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快到了。」屏幕上調出車子的導航路線，顯示離機場只有不到一公里路。
「所有預設都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操控設備也完全正常。」
「好，切換至自主運行模式。」
這是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問，小趙已經把手柄放回桌面，其他組員也都雙手離了鍵盤。
與我一個月前看見的，整個控制組噼里啪啦忙碌操作鍵盤的情景，已是完全不同。
副駕上的老婆迎風捋順秀髮，手肘撐在打開的車窗上，斜著臉，朝小張媚笑道：「你這是把我往虎口裡送啊，捨得嗎？」
「哪能啊。」小張繼續開他的車：「大家都挺喜歡你的。」
「我說啊……」老婆支起柔軟的身體，鎖骨輪廓在連衣裙的開領里若隱若現：
「今晚……你也來，一起玩嗎？」說著，纖細的手指伸過去，撩了撩小張的衣角。
「S值多少？」小趙問。
「5。這幾天一直保持在5沒有動過。」
「太高了，不妥，畢竟一開始只是商務接待而已。調到1吧。」小趙說。
「會不會太低了點？」有組員問。
小趙瞪了他一點：「這一個多月玩傻了？哪個正常女人剛見面就對你發騷？」
畫面里的小張只是微微一笑，沒有答話。老婆便端正坐好，關緊了車窗。
我見無事可做，去到一樓廚房，給自己泡了壺茶，半路遇見內勤組的兩位小姑娘，點了點頭。
她倆便臉紅紅地低頭躲遠了。
這一個月來，她們負責照顧傀儡的普通生活作息，想來見多了老婆被玩弄後的樣子。
等下，她們不會把我也當成變態色情狂了吧？想追上去解釋兩句，卻見其中一個突然止了步，跟另一個說：「壞了！」
兩人在遠處交頭接耳地說了幾句悄悄話，另一個嘻笑起來，兩人齊刷刷地望了我一眼。
我見機不可失，趕上前去：「兩位，有什麼事啊，需要幫忙嗎？」
前面那個臉更紅了，後面那個跟我調笑著說：「沒事，走啦走啦。」低頭一笑，不等我答話，又逃遠了。
我不明就裡，捧著茶壺回操控室，一進門，聽見小趙也在那喊：「壞了壞了！」
「怎麼辦，組長，調高S值吧？」
「不行，反而要壓低。S值調到0。」小趙說。
我湊上前一瞧，老婆和小張接著了人，正在航站樓外圍著小圈寒暄。
被接到的那人長得高高大大，不像我想像的那種肥頭大耳的感覺，反而是看起來經常運動的。
他並沒有穿正裝，上身是件淺黃色的翻領T恤，隨意地鬆開最上面的扣子，衣服得體地貼在身上，顯出厚實的胸肌輪廓。
下身是條淺灰長褲，腰帶整整齊齊地繫著，看上去倒也一表人才。
小張倒是全身正裝，在穿著連衣裙的老婆，和休閒打扮的客戶面前，多少顯得有點像是位職業司機。
他倒是大大咧咧，和對方站在一起，背面太陽，和老婆說話。
特別的是老婆。
她穿著迎接我的那套淺藍連衣裙，衣襟合宜地開到前胸，只露出些許鎖骨，端端莊莊，又不至保守。
軟綿綿的衣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她玲瓏性感的身材，本是個比較得體的打扮，可現在正是下午，大太陽一曬，老婆正好面朝陽光站著，胸前一對激凸，便被照得十分顯眼。
偏偏老婆的胸型又十分飽滿好看，這視線一旦粘上，便很難移開。
「內勤的人呢？她們沒給小王穿內衣嗎？你們也沒人複查？」小趙氣惱地說。
「小王是戶外母狗訓練回來，立即換上衣服去迎接老師了。」有組員瞟了眼我，希望我幫忙圓場。
我呷了口熱茶：「是這樣，當時不是說許總提前來了嗎？大家都忙著抓緊時間讓傀儡出發，所以沒顧過來。」
小趙嘆了口氣：「S值壓到0沒有？」
「到0了。」
畫面中的老婆滿臉職業微笑，熱情而又正經地與對方握手聊天。
原本十分色情的兩點激凸，在老婆的演繹之下，反而變成了落落大方，開放自信的象徵。
被接待的客戶一臉欣賞地望著老婆，和她聊起公司運營方面的事，老婆居然也能妥當對答。
這當然是操控組預設資料的功勞。
他們供職於正經的貿易公司，本來哪有什麼「操控組」存在？
不過是為了這次行動，由小趙這個業務組長牽頭，挑選了幾個學習能力強，又很嘴嚴的小子，臨時湊成了這麼個團隊。
老婆原本只是位做飯種花料理家事的居家少婦，被他們不段地通過控制台灌輸資料，現下儼然也算得上是他們公司的業務骨幹了。
「這就是你們的目標，許總嗎？」我打開壺蓋，吹了吹茶。
「穩住S值，其它的都不要干涉，讓小王自己決定套路。」小趙根本沒空回答我，一句接一句地朝組員下達指令。
「S值還需要靠控制台來穩住？」我靠在椅背上，瞄了眼屏幕上的模塊數據表，S值一直在0～1之間來回跳動。
這是放開了老婆自主智慧的結果嗎？
嬌妻意識到自己沒穿內衣，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視奸了，所以起了心理反應？
「許總，您和小王先聊，我去開車。」小張見插不上話，便給自己找了件事做。
老婆優雅地伸手，表示要幫他拿行李箱，這男人倒是很紳士地推辭了。
於是老婆便挑前引路，帶他離開航站樓，一路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來到行車道邊，小張開的黑車已經停在那等著了。
老婆趕到車邊，打開右後側車門，請許總上車。
等客人坐進車裡，替他關好車門，自己再繞行到左後車門邊，打開車門。
正要上車時，一陣大風吹過，老婆那剛到膝蓋的衣裙被吹鼓，飄了起來。
老婆雙手正拉開車門，來不及遮擋，只見裙角飛揚，兩腿根間粉嫩肥美的淫穴頓時暴露出來，光溜溜，水潤潤，這高度和角度，恰好又正對著車后座。
如果許總正看向老婆——他一定正看著老婆，這是商務禮節——那麼老婆此刻春光暴露的羞態，恐怕已被盡收眼底。
更離譜的是，小趙在這邊一直壓著老婆的S值，雖然它不時自己跳動到1，至少從表面上看，老婆還是一直保持著鎮靜，表現出落落大方的開放形象。
這一下子，淫穴洞開，之前的表相全部破了功，甚至還有一絲晶亮的淫液正從穴口垂下，被太陽一曬，格外耀眼。
這並不是老婆淫蕩。
事實上，老婆平時只是悶騷而已，遠遠達不到淫亂的地步。
試問，任何一位生理正常，略有悶騷的女人，在大太陽底下發現自己沒穿內衣的雙乳輪廓都暴露出來了，還被人盯著看了一路，哪能真的心如止水？
恐怕也會如此這般，穴口濕濕了。
只是這下子嘛……我本就喜歡看老婆暴露，這次更是興災樂禍，呷了一大口茶：「小趙啊，你那九十多套意外預案里，有對應這種情況的嗎？」
小趙額頭上汗都快滴下來了：「哥，師傅，老師啊！這下該怎麼辦？」
我笑了笑，看屏幕畫面里的老婆正裝作若無其事，平靜地壓下裙擺，坐進車裡：「小趙，把S調到1吧。」
「這樣就顯得小王不太正經了。許總是個很難攻克的對象，我們必須讓他自己喜歡上小王才行，用這種媚惑的方式，會適得其反的。」小趙說。
「我知道，這事咱們之前討論交流時，不是說過的嗎。」我把茶壺放到桌面上：「道法自然，道法自然，跟你們講過多少次了，要自然而然。王小姐現在被放開了心智，她的淫慾是自然而然地升騰起來的，你們硬要去壓，她當然就會不停地想。懂這個道理嗎？這叫適得其反。」
「好吧……」小趙略一沉吟：「許總之前對她已經有了挺好的第一印象，適當放開一點，可能更方便小王做事吧。」他點點頭，有組員會意操作了鍵盤，屏幕模塊數據表里，S值不再跳動，而是穩定地顯示為「1」。
「許總，讓您見笑了。」老婆坐在對方身邊，捋了捋被吹亂的長髮，輕柔卻又淡然地說。
她此刻的舉手投足，和剛剛又有很多不同。
大方開放的感覺還在，只是多少透了股女性柔美的味道。
「小王居然自己主動說起這事？」有組員驚訝地問。
若是旁人，彼此撞破了件醜事，多半會心照不宣，你不提我不問，就這麼默默地過去了。
但我很了解老婆，她是悶騷卻又有點話嘮的類型，不說出來就不舒服。
從這點來看，老婆此刻當真是憑著自己原原本本的個性，在處理眼前的危機。
許總倒也不是個大驚小怪的人，他微微一笑：「王小姐懂工作，也懂生活。這是你的生活態度，只要不耽誤我們要談的工作就好了。」
老婆也回報一笑，打開挎包，取出一份文件：「許總，乘現在只有你我二人，先過目？」
她說這話，自然是把小張排除在業務洽談範圍外了。
這也正常，相當於委婉地告訴客戶，「他是外勤工作人員，不參與我們的會談」，也就是幫客人節約了精力。
「好，先看看！」許總痛快地讓過之前尷尬的話題，接來文件，翻開來挑重點看了幾眼，就合上了：「看了現場再說。」
言外之意，是要公事公辦。
「先去我司休息吧？」老婆提議。
「去現場。」許總堅持。
「切換接待預設3。」小趙輕聲指令。
「小王已經自動調整到3號預設了。」有人回答。
小趙沖旁邊的組員點點頭，有人會意起身，掏出手機到外邊打了通電話，又回來坐下。
「總部那邊說，這樣是不行的。」這組員低聲對小趙匯報：「走正常洽談渠道，我們贏面不大。」
我靠在椅背，手捧熱茶杯，意味深長地望著一臉難色的小趙：「到底什麼情況，說說吧。」
其實他們請我來，製作傀儡，以性賄賂的方式，試圖找到生意合作突破口，這些我都早就知道的。
我自己的主要目標，還是讓性感美麗的老婆去當一回商場肉彈，找找刺激，順便掙點外快。
他們那生意談得談不成，這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只是這段時間吧，和小趙他們玩得也頗為愉快，既然我人坐在這了，總得問一句是不是，萬一能幫上忙呢？
小趙倒也乾脆，將事情挑了些可以說的重點，跟我大略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和競爭對手並不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對手和這家客人合作了三四年，早過了磨合期，服務方面暫且不談，光是產品的參數、供貨方式和價格，都已經做到了儘量優化。
問題是，產品參數和價格掛鉤得十分緊密……
我打斷小趙：「你們客戶發要求的時候，不都標明參數的嗎？」
「師傅啊，參數都是範圍值，畢竟都有公差和人為調整。我們都能把實際參數範圍做到很精確，問題是，做好一點，價格就上去了。」
「貼著客人要求的底線做不就好了？」我聳聳肩：「這樣價格就是最低的。」
「這家客戶不招標的。」小趙苦笑著跟我解釋：「所以這裡面有很多人為操作的空間。你價格低，他可以說你參數不如競爭對手，反之也一樣。」
「那為什麼不讓傀儡在車裡搞點私下交易呢？」我對他們貿易業的彎彎繞並不熟悉，好奇地問。
「師傅有所不知，傀儡……小王她，提出先去公司休息，就是在為這個作準備。許總堅持先去看生產現場，就有了弦外之音。」
「別整虛的，我跟你們全部按正規流程來？」我試著翻譯這「弦外之音」。
「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哈！」我隔岸觀火地喝口茶：「那你們基本沒戲了，人家合作了兩三年，早已培養了人際關係，私下裡有得是人為操作。到你這，就板起個臉，要按正規流程走，這明顯是區別對待啊。這種待遇差別，你送個美女就能搞定？」雖然這美女是我老婆，但現實就是如此。
「總是想要拼一拼的，我們干業務的就這樣。」
我搖搖頭，這事看來是挺難辦了。
屏幕里的老婆倒是比小趙輕鬆得多，優雅地伸直長腿，斜靠座椅，上半身微微傾向客人那邊，跟那個許總聊起了天氣。
這許總倒是放著眼前溫軟的薄衫美女不看，雙目正視前方車窗，只有說話時，才微微正視老婆的臉蛋，表現得淡定自如。
「大家都盡力吧，今年不行，還有明年，先給許總一個好印象吧。」小趙鼓勵著他身邊這幫年輕人。
我倒是看得出來，連他自己，都有點泄氣了。
聊了一會，大約半個多小時，車子從機場沿著郊區小路，並沒有往城區跑，而是鑽進工業園區。
這是他們這家貿易公司的母公司，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工廠。
通過老婆傳回的畫面，我看到車窗外的幾排廠房，整齊地建在廣闊的水泥地上。
進門的大院，不如說是個停車場，功能性遠遠超過了裝飾性。
四處望去，除了廠房，就是圍牆，整體氣氛上，遠遠不如城區裡的花花世界那般輕鬆愉快。
我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說許總堅持不去城區的公司會議室里坐著喝喝茶，而一定要先來這裡，就意味著他不打算接受這邊的私下交易了。
這所謂的弦外之音，不需要說得太清楚，就這麼一個感覺，就說明了很多事。
除非你的產品硬實力讓我沒有私底下的操作空間，否則就免談。這就是許總沒有說出來的話。
「那麼他為什麼還要來呢？直接不理會你們不就行了？」在貿易方面，我繼續做個虛心好學的小學生。
「很多事情，需要有表面功夫。許總分管採購，他頭上，還有領導。」小趙耐心地解釋，就如以前，我耐心地教他怎麼操縱我老婆那樣。
我聽明白了，放下茶杯：「S值拉到7。」
小趙一愣：「師傅，讓小王強行勾引他是不行的，許總看來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反而可能落下個很差的印象。」
「我還是你師傅呀。」我笑了笑說：「拉到7。」
小趙沖操作員點點頭，於是一陣鍵盤響動。
屏幕上的嬌妻此刻正好開門下車，給薄衣裙裹著的性感身體微微一顫，酥軟的胸脯挨在車門上，整個人軟軟地喘了幾口氣，這才站穩。
顯然，淫慾值從1強行上調到了7，給老婆的身體和思緒帶來不小的性感衝擊。
好在她此刻已經人在車外，許總還在車裡，所以這突兀的一幕並沒有被他發現。
老婆迅速調整好了狀態，踩著高跟，頂著洶湧的淫慾，表面還得保持優雅從容，從車後繞到右后座門前，幫許總開了車門，請他下車。
外勤小張倒是伶俐，等兩人都下了車關好門，他只管將車開走，只留下嬌妻與許總二人，站在廠房門口。
「進去看看？」許總一本正經。
「都不先喝口茶嗎？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讓我招待招待。」嬌妻甜蜜地微笑，說是這麼說，卻也得遵照客人的意思去做。
她領在前頭，白纖纖的胳膊推開廠門，回頭沖許總柔柔一笑：「請進吧。」
小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真怕小王在這裡就把許總給辦了。」
我取笑他：「7級的S值就讓你這麼緊張麼？」
「師傅啊，我們在小王身上，將1到10的S值都試驗過了。7級的時候，就已經會主動勾引男人了，根本不需要預設控制或外界操縱。」
「現在不就是在主動勾引嗎？」我抬抬下巴，指向屏幕畫面中的老婆。
她此刻正領在前方，款款而行。
淡色的及膝裙被長腿微微掀起，露出些許白花花的腿根，這誘人的畫面往往只會存在短短的一瞬，裙擺立即又會被行走的步伐拉下去，遮住剛剛泄露的春光。
7級的S值是可以隨意勾引男人上床的發情狀態，而此刻的嬌妻，並沒有什麼露骨的撩撥行動，更像是剛熟的蜜桃，乍開的春光，甜卻不膩，美卻不艷，透出恰到好處的異性吸引力。
她只是在那領路，既未搖臀，也不露胸，光是簡單地步行，那雙高跟美腿不疾不徐地走著，淺色短裙擺時隱時現地飄著，白皙的手臂自然優美地晃著，長直秀髮隨著步伐輕盈地披著，微笑在臉蛋上輕柔地化開……
「小王……她是在勾引許總嗎？」有組員看得痴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這是供他們幾個年輕人隨心所欲淫弄了一個多月的女人，恐怕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發現嬌妻的魅力。
只怕組裡那個特別喜歡玩弄人妻的，此刻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說不好。」小趙盯著畫面，喃喃道：「這麼高的S值，小王應該會很主動才對。現在這狀態，不像啊……」
「很主動？」我挑了挑眉：「你們以前的演練里，給她設置到這麼高的淫慾度時，是什麼樣的？」
小趙老臉一紅：「半個月前，我們嘗試了一次遠程操縱，讓小王自己打車到一百多公里外的地方。」
「那不是進到別的市里了？」
「沒有給她帶錢。」小趙說：「我們試驗了百公里範圍外的超遠程任務投送，成功了。」
我心頭一跳，大概可以猜到這任務絕不會是什么正經事。
「根據任務要求，小王需要在沒錢的狀態下讓司機把她帶到那裡，再送回來。當時的S值就是7級，到鄰市也差不多是晚上十點來鍾了，小王用她自己認為最合適的方式執行了指令。她先讓司機把計程車開到人比較少的路邊，然後下車，脫光衣服，直截了當地說沒有帶錢，打炮抵帳。」
「後來呢？」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
「那司機眼睛都直了，但還是說，車錢怎麼說也要四五百塊，打炮爽是爽了，但他要掙錢餬口啊。」
「說得也沒錯。」我點點頭，很多時候，現實就是比激情要沉重得多。
「小王就擠到駕駛座那，把司機的褲子拉開，先趴下去口了一會，然後面對面坐到司機腿上，讓他插進去，跟他玩了一會。」
小趙是個不擅長用語言描述畫面的人，我也就只能從他提供的隻言片語中自行想像，老婆全裸的嬌軀是怎麼在那個陌生的男人腿上起伏，小嘴怎麼哼出聲音，腰肢怎麼被男人抱著，雙乳怎麼壓著男人的臉，屁股怎麼一下下撞在男人的褲腰帶上……
「我們原本以為小王是強行想用這種方式結帳，畢竟這司機也忍耐不住誘惑，插了，也射了，就不能再說什麼。可是這司機爽完之後，又心疼他的車錢，不想就此罷休。小王要完成任務，也必須穩住這個司機啊，還得讓他帶回來呢。」
我很想知道平時僅僅只是有點悶騷的老婆，被他們用這套操控台調教成了什麼樣子，卻又不能表現得過於明顯。
畢竟在他們看來，小王和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親密關係。
小趙緩緩地說：「那是個標誌性的進展，我們當時的任務指令里，並沒有明確地告訴小王該如何解決這種危機。令我們意料不到的是，小王當時只是朝司機一笑，穿上衣服，讓司機關閉車燈，熄滅發動機，原地等他一小時，不要亂跑。」
「這司機不會答應的吧，賠了車錢，就更不想把時間也搭進去。」我說。
「司機是沒打算答應。可是小王就這樣站在車邊，這時來了個路人。小王迎上去，就在車前跟路人講價，一百做一次，就在公園裡……」
「什麼？」我被刺激得肉棒連跳幾下，趕緊架起二郎腿壓住。
我那悶騷卻又十分怕羞的老婆，居然在操控台給予的7級淫慾值的控制下，主動拉客賣淫了！
還是只要一百一次！
「那路人還特別猶豫，怕遇著仙人跳，但計程車是熄火狀態，天又黑，他不知道車裡還有別人。小王說只要在路邊隨便打炮就行，玩完了就走，說著又脫光衣服，把奶子雙手捧了起來，叫那人來摸。」
「後來呢？」我夾了夾腿，將肉棒用力壓住了。
「那人沒頂住，就把小王拉到公園樹林裡，打了一炮出來了。小王拿著錢，遞給司機，說讓他接著等。就這樣，一個多小時，小王中途還自己漲了次價，要兩百一次了，但她身材真是太好了，臉蛋又好看……所以上客很快，最後掙了一千五百多塊，全給司機了。就這樣，她用這些錢，讓司機把她又帶了回來，算是完成了我們給予的任務。」
我聽得心潮澎湃。
老婆可以在被控制在狀態下，毫不猶豫地執行控制台發出的任何指令。
所以通過操縱動作的方式，讓老婆賣淫，這是可以實現的。
但是，小趙剛剛談論的，是老婆在沒有明確動作指令，僅有一個模糊的任務目標之下，通過自主意識來選擇任務的完成方式。
而能讓她主動決定去拉客賣淫，必然就是淫慾模塊在起作用了。
這套操控台，就是我結合道門中的人肉傀儡操控術法，製造出的臨時法器。
它只是看起來像套電子設備，方便小趙他們理解接受而已。
既然是我的造物，能讓老婆從悶騷人妻變成淫亂妓女，這並不會讓我意外——只是感慨，這幫年輕人，居然用著這套設備，在我老婆身上，玩出了花。
我稍稍平復了激盪的情緒，擺出在他們面前一貫的四平八穩的模樣，淡淡地說：「你是想告訴我，7級的淫慾值，會讓這女傀儡變成怎樣的蕩婦是吧。」
「沒錯，師傅啊，你瞧。」小趙指了指屏幕上的老婆。
嬌妻已經把許總領到了車間，在忙碌的工人身邊，她正指著身邊那條自動流水線，跟客人介紹這道工序的作用。
操控組給老婆灌輸的相關知識想必也十分全面，老婆講得頭頭是道，遊刃有餘。
「這根本不像那天晚上的樣子啊。那晚她根本就是個淫魔女……」
「噗……」我笑出聲來：「淫魔女？你遊戲玩多了嗎？如果說當時是淫魔女，現在是什麼？媚女神？」
「不不，不是媚女神。」小趙很罕見地否定了我的話，盯著屏幕說。
老婆已經講完了眼前的工序，繼續往前走。
裹著薄衣裙的窈窕身子走開兩步，又扭頭回望，白嫩的大腿在短裙擺下恰到好處地露出些許，雙手得體地擺在小腹前輕輕合握，酥胸鼓鼓地頂著衣襟，身體俏生生地立著，明媚的雙眸回望過來，找了片刻，目光尋著許總，便定格在他身上，朝他微微一笑。
「我在等著你呢。」
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但所有看到這目光的人，都從靈魂里聽到了。
「是愛神……」小趙痴痴地說：「各位，我們創造出了愛神。」
聽到小趙這不著調的話，本來是該笑的。但望著屏幕中的老婆，我的魂兒也酥麻了。
「3號預設，要求得體大方地帶領許總參觀工廠，我們對此進行了大量的細節設定。」小趙盯著老婆的一顰一笑，自言自語：「包括如何職業化地接待，如何做出更像職業OL的姿態，如何講解每一道工序，如何介紹我們的產品……這些內容，和7級S值疊加在一起……」
「還要加上女傀儡的自主意識。」我補充說。
「這就是勾引啊，最高級的，令每一個男人骨頭都能酥軟掉的勾引。」小趙緊緊盯住嬌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片笑容，看得如痴如醉。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等這事完結後，只要我還願意把老婆再給他控制幾天，那幾天裡，老婆一定會在他面前，穿著各種衣服，在各種場合下，以這種風格，每天勾引他無數遍。
我重新捧起茶杯，水有些不夠熱了，但還算適口：「既然正常的參觀洽談程序，八成會做不成生意，那就一定要想辦法。用你的話說，總要拼一拼的。所以調到7級淫慾度，讓女傀儡試著勾引一把，成功率還是有的。」
「但許總不一定吃這一套啊，之前在機場，裙子都飛起來了，許總也就只看了一眼，就沒再主動提這事。」小趙說：「師傅怎麼知道這樣不會弄巧成拙呢？」
「孩子。」我用茶杯蓋撥了撥杯口的葉子：「你還太年輕了。」
其實我早就通過老婆的微弱靈力，大致探查了這個許總的眼神。
他並不是只看一眼，而是從上車起，一路來，一直在偷瞄老婆的美腿和高跟足背。
這動作十分隱秘，屏幕畫面里表現不出來，但用老婆身邊的微弱靈力，還是可以感知到的。
所以這個許總，並不是個徹底正經的商人。
再結合之前小趙對業務情況的說法，將情報捏合起來，就能大致猜到了。
其實這人，內心裡還是很饞我老婆的，只是一方面吃著那邊競爭對手的好處，另一方面自己還有個頂頭上司監管著，既要吃腥，又不要被抓著尾巴，所以不敢輕易亂來而已。
老婆之前胸口的激凸，裙下的真空風光，雖然香艷，想來對許總來說，已經在別的供貨商那裡見慣了風月，逛夠了會所。
玩得多了，再加上風險壓力，所以就算喜歡，也能不為所動。
現在情況已經大為不同了。
7級的淫慾度，再加上這段時間荒淫至極的控制遊戲，已經將傀儡狀態的老婆調教成了十足的淫女。
但，與眼前銷售職業相關的大量專業知識的灌輸，又讓老婆同時成為了優秀的職業OL。
再加上法器控制與自主意識的衝撞，老婆已然成為了多重矛盾的綜合體，集陰暗淫慾與陽光職業於一身，偏又融合得恰到好處，於正兒八經的工作行為中，透出動人的勾魂盪欲。
說得簡單些，許總見慣了會所里玩得開的小姐，也熟悉抱著文件的正經OL。
但他之前，應該是從未見過兩者的結合————現在的老婆，正是如此。
老婆站在傳送帶旁，素手撩起長發到腦後，微抬胳膊保持著。另一隻手打開挎包，從裡面翻出一隻淺橙色的髮夾，遞向許總：「先拿著。」
小趙驚訝道：「這是上個禮拜那個追她的小子送的吧？」
我差點一口茶噴出來。
只知道這段時間老婆受盡姦淫玩弄，居然有人玩感情要追她？
什麼？
我沒聽錯吧？
見我表情怪異，小趙解釋說：「前段時間我們測試王小姐的感情模塊來著，在外面隨機挑了個路人，讓小王裝作偶遇，吸引他的好感，然後……」
「等下。」我打斷他：「感情模塊？我記得當時指導你們編寫控制模塊時，除了幾個外在動作模塊，在心靈層面只做了情緒、認知、情慾這三方面。感情模塊是哪來的？」
「哦，這事啊。」小趙臉上頗有得色：「師傅以前為了我們編寫預設方便，不是開放了控制接口嗎？我們控制團隊就仿照其它模塊的格式，試寫了幾個控制模塊，都挺好用的。我們還寫過一個簡陋的泌乳模塊，不過用不上，廢棄了。」
我壓制住心頭的波濤，喝了口茶，強裝鎮定。
真是後生可畏啊！這幾個年輕人，於術法方面可以算作一無所知。
控制模塊的原理，以及控制台跟法術的協調工作，這些知識，他們並不掌握。
但是，只憑著我曾指點他們寫的幾個基本控制模塊，他們便能自己研究仿製，搞出了新花樣來。
「後來呢，成了嗎？」
「感情模塊？」小趙不確定我問的具體是什麼：「成了，運轉良好。我們現在可以控制她喜歡誰，愛誰，迷戀誰。不是控制她的行為或情慾，而是直接控制情感層面。」
我心頭一顫，這樣搞下去，老婆可別被他們玩到連精神世界都被攪亂了，萬一將來變得瘋瘋癲癲，我還要花大力氣施用定心咒來幫老婆恢復正常，那就玩得太過了。
心中有些遲疑，也有點遺憾。
畢竟剛剛我問的其實是「老婆和那路人的戀愛結果」。
小趙卻以為我問的是感情模塊，還正兒八經地回答了。
搞得現在我有心想再多問兩句，也無從下口。
看著屏幕上那隻小巧精緻的橙色髮夾，我不由得猜測起來。
看它樣式，不像是成熟男性會送的禮物。
本市有所三流大學，難不成對方是位學生嗎？
我老婆二十多歲，居然能吸引到十八九歲的小男生來追？
那也難怪，畢竟老婆的容貌與身材，比起女大學生來，那是絲毫不讓的，甚至在成熟韻味方面，還超出了許多。
他們的戀愛過程是怎樣的？
有沒有晚上幽會？
牽手與擁抱一定是有過了吧。
有沒有開過房呢？
做過幾次？
怎麼做的？
這一個月來，我到底錯過了多少精彩畫面，又有多少小故事是操控組這些人隨手做出，又隨意忘掉的？
如果不是今天這隻小髮夾的出現，我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老婆曾在這些人的控制下，與隨機挑選的一個路人大學生談了場戀愛？
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許總的表情變了！」有人低聲提醒，引得我和小趙停止交談，一齊盯著屏幕。
許總臉上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表情有些鬆動了。
他抬起手，接過了老婆遞來的髮夾。
在他眼前，老婆那挽著秀髮的素手仍是微微抬著，另一隻手原本遞上髮夾，現在得空了，便曲了回去，兩手在腦後慢慢捲起長發。
她微低著頭，手肘抬高，寬大的衣裙袖口隱隱露出裡面的胳膊和小半酥胸軟肉，卻是大方自然的樣子。
長發被一縷縷整理上去，又露出優雅白晳的玉頸來。
別說許總，就連遠在屏幕這邊的我們，也看得有點呆了。
那長發被鬆軟地盤成了團，再由兩隻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
老婆一手捏著，騰出只手來朝許總擺了個索要的手勢：「拿來。」
許總便又乖乖將髮夾交回去，放在老婆手心。那手臂又曲回去，抬了起來，再次露出袖口裡的隱約春光。
「往哪看呢？」老婆微微一笑，兩手放下，頭髮已然夾好了。
許總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請繼續吧。」
老婆既已盤好長發，便能安全地靠近這工廠里的傳送帶了。
她探下身，從運轉的設備上取了只半成品，交給許總：「這是裝配之前的，許總可以看看裡面核心部件的用料和做工。」
許總接過，也沒有細看，只是微笑道：「我要向王小姐說聲抱歉。」
抱歉？對不起我們不能合作？小趙臉上一冷，口中念叨「完了完了」，眼睛卻還是盯著屏幕不放。
老婆卻沉得住氣，淡淡甜笑：「怎麼啦？」
許總嘆道：「我本以為王小姐只是花瓶，現在看來，是我太淺薄了。美女，隨處可見。但像你這般美麗又專業的，屈指可數。」
老婆輕輕側身。
許總也會意，放下手裡的產品，不再只跟在老婆身後，而是到她身邊。
於是老婆便自然地挽著他胳膊，與他並肩而行，微笑說：「許總以為我只會用掀裙底的方法勾引你嗎？」
許總哈哈一笑：「你方的價格與交貨方式，要拿給我看看。」
老婆帶著他緩步而行，在機器轟鳴聲中，她的聲音雖然低弱，卻也足夠動聽：
「許總，我都已經詳細地寫在報告裡了，您不是把它扔車上了？沒關係，我手頭還有電子版的。到會議室，我給許總列印一份詳談？只不過這裡辦公條件比不上總部，會議室的沙發嘛……有點破。」說著，她可愛地嘻嘻笑了起來。
小趙興奮地低呼：「去會議室了！他終於同意去會議室了！」說著，小趙扭頭對身邊人說：「快通知總部，讓他們調幾個商務的，馬上去廠區支援。」
年輕的組員也是一臉興奮，跑出去打電話了。我低聲問小趙：「這單，你們哥幾個能賺多少錢？」
小趙說：「師傅，現在還不確定。不過，十來萬的年底紅包，是少不了的。」
光紅包就能封到十萬，難怪這家公司要下這種血本，從我這裡購買肉傀儡服務了。
老婆親密地挽著許總，往車間外走。
十幾個工人，原本在生產線上忙碌，見客戶背對他們要離開了，三兩兩聚在一塊，相互壞笑著使了眼色。
我對此並不驚訝，想來老婆在那扎頭髮的時候，袖口裡的半乳春光，不只許總看得到，周圍的工人們，也多半飽了眼福吧。
他們自然是沒有紅包可期待的，便是眼前這些快樂，就足夠他們湊在一塊，聊上很久了。
這邊的屏幕監視，只能隨著老婆周身散出的一點靈力，看到她身邊很小的範圍。所以我們的視線也就回到許總身上，看他倆進了辦公樓。
老婆還是挽著許總，手裡也沒停下，從挎包翻出工作證來，掛在脖子上。
正在此時，走廊迎面來了兩個女文員，疑惑地打量了老婆幾眼，直到看見工作證，才一言不發，側身讓過路。
「剛剛那個是這裡的會計，姓李。」老婆笑嘻嘻地低聲跟許總咬耳朵。
「哦？你們認識？」
「自家同事，當然認識了。」老婆回頭笑著招呼：「李姐！我帶了個大客戶，請後勤泡點茶到會議室呀！」
那倆女文員中的一位扯了扯另一位的衣服，朝老婆點了點頭，兩人低聲交談著走遠了。
小趙一抹額頭冷汗：「幸好我提前把幾個辦公室的職員信息輸入給她了。」
老婆笑道：「我雖然在總部上班，平時也要經常到這裡來了解生產進度，所以跟這裡很多同事都有點頭之交。就是吧……我來這裡都是進廠房和倉庫，很少進辦公區，所以偶爾有臉生的。還有，這裡的會議室在哪，讓我想想……」
小趙一拍桌子：「差點誤事！廠區會議室怎麼走？」操控組有人連忙撥通電話，嘰嘰咕咕聊了兩句，搶到鍵盤前，敲了幾行字：直走上二樓右拐第三個房間。
這邊剛按下回車，那邊老婆便可愛地甜甜一笑：「嗯，我想起來了。」她腳下沒有絲毫停頓，剛剛所說的話，好像只是故意開點親昵玩笑的小插曲：「隨我來吧。」
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靠在椅背，呷了口茶：「你們幾個業務精英，連會議室在哪都不知道？」
「師傅啊，我們都是總部的人，很少去廠區的。」
我這才理解，原來對於這行的銷售來說，搭乘飛機火車，往返於公司與客戶的辦公室，或帶著客人流連於各家KTV和酒店，這些才是常態。
但對於從底層做起來的採購負責人許總，逛廠房，驗倉庫，才是他起家前的工作狀態。
難怪他會高看老婆一眼，若我是他，也會被這難得的，能文能武的美艷女銷售深深吸引。
老婆推開會木門，指了指裡面一方長圓桌和幾張沙發：「就是這啦。廠區條件比總部要差一些，抱歉嘍。」說著，自己先進了門，將窗簾都放下拉嚴了，回頭看許總，見他進來了，便替他在背後將門關上。
許總回頭想跟老婆說些什麼，卻被老婆一把推在懷裡，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剛好跌進沙發。
老婆媚然一笑，低頭便吻。
許總被她一口吻住，也就不再說話，鼻孔里呼著氣，手裡公文包一扔，大手攬到老婆腰肢，上下撫摸起來。
小趙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快，告訴他們，先不要上茶！」
他額頭冷汗直冒，埋怨說：「師傅啊，都說7級的S值會誤事吧，你看，小王沒忍住，冒犯到客戶了！」
組員們又是一陣忙碌的電話，隨後有人在鍵盤敲字：取消上茶了，暫時不會有人進會議室。
老婆還是那滿臉春色媚意的樣子。
她抬起頭，兩隻玉手輕輕捧著許總臉頰，輕聲呢喃：「抓住你了。」說這話時，她香肩兩側寬鬆的裙袖，也恰到好處地鬆了下來，掛到手臂，露出上半酥胸。
許總突然抬起身，將老婆翻身壓到沙發上。
老婆低聲嬌呼，卻還是順從地躺好，臉上秀髮凌亂，星眸半睜，唇角含笑。
許總扒開老婆衣裙領口，將那團乳肉徹底釋放出來。
「從一開始，就凸著乳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許總低聲說著，大手往粉嫩的乳頭上一捏，引得老婆又是幾聲輕叫。
「輕點，許總，疼……」老婆低聲求饒。
這男人聽著嬌軟的討求，反而更得意了。
他張開雙腿跪立起身，穿著正經長褲的腿彎，夾著老婆白花花的半裸肉體，膝窩頂在她纖腰兩邊，一左一右緊緊夾著。
兩隻大手各揪住一顆粉嫩嫩的乳頭，捏住了輕輕一提，老婆便只能「啊啊呀呀」地叫喚，將飽滿白皙的大胸脯用力高挺起來。
「許總，呀呀，好哥哥……輕點……」老婆挺著胸，頭深深往下陷到沙發墊里，塗著亮色薄唇膏的雙唇，不住微張著喘息。
許總嘿嘿奸笑，和之前一表人才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他繼續慢慢向上提高力度，逼得老婆整個胸腔都更加誇張地向上抬起，頭和腰肢還壓在沙發上，整個白晃晃的胸部被向上拉成了個直角。
老婆也更加大聲地叫喚起來，聲音中既有絲絲痛楚，又帶著勾人心魄的媚意，聽得控制室這邊的小伙子們，也都搭起了帳篷。
「7級的S值誤事了嗎？」我意味深長地反問小趙。
小趙呆了一會，才訕訕地跟我說：「師傅啊，我們本來預計要花兩三天的相處與談判，才能慢慢拿下許總。但這肉傀儡……小王……她只是初次見面，幾個來回，就……拿下了！」
我品了口茶，笑道：「這許總是好色之人，這麼美艷聽話又好玩的肉傀儡，當然可以輕鬆拿下。」
「但是……」小趙還在驚訝當中：「我們得到的所有情報，都說許總這個人，很難搞。美色雖然有可能拿下，但要花很長時間慢慢培養感覺才行。」
「這不奇怪。」我放下茶杯：「許總好色，但又有顧慮，不是萬分香甜的餌，他是不會去咬的。你所聽說的，即使用美色，也要花長時間慢慢培養感覺，便是如此道理。只是我家的……肉傀儡……」我頓了頓，差點把「老婆」兩個字說出口來：「既是充分洗腦控制後，絕對服從命令的物件，又有著自己生而為女人的思考與判斷。」
「怎麼講？」小趙那股好學的心態又上來了。
「心態不夠堅決的，豁不出去，自然成功不了。」我伸出食指比了個「1」，小趙會意，點點頭。
「心態夠堅決的，往往認定了，是為了成單，為了紅包獎金，而不是為了攻略許總。拿下許總只是賺取獎金的手段，中間隔了一層目的呢。」我比了個「2」，小趙又點點頭：「這層功利性目的，許總那種人，感覺得出來。雖然他也知道現實如此，但總歸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這是其二。」
我收回手指，又捧起了茶：「肉傀儡呢？」
我老婆現在的狀態是，在被完全洗腦的狀態下，願意動用她身體上的一切美色資源，再加上背後控制小組所提供的各種知識手段，將這一切都調動起來，不為獎金提成，甚至不為了成單，而只是為了忠誠地執行從這邊控制台上輸入的最高等級的命令：
用肉體，拿下許總，讓他心甘情願地，和自己上床！小趙這個控制組，運用我所提供和教給他們的東西，將我老婆變成了完美的肉傀儡。
她看上去似乎沒有之前那麼能精細地聽從指令，又好像有很多自我意識。
但是，這一切都被約束在了控制台所輸入的最終指令之下。
她不再是個機械地，聽句命令執行一步的機器人。她會自覺地、自主地，甚至全身心地，為那個命令殫精竭慮，奉獻一切。
「所有預設都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操控設備也完全正常。」
「好，切換至自主運行模式。」
這是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問，小趙已經把手柄放回桌面，其他組員也都雙手離了鍵盤。
與我一個月前看見的，整個控制組噼里啪啦忙碌操作鍵盤的情景，已是完全不同。
副駕上的老婆迎風捋順秀髮，手肘撐在打開的車窗上，斜著臉，朝小張媚笑道：「你這是把我往虎口裡送啊，捨得嗎？」
「哪能啊。」小張繼續開他的車：「大家都挺喜歡你的。」
「我說啊……」老婆支起柔軟的身體，鎖骨輪廓在連衣裙的開領里若隱若現：
「今晚……你也來，一起玩嗎？」說著，纖細的手指伸過去，撩了撩小張的衣角。
「S值多少？」小趙問。
「5。這幾天一直保持在5沒有動過。」
「太高了，不妥，畢竟一開始只是商務接待而已。調到1吧。」小趙說。
「會不會太低了點？」有組員問。
小趙瞪了他一點：「這一個多月玩傻了？哪個正常女人剛見面就對你發騷？」
畫面里的小張只是微微一笑，沒有答話。老婆便端正坐好，關緊了車窗。
我見無事可做，去到一樓廚房，給自己泡了壺茶，半路遇見內勤組的兩位小姑娘，點了點頭。
她倆便臉紅紅地低頭躲遠了。
這一個月來，她們負責照顧傀儡的普通生活作息，想來見多了老婆被玩弄後的樣子。
等下，她們不會把我也當成變態色情狂了吧？想追上去解釋兩句，卻見其中一個突然止了步，跟另一個說：「壞了！」
兩人在遠處交頭接耳地說了幾句悄悄話，另一個嘻笑起來，兩人齊刷刷地望了我一眼。
我見機不可失，趕上前去：「兩位，有什麼事啊，需要幫忙嗎？」
前面那個臉更紅了，後面那個跟我調笑著說：「沒事，走啦走啦。」低頭一笑，不等我答話，又逃遠了。
我不明就裡，捧著茶壺回操控室，一進門，聽見小趙也在那喊：「壞了壞了！」
「怎麼辦，組長，調高S值吧？」
「不行，反而要壓低。S值調到0。」小趙說。
我湊上前一瞧，老婆和小張接著了人，正在航站樓外圍著小圈寒暄。
被接到的那人長得高高大大，不像我想像的那種肥頭大耳的感覺，反而是看起來經常運動的。
他並沒有穿正裝，上身是件淺黃色的翻領T恤，隨意地鬆開最上面的扣子，衣服得體地貼在身上，顯出厚實的胸肌輪廓。
下身是條淺灰長褲，腰帶整整齊齊地繫著，看上去倒也一表人才。
小張倒是全身正裝，在穿著連衣裙的老婆，和休閒打扮的客戶面前，多少顯得有點像是位職業司機。
他倒是大大咧咧，和對方站在一起，背面太陽，和老婆說話。
特別的是老婆。
她穿著迎接我的那套淺藍連衣裙，衣襟合宜地開到前胸，只露出些許鎖骨，端端莊莊，又不至保守。
軟綿綿的衣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她玲瓏性感的身材，本是個比較得體的打扮，可現在正是下午，大太陽一曬，老婆正好面朝陽光站著，胸前一對激凸，便被照得十分顯眼。
偏偏老婆的胸型又十分飽滿好看，這視線一旦粘上，便很難移開。
「內勤的人呢？她們沒給小王穿內衣嗎？你們也沒人複查？」小趙氣惱地說。
「小王是戶外母狗訓練回來，立即換上衣服去迎接老師了。」有組員瞟了眼我，希望我幫忙圓場。
我呷了口熱茶：「是這樣，當時不是說許總提前來了嗎？大家都忙著抓緊時間讓傀儡出發，所以沒顧過來。」
小趙嘆了口氣：「S值壓到0沒有？」
「到0了。」
畫面中的老婆滿臉職業微笑，熱情而又正經地與對方握手聊天。
原本十分色情的兩點激凸，在老婆的演繹之下，反而變成了落落大方，開放自信的象徵。
被接待的客戶一臉欣賞地望著老婆，和她聊起公司運營方面的事，老婆居然也能妥當對答。
這當然是操控組預設資料的功勞。
他們供職於正經的貿易公司，本來哪有什麼「操控組」存在？
不過是為了這次行動，由小趙這個業務組長牽頭，挑選了幾個學習能力強，又很嘴嚴的小子，臨時湊成了這麼個團隊。
老婆原本只是位做飯種花料理家事的居家少婦，被他們不段地通過控制台灌輸資料，現下儼然也算得上是他們公司的業務骨幹了。
「這就是你們的目標，許總嗎？」我打開壺蓋，吹了吹茶。
「穩住S值，其它的都不要干涉，讓小王自己決定套路。」小趙根本沒空回答我，一句接一句地朝組員下達指令。
「S值還需要靠控制台來穩住？」我靠在椅背上，瞄了眼屏幕上的模塊數據表，S值一直在0～1之間來回跳動。
這是放開了老婆自主智慧的結果嗎？
嬌妻意識到自己沒穿內衣，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視奸了，所以起了心理反應？
「許總，您和小王先聊，我去開車。」小張見插不上話，便給自己找了件事做。
老婆優雅地伸手，表示要幫他拿行李箱，這男人倒是很紳士地推辭了。
於是老婆便挑前引路，帶他離開航站樓，一路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來到行車道邊，小張開的黑車已經停在那等著了。
老婆趕到車邊，打開右後側車門，請許總上車。
等客人坐進車裡，替他關好車門，自己再繞行到左後車門邊，打開車門。
正要上車時，一陣大風吹過，老婆那剛到膝蓋的衣裙被吹鼓，飄了起來。
老婆雙手正拉開車門，來不及遮擋，只見裙角飛揚，兩腿根間粉嫩肥美的淫穴頓時暴露出來，光溜溜，水潤潤，這高度和角度，恰好又正對著車后座。
如果許總正看向老婆——他一定正看著老婆，這是商務禮節——那麼老婆此刻春光暴露的羞態，恐怕已被盡收眼底。
更離譜的是，小趙在這邊一直壓著老婆的S值，雖然它不時自己跳動到1，至少從表面上看，老婆還是一直保持著鎮靜，表現出落落大方的開放形象。
這一下子，淫穴洞開，之前的表相全部破了功，甚至還有一絲晶亮的淫液正從穴口垂下，被太陽一曬，格外耀眼。
這並不是老婆淫蕩。
事實上，老婆平時只是悶騷而已，遠遠達不到淫亂的地步。
試問，任何一位生理正常，略有悶騷的女人，在大太陽底下發現自己沒穿內衣的雙乳輪廓都暴露出來了，還被人盯著看了一路，哪能真的心如止水？
恐怕也會如此這般，穴口濕濕了。
只是這下子嘛……我本就喜歡看老婆暴露，這次更是興災樂禍，呷了一大口茶：「小趙啊，你那九十多套意外預案里，有對應這種情況的嗎？」
小趙額頭上汗都快滴下來了：「哥，師傅，老師啊！這下該怎麼辦？」
我笑了笑，看屏幕畫面里的老婆正裝作若無其事，平靜地壓下裙擺，坐進車裡：「小趙，把S調到1吧。」
「這樣就顯得小王不太正經了。許總是個很難攻克的對象，我們必須讓他自己喜歡上小王才行，用這種媚惑的方式，會適得其反的。」小趙說。
「我知道，這事咱們之前討論交流時，不是說過的嗎。」我把茶壺放到桌面上：「道法自然，道法自然，跟你們講過多少次了，要自然而然。王小姐現在被放開了心智，她的淫慾是自然而然地升騰起來的，你們硬要去壓，她當然就會不停地想。懂這個道理嗎？這叫適得其反。」
「好吧……」小趙略一沉吟：「許總之前對她已經有了挺好的第一印象，適當放開一點，可能更方便小王做事吧。」他點點頭，有組員會意操作了鍵盤，屏幕模塊數據表里，S值不再跳動，而是穩定地顯示為「1」。
「許總，讓您見笑了。」老婆坐在對方身邊，捋了捋被吹亂的長髮，輕柔卻又淡然地說。
她此刻的舉手投足，和剛剛又有很多不同。
大方開放的感覺還在，只是多少透了股女性柔美的味道。
「小王居然自己主動說起這事？」有組員驚訝地問。
若是旁人，彼此撞破了件醜事，多半會心照不宣，你不提我不問，就這麼默默地過去了。
但我很了解老婆，她是悶騷卻又有點話嘮的類型，不說出來就不舒服。
從這點來看，老婆此刻當真是憑著自己原原本本的個性，在處理眼前的危機。
許總倒也不是個大驚小怪的人，他微微一笑：「王小姐懂工作，也懂生活。這是你的生活態度，只要不耽誤我們要談的工作就好了。」
老婆也回報一笑，打開挎包，取出一份文件：「許總，乘現在只有你我二人，先過目？」
她說這話，自然是把小張排除在業務洽談範圍外了。
這也正常，相當於委婉地告訴客戶，「他是外勤工作人員，不參與我們的會談」，也就是幫客人節約了精力。
「好，先看看！」許總痛快地讓過之前尷尬的話題，接來文件，翻開來挑重點看了幾眼，就合上了：「看了現場再說。」
言外之意，是要公事公辦。
「先去我司休息吧？」老婆提議。
「去現場。」許總堅持。
「切換接待預設3。」小趙輕聲指令。
「小王已經自動調整到3號預設了。」有人回答。
小趙沖旁邊的組員點點頭，有人會意起身，掏出手機到外邊打了通電話，又回來坐下。
「總部那邊說，這樣是不行的。」這組員低聲對小趙匯報：「走正常洽談渠道，我們贏面不大。」
我靠在椅背，手捧熱茶杯，意味深長地望著一臉難色的小趙：「到底什麼情況，說說吧。」
其實他們請我來，製作傀儡，以性賄賂的方式，試圖找到生意合作突破口，這些我都早就知道的。
我自己的主要目標，還是讓性感美麗的老婆去當一回商場肉彈，找找刺激，順便掙點外快。
他們那生意談得談不成，這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只是這段時間吧，和小趙他們玩得也頗為愉快，既然我人坐在這了，總得問一句是不是，萬一能幫上忙呢？
小趙倒也乾脆，將事情挑了些可以說的重點，跟我大略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和競爭對手並不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對手和這家客人合作了三四年，早過了磨合期，服務方面暫且不談，光是產品的參數、供貨方式和價格，都已經做到了儘量優化。
問題是，產品參數和價格掛鉤得十分緊密……
我打斷小趙：「你們客戶發要求的時候，不都標明參數的嗎？」
「師傅啊，參數都是範圍值，畢竟都有公差和人為調整。我們都能把實際參數範圍做到很精確，問題是，做好一點，價格就上去了。」
「貼著客人要求的底線做不就好了？」我聳聳肩：「這樣價格就是最低的。」
「這家客戶不招標的。」小趙苦笑著跟我解釋：「所以這裡面有很多人為操作的空間。你價格低，他可以說你參數不如競爭對手，反之也一樣。」
「那為什麼不讓傀儡在車裡搞點私下交易呢？」我對他們貿易業的彎彎繞並不熟悉，好奇地問。
「師傅有所不知，傀儡……小王她，提出先去公司休息，就是在為這個作準備。許總堅持先去看生產現場，就有了弦外之音。」
「別整虛的，我跟你們全部按正規流程來？」我試著翻譯這「弦外之音」。
「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哈！」我隔岸觀火地喝口茶：「那你們基本沒戲了，人家合作了兩三年，早已培養了人際關係，私下裡有得是人為操作。到你這，就板起個臉，要按正規流程走，這明顯是區別對待啊。這種待遇差別，你送個美女就能搞定？」雖然這美女是我老婆，但現實就是如此。
「總是想要拼一拼的，我們干業務的就這樣。」
我搖搖頭，這事看來是挺難辦了。
屏幕里的老婆倒是比小趙輕鬆得多，優雅地伸直長腿，斜靠座椅，上半身微微傾向客人那邊，跟那個許總聊起了天氣。
這許總倒是放著眼前溫軟的薄衫美女不看，雙目正視前方車窗，只有說話時，才微微正視老婆的臉蛋，表現得淡定自如。
「大家都盡力吧，今年不行，還有明年，先給許總一個好印象吧。」小趙鼓勵著他身邊這幫年輕人。
我倒是看得出來，連他自己，都有點泄氣了。
聊了一會，大約半個多小時，車子從機場沿著郊區小路，並沒有往城區跑，而是鑽進工業園區。
這是他們這家貿易公司的母公司，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工廠。
通過老婆傳回的畫面，我看到車窗外的幾排廠房，整齊地建在廣闊的水泥地上。
進門的大院，不如說是個停車場，功能性遠遠超過了裝飾性。
四處望去，除了廠房，就是圍牆，整體氣氛上，遠遠不如城區裡的花花世界那般輕鬆愉快。
我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說許總堅持不去城區的公司會議室里坐著喝喝茶，而一定要先來這裡，就意味著他不打算接受這邊的私下交易了。
這所謂的弦外之音，不需要說得太清楚，就這麼一個感覺，就說明了很多事。
除非你的產品硬實力讓我沒有私底下的操作空間，否則就免談。這就是許總沒有說出來的話。
「那麼他為什麼還要來呢？直接不理會你們不就行了？」在貿易方面，我繼續做個虛心好學的小學生。
「很多事情，需要有表面功夫。許總分管採購，他頭上，還有領導。」小趙耐心地解釋，就如以前，我耐心地教他怎麼操縱我老婆那樣。
我聽明白了，放下茶杯：「S值拉到7。」
小趙一愣：「師傅，讓小王強行勾引他是不行的，許總看來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反而可能落下個很差的印象。」
「我還是你師傅呀。」我笑了笑說：「拉到7。」
小趙沖操作員點點頭，於是一陣鍵盤響動。
屏幕上的嬌妻此刻正好開門下車，給薄衣裙裹著的性感身體微微一顫，酥軟的胸脯挨在車門上，整個人軟軟地喘了幾口氣，這才站穩。
顯然，淫慾值從1強行上調到了7，給老婆的身體和思緒帶來不小的性感衝擊。
好在她此刻已經人在車外，許總還在車裡，所以這突兀的一幕並沒有被他發現。
老婆迅速調整好了狀態，踩著高跟，頂著洶湧的淫慾，表面還得保持優雅從容，從車後繞到右后座門前，幫許總開了車門，請他下車。
外勤小張倒是伶俐，等兩人都下了車關好門，他只管將車開走，只留下嬌妻與許總二人，站在廠房門口。
「進去看看？」許總一本正經。
「都不先喝口茶嗎？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讓我招待招待。」嬌妻甜蜜地微笑，說是這麼說，卻也得遵照客人的意思去做。
她領在前頭，白纖纖的胳膊推開廠門，回頭沖許總柔柔一笑：「請進吧。」
小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真怕小王在這裡就把許總給辦了。」
我取笑他：「7級的S值就讓你這麼緊張麼？」
「師傅啊，我們在小王身上，將1到10的S值都試驗過了。7級的時候，就已經會主動勾引男人了，根本不需要預設控制或外界操縱。」
「現在不就是在主動勾引嗎？」我抬抬下巴，指向屏幕畫面中的老婆。
她此刻正領在前方，款款而行。
淡色的及膝裙被長腿微微掀起，露出些許白花花的腿根，這誘人的畫面往往只會存在短短的一瞬，裙擺立即又會被行走的步伐拉下去，遮住剛剛泄露的春光。
7級的S值是可以隨意勾引男人上床的發情狀態，而此刻的嬌妻，並沒有什麼露骨的撩撥行動，更像是剛熟的蜜桃，乍開的春光，甜卻不膩，美卻不艷，透出恰到好處的異性吸引力。
她只是在那領路，既未搖臀，也不露胸，光是簡單地步行，那雙高跟美腿不疾不徐地走著，淺色短裙擺時隱時現地飄著，白皙的手臂自然優美地晃著，長直秀髮隨著步伐輕盈地披著，微笑在臉蛋上輕柔地化開……
「小王……她是在勾引許總嗎？」有組員看得痴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這是供他們幾個年輕人隨心所欲淫弄了一個多月的女人，恐怕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發現嬌妻的魅力。
只怕組裡那個特別喜歡玩弄人妻的，此刻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說不好。」小趙盯著畫面，喃喃道：「這麼高的S值，小王應該會很主動才對。現在這狀態，不像啊……」
「很主動？」我挑了挑眉：「你們以前的演練里，給她設置到這麼高的淫慾度時，是什麼樣的？」
小趙老臉一紅：「半個月前，我們嘗試了一次遠程操縱，讓小王自己打車到一百多公里外的地方。」
「那不是進到別的市里了？」
「沒有給她帶錢。」小趙說：「我們試驗了百公里範圍外的超遠程任務投送，成功了。」
我心頭一跳，大概可以猜到這任務絕不會是什么正經事。
「根據任務要求，小王需要在沒錢的狀態下讓司機把她帶到那裡，再送回來。當時的S值就是7級，到鄰市也差不多是晚上十點來鍾了，小王用她自己認為最合適的方式執行了指令。她先讓司機把計程車開到人比較少的路邊，然後下車，脫光衣服，直截了當地說沒有帶錢，打炮抵帳。」
「後來呢？」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
「那司機眼睛都直了，但還是說，車錢怎麼說也要四五百塊，打炮爽是爽了，但他要掙錢餬口啊。」
「說得也沒錯。」我點點頭，很多時候，現實就是比激情要沉重得多。
「小王就擠到駕駛座那，把司機的褲子拉開，先趴下去口了一會，然後面對面坐到司機腿上，讓他插進去，跟他玩了一會。」
小趙是個不擅長用語言描述畫面的人，我也就只能從他提供的隻言片語中自行想像，老婆全裸的嬌軀是怎麼在那個陌生的男人腿上起伏，小嘴怎麼哼出聲音，腰肢怎麼被男人抱著，雙乳怎麼壓著男人的臉，屁股怎麼一下下撞在男人的褲腰帶上……
「我們原本以為小王是強行想用這種方式結帳，畢竟這司機也忍耐不住誘惑，插了，也射了，就不能再說什麼。可是這司機爽完之後，又心疼他的車錢，不想就此罷休。小王要完成任務，也必須穩住這個司機啊，還得讓他帶回來呢。」
我很想知道平時僅僅只是有點悶騷的老婆，被他們用這套操控台調教成了什麼樣子，卻又不能表現得過於明顯。
畢竟在他們看來，小王和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親密關係。
小趙緩緩地說：「那是個標誌性的進展，我們當時的任務指令里，並沒有明確地告訴小王該如何解決這種危機。令我們意料不到的是，小王當時只是朝司機一笑，穿上衣服，讓司機關閉車燈，熄滅發動機，原地等他一小時，不要亂跑。」
「這司機不會答應的吧，賠了車錢，就更不想把時間也搭進去。」我說。
「司機是沒打算答應。可是小王就這樣站在車邊，這時來了個路人。小王迎上去，就在車前跟路人講價，一百做一次，就在公園裡……」
「什麼？」我被刺激得肉棒連跳幾下，趕緊架起二郎腿壓住。
我那悶騷卻又十分怕羞的老婆，居然在操控台給予的7級淫慾值的控制下，主動拉客賣淫了！
還是只要一百一次！
「那路人還特別猶豫，怕遇著仙人跳，但計程車是熄火狀態，天又黑，他不知道車裡還有別人。小王說只要在路邊隨便打炮就行，玩完了就走，說著又脫光衣服，把奶子雙手捧了起來，叫那人來摸。」
「後來呢？」我夾了夾腿，將肉棒用力壓住了。
「那人沒頂住，就把小王拉到公園樹林裡，打了一炮出來了。小王拿著錢，遞給司機，說讓他接著等。就這樣，一個多小時，小王中途還自己漲了次價，要兩百一次了，但她身材真是太好了，臉蛋又好看……所以上客很快，最後掙了一千五百多塊，全給司機了。就這樣，她用這些錢，讓司機把她又帶了回來，算是完成了我們給予的任務。」
我聽得心潮澎湃。
老婆可以在被控制在狀態下，毫不猶豫地執行控制台發出的任何指令。
所以通過操縱動作的方式，讓老婆賣淫，這是可以實現的。
但是，小趙剛剛談論的，是老婆在沒有明確動作指令，僅有一個模糊的任務目標之下，通過自主意識來選擇任務的完成方式。
而能讓她主動決定去拉客賣淫，必然就是淫慾模塊在起作用了。
這套操控台，就是我結合道門中的人肉傀儡操控術法，製造出的臨時法器。
它只是看起來像套電子設備，方便小趙他們理解接受而已。
既然是我的造物，能讓老婆從悶騷人妻變成淫亂妓女，這並不會讓我意外——只是感慨，這幫年輕人，居然用著這套設備，在我老婆身上，玩出了花。
我稍稍平復了激盪的情緒，擺出在他們面前一貫的四平八穩的模樣，淡淡地說：「你是想告訴我，7級的淫慾值，會讓這女傀儡變成怎樣的蕩婦是吧。」
「沒錯，師傅啊，你瞧。」小趙指了指屏幕上的老婆。
嬌妻已經把許總領到了車間，在忙碌的工人身邊，她正指著身邊那條自動流水線，跟客人介紹這道工序的作用。
操控組給老婆灌輸的相關知識想必也十分全面，老婆講得頭頭是道，遊刃有餘。
「這根本不像那天晚上的樣子啊。那晚她根本就是個淫魔女……」
「噗……」我笑出聲來：「淫魔女？你遊戲玩多了嗎？如果說當時是淫魔女，現在是什麼？媚女神？」
「不不，不是媚女神。」小趙很罕見地否定了我的話，盯著屏幕說。
老婆已經講完了眼前的工序，繼續往前走。
裹著薄衣裙的窈窕身子走開兩步，又扭頭回望，白嫩的大腿在短裙擺下恰到好處地露出些許，雙手得體地擺在小腹前輕輕合握，酥胸鼓鼓地頂著衣襟，身體俏生生地立著，明媚的雙眸回望過來，找了片刻，目光尋著許總，便定格在他身上，朝他微微一笑。
「我在等著你呢。」
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但所有看到這目光的人，都從靈魂里聽到了。
「是愛神……」小趙痴痴地說：「各位，我們創造出了愛神。」
聽到小趙這不著調的話，本來是該笑的。但望著屏幕中的老婆，我的魂兒也酥麻了。
「3號預設，要求得體大方地帶領許總參觀工廠，我們對此進行了大量的細節設定。」小趙盯著老婆的一顰一笑，自言自語：「包括如何職業化地接待，如何做出更像職業OL的姿態，如何講解每一道工序，如何介紹我們的產品……這些內容，和7級S值疊加在一起……」
「還要加上女傀儡的自主意識。」我補充說。
「這就是勾引啊，最高級的，令每一個男人骨頭都能酥軟掉的勾引。」小趙緊緊盯住嬌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片笑容，看得如痴如醉。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等這事完結後，只要我還願意把老婆再給他控制幾天，那幾天裡，老婆一定會在他面前，穿著各種衣服，在各種場合下，以這種風格，每天勾引他無數遍。
我重新捧起茶杯，水有些不夠熱了，但還算適口：「既然正常的參觀洽談程序，八成會做不成生意，那就一定要想辦法。用你的話說，總要拼一拼的。所以調到7級淫慾度，讓女傀儡試著勾引一把，成功率還是有的。」
「但許總不一定吃這一套啊，之前在機場，裙子都飛起來了，許總也就只看了一眼，就沒再主動提這事。」小趙說：「師傅怎麼知道這樣不會弄巧成拙呢？」
「孩子。」我用茶杯蓋撥了撥杯口的葉子：「你還太年輕了。」
其實我早就通過老婆的微弱靈力，大致探查了這個許總的眼神。
他並不是只看一眼，而是從上車起，一路來，一直在偷瞄老婆的美腿和高跟足背。
這動作十分隱秘，屏幕畫面里表現不出來，但用老婆身邊的微弱靈力，還是可以感知到的。
所以這個許總，並不是個徹底正經的商人。
再結合之前小趙對業務情況的說法，將情報捏合起來，就能大致猜到了。
其實這人，內心裡還是很饞我老婆的，只是一方面吃著那邊競爭對手的好處，另一方面自己還有個頂頭上司監管著，既要吃腥，又不要被抓著尾巴，所以不敢輕易亂來而已。
老婆之前胸口的激凸，裙下的真空風光，雖然香艷，想來對許總來說，已經在別的供貨商那裡見慣了風月，逛夠了會所。
玩得多了，再加上風險壓力，所以就算喜歡，也能不為所動。
現在情況已經大為不同了。
7級的淫慾度，再加上這段時間荒淫至極的控制遊戲，已經將傀儡狀態的老婆調教成了十足的淫女。
但，與眼前銷售職業相關的大量專業知識的灌輸，又讓老婆同時成為了優秀的職業OL。
再加上法器控制與自主意識的衝撞，老婆已然成為了多重矛盾的綜合體，集陰暗淫慾與陽光職業於一身，偏又融合得恰到好處，於正兒八經的工作行為中，透出動人的勾魂盪欲。
說得簡單些，許總見慣了會所里玩得開的小姐，也熟悉抱著文件的正經OL。
但他之前，應該是從未見過兩者的結合————現在的老婆，正是如此。
老婆站在傳送帶旁，素手撩起長發到腦後，微抬胳膊保持著。另一隻手打開挎包，從裡面翻出一隻淺橙色的髮夾，遞向許總：「先拿著。」
小趙驚訝道：「這是上個禮拜那個追她的小子送的吧？」
我差點一口茶噴出來。
只知道這段時間老婆受盡姦淫玩弄，居然有人玩感情要追她？
什麼？
我沒聽錯吧？
見我表情怪異，小趙解釋說：「前段時間我們測試王小姐的感情模塊來著，在外面隨機挑了個路人，讓小王裝作偶遇，吸引他的好感，然後……」
「等下。」我打斷他：「感情模塊？我記得當時指導你們編寫控制模塊時，除了幾個外在動作模塊，在心靈層面只做了情緒、認知、情慾這三方面。感情模塊是哪來的？」
「哦，這事啊。」小趙臉上頗有得色：「師傅以前為了我們編寫預設方便，不是開放了控制接口嗎？我們控制團隊就仿照其它模塊的格式，試寫了幾個控制模塊，都挺好用的。我們還寫過一個簡陋的泌乳模塊，不過用不上，廢棄了。」
我壓制住心頭的波濤，喝了口茶，強裝鎮定。
真是後生可畏啊！這幾個年輕人，於術法方面可以算作一無所知。
控制模塊的原理，以及控制台跟法術的協調工作，這些知識，他們並不掌握。
但是，只憑著我曾指點他們寫的幾個基本控制模塊，他們便能自己研究仿製，搞出了新花樣來。
「後來呢，成了嗎？」
「感情模塊？」小趙不確定我問的具體是什麼：「成了，運轉良好。我們現在可以控制她喜歡誰，愛誰，迷戀誰。不是控制她的行為或情慾，而是直接控制情感層面。」
我心頭一顫，這樣搞下去，老婆可別被他們玩到連精神世界都被攪亂了，萬一將來變得瘋瘋癲癲，我還要花大力氣施用定心咒來幫老婆恢復正常，那就玩得太過了。
心中有些遲疑，也有點遺憾。
畢竟剛剛我問的其實是「老婆和那路人的戀愛結果」。
小趙卻以為我問的是感情模塊，還正兒八經地回答了。
搞得現在我有心想再多問兩句，也無從下口。
看著屏幕上那隻小巧精緻的橙色髮夾，我不由得猜測起來。
看它樣式，不像是成熟男性會送的禮物。
本市有所三流大學，難不成對方是位學生嗎？
我老婆二十多歲，居然能吸引到十八九歲的小男生來追？
那也難怪，畢竟老婆的容貌與身材，比起女大學生來，那是絲毫不讓的，甚至在成熟韻味方面，還超出了許多。
他們的戀愛過程是怎樣的？
有沒有晚上幽會？
牽手與擁抱一定是有過了吧。
有沒有開過房呢？
做過幾次？
怎麼做的？
這一個月來，我到底錯過了多少精彩畫面，又有多少小故事是操控組這些人隨手做出，又隨意忘掉的？
如果不是今天這隻小髮夾的出現，我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老婆曾在這些人的控制下，與隨機挑選的一個路人大學生談了場戀愛？
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許總的表情變了！」有人低聲提醒，引得我和小趙停止交談，一齊盯著屏幕。
許總臉上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表情有些鬆動了。
他抬起手，接過了老婆遞來的髮夾。
在他眼前，老婆那挽著秀髮的素手仍是微微抬著，另一隻手原本遞上髮夾，現在得空了，便曲了回去，兩手在腦後慢慢捲起長發。
她微低著頭，手肘抬高，寬大的衣裙袖口隱隱露出裡面的胳膊和小半酥胸軟肉，卻是大方自然的樣子。
長發被一縷縷整理上去，又露出優雅白晳的玉頸來。
別說許總，就連遠在屏幕這邊的我們，也看得有點呆了。
那長發被鬆軟地盤成了團，再由兩隻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
老婆一手捏著，騰出只手來朝許總擺了個索要的手勢：「拿來。」
許總便又乖乖將髮夾交回去，放在老婆手心。那手臂又曲回去，抬了起來，再次露出袖口裡的隱約春光。
「往哪看呢？」老婆微微一笑，兩手放下，頭髮已然夾好了。
許總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請繼續吧。」
老婆既已盤好長發，便能安全地靠近這工廠里的傳送帶了。
她探下身，從運轉的設備上取了只半成品，交給許總：「這是裝配之前的，許總可以看看裡面核心部件的用料和做工。」
許總接過，也沒有細看，只是微笑道：「我要向王小姐說聲抱歉。」
抱歉？對不起我們不能合作？小趙臉上一冷，口中念叨「完了完了」，眼睛卻還是盯著屏幕不放。
老婆卻沉得住氣，淡淡甜笑：「怎麼啦？」
許總嘆道：「我本以為王小姐只是花瓶，現在看來，是我太淺薄了。美女，隨處可見。但像你這般美麗又專業的，屈指可數。」
老婆輕輕側身。
許總也會意，放下手裡的產品，不再只跟在老婆身後，而是到她身邊。
於是老婆便自然地挽著他胳膊，與他並肩而行，微笑說：「許總以為我只會用掀裙底的方法勾引你嗎？」
許總哈哈一笑：「你方的價格與交貨方式，要拿給我看看。」
老婆帶著他緩步而行，在機器轟鳴聲中，她的聲音雖然低弱，卻也足夠動聽：
「許總，我都已經詳細地寫在報告裡了，您不是把它扔車上了？沒關係，我手頭還有電子版的。到會議室，我給許總列印一份詳談？只不過這裡辦公條件比不上總部，會議室的沙發嘛……有點破。」說著，她可愛地嘻嘻笑了起來。
小趙興奮地低呼：「去會議室了！他終於同意去會議室了！」說著，小趙扭頭對身邊人說：「快通知總部，讓他們調幾個商務的，馬上去廠區支援。」
年輕的組員也是一臉興奮，跑出去打電話了。我低聲問小趙：「這單，你們哥幾個能賺多少錢？」
小趙說：「師傅，現在還不確定。不過，十來萬的年底紅包，是少不了的。」
光紅包就能封到十萬，難怪這家公司要下這種血本，從我這裡購買肉傀儡服務了。
老婆親密地挽著許總，往車間外走。
十幾個工人，原本在生產線上忙碌，見客戶背對他們要離開了，三兩兩聚在一塊，相互壞笑著使了眼色。
我對此並不驚訝，想來老婆在那扎頭髮的時候，袖口裡的半乳春光，不只許總看得到，周圍的工人們，也多半飽了眼福吧。
他們自然是沒有紅包可期待的，便是眼前這些快樂，就足夠他們湊在一塊，聊上很久了。
這邊的屏幕監視，只能隨著老婆周身散出的一點靈力，看到她身邊很小的範圍。所以我們的視線也就回到許總身上，看他倆進了辦公樓。
老婆還是挽著許總，手裡也沒停下，從挎包翻出工作證來，掛在脖子上。
正在此時，走廊迎面來了兩個女文員，疑惑地打量了老婆幾眼，直到看見工作證，才一言不發，側身讓過路。
「剛剛那個是這裡的會計，姓李。」老婆笑嘻嘻地低聲跟許總咬耳朵。
「哦？你們認識？」
「自家同事，當然認識了。」老婆回頭笑著招呼：「李姐！我帶了個大客戶，請後勤泡點茶到會議室呀！」
那倆女文員中的一位扯了扯另一位的衣服，朝老婆點了點頭，兩人低聲交談著走遠了。
小趙一抹額頭冷汗：「幸好我提前把幾個辦公室的職員信息輸入給她了。」
老婆笑道：「我雖然在總部上班，平時也要經常到這裡來了解生產進度，所以跟這裡很多同事都有點頭之交。就是吧……我來這裡都是進廠房和倉庫，很少進辦公區，所以偶爾有臉生的。還有，這裡的會議室在哪，讓我想想……」
小趙一拍桌子：「差點誤事！廠區會議室怎麼走？」操控組有人連忙撥通電話，嘰嘰咕咕聊了兩句，搶到鍵盤前，敲了幾行字：直走上二樓右拐第三個房間。
這邊剛按下回車，那邊老婆便可愛地甜甜一笑：「嗯，我想起來了。」她腳下沒有絲毫停頓，剛剛所說的話，好像只是故意開點親昵玩笑的小插曲：「隨我來吧。」
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靠在椅背，呷了口茶：「你們幾個業務精英，連會議室在哪都不知道？」
「師傅啊，我們都是總部的人，很少去廠區的。」
我這才理解，原來對於這行的銷售來說，搭乘飛機火車，往返於公司與客戶的辦公室，或帶著客人流連於各家KTV和酒店，這些才是常態。
但對於從底層做起來的採購負責人許總，逛廠房，驗倉庫，才是他起家前的工作狀態。
難怪他會高看老婆一眼，若我是他，也會被這難得的，能文能武的美艷女銷售深深吸引。
老婆推開會木門，指了指裡面一方長圓桌和幾張沙發：「就是這啦。廠區條件比總部要差一些，抱歉嘍。」說著，自己先進了門，將窗簾都放下拉嚴了，回頭看許總，見他進來了，便替他在背後將門關上。
許總回頭想跟老婆說些什麼，卻被老婆一把推在懷裡，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剛好跌進沙發。
老婆媚然一笑，低頭便吻。
許總被她一口吻住，也就不再說話，鼻孔里呼著氣，手裡公文包一扔，大手攬到老婆腰肢，上下撫摸起來。
小趙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快，告訴他們，先不要上茶！」
他額頭冷汗直冒，埋怨說：「師傅啊，都說7級的S值會誤事吧，你看，小王沒忍住，冒犯到客戶了！」
組員們又是一陣忙碌的電話，隨後有人在鍵盤敲字：取消上茶了，暫時不會有人進會議室。
老婆還是那滿臉春色媚意的樣子。
她抬起頭，兩隻玉手輕輕捧著許總臉頰，輕聲呢喃：「抓住你了。」說這話時，她香肩兩側寬鬆的裙袖，也恰到好處地鬆了下來，掛到手臂，露出上半酥胸。
許總突然抬起身，將老婆翻身壓到沙發上。
老婆低聲嬌呼，卻還是順從地躺好，臉上秀髮凌亂，星眸半睜，唇角含笑。
許總扒開老婆衣裙領口，將那團乳肉徹底釋放出來。
「從一開始，就凸著乳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許總低聲說著，大手往粉嫩的乳頭上一捏，引得老婆又是幾聲輕叫。
「輕點，許總，疼……」老婆低聲求饒。
這男人聽著嬌軟的討求，反而更得意了。
他張開雙腿跪立起身，穿著正經長褲的腿彎，夾著老婆白花花的半裸肉體，膝窩頂在她纖腰兩邊，一左一右緊緊夾著。
兩隻大手各揪住一顆粉嫩嫩的乳頭，捏住了輕輕一提，老婆便只能「啊啊呀呀」地叫喚，將飽滿白皙的大胸脯用力高挺起來。
「許總，呀呀，好哥哥……輕點……」老婆挺著胸，頭深深往下陷到沙發墊里，塗著亮色薄唇膏的雙唇，不住微張著喘息。
許總嘿嘿奸笑，和之前一表人才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他繼續慢慢向上提高力度，逼得老婆整個胸腔都更加誇張地向上抬起，頭和腰肢還壓在沙發上，整個白晃晃的胸部被向上拉成了個直角。
老婆也更加大聲地叫喚起來，聲音中既有絲絲痛楚，又帶著勾人心魄的媚意，聽得控制室這邊的小伙子們，也都搭起了帳篷。
「7級的S值誤事了嗎？」我意味深長地反問小趙。
小趙呆了一會，才訕訕地跟我說：「師傅啊，我們本來預計要花兩三天的相處與談判，才能慢慢拿下許總。但這肉傀儡……小王……她只是初次見面，幾個來回，就……拿下了！」
我品了口茶，笑道：「這許總是好色之人，這麼美艷聽話又好玩的肉傀儡，當然可以輕鬆拿下。」
「但是……」小趙還在驚訝當中：「我們得到的所有情報，都說許總這個人，很難搞。美色雖然有可能拿下，但要花很長時間慢慢培養感覺才行。」
「這不奇怪。」我放下茶杯：「許總好色，但又有顧慮，不是萬分香甜的餌，他是不會去咬的。你所聽說的，即使用美色，也要花長時間慢慢培養感覺，便是如此道理。只是我家的……肉傀儡……」我頓了頓，差點把「老婆」兩個字說出口來：「既是充分洗腦控制後，絕對服從命令的物件，又有著自己生而為女人的思考與判斷。」
「怎麼講？」小趙那股好學的心態又上來了。
「心態不夠堅決的，豁不出去，自然成功不了。」我伸出食指比了個「1」，小趙會意，點點頭。
「心態夠堅決的，往往認定了，是為了成單，為了紅包獎金，而不是為了攻略許總。拿下許總只是賺取獎金的手段，中間隔了一層目的呢。」我比了個「2」，小趙又點點頭：「這層功利性目的，許總那種人，感覺得出來。雖然他也知道現實如此，但總歸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這是其二。」
我收回手指，又捧起了茶：「肉傀儡呢？」
我老婆現在的狀態是，在被完全洗腦的狀態下，願意動用她身體上的一切美色資源，再加上背後控制小組所提供的各種知識手段，將這一切都調動起來，不為獎金提成，甚至不為了成單，而只是為了忠誠地執行從這邊控制台上輸入的最高等級的命令：
用肉體，拿下許總，讓他心甘情願地，和自己上床！小趙這個控制組，運用我所提供和教給他們的東西，將我老婆變成了完美的肉傀儡。
她看上去似乎沒有之前那麼能精細地聽從指令，又好像有很多自我意識。
但是，這一切都被約束在了控制台所輸入的最終指令之下。
她不再是個機械地，聽句命令執行一步的機器人。她會自覺地、自主地，甚至全身心地，為那個命令殫精竭慮，奉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