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與幾丁質甲殼少女的初次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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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明媚的下午,在市中心最繁華的CBD腳下,裝飾考究的咖啡店門口,3位少女圍坐在一盞圓桌周圍,鋪滿了別出心裁的限量供應糕點,享受著著悠閒得有些過分奢侈的茶歇;無需擔心空氣中灼熱的陽光,不吝成本的室外空調系統儼然將這裡變成了早春雨後沁人心脾的涼爽。

  「最近你家那位有些不對勁,他以前在實驗室都是蠻卷的,自從我入職以來就壓根兒沒見過他下班;可是你知道的伐,這小子最近天天下午4點就溜號了,每天早上都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阿姐我有理由懷疑,他一定是外遇了!」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切下慕斯蛋糕的一個角,上面點綴著用乾冰降溫的新鮮水果,寵溺地送進鄰座洋娃娃般的少女柔軟的朱唇,雯玥湊上來,輕輕地捧住她的小臉,隔著兩旁淡黃色的長髮,凝望著她宛如血染的朱紅色眼眸。

  「應該不會吧,相公他會中意肉棒比他還大的女孩子來著……神宮姐姐,是不是最近產線的工作太忙了,桑姐姐她忙不過來,相公他不得已要去幫忙來著?」輕輕品了口幾乎就是一杯牛奶的拿鐵,血色眼眸的少女扭頭望向一旁無所謂斯文,正用手捏著甜得有些發膩的厚乳奶油蛋糕大快朵頤的健碩假小子,輕聲道。

  「怎麼可能,那個臭女人簡直是個效率怪,一天到晚都是攛掇著姐妹們榨汁,無論是榨取精液的模具還是收集乳汁的機器都給那婆娘干廢好幾個了;整個鎮子裡,每天生產的扶她精液和乳汁加起來都快上萬噸了吧……也沒見倉庫里有那天剩過貨啊。」假小子吞咽著滿口的奶油與蛋糕胚子的混合物,靠著牆,側著半躺在椅子上,不耐煩地用手抓撓著覆蓋在她性感的背心下,那排列整齊的精緻腹肌,望著自己挺拔的雙峰,一邊抱怨著:「真想把這倆累贅直接切掉,老是出汗,真他媽難受死了。」

  「你這騷蹄子又給老娘炫耀你胸前那幾斤肉了是吧,明明腰上、腿上都沒什麼贅肉奶子卻生得這麼大,真是該死啊!」雯玥急不可耐地衝進假小子的懷中,跪坐在她強健的大腿上放肆地揉搓著她令人羨慕的挺拔雙峰,甚至將自己的腦袋伸進她的背心下面,在她腹肌與乳根的交界處狠狠留了個牙印;她本就比假小子矮上不少,她這麼一鬧反倒像極了在大人懷裡插科打諢的頑童一般。

  「發情了是吧,你這個陰鬱悶騷女,我看你是好久都沒嘗過姐姐我強壯的扶她雞巴,快癢死了是吧!」隨手撕碎了雯玥的長裙,假小子神宮用自己修長的食指與中指挑逗著她充血的小陰蒂,隨著那根被濃密淫毛簇擁著的、黝黑粗獷的39厘米大馬屌迅速的充血勃起,她身下那條粗布的牛仔長褲硬生生便被撕裂開一個口子,明媚的陽光灑在她稜角分明的暗紅色肉冠上,沾染著晶瑩的先走汁與些許還未來的及清理的陰垢,散發著尿液的腥臊以及扶她獨有的麝香氣息。

  「看姐姐我怎麼教訓你這騷蹄子!」輕鬆地端起雯玥豐腴的寬胯,將她強壓在店門口左邊的原木牌匾上,毫無慈悲地將自己可憎的猙獰肉柱蠻橫地插進了雯玥已經分娩過兩次的熟穴中。

  「哎呦,操操操!你這婆娘怎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你那東西簡直比發情的牡馬的那玩意兒都要粗上幾圈,慢點插啊,你這傢伙!」被按在牌匾上的雯玥腳不著地使不上力氣,只得將手背到身後死死地抓著身後的牌匾;儘管已經是兩對兒寶寶的媽媽了,可神宮那根十分擅長玩弄女性的巨大扶她馬屌仍然是有些超規格了。

  撫著雯玥長滿妊娠紋的軟腰,神宮用另一隻手護著她的脊背,隨著她長滿有力肌肉的胯部一點一點地增加力道,那根扶她馬屌便橫衝直撞地搗弄著人母渴求的淫穴,隨著腹部一次次地被肉根插得突起,兩女的雙腿便不自主地纏綿在了一起,享受著彼此的體溫。

  「明明之前天天被安安那條更大的天天抽插來著,喂喂喂,安安,你就這麼幹看著嗎?明明後面還有個穴正在渴求地一張一縮呢,趕緊撩起裙子給雯玥這騷婊子點顏色瞧瞧!」用自己蒲扇般的闊掌抽打著雯玥過分豐滿的碩臀,搖晃的臀肉仿佛漲潮時擊打三角洲的陣陣海浪,神宮掰開那對被連續抽的發紅的臀瓣,用手指撥開雯玥那朵被扶她的肉棒們無數次抽插而十分凌亂的「墨菊」,對著血色眼眸的少女輕輕擺弄著。

  「今天就算了,晚上相公要回家吃飯,在享用正餐前怎麼能先吃甜品呢。」少女輕輕地遮住自己緋紅的臉頰,卻仍絲毫無法掩飾自己的溢於言表的喜悅之情。

  「所以說戀愛腦呀,那小子有什麼好,肉棒才有咱的一半大;不就是腦袋聰明了點、脾氣好了點、還用精液讓咱的蛋蛋懷孕……」神宮越說聲音越小,知道最後耳根子都憋紅了,整個人仿佛一個過載的鍋爐,稍有不慎就要炸開了一樣。

  「喂喂喂,你的肉棒怎麼開始抖起來了!你可不能射到裡面啊,我可不想懷上你和那小子的毒種!給小安白養4個娃已經很讓我頭大了;你們倆大豬蹄子簡直就是兩隻喜鵲,把自己的孩子偷偷放進別人的巢里,自己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風光快活!」

  ……

  自從與兩位小姐妹分別之後,小安便火急火燎地趕回了家,只是簡單沖了個澡,少女便火急火燎地穿上圍裙,專心致志地準備愛人最愛的菜品;少女赤裸著身子,唯獨留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以及肉肉的雙腿間,那條套那根還沒勃起便已超過45厘米,遍布著血管的包莖肉棒上包裹著的蕾絲陰莖襪套;婀娜地扭動著身子,優雅地揮舞著手中銀光閃閃的鋒利菜刀,嫻熟地將幾十件食材有條不紊地清洗、砍件、烹飪、擺盤……

  「切點羊肉、煮幾頭牡蠣,再給上些加了人家愛汁的果醬……相公他啊,最喜歡這個味道了~」

  時間一晃,隨著天際的鐵穹慢慢遮蔽了恆星的輝光,天色也暗淡了下來;隨著烤箱上的計時器終於發出了「叮」的一聲,門外的機械鎖的鎖芯也開始轉動。

  少女激動得沒來得及穿鞋,赤著腳,殷切地跑向門前,連貓眼都沒看便打開了大門,因為那是愛人的味道。

  「哦,我的小安,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那是一位穿著樸素的青年,身材筆挺、相貌堂堂,他強有力的結實臂膀一把便將小安抱了起來,用手腕托著少女胯下沉重的玉袋,對著她因為來不及喝水,而顯得有些許乾裂的粉嫩嘴唇深情地一吻,良久才終於相互分開。

  「凱,這人……是……誰,為什麼……親……」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的和諧,小安向著門框後面望去,那竟然是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艷女郎,神情卻顯得有些羞澀,有著潔白的長髮、黃昏色皮膚以及同小安一樣像的那雙仿佛鮮血般鮮艷的丹朱色眼眸,豐滿富有彈性的胸部仿佛隨時都要擠破上身披掛的那條寬大的男士T恤,手臂、後背以及下肢披掛著不和諧的幾丁質甲殼,一條粗壯的尾巴從尾巴骨的位置延伸出來纏在腰上。

  「好漂亮的人兒啊,相公,這位妹妹怎麼稱呼?」小安上下打量著尾隨著愛人身後的麗人,她正顫抖地捏著他的衣角,恍惚地望著身前正抱著自己的男人。

  「哦,抱歉,都忘了介紹;這是小安,是令我自豪的妻子呢!然後我身後的這位是佩奧妮,我在老爹的實驗室里找到她,之前她被寄存在培養皿中,和桑一樣,都有部分魅魔化的症狀;我估計是以前老爹不知道從哪裡拐來的懵懂少女;畢竟那傢伙為了研究毫無底線來著……」凱攤了攤手,無奈地向身旁的妻子解釋。

  「吾……主人……他,凱……奴隸……」鼓著腮幫子,佩奧妮上前一步拽住凱的手臂,將自己豐滿的胸部貼了上去,死死地盯著被凱抱在懷中的小安。

  「嗅嗅嗅,嘿嘿,她身上好香啊;以後人家能和她一起住嗎,家裡二樓還有幾間空房,要不相公你先湊合湊合?」小安從愛人的臂膀上跳下,輕快地挪向了身前滿臉戒備的少女,將俏臉湊到了她面前,瓊鼻細嗅著她脖頸處夾雜著些許汗味的體香。

  「啊,睡客房?我?」

  「外面這麼熱,佩奧妹妹你呀肯定出了不少汗吧,和姐姐一起去沖個涼吧~」此時的小安眼前只剩下面前嬌滴滴的妹子,如下肢般粗壯強韌的扶她肉棒從身下的圍裙中緩緩甦醒,即使是被晾在一旁蒙蔽的凱,也能夠輕易聽見她體內仿佛戰鼓一樣的雷鳴般的心跳聲,以及那柱慢慢充血的扶她肉棒,從蜷縮到舒張肌肉纖維不斷被血液撐開響起的咯吱聲。

  「救、救!」從未遇見過這般程度的痴女,恐懼的佩奧妮趕忙轉過身去抓凱的手臂,只是身後的洪水猛獸頃刻間便將她控制,她舔舐著她側臉上還未乾涸的汗漬,把玩著那條靈活柔韌的長尾,用小腿摩擦著佩奧妮兩條包裹著幾丁質外殼、不太規整的修長小腿。

  凱回過神,剛想上前把她倆分開,就被妻子雪白的小腳一把踢開,踉踉蹌蹌地坐到了地板上。

  ……

  「哦,還有驚喜!」屋內的浴室傳來兩位少女的嬉鬧聲,被晾在一旁的凱便獨自一人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一邊飲茶、一邊刷手機;作為一位年輕的科研狗,他平時很忙,永遠是實驗室、交通工具、公司三點一線,閒暇之餘在公司的健身房擼擼鐵,鮮有這般安心享受生活的機會。

  「嘿嘿嘿~相公別在那兒刷手機了,來一起玩嘛~」裹著從浴室中散發的霧氣,赤裸的小安托著濕漉漉的身體慢慢走向窗邊的丈夫,晶瑩的水珠從她淡黃色的長髮慢慢划過,淌過胸前豐饒的柔軟雪峰,順著有些肉嘟嘟的小肚子,再沿著那根仿佛第三條美腿般的雪白扶她肉棒,慢慢地滴落到那如玉削般輕移的足弓上。

  她緩緩地向著凱走來,胸前誘人的乳肉與胯下沉重的玉袋徐徐顫抖出浪花;盯著她長長的小肉腿間誘人的扶她玉杆,凱看得痴了,他再也按耐不住渾身蒸騰的熱浪,血脈噴張地撕下那身裹在身上的累贅,儘管它們由資深的匠人們手工製成,一針一線,價格不菲。

  「還不可以哦,」少女用雪白的蔥指抵住丈夫喘著粗氣的薄唇,徐徐撫摸著他的下腹,飽含著愛意,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睛:「今天,人家只是配菜吶。」

  說罷便牽起愛人的手走向內室,輕輕推開了那扇熟悉的木門——只見被紅繩捆得整整齊齊,仿佛平生所見最誘人的佳肴般誘人的佩奧妮,飽含著淚水,羞澀的俏臉上滿是羞澀與屈辱的紅暈,不甘地望著赤身裸體向她走來的姦夫淫婦。

  「別、別過來!」少女緊緊地夾著自己批裹著亮黑色幾丁質甲殼的小腿,朝著門口的二人兇狠地呲著牙,她長著利爪的雙手被小安結結實實地用紅繩捆住,吊在天花板上,絲毫無法動彈。

  「相公你啊可真是遲鈍呢,真是一點都不懂女孩吶~那姑娘看你的眼神里有七分高傲卻帶著三分深情,明明只隔著一層窗戶紙,可你就是不知道去捅破。」小安捧著凱滿是鬍渣的臉龐,非常做作地扭動著小翹臀,深吻向久違的愛人;然後慢慢地帶著凱到了床邊坐下。

  「別看這姑娘腿上長滿了堅硬的甲殼,看著怪唬人的,可是要你輕輕地揉她的肚子,然後輕輕掰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一邊說著,她便引導丈夫去撫摸少女潔白的肌肉小腹上漂亮的肚臍,然後對著她的大腿慢慢使勁;然後只是聽見「砰~」的一聲,一條批裹著鮮紅色鱗甲的3尺硬棒便彈跳著佇立起來,散發著遠高於體溫的熱浪。

  用一根木棍將少女的雙腿與肉棒別住,小安捧起那根熾熱的硬棒下包裹著兩顆沉甸美玉的蓬鬆玉袋,漏出被玉袋所遮蔽的、濕潤的鮮紅色整齊肉唇。

  「餒餒,還用人家教你嗎?快去摘下她的純潔吧,人家的的好相公~」小安扭過頭輕輕地對著凱暗紅色的龜頭吮吸了一下,又對著他跳動的鈴口輕輕親了一下,回味著口腔中有些閒閒的先走汁,牽引著丈夫的30厘米男性小肉棒便慢慢地探進佩奧妮神秘的幽園。

  「痛,痛!別、別!」少女輕吟著,膝蓋上幾丁質的堅硬甲殼死死地夾著青年性感的公狗腰,卻又用小腿死死地摟著他的背。

  「從前,她沒有記憶,也不會說話,沉睡在無情的培養液中,偶爾睜開眼睛,透過堅硬通透的玻璃罐子,原本還能見到稀稀疏疏的研究員來來去去,卻沒有人會與她說一句話,無論她如何敲打那令人絕望的玻璃罐子,然後很快,她就會被培養液嗆住,最後又重新歸於沉睡。後來睜開眼,罐子外面只有跳動的冰冷儀器,與無盡的沉寂;直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出現,他是第一個因為她拍打玻璃罐子上前關心的人,也是因為她被嗆住而手忙腳亂,最後陰差陽錯地放她出來的人。他耐心地教她說話,無論她愚笨的小腦瓜半天都學不會一個音;有時他還會餵她甜甜的糖果,好像說是領導給孩子帶的順便送他兩顆。佩奧妮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會在這間冰冷的地下室與她永遠廝守,可直到有一天,他說要帶她看看外面的世界,高懸的熾日與所見的一切無不令她喜出往外,直到走進了這扇門,以及他身邊的這個女人。」

  她用盡力氣掙脫開捆綁著她雙手的紅繩,用她尖銳的利爪擁抱眼前的男人,學著那女人的樣子笨拙地親吻他,然後輕輕地將眼淚塗抹在他粗糙的臉頰。

  「你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嬌軀一震,只見那女人伏在男人背後,將那根不亞於她的雪白硬棒刺進了男人體內,然後推著男人的屁股有節奏地對著佩奧妮用力,男人熾熱而堅硬龜頭死死地頂著她未孕育過生命的子宮,翻起的肉冠剮蹭著她的蜜園,即便是最輕微的起伏也能弄得她嬌喘連連,更何況如此原始與狂野的激烈性愛。

  「不會給你的哦,相公吶,永遠是屬於人家的~」那女人居高臨下,用無光的瞳孔望著佩奧妮,淺笑著緩慢地說。

  慢慢地,隨著男人強壯的身軀一震抖動,佩奧妮只覺下身一熱,濃厚的種汁便灌進了她的子宮,她的小腹顫動著從未如此的熾熱,遵從天性的,她仰著屁股,等待男人灼熱的精液流向深處。

  「你爽完了,那是不是該我了?」只見那女人抱起自己,將她更加粗壯狂野的扶她肉棒,順著穴腔中流著的精液狠狠頂了進去。

  好疼,真的好疼!

  這是沒有一丁點愛的粗暴侵犯,腳腕粗的肉棒在少女體內暴戾地竄動,餘留在穴腔中,屬於男人的那些珍貴子種液也被她肉棒上厚重的皮膚擠壓到腔壁上,在分子層面上被碾至粉碎。

  隨著她更加濃郁與沉重的種汁輕易灌滿了少女的穴腔,佩奧妮在穴腔中再也感受不到男人的生命能量,最後剩下的,只有屬於這女人種袋中強韌又混沌的子種。

  即便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在她光滑的腹肌上頂出一個又一個的肉棒形狀的突起。

  「怎麼光看著吶相公,難道看著人家肏你肏過的妹妹讓你興奮了?相公你還有這癖好?前面不是還有個孔洞嘛,明明用你邪惡的精液俘虜過那麼多扶她的蛋蛋,怎麼今天還擱著兒裝純情?快用你骯髒的種汁把小佩奧妮純潔的扶她蛋蛋也染成你的顏色吧,讓她每次侵犯別的女人的時候都只能誕下你的寶寶,就像我,還有神宮姐姐那樣!」她越說越興奮,越興奮越抽插,可憐的佩奧妮就只能一邊無能地射著精液,一邊不自知的高潮著。

  隨著男人熾熱的肉棒探進了少女的尿道,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瞬間吹散了下體被撕裂的疼痛,一前一後的兩根雞巴貪婪地享受著少女誘人的身體,少女才建立起的理性也慢慢重新崩壞。

  ……

  「哇,相公你流了好多血啊,虧你的小雞雞在插我們姐妹倆的時候還能這麼硬……」事後,小安用酒精棉簽細心的為凱擦拭著背後的傷口,傷口大小不一,都是拜佩奧妮尖銳的利爪所致。

  「沒辦法啊,小頭控制大頭了嘛。」凱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

  「如果你以後還是這麼花心的話,人家還是會用這種方式讓相公你明白男人和扶她的差距的呢~人家會毫無慈悲地把那些接近你的狐狸精都調教成肉便器的呢~」帶著天真的笑容,安抬頭望向身邊的丈夫,用那雙無光的雙眸望著他,膝上枕著熟睡的佩奧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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