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海濱小憩,我與扶她女友、偽娘哥哥的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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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上次亂交之後,左雯玥便懷了我家女友小安的崽兒;從老爹梳理的扶她遺傳學報告來看,純種扶她(性染色體為XtXt,性徵表現為有睪丸、身材更高大)與女性結合而誕生的後代必然為雜種扶她(性染色體為XtX,無睪丸、身材較矮小但仍然遠高於一般男性)。

  作為女性的雯玥在孕育扶她胎兒時往往會比普通胎兒消耗更多的營養與精力,在日常起居中稍有不慎便會造成胎兒的早產或流產,甚至威脅到新媽媽的生命健康。

  所以為了保證她孕期的健康度過,我開始伺候起了她的日常起居,同時小安平日裡的性慾發泄工作便落在了作為普通男性的我的身上——曾經我引以為傲的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早就被小安濃稠粘膩的扶她精液撐得沒了形狀,在排空腹腔中的精液時也總會塌成好幾層;健康緊緻的肛門也被她巍峨的扶她肉棒日日夜夜蹂躪得十分圓滑,或許塞進去兩三個蘋果也不是問題……

  我不禁懷念起曾經雯玥未懷孕時充當小安肉便器的日子,那時候每天都只用享受小安緊緻的肉穴,無需獻出菊穴,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就這樣,在小安肉棒的「關懷」與雯玥孕期不斷增長多的「喋喋不休」的雙重壓力下,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這樣下去,哥們兒真就要不行了,咱們去東海度假吧!我小姨在那邊都有大豪斯,順便把你倆的婚也登記了,婚禮就咱們一塊兒辦!」我一把將手中沾著各種不明液體的、散發著惡臭的女性尿褲撇出窗外,高舉著雙手豪邁地歡呼著一家之主(並不,小安作為子爵才是法理上的家長)的決定宣言。

  「臥槽,什麼玩意兒?Rua!」窗外傳來了我的孿生偽娘兄弟楊的悲鳴,但是誰又能知道是我丟的呢?

  就這樣,在半晌的路途過後,我們一家三口便踏上了東海的金色沙灘,仿佛平日裡的壓力瞬間便被海風一掃而去。

  在軌道站迎接我們的是環,我的孿生姐姐,八胞胎中最早降臨到世界上的,一頭烏黑濃密的黑色長髮有著繼承自母親的捲曲,絕世的美貌更是讓人覺得她仿佛是降臨人世的天使,只是命運卻與這位天使下了個惡毒的詛咒——與活潑好動的其他姊妹們不同,她從小便忍受著膝蓋以下神經壞死的痛苦,平日裡常年借著輪椅與外骨骼度日。

  儘管飽受生活的折磨,環姐有著難得的豁達與成熟;從小便跟著克拉拉小姨學習貴族修養的她總能對生活報之以歌,仿佛母親般呵護著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們。

  「小陳你就住一樓南面的臥室,就在我的隔壁,那邊陽光好些,也方便你活動。」環姐熟練地駕著外骨骼走到了雯玥身邊,用她纖長的玉指牽著雯玥有些浮腫的小手,領著她前往住處;平日裡外向的雯玥在環姐面前卻表現得像個妹妹,面紅耳赤得說不出一句話;作為頂級扳手,環姐那種完美與殘缺交織而出的特殊氣質總能在第一時間便俘獲陌生人的芳心,無論性別、無論年齡。

  在安頓好雯玥之後,我便帶著小安奔向了克拉拉小姨的私人海灘,赤裸著身子,我們枕著鬆軟的金色沙礫,沐浴著東海岸和煦的金色陽光,慢慢地沉入夢鄉。

  「嘿,小負心漢!」暈暈乎乎地,一陣中性的磁性聲音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只感到左邊的臉頰有些疼痛;小安正囈語著輕輕吮吸我軀幹的胸肌,沉重的潔白肉棒碾壓在我的男性器上面,我的龜頭正淺淺地沒入小安龜頭的蜜洞裡與她進行著濕吻;儘管落日的餘暉將海岸映得火紅,可我卻依舊感到頭頂出懸著一大片陰影,抬頭望去,一條不輸給小安扶她肉棒的猙獰兇器正懸在我的頭頂,向下彎曲的黝黑肉竿仿佛一個肌肉壯漢,渾身布滿了猙獰的血管,在猩紅色超大號龜頭下方的包皮則生著與我一樣的倒刺,從大龜頭豪邁的鈴口處,一滴醇厚的蜜液滴到了我的臉上。

  「楊,你他媽的敢打老子的臉!」看到肉棒上的倒刺,我便知道是楊來了,那是我們兄弟遺傳自母親的特徵;明明生得一副女相,一身肌膚白得盛雪、身材也略低於男性偏差值,平日裡也時常穿著一身連小安都頗為嫉妒的精緻女裝,可就是這樣的嬌柔偽娘裙下,一條威猛的「黑將軍」依然佇立。

  「明明有空來東海玩也不叫上姐姐,姐姐被親愛的冷落了、姐姐好傷心……」說著她便慢慢蹲下身子,沉重肥碩的玉袋深深地嵌入了鬆軟的沙礫中,拳頭般的大龜頭則用沾染著淫液的鈴口不斷親吻著我被太陽曬得乾裂的嘴唇。

  「姐姐要懲罰你,懲罰你做姐姐的雞巴套子!」於是楊便將小安推到一邊,胯坐在我身上就向我的脖頸上咬去;楊不愧是曾經在扶她的部隊裡服役過的主,在超人中行走的凡人也必定是強者,我一時間竟無法去反抗。

  「小凱哥哥是人家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嬌嗔,耀武揚威的楊在一瞬間就被撂倒進沙地里;小安則像一隻小母雞般將我護在懷中,享受著小安雪滑豐乳的跳動,我只覺得一陣滿足——從小就是乳控的我從小就生活在貧乳齊聚的家庭之中,從小只有早熟的小安與風韻猶存的奶奶是我的慰藉,還記得小時候總是借著幫小安以穿衣服為由頭偷偷摸她的側乳來著……

  「可惡啊,安丫頭!你都把小凱的心占了,他的身子就不能借給姐姐嘛!」楊撣了撣嘴上的沙礫,站起身就踉蹌地跑過來撕小安的嘴,小安也是鼓著腮幫子奮起反擊,去推搡、抓撓楊的胳膊;就是可憐了夾在兩人胯下的我,一黑一白的兩條粗肉棒子如同兩個擺錘般搖擺晃動著,在我腦殼子上來回地敲打著,我只覺得一陣目眩。

  終於,在我的大腦瀕臨失控的前一刻,小安將楊壓制在了沙灘上,使我終於贏得了喘息的機會;小安粗壯的雪白肉莖如樁子般深深地插入黃沙中,仿佛地基般幫助著她抵抗著楊的反抗,楊不斷搖擺的黝黑肉棒則象徵著他仍然未失去抵抗能力,隨時有反擊的可能。

  我運起力量,消除掉皮膚上瘀腫帶來的疼痛,一隻手按住楊白嫩華美的腹部曲線,然後握住自己充血硬挺的龜頭向著他的鈴口狠狠地捅入,隨著肉棒的見底,肉棒上的肉刺倒掛住他的尿道,兩隻手捏住他平坦胸部上硬挺的肉核。

  「別、別,這太,這太,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帶著哭腔,楊不斷推搡著我的胸部,這是他尿道的第一次開發,儼然無法承受如此般特殊的感覺,配合著靈能力量精準的肌肉控制,每當他試著將我退離他一分,我的肉刺就更嵌進去他肉棒內壁的肌肉一分便會為他帶來更多的快感,令他失去反抗能力;無論扶她還是巨根偽娘,這招百試百靈,儘管我們兄弟都擁有這份天賦,可是這種技巧卻只有肉棒小他7成的我能夠使用(我好傷心……);

  「沙子、沙子、肉棒……好癢……人家、人家也要控制不住了……哥哥的屁穴,好緊……」小安攀上我的後背,熟悉肉棒的主人又回到了它忠誠的肉穴,享受著楊緊緻的尿道飛機杯與小安粗壯肉棒以及魅惑體液衝擊,我們三個共同抵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楊的情況最差,在快感中,他早就被快感折磨得不省人事了,嘴邊滿是流淌的涎水;趁著他肉棒軟下去的機會,我將為小安訂製的貞操鎖鎖到了楊的黝黑大肉棒上,等這次回去了,我準備調教他做小安的性慾處理飛機杯,畢竟一個人單獨伺候扶她確實壓力太大了。

  「人家,人家還想要……」滿面桃花的小安輕輕攀上了我的肩頭,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我居高臨下地用一個瀑布式的濕吻回應了她的索愛,然後捧起她的雙腿,俯下頭輕咬她濕潤敏感的扶她龜頭,然後趁著她被快感占據大腦中門大開的瞬間控制著肉棒頂進她永遠在發情的蜜穴,如同一條靈蛇,我控制著肉棒在她敏感的女穴中不斷游弋;我們如同永動機般的做愛機器,每當我感到疲憊,精關要洞開時,小安鈴口中分泌的淫液總能令我重振雄風,而我愈發猛烈的抽查又能讓她分泌更多的淫液。

  夜深了,我們仍舊在瘋狂的做愛,楊也醒了,望向自己被禁錮住的性器,發出鬧彆扭般的呢喃:「你快給姐姐解開!」

  我將小安轉了個圈,用她依舊堅挺的雪白肉棒對著楊:「你知道該真麼做,對吧……」

  「可是小安的肉棒太粗大了……」他支支吾吾的,終於從嘴裡冒出了幾個字:「要是姐姐被小安的大雞巴蹂躪過後……小凱你覺得姐姐的屁穴不舒服了,姐姐會絕望的……」

  聽到這而,我的內心仿佛不斷被撥弄的琴弦,再也無法淡定,狂的精液流湧向懷中早已昏厥的、如同提線木偶般小安的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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