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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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參與張蘭的訪談?」高平湊過來笑著說。我和高平剛剃完了陰毛,並排一絲不掛地坐著,讓化妝師給皮膚上塗油。

  「哦,對啊,這也是島國AV的套路了,」我想起高平剛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兒去了,肯定是在忙這個。

  高平沒等我正面回答就拉著我離開化妝間。

  我跟著他赤身裸體地穿過幾個走廊,偶爾遇上經過的職員,我就躲在他身後。

  高平鍵入密碼打開一個房門,我和他一起走進了昏暗的房間。

  這個房間並不大,從天花板上垂下一個支架,正好將兩個麥克風對著並排擺放在中間的兩張單人沙發。

  高平示意我在一張舒適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張上坐下後,伸手調整了一下面前話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發扶手上的一個鍵,我們面前緩緩亮起一盞燈,張蘭的臉在黑暗中浮現出來。

  跟剛才一樣,張蘭和我們之間隔著一張單透的玻璃。

  不知道張蘭在黑暗中已經等了多久,當頭頂的燈亮起來時,她為了適應光線眯起了眼睛。

  張蘭坐在一張沙發上全身一絲不掛,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恥毛已經被剃得乾乾淨淨。

  雖然臉上化了晚妝,頭髮也剛做過,可燈光讓她的臉龐看上去很蒼白,容顏上掛著疲憊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犀利的風采。

  我留意到張蘭的雙眼亮晶晶的,乳頭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暈也比剛才被調教時還大一圈。

  「一直到張蘭離開這裡,喝的飲料里都會含有催情藥物,」高平看出了我的疑問,連忙解釋道,「不過別擔心,劑量都是嚴格控制的。主要是為了讓她的情慾水平能跟得上拍攝的要求,這樣她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不會太難受。」

  簡單地教了一下我沙發上幾個按鍵的用途後,高平按下了一個通話鍵,把嘴湊近了麥克風。

  「你準備好了嗎?」

  高平的話語通過麥克風響起的時候,那邊傳出的聲音不知通過什麼方式被改變了,已經聽不出是高平的聲線。

  只見張蘭輕輕點了點頭,高平馬上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你好,我是高樹美蘭子,請多關照,」張蘭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浪長發,平緩地說道。

  可能是在專業錄音室的緣故,從那邊傳過來的聲音異常清晰,充滿了磁性。

  「美蘭子,聽說你是一個OL,」高平用緩慢而平靜的語調問道,「你能說說你平常都做些什麼嗎?」

  「我,我每天到辦公室上班,」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處理一些文件和參加會議。」

  「哦,那你業餘時間有什麼愛好,」高平接著問道。

  「沒什麼特別的,看看書,逛街,還有旅遊,」張蘭的語氣中透著些許緊張。

  「美蘭子,你喜歡運動嗎?」高平問話的時候向我擠了擠眼睛。

  「有時會游泳,打網球,」張蘭平靜地回答道。

  「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運動呢?」高平問完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張蘭。

  「哦,我上學時還打過排球,」張蘭說道排球時,眼裡閃動著對往事的回憶。

  「美蘭子,接下來的問題會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高平沒有繼續排球的話題,可能是怕露餡。

  他接著說道,「讓你現在完全裸露,就是為了幫助你克服對性話題的羞恥感,你明白嗎?」

  「是,美蘭子明白,」張蘭點了點頭來加重語氣,「我意識到其實脫去了那一層層累贅的世俗外衣後,現在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

  張蘭說完還用手撫摸了一下剃得光溜溜的恥丘,似乎原來那片毛髮也因為是一種世俗的外衣,而被脫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撫摸時中指稍彎,撩動了一下中間那條清晰的裂隙。

  「你曾經和幾個男人發生過性關係?」高平對著張蘭滿意地點了一下頭,開始切入了正題。

  「三個吧,」張蘭的語氣有點不確定。

  「為什麼不是肯定的語氣?」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樣對她回答的數字感到懷疑。

  「那要看你對性關係的定義,」張蘭的思維還和大學時一樣敏銳。

  「那好,我這樣來定義性關係,就是男性器官進入你的性器官,」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觸身體算不算?」張蘭追問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高平也有點吃驚張蘭的縝密。

  「那就是三個,」張蘭用肯定的語氣答道。

  「你最早的性經驗是在什麼時候?」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樣對這一點很好奇。

  「你說的性經驗是指進入身體嗎?」張蘭再次反問道,同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這麼一說倒讓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義放寬點吧,有身體接觸也算,」高平和我對視了一眼後問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十二歲,」張蘭的語氣中忽然有了點波動。她伸手象是抓癢似的,用精心做過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邊的乳頭。

  「哦,這讓我很吃驚,你能詳細說說嗎?」高平問話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別別地跳了幾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始敘述起來,「一天下午幾個女同學湊在一起議論著什麼。我看她們神秘的樣子,就很好奇地湊上去聽。她們馬上就不說了,我就拼命地問。後來她們問我敢不敢跟她們去一個地方,我從小膽子就特別大,所以就答應了。我記得我們去了一個象是城鄉結合部的地方,具體位置早忘了,估計現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個挺破的房子,一個女同學讓我一個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剛走過拐角,就看見一個比我們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點害怕回頭看見那幾個女同學趴在房子拐角對我怪笑,還用手往男孩那邊指,意思是讓我走近點。我怕她們以後嘲笑我膽小,就大著膽子走過去。看見……」

  「看見什麼,」我見張蘭忽然停了下來心裡痒痒的,沒等高平開口,就學著他打開扶手上的開關,湊近面前的麥克風問道。

  被抽去聲線特徵的聲音傳到對面,和高平剛才的語音沒什麼區別。

  「看見……他……他的褲子脫到膝蓋,男人的那根東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著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陽下面……」張蘭說道這兒,伸手比劃了下那根東西在她記憶中的尺寸,然後看似隨手搔了一下另一邊的乳頭。

  「就這些嗎,」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問她道。張蘭下意識地夾了一下雙腿,把光潔的恥丘上那條象未發育的少女一樣的裂縫收藏了起來。

  「呃,後來那幾個女同學讓我去抓那個男孩的東西。我當時已經嚇得不輕,真想立刻跑掉,」張蘭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她們就開始嘲笑我膽小,有一個還說她們都抓過。我看那個大男孩從看見我就一直對著我笑,不是很壞的那種人,又怕她們從此以後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個東西。」

  張蘭說道這兒,用一隻手在身體前方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噢,就那麼接觸了一下,」高平聽到這兒剛想鬆口氣。

  「後來,」沒想到張蘭抬起頭,眼裡閃著灼灼的目光,那隻保持著抓握姿勢的手上下運動起來。

  她繼續說道,「一個女同學說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會變戲法。我就拿著那個東西還沒有動幾下,他就射精了。我當時也不懂,看著噴得很高的東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還差點濺到我臉上,以為他撒尿了,嚇得跳起來就跑了。一個女孩追在我後面喊,別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裡,不然要生小寶寶了。那時洗澡還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後洗衣服,把一塊肥皂都差點用完。接下來的幾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裡自己會生小寶寶。」

  張蘭說著把那隻手抬到面前,攤開看了一眼。

  「嗯,講得很好,」高平聽完微微點頭讚嘆道。

  「這件事我後來向誰都沒有提起過,這次是第一次講出來,」張蘭說完對著虛空的前方長出了一口氣。

  「之後是哪次性經驗呢,」我想聽聽她怎麼敘述和我的經歷,對著麥克風問道。

  「我上高一的時候,」張蘭剛一開口,我就象是挨了一悶棍,只好聽著張蘭繼續說道,「已經參加了好幾年校排球隊。男隊那邊有一個高高帥帥的同學,比我高一年級。他是許多女生心儀的對象,他也喜歡和女生在一起玩。我當時也對他有朦朧的好感,可總覺得自己不夠優秀,除了對他有點白日夢,從來沒主動過。」

  「你能先說說那時白日夢裡的性意識嗎?」沒想到高平打斷了她的敘述問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齡女孩的情況,可我那時對異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擁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識地打斷了。」

  「那你接著說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學時和王瑩的交往,她那時也誤解接吻會懷孕,可見當時的性教育是多麼落後。

  「一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我和他在體育館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麼,只記得大家聊得很開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對我說他喜歡我。我記得自己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雖然從初中開始也有男孩子給我塞過紙條,也聽過開竅比較早的女生們在一起議論,哪個男生和哪個女生好,可這是第一次面對面聽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說喜歡我……」張蘭邊說邊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一個乳頭扭動著,就好像有些人說話時會玩自己的手指。

  「你當時是什麼反應?」高平見張蘭在那兒停了一下,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我那時還沒有成熟女人的身體反應。我低下頭什麼也不敢說,心裡撲通撲通地跳,一直默念著我也喜歡他,可就是無法說出口,既希望再發生些什麼,又很害怕。」

  「那接下來呢,」我看見張蘭臉上出現了紅暈,接著問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擁抱和我之前的想像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對又停下來張蘭追問道。

  「唔……抱得很緊,讓我喘不上氣來,乳房被壓得很痛,還有……就是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我這裡,」張蘭用雙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在小腹上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的腦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點清醒時才發現他已經在親吻我了,而且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這已經突破了那時我對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後……」

  「然後怎麼了,」高平用平靜的語調問道,鼓勵著有點激動的張蘭繼續說下去。

  「然後……他隔著運動服摸了我的乳房,」張蘭抬手抓著自己赤裸的乳房揉搓了幾下,然後中斷了敘述。

  這次我和高平都沒有說話,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動的思緒說下去。

  「然後他脫下了運動短褲,把那根東西露了出來給我看。他抓著我的手去抓他的東西,」張蘭用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另一隻手,然後就僵硬在那裡。

  她緩緩地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知為何第一次抓那根東西的經歷一下子出現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又記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結果無論那個男生多用力,我都沒有順從他。」

  「噢,看來這次接觸主要是心理層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還有限呢,」高平緩緩地評論道。

  「唔……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把我壓在牆上,從身後脫掉了我的運動短褲,」沒想到張蘭繼續敘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劃了一下被剝去褲子的動作,「他從後面把那根東西頂到我屁股上的時候,我嚇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掙扎,只是出於本能緊緊地並著腿。然後他就趴在我耳邊一直勸說我分開腿,他保證不會進去。我那時就象在做夢似的,一個聲音說他喜歡你才這樣,另一個聲音叫我千萬別聽他的。」

  「然後呢……」我想起了當年和張蘭第一次做愛,她沒有落紅。我發問時嗓子已經發啞,好在傳過去的聲音經過了處理。

  「然後……他就硬擠進來了,我能感到那根東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張蘭說道「大腿根」這本應連在一起的三個字時頓開了。

  「那他到底有沒有進入你的身體呢?」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兒說不出來話的我,仿佛在替我發問。

  「沒有,沒有,他磨了一會兒就射精了,」張蘭把兩條赤裸的腿交疊在一起,搖著雙手著急地辯解著。

  「你們的身體接觸時是赤裸的嗎?」我忍不住問道。

  「我事後看到自己的運動褲和……內褲……是一起被脫下來了,」張蘭把一頭長波浪的秀髮甩了一下,臉上是滿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側的乳頭,不知是不是因為硬得難受。

  「你那時意識模糊,會不會已經被他進入了,而自己還不知道?」高平看了我一眼,繼續替我問道。

  「不會,不會,我一直夾得很緊,而且我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回去檢查也沒有出血,」張蘭把交疊在一起的腿夾得更緊了,語氣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從小接受正規體育訓練的女生,都會處女膜撕裂,初夜也不會落紅,」我說出這一連串話的時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如此平靜,「你會不會是這種情況?」

  「不知道,我不知道,」張蘭失神地搖了搖頭,十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那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插進你的陰道呢?」我的聲線雖然經過處理,可我自己也能聽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沒有,他沒有!」張蘭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臉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體在沙發里彈了一下,豐滿的乳房跟著顫動了幾下。

  「後來呢,」高平不想一直糾纏在這一點上,想把話題發展下去,以免張蘭情緒過於激動。

  「後來……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騎車送我回家了,」張蘭說完垂下了頭,似乎對自己之前未有結論的那個辯解也不太滿意。

  「那你們之間就這一次嗎?」我搶在想繼續發問的高平前面問道,不顧他正看著我胯間不知何時已經勃起的肉莖。

  「後來,他還和我這樣做過幾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讓他隔著內褲摩擦,」張蘭說著眼裡閃出一絲希望,「他一直也沒有反對,也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進入過我的身體,應該不會是這樣,對吧。」

  「你們這樣的關係保持了多久,」我沒理微微頷首的高平,自顧自問道,用手套弄著肉莖的前端。

  「也就一個學期,後來他就出事了,」張蘭說著用雙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

  「出了什麼事,」高平也有點吃驚的問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長告發姦污女生,被送去勞教了,」張蘭說完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說的姦污是和你一樣的那種性接觸嗎?」高平忍不住繼續問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發生了真正的性關係,據說有些還是強姦,」張蘭說完這段話,慢慢抬起了頭,眼睛望著前面的虛空處自語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確實難以讓人相信,他為何只和你保持那種形式的性接觸,和其他女生卻是直接性交呢,」高平對她後來說的這個情況也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聽起來他在性方面早已經很複雜了。」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機會去問他,」張蘭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我們的懷疑已經無所謂了,「我原來一直想他是因為真正喜歡我才這樣,隨著生活閱歷的增加,現在的我認為這只是因為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

  「好了,美蘭子,我們現在來聊聊,你和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的第一次性關係吧,」高平認為現在這個話題已經聊到頭了,於是打趣著轉換了話題。

  「他是我大學時的男友,」張蘭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後講述起來,「我們在第一年就發展成了戀愛關係。他那時不喜歡女排比賽服很暴露,在正式確定戀愛關係前有一度想疏遠我,我就採取了主動。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關係也是在體育館發生的。」

  張蘭的語氣很輕鬆,又開始用手指揉搓起一個乳頭,象是在無心地玩著一把鑰匙,或者是一支筆。

  「你們的第一次就是在體育館這種公共場合?」高平有點吃驚地掃了我一眼,問張蘭道。

  「對啊,那時我們都住在集體宿舍里,沒有個人的私密空間,那個年代還沒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為何我就想到體育館是最合適的地方,可能是因為中學的那次經歷吧,」張蘭講述時的表情平靜而自然。

  「是那種進入身體的嗎?」高平朝有點不好意思的我擠了一下眼,轉頭問張蘭道。

  「對啊,」張蘭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狡詰,「當然要進入身體啊,我費了半天勁就是想成為他的女人啊。我覺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經驗……」

  「為什麼這麼說呢?」高平見張蘭忽然停下,我臉上也有點訕訕的,裝著一本正經地問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沒看過女性的……構造,」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出「構造」這個詞時,可能覺得用詞很貼切,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做愛的時候也不是很粗魯。」

  「你說的粗魯是和中學那個犯罪分子的比較吧,」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可以這麼說。那個男生後來雖然只是摩擦我身體,可動作越來越粗魯,」張蘭說著把雙手插到了大腿中間,似乎想保護自己的嬌嫩處,「可他卻好象很憐惜我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沒看過女性的性器呢?」高平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那還用說,」張蘭淺笑了一下說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渾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異性直視性器嗎?」我一想起她在中學就被男生摸過奶,還剝過褲子,怎麼也不信那個男生沒看過她的私處。

  「如果你是指中學那次的話,」張蘭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個男生更急著享用我的身體。我後來再和他在一起時,從來沒有脫去過內褲。再後來從他被抓的那些事來看,女人那玩意兒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沒有被人注視的記憶,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視的記憶一直印在腦子裡。他分開了我的腿,還把我那裡對著光線,就差拿放大鏡看了。」

  說道「放大鏡」時,張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能說說被男性第一次直視性器的感覺嗎?」高平不知何時也開始擼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覺嘛……」張蘭似乎在思索恰當的詞,來描述自己最隱秘處暴露給男性觀看的感覺,「不知道其他女人怎麼想,反正我一直不認為自己的那個地方有什麼值得暴露的,直到後來明白了男人就喜歡看那東西,也就無所謂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樣注視,我剛開始很羞澀,不知道他會不會不喜歡我那裡,最後都不願和我做愛。後來被他長時間一看,心裡感到有點委屈,忽然有一種自己象是一隻動物被人研究的感覺。」

  張蘭邊說邊晃動著大腿,如果不是因為插在中間的雙手擋著,那裡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來你當時的感覺很複雜,」高平手上的動作在加快,接著問道,「你現在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嗎?而且我注意到你現在連陰毛都剃掉了。」

  「現在這樣不知道呢,」她調皮地說道,看來張蘭並不知道我和高平剛才旁觀過她被視奸。

  她接著說道,「因為這樣坐著沒法露出呢。陰毛被剃的時候,雖然被暴露給化妝師,可老擔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沒有多想。」

  「那你為何不試一下呢,」我聽見高平這樣誘導張蘭,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吧,」張蘭捂嘴輕笑了一聲,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寬大的單人沙發,就把身體向後仰倒,抬起雙腿搭在沙發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陰戶敞開,卻用雙手捂在那裡,笑嘻嘻地說道,「老實說這麼坐雖然不雅觀,可比剛才那樣舒服多了。小時候這樣坐著,我媽要教訓我不像個女孩子了。以前還不太懂,後來知道女性要夾緊自己才夠矜持。」

  「你這樣捂著,怎麼能體會被男性直視性器的感覺呢,」高平也笑嘻嘻地勸道。

  「先等等,」張蘭閉上了眼睛,把頭向後仰起,「讓我先感受一下這種坐姿。平時穿著衣服正襟危坐時,除了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臉、手腳外,好像感覺不到身體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們知道嗎,每當我全身赤裸時,我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寸感覺都很強烈,特別是象這種姿勢。現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裡的存在感反而變得很強烈。」

  聽口氣張蘭不象是經常剃陰毛的女人,想來她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何不常料理自己叢生的恥毛,看樣子她老公也不是個講究的人。

  「好了,給你們看吧,」張蘭說著一下放開了雙手,讓自己光潔的陰戶一下綻露出來,「沒有毛的樣子總覺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陰毛還是在大學裡,真不理解男人為何喜歡那些本應含蓄的東西被暴露得那麼清晰。」

  我忽然想起張蘭在大學裡第一次被我發現剃陰毛,並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釋是學同宿舍的女孩子,為了涼爽而剃掉的,而她現在卻說是因為某個男人喜歡。

  眼前張蘭用不雅的坐姿,將女性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出來,而且由於失去了毛髮的遮蓋,那裡的長相被一覽無遺。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著,心裡各懷心思,手裡各自套弄著肉棒。

  「你……們,在看嗎?」

  張蘭先說了「你」,後又加了個「們」,不知是在猜測,還是憑藉女人的直覺早已經洞悉對面有不止一雙眼睛。

  她抬起頭,視線從兩腿中間掃到我和高平的臉上。

  她用手撥拉了一下泛著水光的肉唇,因為光線從上往下的關係,陰影讓那塊女性器官外露的肉體顯得更加凸出和立體。

  她央求地說道,「快說點什麼吧,好讓我有點感覺呢。」

  「咳……那塊光滑的恥肉濕成那樣,看起來那麼淫蕩呢!」

  我和高平都忙著手裡的動作,誰都顧不上說話。

  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張蘭臉上開始慍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張蘭的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嘆息,她的手划過那塊肉體時,指尖偷偷在陰唇上部的匯合點輕擦了幾下。

  「到你和大學男友第一次做愛時,已經見過了三根陰莖,你覺得都有什麼不同?」

  我氣呼呼地邊摩擦肉棒前頭敏感的地方,邊問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愛後和我聊天,說起她寢室的女孩講弟弟的陰莖象肉螺絲,其實她自己早見識過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記憶中,那個男傻子的東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為我那時年紀和個子還小。中學那個男孩的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很暴躁,是因為他的粗魯。我最喜歡我男友的東西,因為它給我帶來過快樂,」張蘭說道最後的「快樂」時,用手搓了搓那塊濕滑的恥肉,臉上浮現著幸福的神情。

  「你怎樣描述你和他快樂的性關係呢?」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為了不引起懷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這種情景的問話方式。

  「他很強壯,精力很旺盛,在做愛時很注意我的感受,」沒想到一連串溢美之詞從張蘭口中說了出來。

  她把交疊的腿放下,雙手在空中邊比劃邊繼續說道,「他腦子很靈活,會用很多動作和我做愛,也教會了我怎樣享受性。據說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經歷過高潮,而他很快就讓我享受到了。」

  張蘭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一邊用手揪拉自己的乳頭,一邊揉著那塊濕肉。

  「看來你對他很滿意吧,」高平附和著她的敘述。

  「後來就不完全是了,」張蘭說話時正刮擦著自己的穴口。

  「那時為什麼呢,」我問的時候,用掌心磨著龜頭的頂端,幻想著自己正用肉莖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覺得他還有其他的女人,」張蘭忽然變得有點激動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愛時,喊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從他身上聞出其他女人的味道。」

  沒想到張蘭說話的時候,把一根手指彎著伸進了自己身體下面的入口。

  「哦,你說說你聞出的是什麼味道呢?」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不是真正的聞,也不是什麼具體的味道,」張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熱戀中的人能洞悉對方的很多隱秘。」

  「那你怎麼辦呢?」高平追問道。

  「我確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發生過性關係後,我報復了他,」張蘭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說道,「不過這也造成了他最終和我分手。」

  「你能詳細說說嗎?」我聽到她使用了報復這個表達方式,心裡有點吃驚。嘴上一邊問著,手上套弄的動作再次逐漸加快。

  「這得提到和我發生過性關係的第二個男人,」張蘭把兩根手指伸進了肉穴,兩腿分得更開了,繼續敘述前深吸了一口氣,「那時發生了一件對我男友不利的事情,為了掩蓋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給他的朋友。」

  「他……他讓我和他的朋友做愛。不……其實是他讓他的朋友肏我,」張蘭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眼睛閉了起來,「我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確實和另一個我認識的女生發生了……性關係……就是……肏了她!」

  張蘭揪自己乳頭的時候,另一隻手開始揉搓起恥肉里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選擇讓他朋友肏……肏了……哦……」張蘭輕聲呻吟了一聲,揉搓的動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偏讓他在旁邊看著……啊……」她的手指在陰唇上部的匯合點用力捏了幾下。

  「我讓他……讓他看著他朋友怎樣摸我……捏我……看我……摳我……肏我……哦……我還讓他肏了兩次……唔……啊……他的朋友覬覦我很久了……我讓他肏……肏完還射在我身體裡……唔……啊……啊……」張蘭忽然夾緊了大腿,雙腳還支在扶手讓,臀部上下甩動起來。

  「他朋友的雞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他肏……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了……唔……啊……啊……」張蘭在第一浪之後沒有停下,手指繼續按著陰核轉動著,直到把敞開的陰戶連著向前挺動了十幾下後,才慢慢安靜下來。

  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快速地擼了十幾下,然後用手攥著青筋暴突的肉莖,任憑它在空中跳動著,一次次把濃濃的精液射向張蘭敞開的陰戶方向。

  「對不起,美蘭子失態了,」不知過了多久,張蘭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後,先非常禮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長的關係,」高平一邊問,一邊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張紙巾擦拭著自己。

  「前後有兩年吧,」張蘭用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捋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頭髮,平靜地回答道。

  「你們為什麼分手了?」高平把剛用過的紙巾丟到一邊,向張蘭問道。

  「我想他認為我不潔,」張蘭抬起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說道,「不只是因為他旁觀了我和他朋友做愛,他還一直懷疑我為何初夜沒有落紅。他後來交了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嗎,」我聽到張蘭用了「甩了」這樣明顯帶有抱怨成份的詞,脫口問她道。

  「我其實更恨我自己,」張蘭有點黯然地說道,「能讓一個曾經在操場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為妻的男人,最後甩了我。」

  「你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高平打斷了同時在沉思的我和張蘭問道。

  「這就讓我更恨自己了,」張蘭抬起頭看著前方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他可能發現了我的一個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難道還有什麼事瞞著他嗎?」我馬上反問道,儘管聽到「小秘密」時,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可嗓子眼還是猛地一干。

  「這得提到另一個男人,」張蘭開始講述時,她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出現我所期待的不安,「還得回到和他朋友發生性關係的那個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後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間漆黑的房間裡,我赤裸著身體抱著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傷心。這時可能是因為門沒鎖,有一個人直接來到了我的身邊。他安慰我,為我擦乾眼淚披上衣服,帶著我來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體,他象長輩似的安慰我,摟著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張蘭所說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邊的高平。他那晚為何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一想到這裡我立刻扭頭盯著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臉。

  「那後來呢?」高平根本無所謂我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張蘭平靜地問道。

  「我醒來後繼續哭泣,他根本無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個耳光。我……我不知為何就讓他繼續打,他於是左右開弓抽打我。然後他……他動手撕去了我的衣服,開始擰我的身體。我索性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讓我很發泄,讓我開始感到輕鬆。」

  「這一切都是你主動的嗎?」我的聲音開始喑啞,胯下竟然又有了羞恥的反應。

  「剛開始算不上主動,可確實讓我很舒服,」張蘭一臉安詳地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渾身一絲不掛,繼續著她的講述,「他後來讓我擺出我很多羞恥的姿勢,讓我怎麼覺得羞恥就怎麼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還用繩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讓我象狗一樣在地上爬,舔他的腳趾,還抽打我的屁股。」

  我聽著她的敘述,把剛射過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莖再次握在了手心裡。

  「就這樣整整折騰了一整夜,」張蘭呼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等天亮的時候,我感到無比的輕鬆,象是獲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滿腦子都是前一天晚上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進他家我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他剃光了我的陰毛,又用了很多新鮮的方法,讓我做自己認為最羞恥的事。把本來被自己珍愛的身體,嬌嫩的器官,讓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仿佛只有那樣才能忘記自己在現實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自慰。

  「後來,我自己感到還不夠,」張蘭語氣又開始波動起來,「他就想各種新花樣來羞辱我。他帶著我到公共場合去,不穿任何內衣乘公共汽車,在電影院的最後一排脫光衣服,還有一段時間他帶我去美院做過全裸的模特兒。」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張蘭有點頑皮地笑了一下說道,「我穿著超短連衣裙和他到一個商場裡,乘往下的自動扶梯,結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頭看我裙下赤裸的下身。後來他讓我走到某個男人前面,然後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東西讓我撿,讓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後來他還讓我去試涼鞋,那個男售貨員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體,結果一直無法幫我扣上鞋帶。」

  高平聽到這些事情竟然被張蘭還清晰地記著,臉上好不得意,掃了一眼手裡忙活著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讓我知道了在羞恥中可以尋找興奮和快樂,而不是被打到。他還讓我進一步認識男性那些看起來不可理喻的欲望,和女性身體的奧秘。我承認一段時間裡,我非常沉迷於他為我開啟的世界,所以樂極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這個秘密。」

  「哦,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高平見我已經接近高潮,於是替我發問道。

  「那天晚上,我如約往他家走的時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蹤我,」張蘭說著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高平之前關於女性鏡像意識的高論,讓那晚的我淪為一面挑起張蘭性興奮的鏡子。

  她接著說道,「我本能地意識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沒來由地覺得很刺激,就繼續讓他跟著。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說了,他說我男友現在一定在他家樓下。我問他怎麼辦,他讓我自己決定。我決定繼續玩我和他的遊戲,還故意把時間拖長了一些。其實我當時有幻想我自己搞錯了,或者我男友在樓下等得不耐煩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後把我帶到樓下先讓我撒尿,然後用自行車帶著一絲不掛的我在小區里騎行。哪想到剛上了后座,他就對我說他看見了我男友躲在暗處。我不知為何一下子很興奮,在顛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連高潮了幾次。可結果是那次之後我男友就明顯表現出對我的厭惡,不久之後就徹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這個男人嗎?」高平見張蘭的講述告一段落,馬上問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還很感謝他呢,」張蘭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早已瀕臨射精的我這時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噴射向張蘭的方向。

  「那你考慮過這個男人為何會在那晚忽然來到你身邊嗎,如果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你也不恨他嗎,」高平進一步向張蘭問起她對他的真實感受。

  「我當時也有過一些疑慮,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會在那裡,並發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認為這並不重要,因為他不但讓我了解了男性,還讓我了解了自己,他後來還幫我重新投入到我原來的體育愛好中,」張蘭不假思索地評價著她和高平的這段地下關係。

  「這就是和你有性關係的第三個男人嗎?」

  我接過高平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逐漸消退的肉莖。

  雖然剛才是在高潮中,可腦子裡還是很清醒地意識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話,那她的丈夫不就應該是她第四個性關係對象嗎?

  「呵,他不是,」張蘭臉上浮出一絲笑意說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義,男性器官進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話,他沒有。」

  「你們一次都沒有過嗎,在一起那麼多次,那麼長時間?」我驚愕地一會看看張蘭,一會兒瞧瞧高平。

  「沒有,」對面的張蘭和我身邊的高平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她接著說道,「我和他從一開始就從沒有設定過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種方法接觸過我身體,甚至虐待過我的性器官,為了提高氣氛,他經常在我面前也脫得一絲不掛。一段時間以後我就習慣了彼此的裸露,對他的性器官也不懼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種遊戲過程中順勢發生性交是很自然不過的了。我認為他在性方面不但沒有問題,甚至很旺盛,他在遊戲中會手淫射精,有時甚至會射幾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沒有進入過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時間裡,唯一進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聽完張蘭的敘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擊,整個人癱坐在沙發里,半天說不出來話。

  其實張蘭那些自以為的不潔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關於她初夜沒有落紅,我其實第一次聽到她的解釋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對著羞於啟齒的她,反而大聲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為妻。

  至於她和老虎發生了性關係,我心裡清楚那是她為了讓老虎給我頂罪,而做出的自我犧牲。

  即使今天聽她講述中學時代的性接觸是否被插入確有疑問,哪怕加上她自己講述的被老虎姦污時的心路轉折,我依然不認為她因為這兩件事而不潔。

  我當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親眼看見她被高平那樣凌虐,斷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卻想不到事實竟是這樣。

  這是怎樣一個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談談和你發生性關係的第三個男人吧,」高平看著倒在沙發里一言不發的我,只好自己把這個訪談繼續下去。

  「他是我現在的丈夫,」張蘭說話時眼裡閃動著難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發生過一次性關係。」

  「你和他結婚多長時間了?」高平有點驚奇地問道。我和高平聽她這麼一說,都感到非常震驚。

  「三年多了,」張蘭有點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嗎?」我趕緊問道。

  「我認為他在那方面是沒有問題的,」張蘭把頭髮理了一下,鎮定地說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讓我經歷了好幾次高潮。然後他告訴我,他跟我結婚就是為了從這次以後讓我失去婚內性關係。」

  「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疑惑地問道。

  「我和他雖然是經人介紹,可也經過了一段正常的戀愛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張蘭自嘲地搖搖頭說道,「在我身上真是應驗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

  「那是為了什麼原因呢,總有個原因吧?」我沒想到張蘭的婚姻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張蘭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所以我認為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

  「那你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決的呢,你還有其他性伴侶嗎?」我追問道。

  「我這幾年沒有性伴侶,」張蘭抬起頭直視著我們這邊回答道,「所以我說要感謝那個男人,他教會了我如何自慰,並在自慰中達到高潮。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就是這麼解決的。」

  「你最後一次真實性交難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張蘭被調教時,她露出的外陰為何比十幾年前和我談戀愛時還鮮嫩。

  「是的,」張蘭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人能夠想像我這個年齡的女性對性交的渴望。這幾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覺得自己就象一口斷絕了水源的井,逐漸枯死。可長期自慰如同飲鴆止渴,我想要真實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體就這樣被廢棄。」

  說著張蘭抬起雙手從自己的脖子撫摸到雙肩,然後是雙峰和腰腹,最後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著。

  「作為一個女人,本來對婚外的性行為都有所忌憚,對於擁有社會地位的我,更不敢隨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儘管我可以輕易擁有他人無數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質,可對他人平常不過的性,一夜之間卻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種誤會和安排把我今天帶到這裡,可笑的是雖然出乎我的意料,卻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雖然心理上必須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可我很快就慶幸久旱的自己,終於要面對一場即將到來的瓢潑大雨,就象一隻老鼠掉進了米缸。」

  張蘭說完調皮地把一隻食指含在嘴裡,做了一個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著張蘭的這段心跡表白,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美蘭子很期待接下來的拍攝,我想獲得渴望已久的真實性交,」張蘭說完從沙發上起身,朝著我們雙膝跪下,用兩手支撐著赤裸的大腿,把一絲不掛的身體向前一躬,說了句,「請多多關照。」

  她身後的沙發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跡。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妝室,我環顧屋裡十來個光屁股的男優,連同那十幾根晃蕩的玩意兒,真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

  無論年齡、身高、長相各方面,我都是裡面最出眾的,特別是胯間那根肉莖,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均遙遙領先。

  讓我不得不懷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幫猥瑣男來糟踐張蘭。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高平看著化妝鏡里的我說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麼覺得你這戲沒安排男主角呢,」我忽然問高平道。

  「你來了,男主角非你莫屬啊,我們都是配合你,」高平厚著臉皮說道。

  「不過我可不想露臉,」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用擔心,我們有頭套、臉罩,你隨便選,」高平愣了一下馬上接口答道。

  這時穿著一件粉紅浴袍的李潔走了進來,在一大群等待剃毛塗油的男優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

  她來到我們面前,看著我被剃掉陰毛後顯得更長的肉莖,拉開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陰毛的恥丘向我和高平挺出來左右扭動著。

  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體,嚇得她把身體往後一縮,順勢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著。

  沒成想被我一伸手摟在懷裡,幾下剝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會要給張蘭開後庭,不如先在李潔身上試一下怎麼樣,」高平湊到我耳邊問道。

  說完他就對著房間裡所有的人用日語嘰里咕嚕說了幾句,沒想到大家都起鬨起來,連幾個女化妝師都跳了起來。

  我放開了李潔,剛才還在為我抹油的女化妝師立刻湊過來問她話,李潔羞紅著臉小聲地回答了她。

  「李潔已經浣過腸了,但還沒潤滑,」高平幫我翻譯她們之間的對話,衝著女化妝師手中不知哪兒來的一管潤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妝師讓李潔用兩手支在化妝椅上,伸出手指熟練地為李潔的肛門潤滑起來。

  完事後高平伸手拉著李潔來到屋子中央,男優們早就不知從哪兒搬來了一張床墊,起鬨著讓李潔趴在上面。

  女化妝師則拉著我也來到墊子上,伸手做了個有請的動作。

  我看著自己那根肉莖軟耷耷地垂在胯下,正發愁要不要自己擼一下,女化妝師立刻湊過來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莖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來。

  「高平,你幫我拿個套子吧,」我在高漲的情慾中還保持著一份冷靜,沖高平請求道。

  「要什麼套,」沒想到早在床墊上趴好的李潔開口了,「肏屁眼要什麼套,一會兒肏屄都不發套子呢。」

  「什麼,什麼,」我吃驚地向高平問道,「你們難道一會兒想生奸張蘭嗎?」高平為了自己能一逞獸慾,竟然對張蘭安排了無套生奸!

  「別急眼啊,剛才李潔去問過她,她說自己在安全期,徵求她意見是否要用保險套,人家自己說不用了,你現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說完沖我做了個鬼臉。

  當肉莖完全勃起了,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墊子,只見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攝錄機對著我下半身。

  我看了看咫尺之遙的那個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塊深啡色的地方,肛門口還殘留著半透明的潤滑膏。

  我擺出平時用於狗仔式的姿勢,拿起堅硬的肉莖抵在菊門口蹭了蹭一挺身,沒想到龜頭一下子往李潔的尾椎凹陷滑去。

  我聽到周圍一陣哄然,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熱,馬上把龜頭重新對準那個緊閉的菊門再一挺身,沒想到這次往下一滑差點進了李潔的肉穴。

  周圍又是一陣噓聲。

  「別急,」高平一邊錄一邊指點著,「用手攥住雞巴,順著她直腸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說的勒住肉莖根部讓它更堅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讓肉莖從斜上往下刺去。

  龜頭的前部撐開了李潔緊閉的肛門擠進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著體重往下一壓,只聽身前李潔噢的一聲慘叫,我大半根肉莖已經沒入了她身體。

  我提著腰肢開始往外抽的時候,李潔象是一個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著氣。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開始前後運動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來。

  「噢……噢……太大了……撐裂了,」李潔在我身下發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這麼幹了幾下,我每次插的時候,肉莖全部進到李潔的身體裡。

  其實肛門和肉穴確實不太一樣,剛開始除了緊就是澀,後來可能肌肉被撐開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種彈力。

  我就這樣一口氣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潔的臀肉就開始發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陰核,估計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練習就到這吧,」高平知道我超強的性能力,趕緊停下了手中的攝錄機,用手拍拍我肩膀說道。

  我最後又衝擊了幾下,聽著李潔的呻吟已經轉為悶哼聲,才滿意地從她的肛門中抽出自己的肉莖。

  李潔的肛門被抽空了之後還大張著,露出裡面暗紅色的鮮肉。

  我一邊想肛肉為何會比屄肉顏色深,一邊忍不住往那裡面啐了口唾沫,象是為了彌補沒有在她肛門裡射精的遺憾。

  「我的小神,你差點把我搞死,我裡面都裂了,」李潔頹然癱倒在墊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頭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覺得用這種方法凌辱女人很過癮。

  難道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來羞辱,正期盼著恥穴得到滋潤的張蘭嗎,一想到這我心裡一陣惶然。

  高平說我走旱道經驗不足,需要趁熱打鐵安排我先拍攝肛交戲,可我還是堅持先去洗一下剛才在李潔屁眼裡抽插過的肉莖。

  跟著助理進入攝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頭套,臉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攝影棚里並沒有我想像的燈火通明,只有在一個屋角集中著一些攝像和燈光工具。

  我向著那塊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轉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我,對我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

  等我躡手躡腳走到高平身邊定睛一看眼前的場景,心馬上咚咚地跳了起來。

  這是一個模仿中國舊式居民樓門洞搭建的場景,簡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牆面立刻把我帶回了那個夏日夜晚。

  張蘭的裸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點慘白,她兩腿分開正從地上站起來,兩腿之間和腳下是一片洇開的水跡,攝影棚里瀰漫著尿液騷氣。

  李潔穿著一身那個年代女學生流行的碎花連衣裙,手裡的鏈條連著張蘭的項圈。

  張蘭除了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渾身一絲不掛,分開的大腿根濺上的液體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恥丘向前挺著,不知被如何處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里色澤偏深的秘核包皮很顯眼。

  她保持著這個姿勢時,渾身有些輕微發抖,一個攝影師正蹲著從下往上拍攝她那裡的特寫,從正面可看見的那一部分穴唇濕漉漉的,還掛著些水珠。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能將眼前這個淫靡畫面中的女性,和那個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總聯繫起來。

  「你沒看見剛才放尿很棒!」

  高平湊到我耳邊低語,雖然他也戴著頭套,我還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臉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幾年後的這個夜晚我還是沒能看見這幅淫靡的美景。

  李潔看見我赤裸的下體一下子勃了起來,故意把嘴湊到神態迷離的張蘭臉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眼。

  舔完後竟然把手伸到張蘭挺出的下體,用手指把她那裡翻開,讓攝影師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聲「卡」,地上的攝影師站了起來,房間裡的燈光一下亮了起來。

  張蘭似乎猛醒過來似的睜開眼,看著圍在她身邊的那些人羞恥地低下了頭,可並沒有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

  我忽然看到布景中樓梯下面的暗影里有一輛老式的自行車,是那個年代男人們常騎的那種型號。

  那個夏夜發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實還原著,十多年之後被凌辱者還是同一個女人。

  李潔一抖手中的鏈條牽著張蘭從布景中走出來,經過我時故意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肉莖,指了指張蘭那白皙豐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戲了,」高平輕推了一下我,讓我也跟著人們往房間裡的另一個攝影棚走去。

  這是一個按照那個年代布置的房間,裡面陳設的物品都帶著明顯的時代特徵,讓人通過時光隧道一下子來到了十幾年前。

  我看著那個年代特有的方桌,床頭櫃,大衣櫃,屋角的木架床,還有牆上貼的幾張那個年代明星的海報,心想這就是照高平當年凌辱張蘭那間密室來布置的吧。

  張蘭來到布景中時,身上穿了一件那時常見的沒有腰身的睡裙,手裡端著一個搪瓷臉盆。

  她把臉盆輕輕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個鐵殼的暖水瓶,往盛著小半盆冷水的臉盆里兌了些開水。

  她伸手試了下水溫,撩起睡裙的下擺,兩條雪白頎長的腿一下子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張蘭伸手到腰間,把一條碎花棉質內褲褪到膝彎處,把赤裸的胯間對著臉盆蹲了下去。

  張蘭用一塊小方巾撩著盆里的水,嘩啦啦地淋著自己的牝處,然後輕輕擦洗起來。

  一個攝影師拎著攝影機記錄著女性最私密的行為,還不時地轉動著鏡頭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寫。

  「張蘭過了這麼多年優裕的生活,還沒有忘記從前往後擦拭呢,」高平興奮地差點笑出聲來。

  當年張蘭就是這樣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還當著高平的面。

  那時淋浴已經開始普及,我和張蘭熱戀了兩年,也沒見她這樣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國歷史悠久,只可惜現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並排站著的高平享受地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自語道,「你們上學那會兒,象張蘭她們這些城裡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願天天洗澡,就這樣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陰,很有古典的風韻。」

  這個鏡頭拍完後,助理遞了一杯水給坐到方桌旁的張蘭。

  張蘭剛喘了口氣,就在李潔的引導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單人床,在大花的床單上用四肢支撐著身體趴著。

  李潔跪在她身後,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擺,把一些白色的油膏塗在張蘭肛門上,開始用一根手指捅進菊眼裡來潤滑那個肉道。

  從我的角度看不見張蘭此時的面部表情,只見她高高撅起的豐臀上肌肉不時地跳動著,不知是壓抑不住對真實性交的渴望,還是對後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懼。

  「說好的你先上,等會我再陪你玩雙插,」高平說道「雙插」兩個字的時候語調很淫邪,還前後挺動了一下腰肢,舞動著身前的肉棒做了個抽插的動作,仿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嘗張蘭的美肉。

  李潔覺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擺重新放下來蓋住張蘭的臀部,讓她保持著跪趴的姿勢。

  李潔剛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翹的肉莖,伸手衝著張蘭同樣高翹的臀部做了個有請的動作。

  我剛抬腿走進場景,就聽見開拍板在我身後敲響。

  張蘭睡裙的下擺被我再次掀起的時候,我暗自感嘆十幾年後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張蘭,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在大學裡和她熱戀時,她曾無數次象這樣翹起白花花的屁股,熱切地等待我的進入,因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歡的體位。

  以為會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張蘭,做夢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後的那人還是我。

  我的肉莖似乎也被眼前這副熟悉的女體器官喚醒了記憶,它象一隻想立刻擺脫羈袢的動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擺動著頭頸。

  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濕熱,可主人在多年後卻要用它來開墾一條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細觀察張蘭的肛門,她白皙豐腴的臀瓣象兩座山峰夾著一片深色的銳角幽谷,那個圓形的菊門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讚嘆的,很乾淨,紋路很細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疊巒溝溪。

  我知道張蘭久旱的肉穴正盼望著雨露,而我卻學著剛在在李潔身上練習的動作,提起腰把龜頭頂在閃著油光的菊門上,想先蹭點油膏潤滑一下。

  身前的張蘭象是被燙了一下似的,菊花細密的紋路立刻向中間收縮起來,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顫動起來。

  「砰」,房間的門不知被誰突然用力推開了,彈在牆壁上發出很響的一聲,驚得我抬頭往門口看去。

  從光線微弱的那個方向,隱約走過來一個人,一邊嘰里咕嚕地大聲嚷著,身後還跟著幾個傢伙。

  「卡」高平氣憤地大喊了一聲,接著房間裡的照明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高平正沒好氣地轉身想要訓斥人,領頭的那個健壯的傢伙飛起一腳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隨著李潔的高聲驚呼,高平在眾人面前捂著剛才還勃起著的肉棒,一頭正好栽倒在張蘭剛才澡牝的那個臉盆上,潑上了滿頭滿臉的水。

  我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張蘭身體也順勢一軟癱倒在床上,她蜷曲著身體,雙手從腿間伸到身後捂著赤裸的屁股溝,象一條剛從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魚似的,大口地喘著粗氣,嬌美的臉上掛著死裡逃生的驚恐。

  那個健壯的傢伙穿著短袖,胳膊上刺滿紋身,繼續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

  李潔一步跳了出來,擋在高平和紋身男之間,嘰里咕嚕地對紋身男哀求著,一臉緊張的神情。

  紋身男稍微鎮定了一下情緒,讓一臉痛苦表情的高平從地上起來,對著李潔和他嘰咕了幾句後,就帶著他倆和剛才跟著他的幾個人離開了房間。

  留下了幾個人在房間裡分開幾處站著,手中都拿著那種短刃的東洋刀,在燈光下閃著令人畏懼的寒光。

  張蘭側身躺在床上,用熱辣辣的眼神看著我赤裸的軀體,還挑逗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伸手悄悄為她把卷上去的睡裙下擺拉好,把那些誘惑我的器官蓋嚴實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坐到方桌邊的凳子上。

  屁股剛坐定,就聽見這幾個看管我們的傢伙又嚷起來。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心裡正慌張著,卻看見男優紛紛把原來戴著的頭套取下扔在一邊。

  我不得已把頭套也取下時,心口砰砰亂跳,生怕張蘭從身後也能看出點端倪,身體僵硬得不敢亂動。

  過了不知多久,房門被重新推開,渾身赤裸的李潔快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拿著短刀的男人,向那幾個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優走去。

  只見她象是剛出了一身大汗,頭髮也很凌亂,風韻成熟的臉上一片潮紅。

  她和男優們不知道嘰咕了些什麼,那幾個人懶洋洋地也不動彈。

  這時跟在李潔身旁的男人忽然揮舞起手中的短刀,指著那幾個赤條條的男優厲聲喝道。

  李潔看到坐在方桌邊的我,也向我招了招手。

  我趕緊向她走去,一直保持著背對著張蘭的方向。

  李潔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跟在這群男人的後面往房間外走去。

  她在我的耳邊急促地告訴我,有一個中國男人偷偷混進了製作公司,被看場的黑社會捉住了。

  剛才那個紋身男是一個看場的頭目,跑過來找懂中文的高平去做翻譯。

  現在紋身男正在審問被逮住的中國人,讓她叫我們這邊的男人都過去。

  剛推開一扇房門就聽見裡面傳出的慘叫聲,一個男人正用竹劍抽打一個吊在鐵鏈上的人。

  被打的那個人渾身精赤條條,胸口、腹部和肋骨上已經有不少傷痕,還滲著血。

  我隨著一干人走進房間時,他剛昏厥過去低垂著頭,一個打手正拿起一桶水向他潑去。

  剛進屋的這群男優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在老虎黑牢里的情景。

  高平正湊在虛弱的男人的身邊,用中文問他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剛潑完水的打手,仿佛怕被拷打的男人聽不見高平的問話,伸手揪住他的頭髮,迫使他抬起了頭。

  雖然男人的面孔已經腫脹變形,還有不少傷口正流著血,我一眼看出他是何昆。

  他被剝得一絲不掛,並不高大的身軀皮膚黝黑,滿身都是腱子肉。

  李潔見他醒了,走過去蹲在他身前,拿起那根綿軟的肉莖含入口中。

  李潔沒有任何過渡,直接前後快速擺動起頭部,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對這個男人奏效。

  果然不一會兒後,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被李潔從嘴裡吐出來。

  剛才疲軟時很普通的男性器官,沒想到勃起後卻很驚人。

  一個打手等李潔剛讓開,就揮舞起手中的竹劍,對著那根興奮的肉棒前後左右抽打起來。

  紋身男此時正坐在何昆對面一張桌子的後面,他見李潔完事了,用手關節敲了敲桌面。

  李潔聞聲趕緊扭著腰肢爬上碩大的桌子仰面躺下,張開大腿把陰戶對著紋身男。

  紋身男身邊的一個跟班從桌上一大碟生蚝中拿起一隻,用小刀熟練地撬開,把還微微蠕動的蚝肉刮出來,遞給拿著筷子的紋身男。

  只見紋身男用筷子把那塊蚝肉塞進了李潔的下體,女人拿起一個按摩棒壓在自己的陰核上高速振動起來。

  不一會兒伴隨著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她的小腹快速拋動了幾下,只見那塊蚝肉噗的一聲從她的下體噴出來,正好掉到她腿間的盤子裡。

  紋身男用筷子夾起那塊帶著女人體溫和淫液的蚝肉,聞了一下放在嘴裡大嚼起來。

  紋身男吃完一塊生蚝的工夫,何昆的肉棒已經被打軟了,男人開始對著何昆的胸腹和兩肋輪流抽打起來。

  赤身裸體的何昆象只被剝了皮的青蛙似的,原本結實的大腿肌肉憑空顫抖著,臉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卻還是緊咬著牙關不怎麼發出呻吟。

  何昆被再次從昏厥中澆醒之後,高平附在他耳邊語重心長地勸說著他好漢不吃眼前虧。

  紋身男猛地一拍桌子,嘴裡不知吼叫了些什麼。

  高平聞言身子抖了一下,然後有點不情願地走到何昆的身後,動手擼起自己的雞巴。

  他覺得差不多時,叫了幾個男優過去幫忙。

  當何昆意識到自己將遭受什麼的時候,拼命扭動著身體反抗。

  男優們七手八腳把已經很虛弱的何昆按住,高平就開始費力地雞姦起何昆。

  何昆的整張臉被痛苦和屈辱扭曲著,讓我想起自己在老虎的黑牢里遭遇的同樣境遇,撕裂般疼痛的記憶一下襲過自己的肛門,我那裡不停地顫動起來。

  房間裡很快飄起糞便的臭味,何昆大便失禁了。

  高平停下來幾次讓人幫忙沖洗,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今天剃光了陰毛抹好了油的雞巴,本來準備享用張蘭光溜溜的美穴,此刻卻在肏一個男人未處理過的肛門。

  他本想早點完事,所以從一開始就很快很猛,無奈中途因為沖洗何昆失禁的糞便停了幾次,等到他最後哼哼唧唧地射精時,已經搞了差不多半個鐘頭。

  高平拿著一根皮管沖洗自己肉棒時,上面明顯沾著血跡。

  他指揮著李潔為其他男優吹硬雞巴,然後讓他們輪著雞姦何昆。

  他則繼續耐心勸導著何昆,只要他老實交待自己的來歷和目的,這場輪姦就會立即停止。

  何昆雪白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臉上的線條剛毅而堅決。

  我是最後一個被李潔吹硬了肉莖,跨出黑影往何昆走去時,我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正好和他四目對視。

  雖然何昆面部表情已經僵硬,可他的目光在我臉上掃過時,眼中飛閃過一絲亮光。

  何昆立即把臉別向另一邊,可那絲稍縱即逝的驚訝和後悔的神情,還是被我一下捕捉到了。

  何昆的臀肉象樹葉般顫抖,已經脫出的肛門旁邊沾滿了污物和血跡。

  我稍一遲疑,旁邊的打手就瞪了我一眼,用短刃刀頂在我的肛門上,寒冷的刀鋒讓我的屁眼一緊,我趕緊用手扶著半軟不硬的肉棒費力地插了進去。

  我渾渾噩噩地抽插起來,忽然發現何昆的肛門竟然有節奏地夾起我的肉棒,他的臀肌也不知何時停止了抖動。

  我保持著抽插的動作,靜下心來感覺他肛門有短有長的收縮。

  我很快發現了規律,強記住了那組被重複了幾次的振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心了,我的肉棒在何昆的身體裡軟了下去,我心裡開始焦急如何交差。

  這時何昆忽然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把一口血痰啐到桌上那盤沒吃完的生蚝上,然後用日語對著紋身男破口大罵起來。

  又回到桌上的李潔剛噴出一塊蚝肉,紋身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鎮定地吃完了那塊蚝肉,對躺在桌上的她吩咐了幾句。

  李潔從桌子上爬起身,來到何昆面前,和之前一樣蹲下身開始為他口交。

  因為何昆一路在怒罵,所以李潔這次比較費時間,等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她也不急著吐出來。

  最後露在外面的肉棒有節律地抖動起來,何昆在李潔的嘴巴里射精時,他的肛道也跟著收縮起來。

  我的肉莖收到肉壁的壓力,額外的刺激感推著我接近高潮,我趕緊加快了抽送,希望早點完事。

  紋身男突然做了個手勢,屋裡所有的人只見眼前寒光一閃,一把短刃刀已經貼著李潔的鼻子和嘴唇划過。

  李潔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還叼著根一頭在濺血的肉棒。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剛想從何昆身體裡抽出來,可他的肛道痙攣般地顫抖起來,猛烈地擠壓著瀕臨射精的我。

  我的肉棒無法克制地在他身體裡跳動起來,等我忙不迭地抽出來時,已經射得差不多了。

  在何昆的慘叫聲中,和李潔一樣跌坐在地上的我滿臉慘白,渾身象打擺子似得抖個不停。

  一根基本完整的肉棒從李潔半張的口中滑出,落在她劇烈地起伏著的赤裸腹部,她的身下已經流了一大灘尿跡。

  何昆人魚線交匯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如泉涌般染紅了他的睪丸,沿著他的大腿汩汩地流下。

  房間裡一片混亂,幾個男優也嚇得跟著李潔的尖叫聲慘叫起來。紋身男氣得咆哮起來,命令一個打手把我們這幫男優都趕了出去。

  跟著其他人被押著走回原來房間的路上我心慌意亂,猜想著何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以及他可能的結局。

  剛才那間攝影的房間裡大部分燈都關著,我儘量讓自己身處一個較黑暗的角落,往屋角的那張床望去,那邊竟然一片漆黑。

  這幫男優在房間裡擾攘了一陣,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引著大家進了和房間連著的更衣室。

  男優們接過助理遞上的裝著錢的信封,紛紛嬉笑著上廁所和沖淋。

  穿好衣服後,我趁人不注意偷偷藏進了一個廁格,確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後,才偷偷溜出更衣室。

  我躡手躡腳摸黑來到屋角的床邊,聽到一陣均勻的鼻息聲。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後,看清了蜷縮在床上的那個人影,側身面向外躺著的身體微微起伏著,竟然在剛才那陣紛亂中酣睡。

  我在床前蹲下,那熟悉的如蘭般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確認這就是我的張蘭。

  我忍不住湊近她的頭髮,聞著那裡散發的清香體味。

  我伸手撫摸著她柔潤的肩膀輕輕推了兩下,張蘭夢中囈語了一句想翻個身。

  我怕拖久了出意外,趕緊扳住了她的肩膀。

  張蘭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看見黑暗中的我,先是嚇了一跳。

  我怕她發出聲音,趕緊把嘴壓倒她的嘴唇上。

  張蘭先是一愣,馬上張開了嘴和我激吻起來,還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張蘭,張蘭,」和她舌頭纏繞的間隙我輕聲喚著她,「快跟我走……」

  「別,別喊我,」張蘭還是囈語般地呢喃道,「別喊醒我,我……我要……」接著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把我整個人拖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

  張蘭手忙腳亂地把身上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張開赤裸的雙腿夾住我的腰部,把女性的入口貼在我的褲襠上慌亂地蹭著。

  我感覺到自己也勃起了,那個硬硬的東西隔著褲子正頂著張蘭柔軟的地方。

  我竭力保持著頭腦清醒,除了接吻,用力弓起腰部不讓褲襠接觸張蘭的嫩肉。

  「張蘭,張蘭,快醒醒,」我再次用舌頭頂開了她的嘴說道,「我們趕快走,這裡有危險。」

  「唔……」張蘭嚶嚀一聲,撒嬌地說道,「我不要醒來……」說著就用手摸索起我的褲襠。

  「乖,」我溫柔地對著她耳語道,「快醒醒,我們別在這兒……」

  「不嘛……每次我一醒,你就跑了,」張蘭已經拉開了我褲子拉鏈,伸手一掏就把我勃起的肉莖拽了出來,「啊,啊……這次抓住了……快……快……」張蘭邊囈語著,邊把我的肉棒往她身體裡塞。

  「別鬧了,乖,」我克制著自己的慾火,把被捏痛了的肉棒從張蘭象鉗子般的手中拔出,塞回自己的褲襠。

  「啊,啊……沒了,又沒了,」張蘭囈語著,手在空中徒勞地握了幾下後,頹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把手伸到赤裸的下面揉了幾下,然後身體一縮,一翻身面朝里繼續陷入酣睡。

  「張蘭!」我有點急了,用力搖晃起她來,「別睡了,快跟我離開這裡。」

  「啊,」張蘭呼的坐起身來叫了一聲,用手揉了揉眼睛,對著黑暗中的我問道,「怎麼是你,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張蘭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臉,又飛快地縮回手,低頭看見自己赤裸的雙腿不雅地張開著,緩緩地合上了,伸手遲疑地把睡裙拉下蓋住自己。

  「是我,是我,」我趕緊示意她小聲點,「我來帶你離開這裡。」

  我伸手拉著張蘭的手讓她從床上起來,感到她身體很沉重,象是要把我拉上床去圓她的春夢。

  張蘭赤裸的雙腳踩在地上時,我幫著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兒她剛才穿過的拖鞋,可沒有找到。

  我不假思索地脫下自己的鞋讓她穿上,她趿拉著沒走幾步,由於鞋太大差點摔倒。

  我只好讓她把鞋還給我,一把將她橫抱在胸前往門口走去。

  張蘭伸出赤裸的雙臂摟著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把頭倚在我的胸口。

  走到門前時我示意她幫著轉動門把手,她剛打開門就馬上重新緊摟著我的脖子,深怕我從她身邊又溜走似的。

  我抱著張蘭來到明亮的走廊,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公司的門口跑去。

  這時公司里一片寂靜,我的腳步聲迴蕩在走廊里的聲音,讓我的心慌得亂跳,生怕有人會追出來。

  可偏偏口袋裡的手機卻在此刻響了,我嚇得小跑起來。

  張蘭卻什麼也不管,只顧一路溫情脈脈地盯著我一臉緊張的面龐。

  推開公司沒有上鎖的前門,我心裡一陣竊喜,猶疑了一下沒有選擇乘電梯,而是進了旁邊的消防樓梯間。

  「抱緊我,」我慌不擇路地沿著樓梯往下時,覺得懷中的張蘭比剛才在平路的時候還要重。

  「要不,我自己下來走吧,」張蘭看著我吃力的樣子善解人意地說道。

  「別亂動,抱緊我,我不會放開你的,」我邊下著樓梯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嗯,放心,我不會放手的……」張蘭說完竟然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淚。

  我抱著張蘭衝出這幢大樓來到街上,外面已經是黑夜了。

  這一帶白天時人也不多,此刻昏黃的路燈正照著寂靜的街道,只有街對面那個日夜便利店有人進出。

  為了不讓偶爾經過的路人起疑,我抱著張蘭沿著建築物下的陰影前行。

  雖然不知道該往何處去,但希望能遇上一輛計程車,可以快點離開這裡。

  忽然斜刺里從馬路對面衝過一個人,直接扯了一把在黑影中潛行的我。

  「別出聲,跟我走,」張偉渾厚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更讓人安心。

  我抱著張蘭跟著張偉拐過了一個街角,往停在黑暗後巷的一輛車走去。

  張偉沒有用遙控器,而是用車鑰匙開了車門。

  他用手扶著車門,看著我把他妹妹放在后座上,等我直起腰時,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

  黑夜中他眼裡閃動的堅毅,和嘴角硬朗的線條,讓我一下想起了現在不知如何了的何昆。

  車很快匯進了黑夜中流動的車河。

  我和張蘭並肩坐在后座上,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就象昨晚在計程車上送張蘭回酒店那次,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了上次的焦慮。

  她不時地抬頭親吻我一下,然後把頭枕在我胸口蹭著,一臉幸福的模樣。

  張偉不時地從倒後鏡里看我們一眼,然後滿意地笑一下。

  車開了一個小時左右,停在一座位於居民區的古宅前。

  我攙著張蘭下了車,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於是把鞋脫下讓張蘭趿拉著。

  張偉把車在大門邊的車位停好,來到我們身邊,看見他妹妹親昵地摟著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們跟著張偉走過一條不短的甬道,兩邊都是參天的松柏,這在東京的居民區是很少見的。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張偉引著我們進了陳設簡陋的房間,示意我們在一張餐桌旁坐下,「你們餓不餓,我給你們做點東西去。」

  經張偉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從早上以後就沒吃過東西,剛才還抱著張蘭跑了一路,肚子這時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又象時光倒流似的,我和張蘭再次各捧著一碗麵,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個張偉在一旁。

  「看你們倆這樣多象小兩口啊,」張偉看著張蘭往我碗裡勻麵條,滿意裡帶著一絲不滿說道,「你倆沒成夫妻真是說不過去。」

  「哥,就你話多,」張蘭忽然嗔怒地說道,「麵條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我不說了,」說完張偉低下頭故意大聲地吸起麵條來。

  吃完飯張蘭說有點困,而我正好想和張偉單獨聊一會兒,就讓她自己去休息。她回頭幽怨地望了我一眼,才進了隔壁臥室。

  口袋中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我想起剛才在高平公司走廊里逃亡時的那個未接來電,趕緊掏出來看到屏幕上一長串未接來電和未讀的微信。

  我簡要的翻看了一下,主要都是馨怡的,問我明天何時能到家。

  想起早上在機場用假護照闖關未遂,現在還帶著張蘭,我真不知道如何能離開這裡,只好回了一句「臨時有事,後天回。」

  這時張偉收拾完碗筷,回到桌子前和我面對面坐下。

  我立刻把剛才在裡面遇到何昆的情況給他簡要地講了一下,只說了他被黑道的人抓住了刑訊,沒提到他被雞姦和閹割。

  「何昆一直是一個很守紀律的人,」張偉聽完大驚失色道,「沒想到這次卻這麼魯莽!」

  「今天是何昆把張蘭送過去的,」張偉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當時就有點察覺他的猶豫,他還反問我為何要去製藥公司。我把和張蘭說的話也同樣告訴他,說是這家有特效藥,目前還沒有上市,去協商買一些來給我父親用。」

  我現在明白何昆一定從一開始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或者他一直等在外面,看張蘭很久不出來,才混進高平的公司打探,結果被捉住了。

  「唉,也怪我這幾年一直安排他暗中保護我妹妹,從國外一路跟到中國,」張偉有點懊悔地說,「我應該能想到只要和我妹妹有關的任何蠢事,他都能幹得出來!要把他救出來得費不少力氣,還要特別小心別暴露他的真實身份!」

  我忽然想起了那組訊號,於是找張偉拿了紙筆默寫了下來,遞給張偉幫忙看一下是什麼意思。

  看我在紙上寫了一長串A和B,他不解地撓了撓頭。

  「如果把A換成長訊號,B換成短促訊號呢?」我對盯著面前的紙出神的張偉說道。

  「那就是摩爾斯碼了,」張偉說著拿起筆在紙上飛快地寫著,他忽然象一座雕像似的停在了那裡。

  過了一會兒,他故作輕鬆地問,「這是誰給你的暗語?」

  「何,何昆啊,」我有點遲疑地回答道。

  「什麼!他到底怎麼了,」張偉忽然隔著桌子伸手揪住我的領口喝問道,「你有什麼事瞞了我?!」

  「我,我沒瞞你啊,」我結巴地回答道,心中暗想何昆的暗語不是關於他被我雞姦的事吧。

  「還沒有?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

  張偉一把將我推回到椅子上,自己也坐正了身體,一字一頓地說道,「同志,對不起。不要管我,永別了!」

  「何昆一定是因為看到你,知道自己可能破壞了一個計劃,所以才放棄求生的,」張偉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他是如何將訊息傳遞給你的,你確定沒別人看見嗎?」

  「這,這不太可能被別人看見,」我囁嚅著說道。

  「不一定,如果是用眨眼和彈指,很多人也懂摩爾斯密碼的,」張偉若有所思地追問道,「何昆是用什麼方法發給你的?你這麼確信沒被別人察覺?」

  「屁,屁眼……」我只說出來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什麼,」張偉吃驚地叫道,「屁,屁眼?怎麼發訊號?你怎麼看得見?」

  「他用屁眼夾我……」我遲疑地回答道,心想雞姦何昆的事實看樣子是瞞不住了。

  「夾你?夾你哪兒?」張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夾我的雞巴……間隔忽長忽短……」我吞吞吐吐地說。

  「你的雞巴怎麼會被何昆的屁眼夾到?」張偉伸手指了指我的褲襠,又指了指虛空的地方,似乎那裡是何昆不知現在是否還有生命的屁眼。

  我只好把何昆在刑訊時被輪流雞姦,以及被打手閹割,那些剛才有意略過的情節,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沒想到何昆就這麼犧牲了,」張偉聽完我的敘述,捏起拳頭在桌面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說道,「一時的魯莽釀成的大錯,最後只有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一點也不值得啊!所以說『聽指揮,守紀律』是多麼的重要啊!」

  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我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桌面上安靜地躺著,就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張偉,以為是他的手機在響。

  「你怎麼還有一部手機?」

  張偉跳起身一下躥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幾下,一下子從我口袋裡拿出了另一部手機,在我眼前揮舞著喝道,「這是什麼手機?」

  「這是他們在我到日本的那天給我的一部手機,」我飛快的解釋道,心裡也知道不好了。

  張偉沒等我說完就把這部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還用鞋跟在殘破的機身上狠狠輾了幾下。

  這時張偉從自己口袋裡拿出正在振動的手機接聽起來,他連餵也沒有說,只是安靜地聽著,聽完就切斷了電話,連再見也不說。

  「好了,我們正好出發,」張偉指了一下隔壁臥室說,「你去把我妹妹叫醒吧。」

  我拉開移門,看見張蘭正面朝里睡在榻榻米上鋪的褥子上,身上沒有蓋東西,捲起的睡裙把整個雪白的大屁股都露了出來。

  我怕張偉看見他妹妹這不雅的一幕,趕緊拉上了門,走到張蘭身後蹲下推了推她。

  張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一個人,馬上伸手勾著我的脖子,把我也拉倒在榻榻米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滾燙的嘴唇就壓到了我的嘴上。

  「張蘭,別鬧了,」我趁著舌頭打滾的間隙說道,「你哥說得馬上走……」

  「別理他,」張蘭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地抱怨道,「他老是神叨叨的。昨晚如果不是為了要見他,咱倆早就……」說完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氣力,一下子把我壓到她身下,然後還騎跨到我身上。

  「我現在要你呢,」張蘭撩起睡裙,用赤裸的陰戶在我的褲襠上磨壓。

  「你們倆怎麼回事,這麼慢吞……」張偉在外面邊高聲喊著,邊伸手拉開了門。

  張蘭壓在我身上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的大半,估計正好映入張偉的眼帘。

  張偉頓了一秒,看清了他妹妹正在我身上發春,「嘩」一聲又立刻拉上了門。

  「別鬧了,」我挺身要掀張蘭下來,「你哥要生氣了。他生起氣來那個架勢可挺嚇人的。」

  「不嘛,他走了,」張蘭拼命騎在我的身上,還伸手解起我的褲帶。

  我有時真拿女人沒辦法,更要命的是我的肉莖也不爭氣,轉眼一根直挺挺的棒子被張蘭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我剃光了陰毛的下體,略怔了一下,就往自己下面塞。

  我也沒想到張蘭的陰戶能濕滑成那樣,她剛把肉棒往她腿間一推,只聽撲哧一聲,那玩意兒就不見了。

  張蘭跟在大學裡一樣自己做起了活塞運動,她還一把將睡裙從頭上脫掉,拉過我的手去玩她的雙乳。

  我對張蘭的渴望從昨晚開始,經歷了今天的插入不遂,到剛才她半夢半醒的挑逗,現在已經象一張要繃斷弦的弓。

  張蘭的陰道果然很緊窄,要不是水多,刺激就太強烈了。

  不一會兒她開始呻吟起來,蜜穴里流出了白漿,她開始前後甩動屁股,熟練地將恥丘在我小腹上快速地磨起來,弄了一會後她身體繃直,穴口一下下地收縮,我知道她的第一浪高潮來了,一切就象大學那時一樣。

  我這時連一半都沒到,就任由她喘口氣後繼續在我身上馳騁。

  「好了嗎,抓緊時間……」張偉敲門催促道。

  「你討厭,這事沒法抓緊……啊……唔……。」張蘭剛撒嬌地把她哥轟走,就大聲呻吟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我腰軟了呢……」張蘭嬌喘著趴在我身上。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保持著肉棒在她的體內,把她兩條頎長的腿大大地掰開,對著中間那個春洞狠命地幹起來。

  我象是要一股腦將積攢了十幾年對她的欲望,一下子發泄光似的,讓肉棒象開足了馬力的打樁機般,把她幹得穴唇翻飛,白漿汩汩地流出來。

  張蘭又高潮了幾次,連呻吟都變成了倒抽氣,我才精關一松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射進她的深處。

  張蘭的花心被燙著了,小腹陣陣抽搐著,嘴裡呢喃著口齒不清的話語。

  我從她身上下來,和她並肩躺了一會兒。

  我剛想說些什麼,張蘭忽然從褥子上一躍而起,撿起身邊的睡裙兜頭套上,一把拉著還躺著的我就往臥室門口跑。

  「快,快,現在你帶我私奔吧,」張蘭象一隻小母獸似的歡跳著,也不管我的褲子還褪到膝蓋就伸手拉開了門。

  張偉面對臥室坐著,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摞衣服,一臉氣呼呼的表情。

  「你們快點換上衣服吧,」張偉白了一眼手忙腳亂地提褲子的我,指著桌上的衣服說道。

  「什麼衣服啊,這麼難看,」張蘭伸手翻了翻那些象工作服似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別淘氣了,」張偉象是對小孩說話似的哄道,「等會兒還要趕路呢。」

  「來來,我先換,」我趕緊抓起桌上的那堆衣服拉著張蘭往臥室走。

  「別,你就在這兒換,」張偉指了指我說道,「這套大號的是給你的。張蘭,你去裡面換上這套小號的。」

  張偉怕我和張蘭借著換衣服又進臥室廝混,趕緊命令道。

  「你以後和我妹妹行房前,請先洗洗乾淨,」等張蘭進了房間,張偉冷不丁來了一句,可能想起之前我跟他說過雞姦何昆的事。

  我一下尷尬得手足無措,語塞起來。

  張偉揮了揮手,示意我抓緊時間換衣服。

  我穿上了這套看上去象是什麼操作工穿的連身工作服,心裡琢磨著不知道和下一步有什麼關係。

  張蘭拉開了臥室的門,那套小號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還是顯得有點偏大,但別有一番風味。

  「什麼衣服那麼粗,磨得我皮都疼,」張蘭嬌滴滴地說道。

  我才想起張蘭沒有穿內衣,這種帆布面料磨在她嬌嫩敏感的地方確實不好受。

  張偉遞給她一頂類似棒球帽的配套工作帽,讓她把大波浪頭髮盤起在頭頂後戴上,然後幫她仔仔細細地把露在外面的頭髮塞進帽子。

  張偉一路上都在超速,車開進一個貨物碼頭前,他就把車燈關了。

  他把車停在幾個貨櫃形成的陰影里,帶著我和張蘭下了車。

  我和張蘭跟著他七拐八彎來到貨櫃堆場靠近水邊的地方,能看見不遠處一些輪船黑黢黢的輪廓。

  我們剛站下,一個黑影走了過來,和張偉打了個招呼,兩人就交談起來。

  隨後張偉遞給了他一個紙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我們。

  「你們跟他走吧,他會把你們安全送回中國,」張偉走過來對我們說道。

  他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張蘭,然後和我握了一下手,往我手裡塞了一疊人民幣說道,「把我妹妹帶回去,我們後會有期。」

  我牽著張蘭的手跟在黑影后面,她不時地回頭看站在那兒向我們揮手的張偉。

  我們上了一條不大的貨船,那個人把我們安排在一間船員休息艙,先囑咐了幾句,然後讓我們早點休息就走了。

  不一會兒船就開了,我和張蘭並肩在坐在一個床鋪上,我摟著她的肩膀,讓她把頭靠在我的胸口。

  「你說我們這是要開到哪兒去啊,」張蘭有點怯怯地問道。

  「回中國唄,你哥都安排好了,」我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頸說道。

  「下船後你去哪兒呢?」張蘭抬頭用閃亮的眸子看著我的臉龐問道。

  「我,我,」我腦子裡閃過在家裡等著我的馨怡和王瑩,嘴裡說道,「回家唄。」

  「你怎麼不問問我去哪兒啊,」張蘭安靜了一會兒,搖了搖我嬌嗔地說道。

  「呃,那你去哪兒啊,」我有點遲疑地問道。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張蘭一臉調皮地說道。

  「這個,這個嘛,」我腦子裡一陣混亂,想著張蘭如果跟我一起回家將會是怎麼樣一副景象。

  「我就知道你是個大流氓,」張蘭低下頭怨恨地說道,「剛把人家玩了,就想扔了不管。」

  「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手上把張蘭摟得更緊了。

  「我有點暈船,」張蘭有點虛弱地說道,「你能陪我上甲板透透氣嗎?」

  「好,好,」我正想擺脫尷尬,而且也覺得船艙里那台微弱的空調不太給力。

  我和張蘭來到甲板上,呼吸著海上吹來的鹹鹹的風,信馬由韁走到了船頭。

  張蘭忽然拉著我一路跑到了前甲板,她跳到船舷兩側欄杆匯合的尖角處,張開雙臂讓船頭的風吹著她。

  「快抱住我,」張蘭象鐵達尼號里的露絲對身後的我喊道。

  我被眼前的這一幕感動了,趕緊走上前去象傑克一樣從後面摟住張開雙臂的張蘭。

  「真的象是在飛呢,」張蘭把帽子一把扯下扔掉,讓滿頭的秀髮被迎面的風吹得飄拂起來。我摟住她的腰,把自己緊貼在她身上。

  「這破衣服磨得我難受死了,」張蘭飛了一會兒,伸手拉開連衣工作服的拉鏈,就要把兩隻胳膊褪出來。

  「別瞎鬧了,這是在船上,萬一被人看見,」我想阻止她別胡鬧。

  「我們不亂動,沒人會看見的,」張蘭說著已經把赤裸的上半身褪了出來。

  我只好在身後環抱著她,擋住她在黑夜中更加刺眼的白皙胴體。

  她一口氣把衣服褪到膝蓋,伸手把我的拉鏈也拉下,開始掏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瘋了,想在這兒做?」我吃驚地叫道,「會被人看見的。」

  「你就插進來嘛,」張蘭嗲聲嗲氣地說道,「還記得那年暑假我倆單獨在寢室里嗎?你經常光著身子坐在凳子上,我光著身子坐在你腿上,你靜靜地插在我身體裡,我們一起聽收音機里的點歌節目嗎?」

  張蘭說話之間,我那根不聽話的肉棒已經自己滑進了她的身體。

  「我現在覺得飛得更高了,」張蘭讓我的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再次張開赤裸的雙臂興奮地叫道。

  「我真想這條船現在就沉了,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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