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淫玩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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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機剛過,整個宗門上下正忙著善後工作,被嚇得六神無主的郭哲,足足過大半天才稍為平覆下來。

  卻見三師弟張安寶找了數名弟子,忙著在東奔西跑。

  「三師弟你在幹嘛?」

  「哦,大師兄,我在幫聶尊著準備著上房。」

  郭哲怒道:「三師弟你怎地胡言亂語,這淫修還害我們小師妹不夠?你怎地稱他作尊者?」

  張安寶無奈答道:「這可是師娘吩咐下來的,在聶尊者留在宗門其間,宗門上下均要以上賓之禮招待,更需以尊者相稱。師娘還說,他是森羅魔殿的少宗,稱他一聲尊者,也合乎他身份,咱們也不虧。」

  「胡鬧!」正想找師娘理論去,他卻那知道自己師娘已成了聶心的掌中物,只怕今晚就要主動獻身,以堂堂元嬰強者之尊,委身侍奉這隻有築基境的淫修。

  郭哲走到一半卻想起了木依琳,心道:「師父現在身負重傷,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復元,小師妹必定悲痛不已,我先去瞧瞧她。」於是朝木依琳的香閨走去。

  他走到木依琳閨房門外,卻聽得裡面有二人在竊竊私語,他心道:「宗門上下那會有什麼人能走進小師妹閨房?難道是師娘來了?」他走到門前細意傾聽,聽得木依琳叫道:「你不能在這裡!我爹爹現在被誅仙劍害成這樣,你讓我靜一靜吧!」

  郭哲正奇怪木依琳在和誰對話,房內竟傳出一道男子聲音:「你父親的心智已被淫邏大意識占據,還那有什麼辦法。」

  木依琳一聽之下大驚,叫到:「原來你知道我爹爹何故如此?你可有解救之法?」

  是聶心!

  一道驚雷在郭哲心裡響起,這淫修淫辱了他心愛的小師妹整整一年,此刻還來小師妹閨房做什麼?

  可恨他已是宗門的上賓,他在宗門隨意走動,卻是無人敢阻。

  聶心看著木依琳急得淚如雨下,他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待本座他日獲得淫邏傳承,成為真正的淫邏再世,要解救琳兒你父親,真是易如反掌。琳兒你好好待在本座身邊,讓本座盡情淫玩,本座保證他日必還你一個神智清明的父親。」

  木依琳聽得聶心愿意出手相助,更是說得胸有成竹,登時安下心來,這男子雖然絕是奸絕無比的邪魔外道,但這一年來的相處她知道聶心言出必行。

  至於聶心說的要盡情淫玩自己,她只聽得嬌羞不已,心道:「就算我不用你救我爹爹,難道你就不會玩弄我了?這又有何區別?」

  聶心初次走進美人閨房,隨意的四處觀望,桌子椅子都是壇本而做,上面雕刻著細緻不同的花紋,座上放著一面菱花銅鏡,給人一種高雅恬靜的感覺。

  木依琳羞道:「人家的閨房是私密之地,那是你這等男子能進來的地方?你所謂何事?」

  聶心笑道:「什麼私密之地?琳兒你身上又有那處地方本座沒碰過?」

  「哦……」木依琳聽他說得如此挑逗,想起這人多次在自己身上輪番操弄,自己每寸身體都早已給他玩了個遍,甚至連最私密的花蕊也被他開發了出來,本是女子最珍貴秘密的地方,卻被他每天毫不憐惜地狂操猛干。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更被他幹得舒服之極,在一次又一次的絕頂高朝下,花蕊往往不由自主地緊緊吸啜著他的肉冠,仿佛在熱情地招待著他的駕臨,讓他幹得好不舒服。

  對比之下,這區區閨房私秘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裡下身已不自覺濕了一塊。

  她痛恨自己被調教成這樣,面對眼前男子,她只是一隻發情的母狗。

  聶心輕鬆地在床上坐了下來,一把將少女拉入懷中,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挑引著,木依琳忍不住叫道:「哦~主人你不可在人家床上這樣,這張床從沒有男子上來過……」

  「本座要干就干,別多事!」聶心把她推落床,隨意的將她的裙帶鬆開,把那雄偉的陽物從褲胯拿了出來,一下就把她早已濕潤無比的花唇撐開,長驅直進深入她最深處。

  「哦~主人你好過分」少女那想到他突然說干就干!

  在門外的郭哲把這一切也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背部涼涼的出了一身汗。

  他從沒床第經驗,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聽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大家珍而重之,如珠如寶的小師妹,就這麼被這男人幹了!

  他用手指在門外紙窗上弄了個小洞,把臉擠到窗前窺探入內。

  房內依舊是熟識的擺設,他童年時在這裡和小師妹二人兩小無猜,度過了無數的快樂時光,但今人面全非,床上是蜜桃初熟的心上人,旁邊是一名粗野豪邁的淫邪男子。

  在他心中溫文爾雅,白壁無瑕的小師妹,竟光著屁股,露出光潔粉腎向後高聳,聶心身下那大得駭人的巨屌,將小師妹那羞屄爆開到極致,肆意扭捏美腎,下身在暢快抽送著。

  他本以為小師妹一直被聶心淫玩定是萬般屈辱,好不難受,怎料眼前所見與他所想相差甚遠。

  小師妹對身後肆意褻瀆她的魔門少宗,竟是全力迎奉,她自行將翹臂高崛而起,隨著巨根的抽插款擺扭動,口中隱隱發出魅人春吟:「主人你別在人家床上這樣~哦~頂到了~你每次都幹得這麼入,人家早晚會被人干壞~」

  聶心聽得她這麼說,更是拼了命的抽插著這絕妙蜜穴。

  粗大的巨根密密的填滿了少女的深宮,穴內每一道折鏠每一寸地方都被照顧著,碩大的肉冠更是將穴內深處的宮口緊緊的頂著。

  少女被幹得春意盡綻,俏臉紅似焰火,一道比一道猛烈的快意涌漲上來,實是無法抑制,只得拾首浪叫,下陰更是越收越緊。

  聶心感受著木依琳下身瘋狂擠壓著巨根,真是好不快活,木依琳的鳳穴實在太過緊緻,他竟有一絲陽泄之意。

  尋常男子受得如此刺激只怕已丟精投降,但聶心運起太古血魔煉體法,魔氣圍繞身體行走一周後,下身已無半分丟精之象,本已雄偉之極的陽物再硬了半分。

  在盡情享受著這少女緊緻陰穴帶來的極級快級之餘,他更加快猛力抽插。

  你越是收緊,我就越是要抽插!

  這可是他一貫的御女之術,萬試萬靈。

  木依琳那受得了他如此勇猛,這男子真如天降神將般無半分停竭,就是不停的猛干!猛干!再猛干!

  木依琳越叫越浪,猛然一聲長吟,似已到了嶺峰:「哦~要丟……要丟啊……母狗到了……到了啊……」她粉腎向後死頂,悶哼一聲,陰精狂噴而出,燙潵在巨龜上,大丟了一回。

  郭哲在門外看著這一切,這實在太過震憾。

  他雖早知小師妹已失身於聶心,但卻想不到是如此驚心動魄!

  這那裡還是宗門人見人愛,天真爛漫的小師妹?

  她已徹底成了人家的母狗!

  讓人隨便粗干猛插的母狗!

  木依琳才剛丟了一回,但聶心卻還是毫不停竭,繼續激烈地抽插著。

  木依琳尚在高潮餘韻中,卻依舊賣力地翹挺雪臀,把陰門小徑完全把開,迎接著身後雄偉的男子一下一下猛烈無比的衝擊。

  只是鳳穴的內壁已軟了下來,再不能緊緊夾著陽物,本是緊緻無比的極品美穴,硬生生被聶心摧殘得軟垂下來。

  再一次把這萬千寵愛的宗門天嬌干到小穴也軟敗下來,聶心感到萬分自豪,但身下還是抽插不停,無絲亳停竭之意。

  木依琳心裡哭著哀叫道:「太勇猛了!他實在太勇猛了!我什麼都不想了,我今後什麼也不是,我就做他的爐鼎,做他的母狗吧。」她仿佛再一次下定了決心,雙眼滿是淫慾,凝望著聶心,輕聲叫道:「主人干我~」

  就是這四個字,郭哲崩潰了,他在門外跪了下來。

  他心裡哭叫道:「怎麼會這樣……小師妹你怎會變成這樣……」他本以為聶心已成為宗門的階下囚,他必可為小師妹報仇,一雪恥辱。

  此刻他終於知道沒有希望了,小師妹已屬這人的玩物,不會再回來了。

  他心裡默默地念著「森羅魔殿……」四字,太可怕了,森羅魔殿實在太可怕,他郭哲徹底的輸了。

  這一幕在他道心深深地刻劃了一道列痕,這是對森羅魔殿的恐懼,對聶心的恐懼,這將為他日後的修行帶來極大影響,只怕終生也再無寸進,他將止步於金丹中期,就此一生。

  房內二人卻不知門外的郭哲發生了如此變故,二人正忘我地歡淫著,聶心突然叫道:「哦!本座想起琳兒身上還有那個地方沒被碰過了!」木依琳正被他粗大無比的陽物抽插得高潮迭起,只是隨意的答道:「主人你說什麼……」

  少女的粉臀在聶心眼前高高翹起著,聶心看著眼前可愛的菊穴,用大姆指按壓下去,笑道:「這裡還沒碰過!」木依琳不禁大驚:「主人你想幹什麼!這裡碰不得!」

  聶心笑問:「為什麼?」

  被他狂操猛干之餘,還被揉玩著菊穴,木依琳不楚大羞,小聲地說道:「這……這是用來大解的地方,那能放進來……而且主人你下身如此粗大,母狗那受得了?只怕你一放進來,母狗的菊穴就給毀了……」

  在門外的跪著的郭哲聽得又是一道驚雷打入心裡。

  「小師妹在說什麼……這聶心是要干她的菊穴?這…… 這人怎會想得出如此節辱女子的手段……」

  聶心卻笑道:「這一年來,木座都沒碰過琳兒你的後庭,倒不是本座忘了,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木依琳問道:「主人此話何意?」

  聶心在木依琳耳邊輕輕說道:「本座要幹了你的娘親雪慕仙子,把你們母女二人同床雙飛,到時才將你們母女的處女菊穴一起破了!」

  木依琳那想到他原來有意染指自己娘親,不禁驚道:「主人莫要胡來,琳兒已是你的專屬母狗,求主人放過琳兒娘親,琳兒會盡心侍奉你,必會讓你心滿意足。」雖然娘親一身元嬰修為,但她卻懚懚覺得聶心實在太神通廣大,他如真看上了娘親,那他必有辦法把娘親弄到手,到時只怕娘親也會被播下淫邏之種,成了此人爐鼎!

  聶心聽她如此說,有心戲弄於她,說道:「琳兒言下之意,就是本座現在要幹了你的菊穴,琳兒都是無任歡迎的了?」他邊說邊用姆指大力按壓下去,木依琳驚叫道:「這…… 這…… 請主人手下留情,母狗那裡……不行的……」

  「那就先留著吧!」看著小美人這可愛的屁眼,聶心也不急於一時,反正已是他的囊中之物,這還能跑得了嗎?

  今天還是要先盡情享受這極品美穴,先把這小母狗乾個夠,今晚還要好好淫玩她娘親呢!

  在一輪連翻猛干下,木依琳又被操出了一次極級高潮,她哭叫道:「出來了!母狗的花蕊又給主人你操出來了!」

  木依琳花蕊深處的淫邏之氣在發作著,弄得她火燒火燎,全身上下變得極之渴求。

  聶心越加抽插,她的身體就越加渴求,仿如進入了湤渦的深淵。

  她知道自己又被調教到了下一個境界,距離花蕊終日外露,任誰來都來之不拒的公用痴奴又接近了一步。

  她心道:「這淫邏大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惡夢。」她的明台雖還有一絲神智清明,但全身已被慾念所淹蓋,只想讓聶心永無止境的干她個夠,

  「干母狗~主人干母狗~不要停~」

  就在宗門大殿旁不遠處,張安寶已將聶心的房間妥善準備好,此房一直是他們招待貴客之地,是全宗門最華麗的屋舍,平時極少用到,張寶安命人好好打掃了一翻,換了新的家俱,之後就待在房裹等待聶心駕臨。

  他師娘及兩個大師兄都是傲氣十足之人,這種低下工作自然交到了他手裡。

  「呵呵呵,真是有勞安寶兄了!」一聲豪邁笑聲在門外響起,自然是聶心到了。

  張安寶見聶心入到來,此人身高七尺有餘,一身烏黑膚色,長得真是粗曠豪邁。

  他忙揖叫道:「聶尊者你終於來了,安寶等了你好一陣子呢,不知尊者剛剛是否迷路了?若尊者有何處想去,跟安寶說就是了,安寶也可帶尊者到宗門各處參觀。」

  聶心淡淡地答道:「本座剛剛從琳兒閨房出來。」

  張安寶一聽之下面如死灰,這人昨天還是階下之囚,今天就能明目張胆的進了小師妹閨房!

  咱們如珠如寶萬分呵護的小師妹,給他如此予取予攜,毫不留情地踐踏著他們的尊嚴。

  聶心在房內四處打量了一下,頻頻滿意點頭,但看到睡寢室內的睡床時,雖是華麗十足,卻略嫌太小,他皺眉道:「這床太小了吧,安寶兄,床可是很重要的,勞煩你幫本座換張大點的!」

  張安寶卻不明所意,問道:「這床已比咱們一般的床大了,尊著你雖長得高大,但這怎麼看也夠尊者你睡吧?」

  聶心卻笑道:「一個人絕對夠,多個人就不夠了。」

  張安寶嚇了一跳,他這麼大刺刺地走入木依琳閨房已是對他們極大的侮辱,但這裡是招待上賓之地,就位於莊嚴的大殿之旁,這豈容他將此處變為淫玩木依琳的行宮?

  他顫聲竟:「你……尊者請自重……你絕不能在此處對小師妹……」

  聶心語重心長地道:「本座叫安寶兄你準備就是了。而且話說回來,你們宗門也不見得只有琳兒一個女子吧?」

  張安寶嚇道:「尊座此話可解?」

  聶心笑道:「安寶兄真的要問嗎?」

  張安寶想了一回,在這事上他又能做什麼?

  師娘早已吩咐他要妥善招待聶心,要換床就換床吧,他只得照做,等會去告知師娘就是了。

  當下垂頭喪氣地說道:「安寶馬上去把床換掉……」

  聶心笑道:「有勞安寶兄了。」

  午夜子時,聶心一人靜坐在他房間的大廳中打坐,突然感到一道極強的壓逼從四方八面湧來,直壓得他動彈不得。

  是元嬰!

  聶心知道是蕭慕雪來了,他知道蕭慕雪今晚是不能不來,但她作為元嬰修士面對比自己低了兩大境界的少年,她自然是不甘受辱,故而要一展修為,以武力鎮攝他,破解今晚受辱之危。

  但這把戲聶心自是不屑一顧,他不慌不忙地道:「慕雪仙子既已到來就請進房內相談吧,但假若仙子要以修為威壓本尊降服,本尊立馬回魔殿就是,至於明日青雲宗是死是活,木靖還有沒有復原之望,這一切也與本尊無關。」

  蕭慕雪嘆了一聲,對著這少年她空有一身修為,卻是無計可施。

  聶心頓覺身邊壓力全去,眼前已站著一人,她身法之快,聶心也不禁駭然:「不愧是元嬰修士,此刻她若要殺我,只需一個念頭。」

  蕭慕雪今晚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粉色羅袍,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卻難掩一身火辣身段,一雙美目與木依琳長得極為相似,她風姿綽越的站著,臉上卻是冷若冰霜,死死的盯著聶心。

  慕慕雪不等聶心開口,搶先問道:「明日你會布下森羅降妖陣,此話可真?」

  聶心毫不畏懼她的目光,點了點頭。

  要來的總是會來,到了此關節處,蕭慕雪卻有點底氣不足,聲音帶點異樣道:「如非本宮所願,你絕不會逼本宮做那無恥之事,此話可真?」

  聶心依舊點了點頭,答道:「本座修的是以淫證道,要以淫威將天下女子降服,掠奪一切,他日方可渡劫踏仙,若本座在仙子不情不願下操了仙子,必然有損道心,所以仙子大可放心。」

  聶心從懷裹拿出了一顆丹藥,笑道:「這是一場公平的交量,本尊會窮盡一切辦法挑弄仙子,只要仙子能忍受得了本尊的淫玩,本尊絕不會奪取你的身子,明日亦必會為你布下森羅降妖陣。本座需於東南西北四方位各布一陣,每隔三天一次,只要四方大陣布下,必可保你宗門五十年。所以只要仙子你抵得住四晚的淫玩,你就嬴了。此丹藥可將仙子的修為降至築基大㘣滿,藥力有效至明早,請仙子先服下。」

  最後聶心自信滿滿地道:「本座話說在頭,淫邏大法乃天下女子的惡夢,本座可是有絕對的信心令你主動與我求歡,甘心成為本座的爐鼎!」

  蕭幕雪至此那有退路,她這一生就只有木靖碰過她,今日為了木靖,為了女兒,為了青雲宗,她必須應這一劫。

  她從聶心手裹拿過丹藥,心裡默默對木靖道:「靖哥,原諒我!」再不猶疑,一口把丹藥吞了下去,轉眼間她的修為已被強壓至築基大圓滿,她心想:「這必是森羅魔殿的丹藥,區區一顆就竟有此奇效,實是聞所未聞,魔殿確是惹不得。」

  聶心早已等待多時,這可是名動天下的超級美人蕭慕雪啊!

  他立即將眼前美婦一抱入懷,今晚雖不可將這俠女幹個痛快,但總可以對她盡情褻玩,這已償了他小半個心愿。

  他一手向美婦胸前摸去,抓著半邊仙梨般的大奶肆意撫弄,只覺手感十足,美婦的大奶實是碩大無朋,她們母女兩人雖長得極長,但身段卻差之甚遠。

  蕭慕雪可比她女兒更為豐滿成熟,大奶肥臀,全身都散發著熟透了的誘人氣息,聶心立刻便被懷內這美婦挑起了淫念,下身瞬間澎帳起來。

  蕭慕雪是何等身分,被這少年如此羞辱,對她而言可是奇恥大辱,正要出聲喝罵,卻突然感到一道極之舒爽暢快的氣息從少年的大手傳到了她身上。

  「哦~」她不禁叫了出來。

  聶心自不會放過嘲笑她的機會:「仙子你這呻吟,可比剛才板著臉好多了!」蕭慕雪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才剛下定決心應戰,怎料才一交手已被弄得心癢難耐,那道氣息在她體內不停上下遊走,每行過之處也變得極之敏感,走過乳房時更弄得她乳頭硬了起來,聶心那會放過,更加重點挑弄她乳頭。

  「對於本座這淫邏之氣,不知仙子你有何感受?」聶心問道。

  蕭慕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酸癢難當,稍一不慎便會喘淫出來,當下強自定下心神,硬著嘴叫道:「你們邪派中人就只會這些邪法來欺負女子。」

  聶心也不理她說什麼,沒頭沒腦的叫道:「仙子吻我。」

  蕭慕雪怒道:「淫賊休想!」

  聶心也不強求,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羅袍內向下摸去,在她私處又放入了一道淫邏之氣。

  「哦~~~~」蕭慕雪本已在極力忍耐,那裡還守得住,一不小心已浪形叫了出來。

  當日聶心對付木依琳也只是用了一道淫邏之氣,今日他倒毫不留手,一交上手已連施兩道:「仙子你覺得,本尊要用多少道淫邏之氣,仙子方會認輸投降?」

  蕭慕雪驚道:「你……你想怎樣……」她只覺全身火燒火燎,已無法抑制,下身在少年的指奸下,更開始濕潤起來,少年見狀自是越加挑撥。

  她心裹哭叫道:「靖哥……我該怎麼辦……」

  「仙子吻我。」聶心再次說道。

  蕭慕雪已被淫念所淹蓋,山洪暴發好不難受,她一下子豁了出去,朱唇深深地印在少年大嘴之上。

  少年用大舌分開她的朱唇,兩舌纏綿熱吻起來,一吻之下更是一發不可收舍,蕭慕雪一雙玉臂緊抱著少年後頸,嘴內毫不保留地吸啜著少年大舌。

  美婦雙手抬高了後,下身再無任何擋格,聶心的雙手更能肆意在美婦身上撫弄,他不消一會已把美婦的衣服脫了個大半。

  蕭慕雪此刻慾火難耐,那還介意這些,她只感到身下鳳穴一片空穴,只想少年把那雄偉得嚇人的巨根放入來,把她幹個陰精狂丟!

  萬幸她明台還有一絲清明,一瞬間突然清醒過來,立刻把少年大舌頂回,但卻沒有推開少年雙手,依舊任其撫弄淫玩她的成熟嬌軀,她嬌嗔道:「你這淫修的手段竟如斯卑劣,但本宮絕不會輸,要本宮主動與你交歡,你只是痴心妄想。」

  聶心也不回話,上下兩手各自再放出一道淫邏之氣,蕭慕雪大驚,她那想到這少年手段如此可怕。

  「哦~~~好難受~~」四道淫邏之氣在美婦體內狂癙,就算再貞潔的女子也會變得浪形盪志。

  這淫邏大法,就是如此摧殘女子,絕不給她一絲翻身機會。

  聶心也不吝嗇,眼前女子比他可高了足足兩個境界,更是成名以久赫赫有名的女俠,要把她收為痴奴實是難比登天,但我輩修士就是要逆天而行,迎難以上!

  他雙手繼續連施手法,又將數道淫邏之氣放入了蕭慕雪體內。

  前後共十道淫邏之氣,「哦~~~好舒服~好難受~干我~~本宮好想要~干我~~~」懷內美婦已變得近如瘋癲,下陰貼著聶心大腿磨擦著,陰精四濺,玉臂緊抱著聶心,一雙傲人大奶貼上聶心胸前,賣力擠壓磨擦著。

  聶心如此手段,若是尋常女子必然心智被毀永久殘廢,萬幸蕭慕雪及元嬰境界,這無根之氣可傷不到她的根本,只要稍過數時辰她便會回復清醒,不會造成長遠影響。

  聶心已準備好提槍上陣,運起太古血魔煉體法,下身巨根暴帳至極限,拍了拍美婦白花花的雪臀,說道:「坐上來,本座要干你!」

  不料蕭慕雪卻猛然搖頭道:「不!」但下身依舊在瘋狂磨蹭著聶心大腿。

  聶心倒也出乎意料,這俠女到了此刻竟還守得住貞潔,實是難以置信,要收服她果真不易,但他還是心裡暗笑:「這又有何區別?就算今晚你忍得了,三天後次你還逃得掉嗎?等會我再放入好幾道潛藏的淫邏之氣,讓它們在這三天不時發作,我看你還怎麼做人!」

  雖則幹不了她小穴,但便宜總要占些的,聶心把蕭慕雪抱了起來,將她鳳穴對正巨根上方,慢慢放下,兩人面對著面,以盤抱之勢,眼看他的巨根快要碰到小穴洞口,蕭慕雪驚叫道:「你幹什麼!你說了不會強逼本宮的!」聶心笑道:「本座只是用巨龜玩弄一下你的小陰唇,這不算破戒。」蕭慕雪被淫邏之氣弄得嬌軟乏力,那還有半分力氣對抗,眼白白的看著這修為低微的少年,用巨龜撐開了她的陰道口,巨龜實在太大,濕膩無比的陰唇一下子就被撐大到極致,緊緊地磨擦著龜頭。

  聶心下身微微攞動,讓巨龜在陰唇口進出,肆意淫玩著她從沒讓丈夫以外的男子碰過的陰唇。

  蕭慕雪哭了,她堂堂青雲宗宗主之妻,雪魏國大將,元嬰級修士,今日竟被這魔殿小子如此節辱,更甚的是她的身體絲毫沒有反抗之意,她早已是濕溺不堪的下陰那受得如斯玩弄,陰唇因為得到巨龜的磨擦愛撫而變得極之興𡚒。

  不經不覺間聶心已把整個龜頭插了進去。

  蕭慕雪感到下身被填滿了大半,哭泣道:「你……你這和真正幹了本官又有何分別……」聶心訝然道:「仙子你難道不見本尊還有整條棒身在外沒放進去嗎?」蕭慕雪一見果真不假,心道此人的下身實是大得驚人,他單單是一個龜頭已差不多有木靖的整條陽物般粗大,這和夫君平時的全根盡入可沒多大區別。

  但這總還算是守住了貞節,忙道:「你答應了我……絕不可再放入去……本宮只能讓你放一個龜頭進去,你萬萬不可整根插進來……」

  話是這麼說,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另一回事,她下身感覺強烈之極,陰道緊啜著龜頭不放,潮水不斷噴出灑在龜頭上,浸淫得聶心好不舒服。

  聶心舒爽的享受著,說道:「本尊今早才剛乾過仙子你那可愛女兒,下身都還沒洗過,如今又幹得了仙子你的花唇,實是人生一大快事,仙子你何不就此成全了我,不如就此認輸,讓本尊整根放進去,先讓你丟精幾回,好讓本座明早為你們青雲宗盡心布陣,豈不美哉!」

  蕭慕雪早已被他弄得芳心掙亂,但聽他突然提起自己愛女,不禁大怒:「你……啊~~」聶心不讓她說一去,一下打在她屁股上:「叫尊者!」

  蕭慕雪嬌嗔道:「尊……尊者你答應了本宮,除非本宮自願,絕不可奪了本宮的身子!」

  聶心笑道:「雪慕仙子果真貞烈!好!本座也不為難你,只要今晚你用口讓本座爽出,本座就放過你!」

  蕭慕雪羞道:「本宮不會……」

  「不會就學!你的慕雪劍法不是天下無雙嗎?本座今日就要看看雪慕仙子你如何用香舌使出雪慕劍法來侍奉本座這男根!」說罷便把巨龜從陰道口抽出,立了起來,蕭慕雪順勢跪著,聶心拿著自己的男根,侮辱地抽打著她冷艷如霜的臉,冷冷地道:「給我舔!」

  蕭慕雪嗅著棒身,上面不單有自己淫水,更還殘留著女兒的味道,就是這根害人的東西,把她花樣年華的女兒帶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如今到了她來賣力侍奉它。

  別無選擇,她張開壇口,性感厚唇將巨龜吞入口中,香舌在肉冠邊仔細舔弄起來,玉手輕輕托著巨根下的精囊,將兩顆卵蛋於掌中愛撫著。

  「嘶……」饒是久經戰場的聶心也被這弄得激動不已,他可想不到這美婦的底子是如此淫蕩,更重要的是,這可是慕雪仙子!

  名動天下的慕雪仙子為他舔屌撫蛋!

  他肯定木靖這木納之人必然未嘗過妻子此等頂級侍奉。

  他連忙鎖住精關,要有更大能耐才能享受更多,他要蕭慕雪施盡混身解數地侍奉他,然後再深喉大幹她喉頭,方能盡興!

  聶心不知那裡拿來了一把佛塵,蕭慕雪一看之下如墮冰窟,這可是青雲宗第三代宗主的一件法器,只因也算不上什麼聖物,他們一直就放在這房間主座後面的牆上作擺設之用。

  這雖算不上是什麼聖物,但總也代表著青雲宗的面子,聶心卻毫不尊重,隨手放在手中把玩。

  「本座看著仙子你這對淫蕩大奶,實在忍不住要好好羞辱你一翻!」說擺用佛塵抽打她左乳,豪乳上泛起一陣浪花,場面淫蕩之極。

  「啊!」蕭慕雪吹痛叫道,但小嘴卻不敢有半分離開巨根。

  「本座早叫仙子你使出那慕雪劍法,仙子還在等什麼?」蕭慕雪哀怨地看著聶心,心道:「罷了,今晚就如他所願,讓他好好泄出吧,就讓他隨意羞辱我吧!」竟真的用香舌使出那殺盡南北,令人聞風喪膽的雪慕劍法,對著棒身左支右撥。

  雪慕劍法共十二式,第一式雪花飛狐,講究的是滿天劍雨,以快劍在敵人身週遊走,要讓敵人仿如置身滿天雪雨之中,四面八方均是劍招,令人難以招架。

  蕭慕雪本就是練武奇材,立刻融會貫通,用舌尖連翻刺激巨根各處,每處力道落點均各有不同,仿如數十條小舌同時在侍奉著巨根般,聶心何曾嘗過此等高明舌技,不禁嘆道:「咱們魔殿痴奴過百,卻從無一奴有此等技藝,想不到仙子你竟是此道高手,如此輕易便把劍招融入舌技,本座實在佩服!」

  蕭慕雪貴為宗主之妻,何層想過要如妓女般學這低賤淫技來討好男人?

  但今晚她已豁了出去,當下再無保留,聲音帶著異樣道:「本宮的十二式雪慕劍法,請尊者用陽物好好品嘗,不過這是本宮初次而為,這口活之事本宮更是從未做過,如有缺失,尊著可別怪慕雪……」當下將雪慕劍法一招一式的使將開來。

  冷若冰霜的雪慕仙子,就這樣高雅端正的跪舔著聶心的巨屌。聶心居高臨下地看著這被他弄得婊子般低賤的宗主之妻,成就感油然而生。

  見她大奶上淺出一邊紅印,天下除他以外還有誰可鞭抽雪慕仙子的大奶?

  興奮之下配合著雪慕仙子的舌技,用佛塵繼續左右兩邊連翻抽打,一招一式,都針對著仙子在他陽物上所施的招數,兩人竟拆起招來。

  蕭慕雪的香舌越動越快,時而點撥,時而沿著棒身盤纏舔弄,兩乳被佛塵打出一浪浪乳花,聶心玩得好不痛快!

  如此這般,聶心足足節辱了美婦一整個時辰,十二式慕雪劍法已使了數遍,美婦一雙浪乳被鞭打得滿是紅印,但聶心卻還無半別陽泄之狀,蕭慕雪不禁哀怨道:「尊著你這東西真的能把天下女子玩透,怎麼慕雪如此賣力侍奉了你一個時辰,這東西還是這麼朝氣勃勃?」

  「想要本座今晚泄出來,除非能深喉操爛仙子的喉頭,只怕別無他法。」

  蕭慕雪嗔道:「慕雪今晚早已豁了出去,只要尊者不奪了人家貞節,尊者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慕雪和你玩深喉,干人家小嘴,人家就給你乾個夠!」

  聶心聽著高高在的她被自己調教得如此低賤,無比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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