危險性呢?」我問道。

  「嗯,比如今晚,今晚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時間。」媽媽說。

  「為什麼?」

  「因為我還沒有排卵,但我想應該會在這一兩天之內排卵吧。」

  「無法接受。」我感嘆道。

  「你在十幾分鐘前把你的精子射入我的體內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親愛的。難道你想否認?」

  「我不知道你是……」我一下子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形容合適。

  「成熟?」

  「是的,成熟了。」我說。

  「我今晚的確處在一個女人最為成熟的時刻,麥麥。可這又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

  這簡直讓人發瘋……太瘋狂了!

  我不能讓我的媽媽為我而懷孕!

  但是如果我不想讓我的媽媽受孕,前提就是不去和她做愛……我又回想了一下剛剛在媽媽體內射精的感覺,在她沒有服用避孕藥的情況下——那也是極為瘋狂的!

  可實際上在那個時候我並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危險,我沒有正確分辨出媽媽的提醒。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

  我躺在那裡,試圖想像媽媽平坦的腹部漸漸隆起,裡面孕育著一個應該由我負責的嬰兒——那是我在媽媽的體內製造完成的。

  「媽媽,你想有個孩子嗎?」我問道。

  「我不想,」媽媽說,「但我也不打算做任何事情來避免它的發生。一切順其自然,看天意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沉吟著說。

  「……我懷上你的時候,很不開心。」媽媽像是追憶著往事。

  「……而且我痛恨這個嬰兒。為此我一直在哭泣。我感到痛苦悲傷。我痛恨羅德尼,我痛恨生活。我痛恨分娩,痛恨宮縮的推擠……後來護士和眾人把你抱在我的胸前,一切都為之改變了……你是如此美麗,只用了一秒鐘就偷走了我的心……自那之後,我沒有抱怨過任何事情。我做了我父母讓我做的一切,我學會了如何照顧你……你給了我一個繼續生活下去的理由,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好。」

  「媽媽——」

  「所以現在,就在這裡,我和一個我愛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個不會跑掉和離開我的男人。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會畢業,找到一份工作,搬到別的地方去住,組建你的新家庭——但你會永遠愛著我,我也會永遠愛著你。如果我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了,我知道我會歡喜這份懷孕的感覺。這將是完全不同的。它將是積極的,而不是消極的。如果這個男人認領了我的子宮,那麼我終於可以告訴羅德尼-——當然是在我的腦海中——你已經徹底輸掉了!你再也不能擁有我了,我的子宮現在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而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將吮吸我的乳汁。」

  媽媽吻了我。

  「我知道我的這個想法很愚蠢。如果讓你也這樣做,那就是真正的愚蠢了。但這個想法對於我來說,卻一點也不會對我造成困擾。」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按照媽媽描述的方式,我忽然也覺得沒有任何困擾是值得我去憂慮的。

  也許我不能踢那個混蛋的屁股——但我可以奪走他宣誓主權的女人的子宮。

  我可以把那個子宮變成我的,而不再是他的。

  我可以搶走他最漂亮的女人,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一種雄渾的熱血在我胸膛里想要迸發噴涌。

  這就是為什麼,我又變得鬥志昂揚。

  陰莖再次變得堅硬如銅鐵。

  我拉起媽媽的雙手,我的眼睛燃燒起熾熱的火焰。

  「媽媽,我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不能困擾你的同樣也不能困擾到我。所以——」

  媽媽的手指穿過我的指縫,與我的十指緊密相扣。

  「我相信你說過的話是經過認真思慮過得……可是,麥麥……」

  「媽媽,今晚,就讓我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來認領你的子宮,可以嗎?」

  「……」

  「媽媽,一直以來都是你再指導我性愛的方式,這次我可以讓你聽任我的指示嗎?如果你不會嘲笑我的笨拙,反對我的狂野。」

  「……」

  「媽媽,我想從後面——操你!」我說著,鬆開與媽媽環扣的手指,從床上來到地板上,然後站立在媽媽的臥室床邊。

  媽媽看著我,「看你現在的狀態,應該不會讓媽媽再去幫忙親吻你的」大啄木鳥「了。」

  我笑了,「媽媽過去還說,我的雞巴像豪豬身上的一根毛刺。」

  「不,麥麥。你的……你的雞巴很大,真的很大。如果它沒有足夠的尺寸,我的凱格爾肌不會讓你有那麼好的體驗。莫琳曾經和我說過這方面的經驗。」

  「媽媽,我曾經有一個非常天真的奢望,我希望成為一個讓所有女人都情不自禁的男人。我會在滿足她們的同時去征服她們……我現在已經改變了這個幼稚的想法。我不會去想其他的女人,我的心裡只夠容納一個女人的位置,那就是媽媽你。」

  「麥麥……」

  「媽媽,我今後只想在滿足你一個女人的同時征服你一個人的身體!」

  「……」

  「過來,媽媽,為你愛著的男人,撅起你的屁股。我知道你的內心深處一直是個狂野的女孩兒……」

  幾分鐘後,媽媽凹凸有致的胴體像古遠的弓弩那樣繃緊,我勝者般的雙手攀上媽媽的光潔圓潤的臀峰,我也試著弓身讓我的陰莖頂端大大的頭冠輕輕抵住媽媽那光潔、細膩的穴口,以及陰部還沒舒展的陰唇……媽媽清爽光潔的背部迸射出條塊縱橫的肌肉痙攣,赤裸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動,臀上的肌肉渴望地微微顫動,屁孔像一朵害羞的花蕊,綻放、收縮——「我要操你了!媽媽!」我的亢奮與喘息伴隨著媽媽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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