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過去的情誼化為新的性慾
邊中城的繁華之下也有著黑暗。
夜晚的巷邊，穿著棒球服熱褲的女孩兒在指間翻著硬幣，靈活而平穩。
她舒展著長腿——能看到肌肉的線條，在民居的陽台上喝著軟飲料。
燈紅酒綠下的華燈，突然伴隨著一隻貓咪的叫聲，一道黑影自樓上跳下，還未反應過來，女孩兒的腳卻先一步夾住貓的後頸，難以想像那腳趾是如何的靈活，然而她的腿又徑直以一道完美的圓弧準確地泄下力量，看著被她的腳抓住的過客，女孩兒輕輕一笑，將一動不動地花貓放到一旁，抬起的長腿又放了下去。
她從懷中掏出一張褶皺的合照，裡面的三個小孩就在噴泉前，男孩子有著乾淨的稚嫩臉龐，可以想到未來會是陽剛正氣的小伙。
兩個女孩兒卻氣質不同——淡紫色頭髮的女孩兒抱著一隻玩偶，眼中的稚嫩仿佛難以洗去，而另一個女孩則是穿著短褲和夾克，若不是太過精緻的面容和齊耳發，難以辨認出性別來。
女孩兒翻過照片，前後寫著三個扭捏的名字：
藍斯，阿黛爾，燭潔。
「噓—」她吹了口氣，站起身來，卻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糟了！」燭潔輕輕一跳，一隻手抓住外窗，靈活地順著管道落下。
「邊中城可真大呀—」燭潔渾圓白皙的大腿在落地時顫起一陣微不可查的肉浪，她吹了吹頭髮，將額前的挑染灰移開。
「嗅嗅——」她突然聞起來空氣中的味道，「很淡，很複雜——」
下一刻，她猛地回頭，仿佛隔著五個街區也能感應到某個人一樣。腦中的荷爾蒙被喚醒，大腿隨著一陣發力，緊繃起誘人的線條。
「滴滴滴！！」這是信號滯空的聲音，邊中城不允許長時間的空中滯留，很快，升起的監測儀器開始發出探照。
燭潔暗道不爽，還是乖乖落地。
「明明藍斯的味道就在這裡……」她的語氣多少有些不滿，但是很快，另一股味道和他合在一起，給了她準確的坐標。
「是阿黛爾！嗅嗅……」燭潔的心中湧現一股喜悅，小時候的約定在這一刻成了現實。
「果然阿……他們在一起了。」燭潔的心中有了些許失落。但很快，好友間的祝福占了上風。
經過燭潔的尋找，在跨越了六個街區後，燭潔終於見到了他。
「就是這個味道……」燭潔看著前方的男子牽著女子的手，不由得喜出望外。
「等等……這是……」她聞到了非常不好的味道——
「女人的x液？？！！」她迅速辨認出了藍斯身上的味道是什麼，「一股。不對，兩個？另一個很淡。另一個是——今天早上？？」
——————
「長大後藍斯可不許欺負阿黛爾——」活潑的女孩兒用腳踩著藍斯的膝蓋，如玩笑一樣說道。
「我知道藍斯不會打女孩子，所以我很放心——但是！」燭潔又踩了踩他的跨下，很輕。
「就是這個東西，我從書上看到，男孩子會用它欺負女孩子，但是好的男孩子只能欺負一個女孩子！」
小時候的藍斯這一刻正在打著石膏看著電視：那時候的他為了救一名正在看書走路的女孩兒而被車撞傷了胳膊。
「聽到了沒？趁阿黛爾還沒來看你——」她漫不經心地踩著藍斯的下體，「你看看，被踩一下就會變！果然書上都是真的！」
小藍斯這一次終於有了動靜：「阿燭，別鬧了，很怪的……」
燭潔停下了動作，狠狠親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不管，阿黛爾是我的朋友。我把你讓給了他，你就不許欺負別的女孩！長大後，書上說男孩子都要欺負一次女孩子，然後就會有小孩子……」突然她的語氣弱下來。
「所以啊。我們……做一輩子好朋友，好嗎？藍斯，我們拉勾，你以後一定要對阿黛爾好哦！」
——而現在，神情裝作無事發生的藍斯，不知道後方有如獵犬的女孩子，心中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碎掉了……
「藍斯……」突然的出聲讓二人不由得回頭。
「你是……？」藍斯覺得眼前的女孩子很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蒼白短髮中挑染灰的女子是誰。
「哼……」燭潔突然吹了一下頭髮，額頭的挑染移開，這一個動作卻讓二人眼中和小時候的玩伴重疊。
「燭潔！」
「阿燭？」
「燭潔！快試試藍斯的手藝！」阿黛爾興奮地抱起一瓶特大的椰汁，用嘴努了努桌上的飯菜。
「謝謝你，阿黛爾。」燭潔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孩兒，心中卻隱隱作痛。
「阿燭，這十幾年你都去哪了？之前的老城區應該都被合併了吧？」藍斯將最後一道菜放上，幫阿黛爾擰開了椰汁。
「唔——這個嘛……」她拿起一塊起司蛋糕，「之前在海森格的叢林附近給人辦事……」
「那可不是個好地方啊……」藍斯替阿黛爾整理好頭髮，後者正在毫無顧忌地吃著煎蛋。
「之前的舍業公司僱傭兵全都死在了那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藍斯夾起一塊豆腐，「要不然，我托我同學問一下海森格有沒有好的工作單位……」
燭潔愣住了。
藍斯還是這樣，他對阿黛爾是真的喜歡，眼中的神色完全可以看出來，對自己也是真的關心。
她能聞出一個人的情緒，在面對阿黛爾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滿腔的熱愛。
以及……些許的自責和憤怒？
「阿黛爾……過來一下。」燭潔突然揚起一絲笑容，「好久沒抱過你了……」
「唉？燭潔多大了哦？怎麼還像以前那樣……」阿黛爾裝作嫌棄地樣子，卻絲毫不見腳步放慢，她從桌前站起，和燭潔相擁。
「好好潔，不知羞，打架總是愛出頭……？」
阿黛爾剛唱著兒時的童謠，身體卻軟了下來，燭潔的手指輕輕從她的背上移開。
「阿燭？你在幹什麼？」藍斯尚在驚訝中，卻看見燭潔捏碎了棒球服里的什麼東西……
意識漸漸遠去，但很快，他甩了甩頭重置振作起來，「你……為什麼要弄暈她？」藍斯撐住桌子，質問這個曾經的好友。
「藍斯……藍斯。」燭潔突然抬起頭，眼中帶著淚光。
「你為什麼要背叛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她猛地壓向藍斯，將他按在地板上。
「你身體裡還留著那個女人的味道，你還洗了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聞不出來？聞，不，出，來？！」她用腿夾住藍斯的脖子，冰涼的肉感給了他暫時的清醒。
「哦，還有，很淡的味道，是幾天前吧？很淡很淡……真是抱歉啊——我聞到了……」她埋在藍斯的脖子間吸吮著。
「燭……潔這是有……咳咳」
他漲紅了臉，卻說不出話來。
「哦？這就起反應了？！」她看著鼓起的襠部，更是笑出了聲。
「我喜歡你，藍斯。」突然，她低聲說道，「但我把你讓給了阿黛爾……阿黛爾，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她踢了三下藍斯的肉棒，隔著內褲和便服，卻一次次能感受到藍斯的生理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做愛？要知道我可一直沒和別的男人做過！我一直希望你能和阿黛爾在一起，我……我……為什麼，是別的女人！」她用嘴唇堵住了掙扎的藍斯，片刻後，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
「我……至少，選擇我吧？如果你真的覺得阿黛爾不行……」她突然留下淚，但接著，又用腳趾拉開拉鏈，藍斯的陰莖彈了出來。
「不錯啊？你就是用這個和阿黛爾做完又和別的女人做的？真不賴。」她用腳比劃著名大小，用腳背壓著這根炙熱的肉柱到小腹。
「變態。」她看著還在掙扎的藍斯，稍微鬆開了點大腿。
「荷……哈。哈……阿燭，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有原因的！」深知她性格的藍斯抓緊時間訴說，怎料迎接他的是小腿的夾擊。
「嘶！！」溫熱，軟硬齊備的小腿，夾著藍斯的肉棒，隨著燭潔的發力而開啟了新的模式。
繃緊，放鬆，繃緊，放鬆。
每一次發力，每一次鬆弛，肉棒的反饋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藍斯卻試圖脫離這種感覺，舒爽和愉悅如同致命的毒藥。
而在他試圖發力的時候，裸足滑過他的鈴口，又點在上面輕輕顫抖。
「別……！」他剛調整的狀態瞬間崩潰，馬眼處如同噬人的毒蛇舔過一樣，陣陣脈動和搏悸讓他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還在反抗呢？嗯？難不成你之前兩次出軌也是像我這種人綁架脅迫你不成！」
燭潔的大腿繼續用力，同時，惡作劇般對著他的耳朵呼吸。
「不行，阿燭，你……」他能呼吸利用到的空氣只能說出破損的字節，然後……
「踏！」腳後跟打在他的卵袋上，難以言喻地輕微痛苦和刺激感讓他的肉棒再一次顫抖不止。
「哼。」燭潔趁著這時節早已拉開了熱褲，藍斯剛要動作，卻見那雙裸足再下去打在了子孫袋上。
「……！」縱然他有把握制服這個女人，可此時此刻被壓制如此，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燭潔拉開褐色的內褲，對準了自己的肉棒。
「看好了藍斯，這或許是你第一次被女生上吧？」她自信一笑，狠狠坐了進去。
「嗚嗚嗚哦哦哦！」燭潔在這一刻發出了叫聲，她用手撐起身體，腳卻開始夾緊他的脖子。
如同槓鈴運動一樣，撐槓的運動員駕馭了這根巨獸，開始穩定的吞吐起來。
「嘶……哈……真是的，早就……嗯……應該來這裡看你的。」燭潔的第一次性愛伴隨著些許波動。
「我早一點，來，你就，不會，這樣！」她賭氣一樣隨著語氣起伏，兩隻手就這樣撐起身體，而腳卻絲毫不費力地夾緊他的脖子。
「x的，為什麼啊！阿黛爾她，這樣！你還！不滿意！」如同自暴自棄一樣，她開始加快速度。
藍斯試圖掰開她的腳，卻看見對方投以警告的眼神：
「如果你不配合我，那就當我們三個的友誼作廢，代表你心虛，違背了我們的諾言！」
進退兩難的藍斯只能默默忍受燭潔的鞭笞，她的腳保養的很好，她的陰部……雖然很濕潤，但是內里的解構和壓迫感說出了這一事實：
這是她的第一次。
「呼呼……對嘛，你就這樣……」看著藍斯認命似的黯然，燭潔鬆開了腳，如獎勵一樣用腳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我累了，你自己動。」似乎是看穿了藍斯的默許，燭潔停止了這高難度的動作，然而，從她的神情來看，這一切只是她用來調戲的台詞。
「你誤會了，阿燭……」藍斯平靜地說道。
………………隨著藍斯解釋完這一切的經過後。
「啊？！！！」燭潔不顧自己的身體裡還夾著某個人的肉棒，猛地拔起來，「噫唉唉唉！？？！」她突然向後倒去，兩腿開始抽搐。
……
好舒服，但是藍斯他……不對，好舒服，剛才塞得很滿現在空蕩蕩的……好舒服，不對，藍斯的房子……算了，好舒服……
高潮餘韻過後的燭潔默默收起傲然的長腿，低著頭不肯看他。
「對……對不起……」
「不怪阿燭」藍斯摸了摸她的頭髮，「下次不要這樣了。」
「可是……」燭潔突然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
那是在病房後的事了。
「如果你欺負了別的女孩子，那就必須要，也來找我！我可不會放過你！哪怕是阿黛爾在旁邊也不行！」
夜晚的巷邊，穿著棒球服熱褲的女孩兒在指間翻著硬幣，靈活而平穩。
她舒展著長腿——能看到肌肉的線條，在民居的陽台上喝著軟飲料。
燈紅酒綠下的華燈，突然伴隨著一隻貓咪的叫聲，一道黑影自樓上跳下，還未反應過來，女孩兒的腳卻先一步夾住貓的後頸，難以想像那腳趾是如何的靈活，然而她的腿又徑直以一道完美的圓弧準確地泄下力量，看著被她的腳抓住的過客，女孩兒輕輕一笑，將一動不動地花貓放到一旁，抬起的長腿又放了下去。
她從懷中掏出一張褶皺的合照，裡面的三個小孩就在噴泉前，男孩子有著乾淨的稚嫩臉龐，可以想到未來會是陽剛正氣的小伙。
兩個女孩兒卻氣質不同——淡紫色頭髮的女孩兒抱著一隻玩偶，眼中的稚嫩仿佛難以洗去，而另一個女孩則是穿著短褲和夾克，若不是太過精緻的面容和齊耳發，難以辨認出性別來。
女孩兒翻過照片，前後寫著三個扭捏的名字：
藍斯，阿黛爾，燭潔。
「噓—」她吹了口氣，站起身來，卻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糟了！」燭潔輕輕一跳，一隻手抓住外窗，靈活地順著管道落下。
「邊中城可真大呀—」燭潔渾圓白皙的大腿在落地時顫起一陣微不可查的肉浪，她吹了吹頭髮，將額前的挑染灰移開。
「嗅嗅——」她突然聞起來空氣中的味道，「很淡，很複雜——」
下一刻，她猛地回頭，仿佛隔著五個街區也能感應到某個人一樣。腦中的荷爾蒙被喚醒，大腿隨著一陣發力，緊繃起誘人的線條。
「滴滴滴！！」這是信號滯空的聲音，邊中城不允許長時間的空中滯留，很快，升起的監測儀器開始發出探照。
燭潔暗道不爽，還是乖乖落地。
「明明藍斯的味道就在這裡……」她的語氣多少有些不滿，但是很快，另一股味道和他合在一起，給了她準確的坐標。
「是阿黛爾！嗅嗅……」燭潔的心中湧現一股喜悅，小時候的約定在這一刻成了現實。
「果然阿……他們在一起了。」燭潔的心中有了些許失落。但很快，好友間的祝福占了上風。
經過燭潔的尋找，在跨越了六個街區後，燭潔終於見到了他。
「就是這個味道……」燭潔看著前方的男子牽著女子的手，不由得喜出望外。
「等等……這是……」她聞到了非常不好的味道——
「女人的x液？？！！」她迅速辨認出了藍斯身上的味道是什麼，「一股。不對，兩個？另一個很淡。另一個是——今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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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藍斯可不許欺負阿黛爾——」活潑的女孩兒用腳踩著藍斯的膝蓋，如玩笑一樣說道。
「我知道藍斯不會打女孩子，所以我很放心——但是！」燭潔又踩了踩他的跨下，很輕。
「就是這個東西，我從書上看到，男孩子會用它欺負女孩子，但是好的男孩子只能欺負一個女孩子！」
小時候的藍斯這一刻正在打著石膏看著電視：那時候的他為了救一名正在看書走路的女孩兒而被車撞傷了胳膊。
「聽到了沒？趁阿黛爾還沒來看你——」她漫不經心地踩著藍斯的下體，「你看看，被踩一下就會變！果然書上都是真的！」
小藍斯這一次終於有了動靜：「阿燭，別鬧了，很怪的……」
燭潔停下了動作，狠狠親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不管，阿黛爾是我的朋友。我把你讓給了他，你就不許欺負別的女孩！長大後，書上說男孩子都要欺負一次女孩子，然後就會有小孩子……」突然她的語氣弱下來。
「所以啊。我們……做一輩子好朋友，好嗎？藍斯，我們拉勾，你以後一定要對阿黛爾好哦！」
——而現在，神情裝作無事發生的藍斯，不知道後方有如獵犬的女孩子，心中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碎掉了……
「藍斯……」突然的出聲讓二人不由得回頭。
「你是……？」藍斯覺得眼前的女孩子很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蒼白短髮中挑染灰的女子是誰。
「哼……」燭潔突然吹了一下頭髮，額頭的挑染移開，這一個動作卻讓二人眼中和小時候的玩伴重疊。
「燭潔！」
「阿燭？」
「燭潔！快試試藍斯的手藝！」阿黛爾興奮地抱起一瓶特大的椰汁，用嘴努了努桌上的飯菜。
「謝謝你，阿黛爾。」燭潔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孩兒，心中卻隱隱作痛。
「阿燭，這十幾年你都去哪了？之前的老城區應該都被合併了吧？」藍斯將最後一道菜放上，幫阿黛爾擰開了椰汁。
「唔——這個嘛……」她拿起一塊起司蛋糕，「之前在海森格的叢林附近給人辦事……」
「那可不是個好地方啊……」藍斯替阿黛爾整理好頭髮，後者正在毫無顧忌地吃著煎蛋。
「之前的舍業公司僱傭兵全都死在了那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藍斯夾起一塊豆腐，「要不然，我托我同學問一下海森格有沒有好的工作單位……」
燭潔愣住了。
藍斯還是這樣，他對阿黛爾是真的喜歡，眼中的神色完全可以看出來，對自己也是真的關心。
她能聞出一個人的情緒，在面對阿黛爾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滿腔的熱愛。
以及……些許的自責和憤怒？
「阿黛爾……過來一下。」燭潔突然揚起一絲笑容，「好久沒抱過你了……」
「唉？燭潔多大了哦？怎麼還像以前那樣……」阿黛爾裝作嫌棄地樣子，卻絲毫不見腳步放慢，她從桌前站起，和燭潔相擁。
「好好潔，不知羞，打架總是愛出頭……？」
阿黛爾剛唱著兒時的童謠，身體卻軟了下來，燭潔的手指輕輕從她的背上移開。
「阿燭？你在幹什麼？」藍斯尚在驚訝中，卻看見燭潔捏碎了棒球服里的什麼東西……
意識漸漸遠去，但很快，他甩了甩頭重置振作起來，「你……為什麼要弄暈她？」藍斯撐住桌子，質問這個曾經的好友。
「藍斯……藍斯。」燭潔突然抬起頭，眼中帶著淚光。
「你為什麼要背叛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她猛地壓向藍斯，將他按在地板上。
「你身體裡還留著那個女人的味道，你還洗了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聞不出來？聞，不，出，來？！」她用腿夾住藍斯的脖子，冰涼的肉感給了他暫時的清醒。
「哦，還有，很淡的味道，是幾天前吧？很淡很淡……真是抱歉啊——我聞到了……」她埋在藍斯的脖子間吸吮著。
「燭……潔這是有……咳咳」
他漲紅了臉，卻說不出話來。
「哦？這就起反應了？！」她看著鼓起的襠部，更是笑出了聲。
「我喜歡你，藍斯。」突然，她低聲說道，「但我把你讓給了阿黛爾……阿黛爾，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她踢了三下藍斯的肉棒，隔著內褲和便服，卻一次次能感受到藍斯的生理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做愛？要知道我可一直沒和別的男人做過！我一直希望你能和阿黛爾在一起，我……我……為什麼，是別的女人！」她用嘴唇堵住了掙扎的藍斯，片刻後，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
「我……至少，選擇我吧？如果你真的覺得阿黛爾不行……」她突然留下淚，但接著，又用腳趾拉開拉鏈，藍斯的陰莖彈了出來。
「不錯啊？你就是用這個和阿黛爾做完又和別的女人做的？真不賴。」她用腳比劃著名大小，用腳背壓著這根炙熱的肉柱到小腹。
「變態。」她看著還在掙扎的藍斯，稍微鬆開了點大腿。
「荷……哈。哈……阿燭，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有原因的！」深知她性格的藍斯抓緊時間訴說，怎料迎接他的是小腿的夾擊。
「嘶！！」溫熱，軟硬齊備的小腿，夾著藍斯的肉棒，隨著燭潔的發力而開啟了新的模式。
繃緊，放鬆，繃緊，放鬆。
每一次發力，每一次鬆弛，肉棒的反饋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藍斯卻試圖脫離這種感覺，舒爽和愉悅如同致命的毒藥。
而在他試圖發力的時候，裸足滑過他的鈴口，又點在上面輕輕顫抖。
「別……！」他剛調整的狀態瞬間崩潰，馬眼處如同噬人的毒蛇舔過一樣，陣陣脈動和搏悸讓他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還在反抗呢？嗯？難不成你之前兩次出軌也是像我這種人綁架脅迫你不成！」
燭潔的大腿繼續用力，同時，惡作劇般對著他的耳朵呼吸。
「不行，阿燭，你……」他能呼吸利用到的空氣只能說出破損的字節，然後……
「踏！」腳後跟打在他的卵袋上，難以言喻地輕微痛苦和刺激感讓他的肉棒再一次顫抖不止。
「哼。」燭潔趁著這時節早已拉開了熱褲，藍斯剛要動作，卻見那雙裸足再下去打在了子孫袋上。
「……！」縱然他有把握制服這個女人，可此時此刻被壓制如此，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燭潔拉開褐色的內褲，對準了自己的肉棒。
「看好了藍斯，這或許是你第一次被女生上吧？」她自信一笑，狠狠坐了進去。
「嗚嗚嗚哦哦哦！」燭潔在這一刻發出了叫聲，她用手撐起身體，腳卻開始夾緊他的脖子。
如同槓鈴運動一樣，撐槓的運動員駕馭了這根巨獸，開始穩定的吞吐起來。
「嘶……哈……真是的，早就……嗯……應該來這裡看你的。」燭潔的第一次性愛伴隨著些許波動。
「我早一點，來，你就，不會，這樣！」她賭氣一樣隨著語氣起伏，兩隻手就這樣撐起身體，而腳卻絲毫不費力地夾緊他的脖子。
「x的，為什麼啊！阿黛爾她，這樣！你還！不滿意！」如同自暴自棄一樣，她開始加快速度。
藍斯試圖掰開她的腳，卻看見對方投以警告的眼神：
「如果你不配合我，那就當我們三個的友誼作廢，代表你心虛，違背了我們的諾言！」
進退兩難的藍斯只能默默忍受燭潔的鞭笞，她的腳保養的很好，她的陰部……雖然很濕潤，但是內里的解構和壓迫感說出了這一事實：
這是她的第一次。
「呼呼……對嘛，你就這樣……」看著藍斯認命似的黯然，燭潔鬆開了腳，如獎勵一樣用腳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我累了，你自己動。」似乎是看穿了藍斯的默許，燭潔停止了這高難度的動作，然而，從她的神情來看，這一切只是她用來調戲的台詞。
「你誤會了，阿燭……」藍斯平靜地說道。
………………隨著藍斯解釋完這一切的經過後。
「啊？！！！」燭潔不顧自己的身體裡還夾著某個人的肉棒，猛地拔起來，「噫唉唉唉！？？！」她突然向後倒去，兩腿開始抽搐。
……
好舒服，但是藍斯他……不對，好舒服，剛才塞得很滿現在空蕩蕩的……好舒服，不對，藍斯的房子……算了，好舒服……
高潮餘韻過後的燭潔默默收起傲然的長腿，低著頭不肯看他。
「對……對不起……」
「不怪阿燭」藍斯摸了摸她的頭髮，「下次不要這樣了。」
「可是……」燭潔突然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
那是在病房後的事了。
「如果你欺負了別的女孩子，那就必須要，也來找我！我可不會放過你！哪怕是阿黛爾在旁邊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