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起來了,懶豬!」

  沉睡中的我忽然被人揪住了耳朵,睜眼一看是王瑩笑盈盈的素臉。

  她穿著我昨天穿過的那件襯衫,伏在我胸口向我做著鬼臉。

  我伸手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伸手到襯衫里揉她屁股時,發現裡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

  王瑩見我的手指又要往她屁股溝里掃,趕緊伸手擋著。

  「哎,你餓不餓,我給你做好了早餐呢,」王瑩伸嘴在我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說道。

  「現在幾點了,沒時間吃了吧,」我看著房間裡明晃晃的陽光,想掀開被單起身。

  「你今天別去上班了,」王瑩嘟著嘴,一把壓住一絲不掛的我說道,「我今天請假了,你在家陪陪我嘛。」

  「這合適嗎?」我故意為難地說道,「那我最少也得請個假吧。」

  「你能不能就別請了,」王瑩撒著嬌爬到我身上說,「我剛請假,你又請,會不會引起別人瞎聯想呢。」

  「你身為公司負責行政人事一把抓的總經理,竟然教唆我曠工,」我一邊咯吱她痒痒肉,一邊說道。

  「哎呀,好了,別鬧了,」王瑩笑得喘不上來氣,也不耽誤她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莖,等我稍一停手,她趕緊笑著說道,「你忘了你是公司的老二了嗎,神出鬼沒是應該的啊,今天就踏踏實實地在家裡當個好雞巴吧。」

  說著用掌心兜住我的陰囊,溫柔地捏了捏,還低下頭用牙叼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把昨晚現學的趕緊現賣起來。

  和張蘭和馨怡的經驗告訴我,女人在破瓜後的頭幾次做愛中是學得最快的,次次都能讓令人耳目一新。

  能見證這種成熟的過程,對任何男性來說都是值得終身珍藏的記憶。

  我真想在床上馬上再跟她大幹一場,可從外面飄進來的早餐香味激起了我的食慾,肚子咕咕響了一下。

  「老公,要不我把早餐端進來吧,」王瑩見我點了點頭,起身小跑著出了臥室,再回來時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是兩份早餐。

  王瑩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爬上床在我身邊躺下。她拿起一杯牛奶遞給我,然後自己拿了一杯橙汁。

  「我也想喝橙汁呢,」我看著她小口地呡著橙汁,故意不滿地說道,「幹嘛給我喝牛奶,你自己喝橙汁。」

  「你是男的當然要喝牛奶啦,」王瑩不以為然地回答道,然後神秘兮兮說,「我不告訴你我為什么喝橙汁。」

  我把牛奶放到我這邊的床頭柜上,伸手咯吱她。

  「你幹嘛,」王瑩差點嗆了一口,看著噴到我那件白襯衫上的橙汁,氣呼呼地說道。

  「我要喝你的奶呢,」我故意把頭埋在她胸口,隔著襯衫蹭著她的乳房,像個小孩子似的。

  「別胡鬧,快喝牛奶,」王瑩說話時竟然有點象媽在哄孩子。

  「不嘛,我就要喝你的奶,」我搖晃著她的身體,害得她只好也放下了橙汁。

  「別吵了,乖,」王瑩撫摸了一下我的臉,伸手解開了幾顆襯衫紐扣,把一側的乳房露了出來對著我的嘴,就象是母親要給孩子餵奶。

  我趕緊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含在嘴裡,放下杯子後就趴在她乳房上,叼住她的乳頭邊吮吸,邊把口中的牛奶喝了下去。

  這樣重複了幾次,才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後滿意地把頭枕在王瑩的胳膊上,嘴裡含著她香甜的乳頭。

  「呵呵,真沒想到你和還沒斷奶呢,」王瑩摟著我的頭,在我的頭髮上親了一下,「以後媽天天給你餵奶。」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媽,你還沒說男人為何要喝奶呢,」我用臉蹭著她的乳房,象小孩似的問道。

  「你長大了要娶媳婦,」王瑩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道,「現在給你餵足了奶,將來和媳婦睡覺,才有奶射給她啊。」

  我心裡一陣好笑,王瑩不過是見過我的精液象牛奶,就搞出這麼一套理論來。

  「那媽媽你為何自己喝橙汁呢,」我接著奶聲奶氣地問道。

  「唉,你有完沒完了,誰要當你的媽啊,」王瑩一把將我從她乳房上推下來,伸手從餐盤裡拿了一根香腸遞給我。

  「那這個是不是給我補雞雞的,」我接過香腸在她的臉上劃了一下說道,「好讓我用雞雞塞老婆嗎?」

  「你這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王瑩的臉一下子紅了,輕捶了我一拳。

  「老婆,說正經的,」我把香腸在嘴裡咬了一口,一邊嚼著一邊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吃什麼嗎?」

  「想吃什麼?」王瑩聽我叫她老婆,馬上一臉笑眯眯的,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說道,「我給你做去。」

  「我就想吃你,」我忽然跳起來,抱住她的屁股朝天舉起來,一下子把頭埋到她的胯間,一口啃住了她的陰戶。

  「啊,啊……」王瑩措不及防,卻馬上用大腿夾著我的頭喊道,「你前世別是一條狗吧,怎麼老喜歡舔人啊!」

  我聽她這麼一說,故意舔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好了,別舔那裡了,」王瑩嬌羞地抗議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

  「老婆舔起來更香甜呢,」我邊說邊把剩下的大半截香腸插進她已經濕潤的蜜洞,等沾滿了她的蜜汁,拔出來放進嘴裡大嚼起來。

  「唔,不要……」王瑩被我用香腸捅著蜜穴,嬌媚地呻吟起來,「哦……啊……」

  王瑩昨晚剛破瓜的陰戶還是非常嬌嫩,那兩牙不長的唇瓣只在邊緣帶著一點點淺啡色,輕輕地蓋住了蜜洞口,此刻那裡正散發著雌性的幽香。

  其實女人私密處的氣味也個個不同,就拿我的這三個女人來說吧,張蘭的味道帶著酸味,馨怡是一種談談的腥味,而王瑩的氣味中帶著一絲甜味。

  王瑩的陰核不是很明顯,幾乎看不見皮下的那個豆豆。

  我按著她蜜穴口上端唇瓣合在一起的地方,由輕到重揉壓起來,沒想到王瑩猛地合上大腿,又把我的頭狠狠地夾了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唔……」王瑩的雙腿被重新分開,在我指尖的彈奏下,她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

  我用食指在她逐漸勃起的豆豆上打轉,看到她兩腿忽然蹬直了,就換了大拇指飛快的搓起來。

  終於王瑩倒吸了一口氣憋著,一挺腰把陰阜往上繃出來保持了幾秒種,再落下時,小腹和大腿根猛烈地顫動了幾下。

  我跪在她腿間,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掃著她的豆豆,還捎上她的蜜穴口,讓她接連陰蒂高潮了幾次,直到她裸露的肌膚上滲出密密的細汗才住手。

  「舒服嗎,」我趴在她的耳邊輕柔地問道。

  「你剛才是弄的哪裡啊,」王瑩慢慢清醒過來後,摟著壓在她身上的我喃喃地問道。

  「你忘了,你原來在醫院給我陪床時,我也這樣弄過你的啊,」我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說道。

  「哦,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弄的呢,」王瑩用臉頰輕蹭著我的嘴唇和臉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陰蒂吧,」我對王瑩在性方面的無知感到非常詫異,想起前天晚上無意中撞破了馨怡背著我用假陽具自慰,我疑惑地問道,「你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什麼怎麼過來的,」王瑩睜開眼,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你難道沒有自慰過?就是手淫,」我盯著她那雙純潔的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唔,討厭,」王瑩一下明白過來了,羞紅了臉說道,「不告訴你。」

  「不是,不是,」我伸手撥開了她搭在臉上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很正常啊,你一個單身女人,身體各方面都正常,難道沒有忍不住的時候?」

  「有啊,」王瑩忽閃的眼睛看著我,羞澀地說道,「可我不敢象你這樣亂來,怕把裡面弄壞,就是用手碰碰外面。」

  「哎呀,你這個傻姑娘連女人怎麼長的都不知道啊,」我聽明白她的意思,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誰象你似的,天天研究女人怎麼長的。老實說除了怡妹還有那個張蘭,還研究了多少個,」王瑩輕推了一下我赤裸的胸膛說道。

  「你別瞎想了。你才是我惦記的第一個,誰讓你不肯呢,」我很誠懇地說道,「其實在你之前我也不清楚女人怎麼長的。」

  「你怎麼不惦記點我好的?」王瑩氣呼呼的說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瞎琢磨這些下流的東西,當年怎麼讓你考了個狀元!」

  「唉,說真的,你看沒看過自己那裡,」我興趣忽然上來了,想要扶起她看自己的下面。

  「我不要看嘛!」王瑩掙扎著滾到一邊,「有你研究清楚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想她坐起來也未必能看清楚自己,於是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一手扳住王瑩讓她老實躺下。

  王瑩被我按著仰面躺著,掙扎了一會兒,見拗不過我,只好伸手捂住了臉,任憑我分開她的腿,拍了幾張她私處的特寫。

  「唉,你看啊,」我湊到王瑩頭邊,拿開她臉上的手,把手機舉到她眼前說道,「你看這是你的陰道口,我手指掰開的是你的陰唇,人字上面接頭的地方有點凸起的小豆豆就是陰蒂。我剛才就是按這個小豆豆,才讓你爽的。你看你如果自己按這裡的話,碰不到你裡面的。」

  「哦,是這裡啊,」王瑩睜大眼看了一下自己私處的照片,一把搶過手機扔到了一邊,「難看,我不要看呢。」

  「別胡說,你這裡長得好看呢,」我扳過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我不信,」王瑩忽然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比較過很多了吧。」

  「哎呀,現在這種照片網上到處都是呢,」我發現說漏嘴了,趕緊解釋道。

  「哼,別說馨怡了,我看你也沒少研究那個張蘭吧,」王瑩嘆了口氣說道,「我一想起你和我做的事,在別的女人身上也做過,我就不開心呢。特別是那個張蘭,你看她昨天對我那麼凶。」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和王瑩同時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竟然顯示著張蘭的名字。

  「媽呀,她真是我的克星,」王瑩趕緊鎮定了一下情緒,拿起起手機按下接通鍵說道,「你好,張總。」

  「你是陳萍?怎麼是你,」我能聽見張蘭遲疑了幾秒才問道,「我打的是常務副總裁的電話,怎麼是你接的。」

  我和王瑩都吃了一驚,趕緊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枕頭下露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手機的一角。

  「噢,常務副總裁出差回來,說手機弄丟了,向公司申領了一部新的。我想試一下新的電話卡,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你現在找他嗎?」

  王瑩說完向我吐了吐舌頭,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哦,我今天在家休息,這不剛才想起點事,想和他溝通一下,」張蘭在電話那頭好象並沒有懷疑,「那我怎麼聯絡他呢?」

  「要不我現在馬上給他送過去,你別掛啊,」王瑩說著向我擠了擠眼睛。

  「不必了,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兒,下午再打吧,」張蘭說了謝謝和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還好她今天也在休息,不然在公司一轉悠發現你也沒上班,不就穿幫了,」我用手指點著王瑩的額頭說道。

  「哼,管她呢,」王瑩把手機拿在手裡掂著說道,「我剛才好想跟她說,他就在我身邊,光著屁股給我做報告,給我分析我的陰蒂呢,張總要不要來一起聽一下啊。」

  說完她和我都滾在床上笑成了一團。

  「唉,你怎麼給我選了一個跟你顏色和型號一樣的手機呢,」我邊笑邊喘著說道,「你也不象其他女的用個花里胡哨的手機套。差點讓張蘭逮住。」

  「好了,別提這個母夜叉了,」王瑩一下壓到我身上,「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千次呢。」

  「什麼,什麼,還有一千次?剛才那次不算啊,」我故作驚奇地問道。

  「那不算,我要你雞雞在我身體裡才算,」王瑩撒嬌地說道。

  「那昨晚那次也不算啊,」我委屈地說道。

  「昨晚是試用期,」王瑩用耍賴的口氣說道,「你今天才正式上崗呢。」

  「那我試用期算通過了嗎?」我故意惴惴不安地問道。

  「試用期表現不錯,我決定給你轉成正式編制,」王瑩拍了拍我赤裸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後要再接再厲,千萬別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謝謝陳總經理的栽培,」我繼續跟她打趣道,「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別囉嗦了,」王瑩早伸手抓住了我的肉莖,「我也要吃香腸了。」

  「唉,你頭朝下趴,」我指揮著王瑩的動作,一邊示意她脫掉身上還穿著的襯衫。

  「你這是要幹嘛,」王瑩邊脫襯衫邊不解地問道。

  「這叫69式,」我伸手開始往胸口抬王瑩的大腿,「你吃我的香腸時,我也可以吃你的水蜜桃啊,」

  「69,什麼69,」王瑩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朝著我,面朝下將兩條大腿分開跨在我胸口。

  「6倒過來就是9 ,你看我和你現在的姿勢像不像一個6和9啊,」我說完在她陰戶上啪地親了一口,然後大口嗅了幾下她帶著甜味的體香。

  「討厭,」王瑩忽然明白過來了,只嬌嗔地罵了一句,就低下頭把我的肉莖吞進了嘴裡。

  我貪婪地舔舐著王瑩的蜜唇和菊門,還把舌頭伸到她蜜穴里舔那昨晚剛碎裂的膜肉,直到裡面流出潺潺的溪水。

  王瑩嘴裡含著我的肉莖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不一會兒就把肉莖吮吸得無比雄偉。

  我拍了拍王瑩豐腴的臀瓣,一提腰從她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她身後。

  「這叫後入式,也叫老漢推車,還有人叫它狗仔式,」我扶著王瑩完美梨形的腰臀,讓她保持著跪趴的姿勢。

  沒等扭頭訝異地看著我的王瑩開口,我就把早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撲哧一聲插進了她的肉穴。

  這個新鮮的動作讓王瑩格外興奮,她已經不象昨天壓抑自己的呻吟,充滿性感的叫聲越來越響。

  我的肉棒在窄緊的肉穴抽插,裡面的褶皺刮擦著我敏感的龜頭,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在房間裡迴蕩著。

  忽然手機的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扭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馨怡的來電。

  「別,別管它,」王瑩只顧舒服地呻吟著。

  我伸手按斷了電話,繼續抽插起來。可不一會兒枕頭下面的那個手機響了起來,我伸手拿出來一看,又是馨怡的電話。

  「你接一下吧,」我把手機遞到王瑩的面前,沒等她拒絕就幫她接通了電話。

  「喂,馨怡,」王瑩只好用雙肘撐在床上,兩手把手機捧在耳邊,「唔……哦,我昨晚……身體不太舒服……對……我回自己家了……唔……我……我沒什麼……對……嗓子有點啞……現在好多了……唔……我沒事,沒事……他……他還沒回來吧……不,不知道……公司……唔……公司沒說……好,好……真,真沒事……唔……再,再見……」王瑩一掛斷電話,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大聲地呻吟起來。

  我的經驗是後入式不太容易讓女性高潮,象張蘭和馨怡這種比較老道的女性喜歡在女上體位高潮,但男伴必須有足夠的定力,因為女性到時會不受控制地主動追求快感。

  而王瑩還沒有到那個火候,我於是把她放倒在床上,用傳統的男上體位加速衝擊。

  「唔……我,我不行了……」王瑩忽然姣喘連連,緊接著就被送上了雲端。

  我並沒有停下,稍微減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每次抽插的幅度。

  我等她稍微喘定,再次加快了速度,把她第二次送上了高潮。

  這次我不再減速,而是繼續大力衝擊她此刻變得異常敏感的蜜穴,直到我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讓王瑩又經歷了幾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渾身大汗的我和她摟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似乎想把對方的靈魂吸入自己的體內。

  等兩人無力地分開,我和她肩並肩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充滿柔情地相互對望一眼。

  「你好壞,讓我接馨怡的電話,」王瑩翻身把赤裸的乳房壓在我胳膊上,伸出手指輕撫我的乳頭。

  「你當然要接了,」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她先打我的手機不通,再打給你也不通,你昨晚又沒回家,象她那麼聰明一猜就知道了。」

  「她一直問我是什麼病呢,」王瑩有點擔心地說道,「她會不會聽出來什麼啊。」

  「你剛才可不就病了嘛,」我伸手颳了下她秀氣的鼻子笑著說道,「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這會兒要急火攻心了。」

  「討厭,」王瑩甩了一下頭髮,重新把臉枕在我肩膀上,「我看馨怡倒是要急火攻心了。她也憋了很久了,再加上我這個新老婆,到時要辛苦你了。」

  說完她用手輕輕撫弄著我剛消退的肉莖,仿佛在呵護一個寶貝。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提示有微信進來。我伸手拿起來一看,是馨怡發來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看樣子今晚我們得回家了,」我看了王瑩一眼說道,「不然馨怡要疑神疑鬼了。」

  「你回你家吧,」王瑩扭臉看著天花板不高興地說道,「我在我家再養幾天病。」

  「什麼你家我家的,」我把她的臉轉過來朝著我,「我那兒就是你的家。」

  「可你一回去肯定跟馨怡住一塊兒,」王瑩垂下眼睛囁嚅道,「我只能待在那個客房,還不如待在這兒呢。」

  「我回去就和馨怡說,讓她跟小阿姨挑明,」我用額頭蹭著王瑩的額頭說道,「我們仨住一塊兒。」

  「可還有一件事呢,」王瑩還是垂著眼,「你不在的時候,馨怡一直說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身體能好,到時她想一起見證我的第一次呢。可現在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她遲早會知道我們倆偷吃的。」

  「那也沒辦法了,」我想起馨怡曾旁觀過我對王瑩那次失敗的破處,「不過也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出血的。」

  我眼前不禁浮現起了張蘭的第一次。

  「也只好這麼說了,」王瑩還是有點擔心地說道,「不過你們家馨怡鬼精鬼精的,不好騙呢。」

  王瑩說完起身往浴室跑。我也跳起身追上去,一進門就看見渾身赤條條的她剛坐上馬桶。王瑩見我走上前,不明就裡地抬起頭看著我。

  「讓我看你撒尿吧,」我伸手拉著她的胳膊說道。

  「你看唄,」王瑩一動不動地坐著。

  「我看不見呢,」我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說道。

  「怎麼看不見?」

  王瑩歪著頭看了我一眼,忽然明白我是要她露出私處小便給我看,馬上沒好氣地說,「你變態啊,那有什麼好看的,去去去。」

  「不嘛,我就要看,」說著,我伸手把她從馬桶上拎了起來。

  「你幹嘛,快鬆手,」王瑩被我拉下了馬桶,趕緊蹲在地上,還用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陰戶,「我不尿了。」

  「唉,你不尿剛才坐在馬桶上幹嘛呢,」我和她對面蹲下,敞著胯故意把柔軟的肉莖大方地露出來。

  「流氓,快回家讓你們家馨怡表演給你看,」王瑩嬌羞地搡了我一下,眼睛一直離不開我的肉莖,嘴裡卻說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老婆,老婆,」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一邊搖晃一邊耍無賴般地喊道,「你不想做我老婆,想給誰當老婆啊。」

  「難道老婆都要做這麼羞人的事?」王瑩一臉狐疑的神情,「馨怡給你看過撒尿?」

  「看是沒看過,」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可如果我要求的話,她可不會象你這樣扭扭捏捏的。」

  「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懂的,你可不要騙我啊,」王瑩的臉騰地一紅說道,「要我哪天曉得你欺負我傻,我就不跟你好了。」

  說完王瑩雙手捂住臉,開始重新醞釀尿意了。

  「唉,手別捂著臉,把下面分開點,」我見她小腹起伏著,知道她快尿了,趕緊說道,「聽說處女尿出來都是一條線呢,讓我看清楚點。」

  「我又不是處女了,」王瑩雖然嘴上反駁著,卻聽話地伸手到胯間分開了蜜唇,把臉扭向另一邊,嘴裡咕噥著,「讓你看看看,看個夠!」

  我把頭伸到王瑩胯間,逼得她把大腿分得更開了,蜜穴中剛好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出來。

  我剛看清嫩肉中那濕漉漉的尿眼,它就往外一挺張開了,一股帶著熱氣和臊氣的液體飛流而出。

  略帶香檳色的尿液真的是一條水柱,在空中劃著名一條弧線落在浴室大理石的地上。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接了些在掌心,尿液衝擊在我掌心發出很響的聲音,還飛濺了不少到王瑩胯間,引得她轉過頭來看時,我正好捧著她的瓊漿送入口中。

  「媽呀,你在幹嗎?」王瑩嚇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下面的尿柱也瞬間收了,「你不嫌髒啊。」

  「唉,你咋不尿了,」我伸手到她胯間想再接點,「怎麼才尿了這麼點?」

  「好,我讓你喝個夠,」王瑩忽然發狠似的說道,「你這個死變態。」說完尿液又嘩嘩地沖了出來,我又接連喝了好幾口。。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讓別人看我撒尿,」王瑩把最後幾滴甩乾淨後,貌似身心疲憊地坐在了地上,用手心和手背碰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說道,「更不要說還有人喝我的尿了。」

  「我又不是別人,」我故意厚著臉皮說道,「我連你屄都操過了,你身上哪一分哪一毫我沒見過。」

  「那不一樣的,我也沒少幻想過和你做愛,」王瑩臉上剛帶著甜蜜,馬上又換上了羞澀的表情,「可你各種亂舔,還看我撒尿,還有喝尿,這些我連想都不敢想呢。」

  「夫妻之間無所謂的,」我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只怪你想像力太差。」

  「唉,你說其他夫妻之間是不是也這樣啊,」王瑩挽住我的胳膊,把本來蹲著的我拉著和她並肩坐在一起,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們這幾天所做的事,讓我一下子明白馨怡為何那麼淫蕩了。」

  「嗨,我們管其他人幹嘛,」我樓住她赤裸的肩膀,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啊,說不定骨子裡比她還淫蕩呢,只不過一直沒人被開發。」

  「不過,我其實心裡很高興,」王瑩用頭蹭著我的胳膊,嬌嗔地說道,「說明你非常非常非常愛我。」

  「為什麼呢?」聽到她連說了三個非常,我故意傻傻地反問道。

  「你連那樣都不嫌髒呢,」王瑩摟著我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說道,「你不愛我的話怎麼做得出來呢。」

  「哪有嫌老婆髒的,你這個傻瓜,」我回吻了一下她,心想她如果知道我還喝過其他女人,而且是那種髒女人的尿,會怎麼想呢。

  「來幫我洗澡吧,」王瑩跳起來打開水龍頭,然後拉著我一起進了寬大的浴缸。

  我先躺下讓她睡在我身上,看著她往浴缸里扔了個泡泡浴球,不一會兒整個浴缸就被泡泡覆蓋了。

  我和她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鴛鴦浴,彼此沒有再故意刺激對方的敏感處,畢竟縱慾過度還是不好的。

  我先出了浴室,看到手機振動了一下,拿起一看是一個未接來電的提示。王瑩跟著出來,看見我在翻看手機,隨口問了一句,「有事嗎?」

  「我得去趟公司,」我看著手機上張蘭的那個號碼說道,「不然萬一張蘭知道我今天也沒上班,會不會猜疑呢。」

  「都下午了,」王瑩用毛巾揉搓著頭髮說道,「再說你不是說晚上回你家嗎?」

  「唉,以後別再什麼你家你家的了,」我不高興地說道,「你休息一下就先回去,讓我到公司轉一圈露個面,再用座機給張蘭打個電話就馬上回家。」

  我邊說邊給馨怡回了一個微信,說我剛下飛機先到公司去一下,晚上回家。

  「那也行,」王瑩略一沉思說道,「還是小心點好,那個張蘭也不是好對付的。」

  「記得給馨怡打個電話說知道我回來了,你晚上也回家,」我穿戴整齊,臨出門時匆匆交待著王瑩。

  上午還晴空萬里,這一會兒卻下起了滂沱大雨,無情地沖刷著趴在地平線上無邊無際延伸著的城市。

  「你怎麼沒在公司啊,」我在車上打通了張蘭的手機。

  「我有點不舒服呢,」張蘭嬌滴滴地說道,「你不來看看我嗎?」

  「哪兒不舒服?」我想張蘭是不是病了,馬上關心地問道。

  「哪兒都不舒服呢,」張蘭故意哼了幾聲。

  「有沒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啊,」我聽出來她其實沒病,於是逗趣起來。

  「有啊,你猜猜看,」張蘭在電話里憋著笑意,「聰明如你,能不知道?」

  「哦,那兒昨天不是剛治過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這麼快又復發了。」

  「討厭,怪你沒治徹底,」張蘭嬌嗔地罵道,「現在病得更厲害了。」

  「那可就不好辦了,」我為難地說道,「看樣子得加大劑量了,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我看也是,那你帶著藥嗎?」張蘭故意裝出擔心的口吻,「昨晚有沒有全用在其他病人身上了。」

  「我幫你省著呢,」我用一副讓人放寬心的口吻說道,「再說其他病人沒你病得這麼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幾劑藥啊,」張蘭忽然酸溜溜地說道,「病人太多,就你這一個大夫,也難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藥量足啊,」我得意地說道,「趕緊準備好,大夫馬上到了。」

  「人家早準備好了,就等你這個壞蛋了呢,」張蘭氣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會兒保證藥到病除,」我掛上電話前說道。

  我剛在張蘭別墅前的車道停好車,她的房門就打開了。

  我冒著瓢潑大雨衝到門廊時,看見門口沒人。

  我伸手推開了門,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這裡中了埋伏,才被綁到了老虎的黑獄,後脊樑忽然涼了一下。

  忽然我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然後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一扭頭看右邊,一個白晃晃的東西擦著我身體的左側躥了出去。

  一絲不掛的張蘭,一挺腰躲過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著腰肢,搖擺著渾圓的屁股跑開了。

  看著她豐腴的臀肉在跑動中亂顫,我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張蘭象一隻矯健的小鹿似的,圍著房間裡的家具繞來繞去,一邊開心地嬉笑著。

  我倒象一隻笨熊,有幾次手幾乎碰到她的身體,怎奈指尖划過光溜溜的肌膚,抓也抓不住。

  最後我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蘭搖晃著身前那對豐滿的乳球,雙手叉著腰,邁著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開了。

  她隔著茶几對著我嬉皮笑臉地扭著屁股,晃著乳房,嘴裡得意地說著,「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幾個健美運動員展示肌肉的動作,還特地晃了晃我胯間的肉莖。

  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當口,我猛地躍過茶几跳了過去,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抓在懷裡,然後和她隨著慣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後的長沙發上。

  「人家都病了你還這樣,」張蘭被我咯吱得喘不過起來,高聲叫道,「你算什麼大夫啊。」

  「我這不給你把脈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體,按住她已經濕濘的蜜洞口說道,「哦,病得真不輕呢,都化膿了,得趕緊治。」

  「討厭,誰化膿了,」張蘭嬌喘著說道,「你是個庸醫。」

  「胡說,庸醫能天天帶著針筒嗎,」我說著用手擼了擼已經勃起的肉莖,對著她晃了晃,「要打針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輕點好嗎?」張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打輕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龜頭抵住她還縮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連那些肉體一起狠狠捅了進去。

  「唔……」張蘭一聲姣叫,雙手摟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了進去。

  我直起腰對著張蘭的蜜洞一口氣插到她冒白漿,然後把渾身發軟的她拉起來,讓她趴到沙發上,改從後面衝刺。

  張蘭每次都象是從肺的底部發出聲音,本來悶悶的叫聲,一部分從口中被撞了出來,一部分經過鼻子就變成了誘人的姣哼。

  為了讓她高潮,我坐在沙發上,換她在上面。

  我任由張蘭一會兒上下起伏,一會兒前後聳動,自己則專心玩弄起她的乳房來。

  等到張蘭的肉穴開始卡我的肉棒時,我扶著她的腰開始大力地衝擊起她的花心。

  張蘭第一次高潮後,我讓她仰躺在沙發上,抬起她一條腿,繼續急速地衝刺起來。

  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張蘭渾身布滿了細小的汗珠,胯間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塗,終於在她肉穴一浪高過一浪的箍迫下,我飛越了臨界點,和她一起戰抖著衝上了浪尖。

  高潮過後,赤條條的我和張蘭擠在沙發上緊摟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我睜眼吻了一下張蘭大波浪的秀髮。

  「怎麼樣,病好點了嗎?」我問還閉著眼回味著高潮的張蘭道,「劑量夠不夠?」

  「你真厲害,」張蘭悠悠地說道,「可是只怕我這是慢性病,藥不能停呢。」

  「那好辦,」我滿不在乎地說道,「有我在保管藥到病除,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嘛。」

  「我想跟你結婚,」張蘭忽然睜開眼看著我說道。

  「那我不成了重婚罪了,」我話一出口就後悔說錯了。

  「哼,你別忘了你說過要娶我的,」張蘭柳眉一豎嗔怒道,「想賴帳,沒門!」

  「可你不也成了重婚了,」我想提醒她也沒非我不嫁。

  「我不管,」張蘭耍賴道,「我打聽清楚了,到C國註冊結婚不要證明的。我們倆去那兒登記結婚吧。」

  張蘭說後一句時,臉上抑制不住眉飛色舞的神情。

  「這種名份重要嗎,」我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當然重要,我不想我們將來的孩子沒爸爸,」張蘭說著開始用乳房蹭我的胸口,還把腿盤到我腰上用力勾著,讓我的肉莖緊緊頂在她恥丘上。

  「哦,不會那麼快有孩子吧,」我有點緊張地說道。

  「對了,我聽說你和馨怡也沒孩子呢,」張蘭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是你們沒想要,還是懷不上啊。」

  「還沒有好好計劃過,」我敷衍地回答道。

  「那你們避孕嗎?」張蘭刨根問底起來。

  「也沒怎麼避呢,」我想起和馨怡做愛基本不用保險套,如果要用也是為了增加情趣,使用帶凸粒的那種。

  「那怎麼懷不上,你們不會是算準了安全期才做吧,也沒算得那麼准吧,」張蘭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會不會你們倆誰不行啊!」

  「別亂說,」我被她問得有點不耐煩了,「你當年不也沒出事嗎?」

  「那不一樣,」張蘭低頭用舌頭勾了勾我的乳頭說道,「我那時還是小姑娘,那塊田還生著呢。」

  「哦,難道有這種說法,」我有點吃驚地問道。

  「如果不是的話,你就慘了,」張蘭忽然收起笑容說道,「只能說明你不行啊。」

  「好吧,好吧,我不行,你也別老琢磨給我生孩子了,」我有點不高興了。

  「怎麼,生氣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張蘭趕緊寬慰我道,「我這幾天是危險期,希望能懷上。再不行的話,現在科學技術那麼發達,你別擔心,我保准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什麼,什麼,」我聽到張蘭說她特地選擇危險期讓我內射,心裡著實一慌,嘴上卻趕緊掩飾道,「你怎麼知道就能生大胖小子,難道還重男輕女?」

  「你不懂吧,」張蘭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幾次高潮每次裡面都酥開了,如果懷上一定是兒子呢。我教你的這些可別回去告訴馨怡啊。」

  說最後一句時,張蘭忽然扳了一下臉,還瞪了我一眼。

  我看她暫時不提結婚的事兒了,趕緊哄著她起來去洗澡,怕這種親昵的話題再繼續下去,她哪根筋又搭到那上面。

  「我才不洗呢,」張蘭一把推開我的手,「我要讓你的子子孫孫在我身體裡好好養養,說不定就有一個能長出來。」

  說完她竟然還趴在沙發上,努力降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一臉認真的樣子讓我感到非常滑稽。

  「唉,你這兩天陪陪我吧,」張蘭依然趴著,側頭對坐在一邊的我說道,「我在公司的系統里發了一個出差的指令,讓你到外地一個關聯單位去一個禮拜。」

  「什麼?幹嘛這麼做呢,有必要嗎?我們這樣不也能天天見面嗎?」我有點意外她竟然動用手中的權力,想和我獨處一段時間。

  「當然有必要啊,」張蘭睜大了眼睛說道,「我們得趁我這幾天危險期天天努力呢,再說了我們還得去登記呢。」

  「什麼,什麼,」我沒想到張蘭又提起了登記的事兒,「我這剛回來就又要走啊,再說也沒準備啊。」

  「怎麼,捨不得馨怡啊,」張蘭爬起身摟著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啵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可都準備好了,機票,酒店都訂好了呢,而且C國是落地簽,我們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可是……」我一想起這幾天和王瑩漸入佳境,而且回來到現在還沒和馨怡正式見上面,卻又要離開她們,心裡有點捨不得。

  「別可是了,你就知道欺負我!」張蘭忽然姣叫起來,「你就一直以為我好欺負,我不干!」

  「那,那好吧,」我無意中抬頭看見壁爐上方掛著張蘭父親身穿將軍服的照片,下面還擺著張偉的照片。

  兩個和張蘭血緣上最親密的人,此刻正一臉嚴肅地看著我這個一直欺負他女兒或妹妹的混蛋。

  我略一沉吟說道,「那也得讓我今晚回去準備一下,總得跟馨怡說一下吧。」

  「好了,跟我一起去洗洗吧,」張蘭見我最終答應了她,從我腿上高興地跳了下來。

  「你不是不洗了嗎?」我故意打趣道。

  「討厭,不洗的話一會兒該有味兒了,」張蘭咯咯地笑著伸手握住我的肉莖,牽著我往浴室走去。

  車駛近小區門口時,雨已經停了一會兒了。

  經過路邊停著的一輛車時,裡面的司機按了一下喇叭。

  我扭頭一看是王瑩坐在自己車的駕駛座上,趕緊在她前面靠邊停車。

  我暗忖她為什麼停在這兒,從倒後鏡看到王瑩下了車,往我副駕駛這邊的車門走來。

  「唉,你怎麼停在這兒啊,」我沒等上車的王瑩坐好就開口問道。

  「我想等你回來一起進去,」王瑩整理了一下那身平時上班常穿的職業裝,眼睛看著車前方回答道。

  「那你也不用把車停在小區外邊啊,」我疑惑地說道。

  「我想問你一件事兒,」王瑩忽然開口說道,「我剛才去公司取車時,順便上去了一趟,聽人說你今天沒去過公司。」

  「噢,我剛才車有點毛病去整了一下,」我沒想到王瑩會上公司,趕緊解釋道。

  「哦,修好了嗎,」王瑩扭頭掃了我一眼隨口問道。

  「沒大毛病,鼓搗一下就好了,」我心裡咯噔一下,尋思著她怎麼象是老婆在查崗啊,難道女人和男人一旦睡過覺就有管閒事的權力了。

  「那好,我再問你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王瑩忽然轉過臉,雙眼盯著我的臉問道。

  「哦,對了,剛有一個急差要去幾天,」我知道她一定在公司管理系統里看見了那個行程,只好信口開河道,「我剛回來,而且還剛升職,一下子手頭事情太多了。」

  「噢,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王瑩又象是隨口問我。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我伸手想摟一下王瑩,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被她身子一歪躲開了。

  「你的出差行程是今天上午輸進去的,」王瑩冷冷地問道,「你不會忘了那時你在幹什麼吧?」

  「噢,就為了這個啊,」我呵呵笑了一下說道,「看你這樣子象是在審犯人呢。這你得去批評齊雯了,昨天下班前我就讓她搞好,誰知道她拖拖拉拉到今天才做。「

  「真的嗎?」

  王瑩用充滿狐疑的眼光看著我說道,「那為何沒有訂機票和訂酒店的記錄。那麼遠的路,你不會打算開車去吧?晚上想睡大街上,還是睡車裡?」

  「唉,我說你今天怎麼了,」我有點沉不住氣了,掏出手機遞到王瑩面前說道,「要不你給齊雯打個電話證實一下,順便問問她為何沒有訂機票和酒店。」

  此刻我心裡亂成一團,之前還天真地以為,只要把公司的總裁和行政總經理同時征服於胯下,自己一定會在公司如魚得水。

  可沒想到實際情況卻是,那邊剛被總裁逼著假出差,這邊就被行政總經理給戳穿了。

  王瑩一把擋開我的手機,伸手到我的褲襠摸索到拉鏈就往下拉。

  我不知道她想幹嘛,抗議地扭動著身體,可還是被她把肉莖掏了出來。

  王瑩俯下身把臉湊到我褲襠前,用鼻子對著我的肉莖嗅了幾下,然後猛地伸手下去攥住我的睪丸狠狠地捏著。

  我措不及防疼得大叫起來,伸手去扒她的手指,可反而被她捏得更緊了。

  「說,你剛才到底幹嘛去了,」王瑩氣得咬著牙問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疼得牙齒直打戰。

  「那是怎麼樣的呢,」王瑩不依不饒地追問道,「說,剛在哪兒又洗了一次澡?」

  「我,我……」我連著說了好幾個我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瑩見我臉色發白,鬆開了捏著我睪丸的手,抽出來對著耷拉在那兒的肉莖狠狠砸了一拳,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車走去。

  我把肉莖塞回褲子,連拉鏈都來不及拉好就開門跳下車。

  王瑩這時啟動了車,往後稍微倒了一下,打著方向盤把車頭拉出來準備掉頭。

  我趕緊撲上引擎蓋,用手牢牢地抓住雨刮器。

  王瑩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把車掉完頭,我的身體被慣性甩得滑到了一邊。

  等她加速前,我趕緊拉住雨刮器重新手忙腳亂地爬好。

  王瑩開到第一個路口前,猛踩剎車停了下來。

  我被巨大的慣性拋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車前面的馬路上。

  被摔得發懵的我正想奮力地站起來,王瑩的車卻繞過我身邊揚長而去。

  這個路段雖然很幽靜,但還是有幾個路過的行人駐足吃驚地觀看這一幕,還唧唧喳喳地議論著。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身上的白襯衫蹭滿了地上的泥水,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回了自己的車。

  坐在車裡先緩和了一下情緒,我拿起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齊雯,還沒下班啊,」我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能幫個忙把公司系統里我出差的行程刪掉嗎?」

  「哦,讓我看一下,」電話那頭傳來齊雯敲打鍵盤的聲音,她一邊自言自語道,「我上午看到這個行程,本來還想問一下怎麼安排機票和住宿呢。」

  「哦,一直確定不下來,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平靜地解釋道。

  「哎呀,系統提示刪除這條行程要權限的,」齊雯在電話那頭報告道。

  「哦,那你用我的權限刪吧,」我對齊雯吩咐道。

  「刪不掉啊,」齊雯的語氣里有點驚奇,「系統提示權限不夠。」

  「哦,那好吧,你不用忙了,早點下班吧,」我知道所謂更高的權限只能是張蘭。我沒等齊雯說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我權衡了一下,結論還是和剛才給齊雯打電話之前一樣,那就是必須取消這個行程。

  雖然王瑩剛才最惱怒的是我今天可疑的行蹤,但這個行程是導火索。

  如果我還由著張蘭的性子,跟她假借出差的名義去廝混,結果會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如果取消這個行程,一切總還有解釋的機會和餘地。

  「唉,又想我了嗎?」剛撥通張蘭的電話,她嬌滴滴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哦,你能把那個行程在系統里刪了嗎?」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覺得那樣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省得到時老有人找你,」張蘭不解地問道。

  「唉,你能不能就聽我一回啊!」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好好好,我現在馬上打給秘書,」張蘭聽出了我的不愉快,馬上答應了。

  掛斷電話後,我心事重重地啟動了車子,慢慢地開進了小區里,在最大的那幢別墅前停下。剛把車熄了火,手機又響了起來。

  「那我們明天還是在機場見,」張蘭在電話里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

  「我想我們還是別去了吧,」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為什麼啊?你不是都答應我了嗎?!」張蘭感到非常意外,在電話里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不太好,」我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不如過一段時間再說,好嗎?」

  「是不是馨怡那個騷貨不放你去?!」張蘭忽然在電話那頭情緒失控了,「我現在就過去把她給撕了……」

  「你能不能別鬧了!」我忽然火氣也躥了上來,「你們要逼死我啊!」

  「你就欺負我……」張蘭在電話那頭嚎啕大哭起來,「我不干,我不干……」

  「張蘭你聽我說……」我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訴說,心馬上一軟。

  「我不聽,我不聽,」張蘭忿怒地叫道,「你是個混蛋,從一開始就是!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唉……」我剛想再說話,電話卻被張蘭切斷了。

  我氣得把手機一下子扔在剛才王瑩坐過的副駕駛座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站在自己家門前,我穩定了好一會兒情緒,才伸手按下門鈴。

  「姑爺回來了,」繫著圍裙的小阿姨開門時還一臉笑容,看見我一身泥水,笑意馬上凝固了,「這是怎麼搞的啊,」她看著我一邊進門一邊問道。

  我沒回答她,徑直走到前廳環顧了一圈,沒看見馨怡。

  「馨怡呢,」我隨口問道。

  「馨怡,姑爺回來了,」小阿姨仰著臉沖二樓喊道,轉頭對我小聲說道,「她這兩天不太舒服,在二樓休息呢。」

  「哦,我先上去了,正好換換衣服呢,」說著我抬腿走上了樓梯。

  「洗洗就和馨怡下來吃飯啊,」小阿姨在我身後叮囑道。

  我看到主臥的門虛掩著,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穿著睡袍的馨怡正坐在梳妝檯前,從鏡子裡看見我進了房間,慢慢地轉過身來。

  當我看清馨怡的臉時,自己也吃了一驚。

  只見馨怡微微垂著頭,臉上除了幾道明顯的擦痕,還有幾處淤青。

  她抬手掩飾了一下脖子,卻讓我看見雪白的肌膚上,靠近喉嚨的地方竟然左右各有一個青紫印。

  「你怎麼了,」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攙她起身。

  「我,我前天晚上下樓喝水,摔了一跤,」馨怡囁嚅地說道。

  「怎麼摔得這麼重,」我吃驚地看著她臉上的傷痕,伸手摸了一下她脖頸上的青紫印,「脖子怎麼也受傷了。」

  「我在樓梯上滾了幾下,」馨怡小聲地解釋道,「身上也碰破了點皮。」

  「是嗎,」我伸手撩起馨怡的睡袍,關心地問道,「傷得重不重?」

  「沒什麼的,」馨怡說著飛快地伸手擋開了我的手。

  好在我眼快,已經看見她大腿內側那幾道抓痕,一直延伸進被內褲遮蓋的地方。

  我有點吃驚那晚自己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才能對馨怡下這樣重的手啊。

  我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伸手解起自己的襯衫鈕扣。馨怡看著我的動作,緊張地伸手把睡袍的下擺緊緊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先去洗個澡,」我指著自己那身泥水,自我解嘲地說道,「你看我也摔了一跤呢。」

  我飛快地沖了一個澡,拿了一塊浴巾圍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你知道嗎,」我擦完了頭髮,把毛巾扔到一邊,飛身跳上床仰面躺下,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彈了幾下,「我的毛病治好了。」

  「是嗎,」又坐回到梳妝檯前的馨怡臉上剛閃過一絲欣喜,馬上又愁雲密布,看我伸手在身邊空著的地方拍了拍邀請她上床,她忸怩地站了起身。

  「你想不想試試看?」我把遲疑地爬上床的馨怡拉到自己身上,讓她分開腿騎跨在我的肚子上。

  「你如果真好了的話,」馨怡把頭枕在我胸口,羞澀地說道,「應該先和瑩姐圓一下洞房呢。」

  「噢,她反正等了那麼多年,」我聽到馨怡提到王瑩,心裡剛才的火氣一下子又升了起來,「再多等幾天也不急的。」

  「瑩姐一會兒就回來了,」馨怡把下巴支在我胸口說道,「我答應過她的,讓你好了以後馬上跟她圓房。」

  「她今天不回來了,」我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有你這麼個尤物趴在我身上,我誰都不要呢。」

  「討厭!」馨怡抬起了胸口,方便我隔著睡袍揉捏她的乳房,「唉,瑩姐怎麼又不回來了?」

  「我看你比我還關心她嘛,」我伸手進她的睡袍,想脫她的內褲,卻被馨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自己來,」馨怡馬上堆出一臉的嬌媚,伸手到睡袍里小心翼翼地脫掉了內褲。

  「馨怡,我想死你了,」我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已經勃起的肉棒象是自己會尋找那個溫柔鄉似的,彈起來正好隔著睡袍的布料頂在她的臀瓣間。

  「哦,我也是,」馨怡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把腰往下一沉。

  我正好把睡袍下擺掀起來,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收腹肌把它頂進了那個濕熱的洞穴。

  雖然馨怡還不是很濕潤,可我還是毫不費力地全根盡沒。

  「唔……」馨怡從嗓子眼裡哼了一聲,整具胴體似乎很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階段,我每次剛插入就發生早泄。

  我讓馨怡稍微適應了一下,開始由慢到快抽插起來。

  開頭幾分鐘,馨怡一直把頭垂在我胸口,等她發現我已經完全恢復到和以前一樣,在她身體裡自由地馳騁,她抬起紅撲撲的臉,半睜著眼給了我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挺動著腰腹從下往上撞擊著馨怡的屁股,發出一連串久違的啪啪聲。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累了,就把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馨怡扶了起來,讓她雙臂支在我大腿上,撐著身體自己上下聳動。

  兩具軀體結合的地方,在睡袍下擺飄動之間時隱時現。

  我能看到清晰的抓痕,一直從大腿根蔓延到陰戶的兩側,心裡暗自後悔那晚恣意翻攪她私處時,出手不該那麼重。

  我忍不住偷偷掀起了馨怡的睡袍仔細查看起來,只見她裡面赤裸的乳球上也有抓痕,一側乳頭旁的乳暈上甚至掉了一塊皮膚。

  馨怡忽然發現我在查看她的身體,一把將睡袍下擺從我手中搶過來,捂住自己的私處和大腿,整個人一下子從我身上滾下來,背朝著我蜷縮起身體。

  「馨怡,馨怡,」我伸手想把她身體扳過來。

  「別碰我,」馨怡的身體用力抗拒著,「我是個髒女人了。」

  「怎,怎麼了……」我象是沒聽懂她說的話。

  「你不在的時候,我被人強姦了,」馨怡忽然雙手捂著臉啜泣起來。

  「你說什麼呢,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如五雷轟頂般,趕緊坐起身搖晃著她的肩頭問道。

  「前天晚上……有一個男人潛入我們家……強姦了我,」馨怡斷斷續續地敘述著,「我身上的傷痕都是他幹的……」說話時一直背朝著我的她把身體蜷縮得更緊了。

  「怎麼會這樣,不是小阿姨,還有王瑩也在家嗎?!」我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我那時一個人在陽光房裡,」馨怡說道這裡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我拼命反抗,可沒有他力氣大,最後……」

  「那你喊人了嗎?」我想聽她繼續敘述下去。

  「我大聲地喊救命,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說著馨怡伸手觸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那晚留下的青紫印,似乎還心有餘悸地說道,「他還拿著一把大刀頂在我心口呢。」

  說著馨怡伸手比劃著名一尺多長的長度。

  「這不怪你,」我從她身後溫柔地摟住她,心裡暗想女人竟然能將一把小小的工具刀,在印象中誇張成那麼大。

  「你不嫌我髒嗎?」馨怡轉過淚眼婆娑的臉,怯生生地問道,「我都嫌我自己髒!」

  「你是被迫的,」我勸慰她道,「你別瞎想了。」

  馨怡轉過身伸手想摟住我,忽然她的視線被我剃了陰毛的下體吸引了。當她驚惶地抬起頭時,一定看到了我臉上那種陰險的表情。

  「你,你……」馨怡緊張地幾乎說不出話來,「難道,難道是你!」

  「別瞎猜了,」我忽然意識到馨怡一定記住了強姦犯沒有體毛的特徵,趕緊伸手想攬住她,卻被她一把給擋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馨怡一下子坐起身,對著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我回來時,正好,正好看見你,在那個,」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一下沒忍住。」

  「你混蛋!你瘋了嗎?!」馨怡象是看著陌生人般打量著我,「我是你老婆啊!」

  「你,你不是也沒怎麼反抗,」話一說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

  「天哪!」馨怡高聲叫道,「你給我滾!」

  「馨怡,別,別激動,你聽我說,」我覺得她有點反應過度了,忍不住說道,「你到後來不也挺主動,還讓我射在了裡面。」

  「我,我……」馨怡忽然也結巴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馨怡,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伸手撫摸著馨怡赤裸的大腿根上的那些傷痕說道,「你原諒我吧。「

  「我恨你!你快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馨怡一把推開了我的手,指著門口用嘶啞的聲音喊道。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只能讓情況更糟,只好從床上下來,在衣櫃裡隨手拿了一套衣服匆忙穿上。

  我慌張地衝下樓梯時,看見小阿姨可能是聽到了樓上的動靜,正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向上張望。

  「姑爺,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小阿姨見我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想叫住我,「飯做好了,你不吃一口?」

  「讓他滾!」我拉開前門時,樓上又傳來馨怡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聲。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