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追憶 兩個家庭的淫靡溫泉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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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天天跟人姑娘躺一張床上睡覺,就牽過人家手?什麼,還親過臉?你這、你這,真是個孬種!」溫泉旅館的洗手台旁,披著黑色大波浪長發的母親邊清理著她的義眼,一邊對著我破口大罵,好像她完全不知道屋中我們三姐弟不過將將12周歲,她的污言穢語會對未成年人的成長產生什麼壞的影響;將義眼收至匣子裡,再戴上黑色的眼罩遮住她右眼黑漆漆的空洞然後繼續喋喋不休著:「崽兒啊,你知道你老娘跟你一樣大的時候,早就扛著長槍短炮騎著機車滿世界的泡馬子了。」

  「您小時候生活的是什麼地界?我又長在什麼環境?我和小安都還未成年唉,又不是像老媽您一樣,活在大沙漠裡,把人腦袋扭下來當球踢都沒人管。」我倚在床頭,與穿著寬鬆睡衣的楊在棋盤上角逐著敗者組的贏家,而今晚唯一的大贏家,我們孿生的姐姐桑則抱著作為戰利品的遙控器,對著綜藝中的俊男靚女哈哈大笑……

  「又叫我老媽!難道我很老嗎?」她氣炸了,瞬間衝到我身旁,用她寬大的雙拳使勁地鑽我的腦袋。

  「媽咪最漂亮了,一點兒都不老!」顧不上被糟蹋得亂七八糟的棋盤,楊趕忙上前打圓場,並不斷拍打著我的屁股。

  「對對對,您最溫柔漂亮了!最漂亮了!老媽,哦不,哦不,我最和藹可親的媽咪永遠是最漂亮的(就是年紀比奶奶都大……)。」腦殼被鑽得生疼,我趕忙向她求饒,身高超過兩米的母親伏在我身上,仿佛整個世界的光亮都被隔絕了。

  「臭小子,你可上點兒心吧……」她把玩著我頭頂的短髮,連續調整了幾下呼吸,嘆了口氣:「人小安跟你這小雞巴臭小子可不一樣,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扶她,她比你小不了幾個月吧,12歲吶,那可都成年了啊!等過兩天跟哪家的野丫頭、毛小子看對眼了,你煮熟的鴨子可就飛啦!」

  「咱能不能不聊這個了……」與親生母親一起聊這個話題搞得我有些不自在,畢竟我更多的時間是寄宿在小安的家中,與她們共同生活的時間並不是很多,所以很多聊天的痛點雙方都不大清楚。

  「貝法明明給我提過的,你電腦里有不少黃片嘛,在那個什麼學習資料里嘛;我還以為你小子實踐過了,有出息了呢。」

  「媽,楊姐和桑姐都在這兒呢!」我羞紅了臉,只想趕緊找個縫兒鑽進去。

  「等你開竅人姑娘早就跑了;教你兩招吧,臭小子!」她嫻熟地解開我寬鬆的睡褲,連帶著內褲將它們一同拔了下來;我連忙去用手去捂那根沒長出幾根毛的包皮雞雞,扭過頭去看一旁趴在床上看電視的桑姐。

  「別看我,難道你比電視好看嗎?我對小屁孩兒沒什麼興趣。」桑冷嘲熱諷地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盯著電視中的歐巴咯咯地發笑。

  「11、12歲的扶她小丫頭最好騙了,你就先這樣揉她的小肚子,要輕輕的,記住,要用的你指尖像這樣輕輕地划過她的皮膚,可別用指甲啊,小子!」老媽有模有樣地對著我的腹部示範,楊也有樣學樣地在我身上比劃著名。

  「然後你就親她,不用伸舌頭,像你這種處男舌技這麼差就算伸了也只會讓人覺得反胃;看好了,在你親她的時候要這樣把小手順著她的肚子向下滑,去溫柔地摸她的小雞雞。去去去,把手拿開,你就是從老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讓我摸摸又不會怎麼樣。」她對著我捂著襠部的手抽了兩巴掌,蠻橫地捏住了我小雞雞包裹在包皮下的頭部,接著說:「安丫頭的雞雞應該比你的要大不少,這樣,你就把手指伸進她的包皮裡面,不要翻起來,慢慢地向裡面劃,劃到她肉冠的下面,就這樣輕輕地撓…….」

  「媽,媽……輕點、輕點……」我稚嫩的小雞雞從未感受過如此這般的快感,只能羞恥地夾著雙膝,拉拽著母親寬闊的大手試圖早日脫離苦海。

  「這時候小丫頭肯定就忍不住了,她現在肯定比你還敏感,這時候你一定要果斷,去撥開她的蛋蛋,把你雄起的小男人雞巴伸進去,對著她小寶寶的房間狠狠地播種!爭取早點讓我當上奶奶!」老媽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沾滿不明濁液的飛機杯,對著我被挑逗得堅硬如鐵的肉棒便套了上去,然後不斷套弄著擠壓著腔體,要將淫杯中的空氣完全排除,讓杯壁最大可能地緊貼著我的雞巴。

  「肏進去之後給老娘忍住了,把你的小屁股給我加緊!就是掐大腿、咬嘴唇也給我挺住至少五分鐘!」她強勢地拍打著我的大腿,氣勢洶洶地發出宣言。

  更要命的是楊竟然也俯下身子,用她嬌滴滴的翹舌輕輕地舔舐我沾滿汗液的陰囊,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嗚咽著:「小凱的味道,喜歡~」然後脫下那條寬鬆的睡裙,淫靡地擼動著比母親小不了多少的30厘米碩根,貼著我的腳腕放縱地擼動著。

  「崽兒啊,你可要挺住嘍!」母親慢慢伏到我的耳邊,用只有我才能勉強聽到的微弱聲音發出那魔力般的低吟:「看著小楊的那根大雞巴吧,要是你挺不住,你那漂亮的小嬌妻,可是會被別人搶走噠!」

  ……

  深夜,渾身沾滿各種不明體液的我渾渾噩噩地踏進旅店外蒸騰著熱氣的溫泉中,只有這微微發燙的泉水能讓我好受些;我漫無目的地盯著長空中無邊無際的金屬穹頂下無垠的深邃,漸漸地恢復了過來。

  當溫泉中的濃霧漸漸散去,一道倩影便朦朧地映入了我的眼帘——那是一具高挑的曼妙酮體,隔著如窗紗般的朦朧,正輕輕搖擺著手臂,我看得痴了,便不由得向著那方向慢慢走去;只見那水池中的另一頭,渾身赤裸的小安正浸泡在溫泉中,用纖長的玉指輕輕撥弄著自己淑乳上那片鮮艷的玫紅。

  「小凱哥哥?」既然她認出了我,我便在她身旁坐下。

  「怎麼沒在房子裡好好睡覺?偷偷跑出來,貝法阿姨知道嗎?」我率先打破了寧靜,慵懶地詢問著輕輕倚在我肩頭上的小安。

  「不想回去……睡不著……媽媽好討厭……」她可憐兮兮地望著我,水潤的血紅色瞳孔中泛著波光粼粼的漣漪。

  「因為我跟你一起睡,鬧脾氣了?」我輕輕撫去她眼角的淚水,得到的是小姑娘的微微頷首;我們十指交錯地牽著彼此的手,目光所及,便只有對方瞳孔中倒影的自己。

  笨拙地模仿著老媽的樣子,我輕輕地撫摸小安小腹上微微隆起的軟肉,還沒等我按部就班地展開攻勢,她便直接將溫潤的丹唇輕輕印了上來;半晌,直到我倆幾乎都要喘不過氣,才終於與彼此分離;望著彼此頭昏眼障、汗流浹背的狼狽樣子,終於是相視而笑,忍俊不禁了。

  「小凱哥哥,請你、請你與我融為一體吧……」她的滿懷愛意,眼中不再迷離,轉過身跨騎在我身上,臉眶泛起一抹緋紅,丹唇輕啟、吐氣如蘭。

  我甚至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緩過神來,伸出手便去握住小安那根包裹著粉嫩包莖的、超過手臂大小的超大扶她肉棒,那種把玩起來富有彈性的柔潤模樣,簡直比老媽手中那具倒模還要舒爽幾分,如果把肉棒插進去一定很舒服。

  「不是,不是那個洞啊!」小安慌了,連忙不斷推搡著我的胸膛,因為我包皮中微微露出的亮閃閃的圓潤龜頭,已經慢慢探進了她粗大肉棒上,那個濕暖又柔軟的、不斷流淌著愛液的神秘鈴口。

  隨著我的包皮被她尿道中蜿蜒的血管撥開,帶著裹垢的青澀龜頭第一次探進了這輩子它永遠最懷戀的港灣,我緊緊地緊握著她寬厚的肉棒,任憑她如何掙扎,也只是對著這個歡愉的通道無情的抽插。

  「去、去了……」小安的涎水從嘴角滴落到我的胸膛,她無力地依靠著我的胸膛,任憑她如何緊繃身體,都控制不住那股從她尿道深處那股,帶著她體溫的濁流在我與她的陰莖之間幾乎不存在的縫隙中爆漿而出。

  隨著湍急粘稠的精液流不斷衝擊著我完全張開的肉冠,以及肉冠後面那一根根敏感的倒刺,我再也控制不住身體,腹部一緊,迎著連綿的精液洪流,將一股精液泄出體外。

  「就知道欺負人家。」小安張開小嘴就朝著我的頸部咬去,潔白的銀牙幾乎要硬生生地撕下上面的血肉,也久久不願意鬆口。

  「或許明天你會與形形色色的人相遇、相知、相戀;但是,我只想獨占你的今天,安,請你一定,要成為我的新娘。」我將浴巾披掛到了她淡黃色的秀髮上面,對著她鄭重地告白。

  貝齒間帶著一抹血色,她咧開嘴傻乎乎地笑著,雙手捧著自己沉甸甸的蛋蛋,露出那丘被遮擋著的,已經泄了不知道多少淫汁的陰阜,對準了我剛射過一次卻依舊挺立的肉棒:「請多關照,親愛的。」

  ……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溜出去是吧,該打!」委屈地趴在貝法阿姨大腿上,小安沒有一點脾氣,耷拉著腦袋,還留著我巴掌印的雪白屁股上挨著阿姨一記比一記更沉重的戒尺。

  「貝法阿姨,其實……」跪在一旁的我剛想開口,便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待會兒就輪到你了,瞅瞅我家姑娘望你這臭小子扭捏的樣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昨天幹了啥!」

  「臭小子,滾過來趴著!」又對著小安那對兒肥碩的蛋蛋狠狠抽了兩下,便呵斥著喊我也過去挨打。

  ……

  「哎呦,你們小兩口怎麼不坐下吃飯?」午餐時,餐桌上的老媽咀嚼著夾滿奶酪的多士,饒有性質地望著站著吃飯的我倆;或許是見我面露難色,她便湊過來故意掐我屁股上還沒消腫的傷口:「出息了嘛,我家豬崽兒終於學會拱別人家白菜了。」

  見我沒搭理她,於是就立馬湊到小安身旁,從背後輕輕摟住她,輕輕地蹭著她小臉上柔軟的側頰,輕聲說:「兒媳婦,以後你可要把這臭小子看緊了,他要是敢和別的女孩子亂搞,你就狠狠踢他屁股,千萬不要留情;我給你講啊,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性格也跟他老子一樣不懂得拒絕,以後在外頭肯定也花的不行……」

  「嗯,人家知道了,薩米媽媽。」小安專注地用吸管喝著碗裡的牛奶粥,對著老媽乖巧地點頭。

  「哎呀,媽媽的『親閨女』唉,你可比小凱這倒霉孩子強太多了,給媽媽親一個~」聽到小安叫她媽媽,她便欣喜地在她臉上狂親。

  「那男孩子呢?」楊歪著腦袋,好奇地望向老媽。

  「男孩子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老媽捂著嘴巴,試圖掩蓋自己的姨母笑。

  「還請你清醒一下,薩米女士。」恢復了往日端莊優雅模樣的貝法阿姨輕輕敲了敲原木的餐桌,對著老媽正色道:「我家閨女先不論,你知道我家你兒子今年才多大嗎?」她頓了頓,繼續說:「小凱他還是長身子的年紀,在這會兒和小安結合,他一定會沉迷到荒廢學業,每天滿腦子都只想著做愛的!」聽得出來,她的確對我這個便宜兒子頗為上心。

  「他們這種青春期的傻小子本來就應該每天光想著做愛啊,有小安跟他作伴,也省得他整天自己窩在房子裡導管了。」右手比劃著名手淫的樣子,老媽笑道。

  「跟您說話真是對牛彈琴,無論如何,就算小凱是你生的,但他從小到大一直吃的是我家飯,也算是我家兒子;我這個做『媽媽』的是一定不能看著自家孩子走向歧途,從今往後至少等到小凱成年以前,我是一定要嚴格管理他們的性生活的。」

  「可是小貝法你昨晚明明就可以制止他們倆的啊。」老媽湊到貝法阿姨耳畔,揉搓著她豐滿的雙乳輕輕說。

  「難道你也?」她驚恐地回頭望去,甚至都顧不上去阻止老媽揉搓著她乳房的大手。

  「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關心自家孩子呢,自慰醬~」老媽嫻熟地解開了貝法阿姨的禮平坦的小腹下面,黑色蕾絲花邊內衣上,大片還未完全風乾的精斑格外顯眼,她對著貝法阿姨羞紅地耳畔輕輕吐氣:「雖然小貝法你平常總是一直維持著一個十分正經的淑女形象,可是私底下對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兩個孩子偷偷導管,會不會太痴女了些呢。」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快放開我,鍋里還熱著咖喱呢!」細胳膊細腿的貝法阿姨用盡了渾身解數,卻掙不開老媽長滿漂亮肌肉的健壯四肢窒息般的束縛,老媽淺笑著勾著她的蕾絲內褲,只是輕輕用力就將側邊的細繩鉤斷了開,那根掩藏在美婦臀溝之間,沒有任何體毛的、帶著優美弧度的25厘米白淨扶她玉莖慢慢昂起了頭;那漂亮的玉莖下面,並沒有像小安那樣吊著兩顆非常發達的兩顆大蛋蛋,而是清晰可見地能看見兩片肥厚多汁的兩瓣美肉微微地張合。

  「哎呦,中獎了,是白虎耶!」老媽輕輕地抱起她那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用那條簡直和阿姨柳腰一般粗細的左臂死死地鎖著她的兩條大腿,右手輕輕托著阿姨那條玉莖輕輕地撥弄。

  「快放開我,你不能當著孩子們的面這麼羞辱我!」貝法阿姨咬著牙,用盡渾身解數扭動著身體,卻無法從母親的鐵腕中逃脫一絲一毫。

  「薩米媽媽,你快放開媽媽呀,你會弄疼她的!」見自己的母親發出不自然的喘息,小安連忙起身去拉拽老媽上身的寬鬆的背心。

  「安安,你仔細看小貝法的雞雞,不僅是硬硬地挺著,是不是還一直不斷地流著騷水兒呢;你仔細想一想,要是小凱這麼握著你的雞雞;然後這樣反覆的擼它,難道你會感到痛嗎?」就像是伊甸園中誘惑夏娃的毒蛇,老媽用她仿佛擁有魔力般的低吟蠱惑著本來腦子就不太好使的小安,然後輕輕抬起貝法阿姨的玉莖,向小安展示著她那兩片無毛的恥丘,接著說:「安安你知道嗎,當你還是個小寶寶的時候,你還在這裡面住過呢!所以啊,這裡是安安溫暖的家吶!」

  「媽媽、雞雞、硬硬的……安安……家……」老媽清奇的邏輯簡直要把我家媳婦簡單的腦迴路干燒了,她呆呆的望著貝法阿姨微微張開的小穴痴痴地發呆。

  「所以快把你的小裙子掀起來,我家兒媳婦安安想要回家了吶~」老媽捂著貝法阿姨的朱唇,將她那隻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嫩白美鮑伸到了小安面前。

  「回家……回家……」被蠱惑的小安竟真的乖乖脫下了自己的小裙子,用她那根比貝法阿姨大上一圈的粉嫩雞巴對準自己親媽的肥穴輕輕地摩擦著。

  「你不能這麼搞我家小安啊,人本來腦子就不大好使你還誆她!」我趕忙將小安從貝法阿姨身旁拉開,生怕她會對著自己親媽做出什麼傻事。

  「小凱哥哥,人家雞雞好難受……」小安迷離地望著我,漂亮的小手不斷地游離在我的身上。

  「那就只能委屈你了,崽兒啊;扶她的性慾只要挑起來了,不痛痛快快地高潮上十幾次,可是完全不會停不下來的呢!」隨著母親粗壯的肌肉雙腿之間,那根長著許多倒刺的35厘米狼牙棒扶她大雞巴慢慢伸進了貝法阿姨嬌滴滴的熟女穴深處,她輕鬆地把玩著阿姨的白皙美腿,又對著她浪穴的深處展開再一波兇猛的攻勢。

  小安的體溫也開始變得異常,失控的她隨手便撕開了我身上寬大的浴衣,用膝蓋頂著我的大腿根,將那顆宛如蜜桃般的粉嫩包莖肉棒頂著我脆弱的後庭,對著我的臉眶沉沉地哈氣;她靈活的胯部仿佛有無窮的力氣,頂著她堅挺如鐵的粗壯雞巴,慢慢的陷進我被扯得燒疼的後庭。

  「燙燙燙燙!輕點、輕點!」面對完全迷失在情慾中的小安,我只能發出無力地呻吟,霎時間,眼前最後的光亮幾乎也被剝奪了,抬頭望去,竟是滿臉潮紅的楊正搖晃著相比小安也不逞多讓的巨大雞巴慢慢走到了我身前,慢慢地跪下,用她豐腴的肉腿緊緊地夾著我腦袋的兩側,將那顆完全褪去包皮的猩紅色可憎雞巴頭子慢慢伸進了我的嘴裡,嘴裡嘟囔著:「不要把姐姐撇在一邊啊!」

  小安和楊自顧自地朝著我前後的兩個孔洞愈發兇猛地發起著猛攻,被楊肉棒下的大肉垂不斷毆打著額頭的我根本就沒有思考的餘地,只能在貝法阿姨與老媽瘋狂性愛的吶喊聲、小安與楊抽插時發出的嘶吼聲中無力地被玩弄。

  恍惚間,我聽到老媽充滿傲氣的聲音:「你們兩個小傢伙就來跟媽咪比一比,是媽咪先讓小貝法高潮,還是你們兩個先讓小凱絕頂?」

  余光中,我瞥見貝法阿姨被老媽肏到壞掉的神情,正痴痴地吐著舌頭,兩隻手比作兔耳朵似的擺在腦袋兩邊,老媽肆意則擺弄著她那兩隻豐碩的豐乳,輕輕地揉擠著那雪峰頂端黝黑的大乳頭,雪白的甘霖隨機灑落到我們三個累趴下的孩子身上,那是曾經哺育過我與小安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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