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 洞房花簇眾女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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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云:

  洞房之夜紅燭照,眾女皆欲肏個飽。

  誰知大物被套牢,新婦撐得受不了。

  千方百計方取出,雞鳴狗叫火雲燒。

  且話說眾人聽得有人喚停轎,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話的原是個騎驢兒的漢子,他遠遠於驢背上作個揖,問道:「請教諸位大哥,轎星可是知縣府上千金?」

  公子聽一男子喚轎,已覺詫異,更聽他直問小姐,他心裡頗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說:「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裡便道:「恐這曹郎乃小姐舊人,今聞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騎驢追來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應對!」

  小姐亦覺甚奇:「何人如此大膽,敢無故攔我花橋!且讓我訓他一頓,方顯我何縣千金風度。」乃於轎內斥喝:「大膽狂徒,何故追攔我轎,待我稟過知縣老爺父親大人,定治汝罪,還不退避!」

  騎驢漢子頓現喜色、於驢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擾。我去也。」

  遂提驢繩,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覺蹊蹺,既是曹郎來,當多說幾句,何故如此?他斷不知我己於轎內,該扯幾句淫辭艷語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聲問:「汝乃何人?」

  那漢子於驢背上答:「我乃一賣驢郎也,受一麗婦所託而矣。」

  言畢,御驢逮去。

  小姐聽道:「受一麗婦所託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數女,此麗婦恐念他大物妙處,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來,以圖再肏矣。」

  心裡雖覺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緣匪淺,況此時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

  遂戲言:「恐公子舊好,欲圖再合也。」

  公子見小姐坦坦蕩蕩,乃棄了猜疑之心,又想開苞妙處,復覺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親,亦須請他閒過,且讓我肏飽新人再說。」

  且說花轎抬進王府院門,余娘乃眾女俱來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氣欲藉機尋個機會泄泄。

  眾轎夫齊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來罷,我等還趕另處。」

  小姐合公子聞言大驚,俱忖:這等光景,怎的能下轎,小姐羞紅臉,真急得拿紅蓋頭搭住公子陽物和自家陰戶,偏那蓋頭乃絲絹織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墜,小姐遂纏裹緊了。

  只見尺余紅柱連接他倆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買了這花轎,我日後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倆一定弄出事了,見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了,遂不心疼銀子,取二十兩白銀買了花轎不題。

  余娘遂於轎外喝道:「景兒,牽新人出轎,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語:「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驚問道:「何故,新人不慣坐轎,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橋抬入新房罷!」

  余娘心道:「你既肏他五六日,怎的捨不得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樣一個如花似玉人兒,竟令公子一刻也捨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轎簾,王景心道要出醜,忙轉身以背抵轎門,慌慌的說:「大娘,新娘不巧患風寒,既見不得光,亦吹不得風!你且著人抬轎進房,再看她不遲。」

  余娘不悅道:「堂面子事總得做一做!景兒,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極,乃狠狠的說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遲。」

  眾人掩嘴竊笑,銀兒氣急,道:「公子爺恁偏心!親近了這幾日,也該歇歇罷。」唯獨蛾娘不笑,知醜事已經做下,此時不宜僵持,便上前謂余娘道:「大娘。景兒今已娶親,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說罷。」

  轎里小姐聽得感恩不盡,悄語謂公子道:「此乃何人,頗有家主母風範,奴當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時不語。

  余娘會蛾娘送調遣眾女及家中雜婦,約有十二三人,於眾人鬨笑中將花轎抬人洞房,虧那門乃雙扇大門,花轎堪堪進得屋中。

  余娘遣散眾人,掩了門,竊竊的笑,且笑且道:「我兒,新人恐是一絲不掛罷?抱出來罷,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見了面,便合一物肏,沒甚羞的。」

  公子聽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棄了羞怯,大方喚道:「大娘,拙媳這廂有禮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醜,只恐這事兒亦需大娘籌劃才是。」

  余娘聽他駕聲燕語,委實動聽,拿捏亦甚得當,心道:「果是大戶人家兒女!」他亦回道:「新人來嫁,老婦勞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間,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體,料賢媳亦知。適才言辭,頗當礙耳,還請賢媳見諒村婦鄙語,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見示。」

  小姐急謂公子道:「大姐進來罷!」

  余娘入得花轎,只覺轎里香氣氨氛,熱氣騰騰,又見他倆衣冠不整,鬢斜發亂,心道:果不出我所料。

  又見新婦天姿國色,雍容華貴,猶見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蠻腰,遂折服忖道:「難怪景兒久肏不厭,只這腰兒。便令千萬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贊曰:「我兒果得佳婦。如此良人,夫復何求!」

  小姐見大娘體態豐腴,宛新婚少婦,亦嘖嘖稱道:「大娘若二八麗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聽得高興,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他一記響頭,罵道:「新人乍見,景兒禮貌才是。」他見他倆無甚不適,遂驚道:「既如常態,有何難堪?」因轎內昏暗,他視那紅柱模模糊糊一團,以為公子手捏蓋頭拉著新娘親熱。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陽具偉長粗壯,而小女子器具淺薄外露,如今肏得進,卻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見公子掀去蓋頭,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細之長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兒肉具,竟復長尺寸又粗幾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開帘子,拍著粗頭說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細些。」

  余娘仔細看來,只見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緊緊包住,雖形狀立現,但均不見其身,唯見細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視怪物般看小姐一陣,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欄,陽具見過不少,陰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見過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闊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婦竟生如此妙物!從今此後,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頭道:「大娘閱歷豐富,頗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雖奇,卻不敢妄稱第一也!只須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屬我也!」

  公子渾不當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陰戶,嘻嘻道:「管誰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觀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龜頭,覺龜頭大如碗口,又見小姐陰器頸口約似杯口,便知癥結何在,至於陰毛沾聯小事,以開水沖洗即解矣,她拎來茶壺,傾溫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脫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稱女界泰斗,天下難事,弄巧亦成。」

  余娘卻搖頭道:「公子勿喜,汝物龜頭甚大,他戶預口太細,須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陰戶,亦意公子縮腰後退。

  龜頭果動,僅滑尺余,暫止,再動,小姐亦隨他去了。

  小姐驚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見轎內狹窄。

  乃令他倆出轎,他倆於屋裡搗弄一陣,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著銀兒來,上次虧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顧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題。

  小姐盈盈一笑,謂公子道:「若女俱來。汝當避之。方不羞爾。」

  公子卻說:「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來。久不合我人,他們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將依掃地入門矣。」

  正調笑間,余娘領著玉娘蝶娘金兒銀兒一干婦人喳喳而來。恐他等已知大概。個個臉露興奮之色。亦笑亦譏。

  銀兒率先破門而入,視之,驚嘆:「又長矣。又粗矣!真一頂門槓也!主母真箇賽昭君比飛燕,天下少見!天!生得這等怪器!乖乖!從今日起,若公子爺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兒不解其意,公女亦驚亦詫,俱咧開紅唇不語。

  余娘笑銀兒:「狗奴才見了新主人就不理舊主人哩!」銀兒忽紅了臉,忙道:「我見少主母陰器狀若陽具,雖一空洞,於那緊要關興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譯。正欲陪他睡。」

  眾女大笑。

  只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俱作好奇狀,上前捏小姐陰戶,實乃捏公子巨大陽物也,俱各心道:「幾日未見。又壯又長,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進,便抱了它不放,這等好事,怎輪不上我?」

  獨金兒知真利害,乃謂小姐:「痛與不痛。」

  小姐灑笑,道:「何痛之有?只漲得慌。我那小便洞兒亦在里處,恐被堵死了罷。」眾女復大笑。

  有詩為證:

  花轎慌慌進洞房,且先肏罷再拜堂。

  眾婦紛紛鬧洞房,得見天下第一槓。

  既喜郎器亦見長,且驚新婦怪友囊。

  唯有銀兒多心腸,他道從茲陪新娘。

  余娘笑罵奴才相,銀兒原來有主張。

  不得肏時若火旺,且讓新娘來肏將。

  雖然它是蠟頭搶,空洞杆兒亦解癢。

  且說眾女看他倆膠粘一處不得脫,心裡痒痒騷騷,既慕且忌。

  漸覺渾身滾燙,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謂小姐道:「賢媳。既知新郎習性,當不見怪才是。」

  小姐粉臉微紅,回道:「大娘但請方便。他合我六日相處,亦將家底告訴與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請大家方便,才覺好耍。」

  銀兒聽了他話,頓也除了衣衫,光著身子奔來,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喚他:「亦除了我的罷。」

  金兒盡奴才義務,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眾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將初時那明爭暗比之心悄俏收斂。

  小姐又道:「我與公子巧緣天成,今已成親。然我非小家氣兒人,放公子應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帳,我便不管他和誰肏,只須人家與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舊人放心。」

  銀兒驚道:「一日四千,恐魂兒都散了,骨兒都化水了罷。」

  余娘卻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話說:外八千,內五千。賢媳只要四千,堪堪是個半飽。景兒,你當盡力而為,多湊些數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婦,我亦不會忘記舊人,只要閒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況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謙道:「非我欲獨肏也!奈何大鳥兒收了翅膀,飛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併肏矣!」

  銀兒搶道:「若得一百年不脫,豈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穩穩一笑,方道:「汝等還不明白他兩口兒心腸,只須讓這大鳥兒飛出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闊天空了!是也不是?兩口兒!」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頜首,且道:「大娘洞若觀火。我倆正有此意。」

  玉娘湊上前去,把手往後擄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陣,那肉皮兒好似鑄就在陽物表面;只見紅腫,不見動彈。

  蝶娘推開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兩拔,分別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兩邊拉扯,恐使得罷。」

  余娘道:「此法雖愚笨,但可一試。」果然,他五人分兩拔,余娘和金兒玉兒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發一聲喊,遂開了,若似武士比較力氣那般。

  扯了幾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眾人遂不敢再拉,恐將那大鳥兒拉飛了,雖取得出,卻是一隻死鳥,飛不得,掙不動,有甚用處。

  且說眾女正巧思苦慮,卻聽門人在外裹報:「知縣夫人林夫人拜會親家。」

  余娘乃家親母,急急應道:「著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來。」

  公子悄語:「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況岳母亦合我肏過,甚喜愚兒,不若索性著他進來從家同樂,況他亦多閱歷,說不準有妙法兒。」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兒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驚奇的,我等幾個姨娘。還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婦,哼,諒你也挨不脫。淫便大家具淫,豈容你獨自高掛貞節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艱,我母親等你哩!」

  余娘謂外面門官道:「罷了,你引他至我廂房。汝便立去。」

  銀兒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纏,既然公子爺說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愛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還穿衣來帶。」

  余娘隱隱,笑道:「小妖婦你懂甚。」且說且移開梳妝檯下雜物箱,只見一兩尺見方洞口只忽忽開那裡。

  銀兒道:「豈不是供貓兒狗兒爬的麼?」

  余娘啐他,拎他耳罵道:「你敢罵老娘,著,稍待片刻,便著你變回狗,去把親家接來。」

  眾人方明白洞房緊挨余娘廂房,一弓腰,便成了。

  余娘笑道:「初時我以為新人或許不甚習慣,便存了私心,今見他胸襟坦蕩,我便會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賢媳該多大些,便輪我了。」眾人無語。

  銀兒涎著臉笑:「反正我已變過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應當。」

  須臾,眾人聽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驚,屏氣。

  余娘聽得門官遠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親大人,是你麼?」

  隔壁夫人聽是女兒聲音,立即喜道:「玲兒,母親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聲道:「岳母大人,請過來罷。」

  夫人歡聲應道:「賢婚,老婦心裡就欠著你哩!你倆正肏罷!且肏罷!我怎的過得來?」

  余娘聽他言語,便知是個爽快的,遂叫道:「親家,我家婦人俱在這裡快活。若你不介意,便過來里,我叫人來接你!」

  夫人亦喜道:「聽親家說話,便知是個大方爽快人。你們倒好,近水樓月先得月,似我這番苦追苦趕的苦頭,你等定未吃過哩。」

  余娘截住他話頭:「親家,大家都是過來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兒趕上快活日子,就別說那不快活話兒,免得掃了興致。銀兒,快接夫人過來。」

  銀兒貓腰鑽過去。

  只聽他說道:「夫人,小的來接你哩!乾脆也脫光,免得明日不好尋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聽得夫人言語:「俱是光身子麼?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經。好呢,從這洞兒鑽。也罷,變回拘,圖那快活,亦是值得。」

  眾人還未來得及笑,一光滑滑麗婦便從那洞兒拱了過來。

  有詩為證:

  大娘替他選新房,隔壁這間便甚好。

  先打洞兒遮掩了,一旦騷癢忍不了。

  變狗穿洞叼大鳥,享很快活樂淘淘。

  且說夫人抬頭望,果清一色妙人兒,果一律兒光身兒,他見公子巨物橫在女兒戶內,粗粗的,漲漲的,卻不肏,心裡便騷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親家,就這般擱著它,不用,豈非虛度光陰?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皺眉道:「他倆在花轎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時間久了,便扯不脫,此時大家都拿他沒轍。親家,女兒是你的,你拿個主張才是。」

  夫人撫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們剛走,我便出門來追,但不知路,走且問,亦不太明了。我見幾條黃狗在舐地皮,又見一路兒全是水黑黑濕印,我便想一定是你倆在轎里肏。弄出水兒來了。我便著轎夫去追,正追得上勁,卻見路面上沒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兩根子雇一賣驢郎順那黃狗味兒追。因黃狗屎臭,驢能辯之,末幾,賣驢郎追回,果言正是你倆,我便使勁兒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槓。待弄來抬槓,我方追到這裡。否則,早就到矣,還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齊道:「我道甚人攔轎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沒水了?賢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槓嘭嘭響:「他泄便好,大物疲軟,早拔脫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將我戶口封死,故水兒全在我處,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團。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兒怯怯道:「聽親家主母說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豈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銀兒有巧計,此番金兒出妙計。得,賢媳合親家具在此,乾脆將這對趣人兒配與公子,立成偏房。我兒奇物,定當養他百十個孫兒,何若?」

  夫人心道:「眾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輪不上幾回矣。」雖有不悅,只不言語。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歡,多多益善。」

  金兒甜笑,卻又道:「還是先取它出來,犒勞大家,才是緊要事。」銀兒一改平時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這騷蹄子平時大呼小叫,一聽有了名份,便假正經,做大哩。」

  銀兒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說『外八千,內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萬數,豈不讓我等空待一個時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兒,立等可取的法兒。」

  余娘道:「上回金兒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陽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賢媳套兒在外,先冰皮兒,後才冰著棒兒,恐愈來愈緊哩。」

  銀兒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這廂使用沸水燙之,少奶奶皮兒必先放大,公子陽物乃可動矣!」

  夫人亦道:「此法兒妙。只不可用沸水,溫水可矣,恐燙破了皮兒,玲兒豈非受苦。」

  須臾,銀兒金兒備齊各類用具,眾人便圍一圈兒,七手八腳一動起來。

  小姐覺那熱水兒燙陰戶里亦緊緊的,公子亦一扯一聳地動了起來。

  雖然頸口部位箝得甚緊,但里處還是能動的,公子大物在里處衝去滑來,亦將小姐陰戶揉了又扯,揉時扁扁的如壺。

  扯時圓圓的如筒,里處淫水亦咪恍響,聽得眾人心裡七上八下,甚不是個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兒,偶爾瞥瞥,雙目亦是亮光如矩,每當公子抽扯,他倆便在心裡暗暗喝喊:「脫也!脫也!」直望得他倆脖頸發酸,俱無成效。

  銀兒比誰都忙,且澆熱水,且把手套那頸口處揉擄,似離了,待他鬆手細看,只見大物在里處動,唯頸口還是密不可分。

  又忙一陣,還是沒有反應。

  余娘終於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熱交替進行,先冷令其俱縮,小姐皮兒先縮,必欲挪移,公子陽物後縮,亦不會如原班兒配。再令其熱,小姐皮兒先漲,公子陽物後漲,如此後復,多來幾遍,必脫矣!」

  眾女依其法,須臾,果見公子陽物與小姐皮兒分家,俱喜,謂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來,我個新窩兒,豈不甚妙?」

  公子試著扯出尺余,唯龜頭泡得太久太漲,依然拖不出來。試過幾番,俱不得脫,竟將小姐拉著在屋裡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罷!」大家無言,唯嫌時辰過得太慢,又覺公子肏得甚慢,銀兒便拉公子胳腰,助其進退。

  眾人亦耐不住,紛紛上前,或助公子進退,或扶小姐進退,約半個時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氣靜,幫忙的卻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滲滲,氣喘吁吁。

  且說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眾女心裡便盤算:總該我先肏罷。

  夫人心道:「若讓玲兒點將,他當列我第二,方不負我養他一常再說余大娘亦當讓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讓景兒選,他當選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誰敢合我搶。林夫人嘛,我人過方是他,俗話說,客隨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盧鞭,又得公子時時肏之,當不似我等饑渴,該讓我第二人矣。方顯他主母風範。」

  蝶娘忖道:「若論貨色,我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與我爭才是,這第二的,宜當是我。」

  銀兒心想:「我和金兒已是側室,況金兒早認我做姐,正室肏過,該我二房矣。」

  金兒心想:「想公子覺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極,當與我肏;他亦可將息將息,以利再肏。」

  眾人心裡各想各的,眼珠兒卻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戶內衝撞。

  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帳,個個胯下俱淌著淫水。

  一時間,洞房裡鴉雀無聲。

  唯聽到公子陽物在小姐戶內攪得恍恍響,大家都屏著氣息,公子和小姐亦屏著氣,約略肏上兩三個回合。

  他倆便不約而同地「噓噓」直吹。

  吹得眾人全身漲漲的,痒痒的。

  竟也跟著他倆吹。

  有詩為證:

  公子小姐顛復聳,眾女心頭亂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罷,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該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個多時辰,小姐又泄,公子終守不住,大泄矣。

  眾女聽他精液擊抽得淫水啪啪響,復聽小姐呀呀亂叫:「心肝兒,寶貝兒,親親漢子,乖乖夫君,我丟魂矣!我飛天矣!我跳海矣!」眾女且喜且樂。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須臾,王景泄畢,陽物果出。眾女發聲喊團團圍攏,看那心肝兒,見他半歪著光頭。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兒紅皺皺的,顯出幾分疲倦。

  公子望望眾女,道:「有勞大家出力,方得出來,我當竭盡力報答大家。」銀兒甚是活躍,率先把陽物噙它龜頭,如舔冰糖葫蘆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復忍不住,亦與銀兒去爭食那糖葫蘆,玉娘亦搶著去食,金兒遂把杆兒擄套。

  初時,銀兒、蝶娘、玉娘輪番吃那龜頭,三人各出一隻手,把那杆兒堪堪往自家懷裡搬,互不相讓,竟將杆兒立於中心,誰也休想獨吞,遂俱各伸出紅舌去舔,虧那龜頭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嬰兒拳頭,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爾舌邊擦著舌邊,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幾,大物又昂揚矣,今卻只有尺半矣,龜頭亦比適才縮了一圈。

  眾女心道:「該我肏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聲,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雙雙站起,踐至公子左右兩邊。

  拿眼瞟他,千般言語萬般風騷全在那一雙雙妙目里。

  公子只覺淫興復發,卻動彈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著他陽物,誰也不肯相讓。

  且說公子頗覺躊躇,一時難以決斷,小姐從暈眩中醒來,他一看,便知眾婦俱想占先,他咳一聲,道:「此時方至酉時,即便你們每人肏一個時辰,亦不過雞鳴頭遍。若這般挨下去,浪費的是每個人的歡樂。我有個法兒,可令大家早日開工。」眾女俱望著他,不言語,只待他說話兒,若公平,則從,若不公平,則不認帳,因他是林夫人親生女,大家具耽心他胳膊肘往內扭。

  小姐知大家顧慮,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時,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臥於床,他只不動。你等六人圍坐一回,輪著數數。我且不說怎樣數,你等贊不贊問這法兒?」

  公子亦道:「今晚讓你們把我當馬前,改日我再讓你等變狗!賢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罷!時不我待矣!」眾女俱首肯。遂圍一圈兒。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個誰先上?只須輪流數數,從一數起,數二百伍十為第一圈。誰數著二百五十,誰便先肏。從誰開頭呢?我先數,銀兒接上!」

  銀兒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兒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數了「七」後,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萬數,故我不參與矣。如此這般輪流數,輪第一肏之人便與公子肏,餘下伍人接著數,每數三百三十又三為一後,當數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歸隊,輪第二人肏,為防止提前猜計,故有反數順數之分,若此輪從左往右數,下輪便從右往左數。大家想想,誰猜得出?」

  眾女口裡叼叼念一陣,俱不知自己該幾輪人,故覺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動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這法兒公正,依了罷。」眾女頃首。

  余娘說道:「若難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該讓我先肏。輪到我肏時,你再肏。」大家似有憤色,卻不敢發作。

  唯銀兒道:「家主母,這事兒不讓!既便明日你罰我跪瓦當,我亦情願,只不讓。」眾女只說不讓。

  余娘只得苦笑。

  有詩為證:

  小姐無奈出怪招,眾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讓,銀兒立馬遞反招。

  時時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緊要。

  肏後隨便大娘吵,這件事兒偏不饒。

  且說六婦圍一圈,啪啪啪啪數一陣,終是夫人占了頭籌。

  他便洋洋灑灑抱著那長杆兒往陰戶里放。因他陰戶紅腫,不宜肏得太深,他只好蹲著左右擺動。

  且說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數起來,唯恐夫人多肏。數得甚急,銀兒嗆得連咳數聲,余娘氣得直罵:「浪蹄子,平時甚精靈,怎的這陣麻纏?」

  小姐悠悠道:「欲速則不達也。」

  且說夫人堪堪肏了百八十餘回合,這廂便數至三百三十又三數矣。

  果是余娘,眾人亦無話可說,朵娘乃道:「汝幾個妖精,別聯手整治老娘!」夫人戀戀不捨棄了大物,臨別時親熱咂地一下才歸坐,五人又是一陣疾數。

  余娘戶闊且深,況經盧鞭大物開鑿,故他輕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盡根而入盡根而出,又髒又套,熟練無比,看得小姐心誠悅服。

  他居然肏了二百四十又三個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來。

  這廂又數,壬娘器淺,故他且樁且搖,弄得僻僻叭叭亂響,宛似在滾燙鐵鍋上炒豆子。

  他只覺不下涌到癢處,口裡便呀呀唯呻的叫個不停。

  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卻被銀兒一把扯歪了。

  可他尚未來得及吐出堅挺大物,只聽際一聲,那巨物硬生生擠進去尺余,玉娘只覺麻辣酸脹一併發作,銀兒豈容他再肏,硬別別自玉娘戶中扯出,牽入自家戶里,乒乒兵乓肏將起來,小妮子裂著嘴兒翹著唇兒滋滋的吸吮。

  且說玉娘卻怔怔的,因最後那一人聳,竟勝過從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脹之後,宛如戶里布了個道場,錢兒磐兒鼓兒鎊兒一齊響,還有喇叭兒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飲蘭槳,只悵悵的想:唯那光頭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撈個錘兒四處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邊卻急煞了蝶娘和金兒,只他倆一人未肏,誤了時日白白便宜了銀兒。

  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介面數起來。

  即使如此,銀兒竟風車般肏了三百五十餘肏。

  待金兒換他時,他卻說:「且待一待,恐肏一百餘肏將泄矣,金兒,下輪我還你便是。」

  金兒竟拿他無甚法,小姐充中人,雙手抱銀兒腰,銀牙狠咬,居然把銀兒憑空懸掉著,銀兒無奈,口裡騷騷的叫,出手去溝小姐陰戶,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銀兒懇求道:「你肏我罷。」

  余娘見他騷得緊,遂高聲道:「金兒已肏多時矣!銀兒,快數數!」

  銀兒方回過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兒終散去矣,幾致忘了正事。調他擔心別人用時多,故他則將少肏!」

  且說金兒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頸口細且里處窄曲,遂捏扁龜頭餵將進去。

  金兒心裡浪極,卻終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燙大頭抵住戶口,他反覺陰戶緊縮,公子急道:「金兒勿憂,進得去就出得來。」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頓,那條火紅肉棍兒便擠了過去,金兒仍呼痛,掙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幾寸,復把腰往下挫頓,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陽戶內壁。

  金兒方覺妙味兒向四處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復沉。

  堪堪往返五十餘回合,蝶娘便飛了過去。

  金兒只得萬分不舍千般不願的吐了大物復歸坐處數數兒,可陰戶里緊癢難耐,終致並二指又挖又掏,弄得鞏鞏直響。

  銀兒如獲至寶,並三指伸入陰戶,直入直出,迅捷無比,無管誰數一聲,他便肏了一回。

  且說蝶娘怨怨的吞了陽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脫,故下下盡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兒歪歪,倒吸冷氣,但他仍不放棄那念頭,心道:「一旦扯不脫,我便一輩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齒掉光,只要他肏,我亦無悔!」因他做得實在,故僅肏了百五十餘人。

  他終沒如小姐那般扯不脫,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輪肏,我還是這般肏,若人一萬散,有一次扯不脫,但可肏一世!何其幸運且乎!」

  銀兒卻得了第二輪首局,因他一直並手摳掏,故其門戶洞開且淫水滴滴吧吧掉個不停,公子尚未挺聳,他便圓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鑽般又扭又擺。

  余娘道:「這騷蹄子招數還真多!」

  夫人卻說道:「他將泄矣,恐我等還未數完,他便要落馬了。」

  果然,夫人話剛落口,銀兒嘴角一歪臉色鳥紅,嗚嗚道:「親親公子爺,我的魂兒被你掏走了也!」言罷,咕咯一聲,跌倒下來,便如醉泥般癱軟不起。

  蝶娘如飛而至,切切道:「且讓我補他餘數。」

  誰知小姐卻說:「這等小數目,便讓我代了罷!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惱恨蝶娘捷足先登,聽小姐如此話語,乃紛紛嚷道:「三娘,你這廂還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詩為證:

  坐一圈兒數數兒,誰先誰後自然知。

  輕重快緩無人管,到時有人將你攆。

  大鳥如今換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說如此這般肏罷七輪,林林總總計有萬餘數,便有銀兒、玉娘、夫人、金兒、蝶娘先後泄了,他們只覺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鳥兒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氣。

  讓大家爭分搶秒大肆肏聳,竟將陰戶兒一併弄得又紅又腫,此時,心裡雖想再肏幾人,可胯下火燒火僚般痛。

  唯有餘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經肏,我便讓他們幾輪又何妨!如今甚妙,僅我肏矣!」肏有三千餘數,小姐卻道:「大娘,美食不可獨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飽了!怎的還會我爭鍋底余湯。」他乃長輩,不便如此說,只得且肏且道:「待我這番肏夠五千,我合你便輪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無奈,只得依他。

  確有詩為證:

  初時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飛去飛進好大物,只恨自身僅一物。

  且說余娘肏夠五千數,翻身下馬,小姐復肏,三千數畢,余娘復肏。

  忽聽窗外有人道:「你等幹得好事!」

  眾人大驚,嚷聲若蟬。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終於來也!」

  欲知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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