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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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房間裡,一對戀人正在親密的擁吻著,男的叫劉偉,女的叫少芸。

  他們在大學時代就是戀人,畢業後,由於彼此的工作都很忙,他們約會的時間已經很少了,所以在一起時特別的親熱。

  在此之前,他們還沒有發生過關係,這不是說他們保守、古板,而是因為劉偉和少芸屬於比較正統的戀愛方式,整天形影不離,平平淡淡,雖然少許浪漫,卻缺乏熱戀的激情。

  工作後,相處時間少了,這種渴望才表現出來。

  「嗯、嗯」的聲音從兩張糾纏在一起的嘴中不斷發出,少芸微喘著,捏了捏劉偉的臉頰,停息了一會兒,兩片濕軟的櫻唇又湊了上去。

  少芸完全引爆了劉偉的熱情,熱烈地回應她的丁香頻送;舌尖糾纏,百轉千回,彼此的氣息越來越熱,呼吸愈發急促。

  少芸柔潤的軀體也越貼越緊,如此親密的接觸,加上男人的氣息,她全身逐漸酥軟,兩手軟綿綿的圈著劉偉的頸項。

  「今晚留在這吧!」劉偉望著嬌媚的少芸深情的說,「不要……」少芸紅著臉回答。

  「當然要!」劉偉又撲了過去,將少芸緊緊地壓著,雙手開始不規矩地追尋豐嫩山丘,輕柔但快速地揉搓著。

  她一陣酥軟,雙手推得有氣無力,那細膩的膚質、敏感的乳尖,令人垂涎。

  劉偉迅疾的脫掉少芸的上衣,解開乳罩,一頭埋在乳間,舌尖順著山峰落在那朵細緻的乳尖貪婪地吸吮,舌尖頂著乳尖迂迴旋轉,而那另一個山巔也被另一隻的手攻占,兩邊輪流,手口輪攻。

  少芸越來越興奮,下半身開始扭動起來。

  猶如囈語般柔聲,模糊地從少芸小口中吐出。

  「阿偉,阿偉……」

  而慾火焚身的劉偉早已顧不得她說些什麼,專心一意的展開攻勢。

  很快少芸的衣物被剝掉,嬌嫩雪白的裸體袒露出來,神秘的三角叢林似乎正發出強力的電波,吸引著尋幽客的探訪。

  一隻手輕觸那片叢林,遊走在那山澗小溪。

  手剛滑入她的股間就感到一片濕滑,也可以感到蓬門輕微的蠕動,等待著貴客進入。

  「啊……啊……哦……」少芸嬌喘著。

  劉偉的陽具膨脹到極限,他迅速的脫掉衣物,挺著肉棒撲到少芸的身上。

  少芸感覺到炙熱的端點正胡亂的衝擊著下身,她伸手握住劉偉的堅挺,感覺它幟熱的溫度,輕輕的套弄幾下,引向自己的玉門關。

  「啊……」龜頭觸摸陰唇的一剎那,劉偉渾身肌肉一緊,一股酥麻的感覺由脊柱襲來,劉偉忍耐不住,陽精噴射而出,射的少芸陰部到處都是,黏乎乎的一片。

  「怎麼啦?」少芸感覺到異樣,「我……我忍不住……射了……」劉偉紅著臉說,「真沒用!」少芸嬌羞的嗔道。

  她起身摸了摸下身,皺著眉頭,「瞧你給人家弄的,髒死了!」說著,站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劉偉虛脫的躺在沙發上,渾身仿佛一點力氣都沒有。

  少芸清理乾淨走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穿戴起來。

  「明天我就要到外地進修了,今晚陪陪我吧!」劉偉挽留著,少芸穿戴好後走過來,俯身親了劉偉一下,溫柔的說:「以後吧!別著急,有機會的!記住每天給我打電話。」說完笑了笑,走出了劉偉的房間。

  ************ **************** **************

  雪純望著眼前招收服務員的告示猶豫著,這家叫歡樂夜總會的在這一帶很有名氣,不過聽說裡面很亂,自己適合在這裡嗎?

  在這個大染缸里,自己會變的怎樣呢?

  雪純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太需要工作了,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思慮再三,雪純終於邁步走進歡樂夜總會……

  「請問這裡招服務員嗎?」領班尋聲回頭,不覺眼前一亮,好個清純標緻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他忙點頭,「是呀,你來應招的?」雪純點頭說是。

  領班上下打量著雪純,「跟我來!」他領著雪純來到一個包間,回手關上房門。

  「你真是來應招服務員?」領班疑惑著,「你們不是貼的告示嗎?」雪純感到很奇怪,「是,但……可惜!實在是可惜!……小姐,如果你願意坐檯,你會掙到很多很多的錢,是你意想不到的數目。」

  「不,如果你們不缺服務員,那我走了。」雪純堅決的說,轉身要走,「哎……」領班拉住她,「再商量商量……」

  「放開我……」雪純感到很害怕,和領班撕扭著。

  突然,房門被打開,幾個公安湧進來,不由分說把他們帶了出去。

  原來今晚有掃黃打非大行動,雪純莫名其妙的和一群姑娘被押上車,來到了派出所。

  蹲在走廊上,雪純低著頭,心中感到無名的悲哀,哀嘆自己的命運如此悲慘和不幸,難道自己永遠不會有好運嗎?

  這是為什麼呢?

  一個個姑娘被帶進去訊問,終於輪到雪純。

  「抬起頭!」雪純抬頭看去,兩個公安望著她露出驚詫的神情。

  一個四十歲左右,眯縫眼的公安陰深深的盯著雪純好一陣,另一個開始了正常的詢問。

  雪純如實的說明了經過,那個四十左右的公安聽完猛一拍桌子,厲聲道:「還敢撒謊!這是什麼地方?還不交代你賣淫的事實!」

  「我沒賣淫!我說的是實話!」雪純大聲的抗爭著,那個公安惱怒地站起來,衝到雪純眼前,揚手就是一記耳光,「黃所,別……」另一個公安勸阻著,「不老實!你還不知道厲害!」黃所憤憤道。

  雪純忍痛怒視著黃所,「看你樣子滿清純的,如果你說的是實話,你一定還是處女了?要不要檢查一下?」黃所調侃著,輕蔑地看著雪純。

  雪純楞住了,漸漸的她低下了頭。

  「哼!我看你挺強橫的,先關起來再說。」黃所道。雪純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站在窗前望著夜空,思緒飛轉,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湧上心頭……

  令娜、雪純和少芸在學生時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稱姊妹三朵花。

  畢業後,她們依然保持著親密的聯繫,只是個人的境況發生了很大的差距。

  令娜的家庭很富裕,她在銀行找了一份很輕鬆的工作,悠閒薪水又高。

  雪純的家庭條件很差,沒有能力供她上大學,早早的到工廠當了女工。

  少芸的家庭條件也很一般,畢業後在一家公司當職員。

  雪純的心理一直很恐慌。

  工廠里的男人都象餓狼一樣的盯著她,沒辦法,誰讓她長的那麼漂亮,氣質又那麼清純,在這裡是非常難遇到象她這樣的美女的。

  幸好有哥哥在廠里護著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發生了。

  廠長早就對她虎視耽耽,提拔她做廠長秘書,可雪純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種隨時被吞噬的感覺。

  一次,在廠長辦公室里,廠長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純撿文件的時候,廠長在後面看著她因彎身而突起的臀溝,按耐不住慾火,猛的將雪純撲倒在沙發上,雪純拼命掙扎,但是漸漸抵抗不住……這時,她的哥哥沖了進來,瘋了一樣撲向廠長……雪純和哥哥同時失去了工作,哥哥還蹲了一個星期的看守所。

  雪純呆在家裡無所事事,哥哥在勞動市場打零工。

  雪純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和別人私奔了,父親在她十五歲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為命長大的。

  看著哥哥每天勞累的樣子,雪純心中非常難受,她急著想找一份工作來減輕哥哥的負擔。

  這天她在家裡沖涼,溫熱的水流衝到身體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氣瀰漫,水珠飛濺,少女青春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盪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

  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她的陰毛並不多,那叢淡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阜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

  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

  掛滿水珠的玉體更加顯得無比的嬌嫩和鮮艷,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

  忽然,雪純感到好象有沉重的呼吸聲,她向門口望去,一下子驚呆了。

  半掩的門外,哥哥赤紅著臉,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她的身體。

  沒等她反應過來,哥哥已經低吼著,如野獸般撲進來,抱住她的身子,臉埋進她的胸部,瘋狂的親吻著。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純拼命的掙扎撕打著,在哥哥的臉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撓的痕跡,可是哥哥瘋了一樣,把她按倒在地上,強硬地壓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激烈的掙博,雪純感到自己快沒力了,可是她仍然頑強的抵抗著,恥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強烈的羞辱感刺激著她的自尊心。

  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了動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滿痛苦的臉,淚水從他的眼中不斷的流淌下來,剎那間,雪純的心靈又是一陣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無力的躺在地上,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地流著。

  「哎————」當哥哥的大肉棒一舉貫穿雪純的身體時,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尖叫,她感到一種強烈的傷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裡深處去了。

  哥哥抬起雪純的雙腿,腰下谷盡蠻力,陽物直如巨樁似的猛插壓下,雪純眉頭深皺,嘴角抽搐,強忍陣陣撕裂的痛苦,再也不發一聲。

  哥哥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好窄、好緊、好有壓迫力啊!

  大鐵棒此刻又漲又燙,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邊發狂地抽插,扯動得她兩片陰唇反反合合,裡面嫩肉隨著肉棒翻進翻出,一邊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雪純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任憑哥哥瘋狂的發泄。

  啪!啪!啪……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擊著雪純的身體,雪純的身體隨著撞擊如汪洋中的小舟飄曳搖盪著。

  聲音越來越密集,雪純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頭腦越來越模糊,眼前漸漸發黑,終於她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哥哥繼續狂操著,指頭不停地撥弄,搓捏兩粒粉紅的奶頭,雪純身軀抖動得越發利害,終於,哥哥感覺龜頭一陣酥麻,接著陽精便傾瀉而出,深深地灌入雪純的陰道深處,哥哥疲軟的身軀趴到雪純的身上喘息著。

  水流衝到兩人的身上,水珠四濺,地上流水中,隱隱有一絲紅線隨流而去……

  雪純醒來時,發現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滿懷愧疚和關切的神情望著她,雪純輕輕扭過頭,閉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間。

  雪純心裡並不怨恨哥哥,相反她可憐哥哥,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幾歲的人了還打著光棍,生理壓抑的太久了,怎麼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運的不公平。

  事情發生後,哥哥消沉了許多,沉沒了一段日子,可是終於壓抑不住已經燃起的欲望之火,半個月後,他又摸進了雪純的房間,雪純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從此以後,兄妹倆過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純料理家務,晚上哥哥盡情的在雪純身上發泄充沛的精力,雪純從來沒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對她來說,這種事毫無樂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決哥哥的性慾,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衝刺,直到幹得雪純昏厥後才射精。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哥哥終於結婚了,娶了一個開雜貨鋪的寡婦,雪純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然而她感覺到哥哥仍然對她有一種眷戀,那是一種超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離開這個給她痛苦記憶的家。

  身後的開門聲打斷了雪純的思緒,回過身就看到了黃所陰深的臉,「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賣淫。」黃所臉色沉了下來,「嘴還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緩了緩,他又溫和道:「其實承認了也沒什麼關係,象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們還是有人情可講的,只要我一句話的事,就看你怎麼表現了。」說著,他的手摸上雪純的臉蛋。

  「你幹什麼?」雪純驚恐的後退,「媽的,裝什么正經!」黃所惱羞成怒,一記耳光打了過去,緊接著一拳打在雪純的小腹上,雪純呻吟一聲,倒了下去。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明天掛牌遊街,看你老實不。」說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雪純害怕起來,她知道黃所說的出做得到,「別打啦!求求你,別打啦,你想怎樣!求求你,別打啦!」黃所根本不理那一套,只顧拼命亂打。

  雪純見叫也不行,求也不行,也就只好蹲在那不動一動地由他打了。

  黃所打累了,站著喘了一陣粗氣,「站起來!」他命令道,雪純忍著痛勉強站了起來,她終於領教了公安的狠勁。

  「把手放在窗台上,屁股撅起來!」黃所厲聲道,雪純流著淚,屈辱的照辦了。

  裙子被撩上去,黃所的大手貪婪的撫摩著雪純渾圓豐滿的臀部,雪純忍不住哭出聲來,她想不到在派出所里會發生這樣的事,「哭什麼?」黃所吼道,雪純輕噎著。

  內褲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腳跟。

  黃所的手從衣下摸到了雪純那嬌嫩滑爽的脊背,頓時一陣冰涼的甜爽沁透心脾,另一隻手撫摩著柔滑的屁股,感覺真是好爽啊!

  脊背的手移向雪純的胸脯,果然在雪純的胸脯上,摸到了一對嬌小、柔軟的乳房,他盡情地在裡面揉捏起來,整個人簡直都完全沉浸在一個五彩斑爛的夢幻世界中。

  他把嘴壓在雪純的屁股上,拼命地吸吮起來,同時,一隻魔爪順著雪純粉嫩潤滑的玉腿摸到陰戶上,開始揉弄她的陰蒂。

  「啊……」雪純輕呼一聲,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屈辱,身體輕輕的扭動以示反抗。

  「啪!」黃所照雪純那美麗豐滿的圓屁股打了一下,「啊……」雪純不再反抗,任他所為。

  漸漸的一種異樣的感覺籠罩了雪純,這種感覺來自於兩腿之間被黃所撫摸的那個部位,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酥癢、舒適、興奮,雪純萬萬沒有想到強姦也會有這種感覺,儘管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仇恨和恥辱,但是卻無法控制住她肉體上的生理反應。

  雪純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頭不停地搖動著。

  黃所仍然貪婪地撫弄著雪純的身體,他是這方面的老手,那隻伸到雪純兩腿之間的大手,食指的第一關節已經探進雪純的陰道,在陰道內不停地扣弄。

  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得雪純渾身戰慄,陰部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倔強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射,控制著自己感官的衝動,壓制著不斷騷動的肉慾的浪潮。

  黃所的嘴唇沿著她的圓臀吻到她的隱密部位,用舌頭舔弄著她的兩片肉丘,使雪純情不自禁地發出幾聲興奮的呻吟。

  她的雙腿顫抖著,突發的激情使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

  雪純咬緊牙關遏制著自己肉體的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黃所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拉開,張大嘴巴,用舌頭舔弄起她的陰蒂來。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任何一個人也忍受不了。

  雪純只覺得陰道里一空,一熱,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一陣陣的奇癢,使她的全身即緊張又難過。

  黃所繼續將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並且在陰道的內壁翻來攪去,陰道內壁上的嫩肉,經他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雪純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也昏昏的,什麼都忘記了。

  她的意志開始瓦解,她的理智開始崩潰。

  「騷貨!裝不住了,看你水流的。」一句話讓雪純重新回到殘酷的現實,她感覺到一根堅挺的肉棒頂住了自己的陰蒂,心中一陣悲哀,自己的命運為何總是如此悽慘。

  粗大勃起的陰莖抵在了雪純的兩腿之間,陰道的入口處。

  黃所籍著雪純的淫水,突然向前猛衝,一根火熱的肉棍猛然插進她的陰道里,雪純身子被沖的向前一挺,禁不住「啊呀」的一聲。

  黃所只覺得雪純的陰道是那麼的狹小和緊密,那陰道就像橡皮套一樣,緊緊地把龜頭夾住,夾得他又酥又癢,舒服極了。

  黃所抱著雪純的屁股,象山羊爬羔一樣,對著她的嫩穴拼命地猛插猛捅,雪純扶助窗台竭力挺住黃所的瘋狂攻擊,可她那纖細苗條的美軀,嬌若嫩花,柔若垂柳,直被黃所捅得扭腰擺腚,七扭八歪,渾身抽搐,眼看就挺不住了。

  一會兒,黃所也累得兩腿酸痛,支持不住了。

  他放緩速度,用龜頭緊緊抵住雪純的子宮,輕輕的挑動著,雙手握住雪純的雙乳盡情地揉摸,細細地品味。

  黃所輕輕地抽出陰莖,再緩緩的插下去,抵達花心時,又輕緩地揉擦幾下。

  輕輕抽送百餘下之後,緩過一口氣,又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如此反覆變換抽插,對雪純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過片刻工夫,已經是全身酥麻,嬌喘連連了。

  雪純萬萬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的這種肉體接觸,會是那樣的使人陶醉,哥哥從來沒有給她這種感覺,原來男女性交,會是如此的奇妙!

  粗壯的陰莖在緊湊的陰道中緊密的摩擦,令雙方都覺得異常的肉感和說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對於強暴者,覺得被抽插的陰道,既緊密又溫暖,陰莖插在其中,猶如進入熱泉,熱燙得舒適異常。

  雪純的下體已經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伴隨著陰莖在陰道裡面的摩擦共同進行一種身體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於使對方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

  與此同時,難以抑制的呻吟聲脫口而出:「嗯……嗯……啊……啊……」雪純的聲音更加刺激了黃所,他更加迅猛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且下下都深抵花心,肚皮撞在雪純的屁股,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直插的雪純呼吸急促,嬌喘噓噓,「卜滋!卜滋!」的抽插聲響成一片!

  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神態嬌羞艷美,那神情好不緊張。

  黃所用盡吃奶的力氣,拼命瘋狂地猛插!

  肉棍子直上直落,雨點一般,衝擊在雪純的花心上,「仆嗤!仆嗤!」的抽插聲連綿不斷。

  含著陰莖的小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陰水一陣陣地泛濫,順著雪純白嫩的大腿流在地上。

  雪純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著,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經欲仙欲死,陰水直冒,花心亂顫,下體拼命搖擺、挺高,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小腹衝擊著陰胯,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這時的雪純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緊咬著嘴唇,顯露出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陰道被大龜頭上上下下,深深淺淺的不停抽插,麻麻痒痒的舒服感,無法用言語描述。

  片刻之後,陣陣快感逐漸加深,兩個人都已接近顛峰,尤其是雪純,初次和這樣一個勇猛強悍而又經驗老練的男人,如何耐得住他的迅猛攻勢,被他連抽帶撞一陣猛攻,忽覺陰道里一陣痙攣,一股陰精潮湧般涌著向子宮口噴出,陰道內壁一陣收縮,緊緊夾住龜頭不放,同時陰胯拼命上挺,使陰道將對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沒,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

  黃所經雪純這麼一弄,陽具又經她的陰精一射,頓覺龜頭一熱,一陣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陣快抽,頃刻間,他猛地伏在姑娘的身上,緊緊抱住她的臀部,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緊壓著雪純,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自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射入了雪純的陰道深處。

  「小騷貨,看在老子爽的份上,明天出去吧!」黃所片刻後離開雪純的身體,陽具在雪純的屁股上盪了盪,得意的吹著口哨,走出房間。

  雪純疲憊的提上內褲,靠牆蹲坐在地上,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內褲很快被下體流出的精液濕透,她已顧不上這些了,強烈的恥辱感正煎熬著她的心靈,她甚至想到就此結束自己的生命,胡思亂想中,她睡著了。

  不知多久,睡夢中的雪純感到有人壓在自己的身上,正在大肆輕薄,頭腦清醒一些,她感覺到自己躺在地上,衣服和裙子被掀起,內褲被脫掉,全身的敏感部位正在受到侵襲。

  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知道又一場凌辱開始了。

  男人的嘴唇壓上她的,舌頭伸了進來,無計可施的雪純,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男人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男人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男人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上的縴手也慢慢移到男人的腰間,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

  男人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齒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雪純的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雪純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男人烏亮的龜頭終於緊緊頂在濕熱的肉瓣中心,渾圓的脹起在肉溝中淺淺的上下摩擦幾回。

  立刻變的油光水亮。

  稍一停頓,按下頭來,逕自向雪純體內插了進去。

  「啊……」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男人的衝擊還是讓雪純不自覺的發出輕呼。

  雪純的洞壁仍舊十分緊湊,龜頭的肉幫兒將緊閉的肉牆一點點的頂開,向左右分去,逐步向她的深處前進,終於,整根肉棍全部插入。

  一股溫暖、濕潤、緊湊的包裹感自男人的下體,蕩漾到全身。

  男人將身子重重的壓在雪純的身體上,下體依舊貪婪的向深處挺近,小腹已經緊緊的頂住了雪純的恥骨,每一寸肉棒都繃緊到了極致。

  「啊~~」雪純的喉嚨中傳來類似於乾渴之人痛飲甘泉後的咕嚕聲。

  男人的下體緩緩向後抽了一抽,結實的臀部突然向下狠狠地按下,「砰」一聲肉緊之響。

  二人的下體密處,緊緊的契合在一起。

  涉及魂魄的快感,從男人的下體過電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礪而上,瞬間麻痹了他的整個身子。

  「啊~~」男人的肉棒一陣難以遏制的痙攣。

  結實的臀部瘋狂的起伏起來。

  向身下豐滿雪白的胴體撲下去,就立刻陷入到籠罩全身的快感中去,拔出來,體味著雪純被侵入身體後的輕輕顫動,再瘋狂而野蠻的再次插進~~。

  「啊~~」雪純無法控制的發出了壓抑的呻吟,伴隨唧唧作響的抽拔聲,與男人貪婪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雪純膩滑的嬌軀在男人無所顧忌的撞擊、插拔下,波浪般的律動。

  男人雙手從乳肚向上囫圇握住肉峰,捏麵團般的肆意搓揉。

  兩顆桑椹般飽滿乳頭,在男人的嘴唇中被輪流的吸入,嗚咂,不時牽掛出一縷縷粘亮的唾絲。

  與之同時,提腰~~,送臀~~,男人將自己的肉棒一次次的深深插進雪純的下體。

  「啊~~,呃~~」雪純感覺自己完全成了男人的人肉玩具,自己的密處,雪純敢斷定已經被侵占的一片狼藉。

  狠狠的插進,深入~,拔出~再一次狠狠的~~~,自己的身體只能在被插入時,擠出通道,與侵入的肉棒作最淫靡的摩擦。

  讓它無恥的感受自己體內的溫暖、濕滑和緊箍。

  拔出後,再一次侵入,再一次得到淫靡的滿足。

  持續的衝刺,汗水漸漸的洇濕了兩個人的身體,隨著男人的運動,雪純的綿軟的腹部響起了唧唧啾啾的水響。

  男人抄住了雪純健美緊滑的腿根,猛然向上提起.頓時把雪純一雙玉腿掀壓得彎曲在胸前。

  兩隻底平趾斂的玉足逕自在空中搖晃。

  男人的身子向前壓迫,雪純雙腿幾乎被壓在自己的肩頭上,整個下體如同半弧般捲起,臀部高高地離了地面。

  男人兩腳支地,雙手按死雪純的玉臂,整個身子全部壓在了她的腿上。

  臀部慢慢地提起,粘亮的肉棒幾乎垂直的從雪純體內慢慢拔出,最後只剩下頂端漲大龜頭嵌在嬌嫩的肉瓣里。

  猛的,男人的下體如高山墜石般飛速撞下,「撲嘰」一聲肉響,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在雪純翹起的臀部上開了花。

  「啊!!~」雪純的嗓子中發出了哀鳴,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燒紅的鐵條貫穿一般。

  肌肉筋骼被欺碾的震撼攜帶著剜心透骨的巨大快感在她的嬌軀中四散衝撞。

  「撲嘰、撲嘰、撲嘰、撲嘰」肉緊之聲連迭的響開來。

  猛烈的衝擊讓雪純的身體如同風浪中的舢板一般搖曳著。

  挺拔的乳峰蕩漾出綿延的波浪。

  圓實的小腿肚,豐腴的大腿內側,都在陣陣的顫盪。

  男人的頭向上昂起著,下身傳來的快感使他感覺幾乎熔化在空氣中,赤裸的上身已經被汗水通透的濯洗了一通,伴隨者一次次的撞擊,飛濺的汗星向身下的雪純撒去。

  幾分鐘後,男人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雪純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雪純的秘洞深處,射得雪純全身急抖,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男人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男人的龜頭上,燙得男人肉棒一陣抖動。

  男人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雪純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雪純一樣全身酥軟,癱在地上,喘息著無力再動。

  「太棒了!謝謝你,小姐!我會永遠記住你的!」雪純驚詫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陌生的男人臉孔,「你是誰?」雪純尖叫,「和你一樣,被抓進來的,不過我是這的常客。」男人邊整理著衣服說。

  「天啊!……」雪純悲鳴一聲,雙手捂住臉孔,眼淚順著指縫不斷的流淌下來。

  「小姐,你和黃鼠狼的事我都知道,別上他的當!他叫黃書濤,是這的副所長,有名的色狼,進到這裡的姑娘,只要他能看上眼的,沒一個能跑出他的手心。象你這樣出色的姑娘,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你還是快逃吧!」

  雪純渾身不停的抖動著,象寒風中一片飄曳的枯葉。

  男人憐憫的看著她,「我得了姑娘的好處,就還你個人情,我幫你出去!」雪純抬頭看著他,「我是道中神雀,到哪裡都來去自如,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男人得意的說。

  * * * *

  雪純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著,心中思緒起伏,為自己的命運如此坎坷而悲戚,上天待我為何如此不公!

  自己的將來難道隨著命運的車輪覆轍嗎?

  天色漸漸亮了,遠處天際的朝陽微微露出了頭,新的一天開始了!

  雪純的心漸漸靜了下來,眼中露出堅定的神情,她決定和命運抗爭,和遭遇的殘酷現實抗爭。

  她邁開穩健的步伐,決然的走進紀檢委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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